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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2日星期三

谢选骏:被迫出生算是遭到迫害吗



《印度男子狀告父母:「他們未徵得同意就把我生下來」》(2019年2月7日 BBC)报道:


拉斐爾的臉書專頁貼滿許多標語:為什麼我要吃苦、為什麼我要被塞車堵在路上、為什麼我要上班等等。


印度一名男子日前向當地法院控告自己的父母,指控他們沒有徵得自己同意,就把他生下來。


這名27歲的印度商人拉斐爾‧薩姆(Raphael Samuel)認為,世上的孩子生下來就要受苦,因此「生孩子」並不對。


他接受BBC記者潘迪(Geeta Pandey)訪問時承認,父母不可能向未被生下來的孩子徵求同意,但他認為孩子對是否出生沒有決定權,正因為這樣,父母應該為孩子支付一生的費用。


拉斐爾的父母都是律師,被自己的孩子控告似乎並沒有生氣。拉斐爾的母親卡維塔(Kavita Samuel)還發表聲明說,如果拉斐爾真有一個理性的原因證明父母有錯,她願意承擔責任。


拉斐爾在社交網站專頁上的照片大多戴著墨鏡和假鬍子。


「人類滅亡後,就再沒有人吃苦」


拉斐爾說自己的思想建基於「反出生主義」(anti-natalism ) 。信奉該主義的人認為,人生充滿苦難,人類應該立刻停止生育。


拉斐爾認為,這樣做的話,人類就會慢慢滅亡,這對地球和各種動物都有好處。他解釋,人生是「沒有意義的,因此許多人都在吃苦」,而人類滅亡後,就再沒有人吃苦。


他去年在社交網站創立了一個名為「nihilanand」的專頁,貼滿了他戴上墨鏡和假鬍子的照片,他在專頁也發佈了許多「反出生主義」的訊息,例如:「強迫一個孩子出生,然後強迫他要發展事業,這不是綁架、令他變成奴隸嗎?」「你的父母可以去養一頭狗、或買一個玩偶,他們卻把你生下來。你沒有欠他們甚麼,你只是他們的娛樂。」


父母「反應不錯」


拉斐爾說,他大約從五歲開始就有這種「反出生主義」的想法。


他說有一天不想上學,自己的父母卻不斷要他上學。他就問自己的父親:「為什麼你把我生下來?」他的父親沒有回答。


「我想,如果他當時給我一個答案,我的思想大概不會變成這樣。」


他之後決定把自己信奉「反出生主義」這個想法告訴父母,他說自己的母親「反應不錯」,父親也「開始接納」這個想法。


拉斐爾還說,母親認為他言之有理。「我的母親說她希望可以在我出生之前就碰見我,那樣的話,她肯定就不會把我生下來。」


六個月前的一天,拉斐爾在吃早餐的時候告訴母親打算控告對方。「她說沒問題,但聲言會在法庭為自己抗辯到底。」


拉斐爾的母親卡維塔在聲明中為自己的兒子辯護,認為外界只專注在拉斐爾的想法的一部份「並不公平」。


她認為拉斐爾控告自己的原因,是因為他信奉「反出生主義」,也因為關注地球資源因為有過多「不需要的生命」而承受壓力。拉斐爾也感受到一般孩子成長時需要經歷痛苦。她認為外界忽視了這些部份。


「我的孩子成為了一個毫無畏懼、擁有獨立思想的年輕人,我為此感到高興。他必然可以找到快樂。」


拉斐爾在這張標語回應"孩子都覺得許多事情是理所當然的"這個說法。他說:"真的嗎?我以為沒有徵得一個人同意就把他生下來,還要迫令他工作、支付賬單去滿足你,這才是理所當然的意思。"


「不生孩子沒有問題」

拉斐爾通過社交網站專頁收到許多回應,有正面的,但大多都是反面的。他說他也收到其他母親給他發的訊息,指她們擔心自己的孩子看到拉斐爾的專頁後,會有什麼反應。


一些人也認為,拉斐爾這樣做只是為了自我宣傳,他否認。「但我的確想要把『不生孩子沒有問題』這個想法宣揚出去。」


「我知道法庭一定不會受理這個案件。但我仍然希望提告,因為我想要說明自己的想法。」


「我並不希望自己出生,但那不是因為我生活不高興。我活得很好,但我寧願不在世上。」


谢选骏指出:这个印度人不算先进,因为早在毛泽东没死的时候,我就提出了“受苦费”的思想——要求独裁政权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人被迫生存,从被迫出生时起,就被迫走向死亡》(廘逍 评论 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 2015-12-01)报道:


这篇书评可能有关键情节透露


男主是个不讨喜的纠结派,欠缺爱人的能力。喜欢三岛由纪夫,但不会自杀。


三岛由纪夫对母亲说:“截至目前为止我对我想做的每件事都感到无能为力。”在他死去的那年夏天写的随想里头也有这样一句话:“回想我所活过的其中二十五年,那空虚感至今仍令我讶异,我几乎可以说没有'活过',只不过是捏着鼻子穿越这一切。”“自己明明非常俗不可耐,也过于投机,但是为什么就是无法进入'游于俗'的境界呢?我怀疑我和我的心,我几乎不爱人生。”

女佛教徒《活着这件事》写道:“如果所谓的生是指在带着老、病、死的骷髅穿上生命之衣,那么就让那缠绕之衣尽可能地一度灿烂美丽。/一思及每日生活之姿,每日步向死亡之姿,万事万物令人感恩。/只要能理解生气蓬勃地活着就是生气蓬勃地步向死亡,心就可以平静。”


男主喜欢这几句关于生死的话。直到最后终于从中参透自己不会自杀的缘由——人从被迫出生时起,就被迫走向死亡。被迫地生存着,没有任何权利,根本无法决定任何自己的事情,包括剥夺自己的生命。


书里没有人自杀,或者说,是还没有自杀。最可能会自杀的雷太没有自杀,因为雷太答应了小仄,不管怎样都不可以死。小仄没有说“如果你犯罪的话我就当场死在你面前”,这或许和男主把自己放手交给枝里子,不再辩解,不再逃避,是同理的选择。雷太、小仄、男主放下戒备之后,爱人如此卑微,因为害怕一个破碎的自己会伤害喜欢的人,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只要不被讨厌,就好了...

枝里子能够帮助小仄,但却难以理解小仄,也理解不了男主。不奇怪,“人毕竟只能用自己的思维衡量他人”,幸运的枝里子衡量不了被迫出生、童年被遗弃的三个人。


书里就是这样分开了两类人:一类是被迫出生、生存的,男主,雷太,小仄;一类是幸运的,围绕男主的三个女人:枝里子、朋美、大西,和朋美的孩子。


被迫的人尽管只要一点点温暖就能够活下去,却常常抓不住触手可及的温暖,因为不爱自己。总是问着“我为什么要出生”的人,被家庭遗弃,爱不了自己。可偏偏,世俗生活里所谓人的幸福之道在于应比喜爱自己更加喜爱他人,应像喜爱自己那样去爱人。所以,爱不了自己,爱不了人,不幸福,被嫌弃,生命成为难以承受之重。这是另一种《被嫌弃的松子一生》。


幸运的人也不相信家庭,也在不断地寻找生命之所。为了能把握住生活,一些人选择只凝视脚下所站立的这个世界,停下寻找生命之所的脚步,放弃寻找,放弃追求,靠自己的力量创造生命之所。但是又不自觉地沉浸在他者之中,依循他人,依靠他人,创造共存的生命之所。在这样的关系里,自我被舍弃了,自己会变虚无,生命会变沉重。


然而,时间会变,世界会变。一定有着和脚下的世界不一样的世界。幸福和不幸会延续到下一个世界,下下个世界,对自身的付出也会延续到别的世界,甚至可能转变成照亮前途的灯火,变成足以承载自我的双翼,直至找到生命之所。


所以啊,不管怎样,不要放弃追寻自我。这就是我心中没有崩坏的部分。也是让生命不再沉重的唯一答案。


谢选骏指出:三岛由纪夫是个孬种,所以只会自杀,不会他杀。


《我们被迫出生在这个社会,为什么在世俗眼里必须对社会作出义务?》报道:


泻药。社群,社会本身的形成是为了更稳定高效地生存繁衍。这里面既有个人的选择,也有集体的意识。当你身处社群,你的降生本身就花费了宝贵的社会资源。集体出于投资利益最大化的考虑,当然希望你可以尽快开始稳定高效地创造价值(从事生产劳动,生孩子),死而后已。


那么个体对于社会有没有责任呢?在大多数时候是有的。社会对于大部分人的存续发展,至少在相当的方面有帮助,不然你可以试试赤身裸体野外生存或者干脆自尽。按照朴素的物物交换理念,个人当然要拿出点回馈,以换取继续使用社会资源的权限。根据你做出贡献的多寡,社会也会按照当时的标准给你分配相应等级的社会资源。同时,不同等级所需遵守的规则也不尽相同。


当你不愿继续获取社会资源并做出回馈,社会性自杀是唯一选择,一般人们会隐居或者直接自我了断。当你放弃了和社会的一切联系甚至生命,社会便丢失了一份也许有潜力的资源(asset)。人们在集体意识占主导的时候自然会谴责你,甚至你的家人。和你关系亲近的人也可能会因为情感而痛不欲生。这些都是社会性自杀者所必须面对的。


然而,既然你切断了与社会的关系,又何必在意社会和社会人对你的评价呢?


再补充一种社会性自杀。之前提到社会资源的等级,及其规则。我们常常会说“xxx的政治生命结束了”,实际就是说他离开了“搞政治”所处的资源等级。如果说你只是不再需要某一等级的社会资源或者厌恶其规则,完全可以退到下一个等级或者转换战场。甚至可以一路退到社会的基本组成单位——家庭。如果这样都不行,再考虑真正意义的社会性自杀。(发布于 2018-01-20 03:07)


谢选骏指出:每个人都是“被迫出生”的——父母没有征得孩子的同意就生下来他她,等于强加给了他她一生的种种遭遇,但是最终却不能对此负责,而要孩子自己负责——这种“被迫出生”算是一种“遭到迫害”吗?在讨论“人权问题”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这种避而不谈,是一种逃避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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