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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9日星期六

谢选骏:快乐的音乐煽动兽性

谢选骏:快乐的音乐煽动兽性


《为什么快乐的音乐会让你做坏事》(BBC 2017年3月14日)报道:


以惊天动地的一声"哇哦"开场,每一句歌词都以反复出现的铜管打击乐作为伴奏,詹姆斯·布朗(James Brown)的绝世名曲"我得到你了(我感到很棒)"——I Got You(I feel Good)——已经成为了人们获得快乐心情的秘诀。


这首标志性的歌曲毫无疑问是音乐史上最欢快的歌曲之一,保证你听过之后,心跳加快,摇头晃脑,甚至想要举起拳头,随着音乐来回摇动。听这首灵魂音乐教父用爆炸性的嗓音吼出这首曲子时,除了愉悦,你似乎很难产生其他情绪。


然而,在这首歌曲抓人的歌词和能量漫溢的整体音乐效果之后,似乎潜藏着某种凶险——听这首歌可能会促使你做坏事。"在现实生活中,音乐会被利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操控人们,"以色列里雄莱锡安(Rishon Le Zion, Israel)管理科学研究学院(College of Management Academic Studies)心理学家纳奥米·齐夫(Naomi Ziv)解释道。"许多音乐会产生负面效果",齐夫说道。"音乐会使人们变得更顺从,更具攻击性,甚至成为一个种族主义者。"


玛丽莲·曼森(Marilyn Manson)的音乐一直被诟病为青少年暴力的罪魁祸首——不过这一说法没有得到心理学研究的佐证。


最新的研究发现与人们的长期假设反差鲜明。人们一直认为,埃米纳姆(Eminem)与玛丽莲·曼森等音乐人做出的愤怒的说唱音乐和金属音乐会引发听者的暴力行为。比如,在科伦拜校园(Columbine High School)事件发生后,立刻就出现了将曼森的音乐同两个凶手的犯罪行为联系起来的猜测,虽然之后该推论被证明是不实的。


实际上,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的心理学家们表示,此类音乐会平复我们内心的愤怒和冲动。在实验中,吉纳维芙·丁格勒(Genevieve Dingle)及其同事们让实验对象们谈谈有关其朋友或者同事激怒自己的事情,有意让实验对象感到生气,其后,研究者给实验对象播放了重金属音乐。听过重金属音乐的实验参与者体会到的积极情绪远远超过那些一直静默坐在一边的实验参与者所感受到的积极情绪。"对收听者来说,听极端音乐是一种处理愤怒情绪的健康方式,"丁格勒解释道。


齐夫的研究则发现,"舒缓的音乐"反而危险性最大。例如2011年,她就发现音乐会改变人的道德判断。她给一组志愿者听了一条假的广播广告,该广告声称某网站能够为那些想要提高退休金的人伪造虚假文件。作为背景音乐,其中一半听了该条广告的志愿者同时还听了莫扎特《小夜曲》当中的《快板》,而另一半志愿者没有听音乐。


相似地,齐夫给另一组志愿者播放了另一则广告,该广告描述了人们如何利用某网站在研讨会论文上作弊。而当中一半志愿者收听广告时的背景音乐是詹姆斯·布朗的《我得到了你(我感到很棒)》。在这两组实验中,收听广告的同时还听了背景音乐的志愿者更易接受广告所煽动的不道德的欺骗行为,某些志愿者甚至表示这些广告所传播的内容具有正面性。


温柔的冷酷


《音乐心理学》(Psychology of Music)这本杂志刊登了另一项研究,在这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要求参与者以冷酷无情的态度对待他人。这一次,研究参与者们一边听背景音乐,一边完成一项语法测验。之后,齐夫和她的同事们让参与者们帮个忙,做一件事。在这些参与者当中,一部分人听的是詹姆斯·布朗的那首名曲,一部分人听的是埃尔维斯·克瑞斯波(Elvis Crespo)的西班牙舞曲《温柔》(Suavemente),剩下的人什么背景音乐也没有听。


音乐尚在播放中时,研究人员让某些研究参与者通知一个需要完成这项研究以获得学分、顺利完成课程的女学生——她不能继续参加这项研究了。研究人员只是说了句:"我不想再看到她了。"而另一组参与者则被要求去通知一个因生病而错过了上学期课程的学生,说他们无法拿到之前向她保证过的课程资料。


大多数没听音乐的参与者拒绝了这一请求,这并不令人感到奇怪:谁会愿意替别人扮黑脸呢,尤其当这样的行为会伤害到一个人是否能够完成学业的时候。然而,齐夫发现,在第一项测试中,65%的听过背景音乐的参与者收到请求后同意按照研究者吩咐的做。在第二项测试中,82%的听过背景音乐的参与者表示同意去做这件事。"这令人感到惊诧,"齐夫说道。"他们被要求做的可是会伤害其他人的事,可是他们当中还是有许多人同意这么做了。"


那么,当人们在听詹姆斯·布朗那首听上去非常欢快的曲子时,为什么会变得无情?齐夫认为,该问题的答案与当我们感到快乐时我们的个性会产生何种变化有关。"曾经有研究表明,当人们处于好心情状态下时,人们更容易表示同意和顺从,处理信息时思维更不严密。"而忧郁的人则会花费更多精力去分析状况,也更不容易被他人说服。"圣诞音乐就是给人好心情的音乐中的典型,会让人们更顺从。现在有许多公司的业务就是思考应该选择什么音乐在百货商场播放,如何给消费者制造一个'正确'的购物气氛。"


音乐的某些特性还会改变我们大脑的工作方式,使其与音乐的节奏同步。比如,带有节奏感的曲子能够协调一群正在听该音乐的人的行为和思想。新加坡国立大学神经科学家安妮特·施尔莫尔(Annett Schirmer)发现,连续击打一只鼓、敲击出节奏能够使得脑电波与鼓点同步。


施尔莫尔的发现或许能够解释为什么在部落祭礼中鼓的作用如此大,以及为什么军队要随着鼓点行进。"鼓的节奏进入一个群体中每个人的大脑里,使得他们的思考和行为暂时保持一致,"施尔莫尔表示。虽然齐夫认为音乐对行为的影响是深远的,然而人们对音乐如何在实验室之外影响人们的行为这一问题仍没有答案,施尔莫尔说道。"我想,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影响会走向极端,"齐夫说道。


球迷们在高声呼唱中会激起同队球迷的集体荣誉感,使得他们对非自身队伍里的人产生更大的敌意,这是攻击性行为发生的原因。这是个令人不安的想法,齐夫指出了诸如团队队歌在球迷暴力事件发生当中起到的作用。"音乐会激发群体的团结和认同感,"她说道。"当人们聚在一起做一件事时,他们更容易赞同自己这一群体当中的人,这会造成我们所说的'群体思维'的出现,在这种情况下,道德判断水准会下降。"


齐夫认为,音乐对大脑的影响还体现在投票上。"政治家总是利用音乐创造环境,让人们对其观点保持热情,从而培育认同感。"得克萨斯达拉斯浸会大学(Dallas Baptist University in Texas)的音乐学者杰森·麦克考伊(Jason McCoy)认同该论断的合理性,他表示,音乐会"使包含了非道德信息的论述听起来更正常、更合理",而在没有音乐背景的情况下人们不会这么想。麦克考伊指出历史上的其他案例,如纳粹分子会在广播上播放摇摆乐,让更多年轻人对随着音乐播放的宣传信息更顺从。麦克考伊在学术工作中研究了,1994年卢旺达大屠杀发生期间,音乐的播放如何让广播当中传递的仇恨信息更容易被人们接受。


目前,齐夫的研究方向是:爱国主义音乐和国歌如何提升种族主义态度,挑起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对立。她已经发现了,比如,听那些歌颂以色列士兵英勇行为的歌曲会导致听这些音乐的以色列人更加敌视非以色列人,包括巴勒斯坦人。显然,音乐只是许许多多潜移默化影响人类行为的因素之一。不过下一次,当广播里播放你最喜爱的某首歌曲时,你应该对"音乐"做些思考。请允许我不恰当地引用詹姆斯·布朗名曲中的一句:"感觉很好/心情不错,并不代表你不会做错事。"(Just because you feel good, doesn't mean that you can do no wrong


谢选骏指出:为什么快乐的音乐会让人做坏事?因为快乐的音乐煽动兽性。我说我怎么这么讨厌斯特劳斯父子的圆舞曲,而且在二十多岁就写下了“斯特劳斯兴而奥地利帝国亡”的名句。因为这不仅仅因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而是因为“快乐的音乐会让你做坏事”。斯特劳斯父子的圆舞曲鼓励了腐化堕落的社会气氛,使得奥地利在他们死后不到二十年就一败涂地了。


网文《约翰·施特劳斯父子》报道:


约翰·巴普蒂斯特·施特劳斯(德语:Johann Baptist Strauss,1804年3月14日-1849年9月25日),通常被称作约翰·施特劳斯一世或老约翰·施特劳斯,奥地利作曲家,和约瑟夫·兰纳一起普及了圆舞曲,并为其儿子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卓越成就奠定了基础,被称为“圆舞曲之父”。他最著名的圆舞曲是《莱茵河女妖罗蕾莱》(作品第154号),而他最著名的作品却是《拉德茨基进行曲》(作品第228号)。


生平和经历

老约翰·施特劳斯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约瑟夫·施特劳斯和爱德华·施特劳斯的父亲。他还有两个女儿。生于1829年的安娜(Anna)和生于1831年的特蕾莎(Therese)。他还有一个生于1834年的小儿子斐迪南(Ferdinand),但是他只活了十个月就夭折了。

老施特劳斯出身小旅馆老板家庭。他的童年相当不幸——他七岁时,他的母亲因为发高热去世;而在他十二岁时,他的父亲弗朗茨·博尔基亚斯(Franz Borgias)又在多瑙河中溺水身亡。后来,他的继母将他送到一位叫约翰·利希特舍伊德尔(Johann Lichtscheidl)的图书装订商处做学徒。在此期间,他学会了拉小提琴和中提琴,而且还一度加入了在当地由作曲家米夏埃尔·帕默(Michael Pamer)组织的一个管弦乐队。不过他不久后就转而加入了一个由他日后的对手约瑟夫·兰纳(Josef Lanner)建立的名为“兰纳四重奏”(Lanner Quartet)的通俗弦乐四重奏乐团。乐队的另外两名成员是卡尔·德拉哈内克和约翰·德拉哈内克兄弟(Karl & Johann Drahanek)。这支乐队演出的曲目通常是维也纳圆舞曲和德国的乡村舞曲。到1824年,“兰纳四重奏”已经成为一支有一定规模的小型管弦乐队了。需要指出的是,老施特劳斯并非如许多人所误解的那样为了音乐完全放弃了学徒工作,相反他完成了在那位图书装订商那里的学徒期。在他当学徒期间,他还曾经在约翰·波利申斯基(Johann Polischansky)处学习音乐。

之后,他成为了这支乐队的代理指挥。1825年,老施特劳斯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并开始为乐队的演出谱写作品。不久他便成为了全维也纳最知名也是最受欢迎的舞曲作曲家,并先后带领乐队在德国、荷兰、比利时、英格兰和苏格兰的许多地方演出,其中甚至包括1838年维多利亚女王的加冕典礼。期间当他在法国第一次听到当地的四对方舞曲(quadrille)演奏后,他开始自己创作这一类型的作品,并热衷于在维也纳介绍这种舞曲。而也正是在1825年,老施特劳斯在维也纳的利希滕塔尔(Liechtenthal)教区教堂与玛丽亚·安娜·施特雷姆(Maria Anna Streim)举行了婚礼,成为夫妇。不过由于老施特劳斯长期与乐队在国外演出,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彼此的疏远使得他的婚姻并不牢固。

终于,在1834年老施特劳斯抛妻弃子,开始与情妇埃米丽·特兰布施(Emilie Trambusch)同居。不过老施特劳斯频繁得惊人的演出所导致的劳累也让他感到,作为一个音乐家是多么不易,他并不希望他的孩子们也成为音乐家。出于爱子之心,他一直禁止小约翰·施特劳斯学习音乐。而小施特劳斯却出于逆反最终踏上了成为一个音乐家的道路。在1844年老施特劳斯公开声明与埃米丽所生的女儿为自己子女之后,玛丽亚·安娜决定与他离婚,并鼓励小约翰继续从事音乐事业。在施特劳斯家族中,老施特劳斯一直以一个严厉的父亲形象出现。在维也纳,施特劳斯家是有名的“Hirschenhaus”(意为“只有男人的房子”)。他总是把他的愿望强加于他的孩子们——他禁止他们从事任何与音乐有关的职业。虽然还不确定他这么做是否是为了避免家庭内部的竞争,不过,他对于作为一个音乐家所要经受的痛苦无疑是有深切的体认的。


虽然家庭纠纷始终困扰着老施特劳斯,他还是频繁地在英伦三岛以及其他地方进行演出。同时他还热心于为许多慈善机构谱写新作品。在他以及其他作曲家的努力下,圆舞曲(华尔兹)从一种四三拍子的乡间舞曲,发展成了一种由五个相互承接的小圆舞曲、一个短小的完结篇和一个激动人心的结尾构成的,具有巨大影响的全新音乐形式。不过他的儿子小约翰·施特劳斯进一步发展了这种音乐形式,他对圆舞曲中配器的使用也比他的父亲更加大胆和广泛。虽然老施特劳斯既没有他的儿子那样天才的音乐才华,又没有精明的商业头脑,但是当时和后世的人们对待他作品的态度无疑证明:他与兰纳一样,是那个时代维也纳少见的几名最为出色的作曲家之一。


小约翰·施特劳斯经常演奏他父亲的作品,而且他毫不隐瞒他对这些作品的无比钦佩,即使在维也纳父子俩的激烈竞争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更何况当时的舆论还对此火上浇油。举例来说,老施特劳斯终生拒绝在多迈耶赌场(Dommayer's Casino)进行演出,因为小约翰·施特劳斯的首场亲自指挥的演出正是在此举行的。虽然在老施特劳斯有生之年,他凭借着早年的成就始终名气压过他的儿子,但是后来两人在古典音乐上的成就对比让人不难发现,小约翰·施特劳斯在音乐上已经大大超越了他的父亲。


1849年,老施特劳斯因猩红热在维也纳去世。他的遗体最初与他的终生好友兰纳一起葬在德布林公墓(D?bling cemetery)。1904年,为了纪念两人的伟大贡献,他们的遗体被移葬至维也纳的荣誉墓地——中央公墓(Zentralfriedhof)。他们以前的墓地现在已被辟为施特劳斯—兰纳公园(Strauss-Lanner Park)。埃克托·柏辽兹(Hector Berlioz)称赞老施特劳斯是“维也纳圆舞曲之父”(这一称誉流传甚广)。此外还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没有施特劳斯的维也纳就像失去了多瑙河的奥地利一样”。


约翰·巴普蒂斯特·施特劳斯(德语:Johann Baptist Strauss,1825年10月25日-1899年6月3日),因与其父同名,故通常称为约翰·施特劳斯二世或小约翰·施特劳斯,奥地利作曲家,以圆舞曲作品最为著名,如《蓝色多瑙河》。


约翰·施特劳斯是著名音乐家老约翰·施特劳斯的儿子。他的两位弟弟约瑟夫·施特劳斯和爱德华·施特劳斯也是著名的音乐家。不过小约翰是整个家族中成就最大,名望最高的一位。他被誉为“圆舞曲之王”,为19世纪维也纳圆舞曲的流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圆舞曲之王”的称号是由于他把华尔兹这种原本只属于农民的舞曲形式提升为了哈布斯堡宫廷中的一项高尚的娱乐形式。此外他的作品的艺术成就大大超越了他的前辈们(例如约瑟夫·兰纳和老约翰·施特劳斯),也更为人所熟知。不仅是圆舞曲,他的一些波尔卡、进行曲以及轻歌剧也相当著名。


早年

小约翰·施特劳斯出生在维也纳。他的父亲希望他将来成为一个银行家而不是一个音乐家。尽管如此,他还是从小暗地里学习小提琴。讽刺的是,他的小提琴老师正是他父亲的管弦乐队的首席小提琴,弗朗茨·阿蒙(Franz Amon)。然而,他的父亲还是在一天发现小约翰把时间“浪费”在了音乐上。据小约翰·施特劳斯本人回忆,接下来场面相当的可怕,而且他的父亲对他的音乐理想没有任何兴趣。然而老约翰并没有让家庭不和的意思,他只是认为作为音乐家的生活太严酷了,不希望儿子以后也与他一样过这样的生活。最后,在小约翰17岁那年,老约翰与他的情妇埃米莉·特兰布施(Emilie Trambusch)离家出走。这样,小约翰能够专心从事他所热爱的音乐事业了。


“施特劳斯家族内战”

此后,小约翰向开办私人音乐学校的约阿希姆·霍夫曼(Joachim Hoffmann)教授学习了对位法和和声技法。在与指挥家约瑟夫·德雷施勒(Josef Drechsler)学习和声时,他的天赋得到了极大的认可。同样,他在他的另外一位小提琴老师,维也纳宫廷剧院(Vienna Court Opera)的芭蕾舞辅导教师安东·科尔曼(Anton Kollmann)那里,也得到了极高的评价。由于这些人士的高度评价,他成功地从权威人士处得到了公开演出的不成文许可。随后,他很快在'Zur Stadt Belgrad'酒馆(维也纳的音乐家们寻找职位的固定去处)招募了充足的人手以扩充他的乐团。然而由于他父亲的巨大影响和势力,几乎没有任何剧院提供给小约翰演出的合约。最终,小约翰终于说服了维也纳Hietzing区的多玛耶尔赌场(Dommayer's Casino),提供给他一个初次亮相的机会。当地媒体疯狂地报道这场父子间的“施特劳斯家族内战”。老约翰本人对儿子不服从自己的命令极为恼怒,一怒之下他决定在有生之年永远不在多玛耶尔赌场登台演出,尽管Hietzing区是他早年多次演出的辉煌成功的见证。


小约翰·施特劳斯自己觉得他早年的生涯很困难,但他很快就赢得了公众的欢迎。他的第一个重要的职务是作为“第二维也纳市民旅的指挥家”,这是一个荣誉职务,这个职务在约瑟夫·兰纳死后有两年时间空着。1848年2月24日在维也纳爆发了市民革命。小施特劳斯与他的父亲彻底吵翻,他加入革命派阵营,创作了不少同情革命的作品,如《自由之歌圆舞曲》(Freiheitslieder, Op. 52)、《革命进行曲》(Op. 54)和《学生进行曲》(Studenten Marsch, Op. 56)。这对他来说从音乐的角度和从职业的角度都不利。维也纳警方曾因为他公开演奏了《马赛曲》而拘捕他。这支曲子被看作是一支呼吁革命情份的曲子。出狱后他还把《马赛曲》的部分曲调塞进自己的第60号作品《鞭打波尔卡(Gei?elhiebe Polka)》作为回敬。奥地利皇室因此两次拒绝他出任皇家舞会指挥(KK Hofballmusikdirektor)的职位。而他父亲则至死忠于哈布斯堡王室,甚至他的经典之作,《拉德茨基进行曲》是献给哈布斯堡贵族元帅约瑟夫·拉德茨基·冯·拉德茨的。


1849年老施特劳斯在维也纳死于猩红热,小施特劳斯将他们两人的乐队合并到一起重新开始周游欧洲。而小约翰也改变了曲风,作了不少“爱国”的进行曲,献给革命后登基的新皇帝,如《奥皇弗朗茨约瑟夫进行曲》(Op. 67)和《奥皇弗朗茨约瑟夫银禧荣归进行曲》(Op. 126)。


名声渐隆

最后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名望甚至超过了他父亲的名望。他成为世界上最有名的华尔兹作曲家。他与他的乐队周游奥地利、波兰和德国。往往在他的音乐会上他只指挥一个曲子,然后他就得赶到另一个音乐会上去了。当时各地的表演场地都以在门外贴出“施特劳斯在此演奏!(Heut' Spielt der Strauss!)”的告示为卖点。另外,小施特劳斯还访问了俄国并在那里写了不少曲子。但他回到维也纳后又把这些曲子的名称改掉了来合乎维也纳人的口味。在随后的1870年代,他到了英国访问,并与首任妻子在伦敦皇家歌剧院同台献艺。同一时期他还在法国、意大利和美国举行过音乐会,当中更在波士顿音乐节指挥了一场怪兽音乐会(Monster Concert),也就是指挥1000多名乐手演奏他的首本名曲《蓝色的多瑙河》(Op. 314)。同一时期的其他名作包括《歌手旅程圆舞曲》(Op. 41)、《情歌圆舞曲》(Op. 114)、《夜蛾圆舞曲》(Op. 157)、《加速度圆舞曲》(Op. 234)、《安娜波尔卡》(Op. 117)和《闲聊波尔卡》(Op. 214)。


历次婚姻

小约翰在1862年与歌唱家吉蒂(Jetty Treffz)结婚,最后还是获得了皇家舞会指挥的地位。这样他的地位就升高了。他的第二位妻子安琪丽卡(Angelika Dittrich)与他之间不仅在年龄和见解上差异很大,而且他们之间的音乐兴趣也不同。最糟糕的是他的第二位妻子到处唠叨他们的私事,这迫使小施特劳斯决定与她离婚。但由于他的离婚请求未被批准,小斯特劳斯为此改变了他的宗教,并于1887年1月28日成为萨克森-科堡-哥达公国的公民。小施特劳斯的第三位夫人阿黛尔·施特劳斯(Adele Strauss)对他晚年的创作有很大的推动性作用。阿德蕾令小施特劳斯再次发挥其创意,创作出《吉普赛男爵》、《森林主人》等经典名剧和《皇帝圆舞曲》(Op. 437)、《皇家庆典圆舞曲》(Op. 434)、《东方童话》(Op. 444)、《聪明的葛丽特》(Op. 462)等名曲。


施特劳斯的家族音乐生意

施特劳斯有非常敏锐的商业头脑,在他父亲死前他就已经建立了一支乐队。在父亲死后,他还建立了多个乐队,有些在专门的酒店里演奏,他为这些乐队专门写乐谱。后来他接受了俄罗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和其弟米哈伊尔大公的邀请,赴俄演出。最终导致令他收到的邀请太多了他一人无法全部参加他就让他的两个弟弟约瑟夫和爱德华代替他出席。1853年,小约翰劳累过度不得不去疗养。他的母亲安娜怕他们的家庭企业因此破产就逼迫他的弟弟约瑟夫来代替他指挥这些乐队。约瑟夫一开始不愿意,勉强同意。维也纳人对他们兄弟两人都很欢迎。后来约翰甚至承认:“约瑟夫是他们两人中更有才赋的,我只是比他受欢迎一点”。约瑟夫则不甘一直处于约翰的名下,因此两人之间的竞争导致了更好的音乐。约翰的《蓝色多瑙河》使他获得了“华尔兹之王”的名声。


三兄弟的合作与竞争为维也纳留下不少传奇,而他们事业的高峰期在1860年代,他们曾经尝试把家族旗下集中一起,连续不断的演奏同一首曲子。有时候,三兄弟还会在维也纳人民公园 (Wiener Volksgarten)举行露天音乐会,还会现场奏出新曲目,让公众竞猜曲子是由三兄弟中的哪位所创作。


竞争对手和拥护者/小约翰·施特劳斯和勃拉姆斯

除了父子兄弟之间的竞争,整个施特劳斯家族一直不乏竞争者。老约翰便有约瑟夫·兰纳和约瑟夫·贡格尔(Josef Gungl)两位主要竞争者。尽管在1860年到1890年间,小约翰·施特劳斯是社会上最受欢迎的舞曲作家,他还是受到了来自于卡尔·米夏埃尔·齐雷尔和埃米莉·瓦尔德退费尔的严酷竞争,其中后者更在巴黎地位可以媲美施特劳斯在维也纳的地位。而前者在约翰和约瑟夫·施特劳斯逝世后,更成为了爱德华为首的施特劳斯家族的严重威胁。


而在轻歌剧方面,成名于巴黎的雅克·奥芬巴赫是小约翰的最大敌人。但在他逝世后,弗朗兹·雷哈尔开创了维也纳轻歌剧的银色年代,几乎把施特劳斯家族仅余的听众都扫走了。但在小约翰在生时,不少著名音乐家都说喜欢小约翰的音乐。华格纳曾经承认自己喜欢小约翰的《醇酒美女歌声圆舞曲》(Op.333)。而小约翰的私人朋友,勃拉姆斯更是小约翰的“歌迷”,小约翰就曾把《亿万人民团结起来!圆舞曲》(Op. 443)献给勃拉姆斯。传说一次,小约翰的女儿向勃拉姆斯索取签名,勃拉姆斯没有按照惯例,写上自己最脍炙人口的曲调谱子,倒写上了小约翰《蓝色多瑙河》的头几小节的谱子,署名为“不幸的,此曲非勃拉姆斯所作!”("Alas, not by Brahms!")另一个后期的拥护者是理察·施特劳斯(虽然同姓,但并非维也纳的施特劳斯家族),他在自己所作的《玫瑰骑士》一剧,有一句这样的对白:“我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个维也纳的天才呢?”


轻歌剧与其他舞台作品

小约翰的轻歌剧实际上并不如他的舞曲受欢迎,至今还留在保留剧目中的就只有《蝙蝠》和《吉普赛男爵》两部。不过一些自轻歌剧唱段选粹而成的舞曲如《卡里奥斯特罗圆舞曲》(Op.370)和《南国玫瑰圆舞曲》(Op. 388),还是能成为广受欢迎的舞曲。


小约翰还尝试写过一部歌剧,名曰《帕斯曼骑士》。但他的戏剧音乐还是离不开圆舞曲和波尔卡的形式。在《蝙蝠》首演之前,乐评人就纷纷预测新剧含有一个又一个“圆舞曲和波尔卡旋律动机”。1899年,著名乐评人爱德华·汉斯立克(Eduard Hanslick)写道:小约翰的离世将会是维也纳最后快乐时光的终结。但就在同年,时年74岁的小约翰·施特劳斯因肺炎逝世,并被葬在维也纳中央公墓(Zentralfriedhof)。小约翰临终时仍在努力创作芭蕾舞剧《灰姑娘》。


传奇

小约翰和施特劳斯家族的音乐在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由维也纳爱乐管弦乐团奏出。而这个音乐会的前身,就是一场在1929年,由著名指挥大师克莱门斯·克劳斯致力促成的一场纯施特劳斯家族作品的音乐会。很多名指挥,如威利·博斯科夫斯基和洛林·马泽尔会仿效当年施特劳斯家族的Vorgeiger作风,一边演奏小提琴,一边指挥乐团。另一些指挥大师,如赫伯特·冯·卡拉扬和里卡多·穆蒂都曾登上过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指挥台。1966年,一些维也纳乐手组成了维也纳约翰·施特劳斯管弦乐团 (Wiener Johann Strauss Orchester),以在全球各地巡演施特劳斯家族作品而成名。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我们今天能听到不少的施特劳斯家族名曲和他们家族库存版本可能有很大差异。但由于施特劳斯家族在维也纳的大宅在1907年被毁,其库存乐谱版本相信也一同被毁。此后,小约翰的幼弟爱德华·施特劳斯致力防止父兄的作品被其他作品家冒称为自己的作品。这也加剧爱德华·施特劳斯和其主要对手卡尔·迈克尔·齐雷尔的紧张关系。后来,世界各地纷纷成立约翰·施特劳斯协会,以妥善保存现有的施特劳斯作品,还会寻访并收集失却的施特劳斯作品。


谢选骏指出:随着斯特劳斯父子的风靡世界,不仅奥地利日益沉沦,而且欧洲也日益腐化,伴随着魔鬼崇拜的奥运会的重开,夹击之下的西方文明日益没落,泰坦尼克号的沉没个讯号……整个世界陷入了歇斯底里的争夺,直到发生了世界大战。这是因为斯特劳斯父子的音乐已经成功地煽起了欧洲人的疯狂兽性。


《川普被爆與家人爽看國會暴動直播》(朱冠宇2021年1月9日週六下午9:38)报道:


家人爽看暴動的畫面流出,可能讓川普再次陷入彈劾危機。(翻攝自小唐納推特)

儘管離卸任僅剩一個多禮拜,美國總統川普依然不改其作風,因為川普與家人爽看美國國會被川粉攻陷的暴動影片被流出,反倒可能讓川普先陷入被國會彈劾的窘境。


據了解,在這段由川普長子小唐納‧川普(Donald Trump Jr.)拍攝的影片中,可見川普一家人與多名政府官員,在疑似臨時搭建的指揮中心觀看國會暴動的現場直播,而川普和長女伊凡卡都一臉嚴肅地看著暴動畫面,川普更疑似對身旁的官員做出指令。


小川普女友在鏡頭前直接跳起舞來,與影片的背景歌曲〈Gloria〉對比顯得格外諷刺。(翻攝自小唐納推特)


然而,小唐納的女友金柏莉(Kimberly Guilfoyle),卻在鏡頭前直接跳起舞來,小唐納本人隨後還面對鏡頭,露出大大的笑容,顯然兩人對這場暴動毫不在意,金柏莉在影片結束前,更疑似鼓動川普支持者,高呼:「do the right thing , fight!」此外,除了小川普與女友的脫序行為外,影片更可見到白宮幕僚長米道斯(Mark Meadows)對著鏡頭比讚,而其餘幾位官員也不約而同地對鏡頭露出微笑。


白宮幕僚長米道斯對著鏡頭比讚。(翻攝自小唐納推特)


隨著這段影片的流出,原本被指「煽動支持者闖入國會大廈」,可能面臨被彈劾危機的川普,陷入更加不利的局面,民主黨籍眾議院議長裴洛西(Nancy Pelosi),日前也放話,打算引用憲法第25修正案將川普免職。


卡通《辛普森家庭》疑似又成功預言美國國會暴動。(翻攝自Reddit)


另外,素有時空旅人之稱的卡通《辛普森家庭》疑似又精準預言這次國會暴動。一名身穿類似印地安人巫醫裝備的男子,出現在國會的畫面,與《辛普森家庭》某一段影片的內容類似,再次引發國內外網友議論。而該名男子,隨後也被查出是來自亞利桑那州的錢斯利(Jacob Chansley),並且是右翼陰謀論群組「匿名者Q」(QAnon)的支持者。


谢选骏指出:川普家族的兽性大发,也是音乐的刺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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