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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2日星期一

谢选骏:毛泽东交白卷 小粉红举白纸

《如何在审查中抗议?一张掷地有声的白纸》(JODY ROSEN 2022年12月23日)报道:


有人曾说,简洁是智慧的灵魂,那或许,无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11月下旬,中国西部新疆的首府乌鲁木齐市一幢高层建筑发生火灾,造成至少10人丧生。民众普遍认为,是新冠防控措施导致遇难者未能逃离,愤怒情绪蔓延至街头,首先是在乌鲁木齐,然后发展到全国各地,严苛的防疫迫使公民被封在家中,不断接受核酸检测,并被关进条件恶劣的隔离中心。城市中和大学校园里出现了示威者,他们批评新冠政策,甚至要求中共及其领导人习近平下台。许多人手里拿着一个抗议的标志:普普通通、什么都没写的白纸。

网上出现了令人惊叹的视频。在上海的一场守夜活动,哀悼者在烛光中举起白纸。北京清华大学的学生挥舞着白纸,大喊着民主和言论自由的口号。在北京的另一场集会上,一群人拿着白纸,高声反对新冠政策。一条广为流传的推文展示了有人在城市车流中向空中抛洒一叠叠白纸的场面。另一条得到大量转发的视频则显示了街头的戏剧性场面:一名年轻女子拿着一张纸在人群中游行,她的嘴上贴着黑色胶带,手腕上绑着铁链。

评论人士很快开始解读“白纸抗议”的内涵。空白既是一种象征,也是一种策略。这是对审查制度的一种消极攻击式抗议,是一种带有讽刺意味的顺从,实际上表达了反抗。它的力量在于公众和当局对未写信息的共识;也在于这样一种认知,即只要说话,就等于是在违抗这个不能容忍任何反对意见、连发声意图都要压制的政府。火灾发生数日后的一条推文展示了照片中的身处上海某购物中心的一名男子,他举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那条推文称,他已被警方带走。

火灾发生后,中共的审查人员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删除“A4革命”(A4是纸张的尺寸)和“白纸运动”等话题。一张纸或许是最好的“类比”物,但它已成为一种异常强大的数字时代图腾——即以极为有趣的形式折返于街头和虚拟世界的米姆。尽管路障附近有种种混乱,但这些白色标志可能更多地揭示了关于算法、数据流以及影像和思想在网上引发共鸣的方式。


白纸抗议的先例最早能追溯到1924年,据称当时克拉科夫市一家报纸出版了一份空白的特刊,作为对审查人员的讽刺谴责。1965年,《偷拍》(Candid Camera)有一集内容讲的就是抗议者的恶作剧,他们拿着空白的标语牌在纽约一处空地前聚集。四年后,多伦多一所高中的学生举行了一次模拟静坐示威,亮出了空白标语和空白的“诉求”清单。美联社给这场抗议的报道安了一个恶搞标题——《学生诉求》。

回头再看,上世纪60年代的那些噱头在意识形态上似乎是保守的:那是在民权时代和越战期间矛盾最激烈之时上演的拙劣模仿,嘲讽的正是抗议的概念本身。但近年来,公民已将空白标志代表的诙谐含义反转。香港的民主示威、反对入侵乌克兰的俄罗斯人都使用过这种标志。9月,在伊丽莎白女王去世后,有报道称反君主制示威者在苏格兰被捕。很快就出现了更多举着空白标志的抗议者。

这些标志都代表了荒诞的玩笑,嘲笑了审查制度及其执行者。它们就像一种诱饵:当通常穿着制服、装备精良的安全部队抓捕一位举着空白标志的公民,国家权力的妄想症和非理性就会暴露无遗。这就像网络水军的精明计谋一样,空白标志是诱使目标自我暴露的开关。

横幅和旗帜这种传统的抗议标志在社交媒体时代可能已经不再通用。激发想象力的标志往往是谦和而又出乎意料的,就像某种生动的米姆,例如在香港被当作盾牌使用的雨伞。这些符号通常带有讽刺和荒诞的意味。在泰国,民主示威者选择了一个比白纸更夸张的标志:充气橡皮鸭。

中国的空白标志已被证明是绝佳的米姆素材。印着在阅读空白纸张的小熊维尼的T恤已经出现,这是嘲讽习近平的双重笑话,将他比作A·A·米恩创作的滚圆小熊的米姆,在中国互联网上被封禁。这些标志激发了更多雄心勃勃的奇观。流亡的中国艺术家艾未未发布了一段Instagram视频,他在其中用紫外线隐形墨水在白纸上写下了关于言论自由的信息。在一场行为艺术表演中,一名身披白纸女子被身穿防护服的人——让人联想到中国裹在个人防护服之下的“大白”——喷上红漆。

在互联网受到严格审查、天网监控着线上和线下一切日常的中国,抗议者与当权者之间的网络斗争愈演愈烈。从乌鲁木齐爆发抗议的一刻起,上传示威图片和试图抹掉所有痕迹的国家审查机器就爆发了冲突。网民试图骗过旨在捕捉非法内容的算法:他们翻录视频,或是将视频反转,要么就使用VPN在Twitter和Instagram这种不受中国审查控制的网站“存放”数据。这些在中国“防火长城”中寻找裂缝的努力对抗议活动至关重要。有理由相信他们取得了成功:中国政府此后采取措施,取消了严格的新冠防控规定。


当然,抗议者——尤其是那些敢对中国威权提出更广泛批评的人——仍可能面临严峻后果。他们的批判在所有白纸上挥之不去,空白的标志承载了历史长河里回荡的思想。正如约翰·凯奇那句著名的悖论:“我无话可说,而我正在说。”劳伦斯·斯特恩在《项狄传》写下了空白页,罗伯特·瑞曼画出了白底画——艺术作品中空虚的传神蕴藏着可能性,表达了不可言喻的内容。对于挥舞它的抗议者和厌恶它的政府,空白标志充满了力量:它是一块白板,但总有一天上面或许就会出现所有能想象到的抱怨、控诉、抗议、挑衅、嘲讽、威胁和无可辩驳的真理。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些东西已经被(至少是象征意义上的)隐形墨水写在上面了。空白标志什么都没说;但它们掷地有声。


谢选骏指出:上文只懂欧美,不懂中国——不懂毛泽东是个白痴,所以鼓励张铁生交白卷,现在的小粉红们痛苦地举起白纸,也是继承先烈,算是对于共产党革命的遥相呼应。如果说是抗议,是姗姗来迟的绝望,早知如此表达,何必当初回锅。毛泽东交白卷,小粉红举白纸——都是一穷二白的折腾,岂有它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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