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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24日星期五

谢选骏:库克船长死于冒充上帝的邪教崇拜


《为什么库克船长第二次会被夏威夷人攻击?》(2016-10-05 百度知道)报道:
夏威夷群岛在西方进入之前,属于部落文明。
库克船长于1778年1月发现了夏威夷群岛。同年11月他再次来到这里,靠岸的时候,正好碰上夏威夷大岛土著的一个敬神的重大节日,土著人以为自己的祷告得到回应,以为上帝真的降临了。于是库克船长被当作活神来供奉,坐在神位的上方,享受的待遇甚至超出了酋长和国王。
当库克船长离开的时候在海上碰到风暴,折回夏威夷大岛。但是他的这次回来是不受欢迎的,一来他伤害了民众的信仰。夏威夷人认为神本应该能抵挡风暴的才对。二来当地人因为劳命伤财地迎接和招待库克船长,民众财力还没有机会恢复。三来水手们上次来就给土著人传染了包括性病在内的一些疾病。之后,库克船长船队的一艘小船发生失事。1779年2月14日(情人节!),他带了几名卫士上岸准备抓当地国王做人质,声称不还船就不放人。就在船长一行人被土人包围的时候,据说又发生了船上有人长枪走火的时件,导致土人以为开战,而后土人误认为伸手想拦住国王的船长是要对他们的国王动手,当下就袭击了船长。听到受伤的船长的叫喊,土人终于明白库克船长也不过是个凡人,于是乱棒飞舞。死于乱战中的船长,心和肉被土人吃掉,骨头和头发被放进祭坛用来祭祀上天,部分尸骨被还给船员后葬于出事不远的地方。
库克船长就是这样被杀死在他曾经被当作神一般供奉的海湾,的确死得非常离奇。
谢选骏指出:百度知道其实并不知道——库克船长死于冒充上帝的邪教崇拜!
《跟着导游玩澳大利亚——库克船长的死亡故事》(2013年10月澳洲《联合时报》两期刊登杨秋林)报道:
库克船长有过三次大规模的太平洋探险。第一次发现了澳大利亚,但那次仅仅是走了这个大陆的东部海岸。第二次,他从这个大陆南边与南极洲之间穿过。这个大陆的西部早已有其他欧洲国家的航海家去过,于是人们能够猜出这个大陆的大致范围。那第三次探险与澳大利亚无关,他的主要任务是要到北美洲与北冰洋之间,去发现从大西洋到太平洋的北方航道。这次他是踏上了不归之路。
他们先是到新西兰,在那,库克船长的几个手下被当地的土著人杀死并吃掉了。库克船长早就知道毛利人会吃战虏,他总是从正面来理解,认为那是当地土著文化习俗的一部分。作为一个启蒙主义者,库克船长尽量表现出冷静、客观的态度,甚至曾面对毛利人吃人的场面时,他也没有动容过。但是现在自己人被吃了,并且还认出了凶手,库克船长还是强制克制自己。他不想与当地人为敌,这地方毕竟以后经常会来的。这让准备还击白人报复的毛利人大为不解,这与他们的信条背道而驰。他们认为白人没有精神,于是开始蔑视白人。有个家伙居然跳了出来,叫嚷就是他杀死了白人,“你们能把我怎样?”
库克的忍耐让船员们大为不满,他们都想着报仇,以血还血。这样下去,他们会对其指挥官失去了信心,船上的次序将受到威胁。库克船长闻出了这种行将叛乱的气息,无耐之下,他选择了离开新西兰。
我们应该好好琢磨库克船长这时的心情。他在这时是很孤立的。他的手下大多是打打杀杀或曾经杀过土著人的鲁莽汉子,库克也是从低级海员闯过来的,也有那海员的血性。他身边还有一些持有其他观点的贵族和科学家,总以他们的观念指指点点。他的手下被土著人吃掉,想起来就恶心。至高无上的首领和小喽啰不同,小喽啰可以喜怒形于色,有屁就放;但首领不行,他必须照顾到自己的尊严,尤其是那好不容易挣来的威望是不能动摇的。他可能会后悔曾经做过的决定,但他不会随便对人说。憋在心里,无处发泄,时间长了一定会憋出病来。
以后他们又经过一些岛屿,这时的库克船长性情大变。他们经常会与当地人发生冲突,以往的库克总是能从容对付,但现在的库克却往往为了一些小事而做出过激的决定。例如他们少了一只山羊,怀疑是土著人偷的,他就下令屠杀当地人,包括女人和老人。最终他们与大溪地及周边的群岛,这个他们每次远航必到的最为重要的战略根据地的居民的关系也搞僵了,以至当地酋长咬牙切齿地想要杀掉他。这些事反而让他的船员也都看不过去,觉得太过分了。
同时他也对他的同撩及手下也判若两人,动不动发火,常常为一些小事而下令鞭刑其手下。鞭刑是当时欧洲船长对违反船上规定的水手普遍采用的惩罚手段。通常是在甲板上,把受刑者绑起来,上身脱光,背对着施刑者。船员们都被叫来站在左右两侧观刑,以取得杀鸡给猴看的效果。鞭刑只是为震慑效,船长们都明白,不能太频繁,否则会引起众怒。但是现在的库克船长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领导艺术了。
他们到达了夏威夷。
像每到一个新岛屿一样,在当地土著人的眼里,白人舰船的到来,就像我们看到外星人一样惊奇、敬畏。白色的帆像云彩一样从天边飘来。船上的人的长像、穿着、皮肤和手上的器具都是当地人闻所未闻的。在结识白人后,怀着好奇心,当地的女人都喜欢主动毫无顾忌地同白人作爱。这也都是白人船员热衷的。库克船长从来都是竭力反对这种乱交。他注意到,这些行为的结局是把欧洲的性病传到那些清静的岛屿,许多当地居民把突如其来的疾病看作是白人恶魔的作祟;反过来,这些性病又会传到船员身上,也是困扰船员健康的病源之一。库克船长很早就三令五申地想杜绝船员的性欲望,但他根本管不住,他唯一所能做到的是自己管住自己,以身作则。
夏威夷的酋长们怀着复杂的心情揣摩着白人,有时他们还故意鼓励当地女人前来诱惑白人,以查看这些怪物是不是神。神是没有人间那种七情六欲的。他们观察到,只有库克船长坚持拒绝碰女人。看来只有他是神,其他的都是人,只是神的仆从罢了。
面对着神,夏威夷的酋长和居民们都竭力款待远道而来的白人,生怕得罪了他们。有了充分的给养,库克的船队就能顺利地北上探险了。
库克他们到达了白令海峡,太平洋与北冰洋的交界点。库克描绘了白令海峡和阿留申群岛的地图。那是个环境极其恶劣的地方。看来从太平洋通过北冰洋,是不可能找到安全的航线进入大西洋的。但库克不死心,他们错过了探险的最佳季节,他决定回到夏威夷进行整休,次年夏季再次探险。
他们又在夏威夷抛了锚。
才到岸,他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上次舰船到访在整个夏威夷地区已经成为神奇的故事。在夏威夷也有各部落之间的战争,民风也很好战。当地酋长对他们的欢迎,不仅仅是想同这个舰队搞些什么军事同盟,更主要的是他们的到来时刻,正是当地庆祝他们的祖神,“罗诺回归”的节日。
库克长期在太平洋各个岛屿同当地酋长打交道,还孜孜不倦地学习当地人的语言,模仿酋长们的礼仪和举止行为,迁移默化地造就了具有酋长们的高贵气质,弥漫着神的气息。当地人一致人为库克就是他们期望已久的真神。当地酋长们举行了一场隆重的迎神仪式。
库克是让人背下船,进入神庙的。据说神不是人,在这种场合是不能脚跟沾地的。当先锋官大声唱到“伟大的罗诺来了!”除了祭司外,所有在场人都拜倒在地。库克从前在其他也岛屿也曾亲身经历过类似场面。他都是把这些作为观察理解当地文化礼仪的绝好机会。在神庙里他受人摆布,让人顶礼膜拜,他故作认真,象模象样,把这当作儿戏,“扮家家”一般看待。在这种场合下,那些随船的科学家和文化学者都会兴致勃勃地观看并记录仪式的各个细节。但是现在的库克有些醉了,他下意识地把自己当成真正的神了。
世界上许多伟大人物都是这样,他们确实做了普通人难以做到的非凡伟绩,他们让人崇敬是应该的;但是,当被人捧着飘飘然不能自持的时候,也最有可能是跌入深渊的危险时刻。
库克船长并不想在这久留。他还想在夏威夷群岛周围各处进行勘测。他准备走了,他吩咐一些人收集柴火。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干柴,领头的军官请求大祭司,让他们拆下神庙周围的柵栏作为柴火。大祭司同意了,但是水手们却毫无顾忌地把神坛上的雕像神位全都搬走了。这个军官很紧张,他请教了大祭司,那个大祭司只要求把雕像神位还回来,似乎对这事并不在意。大该神庙神像只是神的暂时栖身之壳,只有在神降临的时候才会变得神圣;或者,更多地是看在伟大的罗诺面子上,他们才会如此忍让。
船队就要离开了,当地的酋长们为他们举行了欢送仪式,当然少不了大量礼物。入夜时,库克兴奋地命令炮手发放烟火。一枚流星烟火升空时,当地人惊吓地四处逃散。几经解说,酋长们才恢复了镇静,重新把岛民聚集起来,他们怀着惊讶、复杂的心情看完了剩下的表演。
散场,与白人告别后,那些酋长们并没有马上回去睡觉。他们聚集在一起嘀咕些什么,然后在神庙里出现了一系列的仪式,大祭司把一些东西放在一尊神像下,后来神庙冒出了火光。第二天人们发现,有一幢水手们曾经居住工作过的屋子被烧了个精光。
库克他们出发了。那天显然是库克的有意安排,正好是罗诺祖神应该启程离开的节日。一切都搞得天衣无缝,当地的居民以后又能继续他们的周而复始的传统仪式了。告别仪式的气氛相当感人。
船队在离开港口后不久就遇到了强风,“果敢号”的一根前桅杆被狂风刮断,船体严重漏水。这在中国渔民中一定会认定是不祥征兆,在古代军队中帅旗折断更是如此。不知库克有没有这种迷信观念,反正是,经过一番犹豫,库克决定返回。
“果敢号”在原先港口抛锚后,气氛怪怪的,那种热烈欢迎的场面没有了。船员们也不是滋味,他们为了远航的补给品几乎把当地榨干了,有时还欺负他们;现在再回来,总像是亏欠什么的。零星经过的土著人都有那奇怪的眼神。大酋长不来,其他人是不敢来的。经过相当长时间的沉寂,大酋长带着几位酋长终于露面了。酋长们不解地询问,为什么又要回来。大酋长说得有些激动,库克是在欺骗他们,什么桅杆,什么漏船,你是神,怎么应付不了?这怎么可能呢?罗诺祖神曾经同他们道别,怎么会突然返回?显然隐藏着什么阴谋。库克有口难辩。
第二天,船队的周围挤满了独木舟,岛民送来了许多食品,像是要来交换东西搞贸易的,但是在岛民上船后,很快地演变成偷东西或抢东西的群众运动。凡是好东西,主要是他们最希奇的铁器,拿了就跑。一个小酋长想偷一把钳子被当场抓住。库克发火了,他下令把那小酋长绑起来施以鞭邢。他抽打的可是个酋长啊,但这并没有吓倒岛民。很快库克和船员们都应付不了这样的混乱局面。一个窃贼抢了一个铁器跳入水里,游向接应他的独木舟,船员们立刻开枪示警,并驾驶快艇追赶。又有一个窃贼爬上船拿了什么东西跳水了。为追赶这些小偷让水手们疲于奔命。
海滩上的夏威夷人也开始骚动,有人赶走了正在帮助水手工作的当地人,然后垒起石头,摆出进攻的架势。周围当地人越来越多,情绪激动。库克下令,一旦对方进攻,水兵可以开枪。场面就这么僵持着。晚上,当地人还试图偷袭英国人的露营地,还偷走了随船的一艘大艇。
第二天早上,最终库克决定采取他惯用的伎俩,去绑架大酋长。他把他的舰队布置了一个警戒线,一队武装快艇在一边待命。当有海员问库克,如果夏威夷人抵抗怎么办,库克当即向他手下保证,他们绝不会遇到这种难题,这些土著人一听到枪响就会逃散。
他自己带着一些水兵登陆,直径前往大酋长的住处大步走去。一路上,人们看到库克,依然都拜倒在地,还有小酋长上前献给他礼物,这让库克增添了信心。他醉心于这种高高在上的权威,他还有强大的现代化武器。他并不知道,他那一帮子人在这夏威夷茫茫人海中,只是沧海一粟。
大酋长的两个儿子慌忙出来迎接,声称大酋长正在睡觉,不能打搅。大酋长的住处非常神圣,库克在外面大呼小叫很不合规矩。因为当大酋长在做梦的时候,灵魂可能在正在外面巡游,惊醒他可能导致死亡。大酋长还是出来了,他同库克解释了一阵。库克说他相信大酋长是无辜的,但大酋长必须接受邀请马上到船上去。他几乎是拉着大酋长走的,一大群人也跟在后面,包括大酋长的妻子和两个儿子。
这时有人传来一个消息,有位酋长在港口被枪杀。人们都觉得大事不妙,大酋长的妻子哭了起来。大酋长抱住了库克,不顾库克的不断催促,哀求库克放他回去。两个小酋长赶紧搀扶着大酋长的胳膊让他在一边坐下。他们这种磨蹭委实让库克心烦。
这时在库克身边的一个上尉提出了个馊主意,叫水兵在岸边面向大酋长列队,这像是邀请的仪仗队。库克同意了,于是水兵们穿过人群开到村边上,在他们面前列队。这在当地人看来,这哪像是邀请?任何人在这情景下大概都能向另外的方向理解。一位祭司来开始大声诵唱经文,当地武士闻声举起武器,步步逼近。
提馊主意的上尉看到情况不妙,提醒库克小心行事;库克却发火了,他咆哮地回答上尉道:“不杀几个人,看来是不能让他上船的!”
库克向一个武士开了一枪,子弹打到武士的藤条做的铠甲上。那武士怔了一怔,尔后轻蔑地向他战友们表示,这玩意儿并没有把他咋样。这一下鼓舞了士气,所有武士一涌而上。
白人让土著人最害怕的就是白人手上那个会发生响声的东西。他们老是吃不准白人手上的东西有多大的魔力。这完全是“黔驴技穷”的翻版,那些东西库克船长曾经得意地向夏威夷人炫耀过,让他们观看水兵的日常操练;让他们知道开枪后必须用很长时间重新装上子弹,射出子弹后的那东西将同土著人手上的武器没什么两样。于是他们能够利用这个空隙大举进攻。
库克身边的士兵,有的来不及开枪,不知所措;有的开枪后即使打着人,也没引起其他愤怒武士的注意。
白人手上武器的最大优势是在较远距离交战,土著人擅长的是近距离肉搏。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军队在近距离拼刺刀前规定要退出子弹,这并不是许多人理解的武士道愚蠢精神,它是有它的道理的。它是要求在这种近距离白刃搏斗的情况下杜绝开枪的念头。手枪也许还有便宜可赚,但是长枪在这时已经没有优势了。你端起枪,向对方瞄准,扣扳机这一系列动作的时间,对方也在行动。你这一枪也许打中,对方不一定会立刻倒毙;即使是打中要害,对方原先那个动作还有它的惯性,还将继续进行。而你开枪的一系列动作本身并没有抵挡对方那个向你进攻的那个兵器,开枪后再抵挡那个兵器已经是晚半拍了。开枪本身不能保护自己,还不如把手上的那个硬物刺去,砸去或扫过去。而且,在混战中开枪很有可能误伤自己人,还得分神看清敌人的周围有 没有自己人。大部分在混战中杀红了眼的人所关心的都是自己近距离的事,而子弹却能飞很远。抗日战争时期的日本人还有库克时代所没有的麻烦,那三八大盖这类枪的子弹在近距离能穿透对方的身体,继续飞出后的子弹就不知再会伤害谁了。
所以总体而言,在近距离肉搏战中库克他们手中的武器,已经同夏威夷人手中的武器处在同一级别的武打地位了。如果他们认识到那些长枪毕竟是用铁做的,拿他当冷兵器使用,也许会比夏威夷人手上的木棍有用得多。库克及其士兵过于迷信自己手中的火枪。在整个混战过程中,库克只有在那次开枪后的另一个开枪的机会就完完了。
离他们不远还有早先布置武装快艇,他们也开了火。他们不能朝库克方向,只能向外围方向开火。混战中谁也听不清枪响,这对库克面临的对手没有多大威慑力。库克向他们挥手示意,叫他们停止射击,到岸上帮忙。那船上的指挥官,据说是因为一向对如何处理土著人的方法与库克有分歧,还争吵过几次,故意误认为是库克命令他撤退。船上有些水兵看出库克的意思,还是执意向库克划去。那指挥官转过枪口,威胁船员执行命令。
可怜的库克站在海滩边,先是挨了次棍打,又眼睁睁地被一个匕首扎进脖子。岛上本来并没有铁器或匕首,那匕首是从库克的船员那卖来的。库克在踉跄倒地后,又受到一阵猛扎猛砍。
“果敢号”赶了过来,朝岸上开了炮,大部分夏威夷人吓得逃跑了,但还有几个威夷人不为所动,继续抽打倒地的英国人。库克,还有4名水兵躺在那边,其余的士兵则在一片混乱中跳海游回自己的船上。
如果这时水兵登陆,赶走那零星的夏威夷人,带走躺在海滩上的同伴是件很容易的事。那倒地的人说不定还有救,救不了运回尸体也行。但是他们放弃了。
 “果敢号”上当时有17名水兵,其中有11名受到过库克的鞭刑,其中一个曾挨过4次。他们犯不着为如此苛刻的上司卖命。还有那中型舰艇在撤退时向沙滩上开火扫射,因为这时已经没有站着的英国人了。他们的枪声已使在沙滩上空无一人。但是他们还是撤退了,留下躺在那边的他们的船长和他们的同僚。
这一天是1779年2月14日。
我们来算一算吧,大概是九年吧?对,应该是在九年后,1788年1月26日,库克船长所发现的那个“新荷兰”,英国的舰队登陆了,那个地方后来取名为澳大利亚。


谢选骏指出:上面这篇报道没有说透的是——英国殖民者十分邪恶,因为他们竟敢冒充上帝,自以为可以操纵土著的命运,杀伐改造,无恶不作。但是这些不列癫的岛夷哪里知道——土著是上帝造的,不是你们利欲熏心的英格兰冒险家造的!你们敢于任意宰割上帝的造物,迟早会受到上帝的惩罚——君不见,现在各种土著(印度人、巴基斯坦人、中东难民、非洲黑人……)源源不断进入英国,对英国殖民者做出了历史性的反击,直到淹没了他们的老巢。库克船长死于冒充上帝的邪教崇拜,库克的后代除了吸毒,还能干些什么呢?这就是他们扮演上帝、发动鸦片战争的历史大报应啊。这就是我所揭示的“历史发展的力学原则”——压制和反制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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