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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5日星期六

谢选骏:白左是殖民罪恶的忏悔

《哈佛大学政治学教授:美国大学为甚么变得愈来愈左?》(哲学园)报道:


美国著名学者,哈佛大学政治学教授夏菲曼斯菲尔德(Harvey Mansfield)接受媒体 Minding the Campus 的访问,探讨美国高等学校的左派自由主义(Liberalism)泛滥的现象。

他曾公开表示,自己一向有两套评分机制,一套是为迎合大学“宽松教育”的大方向,一律给学生高分,作为学校官方纪录,方便学生毕业之后找工作。目前 A- 已经是哈佛大学成绩的中位数。但他同时会给学生另一个私下评分,让他们了解自己的真实状况。

今天美国拥有数量空前的州立大学,但是大学教育缺乏实质内容,导致学历变得空泛。正如 2011 年 Richard Arum 和 Josipa Roksa 的著作“学术的散漫(Academically Adrift)”所述,主要原因是许多大学已经不再以追求真理(Truth)为教育目的,学术界的专业人士不再相信或者怀疑世上有所谓真理,而“各行其是”的主张成为主流。

各行其是,或称“相对主义(Relativism)”的观念,导致学习失去了重要意义。相对主义是左派自由主义最主要的政治观点之一,但是自从“后现代主义思潮”以来,相对主义变得愈来愈具体和专门,深入各个层面。譬如“文化多元主义”,主张所有文化是平等的,没有优劣之分,这一观点动摇知识的根本,容易误导学生,令他们失去斗志和信心。取而代之的是灌输,但灌输的观念无法证实其优劣或者真伪,因此,无法投入学习,缺乏成就感,往往是一体双生的结果。

美国大学为甚么变得愈来愈左?

曼斯菲尔德解释,当学生失去学习的乐趣,缺乏成就感的时候,代之而起的是校园政治行动(Activism)。学生将原本花在学业上的时间,转而投入政治行动,追求理想,或者任何课外活动,当然课外活动的毒害(toxic)远不及前者。

他观察到一些哈佛学生,对课外活动的投入和热情高涨,远超于投入学习,因为学习对他们没有挑战性,而课外活动充满挑战,无论是体能,还是要和其他人竞争。优秀的课外活动表现,有助于为个人简历增色;相反,参加政治行动,尤其是发起抗议,要求校方遵循自己的政治主张或政策等行为,效果则正好相反。

校园风气的另一大趋势是强调“被冒犯”,以及因被冒犯而发起反击,至于无孔不入的地步,不断制造言论禁区,致使言论自由不断收窄。这也是出于学生对教育根本的质疑:“到底有甚么可学?”如果学生发现没有甚么好学的实质内容,则他们会选择坚持己见,坚决维护感到被冒犯的人,而不是思考问题,尤其是反思他们在课堂上所学的内容,对实际生活到底有甚么影响。

今天的大学生容易变得“一触即跳(touchy)”,轻易感到“被冒犯”,曼斯菲尔德认为和女权主义思潮分不开。“被冒犯”的概念自女权主义之上得到动力。早期女权主义者以性骚扰为名,提出“与女性为敌的环境”的主张,这个职场概念已经蔓延到大学。事到如今,任何不同声音,不同观点,和任何引起不适的感受,都变成了“有敌意的环境”。

在这种风气底下,每个人都有义务去监督和举报“冒犯”,即使有所“冒犯”的人并无恶意或者无辜,也都会遭到批判。而大学文化反而变得愈来愈单一,尤其是在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领域。

虽然曼斯菲尔德一早拥有终身教席,但他表示,如今保守派或自由意志派的学者应征哈佛教席变得相当困难,尤其是政治学以及相关的学科,立场不同的学者或意见领袖在校园里常常遭到抗议和攻击。许多大学似乎都放弃了捍卫言论自由的政策,因为长期以来,大学邀请的“异见人士”大多是左派,亦即符合左派意识形态,乃所谓的“少数”、“小众”或“边缘”,而导致“异见”变得和大学主流意见相吻合,真正的异见声音反而遭到排斥。

这种情况也导致大学开始出现专制色彩,不再相信理性辩论。推崇“多元化”是大学教育宗旨,但“多元化”似乎并不包括不同意见和观点。由于大学设终身教席,解聘个人是非常困难的事情,遑论解散学院或改革,与此同时,高等教育专业的相关组织也在推波助澜,这些组织的政治正确倾向比大学更为严重,譬如美国政治学协会(The 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Association),它们往往由活跃社运分子负责。

目前大学的这种气氛已经引起批评,但是批评的声音十分微弱,他认为应该加强,以引起历届旧生和信托人的注意。而学生其实比大学的管理层以及教职员更为包容,愿意讨论,学生之所以给人激进的印象,其实只是一小部分社运分子。

曼斯菲尔德还认为,大学正面临“人文危机”,因为在科学当道的今天,人文学系要找到存在感并不容易。今天几乎所有的知识都建基于科学,科学和宗教对立,同时也和传统的人文知识对立,譬如主修英语、文学等学系的学生,必须面对在找工作时候处于劣势的现实。因此,提倡文理结合是一个出路。

人文学系在 20 世纪中后期的后现代的思潮中,一度处于主导地位,后现代主义其实是对科学的反动,尤其是反对科学和技术所带来的进步与益处。因为这一股思潮,大学兴起了对西方文化的不满甚至是鄙视的学术风气,而不断寻求其他意识形态,譬如共产主义和伊斯兰,甚至无法辨别思想上的敌人。


谢选骏指出:上文回答“美国大学为甚么变得愈来愈左”的问题,啰啰嗦嗦却没有说到重点——而我一看,所谓“白左”不就是对于祖先所犯的殖民罪恶所做出的忏悔吗?二催着美国有色人种的增加,这个趋向还会加强,直到美国成为全球人民的共同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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