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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日星期三

谢选骏:假装独身的希特勒骗了一堆女粉丝上杆

《钱满素:纳粹女人的献身精神》(2019年09月30日 thchen nacui3)报道:


北京出版社的朋友送给我一本刚出炉的《纳粹女人》,读后对那个时代的气氛又增添不少具体感受。如果说正史是骨骼,那么私人历史就是给骨骼填充血肉,历史这才又活了起来。


书中记载的十几个名媛淑女,都是那个时代的女性典范,她们的身世、职业、性格各有不同,却都无愧于“纳粹女人”这个称号,她们活跃在元首周围,自觉自愿地把自己奉献给纳粹事业。奉献是一个优美的词,但看到她们的奉献,却令人脊背凉透,而且这种奉献越是无私忘我,越是令人恐惧。


且看,大名鼎鼎的戈培尔夫人一心随元首而去,何曾有丝毫犹豫?不仅她本人决意以死报效,还要亲手杀死六个亲生子女。所有工作人员都跪下为孩子求情,连希特勒都想帮他们离开地下室,但都被她“大义凛然”地拒绝了。她在绝笔中写道:“我们美好的理想破灭了,我所知道的一切美好、值得钦佩、高尚、优秀的事物也随之而去了。在元首和国家社会主义之后到来的世界,不值得我们为之生存,所以我把孩子们也带来了,让他们在我们身后的世界上活着,可惜他们了。”此等献身,不可谓不彻底了!


与纳粹的其他思想一样,其妇女纲领也是倒退的。他们要“把妇女从妇女解放运动中解放出来”,女人该做的事就是“保持漂亮和生孩子”。戈培尔说:“女人是男人的性伴侣和工作伙伴,过去这样,今后也永远是这样。……男人是生活的组织者,女人是他的帮手和执行者!”希特勒更是最讨厌女人干预政治,他在一次演讲中说:“以往那些自由主义、理智主义的妇女运动……以精神为出发点,而我们的纲领只包含一项内容:生孩子。”他还说:“聪明的男人应该讨个没怎么受过教育、头脑简单的老婆。”他的情人爱娃就是这样一个没多少文化,但把全身心都交给他的人。为了得到他的恩宠,她曾不止一次地自杀。最后时刻,这个元首“亲爱的笨丫头”,“独自开车穿越满目疮痍的德国”,去柏林和希特勒死在一起。


当然,献出生命不是唯一的献身方式,献出灵魂也许更为重要。毕竟要是都死光了的话,领袖的意志就没人来执行了。纳粹女人们心甘情愿地接受轻视妇女的纲领,甘当“炉边蟋蟀”,她们为纳粹死,也为纳粹生——响应号召多生多育,使德国有源源不断的青年去充当战争炮灰。纳粹党办主任博尔曼的夫人不仅生了九个孩子,还不遗余力地支持领袖们提出的大众非常婚姻和大众生育措施,包括一夫多妻制,一心盼望着能与丈夫的诸多女友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


献身的关键是忘我,而让人忘我的最佳途径就是通过群体。法国革命后,西方一直对群众理论颇有兴趣和研究,弗洛伊德在1921年完成的《群体心理与自我的分析》又将心理学的最新研究成果结合进去,对个体心理如何在群体中变异的过程和原因做了极为精辟的解释,而随即发生的希特勒现象似乎验证了他的推理。


弗洛伊德认为,在群体中个人意识趋向最小化乃至完全消失,万众一心听凭领袖支配。群体中的个人与领袖之间由超我纽带连接,亦即个人以领袖为自我理想,将领袖的价值观与愿望内化成自己的。而个人与其他成员的关系是通过自我纽带,就是在同样的“领袖替代自我”中彼此认同,从而在群体中产生同一、无我、利他的亲密感情。原始部落在图腾崇拜中彼此认同,进入集体幻觉,就是这种心理过程。在群体中,领袖接管了追随者的内在生命,他的命令的效力取决于他所能取代每个人自我的程度,而不是他命令的内容。


与其他群众理论家一样,弗洛伊德也认为群体具有倒退的特点。群体不仅不会提升个体的水准,反而可能将个体降到低于群体中的最低者。个人意识是相当现代的产物,群体中个人意识重新失落,可视为一种返祖现象。群体如同北美的野牛,成群结队地跟随几只带头牛在大草原上狂奔。个人意识消失后,群体行为完全受制于领袖一人的心智、判断、欲望,乃至妄想,希特勒的妄想便是如此演变成整个德国的妄想。这种举国一致虽然表面上看来无与伦比,但最终将毁掉德国,因为自我纠正能力从此丧失,不到一败涂地决不罢休。


一个人不敢做的事,群体做起来可以名正言顺。一个人做事会患得患失,一个人犯罪会感到畏惧罪孽,这正是他在考虑自己行为的后果,掂量法律和舆论的制裁。但群体行动就不同了,只要有响亮的口号,就可以无所顾忌,根本意识不到是在犯罪。作为人,怕苦怕死都是本能,要克服这些本能,必须有强有力的诱因,而人们最抵挡不住的就是所谓的伟大高尚。因为名利权势虽为人之所欲,人类社会的道德舆论却不利于赤裸裸地去追求它们,这就是为什么人们作恶时往往要作伪君子状。然而在伟大高尚的名义下——不论是奉献给“国家社会主义”的纳粹女人,还是在“圣战”号召下争做人肉炸弹的恐怖分子——他们做出可怕的事,却自以为“无私无畏”,名垂千古。


由此看来,献身精神本身不足以成为一种美德,为什么献身才是要义。柏拉图说,勇气是一种知识,中国儒家也从不提倡匹夫之勇。面对希特勒“伟大理想”的蛊惑,德国人更需要的不是勇气,而是良心和常识,献身的事情错了,一切就都白费了。比起盲目的无私来,保留一点自我倒是危险性小得多。自利听起来很平庸,但谁能无利而生存?何况社会本来就是要生产利益,分配利益的。几千年来,君主要求臣民奉献,男权要求女性奉献,无非是上位者享受下位者的奉献。奉献是尊卑有序的,这才是本质。


德国占领奥地利后,弗洛伊德亡命伦敦。眼看自己的群体心理学不幸言中,这位老迈的犹太先知除了望洋兴叹,还能做什么呢?


【本文选自《文明给谁看》,钱满素/著,东方出版社,2018年6月第1版。】


谢选骏指出:上文只是看到了浮光掠影,就总结了“纳粹女人的献身精神”——却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是“假装独身的希特勒骗了一堆女粉丝上杆”。这就是我在《二十世纪的政治骗局》指出过的“四分之一犹太人希特勒发动犹太人大屠杀”——就像小地主毛泽东屠杀大地主、神学生斯大林屠杀神父、资本家恩哥死(恩格斯)号召消灭资产阶级……等等。正因为事情是“假装独身的希特勒骗了一堆女粉丝”,所以等苏军的禽兽们一到,就有千百万纳粹女人投身于斯大林的怀抱,“纳粹女人的献身精神”就变成了“共党女人的献身精神”了!因为斯大林也是假装的独身者——他杀掉了老婆之后就没有再娶,让千百万女共春情荡漾、欣喜若狂。无可讳言,希特勒、斯大林这招,可比毛泽东、邓小萍强多了。因为中国古书都懂,“天子无妻,告人无匹也”——


《荀子·君子》:“天子无妻,告人无匹也。”杨倞注:“告,言也。妻者,齐也。天子尊无与二,故无匹也。”


《君子》全文


天子无妻,告人无匹也。四海之内无客礼,告无适也。足能行,待相者然后进;口能言,待官人然后诏。不视而见,不听而聪,不言而信,不虑而知,不动而功,告至备也。天子也者,势至重,形至佚,心至愈;志无所诎,形无所劳,尊无上矣。《诗》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之谓也。

圣王在上,分义行乎下,则士大夫无流淫之行,百吏官人无怠慢之事,众庶百姓无奸怪之俗,无盗贼之罪,莫敢犯上之禁。天下晓然皆知夫盗窃之人不可以为富也,皆知夫贼害之人不可以为寿也,皆知夫犯上之禁不可以为安也。由其道则人得其所好焉,不由其道则必遇其所恶焉。是故刑罚綦省而威行如流,世晓然皆知夫为奸则虽隐窜逃亡之由不足以免也,故莫不服罪而请。《书》曰:“凡人自得罪。”此之谓也。

故刑当罪则威,不当罪则侮;爵当贤则贵,不当贤则贱。古者刑不过罪,爵不逾德。故杀其父而臣其子,杀其兄而臣其弟。刑罚不怒罪,爵赏不逾德,分然各以其诚通。是以为善者劝,为不善者沮;刑罚綦省而威行如流,政令致明而化易如神。传曰:“一人有庆,兆民赖之。”此之谓也。乱世则不然:刑罚怒罪,爵赏逾德,以族论罪,以世举贤。故一人有罪而三族皆夷,德虽如舜,不免刑均,是以族论罪也。先祖当贤,后子孙必显,行虽如桀、纣,列从必尊,此以世举贤也。以族论罪,以世举贤,虽欲无乱,得乎哉!《诗》曰:“百川沸腾,山冢崒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胡憯莫惩!”此之谓也。

论法圣王,则知所贵矣;以义制事,则知所利矣。论知所贵,则知所养矣;事知所利,则知所出矣。二者,是非之本,得失之原也。故成王之于周公也,无所往而不听,知所贵也。桓公之于管仲也,国事无所往而不用,知所利也。吴有伍子胥而不能用,国至于亡,倍道失贤也。故尊圣者王,贵贤者霸,敬贤者存,慢贤者亡,古今一也。故尚贤使能,等贵贱,分亲疏、序长幼,此先王之道也。故尚贤使能,则主尊下安;贵贱有等,则令行而不流;亲疏有分,则施行而不悖;长幼有序,则事业捷成而有所休。故仁者,仁此者也;义者,分此者也;节者,死生此者也;忠者,惇慎此者也;兼此而能之,备矣;备而不矜,一自善也,谓之圣。不矜矣,夫故天下不与争能而致善用其功。有而不有也,夫故为天下贵矣。《诗》曰:“淑人君子,其仪不忒;其仪不忒,正是四国。”此之谓也。


题解

本篇的篇名,前人认为是“天子”的误写。因为本书的篇名多是根据篇中第一句话确定的,此说为是。本篇旨在探讨天子如何治国的问题。文中指出天子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威,若以礼义统治天下,则官无怠职,民无怪俗,而有罪者服其罪。刑罚、官爵运用准确,刑与罪相当,爵与贤相当,天子就有了威望,教化就易于推行。文中特别强调尚贤任能的重要意义,指出这是“主尊下安”的前提。


谢选骏指出:荀子所说的天子,还仅仅是政治上的,而不是宗教上的。至于宇宙意义的天子,更非儒家可以参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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