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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8月17日星期六

谢选骏:贺锦丽——從婊子到烈女

《造勢人數輸對手 傳川普急了 罵賀錦麗「婊子」》(編譯盧炯燊 2024-08-10)報道:


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川普9日晚在蒙大拿州的造勢大會,雖因川普的直升機出現機械故障而嚴重推遲,但支持者仍堅持等到川普出現。


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副總統賀錦麗的競選策略簡單而有效,不與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前總統川普談政策,現在最新的招數,是比拚誰的造勢集會人數多,場面大。


例如在8月6日這一天,賀錦麗與搭檔明州州長華茲(Tim Walz)在費城天普大學(Temple University)集會,估計出席人數多達1萬2000人;而川普的搭檔范斯(JD Vance)同時在費城南部造勢集會。媒體將兩者作一比較,結果是賀錦麗的不僅人多,且更有活力。而9日晚「賀華配」在亞利桑納州的造勢大會,也比川普在蒙大拿州的造勢大會出席人數更多。


川普一向十分在意造勢大會的規模,經常以此攻擊拜登。對於賀錦麗競選團隊來說,吸引草根民眾的到來,不僅對推動籌款和贏得媒體關注是很有價值,而且還可以在川普的主場展開攻擊。


川普8日在回應是否擔心對方集會人數規模時,明顯有點沮喪地聲稱,他的集會人數是對方的「10倍、20倍、30倍」,甚至「更大」。


川普說,「在歷史上,對於任何國家來說,沒有人像我一樣擁有如此多的人」。他甚至在自己的社媒平台Truth Social貼文,指賀錦麗團隊「花錢請人到來參加集會」。


當然,正如川普在2020年大選所認識到的那樣,大規模集會並不一定意味著選舉成功。


造勢集會的規模可以成為候選人的安慰劑,但賀錦麗現在面對愈來愈大的壓力是,需要坐下來接受媒體採訪,並在即興的環境中證明自己。


她與華茲的巡迴造勢或可激勵民主黨的基本盤,但若無法在搖擺州說服從未參加政治集會的選民,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另一方面,川普8月2日出席了富豪盧特尼克(Howard Lutnick) 在家中舉行的晚宴。宴會約有130人出席,不少是川普的富有金主,這些嘉賓當然希望川普發出重新調整競選策略的信號,可是他仍舊提出2020年大選結果遭竊的陳舊說法。


紐約時報更引述兩名知情人士爆料,川普在宴會上對賀錦麗作了令人震驚的侮辱,指她是「婊子」(b****)。


但川普的競選團隊否認這種說法;報導指出,川普的猛烈攻擊,說明他對賀錦麗獲得的急遽上升的支持度,愈來愈感焦慮和無力。


《贺锦丽的“秘密武器”:笑》(JASON ZINOMAN 2024年7月30日)報道:


贺锦丽以开朗的笑声闻名,她用笑声来与人快速建立亲密关系,有时也用笑声来转移注意力。


贺锦丽经常放声大笑。对竞选对手来说,这似乎是一个可资利用的弱点。


特朗普最近给她取的一个绰号就抓住了这点——“大笑贺锦丽”,还说“一个人的笑声可以透露很多信息”。贺锦丽放声大笑的视频集锦本周在网上流传开来。全国共和党参议员委员会所做的政治对手研究将其“不得体的笑声”划为“古怪”类别。


对此,首先要说的是:真逗。


笑声与其说是给贺锦丽惹麻烦的东西,不如说是她最有效的武器之一。


只有在一个所有东西都被政治化的时代,竞选活动才会大肆反对开怀大笑。下一个要反对的东西是什么?小狗和冰激凌吗?笑声超越党派政治,从里根到肯尼迪,笑声曾帮助总统传递信息。不过,特朗普正在以其毫不掩饰的含沙射影来利用某种东西,那就是,领导人的传统形象更多是没有表情的面容,而不是欢颜笑语。

我们以前看到过这种情况,即上一次总统大选的选票之首是女性时。希拉里·克林顿的笑声曾受到批评,也曾被形容为古怪。还有人暗示她的笑声让她看上去不可信,这种说法颇为奇怪,因为真诚的笑声如果不是发自内心,是很难假装的。莱尼·布鲁斯曾向人群发起挑战,让他们试着在一小时里假装大笑四次。

把女性称为过于情绪化或歇斯底里是性别歧视的老生常谈,将笑声作为理性的对立面也有着漫长的历史。柏拉图曾警告不要爱笑,他认为笑是失去控制的表现。一直对权力剧场有意识的特朗普很少笑,早在他从政之前就如此。魔术师佩恩·吉列特回忆他参加《学徒》节目的那一季时,对自己经常花几个小时看特朗普说话,却从未看到过一丝笑意感到惊奇。

在两名候选人接受采访的视频中清楚地看到,他们在笑上有相当大的不同。特朗普会嘲笑,偶尔会自鸣得意地笑,虽然他能取悦观众,但他并不喜欢笑。贺锦丽在脱口秀节目中笑是为了转移话题、与观众沟通,建立亲密关系,也是为了强调某件事的荒谬。她最奔放的笑声会引起人们对笑声本身的注意,拿到语境之外来看,仿佛她是唯一听懂笑话的人。

贺锦丽说,放声大笑是来自母亲的遗传。但这并不是她唯一的笑法。她作为总统候选人首次发表演讲时,人们甚至对她抑制住的一个窃笑做出了热烈反应,那是在她说了“我以前与各种各样的作恶者较量过”之后。

这个轻笑为她迄今为止最成功的竞选口号奠定了基础:“所以听我说,我知道唐纳德·特朗普这类人。”

特朗普也许嘲笑,偶尔也自鸣得意地笑,但不会开怀大笑。


反对笑的理由是,笑会让领导人显得不那么严肃。这基于一个普遍的误解,即笑主要是对滑稽事物的反应。过去几十年的研究已为哲学家们一个多世纪以来的说法提供了证据,即笑本质上是一个社交符号,更多地与人际关系和交流,而不是与笑话有关。试着回忆一下你上次独自大笑是什么时候。

莎士比亚对领导者的表现很着迷,在他关于这个主题的最有见地的戏剧之一《亨利四世》(上)中,亨利四世警告他的儿子哈尔亲王,轻浮会毁掉他的威望,并以理查二世为例,亨利王用特朗普式的措辞嘲笑查理王为“举止轻浮的国王”。太子的错误之一是在公共场合与朋友们一起大笑,这会毁掉他的名誉。


但莎士比亚把亨利王的思想与哈尔的另一名指导者、浪荡子约翰·福斯塔夫做了对比,后者给亲王上了更多的平民课。他对哈尔亲王说:“如其老年人寻欢作乐是一件罪恶,那么我所认识的许多老人家都要下地狱了。”

如果福斯塔夫在CNN找到一份评论员工作的话,他可能会说笑让你更具亲和力。笑对政治家来说也许有用,尤其是在我们这个没有皇室的时代。

笑是一种非常灵活的交流方式,如果运用得当,能比任何争辩都更有用。人们把里根在1980年的第二次总统大选辩论中对卡特说的“你又来这套了”作为一个难忘的时刻,但他们很少提到,里根是以笑声开始说这话的。

目前网上广为流传的一段视频是,贺锦丽引用母亲的话问道:“你以为你刚从椰子树上掉下吗?”她说这句话后哈哈大笑起来,想象一下她说完之后不笑会给人留下什么样的印象。这句话听起来会更刺耳。她用放声大笑来展示俏皮调侃中的亲切之情。


克林顿通过咬嘴唇的动作和目光接触与人交流。他的一句名言是他感受到了你的痛苦。贺锦丽最灿烂的笑声是动用全身发出的,她投射的是另一种东西:快乐。

拜登总统提供了一个对比。人们在大选辩论中看到的不仅仅是与四年前相比他的表达能力更差,条理更不清晰,而且是他在言语的交锋中显得僵化,缺少魅力或敏锐,让他难以把论点变得更有说服力。笑声对这样做有帮助。


喜剧演员们都懂这点。许多演员对自己说的笑话发笑,不仅是因为里面有好笑的东西。而是为了让一个难以接受的想法更容易接受,或是为了从一个想法过渡到另一个。笑是一种社交润滑剂。看看贺锦丽与妹妹讨论称自己的姐姐为司法部长有多奇怪的视频就知道了。姐妹俩互相取笑。玩笑的背后可能有真实存在的问题。但你能看出她们在笑声中寻找共同点,看到笑声怎样开始,然后同时爆发为大笑。

电影经常强调笑的险恶一面。小丑笑。蝙蝠侠不笑。马丁·斯科塞斯在同一个镜头中让黑手党的笑声听起来既诱人又怪诞。还有比《魔女嘉莉》中“他们都将嘲笑你”这句话更令人难忘的来自母亲的提醒吗?

但现实世界中的大多数笑不是冷酷无情的,而是有助于建立连接的,不是排他性的,而是凝聚性的。笑能传达紧张情绪,但也能将其平息。

领导人的传统形象也许不是笑口常开的。但我们并非生活在传统时代。特朗普就是证据。无论你如何看待摇滚小子和胡克·霍根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露面,他们的亮相都证明了在政治中享受轻松时光的重要性。民主党人近年来在这方面做得往往不够,这带来的代价可能不亚于缺乏总统风范。

笑说明了什么?说明他或她是人。在一个存在社会分裂的国家,笑是我们所有人都做的事情,也是我们都喜欢的事情。而且任何与友人欢聚到深夜的人都知道,笑具有感染力。感染力是一种强大的政治工具。正如诗人埃拉·威尔科克斯所写的:“笑吧,世界会跟你一起笑。”


谢选骏指出:人説贺锦丽是個婊子,又有人説她的笑是個“秘密武器”;我看這裏有個演變過程——本來贺锦丽愛笑,所以被老人看作“婊子”;但是爲了打敗“人民公敵特朗普”,贺锦丽又被“從婊子變成了烈女”!這才是贺锦丽的“秘密武器”——擊敗川普!從婊子到烈女——這是贺锦丽人氣漸漲的終極秘密。爲了擊敗川普,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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