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20年7月29日星期三
谢选骏:澳洲出卖自由恢复劳改传统
《“沉默入侵”疑受中国干预澳书商延迟出版》(2017年11月13日 转载法广RFI 小山)报道:
澳大利亚学者韩密尔顿今天透露,他即将发行的书因指控中国干预澳大利亚国内活动,澳大利亚出版商因担心北京当局采取法律行动,被迫决定延迟出版。
据中央社引述法新社消息,澳大利亚查尔斯斯特大学(Charles Sturt University )著名学者韩密尔顿表示,他的著作「沉默入侵」(Silent Invasion,暂译)在即将出版之际,上周被出版社艾伦和恩温(Allen & Unwin)即时喊卡。
韩密尔顿告诉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说:「这是第一例我们所看到的……是一间西方大出版商决定在自己国内审查有关中国共产党内容。」
韩密尔顿补充说:「我认为如果我们在奥地利屈服于这件事,那么我们已经输掉一场试图捍卫我们在这个国家基本权利、特权和自由的战役。」
他向澳大利亚广播公司展示一封来自出版社的电子邮件,显示艾伦和恩温担心法律威胁,邮件显示出版社是北京当局影响力的明显目标。
据艾伦和恩温出版社今天表示,公司对这名学者有极大尊重,但在考虑法律意见的同时仍决定延迟出版。该出版社并表示,韩密尔顿不愿延迟出版,并要求恢复他的权利,他有权这样做。
据澳大利亚新闻报道,韩密尔顿的著作「沉默入侵」仔细审查了中国在澳大利亚的活动。而韩米尔顿教授说,律师们已经对这本书进行了大量编辑。
韩米尔顿教授与Allen&Unwin合作出版了八本书,并且因为对公开辩论做出贡献而获得澳大利亚勋章。韩密尔顿说,出版商的变化是“关于中国遏制言论自由的争论的分水岭”。该报道说,这本书被取消出版,恰逢澳大利亚正在对中国日益增长的影响力进行激烈辩论,包括政界人士和公职人员纷纷公开警告,有必要保护言论自由。
谢选骏指出:澳洲是一个劳改犯人组成的国家,后来好不容易淡化了一点,但是至今多数人的祖先依然劳改犯出身——这样一个史无前例的“劳改罪犯联邦”。这样的背景使得他们最为恐惧的就是“律师信”——那是国家恐怖主义的阴影。
《秘密血河:英国20万罪犯流放澳州的“致富史”》(南方朔2014年5月27日)报道:
这段悲惨黑暗的历史,此前澳大利亚人都不太愿意碰触,它是澳大利亚最大的疮疤,也是英国的黑暗痛史。只有到了近代,谈论的才多了起来。
人类历史上,族群之间,有过太多的迫害与黑暗,今天存在的族群,他们的一些祖先也许会有沾染鲜血的双手,这些黑暗的历史都必须被记得,而且最好是由加害者的后代自己写出来。
最近我读了两本关于澳大利亚历史的著作,深为感动并获启发。一本是澳大利亚女作家凯特?葛伦维尔(Kate Grenville)所写的小说《我的秘密河流》,另一本则是历史学家罗伯?休斯(Robert Hughes)所写的《致命的海岸:罪犯遣送澳大利亚史》。
英国在18世纪时仍落后而野蛮,当时伦敦人口约为八九十万,犯罪者即有11.5万,占伦敦人口的1/10,伦敦娼妓有5万,占人口的6%。最初这些犯罪者有许多被卖到美洲的维琴尼亚和千里达殖民地,陆续卖了大约4万人。1770年库克船长发现了澳大利亚,于是英王乔治三世决定将澳大利亚作为集中的罪犯流放地。1788年1月26日,一个由11艘船舰组成的舰队将548名男罪犯和189名女罪犯送到澳大利亚,一直到1840年,澳大利亚一共送了16万名罪犯。罪犯的小孩由于不在记录中,人数不详,估计全部罪犯及小孩,约在20万人以上。
在澳大利亚成为罪犯流放地之前,当地的原住民估计有500至900个部落。这些原住民乃处于游牧和采食阶段,他们只有长矛,没有弓箭,对野兽的狩猎和追踪很有本领。这些原住民乃是最原始的公社社会,没有酋长。当这种原始社会邂逅到了白人罪犯的社会,两者的生存竞争必然特别的惨烈。
因此,18世纪末到19世纪中叶的英国与澳大利亚那段不人道的历史真是充满了血泪。英国的下层阶级和犯罪阶级几乎完全重迭,犯罪者形同奴隶,孤儿及犯罪者子女被当作奴隶,可以买卖﹔犯罪者被流放到澳大利亚,生存考验极为严峻,有些犯罪者很上进,拼命要成为自耕农,他们占领原住民长期活动的地区,他们成了原住民的掠夺者,双方的生死存亡斗争遂各展开。澳大利亚的早期罪犯登陆地点如雪梨湾,靠近雪梨的霍克斯布里河流域,范迪门地区及澳大利亚的东部及南部海岸,遂成了“致命的海岸”。
这段悲惨黑暗的历史,此前澳大利亚人都不太愿意碰触,它是澳大利亚最大的疮疤,也是英国的黑暗痛史。只有到了近代,谈论的才多了起来。罗伯?休斯的著作即是代表性的作品。
而女作家葛伦维尔的《我的秘密河流》则是更精彩的救赎之作。她是被遣送到澳大利亚的犯罪者后代。她为了寻根,一直调查她的家系,发现到她的九世祖因为在伦敦码头偷了一点木材,就被判决流放澳大利亚,并在澳大利亚成为自耕农,因而发迹致富。但她一路追踪,最后发现九世祖的勤劳固然是致富的原因之一,但他掠夺原住民土地,杀害原住民,那才是更大的原因。所以她旧地重游,完全按照以前的生活方式,去揣摩祖先辈的生活情境,将祖先的生活和罪恶重现。《我的秘密河流》这个书名出自著名的澳大利亚人类学者史坦纳(W.H.Stanner)的名言:“在澳大利亚历史上,有一条神秘的血河,也就是由白人与原住民间的关系所构成的鲜血之河。”
《我的秘密河流》从她的先祖在伦敦的苦难及伦敦开始说起,到他被流放到澳洲雪梨,而后到雪梨北边的霍克斯布里河圈地,占领原住民土地,引发冲突,最后白人杀戮原住民,将土地永远占领的故事一五一十全部写出来。这是澳大利亚文学史上从未有过的赎罪之作。
人类历史上,族群之间,有过太多的迫害与黑暗,今天存在的族群,他们的一些祖先也许会有沾染鲜血的双手,这些黑暗的历史都必须被记得,而且最好是由加害者的后代自己写出来。加害者主动地去记得,比受害者的后代说出来更有意义。加害者的后代主动去发掘,去记得,代表了良心的觉醒和对罪恶的反思。今天澳大利亚对原住民的政策,在全世界是相对比较好的。这和白人对罪恶知道反省有着密切的关系!
谢选骏指出:澳大利亚这个罪犯联邦现在又在出卖自由了,向共产党恐怖屈膝投降。这一点也不奇怪,澳洲准备恢复劳改传统,正在迎接中国贪官入境,人们也不必拍案惊奇。因为,即使澳大利亚劳改联邦的妈妈英伦三岛,也在进行自我审查了。“中国文明整合世界”,似乎势不可挡。虽然这还是一个伪造的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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