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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8日星期五

谢选骏:“千人计划”是对“六四绿卡”的复仇



《中共“千人计划”被指猎取美国技术》(2018-06-22 转载美国之音)报道:

美国国防及情报官员星期四在国会众议院军事委员会听证会上表示,中国(中共)2008年启动的“千人计划”,吸引在美国受教育和工作的科技人才,是中国转移、复制并最终赶上美国军事和商业技术多种努力的主要部分,其目标是促进合法及非法将美国技术、知识产权和知识转移至中国。

负责研究及工程的国防部次长迈克尔·格里芬在听证会上表示,五角大楼面临对其技术及工业基础前所未有的威胁,因为美国的“开放社会”,为中国等国家提供了可以获取同样技术和信息的机会,而这些技术和信息对于美国未来作战能力的成功至关重要。

格里芬说,中共针对的是美国大学和私人研究实验室,包括国防承包商和美国政府的顶尖人才。他强调,解决方案必须要包括加强美国反间谍能力和提升私人领域对安全的重视。

国家情报官员托尼·希奈拉作证时表示,除了“千人计划”,中共还利用西方培训的海归人才对顶尖大学的科学、工程和数学课程进行重要的修改,培育更大的创造性和应用技术。

希奈拉还表示,中共获取美国技术的另一个手段,是通过合资、合并和收购等越来越大的投资。中国对美国技术领域的投资2007到2017年已达到约400亿美元,去年有53亿,比2016年的高峰有所下降。

美国军方和情报官员长期以来一直警告说,中共威胁美国的国家安全以及经济。

谢选骏指出:从我所创立的“历史力学”的角度看,“千人计划”是对“六四绿卡”的反作用力,或说“千人计划”是对“六四绿卡”的复仇行动。“千人计划”是中国发动的,“六四绿卡”是美国发动的,目的都是为了争夺人才。在这两个霸权之间的角斗之中,你争我夺其间的两面受益者,就是“先拿了‘六四绿卡’”,“后入了‘千人计划’”的风派人物或曰弄潮儿女。

【网文《六四绿卡》报道:1989年六四事件后,美国政府发放给1989年6月4日到1990年4月11日之间在美国停留过的所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绿卡,称为“六四绿卡”,亦称为“六四血卡”。美国国会为此特别通过了《1992年中国学生保护法案》。《1992年中国学生保护法案》的通过,还使得1990年美国总统乔治·H·W·布什签署的第12711号总统令(Executive Order 12711)中规定的“暂时禁止将中国国民驱逐出境”成为永久性条款。上述法案规定,给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永久居留权名额如超出当年规定限额,将从次年的移民名额空间中减去相应数量。制定该法案的目标是为了使中国学生在六四事件之后免遭政治迫害。受益人好几万。】

【谢选骏有关“历史力学”的思想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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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你吹着一支神笛走过来,在你的笛声中,涌出五色循回的历史,流出自新不朽的海。你是五色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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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来就是惰性十足的:愈趋向什么就愈容易趋向什么。于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于是,“马太效应”等等,不论是趋向或是善还是恶,是功还是罪,都证明了人的惰性。超人不可能变为凡人?这是否也说明超人也受这一生物规则的支配?但我们的善恶功过观念,毕竟与世俗大相径庭!我们所说的恶,是劣败;善,就是优胜;罪,即逆天命;功,即顺天命。

而世俗所谓善恶功过,本是割裂客体以为自身的利益计,以为自欺欺人、互相蒙骗的把戏?上述所说的“惰性”,并非懒惰、消极,而是接近于力学上的“惯性”:没有一种强大外力的推动,已经落实在生物身上的惯性,是不会自动改辕易辙的。为了能毫无遗憾地死去,必须创造一个“值得为之牺牲的目标”──为了能心安理得地活着,必须接受一个心理上的归宿。

这是人生的“心安理得术”。一切创造者,都是此等意义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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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是关乎“善恶”的永恒问题,而首先是哲学意义“历史力学”的课题,此消则彼长,此长则彼消。

“体验”是什么?体验是最大的虚无:人人都有其“独特的体验”,只是自觉与否而已。人人都有其“独特的体验”,只是敏感程度不同而已。而人人都有的东西,不会是价值很高的东西,所以,问题不在于“体验”,而在于“体验了什么”。一个人的体验既不可被人感知、也就无法作为真理受到举世接纳,又如何征服人心、催化历史、陶铸天地?那么它的“意义”又何在呢?不求遭到无谓的理解,这是对的;但还是要取得支配历史的地位,否则,除了徒然还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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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历史潮流,都是各种可说或不可说、可见或不可见的力量,在互相搏击、抵消、妥协、融合中的“战史”。从根本说,历史的法则是力学的法则。社会的力学,文化的力学,心灵的力学,还有“超验与无言的力学奥秘”……在等待我们发现。

这样的“历史”,决不是写在纸上的文字或摄在胶片上的图象,可以一目了然的。读这种历史的人,应有“力透纸背”的眼力,以穿透学术权威们所散布的自命为“真相”的谎言与自命为“真理”的迷雾。

我们不是在权力的框架下重新评价优劣、再度颠倒历史的;我们只是点破人类命运中被权力垄断的上述黑幕,并揭示其循环过程。

这样的历史还有相对的黄金时代吗?当然。

历史的黄金时代,既不是“多数人的纵欲期”(民主时代),也不是“少数人建立新压制的时期”(君主时代);真正的黄金时代乃是处于二者之间的过渡时代:从奴役走向自由,或从自由走向奴役!因为多数人的纵欲,破坏创造力;而少数人的新压制则是文明的完成状态,完成了就开始没落了。正如果子,熟透了就开始烂了。

我们给予黄金时代的特征是:多数人尚未从旧压制的梦魇中解放出来,少数人已开始“发现新大陆”的进军。这种“对自我的重新发现”,乃是一切社会革命、文化更新、生命创造的活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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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上一万字的得意文章──其快感相当于寻常生活中的一年!”

真正的书写者即以写作本身为使命而不是以写作为名利工具的写作者,如旧约时代的先知们就是这样一些怪物。他之所以勤于笔耕──是因为他必需倾吐块垒,否则便会抑郁而死!

请原谅他写得不甚妥当的一切吧,因为那是他生存状态的一种折射!

如果谁能理解“历史力学”话,也就能体味到,即令在一切“疯狂”后面,都有着它的一切理由。著作、笔记、书信……这些都是最深刻意义上的“死亡的记录”。尽管它们被崇拜者誉为或被作者誉为“生命的路标”,但路标的箭头指向哪里,却是不言而喻的。写了,也就死了。

(一)活生生的东西是写不出来的;

(二)一旦写出了什么──产出它的本源也就迅即枯涸了,即从意识中被排挤出去了。所以,一个安慰人的想法是:还是慢点写吧。这等于是慢跑着接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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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的封闭系统,普遍具有排它性。但是,这种封闭,是种族存在、延续的前提;也是个体发展、转化的条件。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就是一个个排它的大小宇宙,一个个自成体系的圈子,一个个你要么被同化(以便换取一张入场券)、要么被排斥(自由的代价是孤独,的“场”。生物圈、文化圈在功能上都是一个“场”,在其中起支配作用的杠杆,是近乎力学原则的那种“吸引”、“排斥”;近乎生物学的“同化”、“异化”;近乎文化学的“融和”、“消解”……

本能上的封闭和行为上的开放;原则上的利己和策略上的利他──是生命在茫茫宇宙中安身立命、寻求前途的两面相。为了促进本位的壮大,不仅需要移动和交流,以便和宇宙能源进行交换;还需要适度的群体隔离、自我孤立——这是被人类升入反思领域的大智慧。移动、交流,被叫做“自由”;群体隔离、自我孤立,被视为“独立”。人们把自由和独立并列,并不是出于逻辑上的混乱,而是由于人在本能上需要这双面的本能。

追求自由的冲动和热爱独立的意向,在生命的总体运动中交互地推向高潮。生物场和文化场的开放与封闭,因此构成人在宇宙中的行为交响乐的两个基本的主题变奏。而自由的基础则是独立,是自己存在。死亡者固然与自由绝缘,依附者也只能仰望自由的星空,尽管有人谬把死亡与解脱、自由等同了起来。生命,是在隔离中生长起来的,文化亦然。──“隔离中的生长”这一命运,是与“有机系统”这一存在始终伴随着的。隔离中的生长,具有多种形式:如地理性的,超地理性的,时间意义上的。“人类”受到多层的分割,彼此孤独。但是这却在不意之间为文化的多元发展,为文化的丰富性,提供了最大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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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尽性,免不了大开冲突,大动干戈?──但这是尽性、和谐的必要前提,这是超越道德原则的“力学定理”。这起伏不定、升沉万状的力学现象,是全部历史的解毒剂,它使历史日新、宇宙的生命波澜壮阔、避免令人厌恶的腐朽。

有一天,一种彻底摆脱标准化的现代奴役、在形式上脱颖而出的新人,将尽性,出现在历史的晨雾中。他们从传统习俗的死缚中飞出,完成了“凤凰涅槃”。对历史,散布优良的基因;他们完成蛹体时代的蜕变、冬眠。他们长成悦目的彩蝶,翻飞在新的文化沃壤,那原始的芳甸。他们天性的总和,凝集成魅力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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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性,不是矫情的造作,而是纯朴的流露。要珍视这流露,要存养这流露,要为这真实的流露而拼命,并以这流露为生活的航标。让天性来陪伴你度过暗淡的岁月!

无论是宋明先生、汉唐佛徒,还是魏晋名士、先秦诸子──都把“尽性”狭隘化甚至道德化了。例如,他们假定有某种普遍而共同的“天性”存在,而且分布在每个人的身上、心中,区别只在强烈程度和自觉程度。但其实这是误解,因为人们的天性,实在不同。我们因此要从对“性”、对“性命”、对“尽性”的传统误解中,解放出来。我们要掸去它们不幸沾上的各个时代的道德积尘,以复原它的力学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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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谢选骏:

《五色海:第三期中国文明的意识形态》
(Ideologies in the Third Phase of Chinese Civilization)

1975年——1995年

(谢选骏全集第41—4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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