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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8日星期一

谢选骏:分裂的互联网是小国时代的恩赐






《分裂的互联网:Facebook和政府的权力之争》(孟宝勒, MARK SCOTT, MIKE ISAAC 2017918)报道:



如今,超过20亿人每个月要使用Facebook。互联网用户(不包括中国)每上网五分钟,就有一分钟是花在Facebook的世界里。扎克伯格希望这种统治地位继续增长。



但是,一个闷热的暮春夜晚,正在越南河内的家中睡觉的范俊(Tuan Pham,音)被破门而入的警察惊醒。

他们把他带进警察局,要求他交出自己的Facebook密码。范俊是一位电脑工程师,前不久在这个社交网络上发表了一首诗,名为《母亲的摇篮曲》,诗中批判了这个共产主义国家的运作方式。

其中一行写道:“一个世纪已经过去,我们依然饥饿贫穷,你可曾问过为什么?”



与此大致同时,Facebook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在北京跑步,好在这次雾霾天的户外活动在网上受到了嘲笑。



2015年的一场白宫晚宴上,扎克伯格问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能否给他即将降生的第一个孩子取中文名——这通常是年长亲属或算命师才享有的特权。扎克伯格到处卖弄其奸商的狡黠。



范俊被捕前几周,Facebook刚刚做出向越南政府示好的重大举措。Facebook全球政策管理负责人莫妮卡·比克特(Monika Bickert)在四月会见了一位越南高级官员,承诺从该社交网络上删除违反该国法律的信息。

与此同时,Facebook表示,它在越南的政策并没有改变,各国政府向Facebook举报违法内容的流程是一致的,但越南政府还是有特殊之处。他们称,Facebook已经同意协助创立一个新渠道,同越南政府之间进行沟通,以便优先考虑河内的要求,删除政权认为涉及其高级领导人的不准确内容。

Facebook希望在越南这样人口众多的发展中国家为公司发展下一个十亿用户——并加强公司的广告业务。越南政府曾呼吁本地公司不要在Facebook这样的外国网站上做广告,虽然该社交媒体巨头仍然是许多越南公司的主要营销渠道,Facebook对越南的承诺令它得以同政府取得和解。

对于Facebook来说,在越南展开的这种外交游戏变得越来越司空见惯。互联网正在日益分裂为不同的敌对阵营,世界上最大的几家科技公司不得不派遣使节到处奔走,事实上是为了控制这种分裂所造成的损害,使其不致威胁到它们的野心。

长久以来,互联网一直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著称,只有少数国家试图驯服它——尤其是中国。但是近年来,随着“阿拉伯之春”、法国选举以及印度尼西亚总统的宗教信仰在本国引发动荡等各种事件的发生,各国政府开始意识到,它们已经在自己的地盘上失去了对网络言论、商业与政治的一部分控制权。

即使在美国,几大科技巨头也面临政府的密切关注。特别检察官罗伯特·S·穆勒三世(Robert S. Mueller III)正在调查俄罗斯对美国总统选举的干预,Facebook最近与他手下的调查人员展开了合作。最近几周以来,左翼与右翼的政治家都在谈论美国几家最大的科技公司拥有过多的权力。

随着各国试图在网上夺回权力,各国政府与公司之间正酝酿着一场冲突。互联网世界一度是无政府状态的,如今,几家在全世界数一数二的企业——谷歌、苹果、Facebook、亚马逊和阿里巴巴等——都发现他们需要按照一套全新的规则在网上行事。

这不仅仅是一套新规则而已。根据《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过去五年来,有50多个国家通过了法律,以便对其人民使用网络的方式进行更多控制。

“最终,这是一场巨大的权力斗争,”互联网早期先驱及麻省理工学院(MIT)媒体实验室前教授戴维·里德(David Reed)说。“政府任何形式的传播权力一旦开始遭到公司的大举侵蚀,它就开始清醒过来。”

Facebook身上集中体现了互联网之所以开始分裂的原因,并且可以愈来愈清晰地看到这种分裂引发的后果。

该公司的影响已经如此深远,研究公司comScore称,如今,超过20亿人每个月要使用Facebook——约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互联网用户(不包括中国)每上网五分钟,就有一分钟是花在Facebook的世界里。Facebook的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希望这种统治地位继续增长。

但是政治家们发起了反击。中国于2009年封锁了Facebook,此后一直在抵制扎克伯格重返该国的种种努力。在欧洲,Facebook试图从其讯息应用和第三方网站收集数据,但种种尝试都遭到官员们的拒绝。

硅谷巨头与日益分化的互联网之间的搏斗目前呈现升级态势。除了中国,几乎所有能以任何形式接入互联网的人都可以接触到Facebook。该公司要想吸引最后的用户——包括越南这样的亚洲国家,以及肯尼亚这样的非洲国家——可能会遭遇更多的政府障碍。

“我们的理想并不能成为所有人的想法,我们明白并且接受这一点,”。Facebook负责媒体和公共政策的副总裁埃利奥特·施拉格(Elliot Schrage)表示。“但是,如果你查看数据,并且真正听取世界各地依赖我们服务的人们的声音,就会发现我们显然是把人们聚集在一起,而不是在他们当中制造分化。”

和中国交朋友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互联网市场,Facebook为打入它而展开的持续一年的努力,到2016年中期似乎已经走向尾声。

扎克伯格曾经设酒宴款待中国政界人士,公开展示他新学会的中文——这个瞬间在互联网上招致议论纷纷。知情人说,他还同一位潜在的中国合作伙伴交流,希望能将Facebook推向中国市场,由于讨论是保密的,该消息提供者不愿具名。

2015年的白宫晚宴上,扎克伯格甚至请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为他即将出生的第一个孩子起中文名字——这通常是年长亲属或算命师才享有的特权。据一位出席该活动的人士说,习近平拒绝了。

但是所有这些努力没有取得任何成果,Facebook试图打入互联网上最孤立的区域之一的努力终以失败告终。

2009年中期,中国西部地区爆发了一场民族骚乱,此后中国政府就一直对FacebookTwitter实施屏蔽。近年来,谷歌的各种服务以及其他应用程序(如LineInstagram)也遇到了类似的障碍。

即使Facebook现在能够找到办法进入中国,也不能保证获得财务上的成功。如今,多数中国人使用奇虎360和新浪微博等本地网络服务。市场研究公司SAMPi表示,在中国最受欢迎的50个网络应用服务中,没有一个是由美国开发的。

中国科技官员表示,政府中许多人并不反对Facebook在中国发布产品,但来自该国最高决策机构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领导人对此有意见。

2016年,据时报报道,Facebook犹豫不决地采取了一些措施,试图接受中国的审查政策。那年夏天,Facebook开发了一款工具,可以屏蔽某些特定地理区域的帖子。他们觉得这个工具能帮助Facebook或当地合作伙伴根据北京的要求对内容进行审查,这将有助于公司进入中国。这一工具并未获得启用。

去年扎克伯格又努力了一次,他来北京参加一次会议,这是同中国政府建立关系的标准做法。他利用自己特有的外交方式——Facebook状态更新——发布了一张自己在天安门广场上跑步的照片,当天是个危险的雾霾天。照片在Twitter上引起了嘲笑,中国人纷纷对扎克伯格的健康表示担忧。

尽管有这么多的讨好行为,事情从未取得进展。

“试探的双方都有兴趣,所以某种产品可能会被引入中国,”前谷歌中国负责人、目前在北京经营风险投资公司的李开复说。“但Facebook想要的东西是不可能实现的,而他们能得到的东西可能不会有什么意义。”

今年春天,Facebook尝试了另一种策略: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在中国试水。公司授权在中国发布一个不冠以Facebook之名的照片共享应用,并将其连接到一个名叫微信的中国社交网络进行实验。

Facebook香港办事处的广告业务非常活跃,这可能也是推动扎克伯格的原因之一。在香港,Facebook帮助中国公司——还有中国政府的宣传机构——在网上传播信息。事实上,中国政府大量使用Facebook进行海外通联,这显然表明北京了解Facebook在引导舆论方面的力量。

中国国有媒体采用购买广告的方式大肆宣传重要的外交活动。它的枯燥乏味的国有电视台与党的喉舌报纸在Facebook上获得的“赞”,远远超过CNN和福克斯新闻(Fox News)这样的西方新闻品牌,这可能是大举购买水军的结果。

一位知情人士说,为了吸引更多的广告支出,Facebook设立了一个页面,向中国的国有电视台中央电视台展示如何在该平台上推广自己。这个关于习近平出访情况的页面,至今仍由中央电视台定期更新,目前获得了270万个“赞”。2015年,习近平访美期间(就是同扎克伯格会面那一次),央视利用这个渠道传播正能量故事,刊登了一篇题为“习近平联合国演讲获得热烈掌声”的文章。

扎克伯格的热情和中国的不情不愿都可以在Facebook上相应地追踪到。

2015年习近平的美国之行期间,扎克伯格发贴称,这让他第一次有了机会同一位世界领袖说外语。这个帖子获得了超过五十万个赞,点赞者包括中国的国有媒体(尽管Facebook在中国被禁止)。但是,在习近平的宣传页面上,扎克伯格只被提到一次——同许多与中国国家主席会面的科技公司高管并列在一起。

欧洲的隐私阻力

去年夏天,Facebook全球政策团队的成员频繁互发邮件。他们是在最终确定一个已经酝酿了两年的计划,让WhatsApp开始与新母公司分享自己十亿用户的数据——WhatsAppFacebook2014年收购的讯息应用。该公司计划用这些数据为Facebook的其他服务提供量身定制的广告,同时遏制WhatsApp上的垃圾信息。



一个大问题是:如何赢得世界各地警惕的监管机构的信任。

尽管做了很多计划,Facebook仍遭到了强烈抵制。20168月,仅在新的数据分享协议达成一个月后,德国隐私保护官员命令WhatsApp停止将3600万当地用户的数据发送给Facebook,并称人们在自己的数据会被如何使用方面没有获得足够的发言权。英国隐私监管机构很快效仿了这个做法。

在去年10月底之前,欧洲国家数据保护当局的28个成员国联合呼吁Facebook停止这种做法。Facebook悄悄中止了在欧洲的计划,但继续在其他地区收集用户信息,包括在美国。

“人们越来越意识到,用户数据正在被美国大公司控制,”法国隐私监管官员伊莎贝尔·法尔克-皮埃罗丹(Isabelle Falque-Pierrotin)说。“这些大公司现在知道,时代已经变了。”

Facebook的撤退表明欧洲在有效执行自己的监管规定,包括严格的隐私规定,以控制互联网的某些部分的运转方式。

官员们表示,欧洲监管机构的目标是让用户对自己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帖子以及在线搜索和购买的数据拥有更大的控制权——Facebook等科技巨头依靠这些数据监视我们在网上的习惯。

作为科技公司,Facebook的广告业务要求它收集数字信息,但它往往低估了欧洲官员和公民对收集此类细节的强烈抵触情绪。这种情绪可以追溯到冷战时代,当时很多欧洲人经常被秘密警察监视。

现在,从哥伦比亚到日本的监管机构经常效仿欧洲在数字隐私方面的立场。“欧洲的监管机构站在前沿是很自然的,”微软总裁兼首席法务官布拉德·史密斯(Brad Smith)说。“这反映出他们对隐私计划的看重。”

Facebook在接受采访时否认自己草率处理用户的网上信息,声称不管它在哪里运营,都遵守当地的规定。它认为欧洲的立场在保护个人隐私方面没有效果,因为该地区目前在所有与数码技术有关的事情上都落后于美国和中国。

不过,该公司表示它尊重欧洲在数据保护方面的立场,尤其是在德国,很多公民对遭到政府监视的过去记忆犹新。

“毫无疑问,德国政府的立场在欧洲具有强大的影响力,”Facebook的欧洲公共政策主管理查德·艾伦(Richard Allan)说。“我们认为他们的直率很有帮助。”

欧洲在全球隐私保护上发号施令是有法律支持的。Facebook的非北美用户大约有18亿,主要受到爱尔兰隐私监管机构的监管,因为该公司将国际总部设在了都柏林——这主要是出于税收考虑。2012年,爱尔兰的数据保护监管机构在审查该公司的运营时发现了问题,因此,该公司被迫修改了自己的全球隐私设定,包括在美国的设定。

三年后,欧洲最高法院否决了欧洲和美国之间长达15年的数据分享协议,因为Facebook被指控在向大西洋彼岸传送欧洲人的数据时,没有进行充分保护。该公司否认自己有任何不当行为。

912日,西班牙隐私监管机构指Facebook在从第三方网站收集数据时,没有给予用户足够的控制权,因此对其处以120万欧元罚款。德国和荷兰等地的监管机构也在进行类似的调查。Facebook正在对西班牙的裁决进行上诉。

Facebook不能在世界各地推出一模一样的产品,”奥地利律师马克斯·施雷姆斯(Max Schrems)说。他提起了这项诉讼,最终推翻了长达15年的数据协议,而后他成为Facebook的批评者。

更令Facebook担忧的可能是欧洲的隐私观点正在向国外传播。巴西和马来西亚等国也将欧洲的许多严格的隐私保护规定纳入自己的法律体系,而这些国家对Facebook的增长十分关键。

“我们认为欧洲的监管指令是最好的做法,”南非数据保护机构信息监管局(Information Regulator)局长潘茜·塔库拉(Pansy Tlakula)说。南非甚至几乎完全照抄了欧洲监管法律的那几个部分。

押注肯尼亚

由于在中国遭禁,在欧洲遭到监管机构责难,Facebook正在努力成为非洲的“互联网”。它帮助人们上网,补贴互联网接入费用,尝试发射卫星为它觊觎的市场提供信号,已经成为这个快速跨入互联网时代的大陆的一股主导力量。

但这也让有些非洲人感到不舒服。

有些国家封锁了Facebook;外部人士抱怨Facebook打压其他网络服务竞争者的计划。它与来自美国和中国的其他互联网公司的竞争让人想起了久远的殖民主义时代。

在肯尼亚的内罗毕,33岁的创业者菲尔·切罗普(Phyl Cherop)表示,她的网上生活已经被该社交媒体网络主导。2015年,她放弃了自己位于内罗毕中产阶级区域的实体店,转而在FacebookWhatsApp上销售。

“我放弃是因为人们不再来了,”切罗普说。她销售名牌连衣裙和教科书等物品。她还说,单独的网站接触不到这么多用户。“我更喜欢通过Facebook销售,因为我的客户在那里。人们购买智能手机后的第一件事是开设一个Facebook账户。”

Facebook在寻找新用户时,将期望转向了肯尼亚等新兴经济体。在非洲,只有不到50%的人能上网,所以那里往往只进行了一些初步的网络监管。

Facebook约十年前进入非洲,现在已成为该地区的主要技术平台。根据Facebook的数据,约有1.7亿人使用该平台,占从南非到塞内加尔的所有互联网用户的三分之二以上。这个数字比2015年提高了40%

该公司与当地运营商合作,免费提供基本互联网服务,主要是Facebook提供的服务。此外他们还制作了一个简化的社交网络版本,以便在当地常见的那些廉价但性能不高的手机上运行。

Facebook还投资上亿美元,与电信运营者合作,在乌干达农村地区修建500英里的光纤网络。它正与约30个地方政府合作开发数字项目。

“我们想让全世界连接起来,”Facebook的工程副总裁杰伊·帕里克(Jay Parikh)说。他负责该公司利用无人机和卫星等技术连接发展中国家的计划。

21世纪的“非洲争夺战”中,Facebook正与谷歌以及中国的腾讯等竞争对手争夺有利位置。谷歌在乌干达和加纳建立了光纤互联网。腾讯在南非发布了自己的热门即时通讯和电子商务应用程序微信。

Facebook在非洲的努力也遇到了一些挫折。乍得在选举或政治抗议期间封锁了Facebook等网站。乌干达还向爱尔兰法庭提起诉讼,要求该社交网络提供一名对政府很重要的匿名博主的名字。那些努力都失败了。

Facebook在肯尼亚遭到的挫折较少。肯尼亚是非洲使用互联网最普遍的国家之一。

2014年,Facebook加大了自己在这个拥有4800万人口的国家的投入。它与手机运营商Airtel Africa合作,推出了FacebookFree Basics版,它是该社交网络的免费版,提供当地以及其他20多个国家的某些新闻、卫生项目和招聘等服务。在肯尼亚,人均每天的互联网消费只有30美分。

现在,肯尼亚人可以通过Free Basics免费使用Facebook以及它的即时消息服务,还能阅读一份肯尼亚报纸上的新闻,浏览有关公共卫生项目的信息。肯尼亚的技术部长乔·穆切鲁(Joe Mucheru)表示,它至少能让农村地区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使用互联网。

不过,Facebook的计划并非总能成功。很多肯尼亚人只把Free Basics作为备用,在自己现有的智能手机额度用完之后才用它。

Free Basics?我不常用,”27岁的维克多·奥廷加(Victor Odinga)说。他是内罗毕市中心的一名会计。“没人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没钱上网。”



谢选骏指出:我拒绝使用脸书Facebook,因为我不想受到老大哥的监控。脸书Facebook虽然不属于政府机构,却是属于“控制互联网的三大黑恶势力之一(政府、大型IT公司和互联网提供商),在和互联网使用者的关系方面,三大势力本质上同一。



《提供私人翻墙服务 软件开发者被拘》(2017919日)报道:



中国官方媒体918日报道说,有关当局拘押了一名软件开发人。此人销售用于可供网民“翻墙”的软件VPN



中国媒体报道说,因小规模销售私人翻墙软件,沿海省份江苏的一名软件开发者上月底曾被拘留3天。VPN翻墙软件可在私人电脑之间联立联系,并使用户绕开官方过滤器,浏览屏蔽网页。



《法制日报》报道了此事。据悉,用户月付10元人民币(约值1.5美元),可享受此人提供的翻墙服务。当局没收了当事人的这一非法收入,共1080元(约值165美元)。



据美联社报道,另有一些互联网经商人受到远为严厉的惩罚:今年年初,毗邻香港的东莞一名26岁生意人因提供VPN服务,获刑6个月。



今年年初以来,北京展开行动,取缔非法使用VPN。美联社评述说,这是今年10月中共19大召开前当局加强信息监控的大规模打击行动的一部分。中国当局限制有许可证的VPN如何被使用,但未披露具体细节。



VPN是不少中国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全球互联网综指(GlobalWebIndex)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14%的中国网民每天使用VPN服务。中国有数亿常规网民。根据该项调查,约有8.8%的中国网民使用VPN浏览在国内被屏蔽的内容,包括像脸书和推特等社交媒体内容。同时,这部分网民也依赖VPN来接触在国内看不到的新闻以及与中国政府不同的声音。

中国对VPN的控制不但影响个人用户,对中国科研人员、学者以及外国在华公司都会产生不利影响。



谢选骏指出:在美国和其他自由社会,互联网使用者虽然无需自己翻墙,却是遭到“政府、大型IT公司和互联网提供商”翻墙侵入自己的领地,时刻遭到信息窃取。好在这是一个分裂的小国时代,大国无法垄断一切,所以小有小的好处,政府无法控制一切,分裂也有分裂的益处——分裂的互联网是小国时代的恩赐,分裂的互联网才是人类自由的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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