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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0日星期日

谢选骏:马云和川普的报应相同

《马云的失踪意义何在》(2021-01-10 VOA)报道:


中国商界大亨、世界首屈一指的电商大公司阿里巴巴创办人和中国共产党党员马云去年10下旬在批评中国政府金融监管部门思想陈旧落伍之后旋即被监管部门约谈训诫,他旗下的金融科技公司蚂蚁集团融资规模空前的上市安排去年11月初被紧急叫停,马云随后从公众视野中消失。眼下中国国内外众多观察家好奇马云再显影时是囹圄中的一个囚犯,还是仍是一个大亨。与此同时,马云的消失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以及习近平的治国方略的关系也受到关注。


马云眼下身处何种险境


马云是中国以及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之一,多年来是中国商场乃至世界商场上的风云人物。2020年11月5日,福布斯中国发布有400位上榜者的中国富豪榜,其中马云财富达到4377.2亿元人民币,连续第三年位列榜首。


除了以财富规模名列前茅之外,马云还时常因发表雷人言论引起广泛的争议和非议而引人注目。如他先前公开就中国富豪回避的敏感话题发言,声言中共当局1989年出动野战军血腥镇压那些要民主和反腐败的和平抗议者对中国的经济发展是必要的。他还声言中国人每周工作六天一天工作12个小时是一种幸福。


马云去年10月24日上海外滩金融峰会发表演讲,公开批评中国的金融监管体制陈旧落伍,监管部门以管理当铺的思维管理金融,阻碍并扼杀金融业创新。中国国内外的观察家们普遍认为,马云那番大胆言论虽然使他大出风头,但也无疑使他陷入了目前的危险境地,直接导致他从公众视野中失踪。


马云的失踪使不少观察家不禁想起中国的另一位超级富豪、中国已故的最高领导人邓小平的孙女婿吴小晖。安邦保险董事长和总经理吴小晖2018年5月被判刑18年、没收追缴财产857亿元人民币之前也从公众视野中失踪了一段时间。


马云是否会步吴小晖的后尘?吴小晖的昨天是否就是马云的今天或明天?多年研究中国政治经济和金融问题的美国智库美国企业研究所在驻学者史剑道(Derrick Scissors)认为马云的结局可能不会像吴小晖一样悲惨。他说:“马云的名头要响亮得多。大部分海外的人不知道安邦是什么。再者,我所熟悉的安邦在海外的行为比阿里巴巴要恶劣多了。安邦弄出很多奇怪的交易,那些交易或者看上去不是浪费金钱,就是转移资金,或者是浪费资金。因此我不认为马云跟安邦的吴小晖类似。但我觉得马云可能跟复星集团董事长郭广昌类似,郭也一度被拘留了一段时间后来被释放。我想,马云不在公开场合露面是因为他知道现在最好是保持低调。我想他是受到了中国政府的讯问,但我不认为他会下狱。”


史剑道在这里提到的总部设在上海的复星集团的董事长郭广昌2015年12月一度失踪,后来又低调复出,并一直保持低调。


马云的失踪在史剑道看来将跟郭广昌一样最终是有惊无险,但在中国退休的老资格记者高瑜看来,马云眼下显然是凶多吉少,处境和下场不排除可能比吴小晖更惨。


高瑜为她的这一观点提出的论证是,中国人现在喜欢用“割韭菜”这种说法,马云显然是一棵长得特别肥的韭菜,诱人收割的诱惑力特别大,因为马云更有钱,而且他还涉足金融,传媒,娱乐业,这些都是中共特别看重的领域。高瑜接着说,马云还因为鼓吹996工作制(即每天早上9点上班,晚上9点下班,一周工作6天)而激起公众的强烈反感甚至愤恨,这种既有民愤又有当局特别关注的局面,使马云面临在劫难逃的超危险境地。高瑜说:“(马云)他不光涉及商业,他原来是搞商业平台的,又有金融平台,支付宝就是他的。他还有传媒和娱乐业。娱乐业在中共看来也是宣传呐。现在电影电视部都合成一块了。所以他这个就不得了了。”


蚂蚁集团上市遭腰斩与习近平的决策


去年10月下旬甚至11月开头,马云掌控的阿里巴巴旗下的金融技术公司蚂蚁集团以空前的350亿美元规模在上海和香港两地同步上市的计划还在按部就班的推进,但是在11月初,也就是在蚂蚁计划上市两天前被中国当局突然叫停。


当局的这种出人意料的大动作在中国国内外引起巨大的震荡,并立即引起诸多的猜测。一些观察家认为,这种大动作的推手大有可能是中共领袖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


高瑜认为,许多人相信蚂蚁集团融资规模空前的上市计划被腰斩这种决策来自中共最高层自然有他们的到道理,这就是,在当今中国,中共当局一直在强调顶层设计,政治意识,看齐意识,定于一尊,一锤定音,也就是一切重大决策必须来自习近平,必须听从习近平指令,做出像腰斩蚂蚁集团上市这样的大决策没有习近平的指令是不可想象的。


美国企业研究所中国问题专家史剑道也认为,蚂蚁集团上市计划被打断大有可能是习近平的决策。史剑道说:“看来是马云批评金融监管部门导致了这种突变,使原先的按部就班的行进变成腰斩。中国的金融监管部门没有人有足够大的权力来如此拿住阿里巴巴。阿里巴巴原先是中国股市上市值最大的公司。如此拿住阿里巴巴必定是习近平下面的中共中央政治局级别的政治决策。但也很有可能就是习近平的决定,因为习近平不喜欢任何人批评他的政府。因此他就直接参与了这种决策。因此我认为很可能这是一个政治决定,而不是金融监管的决定。很可能是习近平本人的决定。”史剑道接着说,马云及其公司被整肃并不是新出现的现象。他说:“我想这是一种趋势的继续。我们不仅有安邦,有复星的老总被拘留,有万达集团,还有海南航空被处罚。我想,这不是什么新事。中国的企业家一直面临风险……任何人假如被认为是让习近平难堪,那就有危险了。这种趋势将持续下去,直到非常富有、非常成功的私营企业家明白过来他们在中国的自由和商业运作只是在党允许的情况下才会存在。”


马云与蚂蚁传达一种什么信号


蚂蚁集团上市运作在最后一刻被腰斩,马云随后从公众视野中失踪,在中国国内外引起纷纷议论。观察家们认为,这种局面的出现应当是在中共当局的预测之中,甚至是当局所谋求达到的效果。那么,当局打造这种局面究竟是想发出一种什么信号呢?


在中共当局控制下的中国媒体对这个问题讳莫如深,闪烁其词。但海外媒体对这个问题有相当大的共识。这种共识相当清晰地反映在许多海外媒体报道的标题中,如美国财富杂志网站1月5日的报道标题:“马云失踪了吗?有关的谣传本身就代表了来自北京的一个令人心寒的新信息。”


再如英国《卫报》1月4日的标题:“‘马云被驯服’:北京如何向技术业界的企业家展示谁是老总。”


在高瑜看来,中共当局发出的信号是很清楚的。这就是“所有的企业家,都要老老实实的,平时听党的话,更不能有二心,不能说(党认为的)歪话,歪理,只能按照讲政治的原则来拥护,拥护,用户。但你一旦做大了,政府说不成了,你太大了,再大就侵犯我无产阶级专政了。你这不就得(把财产)交出去嘛。你要是不愿意交,或者有什么贼心或贼胆,你就是马云的下场。”


几乎在高瑜发表上述评论的同时,美国《华尔街日报》发表报道说,中国监管机构试图让马云分享他旗下庞大的金融技术公司所收集的消费者信用资料。该报道援引一位消息人士的话说,当局提出两个选项: 一个是要求蚂蚁集团将资料转移给中国人民银行运营的全国性信用系统,另一个则是要求蚂蚁集团分享数据给央行实际掌控的信用评等公司,但马云始终拒绝像政府要求的那样让监管机构取得蚂蚁集团掌握的消费者个人信用数据。


美国企业研究所研究中国经济问题的学者史剑道认为,中共当局通过高调整肃马云所发出的信号可以分两个方面来看。史剑道说,“我想(马云的事情)对中国人的发出的信号是清楚的,这就是,就私营/民营大公司而言,你应当为你在恩准下取得成功而感到幸福,假如你觉得不可接受,他就可以把成功从你这里拿走。因此,马云的事情在中国发出的信号是,一个中国企业家,即使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家,假如是大胆说话,你就应当意识到他和他的企业会处于危险之中。”


在另外一方面,史剑道认为马云被整肃对海外的投资者也是一种现实的教育。他说:“我想马云的事情对海外发出的信号是,阿里巴巴看上去像是亚马逊,但实际上跟亚马逊不同。因为阿里巴巴的总部是在中国。因为是在中国,中共会干预,会让你的公司,股票,融资,甚至你的自由受损,只是因为你自由发言。”


中共的“亲垄断的反垄断运动”


目前中共当局整肃马云以及他创办的阿里巴巴公司的一个主要理由是反垄断。然而,在此之前,当局却对阿里巴巴、腾讯这样的大技术公司形成垄断的局面不但一直不管不问,而且予以鼓励和赞扬。


美国克莱芒·麦肯纳学院教授裴敏欣日前发表文章,对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共当局当前异乎寻常的反垄断热情将进行了解析。裴敏欣文章的标题是。“中国的亲垄断的反垄断运动”。文章说,“尽管有种种缺陷,中国的民营公司是中国经济中最富有活力的运动员。假如中共对他们进行打压,但对(因得到中共当局加持而拥有垄断地位的)国有企业放任不管,私营企业的信心就会削弱,经济的生产力、创新和效率就会降低。国内生产总值就会下滑。一党体制的合法性就会恶化,因为中共一党制一直是依赖经济繁荣的许诺。


“习近平和他的同事们加强中共政权对经济的掌控、制约私营企业或许会在短期内提升中共的政治安全。但从长远来看,中国当下的反垄断整肃行动的最大的受害者很可能是中共所力图保护的垄断即中共对政治权力的垄断。”


鉴于中国政治的高度不透明,眼下马云的下落及其阿里巴巴的命运已经成为中外一些观察家观察和判断习近平治下的中国政治经济走向的一个风向标。


1月5日,马云的运势似乎有一种逢凶转吉的迹象。美国专门报道金融和工商新闻的网刊《工商内线》(Business Insider)发表报道,标题是“在(美国财经新闻电视频道)CNBC报道其创始人马云只是蛰伏而不是失踪之后,阿里巴巴股价蹿升5%”。但到了1月7日,英国《金融时报》从北京发出一篇关于马云的报道,标题是:“北京下令中国媒体不得擅自报道阿里巴巴被调查的话题”。北京当局对马云话题所展示的这种超级敏感似乎使外界对马云的下落和命运、对习近平掌控中国经济更为担心。


谢选骏指出:《美国之音》猪一样的蠢,竟然不知道“马云的失踪意义何在”。只要要不是猪脑子就该知道,马云和川普的报应相同——这两只臭蛋都赞美了六四屠杀,结果他们的命运就和六四受害者一样悲剧了。因为,他们既然要和执行六四屠杀的力量合作,那就不可能共赢,迟早会被反噬。马云和川普的报应相同,因为他们无道暴力的鼓吹手。

2021年1月9日星期六

谢选骏:快乐的音乐煽动兽性

谢选骏:快乐的音乐煽动兽性


《为什么快乐的音乐会让你做坏事》(BBC 2017年3月14日)报道:


以惊天动地的一声"哇哦"开场,每一句歌词都以反复出现的铜管打击乐作为伴奏,詹姆斯·布朗(James Brown)的绝世名曲"我得到你了(我感到很棒)"——I Got You(I feel Good)——已经成为了人们获得快乐心情的秘诀。


这首标志性的歌曲毫无疑问是音乐史上最欢快的歌曲之一,保证你听过之后,心跳加快,摇头晃脑,甚至想要举起拳头,随着音乐来回摇动。听这首灵魂音乐教父用爆炸性的嗓音吼出这首曲子时,除了愉悦,你似乎很难产生其他情绪。


然而,在这首歌曲抓人的歌词和能量漫溢的整体音乐效果之后,似乎潜藏着某种凶险——听这首歌可能会促使你做坏事。"在现实生活中,音乐会被利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操控人们,"以色列里雄莱锡安(Rishon Le Zion, Israel)管理科学研究学院(College of Management Academic Studies)心理学家纳奥米·齐夫(Naomi Ziv)解释道。"许多音乐会产生负面效果",齐夫说道。"音乐会使人们变得更顺从,更具攻击性,甚至成为一个种族主义者。"


玛丽莲·曼森(Marilyn Manson)的音乐一直被诟病为青少年暴力的罪魁祸首——不过这一说法没有得到心理学研究的佐证。


最新的研究发现与人们的长期假设反差鲜明。人们一直认为,埃米纳姆(Eminem)与玛丽莲·曼森等音乐人做出的愤怒的说唱音乐和金属音乐会引发听者的暴力行为。比如,在科伦拜校园(Columbine High School)事件发生后,立刻就出现了将曼森的音乐同两个凶手的犯罪行为联系起来的猜测,虽然之后该推论被证明是不实的。


实际上,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的心理学家们表示,此类音乐会平复我们内心的愤怒和冲动。在实验中,吉纳维芙·丁格勒(Genevieve Dingle)及其同事们让实验对象们谈谈有关其朋友或者同事激怒自己的事情,有意让实验对象感到生气,其后,研究者给实验对象播放了重金属音乐。听过重金属音乐的实验参与者体会到的积极情绪远远超过那些一直静默坐在一边的实验参与者所感受到的积极情绪。"对收听者来说,听极端音乐是一种处理愤怒情绪的健康方式,"丁格勒解释道。


齐夫的研究则发现,"舒缓的音乐"反而危险性最大。例如2011年,她就发现音乐会改变人的道德判断。她给一组志愿者听了一条假的广播广告,该广告声称某网站能够为那些想要提高退休金的人伪造虚假文件。作为背景音乐,其中一半听了该条广告的志愿者同时还听了莫扎特《小夜曲》当中的《快板》,而另一半志愿者没有听音乐。


相似地,齐夫给另一组志愿者播放了另一则广告,该广告描述了人们如何利用某网站在研讨会论文上作弊。而当中一半志愿者收听广告时的背景音乐是詹姆斯·布朗的《我得到了你(我感到很棒)》。在这两组实验中,收听广告的同时还听了背景音乐的志愿者更易接受广告所煽动的不道德的欺骗行为,某些志愿者甚至表示这些广告所传播的内容具有正面性。


温柔的冷酷


《音乐心理学》(Psychology of Music)这本杂志刊登了另一项研究,在这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要求参与者以冷酷无情的态度对待他人。这一次,研究参与者们一边听背景音乐,一边完成一项语法测验。之后,齐夫和她的同事们让参与者们帮个忙,做一件事。在这些参与者当中,一部分人听的是詹姆斯·布朗的那首名曲,一部分人听的是埃尔维斯·克瑞斯波(Elvis Crespo)的西班牙舞曲《温柔》(Suavemente),剩下的人什么背景音乐也没有听。


音乐尚在播放中时,研究人员让某些研究参与者通知一个需要完成这项研究以获得学分、顺利完成课程的女学生——她不能继续参加这项研究了。研究人员只是说了句:"我不想再看到她了。"而另一组参与者则被要求去通知一个因生病而错过了上学期课程的学生,说他们无法拿到之前向她保证过的课程资料。


大多数没听音乐的参与者拒绝了这一请求,这并不令人感到奇怪:谁会愿意替别人扮黑脸呢,尤其当这样的行为会伤害到一个人是否能够完成学业的时候。然而,齐夫发现,在第一项测试中,65%的听过背景音乐的参与者收到请求后同意按照研究者吩咐的做。在第二项测试中,82%的听过背景音乐的参与者表示同意去做这件事。"这令人感到惊诧,"齐夫说道。"他们被要求做的可是会伤害其他人的事,可是他们当中还是有许多人同意这么做了。"


那么,当人们在听詹姆斯·布朗那首听上去非常欢快的曲子时,为什么会变得无情?齐夫认为,该问题的答案与当我们感到快乐时我们的个性会产生何种变化有关。"曾经有研究表明,当人们处于好心情状态下时,人们更容易表示同意和顺从,处理信息时思维更不严密。"而忧郁的人则会花费更多精力去分析状况,也更不容易被他人说服。"圣诞音乐就是给人好心情的音乐中的典型,会让人们更顺从。现在有许多公司的业务就是思考应该选择什么音乐在百货商场播放,如何给消费者制造一个'正确'的购物气氛。"


音乐的某些特性还会改变我们大脑的工作方式,使其与音乐的节奏同步。比如,带有节奏感的曲子能够协调一群正在听该音乐的人的行为和思想。新加坡国立大学神经科学家安妮特·施尔莫尔(Annett Schirmer)发现,连续击打一只鼓、敲击出节奏能够使得脑电波与鼓点同步。


施尔莫尔的发现或许能够解释为什么在部落祭礼中鼓的作用如此大,以及为什么军队要随着鼓点行进。"鼓的节奏进入一个群体中每个人的大脑里,使得他们的思考和行为暂时保持一致,"施尔莫尔表示。虽然齐夫认为音乐对行为的影响是深远的,然而人们对音乐如何在实验室之外影响人们的行为这一问题仍没有答案,施尔莫尔说道。"我想,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影响会走向极端,"齐夫说道。


球迷们在高声呼唱中会激起同队球迷的集体荣誉感,使得他们对非自身队伍里的人产生更大的敌意,这是攻击性行为发生的原因。这是个令人不安的想法,齐夫指出了诸如团队队歌在球迷暴力事件发生当中起到的作用。"音乐会激发群体的团结和认同感,"她说道。"当人们聚在一起做一件事时,他们更容易赞同自己这一群体当中的人,这会造成我们所说的'群体思维'的出现,在这种情况下,道德判断水准会下降。"


齐夫认为,音乐对大脑的影响还体现在投票上。"政治家总是利用音乐创造环境,让人们对其观点保持热情,从而培育认同感。"得克萨斯达拉斯浸会大学(Dallas Baptist University in Texas)的音乐学者杰森·麦克考伊(Jason McCoy)认同该论断的合理性,他表示,音乐会"使包含了非道德信息的论述听起来更正常、更合理",而在没有音乐背景的情况下人们不会这么想。麦克考伊指出历史上的其他案例,如纳粹分子会在广播上播放摇摆乐,让更多年轻人对随着音乐播放的宣传信息更顺从。麦克考伊在学术工作中研究了,1994年卢旺达大屠杀发生期间,音乐的播放如何让广播当中传递的仇恨信息更容易被人们接受。


目前,齐夫的研究方向是:爱国主义音乐和国歌如何提升种族主义态度,挑起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对立。她已经发现了,比如,听那些歌颂以色列士兵英勇行为的歌曲会导致听这些音乐的以色列人更加敌视非以色列人,包括巴勒斯坦人。显然,音乐只是许许多多潜移默化影响人类行为的因素之一。不过下一次,当广播里播放你最喜爱的某首歌曲时,你应该对"音乐"做些思考。请允许我不恰当地引用詹姆斯·布朗名曲中的一句:"感觉很好/心情不错,并不代表你不会做错事。"(Just because you feel good, doesn't mean that you can do no wrong


谢选骏指出:为什么快乐的音乐会让人做坏事?因为快乐的音乐煽动兽性。我说我怎么这么讨厌斯特劳斯父子的圆舞曲,而且在二十多岁就写下了“斯特劳斯兴而奥地利帝国亡”的名句。因为这不仅仅因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而是因为“快乐的音乐会让你做坏事”。斯特劳斯父子的圆舞曲鼓励了腐化堕落的社会气氛,使得奥地利在他们死后不到二十年就一败涂地了。


网文《约翰·施特劳斯父子》报道:


约翰·巴普蒂斯特·施特劳斯(德语:Johann Baptist Strauss,1804年3月14日-1849年9月25日),通常被称作约翰·施特劳斯一世或老约翰·施特劳斯,奥地利作曲家,和约瑟夫·兰纳一起普及了圆舞曲,并为其儿子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卓越成就奠定了基础,被称为“圆舞曲之父”。他最著名的圆舞曲是《莱茵河女妖罗蕾莱》(作品第154号),而他最著名的作品却是《拉德茨基进行曲》(作品第228号)。


生平和经历

老约翰·施特劳斯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约瑟夫·施特劳斯和爱德华·施特劳斯的父亲。他还有两个女儿。生于1829年的安娜(Anna)和生于1831年的特蕾莎(Therese)。他还有一个生于1834年的小儿子斐迪南(Ferdinand),但是他只活了十个月就夭折了。

老施特劳斯出身小旅馆老板家庭。他的童年相当不幸——他七岁时,他的母亲因为发高热去世;而在他十二岁时,他的父亲弗朗茨·博尔基亚斯(Franz Borgias)又在多瑙河中溺水身亡。后来,他的继母将他送到一位叫约翰·利希特舍伊德尔(Johann Lichtscheidl)的图书装订商处做学徒。在此期间,他学会了拉小提琴和中提琴,而且还一度加入了在当地由作曲家米夏埃尔·帕默(Michael Pamer)组织的一个管弦乐队。不过他不久后就转而加入了一个由他日后的对手约瑟夫·兰纳(Josef Lanner)建立的名为“兰纳四重奏”(Lanner Quartet)的通俗弦乐四重奏乐团。乐队的另外两名成员是卡尔·德拉哈内克和约翰·德拉哈内克兄弟(Karl & Johann Drahanek)。这支乐队演出的曲目通常是维也纳圆舞曲和德国的乡村舞曲。到1824年,“兰纳四重奏”已经成为一支有一定规模的小型管弦乐队了。需要指出的是,老施特劳斯并非如许多人所误解的那样为了音乐完全放弃了学徒工作,相反他完成了在那位图书装订商那里的学徒期。在他当学徒期间,他还曾经在约翰·波利申斯基(Johann Polischansky)处学习音乐。

之后,他成为了这支乐队的代理指挥。1825年,老施特劳斯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并开始为乐队的演出谱写作品。不久他便成为了全维也纳最知名也是最受欢迎的舞曲作曲家,并先后带领乐队在德国、荷兰、比利时、英格兰和苏格兰的许多地方演出,其中甚至包括1838年维多利亚女王的加冕典礼。期间当他在法国第一次听到当地的四对方舞曲(quadrille)演奏后,他开始自己创作这一类型的作品,并热衷于在维也纳介绍这种舞曲。而也正是在1825年,老施特劳斯在维也纳的利希滕塔尔(Liechtenthal)教区教堂与玛丽亚·安娜·施特雷姆(Maria Anna Streim)举行了婚礼,成为夫妇。不过由于老施特劳斯长期与乐队在国外演出,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彼此的疏远使得他的婚姻并不牢固。

终于,在1834年老施特劳斯抛妻弃子,开始与情妇埃米丽·特兰布施(Emilie Trambusch)同居。不过老施特劳斯频繁得惊人的演出所导致的劳累也让他感到,作为一个音乐家是多么不易,他并不希望他的孩子们也成为音乐家。出于爱子之心,他一直禁止小约翰·施特劳斯学习音乐。而小施特劳斯却出于逆反最终踏上了成为一个音乐家的道路。在1844年老施特劳斯公开声明与埃米丽所生的女儿为自己子女之后,玛丽亚·安娜决定与他离婚,并鼓励小约翰继续从事音乐事业。在施特劳斯家族中,老施特劳斯一直以一个严厉的父亲形象出现。在维也纳,施特劳斯家是有名的“Hirschenhaus”(意为“只有男人的房子”)。他总是把他的愿望强加于他的孩子们——他禁止他们从事任何与音乐有关的职业。虽然还不确定他这么做是否是为了避免家庭内部的竞争,不过,他对于作为一个音乐家所要经受的痛苦无疑是有深切的体认的。


虽然家庭纠纷始终困扰着老施特劳斯,他还是频繁地在英伦三岛以及其他地方进行演出。同时他还热心于为许多慈善机构谱写新作品。在他以及其他作曲家的努力下,圆舞曲(华尔兹)从一种四三拍子的乡间舞曲,发展成了一种由五个相互承接的小圆舞曲、一个短小的完结篇和一个激动人心的结尾构成的,具有巨大影响的全新音乐形式。不过他的儿子小约翰·施特劳斯进一步发展了这种音乐形式,他对圆舞曲中配器的使用也比他的父亲更加大胆和广泛。虽然老施特劳斯既没有他的儿子那样天才的音乐才华,又没有精明的商业头脑,但是当时和后世的人们对待他作品的态度无疑证明:他与兰纳一样,是那个时代维也纳少见的几名最为出色的作曲家之一。


小约翰·施特劳斯经常演奏他父亲的作品,而且他毫不隐瞒他对这些作品的无比钦佩,即使在维也纳父子俩的激烈竞争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更何况当时的舆论还对此火上浇油。举例来说,老施特劳斯终生拒绝在多迈耶赌场(Dommayer's Casino)进行演出,因为小约翰·施特劳斯的首场亲自指挥的演出正是在此举行的。虽然在老施特劳斯有生之年,他凭借着早年的成就始终名气压过他的儿子,但是后来两人在古典音乐上的成就对比让人不难发现,小约翰·施特劳斯在音乐上已经大大超越了他的父亲。


1849年,老施特劳斯因猩红热在维也纳去世。他的遗体最初与他的终生好友兰纳一起葬在德布林公墓(D?bling cemetery)。1904年,为了纪念两人的伟大贡献,他们的遗体被移葬至维也纳的荣誉墓地——中央公墓(Zentralfriedhof)。他们以前的墓地现在已被辟为施特劳斯—兰纳公园(Strauss-Lanner Park)。埃克托·柏辽兹(Hector Berlioz)称赞老施特劳斯是“维也纳圆舞曲之父”(这一称誉流传甚广)。此外还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没有施特劳斯的维也纳就像失去了多瑙河的奥地利一样”。


约翰·巴普蒂斯特·施特劳斯(德语:Johann Baptist Strauss,1825年10月25日-1899年6月3日),因与其父同名,故通常称为约翰·施特劳斯二世或小约翰·施特劳斯,奥地利作曲家,以圆舞曲作品最为著名,如《蓝色多瑙河》。


约翰·施特劳斯是著名音乐家老约翰·施特劳斯的儿子。他的两位弟弟约瑟夫·施特劳斯和爱德华·施特劳斯也是著名的音乐家。不过小约翰是整个家族中成就最大,名望最高的一位。他被誉为“圆舞曲之王”,为19世纪维也纳圆舞曲的流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圆舞曲之王”的称号是由于他把华尔兹这种原本只属于农民的舞曲形式提升为了哈布斯堡宫廷中的一项高尚的娱乐形式。此外他的作品的艺术成就大大超越了他的前辈们(例如约瑟夫·兰纳和老约翰·施特劳斯),也更为人所熟知。不仅是圆舞曲,他的一些波尔卡、进行曲以及轻歌剧也相当著名。


早年

小约翰·施特劳斯出生在维也纳。他的父亲希望他将来成为一个银行家而不是一个音乐家。尽管如此,他还是从小暗地里学习小提琴。讽刺的是,他的小提琴老师正是他父亲的管弦乐队的首席小提琴,弗朗茨·阿蒙(Franz Amon)。然而,他的父亲还是在一天发现小约翰把时间“浪费”在了音乐上。据小约翰·施特劳斯本人回忆,接下来场面相当的可怕,而且他的父亲对他的音乐理想没有任何兴趣。然而老约翰并没有让家庭不和的意思,他只是认为作为音乐家的生活太严酷了,不希望儿子以后也与他一样过这样的生活。最后,在小约翰17岁那年,老约翰与他的情妇埃米莉·特兰布施(Emilie Trambusch)离家出走。这样,小约翰能够专心从事他所热爱的音乐事业了。


“施特劳斯家族内战”

此后,小约翰向开办私人音乐学校的约阿希姆·霍夫曼(Joachim Hoffmann)教授学习了对位法和和声技法。在与指挥家约瑟夫·德雷施勒(Josef Drechsler)学习和声时,他的天赋得到了极大的认可。同样,他在他的另外一位小提琴老师,维也纳宫廷剧院(Vienna Court Opera)的芭蕾舞辅导教师安东·科尔曼(Anton Kollmann)那里,也得到了极高的评价。由于这些人士的高度评价,他成功地从权威人士处得到了公开演出的不成文许可。随后,他很快在'Zur Stadt Belgrad'酒馆(维也纳的音乐家们寻找职位的固定去处)招募了充足的人手以扩充他的乐团。然而由于他父亲的巨大影响和势力,几乎没有任何剧院提供给小约翰演出的合约。最终,小约翰终于说服了维也纳Hietzing区的多玛耶尔赌场(Dommayer's Casino),提供给他一个初次亮相的机会。当地媒体疯狂地报道这场父子间的“施特劳斯家族内战”。老约翰本人对儿子不服从自己的命令极为恼怒,一怒之下他决定在有生之年永远不在多玛耶尔赌场登台演出,尽管Hietzing区是他早年多次演出的辉煌成功的见证。


小约翰·施特劳斯自己觉得他早年的生涯很困难,但他很快就赢得了公众的欢迎。他的第一个重要的职务是作为“第二维也纳市民旅的指挥家”,这是一个荣誉职务,这个职务在约瑟夫·兰纳死后有两年时间空着。1848年2月24日在维也纳爆发了市民革命。小施特劳斯与他的父亲彻底吵翻,他加入革命派阵营,创作了不少同情革命的作品,如《自由之歌圆舞曲》(Freiheitslieder, Op. 52)、《革命进行曲》(Op. 54)和《学生进行曲》(Studenten Marsch, Op. 56)。这对他来说从音乐的角度和从职业的角度都不利。维也纳警方曾因为他公开演奏了《马赛曲》而拘捕他。这支曲子被看作是一支呼吁革命情份的曲子。出狱后他还把《马赛曲》的部分曲调塞进自己的第60号作品《鞭打波尔卡(Gei?elhiebe Polka)》作为回敬。奥地利皇室因此两次拒绝他出任皇家舞会指挥(KK Hofballmusikdirektor)的职位。而他父亲则至死忠于哈布斯堡王室,甚至他的经典之作,《拉德茨基进行曲》是献给哈布斯堡贵族元帅约瑟夫·拉德茨基·冯·拉德茨的。


1849年老施特劳斯在维也纳死于猩红热,小施特劳斯将他们两人的乐队合并到一起重新开始周游欧洲。而小约翰也改变了曲风,作了不少“爱国”的进行曲,献给革命后登基的新皇帝,如《奥皇弗朗茨约瑟夫进行曲》(Op. 67)和《奥皇弗朗茨约瑟夫银禧荣归进行曲》(Op. 126)。


名声渐隆

最后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名望甚至超过了他父亲的名望。他成为世界上最有名的华尔兹作曲家。他与他的乐队周游奥地利、波兰和德国。往往在他的音乐会上他只指挥一个曲子,然后他就得赶到另一个音乐会上去了。当时各地的表演场地都以在门外贴出“施特劳斯在此演奏!(Heut' Spielt der Strauss!)”的告示为卖点。另外,小施特劳斯还访问了俄国并在那里写了不少曲子。但他回到维也纳后又把这些曲子的名称改掉了来合乎维也纳人的口味。在随后的1870年代,他到了英国访问,并与首任妻子在伦敦皇家歌剧院同台献艺。同一时期他还在法国、意大利和美国举行过音乐会,当中更在波士顿音乐节指挥了一场怪兽音乐会(Monster Concert),也就是指挥1000多名乐手演奏他的首本名曲《蓝色的多瑙河》(Op. 314)。同一时期的其他名作包括《歌手旅程圆舞曲》(Op. 41)、《情歌圆舞曲》(Op. 114)、《夜蛾圆舞曲》(Op. 157)、《加速度圆舞曲》(Op. 234)、《安娜波尔卡》(Op. 117)和《闲聊波尔卡》(Op. 214)。


历次婚姻

小约翰在1862年与歌唱家吉蒂(Jetty Treffz)结婚,最后还是获得了皇家舞会指挥的地位。这样他的地位就升高了。他的第二位妻子安琪丽卡(Angelika Dittrich)与他之间不仅在年龄和见解上差异很大,而且他们之间的音乐兴趣也不同。最糟糕的是他的第二位妻子到处唠叨他们的私事,这迫使小施特劳斯决定与她离婚。但由于他的离婚请求未被批准,小斯特劳斯为此改变了他的宗教,并于1887年1月28日成为萨克森-科堡-哥达公国的公民。小施特劳斯的第三位夫人阿黛尔·施特劳斯(Adele Strauss)对他晚年的创作有很大的推动性作用。阿德蕾令小施特劳斯再次发挥其创意,创作出《吉普赛男爵》、《森林主人》等经典名剧和《皇帝圆舞曲》(Op. 437)、《皇家庆典圆舞曲》(Op. 434)、《东方童话》(Op. 444)、《聪明的葛丽特》(Op. 462)等名曲。


施特劳斯的家族音乐生意

施特劳斯有非常敏锐的商业头脑,在他父亲死前他就已经建立了一支乐队。在父亲死后,他还建立了多个乐队,有些在专门的酒店里演奏,他为这些乐队专门写乐谱。后来他接受了俄罗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和其弟米哈伊尔大公的邀请,赴俄演出。最终导致令他收到的邀请太多了他一人无法全部参加他就让他的两个弟弟约瑟夫和爱德华代替他出席。1853年,小约翰劳累过度不得不去疗养。他的母亲安娜怕他们的家庭企业因此破产就逼迫他的弟弟约瑟夫来代替他指挥这些乐队。约瑟夫一开始不愿意,勉强同意。维也纳人对他们兄弟两人都很欢迎。后来约翰甚至承认:“约瑟夫是他们两人中更有才赋的,我只是比他受欢迎一点”。约瑟夫则不甘一直处于约翰的名下,因此两人之间的竞争导致了更好的音乐。约翰的《蓝色多瑙河》使他获得了“华尔兹之王”的名声。


三兄弟的合作与竞争为维也纳留下不少传奇,而他们事业的高峰期在1860年代,他们曾经尝试把家族旗下集中一起,连续不断的演奏同一首曲子。有时候,三兄弟还会在维也纳人民公园 (Wiener Volksgarten)举行露天音乐会,还会现场奏出新曲目,让公众竞猜曲子是由三兄弟中的哪位所创作。


竞争对手和拥护者/小约翰·施特劳斯和勃拉姆斯

除了父子兄弟之间的竞争,整个施特劳斯家族一直不乏竞争者。老约翰便有约瑟夫·兰纳和约瑟夫·贡格尔(Josef Gungl)两位主要竞争者。尽管在1860年到1890年间,小约翰·施特劳斯是社会上最受欢迎的舞曲作家,他还是受到了来自于卡尔·米夏埃尔·齐雷尔和埃米莉·瓦尔德退费尔的严酷竞争,其中后者更在巴黎地位可以媲美施特劳斯在维也纳的地位。而前者在约翰和约瑟夫·施特劳斯逝世后,更成为了爱德华为首的施特劳斯家族的严重威胁。


而在轻歌剧方面,成名于巴黎的雅克·奥芬巴赫是小约翰的最大敌人。但在他逝世后,弗朗兹·雷哈尔开创了维也纳轻歌剧的银色年代,几乎把施特劳斯家族仅余的听众都扫走了。但在小约翰在生时,不少著名音乐家都说喜欢小约翰的音乐。华格纳曾经承认自己喜欢小约翰的《醇酒美女歌声圆舞曲》(Op.333)。而小约翰的私人朋友,勃拉姆斯更是小约翰的“歌迷”,小约翰就曾把《亿万人民团结起来!圆舞曲》(Op. 443)献给勃拉姆斯。传说一次,小约翰的女儿向勃拉姆斯索取签名,勃拉姆斯没有按照惯例,写上自己最脍炙人口的曲调谱子,倒写上了小约翰《蓝色多瑙河》的头几小节的谱子,署名为“不幸的,此曲非勃拉姆斯所作!”("Alas, not by Brahms!")另一个后期的拥护者是理察·施特劳斯(虽然同姓,但并非维也纳的施特劳斯家族),他在自己所作的《玫瑰骑士》一剧,有一句这样的对白:“我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个维也纳的天才呢?”


轻歌剧与其他舞台作品

小约翰的轻歌剧实际上并不如他的舞曲受欢迎,至今还留在保留剧目中的就只有《蝙蝠》和《吉普赛男爵》两部。不过一些自轻歌剧唱段选粹而成的舞曲如《卡里奥斯特罗圆舞曲》(Op.370)和《南国玫瑰圆舞曲》(Op. 388),还是能成为广受欢迎的舞曲。


小约翰还尝试写过一部歌剧,名曰《帕斯曼骑士》。但他的戏剧音乐还是离不开圆舞曲和波尔卡的形式。在《蝙蝠》首演之前,乐评人就纷纷预测新剧含有一个又一个“圆舞曲和波尔卡旋律动机”。1899年,著名乐评人爱德华·汉斯立克(Eduard Hanslick)写道:小约翰的离世将会是维也纳最后快乐时光的终结。但就在同年,时年74岁的小约翰·施特劳斯因肺炎逝世,并被葬在维也纳中央公墓(Zentralfriedhof)。小约翰临终时仍在努力创作芭蕾舞剧《灰姑娘》。


传奇

小约翰和施特劳斯家族的音乐在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由维也纳爱乐管弦乐团奏出。而这个音乐会的前身,就是一场在1929年,由著名指挥大师克莱门斯·克劳斯致力促成的一场纯施特劳斯家族作品的音乐会。很多名指挥,如威利·博斯科夫斯基和洛林·马泽尔会仿效当年施特劳斯家族的Vorgeiger作风,一边演奏小提琴,一边指挥乐团。另一些指挥大师,如赫伯特·冯·卡拉扬和里卡多·穆蒂都曾登上过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指挥台。1966年,一些维也纳乐手组成了维也纳约翰·施特劳斯管弦乐团 (Wiener Johann Strauss Orchester),以在全球各地巡演施特劳斯家族作品而成名。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我们今天能听到不少的施特劳斯家族名曲和他们家族库存版本可能有很大差异。但由于施特劳斯家族在维也纳的大宅在1907年被毁,其库存乐谱版本相信也一同被毁。此后,小约翰的幼弟爱德华·施特劳斯致力防止父兄的作品被其他作品家冒称为自己的作品。这也加剧爱德华·施特劳斯和其主要对手卡尔·迈克尔·齐雷尔的紧张关系。后来,世界各地纷纷成立约翰·施特劳斯协会,以妥善保存现有的施特劳斯作品,还会寻访并收集失却的施特劳斯作品。


谢选骏指出:随着斯特劳斯父子的风靡世界,不仅奥地利日益沉沦,而且欧洲也日益腐化,伴随着魔鬼崇拜的奥运会的重开,夹击之下的西方文明日益没落,泰坦尼克号的沉没个讯号……整个世界陷入了歇斯底里的争夺,直到发生了世界大战。这是因为斯特劳斯父子的音乐已经成功地煽起了欧洲人的疯狂兽性。


《川普被爆與家人爽看國會暴動直播》(朱冠宇2021年1月9日週六下午9:38)报道:


家人爽看暴動的畫面流出,可能讓川普再次陷入彈劾危機。(翻攝自小唐納推特)

儘管離卸任僅剩一個多禮拜,美國總統川普依然不改其作風,因為川普與家人爽看美國國會被川粉攻陷的暴動影片被流出,反倒可能讓川普先陷入被國會彈劾的窘境。


據了解,在這段由川普長子小唐納‧川普(Donald Trump Jr.)拍攝的影片中,可見川普一家人與多名政府官員,在疑似臨時搭建的指揮中心觀看國會暴動的現場直播,而川普和長女伊凡卡都一臉嚴肅地看著暴動畫面,川普更疑似對身旁的官員做出指令。


小川普女友在鏡頭前直接跳起舞來,與影片的背景歌曲〈Gloria〉對比顯得格外諷刺。(翻攝自小唐納推特)


然而,小唐納的女友金柏莉(Kimberly Guilfoyle),卻在鏡頭前直接跳起舞來,小唐納本人隨後還面對鏡頭,露出大大的笑容,顯然兩人對這場暴動毫不在意,金柏莉在影片結束前,更疑似鼓動川普支持者,高呼:「do the right thing , fight!」此外,除了小川普與女友的脫序行為外,影片更可見到白宮幕僚長米道斯(Mark Meadows)對著鏡頭比讚,而其餘幾位官員也不約而同地對鏡頭露出微笑。


白宮幕僚長米道斯對著鏡頭比讚。(翻攝自小唐納推特)


隨著這段影片的流出,原本被指「煽動支持者闖入國會大廈」,可能面臨被彈劾危機的川普,陷入更加不利的局面,民主黨籍眾議院議長裴洛西(Nancy Pelosi),日前也放話,打算引用憲法第25修正案將川普免職。


卡通《辛普森家庭》疑似又成功預言美國國會暴動。(翻攝自Reddit)


另外,素有時空旅人之稱的卡通《辛普森家庭》疑似又精準預言這次國會暴動。一名身穿類似印地安人巫醫裝備的男子,出現在國會的畫面,與《辛普森家庭》某一段影片的內容類似,再次引發國內外網友議論。而該名男子,隨後也被查出是來自亞利桑那州的錢斯利(Jacob Chansley),並且是右翼陰謀論群組「匿名者Q」(QAnon)的支持者。


谢选骏指出:川普家族的兽性大发,也是音乐的刺激作用?

谢选骏:没有宗教就没有幸福


《38岁结束生命的他终生研究幸福,却对自己的幸福无能为力》(2021-01-08 科研圈)报道:

在发表了一篇关于幸福感的重磅研究后不久,38岁的布里克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合作者和学生们的人生轨迹从此改变,并且他们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如此了解幸福感的人,自己没有获得幸福?


这不平凡的2020年终于要走到尾声了。和一年前的自己相比,如今的你是更加快乐,还是更不快乐?


人们常常设想,如果发生了某事,自己就会从此过上幸福生活,或跌落不幸的深渊。但是实际上,人的心理具备很强的适应性,远高于一般人的预期。这种能力是把双刃剑,它能助人走出逆境,也能让人失去感受快乐的能力。而最早发现这个秘密的心理学家菲利普·布里克曼(Philip Brickman),作为那个年代最了解幸福的人之一,却在事业一帆风顺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年仅38岁。


金钱为何买不到幸福


你可能没听过布里克曼,却已经知道这样一个论断:无论是幸运中了彩票的人,还是不幸遭遇事故的人,尽管在短期内他们会感到极其幸福或不幸,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他们的幸福感都会回到原先的水平。


这项结论就出自布里克曼等人于1978年发表的一篇经典论文,《彩票赢家和事故受害者:幸福是相对的吗?》(Lottery Winners and Accident Victims: Is Happiness Relative?)。研究者们找来22名中了大额彩票的幸运者(中奖金额为5万美元到100万美元不等)、29名因事故瘫痪的不幸者和22名对照组研究对象,对他们分别进行一对一访谈,询问他们当下的幸福感,以及对事件发生前(对照组以6个月前为参照)和未来一两年中幸福感的评估。


尽管用今天的标准看来,这项研究的样本量少得可怜,方法上也有缺陷,但它仍然具备强大的影响力。在学术界,这篇论文如今已经被引用超过3000次;对于大众而言,它传递了一个简洁有力的信息:金钱买不到幸福。


研究团队发现,中了彩票的人并不比其他人更幸福,而事故受害者尽管当下更不幸福,对未来幸福感的预估却和普通人无异。布里克曼等人总结:“在当下、过去和未来的幸福感方面,彩票中奖者和对照组之间没有显著差异。”而事故受害者和对照组相比,对过去的幸福感评分显著更高,对当下幸福感评分显著更低,但两者对未来幸福感的预估没有显著差异。


要如何解释这些反直觉的结论呢?此前,哈利·赫尔森(Harry Helson)已经提出了适应水平理论(adaptation level theory),指出人们对当下感官刺激强度的判断取决于他们已经习惯的刺激。而布里克曼等人将其推广到幸福感研究中,他们指出,中了彩票的幸运儿幸福感没有大幅提升,有两方面原因:对比和适应。


“赢得一百万美元让新的享受成为可能,却也让旧的享受失去乐趣,”作者们写道。获得大额奖金大幅提升了中奖者的适应水平,这让许多平凡的事件变得乏味起来。实际上,在日常生活幸福感(mundane happiness)一项,彩票组的平均分为3.33,事故组为3.48。对照组为3.82。也就是说,中了彩票的人反而最不容易从日常生活中感受到快乐。


总的来说,“如果将所有事物和基于过去的经验形成的基准进行对比,评估其偏离基准的程度,那么最终那些最为积极的事件也会失去影响力,因为它们已经被纳入经验之中,形成了新的基准,人们据此评估未来事件。”


人生赢家的背面


这项重磅研究发表时,第一作者布里克曼仅有34岁,是美国西北大学一颗冉冉升起的学术新星。据同事和朋友描述,他热情洋溢,富有魅力,脑子里不断迸发出新的想法,然后总会在第一时间冲进别人的办公室讨论学术问题。文章发表后不久,他跳槽到密歇根大学,担任社会研究学院(Institute for Social Research)群体动力学研究中心(Research Center for Group Dynamics,RCGD)主任。工作之余,他和妻子以及三个女儿生活在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农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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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CGD历任主管,右上角为布里克曼。图片来源:研究机构网站


然而或许就像他自己的研究所论证的,积极事件并不能带来长久的幸福。只有亲近的人知道,在人生赢家的外表下,真正的布里克曼长期被抑郁困扰,极其缺乏安全感。并且那段时间,他的事业和婚姻都面临着危机:他升职了,但是不喜欢也不擅长那些行政事务;他申请了一大笔研究经费,却没有通过;他的妻子瞧不起社会心理学,两人之间矛盾不断,在1981年夏天分居……


1982年5月13日,布里克曼登上安娜堡最高的建筑物Tower Plaza,从26层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短暂的一生中,布里克曼发表了约50篇论文和文章,还留下一部书稿。在去世前不到一个月,他还发表了论文《帮助与应对的模型》(Models of Helping and Coping),论证对困境的不同认知如何影响人们的自助或帮助行为。


共同作者维塔·卡鲁里·拉比诺维茨(Vita Carulli Rabinowitz)回忆此事说:“他没能应对,我们也无法帮助。”


困于深渊


受到布里克曼离世的打击,拉比诺维茨放弃了对困境应对的研究。布里克曼生前的学生、彩票论文的共同作者丹·科茨(Dan Coates)则离开学术界,转向行政工作。他说:“触动我的其实是,如果这份事业最终杀死了他,而他已经比我优秀得多,那我会怎么样?”


按照今天的自杀干预理论,布里克曼具备每一项风险因素:男性,独居,刚刚结束一段关系,两次尝试自杀,近期结束心理治疗。布里克曼长期被严重的抑郁困扰。1965年,他在给父亲的信中写道:“我不得不说,我觉得我未来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快乐。但我仍会一早醒来就感到抑郁。极其抑郁。有时是事出有因,有时是无缘无故。关于越南战争,关于我的工作,或者关于妻子,甚至关于抑郁本身……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忍受它,但我确实知道我永远无法摆脱它。”


也许抗抑郁药物能对布里克曼有所帮助,但是在他生活的年代,学界刚刚开始理解神经系统的化学本质,抗抑郁药物远未诞生。至于他所研究的幸福科学,也无法根本改善他的处境。


早在1971年,布里克曼就与合作者提出了享乐适应,又叫享乐跑步机(hedonictreadmill)。这个术语指的是人们不断追求更多的东西,却如同在跑步机上奔跑,实质上没有前进。他们总结:“可能不存在一种方式能够无止境地提升个体的幸福感,除非从跑步机上下来。”


比幸福更重要的是什么?


既然无限提升幸福感是不可行的,那么人们应该追求的是什么?布里克曼的答案是承诺。


去世5年后,布里克曼留下的书稿《承诺、冲突与关怀》(Commitment, Conflict, and Caring)出版了。他论证,承诺是通往满足的终极道路;承诺不总是能带来快乐,有时甚至“与自由或幸福相冲突”,但是我们为某种东西牺牲得越多,就会对其赋予越高的价值。


“幸福涉及对活动或关系热情而毫不迟疑的接纳,尽管这并不是个体可能拥有的最好的,”布里克曼写道。


但他的学生科茨有不一样的理解。在他看来,“菲尔最终会说我们赖以生存的不是幸福。我们赖以生存的其实是不幸福。”实际上,在布里克曼和科茨等人的彩票研究中,当要求被试预测一两年后的幸福感的时候,是事故受害者一组给出了最为乐观的估计。或者说,幸存者。


抑郁有时是有用的。科茨说:“痛苦降低了你的基准,让你愿意接受原本不愿接受的替代选择。接下来,你就可以开始建立新的关系,寻找新的目标和意义……这也是困扰着我的问题,为什么菲尔没有认识到,人们最终可以走出痛苦呢?”


这个问题或许可以从其他的心理学研究中找到答案。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马修·K·诺克(Matthew K. Nock)专注研究自杀问题,他引用一项经典研究指出,那些处在极度痛苦当中的人只能关注当下,因为他们的痛苦占据了太多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其他。比如,他们更难回忆起过去不那么糟糕的时光。“为了思考未来,你必须灵活地重新组织过去的记忆。”他说。


这些观点已经被应用到今天的心理咨询实践中。通过更准确的描述、更具体的想象和规划,过去的痛苦才不再是庞大无形的巨兽,未来的目标才能如灯塔穿透迷雾。


我们能从这些研究中学到什么呢?有句流行语说,“知道很多道理,却仍然过不好这一生”,这或许是心理学或心理学家们所面临的尴尬,但我们总能试着再努力一下。


谢选骏指出:上文不懂,没有宗教就没有幸福!简单地怪罪那个没有抗忧郁药物的时代,却没有想想,如果心理学家具有宗教信仰,就可以撑过那段时间,抗忧郁药物也就脱手可得了。当然,这只是一个幽默。因为,现在抗忧郁药物虽然普及,但带来了其他问题,甚至更为严重。同样,这也是因为服用者没有宗教信仰,结果丧失了应有的尺度。试想一下,如果能够依靠上帝去克服困难,和耶稣基督比一比苦难,那一切都豁然开朗了。因为,有了宗教才有终极的幸福。

谢选骏:川普不如川粉


网文《川普输了,天还亮着》(苏渝游士的博客)报道:


川普输了,天还亮着。


1月6日,在川普的支持者冲击国会的行动夭折之后,随即美国国会认证了拜登当选,川普也声明“将有序移交权力”。至此2020年美国大选,终于落下了帷幕。


对于川普的失败,很多川普的支持者感到了深深的沮丧和失望。尤其是许多华人自媒体,似乎耸立在纽约海港的自由女神像手中的火炬一夜之间突然熄灭了。从此自由民主的美国跌落到黑暗的深渊,世界也将万劫不复。


我也曾是一名川普的支持者,但我完全不同意这样看法。


首先,这次大选虽然激烈程度史无前例,但仍属于美国宪法框架内的正常的两党之争。从竞选期间总统行政权力如常,两党还共同提出一些重大的打击中共法案,交总统签署批准来看,所谓此次大选是美国走哪条道路之争,是保卫美国的国本价值观,还是走向专制社会主义之争的论点是言过其实的。


普世价值与共产专制是水火不相容的,但符合普世价值的社会模式也是多种多样的,美、欧、日、印、韩、台等等,包括北欧的高福利资本主义,甚至古代的儒家仁政王朝,都是可以彼此认同的人性人道的社会。不能说只有现在美国右派的主张才是唯一正确的,右派失败,美国就要改变颜色了。


比如说,美国主流媒体反对川普,不报道,或少报道川普的言论,并确实影响了大选。于是有人就哀叹美国新闻自由不复存在了,这显然是不必要的多虑。


因为,美国的主流媒体都是私人媒体,并非民主党的党媒,与中国的所谓“主流媒体”不可混为一谈。虽然也会受到各种势力包括极左势力的影响,但他们不可能受政府的指挥,不可轻言他们已被渗透收买。


新闻自由是就总体而言,并不是媒体不能有各自的倾向性,一些媒体不报道,另一些媒体可以报道。比如,支持川普的自媒体也基本不报道拜登的正面信息。再者,川普并非常人,而是掌握大权的总统,媒体敢于不买账,正是美国自由独立的精神的体现。至于大媒体为什么偏要与川普作对,那就需要具体分析原因了。


但重要的是,风波过后美国新闻自由,出版自由,言论自由并没有什么改变。美国民主自由精神,三权分立的制度根基依然牢固,并表现出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


无可否认,川普政府在与中共博弈方面是有所作为的,成为制约中共最为严厉的一届政府。因此有人,特别是自由派华人担心川普下台,会不会导致美国西方对华路线改变,重回妥协绥靖的老路?


为此,首先需要客观分析一下,川普本人在与中共的激烈博弈中,到底起了怎样的作用?


其实,早在川普上台之前,奥巴马就制定了“重返亚太”和“亚太再平衡”战略。60%以上海军力量的航母、战舰、战机纷纷驶向中国周边,执行遏制威胁任务。与此同时,加强东北亚联盟和对台湾的支持。2015年又达成了孤立中共的有10国组成的“泛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定”(TPP)等一系列举措……从政治、军事、经济多方面摆开了威胁态势。


当时中共已经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惊呼国际形势严峻。一些中共内部的改革派乘机提出了,要借用国际压力“倒逼”深化改革的舆论。这是铁板一块的中共出现松动的良好迹象。可以设想,如果是希拉里上台继续按此战略进行,很有可能迫使中共走上结构改革,政治改革的道路。


然而,川普以一个商人上台执政,一切从生意出发,首先剑指盟友,搞砸盟友关系,莫名其妙地悍然退出TTP。将以政治、军事、经济全面施压的战略,改变为单打独斗的贸易战。经过长达两年的谈判纠缠,达成了损害中国人民利益的所谓“第一阶段贸易协议”。中共用“买、买、买”轻松回避了“结构改革”“政治改革”的巨大压力,从而得到了喘息。


作为对抗共产极权的世界领头羊,川普总统的态度常常犹豫不定。他对普京、金正恩、习近平等独裁者表现亲密,甚至肉麻吹捧。如果这只是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那么他对香港、新疆事件的冷漠、对台湾的蔑视,说大陆是桌面,台湾只是笔尖。这些都表明了他内心对暴政的软弱和绥靖,或许还有点羡慕。


对待香港,新疆,台湾命运的态度是坚守美国人权核心价值的试金石。每当侵犯人权的暴行发生,国务卿蓬佩奥等总是立即严辞谴责,并针锋相对予以反制。而川普则往往是沉默暧昧不置可否,甚至还不如民主党左派人士态度鲜明,令人失望。


因此,川普任内对抗中共取得的成绩,很难说是川普的功劳。主要是奥巴马“亚太再平衡战略”的惯性作用,和美国的三权分立制度对总统的监督,制约的成果。每当国会两党一致通过对港,台,疆的制裁法案,川普总统总是犹豫拖延,直到最后一刻才似乎是被动签字,而不得不执行。


因此,川普总统在与中共的博弈中发挥了时代赋予的作用。但他也有很多的局限,还算不上什么杰出的领袖,更不是什么“天选之人”的救世主,似乎没有他,美国乃至世界的前途就一片黑暗。


至于,1月6日翻盘最后一博功败垂成的主要责任也在于川普总统自身。他没能兑现如他所说的让人无可辩驳的“大量的实锤证据”,这就没有了抗争翻盘的本钱。比如,众所期待的法兰克福服务器问题,和DOMINION舞弊计票机真相,居然没人有再提,任其流于传闻。


再者,川普不听佛林将军建议,未能采取非常措施,果断实施“紧急状态法” 一举扭转局势。他既没有袁世凯解散国会的魄力,也没有蒋介石武力政变的手段,听任机会之窗稍瞬即逝,却将希望寄托在副总统彭斯身上。


彭斯不过是国会联席会议的召集人,只能听从多数人的意见,并没有像共产党书记所谓“民主集中制”的权力,再加上实锤证据没有出现,彭斯凭什么扭转败局?可是川普却怪罪彭斯不作为,甚至责难其背叛,是非常不公道的。


无论如何,落花已逝,川普时代已经结束。至于胜选的下任总统拜登,究竟是不是如谣传的,是已被收买的政客?人们将拭目以待。不过民主党的党纲中已经删除了“一个中国”的原则,这可不是谣传。这说明民主党执政对抗中共的立场,不见得逊于共和党。中国人民需要的是“倒逼”中共结构改革,政治改革,而不是损害中国人民利益的“第一阶段贸易协议”。


因此两党对华政策继续保持合作高度一致,对助推中国民主转型有利,对中国人民的福祉有利。总之,经过美国大选的风浪,世界民主化的潮流不会变。美国民主自由的灯塔也绝不会熄灭。


无需担忧,川普输了,天依然亮着。


(此文与自媒体大咖,江峰,文昭,陈破空,杰森,郭文贵,大江,张林,苏小和等先生商榷。)


谢选骏指出:上文堪称“一个川粉的忏悔”。可惜他没有指出川普的致命之处是“出卖了耶路撒冷”,所以受到了神秘力量的致命一击!川普要是有点人样,何至于此众叛亲离。


《世界已经剧变 美国在炸裂中觉醒》(2021-01-09 经纬西东)报道:


童大焕评论文章:


【1】观念跟不上时代剧变 


世界已经剧变,社会结构和观念秩序都发生了脱胎换骨、基因突变一般的剧烈变化,变得和传统社会面目全非,让无数人、包括无数书斋里的知识分子无所适从,“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站在自由、科技、经济、文化、制度最前沿的美国最先觉醒,因为它站在世界变革和矛盾冲突的最前线。它以总统大选激烈冲突的极端形式,全方位地全球直播,展现这种史无前例的巨变和矛盾。


不能再用老眼光看新问题了,媒体中立、三权分立、民主选举,这些社会的基本支柱,通通已经受到科技和网络言论平台这两大新型世纪大洪水的挑战与冲刷。 


诚如李NY所言:“任何制度都靠人去做,而权力对人的腐蚀是绝对的。二百四十四年间,美国在自由民主的轨道上摇摆前行,是因为除了独立的立法、司法和行政三权之外,她还有新闻媒体的监督权,人民的选举权。后两者制约着前三权各自独立,不沦为某一政党的工具。但是四年以来,主流媒体集体堕落为民主党喉舌,受230条款保护的高科技网络平台公然封杀下至小民,上至总统的不同声音;当选民认为自己的选票被公开窃走后,上告无门。那个被大多数美国人,被世界上爱好自由、民主的人所热爱的美国已不复存在。” 


【2】是阴谋论拥趸,还是胜王败寇阴魂? 


在有人冲击国会山的短暂混乱后,美国国会匆忙认证了选举人团票,并由彭斯副总统宣布拜登胜选。


随后,川普总统发推:“即使我完全不认可选举结果,事实也令我震惊,但是1月20日仍将进行有序的过渡。我一直说我们要为确保只计入合法选票而战斗。这意味着总统历史上最伟大的第一任期的结束,但这仅仅是我们为了让美国再次伟大而奋斗的开始!” 


随之,国内有“理中客”发出“很多知识分子是阴谋论的忠实拥趸”的判断。 


当然,他指的是“挺川者”。 


阴谋论是毫无根据的猜想,联想,甚至是幻想。指控有根据、有逻辑的猜疑为阴谋论,本身就是缺乏逻辑的表现。 


如果没有选举舞弊,而是川普耍赖,那么民主党这一方应该大力推进选票的司法审计和复查,而不是从司法系统到国会,全然阻止、排斥“呈堂证供”和质证。呈堂证供、公开质证,才是还民主选举以清白,还民主党以荣誉,让川普和美国全天下人心服口服的唯一办法! 


也许有人会说,不要浪费纳税人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在无稽之谈和无理指控上。但是,无视总统候选人及其支持者的合法诉求,造成美国社会的撕裂、对立和不信任,难道不是更大的浪费和内耗?甚至,有人已经因此受到了恐吓,有人已经因此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有人冒充川普支持者冲击国会;主要社交平台短时或永久冻结总统个人帐号;国会连夜复会通过(选举人票认证)决议;媒体齐刷刷发表英文大字报启动舆论总攻势;众议长联络其他政客施压副总统逼他紧急启动弹劾程序要把仅剩十来天任期的总统赶下台;大西洋月刊网络发文用我们似曾相识的语气要求‘必须今晚就除掉川普’(大卫.詹姆斯撰文标题,观察者网翻译);现在又传这来样的消息(推特账号被永久封禁,川普回应:将建立自己的平台)……我有一些朋友喜欢跟我讲逻辑,那么请问他们如此惧怕川普,这其中究竟存在着一些什么样的逻辑?”


更深一层的追问是:一些反川派那么卖力地反川,那么卖力地讥笑、嘲讽挺川者(挺川有时候未必是挺川普本人,而是担心害怕民主党的那套纲领),这些人到底在反对什么拥护什么?是在真心喜欢和拥护瞌睡乔吗(很多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木偶)?还是真心喜欢和拥护民主党的施政纲领? 


想必很多人不敢承认上述两点(真心喜欢拥护瞌睡乔,真心喜欢和拥护民主党的施政纲领),最多是以“我就是不喜欢川,换上一条狗也比他强”之类来搪塞。 


那么,川在前四年任期内,道琼斯指数、纳斯达克指数涨至最高,就业率历史最高,没有发动战争,中东空前和平,撤回几万美国军人,全家四口感染新冠,弟弟死于疫情,四年只拿工资一共4美元,家族资产损失十几亿美元......口无遮拦,毫无风范......如果对政客的要求,仅仅是风格不同而非有重大瑕疵的个人德行,居然高于政绩要求,也是没谁了。 


更冠冕堂皇的反川理由,是他不遵守选举规则,不承认败选,破坏民主宪政,有独裁倾向。 但你见过在司法、立法机构都求告无门,被媒体围追堵截、限制发言的独裁者么? 所以,最后的反川原因只有一个:成王败寇!不管你有多大名头,不管你拿出多么道貌岸然的理由,骨子里的原因只有一个:胜利者就是对的!不管这个“胜利”,是不是涉嫌偷盗! 


“成王败寇的肮脏逻辑从来支配着这个可怜的侏儒族群。小声点,都受过教育。”是的,成王败寇,已经成为某个族群不由自主的潜意识。跟学历、地位、财富、知识无关。


【3】科技成了凌驾于行政和司法的超级权力 


当地时间1月8日晚,推特和Facebook同时封杀川普总统的账号,林伍德和鲍威尔的账号也被封。据说还封杀了数千个保守派人士的账号。推特在声明中称将永久停用美国总统川普的个人账号。此外,谷歌APP商店已在声明中宣布下架聚集了大批川普支持者的社交平台Parler,苹果商店也表示考虑将Parler做下架处理。 


在科技助推下的自由信息平台,迅速变成了“1984”里的老大哥,只剩下巨头们认为“正确”的一种声音。 


“美国最高法院判例早就确定了不得对言论进行事前审查的原则(如果言论违法,可以事后追责),平台公司更无此权力。如今,推特、非死不可等封禁川普及其团队成员账号,明显违反不得对言论进行事前审查原则,不知道那些替推特、非死不可做辩护的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有人说因为川普是总统,封杀他的言论正是媒体监督的应有之义。 这么想、这么说的人,脑子有没有坏掉啊,狗屁逻辑!在总统竞选上,现任总统也只是“总统候选人”,不是总统! 


其次,封杀总统的支持者,又是什么逻辑? 


推特封号和微信微博封号有本质的区别,微信微博封号通常不是企业的自主行为,但推特封号则是企业的自主行为,这是企业在自任法官和政府! 


1月8日下午,投票系统制造商多米尼安公司正式起诉川普和律师鲍威尔,指控其污蔑诋毁损害了公司名誉,索赔13亿美元。(嘴歪心正王亚军《哑巴说:阿巴,阿巴阿巴.....》2021.1.9) 


这个倒是可以有。言论侵害了企业和个人权益,打官司呀!我的判断是,如果多米尼起诉川普为真,更大可能也只是假模假样造造声势而已,不会真打,只为迷惑不明真相的群众。川普团队正求告无门呢,官司真打起来,也许正给了呈堂证供的机会。 


【4】大资本、大技术、大平台三位一体 


在史无前例的现代金融制度助推下,大资本、大技术、大平台形成了互相深度渗透的三位一体局面,深深地嵌入社会经济文化政治生活的各个层面,不论从深度、广度还是超越时空的及时性与广泛性角度,都远远超越于传统的任何一种政治、经济和文化权力,成为高高凌驾于传统立法、司法和行政权力的新型权力巨无霸。它们的成长极其迅速,而且具有以下三个特征: 


一,成就一个巨无霸企业,以往需要一到两代人努力,现在只需要短短三五年最长十几年。想想看,1998年全球互联网才成熟,短短20年时间,排名前十的全球公司几乎全部是互联网企业,而且规模体量要巨大得多; 


二,技术的渗透无微不至无孔不入,抛开隐私权保护,它可以细微到你每分钟的行踪都尽在掌握。理论上,想要通过一个按键、一个程序操控诸如选举计票等事宜,易如反掌,一键成军,而且可以了无痕迹; 


三,从信息平台的影响力上,现代信息平台可以超越国界、零时差地迅速而广泛地传播一切信息。而控制信息,则如上第二条,可以真正“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稳坐中军帐,单捉飞来将”。 


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已经驯服了公民,多数地方驯服了资本,少数地方驯服了权力,却没有人敢称已经驯服了现代互联网科技。 


科技发展太快,成为现代社会城市化发展、权力结构、社会结构和观念秩序蜕变的根本原因。 


旧规则已风烛残年,新规则还没有被提起议程。 


【5】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信息控制则万古如新 


人权始于知情权。 


但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信息控制却万古如新。 


所有的犯罪行为都是利用信息不对称牟利。控制信息不对称无非两种模式:一是信息源头上的“掺沙子”,二是信息渠道上的选择性解释与传播。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在冲击国会事件发生之后,多名国会议员呼吁援引美国宪法第25修正案将川普免职。参议院民主党领袖查克·舒默发布声明称,“昨天在国会大厦发生的是一场由总统煽动的针对美国的叛乱,这位总统不应再在职一天”。但是现在提出“弹劾”,到底是在捍卫宪法的尊严,还是已变为党派斗争的工具,需要打一个问号,川普本人和白宫发言人都正式谴责暴力,呼吁和平与法治。 


这一幕不知像不像希特勒国会纵火案,罗马帝国时尼禄也玩过,然后嫁祸基督徒。 


希特勒当年面临争夺总统宝座无望的时候,于1933年2月27日22时,与亲密战友戈林联手执导并亲自参演了一部经典历史剧“国会纵火案”。成功将竞争对手污蔑成纵火犯,一直到1945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纽伦堡审判,这个案件才沉冤昭雪。 


史学界公认就是这起事件让希特勒在德国的权力巅峰成功登顶,并带领德国让整个欧洲乃至全世界走进了“新时代”。 


直到战争结束,后来曾获诺贝尔文学奖以及和平奖提名的英国前首相丘吉尔才语重心长地对罗斯福说,也许我们既结错了盟友也找错了敌人。 


【6】人都会腐败,只是腐败的域值不同 


以为有一个良好制度就能防范腐败、实现权力自净功能的,不是天真就是愚蠢。 


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人的腐败根植于人性,根植于欲望。你让自己少不更事的儿子去打酱油,他都有可能借机给自己买一颗糖!更何况长年累月在巨大权力沼泽中摸爬滚打的人。 


差别只在于不同的人,腐败的域值不同。 


一个饿得垂死的人,可能为了一个面包就杀人;而川普这样的亿万富豪,年纪又大,见过一切人间世面,腐败的域值变得很高,甚至成为“刀枪不入”的铜豌豆。 


维基解密阿桑奇说:当一切暴露时,98%的华盛顿将沦陷。提出“平庸之恶”概念的汉娜.阿伦特认为:当罪恶的链条足够长,长到无法窥视全貌时,那么每个环节作恶的人都有理由觉得自己很无辜。 


川普要排干华盛顿沼泽,要限制国会议员任期,不能周而复始参选,搞成根深蒂固的深层政府。从反腐败角度切中要害,但却动了美国职业政客几十年盘根错节的奶酪。 


基于腐败是人性,如影随形,我在上一篇文章《美国大选背后的社会基本面》一文中写道: “依我看,美国社会二百年来成为人类文明灯塔的最根本原因,不是权力结构上的民主安排约束了腐败,而是宪政(限政)结构上‘把政治权力关进笼子’,保证了公民权利的自主自由。” 


有朋友问:“俺不明白,什么叫‘权力结构上的民主安排’,什么叫‘宪政结构上把权力关进笼子’”? 


我在这里解释一下:前者——权力结构上的民主安排(包括三权分立)——是政治权力和政治权力之间的关系,再怎么制约也不能完全消除权力的必然腐败;后者——把政治权力关进笼子,保证了公民权利的自主自由——是政治权力和公民权利之间的张力关系,政治权力和公民权利之间,隔着透明的玻璃幕墙,权力不能直接干预、渗透公民私权利,而公民权利则可以通过知情权、监督权和持枪权监督和制约公共权力。这样,公民的私域里有一定自由自主的生长空间。这才是活力和发展的源泉。而不是像我们“百代都行秦政体”,权力扰民插到底。 


【7】川普是重大人类历史命题的提出者 


《时间简史》和《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利说:人类历史的路上有三大重要革命:约7万年前认知革命(Cognitive Revolution)让历史正式启动;约12000年前农业革命(Agricultural Revolution)让历史加速发展。而到了大约不过是500年前的科学革命(Scientific Revolution)让历史画下句点而另创新局。


我在研究城市化的时候提出两次工业革命说:1820年左右的第一次工业革命,工业驱动城市化,历史加速;1998年以互联网成熟为标志的第二次工业革命,信息业服务业驱动城市化,历史进一步更快地加速。 


每一次革命,技术进步都先于观念和制度进步,好比汽车更先进、速度更快了,道路却还没有改善,人类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不论川普胜败,我们都不用悲哀。在这一轮历史剧变中,川普是播种人,是吹号者。他播下的种子,已经遍洒长亭外古道边;他点燃的星星之火,已经在北美大地迅速燎原。美国不是在沉沦,而是带着人类一起觉醒。 


川普是人类重大历史性时代性命题的提出者、唤醒者,能够提出和唤醒,已是巨人;如果给他时间和机会,亲自切入时代痛点难点,解决或部分解决这些重大命题,则毫无疑问会成为伟人。


谢选骏指出:看了上文,我只能叹息一声——川普不如川粉!真的。川粉想多了,以为川普是美国的吕不韦。但是川普辜负了川粉的想象力,他只会为自己谋求蝇头微利,逃税漏税、搜刮川普饭店的住宿费;远远不如那位用家族财富豪赌国家政权的《吕氏春秋》的编纂者。当今的世界,是需要一个全球政府,但川普这样的人,能担大任吗?

谢选骏:吃饱了撑的就得直面死亡



《米特福德,一个让我们不得不直面死亡的女子》(BBC 2016年8月4日)报道:


本杰明·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曾说过一句名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亡和税收以外,没有什么可以说是确定无疑的。”而如果某些科学家和商人值得信赖的话,那么眼下富兰克林的论断就只剩一半是正确的了。现如今,你可以以20万美元的价格买到以下殡葬服务:将你的遗体整个浸泡在防冻液中,并安放在亚利桑那州(Arizona)斯科茨代尔市(Scottsdale)的一个巨型冷冻柜里。(如果你只将颅脑保存下来,而任由自己的血肉之躯自生自灭,那么总价可以削减到8万美元。)到目前为止,已有大约一千人怀揣着有朝一日解冻重生的希望,签约接受此项服务。


我每次听到这些殡葬方案的时候,都不禁想起杰西卡·米特福德。她于20年前离世,是小说家南希·米特福德(Nancy Mitford)的妹妹。生前,她时而是一名共产主义者,时而是一位调查记者,时而担当民权活动家,时而又变身流行歌手。身为歌手,她为辛迪·劳珀(Cyndi Lauper)开了一场演奏会,并与作家玛娅·安杰卢(Maya Angelou)录制了一段二重唱。J·K·罗琳(JK Rowling)十分仰慕她,甚至以她的名字来给自己的大女儿命名。


然而,米特福德今天为人们所记住的原因,是她在1963年出版的《死亡的美国方式》(The American Way of Death)一书。她理智地考察了死者后事料理过程中那些奢侈而离奇的行径,书中内容常常令人毛骨悚然,而在今天看来,其所传达的主题思想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切合实际。


“逃跑账户”

杰西卡·米特福德生于1917年,其父母是瑞兹达尔爵士(Lord Redesdale)和夫人。她在全家七个孩子中排行第六,亲朋好友都管她叫“迪卡”(Decca)。迪卡小小年纪就显现出对贵族生活的不满情绪:在刚满12岁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家族银行中建立了一个“逃跑”账户,藉此便开始筹划自己的出逃方案了。随着父母以及戴安娜(Diana)、尤妮蒂(Unity)两位姐姐渐渐开始支持法西斯主义,她那些关于逃跑的憧憬变得越来越殷切。尤妮蒂最终搬到了德国,并同阿道夫·希特勒(Adolf Hitler)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些人声称是一段风流韵事),而戴安娜则嫁给了英国法西斯联盟(British Union of Fascists)的领导人奥斯瓦尔德·莫斯利(Oswald Mosley),身为元首的希特勒出席了他们的婚礼。


而对于他们的纳粹主义信仰,迪卡深感憎恶。她成了这个家庭中的“红色分子”(思想左倾的人),用钻石戒指在卧室玻璃窗上划刻出锤子和镰刀的图案。19岁那年,她在一次家庭聚会上邂逅了温斯顿·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的侄子、信仰社会主义的埃斯蒙德·罗米利(Esmond Romilly)。在那之后,她的处世之道才具体成形:她当即将逃跑账户中的存款兑现,和埃斯蒙德私奔到西班牙,并在西班牙内战中加入共和军。弗朗哥(Franco)取得内战胜利后,他们倍感气馁,垂头丧气地返回英国,并最终移居美国。


转眼之间,她的生活就被打上了悲剧的烙印。先是一个女儿因麻疹而夭折,接下来埃斯蒙德本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一场战斗中牺牲。但是,她又再度嫁人,为自己开启一段崭新的生活,并且加入了美国共产党在旧金山的支部,同时还为争取美国黑人的公民权利而奔走呼吁。人到中年,她着手开展调查性新闻报道,专门曝光社会上的不公正现象——其中就包括一篇别具煽动性的文章,此文详细罗列了价格高得越来越离谱的各种殡仪服务,并指出这些服务的费用常常成为悬在家属头上的难以承受之重。


她与死亡结缘,将社会良知和黑色幽默融合到这一篇文章中。文章在当时引起了相当大的关注,而她很快将其发展成一本书。这本书读起来很有启发性。甚至连那些刚刚遭受丧亲之痛的人,都对阴冷的太平间内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米特福德指出:“市面上已有成千上万册对丧葬程序进行描述、采编、理论化的书籍,其内容纵贯古今,从阿兹台克人讲到祖鲁人;但却几乎没有一书提到美国现当代的丧葬习俗”。


米特福德所做的记述非常可怕,以至于她最初合作的出版商决定终止合同。她尤其关注遗体防腐处理的过程,对殡葬师如何给每具尸体“喷雾、切片、穿孔、腌渍、捆绑、修剪、搽膏、打蜡、上漆、涂胭脂以及穿戴整齐”的工艺细节做了精致的刻画。“经过这些处理,一具普通的尸体变成了曾经美好记忆中的模样”。


米特福德在其作品《死亡的美国方式》中,详细记述了一具普通的尸体转变成曾经“记忆中的模样”的处理过程。表面上看,遗体处理是防止尸体进一步腐坏的清洁措施,它还使吊唁者得以为挚爱送上凄美的最后一瞥。而事实上,它根本就是大规模的尸体剖检整容手术。入殓师会排空静脉中的血液——血液越早流光越好,以避免在向动脉回填防腐液之前,出现细胞损伤。此举有助于紧实肌肤,重拾青春饱满的感觉。而且,由此也涉及到许多独特的色调,使殡葬承办人可以选择不同的着色方案,比如阳光暴晒形成的棕褐色,健康的玫瑰红色;或是干脆让遗体恢复其“天然底色”。在此之后,入殓师将人体周身的组织拉皮去皱,并用植入物、销钉和填料来掩饰随年龄增长和疾病发作而出现的斑点和浮肿。然后,死者的面部将被缝合起来,以尽可能地呈现出其最具吸引力(而且显年轻)的样貌神色。


最后,入殓师为死者遗体的牙齿增白,并为其化上妆,最后穿上成套装束。米特福德惊讶地发现,市面上售卖的死者专用衣物种类繁多,其中一个为“死后胸型恢复”而设计的独特文胸品牌备受其青睐。她指出,殡仪员还会怂恿吊唁者以极高的价格购买最为昂贵的棺材、浮华精贵的鲜花以及故作多情的纪念品(例如,心形的烟灰缸纪念品),并向吊唁者传递这样一层隐含的用意:除非买最好的,否则都会是对死者的不敬。


米特福德对这些侵入性手术的尊严和效用提出质疑。令她惊愕的是,殡仪业者有时会因为某项重要的医学尸检增大了遗体美容的难度,而阻碍其进行。尽管几乎没有证据证实,但在当时的实际情况中,殡仪业者们往往用伪心理学来掩饰他们的服务。他们声称一个奢侈的葬礼,以及一具经过修饰、脱毛和抛光的遗体,都是哀悼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对此,她嗤之以鼻,并指出,对于情感脆弱的死者家属而言,与其受蛊惑买一个豪华缎纹内衬的棺材、在葬礼花圈添些玫瑰,不如去看个称职的心理医生,前者的实际效果远不及后者。


入殓师常常会用化妆品来装扮遗体,除此之外,还会进行较多的侵入性手术,最后才将遗体平放安息。更重要的是,她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死亡正在被美化和粉饰,凡人终有一死的残酷事实被掩饰了起来。米特福德下定决心,现在是时候让公众直面死亡了。


美国民众对此深表赞同。米特福德原本预计其书的销量也就几百册,但该书第一版印刷销量就高达两万册,发布的当天就售罄脱销。这本书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拔得头筹,并在当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始终在榜上占据一席。1965年,导演托尼·理查德森(Tony Richardson)受它启发,拍摄了电影《苦恋》(The Loved One),此片由利伯雷斯(Liberace)主演,被誉为“某些地方令所有人刺痛的电影”;2013年,大卫·鲍伊(David Bowie)将它选进他“最为推荐的100本”书的名录中。


如今,更多的人选择火葬,以及一种简朴、少得不能再少的“米特福德式殡葬服务”。看来,她的书确实在人们对待死亡的方式上留下了印记。当一名殡葬承办人将一款物廉价美的棺材以米特福德的名字命名时,她竟非常高兴。她在信中特别提到,罗伯特·肯尼迪(Robert Kennedy)甚至告诉她,《死亡的美国方式》影响了他对兄长前总统约翰·F·肯尼迪的葬礼筹备工作。


如今,科学为我们提供了比以往更多的纪念死者的方式。而且,我们可以肯定,要是米特福德活在当下,她并不会对所有方式都表示赞同。例如,“西雅图城市逝者计划(The Urban Death Project in Seattle)”把尸体制成肥料,尘归尘,土归土,这是一种比常见的火化更为绿色环保的殡葬方式。反之,尽管我们无法做太多的比较,但相对于以往她所谴责的各种殡葬方式,低温冷冻殡葬法看上去就是它们的理想典范。正如近来《新科学家》(New Scientist)杂志所指出的那样,有价值的医学研究可能会从这些殡葬项目中脱颖而出。


最起码,在一些情形中,死亡不再是什么禁忌的话题。比如,一些“死亡咖啡馆”就鼓励人们毫不讳言地讨论死亡。再比如说,由瑞士社会学家伯纳德克雷塔兹(Bernard Crettaz)初创于2004年的“莫泰尔咖啡馆”(café mortel)为顾客提供了一方场地,人们可以一边享用茶点,一边谈谈关于死亡的事儿。这种转变的拥护者认为,我们需要更多地参与决策,以选取纪念自己最终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而在自身被缅怀的方式以及为他人悼念的方式上,我们也要发挥更大的主动性。


米特福德以直话直说的幽默态度欣然接受她的命运,活得多姿多彩;她也势必以同样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死亡。1996年初,她被诊断出患有转移性癌症,还有几个月可以活,当时她已经开始修改和增订自己的代表作(她已经开始将新的版本称为《病入膏肓》)。她依旧乐观,并对自己刚好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著作、了结生命中的一些小事而深表感激。她于7月22日去世,终年78岁。


她曾经揶揄说,尽管自己呼吁人们采用一种更简单、更有尊严的态度来面对死亡,但她本人却想要一款精致的殡葬服务:她死后,“大街小巷封锁戒严,政要就鲜花覆满的灵柩慷慨陈词,不时呜咽,还将有公告发布–诸如此类的事”。她的朋友们遵从了她的愿望,在其离世后,将棺材放入由玻璃围起来的古董灵车中,让六匹黑色羽毛装饰的骏马拉着灵车,一支12人的铜管乐队紧随其后,穿过旧金山的市中心区。


米特福德如果能亲眼见到这幅奇景,她必定会翘起嘴唇,露出恶作剧般的微笑。在将生命中这么多年的光阴都奉献给了殡葬业之后,唯一令她感到遗憾的事实就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参加自己的葬礼。她曾经写道:“天哪!我要是能亲临葬礼现场就好了。”


谢选骏指出:我是在一个大饥荒的时代长大的,那时候人们的理性就是——“人要是能不吃饭就好了!”而具有“不吃饭还能活下去”的特异功能,也是道教成仙的状态。不吃饭还能活下去,虽然不可能,但是类似的“不愁吃喝”或“吃饱了撑的”还是可能的。但是,这样“理想的人生”却还是具有挑战的,那就是,只得直面死亡了!原来,饥饿才是人生的动力,没有这样的动力,人们面对的只有死亡了——这是因为,为了填饱肚子,人们必须进行种种活动,而正是这些活动,填补了人生的空虚,给予人生种种意义。让人们直面死亡的米特福德,自己却不能脱俗,因为她吃饱了撑的还想填满自己的人生。

谢选骏:黄八是黄俄的逻辑延伸



《被中共歪曲的“八国联军”惊人真相》(2021-01-08 万维读者网)报道:


八国联军为什么进军北京?两句话可以概括(1)清廷既然向西方各国正式宣战(这场战争由清廷一手挑起,西方各国不过是应战而已),外国联军从大沽口登陆,威逼京城,不是顺理成章的吗?(2)西方各国并无灭亡中国的打算;进军北京,除了向清廷施压之外,主要还是为了解救被困京城的各国外交官和传教士。 


八国联军之战是被中共歪曲或误解最严重的一段中国近代史


为行文方便,首先需要给这场战争起个名字。“八国联军”不能作为战争的名字。“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则是颠倒黑白,强奸历史,本人绝不采用。若遵循“甲午战争”的命名法,这场战争应称“庚子战争”,因为战争发生在庚子年,由“庚子之乱”引起。


庚子之乱,乱自拳匪。“拳匪”是对义和团最准确的称呼,其首领(李来中、张德成、曹福田等)及骨干是不折不扣的土匪、流氓、骗子。他们以反对外国传教、铲除洋人、二毛子(汉奸)为名,聚众闹事,为非作歹。清廷(西太后)被他们“刀枪不入”的骗术所惑,想利用义和拳打洋人;义和拳遂打出“扶清灭洋”的旗号。拳匪焚烧教堂,杀害外国传教士、华人基督徒和家人,扒铁路,割电线,烧西药房,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一时间,红色恐怖(拳匪头扎红巾,腰系红带)笼罩北方几省和京都。


不仅沾“洋”字的大祸临头,就是政府高官、皇亲国戚在拳匪面前都不免战战兢兢。拳匪说谁是汉奸,谁就是。“鉴别”的方法是所谓焚表,即在烛火上燃烧一张黄裱纸,纸尽灰扬,表示得到“神”的默认,此人才能免祸(不是汉奸)。要想加害于人,焚表时略作手脚,此人即在劫难逃。


拳匪甚至猖獗到了闯到紫禁城里去杀“二毛子”,即思想开明的光绪皇帝。制造恐怖、疯狂排外的不仅是拳匪,还包括官军。杀外国人和二毛子杀红了眼,清军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北京街头杀害德国公使克林德和日本公使馆书记官杉山彬(对后者破腹剖心)。


各国一再请求清政府保护外交官和传教士,清政府的回应是变本加厉。既而,清政府竟然昏聩到向西方各国同时宣战,派重兵围攻北京大使馆区和西什库教堂,妄图杀尽西方在京所有的外交人员,以及躲在西什库教堂的所有外国传教士和教民。这样的政府、这样的暴民,不教训行吗?


庚子战争是中国的耻辱。耻辱不是因为战败,而是清政府和百姓表现出来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愚昧、野蛮和狂妄,是中国犯下的严重战争罪行。此战是人类战争史上的奇观,其空前绝后处有六,容我一一道来。


1、中国在大规模残杀外国传教士和教民(本国基督徒)、焚烧教堂、杀害外交官之后,向当时世界上所有的强国同时宣战,计有英国、美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俄国、奥匈帝国、西班牙、比利时、荷兰等十一国。几年前的甲午战争,一个日本已经把中国打得落花流水。现在清廷挑战全世界的列强,《宣战诏书》宣称要对各国“大张挞伐”,这种愚昧和狂妄,古往今来可有先例?


2、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以文明古国自命的中国在庚子战争中的首要战略目标竟然是攻陷北京的各国大使馆,杀尽各国外交官(以及被使馆庇护的外国传教士、商人和中国的教民)。战争中应该保护外国侨民;中国政府竟公然悬赏捕杀洋人:“杀一洋人赏五十两、洋妇四十两、洋孩三十两”。这种杀尽外交官、杀尽洋人妇孺的野蛮、残酷,古往今来可有先例?


3、如前述,中国在庚子战争中的首要战略目标是攻陷京城的各国大使馆。一个国家用战争手段、正规军倾全力攻打京城的外国使馆,本应易如反掌,得手不过“弹指一挥间”,可是竟然久攻不克,最后以失败告终。如此战绩(或曰败绩),古往今来可有先例?


双方的力量对比如何?攻打外国使馆的清军主力是董福祥的“甘军”,加上拱卫京师的御林军“虎神营”、“神机营”的配合。董福祥麾下的甘军至少有二十七营,以每营五百人计算,甘军人数(保守估计)至少一万三、四千。“使馆区内被围者约3000人,当中2000人为寻求保护之华人,外国男性400人,女性147人,儿童76人”(摘录自《维基百科》)。


兵力对比如此悬殊,武器装备呢?过去中共一个遮羞的说法是我们的大刀长矛对外国的洋枪大炮,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清政府军队的精锐早已经现代化了。当时清军在北方的主力“武卫五军”(即董福祥的甘军、聂士成的武毅军、袁世凯的新军、宋庆的豫军等)的武器装备并不比外国联军差。不要忘了,甲午海战中北洋舰队军舰的吨位、数量、火力都超过日本海军。实际上,攻打外国使馆的甘军武器装备远胜于使馆的防守者;后者只“配备三支机关枪及四门小火炮”(摘录自《维基百科》)。


外国使馆久攻不下,清军黔驴技穷之际竟然火烧翰林院。翰林院在英国使馆北面,从北面进攻使馆比较容易,遂一把火烧掉了这个至尊至贵的衙门。只是烧了翰林院,也是枉然。


京城的战场除使馆区之外,就是西什库教堂。北京的基督教“南堂”被拳匪焚毁,北堂(即西什库教堂)成了外国传教士、家属及大批中国教民的避难所。攻打北堂的是成千上万的拳匪(加上正规军的协助),督师的是军机大臣刚毅。教堂一旦被攻破,将是惨不忍睹的大杀戮。可是西什库教堂巍然屹立,拳匪和清军就是攻不下来。清政府军民废物到如此程度,夫复何言。


4、清廷昏聩地对十一国宣战,外省督抚中的头脑清醒者,如李鸿章、刘坤一、张之洞、袁世凯等,看到亡国之祸就在眼前,遂发起“东南互保”,公开声明在战争中保持中立。他们与各交战国达成协议,东南各地方政府不奉行宣战诏令,列强也不得在东南地区启衅。中央政府作战,地方政府中立,并与各敌国互相保护,如此荒唐之事,古往今来可有先例?


5、庚子战争中的交战双方,一方(西方列强)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为另一方(中国)好。清政府的失败乃是中国的大幸运;若八国联军失败,将是中国的大灾难。这难道不也是战争史上的今古奇观?


战争爆发前两年(1898年),光绪皇帝主导的变法维新在西太后为首的守旧顽固派反对之下失败了。西方各国支持中国的变法维新,希望清政府通过政治体制改革,从中世纪的野蛮国家进化为现代的文明国家;对戊戌政变后被软禁在中南海瀛台的光绪帝寄予同情。因为担心光绪被谋害,法国政府要求派医生给(据说重病在身的)光绪检查身体。西太后欲废光绪帝,另立端亲王载漪的儿子溥俊为帝,因为外国使团表示不满而未能如愿。溥俊仅被立为“大阿哥”(即皇位继承人)。维新派的领袖康有为、梁启超在英国、日本协助下逃往海外,继续鼓吹变法维新,被(西太)后党视为心腹之患。


野心勃勃的端王载漪眼看儿子当不成皇帝,对列强恨之入骨。他的亲信遂伪造情报,说列强将逼迫西太后归政光绪帝。对嗜权如命的西太后,此乃天塌地陷之祸,于是不惜一切后果,走上了利用拳匪(据说神通广大)、杀尽洋人的战争之路。


这是从战争的起因分析。从战争的结果看,扫清中国政坛上的顽固派,诸如载漪、载澜、载勋、英年、赵舒翘、启秀、毓贤等人,是《辛丑条约》的重要内容(刚毅、徐桐此前已毙命),为以后清末的宪政改革扫清了道路。为中国政坛清扫垃圾的同时,西方各国在条约谈判中要求清廷为被西太后杀害的许景澄、袁昶、徐用仪、联元等五大臣平反昭雪,开复原官。这些忠义敢言之士当初不顾个人安危,力挽狂澜,反对启衅外国,滥杀洋人,进攻使馆。清政府的祛蠹除奸、扶正祛邪,是被八国联军逼出来的。


我们不妨设想,如果八国联军失败了,西太后、端王和拳匪得以任意妄为,中国会是一种什么局面。清廷将断绝与西方各国的一切外交关系,断绝与西方各国的贸易往来,驱赶或杀尽所有的洋人,排斥西方先进的工业技术。中国半个多世纪“洋务运动”的成果将付之东流,中国将重回闭关自守、重回中世纪的野蛮。正是八国联军的胜利阻止了中国历史的大倒退。


清政府在庚子战争中犯有严重的战争罪行;战败之后,西方列强对中国的态度称得上是宽大为怀,并未苦苦相逼。在《辛丑条约》的谈判中,费时最久、争论最烈的是条约第二款“惩办祸首”。战争的罪魁祸首无疑是西太后,这是明摆着的。但是不要说对西太后的任何惩罚,就是对她任何公开的批评,都是清政府方面绝对不接受的。西方列强最后尊重了清政府对最高统治者不能碰的“底线”。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西方各国坚持要求西太后承担罪责,交出权力,归政光绪帝(这一直是各国的愿望),中国将是什么局面。这点并非做不到,只要列强对清廷的压力足够大。自然,西太后会负隅顽抗;但是她如果想让满清政权和中国为她殉葬,她办不到,满清亲贵、朝廷重臣、外省督抚最后会抛弃她的。如果光绪帝能够亲政,主导宪政改革,中国的历史将改写,明治维新在日本创造的奇迹同样可能发生在中国;中国人民在二十世纪(一直延续至今)承受的巨大苦难将可以避免。


西方各国对罪大恶极的战犯端王载漪,开始坚持要求清廷将他处死,但他是皇室懿亲,清廷不答应。退而求其次,各国要求对他执行“假死刑”——斩监候,清廷连假死刑都拒绝,最后载漪仅被终生圈禁(圈禁即在家中软禁)。


有人对《辛丑条约》规定的四亿五千万两赔款不能释怀。战胜国通过战争赔款其实赚不到钱;战争赔款一般是对战胜国军费的补偿。战争的开支浩繁,尤其是海外作战。庚子战争,清廷向十一国宣战,与八国联军作战,各国的军费加起来自然是一个大数目。从庚子赔款中唯一获利的是俄国。俄国独得一亿三千多万,占总赔款额的29%。俄国的战争支出是一亿七千万卢布,而所得赔偿,折合卢布一亿八千四百万。收支相抵,净赚一千四百万卢布。至于美国用庚子赔款在中国办教育,则是仁至义尽。


6、在庚子之乱和其后的战争中,中国北方民众被拳匪、官军荼毒、祸害;是外国联军攻占北京以后,恢复了正常的社会秩序。“解民于倒悬的”竟是外国军队,这不也是战争史上的奇观吗?


八国联军在中国烧杀奸淫、无恶不作,这是中国人从小就被中共灌输的众多谎言中相当突出的一个。此乃中国人的自欺欺人。烧杀奸淫、无恶不作的确有其人,但不是外国军队,而是中国人自己。八国联军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其军规、军纪与拳匪、清军不可同日而语。烧杀淫掠、祸害百姓的是拳匪和清军,尤其是在战争后期、兵败如山倒的时候。八国联军虽不能说秋毫无犯,但是占领北京以后,它起的主要是维持秩序、恢复秩序的作用。紫禁城当时由日本军队管辖,可说是秋毫无犯。


外国军队中军纪差的是俄国军队。俄国单独出兵,进占南满洲。这支军队并不在联军统帅的指挥之下,严格讲并不属于八国联军。


清军中军纪最坏的是董福祥的甘军。董福祥是土匪出身,回民。他率领的“回子兵”军记败坏,恶名远扬。兵匪一家,并非虚言。七月廿一联军破京之日,董福祥纵兵大掠;出彰仪门而西,董个人就发了上百万银子的财。清军腐败,在庚子战争中基本上是一触即溃,甚至未触先溃。清军被击溃后作鸟兽散,不少败兵游勇成了真正的野兽,烧杀奸淫,无所不为。清朝的地方官在战争中逃之夭夭;能对百姓提供保护的,倒是外国占领军。


对百姓危害最烈的还是拳匪。拳匪在中国北方、包括京津地区掀起的红色恐怖,尤其是打出“扶清灭洋”的旗号,得到清廷认可之后,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场浩劫。“灭洋”者,一切沾“洋”字的均在消灭之列(尽管这并不妨碍他们用“洋油”到处放火)。洋人、洋妇、洋孩固然格杀勿论,信洋教的亦罪不容诛。烧教堂,扒铁路,割电线,烧车站,毁桥梁;大破坏中连洋人工程师和家属一起杀害。


拳匪屠戮,初试牛刀是在河北省涞水高娄村,匪首张德成亲自指挥。该村有三十四户人家信奉天主教。拳匪趁信徒下午在教堂里望弥撒时闯进教堂,大杀大砍,将信徒全部杀死。然后去教民家,不分男女老幼,斩尽杀绝(对妇女则有先奸后杀发生)。接着搜索财物,放火烧屋。三十四户人家一百四十余人无一幸免。


拳匪的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拳匪在路上遇见穿制服的学生,指为汉奸、乱刀砍死的不计其数。御林军“虎神营”的翼长阿克丹(二品大员)因为曾经入教,被拳匪斩首示众。武毅军统帅聂士成几乎是庚子战争中唯一认真抵抗过联军的清军将领。因为他弹压过拳匪的杀人越货、为非作歹,拳匪对他恨之入骨。就在聂将军身先士卒、与联军奋战方酣之时,拳匪竟然闯入他家,将他的老母、妻子、女儿绑架而去。亲兵报到阵前,聂将军大怒,分了半营人去救家人。拳匪丧心病狂,与外国联军合击聂军,聂将军中炮阵亡。拳匪打算拿聂将军“戮尸”,因联军追来,仓皇逃命,聂将军的马弁才把尸体抢回来。付都统庆恒(正二品大员)掌管御林军虎神营。他是端王载漪的亲信,竟也遭拳匪的毒手,一家老小十三口,连同庆恒本人,被拳匪折磨至死。


拳匪任意诬指他人是汉奸,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不仅政府高官、军队将领难以免祸,拳匪杀“二毛子”(汉奸)竟然杀进了皇宫禁苑。在端王载漪带领下,拳匪闯入深宫。“大师兄”在西太后面前趾高气扬地宣称:宫里也有二毛子,得查验;连太监、宫女都要验。西太后问他如何查验,答曰:如果是二毛子,只要在额头拍一下,就有十字纹出现。西太后并不相信这些鬼话,但迫于情势,忍辱退让,让他们验了一些太监、宫女。拳匪得寸进尺,在载漪带领下,以后又闯入紫禁城宁寿宫,欲杀“二毛子”光绪皇帝,被西太后阻止。拳匪嚣张到闯入皇宫去杀皇帝,还有什么人他们不敢杀?他们的架子比亲王、郡王的还大。在天津,他们在路上遇到文官坐轿,喝令下轿,武官骑马,喝令下马;而且必须脱帽,在路边肃立。如果不从,白刃相向。


杀人、放火、大肆破坏之外,当然还少不了抢劫;只有抢劫才能财入私囊。在乡镇的抢劫自不待言,拳匪在京城都敢明火执仗,打家劫舍。一般民宅固不能免灾,连京城的“大宅门”都被殃及。协办大学士孙家鼐(官居一品)家住东单头条,被洗劫一空。孙着短衣逃难,避到安徽会馆;他的一个儿子被剥到只剩一条短裤。直隶总督裕禄昏庸不堪,把拳匪奉为上宾,视为干城。当清廷想调两广总督李鸿章接替裕禄,拳匪预感情势不妙,因为李鸿章几次上奏,力主清剿拳匪。那些狡黠的便纠合弟兄,公然抢劫,发一笔横财后溜之大吉。匪首张德成、曹福田早就成了巨富。他们树大招风,开始不便开溜,继而决定“另开码头”。走时当然要“干一票”。其时各路粮台都集中在总督行辕,现银即有上百万。于是张、曹各率部下,到达总督行辕呼啸而入,见人就杀,见银就抢;丢掉“灭洋”招牌,尽显土匪本色。


拳匪如此涂毒百姓、作恶多端,百姓恨不得食其肉而寝其皮。匪首张德成在联军进京后落荒逃走,被河北省的百姓抓住活活打死。


在庚子之乱和随后的战争中,拳匪制造的红色恐怖是中国近代史上罕有其匹的浩劫。这场浩劫难道不是八国联军用战争手段终止的?平息浩劫、解民倒悬,这不是八国联军出师的“副产品”,而正是联军作战的目的。当然严格地讲,联军要解救的主要是各国的外交官、传教士、商人和中国的基督徒,但是中国的民众官绅不是也同时获得解救吗?如果说八国联军平息这场浩劫的丰功伟绩不可没,这种说法过分吗?如果说八国联军阻止了中国历史的大倒退、大反动,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


谢选骏指出:何谓黄八?黄八就是“黄色八国联军”,例如上文的作者就是。何为黄俄?黄俄就是“黄色俄罗斯”,是“中国内部的亲俄派”——黄八为何是黄俄的逻辑延伸?因为黄八的逻辑就是“奉承俄罗斯的态度和逻辑奉承八国联军”。就我而言,八国联军秉承治外法权来到中国烧杀抢劫,显然并非正义之师——黄八怎么可以因为满清的残暴和腐败就为八国联军的罪行进行开脱,甚至进而歌颂八国联军呢?这显然是黄俄对待白俄与赤俄的汉奸逻辑。满清是强盗,八国联军和苏联也是强盗,他们在中国大打出手,黄八黄俄怎么可以谴责满清却维护八国联军呢。因为黄八是黄俄的逻辑延伸?

谢选骏:国会陷落是国会的自杀、暴君的胜利


《现场:骚乱过后的华盛顿 表面平静之下的瞬息万变》(BBC 2021年1月8日)报道:


抗议者挥舞着美国国旗闯进了美国国会大厦圆形建筑!


国会骚乱次日,美国首都华盛顿看似回归了平静?


市中心街头比平常显得萧条,行人寥寥。在靠近白宫与国会的街区,每个街角都有多辆警车戒备。我在白宫往国会的宾夕法尼亚州大道上,偶遇了几名特朗普的支持者。“昨天有两百万人在这里支持特朗普,你还跟我说拜登胜出了大选,这怎么可能呢?”一名男性特朗普支持者情绪激动地喊道。同行的一名女士义愤填膺地应答:“是他们(国会警察)让那些人(闯入国会的特朗普支持者)进去的!”


网络上流传着许多关于国会骚乱的阴谋论,其中包括暴徒是由极左翼组织Antifa(“反法西斯行动”)的成员假扮的,但指称已被证伪。


BBC的调查发现,多个闯入国会的特朗普支持者是保守主义的网红,以及阴谋论派别“匿名者Q”(QAnon)和右翼组织“骄傲男孩”的成员。


特朗普支持者在7日并没有大型集会,他们当中一些人按原计划离开了华盛顿。记者了解到,多家有大量特朗普支持者入住的市区酒店,无论是高档五星级酒店,还是廉价小旅馆,在当天上午都处理了大量退房申请。


但也许多人选择继续留守,有的拖家带口推着婴儿车在市区四处游览,有的人则在特朗普国际酒店对面的人行道上搭起帐篷,还不忘在帐篷外贴上特朗普竞选的标语。市中心一家还开门营业的平价酒吧生意兴隆,成群的特朗普支持者在此大啖汉堡与热狗。时不时有贴满特朗普竞选标语的卡车与改装巴士在街头疾驰而过。


在华盛顿街头,不难辨认谁是从外地前来特朗普的支持者、谁是本地市民。尽管一些美国人仍抗拒戴口罩防疫,华盛顿居民在公共场合的口罩佩戴率一直高居美国各地榜首,而从外地赶来声援特朗普的示威者,则大多不戴口罩。


一些特朗普支持者在国会骚乱次日决定重返现场,但他们在国会大厦附近就被拦了下来。国会周边围起了约两米高的栅栏,只有持特定证件的国会工作人员与记者能够入内。


他们转而在外围三五成群地聚集聊天,或是举起手机拍摄、直播。一名约30岁的男士在围栏前驻足良久,远观国会大厦象牙色的穹顶。“我从加州圣地亚哥来参加游行,”他微笑着对我说,今天重返国会只想“消化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婉拒了我的采访请求。


同样来自圣地亚哥的美国退役军人巴比特(Ashli Babbitt)再也没有机会重返国会了。35岁的她是骚乱中四名死者之一。国会前有人为她建起一个临时纪念点,摆上了鲜花与蜡烛,地上的几张卡片写道:“如果今天我们让他们作弊,有什么能阻止他们明天继续舞弊呢?”


总统特朗普在大选以来持续指称选举存在“大规模舞弊”,他自称以极大优势胜出了选举,但连任胜利被“窃取”。这些指称并没有实质证据,但却被他的支持者奉为真理。


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NPR)、PBS与Marist去年12月共同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信任2020年总统大选结果的美国人超过六成。但在共和党人之中,只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拜登胜选,巴比特与其他冲击国会大厦的特朗普支持者显然并不在内。


在她失去生命前几个小时,巴比特曾在社交媒体上写道:“我们所向披靡,”她写道,“他们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试着阻止我们,但风暴已经到来,会在不到24小时之内横扫华盛顿。”她的社交媒体上有大量与“匿名者Q”有关的信息。这名曾经在阿富汗与伊拉克服役的退伍老兵,最终命丧在了警察的枪口之下。


国会骚乱中至少有4人死亡、逾50人被捕。除巴比特外,另外三人死于“紧急医疗状况”,具体死因和身份并未公布。


骚乱期间,特朗普呼吁支持者“回家”,却没有谴责暴力,也未承认败选。特朗普的社交媒体随即被禁言,直到骚乱逾24小时后,他才公开批评骚乱,并承诺平稳移交权力。


这24小时内,华盛顿街头表面平静,内里瞬息万变。国会议员在7日凌晨重启唱票,正式确认拜登当选美国第46任总统。政府内阁出现辞职潮,包括交通部长赵小兰(Elaine Chao)、副国家安全顾问博明(Matt Pottinger)等内阁要员纷纷离任,与特朗普割席。候任总统拜登再次公开发言,要求特朗普对此次暴力冲击国会事件负责。


此前甚少得到关注的美国宪法25条修正案一夜间成为舆论焦点。民主党国会领袖声言要用弹劾或援引第25条的方式,早日将特朗普赶下台。


21岁的大学生迪伦(Dylan)在骚乱次日来到国会大厦前,盘腿席地而坐,为四名死者默哀。“坦白说,我视他们为本土恐怖分子,但我依然为他们的逝去感到悲痛。”迪伦是民主党支持者,但在国会陷入混乱的当日,他身在群情沸腾的示威人群之中观察。 “我希望以后可以告诉我的孩子,国会骚乱那天我目睹了什么。”


迪伦在示威人群中看见了带有纳粹标志的旗帜。“我是犹太人,在自己的国土上看见纳粹旗帜飘扬,”他当下没有觉得个人安全受威胁,但深感震撼。他一直留在国会外围,后来才在社交媒体上看见国会大厦内的一片狼藉。


骚乱期间,人群持续拍打国会议事大厅大门,持枪警察在门内严阵以待。议员办公区走廊上文件散落一地,白色雕像摆设上沾上了血迹。议员与助理在办公室就地避难,用家具挡门,防止暴徒闯入。有的特朗普支持者搬走了国会的演讲台,朝着摄影记者的镜头咧着嘴笑。


人群闯进了民主党籍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的办公室,毁坏了她的名牌,朝她的电脑屏幕拍照并上传到社交媒体上。60岁、来自阿肯色州的巴内特(Richard Barnett)一屁股坐在佩洛西的座位上,把脚放在办公桌上,给议长留了个言:“我们不会退缩的!”他还带走了一个佩洛西办公室的信封,但坚称自己没偷东西——他自称留下了一个25美分硬币。


冲入国会的特朗普支持者中,至少一人是会讲中文的华人“川粉”。“我们已经占领了国会,但是没有看到国会参议员、众议员”,这名特朗普华人支持者在社交媒体视频中展示着示威者在国会内走动的画面,随即高喊,“We the people(我们人民)!Great people (伟大的人民)!”


当日,警笛声与直升机轰鸣声响彻天际,华盛顿在晚上6时进入宵禁。宵禁前一个小时,记者目睹一名约50岁的女性特朗普支持者站在市区一家廉价旅馆前抽烟,她疲倦的神色里带着几分恍惚。“我不敢相信我们冲进了国会大厦。我之前祈祷我们会进去的,但我不能相信我们真的做到了,”她对旁边披着特朗普2020大选竞选旗帜的同伴喃喃地说。


不仅是参与“拯救美国”游行的特朗普支持者,全美乃至全世界目睹国会骚乱画面的人们都觉得难以置信。“一些事情永远地改变了。”在骚乱次日重回国会的迪伦再也不相信分裂的国家可以和解。他认为,拜登上台后,应联合一部分共和党人,在政治上边缘化支持“特朗普主义”的势力。两周后,拜登将在遭遇暴力冲击的国会大厦前宣誓就任美国总统。


美国不仅面临总统权力移交的动荡,还深陷新冠疫情的泥沼当中,当日因染疫在美国去世的人数首次突破4000人。迪伦心中问题仍没有答案:“疫情期间,每一天都像是珍珠港袭击。作为一个国家,我们该如何继续往前走?”


谢选骏指出:国会陷落是暴君的胜利——是一年之前众议院弹劾川普总统违法犯罪但却遭到参议院否决失败的逻辑结论。在这种意义上,国会陷落也是美国国会的自杀行为!


《白宫最后时光,特朗普被顾问描述为"在黑暗中"的总统》(ZAKER 2021-01-08)报道:


(他)在一个黑暗的地方:谴责暴力之前,特朗普度过愈发孤立且愤怒的一天,《华尔街日报》当地时间7日以此为题的文章称,特朗普仍然对副总统彭斯没有试图阻止国会认证拜登胜选而感到愤怒。此外,在国会暴力事件发生后,多名政府官员请辞。有消息人士透露,特朗普现在的核心圈子是有史以来最小的。


当地时间7日晚,特朗普在推特账号恢复后首次发推,内容为一段视频演说。特朗普在视频中说,新政府将从1月20日就职。我现在的重点是确保权力平稳、有序和无缝的过渡。这一刻需要治愈与和解。此外,对于支持者暴力冲击美国国会大厦事件,特朗普在视频中予以谴责。那些实施暴力和破坏行为的人,你们不代表我们的国家。而对于那些违反法律的人,你们将付出代价。他在视频中说。报道称,(在发出谴责暴力的声音前),特朗普在白宫待了一天,但无法使用社交媒体账号,因为他的账号被暂时冻结。顾问们说,特朗普越来越愤怒和孤立。


当地时间7日早些时候,白宫新闻秘书麦克纳尼发表了一份简短声明中,谴责发生在国会大厦的暴力事件。报道称,特朗普的助手们透露,他的核心圈内人士,包括白宫办公厅主任梅多斯、女儿伊万卡等在内的人,建议特朗普发表另一份声明,告诉他美国人需要直接听到总统的消息。助手们建议特朗普,重要的是劝阻支持者不要以他的名义参与暴力骚乱,特别是在就职日临近之际。


此外,特朗普的顾问透露,他仍然对副总统彭斯充满愤怒,因为认为后者拒绝试图阻止拜登胜选获得国会认证,是对他的背叛。一名知情人士透露,特朗普很愤怒,我不想做你的朋友,特朗普告诉彭斯,我想要你做副总统。报道表示,特朗普对彭斯的攻击令他的许多助手感到不安,而彭斯是他最忠实的盟友之一。


而当地时间7日,几名白宫官员避开了椭圆形办公室,希望避开被顾问描述为在黑暗中的总统。顾问们说,特朗普似乎更沉迷于他选举失败,而不是对出现骚乱事件的悔恨。这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你眼前自毁,但你什么也做不了,另一位最近与总统交谈的顾问这样说道。


与此同时,报道提到,美国国会暴乱事件后的24小时内,特朗普身边队伍的人员已经减少了。当地时间7日,美国交通部长赵小兰辞职,成为国会暴乱事件后首位辞职的内阁成员。此后,美国教育部长贝琪德沃斯和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助理部长埃利诺尔麦康斯·卡兹也于当日递交辞呈。此外,当天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也有四名高级顾问辞职。


一名接近特朗普的人士表示,总统(现在)的核心圈子是有史以来最小的。就连特朗普的一些最坚定的捍卫者也与他保持了距离。别把我算在内。够了。6日晚,南卡罗来纳州共和党籍参议员格雷厄姆在参议院这样说道。


报道还与过往情况相比较,称在过去的危机时刻,特朗普经常花几个小时打电话给几十个朋友和顾问,听取他们的意见。然而助手们说,这回情况发生了变化,因为特朗普最亲密的几位顾问公开谴责了他对骚乱的反应。他还回绝了包括前新泽西州前州长克里斯克里斯蒂在内的顾问电话。克里斯蒂曾表示,他6日花了25分钟试图联系总统,敦促他呼吁停止暴力。不过白宫拒绝就此置评。特朗普的顾问表示,他们认为他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具有自我破坏性。一位顾问将特朗普的行为描述为越来越反复无常和不可预测。


最可怕的黑暗,是人们在黑暗中对光明的冷漠和淡忘。


xms369 发表评论于 2021-01-09 10:26:30

暴徒们当然不代表美国,他们只代表川普。只有川和川粉在故意撕裂美国,通过竞选总统破坏美国稳定成熟的机制。FBI,CIA再不肃清这些人,绳之以法,那美国真是到了危亡的时候了。

truth_hurts 发表评论于 2021-01-09 07:33:09

树倒猴狲散,现在辞职只是一个姿态,把自己与川普开割开,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保证交接顺利才是最重要的,留下来继续工作的人员们才难得。

明天某人过生日 发表评论于 2021-01-09 06:40:39

5岁小朋友返老还童回到2岁半。这些翻墙来的贱五毛太监还蛮同情老川的。

老品闲K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37:44

绝对挺可怜,破皮袄碰死忽悠他反中国,现在落井下石,都是小人。

Sam大树 发表评论于 2021-01-09 00:51:12梅妃这两天突然改主意,不准备离婚了!她已经看到川粉进攻国会之前,现场动员会有:川普本人,一万卡,Junior及女友。这帮人因煽动罪入狱后,她只要搞定艾瑞克,整个川普集团就全是她的!

Leah_lee 发表评论于 2021-01-09 03:22:32

现在不要谈什么trump,谈谈共和党怎么办吧。共和党说得好听点儿,君子。不好听,真是一帮窝囊废。

thumpup 发表评论于 2021-01-09 01:41:16

美国左派信奉的是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崇尚大政府、轻视个人自由和权利,中共在后面支持他们,因为他们师出同门,现在又有共同利益,那就是全球主义、大重构。保守派的“保守”是“保护和守卫传统价值”的意思,今天的美国最大的威胁是传统价值(例如相信神、注重传统伦理道德)与共产邪灵(无神论、违背传统伦理道德)之间的对决,是一场正邪大战!所以,但最后一定是正义战胜邪恶,而且就在不久的将来。中共以为通过策划和深度参与美国的大举舞弊和与民主党、华盛顿沼泽、华尔街大佬、跨国公司、大科技公司控制的左媒以及左派媒体勾结,一起搞掉特朗普,就江山永固了,但,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失败的一定是中共,而且就在眼前!因为,这是一场正邪对决,正义一定战胜邪恶,而且就在不久的将来。

马年生 发表评论于 2021-01-09 00:08:40

他终于看到什么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石秀林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2:47:22

川普现在已经变成了美国及全世界民主国家的公敌。现在全世界已经有2大共同敌人:川普+ covid-19。

追求永生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2:16:17

关键一项漏掉,他防疫不利,把全美国人们得罪了,否则,其它各项继续,只把防疫搞好,他还是能连任。败选以后的所有倒行逆施只是败人品,大选的时候还没有显露,显然不能逆推对大选形成影响。现在如果重来,选情对川普来说已经全然变色,让他没有一丝可能当选。美国人民是明智的,没有人有责任对一个已经不正常的政客愚忠。

worley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8:36:36

因为川普得罪人实在太多了:川普打击药价,把大药厂全得罪了,大药厂都是巨款支持拜登。川普废除强制国民购买高价医疗保险,把保险公司全得罪了,保险公司都是巨款支持拜登。川普发起贸易战,把华尔街全部得罪了!川普制裁华为等和限制技术出口,把硅谷大佬得罪了(想要出口零件软件技术给华为)。川普修墙,把难民律师们全得罪了。川普抨击媒体丧失中立客观立场,沦为政党喉舌,把主流媒体全得罪了。

dream_pillow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2:00:55

民主党的智囊们应该好好研究一下川普现象了。选民对民主党的理念讨厌到了什么程度才会不顾一切地把票投给一个无厘头老疯子?

天山峪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1:51:00

川普独自走向白宫顶层平台的边缘,脚步越来越慢,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天空中好似拜登的声音说道:川普总统,你看多么蓝的天啊。一直走下去,你就会融化在蓝天里,走吧,一直向前走,别往两边看……

路边的蒲公英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1:43:13

才看个视频,也不是我找的,是油管随机推荐的,洛杉矶市区,流浪者的帐篷群,无论往东南西北看,一眼望不到边,惨不忍睹。

Sam大树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1:31:46

现在留在他身边的人,只剩下美国的几个最终守护者:一旦他把手伸向核按钮,他们就变脸,拨刀,砍手。

StevenLax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1:28:22

天佑美国人民!把这个厚颜无耻,自私自利的赖皮人渣清除出白宫!少了流氓的美利坚合众国必定更加伟大!富强!

土木匠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1:28:00

川普下,worley上,肯定一呼百应,至少城里有几个支持他的蠢货。

phantomoftheopera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21:16:12

在美国,即使是国家总统也会受各种约束。不像在中国,习近平主席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没的比。

kedi888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36:22

川疯子这次是真疯了,黄川粉跟着也疯了,都啥时候了还舔川腚吃屎,还想咸鱼翻身。

phobos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36:00

吊死叛国贼!

kittyl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31:24

疯了。精神病院的強制禁闭才是他的马上出路。不用这招以后难逃下大牢。

京工人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31:08

川总是在下一盘大棋。1/20后,如果有任何法律指控,川总可以当即要求精神病鉴定,并且肯定检测呈阳性,从而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川总因此可以回家吃吃火锅打打太极拳,悠哉悠哉过养老日子。

照妖镜007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25:07

能上不能下,人生也悲剧。

waterlake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10:58

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处在崩溃的边缘。完全没有理由让他继续待在白宫了。

Deepspace_01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09:36

刚愎自用,优柔寡断,有心无胆,坐失良机。可怜可恨之人。

Deepspace_01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9:06:20

他优柔寡断,咎由自取。

ButterflyGarden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8:56:15

感觉他需要心理医生

何西2017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8:56:00

老年忧郁症。

firstly1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8:48:32

川普已经不正常了,这时罢免他是对美国和美国人负责。

urgentcare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8:48:00

川普的伎俩以前用过。指使律师给妓女支付封口费。一点都不留马脚。结果查来查去只能把律师定罪。川普又解脱。con artist.

urgentcare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8:46:00

桑德斯参加游行的时候从来都是走到人民群众中间去。

urgentcare 发表评论于 2021-01-08 18:45:00

川普其实自己也没胆子。把别人忽悠去闯国会。自己躲起来看看直播。他要真敢和示威者手把手冲过去把国会认证结果推翻,也算有勇气有担当。当然那就坐实了treason.


谢选骏指出:国会陷落是暴君的胜利——因为川普不是一个合格的“帝国创造者”,而是一个私欲膨胀毫无节制的歹徒!说川普是暴君还算是抬举了他,他其实只是一个游离在暴君和暴民之间的街头混混。如果国会不能完成对于这个街头混混的弹劾,那么美国国会就将蒙受永久的耻辱,不仅失去了法律权威,而且树立了犯罪恶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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