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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16日星期五

谢选骏:三重杂种卡尔马克思搞砸了全球气候

《纽时:地球未来会变得怎样?中国是关键》(纽约时报  2022-09-16)报道:


6月,他们说这是一个“灾难之夏”,随着夏天到来,这种模式还在持续:南亚各地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极端气温;然后是席卷美国的两股不同的热浪,共2亿人收到了健康警告;欧洲各地出现三次热浪,数千人死亡,河流干涸到船只无法通行,温度升高到核电站无法进行冷却。孟加拉国遭遇了致命的季风降雨,是一个多世纪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而巴基斯坦的情况更加糟糕:该国三分之一的国土被淹没,超过1000人死亡,100万座房屋被毁。


但对气候科学家来说,今年夏天最引人注目的天气事件可能是席卷中国大部分地区的高温和干旱。该国已经历了近三个月的极端高温,9亿多人受到影响。据国家电视台中央电视台报道,仅重庆一地就有多达66条河流“断流”。正如气象史学家马克西米利亚诺·埃雷拉在《新科学家》杂志上说的那样,“在世界气候史上,没有任何事可以相提并论。”


然而,对于如此罕见的天气事件,你的了解可能不太多,这也情有可原。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也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温室气体排放国,它很可能是塑造地球未来最具决定性的力量。但对大多数美国人来说,气候变化似乎只是发生在电子屏幕背后的事情。


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中国虽然不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国家,但也不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国家,这使得现有的报道显得像是某种不可靠的奇闻轶事。例如,关于极端高温对居住在新疆地区的人们有什么样的影响,目前还没有报道。新疆地区是热浪的两个中心之一,也是拘禁营的所在地,可能有100万以上维吾尔族和该地区其他非汉族本土居民被关押在那里。据报道,他们当中许多人在恶劣的条件下工作,通常是中国占据主导地位的太阳能电池板行业。热浪造成的人员伤害肯定比我们所知的要多。


但是,令我们无法看清的原因不仅仅是信息的缺乏。中国前所未有的气候事件对于美国人来说也是很难处理的,因为在我们自己讲述的,以及试图向世界讲述的关于气候变暖的故事中,中国扮演着一个非常不稳定的角色——这个故事通常是道德层面的,关于好人与坏人、有罪与无辜的故事。当极端天气袭击中国时,除了表面明显的意义之外,其他方面的“意义”变得更加模糊。如果我们不知道如何看待中国在气候方面扮演的角色,我们就更难理解中国在气候方面所遭受的痛苦。


多年来,对于关注气候问题的左翼人士和右翼人士来说,中国一直是一个好用的修辞上的试金石——气候和能源民族主义者经常把中国描述为一个糟糕的角色和不可靠的伙伴,而激进的环保主义者则把中国描述为一个典型,证明如果政治结构中没有那么多麻烦的否决点,人们在气候方面可以做些什么。这些相互矛盾的描述总是更多依赖于随意的刻板印象,而不是真正的观察。但是,就像任何有用的论点一样,它们也有一些真实的基础。中国不仅是世界上最大的气候污染国,而且现在的煤炭使用量约占全球的一半,碳排放量约占全球的三分之一——这一份额还在增长,是美国的两倍多。(尽管按人均计算,美国的表现要差得多。)


但是,如果说现在的中国对未来气候造成的破坏比其他任何国家都要大得多,那么,中国在过去10年里也一直是清洁能源领域最强大的力量。去年,中国安装的可再生能源装机容量超过了美国、欧洲、拉丁美洲、中东、东南亚和非洲的总和。尽管可再生能源价格的暴跌通常被视为没有明确发起者的全球市场成功故事,但是,对价格暴跌做出最大贡献的可能就是中国制造业的投资和创新(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在新疆可怕的条件下进行的。)


这个故事就算到这里结束,也已经足够令人困惑了:作为一个全球巨兽,中国同时扮演着英雄和反派的角色。但中国在气候地缘政治格局中似乎也同样占据了一个令人困惑的位置,因为这一格局最近也发生了变化。10年前,甚至是五年前,气候外交往往意味着口头上呼吁全球合作,而现实的政治努力则是致力于比对手行动得更慢。今天,脱碳的进程仍然过于缓慢,但其发展已经足以令外交态势发生转变,从比赛谁更无所作为转变为谁更能采取行动。气候投资正在美国蓬勃兴起,随着《芯片法案》和IRA气候法案的通过,美国确实已经加入了Politico最近所说的一场全新的“绿色能源军备竞赛”。


力量格局也在发生变化,这不仅体现在贸易协议、对台湾的武力威胁,以及中国在南希·佩洛西访问台北后取消双边气候谈判等方面。自全球金融危机以来,尤其是自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和美国早期疫情应对的表现拙劣以来,沉迷于美国衰落叙事的人往往把中国视为令人生畏、不可避免的继任者:这个国家拥有压倒性的人口,受到阻力相对较小且蓬勃发展的国家资本主义模式指导,却没有美国这里似乎不可避免的各种政治功能障碍。该国仍然是一个明显的地缘政治对手,而且刚刚在一项科学贡献指标上超过美国:它发表了世界上被引用次数最多的期刊论文。但最近发生的事件使中国本来明晰的近期发展变得复杂了起来。


首先,事实证明,这个国家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而且它正朝着缩小的方向发展。联合国现在预测,到本世纪末,中国人口可能会减少一半,同时也会急剧老龄化——上海社会科学院的研究或多或少支持了这一预测。


其次,在经济上,“中国模式”看起来已经不那么令人羡慕了,因为中国房地产和建筑业突然崩溃,全国各地出现大规模拒绝偿还抵押贷款的现象,增长数据如此疲弱,以至于在发达国家中,只有中国央行出于对持续衰退的更大担忧在通胀显著之时下调了利率。就在一年前,人们还普遍预测,中国最快将在2029年左右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现在,一些经济学家怀疑这种情况是否会发生。


第三,中国的大流行应对措施一度令世界羡慕,如今却成了一个全球笑话,个别新病例会导致全城封锁,这种情况仍在继续,全国性的疫苗接种计划甚至没能覆盖许多最脆弱的老人,政府似乎并不完全相信中国的疫苗能够防止死亡和重症。


这并不意味着“中国泡沫”即将破裂;也不意味着这个国家不再是世界上对气候影响最大的国家;抑或它和美国之间不稳定的关系将变得不那么重要。但在9月初,《碳简报》(Carbon Brief)的分析显示,主要由于大流行封锁和经济停滞,中国2022年第二季度的排放量较前一年下降了近8%,比中国在大流行封锁最严重时期的降幅更大。


疫情期间,全球排放量暂时下降了7%左右。气候观察人士指出,这大约是实现《巴黎协定》中最雄心勃勃的目标所需的脱碳速度,然而全球停止运转并非一种可持续或有吸引力的方式。不过,虽然中国不会永远遵循这种路线,但它现在就走在这条路上——这再次提醒我们,绿色转型将比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的图表所显示的更加困难、更加充满意外。而且在这出道德剧里,没有哪个国家的角色会长久不变。


David Wallace-Wells (@dwallacewells) 是时报观点作者,也是《纽约时报杂志》的专栏作者,著有《The Uninhabitable Earth》一书。


谢选骏指出:上文作者为其同族护短,口口声声中国中国,却没有没有说明犹太——德国——英国这样的三重杂种卡尔马克思,炮制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谬论,促成了“唯生产力”的专制权力,把一个极其保守的中国,变成了一个非常极端的中国……共产主义的幽灵就这样搞砸了全球气候。形象地说,就是三重杂种卡尔马克思搞砸了全球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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