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谢选骏全集

2020年9月30日星期三

谢选骏:《资本论》只是“辩证法演义”



《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跋》


我首先应当向第一版的读者指出第二版中所作的修改。很明显的是,篇目更加分明了。各处新加的注,都标明是第二版注。就正文说,最重要的有下列各点:

第一章第一节更加科学而严密地从表现每个交换价值的等式的分析中引出了价值,而且明确地突出了在第一版中只是略略提到的价值实体和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价值量之间的联系。第一章第三节(价值形式)全部改写了,第一版的双重叙述就要求这样做。——顺便指出,这种双重叙述是我的朋友,汉诺威的路·库格曼医生建议的。1867年春,初校样由汉堡寄来时,我正好访问他。他劝我说,大多数读者需要有一个关于价值形式的更带讲义性的补充说明。——第一章最后一节《商品的拜物教性质及其秘密》大部分修改了。第三章第一节(价值尺度)作了详细的修改,因为在第一版中,考虑到《政治经济学批判》(1859年柏林版)已有的说明,这一节是写得不够细致的。第七章,特别是这一章的第二节,作了很大的修改。

原文中局部的、往往只是修辞上的修改,用不着一一列举出来。这些修改全书各处都有。但是,现在我校阅要在巴黎出版的法译本时,发现德文原本某些部分需要更彻底地修改,某些部分需要更好地修辞或更仔细地消除一些偶然的疏忽。可是我没有时间这样做,因为只是在1871年秋,正当我忙于其他迫切的工作的时候,我才接到通知说,书已经卖完了,而第二版在1872年1月就要付印。

《资本论》在德国工人阶级广大范围内迅速得到理解,是对我的劳动的最好的报酬。一个在经济方面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的人,维也纳的工厂主迈尔先生,在普法战争期间发行的一本小册子中[8]说得很对:被认为是德国世袭财产的卓越的理论思维能力,已在德国的所谓有教养的阶级中完全消失了,但在德国工人阶级中复活了。[9]

在德国,直到现在,政治经济学一直是外来的科学。古斯达夫·冯·居利希在他的《商业、工业和农业的历史叙述》中,特别是在1830年出版的该书的前两卷中,已经大体上谈到了妨碍我国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展、因而也妨碍我国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建立的历史条件。可见,政治经济学在我国缺乏生存的基础。它作为成品从英国和法国输入;德国的政治经济学教授一直是学生。别国的现实在理论上的表现,在他们手中变成了教条集成,被他们用包围着他们的小资产阶级世界的精神去解释,就是说,被曲解了。他们不能把在科学上无能为力的感觉完全压制下去,他们不安地意识到,他们必须在一个实际上不熟悉的领域内充当先生,于是就企图用博通文史的美装,或用无关材料的混合物来加以掩饰。这种材料是从所谓官房学——各种知识的杂拌,满怀希望的[10]德国官僚候补者必须通过的炼狱之火——抄袭来的。

从1848年起,资本主义生产在德国迅速地发展起来,现在正是它的欺诈盛行的时期。但是我们的专家还是命运不好。当他们能够公正无私地研究政治经济学时,在德国的现实中没有现代的经济关系。而当这种关系出现时,他们所处的境况已经不再容许他们在资产阶级的视野之内进行公正无私的研究了。只要政治经济学是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就是说,只要它把资本主义制度不是看作历史上过渡的发展阶段,而是看作社会生产的绝对的最后的形式,那就只有在阶级斗争处于潜伏状态或只是在个别的现象上表现出来的时候,它还能够是科学。

拿英国来说。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是属于阶级斗争不发展的时期的。它的最后的伟大的代表李嘉图,终于有意识地把阶级利益的对立、工资和利润的对立、利润和地租的对立当作他的研究的出发点,因为他天真地把这种对立看作社会的自然规律。这样,资产阶级的经济科学也就达到了它的不可逾越的界限。还在李嘉图活着的时候,就有一个和他对立的人西斯蒙第批判资产阶级的经济科学了。[11]

随后一个时期,从1820年到1830年,在英国,政治经济学方面的科学活动极为活跃。这是李嘉图的理论庸俗化和传播的时期,同时也是他的理论同旧的学派进行斗争的时期。这是一场出色的比赛。当时的情况,欧洲大陆知道得很少,因为论战大部分是分散在杂志论文、关于时事问题的著作和抨击性小册子上。这一论战的公正无私的性质——虽然李嘉图的理论也例外地被用作攻击资产阶级经济的武器——可由当时的情况来说明。一方面,大工业刚刚脱离幼年时期;大工业只是从1825年的危机才开始它的现代生活的周期循环,就证明了这一点。另一方面,资本和劳动之间的阶级斗争被推到后面:在政治方面是由于纠合在神圣同盟周围的政府和封建主同资产阶级所领导的人民大众之间发生了纠纷;在经济方面是由于工业资本和贵族土地所有权之间发生了纷争。这种纷争在法国是隐藏在小块土地所有制和大土地所有制的对立后面,在英国则在谷物法颁布后公开爆发出来。这个时期英国的政治经济学文献,使人想起魁奈医生逝世后法国经济学的狂飙时期,但这只是象晚秋晴日使人想起春天一样。1830年,最终决定一切的危机发生了。

法国和英国的资产阶级夺得了政权。从那时起,阶级斗争在实践方面和理论方面采取了日益鲜明的和带有威胁性的形式。它敲响了科学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丧钟。现在问题不再是这个或那个原理是否正确,而是它对资本有利还是有害,方便还是不方便,违背警章还是不违背警章。不偏不倚的研究让位于豢养的文丐的争斗,公正无私的科学探讨让位于辩护士的坏心恶意。甚至以工厂主科布顿和布莱特为首的反谷物法同盟[13]抛出的强迫人接受的小册子,由于对地主贵族展开了论战,即使没有科学的意义,毕竟也有历史的意义。但是从罗伯特·皮尔爵士执政以来,这最后一根刺也被自由贸易的立法从庸俗经济学那里拔掉了。

1848年大陆的革命也在英国产生了反应。那些还要求有科学地位、不愿单纯充当统治阶级的诡辩家和献媚者的人,力图使资本的政治经济学同这时已不容忽视的无产阶级的要求调和起来。于是,以约翰·斯图亚特·穆勒为最著名代表的毫无生气的混合主义产生了。这宣告了“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破产,关于这一点,俄国的伟大学者和批评家尼·车尔尼雪夫斯基在他的《穆勒政治经济学概述》中已作了出色的说明。

可见,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对抗性质在法英两国通过历史斗争而明显地暴露出来以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在德国成熟起来,同时,德国无产阶级比德国资产阶级在理论上已经有了更明确的阶级意识。因此,当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科学看来在德国有可能产生的时候,它又成为不可能了。

在这种情况下,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人物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精明的、贪利的实践家,他们聚集在庸俗经济学辩护论的最浅薄的因而也是最成功的代表巴师夏的旗帜下。另一派是以经济学教授资望自负的人,他们追随约·斯·穆勒,企图调和不能调和的东西。德国人在资产阶级经济学衰落时期,也同在它的古典时期一样,始终只是学生、盲从者和模仿者,是外国大商行的小贩。

所以,德国社会特殊的历史发展,排除了“资产阶级”经济学在德国取得任何独创的成就的可能性,但是没有排除对它进行批判的可能性。就这种批判代表一个阶级而论,它能代表的只是这样一个阶级,这个阶级的历史使命是推翻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最后消灭阶级。这个阶级就是无产阶级。

德国资产阶级的博学的和不学无术的代言人,最初企图象他们在对付我以前的著作时曾经得逞那样,用沉默置《资本论》于死地。当这种策略已经不再适合时势的时候,他们就借口批评我的书,开了一些单方来“镇静资产阶级的意识”,但是他们在工人报刊上(例如约瑟夫·狄慈根在《人民国家报》上发表的文章[14])遇到了强有力的对手,至今还没有对这些对手作出答复。[15]

1872年春,彼得堡出版了《资本论》的优秀的俄译本。初版三千册现在几乎已售卖一空。1871年,基辅大学政治经济学教授尼·季别尔先生在他的《李嘉图的价值和资本的理论》一书中就已经证明,我的价值、货币和资本的理论就其要点来说是斯密—李嘉图学说的必然的发展。使西欧读者在阅读他的这本出色的著作时感到惊异的,是纯理论观点的始终一贯。

人们对《资本论》中应用的方法理解得很差,这已经由各种互相矛盾的评论所证明。

例如,巴黎的《实证论者评论》[16]一方面责备我形而上学地研究经济学,另一方面责备我——你们猜猜看!——只限于批判地分析既成的事实,而没有为未来的食堂开出调味单(孔德主义的吗?)。关于形而上学的责备,季别尔教授指出:


“就理论本身来说,马克思的方法是整个英国学派的演绎法,其优点和缺点是一切最优秀的理论经济学家所共有的。”[17]


莫·布洛克先生在《德国的社会主义理论家》(摘自1872年7月和8月《经济学家杂志》)一文中,指出我的方法是分析的方法,他说:


“马克思先生通过这部著作而成为一个最出色的具有分析能力的思想家”。


德国的评论家当然大叫什么黑格尔的诡辩。彼得堡的《欧洲通报》在专谈《资本论》的方法一文(1872年5月号第427—436页[18])中,认为我的研究方法是严格的现实主义的,而叙述方法不幸是德国辩证法的。作者写道:


“如果从外表的叙述形式来判断,那末最初看来,马克思是最大的唯心主义哲学家,而且是德国的即坏的唯心主义哲学家。而实际上,在经济学的批判方面,他是他的所有前辈都无法比拟的现实主义者……决不能把他称为唯心主义者。”


我回答这位作者先生的最好的办法,是从他自己的批评中摘出几段话来,这几段话也会使某些不懂俄文原文的读者感到兴趣。

这位作者先生从我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1859年柏林版第4—7页[19],在那里我说明了我的方法的唯物主义基础)中摘引一段话后说:


“在马克思看来,只有一件事情是重要的,那就是发现他所研究的那些现象的规律。而且他认为重要的,不仅是在这些现象具有完成形式和处于一定时期内可见到的联系中的时候支配着它们的那种规律。在他看来,除此而外,最重要的是这些现象变化的规律,这些现象发展的规律,即它们由一种形式过渡到另一种形式,由一种联系秩序过渡到另一种联系秩序的规律。他一发现了这个规律,就详细地来考察这个规律在社会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各种后果……所以马克思竭力去做的只是一件事:通过准确的科学研究来证明一定的社会关系秩序的必然性,同时尽可能完善地指出那些作为他的出发点和根据的事实。为了这个目的,只要证明现有秩序的必然性,同时证明这种秩序不可避免地要过渡到另一种秩序的必然性就完全够了,而不管人们相信或不相信,意识到或没有意识到这种过渡。马克思把社会运动看作受一定规律支配的自然历史过程,这些规律不仅不以人的意志、意识和意图为转移,反而决定人的意志、意识和意图……既然意识要素在文化史上只起着这种从属作用,那末不言而喻,以文化本身为对象的批判,比任何事情更不能以意识的某种形式或某种结果为依据。这就是说,作为这种批判的出发点的不能是观念,而只能是外部的现象。批判将不是把事实和观念比较对照,而是把一种事实同另一种事实比较对照。对这种批判唯一重要的是,把两种事实尽量准确地研究清楚,使之真正形成相互不同的发展阶段,但尤其重要的是,同样准确地把各种秩序的序列、把这些发展阶段所表现出来的联贯性和联系研究清楚……但是有人会说,经济生活的一般规律,不管是应用于现在或过去,都是一样的。马克思否认的正是这一点。在他看来,这样的抽象规律是不存在的……根据他的意见,恰恰相反,每个历史时期都有它自己的规律。一旦生活经过了一定的发展时期,由一定阶段进入另一阶段时,它就开始受另外的规律支配。总之,经济生活呈现出的现象,和生物学的其他领域的发展史颇相类似……旧经济学家不懂得经济规律的性质,他们把经济规律同物理学定律和化学定律相比拟……对现象所作的更深刻的分析证明,各种社会机体象动植物机体一样,彼此根本不同……由于各种机体的整个结构不同,它们的各个器官有差别,以及器官借以发生作用的条件不一样等等,同一个现象却受完全不同的规律支配。例如,马克思否认人口规律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相反地,他断言每个发展阶段有它自己的人口规律……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不同,生产关系和支配生产关系的规律也就不同。马克思给自己提出的目的是,从这个观点出发去研究和说明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这样,他只不过是极其科学地表述了任何对经济生活进行准确的研究必须具有的目的……这种研究的科学价值在于阐明了支配着一定社会机体的产生、生存、发展和死亡以及为另一更高的机体所代替的特殊规律。马克思的这本书确实具有这种价值”。


这位作者先生把他称为我的实际方法的东西描述得这样恰当,并且在考察我个人对这种方法的运用时又抱着这样的好感,那他所描述的不正是辩证方法吗?

当然,在形式上,叙述方法必须与研究方法不同。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式,探寻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这点一旦做到,材料的生命一旦观念地反映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好象是一个先验的结构了。

我的辩证方法,从根本上来说,不仅和黑格尔的辩证方法不同,而且和它截然相反。在黑格尔看来,思维过程,即他称为观念而甚至把它变成独立主体的思维过程,是现实事物的创造主,而现实事物只是思维过程的外部表现。我的看法则相反,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

将近三十年以前,当黑格尔辩证法还很流行的时候,我就批判过黑格尔辩证法的神秘方面。但是,正当我写《资本论》第一卷时,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今天在德国知识界发号施令的模仿者们[20],却已高兴地象莱辛时代大胆的莫泽斯·门德尔森对待斯宾诺莎那样对待黑格尔,即把他当作一条“死狗”了。因此,我要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并且在关于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辩证法在黑格尔手中神秘化了,但这决不妨碍他第一个全面地有意识地叙述了辩证法的一般运动形式。在他那里,辩证法是倒立着的。必须把它倒过来,以便发现神秘外壳中的合理内核。

辩证法,在其神秘形式上,成了德国的时髦东西,因为它似乎使现存事物显得光彩。辩证法,在其合理形态上,引起资产阶级及其夸夸其谈的代言人的恼怒和恐怖,因为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的必然灭亡的理解;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使实际的资产者最深切地感到资本主义社会充满矛盾的运动的,是现代工业所经历的周期循环的变动,而这种变动的顶点就是普遍危机。这个危机又要临头了,虽然它还处于预备阶段;由于它的舞台的广阔和它的作用的强烈,它甚至会把辩证法灌进新的神圣普鲁士德意志帝国的暴发户们的头脑里去。


卡尔·马克思

1873年1月24日于伦敦 


【谢选骏指出:卡尔·马克思的上述自供状清楚表明,他们杜撰的《资本论》与其说是“经济学著作”,不如说是“辩证法演义”。】


谢选骏:马克思压制不同意见



《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序言》报道:

第一版序言[1]



现在我把这部著作的第一卷交给读者。这部著作是我1859年发表的《政治经济学批判》的续篇。初篇和续篇相隔很久,是由于多年的疾病一再中断了我的工作。

前书的内容已经概述在这一卷的第一章中[2]。这样做不仅是为了联贯和完整,叙述方式也改进了。在情况许可的范围内,前书只是略略提到的许多论点,这里都作了进一步的阐述;相反地,前书已经详细阐述的论点,这里只略略提到。关于价值理论和货币理论的历史的部分,现在自然完全删去了。但是前书的读者可以在本书第一章的注释中,找到有关这两种理论的历史的新材料。

万事开头难,每门科学都是如此。所以本书第一章,特别是分析商品的部分,是最难理解的。其中对价值实体和价值量的分析,我已经尽可能地做到通俗易懂[3]。以货币形式为其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是极无内容和极其简单的。然而,两千多年来人类智慧在这方面进行探讨的努力,并未得到什么结果,而对更有内容和更复杂的形式的分析,却至少已接近于成功。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已经发育的身体比身体的细胞容易研究些。并且,分析经济形式,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用化学试剂。二者都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而对资产阶级社会说来,劳动产品的商品形式,或者商品的价值形式,就是经济的细胞形式。在浅薄的人看来,分析这种形式好象是斤斤于一些琐事。这的确是琐事,但这是显微镜下的解剖所要做的那种琐事。

因此,除了价值形式那一部分外,不能说这本书难懂。当然,我指的是那些想学到一些新东西、因而愿意自己思考的读者。

物理学家是在自然过程表现得最确实、最少受干扰的地方考察自然过程的,或者,如有可能,是在保证过程以其纯粹形态进行的条件下从事实验的。我要在本书研究的,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和它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到现在为止,这种生产方式的典型地点是英国。因此,我在理论阐述上主要用英国作为例证。但是,如果德国读者看到英国工农业工人所处的境况而伪善地耸耸肩膀,或者以德国的情况远不是那样坏而乐观地自我安慰,那我就要大声地对他说:这正是说的阁下的事情![5]

问题本身并不在于资本主义生产的自然规律所引起的社会对抗的发展程度的高低。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

撇开这点不说。在资本主义生产已经在我们那里完全确立的地方,例如在真正的工厂里,由于没有起抗衡作用的工厂法,情况比英国要坏得多。在其他一切方面,我们也同西欧大陆所有其他国家一样,不仅苦于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且苦于资本主义生产的不发展。除了现代的灾难而外,压迫着我们的还有许多遗留下来的灾难,这些灾难的产生,是由于古老的陈旧的生产方式以及伴随着它们的过时的社会关系和政治关系还在苟延残喘。不仅活人使我们受苦,而且死人也使我们受苦。死人抓住活人!

德国和西欧大陆其他国家的社会统计,与英国相比是很贫乏的。然而它还是把帷幕稍稍揭开,使我们刚刚能够窥见幕内美杜莎的头。如果我国各邦政府和议会象英国那样,定期指派委员会去调查经济状况,如果这些委员会象英国那样,有全权去揭发真相,如果为此能够找到象英国工厂视察员、编写《公共卫生》报告的英国医生、调查女工童工受剥削的情况以及居住和营养条件等等的英国调查委员那样内行、公正、坚决的人们,那末,我国的情况就会使我们大吃一惊。柏修斯需要一顶隐身帽来追捕妖怪。我们却用隐身帽紧紧遮住眼睛和耳朵,以便有可能否认妖怪的存在。

决不要在这上面欺骗自己。正象十八世纪美国独立战争给欧洲中产阶级敲起了警钟一样,十九世纪美国南北战争又给欧洲工人阶级敲起了警钟。在英国,变革过程已经十分明显。它达到一定程度后,一定会波及大陆。在那里,它将采取较残酷的还是较人道的形式,那要看工人阶级自身的发展程度而定。所以,现在的统治阶级,不管有没有较高尚的动机,也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把一切可以由法律控制的、妨害工人阶级发展的障碍除去。因此,我在本卷中用了很大的篇幅来叙述英国工厂法的历史、内容和结果。一个国家应该而且可以向其他国家学习。一个社会即使探索到了本身运动的自然规律,——本书的最终目的就是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它还是既不能跳过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的发展阶段。但是它能缩短和减轻分娩的痛苦。

为了避免可能产生的误解,要说明一下。我决不用玫瑰色描绘资本家和地主的面貌。不过这里涉及到的人,只是经济范畴的人格化,是一定的阶级关系和利益的承担者。我的观点是:社会经济形态的发展是一种自然历史过程。不管个人在主观上怎样超脱各种关系,他在社会意义上总是这些关系的产物。同其他任何观点比起来,我的观点是更不能要个人对这些关系负责的。

在政治经济学领域内,自由的科学研究遇到的敌人,不只是它在一切其他领域内遇到的敌人。政治经济学所研究的材料的特殊性,把人们心中最激烈、最卑鄙、最恶劣的感情,把代表私人利益的复仇女神召唤到战场上来反对自由的科学研究。例如,英国高教会宁愿饶恕对它的三十九个信条中的三十八个信条展开的攻击,而不饶恕对它的现金收入的三十九分之一进行的攻击。在今天,同批评传统的财产关系相比,无神论本身是一种很轻的罪。但在这方面,进步仍然是无可怀疑的。以最近几星期内发表的蓝皮书[6]《关于工业和工联问题同女王陛下驻外公使馆的通讯》为例。英国女王驻外使节在那里坦率地说,在德国,在法国,一句话,在欧洲大陆的一切文明国家,现有的劳资关系的变革同英国一样明显,一样不可避免。同时,大西洋彼岸的美国副总统威德先生也在公众集会上说:在奴隶制废除后,资本关系和土地所有权关系的变革会提到日程上来!这是时代的标志,不是用紫衣黑袍遮掩得了的。这并不是说明天就会出现奇迹。但这表明,甚至在统治阶级中间也已经透露出一种模糊的感觉:现在的社会不是坚实的结晶体,而是一个能够变化并且经常处于变化过程中的机体。

这部著作的第二卷将探讨资本的流通过程(第二册)和总过程的各种形式(第三册),第三卷即最后一卷(第四册)将探讨理论史。

任何的科学批评的意见我都是欢迎的。而对于我从来就不让步的所谓舆论的偏见,我仍然遵守伟大的佛罗伦萨诗人的格言:

走你的路,让人们去说罢![7]


卡尔·马克思

1867年7月25日于伦敦 



【谢选骏指出:“任何的科学批评的意见我都是欢迎的。而对于我从来就不让步的所谓舆论的偏见,我仍然遵守伟大的佛罗伦萨诗人的格言:走你的路,让人们去说罢!”——然而,如何区分卡尔·马克思所谓的“科学批评的意见”和“舆论的偏见”呢?从事实来看,说“马克思对”的被他封为“科学批评的意见”了,说“马克思错”的就被他贬为“舆论的偏见”了。就此而言,德国犹太人马客死确实是“伟大的佛罗伦萨诗人”、《神曲》作者但丁的忠实追随者——因为马克思恩格斯合著的《资本论》,其实只是一本小说。】


2020年9月29日星期二

谢选骏:虱界人民的大救星



《韩德强: 毛主席就是一个神》(BBC 2013年12月19日)报道:

韩德强认为中国今天社会的稳定和统一就是毛泽东最大的遗产。

编者按:12月26日是中共前最高领导人毛泽东诞生120周年纪念日。

中共现任总书记习近平就任一年多来,整治党风、推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强调“马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一定不能丢,丢了就丧失根本”等等,习执政中的毛元素屡见不鲜,其意图和实质则各有评说。

BBC中文网特推出系列报道,分析评论毛泽东对今日中国乃至世界的影响。

中国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和神化在文化大革命年代达到顶峰,改革开放后,这种对毛泽东的神化和崇拜逐渐被抛弃。

然而近年来毛泽东再度成为一种政治诉求的符号被高举和颂扬,中国国内对于毛泽东是非功过的争论日益激烈,论战不断。

这种论战中,自由派人士站在一边,左派和所谓毛派人士站在另一边,观点针锋相对。

毛泽东的拥戴者称毛泽东带来了今天中国的稳定和统一,毛泽东时代代表着“公平”、“清廉”;而反对者则强调毛泽东给中国社会、人民和国家带来的巨大灾难和创痛。

毛泽东诞生120周年之际,BBC中文网采访了中国国内代表截然不同观点的两位学者,中国现代史学者章立凡和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韩德强。同这两位学者的访谈分两天发表。今天登载同韩德强先生的访谈。

韩德强称自己“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是一个毛泽东主义者”。

韩德强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教授,中国非主流经济学家,也是中国著名的左派网站乌有之乡的创办人之一。韩德强在当今中国的思想界十分活跃,称自己“不是个马克思主义者,是个毛泽东主义者”。

韩德强在一篇《毛主席是人类的大救星》的文章中说“我不幸生于伟大毛泽东时代的末期,长于一个妖魔化毛泽东的黑白颠倒的时代”。他“自发的感到毛主席教的才是做人的正道,社会的正道。而‘新时代’提倡的却是歪门邪道。”

中共前领导人邓小平评价毛泽东是“三分过,七分功”。后来也有中国学者发表传记说对毛泽东的评价应该是倒三七开。韩德强在接受BBC中文网采访时说,毛泽东就是一个神。他这样谈到对毛泽东功过的看法:我的看法不是倒三七,更不是“建国有功,建国后有罪”。我认为(对毛泽东的评价)正三七都是不够的。应该是九一,即九分功一分错,或至少是八二这个地步。

为什么这样说?您认为毛泽东的最大功绩是什么?

毛泽东的最大功绩他们至今一直在享受当中。这就是奠定了政权,一个稳定统一的政权。没有这一条件就没有今天的改革开放。我有一个搞房地产的朋友就说,拿房地产打比方,毛主席所做的是拆迁、打桩整地基;后来小平干的事情是在地基上面一层层的起楼。那么最难的还是拆迁和打地基。把这个忘了就是忘了本。

毛泽东的过失又是什么?

错不可能没有。所以我说(对毛泽东的评价)九一或八二也是留了余地的。当然这个错也要一分为二。有些是历史的局限性造成的,难以避免;另外有一些是被夸大的错误;还有一些可能是他的战友的错误被强加到他身上去了。把这些错误都剥离的话,毛主席的功绩可能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认识才能看得更清楚。

中国社科院的院长曾说,毛泽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探索者。也有人说,1949年后毛泽东发动的大跃进和文革等运动给中国造成的损害是毛泽东在探索过程中犯下的错误。您认同这种说法吗?
中国文化大革命批斗
毛泽东发动的文化大革命中,大批官员,知识界人士遭到批斗迫害。
首先我认同,毛主席从头就在探索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比如说《论十大关系》,这就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探索。实际上他搞大跃进,也是要探索一个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后来中苏论战,文化大革命,这些都属于探索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范畴之内。至于说这个中间有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或者说有文革期间打倒一切全面内战的错误,种种这些错误要放到历史环境当中去看。最基本的一个事实就是,毛泽东担心中国重新出现一个贪官污吏统治的社会,担心出现一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如果说文革错,那假设文革结束以后没有一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出现,那文革就错了。但现实是改革开放后出现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今天中国社会两极分化。这反过来证明至少(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确有其理。
但是中共领导人叶剑英在1978年时曾经说过,文革整了一亿人;死了两千万,损失浪费了一万三千亿。那么您认为用上千万人的生命为代价进行这种探索,难道仅仅是一种过失?
首先,这话是不是叶剑英说的,还是有人借叶剑英之口说的,我深表怀疑。今天中国这个社会,早已远远背离了共产党人的初衷。因为中国共产党人的初衷是要推翻三座大山: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而现在这三座大山又都回来了。这样来看,革命的目的岂不就是没有实现?为了保证革命目标的实现,为了使中国成为一个社会主义,而不是资本主义的国家,毛主席所作的这些探索都有重大的意义。

您认为中国最成功的时期是哪个时期?
不同的人判断标准是不一样的。陈云的标准可能是62年到65年是最好的。而我认为,各个阶段各有其成绩和问题。即便是在最有争议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当时的科学技术恰恰是在飞速发展。氢弹就是在67年爆炸的;第一颗卫星是70年上天的。单晶硅是在73年拉出来的。这一项项重要的科学技术上的突破都是在66到76年期间实现的。当然你可以说如果不发生文革可能会突破的更多。这我不否认。但发生了文革,科学技术也在迅猛的前进。这也是事实。不能以一个事实去否定另一个事实。
然而在文革这一被中共定性的“浩劫”中,大批人受到迫害,死于非命。您认为毛泽东这种探索有重大意义,然而代价难道可以不计?
文革确实死了一些人。我也见过他们的墓。但问题是我们比较一下,文革时有多少干部受迫害?文革当时批斗的大都是各省市的一把手。把这些一把手都算上一共有多少人?10万,20万,100万?而改革开放后犯罪的干部又有多少?每年都数以万计,30年累计起来恐怕也有百万了。这个数字是不是也应该算?文革时期是希望干部不要去贪污,不要去腐败。一些人可能是受了冤枉,受到错误批斗。可是后来(改革开放)则是鼓励大家去发财,去致富,去权钱勾结。结果很多干部落入陷阱。这是不是也应该计算?人类社会没有一个是完美的,不是有这种问题就是有那种问题。往往只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但我们现在是先假设有一个完美的社会,然后指责“文革不完美,有诸多问题,罪该万死”。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么改革开放是不是也是罪该万死,也要全面否定?所以两段历史各有各的问题,但也各有各的成绩,不要相互否定。

您认为现在的中国还需要毛泽东吗?毛泽东给中国的遗产究竟是什么?

毛泽东对中国的遗产太丰富了。首先是这个政权,今天社会的稳定和统一就是毛泽东最大的遗产。其次,毛泽东还给中国人留下了一个美好社会的理想。如果说社会天经地义就是两极分化的,就是贪污腐败的,没有一种对比的话,我们也不会知道坏的是什么。我们也可能以为今天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毛泽东留下过一个美好的社会理想。跟这个理想一对照,我们就知道今天的社会是有很多问题,是严重不公,是背叛了当初的革命理想的。这就构成了巨大的社会进步动力。毛泽东的遗产不仅对中国共产党重要,它对中国人民特别重要,甚至对世界人民也特别重要。美国的黑人运动不就是在文化革命的影响下走向高潮的吗。法国1968年的学生运动不是也对法国政坛以及此后的学术界、思想界产生了重要影响?!

然而东南亚一些国家反政府的武装暴力是不是也同此有关系呢?

是有关系。但一个事物总有它的正面和负面。不能说坏的都是有关系的,好的都是没关系的。马丁·路德·金的民权运动能够推向高潮是不是受中国文化大革命的影响,受毛泽东的影响?包括最近正在纪念的曼德拉,他也是受毛泽东的影响。这些正面影响也要考虑。正面影响可能更加深远。当然我承认东南亚国家内的一些(武装)活动,特别是红色高棉做得非常极端,这确实是事实。但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是毛泽东的鼓动吗?还是说柬埔寨内部就有尖锐的社会矛盾。是这些社会矛盾引发了残酷斗争。造反有理也好,阶级斗争也罢,从根本上是从马克思那里来的,不是从毛泽东这里来的。是从西方传到俄国再传到中国。如果不是毛泽东的话,中国国内阶级斗争的烈度是有可能同斯大林大清洗相比的。其实恰恰是因为毛泽东才大大限制了阶级斗争的烈度。

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如果否定毛泽东您认为会发生什么情况?

毛泽东实际在中国改革开放后相当程度上已经被否定了,否定的程度远胜过官方定义的三七开。改革开放不断推进实际上就是不断地在深化对毛泽东的否定。因为毛主席希望建立的是一个共同富裕的社会,一个均富的社会。而我们今天是越来越两级分化,其实就是在越来越否定毛泽东。

您是不是对此感到很担忧呢?您对中国发展方向最担心的是什么?

我对中国发展方向最担心的第一个是经济主权逐渐落到跨国公司的手里。一个民族失去了它的经济独立也就会失去它的政治独立。第二个最担心的是中国国内的两级分化和阶级斗争的重新激化。

在您的眼中,毛泽东仍是一尊不能碰的神?

我认为毛主席本来就是神。本来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所能够想象的。我们要去议论他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就如同在山脚下一个人想去议论泰山一样,很困难。

目前像你这样的观点在中国国内是否有广泛的支持?比起10年前来说,支持度是否更高?

那是毫无疑问的。毛泽东热第一波出现在1989年之后。1989年6.4之后人们开始想到为什么会发生6.4运动。为什么会出现学生和政府之间的对峙。那是因为偏离了党和国家曾经的承诺。所以人们要求改革,要求反腐败。这个浪潮产生了第一波的毛泽东热。然后是92年之后。特别是1993年毛主席诞辰100周年的时候出现了第二波的毛泽东热。再以后是1999年,中国驻南斯拉夫的大使馆被炸出现了第三波的毛泽东热。此后就是连年不断了。

对毛泽东是非功过的这种争论在中国是否还会长期存在下去,变得越来越激烈,特别是在当政者释放出的信息不很清晰的情况下?

这个显然是会长期持续下去。只要中国两级分化不断激化,这一争论就可能还会越来越激烈。什么时候我们真的共同富裕了,真正实现了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了,毛主席的影响自然也就下去了,当然也可以说是更上升了,因为他的主张已经实现了。


网民哀嚎:

想不到毛死了這麼多年還陰魂不散!這是中國的悲哀,也是全世界的悲哀。姓韓的言論實質就是反人類,反文明。痛心,文革的土壤還在!古今中外,还能找出超过毛泽东的暴君?5000(3000)年中国历史,哪朝哪代皇帝能够像毛一样害死那么多治下的子民?当然,死后不到一个月,便被人抓捕了老婆,翻了盘,也创造了中国历史上皇帝的唯一!即使是暴秦,也能混到“二世”呢!(焚烧和尚伞)

毛泽东是什么?大恶魔是也!极端自私自利的小人,比桀,纣还要残暴,世界上最大的骗子。(未署名)

连现代基本历史事实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以当历史教授?(未署名)

北航让这种人当教授真是荒唐。(未署名)

中共官员深受毛泽东之害却不敢清算他的过错,正因为其清楚的知道,反思毛泽东必然涉及中共极权体制的根本,涉及一党独裁利用意识形态和专制经济对中国造成的巨大灾害。一旦民众了解民国时期以及那30年海外港台取得的发展成就,中共吹嘘的种种光荣就不攻自破,沦为笑柄。网络化的今天民众渐醒,这样的言论也就能忽悠部分涉世未深,被洗脑的国民,市场越来越小。所以党国开始控制记者,空降宣传部官员至大学新闻学院,妄图加强控制维持党政干部的既得利益,这样的黄粱美梦还能做多久,大家拭目以待。

steven, China

那个所谓韩教授教坏了不小年轻人,对社会荼毒严重。一味的对毛泽东神化,一味的对其犯下的错避重就轻,这不是百花齐放与尊重他的观点的层面了。或许,我们应该问韩教授,如果你在毛泽东时代,会成为什么样的一个角色?知青?被拉上台上被批判的?还是第二个蒯大富呢?

opengl,

邓小平、中共从赫鲁晓夫的结局中学了一课,为了维护其统治的“合法性”而不彻底否定毛泽东并继续供奉毛泽东的“神象”。这也是为什么韩德强之流能领教授薪水、养尊处优的原因。中共的长期统治使对毛泽东的彻底清算无法全面、及时地展开。中共已经销毁了关于其自身的大量的罪证;其它民间的大量的罪证,因为中共政权的存在而无法收集和保存,在时间的流逝中自然消失。一代又一代年轻人在继续神化毛泽东的氛围中长成。未来清算毛泽东将越来越难。

林彪, 中国

北平航空航天大學教授韓德強是AV毛片的主人公大獨裁者毛澤東的奴隸!未署名

我生于1949年,在北京百万庄的部位大院长大,从小关心政治。在清华附中上高中时,亲眼看见红卫兵是怎么诞生的。当时的阶级路线让不是红五类出身的孩子自小就知道自己是2等公民。文革中被无辜整死的人中绝大多数是普通人。那时的干部比普通人的生活水平高的多,他们的特权比今天还大。1978年我开始在中国人民大学上学时,就已经彻底否定了毛泽东时代。身为经济学教授的韩先生怎么会不知道中国在毛泽东时代是什么情况?我只能唏嘘。wang min, Uppsala, Sweden

毛澤東絕對不是一個【神】。只不過,共產黨就是刻意把他塑造成一個神,作為黨的圖騰,作為黨幹過所有【好事】的擋箭牌,一物二用,怎能揚棄?大家有機會不妨到雲南【獨克宗古城】旁的一間藏廟參觀,在正中央的大佛像擺放貢品的台前,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小張毛澤東的半身照像,儼然以神的地位供人參拜,在這裏,毛澤東【就是一個神】!不知誰個有這麼政治正確的幽默?孟光, Hong Kong

20世界第一殺人魔頭,中國拿來拜成『神』,這是神精病的一個中國人民,受害者症候群,難怪還再歌頌毛澤東是『神』,應該改成『大惡魔』!Chinchi Lin, Takao, FORMOSA

这个人要么指鹿为马,要么精神错乱。未署名

感到恶心(feel sick)Ophelia,

韩德强应该立刻到北朝鲜去参拜,那里有一个活神仙,老毛的传人--三胖。AAA, 中国

可怜的毛左们!你韩德强没有经过毛时代,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无数人的生命视为粪土?竟然把毛视为“神”?这种描述,似乎只有脑残的人才能做出来!鉴定完毕!未署名

众所周知,中共支持的是西哈努克亲王的政府。他在七十年代长期居住中国尽人皆知。周恩来总理多次提到我们不支持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不知道BBC 歪曲历史事实用心何?可以给人以联想红色高棉的罪行是中共支持的。这是明显的歪曲和篡改历史真象。柬埔寨红色高棉长期受到中共的支持。Jaclyn, USA

毛泽东不是神!把他比作神是对神的侮辱。他连人都不是,还有人敢说他是神。毛泽东没有仁心,他只在乎自己权威,漠视他人的尊严和生命。这是他最大的缺点,一个权利不受约束的统治者的缺点就会制造灾难。韩德强这些左派学者认为毛泽东思想可以解决中国的问题是荒谬的!那些崇拜毛泽东的知识分子们。说其崇拜毛泽东不如说崇拜毛泽东玩弄政治的手段,和所能呼风唤雨的权利。姚兴龙, 中国张家口

这么好的文章,为何不在人民日报上发表,而要去对敌对势力的媒体说呢?未署名

“两段历史各有各的问题,但也各有各的成绩,不要相互否定。”说得太好了,大家生活相对安稳、追求自由开放,指责文革罪该万死。但是,看到贪官当道、土豪横行、黑心食品的时候,会不会有:“如果在文革时期,还不把他们游街示众!” 的期待?羡慕言论自由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苏格兰独立公投,分裂祖国?纪鸿昇, 马来西亚

毛主席就是一个神!

不止10亿人这么认为。在很多地方的小庙里,都供奉着这位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有人肯定又会把大跃进饿死3000万人拿出来说事。庙里的毛主席像就是农民对这种言论的强烈回击!大跃进饿死的绝大多数是农民,现在信奉毛主义的绝大多数还是农民!但是农民们还是对其奉若神明。为什么?因为他们觉得受到了毛的恩惠!尽管这些恩惠就是让他们生活中原始社会。但是老百姓都喜欢这种生活方式,这也是为什么即便在大跃进中饿死数千万人,甚至农民在极度的饥饿中吃掉自己的孩子也心甘情愿,没有抗议,没有游行,没有抢劫粮库,甚至没有出门乞讨为社会主义抹黑。中国的农民一直生活中社会的最底层。他们没有尊严,没有自由,没有财产。这形成了他们自私、冷酷、懦弱的性格。是共产党、毛主席给了他们一个发泄愤怒改善生活的机会。于是,农民抢劫了地主的财产,地主和他们的后代沦为奴隶,所谓的黑五类(地富反坏右)包揽了所有脏累的工作如扫大街扫厕所等,每天还要接受批斗。这让农民几千年来首次体验到了人上人的感觉。所以,尽管毛上台以后,农民的生活水平尽管下降了,但是因为国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嫉妒心理,因为有了比自己更惨的人,老百姓心里极度满足,并没有心生怨恨。正是因为有20亿(也许更多)农民对共产主义的强烈支持(极端表现为出现车祸后的哄抢),让毛主席走下神坛才是真正的神话。毛顺生, 湘潭

如果说毛是神,那也是个恶神。韩不应该是大学的教授,而应该是毛教神父。他在大学绝对是误人子弟。当神父还能尽职尽责。huaren, earth

韩德强懂什么叫神?是神还要九一?是神中国经济会到崩溃的边缘?一个鲁迅眼里愚昧无知的人确成了大学的教授,可悲!john Lu, australia

中国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教授",令人汗言。作为一个普通知识分子的后代,目睹文革时老父被逼得去自杀,很难苟同此"教授"的胡言。老毛的文革害的是数以亿计的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未署名

49年之前的政权有什么不妥?49年建立的政权好吗?好到必须用这么多人的生命去换?好好必须杀这么多人去维持?韩德强对文革没有基本常识,怎么有资格讨论?文革批斗的只是各省市的一把手?翻翻资料、问问长辈就不会出错的言论竟出自一位教授之口?一篇漏洞百出自相矛盾的访谈。john, new zealand

顿悟:自己的脾性磨练得够不够好?够不够“镇定自如”?多读韩德强教授的“毛主席观”就知道了……反复辟,

一个无知蛮横的呆子自言自语“我认为毛主席本来就是神。本来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所能够想象的。我们要去议论他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就如同在山脚下一个人想去议论泰山一样,很困难。”那么他在议论,就非“常人”,请问:你是神,还是非人?难怪,此类“教授”会自称“乌有”入“乡”随“毛”!阿信,

“文革确实死了一些人。我也见过他们的墓。但问题是我们比较一下,文革时有多少干部受迫害?文革当时批斗的大都是各省市的一把手。把这些一把手都算上一共有多少人?10万,20万,100万?而改革开放后犯罪的干部又有多少?每年都数以万计,30年累计起来恐怕也有百万了。这个数字是不是也应该算?” 这个人太牛了!一个是迫害,一个是贪污犯罪,这两个能够划等号吗?“美国黑人运动受文革影响??” 这人是教授吗?有起码的历史常识吗?记者怎么不纠正他?!真是恶心地无法忍受!于谦

谢选骏指出:上述文章和评论都没有看到的一个事情——毛泽东确实是“虱界人民的大救星”。所以说,韩德强小虱子就会仰望“毛神”,因为他落入了毛坑之深。这样,虱界人民才有盼头。

谢选骏:救美国就是揪美国



《中国政府不太可能再救美国一次了》(2018-12-16 未名空间)报道: 

大萧条可能近在眼前了,有好戏看了。头肩顶都已经形成了,一旦放巨量跌破23500(不出意外就在下周)就将宣告美股正式进入熊市。

十年之前美国同样遭遇经济危机,全世界经济哀鸿遍野,只有中国经济一枝独秀,虽然A股市场也暴跌,但是A股对中国经济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当时美国高层跑到中国请中国救市,才有了温家宝的四万亿救市。当时国内外骂声一片,我也是其中之一,觉得中国为什么要救全球市场?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不得不佩服中共厉害。恰恰这十年是中国飞速发展的十年,中国虽然表面上损失了很多,但是从这十年的长远发展来看,中国得到的更多,尤其是特朗普最近重点打击的知识产权和技术转让,中国其实得到了大大的便宜。

现在十年过去了,美股大概率又要进熊市了,这次熊市波及范围有多广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进入大萧条也没人敢预测,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这次经济危机是十年前的程度,中国政府不太可能再救美国一次了,因为欧美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以给中国了,而中国自己的自力更生越做越好,越来越多的东西可以自主研发,不再需要欧美技术的支持,或者说依赖度已经大大改善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明年就爆发经济危机中国能独善其身么?答案是肯定的,影响肯定会有,但一定是全球影响最小的那个国家。中国经济早已转型,内地消费市场已经完全激活,基本不会严重依赖进出口贸易,再加上中国对房地产和货币汇率的严格控制,以及中国的A股对经济影响几乎为零,所以基本肯定中国仍然会成为独善其身的那一个国家。虽然从道义上来说我们不希望全球经济萧条,但是从国家角度来说,再来一次经济萧条不啻为一次全球权利变换和洗牌的良好契机。

谢选骏指出:由上述看来,救美国就是揪美国,揪出来干什么?揪出来批倒批臭、斗倒斗臭、再踏上九千万只共产党员的臭脚,叫乞讨人民币的美国政客永世不得翻身——于是厉害了,共产党中国,他是虱界人民的大救星。

谢选骏:阿尔巴尼亚人是欧洲野人



网文《阿尔巴尼亚人起源问题》报道:

世居欧洲巴尔干半岛的阿尔巴尼亚人的起源问题一直是历史学界的争端问题。至2010年代初,多数学者认同古巴尔干族源说,认为当今的阿尔巴尼亚民族主体是包括伊利里亚人、达契亚人、色雷斯人在内的古巴尔干人的后裔。目前学界对这三个古巴尔干民族支系的认知尚少,且这些民族早在史前时期即融合为一体。对阿尔巴尼亚人的最早记载出现于11世纪末拜占庭帝国的史册中,此时的阿尔巴尼亚已完全基督化,而其基督化前的文化所剩无几,多少只得从神话传说中寻觅线索。因毗邻古希腊,受其影响较深,基督化前的阿尔巴尼亚神话中掺有诸多希腊神话的元素,但其主干还是以古巴尔干宗教为主。语言方面,阿尔巴尼亚语是印欧语系下独立于其他语言的一个分支—阿尔巴尼亚语族。目前发现的用阿尔巴尼亚文书写的最早文字实物源自15世纪。人类学家通过对比遗传基因发现阿尔巴尼亚人与欧洲多数民族共有同源祖先。

发源地

1462年用阿尔巴尼亚文书写的文献出现时,阿尔巴尼亚民族早已形成。在缺乏先前语言纪录的情况下,历史语言学家只得通过阿尔巴尼亚语中的拉丁语和斯拉夫语借词来分析原阿尔巴尼亚语的发源地。阿尔巴尼亚语发源地的具体位置不明确,但分析表明,应当是一个多山地区,而非平原或海岸。在研究古阿尔巴尼亚语的动植物单词时发现,凡是描述巴尔干半岛山区特有物种的单词使用的都是原阿尔巴尼亚语特有单词,而与农渔业活动相关的单词均为拉丁、斯拉夫等外语借词。斯拉夫语借词又提供线索:阿、斯民族早期接触地区应在海拔600至900米的山地。根据拉丁语借词的分析多少可以确定阿尔巴尼亚人的发源地在伊拉切克线以北,比今日阿尔巴尼亚共和国的位置更内陆、更靠北。
阿尔巴尼亚语中的拉丁语借词可分为古达尔马提亚语和罗马尼亚语两种类型,前者位于亚得里亚海岸,后者位于巴尔干东北地区。一些学者认为阿尔巴尼亚语的拉丁语层实际源于东罗曼语言(如罗马尼亚语)而非达尔马提亚语。这些学者认为现代罗马尼亚语和阿尔巴尼亚语的百余个罗、阿二语独有的同源词证实了这个观点,且说明历史上罗、阿二族人民曾是近邻,他们更进一步提出接触地在塞尔维亚东部的摩拉瓦河谷。这些同源词的借词方向多为罗马尼亚语借自阿尔巴尼亚语,说明历史上罗马尼亚人群从斯拉夫人聚居区移至阿尔巴尼亚人聚居区,即阿尔巴尼亚人在巴尔干中西部地区(今科索沃、阿尔巴尼亚北部)的出现早于他族。今日,阿尔巴尼亚与希腊毗邻,如若古时阿尔巴尼亚人曾与历史悠久且占据文化绝对优势的希腊人长时期接触,现今阿语中的希腊借词应占多数,拉丁、斯拉夫语借词数量之上,但实则不然。伊利里亚族源说的支持者认为伊利里亚南部海岸的原著民在斯拉夫民族入侵时退出海岸低地,移居东北山区。此观点有另种理论,认为阿尔巴尼亚人是居于达尔马提亚与多瑙河间的伊利里亚部落南迁后的后裔。支持达契亚族源说的学者认为阿尔巴尼亚人在3至6世纪期间从喀尔巴阡山脉南下到如今位置。色雷斯族源说的支持者认为原阿尔巴尼亚人居住在色雷斯亚(今希腊北部),以斯科普里、尼什、索非亚和今阿尔巴尼亚东南部圈起的范围内,或在斯拉夫入侵时从罗多彼附近的巴尔干山脉南下到如今位置。

谢选骏指出:由上述分析可知,阿尔巴尼亚人的故乡应该更接近内陆的科索沃而不是沿海的阿尔巴尼亚。

网文《科索沃》报道:

科索沃共和国,Republika e Kosov?s(阿尔巴尼亚语),通称:科索沃。国土面积:10,908平方公里(世界第166名)。总人口:1,920,079人。民族阿尔巴尼亚人为主,另外还有塞尔维亚人、波斯尼亚人、科索沃的土耳其人、罗姆人等少数民族,伊斯兰教及基督宗教(天主教和正教会),是一个主权争端地区及有限承认国家,位于欧洲东南部巴尔干半岛,于2008年单方面宣布独立。塞尔维亚虽然承认其民选政府,但只承认该地区为塞尔维亚的两个自治省之一(科索沃和梅托希亚自治省)。
自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结束以来,科索沃仅在名义上为塞尔维亚的一部分,实际上则是联合国的托管地,由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临时管治。1990年至1999年间,该地阿尔巴尼亚族人也将科索沃称为“科索沃共和国”,但当时该国仅有阿尔巴尼亚一国承认。
科索沃问题一直悬而未决,阿族坚持要求独立,但塞方要求保证塞尔维亚领土完整。各方已于2006年2月20日起就科索沃问题展开谈判。经过两年的谈判与周旋,科索沃于2008年2月17日通过独立宣言,宣布脱离塞尔维亚,现时获得了110个联合国国家的承认。塞尔维亚政府已经宣布绝不放弃科索沃的主权,准备采取多项制裁措施,但保证绝不使用武力阻止科索沃的独立。2010年7月22日,国际法院指科索沃宣布脱离塞尔维亚独立,并不违反国际法。

科索沃古为伊利里亚人和色雷斯人地区,后来在公元一世纪成为罗马帝国的一部分。公元6世纪末、7世纪初时,古斯拉夫人(即现在的塞尔维亚族、马其顿族等民族的前身)开始从北方向该地迁徙,并向南渗透到今阿尔巴尼亚、希腊等地区(阿希两国都不是斯拉夫国家,也就是说斯拉夫人后来由于民族迁徙、融合等原因,地盘又有所退缩)。
阿尔巴尼亚族的起源则比较不确定,现在一般认为阿族是古伊利里亚人的后裔,阿尔巴尼亚历史学家称伊里利亚人早在6世纪时就被斯拉夫人的迁徙浪潮驱赶到今阿尔巴尼亚等地,并以该地区的一些地名的渊源为证,认为阿族长期在该地居住,但拜占庭帝国史料表明在1043年才有“阿尔巴尼亚族”雇佣兵抵达今阿国中部,同时也有塞尔维亚学者称阿族来自远在中东与欧洲交界处的高加索山脉,属于地道的高加索野人。
当时的科索沃位于拜占庭帝国控制范围和斯拉夫移民地区的交汇处。1014年前科索沃由保加利亚人所控制,该年科索沃重新并入拜占庭。12世纪末至1216年,科索沃以北的尼曼雅王朝兼并了科索沃。
尼曼雅王朝为现在塞尔维亚的前身,科索沃当时为尼曼雅王朝的政治、经济中心,该王朝一度定都普里什蒂纳。但尼曼雅王朝的民族构成则为现在历史学家颇有争论的问题,塞族学者认为该地当时主要是斯拉夫人,但阿族学者则认为当时科索沃的先住民为阿族人。

奥斯曼帝国时期
14世纪中叶,尼曼雅王朝衰弱,同时奥斯曼帝国开始入侵,并于1389年的科索沃战役中击溃塞尔维亚人(实际该战役的结果现在尚有争议)。之后科索沃渐渐成为奥斯曼帝国的一部分。
在奥斯曼统治下,科索沃渐渐成为穆斯林地区,同时阿族人渐渐在科索沃的部分地区出现,一部分塞族学者认为这些都是从阿尔巴尼亚迁来的移民,但也有学者认为当时在梅托希亚地区已经有阿族人居住。

现代
科索沃最终于1912年,第一次巴尔干战争结束时由奥斯曼帝国划归塞尔维亚。之后塞尔维亚于1918年加入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和斯洛文尼亚人王国(即后来的南斯拉夫王国)。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轴心国占领了南斯拉夫,科索沃并入了由意大利所控制的阿尔巴尼亚。战争期间,大量塞族人被阿族武装驱逐出科索沃。
战争结束后,科索沃重归南斯拉夫,铁托政权将科索沃设立为塞尔维亚的自治区(后又改为自治省),并给予当地阿族人地方自治,当地塞族人则认为科索沃所实行的民族政策实际上是对塞族的歧视。
1989年,塞尔维亚公投修宪,大大缩小了科索沃、伏伊伏丁那二自治省的自治权利。阿族人强烈抗议,并抵制了接下来举行的科索沃议会选举。后来阿族人宣布建立独立的科索沃共和国,自行举行选举,同时自行开办了医院、学校、广播电台等。而南斯拉夫解体也在这时开始。
波黑战争后,塞尔维亚开始组织塞尔维亚人移民至科索沃,引发了阿尔巴尼亚人的反感。1990年代中叶,阿族游击队以塞族军政人物及设施为目标开始进行游击战。1998年3月,南斯拉夫军队开始协助塞尔维亚警察,进行大规模军事行动。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有二十万阿族人在南联盟的军事行动中流离失所,沦为难民。阿族及西方普遍认为这是南联盟种族清洗政策的结果,认为塞尔维亚领导人米洛舍维奇当时图谋把科索沃的主要民族由阿族换成塞族。同时也有数万非阿族人(包括塞族人、罗姆族人等)沦为难民。1999年3月24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开始轰炸塞尔维亚。北约称战争的目的为保证阿族难民可以重归家园,但战争又造成数十万阿族人及塞族人逃离家园。战后,阿族人大量重返家园,但大量塞族难民则不愿回到科索沃。
战争结束后,科索沃改由北约管辖,后来北约将管辖权交予联合国。部分西方国家如美国支持科索沃独立建国,美国总统布什在2007年访问阿尔巴尼亚时便公开表示此一立场;然而俄罗斯与塞尔维亚并不认同。
科索沃总理哈辛·塔奇于2008年2月17日,宣布科索沃脱离塞尔维亚独立,并由国会通过独立宣言。然而,塞尔维亚政府宣布绝不放弃科索沃的主权,准备采取多项制裁措施,但保证绝不使用武力阻止科索沃的独立。塞尔维亚之盟邦俄罗斯也坚持反对该独立行动。联合国为此召开安全理事会紧急会议,但并未达成共识。

地理
科索沃又译为科索夫、科索伏。科索沃东、北面为塞尔维亚其余部分,南临马其顿共和国,西南面为阿尔巴尼亚共和国,西北为黑山。最大城市为首都普里什蒂纳。
梅托希亚地区指科索沃西部的高原及盆地,包括佩奇、普利兹伦等城市,而狭义的科索沃指的是科索沃东部地区,包括普里什蒂纳、乌罗舍瓦茨等城市。
科索沃占地10887平方公里(4,203平方英里),人口接近两百万。最大城市为首府普里什蒂纳,人口大约60万;西南部城市普利兹伦人口大约16万5千,佩奇人口大约15万4千,而北部人口则大约11万,其余五个城市人口超过9万7千。
科索沃呈现大陆性气候特征,夏天温暖,冬天则寒冷多雪。

人口
直至科索沃独立的2008年,阿尔巴尼亚人在科索沃总人口中已超过90%。近年来,由于种族冲突等原因,大量少数民族(如塞尔维亚族、罗姆族等)离开科索沃或少数民族在内战时被强制阿尔巴尼亚化(以塞尔维亚族为主),阿族比例则不断上升。
据《科索沃统计局2000年度生活品质调查》显示,科索沃总人口为197万,其中:
88%为阿尔巴尼亚人(1,733,600)
7%为塞尔维亚人(137,900)
1.9%为波什尼亚克人(37,400)
1.7%为罗姆族(33,500)
1%为土耳其族(19,700)

宗教
根据科索沃宪法,科索沃是一个没有官方国教的世俗国家。它规定了国民的宗教自由和信仰自由根据2011年人口普查,科索沃95.6%的人口是穆斯林。这些数字并不代表在科索沃境内活动的个别教派,例如苏非主义或拜克塔什教团,这些教派有时通常归入伊斯兰教的范畴。3.69%的人口是天主教徒,同等数量或高达5%是东正教徒(主要是东正教塞尔维亚少数民族抵制人口普查)。天主教的阿尔巴尼亚社区大多集中在贾科维察、普里兹伦、克利纳和佩奇与维蒂纳附近的一些村庄。塞族少数民族主要是塞尔维亚东正教徒。基督教在科索沃具有悠久的历史,可追溯到东罗马时期。在中世纪,整个巴尔干半岛都在罗马帝国和拜占庭帝国的统治下进行了基督教化。从1389年到1912年,科索沃成为奥斯曼帝国的一部分,发生了高度的伊斯兰化。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科索沃由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境内的世俗社会主义当局统治。在此期间,科索沃人口日益世俗化。截至2005年,其90%以上的人口都有穆斯林背景,其中大多数是阿尔巴尼亚族,但也包括斯拉夫人(他们大多认为自己是古拉尼人或波斯尼亚人)和土耳其人。
根据国际人道和伦理联合会发布的2014年“思想自由”报告,科索沃因为“自由和平等”以及对宗教和无神论的容忍,在南欧排名第一,在世界排名第九。

谢选骏指出:在直觉上,阿尔巴尼亚人确实不同于欧洲人。一方面这是由于伊斯兰化的影响,一方面可能确实与他们来自高加索山脉有关。换一个角度,也许正是因为来自高加索山脉野人的背景,使得他们容易和土耳其人打成一片,结果容易伊斯兰化了——难怪,毛泽东说这野人是一盏欧洲的社会主义明灯。因为,毛泽东就是中国的野人——共产党员因此野蛮,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谢选骏:总统的噩梦是社会的缓冲



《川普的噩梦 在法律显微镜下的生活》(2018-12-15 CNN)报道:

数周的毁灭性法律曝光,让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政治生涯蒙上了犯罪行为的阴影,他的生活、总统任期和商业帝国在多个方面受到无情检察官的攻击。

据CNN报道,过去一个月里,数天的法庭文件、证人反口、破坏性的披露和量刑听证会,似乎让特朗普和他的主要助手面临着严重的法律和政治危机。

目前,特朗普和他的主要助手面临着严重的法律和政治危机。但特别检察官罗伯特·穆勒(Robert Mueller)和其他司法管辖区炮制出的大量令人头晕目眩的材料,往往也模糊了一幅更大的图景,即总统正被一系列丑闻所困扰,丑闻的广度令人震惊。

简而言之,特朗普的竞选、过渡、就职委员会和总统任期目前正处于积极的刑事调查之中。他的企业——特朗普集团(Trump Organization)——以及他已不复存在的慈善机构——特朗普基金会(Trump Foundation)也在接受调查(慈善调查是民事调查)。他的学院——特朗普大学(Trump University)——已经被视为欺诈。

总统本人也间接受到纽约检察官的指责,这些检察官在他自己的司法部的监督下,指使试图颠覆竞选财务法的犯罪活动。然后,民主党领导的各州提起民事诉讼,称特朗普拒绝完全脱离自己的企业,这意味着他利用自己的地位从与其违反宪法的酒店连锁中获利。

多层调查将变得更加全面,新的民主党众议院的多个委员会明年将对特朗普的个人财务、政治运作和白宫展开监督。与此同时,许多选择与特朗普站在一起的人都触犯了法律,有时是因为与总统无关的罪行,但这些罪行为检察官了解特朗普的行为提供了一个窗口。他的前竞选主席保罗·马纳福特(Paul Manafort)已经入狱。他的前律师和“中间人”迈克尔·科恩(Michael Cohen)明年将入狱。他的竞选副主席里克·盖茨(Rick Gates)现已认罪。乔治·帕帕多普洛斯(George Papadopoulos)是他的外交政策顾问委员会的前成员,他在翻案后刚从监狱里出来。他的前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弗林(Michael Flynn)可能只有在背叛了他的前老板后才能避免坐牢。

围绕特朗普长期担任政治顾问的罗杰·斯通(Roger Stone)以及他对维基解密(Wikileaks)电子邮件泄露时所知道的其他事情,人们仍存在疑问。更接近特朗普的人,比如他的儿子小唐纳德·特朗普和女婿库什纳(Jared Kushner)并不能确定他们是否清白,尽管包括总统在内的所有人都宣称自己是无辜的,而且对穆勒的调查不屑一顾。

然而,穆勒成功地从弗林、盖茨和科恩等人那里争取到了认罪协议,正给总统带来明显的法律风险。特朗普总统任期中最离奇的转折之一是,华盛顿正在进行一场对话,内容是特朗普如何可能必须赢得连任,才能逃脱竞选资金指控的诉讼时效。甚至在穆勒提出最终可能是他最具爆炸性的调查结果之前,这种不诚实和欺骗的痕迹是显而易见的,他是否发现了总统竞选活动与俄罗斯合作的证据,以及他是否在解雇前联邦调查局(FBI)局长詹姆斯·科米(James Comey)时阻碍了司法公正,以及阻挠穆勒的企图。

谢选骏指出:从人民主权论的角度看,总统就是人民的一条狗,总统的噩梦则给社会带来了缓冲。相反,如果像是毛泽东那样,主席天天放出最高指示,百姓疲于奔命,社会就像失去了刹车的坦克一样,最后当然车毁人亡,国家当然陷入浩劫。

《川普不怕民调低 2020年仍可能连任》(2018-12-16 中央社)报道: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政治评论员恩腾撰文指出,虽然总统川普的民调支持度偏低,但他若能在任期结束前维持国内就业率稳定成长,则很有可能于2020年总统大选再次胜出。

恩腾(Harry Enten)在文中先引用最新的福斯新闻频道(Fox News)民调结果指出,55%受访选民表示,若今天举行总统大选,他们不会把票投给川普(Donald Trump),同时只有38%的受访者持相反意见。恩腾提醒,针对川普的过往民调也显示类似结果,但影响两年后总统大选胜负的关键因素与其说是现任总统任期内的民调支持度,不如说是国家整体经济表现,尤其是就业率。

川普于2017年1月20日就任。恩腾举历史事实佐证指出,若大约以任期中段这个时间点作为比较基准,则美国选民在1980年和1992年都曾表示希望现任总统连任,选举结果却是未能连任;相反地,选民在1984、1996和2012年都曾表示不会再度支持现任总统,选举结果却是顺利连任。恩腾表示,只要川普能维持美国经济稳定成长,他很有可能在2020年连任。虽然11月举行期中选举前,选民普遍认为美国经济状况良好,执政的共和党仍输了选举,总统大选却是另一层次的问题,受经济影响更深。

根据恩腾的分析,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美国总统任期最后两年的国内就业成长率与总统的连任成功率有明显正相关。也就是说,若川普在本届任期剩余的最后两年能将国内就业成长率维持在目前3%左右的水平或甚至更高,则2020年他很有可能成功连任,反之他几乎注定失败。

谢选骏指出:总统的噩梦是社会的缓冲,有了这个缓冲,再把经济弄好,就可以收拢选票。人民虽是狗的主人,但他们也是要吃饭的,他们用狗来打猎,谁能抓到猎物,谁就是总统。

《大量纸币从天而降 香港区块链第一人否认天台撒钱引疯抢》(2018年12月15日 东网)报道:

港铁深水埗站黄金计算机商场出口,15日下午2时许,邻近一幢大厦天台,有人突然将大叠100港元纸币撒下,钞票如雪片纷飞散落街道,街上大批路人目睹奇景,纷纷抬头观望举机拍摄,更有大批路人疯抢拾钱,当中有人不顾安全冲出马路或爬上挡雨篷捡拾钞票。事发后,邻近现场的福华街及桂林街挤满路人,由于不少钞票跌在大厦挡雨篷边缘,当该处的钞票被风吹起时,在场等候的路人随即起哄及奔往钞票方向,情况一片混乱。

警方接报后,立即派员赶赴现场了解,封锁现场一带人行道,同时登上涉事大厦天台搜查,并将跌落地上的钞票立即拾起,防止再有混乱情况发生。期间,有路人在地上拾起一张100港元钞票,有警员见状,立即上前阻止并登记其资料,并取走有关钞票调查。报道指出,实施撒钱行为的是一名24岁男子,有“香港区块链第一人”之称、外号“币少爷”的黄钲杰,早前在其社交媒体专页疑预先张扬,发帖声称:“劫富济贫,不知大家有没有想像过会有一日钱可以从天而降,我币少爷,今日在这里告诉你们,只要你有梦想,就所有事情都有机会发生,钱就从天而降!”

黄钲杰16日凌晨在其位于西贡庆径石的住所,就事件作出回应。黄钲杰表示15日在深水埗撒钱的人不是他,关于有Facebook说他派撒,黄钲杰指事件与他无关,只是撒钱的人使用了他的相片。

谢选骏指出:人民人民,就是见钱眼开、争相哄抢的行径——如此说来,人民主权论的逻辑结论,就是债务经济——福利国家——财政破产。

谢选骏:千人计划和孔子学院都是豆腐渣工程



《美NIH报告揭“千人计划”真相》(2018-12-16 综合)报道:

本月初,被学术界非常看好、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华裔物理学家、斯坦福大学年轻教授张首晟在美国自杀离世。据目前公开的资料显示,他可能是中共“千人计划”名单中第一个自杀的人。对于张首晟的离世,很多华人感到惋惜。但更多的人在斥责中共的“千人计划”,认为中共这个“吸引人才”的计划就是一个害人的陷阱,如果陷于其中就很难解困。

华人对“千人计划”进行谴责,而美国人认为,这个“千人计划”使美国各地的研究机构成了受害者,那些入选了“千人计划”的研究人员,一手拿着美国的钱,一手替中共搞科研。

NIH:华裔拿美国钱为中共搞科研——前天(12月13日),美国最大的医学科研机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顾问委员会向院长柯林斯(Francis Collins)成交了一份调查报告。报告中列举了一系列利益冲突和违规行为,指出一小拨外国研究人员把美国的知识产权转移到自己的国家。报告的矛头直接指向了中共招揽海外学者的“千人计划”。

NIH副院长塔巴克(Lawrence Tabak)是报告的作者之一,他对美国之音表示,一些人没有披露他们从外国政府获得资源,包括外国大学或者外国政府给他们支付报酬和项目经费,这是很普遍的做法。根据NIH的规定,他们拿了外国的资金后,是有义务申报的。

对这个规定,中国人是应该理解的。因为我们中国人也有不能“脚踩两只船”的说法,不能拿着张三的钱,去给李四做事。不仅如此,塔巴克还介绍了更荒唐的事,一些研究人员隐瞒了他们与其它机构的联系,甚至在外国设立了实验室。这些人“接受NIH的资金,本应该为NIH做研究,但他们却跑到外国去做研究”。塔巴克说,“我们有非常明确的规定,评审员不得和他人分享资料。”但是他们在调查中发现,一些研究人员试图破坏研究院的“同行评审”(peer review)系统,要把科研申请书、提案和会议内容分享给不是评审员的人。报告的另一位作者、NIH顾问委员会共同主席威尔逊(M. Roy Wilson)指出,“这不是零星的问题,问题很严重。”

当然,其它国家的研究员也有可能做这种事,可能也存在类似问题。但美国之音表示,这份最新调查报告的关注点就是中国的研究员。报告中特别指出,有一些中共“千人计划”的成员就是NIH的评审员。威尔逊对《波士顿环球报》旗下的STAT网站说,“入选千人计划的一个关键资质就是能接触知识产权。”这不是说美国对华人有什么成见, 戴着有色眼镜看待中国人。最起码在塔巴克看来,绝大多数的华人是“守规矩的”,在努力地“为科学事业做着贡献”。他告诉美国之音,最近几次他告诉一些与中共没有瓜葛的华裔科学家,坦诚地向他们保证,“研究院支持他们的工作。”

不过,塔巴克和研究院的安抚,作用可能不是很明显。有海外华人私下里就说,“凡是跟中共走得近的,都有点人人自危”。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一些有中国背景的研究人员感到不安。

FBI调查“千人计划”人员——大家还记得,柯林斯在8月20日写信给大约一万个NIH资助的机构,要求他们明确披露各种形式的支持和资金来源,包括来自其它外国政府和外国机构的支持。并且鼓励他们与FBI联系,讨论知识产权和外国干预的威胁。随后有消息说,德州的一家研究机构根据FBI提供的名单,开始解雇中共“千人计划”的华人学者。美国之音当时表示,这个消息虽然没有得到官方证实,但中共的“千人计划”和“孔子学院”以及其它合作项目,的确成了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关注焦点。

众所周知,所谓的“千人计划”,这是中共从海外引进高层次人才的计划简称。从2008年开始执行,中共已经分十几批引进高层次创新创业人才,都是55岁以下的博士。引进的人才包括在国外著名大学、科研院担任相当于教授职务的专家学者、在国际知名企业和金融机构担任高级职务的专业技术人才和经营管理人才等等。据中共自己披露的数字,到目前为止,已经先后引进了8000人左右。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风声太紧的缘故,中共可能把吸纳人才的“千人计划”悄悄转移到了“地下”。网上流传一份疑似中共官方的文件,上面明确要求“做好海外人才安全保障工作”,文字通知中不能再出现“千人计划”这个字眼。时事评论员田园博士表示,只要上了中共的“千人计划”名单,接受了中共的好处,那么就得给中共做事,它绝对不会白白给你好处而不图回报的。你拿着美国的钱,然后给中共去做事,这当然不行。哪个国家也不会允许的,用中国人的话说这叫做“吃里扒外”,是很不好的行为,令人所不齿的。

网民哀嚎:
cnmwmd 2018年12月16日 19:00
一千个间谍就这样被曝光了,能不蠢点吗,偷东西还留地址!

谢选骏指出:这不是蠢点不蠢点的问题,而且犯了战略错误了。千人计划如何从美梦变成了噩梦?就像他的双胞胎孔子学院一样?原来,这一对难兄难弟都是豆腐渣工程!千人计划是“拉出来”,孔子学院是“打进去”——本来都是地下工作的秘笈和套路,可以无往不胜,玩弄美国就像玩弄台湾一样驾轻就熟的。但是缺点,就在于粗制滥造,过于浓重的土八路的中国特色了,结果就就成了豆腐渣工程的八嘎牙路。这就是一个战略错误。土八路只能玩弄土的,例如包产到户;无法玩弄洋的,例如一带一路——为什么呢?因为土八路是地下党,只能在背地里活动,无法端上桌面的。所以,地下党一旦变成了地上党,就会亡党亡国!大家总结苏联灭亡的经验,有一两百条之多,但偏偏忽略了这一关键条目——中共1949年依据苏联指示建国时,只有50万党员,现在有了9000万党员,为何反而虚弱不堪了?因为50万地下党变成了9000万地上党,受到了全民的监督与围困,能不像苏联一样崩溃吗。地下党见不得光,所以才有杀伤力,一旦见了光,只能制造豆腐渣工程。

《YouTube被红色渗透 一场针对自由民主的围猎》(博讯北京时间2018年12月17日 首发)报道:

YouTube被红色渗透 一场针对自由民主的“围猎”与八年前的爱恨情仇

正值美国等西方政府对中共的红色渗透觉醒,并开始组织有效反击时,在YouTube上的宣扬自由民主中文时政频道却被卡住了喉咙。

据了解,今年以来,YouTube开始出现一些反常现象,一些宣扬自由民主的中文时政评论频道节目点击率锐减,如一个著名时政评论人的节目播出五六个小时,点击率保存为1;一些节目点赞数昨天100,今天变为10等等。这些还微不足道,更令人震惊的一些批判中共极权暴政和宣言自由、民主的频道陆续被YouTube通知取消广告收入,如博讯频道“博讯直击”和“独家”、 夏业良的频道“经世济民”、陈破空先生的“纵论天下”以及黄河边的频道“黄河边播报”等等。据悉,陈破空先生只得通过会员网站收入维持自媒体。在这场针对自由民主的精心“围猎”中,一个个批评中共的频道已经或正在成为待宰的羔羊。

YouTube的突然“断油”使这些自由民主频道面临空前的生存危机,不仅发展无望,而且魂断疆场指日可待。这些频道既没有暴力、色情,也不存在侵犯版权,仅仅是时政评论,YouTube断油的理由是什么呢?为什么在言论自由的美国,自由民主频道反被卡住了喉咙,成为民主自由的反讽?为什么中共的大外宣频道却锦旗飘扬、凯歌高奏?YouTube这到底是演的那一曲?

要破解这个谜团,或许我们还得说说八年前Google与中共的爱恨情仇。2010年,以“不作恶”为行为准则的Google公司在中国遇到了麻烦。中国的言论审查与Google的自由言论原则发生了碰撞,并最终Google关闭了中国大陆的搜索服务,转用香港域名和服务器,从而事实上退出了中国。而这八年,中国移动互联网的用户快速增长,从 2010 年的 3.03 亿增长到现在的 7.53 亿。Google为它坚守的理想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于是,Google面临一个重大的选择,坚守初心还是重返中国?Google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2015年谷歌前董事长兼CEO埃里克·施密特表示,谷歌将在未来10年内,用“encryption(加密)”技术进入审核制度较为严格的国家,其中包括中国和朝鲜。2016年6月1日,谷歌现任CEO桑德尔·皮蔡表示,关于谷歌搜索等服务回归中国市场一事需要与中国政府方面进行谈判,并表示:“如果我们能妥善处理相关事宜,谷歌非常希望能重返中国。” Google 开发者大会于2016年12月8日和2016年12月14日分别在北京和上海举办。2017年5月,中国乌镇围棋峰会在乌镇互联网国际会展中心举行,此活动是Google举办。自2018年8月,The Intercept报道Google正研发自我审查版的搜索App,此项服务将以“Dragonfly蜻蜓”为代称。该搜寻引擎会将中国政府认定的敏感词汇、图片或网站屏蔽掉。

8月,美国国务院一名官员针对谷歌计划在中国重新推出搜索引擎的报道说,美国“仍然对中国长期以来限制网络言论自由的做法深感关注”。这位官员说:“我们强烈反对中国强迫美国公司屏蔽或审查网上内容并以此作为市场准入的条件。”来自佛罗里达州的共和党参议员鲁比奥(Marco Rubio)与另外五名来自两党的议员联盟写信,要求谷歌公司做出解释。Google急切地重返中国想法和近年来与中国的紧密互动,使人很难不联想到YouTube近来的闹鬼。2006年11月,Google以16.5亿美元收购YouTube,并把其当做一间子公司来经营。

美国知名智库加州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11月29日发表213页的重量级报告——“中国影响与美国利益,提高建设性警惕”(Chinese Influence & American Interests: Promoting Constructive Vigilance),对中共全面渗透和操弄美国政府、大学、传媒、智库、企业和侨界提出了警告。

Bloomberg记者Eli Lake披露,谷歌雇佣中国人发展中国监控项目,他认为其中不乏中国间谍。在12月14日Fox新闻中,评论人士Robert Siciliao先生认为,经美国安全部门调查,谷歌的一批员工,均为中共官方服务。这些人鼓动谷歌员工反美!蜻蜓计划的真相是:怂恿谷歌研发,然后有中共间谍剽窃其技术。

面对YouTube对中文自由民主频道的打压以及上述,笔者有理由怀疑,这不是商业行为,而是来自于中共的定点清除,YouTube已经被中共红色渗透。

笔者希望YouTube公司能够对其行为做出解释和改变,也希望引起美国政府和议会的高度重视。尽管自由民主的中文频道处境艰难,但这些自媒体人仍然坚守着,每天都有新的视频上传,批判中共独裁暴政的声音没有停止。让自由民主和法治的阳光照耀在中国的大地上,是他们守望的梦想。

谢选骏指出:上文没有提到Facebook其实更为恶劣的。但是,这些美国公司的下流行径表明,中共的地下工作比较扎实,比他们的地上工作成功多了!只是,仅仅通过地下工作,只能破坏一个旧世界,无法创造一个新世界,更加无从整合全球的。

谢选骏:美国已经陷入两條路线的斗争、临终病人的死磕

《百日新政 川普將優先實施減稅 還有終止疫情補貼、限制糧食券、驅逐無證…》(記者胡玉立綜合報導 2024-12-01): 共和黨全面執政後,白宮與國會計畫推出新政,在川普上任百日內推動減稅、限制社會福利、削減預算赤字等重大施政。 川普與國會共和黨人贏得大選並全面掌權後,正雄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