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20年8月31日星期一
谢选骏:一条德国人命不到两万美元
《温州动车和德国高铁事故善后对比》(大纪元2011年07月29日)报道:
“7·23”温州动车事故发生后,责任部门铁道部一系列令人无法理解的所为遭到民众的指责。德国高铁史上也发生过惨重的交通事故,对比德国高铁与温州动车事故的搜救工作、事故调查及善后处理,发人深思。
温州动车事故之后的处理
温州动车事故发生时间为2011年7月23日晚20时34分,事故发生后的第二天凌晨5时(距离事故发生仅仅9个小时),搜救工作基本停止,现场领导忙着指挥挖土机捣毁车头,就地掩埋。而车头正是这场特大铁路交通事故调查取证的重要物证。
事实上停止搜救的时间可能更早。一位失去了四位亲人的家属在接受采访时说:“我(24日)两点钟到达事故现场,我们发现,武警在那里列队欢迎领导,等候了一个小时,不知道是省里的领导还是铁道部的领导,拍手鼓掌做动员,不去营救,你们就在那里做秀!”(注:铁道部部长盛光祖到达现场)
《浙江在线》报导,7月25日早晨6时57分,事故后“7·23”甬温线动车事故路段开始通车,距离动车事故发生35个小时,事故原因尚未查清。
7月26日,“7·23”动车追尾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遇难者福建人林焱的家属签署了伤亡赔偿协议,获赔50万元。赔偿方案没有按照新法律给予赔偿,而是按照旧条例。两者赔偿数额相差几十万元。大部分死者家属要求先调查事故原因,交出真相,再谈赔偿。(注:按《侵权责任法》受害者应当获赔90~100万)
德国高铁事故善后处理
德国高铁ICE(高速城际列车的缩写)于1991年6月2日开始通车,最高时速为250公里/小时。1998年6月3日上午10时59分,一辆德国高铁从慕尼黑开往汉堡,以200公里/小时的速度行驶至艾雪德镇附近时突然脱轨,其中一节车厢撞上双线路桥右侧第一根桥柱,后方车厢撞在一起,造成101人死亡,194人受伤。
德国高铁事故发生后,当时的德国交通部长马蒂亚斯·魏斯曼向德国公众保证:“一定清查到底。”
11时5分,事故发生6分钟,警车、消防车和救护车抵达现场;
11时18分,德铁公司决定停止运营;
11时25分,停驶所有列车;
12时左右,首先将找到的重伤者送到附近医院。几十名医护工作者和很多救援人员到达现场,就地救治轻伤者;
12时25分,展开大规模的救援行动;
下午1时,所有伤者在当时被发现;
约15时,已有87名伤者被送往医院。
事发后约2小时,德国联邦军队的三辆军用坦克和一部40吨重的消防起重机挖掘现场残骸,寻找遇难者。
事发第二天,德铁全线降速,并停运所有同型号列车。搜救工作整整持续了三天才结束,约有1900名救援人员参与了现场抢救。
为了保证幸存者的救治,德铁赋予专员以500万马克的应急资金支配权,用于第一时间的救治需求。德铁在事发后,为每名遇难者的家属发放3万马克(约1万9千美元)。事后,死伤者获得德铁赔偿共计4300万马克(相当于3000万美元)。
事发路段于6月9日恢复行车,时速降至160公里/小时。
6月21日,在策勒镇教堂举行了悼念会,共2,000人参加,总统赫尔佐克在讲话中特别感谢无数的志愿所做出的贡献,高层领导人员在事故现场敬献了花圈。
救援和搜寻工作结束后,德国联邦铁路局组成了独立调查小组,对事故原因展开全面调查。经专家们取证分析,列车出轨的根本原因是由于车轮设计不良;此外,车轮爆裂后列车未能刹车,是导致之后一连串事件发生的主因。事发前的一段时间,德铁工程人员只用标准型的闪灯检查车轮,却没有使用可探测金属疲劳的仪器。
德铁在事发后及时主动公开信息,公开透明地调查,并很快改进了高速列车。德铁将59辆同型号列车上所有箍著钢条的双毂钢轮,换成安全的整块钢材切割而成的单毂钢轮。直至次年(1999年)11月全部车轮更换完毕。德铁还规定新建的铁路要避开隧道和桥梁等设施。定期对列车进行超声波安全检查,而且至少要有两名工作人员共同检查。现在,负责监管的德国联邦铁路局要求所有行程超过3万公里的车轮每周都要接受检查。在艾雪德事故营救过程中,因为车窗难以被打破而造成了极大的困难。于是,在事故发生几个月后,德铁在ICE列车的每一节车厢都设置了能在紧急情况下敲碎的逃生玻璃车窗。
德铁检查钢轮的员工及相关工程师遭到起诉,当时有媒体认为,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故,德铁高层应当承担责任。
事故发生的第二年(1999年),德铁公司主席约翰内斯·路德维希被免职。
对相关工程师的审判在2002年开庭,庭审在市议会大厅进行。2003年庭审结束,工程师被判无罪,每人支付一万欧元的赔偿金。
损坏的车体没有被丢弃,在事发后长达5年的调查和审判期间,供调查机构研究、取证,被专业人员当作最宝贵的“教材”。
事后,人们在艾雪德事故周围种下了101棵樱桃树,以纪念事故中遇难的101位生命。2001年,德国当地政府在这101棵樱桃树中立起一块长8米、高2.1米的纪念碑,上面刻着101位受难者的名字、出生年月和家乡,以及对事故的简介。
专家评说
原中国铁道部桥梁工程师张侠(化名)对大纪元记者说:“德国高铁善后处理是非常慎重的,他先把救援工作做好,然后搜集证据,调查分析,对事故的原因分析得非常科学,非常负责,非常的谨慎。然后采取相应的措施,德铁更换了所有的轮子,没有更换之前都降低车速。对公共交通就是应该持这种态度,这是对科学的尊重,对生命的尊重。
此前,对中国的高铁我是很担心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故。高铁这种工艺是很细的,我们目前操作、技术、人的素质各方面都没有达到标准,而且还在抢工期,速度还这么快,一旦出轨就很难处理,后果是很可怕。像这一些技术的情况,如果当时没有处理得很到位的话,总有一天要爆发,长期运行之后它的缺陷就要暴露出来,总有一天要爆发。
像德国人对技术是非常认真的。以前我工作的单位有一位德国监理对我们的做法很吃惊,他认为我们有的东西是超越规范在操作。就像中国动车司机10天的快速培训班,觉得这样的做法比较疯狂。
另外,温州动车车祸没有调查之前就匆匆忙忙恢复通车,而且也不降速度。问题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就正常速度恢复通车,我个人很难理解。温州动车事故如果是信号问题,就不仅仅是这一辆动车的问题,可能是普遍问题,像这样急着通车,不考虑安全,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百度网友说:外国调查一个事故原因的时间是一年两年三年,我们是几天,有时甚至只要几个小时;外国援救被困人员可以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我们就是所谓的黄金72小时,现在连72小时都不到就宣布结束。我们知道国家丢了面子,但面子比人民的生命更重要吗?生活在这样一个国度,真的感觉好悲哀!
谢选骏指出:上文对德国只有美言,没有批评,十分恶劣。“德铁在事发后,为每名遇难者的家属发放3万马克(约1万9千美元)”,这是实的。“事后,死伤者获得德铁赔偿共计4300万马克(相当于3000万美元)”,只是虚的。实际的事实是,每名遇难者的家属得到仅仅是1万9千美元的丧葬费。这就是德国人命的价格。还不到德国人均GDP的一半。可见德国人就是不值钱。难怪他们那么喜欢打仗。穷鬼啊。而比德国人更穷的就是吹捧德国的小汉奸。
艾雪德列车出轨事故是1998年6月3日发生于德国下萨克森州策勒区艾雪德村落附近的严重铁路事故,造成101人死亡,88人受伤,为世界上伤亡最严重的高速铁路事故,也是德国境内伤亡最惨重的铁路事故,事故原因起于其中一个车轮因为金属疲劳发生破裂,这个破裂最终导致车辆出轨。
事发经过
1998年6月3日,编号51的ICE-1列车运营884次(威廉·伦琴号)车次,从慕尼黑开往汉堡,中途停奥格斯堡、纽伦堡、维尔茨堡、富尔达、卡塞尔、格丁根和汉诺威。
德国时间上午10时30分(UTC+1,后同),列车从汉诺威站开出继续行程。40分钟后,当列车驶至策勒区艾雪德镇以南约6公里时,第2节车厢的第3条车轴上的一个车轮外钢圈因疲乏而突然破裂,钢条插进了车厢内,拖行了6公里后,列车驶过第一岔道时,破裂的车轮外钢圈把第一岔道的内侧护轨铲起,插穿了第2节车厢走道并冲破车厢顶,造成第2节车厢后段转向架向右脱轨,左侧车轮触动了第二岔道左侧的右转轨道,迫使原本主线直行轨道转换成进入支线轨道,使第3节车厢往支线冲入,并脱轨撞向一条行车桥梁的梁柱,桥梁因而断裂,两名正在桥下工作的德国铁路员工当场被出轨列车撞死。
第3节车厢撞毁桥梁后,第4节车厢躲过了坍塌的桥梁,但抛离轨道冲入树丛之中,第5节后半段被桥梁压毁,阻断了第6节以后的车厢去路,后方的车厢挤成一团,死伤惨重。肇事列车的首节机车与1.2节车厢脱离后,则继续向前滑动3公里,才停止。
救援
上午11时正,110接到第一个报案电话。这时,人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2分钟后,警察报告“艾雪德火车相撞事故”。同时消防和救援机构也接到了报案电话。最先到达的救援者是事故现场附近听到响动的居民。
11时6分,红十字会救援协调中心宣布临近的汉诺威、吉夫霍恩和乌埃尔岑等地区医疗和救援机构进入紧急状态。
11时7分,第一辆消防车到达事故现场。1分钟后,人们从消防队长现场报告中终于明确得知现场情况,一列高铁列车出轨撞桥。驶向现场的途中消防队长即下令调集本地区所有设备参与救援。与此同时,策勒市、汉诺威两架救援直升机和Fassberg直升机中队的也收到警报赶往现场。根据首批到达现场的救援人员报告,策勒的救援指挥部确认这是一场大规模伤亡事件并启动高级别的警报。该控制中心工作人员只协助一个人问同样的时间,便通知周围的控制中心,最后由就近的汉诺威控制中心,配置了救援直升机采取行动。
为了确保重伤员能够第一时间被运走,11时18分,德铁公司决定停止运营,并于7分钟后停驶所有列车。一次偶然听到交通广播的机会,是于11时42分从国家消防学校伋出的。11时45分,开始创建控件的操作。
为救治伤者,当局搭起了帐篷,轻伤者在300米外一所健身室就地诊治,再转送医院。事发后一小时,50多名医生到达现场。12时5分,首名伤者由直升机送往医院。
12时15分起,集结区191名主要道路沿线的移动注册工作队成立。德国希尔德斯海姆提供从铁路发送Tunnelrettungszug,在12时25分展开救援行动。下午1时,显然有足够的急救人员在场,所有伤者在当时被发现。
经过13小时到达三山的德军坦克,后来又提出消防部门从汉诺威出动一部40吨起重机除杂物。13时45分,控制中心表示,把所有救出的伤者集中为一点,以便救援和诊治。
约15时,已有87名伤者被送往医院。15时15分,紧急警报解除,此时在邻近的县大部分志愿消防和救援服务人员已被征调。接着就开始设法移开埋住三节车厢的倒塌的桥梁。到了午夜,挖掘出78具尸体。检察官下令,所有尸体都要解剖。
大多数受害者是由于突然从每小时200公里减速到静止而死亡的,冲力相当于从160米高处坠落。
进一步发展
截至18时第一次新闻发布会中,死亡人数已达100人。当天晚上,吊车开始清理到一边碎片,而各地救援行动也继续进行。
翌日(6月4日),时任总理科尔和下萨克森州部长施罗德到达事发现场视察,他们原需出席一个基督教主教的服务,须由霍斯特Hirschler和约瑟夫Homeyer代替。当时,初步证据指出一个破碎的轮辋造成这一次灾难。
6月5日,肇事列车部分零件在附近一个树林中被发现,路轨已大致清理好。6月8日,时任联邦总统赫尔佐克宣布把6月21日定为中央追悼日。事发路段在6月9日恢复行车,首列车于17时35分通过该路段。
6月10日,即事发后一星期,死亡人数上升至99人,另外两个人在医院不治身亡。6月21日,在策勒镇教堂举行了悼念会,共2,000人参加,包括科尔和施罗德。总统赫尔佐克在讲话中特别感谢无数的志愿所作出的贡献,高层领导人员在事故现场敬献了花圈。
事故起因
ICE-1列车的车轮组原本均是以铸铁制造一体成型,但实际运作发现由于金属疲劳与失圆,在车辆运行速度产生共振与振动问题;所以,后来改以在车轮外由一层20毫米厚的橡胶包著,外面再套上一个相对地较薄的金属车轮,该修改的双层金属车轮原本是设计用在速度较慢的大众运输系统上;因此,双层金属车轮表面上未必能看到其出现金属疲劳形成的微细裂缝。
铁路机构的多名经理均曾感受过该等震动,并研究如何解决。有工程师认为,必须加强城际特快列车的悬挂系统,虽然同款轮箍未有进行过高速测试,但有效解决行车时的震动问题。在那时,德国缺乏测试车轮真实破坏极限的设施。因此整个原型并未真正实际测试过,设计与规格很大程度仅依赖可得的材料资料与理论。实际经历的极少实验室与轨道测试并未对过度磨损状态下的车轮行为、或是车速高于一般运行速度时进行评估。虽然如此,经历数年后,车轮证明本身相当可靠,直到车祸发生前,没有引起任何问题。
在1997年七月,约车祸一年前,负责运转汉诺瓦地区路网的公司üstra在时速24公里的车辆上,发现这种组合设计车轮的疲劳裂痕。他们在裂痕进一步扩大前更换车轮,时间远早于原先法定规格的更换期限。üstra将他们的发现以预警通报其他使用这类设计车轮的公司,包括德国铁路公司。在1997年底,依Ustra公司的说明,德国铁路公司的回复声称其车辆并未发现这样的问题。
研究结构耐用性与系统稳定性的夫朗和斐协会负责调查事故的原因,发现这个机构早在1992年已告知过德国铁路管理当局关于车轮可能破坏的问题。
很快就发现,在设计阶段的统计破坏模型中,并未包含往复作用的动态力。设计的结果欠缺适当的安全量,设计过程中下列的因素被低估:
车轮每转一圈,轮箍会都展为椭圆,(ICE列车车轮每天典型约转500,000圈)会产生疲劳效应。
相对于单体车轮,裂痕会在内侧产生。
当轮箍因磨耗变薄时,动态力的作用会加剧,导致裂痕成长。
轮箍上的平点、脊点、或隆起都会大幅增加作用在车轮组合上的动态力,使磨耗加剧。
未能刹车
列车没有停车使车轮箍剥离,是导致之后一连串灾难发生的主因。倘若当时列车能即时刹停,上述一连串严重事件发生的可能就会大大降低。
一般而言,铁路公司当得悉列车有怪声传出,便会即时启动停车与检查政策,但这个政策则不适用于ICE列车上。当时乘客并未拉紧急停车控制索,而是警示车务人员有一大片金属插进车厢时,列车经理拒绝刹停列车,直到他亲自把问题调查完成,并说明这是公司政策。这里已损失了一些宝贵时间。拒绝煞车的决定后来进入法庭审理,但对所有对列车经理控告罪名均未成立,因为他的职责是客户服务,并非列车维护或工程师。他对是否应停车做工程判断的权责不高于一般乘客。
维修及保养
在事发之前,德铁慕尼黑维修中心的工程人员只能使用标准型的闪灯检查车轮,而并非用可探测金属疲劳的仪器,其实他们有更先进的仪器,只是因为存在很多误差信息,可靠程度并不高,早已被停用。
直至事发前的该星期,在3次同的自动化检查中,探测到该车轮已有瑕疵。调查人员从列车上的电脑系统取出的维修报告中发现,肇事列车在事发前两个月,已先后有8次职员投诉来自转向架上有缺陷车轮的噪音和震动,但德铁未有更换之,并表示日常检查妥当,而工程人员也未有就车轮问题而作出预报。
其他因素
在事故中倒塌的行车天桥,其设计也是间接导致事故的因素之一,原因是该天桥的两端是由薄的桥墩支撑著,而并非用实心拱形设计。
另一个因素是转向架内的焊接位未能完全缝合。
法律
德铁在事发后,随即向每名遇难者的家属发放30,000马克(约19,000美元),之后并作出了细节的赔偿(如精神辅导方面)。而德铁就该事故的赔偿金额高达5000万德国马克(3000万美元)。
2002年8月,德铁两名官员及一名工程师被控误杀罪。因为在德国,公司是不会被送上刑事法院审讯的,只有自然人才会。案件于2003年4月审结,该名工程师被罚款10,000欧元(约12,000美元)。
技术
事发后数星期内,德铁把所有相类似设计的车轮,以另一种车轮取代。
在事发现场的救援人员,进入车厢救援乘客时遇上困难;主要是因为ICE列车的铝合金车身及防爆破玻璃窗,令救援人员使用重型救援设备时遇上重大阻力。故德铁也把所有列车的车窗,更换为在紧急时可用破窗锤击破的玻璃窗,以策安全。
谢选骏指出:艾雪德列车出轨事故揭穿了“德国技术”的神话——可见任何社会都存在安全隐患,只要稍有疏忽就会酿成重大灾难;而一个社会的安全,则系于所有成员的共同努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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