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疫不过三年”是在“自欺欺人”》(魏子柠 2022-03-26 )报道:
导读:准确地说,进入2022年,新冠疫情就进入了第四个年头。因为,从2019年欧美采集的下水管道中的水样中发现,2019年新冠病毒已经在欧美出现,甚至在美国已较广泛地传播。只不过美国政府把它当作“流感”宣传和对待。
新冠疫情结束的重要标志有三个,一是“真正意义上的特效药”的出现,也就是说感染了新冠病毒之后,只要服了药病就能好。而不是试验意义上的“特效药”;二是“真正意义上的疫苗”的出现,也就是说只要提前打了疫苗,在规定期限内就不会再被感染新冠病毒;三是新冠病毒突然消失,就像2003年的“非典”一样,突然不见了。这三者只要出现一个,人类就可以宣布新冠疫情的结束。但目前这三个突出的特征和标志都没有出现。
过去有句老话,“大疫不过三年”。其实,这只是一个模糊的认知,缺乏实际数据的支持。我们可以简单回顾一下人类历史上经历过四次大的疫情。
比方说,发生在1347年中亚地区的“黑死病”,也就是“鼠疫杆菌”,后来被蒙古军队传入欧洲,三年之内横扫欧洲,接下来的20年时间造成2500万欧洲人死亡,占当时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此后的300年间,反复出现,造成2亿人死亡。1910年时又袭击了我国的东北,折腾了两三年。但是,至今“鼠疫杆菌”还经常在人类面前刷他们的“存在感”,不能从根本上消灭它。
再说天花,它的历史跟人类的历史一样悠久,在全球许多国家和地区都流行过。仅18世纪,就有1.5亿欧洲人死于天花。当年美国人把天花病毒带到北美,3000多万印第安人只剩下不到100万人。直到20世纪80年代,天花病毒才被人类消灭。这也是迄今为止,唯一被人类消灭的病毒。
再说霍乱,仅19世纪的100年间,在印度就导致3800万人死亡,仅1837年欧洲就有90万人死于霍乱,日本在明治维新时曾发生5次霍乱,死亡人数超过37万。自1961年5月以来,霍乱疫情第七次大流行至今已经持续60多年,1964年霍乱传入亚洲,1970年传入非洲大陆和少数欧洲国家,1973年传入北美洲和大洋洲,1991年袭击拉丁美洲,2020年在埃塞俄比亚肆虐。时至今日,每年全球仍有300万-500万人感染霍乱,死亡人数超过10万。人类与霍乱抗争了200多年,但至今没有彻底消灭它。
再说西班牙大流感,这种完全由美国大兵造成的感染,却堂而皇之地让西班牙背了“黑锅”。正是这种从美国出现的病毒,从美国传到欧洲,从欧洲传到中国,甚至连北极圈的居民都饱受摧残。由于当时处于战争期间,死于人数只能估算,大约在5000万到1亿之间。至今这种病毒还在人类身边,只不过是暂时“蛰伏”起来了。
所以,如果简单用“大疫不过三年”这句话,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因为,目前既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特效药,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疫苗”,新冠病毒也不可能像2003年的“非典”,我们更不能简单地用时间来衡量,主观臆断出发。
如果顺利的话,2024年疫情有可能结束。
前提是,我们给科学家们更多的时间,研发出“真正的特效药”、“完全成熟的疫苗”。
谢选骏:“大疫三年”的说法,在网上流行,就像瘟疫本身一样;但是确实查无实据,而且连个出处也没有,都是“古人云”、“俗话说”之类的想当然耳。这大约体现了一种群众心理的期盼,然后强加在古人或俗话的头上了。
《从五运六气理论看新冠肺炎疫情》(光明日报网 2020-03-01 顾植山)报道:
新型冠状病毒虽为这次疫情的直接致病源,但《黄帝内经》对疫病的发生,有天、人、邪“三虚致疫”的理论,认为没有相应的运气条件,光有病毒是产生不了大疫情的。
随着天人合一、五运六气思想越来越普及,许多专家在分析疫情的产生时都开始结合五运六气。但一些文章在运用五运六气理论时,往往停留在与某一时段常位运气的比照,缺少从多因子综合和动态变化的角度进行分析研究。
《黄帝内经素问·六元正纪大论》论述己亥年终之气“其病温厉”,凡学习五运六气者都会关注到。己亥岁终之气产生“温疬”的运气因子主要是在泉之气的少阳相火,这跟年前流感的证候特点比较符合,比之于当下的新冠肺炎疫情就不甚契合了。清代著名温病学家薛雪说:“凡大疫之年,多有难识之症,医者绝无把握,方药杂投,夭枉不少,要得其总决,当就三年中司天在泉,推气候之相乖者在何处,再合本年之司天在泉求之,以此用药,虽不中,不远矣。”联系到三年前丁酉岁的“地不奉天”“柔干失刚”,才能看到“三年化疫”的“伏燥”和“木疠”;从己亥少阳在泉的左间是阳明燥金、接下来庚年的岁运是太商等运气因素综合分析,才会对本次疫情的“燥”邪有较清晰的认识;联系到己亥岁的土运和庚子岁初之气的客气太阳寒水,才能更好地去体验“寒湿”问题。
从“三年化疫”的角度,比较2017年的“柔不附刚”和2000年的“刚柔失守”,2017年的“失守”并没有2000年那么强烈,所以新冠肺炎的烈性程度比不上SARS。但为什么新冠肺炎的传染性又超过了SARS?我们看到SARS的运气因子里是没有“风”的,而己亥年是厥阴风木司天,引动的是“木疠”。由此,新冠肺炎的传染性强于SARS就不奇怪了。另外,2019己亥为土运不足年,厥阴风木司天,风木克土,故新冠肺炎感染更多见消化道症状。
新冠肺炎感染者都有显著乏力症状,这恰恰是伏燥的重要指征。大凡伏气皆病发于里,故早期便可见正虚阴伤。关于伏邪,前人有伏邪发少阴之说,那是对伤寒而言的;若是伏燥则病伏太阴,太阴是肺和脾。SARS时主要发于肺,新冠肺炎则兼发肺和脾。通常的辨证论治常把燥和湿对立看待,但在运气学说中两者关系密切,运气学说中有句名言叫“湿与燥兼”。燥和湿是新冠感染者最普遍的病机,前人云“燥又兼湿者最为难治!”故如何处理好润燥与化湿的矛盾,是防治新冠肺炎的关键所在。
新冠感染中,还有一个病机是“火”。年前的少阳相火明显易识,进入庚子岁后,少阳渐退,庚子的司天之气是少阴君火,在岁气交司之初与初之气的客气太阳寒水兼夹出现,不易觉察。网上反映有些病人“每到半夜就会冷得要命,冷到骨头里,没有这么冷过。”按照《伤寒论》六经欲解时理论,这是辨识少阴病的关键性依据。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首批专家考察回来提出的病机是“湿热”,而第二批专家回来讲的是“寒湿”。孰是孰非?其实从五运六气的动态变化来看不难理解。第一批赴武汉的专家去得稍早一些,彼时刚交了大寒,去岁终之气的少阳相火余焰未烬,加上己岁土运湿气的滞留,见到湿热较多是可能的;随着少阳相火的式微,庚子初之气太阳寒水之气的影响逐渐显露,第二批专家敏锐地感觉到了寒湿之气,前后看似矛盾的结论,其实从一定角度反映了五运六气的动态演变。
综合分析各个运气因子,笔者认为,本次疫情的发生,燥、湿、火、寒、风都有,六淫杂陈,错综复杂。运气理论“疫毒必藉时气而入侵,得伏气而鸱张”,伏气为本,时气为标,故不管湿热还是寒湿,“伏燥”和“木疠”之气是贯穿始终的病机之本,随时变化的火、湿、寒等是病机之标。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于岁气交接之际,又有三年化疫的伏邪因素,病机错综复杂又随时变化,故治疗亦需要察运因变,灵活机动。而且,六气杂陈,要考验中医整体把握的能力。
需要强调的是,五运六气是不断变化的动态周期,要随时应变,与时俱进。
谢选骏指出:查看上文,我推测“大疫三年”的说法,可能是从“三年化疫”的说法中衍生出来的。但如果以下说法如果属实,那么武汉肺炎就不是2019年开始的了,2019年开始猛烈爆发的了——“从2019年欧美采集的下水管道中的水样中发现,2019年新冠病毒已经在欧美出现,甚至在美国已较广泛地传播。”如果说,从武汉到美国的传播需要一年的话,那么武汉肺炎就是2018年开始传播的——那就是“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惹的祸害啊!难怪“三年化疫”的说法也遭到了质疑,邢玉瑞、胡勇、张惜燕合作的文章在《医学争鸣卷:12期:5》提出,《素问·遗篇·刺法论》提出"三年化疫"说,明代吴崑对此提出了明确的批判。但从2003年发生非典型肺炎(SARS)起,到2020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的流行,中医界也有一些学者借“三年化疫”说理。综合有关“三年化疫”说现有的研究结果,从何以"三年化疫"的各家解读,分析其理论内在的逻辑矛盾,以及相关证实性研究,得出了证伪性的结论……由此想见,如果武汉肺炎确系“拔十字架、纪念马克思幽灵惹祸的”,那么就绝对不止“三年”了——而可能遥遥无期地进行下去,直到策源消失。
[附注:当然,对于“三年化疫”说法,也有赞同的——《<黄帝内经>“三年化疫”理论五疫成因规律探求》(知网崔洪涛,苏颖)摘要:《素问·本病篇》论述的三年化疫理论,有着深厚的中医运气学背景,是中医学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理论。对三年化疫五行属性成因3种情况进行总结归纳:一是上一年"尤尚治天"的司天之气五行所胜之气五行属性相同之疫;二是有与“尤尚治天”之气的五行属性相同的五行之疫;三是与“尤尚治天”之六气五行属性相近之气,所胜之气之五行属性,即为三年化疫所成之疫的五行属性。该总结有助于中医学者更好的理解中医运气学三年化疫的理论,更好地把握三年化疫的规律。——但是谢选骏指出:这只是就“三年化疫”得一般性而言,显然并不适用于目前“百年一遇”的世纪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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