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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5日星期三

谢选骏:群众是真正的小人



《“最后一代”和“润学”:中国年轻人的绝望与幻灭》(袁莉 2022年5月25日)报道:


四年前,中国许多年轻人喜欢用的话题标签是#厉害了我的国。

两年前,他们说,中国是控制新冠病毒大流行的“学霸”,呼吁世界其他地区尤其是美国,“抄中国作业。”

现在,他们中的许多人认为,他们是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最不幸的一代,因为中国政府对新冠清零政策的执着追求正在给人们的生活造成严重破坏。工作很难找。频繁的核酸检测决定着人们的生活。政府正在对他们的个人自由加以越来越多的限制,同时劝他们结婚、生更多的孩子。

“我无法接受未来是死在这个地方,”中国西南部城市成都19岁的作家程新宇(音)说,她正考虑在政府的铁拳落到身上之前移民国外。

她也无法想象在中国生孩子。

“我喜欢孩子,但不敢把孩子生在这里,因为我给不了他们力所能及的保护,”她说。她列举了一些担忧,比如抗疫人员闯进住所喷洒消毒剂,杀死宠物,要求居民离开家时把钥匙留在门锁里。

程新宇加入了一个被称为“润学”的新潮流,它宣扬逃离中国,寻找更安全、更光明的未来。她和几百万人还转发了一段一名年轻男子顶撞警察的视频,视频中,警察警告男子,如果拒绝被“转运”,他家三代都将受到惩罚的影响。“这是我们最后一代,”他告诉警察。

该男子的回应已成为一个网络米姆,后来遭到删除。许多年轻人认同这个情绪,称他们不愿把孩子生在越来越专制的政府之下。

“不把小孩带到这个国籍这片土地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功德,”一名微博用户在“#最后一代”标签下写道,这个标签已被审查。“没有尊严的普通人最硬的底气仅剩生殖器了,”另一名微博用户写道。

上海居民今年3月排队做核酸检测。

“润学”和“最后一代”是许多二三十岁的中国年轻人对国家和未来感到绝望的呐喊。处于这个国家几十年来最黯淡的时刻之一,他们正在进入劳动力市场,正在考虑结婚和生育的问题。政府的审查和政治压制让一些人正在考虑用脚投票,另一些人则想用不生孩子来抗议。

对于此前以民族主义倾向著称的一代人来说,这是相当大的背离。

这代人是在中国崛起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他们在网上发帖抨击批评中国人权记录的人,抵制许多被他们视为辱华的西方品牌。

虽然他们有时抱怨工作时间太长,缺乏向上的社会流动性,但就算他们对自己的未来不那么确定,他们仍相信中国的伟大复兴,正如他们的最高领导人所承诺的那样。

不过,今年春天已变得越来越明显的是,政府不能兑现承诺,国家对他们的生活有不同的期望。

一项针对逾2万人(其中绝大多数是年龄在18到31岁之间的女性)的新调查发现,三分之二的受访者不想要孩子。政府则有不同的计划,为使世界上老龄化速度最快的人口之一恢复活力,它推动人们生三个孩子。

上海的年轻上班族多萝西·王(音)说,她以前就从未打算在中国要孩子。经历了过去两个月的严格封控后,她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决定。她说,孩子应该在大自然中与别的孩子一起玩耍,但现在他们被封控在家中,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核酸检测,听着疫情防控人员大喊大叫,还有街上大喇叭里的严厉通告。

“大人都会如此压抑,如此绝望,如此身心不健康,更不要说小朋友了,”她说。“他们长大后肯定会有心理问题。”她说,她打算移民到一个西方国家去,只有那样,她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才能有尊严。

新闻中充满了关于就业的坏消息,这加剧了人们的沮丧情绪。中国今年将有逾1000万大学生毕业,创下历史新高。但随着许多企业试图在封控和监管打击之下求生存,它们正在裁员或冻结员工人数。

招聘网站智联招聘发现,今年第一季度的高校毕业生就业前景指数约为去年同期的一半,甚至低于2020年新冠病毒首次暴发时的水平。该公司发布的报告称,求职成功已签约的毕业生的平均月薪将比去年降低12%。

越来越多的大学毕业生选择考研,或参加竞争日益激烈的公务员考试,以获得一份稳定的政府工作。

据一份政府文件显示,北京朝阳区今年4月新录用的131名公务员中,有三分之二拥有硕士或博士学位,这反映了一种日益增长的趋势。他们毕业于北京大学、香港大学、悉尼大学和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等国内外顶尖大学。他们中的许多人将从事最基本的政府工作,这些工作过去由高中毕业生来做。

据报道,北京大学的一名核物理专业博士毕业生将去当城管。以残酷对待乞丐、追赶街头小贩、协助拆除民房而闻名的城管是最遭唾弃的政府工作人员。这样的反差太大了。

就业市场的一个亮点是核酸检测行业。由于北京坚持清零政策,地方政府需要为数不清的核酸检测点配备大量工作人员。河南省已在今年1月宣布,今年将培训5万防疫人员,包括核酸检测员、消毒人员,以及公共场所卫生管理员。但就连一家政府运营的新闻网站也在问,这种职业“疫情之后的职业前景在哪里?”

对于许多中国年轻人来说,越来越严格的社会控制同样令人沮丧。

吉林省长春市的一些学生在社交媒体上抱怨,长春封城期间,他们有40多天不能洗淋浴,也不能去公共浴室洗澡。

以工程和建筑专业闻名的上海同济大学曾对如何使用基于手机的厕所和盥洗室排队系统发布了详细说明,《纽约时报》看到了有关该系统的文件。

根据这份说明,为了避免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走廊里,每个学生离开宿舍去卫生间时需要在手机应用上按“开始”,回到宿舍后再按“结束”。每次上厕所的时间最多10分钟。八分钟过后,如果厕所里的学生还没出来,等着上厕所的学生可以在手机应用中“拍一拍”他。10分钟还没出来的话,该学生需要向排队的人解释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

有些社会控制措施一经采取就再也没有解除过。

今年5月,一名女子在获许进入北京大学校园前向保安展示证件。

2020年,上海著名的复旦大学开发了一套跟踪系统,要求学生每天登录报告自己的健康状况和实时位置。这个系统类似于包括韩国在内的一些国家开发的系统,用于监测旅行者的短期居家或酒店隔离。即使在中国感染病例很少的一年半时间里,复旦大学的学生也必须每天登录该系统。据《纽约时报》看到的该系统登录步骤,学生不登录系统,就不能进入校园。

大学基本上不容忍任何不服从行为。

孙健是山东省鲁东大学的一名研究生,今年3月底,他举着“鲁东解封”的牌子在校园里走动后,被学校开除。他还因扰乱公共秩序而受到警方训诫。

上海的一名大学生告诉我,她在微博上发了一个批评封控的帖子后,尽管她用的是假名,她的导师仍找到了她,并叫她把该帖子删掉。

无法估计有多少中国年轻人在最近的封控中因为政府的铁拳感到幻灭,已经有几亿人受到这些封控的影响。中国政府全面控制着宣传渠道、互联网、教科书、学校,以及能触及中国公众思维的几乎每个方面。

但明确无疑的是,网上越来越多的人感到失望。人民总要找到逃避压制的方法。《1984》中的温斯顿是写日记。《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的托马斯和特蕾莎是搬到乡下去。

“在国家机器下面你作为个体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你唯一的出口是逃离,”上海的年轻上班族王女士说。

谢选骏指出:纽约时报的记者太嫩,因而缺乏观潮纵深,不知类似的情境1989年前夕的中国大陆也曾有过,甚至更甚——那时的年轻人不仅流行躺倒,还流行自杀,从诗人卧轨到集体绝食的桥段都有……可是后来呢?坦克一碾,机枪一扫,就开始回家互相揭发了。从此之后,除了少数君子反复坐牢,示威群众都四散奔逃,销声匿迹李敖(了)。至于逃到海外的,也只蝇营狗苟,除了把自己的养得肥头大耳之外,没有留下多少货真价实的硬核东西。由此可见,群众是真正的小人,甚至是更加低疾的墙头草。只有毛泽东才会说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这样的蠢话,因为毛泽东这类的“猫择洞”,为了活命到处钻营,比群众更为小人,所以充当了“群众领袖”。但要指望这样的人渣能够治国,那就缘木求鱼啦。在我看来,只有舍命的君子替代了群众的人渣,变成了社会价值的坐标,那时第三期中国文明才能走上轨道。


2022年5月23日星期一

谢选骏:“猴痘”的说法是在污蔑猴子

《猴痘可能感染任何人 联合国吁别污名化非洲人、同性恋》(中央社/日内瓦综合 2022-05-22)报道:


猴痘已经现踪全球15国。图为刚果民主共和国1997年的确诊者数据照片。


联合国爱滋病规画署(UNAIDS)今天警告,有些关于猴痘病毒的报导充斥种族主义和恐同言论,不仅加剧污名化,也会对当局因应日益严重的疫情带来影响。


法新社报导,联合国爱滋病规画署说,近日爆发的猴痘病例有「很大一部分」发生在男同性恋、双性恋和其他男男性行为者身上。但爱滋病规画署补充说,最可能的传染途径是与猴痘患者有身体接触的人,任何人都可能受到影响,还说有些对非洲人和LGBTI(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或双性别)族群的报导「强化了恐同和种族主义的刻板印象,加剧污名化」。


截至目前,已有15个非猴痘流行国家向世界卫生组织(WHO)通报实验室确诊病例和疑似病例,包括多个欧洲国家、美国、澳洲和加拿大,以色列、瑞士和奥地利则是最新通报病例的国家。


英国广播公司(BBC)报导,以色列和瑞士双双表示,在境内发现的一名感染者最近曾出国旅行。以色列正在调查其他疑似病例。


联合国爱滋病规画署副运行主任卡瓦纳(Matthew Kavanagh)说:「污名和指责会破坏信任,以及在这类疫情爆发期间有效应对的能力。」


「过往经验显示,污名化言论会迅速使基于证据的应对措施失效,因为这些言论会引发恐惧循环,使人们远离卫生服务,阻碍发现病例的努力,并鼓励无效的惩罚性措施。」


猴痘症状包括发烧、肌肉疼痛、淋巴结肿大、发冷、筋疲力竭以及脸部和手掌出现类水痘皮疹。


目前没有治疗方法,但症状通常会在2到4周后消失。根据世卫统计,自从1970年以来,共有11个非洲国家通报过人类感染猴痘病例,分别是贝宁、喀麦隆、中非共和国、民主刚果、加蓬、科特迪瓦、利比里亚、尼日利亚、刚果共和国、塞拉利昂及南苏丹共和国。


谢选骏指出:联合国实在无知,因为它只知“猴痘可能感染任何人”,却不懂这病可以感染许多物种;所以不仅污名化了非洲人和同性恋,而且污名化了我们的猴子小弟——据说猴痘是由猴痘病毒(英语:Monkeypox virus)引起。它是一种有包膜的双链DNA病毒,属于痘病毒科的正痘病毒属(包括牛痘病毒、天花病毒等痘病毒)。基因组测序鉴定了两个系统发育不同的猴痘病毒进化枝——刚果盆地(中非)进化支和西非进化支,前者通常导致更严重的疾病、更高的死亡率和更频繁的人际传播。该病毒于1958年从研究用的猴子身上首次被发现,因此该病被命名为“猴痘”。但是,此名称属于用词不当。尽管非洲啮齿类动物被认为是猴痘病毒的传播者,但该病毒的宿主(主要疾病携带者)仍然未知。在自然界中已知可携带该病毒的物种包括冈比亚袋鼠(英语:Gambian pouched rat)(Cricetomys gambianus)、睡鼠、非洲松鼠(太阳松鼠属和非洲松鼠属)以及猴子等灵长类动物。但从“猴痘”的发现来看。猴子其实是人类的受害者,是人类实验室的产品。因此,“猴痘”的说法和“非洲人痘”、“同性恋人痘”的说法都是没有理由的——“猴痘”的说法其实就是在污蔑猴子。


谢选骏:极左极右都会撕裂美国——这不是选举,而是革命


《和拜登总统共进午餐后,我为什么心情沉重》(托马斯·弗里德曼 2022年5月23日 KENNY HOLST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报道:


拜登总统上周一邀请我在白宫共进午餐。但一切内容都不能公开——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他说的任何话。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两件事——我吃了什么、以及吃完的感受。我吃了一个金枪鱼沙拉三明治,配番茄和全麦面包,还有一碗水果沙拉和巧克力奶昔作为甜点,太好吃了,好吃到没朋友。

我吃完后的感受是:对于福克斯新闻里那些说拜登不能把两个句子连在一起的傻瓜,给你播报一条新闻快讯:他刚刚把北约团结在一起,把欧洲和整个西方联盟团结在一起——从加拿大到芬兰一直到日本——帮助乌克兰保护其刚刚起步的民主国家免受弗拉基米尔·普京的法西斯攻击。

在此过程中,由于美国和北约快速部署训练员以及大规模转移精确武器,他使乌克兰能够对俄罗斯入侵军队造成重大损失。而且没有损失一个美国士兵。

这是自另一位我报道过并且十分敬仰的总统以来,联盟管理和团结方面出现的最佳表现。另一位也是被认为无法凑出两个整句子的总统:乔治·H·W·布什。布什参与了应对苏联解体和德国统一后的局势,没有用一枪一弹,没有损失一个美国人。

唉,虽然,我吃饱了,但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我们的午餐。

拜登没有说太多话,但他不必说。我可以从字里行间听出:虽然他重新统一了西方,但他担心他可能无法重新统一美国。

这显然是他的首要任务,高于任何“重建更美好未來”的任务。他知道这就是他当选的原因——大多数美国人担心这个国家正在分崩离析,而这匹名叫拜登的老战马,凭借他的两党直觉,是把我们重新团结起来的最佳人选。这就是他当初决定参选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基本的统一目标和妥协意愿,其他任何事情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一次大规模枪击事件,每一次种族主义的狗哨声,每一次对取消警察经费的倡议,每一个分裂国家的最高法院裁决,每一个从校园逃离的演讲者,每一个虚假的选举欺诈指控,我想知道他是否能让我们重新团结起来。我不知道这是否太晚了。

我担心我们很快就会打碎一些非常珍贵的东西。一旦我们打破了它,它就会消失——而且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把它找回来。

我说的是我们和平合法移交权力的能力,这是我们自建国以来就展现出来的能力。和平、合法的权力交接是美国民主的基石。一旦破坏了它,我们的任何机构都无法长期运转,我们将陷入政治和金融混乱。

我们正凝视着那个深渊。让唐纳德·特朗普和支持特朗普的候选人当选是一回事,他们希望限制移民、禁止堕胎、削减企业税、增加石油产量、限制学校的性教育,让公民在疫情中不受口罩强制令的约束。这些政策可以存在合理的分歧,这就是政治的本质。

但最近的初选和围绕1月6日国会山叛乱的调查显示,特朗普及其支持者发起了一场运动,它不是由任何连贯的政策推动的,而是由一个巨大的谎言所推动:拜登没有自由公正地赢得选举人团的多数票,因此他是一个非法的总统。

因此,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安排那些主要效忠特朗普和他的大谎言——而不是效忠宪法——的候选人。他们更暗示,在2024年任何票数接近的选举中——甚至是票数不那么接近的选举中——他们将愿意背离既定的宪法规则和规范,将选举授予特朗普或其他实际上没有获得最多选票的共和党候选人。他们不是在低声谈论这个纲领。他们正在根据它进行竞选。

简而言之,我们看到的是一场全国性的运动,它公开而大声地告诉我们:我们要做到这样的地步。

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地步。

在新闻行业,对我有重大影响的一段经历就是在1970年代末看到黎巴嫩的政治人士们走到那种地步,让他们脆弱的民主体制陷入旷日持久的内战。所以别告诉我这种情况不会在这里发生。

宾夕法尼亚州参议员道格·马斯特里亚诺拒绝承认大选结果,他1月6日曾经前往国会大厦游行,如今他刚刚赢得共和党初选,即将竞选州长。毫无疑问,像他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像阿尔·戈尔在2000年那样——在结果极为接近的选举中服从法院的裁决,承认自己的对手为合法总统。他们也永远不会像有原则的共和党人在2020年选举后所做的那样——接受其所在州的选票,接受确认没有重大违规行为的法院命令,允许拜登合法地掌权。

看到有那么多参与竞选的特朗普派共和党人在重申他那个弥天大谎,让我觉得胃不舒服,我们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知道他们压根也不相信他们嘴里吐出的任何一个字。他们中包括奥兹博士、J·D·万斯等等。但他们还是准备搭特朗普的便车去获取权力。他们脸都不会红一下。

在我看来,这一切的最低点是众议院少数党领袖凯文·麦卡锡为了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众议院议长之职,连自己说过真话的事都要撒谎。

麦卡锡公开否认在1月6日之后他立即明确(且留下了录音)告知共和党同僚,他预计特朗普会因为教唆暴动而遭到弹劾,并且他打算建议特朗普辞职。

哪辈子能见到一个人居然自己说真话的事都不肯承认呢?

这就让我回到了与拜登的午餐上来。我们建立了一个支持乌克兰的全球联盟,扭转了俄罗斯军队的入侵攻势,在国外捍卫了美国的原则——人人享有自由和自决的权利——然而共和党却在我们本国摒弃了我们最珍视的原则,这一点显然让拜登十分痛心。

这就是为什么,当拜登和他的团队让被特朗普撕碎的西方联盟起死回生时,有如此多盟国领导人私下里对他说,“感谢上帝——美国回来了。”接着又说,“但能持续多久?”

拜登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在这个困境中,拜登并非全无责任,民主党也是这样——尤其是极左翼。在经济复苏的压力下,面对极左那些代价高昂的要求,拜登的大规模支出持续太久了。众议院民主党人还以其他的过度支出要求为要挟,破坏了拜登的最重要两党成就——一项庞大的基础设施法案。极左那些“取消警察经费”之类激进的想法——一个疯狂的口号,一旦付诸实施,将给黑人和西语裔中的民主党票仓造成最大的损害——成了拜登及所有民主党候选人的负担。

要击败特朗普主义,我们只需要10%的共和党人抛弃他们的党,改投中左派的拜登,他是中左派立场当选的,至今仍是骨子里的中左派。但如果民主党的未来是由极左派在定义,那么我们可能连1%的共和党人都说不动。

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总统共进午餐后,是带着一个满足的胃和一颗沉重的心离开的。


谢选骏指出:一顿美食就干扰了作者的大脑,真是被“动物主义”说中了。不过也许并非这顿总统饭,而是作者本来及没看过我的伟大著作——2017年出版的《第四美国的诞生 The Birth of the Fourth United States》。这在互联网时代,可是一个惊人的、不可原谅的无知啊。读了我的著作就会知道,既然一个外国出生的黑人都可以当上美国总统,那就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发生了!那不是选举,而是革命!而现任总统拜登,还是那位黑人总统的副手,那就更加令人不可容忍了。所以,选举阴谋论出现了,攻克国会也发生了。这同样不是选举,而是革命。所以在我看来,极左极右都会撕裂美国,只有按照我的思想,美国才能继续发展,直到建立全球政府。除此之外,极左极右都会撕裂美国,而不可能使得美国强大。

谢选骏:上海变成了毒蛇

《十里洋场,何去何从:46万外国人,正在离开上海》(2022-05-22 潇湘经略)报道:


对很多外国人来说,繁华的中国缩影为两个城市:北京与上海。 


一个是庄重肃穆的政治中心,一个是灵动开放的金融中心。改革开放以来,较之北京,上海毫不逊色。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才,像被漩涡中心吸引的水滴,汇聚到魔都工作、生活,甚至结婚生子,扎根中国,成为来自异族的“新上海人”。


最新数据显示,目前居住在上海的外国人在46万左右,来自47个国家。


每年正式成为“新上海人”的外籍人士超过7000人,并呈逐年上涨趋势;每年临时来上海的外国人,达到200多万;上海核发的外国高端人才工作许可证数量,超过了5万份。 


但这种情况,也许会被这次的上海疫情颠覆。 


01、加速“逃离上海”的外国人


4月,福克斯传媒针对居住在上海的950名外国人,发起了一项民意调查。其中48%的受访者表示,即使不能马上走,他们也会在今后12个月内离开上海。


另有37%的人表示,他们会等到疫情结束,再看情况决定是否离开;仅有15%的人表示,会依旧选择留在上海。 


事实上,在疫情期间,有许多外国人,已经想尽办法离开了上海。据德国媒体《新苏黎世报》报道,上海在疫情前有1.1万德国人,现在还剩下七千人,换言之,有接近4000人在疫情期间离开了。


据驻华欧盟商会会长伍德克估计,自上海疫情大流行开始以来,已有大约50%的欧洲侨民逃离中国。 


十里洋场,何去何从:46万外国人,正在离开上海


澳大利亚政府的数据则显示,今年3月至4月,有594名公民和永久居民离开上海,回到了澳大利亚。 


一位驻上海的外籍猎头对路透社表示,“一旦封锁结束,几乎所有行业的外籍人士,都将在上海以外的地方寻找新的职业机会。” 


暂时留在了上海的外国人,等待着疫情之后离开的机会;而已经离开的外国人,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十里洋场,何去何从:46万外国人,正在离开上海


02、他们为什么要离开?


上海曾连续8年蝉联“外籍人才眼中最具吸引力的中国城市”,而如今,封城造成的食物短缺与物资匮乏,令选择上海的外国人感到不安。 


就连美国驻上海领事馆的人员,也在上个月表明缺乏食物,迫使美国允许上海领事馆的所有非必要外交官,可以“自愿离开”。 


十里洋场,何去何从:46万外国人,正在离开上海


更重要的是,许多在上海的外企,要活不下去了。 


上海是国内最重要的外贸港口。根据研究公司 Resilinc 的数据,3月中旬至4月初,从上海离港的货物量下降了四分之一。 


现在,344 艘船滞留在上海港,从上海运送一个集装箱到西海岸的成本,大约是一年前的两倍。


上海封锁产生的经济影响,蔓延到了全球。 


苹果、亚马逊、阿迪达斯等跨国公司都公开发表声明,称由于上海这所“处理了中国20%国际贸易的城市被封锁”,它们的供应链即将中断。 


以特斯拉为例,其位于上海的超级工厂,是满足产能需求的重要支柱。4月,由于上海停工,特斯拉产量暴跌至10757辆,与3月份相比,下滑81%。 


美国安森美Onsemi半导体公司官方则正式宣布,解封后,安森美将关闭位于上海的中国全球配送中心,转至新加坡和菲律宾。 


上海美国商会的调查显示,81%的受访者认为,上海的防疫措施阻碍他们吸引或留住熟练外国员工,超过三分之一的受访者认为这种影响是严重的。 


在华欧洲公司中有近23%正在重新考虑,是否将计划投资转移到另一个国家。这个比例达到十年来的最高水平。 


日本驻上海总领事赤松秀一,也在上个月致函上海副市长宗明,称当地日资企业因防疫措施,面临诸多困难,生产经营无法正常运行,已经一个多月。其中包括索尼、三菱、夏普等知名企业。因此,日企不得不开始将生产和制造向其他地区和国外转移。 


十里洋场,何去何从:46万外国人,正在离开上海


企业都活不下去,更别提企业内的“打工人”了。当蝴蝶的翅膀扇动,引发的将是一场惊人海啸。 


03、失去外资,上海路向何方?


如果这些外国人和外企,都真的彻底“逃离上海”,后果将如何? 


据统计局数据,截至到2021年8月底,上海累计使用外资金额超过2700亿美元,共有61090家外企。 


这些企业中,哪怕只有十分之一选择撤离,给上海乃至全国都会带来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 


据中国海关总署数据,4 月以美元计价的出口同比增长 3.9%,是自2020年6月以来的最低增速,比与 3 月的 14.7% 相比,堪称断崖式下跌。 


其中有多少是因为上海港的影响,我们不得而知。 


十里洋场,何去何从:46万外国人,正在离开上海


有网友认为,外资在上海投入了天量的资金与资源,不是说撤离就能撤离的,因此不必过于担心。 


但资本向来逐利,如果其在一个地方的亏损超过了临界值,那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选择“另起炉灶”。 


中国美国商会发布的一项调查显示,58%的受访外企表示,他们已经下调了2022年在中国的收入预测,与此同时,52%的受访者已经推迟、或减少了在中国的投资。 


改革开放以来,上海以全国万分之六的面积,百分之二的人口,吸引了超过10%的外资。 


而今天,不管我们承认与否,外滩面临的是1843年开埠以来从未有过的万籁俱寂。 


热闹了百余年的十里洋场,四十年来最开放的外资商业环境,已经沉寂了接近60天。


花儿凋谢了,明年春天还会开;离去的外国人才,假以时日,还会回来吗?


谢选骏指出:要想这些外国盲流回来上海,大概要十年以后了。因为俗话说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十里洋场的上海经此惨绝人寰的封城,已经变成了一条毒蛇,即使外国的叫花子,前来乞食也要考虑再三了。

谢选骏:人生是一个碰碰球

《Nature 最新研究:证实 Omicron BA.2 毒力减弱》(2022-05-22 丁香园)报道:

 

如今席卷全球的 Omicron 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病毒?


2022年5月16日,Nature 发表一篇关于新冠病毒 Omicron BA.2(新冠突变病毒奥密克戎的一种) 突变株毒力的研究论文,首次在体内模型肯定了 BA.2 的毒力确实低于之前的原始毒株。


这似乎也符合人们一直以来观察到的情况:新的新冠突变株,一直在朝着越来越温和的方向发展。


那么,这会是最后一个新冠突变株吗?


Nature 这篇最新研究来自东京大学和威斯康星大学的著名病毒学家、美国科学院院士 Yoshihiro Kawaoka,这也是迄今为止最为全面的在体内评估抗病毒疗法(包括小分子药物以及抗体)对 BA.2 有效性的研究。

研究人员选取了在日本分离的 BA.2 活病毒感染人源化 k18-hACE2 小鼠和仓鼠,结果发现,在感染同样剂量的病毒后,BA.2 和 BA.1 感染小鼠肺中和鼻中的感染性病毒滴度显著低于新冠原始毒株感染(p<0.0001)。


这一金标准结果证实了 Omicron 的毒力确实低于原始野生型。而 BA.2 和 BA.1 感染后在肺和鼻中产生的病毒滴度则没有观察到显著差异。


PCR 病毒载量检测显示, BA.2 和 BA.1 感染后的小鼠在肺和鼻中的病毒载量都低于新冠原始毒株,尤其在肺中显著低于 新冠原始毒株(p<0.0001)。


“接种”了同样剂量的病毒后,感染 BA.2 和 BA.1 的仓鼠鼻中和肺中检测到的病毒滴度均低于原始毒株,尤其肺中降低更为明显,感染 BA.2 仓鼠鼻中检测到的病毒滴度略低于 BA.1——实际上,BA.2 感染仓鼠有一半没有发展成肺部感染。


研究进一步发现,原始毒株,BA.2 和 BA.1 感染后的血清缺乏交叉中和——这与在真实世界人类感染不同新冠突变株时所观察到的现象一致。


研究还评估了疫苗接种者血清对原始毒株、Delta 以及三种 Omicron 突变病毒 BA.1、BA.1.1、BA.2 的活病毒中和活性(FRNT),结果发现,3 剂辉瑞/BioNTech 新冠疫苗 BNT162b2 接种后 14 天,对 BA.1 和 BA.2 的中和活性显著低于原始毒株。不过,在接种 1 个月后,对 BA.2 的中和滴度 FRNT50 从 631 上升到 2029。


此外,研究人员对病毒感染仓鼠进行了抗体治疗,结果发现 REGN10987/REGN10933(再生元 REGEN-COV),COV2-2196/COV2-2130(阿斯利康 AZD7442)和 S309(一种 SARS 康复者抗体)对 BA.2 感染有一定治疗效果。


而在抗病毒药物方面, 默沙东的 Molnupiravir、辉瑞 Paxlovid 中主要成分 Nirmatrelvir 和新蛋白酶抑制剂 S-217622 均可以在肺中完全抑制病毒,其中 S-217622 可显著抑制鼻中病毒复制。


新冠突变株,会越变越弱吗?


多项实验室研究和真实世界情况都在验证,与原始毒株和此前多种突变株相比,Omicron 是一种传播力更强,而致病力更低的突变株。


这是否意味着,新冠病毒的突变会越变越温和?


一些观点认为,随着新冠的持续突变,新的变体越来越像流感,或成为一种季节性、地方性的疾病。然而,一篇发表于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的评论文章提出了反对观点。


来自牛津大学和欧盟联合研究中心的三名科学家认为,Omicron 的严重程度较低是一个巧合,持续快速的抗原进化(antigenic evolution)可能会带来新的变体,这些变体可能会出现免疫逃逸并导致严重的疾病。


长久以来,有不少人认为,病毒会出于持续传播的目的而削弱致病性/致命性,进化得更加温和。而这篇评论文章提出,与承受强大进化压力的免疫逃逸能力和传播力不同,病毒的毒力通常只是一种进化的“副产品”。


病毒进化的目的在于最大限度地提高传播能力,而这也可能会导致毒力的上升。例如通过提高病毒载量促进传播,依然会引发更严重的疾病。


不仅如此,如果病毒带来的症状主要在感染后期出现,那么,毒力在病毒传播过程中造成的危害也将非常有限——如流感病毒、艾滋病毒和丙型肝炎病毒等等,在造成严重后果之前,它们有充分的时间进行传播。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很难通过 Omicron 的较低毒力来预测新冠突变株的发展趋势,未来出现传播力增加且毒力也增加的新冠突变株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么,我们通过广泛的疫苗接种来建立群体免疫,是否有可能减缓未来新冠的传播呢?


Nature 子刊评论文章对此持有不同意见。


回顾新冠大流行以来的几种主要变体,早期,它们通过增加传播力来提高自己的有效繁殖数 Rt,从而占据主要流行地位——Alpha 和 Delta 的传播力都比前一个变体要高出 50%。


然而如今,新冠疫苗的推广和既往感染已经让人群具有了相当的免疫力,对此,病毒可能不仅仅要提高传播力,还需要不断的提高免疫逃逸能力,来绕过已经建立的免疫屏障,重新感染更多人。


这也就是所谓的突破性感染。


Omicron 的流行证实了这点,新冠可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就进化出极强的免疫逃逸能力,并迅速在已经接种了新冠疫苗的人群中传播,取代 Delta 成为了主流毒株。


因此,随着人群免疫水平的提升,新冠病毒的进化策略可能会更加趋向于提高免疫逃逸能力,增加再感染风险,并可能增加再感染的疾病严重程度。


下一个突变,能被预测吗?


Omicron 不会是新冠的最后一个突变株,那么,下一个突变株将从哪里来?又会在什么时候来? 


从 Alpha、Delta 到 Omicron 的流行过程中,我们常常忽视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这些主流突变株的更迭实际上并不是“线性”的。


流行病学家 Adam Kucharski 在个人 Twitter 中提到,在以往的季节性冠状病毒和流感病毒的进化过程中,由于新的变体总是在逃逸人体对此前变体产生的免疫力,于是,我们观察到了一种明显的“线性”进化趋势。


这在季节性冠状病毒 229E、季节性流感病毒 A/H3N2、和曾在 2009 年引发大流行的甲型 H1N1p 流感病毒的进化树上都有体现。


然而,截至 Omicorn 流行时,我们暂时还没有观察到新冠病毒呈现出这种“线性”进化趋势。 


Delta 不是从 Alpha 的基础上进化而来的,Omicron 也不是从 Delta 的基础上进化而来的。我们需要向前溯源到很久以前才能找到这些突变株的共同祖先,这也意味着,新冠病毒的突变更加随机且难以预测。


5月10日,Science 网站首页发布一则新闻报道,标题为《Omicron 新亚型是免疫逃逸大师》,在这篇报道中,新发传染病专家王林发提出,根据 Omicron 毒株的免疫学特征,建议将其定义为 SARS-CoV-3,即一种与 SARS-CoV-2 完全不同的病毒。


而目前,Omicron 的一系列子变体也正在引发越来越多的关注。


BA.2 已经在全球至少 68 个国家占据主要流行地位,而与此同时,BA.4、BA.5 已经成为了南非的主要变体。


据葡萄牙国立卫生院估计,截至 2022 年 5 月 8 日,BA.5 已占阳性病例的约 37%,按照这样的增长率,到 2022 年 5 月 22 日,BA.5 就将成为葡萄牙的主要变体。


欧洲疾控中心在 5 月 13 日正式将 BA.4 和 BA.5 从“感兴趣的变体”升级成为“关注的变体”,尽管暂时没有观察到 BA.4 和 BA.5 在致病力方面与 BA.2 有何变化,但一些体外研究表明,这两种变体都可逃逸由 BA.1 带来的免疫保护。


2022 年 5 月 16 日,中国疾控中心周报中通报了中国内地首例 Omicron BA.2.12.1,为境外输入。与此同时,根据美国疾控中心检测到的数据,BA.2.12.1 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行。5 月 8 日到 5 月 14 日这一周,美国报告的病例中,BA.2.12.1 占比已经达到了 47.5%。


值得注意的是,BA.4、BA.5、BA.2.12.1 三种新亚型都携带一个和 BA.2 一样的突变位点:L452 突变。


L452 蛋白是新冠 S 蛋白受体结合结构域的一部分,该结构域也是保护性抗体的重要作用点,这一突变可能有助于增加其免疫逃逸能力。


随后北京大学免疫学家曹云龙等进行的中和抗体试验发现,曾感染 BA.1 受试者血清对于 BA.4、BA.5、BA.2.12.1 这三种新亚型的中和能力很弱,而此前感染过 SARS 且完成新冠疫苗接种的受试者血清对新亚型的中和能力更差。 


这些迅速的变化给疫苗研发和防疫政策制定都来了诸多挑战。尽管不断有疫苗研发厂商宣布在对新的突变株进行研发,但出成果的速度依然很难超过新冠病毒迭代更新的速度。


对此,王林发表示,针对不同毒株的广泛单克隆抗体药物可能是后续更好的应对方向。 


王林发表示,这种手段能够为脆弱人群提供保护,比如免疫能力低下无法对疫苗产生效果的人群。他提出,保护这一群体至关重要,因为许多研究人员怀疑免疫系统缺陷的病人,无法清除病毒,在长期感染期间可能出现更多地新变异。


Natrue 子刊的评论文章同样也提到了这一点。文章认为,除了探索抗原逃逸与疾病严重程度的关系之外,我们还需要仔细研究产生高度抗原性差异变体的机制及其出现的环境。


这些环境可能是患有慢性疾病或存在免疫缺陷的个人,也有可能是存在免疫缺口的特定地区,甚至有可能是于人类社会关联较密切的动物群体。只有了解这些因素,我们才能更准确地评估未来可能会面临的风险,并为此做好计划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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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Kawaoka Y, Uraki R, Kiso M, et al. Characterization and antiviral susceptibility of SARS-CoV-2 Omicron/BA. 2[J]. Research Square, 2022.


[2]Markov P V, Katzourakis A, Stilianakis N I. Antigenic evolution will lead to new SARS-CoV-2 variants with unpredictable severity[J].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2022: 1-2.


[3]https://journals.plos.org/ploscompbiol/article?id=10.1371/journal.pcbi.1002947


[4]Jones S, Nelson-Sathi S, Wang Y, et al. Evolutionary, genetic, structural characterization and its functional implications for the influenza A (H1N1) infection outbreak in India from 2009 to 2017[J]. Scientific reports, 2019, 9(1): 1-10.


[5]https://www.science.org/content/article/new-versions-omicron-are-masters-immune-evasion


谢选骏指出:“Omicron 的严重程度较低是一个巧合,持续快速的抗原进化(antigenic evolution)可能会带来新的变体,这些变体可能会出现免疫逃逸并导致严重的疾病。

”——对此深不可测的随机……无神论者说,“人生是一个碰碰球,碰到哪里算哪里。”神秘论者说,“人的命,天注定。”反正科学是无法“提前预料”人类命运的,而只能给出“事后聪明”的解释。人生是否一个碰碰球,见仁见智,取决于自己的思想。

谢选骏:强制检测——瘟疫传播的关键

《北京单日新增确诊人数达新高,这意味着什么?》(八点健闻 2022-05-22)报道:


北京,疫情陷入焦灼。


朝阳区至少15轮区域核酸检测,海淀区16轮区域核酸检测,丰台区13轮区域核酸检测……


但这一切都没有阻止病毒的蔓延,与奥密克戎交锋整整一个月后,5月22日,北京单日新增感染人数达本轮疫情最高值。


4月22日北京突发疫情,日新增感染者数一路由个位数上升至十位数,此后近一个月,这个数字一直在50人上下摆动。


5月22日,本轮疫情恰好一个月。这一天,北京市新增83例本土确诊病例(含3例无症状感染者转确诊病例)和16例无症状感染者。


这意味着,北京本轮疫情的新增感染者数量创下新高,翻了平均值的近一倍。


数据来源:北京市卫健委官网,当日0-24时新增感染者数据


北京疫情绵延的一个月里,涉疫城区不断增加,疫情防控手段逐步加码,高频次大规模核酸检测持续开展,北京在努力尝试一条“不封城对抗奥密克戎”的防疫路。


但从新增感染者数量上看,目前的措施似乎只能与疫情发展勉强打平。在奥密克戎面前,把感染病例维持在非暴发水平,却也难让城市运转快速重回正轨。


居家办公的北京居民不断增加,北京多区提级管控,生活秩序恢复未现希望,经过至少6轮全市14区核酸检测,涉疫区至少经过十几轮全区核酸检测,尚未实现“社会面清零”。


北京本轮疫情,仍在阴霾中行进。它将会如何发展?最终去往何处?面对奥秘克戎,想要快速控制,封控乃至静态管理会不会又成为唯一的选项?


防控政策步步升级,为何仍防不住病毒?


回顾这一个月,北京本轮疫情的防控措施,随着疫情发展步步升级。


五一假期前,北京市政府宣布,餐饮经营单位暂停堂食、转为外卖服务。


5月5日起,朝阳全区实行居家办公和点对点闭环管理。此后,顺义区、丰台区、房山区和海淀区、石景山区、昌平区部分重点区域都加入了居家办公的行列。这也意味着,目前除东城区、西城区外,北京市的所有主城区均已实行居家办公。


公共交通也陆续关闭。北京目前已经有超过100个地铁站封闭,房山区、顺义区和朝阳区南部的地铁车站目前已全部封闭。除此之外,被提级管控的城区,所有室内文化娱乐和体育健身场所、线下培训机构以及购物商场等暂停营业。


一个更重要的要求是——自5月12日起,北京市进入全市各类公共场所、单位、超市都需持有48小时核酸证明。


另一方面,为了找到社会面的感染者,大规模核酸检测也开始紧锣密鼓地展开。


据八点健闻不完全统计,一个月以来,朝阳区至少开展了15轮区域核酸检测,海淀区至少开展了16轮区域核酸检测,丰台区至少开展了13轮区域核酸检测……


即便如此,一个月来,逢筛必有,社会面一直未清零,防疫工作似乎只能勉强与病毒传播打个平手。


经过了多轮核酸检测,仍有社会面散发病例,在多位专家看来,这种现象并不常见。


而在北京市政府召开的多场新闻发布会上,各级官员和专家也没有给过太多的推测和判断,仅强调“北京疫情处于关键阶段和焦灼时期”。


面对奥密克戎,我们的防控手段失灵了吗?香港大学病毒学家金冬雁告诉八点健闻,前中期相对稳定的数据说明北京的防控手段还是起到一些作用,但是疫情并没有控制住,又说明防控手段中的某些环节可能出现了问题。


他指出,例如区域大规模核酸检测。金冬雁和病毒学家常荣山均认为居民排队下楼排队进行核酸检测存在感染风险,而奥密克戎作为一种R0值超过10的病毒,即便是佩戴医用口罩,保持两米线距离,处于室外环境,仍有可能造成感染。


此外,北京市采取的核酸检测策略是“10混1”,上述两名专家认为,这种检测方式的精度较低,可能会漏检居民中的阳性患者。


除此之外,少数居民不配合、不愿意进行核酸检测,核酸检测采样人员操作不规范,核酸检测实验室数据造假等,也可能使社会面一直筛不干净。


北京继续寻找防疫的“第三条路”


自今年年初以来,当不同城市与奥密克戎打“遭遇战”时,有一个始终被讨论的问题:大型城市跟奥密克戎交手,究竟该怎么做?


最“直接”的一条路就是封城——封闭式管理、全域静态管理成为今年多个城市防疫的新常态;还有一条路是不封城,但最后大多会从精准防控到“提级管控”,全员核酸,再不得不回到封城的老路。


自今年初以来,奥密克戎疫情在香港、深圳、广州、上海、长春、吉林等地暴发,先后有至少6个大型城市“封闭式管理”、“全域静态管理”,其他数个城市因为疫情需要增加了限制性措施。


4月5日起,上海经历了浦东、浦西轮流封控后,进入到“全域静态管理”时代;而上海之外,疫情最为严重的吉林省,“多点相继封控”的局面更为明显,从3月11日起,长春市实施全市封闭式管理,直到4月13日长春市实现了“社会面清零”,经历了33天。


深圳自3月14日起,要求市民停止一切非必要的流动。随后七天之内,深圳在全市范围内完成三轮全员核酸检测。3月21日起,深圳重新恢复正常工作秩序和生产经营。


如此看来,在此前与奥密克戎交手的经验中,除了全域静态管理,还没有发现中间路线。


和此前的上海一样,北京此轮疫情,也在探索与奥密克戎交手的第三条路——在超大城市里,不封城、不静默,尽可能保持社会正常秩序。


这种思路体现在:仅封控有阳性病例的小区,全市分区按情况开展区域全员核酸检测,各区根据实际情况管控,以区为单位进行居家办公、出行交通的管理升级。


所有手段,都与此前其他城市经验中的强制“全域静态管理”有很大的不同,目的都在于,防疫的同时,尽可能不让北京进入到静默的局面。


然而,这一方案经过1个月的执行,北京市民的生活半径在摇摇晃晃中越来越小。


某种程度上,北京市除了封城之外,其他的严格手段也几乎都用了——全员高频核酸,居家办公、关闭堂食、关闭室内公共场所、陆续关闭公共交通……


但即使如此,从昨日新增的94例感染者,以及尚未出现的疫情拐点看来,本轮疫情虽未出现大规模扩散,但也远未遏制住,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金冬雁认为,如果以清零为目标,目前的疫情防控手段可能已经“赶不上趟”了。


病毒学家常荣山表示,北京本轮疫情本身就没有稳定在日新增50人左右,而是呈现缓慢上升的趋势。昨日新增的94名感染者,或代表着北京疫情形势将上一个新台阶,往后每日新增感染者数量可能都会在百人左右。


保持住社会的部分流动,不静默、不封城——但经过一个月的探索,北京选择与奥密克戎交战的这第三条路,目前看来并不能把这座超大城市的疫情压下去。


在“迷雾”中行进


北京疫情将会如何发展?最终去往何处?面对奥秘克戎,想要快速控制,封控乃至静态管理会不会又成为最无奈的唯一选项?


北京集中了全中国最顶尖的流行病学家和疾控专家,每日一场的新闻发布会连开了一个月,却依然无法预测疫情的走向和清零的目标日期。


多名病毒学家和流行病学家均向八点健闻表示,从发展态势上来看,还暂时无法判断北京疫情的拐点和终点。


在常荣山看来,在6月清零“坦率讲大概率不可能”,北京的疫情形势实际上并不稳定,日新增感染人数在缓慢上升。


另一位北京专家则直言,本次疫情的走向无从预判,“如果是德尔塔,按这样的措施,早就能控制住传染源然后收工了。”


未来怎么做?一位公卫专家告诉八点健闻,“目前防控手段已经够严厉的了。防控该做的做,还没到封城的程度。”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呼吸和危重症医学科主任王广发表示,北京本轮疫情感染者总数不多,且没有出现死亡病例,因此“如果能维持目前的状况,也许也是可以接受的”。他认为,北京当前的防疫措施仍可称行之有效,“如果不做这些事情,可能病例数会成倍增多。国内外都有这样的例子,在大城市如果管控不到位,绝不可能维持现在的状况。”


而在另一位北京临床专家看来,目前的防疫措施也许是较难持续的。“如果六月、七月疫情再来,到时候该怎么办?这次能总结出什么经验来?”他感觉这次北京有些跟在病毒后面,像打地鼠一般,哪里出现病例就打一锤,试图把疫情摁下去,可病例却在不断冒头。


奥密克戎仿佛超出了既往人们对于病毒传播以及抗疫有效措施的理解。


于是,在无法预测、无从推断的疫情面前,北京像是独自备战的考生,“在黑暗的洗衣房中搓衣服”,在节省资源、减少损耗的要求下,却不知道逐步撒多少洗衣粉、揉搓多少下才能洗干净,因此只能一点点地不停用功,期待天明、衣净。


而最终,如果这场迷雾中的探索不甚成功,日后无论城市规模如何,若要实现清零目标,是否只能如许多小城一般,出现一二例感染者就全城静态管理——继续那条路线清晰、可能更为有效,但要付出更大代价的道路?


中号打狗棍 发表评论于 2022-05-23 05:57:06

50个阳性大概和检测的出错率相当。庸人自扰,大惊小怪,吃饱撑的!

mon1510 发表评论于 2022-05-23 05:08:29

太支持封城了,五毛贴被封没了,这个世界安静多了,不正常的发言少多了,一定要好好封城。

HL 发表评论于 2022-05-23 03:45:35

最简单的解释是美帝在北京雇人投毒,企图阻止习主席在二十大连任。所以,国家安全部、公安部应当出手了,只要把美帝的间谍抓住,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谢选骏指出:北京单日新增确诊人数达新高,这意味着什么?在我看来,这意味着大家排队强制检测——这才是瘟疫传播的关键所在。也就是说,强制检测不仅是扬汤止沸,而且是火上浇油。土八路的升级版,不懂关闭这个瘟疫传播的关键,真和土八路的原始版一样蠢啊。


2022年5月22日星期日

谢选骏:陈独秀嫖妓创立了共产党,胡适嫖妓创立了自由派:主义不同道却同



《陈独秀嫖娼遭蔡元培辞退 鲁迅称中离间计》(2015-04-02 人民网)报道:


晚饭后,有钱的教师带头,大批师生坐洋车直奔北京最大红灯区——八大胡同。妓院皆称“两院一堂”是照顾生意的最佳主顾。两院指参议院、众议院,一堂就是北京大学的旧称“京师大学堂”


1917年,留法多年的蔡元培在北洋政府再三邀请下,回国出任北京大学校长。行前,朋友们都力劝他千万不要就职,以免影响一世名誉。今天看来,担任全国最高学府的校长是件光荣差事,为何当时被视为跳火坑一般?原来,1917年之前的北大,学生多是官二代、富二代,以混学历当公务员为目的;教师有的不学无术一心当官,有的本身就是政府官僚。学校上下风纪败坏,尤其是“课余生活”令人瞠目:晚饭后,有钱的教师带头,大批师生坐洋车直奔北京最大红灯区——八大胡同。妓院皆称“两院一堂”是照顾生意的最佳主顾。两院指参议院、众议院,一堂就是北京大学的旧称“京师大学堂”。


成立社团引导“健康娱乐”


蔡元培到任之后,立即做了两件事整顿校风,仅一年之后就使北大焕然一新。第一,吸收陈独秀、胡适、钱玄同、周作人、辜鸿铭等大批优秀学者,充实教师队伍;第二,提倡社团。在蔡元培号召下,师生成立了各种学会和兴趣会,如新闻研究会、书法研究会、画法研究会等。蔡校长尽力给予资金和场地支持,这样做既是出于对美育、体育的重视,也是为了引导师生进行健康活动,免得他们“没有高尚的娱乐与自动的组织,遂不得不于学校以外,竞为不正当的消遣”。


1918年1月19日,蔡元培亲自发起了一个特别的社团:进德会。要加入此协会,必须符合三项基本条件:不嫖、不赌、不娶妾。蔡元培以身作则,得到普遍响应。到5月28日正式举办成立大会时,全校两千名师生,有七十多名教员、九十多名职员、三百多名学生报名入会。包括文科学长陈独秀,理科学长夏元瑮,教授李大钊、胡适、钱玄同、刘半农、周作人、章士钊等;还有学生中的风云人物傅斯年、罗家伦、张国焘、邓中夏等。协会通过选举产生了评议员和纠察员。每个入会者都要写志愿书承诺遵守戒律。如果破戒,则通信劝告。如仍犯,经会员十人签名报告,评议员调查属实,开评议会宣告除名。


也有些教授对进德会不以为然,比如辫子教授辜鸿铭就拒绝入会。“一个茶壶可以配好几个茶杯”,他秉承这套著名的纳妾理论,并身体力行,其日本小妾就是他从青楼赎出来的侍女。辜鸿铭认为自古名士皆风流,作为名士岂能承诺不嫖娼、不纳妾?


对此,蔡元培表示“兼容并包”。他成立进德会,旨在倡导风气,不强迫入会,协会也没有行政权力。


文理科学长带头破戒


难免有会员破坏戒律。最典型的莫过于身为进德会评议员的陈独秀和夏元瑮。一个是蔡元培三顾茅庐请来的文科学长;一个是严复校长1913年聘任的理科学长。两人皆性情豪放,不拘小节。


夏元瑮是物理学家,主讲爱因斯坦相对论,在学术上对“孔孟之道”没有直接破坏,碍不着旧式文人的事。陈独秀则是老派学者眼中的洪水猛兽,他们早就想将他铲除。与陈独秀并列为“新文化运动”主将的胡适,本也是攻击对象,但除了“尽废古书,行用土语为文字”,他没什么可批的。早年在上海读书时,胡适也堕落过,几乎天天打牌喝花酒。有一天风流归来,醉倒街头,淋了一夜雨,被人偷光了钱,第二天早上幡然醒悟,发誓痛改前非。到北大当教授后,胡适再没做过嫖娼之类的荒唐事。相比之下,陈独秀说话作文皆言辞犀利,本就易招人忌恨,加上私生活不加检点,我行我素,授人话柄。在新旧两派论战中,陈独秀成为活靶子,中枪无数。


1919年3月间,围攻达到顶峰。陈独秀逛八大胡同被人知晓,以讹传讹,一些八卦小报甚至报道陈独秀与学生为同一妓女争风吃醋,抓伤妓女下体以泄私愤。


桐城派古文家、翻译家林纾多次在报纸上发表公开信,批判北大毁斥伦常、诋诽孔孟。1919年3月21日,蔡元培也发表一封公开信回应林纾,并借此机会为教授嫖娼之事作了辩解:“嫖赌娶妾等事,本校进德会所戒也,教员中间有喜作侧艳之诗词,以纳妾挟妓为韵事,以赌为消遣者,苟其功课不荒,并不诱学生而与之堕落,则姑听之。夫人才至为难得,若求全责备,则学校殆难成立……公曾译有《茶花女》、《迦茵小传》等小说,而亦曾在各学校讲授古文及伦理学。使有人诋公为以此事小说体裁讲文学,以挟妓奸通争有夫之妇讲伦理者,宁值一笔欤?”


蔡元培 “生平不喜作谩骂语,轻薄语。” 这封带着讽刺和火药味的反击信件,表明他确实动了气。在他看来,教授有真学问、把课上好是最重要的,偶尔有些“韵事”可以包容。


陈独秀因嫖娼变相被辞


蔡校长包容得了陈独秀,老派学者却不能善罢甘休。曾任晚清翰林院编修的国会议员张元奇,向国会提出弹劾教育部长傅增湘和北大校长蔡元培,其中一个重要理由就是纵容陈独秀嫖娼。一时舆论大哗。两年前力荐陈独秀到北大任职的北大教授沈尹默和北京医专校长汤尔和,面子上挂不住,率先倒戈,认为陈独秀不配为人师表,破坏北大声誉,要求蔡元培撤销其文科学长之职。


蔡元培爱才心切,当年为了力挺陈独秀担任文科学长,甚至帮他伪造学历,自然极不愿意开除他。但汤尔和力言陈独秀“私德太坏,且蔡先生还是进德会会长”,怎能姑息他?压力之下,1919年3月26日晚,蔡元培召集几位教授到汤尔和家中开会,至午夜12点才散。 会议做出的决定在4月10日的全校教授会议上公布:北大废除学长制,改而成立由各科教授会主任组成的教务处,推马寅初为首任教务长。文科学长陈独秀,就这样被变相辞退了。在蔡元培的一再坚持下,陈独秀仍保留教授职位,但给他放假一年,实质上将他从教学一线隔离。不久之后,“五四”运动爆发,陈独秀于1919年6月因散发传单被捕,出狱后南下上海,成立共产主义小组。


胡适认为北大中了离间计


陈独秀嫖娼公案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甚至与中国革命走向挂钩。最早表达这种观点的是胡适。1935年,汤尔和将早年日记借给胡适看。胡适看到记录1919年3月26日晚上会议这一篇,不禁触动伤心往事。1935年12月28日,胡适写信毫不客气地谴责汤尔和不辨是非。“嫖妓是独秀和浮筠(夏元瑮的字)都干的事,而‘挖伤某妓之下体’是谁见来?”胡适认为,这些传言表面针对陈独秀的个人道德,其实是离间计。“明明是攻击北大的新思潮的几个领袖的一种手段,而先生们亦不能把私行为与公行为分开,适堕奸人术中了”。


1936年1月2日,胡适再次致信汤尔和,将心中郁闷一吐为快:“独秀因此离开北大,以后中国共产党的创立及后来国中思想的左倾,《新青年》的分化,北大自由主义的变弱,皆起于此晚之会。独秀在北大,颇受我与孟和(英美派) (编者著:陶孟和)的影响,故不十分左倾。独秀离开北大之后,渐渐脱离自由主义的立场,就更左倾了。此夜之会……不但决定北大的命运,实开后来十余年的政治与思想的分野。此会之重要,也许不是这十六年的短历史所能定论。”


胡适与知己好友陈独秀在政治理念上分道扬镳,惋惜之痛溢于言表。但陈独秀自“五四”之后就越来越靠近马克思主义,无论是否离开北大,当时变“左倾”都是历史必然。嫖娼事件恰从侧面说明陈独秀特立独行的性格,他认准的方向,不会因几个自由主义的朋友而改变。


1937年,汤尔和投汪精卫麾下,在日伪政权任职。1940年病逝,周作人在悼词中誉他为“非常的硕德者”。当时陈独秀正隐居荒山对共产主义进行反思,声明“不拥国、不阿共”,陪伴身边的是比他小29岁的第三任夫人。私德与公德之辩,的确是探讨不尽的话题。


原标题:北大治理嫖娼记:蔡元培扫黄 陈独秀中枪


谢选骏指出:胡适的哀鸣输出了一段历史公案——陈独秀嫖妓创立了共产党。胡适为陈独秀叫屈,是因为胡适本人也有同好。有道是——陈独秀嫖妓创立了共产党,胡适嫖妓创立了自由派:主义不同道却同。


從中央到中東:後真相時代的西征紀事 Post-Truth Westward: Xinjiang to Jerusalem

November 2025 First Edition 2025年11月第一版 Collection 谢选骏全集第440卷 Complete Works of Xie Xuanjun Volume 440 (另起一頁) 【内容提要】 本書並非預言,也非小說,而是后真相時代的「實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