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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15日星期二

谢选骏:中华亡国已久——红色旅游马克思一妻一妾同葬一穴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十五卷有文《关于弗·恩格斯在海伦·德穆特葬礼上的悼词的报道》这样说:
工人的老朋友
上星期,海伦·德穆特逝世了[注:海伦·德穆特于1890年11月4日逝世。——编者注],社会主义的党因此失去了一位优秀的成员。1823年元旦生于圣文德尔,父母是农民,十四岁来到特利尔的冯·威斯特华伦家。1843年燕妮·冯·威斯特华伦成为卡尔·马克思的妻子。从1837年起到1881年马克思夫人逝世时止,除马克思夫人婚后的最初几个月之外,两位妇女始终生活在一起。1881年12月马克思夫人逝世和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逝世之后,海伦·德穆特搬到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家里料理家务。社会主义运动的领袖们证明“她具有非常健全的头脑,异常直爽的性格,总是关心别人,为人可靠,天性真诚纯正”。恩格斯在她的葬礼上说,马克思同海伦·德穆特不仅商量困难而复杂的党的事务,甚至商量有关他的经济学著作问题。恩格斯说:“至于我,马克思逝世后我所做的一切工作之所以能够进行,主要是由于她在我家里,给了我欢乐和帮助。”
海伦葬在海格特墓地马克思及其妻子的同一墓穴里。
(载于1890年11月22日《人民新闻报》,原文是英文)
谢选骏指出:这个海伦·德穆特,就是马克思之妾,死后竟和马克思及其妻子埋在同一墓穴里。难怪这么多的中共官员前去膜拜——红色旅游的秘密就在这里!难怪中共要坚持马列主义,因为坚持马列主义,才能名正言顺地包养二奶!马列主义就是二奶主义,不仅马恩如此(恩格斯包养了一对姊妹花),而且列宁也是如此,至于斯大林毛泽东以下就更不用说了!这个海伦·德穆特,甚至还是马克思恩格斯两人共有的,堪称现今共产党中国“公共情妇”之典范。马列主义是这样好的幌子,怎能不坚持呢。
《马克思的私生子:海伦·德穆特之子亨利·弗里德里希特》(2010-08-17中国移动董事长V的博客)报道:
马克思的私生子,共产主义运动的创始人马克思一辈子"痛恨"剥削和雇佣劳动,但他还没有发现一个连起码的报酬都没有的劳动者。
而事实上,这样的劳动者倒是有的,不过既不在大英博物馆的档案里,也不在西里西亚的矿井和英格兰的纺织厂内,更不在他的《资本论》中,而就在他的家里。
每当马克思一家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和朋友们去伦敦郊区散步或郊游的时候,他们的身后都跟着一个身材壮实的女仆。
她挎着沉颠颠的装满食品的篮子,背着塞满杯盘碗盏的包裹,到了目的地还要张罗吃喝,收拾残汤剩羹。
她叫海伦·德穆特,马克思一家叫她琳衡。她出生于贫苦农民家庭,幼年时就到马克思的丈人威斯特华伦家做佣人。到了燕妮出嫁的时候,她被当作陪嫁。
对人的异化深恶痛绝的马克思并没有拒绝这份活礼,而是照单全收。或许他认为雇佣劳动是万恶的,而无偿奉献则可以受之无愧
马克思一家对这个女仆倒是十分信任,除了让她包下一日三餐和家常杂务,还把紧巴巴的财务交给她。
于是琳蘅白天要操持一家数口的衣食,晚上还要在灯下把一个铜板掰作两半。对主人的几个女儿她更是视同己出。
但是琳衡对马克思的奉献还超出了家务和财务。1850年,琳蘅怀孕了。马克思和燕妮之间于是爆发了可怕的争吵。
当孩子出生时,马克思说服了他的忠诚战友恩格斯去承担这个责任。
他需要为这个孩子说清来龙去脉,不能让人以为琳衡怀的是外面的野种,那样他倒是没了干系,但却有辱工人阶级导师的家风。
因此频繁地出入他家门而又是单身汉的恩格斯成了理想的入选。这个婴儿取名为亨利·弗里德里希·德穆特。“弗里德利希”就是恩格斯的名字。
马克思当然不让这个私生子留在自己的家里,于是这个叫亨利的婴儿被送到一个工人家里寄养。
后来小亨利倒是可以去探望自己的娘,只是不能走正门,而必须从厨房的边门进去。
恩格斯死在马克思之后。虽然在马克思的葬礼上,他把这个半辈子靠他的钱生活的思想家赞美成了完人,但对一件事始终耿耿于怀。
他患喉癌而死,临死前不能说话,在一个纸盘上写下了:“亨利·弗来迪是马克思的儿子,图西把她的父亲理想化了。”
弗来迪就是那个男孩,而图西是马克思的女儿,当时在恩格斯身边,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洁白无瑕,亨利真的是恩格斯的儿子。
琳蘅死于1890年。她在马克思家里干了一辈子,到头来两手空空,什么都不是,连“雇佣劳动者”都不是。
她的儿子后来倒是当了机修工,成了名副其实的雇佣劳动者。但他没有像他父亲严密推理的那样对革命有兴趣,而是改良主义工会的成员。

前几天写过一篇小文,讲到马克思的婚外情问题。由于小书(作者可能是李卜克内西)丢失,全凭记忆,拿不出一手资料,有些忐忑不安。好了,今日终于找到一资料,证实老夫记忆是不错滴。
老马多次说过:“人所具有的我都具有。”
此言当理解为“人所具有的缺点(或不足)我都(可能)具有。”而不是前些年某些马的“粉丝”所理解的“人所具有的一切知识(或智慧)我老马都具有。”
因而,才华横溢一表人才的老马,光辉的一生中有个情人(红颜知己)也不足为奇。
马克思与妻子燕妮青梅竹马。燕妮是特利尔城的第一美人,出身德国贵族家庭。由于门第差异很大,他们偷偷定了婚约八年后,1843年6月才在德国克罗茨那结婚。
他们的第一个儿子九岁病死了。
1845年燕妮再怀孕时,娘家把一个女仆派给她,此人叫海伦.德穆特,在燕妮娘家长大,时年22岁。是一位身高貌美、文静和善却又不失活泼的聪明姑娘,人们称她叫琳蘅。琳蘅小姐很快爱上了老马,为此她拒绝了许多金玉良缘,一直用佣人的身份陪伴老马夫妇。以后发展到老马一发脾气,谁劝都不行。只要琳蘅小姐出山,马大哥立刻就会平静下来。1851年,老马与未婚的琳蘅终于生下一个儿子,取名福雷迪.德穆特。这使燕妮大为恼火,老马的婚姻和家庭都面临空前危机。关键时刻恩格斯挺身而出,称这个儿子是他的。这位挚友靠善良的谎言又一次帮了老马,或者说救了老马。
 1878年燕妮患上了肝癌,不久去世。1883年老马去世前交代恩格斯,将来一定要把琳蘅埋在他和燕妮的合葬墓里。1890年琳蘅去世,恩格斯实现了老友的遗愿,让老马和他的爱妻与情人长眠在一起。也就是说,伦敦马克思燕妮墓里,葬着琳蘅。不过墓碑上写着:仆人琳蘅。老马临死前也没有把琳蘅的情人身份“转正”。按照时下的说法,琳蘅只能算个“二奶”。1895年7月恩格斯患喉癌不久人世,便委托他的遗嘱执行人塞姆.穆尔把福雷迪.德穆特身世的真像告诉马克思的女儿爱林娜。爱林娜得知比她大四岁的福雷迪.德穆特竟是自己的亲哥哥,简直不敢相信。她找到生命垂危的恩格斯,已不能讲话的恩格斯用颤抖的手写出了这件事的真相。爱林娜后来在回忆录中说,那位曾被她称为“善良的家庭天使”的老琳蘅,毁了自己父亲一世英名。老马的战友恩格斯却认为,琳蘅的爱不仅是一种伟大的忍辱负重,也是马克思另一根强大的精神支柱。如果没有琳蘅的爱和对马克思“胜过任何母亲对自己的孩子的照料”,老马决不会有如此伟大的成就。
1962年,琳蘅的朋友、恩格斯的仆人路易丝 弗雷伯格(Louise Freyberger)的一封信被公开。这封信写于1898年9月2日,透露了恩格斯临终前承认抚养了马克思和琳蘅的私生子。这封信目前保存在阿姆斯特丹档案馆。
暮春时节,雨后初晴,空气清新馥郁,天空显得高洁而朗润。B兄穿过寂寥的墓群,很快就找到了伦敦郊外马克思的墓地。这是海格特公墓中最为惹眼的所在,幽静而肃穆。它的背后,是一片高大的乔木林,绿树葱茏,枝繁叶茂;前方是一方草坪,纤纤绿叶镶嵌着细微的雨滴,晶莹剔透,散放着盎然生机。乔木林与草坪中间,矗立着老马的墓碑。墓碑的基座由约为三米高、两米宽、一米厚的花岗岩制成(据说是英国共产党中央上世纪五十年代重修的),给人以深厚、凝重、质朴和岿然不动的感觉。墓碑的顶端安放着已故英国皇家雕刻家协会主席劳伦斯·布雷特雕塑的高达四英尺半的马克思青铜塑像。塑像画面上,老马宽阔的额头布满皱纹,饱含了这位革命导师的智慧和探索人类命运而付出的辛勤劳作。浓眉重须中是一双深邃沉思的眼睛,那永远向前的目光似在洞察历史的古往今来,审视身后世事的变迁。墓碑上端,锈刻着一行嵌金的英文字——《共产党宣言》中结尾的名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墓碑中部镶着一块洁白如玉的石板,深色的英文字记载着墓中安息着的马克思及其家人,其中包括琳蘅。
老马善待仆人,一片真情;小恩做事负责,挺够义气!
老夫闻之,颇感动。
《马克思的性奴——王容芬:谒马克思》(阿波罗新闻网 2015-01-05)讯:
唯一没有名分的海伦·德穆特埋在这里,并非因为她是马克思家仆人,而是因为她在1851年6月23日为马克思生下一个叫弗里德里克的儿子。为了马克思的名声,孩子寄养在伦敦李维氏家。艾琳娜·马克思称弗里德里克异母兄长,并且在海伦·德穆特死后作主让她进了家坟。德穆特在马克思家当了37年仆人,马克思死后又去侍候了恩格斯7年,死后全部遗产留给儿子,总共92英镑。44年为仆受辱,攒下92镑,一年工钱两镑多一点!革命导师榨取剩余价值之苛,令万恶的资本家望尘莫及。
出沃特露公园东口,左侧便是马克思长眠的海格特东墓。一进门,满目荒凄,与隔壁天差地别,还以为到了黑非洲。进门路上横拉一条红白相间的警戒带,两行石灰大脚印从大门口通向警戒线一端的小屋。一种滑稽的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莫非发了盗墓案?转身之际,进来一家四口上坟的,俩大人夹着花,各拉一个孩子,踩着石灰脚印直奔小屋。我跟着人家进去,原来是个穿堂。刚要跟着从另一个门出去,被一个怪怪细细的嗓音拽住了:“去看哪位?”转身一看,那张脸比嗓音还怪:一条花袋子兜住印堂和白发,满是褶子的脸上一个大红鼻子,不见半根胡须,配上胸前的收银台,背后架子上的啤酒、纸烟——唯独不见墓地常见的鲜花红烛,活活一副滑稽剧照。我脱口而出:“去看马克思。”那张脸一歪,嘴朝柜台外墙角一努——墙角戳着块牌子,牌子上印着马克思的脑袋,旁边标着“4镑”。有意思,除了酒精、尼古丁,还卖马克思!4镑换来一张印着马克思脑袋的路条,饶上半句话:“免费的!”褶子脸笑了,活像个得了手的盗墓匪。
路条挺清楚,马克思很好找。先找到的是社会学家斯宾塞的墓,一大块坚实的花岗岩上刻着墓主人的姓名。斜对面是马克思,两米多高的墓碑上面坐着马克思的大头,竖立的碑身两头挤满金字,比斯宾塞那块横躺的石头气势多了。
细看,才发现粗“质”烂造,铺地用的花岗岩板块跟斯宾塞的整石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一块块贴墙似地贴在水泥柱子上,当中那一小块大理石已经有了裂纹。上面一堆金字“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坠了个“卡尔·马克思”,如果是署名,则不仅蛇足,还侵了恩格斯的权;如果是墓主,则名不副实。那块裂了的大理石上刻着五个人的姓名和生卒年月日:
燕妮·马克思,卡尔·马克思之爱妻,生于1814年2月12日,卒于1881年12月2日
卡尔·马克思,生于1818年5月5日,卒于1883年3月14日
哈里·龙格,他们的外孙,生于1878年7月4日,卒于1883年3月20日
海伦·德穆特,生于1823年1月1日,卒于1890年11月4日
艾琳娜·马克思,卡尔·马克思之女,生于1856年1月16日,卒于1898年3月31日
唯一没有名分的海伦·德穆特埋在这里,并非因为她是马克思家仆人,而是因为她在1851年6月23日为马克思生下一个叫弗里德里克的儿子。为了马克思的名声,孩子寄养在伦敦李维氏家。艾琳娜·马克思称弗里德里克异母兄长,并且在海伦·德穆特死后作主让她进了家坟。德穆特在马克思家当了37年仆人,马克思死后又去侍候了恩格斯7年,死后全部遗产留给儿子,总共92英镑。44年为仆受辱,攒下92镑,一年工钱两镑多一点!革命导师榨取剩余价值之苛,令万恶的资本家望尘莫及。
艾琳娜·马克思以二奶身份与英国共产党人爱德华·埃威灵同居14年。埃威灵借口离不了婚,拒绝与马克思千金结婚,却化名娶了一位年轻的三奶。艾琳娜知道后服毒自杀,埃威灵拒绝收留骨灰,骨灰盒一直寄存在伦敦马克思文献馆。1920年英共成立,把艾琳娜骨灰请到了中央办公厅。次年警察搜查英共中央总部,抄走骨灰盒,还给了马克思文献馆。到了1954年,英共中央为马克思家迁坟,把艾琳娜的骨灰塞了进去,1956年3月14日,花岗岩贴面的碑揭幕,艾琳娜的名字上了大理石上的墓主名单。
马克思1845年被德国驱逐,亡命布鲁塞尔、巴黎,最后落脚伦敦。其主要政治活动在伦敦,身后更被英共炒作。100年间,德国没纪念过这个亡命徒,二战后苏联在其占领区造了个民主德国,同时造了7个马克思像、碑、大匾,都成吨重,用料皆水泥、塑料。西德依旧没马克思一个脚印儿,直到2012年5月。海伦·德穆特的家乡圣文德出资3万欧元,请奥地利雕塑家塔索提为德穆特做了一尊真人大小的青铜雕像,马克思才出现在怀孕的德穆特手里。浪漫的艺术家把被强暴演绎成恋情了。
一年之后,马克思老家特里尔闹市区冒出500个一米高的红色塑料马克思来,卖主准备了500个枕头大的红塑料袋。德国的马克思生意远不如海格特坟场的马克思生意好,只是给马克思赚了个“侏儒”名分。
为马克思迁坟立碑的英国共产党,寿命比海格特墓地粗制滥造的铺地墓碑还短,上一世纪70年代就不作用了,到了80年代彻底销声匿迹,那硕大无朋的马克思墓也成了荒冢。
谢选骏指出:历史是由胜利者写的。大家看看天安门广场的马恩列斯四大鬼子像就知道中华亡国已久了。
《中国赠送马克思雕塑在德被纵火》(2018-05-12 德国之声)报道:
5月6日中国才赠送在德国特里尔市揭幕的马克思雕像,当地时间5月10日清晨遭到不明人士纵火袭击。5月11日报道,德国警方开始对事件展开调查。警方称,铜像旁的一面旗帜被点燃后,赶来的消防人员将火扑灭。据一名发言人称,由于旗帜被彻底烧毁,因此无法辨认旗帜上的字体。事发后的早上,雕像旁还可看到少许的灰烬。
由中国赠送的5.5米高的德国鬼子马克思雕像,于5月6日马克思诞辰200周年纪念日之际,在特里尔市(Trier)正式揭幕。特里尔市一位发言人对所发生的事件表示了遗憾。他说:“雕像揭幕时,很多人以和平和尊重的态度表示了不同的看法。”这位发言人继续说:“遗憾的是有人试图从事破坏活动。”他表示,“我们希望今后不再发生类似事件,以及在特里尔人们能够以文明的方式方法表达不同的意见”。
谢选骏指出:看来,德国鬼子还不买中国奴才的账。也许,他们是因为过于讨厌红色旅游项目破坏了他们的生态环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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