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18年5月14日星期一
谢选骏:站在巨人的肩上非常危险
《旅美学者:芯片不是靠一群穷人做出来》(2018-04-29 深圳客)报道:
中国高科技龙头企业之一的中兴通信,因为涉嫌违反美国对伊朗的出口管制政策,遭到了美国的定点打击。这是中美贸易战的一个小回合,但是,中兴居然没有还手之力,公司突然全线陷入了溃败边缘。原因是,中兴依然“缺芯少魂”,核心技术,依然依赖美国。
单芯片Transceiver方案提升了基站芯片的门槛,使得国产厂商更加难以切入。基站芯片的自给率几乎为0,成为了中兴通讯本次禁运事件里最为棘手的问题。
美国可谓是一剑封喉。
去年12月,在广州一个论坛上,我有幸见到中兴某位高层,他展示了一个漂亮的PPT,列举中兴的AI优势,并雄心勃勃地讲述“智能城市”规划。多说一句,此人表现强势,没有顾及其他嘉宾的感受,自说自话地炫耀。
也是在这个论坛上,有学者断定,中国人工智能水平可以媲美美国。
现在看来,有些话说早了。
虽然早就知道高科技领域中美的差距,但真的没想到,落败得如此之快。
在中美贸易战开战半个月以来,我经历了三次难忘的谈话。三个谈话对象,分别是一位曾经在腾讯工作的高级工程师,我叫他A。一位是研究中美关系的学者,我叫他B。第三位是一位美国科学家,他曾效力于NASA,负责间谍卫星的开发,我就叫他C。他是我在美国的房东的朋友。我并不想公开他们的身份,因为他们的名字都可以在google学术或知网中找到。
为什么我重点勾勒这三次谈话,因为它涉及了“中兴事件”三个重要的层面:
第一是,中国的高科技产业,到底发展得怎么样?在世界上,到底处于怎么样的水平?
第二是,中国在战略层面上,是否存在着误判,这几年的暴发户心态,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第三是,从一个外国科学家的角度,看待我们的国家,其优点和缺点,分别是什么?
“芯片不是由一群穷人发明的”
第一个问题,中国的高科技产业,到底处于世界什么水平?由A来回答。
他的答案很明确。中国的高科技产业,发展很快,非常了不起。在世界上,处于第一梯队与第二梯队之间,在某些领域,比如光纤、航空航天、无人机、超级计算机等,已进入世界先进水平的行列。而且据凤凰网财经频道报道:在世界PCT国际专利申请上,美国大约占据了23%的份额,而中国和日本则分别占据约20%的份额,美国、中国、日本三国已经成为了全球科技创新的三大主力军。
从总的成绩单来说,是相当不错的。从一个差等生,跃居为全班前十。详情请看“胡不归”整理的吹捧材料,我就不展开了。(中国科技实力正以多快的加速度逼近美国 | 袁岚峰)
但是,与真学霸美国比,中国的水准还差得很远。
造个芯片,突击一下,中国人不是没试过,2001年4月的方舟一号,就成功过。梁宁的那篇文章《一段关于国产芯片和操作系统的往事》,就记录过这个令人激动的时刻。
但是,高科技领域的突破,决不能一蹴而就。除了芯片,还需要一个操作系统,需要一个生态。
梁宁在文章中表示,“我们这才发现,Intel不是做出了CPU,而是培育了一个基于CPU的开发生态系统。”
我们的高科技企业,基本上都是第三棒,也就是商品化包装、做品牌、做销售、做客户服务。而第一棒(核心元件)和第二棒(公版、产品等),国产商家都是绕过去的。方舟一号团队当时勇往直前,一路研发到底,最后的结果是一败涂地。
其实说什么都没意义了,看梁宁自己的分析:
效果不好。
除了文档格式,其他的软件体验,用户各种不爽,那就太多了,大家用脚趾头想一下就好了。用户普遍怨声载道,要求换回Wintel。
就这样,我们失败了。
后来,方舟CPU停止开发。永中破产清算。那几万台政府为了扶持一个产业,而买单的NC,估计早就卖了废铁。
败在用户体验上。哪怕行政给你力量,给你政策,甚至强行驱逐微软,装上方舟,这套系统也活不过来。
在制造中国芯的过程中,并不缺乏英雄。很多科学家努力了,付出了毕生的心血,但也仅仅迈出了一小步。这不怪他们。成功绝非理所当然的。
做芯片其实很难。中国努力了40年,发展到今天已经不错了。而美国,则是长达百年的积累,还经历了两次科技革命的推动,才有今日的优势地位。
没有脚踏实地的研发、投入、试错,凭什么想着能弯道超车?
A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芯片不是由一群穷人发明的。因为做芯片,短期内出不了成果。甚至一辈子出不了成果。而穷人,则急着要赚钱。他们可以清贫几年,但谁也不可能清贫一辈子。中国这一代研发者,谁不是穷孩子?谁不是有一家人要养?”
“造假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体系
人穷,容易志短,有人以开发芯片的名义赚钱。弄虚作假,以伪造的成果,骗取国家巨额经费。
2003年2月发布的“汉芯”,据称,每秒可以进行2亿次运算、数据上接近国际最先进水平。媒体大肆报道,成为政府院校的掌上明珠。它出自同济大学一位长江学者之手,名字叫陈进。汉芯为陈进带来了数千万的研究经费。详情可看中国青年报系列报道。
这个汉芯,后来被证明是一个丑闻。直到3年后,科学界有人向媒体举报,汉芯的神话才正式破产。
能看不能用,不能实现人机对话。据说,这个汉芯最大的功能就是播放MP3,播来播去就一首歌《沧海一声笑》。连陈进都没法给换首新歌。
但最后的处理,也不了了之。
有人质疑:
“这不是一个人在造假,有可能是一个体系在造假。
一个国家重大项目,从申请、立项,到最后专家委员会评估,都有一个严格的过程,都是在这个行业浸淫几十年的专家、院士,造不造假,一眼就看得出来,为什么没有拆穿?”
“本来呢,大家把持着国家的科研资金走向,互相帮衬,钱先搞到手,在最后评估的时候再做做手脚,就过去了。”
“本来嘛,低调点,申请点经费,小日子过得滋润。可是,这次篓子捅大了,放卫星。到最后糊不上了。”
可见,中国芯的研发,很快就触到了瓶颈。而这个瓶颈,并不能轻易地迈过。有死磕者,如方舟一号的团队,也有投机者,如陈进等人,但更多则是拿来主义,直接在现有芯片的基础上接第三棒。
汉芯一号是比较极端的案例,它的问题是,卫星放得过大,糊不上。但是,放小卫星的,数不胜数。包括中国多个自主创新,都有可能是卫星。
中国人太渴望突破了。从政府,到媒体,到公众,都希望每个领域都能实现自主创新。
于是,这成了一个魔障。
“中美博弈是结构性的,谁上台都一样”
B教授跟我说,15年前,陈进放卫星,有可能被发现。因为当时媒体敢说话,“有人愿意较真。”大家都知道,且不论爱不爱国,弄虚作假就是不行。
但今天,似乎大家都在装傻,喜欢动不动喊“厉害了我的国”。
新一轮的吹捧之风正在出现。关于中国的技术神话、军事神话、互联网神话,以不同于以往的方式在出现。这与60年前的“亩产上万斤”并没有本质不同。
其实,所有行业都有造假的冲动。没有监督机制,造假就绵绵不绝。如果造假还获得了甜头,那就一发不可收拾。而且,造假有攀比之嫌,一方造假如果没有得到严惩,那其他人也会跟着造假。最后的结果,就是全民造假。
一个陈进倒下去,千万个陈进站起来。
早在2015年,他就在一个学者群中发现了端倪。他发现一群人,开始大肆吹捧中国的工业水准,甚至到了天下无敌的地步。
B教授说,“我就纳闷了,我们买奶粉还要去香港(专题),怎么一下子就天下无敌了?”
那一年,美国的总统还是奥巴马,中美两国在南海(专题)问题上产生了严重摩擦。当时,国内就有一群所谓的“鹰派”在那里摩拳擦掌,觉得是时候亮剑了。
“韬光养晦”这个词,在当时已经被抛诸脑后了。
感谢外交部门的智慧和努力,中美在那一年并没有发生显著的冲突,算是安然度过了一个小危机。然而,心态并未纠正过来,还愈发狂傲。在贸易战之前,高呼超越美国的人还大有人在。
当国内有一些理性的学者试图降温的时候,这些意淫的人甚至喊出了口号:“外御美帝,内惩公知”。国内的气氛变得诡异。
越是执着于大国崛起,越是容易心态失衡。这种急于求成的情绪,会影响我们的工作,导致心态失衡,导致浮夸盛行、造假不断。
中美关系出现了一个结构性的矛盾,就是两国的综合国力逐渐接近,国际秩序从原来的单极格局逐渐过渡为中美两极格局。美国2017年的GDP是195558.74亿美元,中国的GDP是131735.85亿美元,从总量来看,真的是接近了。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所长张宇燕甚至在博鳌(专题)亚洲论坛上公开表示:2017年是中美关系的质变期。因为中国的GDP已经达到了美国的三分之二。
两极格局一到来,中美关系就得变。不管是特朗普还是希拉里执政,都绕不过去。
“事实上,美国无论谁任本届总统,都会对中国进行这样的贸易战。因为今天的中国已经威胁到美国的利益、霸权和它所控制的世界秩序。20年前在安理会总投弃权票的中国,近年来突然频频投起了否决票,这让美国很不适应!”
唯一的变数就是时间:什么时候。
多年来,中国一直韬光养晦,打着太极,不显山露水。再加上,在过去的十年,美国一直把心思放在中东事务上,又是本·拉登,又是萨达姆,让美国操了不少心。但是,我们必须承认,在最近几年,我们太不克制,狂躁之情,在CCTV的春晚上都一览无余。
到了中美贸易战的这一天,我们才发现,一些吹得神乎其神的科技神话、工业神话,真的是神话。
特朗普是一个需要敌人的人。特朗普最擅长的是怼人,可谓是威力无比,大开大合。
在大选中,他走的是反建制派路线。他的特长就是摧毁一切神话。民主党精心建构的东西,比如普世价值、比如政治正确,他有力量将其一一粉碎,证明你们说的都是鬼话。
但他有一个显著弱点,就是没法建设新的东西。他只能造反,不会画蓝图。当他成为了总统后,他很容易找不到北。减税、医改、外交、基建,他没几件事能做好。
所以特朗普尤其渴望“敌人”的出现,这样才能掩饰他在建设上的无能。
如果中国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副要大展拳脚的样子,那就很容易成为特朗普收拾的对象。
把中国崛起扼杀在摇篮中,这何乐而不为。
总有人强调特朗普是商人,唯利是图,没有价值观,容易去收买。也有人说,特朗普比希拉里好打交道得多。但千万别真把特朗普当傻子。反复无常的他打响这次贸易战,真的是没啥征兆的。
2010年,在雅加达东盟秘书处论坛上,有外国记者提问时,把中国与美国合称为G2。戴秉国马上反驳,千万不是,中国只是发展中国家。外媒扔过来的圈套,中国是看得准的,该装孙子就装孙子。当时,中国的口号还是“与国际接轨”。这也就是中国能崛起的秘籍:低调,务实。
“中国AI超越美国?美国人没兴趣而已”
美国的媒体,无论是BBC还是today USA,都没怎么重点报道中美贸易战,反而长篇累牍地报道特朗普的家长里短,比如FBI调查他的律师啊,哪里发生枪击(专题)案啊等等。
问美国的市民,知道中美贸易战的人并不多。很多人都吃惊地表态,REALLY?这似乎是一个信号,美国人对贸易战没有感觉。
如果一场战争,甲国家如临大敌,痛失大好时局,乙国家不痛不痒,还不知道战事已开,那其实,胜负已定。
C,美国一个科学家,讲了一下他了解的中国。当然,好话居多,包括中国人很聪明,很勤奋,很优秀。我试探地问他,美国的人工智能水平怎么样?跟中国相比呢?
他的回答是,我们不想发明一个不被控制的计算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在人工智能上发力的原因。我们做一些事情,当然也不做一些事情。
换句话说,中国以为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美国,那是假象。
他最后说,美利坚是个伟大的国家。她不仅有一流的公民,还有一流的制度。
最后那句话,说得很重。
我想起了A所说的,为什么汉芯到了最后,变成了造假大赛,而且是集体造假?
当死磕没有结果的时候,造假便成为直接的变现方式。
中国人太多,太苦,难免急功近利,难免铤而走险。但是在西方,有足够健全的科研保障制度,容许你失败,容许你试错。但在中国,如果你没有成果,注定庸庸碌碌。同时,纠错机制又不健全,对诚信也不看重,一切都是结果导向。
梁宁说,在方舟一号功亏一篑后,他做的工作是两类:一类是“我代理了个产品,你帮我在中国建设一下渠道”,或者“做了个产品,你帮我跑跑政府关系”。他感慨,其实获得世俗的成功,很简单。
最后,做个总结:
1、自主研发芯片是件很漫长,也是一件回报率很低的事。它需要好几代中国人,怀着科学理想,前赴后继,奋斗几十年。
2、对脱贫没几年的中国人而言,高等教育是一个巨大的投资,搞研发如果没有回报率,真的是耗不起。中国人自主研发能力,算强,但投机的能力,同样也很强。
3、相比而言,造假、骗经费,则是成本更低的变现方式。领导的急功近利,给学术卫星巨大的机会。再说,中国人更多的,追求的就是“世俗的成功”。
4、吹牛吹大了,自己也信了。不被美国制裁一次,真的不知自己在裸奔。
5、特朗普不靠谱,但美国的实力,尤其是制度实力,还是值得我们虚心学习的。与美为敌没问题,但切勿与常识为敌、与理性为敌。
(作者肖小帮,系旅美学者,研究方向是比较政治学。)
谢选骏指出:上文仅仅知道“与美为敌没问题,但切勿与常识为敌、与理性为敌。”——这是不够的!还需要牢牢记住——“站在巨人的肩上”其实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处境。尤其,当你想与这个巨人为敌的时候,或者,是当这个巨人不高兴和没头脑的时候。比较聪明和持久的办法是另起炉灶,真正打牢仅仅属于自己的基础,然后才能进入与那巨人的对垒和博弈。日本人比汉奸党懂得这个道理,作为中国文明的先锋部队,他们的膏药旗上有着中国式的古训:“武运长久”。
武运(ぶうん buunn),汉语词汇,后被日本采用。是指战斗中胜负的命运,同时也是武者、军人的命运,多指武官的官途。
详细释义:
最早见于中国古代,如南齐谢眺《酬德赋》:“惟敦牧之旅岁,实兴齐之二六,奉武运之方昌,睹休风之未淑,龙楼俨而洞开,梁邸焕其重复。”
武运昌隆一直是汉语词汇,后来日本大量引用,代指武士的命运。
日本战国时期,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士相信每个人都有武运,武运的不同决定了其在战场上是生存还是战死。如果活了下来说明其武运还在,如果战死则说明其武运不佳或者武运已经尽了。(日本武士在评价自己所尊敬的敌人时经常用一句,只可惜其武运不佳。)
当武士出征的时候其亲戚不能表现出依依不舍,因为这样可能会使武士分心而在战场上丢了性命,所以武士的亲戚在送其上战场时都会说一句祝您武运长久。
后来这句话就逐渐成为一种礼仪,并且一直被保留下来,即使西南战争结束后武士阶级被彻底废除这句话依然和日本军人联系在一起 。
示例:
公元1582年,若狭武田末代家督武田元明在自刃前将这样一份遗书交给了家臣熊谷平右卫门,曰:“如今传到我这一代,武田家悉数灭亡。武田家的武运或许尽于此了。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在这里自杀。希望让年纪还小的源太彦次郎好好隐藏,等成长之后,把系图交给他,千万不要让武田的姓氏断绝。设若稚儿不幸而亡,那武田家的武运诚然尽焉……”
谢选骏指出:即使战争,也要经过长期准备;不可像投机成风然后望风而降的汉奸那样随随便便地借势借力。
中国人说的“膏药旗”日本名称是“日章旗”或“日之丸”。1889年10月7日最初采用;1954年6月30日重新启用。海上自卫队所使用的旭日旗;白底,红日偏左,16条光线由红日放射至旗帜边缘。二战期间日军出征前的签名旗,写有“武运长久”字样。
日本国旗为一面白色长方形旗帜,旗帜中心为一个红色圆形代表太阳。其正式名称为日章旗(日语:日章旗,にっしょうき,Nisshōki),在日本国内常以“日之丸”(日语:日の丸,ひのまる,Hinomaru)称之。
神话中传说日本是天照大神创造的,而日本天皇是天照大神的子孙。公元8世纪时这面旗帜就开始为天皇使用,当时称作“天皇旗”。在欧洲列强前往亚洲殖民以前,日本处在江户幕府的锁国时期,贸易往来较少,国家意识淡薄,因此与中国、朝鲜同样未有制定国旗。直到幕末时期,欧洲列强和美国的军舰前往日本列岛,强行打开了日本的国门。与其它国家进行贸易需要国旗进行识别,但是日本无旗可挂。1854年3月,《神奈川条约》签署;同年7月,江户幕府以老中阿部正弘之名发布通告,在民船、商船上使用日之丸旗。19世纪中叶开始,日章旗逐渐成为代表日本的旗帜,所有日本船只悬挂着的就是这面旗帜。1870年,日章旗正式定为日本海军旗帜,白色象征神圣、和平、纯洁及正义,红色则象征真挚、热忱、活力和博爱。
二战后50多年来,是否重新立法确立“日之丸”、“君之代”的国旗、国歌地位,在日本国内争议很大。1999年8月,日本国会才通过《国旗国歌法》,将“日之丸”和“君之代”分别定为日本的国旗和国歌。
谢选骏指出:战败后的日本,小小心翼翼地站在美国的肩膀上发挥着自己特有的一技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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