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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1日星期六

谢选骏:梵蒂冈出卖了耶稣基督


《陈日君指拟议中梵协议邪恶》(2018年2月9日 转载法广/中文)报道:

陈日君枢机今(2018年2月9日)早出席「D100电台」节目时指拟议中梵协议邪恶

(法广RFI 香港特派记者麦燕庭)中国和梵蒂冈即将签署主教任命框架协议的消息甚嚣尘上,香港荣休主教陈日君枢机透露拟议协议的具体内容,指三部曲的内容其实由大陆操控,教宗只余两难的批准权。他更批批梵蒂冈国务卿指协议令鸟笼扩大之说,指可以接受鸟笼扩大,但不接受邪恶的鸟笼,因那是违反教义的。

根据现时安排,有关中国主教的任命,会先由梵蒂冈选定几名主教人选并秘密通知中方,中方认为可接受,便会指定选委投票选出主教,再由教廷任命;但新的框架协议则会变成由中方主导。陈日君枢机今(9日)早出席「D100电台」节目时透露,根据已达共识而未签署的协议,中国主教将先经民主选举产生,接着由主教团任命,最后由教宗批准。他质疑,中国何来民主选举?甚至是回归中国的香港也未能享有真正的民主选举。他更指出,教会早已取消由教内信众选举主教的安排,不知道为何现在重现,更不知道「选民」比例如何?会否有真的民主选举?

至于主教团任命,陈日君说,中国根本没有主教团,那只是爱国会的人,前教宗本笃已指那些主教是不合法的,故此不可叫中国主教团。他续称,爱国会主教团开会时,主席竟然是官员,而地下教会的主教亦没有份儿出席。

他总结,大陆在上述程序已可完全操纵最后获委的人选,到了最后批准一步,教宗能否不批?若教宗全部否决大陆给出的委任名单,大陆便可振振有词地指责梵蒂冈不合理,然后自行委任主教。

他更引用英国已故外相丘吉尔称,跟独裁政府签协议,有用吗?

陈日君又指出,教宗方济各身边没有真正了解大陆事务的人,甚至是担当相关顾问角色的中国事务委员会,多年来亦未有开会,仿如不存在。

对于梵蒂冈国务卿帕罗林在支持协议的信中称,教宗本笃和已故教宗圣若望均支持中梵建交,陈日君直斥有关说法是断章取义,有关做法令他最感痛心,他突然用英文形容他看到有关信函时的感觉,是「make you sick」(令人作呕)。

他猜不透梵蒂冈高层为何要签署这份被他形容为向中国政府妥协的协议,但估计是虚荣心作崇,因相关人士可以向人炫耀数十年谈不拢的中梵建交在其任内达成。

路透社本月2日引述消息人士报道,中国与梵蒂冈已就主教任命达成框架协议,有望几个月内签署作实,令中梵谈判得以重开,引领两国迈向重建中断约70年的外交关系。

谢选骏指出:我不是天主教徒,也不隶属于任何一家世俗教会,但我从头到尾通读过圣经,因此觉得梵蒂冈确确实实出卖了耶稣基督——主说,“上帝的东西归上帝,凯撒的东西归凯撒。”现在,梵蒂冈似乎想把上帝的东西给凯撒,这显然是出卖了耶稣基督。当然,夺走了上帝的东西是否会让凯撒最后也归顺了上帝,口称耶稣基督是主,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但愿这样的故事也可以在中国上演,就像君士坦丁大帝在罗马催生了这样的故事。

谢选骏:索尔仁尼琴流亡二十年算什么


《金雁:99%的人都没有经受住考验》(2018年1月26日 转载)说:

在1930年代苏联有一种理论:“革命越深入,阶级斗争越尖锐,敌人的反扑就会越猖狂。”于是在斯大林提出“抓魔鬼”的口号下,曾短暂流行于内战时期的“告密文化”再度大行其道。它的再次兴起起源于一个叫奥西波夫的人在给内务部领导人叶若夫检举信中建议:“每一个人都要仔细审视一下自己的朋友和熟人:看看他们关心什么,为什么活着以及在干些什么。”“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从最紧密关系的人入手”是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这个方法对于正发愁无法控制社会信息来源的苏共上层来说,可谓正中下怀。这种做法立即得到整个领导层的首肯并大力推广,立即在社会上掀起了一个培养阶级嗅觉和阶级敏感而进行背靠背的揭发高潮。

▍“人是可以被驯化的”

搞这种运动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社会主义建设成就是全人类福祉的基础”,任何其他理由都必须让位于这个崇高的目的。而人其他的所有情感和伦理无疑无法与之相比,统统必须服务于这个伟大的目标。斯大林在给莫洛托夫的信中指示,“去除不必要的愧疚心理”。为了把“危险的政治因素”扼杀在摇篮里,本着“人是可以驯化的”这一法则,把人扔进“革命的火炉里锻造”、“在杀人中培养人”、“最大的愿望要以最大的行政压力来实现”、“每个人在伟大的目标面前都要有罪孽感”,等等。正是这些思想引领了后来一次次的政治运动。

当时“告密者”还有一个好听的称谓——“啄木鸟”,意为从树干内部找出害虫的“有益动物”,所以“告密运动”也叫“啄木鸟运动”。举报信还有另一个称呼叫做“战斗情报”。在这种社会氛围下,人性、亲情、友谊都成为“资产阶级感情”,而背叛、诽谤、诬告、谎言则受到大肆鼓励。苏俄1926年刑事诉讼法第93条就有这样的条款:“匿名报告可以作为提起刑事诉讼的缘由”。58条第12款规定对于58条中列出的任何罪行不检举者与当事者同罪,也就是说,“知情不报等于是自己犯罪”,而且可以实行株连政策。为惩治不检举的行为,没有最高刑期的限制。

▍整个国家都患上了“侦查狂躁症”

米沃什曾说:“告密这种行为,古往今来在各种不同的文明中都时有发生,一般而论从来没有人将此种行为提高到美德的程度。但是在新信仰的文明中,告密却是作为好公民的基本美德受到赞扬,虽然受传统文化的影响,大家都竭力回避告密这个称谓,而是采取迂回的说法。告密是使所有人畏惧和防备其他人的原因所在。最让人身心交瘁的是:还得随时提防无所不在的眼睛和隔墙有耳的现象。

“而在这种斗争中,那些好玩弄手段、诡计多端的人就能获得最大的生存机会。总体而言,看门狗一般可以分为两种类型:狂吠而粗暴的狗,隐藏在暗处不声不响、伺机咬人的狗,第二种类型的狗在新信仰国家中享有最多的特权。”

凡是被抓到“卢比杨卡”的人审讯过程通常都是这样的:专政机构的工作人员对被提审者指着桌子上一大摞卷中说:“我们掌握了你所有的材料,任何时候不但可以把你关起来,也可以把你的家人抓起来,现在取决于你能否有立功的表现,就看你能不能揭发同党了。”

这种“抓家属”的方法的确是一剂灵丹妙药。斯大林在1930年大肃反高潮以前开始大批抓人的时候,就指示“一定要把苏汉诺夫、巴扎罗夫和拉姆津抓起来,应该试探一下苏汉诺夫的妻子,因为她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家里发生的丑事”。这种方法一般都会奏效,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心理崩溃便会乱咬一气。但是也有人实在无法编织罪名诬陷他人,就会受到侦讯人员明里暗里的“引导提示”,以此就会把更多的人网罗进来,一个反党集团就此形成。

在这股疯狂的鼓动人们相互撕咬的政治气候下,人们这样自我安慰,“胳膊拧不过大腿”,“不是我还有别人”,“与其让别人——坏人去当暗探,不如我这好人来充当”。这是人们争先恐后自告奋勇其充当暗探。在“鼓励揭发亲人”的社会风气下,“用别人的血保住自己的脑袋”成为常态,整个国家都患上了侦查狂躁症,很多人已经丧失人性“出于半兽的状态”。

▲ 卢比杨卡大楼,俄国克格勃总部常用代称

于是出现了很多荒唐的案例,索尔仁尼琴在《古拉格群岛》一书中就说,有很多的人被检举因一粒麦穗、一根黄瓜、两个土豆、一根木头、一个轴线而判刑。

有人因对铁路桥梁、对工厂的烟囱瞧得时间过久,都会被指控有间谍行为而判刑。有一个学生揭发老师引用列宁和马克思著作,而不引用斯大林语录,导致老师被判刑10年。一个老农问区委书记,集体化七年以来没有得到粮食,得到的只是麦秸,为什么?结果被举报,属于反苏宣传,刑期10年。有一个农民干活卖力,得到了一枚勋章,他说,要是给我一普特面粉顶这个勋章就好了。此话被举报,于是他带着全家6口人流放到马加丹。一位妇女把家里唯一的牛卖掉交税,别人问她,“把牛弄到哪里去了?”,她说,“给斯大林做香肠了”,被人检举后获刑10年。一位农夫把自己养的猪拿到市场上去卖,被举报为“投机倒把罪”,也是10年。克拉斯诺达尔一个女电车司机深夜从车场回来,看见有一辆卡车被陷入道旁,帮忙去推车无意中看见了车上有尸体的手脚,侦查员问她看到了什么?她如实回答。结果以“反苏宣传”罪名处以10年徒刑。前苏联将军、后苏联时期著名的反叶利钦人士列别德的父亲有两次上班迟到了十分钟,被判处服刑5年。

在1937-38年“抓捕”战役中,据赫鲁晓夫披露有150万人被捕,苏联解体后内务部公布囚犯人数:1937年是120万,1938年是188万。各监狱和劳改营都在抱怨,“人多的已经实在塞不进去了”。 赫鲁晓夫承认,1937-53年间,1700万人被关进了劳改营。

苏联陷入了一种持续不断的恐怖状态。30年代巴甫洛夫院士在给人民委员会中信中说:“连续不断、不计其数的逮捕使我们的生活很不正常,我不清楚这些逮捕的目的何在?但毫无疑问,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逮捕毫无根据,都是以莫须有的罪名行径的。然而大规模逮捕的直接后果却显而易见,每个人的生活都变得无法预料,这是为了正常的国家吗?……唯唯诺诺才是当政者的不幸和末日呢。”

托洛茨基原来也曾精于此道。但是不久他在党内斗争中失败,原来用于对付别人的那一套如今落在了自己头上。此时已经成为“反党集团”头头的托洛茨基于是也对大力倡导“告密文化”表示了愤慨。他说,在“维护党的阶级纯洁性”的口号下,“被迫清洗者告密,要求他们忏悔和出卖他人,而所有这一切都在用‘列宁主义’的目标和任务加以解释”。“凡此种种使革命的内容遭到阉割”。我们本来是要用权力来实现理想主义的奋斗目标,而现在,“权力成了目的本身”。

▍“纳粹党徽”事件

这其中最荒唐的要属因持有“类似于法西斯纳粹党徽”标志而遭到被捕的人,大概要数以千计了。起因是一些捕风捉影的“积极分子”,从一些带钩的交叉十字形象中发现了众多地方都有疑似卍的“纳粹标志”,于是全苏上下都开始了排查过程。

据一位当事者说,“我们那里所有区党委书记和古比雪夫市区委机关全体人员手拿放大镜跑来跑去”。他们每到一个单位,事先不通知,“招来区委代表就开始查看笔记本,我们所有的笔记本全被撕坏,他们在封皮上发现有法西斯纳粹党徽,甚至饼干上的鹿也是法西斯标志,糖果上焦糖有小花,这也是法西斯标志”。 一时之间苏联的法西斯特务遍布的消息震撼上上下下,人们如惊弓之鸟、杯弓蛇影般从任何带有十字交叉的图形物体中都能发现“法西斯的隐藏符号”。人人都在自查,人人都在检举,一时间不知道毁掉了多少物品和图案。

1937年10月15日,中央监察委员会副主席施基里亚托夫收到其下属的重工业组组长瓦西里耶夫的“举报信”。信中说:“全苏国家金属制品供销局莫斯科州办事处主任带来一台由第29厂制造的榨油机”,其螺旋轴上四个叶片据说像是“卍”标记。经调查,该榨油机是由主任工程师图恰什维利设计,车间主任克劳兹(1924年党员、德意志族人)负责安装,由航空工业总局日用品公司经理塔尔斯基(1925年党员)批准投入生产。第29厂1936年共生产该型号榨油机23247台,1937年生产32516台。1936年日用品公司副总经理博罗兹坚科(1926年党员)来到该厂检查工作时,德意志族人克劳兹向他指出,榨油机的叶片与法西斯标志之间相似的政治问题。 博罗兹坚科回答说:“只要对工人阶级有利,不必管它”。于是他们均没有采取措施取消或停止生产这种“有法西斯标志”的榨油机。“举报人”说:“我认为这是一种敌对行为,请将这件案件全部移送内务人民委员部”。

我们从常识中也知道,有叶片的轴承只要是顺十字交叉顶端有折角都有可能形成类似图像。在那个年代没有人从“常识”出发,由于惧怕对“告密信”的处置不力会殃及自身,接到告密信的任何单位和人员,都会投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追寻行列,结果就会像投入水中的石子,逐一扩散波及到更大的圈子。而榨油机已经销往各地。兹事体大,监察委员会不敢怠慢,赶紧召开常委会作出决定,除报送国防工业部人民委员卡冈诺维奇批准在一个月内限期拆除更换所有的榨油机叶片外,把所有关于设计、制造和没有采取措施制止带有法西斯标志的榨油机的有关人员逮捕移送内务部。

最后到底有多少人为此事受到牵连,我们不得而知。但是知道苏联有一则政治笑话:押解队长问一位被判了20年徒刑的政治犯,你为了什么事而判刑的?——“平白无故。”“你胡说,平白无故那都是判十年的。”

▍“99%的人都没有经受住考验”

在后苏联时代关于“古拉格恶行”的讨论中有两项内容出现了完全不同的局面。所有人几乎一面倒地反对“以刑事犯惩治政治犯”的管理办法,对这种“狼群治理方式”进行了众口一词的谴责。

劳改营也是一个小社会,分不同的群体。一般来讲,苏联斯大林时期政治犯占全部囚犯的1/3-1/4(1946年由于庆祝战争胜利而特赦刑事犯,使得政治犯的比例上升到60%),但是他们处在劳改营生态当中的最底层。职业罪犯或刑事惯犯处在这个小社会等级制度的顶端。他们在监狱和劳改营中势力很大,他们有自己的关系网和对外联络渠道,说着“道上”的黑话,有一帮听命的马仔,甚至可以左右着劳改营的生活法则。这些人由于活动能量大有威望,可以当调度员、当工头、当临时管理者,在劳改营里把持着特权,可以随便惩治政治犯。当时古拉格当中有不成文的规定,“劳改营当局公开利用少数职业罪犯控制其他囚犯”,有些地方甚至推广“把政治犯与刑事犯混杂在一起”的经验,认为这比看守管理更有效,因此劳改营当局对刑事犯恐吓、威胁、敲诈侮辱、虐待其他犯人(特别是政治犯)的行为不加干预。

尤其在犯人集中的大型劳改营,刑事犯可以作为被作为控制政治犯的辅助力量。当时政治犯大多是“反党”干部、知识分子和有教养的人,而窃贼、流氓等刑事犯多来自社会底层,根据那时所谓的阶级原则,在古拉格便把这些刑事犯称作“社会亲近分子”,把政治犯叫做“祖国的背叛者”。这些职业惯犯大多是没有原则、为利益可以出卖一切的“无灵魂者”、更愿意检举告密政治犯,更愿意与狱卒配合。诱使他们与当局合作。通过把他们提拔上来成为“模范犯人”,不但可以得到一定的食物和享受营中特权奖赏,而且还可以减免刑期,这些人就会特别卖力靠出卖他人争取“立功受奖”,“为了在劳改营的等级往上爬一点而拆别人的台”不遗余力。政治犯在古拉格除了受管理当局的残酷虐待以外,还要遭受刑事犯的欺辱。

索尔仁尼琴、利哈乔夫等人就特别痛恨这种借刑事犯之手收拾政治犯的作法。痛斥那些职业惯犯活着但没有灵魂,只要有利益可图什么事都能干,他们只有医学上说的心脏,而不是人类,是人渣。在索洛维茨集中营办的一个壁报,冠冕堂皇的就叫“告密者”(стукач),主要任务就是监视政治犯的一举一动。据劳改总局局长纳谢德金给贝利亚的报告总说:“在犯人中加强招募侦探情报人员,劳改营当中的情报网扩大了186%,特情组长增加了225%,特情人员增加了303%”,成效显著。

20年代国家政治保卫局为自己设定的目标是,掌握不低于集中营囚犯25%的告密者,30-40年代这一数字降低到10%。阿普尔鲍姆在《古拉格一部历史》一书中提到,很多人都讲述到劳改营的第二天,就会被带到行动特派员——告密者的招募人(在劳改营里被称为“教父”)那里要求合作。索尔仁尼琴说,他刚到劳改营的那段日子是他最初软弱时期,他签署了一份保证书,同意报告当局所需要了解的所有消息,还为自己取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化名:“维特罗夫”。索翁说虽然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报告,但是“那四个字在我的记忆中打上了耻辱的印记”。1956年再次受到招募时,他拒绝签署任何东西。

▲ 索尔仁尼琴,流亡二十年后回到俄罗斯

关于如何看待“模范犯人”的问题上人们的分歧很大,并曾导致过一场著名的争论。苏联末期与后苏联时期不少古拉格幸存者都谴责这种体制,但他们中有些人也是靠当“模范犯人”才得以幸存的。索尔仁尼琴以经受住了考验者自居,说他鄙视所有的模范犯人,这些人靠出卖别人取得自己的生存机会,这一称呼“让我倍感耻辱”。但索翁也表示自己有愧于那些更坚强更正直的人——他们大都没能活下来。

《科雷马叙事》的作者沙拉莫夫也说:“我拒绝谋求提供某种生存机会的工头职位,在劳改营里最卑劣的事情莫过于把自己或者别人的意志强加于像自己一样的囚犯身上。”(383)但他也指出这是个极高的标准:“劳改营是对我们道德力量、我们普通道德观的一场严峻考验,99%的人都没有能经受住这场考验。”(381)

而同样是古拉格揭露者的列夫·拉兹贡,就反对索尔仁尼琴把模范犯人描绘成卖身投靠者,他认为,有好的模范犯人和坏的模范犯人,有帮助别人的人和伤害别人的,他们并不比地位低于他们的囚犯更安全。因为拉兹贡本人就是一位高级别的模范犯人。附和拉兹贡观点的人都说,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知道,“长时期服刑之后活下来的所有犯人中的大多数在劳改营生涯的某一段时间都曾经当过‘模范犯人’”,“选择模范犯人,只是生存的需要,否则根本不可能活下来”。我想作为局外人,对于如何在这种极端严酷的环境中选择生存策略,而同时又能坚守道德底线,恐怕语言是无法说明的。这的确是一种把人变成鬼的“改造”。

谢选骏指出:索尔仁尼琴流亡二十年算什么?他毕竟还是回到了祖国。但丁也流亡了二十年,却没有能够再回去。但是,在流亡的历史上,恐怕没有人超过中国了。建文帝不知道流亡了多久,骆宾王也是一样,至于当代,不知从何说起,就算从1989年的六四屠杀起跳,二十年肯定是不够的了。

谢选骏:中国为何缺乏“十二周岁法规”


《骇人“敲门测试”:参测孩子均会轻易给陌生人开门》(2018年2月22日转载新闻夜航)报道: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这首儿歌就是提醒单独在家的孩子,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新闻夜航记者做了一个安全测试,用隐秘的摄像机记录了全过程:看看宝贝们在遇到陌生人敲门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6组孩子参加测试 全都给陌生人开了门

为了测试现在的孩子是否具有防范意识和安全意识,新闻夜航特意邀请了6组家庭,在孩子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争得了家长同意,在家里安装了隐秘摄像机,做一次安全测试。家长们事先把孩子单独留在家,我们的工作人员假扮身份去敲门,孩子们的表现会是什么样呢?
一号宝宝名叫刘赫奇,今年6岁。当记者假扮成查水表的时候,刘赫奇开始是拒绝的。但当记者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主动打开了门。

2号同时测试两个宝宝多多和滕菲,今年也都是6岁。
多多:有人敲门,敲门了,敲门(瞬间开门)
记者孟令熙:她(妈妈)让我给她送个东西,然后我就走,我是她单位同事,我把这个东西!
多多:你给我们,我们告诉她!
记者孟令熙:你不用害怕,我是你妈朋友,我想上个厕所可以吗,我上个厕所就可以走了!
多多:(点头)
(多多上前拽孟令熙)
多多:你进来,进来上个厕所吧!

记者孟令熙:这是赵姐家吗?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她跟我说她在家,让我把东西送过来!
滕菲:可是我还是有点儿害怕!
记者孟令熙:你不用害怕,我是你妈朋友,我想上个厕所可以吗,我上个厕所就可以走了!
滕菲:上隔壁吧!
记者孟令熙:隔壁我不认识,我是你妈朋友,我上个厕所就走!
滕菲:好嘞!
3号宝宝焦元喆,今年也是6岁。
记者孟令熙:你好,家里有人吗?栾黎黎在家吗?
焦元喆:栾黎黎不在家,刚下去
记者孟令熙:你把门开开呗,我给你妈妈送个快递,她是你妈妈吗?
焦元喆:栾黎黎是我妈呀!你先等一会,我去拿个东西(搬凳子)咱们看看门眼,你把快递举起来让我看看呗!
记者孟令熙:(举快递)
焦元喆:好,我给你开门!
记者孟令熙:我想上个厕所可以吗,上个厕所再走行吗?
焦元喆:可以!
4号宝宝闻博。
闻博:她(妈妈)下楼了,那你送来吧!
记者孟令熙:能开下门吗(门打开了)这是她的快件!
闻博:啥呀
记者孟令熙:这应该是邮的一个东西吧!

5号宝宝范禹含,今年8岁。她直接给记者开了门,还热情地邀请记者进屋。
6号宝宝高畅,今年6岁。
记者孟令熙:我是查水表的,有点儿紧急,说你家这表有些问题,好像漏水了,你把门开开,我检查一下呗!
高:不行,不行!
记者孟令熙:刚才楼下说你家有点儿漏水了,我来看一下!
高:不行!我妈跟我说了,有人来得通过我妈同意!
记者孟令熙:关键是现在楼下人家等着呢,我寻思想看看水表(开门)

刘赫奇妈妈马强:太可怕了,万一真是坏人,这个期间就已经给领走了。
高畅家长黄小丹:崩塌了,因为我出门的时候,我还告诉她,我说姑娘,谁来也不能开门,结果她还把门开开了。
闻博妈妈包晶:我以为他会多问几句,或者是不能开门。
滕菲妈妈赵尉男:可能是你跟他说一千遍一万遍,可能在实际当中,小孩可能也会,还会发生变化。
有些孩子会有一些的防备
但最终还是防守失败
夜航记者扮演了生活中常见的几种身份,六组小朋友的防御都失败了,如果真的是坏人的话,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因为平时家长们购物都会用自己的真实姓名,这就增加了风险。夜航记者发现,他们在扮演快递员的时候,孩子们听到家长的名字,立刻就放松了警惕。所以,家长们要多注意一些的。
其实,测试中孩子们的一些做法还是可取的,比如询问陌生人的身份,趴在门镜看门外的情况,要求给家长打电话等等。与此同时,家长要是教会孩子反锁门,遇到事情第一反映就是把门反锁,这样可以把危险降低一点儿。另外还可以告诉孩子,碰到不认识的人敲门,第一时间给爸爸妈妈打电话,或者不要透露自己在家的事情,这样应该也会安全不少。
专家介绍
12岁是警惕性的分水岭
家长要有意识训练低龄儿童
可对于小孩子来说,有些事还真是难以把握,其实家长平时都会告诉孩子提防陌生人之类的,但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所有的叮嘱就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还真是让人担心。测试中,大部分的小朋友开始都是不同意开门的,只是坚持的时间都不长,这是因为什么呢?
黑龙江大学教育科学研究院心理系教授郝春东:他们(孩子)对世界的认知
和年龄有关系,12岁以上警惕性就显著增长,他认为世界不是那么安全的。12岁以下的孩子认为世界是非常安全的,世界上的人也是非常友善的,所以从进化心理学上来说,这是人个体成长中必然出现的现象。
家长可以在家里做两个事情,一个就是一二年级的小学生每天都要提示他,不要和陌生人讲话,不要和陌生人走,不要接受陌生人的东西。第二个可以和孩子做一些模拟,模仿送快递的、模仿收电费的,和孩子练习练习比较好。时时刻刻提醒孩子不给陌生人开门,再加上不定期的测试演练,这样既生动形象,又让孩子有了切身体验,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要想完全避免危险的发生,还是不要轻易把孩子留在家里的好,尤其是12岁以下的孩子。所以,没有特殊情况还是不要轻易把孩子单独留在家里。另外,在平时生活中,除了对孩子的口头教育,家长们更应该注重在实践中潜移默化地引导他们,让宝贝们在学习、逛街、吃饭、玩耍的过程中,学会如何自我保护。
轻易给陌生人开门
真的很危险
2010年2月4日,淮南市一名12岁的女孩一个人在家,经不住人贩子的花言巧语打开了门,结果被骗到合肥贩卖。
2011年,湖南8岁女孩独自在家,给小偷开了门,头部被铁锤打成重伤。
2016年,浙江省的10岁女孩,最开始拒绝给陌生人开门,但坚持时间不长,最终家中钱财被抢,女孩也被打伤。
只有家长和孩子们都加强了安全意识,才是对孩子最好的保护。

谢选骏指出:上述报道表明,中国依然缺乏“十二周岁法规”。何谓“十二周岁法规”?美国有一条法律是说,“十二周岁以下的孩子不得独处,否则可以剥夺家长或监护人的监护权。”一条简单的法律,一旦通过,胜似“加强安全意识”千言万语的谆谆教诲。那么,中国为何缺乏“十二周岁法规”呢、因为中国还不是一个现代国家,甚至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依然在中世纪的人治而非近现代的法治状态下游走着。可悲。

谢选骏:俄罗斯人最喜爱欺负中国



《俄罗斯人最喜爱中国 最反感美国》(2018-02-11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

俄罗斯民调机构“列瓦达中心”公布的民调结果显示,最受俄罗斯公民喜爱的国家分别为中国、以色列和格鲁吉亚。

据俄《消息报》报道:“70%的受访者表现出对中国的好感,仅13%俄罗斯公民表示不喜欢中国。对格鲁吉亚做出正面评价的受访者同样超出了持负面态度的人——52%对24%。以色列也赢得了不少俄罗斯公民的青睐,正负评价分别占59%和17%。”

根据民调,俄罗斯人最反感的国家是美国。在2017年12月开展的民调中,60%的受访者对美国持消极态度,近24%的人给出了正面的评价。俄公民对此各持己见。大部分对美国持负面态度人指出,该国在国际舞台上的表现带有攻击性。这些受访者认为,美国人“妄想征服整个世界”,扮演者“世界警察”的角色,还“挑起战乱”。社会学家介绍称,另有35%的受访者对美国不满的原因在于,该国对俄罗斯的敌意。

最近一段时间,俄罗斯公民对欧盟的态度有所好转,但整体上仍保持消极。

谢选骏指出:这则俄罗斯新闻,说什么“俄罗斯人最喜爱中国,最反感美国”,但我读来读去,得出的结论却是“俄罗斯人最喜爱欺负中国,最害怕美国”。饿罗斯这种欺软怕硬的国家,最喜欢的当然就是可以被她吃一口的国家,最反感的当然就是不仅吃不到还会被反咬一口的国家。

难怪《惊天!美军打死数百俄军!普京气得生病》(2018-02-13 转载VOA)报道:

俄罗斯知名政治人物和总统候选人呼吁普京总统出面解释澄清,有关数百名俄罗斯武装人员在叙利亚的一场战斗中被打死的新闻是否属实。这些武装人员中的许多人据称都参加过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和入侵乌克兰东部的军事行动。与此同时,克里姆林宫宣布普京总统生病并取消了所有公开活动。

损失惨重 官方否认

参加俄罗斯总统大选的亲西方民主派政党“亚博卢集团”领袖亚夫林斯基星期一(2月12日)晚间发出呼吁,普京总统应对有关俄罗斯武装人员最近在叙利亚大规模丧生的报道给予回应和澄清。
在“亚博卢集团”官网上所发表这份公开声明说,国际媒体,特别是众多社交媒体都在讨论在叙利亚的俄罗斯私人武装公司“瓦戈涅尔”和其他武装人员与美国领导的反恐联军发生冲突后许多人丧生,但俄罗斯官方却对此完全否认,甚至说政府不应对私人武装人员的丧生负责。

名为私人武装 实为俄军特种部队

亚夫林斯基说,“瓦戈涅尔”虽然名义上是私人武装公司,但服务这家公司的武装人员都在俄军基地受训,这些武装人员甚获得了克里姆林宫颁发的奖章,因此事实上是俄军特种部队的分支,而联合国刚公布的报告说2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在叙利亚就有1000多人丧生,其中许多平民百姓死于俄军空袭。此外,根据俄罗斯法律,从事雇佣兵行动是违法行为,因此,俄罗斯领导人应该出面对此评论。

亚夫林斯基说,俄罗斯领导人多次宣称在叙利亚的军事行动已经结束并从那里撤军,因此官方应解释为什么还有俄罗斯人在叙利亚参与大规模的地面军事行动,当局应公布实际伤亡数字。

折戟沉沙 数量惊人

“亚博卢集团”的另一名领导人说,俄罗斯最近在叙利亚伤亡不断,几天前,俄军苏-25战机在叙利亚被击落,飞行员丧生。
大批俄罗斯人在叙利亚东部2月7日的一场地面战斗中被打死成为最近几天当地社交媒体讨论的主要话题,甚至有报道说,死亡人数能多达600人。

前指挥官确信部下全军覆没

曾经是俄罗斯支持的乌克兰东部分离势力“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国防部长的吉尔金说,他从在叙利亚不同渠道所获得消息确信,有好几只俄罗斯武装连队在那场战斗中全军覆没,死亡人数达数百人。

曾是俄军退役军官的吉尔金2014年在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的行动中担任过指挥官,他当时率领数十人夺取占领了克里米亚议会大楼。吉尔金后来参与了俄罗斯在乌克兰东部的军事行动,他和手下占领了东部一些城市的乌克兰政府建筑。目前以私人武装名义在叙利亚参加地面军事行动的俄罗斯武装人员中,许多人都曾是吉尔金的部下。

俄罗斯著名律师菲伊金说,他的几个消息来源也证实有200多名俄罗斯武装人员在叙利亚那场战斗中被打死。

亲友证实 有名有姓

独立非政府组织“冲突调查团队”发布的消息说,目前有名有姓已被家属和友人证实在叙利亚的那场军事行动中被打死的俄罗斯武装人员为5人。

带有极端民族主义倾向的俄罗斯左翼组织“另一个俄罗斯”宣布,这家组织成员阿纳尼耶夫2月7日在叙利亚被打死。阿纳尼耶夫死时是俄罗斯武装人员的炮兵排排长,他也曾参加了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东部的军事行动。

俄方火炮、战车、人员都被摧毁

民族主义网站“俄罗斯世界”综合自己在叙利亚参加那场军事行动的消息来源所发表的长篇报道说,巴沙尔-阿萨德政权军队与俄罗斯武装人员混编而成的几只攻击连队,包括数十辆坦克,以及火炮支援连队和预备队2月7日晚间向主要由库尔德人组成,由美国支持的“叙利亚民主力量”发动进攻,双方交火后,俄罗斯武装人员受到了美军精确制导火箭炮,无人机,武装直升机,甚至AC-130空中炮艇的攻击,俄罗斯方面没有还手之力,所有火炮、装甲车辆和人员都被摧毁。

有俄罗斯媒体引述伊朗媒体的报道说,被打死的俄罗斯武装人员中包括俄军顾问和特种部队士兵。也有报道说,事发前库尔德人武装和美军顾问曾分别多次同当地的俄军联络官联系呼吁停止进攻行动,但俄军方面表示没有任何俄罗斯军人在当地,并否认军事进攻行动。

假反恐 支持阿萨德寻求经济利益

研究伊斯兰问题的俄罗斯记者扎马里说,俄罗斯发动这次攻击行动的目的是想夺取由库尔德人控制的叙利亚东部的油田和石油加工设施。他说,俄罗斯本来同库尔德人关系密切,而且俄罗斯出兵叙利亚时宣称打击伊斯兰国和恐怖组织,但现在却为了经济利益同库尔德人兵戎相见。

俄罗斯过于一直被批评同伊朗联手支持巴沙尔-阿萨德政权,打击的是巴沙尔-阿萨德的反对派,而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

私人武装、五毛公司和克里姆林宫

俄罗斯私人武装公司“瓦戈涅尔”几年前由俄军总参谋部军事情报总局特种部队退役少校乌特金创办。这家公司也参加过乌克兰东部的军事行动,乌特金本人在克里姆林宫获得过普京亲自颁发的勋章。

“瓦戈涅尔”私人武装公司背后的金主是亲普京财阀普里戈仁。普里戈仁因为专门帮俄罗斯官方组织各种高级宴会被称为“克里姆林宫大厨”。但最近几年普里戈仁因为出资组建俄罗斯五毛公司影响网络民意,特别是2016年的美国总统大选而特别被人关注。有报道说,普里戈仁从巴沙尔-阿萨德政权那里获得了叙利亚一些油田的开采权。

在叙越陷越深

战略问题学者科诺瓦洛夫说,俄罗斯在叙利亚的前景非常不看好。

科诺瓦洛夫:“在解决叙利亚危机,在叙利亚问题上俄罗斯犯下了许多错误,俄罗斯出兵叙利亚时本以为问题能很快解决,但其实不是这样。”

时事评论人士维尼吉克托夫说,如同美国当年陷入越南一样,叙利亚正成为俄罗斯的越南。也有分析人士警告说,俄罗斯面临着在叙利亚同美国发生冲突的风险。

回避棘手问题 普京再次不露面

与此同时,俄罗斯总统新闻发言人佩斯科夫宣布普京总统患上了感冒。有媒体说,克里姆林宫公开宣布普京生病的做法十分罕见,几乎是十多年来第一次。

细雨电视台说,普京已经取消了原来计划的所有公开活动。普京不同寻常的举动可能与叙利亚问题,以及最近俄罗斯发生的一系列棘手事件有关。

谢选骏指出:看来,普京也有娘娘腔的时候,比希特勒、毛泽东,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选骏:“信仰自由”就是背叛圣经的上帝


《余杰:从龚品梅到陈日君:为信仰自由而战》(2018年2月19日 转载)说:

教廷向中共妥协,撼动教廷的道德根基。教廷与台湾的外交关系出现严重危机,而更大的危及出现在教廷内部——如果教宗及其弄臣们背叛了信仰,谁来审判他们?

在天主教高层,唯一挺身而出说出真相的是香港的陈日君荣休枢机主教。虽然遭到教廷发言人及若干教廷亲共官员的诽谤和攻击,陈日君仍然在社交媒体上发文《看来有人要我们收声》与之论战。文章指出:“先是香港共党媒体兴高采烈地报告说:「中梵关系不久就会有大进展」。跟着教廷国务卿也公开说「前途充满希望,两边都有意对话。」香港一班向来关怀国内教会的兄弟,对这股突来的乐观热风不免有所怀疑。我们看不见有些什么迹象让我们以为共党政府在不久的将来会改变他们的宗教政策。”他也直接驳斥教廷国务卿的某些“缺乏爱德”的阴毒言论:“最近国务卿在一个场合高调赞扬当年对东欧国家的Ostpolitik(妥协政策),甚至描写那些不接收政府控制的教会领袖是「逢政府必反的Gladiator(罗马斗兽场的武士)」,是「喜欢出风头的政客」。”可惜,教廷听不进去逆耳之言,偏行己意,与虎谋皮,玩火自焚。

当教廷像奸商和政客那样,雄心勃勃地奔赴中国“淘金”时,真需要停下来,需要好好地检视一下历史,尤其是中国的外交史和共产党迫害宗教信仰者的历史。中国虽然没有一部如同英国基督徒史学家福克斯所写的《殉道史》那样的杰作,但有关史料、报告、回忆录可谓满坑满谷、俯拾皆是。

教廷以为一纸协议就能与中共亲如一家,殊不知中共从未遵守过自己签订的任何协议。一九五一,中共跟西藏签订《十七条协议》,标榜“和平”,协议墨迹未干,即派出装备精良的解放军大肆屠杀藏人,消灭藏族的文化和宗教信仰,至今数百万藏人沦为现代奴隶;一九八五年,中共跟英国签署《中英联合声明》,并主动向联合国秘书处登记,承诺保障香港的自由和法治及资本主义制度,然而香港“回归祖国”仅仅二十年,中共的独裁体制就吞噬了英治时代留给香港的制度和文化遗产,中国外交部更是公然声称该声明是已经作废的“历史文件”;一九九八年,中国政府签署了《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然而二十年之后,中国仍然是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常任理事国之中,唯一尚未正式实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国家,有公民举牌要求中国政府落实此公约,反倒遭到抓捕判刑。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不难预见,中共必然故伎重施:梵蒂冈跟中共签署的任何协议,都会遭遇类似的命运。

从中共甫一建立起,就是宗教信仰自由之敌,以消灭所有宗教信仰,向全民推行无神论和唯物论为目标。在被国民党军队追杀的“长征”路上,红军所到之处还不忘绑架和杀害无数的天主教和基督教神职人员。中共夺取政权之后,悍然推行一项自有天主教会以来任何国家都不敢做的事情:一九五零年,中共组织了一个独立于教廷之外的“爱国天主教徒”的「群众团体」,即“中国天主教教友爱国会”,后改称“中国天主教爱国会”。

为了保命,很多中国天主教徒加入“爱国会”。也有一些人宁愿殉道也不向共产党低头:上海教区首任中国籍主教龚品梅坚决抵制中共对天主教会的「改造」和「渗透」,宣布中国教徒将继续接受教宗领导,拒绝在教会内部开展「反帝爱国运动」。龚品梅组织并亲自督导了「不投降、不退让、不出卖」的“中华圣母军支团”,拒不参加各级「爱国会」组织。

中共对龚品梅软硬兼施均告失败后,一九五五年九月八日,龚品梅与范忠良、金鲁贤等三十多名神父及三百多名教徒被捕入狱。中共在媒体上大肆宣传,上海市破获了“以龚品梅为首的反革命集团”,这是“帝国主义者有计划地训练和组织起来的暗藏在天主教内的特务间谍集团”。龚品梅被判无期徒刑。

八十年代,邓小平推行改革开放政策,急于与西方做生意,不得不在政治和宗教政策上表现得相对开明。一九八八年,龚品梅主教在坐了三十三年黑牢之后,被允许赴美治病。然而,六四之后,中共又趋于强硬,再加上龚品梅在西方从未停止谴责中共对教会和信徒的逼迫,遂决定剥夺其中国国籍、不准其回国。一九九八年六月,九十七岁的龚品梅把他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拿到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办理延期时,总领事馆当场将其的护照吊销。

然而,当时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始终跟龚品梅站在一起,也跟受苦的中国信徒站在一起——若望·保禄二世来自被共产党奴役的波兰,甚至共产体制之邪恶与暴虐,反共是其一生不放弃的使命,他与美国总统里根和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一起形成“三驾马车”,最终埋葬了苏联东欧共产党集团。早在一九七九年六月,龚品梅教还在狱中的时候,若望·保禄二世便秘密册封其为司铎级枢机。龚品梅离开中国之后的第二年,便赴梵蒂冈与教宗会面。一九九一年,教宗再度接见龚品梅,授予其枢机红冠。

龚品梅因坚守纯正的信仰而深受中外人士的崇敬。天主教保定教区为龚品梅诞辰的贺词为:「一品寒梅雪中傲立,独挡风霜春撒人间。」台湾的单国玺枢机主教说,龚品梅生前受尽磨难,死后北京当局又说他是分裂国家民族的罪犯,但历史将会还他一个公道,他是「真正有是非之心的人」,将受后世教会及人民景仰。

今天的教廷大概早就忘记了龚品梅主教是谁,今天的教宗方济各之所作所为跟当年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可谓背道而驰。幸运的是,华人教会有陈日君继承龚品梅的遗志,其“虽千万人,吾往矣”之勇气,亦配得上「一品寒梅雪中傲立,独挡风霜春撒人间」这两句话。

在陈日君眼中,比进入中国这个“全球最大的宗教市场”更为重要的是,“与捆绑者同捆绑,与哀哭者同哀哭”,跟那些被共产党迫害的弟兄姊妹声气相通、心心相印。他追问说:“此刻,传媒中正传流着一些不确定的消息:易县师恩祥主教逝世了!有人这样通知了他的家属,终于对这位十四年来被失迹的老主教(今年九十四岁了)希望有所交代了。但讯息传来了多天还什么都不确定。他真的死了?几时?在那里?他们把他的遗体或骨灰交给他的家属吗?政府能帮忙寻出真相吗?还有保定的苏哲民主教,到底还活着吗?被拘留在哪里?当这两位老主教因坚持信仰而丧失最基本的人权,教廷的代表能和北京官员平心静气坐下来谈话吗?”

在陈日君的感召下,多位大学教授及人权工作者向全球主教团发公开信,力陈中共毁十字架等恶行,呼吁教宗再三思量协议并临崖勒马。发起联署的包括民主动力创会召集人郑宇硕、英国保守党人权委员会副主席罗哲斯等。公开信指出,他们非常担忧协议将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斥责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领导的中共近年再三拆毁十字架又破坏教堂。共产党操控的“爱国会”仍然牢牢控制教会,对基督徒的迫害从未停止,「我们忧虑,协议不但不能令教会得到期望中有限度的自由,反而会破坏教会『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神圣本质,并重挫教会的道德力量。」

在欧美各国对中国独裁模式大肆扩张纷纷警醒并大声说“不”的时刻,教廷若一意孤行、与魔共舞,对教廷自身的伤害将远远大于当年向墨索里尼和希特勒妥协,甚至有可能造成天主教自马丁·路德掀起改教运动五百年以来第二次大分裂。

谢选骏指出:上文作者自称基督徒,但是看来没有完整地读过一遍《圣经》,所以他并不知道《圣经》记载的上帝是严禁人们“信仰自由”的,因为,人的原罪使得“信仰自由”只能背叛圣经的上帝,从而走向万劫不复的地狱。在新约中,耶稣基督也是口必称圣经的上帝,说话多有“经上说”如何如何。耶稣基督虽然也说自己给人们带来了真自由,但那真自由并不是信仰自由,而恰恰是信仰的不能自由。按照这个意思,应该说“从龚品梅到陈日君:为信仰上帝而战”或“从龚品梅到陈日君:为信仰纯正而战”,而绝不能说“从龚品梅到陈日君:为信仰自由而战”——因为,“信仰自由”就是背叛圣经的上帝。例如,“信仰自由”这个背叛圣经上帝的口号,席卷美国不过短短半个世纪,就已经把美国的校园变成了一个“隔日枪击一次”的马蜂窝。(2018年头一个半月,美国共发生8起导致他人受伤或死亡的校园枪击案;2起在校持枪自杀事件;另有8起校园枪击案未造成人员伤亡。——平均每周五天就发生三起!)在我看来,奉行“信仰自由”的,还有梵蒂冈里的恶棍,和他们手下的喽啰,而不仅仅是校园枪手。

谢选骏:扣扣侠没把法官和警察杀掉



《中国特种兵除夕杀人诱因:其母被活活砸死》(2018-2-20多维)报道:

中国2018年除夕,陕西汉中发生一起3人死亡的杀人案,嫌疑人张扣扣已被捕,动机疑似“为母报仇”,值得注意的是张扣扣是一名特种兵。
综合媒体2018年2月20日报道,35岁的张扣扣一脚将39岁的王家老三踢下塘堤,手里那把刀正滴着鲜血。屋里还躺着两个男人,一个71岁,一个47岁。他们是老三的父亲和哥哥,他们也是张扣扣不共戴天的仇人。22年来,张扣扣已经在梦里和计划中无数次将其碎尸万段。他对屋里那些妇孺丢下一句:不关你们的事。扬长而去。 此事在中国引发关注,这起杀人案是由一桩22年前的血案引起。 有报道称,22年前的1996年,71岁的死者49岁正当壮年,47岁的死者25岁,最小的老三当年17岁,而张扣扣13岁。那一年,三位死者外加这次幸免于难的老二,一起去了张扣扣家,因为地基矛盾发生了纠纷,老三举起板凳砸死了张扣扣的母亲。 13岁的孩子面对杀害母亲的强邻,除了悲伤,什么也做不了。那时,他还没有谋划复仇。但张扣扣十分失望,凶手老三只判了8年,又很快就出来了。 老三出来之后,他们一家对张扣扣家究竟又做了什么?炫耀嘲讽,还是继续欺辱?可以肯定一点,绝对没有向张扣扣一家表示忏悔和安抚。

时间一点点消逝,张扣扣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当了兵,还是特种兵,香港(专题)《明报》2018年2月20报道,2001年,张扣扣应征入伍,在新疆服役两年,2003年复员回家,之后几年都在外地打工,2017年12月回到家乡。心中压抑的悲伤会让他比战友更加努力训练,他的目标大概是没有武器徒手也要将仇人杀死。
中国大陆媒体《新京报》2018年2月20日报道,张扣扣的姐姐张丽波说,事发前,并未发现弟弟有任何异常。此前她一直在石家庄做小生意,因照顾女儿等原因多年未回来过年,这是7年来第一次回家过春节。 在张丽波印象中,自1996年母亲去世后,弟弟就变得内向起来,很少与家人交流感情,“我们不太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直至2018年除夕前几天,她带女儿回婆家,也从未听弟弟谈起当年母亲死亡一事。
香港《明报》2018年2月20日报道,对张扣扣抱有同情者大有人在,甚至称他为“扣扣侠”,但亦有人认为他滥用私刑,即使觉得判决不公,亦需循司法申诉途径。有法律学者提出本案疑点,建议调查当年凶器是否有王氏父子其他人的指纹,便可知打人者不止一人。

读者评论:扣扣侠!可惜没把当年受贿的法官和警察杀掉!

谢选骏指出:张扣扣杀了王家父子三人,却并未将王家灭门,而是对屋里那些妇孺丢下一句:“不关你们的事。”为什么?可能是他当年曾经目睹这父子三人一起动手打死了他的母亲。事后却把责任退给其中一个未成年的凶手一人担当,其他二人则逃避了刑责。于是现在他来报仇,解决司法不公的后遗症。于是就产生了“扣扣侠!可惜没把当年受贿的法官和警察杀掉!”的网民评论。接下来的,就看当局能否把当年的凶案与现在的凶案并案侦查,实现全面的司法正义了。否则,“可惜没把当年受贿的法官和警察杀掉”的遗憾,就可能引领未来的风潮了。

谢选骏:共产党为什么打不过美国人



《美国特勤局强调 中国没有人被打趴在地》(2018年2月20日 转载自由时报)报道:

外传川普出访中国时,美国特勤局特工曾与中国维安人员有冲突,特勤局发言人对此坦承有短暂扭打。美特勤局特工示意图。(欧新社)

美国总统川普去年11月出访中国时,传出携带核代码手提箱的美方官员,被中国维安人员禁止进入北京人民大会堂,美国特勤局特工因此出手将中国安保打趴。如今特勤局发言人史塔肯(Cody Starken)坦承,当时的确发生短暂扭打。

据《卫报》报导,美国特勤局最先在推特声称,独家报导此事的《Axios》消息有错。但特勤局发言人史塔肯随后承认,当时有一个并非中国官方代表团的人,阻止特勤局所保护的官员进入,特勤局人员立刻介入并爆发打斗,该名人士随即服从指示,事件中没有人被压制在地。

《Axios》最初报导时,引述5个独立消息来源,指出中国安保阻止美方携带核代码手提箱的官员进入,美国官员随即冲到白宫幕僚长凯利(John Kelly)所在的房间告知此事,凯利跑出来叫大家继续走进去,此时一名中国安保伸手抓住他,凯利将对方的手推开,紧接着美国特勤局就把中国维安人员打倒。

《Axios》指出,这场打斗一下子就结束了,在场官员被要求保持秘密,不得谈论此事。撰写该报导的记者斯万(Jonathan Swan)透露,中国人士完全没摸到核代码手提箱,中国安保负责人因为这起误会已向美方道歉。特勤局发言人史塔肯则坦承有扭打,但强调没有人被打趴在地,史塔肯这段声明也被斯万PO出在推特上。

谢选骏指出:就算“中国没有人被打趴在地”,也是被打得差不多了。于是问题来了,共产党人多势众,为什么还是打不过美国人?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美国人是按照法规动手的,在权限范围以内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共产党由于没有具体法规或有法不能依据执行,需要事事请示,结果就不能施展力量,除了被动挨打,没有其他办法。

谢选骏:美国的真孤立配合了中国的假开放

《美国“孤立主义”与中国“单边开放”: 表象之下的政治现实》(陈岩 BBC中文记者 2024年12月2日)報道: 特朗普的当选,在太平洋对岸的中国激起两圈相互矛盾的涟漪:中文社交媒体上,有众多特朗普的拥趸者,他们欢呼这个特立独行者的强势归来;另一边是忧心忡忡的精英人士,他们恐于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