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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日星期五

谢选骏:中国的房屋价格是由共产党政府任意决定的



《北美楼市暴跌 给中国投资者敲响警钟》(2018-12-16 马跃成)报道: 


前几天,有个经济学家讥讽加拿大温哥华房价出现大幅度下降,以为温哥华这下可就要完了。其实,在很多人的脑子里,好像只有房价上涨才代表楼市向好,只有房价越来越高,才能证明经济发展巨大成就。经济学家脑子也是进水了,如果房价上涨这么好,中国政府还坚持长期调控何用!

最近几年,加拿大主要城市房价上涨较快,其实和中国大城市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但是,他们就受不了了,其实,不仅是加拿大,澳大利亚、德国、美国几大城市、新西兰等地房价出现房价暴涨,他们纷纷把祸首指向了中国投资者。


这些年,中国人纷纷到世界各地投资房产也是事实,前些天,有报道称,澳大利亚计划采取惩罚性措施,应对外国投资者对本国楼市的干扰。据称,中国某个首富在澳洲的数亿元的别墅可能不保。

中国是一个快速发展的国家,经济发展快,物价上涨也快,所以中国人对房价的认识与国外对房价上涨的忍耐是不一样的。中国人普遍认为房价上涨就是财富增长,而国外一般认为房价上涨是通货膨胀的产物。加拿大有关城市为应对房价上涨,已经出台措施限制国外购房投资移民,同时,采取调控措施抑制房价。

最近几个月,加拿大的调控呈现出显著效果,但是中国的经济学家,却把人家的成就当成错误。而我们总是越调越涨,他们反而是认为中国楼市刚性坚挺。这都是啥逻辑啊?成功了当失败,失败了却当成功庆祝。为什么会这样呢?主要是经济学家都是站在投资客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的,不管是不是好,只要房价涨,投资者就有利可图,房价跌,就意味着损失。


当然,我们不认为房价暴跌就是好事,暴跌一般是经济衰退的标志,但是,房价在暴涨之后,出现下降,也是有合理的成分。

其实,不仅加拿大,美国也一样,美国一些城市出现房价暴跌,对中国投资者也是应该特别注意的。据报道,美国纽约地铁区带头“沦陷” ,西雅图半年跌11%。也许尚不至于崩盘,但是美国楼市增速明显放缓,房市转折点隐现。伴随着西雅图房价增速大幅放缓(甚至陷入负增长)的现象是,该地区房屋库存大幅上升、销售量大幅下降。

除了西雅图,另一美国大城市纽约的房价虽然还未现负增长,但其增速已经开始大幅放缓,放缓程度甚至高于全美:纽约市及其周边的12个县的房屋价格在第三季度仅增长了4%,而同时段内,全美房屋价格同比上涨4.8%。美国楼市2012年之后价格飙升的状况已经结束了,今年下半年进入了低增速地带。

同样,以宜居著称的温哥华楼市也是“跌跌不休”,成交量呈现暴跌之势。根据大温哥华房地产委员会发布的数据显示,温哥华住宅销量在今年7月已同比暴跌30.1%,当月销量仅有2070套,到11月份的房屋销量更是跌到1608套,同比骤降42.5%,并创下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的最低水平。也有人认为,加拿大高房价庞氏骗局或崩塌,中国买家在加拿大购房或被“没收”。

早在两年前,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出台重税政策,即外国人或外国企业在当地购房时,还要一次性加收15%的转让税。而多伦多自去年起,起向海外买家开征15%的“非居民投机税”、扩大对房屋租金上涨的法规控制、开征房屋空置税等,以抑制房价的飞速上涨。

同时,温哥华将外国人购房税自15%上调至20%,并计划对购买第二套房、家中主要经济支柱收入来自海外及房价超过300万加币者,征收更高的税额,这一价格及以上的房屋转让税从3%提升至5%。包括今年秋天开始征收0.5%的投机税,至明年出就将增至2%。有消息称,加拿大一些城市的房产过去深受中国买家的欢迎,而今天通过加拿大的楼市调控,进一步推出空置税的可能性很大,许多中国买家或在加拿大楼市中被套牢。


谢选骏指出:上文隐瞒的一个基本事实就是——共产党中国的房屋价格是由政府决定的!因为中国大陆不是市场经济,土地价格和土地用处一概都由政府垄断。政府开出的土地价格起价都是一平米要数万元,而且是所谓的“楼板价”,也就是说,一平米的土地,高多少层楼房就要多少倍数的土地价格,例如,一平米的土地如果盖个100层楼房,就要索取数百万元的楼板价!你不给这个价,你就没有这个家。

谢选骏:“六四”冲击波改造了全球世界



《“六四”在震荡中改造了中共》(2018-12-17 博讯)报道:


今天晚上,北京将举行庆祝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大会,亲北京的多维网推出了两篇为“六四”平反,也为中共解脱、洗地的文章。这两文章透露了什么信息?习近平已大权旁落还是习近平的稳军计?我们还是拭目以待。


四十年前,历经劫难的中国,开始以强大的勇气与魄力迈上了一条改革开放的道路。中国人喜欢用“波澜壮阔”形容这四十年历程。但是改革不能只关注成功与辉煌,当世界在谈论中国成就的时候,不应该忘记“摸着石头过河”中遇到的暗流与险礁,壮阔的风景是由一次次“波澜”而铸就。毋庸置疑,过去四十年,在中共治理之下,“冲击—反应”的历史模式仍然得以套用,一些历史事件——诸如六四,诸如中国国企改革,诸如薄熙来事件,都存在着巨大的争议。


当中国决策层直面这些事件时,他们得到了哪些震动?这些“争议事件”又给他们以后的改革决策带来哪些执政思维与模式的变化?当时间流逝,今天是否还有必要对于这些“争议事件”进行重新的定性?或者更为直白的疑问,习近平任期内,中共会出台一份“改革开放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吗?基于此,多维新闻选取中国改革开放40年当中发生的诸多“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争议性事件,立足当下,回顾过往,寄望于透过对这些争议事件的反思,捕捉中国“改革再出发”的通关密码。


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并不总是“波澜壮阔”——很多发展过程中欠下的旧账,经年累月积累起来,已经成为深嵌刻骨的包袱,使中共难以轻装前行。这里的包袱,并非指简单的物理意义上的包袱,它既可能是可见可感的现实层面如机制、舆论等方面的阻力或非议,也可能是思维或逻辑层面的无形壁障,或主动或被动地缓滞发展。


“六四事件”,便是如此。


再过不到一个月时间,“六四”就将迎来其30周年。这并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但对中国而言已经足够漫长,长到从一个积贫积弱的农业国发展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社会的方方面面均“翻天覆地、焕然一新”;从未经历过动乱和困顿的两代年轻人,也伴随着中国的崛起成长起来。


这样显著的改变,扩大了对时间刻度的感受,面对“日新月异”的中国,即便是30年前的事件,也已经恍如隔世——曾经震动世界的“六四”,似乎正被人们遗忘,还是以很快的速度。


但民众可以淡忘,中共却不可以。


三大冲击改变中共——对于中共而言,六四绝非仅仅是尘封在历史中的记忆。改革开放四十年来,没有一件事情如“六四”这般,不仅如何定性评价存在广泛争议,即连基本事实的轮廓也是模糊不清的。它的现实性依旧显著。


从“动乱”到“反革命暴乱”,再到“1989年春夏之交的政治风波”,中共几易其词,对待六四始终讳莫如深。但这种刻意的搁置反而平添神秘感,说明中共仍不能坦然面对“六四”,没有同历史上的自己和解,外界无从窥探究竟,也就难以得出客观结论,于是流言不断,传闻四起。


“六四”的起因和发酵不需再赘述,多维新闻有许多文章有详细介绍,另如曾经的学运领袖等,实际上也已不太重要 ,他们中的很多人在今天已经走向偏执,对中国从愿景变为仇恨,自我驱逐了理性思维。这起事件真正重要的,是之于中共乃至中国产生了几个层面的大的冲击,并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后者的发展轨迹。


大致看来,“六四事件”造成的冲击可分为三个方面。


其一,“六四”对中共的政治生态产生冲击。改革开放之后,中共党内氛围趋向活跃,谋求发展成为主流,对于西方国家出现强烈的学习乃至模仿意愿。西方思潮的大量涌入,也让经过文革十年对知识无比渴望的年轻一代,迅速成为西方理念拥趸,他们的公民意识逐渐觉醒,要求看到西方式的革新和改变。


内外的共同诉求形成某种合力。实际上在1989年之前,中共确实已规划或者推进一些相关改革,诸如胡耀邦、赵紫阳等人,也先后成为中共总书记,改革派和保守派各自占据不少要位,相互制衡。


“六四”的爆发改变了这种政坛生态。

1989年6月底,中共召开十三届四中全会,因“在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犯了支持动乱和分裂党的错误,对动乱的形成和发展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消极对待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方阵……”,赵紫阳被免去中共中央总书记等一应职务,意味着“改革派”在党内的失势。


这一次中共内部政治倾向及政治观念的较量,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后30年中共高层人事迭代的逻辑和底色。尽管在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定调继续改革后,中共有所回向,但仍持相对保守,不复曾经“全部改革、全部开放”的姿态。

其二,“六四”对改革这个概念本身产生冲击。要说明的是,这里的冲击并非意味着“六四”阻碍、破坏或促进了改革,而是指中共经此事件,对改革有了“再认识”、“再定义”。


这种对改革本身进行审视的意义,丝毫不逊于开启改革。从1978年到1989年,中国的改革开放恰好走过第一个十年,探索出不少改革的经验,但“摸着石头过河”,潜藏的问题也逐步显现出来。到六四之前,价格双轨制、“官倒”、腐败等,实际上已经将社会矛盾推到临界点,只待导火索点燃。


“六四”的爆发,造成很大的震荡,不过同时也释放了这股压力。而中共则以此认识到,所谓改革,并非就只是去“开放”而已。改革,特别是中国的改革,应是一个全领域的有节奏有限度的渐进的革新过程,慢不得,但也快不得。


对改革的重新认知,改变了中共的改革进程,开始更加注重对“左”和“右”,意识形态和经济发展等之间的平衡,为中共注入了新的治理基因。


其三,“六四”使“稳定”成为中共执政思维的最大关键词。1989年6月9日,邓小平接见戒严部队时称,“这次事件(六四)爆发出来,很值得我们思索,促使我们很冷静地考虑一下过去,也考虑一下未来”。次年年底,他再次强调,“我不止一次讲过,稳定压倒一切,人民民主专政不能丢。”


中共最高领导人的表态,在党内树立起一个共识并延续至今——即在中国,一切发展的前提是稳定的环境,任何其他的改革都要让位于此。此后中共在“维稳”上的用心,可见一斑。


包袱和契机——很多人将“六四”视为中共的历史包袱,这故不假。于此已有诸多相关评论,无需再下赘笔。


但一个很重要的侧面往往被忽略——“六四”不能被当做只具有简单属性和唯一面向的事件:在中共看来,这就是历史欠账,最好不要提,让其渐渐被遗忘;而在批评者眼里,这就是中共的“罪行”,必须要清算,全部翻案才对。


这些观念有其合理性,但片面认识了“六四”的复杂程度,对其意义也只局限于浅表,没有看到对中共治理思维的深远影响。


如前述三大冲击所说,“六四”并不是孤立偶发的个案,它和当时中国的政治、经济环境深刻联系,是改革开放初期各种矛盾最终爆发的出口,是1978年后一干改革措施的试金石。经过这次风波,中共廓清迷思,在改革措施及党内政治倾向等方面统一认识,调整了发展道路,矫正了改革思路,也更新了治理逻辑。


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六四事件”实也是中共发展过程中的一次契机,当然是比较痛苦的那种。不过有了过程之痛苦,事后的反思和总结也就更为深刻和坚定。也正因此,中共更不应当刻意回避“六四”,令其继续模糊下去。此类争议事件,越是束之高阁,其本身的复杂意义就越会窄化,最终只能沦为猎奇的往事和批评的话柄。


只有坦然直面,承认该承认的错误,解决仍遗留的问题,才能卸下心理和历史的双重包袱,“六四”之于中共,之于改革开放的深刻意义也才能完全展现。而中共有了这样的自信,则“六四”就不会再重演。


谢选骏出来:其实,“六四”岂止在震荡中改造了中共,“六四”更在震荡中改造了全球世界——“六四”屠杀这个反面教员激起了全球反抗,多米诺骨牌的效应一举摧毁了东欧共党和苏联体系,彻底改造了全球版图;这是其一。其二呢,“六四”的震荡催生了中国大陆的血汗工厂,又用敲骨吸髓的方式促成了中国的崛起,拉开了第二次冷战的序幕。大吃人口红利也就是人血馒头的文明世界,终于尝到了自己酿造的苦果。啊METOO佛。

谢选骏:2018年是共产党中国的最后晚餐



《中国经济急剧放缓,习近平面临严峻挑战》(KEITH BRADSHER, AILIN TANG 2018年12月17日)报道:


本周,乘客们在等候离开东莞的火车。在春节开始前两个多月,工厂已给很多工人放假。


中国东莞——中国消费者和企业正在失去信心。汽车销售大跌。房产市场动荡。距春节尚有两个月,一些工厂已提前给工人放假。


近几个月,中国经济增速大幅下降,给国家主席习近平带来了其执政六年以来可能最大的挑战。在国内,他面临重振经济增长可能会加重该国一些长期问题的困难抉择,比如沉重的债务负担等。在国际舞台上,随着特朗普总统的贸易战加剧,他已被迫对美国做出让步。


这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可能取决于像余洪这样的中国工人发现工作岗位消失的严重程度。在最近的一个下午,46岁的余洪搭上了回湖北老家的火车,他有近三个月的无薪假。他打工的那家东莞灯具厂大幅削减了工资、缩短了工时。“现在大环境不一样了,”余洪说。“对于农民工而言,希望能多赚点。”


东莞一家倒闭的工厂。“现在大环境不一样了,”一位在车站搭乘火车的农民工说。由于中国经济数据的不可靠,很难衡量经济变缓的程度。但已有迹象表明,该国的问题正变得严重起来。周五,中国官方公布的月零售总额和工业增加值意外疲软,给全球股市带来压力。许多经济学家称,此次经济放缓是10年前全球金融危机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当时中国被迫注入了数万亿美元,防止经济脱离增长轨道。“习近平把中国比作任何风暴都撼不动的大海,但此刻袭击它的暴风雨是多年来最强大的,”伦敦伊诺多经济公司(Enodo Economics)的首席经济学家戴安娜·乔伊利瓦(Diana Choyleva)说,她估计增速甚至低于金融危机期间。


过去20年来,飞速增长的经济给了中国领导人一个更大的平台。自中国首次寻求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并举办2008年夏季奥运会以来,北京一直不需要向华盛顿或其他世界大国寻求帮助。长期以来,作为一股增长动力和全球金融危机期间的一支稳定力量,中国在谈判中大体上都处于优势地位。


习近平主席再也没有这样的优势了。他前所未有地巩固了对中国政治、社会生活和经济的控制。今年,他取消了任期限制,为自己成为终身主席——如果他选择这么做的话——打下了基础。尽管和美国的贸易战提供了一只易寻的替罪羊,但公众对长期经济下滑的指责最终可能会落到他身上。政府已经下令审查经济方面的坏消息。


习如今面临更多的外交权衡。中国当局逮捕了两名加拿大人,显然是对加拿大应美国的要求逮捕一名中国电信企业高管的报复。但在逮捕一事及另外的黑客攻击指控上,中国官员对特朗普政府采取了更为平静的语调,因为贸易战的陡然升级可能会严重损害经济。特朗普总统已觉察到了他的优势。“中国刚刚宣布,由于我们和他们的贸易战,他们的经济增长严重低于预期,”他周五在推特上说。(经济减速始于关税征收以前,但关税损害了企业和消费者信心,如继续征收或加重将更为受挫。)


由于中国政府对重要行业和金融部门的牢牢控制,如遇经济下滑,他们实际上比其他任何国家都拥有更多杠杆来进行平衡。今年春天,北京曾经试图让经济摆脱对债务的依赖,它是造成经济下滑的主因,但眼下正在逆转这种做法。


中国已开始加大政府主导支出这类在过去曾拯救经济的措施。为许多公路铁路施工单位提供装备的国有巨头徐州工程机械集团的董事长王民说,销售额比一年前下跌了一半。监管机构还下令银行向民营企业提供更多贷款。部长们承诺对没有裁员的企业进行补偿。环境控制的执行力度正在减弱,方便污染工厂继续生产。


一些经济学家认为,到明年年中,经济增长将有所改善。到目前为止,中国似乎避免了全球金融危机期间那样的大规模失业。但中国刺激经济的选择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有效了。中国的未履行债务小幅但显著上升,令一些放款人感到紧张。自金融危机以来采取的规定,使中国的银行管理人员对无法偿还的贷款负有终身责任,这让他们对扩大融资维持陷入困境的企业更加谨慎。政府主导的支出增加了庞大的债务负担,使这种长期拖累经济增长的情况更加严重。


从纸面上看,中国经济一如既往地表现良好。官方数据显示,与去年同期相比,截至9月份的三个月,中国经济增长了6.5%。但在表面之下,经济正在急剧放缓。外国投资上个月大幅下降。过去三个月的汽车销量跌幅创下纪录。房屋竣工面积是衡量房地产市场健康状况的一项指标,今年出现大幅下滑。中国采购经理的情绪出现恶化。“我们没有活做了,我就决定回家休息,”东莞一家塑料厂46岁的工人李书莲在火车站说,她和丈夫以及十几岁的女儿拎着几个箱子。他们的工厂在10月给他们放了一周的假,在11月又给了他们将近一周的假,两次都几乎没有工资。加班工资也没有了,所以李书莲的月收入几乎减半,降至435美元(约合3000元)。


本月初,他们被告知三人都只能隔天上班并领取相应工资后,于是辞掉了工作,买了车票,打算坐将近12个小时的火车,回到位于中国中部的家乡。“我从2005年出来打工以来,第一次回家这么早,”李书莲说。


企业表示,由于需求放缓,他们正在削减工时。之所以有削减的空间,部分原因是许多工厂之前是在满负荷运转。

“很容易就能减少加班,”大众汽车集团(Volkswagen Group)中国区首席执行官约赫姆·海兹曼(Jochem Heizmann)说,该公司直接雇佣和通过合资企业雇佣了10万名中国工人。


广州的一家服装厂。由于中国各地开发商资金短缺,该地区的一名建筑工人说,他过去一个月来只工作了两个星期。 在中国南方的制造业中心广州和东莞,这种放缓非常明显“今年大家回家要比以前早一些,”朱迪·朱(Judy Zhu)说,她在东莞火车站外开着一家卖廉价塑料行李箱的小店。她最忙的时候通常是1月份,农历新年假期通常在这个时候开始,但今年她的销售额早早出现了上升。


50岁的建筑工人李晓红站在广州郊区一家招聘点附近。那里挂着手写的告示,列出一些低工资的工作,但它们大都有年龄限制。没有50岁以上的人能做的工作。李晓红说,过去一个月他只工作了两周,目前中国各地的房地产开发商普遍现金不足。“以前很忙,每天工作12个小时,一个月才休息三五天,”李晓红说。“现在都没什么活做了。”


政府和私营部门的调查显示,雇主对自己雇佣的人越来越谨慎。毫不奇怪,跳槽的人越来越少。“现在大家不敢跳槽,怕跳空了,”雷凯峰说,他是中国东南部商业中心广州一家招聘公司的招聘人员。


最大的问题是明年会发生什么,特别是在依赖对美国出口的沿海地区。


青岛的一个港口。对于依赖对美出口的沿海地区,最大的问题是:明年会发生什么?


由于库存积压,很多销往美国的供应链上都积满了额外库存,因此美国进口商在未来几个月可能需要更少的商品。

“我现在也是很恐慌,害怕明年碰到企业寒冬,”中国东南部23岁的工程师西里尔·刘(Cyril Liu)说,他在印刷电路板公司工作,最近没接到什么订单,老板给了他九天的无薪假期。“我有很多朋友在一些较小的企业也很担心。”


谢选骏指出:“明年会发生什么?”……明年2019年,是共产党中国的七十年“古来稀”,也是圣经预言所暗示的以色列人结束流亡的七十年周期。未来的中学教科书上可能这样写道——“2018年是共产党中国的最后晚餐。”

谢选骏:和平占领德国的土耳其示范中国移民

网文《欧洲深处的忧虑:土耳其人如何遍布欧洲?》(Mar 15, 2017王子铭)报道:


土耳其移民在欧洲日渐增多已经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看着德国足球队里日益增多的土耳其裔面孔,就能感受到土耳其人在德国日益增加的影响力。据报道,对于8000万人口的德国来说,土耳其裔的移民已经接近300万人。许多土耳其人拒绝使用德语,坚守伊斯兰教,与德国的主流文化格格不入。

不仅是德国,其他欧洲大国也面临着越来越严重的“土耳其危机”。这几天土耳其与荷兰嘴仗打得厉害,荷兰把土方去拉票的外交部长、家庭和社会政策部长给撵出国门,土总统埃尔多安则骂荷兰政府是“纳粹余党、法西斯主义者”。荷兰、德国外长都对土方的行径表示谴责。土耳其人则在荷兰使馆、领馆外面大声示威。双方的口水战愈演愈烈。

令人好奇的是,本该是土耳其的内政,一场议会制转变为总统制的公投,怎么会变成外交危机?土国部长竟然要到他国帮总统拉票,就更令人惊讶了。


△被撵回国的土耳其美女部长

众所周知,土耳其曾铁了心地要往欧盟挤,土耳其还没有进入欧盟,但一大票土耳其人已早早在欧洲扎根。如今约有将近400万的土耳其人居住在欧洲,他们中的大部生活在德国、法国、荷兰等国,他们的存在对土耳其的国内政治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奥斯曼帝国的欧洲殖民计划

土耳其人向往欧洲大陆可谓历史悠久。从苏莱曼大帝开始,奥斯曼帝国于1529年、1683年,两次围攻维也纳。要是当年土耳其人胜利了,那么这座“音乐之都”就不再有教堂的钟声,而是宣礼塔的回响了。

如今的欧洲很多地方,是当年奥斯曼帝国的领土,土耳其人最早移民到这些地方,他们最先到达的就是巴尔干半岛。最初土耳其人将大量的军人、农牧民、商人以及伊斯兰教士派遣到巴尔干,进行殖民统治,以期更大地向欧洲进行扩张。

他们在色雷斯、马里查河等爱琴海沿岸建立殖民据点。在14-16世纪,除了那些自愿移民,奥斯曼帝国还将殖民巴尔干作为一种惩罚手段,将国内的潜在叛乱者发配到这一地区。


△不可一世的奥斯曼帝国

殖民给巴尔干半岛带来的最大变化就是人口与民族的变迁,穆斯林们接管了多数的大城市,原来的基督徒们逐步退回到农村与山区生活。到了18世纪,如马其顿、塞萨利、摩西亚的城市地区,土耳其人已变为主要民族;19世纪的保加利亚部分地区,土耳其人也占据了人口的多数。虽然随着奥斯曼帝国的衰落,19世纪末、20世纪初,土耳其人大量撤回到安纳托利亚半岛,但他们依然是巴尔干地区最重要的少数民族之一。

土耳其人从1571年开始,就统治着塞浦路斯岛,同年就有30万人移民塞浦路斯,如今塞浦路斯南北分裂,土耳其和希腊争得不可开交。不过,早期移民西欧的土耳其人则有点惨。

早在13世纪,他们当作奴隶被阿拉伯商人卖到意大利北部的威尼斯、热那亚等地。后来土耳其商人逐步定居安特卫普、阿姆斯特丹、伦敦等大西洋沿岸城市,17世纪早期荷兰就建立了至少2座清真寺,供当地的土耳其人礼拜。


塞浦路斯竟是最早的移民

进入现代之后,早期的土耳其欧洲移民是英国的塞浦路斯土耳其人。19世纪末塞浦路斯成为英国的附属地。20世纪20年代早期开始有大量的塞浦路斯土耳其人到英国旅游与留学。

1929年的大萧条给塞浦路斯的经济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大量失业的土耳其人来到英国寻求生存机会;二战期间,英国工业的需要同样吸引着土耳其移民。虽然1960年塞浦路斯获得独立,但50年代后土、希两国就紧锣密鼓地在这片土地上展开势力争夺,长期的冲突,导致塞浦路斯的土耳其人不断地来到他们原来的宗主国——英国,截至2011年已经超过有30万塞浦路斯土耳其人定居在英国。


数量巨大的德国土耳其劳工

今天土耳其人数最多的海外移民国家是德国、荷兰、法国和奥地利,这也难怪土部长要到这里来为公投拉票。

土耳其人来到德国,还要从1961年联邦德国与土耳其签署的劳工输出协议说起。1945年二战结束后,西欧各国一片狼藉,美国的马歇尔计划给西欧又重新注入了经济活力。

50、60年代,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西欧国家普遍出现了劳动力短缺的状况。1961年柏林墙悄然竖起,彻底结束了东德与东欧民众到西德打工的情况。当年西德的失业率仅为0.8%,有50万份工作无人来做,次年失业率再降到0.7%,劳工短缺可见一斑。

早在1957年西德总统豪斯访问土耳其,就与该国达成改善其职业培训系统的协议。1958年有150名土青年来到德国,参与职业培训先期工作。1960年约有1500名土耳其人旅居西德,不过他们大多是学生与商人。1961年双边劳工协议达成后,在十几年间,有超过80万的土耳其人来到德国,其中包括14万女性,以及土境内的库尔德人。


在德土耳其人将两国国旗结合

1973年石油危机爆发后,西德经济陷入停滞,德国终止了包括土耳其在内的多国劳工协议。但回国的土耳其人远远没有来到德国的人多,1974年西德通过“家庭团聚”政策,允许在德的土耳其人将家人带进德国。

从1974年至1988年,德国的土耳其人增长了一倍,性别比例也趋于正常。今天德国的土耳其人超过300万,占人口的3.6%左右,且多集中在大城市。

实际上50年代德国与希腊、西班牙、意大利和马格里布国家都签有劳工协议,但这些劳工中数土耳其人社会融入最差。不但因为宗教、文化之间的差别大,而且他们人数众多,形成了独立的社群,很难融入主流社会,这也是今天德国主要的社会问题之一。不过今天的第二代、第三代土耳其移民已经比他们的先辈好多了,至少语言不成问题,而前还能够进入很多行业工作,不单单是从事简单的体力劳动。

荷兰与法国的土耳其人情况也差不多,都是60年代与土方签订劳动协议,吸引土国劳工进入该国,解决劳动力短缺问题,也都于1973年石油危机停止了劳工输入。它们的土耳其人数量没有德国多,约有40-50万的土耳其人居住。

今天在德国街头依然能够看见很多土耳其人在举行政治活动,针对的对象倒不是德国,而是他们的母国。相比于今天叙利亚的难民数量,当年西欧各国接受的土耳其人可谓多得多,但是当年是为了吸引劳工,今天疲惫的欧洲经济恐怕难以容纳下这么多难民。再者,作为最世俗化的穆斯林国家,土耳其人与欧洲人的文化差异,也远没有今天的叙利亚难民巨大。


谢选骏指出:土耳其帝国鼎盛时期,两次围攻维也纳失败;土耳其帝国灭亡之后,却能兵不血刃地占领德国和西欧——这对企图和平崛起的中国,是一个良好的示范。在现今的国际环境下,既然不能像欧洲殖民者那样依靠枪炮开路殖民,那就通过苦力或苦力的资金买路移民吧。

2020年10月1日星期四

谢选骏:中国的苏美尔文明



《“中华第一凤”的源流,兼论苏美尔文明已辐射到河姆渡》(博文2013-08-14)报道:


我在《龙凤是殷巴的最高级形式》短文里给出论断:龙凤是中东文明鹰蛇图腾在中国殷巴区的继承与演化的高级形式。上篇文章我对中国新石器文化的“中华第一龙”已经砍了一刀。凤凰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百鸟之王,与龙同为华夏-汉族民族图腾,本篇也要对“中华第一凤”砍上一刀。到底是吹牛“第一”还是来自于中东文明传播呢?


1、“中华第一凤”


1971年,被考古学家吹牛为“中华第一龙”的红山碧玉龙在赤峰市发现,“震惊了史学界和考古界”,然而它只不过是起源于古埃及的环食蛇文化在中国殷巴区的一种玉化实物而已!


无独有偶,同样还是在赤峰,2004年6月2日,新华社发布了一条消息:内蒙古考古专家在赤峰市出土的一个属于新石器时期的陶杯上发现凤造型,其头、冠、翅和尾的造型与中华传统的凤极为相近。考古专家断定,这个距今6800多年的陶凤杯上的凤造型,堪称“中华第一凤”,研究价值极高。新华社的这则消息立即被全国各大媒体争相转载,一时间,“中华第一凤”艳惊天下。报道还称“中华第一凤”“又将我国凤文化的历史向前推进了1000多年”。对于我国新石器文化的断代时间,我现在还不是很讲究,因为第一:中国新石器的考古时间有可能部分地区存在故意被拔高嫌疑,第二:有可能利用考古区最早文化灰层来断最早年代,但最早文化灰层与后期各文化层的年代不可同日而语,一些考古实物大部分都出自于后期。


2、河姆渡的“双凤朝阳”


在此之前,河姆渡的“双凤朝阳”图案中的双鸟被认为是我国最古老的凤凰图案。“双凤朝阳”图案来自于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出土的新石器时期双凤朝阳纹象牙雕刻。


据说距今约7400年的湖南洪江高庙文化遗址中,还出土了一件白色陶罐,其颈部和肩部各戳印有东方神鸟(包括兽面、太阳)图案,一只朝向正面,一只侧面回首。据考古专家鉴定,这件陶器上的神鸟图案即“凤凰”,要比浙江余姚河姆渡文化遗址中发现的凤凰图案至少要早400年,是迄今为止中国发现的“最早的凤凰图案”。


3、龙凤与鹰蛇


之前已经有许多博文论证中国的龙是来自于古埃及,是古埃及的蛇加上鹰的翅膀后演化而来。而中国的“鸟文化”根本也是来自于苏美尔-古埃及体系的鹰。中国传说中,黄帝部落以蛇为图腾,炎帝部落以朱鸟为图腾,因此后人推测所谓的朱鸟有可能就是后来的凤。下埃及对应炎帝部落,上埃及对应黄帝部落。下埃及以蛇为图腾,上埃及以鹰为图腾,给蛇插上鹰的翅膀,就变成中国的龙。那么鹰到了中国又是怎么变成凤的呢? 凤不同于一般鸟的主要特征是头顶上有三个或多个标志性的卷曲的顶毛和长长的尾部:这里当然有多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凤是古埃及头戴红白双冠的鹰的象形,红白双冠正好向上有三个突出的部分,尤其是前面那个顶端弯曲钩子样的东西很象凤的顶部:第二种可能性,崇拜鹰的下埃及附近有象山样的吉萨金字塔群,看到一个鸟的图案顶部有个山,这个象形不知出自哪里,有可能下埃及的鹰+山形的金字塔群纪念就形成了后来的凤: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因为猪狗鸡很可能都是在中国驯化的,那么会不会鹰文化进入中国后,把本土驯化的鸡的鸡冠安到了鹰的头上,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样,当然公鸡的尾巴也挺象凤:很可能真是情况是,苏美尔文明传播早期,凤是公鸡头形状,体现本土化改造,从红山“中华第一凤”的公鸡头可以看出来。但是炎黄体系的姬周人过来后,进一步发展了凤的形状,带来了更多古埃及印象。


4、“双凤朝阳”来自于苏美尔鹰翼太阳轮盘


鹰的头部换成太阳轮盘,这个造型非常古老,最早来自于苏美尔文明,很可能就是苏美尔-虞朝的朝代名称(参见: “夏”可直追苏美尔-虞朝)


那么这个鹰翼加上太阳到底怎么来的呢?它可能来自于对日食时发生日冕喷发现象的一种描绘:也可能真是来自于外星人的有太阳能电池板的“众神战车”形象:有时候,鹰翼+日轮中的日轮可以用八芒星替代:八芒星形象是不是也是来自于日食时发生的现象呢?


5、苏美尔鹰翼太阳轮盘的传播


(1)简化Enki蛇杖:


最早的Enki蛇杖可能是这样子的:双鹰拿着双扙,中间是双螺旋。用鹰翼太阳轮盘+双螺旋蛇来组成蛇扙。因此蛇杖顶端的球除了代表松果体外,也代表了太阳。


(2)苏美尔的双头鹰与“双凤朝阳”


苏美尔人文明对小亚细亚、巴尔干半岛、伊朗、意大利等邻近地区影响极大。苏美尔人和后来赫梯人继承了双头鹰。后来双头鹰成了拜占庭帝国的象征,左(西边)象征罗马,右(东)象征君士坦丁堡。那么河姆渡这种“双凤朝阳”造型很可能就是苏美尔人的鹰翼太阳轮,然后与双头鹰形象结合的结果:凌家滩出土的胸部带有八芒星日轮的玉鹰,它会不会也是苏美尔人的鹰翼太阳轮?这个玉鹰似乎还加上了本土化元素猪,鹰翼两尖是猪头形象。凌家滩这个双猪头的鹰翼太阳轮造型结构与上图中河姆度造型结构几乎完全一致,只是在两翼尖地方,一个是两鸟头,一个是两猪头。它与苏美尔人的八芒星鹰翼太阳轮何其相似。


我在《 中国新石器文化之“外来文化”影响与时代分段》博文中把中国新石器时代粗略地分成五段,其中7000-5500年前之间左右应该为苏美尔文明影响阶段。而河姆渡文化正是出于这个阶段内。说明那时苏美尔文明已经传播到东亚,或通过海路或通过陆路。


(3)中东地区后来这对苏美尔鹰翼太阳轮盘造型的继承与改变:后来在新亚述时代中东地区的人又在苏美尔鹰+日轮造型中间加入一个人,这个人叫Ashur,他是亚述宗教的主神和战神:后来这种造型又称了古代伊朗袄教(拜火教)的标志之一。


(4) 古埃及(炎黄集团)对苏美尔鹰翼太阳轮盘的继承与发展


古埃及人对鹰翼太阳轮盘最大的改变,来自于上埃及的黄帝集团统一下埃及的炎帝集团之后,把黄帝集团崇拜的两条蛇也给挂到太阳轮盘上,后来又给蛇身上挂上古埃及安卡生命符,就形成了象形文字“夏”:(参见: “夏”可直追苏美尔-虞朝)


(5)鹰翼太阳轮盘在近现代继续被模仿。古埃及的“夏”标志也被被一些现代建筑所模仿。被一些汽车厂商和航空公司等用来设计Logo。


谢选骏指出:上文纵论“苏美尔文明已辐射到河姆渡”,却没有给出路线图——我们知道,河姆渡来自海洋文明;如果说“苏美尔文明已辐射到河姆渡”,那么势必拥有海上航道。从苏美尔到印度河流域,大概可以经过海路,达到中国,是否也是如此呢?中国的苏美尔文明,还需要论证。

谢选骏:周易的原产地“河洛古国”




《河南发现5000多年前“河洛古国”,或是黄帝时代都邑》(海外网 2020-05-09)报道:


●5月7日,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在河南郑州公布双槐树古国时代都邑遗址阶段性重大考古成果


●专家建议命名为“河洛古国”——双槐树遗址实证了在5300年前后这一中华文明起源的黄金阶段,河洛地区是当时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文明中心,双槐树遗址的发现,填补了中华文明起源关键时期、关键地区的关键材料

●用9个陶罐模拟的北斗九星天文遗迹、与丝绸起源有重要关联的最早家蚕牙雕、中国最早瓮城的雏形……

●宏大的建筑规模,前殿后寝的格局,包括北斗九星与“天下第一”的关联,呈现出古国时代的王都气象——不排除双槐树遗址是黄帝时代的都邑所在

●以双槐树遗址为中心的仰韶文化中晚期文明,的的确确是黄河文化之根,堪称“早期中华文明的胚胎”

●河洛古国的发现,可能将改变“中原的中心地位是从夏代才开始的”这一认知


“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位于黄河与洛河交汇流域的河洛地区,古有“居天下之中”的说法,向来被视为中华文明的腹心地带。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使史书中记载的第一个世袭制朝代——夏的存在得到证实,近年新发现的5000多年前河洛古国则把人们的目光带向更遥远的过去。


5月7日,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在河南郑州公布双槐树古国时代都邑遗址阶段性重大考古成果,北京大学教授、夏商周断代工程首席科学家李伯谦,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等知

名专家学者参加发布并做点评。

双槐树遗址位于黄河南岸高台地上、伊洛汇流入黄河处的河南巩义河洛镇,经过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连续多年考古发掘,确认其是距今5300年前后的仰韶文化中晚期巨型聚落遗址,专家建议命名为“河洛古国”。


专家们一致认为,该遗址是迄今为止在黄河流域仰韶文化中晚期这一中华文明形成初期阶段,发现的规格最高的具有都邑性质的中心聚落。其社会发展模式、承载的思想观念以及诸多凸显礼制和文明的现象,被后世所承袭和发扬,五千多年中华文明正是赖此主根脉延续不断、瓜瓞绵绵。


中华文明主根脉五千多年不断


尽管已实地考察数次,83岁的李伯谦仍不舍得错过任何一次近距离查看河洛古国细节的机会。春夏之交,炎热感已十分明显,老先生在地势高低不平的遗址区来回奔走,看起来殊为不易。“我来六七次了,今天看了还是挺激动,真是太重要了。”他兴致很高,同行的其他学者亦是如此,频频相互交流意见。作为备受推崇的权威专家,他们走遍大江南北,看过的文明古迹不计其数,却对河洛古国青眼有加,原因在于河洛古国填补了一个重要空白。


“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历时15年,在辽河流域、长江中下游等地都发现了距今5000年左右的高等级都邑遗址,显示出文明化进程加速的倾向,但中原地区却没发现,我感觉是一个很大的遗憾。”作为中华文明探源工程主持人,王巍坦言,大家都知道中原是中华文明的中心,但它究竟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中心?一直欠缺过硬的考古资料。

作为世界四大文明之一,中华文明是唯一延续至今未曾中断的,它如何起源发展备受关注。与此同时,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史的说法长期不被国际学术界广泛接受。2001年,继夏商周断代工程之后,又一个由国家支持的研究中国历史与古代文化的重大科研项目启动了,这就是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旨在揭示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起源与早期发展历程。

2018年,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公布研究成果。红山、凌家滩、石峁等古国文明璀璨夺目,地处中原的河南地区却没有此阶段的重大发现,给人5000多年前中原地区社会发展“相对沉寂”的印象,甚至出现了“中原地区文明洼地现象”的说法。

“我们认为这种现象不是实际情况,黄帝的活动区域应该是以河南为中心,所以鼓励一些机构开展相关研究。令人欣慰的是,双槐树遗址的发现,填补了中华文明起源关键时期、关键地区的关键材料。”王巍说。

双槐树遗址位于黄河南岸以南2公里、伊洛河东4公里,处于河洛文化中心区。站在遗址高处,黄河两岸风光尽收眼底。遗址面积达117万平方米,发现有仰韶文化中晚阶段三重大型环壕、封闭式排状布局的大型中心居址、采用版筑法夯筑而成的大型连片块状夯土遗迹、三处经过严格规划的大型公共墓地、三处夯土祭祀台遗迹等,并出土了一大批仰韶文化时期丰富的文化遗物。

“河洛古国的地理位置和所处时代太重要了,伊洛汇流后在这里汇入黄河,遗址呈现出的景象与内涵,契合了《易经》‘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的记载。”李伯谦认为,不排除双槐树遗址是黄帝时代的都邑所在,至少是早期中国的酝酿阶段。

如果说将遗址与某一历史时期对照还为时尚早,那么可以确定的是,无论从遗址的地理位置、规模、文化内涵及所处时代无不凸显了其在中华文明的中心地位,应是仰韶文化中晚期至少是黄河流域政治文明核心。

“这是一处经过精心选址和科学规划的都邑性聚落遗址,周边的青台、汪沟和洛阳的苏羊、土门等多个遗址,特别是西山、点军台、大河村仰韶文化城址组成的城址群对双槐树都邑形成拱卫之势。”王巍说。

尤为值得注意的是,河洛古国宏大的建筑规模,严谨有序的布局,所表现的社会发展模式和承载的思想观念,呈现出古国时代的王都气象,北斗九星与“天下第一”的关联以及其他凸显礼制和文明的现象,被后世夏商周王朝文明所承袭传承,中华文明的主根脉愈加清晰。


以往国内大部分学者虽然肯定中原地区在中华文明起源中的地位和作用,但认为中原的中心地位是从夏代才开始的,并不赞同更早的时候也具有中心地位,河洛古国的发现可能将改变这一认知。

“双槐树遗址发掘的意义在于,实证了在5300年前后这一中华文明起源的黄金阶段,河洛地区是当时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文明中心。”王巍表示,在这一阶段,文化上的中国已经形成雏形,以双槐树遗址为中心的仰韶文化中晚期文明,的的确确是黄河文化之根,堪称“早期中华文明的胚胎”。

北斗九星背后的奥妙

关于河洛古国,顾万发最津津乐道的,是一处用陶罐模拟天上北斗九星的天文遗迹。这处遗迹的发现,也是他的得意之作,几位了解个中详情的同行常有感佩之语,“要是在别人手里,很可能就错过了”。


49岁的顾万发是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曾三次担任双槐树遗址的发掘领队。在发掘过程中,他注重对天文、祭祀、宗教、礼制等“形而上”遗迹现象的研究,得到专家们高度评价。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韩建业等认为,精神文明的考古过去长期被忽视,它恰恰是体现中华文明特质的最重要方面。在双槐树遗址的中心居址区内,记者看到了用九个陶罐摆放成北斗星形状的天文遗迹。陶罐埋在土中,只露出一小部分,考古人员一一贴上了数字标号。如果没有顾万发深入浅出又妙趣横生的讲解,很难想象这看似平淡无奇的场景所蕴含的无穷奥妙。


“北斗九星遗迹有政治礼仪功能,主人借此神化自己,表达自己是呼应天上中心的地下王者,也表明当时人们已经具有相对成熟的‘天象授时观’,用以观察节气、指导农业。”顾万发如此概括,背后丰富的细节却比这句严谨的总结有趣得多。

首先需要明白北斗九星天文遗迹所处的特殊位置。遗址的中心居址区可以简单理解为贵族居住的区域,在居址区的南部,两道370多米长的围墙与北部内壕合围形成了一个18000多平方米的半月形结构,尤其是围墙东端的造型,非常特殊,被专家视为中国最早瓮城的雏形。


瓮城是古代城市的主要防御设施之一,通常是在城门外或内侧修建的半圆形或方形的护门小城。河洛古国的中心居址区已有典型的瓮城建筑结构,可见居住者非同一般。这里发现有4排大型房址,房址之间有巷道相通,其中最大的一个房子面积达220平方米,即使放到今天看也属于豪宅。摆成北斗星形状的九个陶罐就是在这所房子前面的门廊发现的。


在北斗九星遗迹上端,北极附近——古人认为北极是天的中心,还有一头首向南并朝着门道的完整麋鹿骨架。麋鹿在古人眼里是一种神奇的动物。古代有天子冬至祭天的传统,大部分鹿类在夏天脱角,只有麋鹿在冬至脱角,所以统治者把麋鹿脱角视为吉祥的象征,并把麋鹿与一年最重要的节气冬至关联。此外,道教有“三蹻”的说法,指龙虎鹿三神兽,它们是帮助神巫上天的桥。顾万发认为,麋鹿也应有鹿蹻的意思。


可以想象这样一个5000多年前的画面:九个陶罐和麋鹿都埋在地下,当房子建成后,居住的主人日常活动时,就仿佛骑在麋鹿身上,向诸部落氏族表达自己才是呼应天上中心的地下王者。专家推测,这应该是一位有地位并且谙习巫术和天文的古国首领,以这种方式设计自己的居室实际是在神化自己。北斗九星天文遗迹的发现,表明5000多年前的“北斗”崇拜是当时仰韶先民的最高信仰之一。其中一颗如今已看不到的星,专家推测可能是景星,即超新星。《河图》记载:“黄帝治,景星见于北斗也。”也就是说,在北斗附近出现景星的时候是黄帝治理天下的繁盛时代。这九个陶罐,有可能记录了一次超新星爆发,目前相关研究还在进行中,如果情况属实,将是对世界天文学史的巨大贡献。

顾万发及其团队之所以能顺利确认北斗九星遗迹,离不开他主持发掘的另一处遗址——青台遗址,那里也发现有陶罐摆放而成的“北斗九星”图案。青台遗址位于河南荥阳,与河洛古国属于时代近似的文化遗存,发现的“北斗九星”标志物大小与天体实际亮度基本一致,用现代天文学软件演示,位置也非常精确。同时还存在北斗九星祭祀区,尤为重要的是还发现了圜丘形天坛遗迹,殊为难得。


专家们认为,双槐树遗址连同青台的“北斗九星”遗迹、天坛圜丘及有关建筑,既是科学的天文遗迹,也明显具有特殊的人文含义。这些高等级的人文与天文遗迹融合的现象,表明在聚落布局中的礼仪化思维和“天地之中”的宇宙观已经形成,可以认为是中国古代文明高度重视承天之命特征的早期代表。


农桑文明史的最早代表


河洛古国还发现了国宝级的文物——中国最早的骨质蚕雕艺术品。它与青台遗址等周边同时期遗址出土的迄今最早丝绸实物一起,实证了5300年前后黄河中游地区的先民们已经养蚕缫丝。这件艺术品长6.4厘米,宽不足1厘米,厚0.1厘米,用野猪獠牙雕刻而成,是一条正在吐丝的家蚕形象。它的做工十分精致,腹足、胸足、头部组合明晰,和现代的家蚕极为相似,同时背部凸起,头昂尾翘,与蚕吐丝或即将吐丝时的造型高度契合。

这是迄今发现的仰韶时期与养蚕及丝绸起源相关联的、比较直观的实物资料,具有重大学术价值。牙雕蚕的发现,对顾万发而言别具意义,因为双槐树遗址的发掘初衷就是寻找丝绸之源。

“丝绸和玉都是中华文明的高端代表,关于玉的研究和发现很多,丝绸少有人关注。丝绸这种高科技产物的产生,一定有相应的社会理念和人力物力财力做支撑,背后肯定有更高端的文明存在,如果找到了,所谓‘中原文明洼地’的问题就解决了。”顾万发说,他不相信距今5000多年前中原地区没东西,从气候、环境、资源和传说等各方面看都没道理。


正是在这种理念驱使下,加上从考古科研角度呼应国家“一带一路”倡议,自2013年起,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中国丝绸博物馆开展了“寻找中国丝绸之源——郑州地区仰韶时代中晚期考古学文化面貌与文明起源问题研究”考古发掘项目,对郑州周边相关遗址进行全面的调查勘探与考古发掘工作。

随着河南荥阳的汪沟遗址、青台遗址、郑州西南郊区的黄岗寺遗址、巩义双槐树遗址等一系列仰韶文化城址被发现,一个具有早期城市群性质的大型聚落集团面貌逐渐清晰,形成了黄帝时期中华文明起源的重要核心地区。

不久前,研究人员在汪沟遗址出土瓮棺里的头盖骨附着物和瓮底土样中,检测到距今5000多年前的桑蚕丝残留物,这是目前世界范围内发现的时代最早的丝织品,令学术界大为振奋。

这些丝绸是用来包裹亡童下葬的。事实上,郑州地区的仰韶文化聚落群发现好几处蚕丝裹着孩童放在瓮棺里。为什么死后要裹蚕衣?因为当时的人们希望死后像蚕破茧飞天一样复活。孩童的瓮棺也多为小口尖底瓶,形似蚕蛹,体现了先民对蚕神的崇拜。“谁都想死了以后变神仙,中华文明古老朴素的修行思想在这个时候相对成熟了,先民有了重生的精神追求,并且想办法去实现。”顾万发推测,也许正是因为原始崇拜,先民才会去驯化野蚕,使用蚕丝,牙雕蚕说明他们已非常熟悉蚕的生长习性。

甚至可以说,当时的丝绸技术已趋于成熟。在汪沟遗址的出土残片中,有一块“绫罗绸缎”中的罗织物,且经过染色处理。为防止掉色,先民对这块染色罗进行脱胶,生丝脱胶后称熟丝,这块罗也是世界范围内发现的时代最早的熟丝丝绸织品。

其实,在中华文明起源阶段,全国许多地方都开始关注蚕了。20世纪20年代,“中国考古学之父”李济在山西西阴村遗址发掘出半个蚕茧;河南省淅川县下王岗遗址,曾出土陶捏的蚕蛹;陕西宝鸡的一处遗址还发现了陶器上的彩绘蚕。而中原地区不仅关注蚕,还关注蚕丝。

“中华文明的一个典型特征即是农桑文明、丝帛文明。中国新石器时代各地代表性文化的农业都较为发达,但在距今5300年前后,除了双槐树为首的聚落,全国其他地方却没有与桑蚕纺织业有关的确切发现。”李伯谦认为,从这一角度讲,以双槐树遗址为首的黄河流域中心聚落群,是目前发现的中国农桑文明发展史上的时代最早的代表。


墓葬区透露的文明发展模式


河洛古国还发现许多被后世承袭的文化传统或社会观念,实证中华文明五千年不曾中断。遗址内发现3处墓葬区,共有1700多座仰韶文化时期的墓葬,均呈排状分布。墓葬为东西向,墓主人仰身直肢,头向西。其中一个墓葬区早期主体被遗址外壕和中壕及一条围沟围成一个独立的区域,应是中国早期帝王陵寝兆域制度的雏形。


发掘单位已与北京大学等12个权威学术机构开展合作,对人的来源、疾病、迁徙、食谱、人地关系、古DNA等问题予以研究。专家们认为,对于一个具有代表性的、处在文明起源关键时间阶段、位于黄河流域中心区域的聚落集团的人的问题的综合研究,将为华夏民族的核心族系起源问题提供最为丰富的单体资料。目前,初步获得一些有意思的发现,生活在这里的男性基本不干体力活,因为上肢极不发达。同时,男性的基因稳定一致,而女性的基因来源非常广泛复杂,由此不难产生一些大胆的联想。“更特别的是,双槐树遗址的墓葬里随葬品很少,即使墓葬规模很大、等级很高,里面也没多少东西,在全国范围内都属于特例。”顾万发说,这可能跟中原地区的丧葬思想有关,首领掌握军事权和祭祀权,但宗教色彩不浓郁,不主张把生前的东西带到死后世界,这也是其延续社会发展的重要方面。


关于中华文明起源的认识,代表性观点有“满天星斗说”“相互作用圈说”“重瓣花朵说”“文明起源模式论”等。“文明起源模式论”的提出者李伯谦认为,河洛古国的一系列考古成果,为探讨华夏文明起源的“中原模式”提供了可能。重视民生,发展农桑,重视传宗接代和社会长治久安,不过分地把创造的社会财富贡献给神灵,而是投入社会再生产。这一模式在后世被主流政治社会所继承和发扬,成为中华文明历史进程中最具代表性和引领性的主流发展模式和思想,也是中华文明绵延不绝的重要原因。“中华文明的根和魂在这里,其他地方文化断了,没有延续下来。”为了帮助理解,李伯谦略带调侃地解释,很多地方推崇神权,整天拜鬼拜神影响工作,还把好东西都放在墓里或敬献给神灵,造成社会财富的巨大浪费。此外,河洛古国已体现出兼容并蓄的文化传统,表明中华文明从起源阶段就具备开放包容的特性。遗址的出土器物包含许多外来文化因子:如折腹鼎、背壶具备大汶口文化特征;陶器组合中出现的大量双腹器,如双腹盆、双腹豆、双腹碗,以及薄胎斜腹彩陶杯,属于屈家岭文化因素;还可以看到双墩文化靴形器、薛家岗文化折腹杯、松泽文化折肩折腹壶、大溪文化杯等文化元素。


这些器物充分证明,河洛地区在距今5000年前后就是联通四方的交通孔道。王巍认为,中原地区具有居中的地理优势,有利于文化汇聚和辐射,当时的中原先民对外来文化采取主动吸收而非排斥的态度,这是中华文明的底色,也是文明得以延续的重要因素。


未知元素待揭谜底


河洛古国吸引人一再探访,足以显示值得探究玩味的现象很多。有些尚未知晓确切答案的,也因未知的可能性平添几分神秘和魅力。

古代编年体史书《竹书纪年》有关于黄帝时代“一百年,地裂,帝陟”的记载,唐代天文学著作《开元占经》记载,“黄帝将亡则地裂”,表明发生了地震,黄帝部落就迁走了。巧合的是,在双槐树遗址发现了多处地震引发的裂缝遗迹。地裂缝遗迹发现于遗址内壕和中壕东南部解剖沟内,呈东西条状,错乱交叉,缝内有淤积黄土,还有明显的地层错位现象。北京大学相关专家现场确认,认为可能是地震引发的裂缝,且震级在6.0级以上。

遗址的三重环壕也有深意。从空中俯瞰,双槐树遗址被内壕、中壕、外壕三重宽大的环壕围绕,形成严密的防御体系,并均有对外通道。今天的普通人很难想到,这些壕沟除了防御外敌入侵的功能,可能还具备礼仪性质。


“三这个数字在古代可以与昆仑联系,因为昆仑山上住的都是神仙,所以帝王之制都经常采用三重,属于高端的礼制建筑。”顾万发说,这三重环壕并非在同一时间建成,因为建设周期太长,但是在聚落繁盛时期是共存的,这种规制也是判断遗址具有高等级性质的重要证据。还有一处特殊遗迹,专家们至今难以定性。该遗迹位于大型居住中心基址前面,现存多排,已发现100多米,采用了当时中国最为先进的土木工艺法式——版筑法,类似现代铺地板砖,而且使用跨度很长,可能是一处公共场所,这种布局颇有“前殿后寝”的样子。


天地之中的宇宙观、合天命而治的礼仪性思维、具有引领性的文明发展模式,大量建筑基址等等,双槐树遗址所表现的这些内涵,以及种种被后世王朝文明承袭和发扬的现象,足以表明五千年中华文明主根脉可追溯于此。相信随着考古人员的努力,河洛古国更多丰富的内涵将逐步揭示。


谢选骏指出:上文的这一说法是错误的——“重视民生,发展农桑,重视传宗接代和社会长治久安,不过分地把创造的社会财富贡献给神灵,而是投入社会再生产。这一模式在后世被主流政治社会所继承和发扬,成为中华文明历史进程中最具代表性和引领性的主流发展模式和思想,也是中华文明绵延不绝的重要原因。”——因为事实证明,地处中原的殷商恰恰是极度淫祀、大量杀生的,反而是从西部入侵的周天子,不重淫祀,节约人力。


网文《“河洛古国”——双槐树遗址是黄帝时代的都邑吗?》报道:


《河南巩义发现5000多年前“河洛古国”,不排除是黄帝时代都邑所在》(https://mp.weixin.qq.com/s/8dCIE-6rXJ7fdFTsMFn5VA)的报道,我觉得这些专家猜得有点想当然了。


仰韶文化的遗址群在渭河流域最密集,即便后期仰韶文化向东扩展,在巩义这个地方也算是偏边缘的地方,因为再往东就到郑州了,远古时期的黄河中下游,沼泽河湖密布,不适合人类活动。


还有,姜寨遗址距今六千多年,已经出土了黄铜,双槐树遗址距今5300年,没有发现金属,说明这个部落的文明水平不算很先进,不能说是一个核心部落。


对于“黄帝”时代这个说法,我觉得更武断。整体来说仰韶文化时期还处在母系社会时期,黄帝时代明显是父系社会发展地比较成熟的时期。所以对双槐树这个遗址来说,没有看到有证据说这个聚落已经进入了父系社会,所以还没有到谈论“都邑”的时候。


还有,黄帝与炎帝打仗的阪泉之战发生在距今4500年,这个遗址距今5300年。所以,这个时候黄帝部落应该还在黄土高原游猎,没有向东南方向入侵。如果真要“三皇五帝”时期来套用的话,我觉得用“炎帝”时代或者神农氏时代来形容这个遗址更合适一些。


最后,这个聚落属出土了鹿骨,却没说出土粮食和菜籽,所以没有很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个聚落已经完全是农业社会,反而说明打猎对他们来说重要一些。这样的话,这个聚落还不足以被视为“都邑”。


现在我们认为中原地区适合人类居住,黄土高原是荒凉的地方。但是在远古时期,中原地区有很多河湖沼泽,黄河也经常泛滥,简单来说就是河南的平原地区有很多烂泥地。反而黄土高原气候既不湿热也不干燥,而且有丰富的植被覆盖。那时中国人的文明中心在西北地区。


到了中古近古时期以后,由于气候变化、人口增长、环境破坏等等主客观原因,中原地区才成为中国的文明中心。


我觉得这些专家可能有一种惯性思维就是,既然有那么多朝代在中原地区定都过,那中华文化一定就发源在中原地区。这种看法忽略了远古时期向中古近古时期演进的过程发生的一系列重大变化。(发布于 2020-05-09)


谢选骏指出:我觉得,5000多年前的“河洛古国”,虽然无法断言是“黄帝时代都邑”,却有证据可以说是“周易的原产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也许就在这里发生。

谢选骏:中国是古代的美利坚合众国



《挑战专家:凌家滩遗址是苏美尔人的远东殖民地》(兵策儒剑博文 2013-08-20)报道:


1、“中华远古文明的曙光”——安徽凌家滩遗址


1985年,凌家滩遗址被发现。从此,“这座在地下默默埋藏了五千多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的一座重要文化遗址横空出世”。“凌家滩遗址出土的丰富文物,以其深蕴的历史文化信息震憾了国内外学术界,使巢湖地区在中华文明的起源和发展史上,确立了无可争辩的重要地位。”


凌家滩遗址第五次发掘于2007年5月18日动工,凌家滩遗址面积共计160万平方米,目前已经发掘的面积不到千分之一。凌家滩遗址有多个方面为全国考古发掘中所罕见,包括玉人、玉龙、玉鹰、红陶土块建筑遗迹、东陵玉、玉钺及斧、玉管微雕、石钻、玉戈及玉虎首璜、人工巨石堆等,“在全国考古发掘中占第一之先,前所未有”。


关于凌家滩基本数据:凌家滩遗址,位于安徽省含山县铜闸镇五联行政村凌家滩自然村,为一处规模较大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的聚落址,遗址面积达160万平方米,分为墓葬区、红陶块遗迹区、作坊区和居民生活区等多个区域。发现新石器时代晚期祭坛1处、墓葬44座、大面积红烧土遗址1处、红烧土房屋1座,出土精美的玉礼器、石器、陶器等文物1200件。


中国先秦史学会会长宋镇豪说,凌家滩文化起于距今5800年左右,最晚甚至可以持续到距今4000多年,跨越了漫长的时间。而凌家滩文化经过两度兴衰,中间出现了中断。下图为Google地图,图中红标A处就是凌家滩遗址处。位于合肥与芜湖之间,巢湖到长江的水系旁边上。


凌家滩地貌鸟瞰图非常象一个睡佛,或者这个“睡佛”下埋着更加惊人的远古文明奥秘也未可知:从Google地图上鸟瞰凌家滩……


据外国媒体报道,中国正在有意把从合肥到巢湖周边地区打造成中国的“第二首都”,看来这确实是块风水宝地。而下面我要论证其实凌家滩是苏美尔人在远东的殖民地。苏美尔文明是个啥情况,就不介绍了,不清楚的可以自己动手麻烦一下度娘或者谷哥。


2、凌家滩玉鹰是苏美尔的国徽


凌家滩的出土的玉鹰,实际上正是苏美尔的国徽——鹰翼太阳轮!即在鹰的两翼中间是一太阳。见下图比较论证:更多参见《“中华第一凤”的源流,兼论苏美尔文明已辐射到河姆渡》和《“夏”可直追苏美尔-虞朝》。


3、凌家滩玉人与苏美人极为相似


苏美人人种是典型的蒙古人种,而凌家滩出土的玉人特征其与苏美尔人极为相似。尤其是帽子形状和其装饰,完全一致。整个帽子象征松果球,而苏美尔人的松果球确实与人大脑中松果体和天眼智慧象征有关。这已经足够说明凌家滩的主人就是苏美尔人!凌家滩出土玉人6个,有站姿和立姿,我这里找到5个,见如下比较论证:更多比较参见:《 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


大盘脸或长方脸、大眼、宽鼻头等特征在今天安徽人中也很常见。大家都熟悉的芜湖人小燕子赵薇就是这种典型,而芜湖离凌家滩真的很近,说明凌家滩人的基因真的传到了现在。但与凌家滩时代长江中下游原马来系人种相貌有很大区别。


4、凌家滩玉龙实为发源于中东文明的衔尾蛇


凌家滩出土的“中华第一玉龙”实际上是从中东文明传播开的衔尾蛇,其来源很可能也是苏美尔文明。更多可参见:《 “中华第一龙”的真相与真实来源及含义》。


5、凌家滩三角形玉牌实为苏美尔文明的“生命之树”


凌家滩出土有三角形玉牌,上面刻有树形状的纹路,专家们不知道这是啥,实际上这是苏美尔文明的“生命之树”:关于“生命之树”,更多可以参见《 鹰蛇手杖、修炼文化与人类宗教文明》和《伦敦奥运会: 共济会的震撼表演与远古文明的奥秘》。


6、凌家滩出土的环柄形物件


凌家滩出土还有环柄形物件,专家们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然而对比被法国人抢到罗浮宫的巴比伦女神伊什塔尔Ishtar的浮雕像看,(她是巴比伦自然与丰收女神,同时也是司爱情、生育及战争的女神,一般认为就是苏美尔爱情与战争女神伊南娜的翻版),发现其左手拿的东西与凌家滩出土的环柄形物件极为相似,与“伊南娜之结”和古埃及人的圆头十字架-安卡也比较相似。详细参见:《 苏美尔伊南娜(Inanna)=古埃及伊西斯(Isis)= 中国女娲》和《文明之路(4):亚美交通线上的古埃及十字太阳轮》。


对比当年法国人送给美国人的“自由女神”像,或许法国人的创意正是模仿Ishtar女神……



7、凌家滩出土的玉杆


凌家滩出土有一玉杆,玉杆下方有一个圆孔。对比苏美尔乌鲁克时期的一个物件,发现很相似。而这个物件很可能是带有八芒星太阳轮头的权杖。而在红山文化区同样发现有类似的八芒星权杖头。(我的后续文章将会论述到辽宁红山早期其实也是苏美尔人的殖民地,后来被古埃及人占领。)更多参见:《 文明之路(5):亚美交通线上的古埃及权杖头》和《八芒星与太阳崇拜》。


8、凌家滩出土的玉猪


2007年6月第五度发掘中发现的玉猪和大墓,都是“中国新石器时代考古最重大的发现之一”。此次发掘主要有两大惊人发现:一是“中华第一玉猪”,二是在玉猪身下的大墓,都是“中国新石器时代考古最重大的发现之一”,“千年一遇,十分震撼”。此外,考古人员还找到了多个墓葬的墓口,并在祭坛东面发现了一处与祭坛密切相关、建造技术相同的石筑遗迹。据专家介绍, 玉猪由较为粗糙的玉石雕刻而成。目前,“玉猪”的年代已基本确定为5500年前。是目前中国历史上发现的最大、最重、最早的玉猪。“这头玉猪非常神圣,是凌家滩先民用透闪石,采用圆雕工艺雕琢而成,猪嘴、猪耳、猪眼甚至獠牙都清晰可见,整体形象逼真传神。”,专家介绍说这是带有獠牙的“外来野猪”。当我对比玉猪和苏美尔人的牛塑时,发现在大型家畜的形象写实、姿势(卧姿)和雕刻技术上同样存在相似之处:


9、凌家滩的“城市文明”


我们都已知道苏美尔文明的一个非常典型的特征是城市文明。而凌家滩同样具备这样的特征。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专家向记者披露了一个重大考古发现:“正在发掘的含山凌家滩原始部落遗址是中国最早的城市,这表明中国早在5500年前就出现了城市,从而使中国城市的历史又向前推进了1000多年。”


据考古专家描绘,“远古时期的凌家滩是一座繁华、热闹的城市,养殖业、畜牧业、手工业初步形成规模。这一惊人的发现意味着中国城市文明的起源远远早于人们过去所作的估计。专家认为,凌家滩古城展现出的失落久远的灿烂文明,将使中华民族文明史由“上下五千年”延伸到七八千年,甚至上万年。”


据凌家滩遗址前四次发掘考证的结果,凌家滩遗址总面积达到160万平米,相当于四个天安门广场大小。遗址分布有专门的墓葬区、祭坛区、手工作坊区、居住区,甚至可能建有大规模的神庙建筑,还发现了中国少见的巨石文化。而遥感照片表明,遗址所在区域还有人工的护围河与裕溪河相通。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凌家滩遗址具有丰富的社会文化内涵、规划合理的布局,在当时是一座新兴的行使公共权力的聚落中心,应该属于中国早期城的范畴。


从出土的陶器、石器可以明显地证明凌家滩文化和巢湖流域、长江中下游区域文化的交流、碰撞、融合。但是,凌家滩文明以玉器为代表的超前性,使得凌家滩具有更明显的中心地位。专家认为,“环绕凌家滩遗址的裕溪河既是天然屏障,又是文化交流、水上贸易的交通大动脉。从地理位置上看,裕溪河发源于巢湖,流入长江,将长江、淮河、黄河连接在一条交通线上,这是一条在东部地区、连接南北东西的水上通道,使得凌家滩交通发达、贸易繁荣。遗址的规模、出土文物的数量质量都可以证明凌家滩遗址是当时区域文化的中心,其地位就相当于现在国家的首都。”,但是,5300多年前,凌家滩先人是否真的具有这样的“大国气质”,又是怎样进行区域外的贸易的?


这里我先提到,后面我的文章将会有更惊人的论证,即在7000-4000年前的时间段内,中东地区两大文明苏美尔文明和古埃及文明先后大规模地在远东地区建立殖民地。从河姆渡开始,到凌家滩、双墩、大汶口、红山等一系列中国东部沿海地区的新石器文化带,其实都是苏美尔人的殖民地,而古埃及人后来,古埃及人接收了苏美尔人的殖民地遗产,并新建了良渚地区的殖民地。这个情况非常类似于当年英法争夺北美大陆殖民地情况。而中国东部沿海地区的苏美尔远东殖民地带确实又非常象英国当年在北美大西洋沿岸建立的13个殖民地。


10、凌家滩的“巨石阵”


“巨石阵”是中东文明向全球扩散过程中伴随的现象之一。而恰好在凌家滩也有这样的巨石阵。考古专家介绍,凌家滩的“巨石阵”原本有好几处,很多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被炸碎了。这些巨石原来的高度有的五六米,有的达八九米。但经钻探发现,凌家滩的地表底下和裕溪河的河床底下还埋藏着许多巨石。“其用途可能也与英国等地的‘巨石阵’一样,与观察天文、太阳运转有关。凌家滩是迄今发现的中国新石器时代有巨石遗存的唯一遗址,其建筑年代早于英国巨石阵1000年左右”。


下图为凌家滩考古挖掘过程中频现巨石,从这块石器形状来看,明显是经过人工打制出来的,并且垂直埋藏在泥土中,与法国卡尔纳克巨石阵异曲同工:更多参见:《 人类文明与巨石文化传播路径图》。


12、凌家滩文化的传承


根据专家介绍,凌家滩文明可能毁于洪水。但凌家滩的玉石文化可能传承到良渚文明。专家说:“虽然直到目前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后继者是一个什么情况,但从各个情况分析来看,在此之后,凌家滩文化发展的重心发生了转移。至少是玉石工业的重心转到太湖流域的良渚文化那里去了。因为良渚文化的前身崧泽文化玉器很少,加工技术也不高。良渚文化的玉器工业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如果没有技术上的传承,这样爆发式的发展是难以想象的。而且良渚文化的玉器制造技术,除了微雕式的线刻不见于凌家滩外,其他技术在凌家滩都已经采用。”


13、凌家滩主人的基因


专家认为:在远古的凌家滩,这里的先民已经实行族外婚,在婚姻制度上已迈入了一个文明的新阶段。专家说:“出土玉人都呈长方形面孔,浓眉大眼,双眼皮,蒜头鼻,大嘴,身材匀称,面部呈现蒙古人种的明显特征,同现在的中国人面貌一脉相承。这有力地证明了五千年来,中华大地上人种一直未变,文化传承未变。世界上的四大文明古国,其他三国都出现原有文明的中断和人种的变迁,唯有中华文明绵延数千年而不衰。”


最后也许是很多人最为关注的,认为“最为重要的”,就是凌家滩主人的基因为何? 我不知道凌家滩大墓是否有人骨出土,是否有做过基因测试?但是对同为苏美尔人殖民地的红山大墓主人的基因听说做过测试。我所了解的消息与我一贯所做的推理和预期吻合。至于分子人类学的专家们是否能抛开狭隘的某Y系的种族主义心结,公开发表这样的文章,那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还有更多的凌家滩出土的文物具有来自于中东文明传播特征,以后看情况可能也会续写。


《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兵策儒剑博文2013-08-16)报道:


“中华远古文明曙光”的凌家滩遗址确实信息量非常大,除了出土有带八芒星的玉鹰=苏美尔人的鹰翼太阳轮,还有“中华第一玉龙”=环食蛇,还有“中华第一玉猪”、玉龟、八芒星玉版(“玉八卦”)等等。先来看看凌家滩玉人: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


根据考古专家描述:高8.1厘米,肩宽2.3厘米,厚0.5厘米。安徽省含山县铜闸镇凌家滩村新石器时代聚落址出土。玉灰白色。器长变形。浮雕。


长方脸,头戴圆冠,冠饰方格纹,冠上有一尖顶,顶上饰小圆纽饰,冠后面至经部是横线垂帘。浓眉大眼,双眼皮,宽鼻头,两大耳下部各饰一孔眼,大嘴微闭,上唇饰八字胡须。两臂弯曲,五指张开置于胸前,比上各饰8个玉环。腰间饰有五斜条纹的腰带。大腿和臀部宽大,腿显短,脚趾张开,背后是高颈脖服饰和对钻的隧孔。玉人表面抛光。


它的体形和五官表现出蒙古人种所特有的特征,头上戴的圆冠和腰部饰有斜条纹的腰带表明当时已有了很发达的纺织技术,人们已穿着衣裤,戴着帽子。玉人上唇留有八字胡,说明当时已有了剃须工具。玉人双耳钻孔,表明佩戴耳饰,手臂上刻纹表示戴有手镯。


在前几次发掘中,凌家滩出土了6件玉人,3件是坐姿,3件是站姿。玉人都是双臂弯曲紧贴胸前,作祈祷状,反映了凌家滩先人已有强烈的原始宗教意识。


苏美尔人塑像一:

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

长方脸

头戴圆冠,冠饰格纹,冠上有一尖顶

上唇留有八字胡

大眼

宽鼻头

 

苏美尔人塑像二:(可能和下面塑像三是同一人)

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

长方脸

头戴圆冠,冠饰方格纹,穿着衣裤,戴着帽子

双耳似乎有孔

站姿

腿似乎显短

大眼

应是宽鼻头(有破损)


苏美尔人塑像三:(下面这个人叫Gudea,他是美索布达米亚的拉加什国(Lagash)统治者,统治时间为公元前2144-2124。他可能不是来自城市,但是娶了拉加什统治者Urababa(2164-2144BC)的女儿Ninalla,这样他进入了拉加什国皇族家庭。他的儿子Ur-Ningirsu继承了他王位。参见:http://en.wikipedia.org/wiki/Gudea 或 http://www.metmuseum.org/toah/works-of-art/59.2)

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

长方脸

头戴圆冠,冠饰方格纹,冠上有一尖顶

穿着衣裤,戴着帽子

双手紧握于胸前

坐姿

大眼

应是宽鼻头(有破损)

似乎也有八字胡?


更多帽子和脸部的细部和侧面:

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凌家滩玉人与几个苏美尔人像对比


(BTW: 传承自苏美尔从印度河谷发展起来的佛教僧衣与苏美尔人很像!)


网文《凌家滩遗址出图的玉人是否和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铜人存在关联呢?》(2016-8-23)报道:


从形态上看,似乎存在某种关联,从工艺上看,也能够发现相似之处。一个距今5300年,另一个距今4500年,如果二者存在关联,那么三星堆文化的来源,不也就有了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凌家滩遗址,位于安徽含山县铜闸镇凌家滩村,地处裕溪河中段北岸,遗址总面积约160万平方米,遗址距今5300年, 因其各类遗存齐全,凌家滩遗址是目前我国考古发现的一处极为重要的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


高8.1厘米,肩宽2.3厘米,厚0.5厘米——安徽省含山县铜闸镇凌家滩村新石器时代聚落遗址出土


玉灰白色。器长变形。浮雕。长方脸,头戴圆冠,冠饰方格纹,冠上有一尖顶,顶上饰小圆纽饰,冠后面至经部是横线垂帘。浓眉大眼,双眼皮,宽鼻头,两大而下部各饰一孔眼,大嘴微闭,上唇饰八字胡须。两臂弯曲,五指张开置于胸前,比上各饰8个玉环。腰间饰有五斜条纹的腰带。大腿和臀部宽大,腿显短,脚趾张开,背后是高颈脖服饰和对钻的隧孔。玉人表面抛光。


玉人为浮雕,第一次展示出了原始人类完整的形体风采:长方脸、浓眉大眼、双眼皮、蒜头鼻、大耳、大嘴,它的体形和五官表现出蒙古人种所特有的特征,头上戴的圆冠和腰部饰有斜条纹的腰带表明当时已有了很发达的纺织技术,玉人上唇留有八字胡,说明当时已有了剃须工具,玉人的出现表明社会由原先对动物和自然的崇拜已转向了对人的崇拜,表明社会观念已出现了转变。另外,玉人两臂弯曲,五指张开放在胸前,臂上饰满了玉环,这说明此时人们已有了审美观念,知道佩戴首饰来装饰自己了。


三星堆,位于四川广汉南兴镇。考古学界把三星堆遗址第二期起连续几期文化遗存称为三星堆文化,其年代下限存在争议。基于1933年至1980、1981年的若干次考古调查和发掘所获资料,以及在1980年以后的多次发掘中,三星堆遗址考古获得了更加丰富的资料,极大地丰富了三星堆文化的内涵。根据三星堆遗址古文化在四川地区分布较广,又具有一群区别于其他任何考古学文化的特殊器型,发掘者将这一考古学文化命名为“三星堆文化”。三星堆文化研究涉及面极广,在考古学、历史学、民族学、文化学、艺术以及自然科学等领域都有不少学者加入研究行列,在各个方面都取得了重要进展,新成果不断问世,同时在一些主要问题上也存在不少分歧。


三星堆文化的命名,是基于1933年至1980、1981年的若干次考古调查和发掘所获资料。自1933年华西大学博物馆葛维汉、林名均首次发掘,直到1949年以后才对三星堆一带展开科学的考古调查与发掘。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四川大学历史系等于1956年、1958年、1963年、1964年和1980年5月在这一带进行过考古工作,当时称这一带的古遗址为中兴古遗址(因遗址位于广汉县中兴公社范围)。1980年11月至1981年5月,四川省文管会、省博物馆和广汉县文化馆在三星堆进行发掘,获得丰富的资料,发现房屋基址l8座、灰坑3个、墓葬4座、玉石器110多件、陶器70多件及10万多件陶片。年代上限距今4500±150年,大致延续至距今3000年左右,即从新石器时代晚期至相当中原夏、商时期。根据三星堆遗址古文化在四川地区分布较广,又具有一群区别于其他任何考古学文化的特殊器型,发掘者建议将这一考古学文化命名为“三星堆文化”。尽管当时还没有预料到三星堆文化会在日后产生重大影响,以致会由此改写中国古代文明的历史,但作为一个古文明命名,“三星堆文化”这个名称,从此便正式出现在中国考古学文化的行列之中,并日益取得中外学术界的公认。


谢选骏指出:凌家滩遗址出土的玉人和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铜人,确实很像——不仅是艺术造型,而且是种族特征,二者肯定存在关联。这使我想到,而这可能属于一个更大的文化集团的组成。从这个角度来看“凌家滩遗址是苏美尔人的远东殖民地”,那么就可以说“中国是古代的美利坚合众国”了。因为古代的苏美尔城邦就像是近代的西欧诸国,古代的中国就像是近代的美洲殖民地了。这样一来,中国岂不就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美利坚合众国”了——出自苏美尔但强于苏美尔;正如美洲出自欧洲但强于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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