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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27日星期四

谢选骏:阿伦特与百年马拉松

《美学者白邦瑞后悔:不该建议美国扶持中国对抗苏联 当年自己很好骗》(2015-11-01 观察者网)报道:


今年年初出了本新书的美国智库哈德逊研究中心中国战略研究主任白邦瑞,在书中信誓旦旦称中国从毛泽东时代就开始实施“战略欺骗”计划,针对美国历届政府进行欺骗,用中国主导的政治经济系统替代美国主导的世界秩序。昨天,白邦瑞又在台湾表示,后悔当年提议美国扶持中国对抗苏联。他说,自己当初低估了中国野心,本想利用中国对抗苏联,如今中国却成为世界第2大经济体,他坦言“当年自己很好骗。”


白邦瑞在台湾表示,自己当年太好骗,不该建议美国扶持中国对抗苏联


白邦瑞(Michael Pillsbury)曾任美国国防部助理副部长,他曾提出美国应该与中国交往,后来成为两任美国总统卡特与里根主政时的政策。据台湾媒体报道,应台湾民进党籍“立法委员”陈唐山邀请,白邦瑞30日赴台“立法院”出席“北京统合台湾策略——美国如何因应”座谈会,白邦瑞畅谈自己的新书《2049百年马拉松:中国称霸全球的秘密战略》,并针对美国过去40年来的对华政策发表看法。


白邦瑞研究美国对华政策多年,早在七十年就发表文章建议两国建立情报及军事联系。白邦瑞坦言,当年他倡议美国与中国交往,被两任美国总统卡特与里根采纳成政策,他后悔说到“当年自己很好骗,才会误判形势,建议美国大力扶持中国对抗苏联。”


白邦瑞表示,美国40年来一直低估中国的野心,且对中国有不切实际且一厢情愿的幻想,误认中国迟早会“民主化”,会演变成美国式资本主义社会,并融入既有的国际社会秩序,但等到中国壮大为世界第2大经济体,且开始向既有秩序挑战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白邦瑞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着有《中国对未来战争的看法》和《中国对未来安全环境的辩论》。最新的著作则是《2049百年马拉松:中国称霸全球的秘密战略》,他在书中说也提及后悔当初曾对中国有盼望,又对自己当年太容易受骗感到痛心。


白邦瑞还建议,台湾应积极且以具体方式,向美方表达想加入美国“亚洲再平衡”的政策,但他不赞成台湾采用包含更换国名、护照等激烈手段。


白邦瑞表示,美国虽然对亚洲推行再平衡政策,但对于台湾是否参与其中却没有任何官方说法。他认为,不管美国未来的总统是谁,“亚洲再平衡”的政策应该还是会持续进行,因此,他建议台湾各界都应该以积极且具体的方式向美方表态,表达台湾愿意加入美国的亚洲策略。


白邦瑞表示,台湾在美国的亚洲政策中扮演关键角色,重要到可以让“亚洲再平衡”政策失败。他举例,只要台湾改变国名、更换国旗、护照,就会破坏台湾与中国大陆的密切关系,而这也会影响三方关系,但他反对台湾利用这种方式触碰大陆红线。白邦瑞说:“美国这个保险政策不是没有限制的,不是台湾可以随便做,我们来保护,我没有说我们压迫台湾,你要这样做的话,投票决定,好,那是台湾的事,这保险政策是有限制的。”


与会的台湾“国防部前部长”蔡明宪则表示,他希望美方可以让台湾加入与区域安全相关的合作组织与会议,同时,美方也应尊重台湾的民意与发展,不要因为美中关系而牺牲台湾人民的“主权”与利益。


谢选骏指出:我看白瑞邦不是在忏悔自己的历史罪恶,而是在提高自己的历史作用。


[制造敌意的翻译——以《百年马拉松》为例谈误译如何对国际关系产生负面影响](环球视野 2020-07-09)报道:


引子

在国际政治中,不同国家之间的交流和沟通非常重要,尤其应该避免因为对彼此的错误认知而误解对方的战略意图。本文以美国知名的中国问题专家白邦瑞撰写的《百年马拉松》为例,分析其中对中国战略文化的误译和误解如何虚构了中国的战略意图,从而制造出不当的敌意。在当前中美关系发生重大变化的背景下,类似这种误译可能会使美国的对华认知乃至政策导向加快转向负面,导致扭曲和抹黑对方的“阴谋论”,对中美关系造成实质性的损害。

中美两国之间存在着巨大的文化差异,这经常成为制造误会和阻碍理解的根源。因此,在翻译和阐释对方的思想文化和政策以促进两国政府和人民之间的交流时,学者和译者往往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最近,美国政府的对华政策正在发生明显的变化,出现了明显的对抗意味,有人认为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美国的媒体和智库人士在理解和翻译中国的文献或概念时出现了“误译”,从而导致了对中国战略意图的错误认知。


美国的中国问题专家白邦瑞( Michael Pillsbury)在谈及中美关系时,经常会引用中国领导人曾经提出的八个字:“减少误会,增加信任。”他表示汉字是一座“迷宫”,同时也经常以自己的中文水平优异到可以直接阅读中文原著而自傲。但是,通过仔细阅读白邦瑞的代表性作品,即他在2015年出版的《百年马拉松》,可以发现其中存在大量的误解和误译。


一、发现“战国”


在《百年马拉松》一书中,白邦瑞把“战国”( Warring States)作为第二章的标题,主要内容是介绍分析“中国究竟怎么想”。白邦瑞明确指出,当前中国是基于战国时期的战略文化,以战争的思维来理解中美关系以及中国与整个外部世界的关系。这明显是在误导读者。众所周知,“战国”是特指中国在春秋时期之后的一个历时两百多年的特定历史时代。“战国时代”(公元前475一公元前221年)应该被准确地翻译为“Warring States period”。如果只是将其简单翻译为“Warring States”,容易脱离了历史时代的含义,只剩下“战斗的国家”或者“参战国”( combatantstates)的含义。而且,该书第十一章的标题是“美国作为战国之一”( America as aWarring State),其中白邦瑞的意思倾向于强调美国需要重视并且借鉴战国思想,但是更有可能会给读者造成错误的认知。


白邦瑞对战国的译法以及使用方式,可能会使对中国文化一知半解的西方读者因为“望文生义”而加强负面的想象,并留下一个强烈的暗示:这个国家一直在准备战斗,或者是以战争的思维方式思考国家间的关系。在这种语境之下,国家之间只会是处于竞争或者冲突的状态中。


进一步地,白邦瑞在《百年马拉松》一书中反复强调战国时代的战略文化对中国当前的外交政策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并且强调应该以此作为美国思考中国外交政策的重要参照。《孙子兵法》、《战国策》和《资治通鉴》这些著作是他反复提及和引用的作品。正如西方国际政治学者推崇克劳塞维茨( Carl Von Clausewitz)的《战争论》一样,白邦瑞认为,要理解中国的战略文化,必须准确地找到类似的传统经典,才能解开理解中国的密码。白邦瑞在书中还认为,为了隐瞒真实的战略意图以欺骗西方,中国人“刻意抬高儒家思想与中国文化的和平性质,淡化甚而完全忽略血腥的战国时期……甚至摧毁和抹杀长久以来对中国风俗、文化、思想、习惯的记忆,来号召支持文化大革命,造成西方许多人认为中国已决定和过去完全决裂”。


显然,白邦瑞认为,中国的思维方式把当代国际体系类比为公元前2世纪“战国时代”诸侯国之间的关系。白邦瑞如获至宝地认为,这是他研究中国战略文化的一大杰出发现。事实上,这种把两个不同时期的历史进行不当类比的研究并非孤立的例子。早在1950-1960年代,国外就有一些学者曾将春秋时期(公元前722年-公元前481年)的列国体系与近代的国际体系相比拟。沈大伟(David Shambaugh)也犯过类似的错误,他在《中国走向全球:一个局部的大国》一书中也认为中国的外交方式与春秋时期的战略文化相关。在斯坦福大学就读本科期间,白邦瑞的学术导师是马克?曼科尔( Mark Mancall)。曼科尔的两本著作都是研究古代传统对中国外交政策的影响的,这对白邦瑞的思维方式应该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当然,白邦瑞的类似观点也同样犯了移花接木的错误。这种类比完全无视现代国家主权概念与历史上“诸侯国”之间的根本性差异,忽视了当代国际体系的特征以及冷战的时代背景对中国造成的负面影响,也完全无视中国政府官方关于当前和未来发展国际关系的反复宣示。


上述观点放大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历史对中国当前外交政策的决策模式的影响。“春秋战国时期”是中国文化大发展的时代,是西方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 KarlJaspers)所谓的“轴心时代”。这一时期形成了很多重要的政治和哲学思想,塑造了中国历史文化的诸多方面。正如美国的国际政治学者精读希腊历史经典著作《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一样,《左传》、《战国策》和《资治通鉴》等一批史学作品自然也会对中国知识分子产生重要的启迪,并为某些研究国际关系的中国学者所钟爱。但是,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就下结论认为中国政府只会像战国时代一样来处理与外部世界的关系,忽视中国五千年来其他时段的历史,显然是错误的。如果从更长的时间段来看中国处理对外关系的思维方式,就会发现,中国更加注重文化外溢的力量以及和平的手段。


更为重要的是,到了近现代之后,中国的这种传统的世界秩序观由于国际格局的巨大变化而被彻底放弃。美国著名学者史华慈( Benjamin I.Schwartz)在1960年代就指出,中国早已放弃了这种世界秩序观。他说:“虽然中国的世界秩序观确实一直坚持到了19世纪90年代,但我们看到,正是在那10年中它发生了激烈的革命性变化,被彻底抛弃了。严复、梁启超甚至康有为都毫无保留地全盘接受了西方的国际体系。……康有为后来确实具有大同的世界秩序观,但其性质毕竟与中国传统的世界秩序观完全不同。关于小康时期,他非常乐于以西方的国际体系为标准。”史华慈认为:“在这个问题范围内,这些东西的延续性已被从根本上打断,试图按照传统观念解释中国领导层的国际政策是无助于说明问题的。”“中国政府必须生存于一个现实的多国世界中,它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世界,无论它最好的超国界愿望是些什么。”


最近,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高级研究员迈克尔?史文( Michael D.Swaine)也指出,许多西方分析人士通过中国历史来推测强大的中国今后会如何表现并看待世界,其实这种“安装历史镜片的尝试都过于简单化,误读了数百年来中国思想和行为的相关性和重要性”。他认为,中国的历史经验不应被过分解读,它更多是体现为塑造了中国人的以下三种态度:民族自豪感加上对动乱的强烈担忧;反复灌输的热爱和平与自卫的国家形象加上强有力且正直的中央政府;对国际关系独特的、等级分明但互利互惠的看法。


二、从“韬光养晦”到“卧薪尝胆”


白邦瑞将中国已故领导人邓小平提出的战略方针“韬光养晦”硬说成“卧薪尝胆”。白邦瑞对“韬光养晦”的常见英文翻译( keep a low profile)极不满意。白邦瑞认为,“韬光养晦”作为“战国时期的名言,是指隐藏野心,储藏实力( hide your ambi—tions and build your capability)”。按照白邦瑞的理解,“韬光养晦”战略方针的真实含义是为了在能力不足时掩盖真实的复仇意图,他认为对此更为准确的理解是“卧薪尝胆”。


白邦瑞基于自身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主观理解,对“韬光养晦”一词进行了创造性的翻译和阐释,并试图以中国的叛逃者单方面的观点予以证实。在讲述越王勾践复仇的故事之后,白邦瑞直接加上了一句论证:“据一位所谓叛逃者李小姐所说,这同样也是中国处理与西方国家关系的方式。”就这样,这个逻辑转换和论证迅速完成了。


白邦瑞试图说服读者相信,在中国的思维方式里,只有成为新的霸主才能真正的洗雪百年耻辱,而这种复仇心理是驱动中国发展的百年马拉松的根本动力。于是通过这种翻译转换,白邦瑞得出一个离奇的结论:“中华民族百年复兴”的“中国梦”其实是为了复仇和争霸,以洗雪百年耻辱!


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发现,在“卧薪尝胆”和“韬光养晦”两个成语背后,存在完全不同的故事结构和人物身份关系,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卧薪尝胆”是一个经典的复仇故事。越王勾践被吴王夫差打败后,投降为臣并且忍辱偷生十余年,最终趁机消灭吴王而成功复国并成为新霸主。相比之下,“韬光养晦”背后并没有这么戏剧化的故事。它作为一个蕴含着中国深厚文化传统的成语,是指应修缮自己的不足之处,修养生息,避免抛头露面而注重提升内在的修养。所以,“韬光养晦”最多只是存在于一种类似同事之间竞争关系的结构中,可是白邦瑞直接用“卧薪尝胆”的故事加以替代而转化出来的故事却是一种明显的敌我关系,凭空增加了复仇故事的敌意。“韬光养晦”是强调不应张扬而应关注自己内在的问题,应该理解为不要争霸;相反,“卧薪尝胆”的故事恰恰是一个吴越两国争霸的经典案例。


另外,白邦瑞认为,十八大之后中国领导人提出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源于刘明福在2009年出版的《中国梦》一书,进而认定“中国梦”的提法与所谓“军方的民族主义‘超级鹰派’有密切渊源”。也正是因为刘明福的《中国梦》一书提到了“马拉松”的比喻,所以白邦瑞完全根据该书来理解“中国梦”并提出所谓1949年到2049年“百年马拉松”的说法。


事实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并非源于刘明福,也根本不是所谓军方鹰派的提议,而是近代以来中国国内各界人士的共同心声。早在2013年出版的《财富与权力:中国走向二十一世纪的长征》一书中,两位美国学者夏伟( Orville Schell)和鲁乐汉(John Delury)梳理了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仁人志士的奋斗历程和思想脉络,总结认为中国所追求的目标是实现国家的富强,扫除百年来的屈辱,成为一个让其他国家尊敬的大国。他们非常准确地提出,“中国梦”其实是为了实现国家的“富强”。“富国强兵”确实是源于战国时代的一个概念,但是它的含义是使国家赢得尊敬,不受侵略和屈辱。获得财富和权力,保障和平与繁荣,是所有国家共同的愿望。一位美国的观察者表示,相比于白邦瑞在《百年马拉松》书中所提出的阴谋论,夏伟和鲁乐汉的观点更能让人信服。


而且,中国要在2049年实现“中国梦”的目标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而是世人皆知的光明正大的梦想。邓小平在1980年代提出了著名的“三步走”的战略目标。他在1987年8月29日会见意大利共产党领导人时首次明确提出了“三步走”的发展战略,随后在1987年10月的中共十三大报告中明确而系统地阐释了“三步走”的发展战略,使它成为一个中国人家喻户晓的目标。进入新世纪后,在此基础上,中国共产党在2017年召开的第十九次代表大会上提出了更加具体的实施步骤和战略方案。当然,这完全是一个中国国内发展的战略目标,其中并没有任何涉及所谓超越美国的内容。


因此,白邦瑞故弄虚玄地将“中国梦”与所谓“既保密又敏感”的军方鹰派思想相联系,完全是煞费心机地造谣和抹黑。为此,日本《外交学者》网站曾在2016年4月发表文章提出质疑:中国需要有一个秘密的经济计划来超过美国经济吗?文章指出,将中国的经济发展与美国相比较是中国国内媒体每天都在讨论的话题;而且即使中国要挑战美国经济的主导地位,这又何错之有?更为重要的是,经济发展能够以这种秘密的方式进行操纵吗?该文对于白邦瑞的论证方式极为不满:“基于这些案例材料,看起来美国的分析家们过分着迷于一些叛逃者以及情报来源,而他们所报告的却是分析家们自己早已经知道的信息,而无论这些信息反映事实与否。”


三、“霸权”与“领导”


白邦瑞在书中第三章特别提到,在1971年基辛格秘密访华时,周恩来曾说到“美国是一霸”,当时中方翻译为了避免刺激美方,故意翻译为“美国是领袖”( America is the leader)。白邦瑞认为,“霸”的真实含义是“暴君”( tyrant),并且认为如果美国领导人当时知道了这一点从而了解中国如何真正看待美国,就不会对中国“那么慷慨大方”。因此,白邦瑞认为,中国在最初讨论建交时就欺骗了美国,导致美国领导人当时“依据错误假设的结果,以为美国是在和中国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


所以,并不奇怪,白邦瑞在后面直接提出:“中国领导人认为美国是危险的霸主( dangerous hegemon),必须取而代之。”他应该也非常清楚,西方文献中相对更为中性的“霸权”( hegemon)与中文所表达的“霸”的含义存在明显差别。但是,他却执意要基于前面这个翻译故事让读者去相信,中国所谓的要在国际事务中发挥领导作用,其实只是一种含糊的欺骗性说法,“中国真正的目标就是要取代美国和争霸”。


白邦瑞这种张冠李戴的做法明显是要把“称霸”的意图强加于人,显得荒谬可笑。事实上,中国一直以来反复明确地对外宣示,中国不接受“国强必霸”的逻辑,反对各种形式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永远不称霸,永远不搞扩张;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反对霸权主义还被写人中国共产党章程和中国宪法,成为全党全国人民的共同意志。在2016年7月25日接见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苏珊?赖斯时,习近平主席明确表示:中美要着力增进互信。中国发展的目标就是让13亿中国人民过上好日子。中国不会走国强必霸的道路,也无意挑战现行国际秩序和规则。中美的共同利益远大于分歧,可以合作、需要合作的地方很多。在2017年4月海湖庄园会晤期间,习近平向特朗普总统介绍了中国发展的理念,强调中国坚定不移走和平发展道路,不奉行你输我赢的理念,不走国强必霸的老路,愿同美方一道维护世界和平、稳定、繁荣。


中国希望在国际事务中扮演与自身地位和能力相对称的角色,希望为人类做出更大的贡献。中国历来反对武力征服和帝国主义行径,反对大国以强凌弱、罔顾公平正义的道德规范。美国在二战后具有突出的优势,领导建立了维持战后秩序的制度框架,获得了应有的国际地位。但是,美国还发动了一系列战争,侵害了其他国家的主权,给广大第三世界的人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两国之间不能相提并论。中国的政治思想向来看重人心向背,不会重蹈美国的覆辙追求强加于人的霸权。中国积极参与多边事务,推进国际合作,并在其中一些方面发挥领导作用( leadership),这与所谓的争夺霸权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最近,一些西方评论家也发表文章,反击与白邦瑞类似的观点。比如,美国芝加哥大学保尔森研究所研究员奈尔?托马斯( Neil Thomas)发表文章认为,十八大以来中国积极参与全球事务,因为这样做符合自身的利益,但中国并不谋求“世界支配地位”。他认为,当前中国在继续推行“和平与发展”和“改革开放”等重要战略,这些表明,中国发展的目标不会改变,实现这些目标的手段也不会改变。因为,中国始终坚持一种信念:全球秩序和稳定对中国有利。


四、“杀手锏”=“刺客的武器”?


白邦瑞在第七章讨论中国的军事战略问题时使用了“杀手锏”这个词作为标题,并且反复强调这个名词的重要意义。


“杀手锏”,也称为“撒手锏”,在中文中是一种古代传统兵器的名称。毫无疑问,白邦瑞知道“杀手锏”的真实含义,并且在书中也解释了它在中国传说中是弱者面对强者的对抗时所拥有的一种武器,还将其比作《圣经》故事里大卫打败巨人哥利亚( Goliath)所用的弹弓,是一个克敌制胜的王牌法宝( trump card)。


但是,白邦瑞同样不满足于这种常见的理解,而是试图读出更多的言外之意。他自称经常大量阅读中国军方宣传国防思想的刊物,反复看到中方在涉及武器开发时提到这个词,于是产生了另类的解读。本来这是中国奉行防御式国防战略开展武器研发的一个比喻,美国方面显然对相关的技术和装备也并不陌生。白邦瑞书中的相关内容本来也并无任何新意,但是因为另辟蹊径,将“杀手锏”翻译为“刺客的武器”(Assassin's mace),从而带来了更加丰富的想象空间。白邦瑞给这个英文表述赋予了极不寻常的含义:使用杀手锏的人就是一个图谋不轨的刺客,而刺客的所有目的就是隐藏自己以待出其不意发出致命一击。关于刺客的有趣的历史故事在中国的战国时代屡见不鲜,这是白邦瑞自以为从中学到的中国智慧之一。但是,稍微有一定汉语基础的外国人都可以发现,白邦瑞的翻译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词语的原义。


更为关键的是,白邦瑞从中国在军事装备领域的一个比喻性说法作出推断,并将其总结上升为中国在政治、经济、文化和外交方面的一个全面战略:隐藏实力,以待有朝一日在全球层面打败美国。尽管荒谬无比,但正是因为对“杀手锏”一词进行的所谓创造性翻译,白邦瑞在实现这样的一个逻辑转换时似乎显得毫不费力。


五、挑战“大同”的经典翻译


“大同”是中国儒家文化的一个经典词汇,即使在西方也广为人知。早在1990年代末,东西方学界就已经达成共识,将它翻译为“伟大的和谐”(great harmony),以描述一种对世界和平的乌托邦愿景。


但是,白邦瑞并不认同这种经典翻译,相反,他认为其中具有更深的含义。白邦瑞主张,“大同”应该被翻译和阐释为“一种单极主导的时代”( an era of unipolar dominance)。他的理由是,自2005年以来,中国领导人多次在联合国等多边场合表达过对类似的和谐世界的愿景,因此中国通过这个词汇想表达的其实是对一种新的、使中国处于权力顶峰的全球等级制秩序的追求。


为此,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2 1世纪中国研究中心的主任助理裘德?布兰切特(Jude Blanchette)明确指出,白邦瑞的这种翻译方式明显是在“添加恶意”。


六、“超限战”及其他


白邦瑞号称中国通,并自称熟悉中国军事思想领域的相关作品。但是,他在自己书中第一章的导语部分的显要位置明显错误地引用了乔良和王湘穗的《起限战》的书名以制造轰动的效果。作为《超限战》一书的核心概念,“超限战”的本义是指“超越限制的战争”(War Beyond Lim—its)。但是在英译本中,它被错误地翻译为“没有限制的战争”(unrestricted warfare)!乔良指出,这种误译导致了严重的后果:“这样一来,在阅读该书英文版的读者印象中,我们本来是研究恐怖主义的学者,却被当成了主张使用恐怖主义手段的恐怖分子。”


白邦瑞应该明白这本书的中文含义,因为他在注释里提到了该书的中文出处,却在书中正文里依然使用了错误的英文翻译。而且,白邦瑞在提到这本书的观点时,并没有直接引用这本书的原文,而是转引了一篇英国学者柯岚安( WillIam A.Cal.lahan)的评论文章中的观点,并直接加上引号,让读者误以为这是两位作者原文的内容,进而明显放大了这种误解。


同样,白邦瑞在提到刘明福2009年版的《中国梦》一书的观点时,在对应的注释里引用的却是2013年美国人杰里米?佩奇(Jeremy Page)在《华尔街日报》上发表的文章。正是那篇文章认为,刘明福提出“中国应该取代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军事强国并开展争夺霸主的马拉松竞赛”。白邦瑞在书中反复声称自己是“可以直接阅读汉语原著的专家”,他这样做无疑会让读者感到非常困惑。类似的例子在《百年马拉松》一书中比比皆是。


还有一个例子特别值得指出。在第十章“警钟响起”的开头,白邦瑞提到了美国2013年的热门电影《地心引力》,认为其中的女主角躲搭乘中国太空飞船回到地球的情节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中国工程师设计他们的系统时,就刻意打造成不能与美国太空站兼容”。在此,他特别提供了一个脚注:“更多关于中国空间站设计的问题,可以参阅伦纳德?戴维(Leonard David)在2011年7月24日发表的文章。”


紧接着,白邦瑞们在正文中断言“他们根本不想要开展中美太空合作。”在此基础上,白邦瑞继续攻击中国,妄称中国一直在试图利用其市场地位,要求好莱坞的电影编剧修改情节来为自己美化形象。


可是,如果我们去深入追究这个问题,打开戴维文章的链接,却会发现其中根本没有提到白邦瑞引述的相关观点。相反,其中引用了中国宇航员杨利伟接受新华社采访时所说的话:“目前中国空间站与国际空间站( ISS)的对接标准并不一致,而标准的统一是未来空间站合作中首先必须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因此,这就让人产生了怀疑:白邦瑞到底是在语言方面遇到了困难,还是在逻辑能力方面存在问题?


七、白邦瑞的误译可能造成的负面后果


白邦瑞严厉地批评了很多美国决策者和研究者的对华战略和政策存在严重的误判,原因是他们抱着“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是,姑且抛开这个问题不论,我们通过《百年马拉松》这本书也容易发现,白邦瑞对中国的战略文化以及政策的解读过程存在着大量的“一厢情愿的想法”,而且明显缺乏支持其观点的基本证据。事实上,《百年马拉松》的大部分内容都只是一些平淡无奇的材料,对于专业人士来讲毫无新意。但是,正是基于他对中国的战略文化采用了一种特殊的解码逻辑,再加上其在国防部和中央情报局的工作背景带来的光环以及一些故弄玄虚、似是而非的所谓“不为人知的秘密信息”,白邦瑞编造出了一部看似引人人胜、其实只是哗众取宠的神幻传奇。也许正是因为白邦瑞具有这种超群的能力,他把《百年马拉松》打造成了一部美国国会鹰派议员手中的“圣经”。


通过分析《百年马拉松》这本书中存在的误解和误译,我们会发现,白邦瑞并没有如他自己所言认真准确地理解和翻译迷宫般的中文,以建构促进中美交流和理解的桥梁,相反,他是一位把“中文的密码”翻译成耸人听闻的谣言的“大师”。从中我们也可以清楚地看出,所谓中国试图替代美国成为21世纪的霸主,完全是某些人的主观想象。如果说《百年马拉松》对中国的战略文化的解读都不算是“阴谋论”,恐怕我们再也举不出更好的“阴谋论”的例子了。


在国际关系中,决策者根据认知来决定行动,而认知取决于对利益和身份的建构。按照国际关系中的建构主义,正如亚历山大?温特( Alexander Wendt)所主张的那样:“无政府体系的结构和趋势取决于敌人、对手、朋友这三种文化哪一个在体系中处于支配地位,国家也面临把这种角色内化到他们的身份和利益中的相应的压力。”国家,或更准确地来说是决策者,对自我和他者的看法极大地影响其行为,这一点值得注意。国家可以通过文化和规范把对方的身份进行建构,敌人可以是自己制造出来的。


从前面列举的几个例子来看,白邦瑞进行了多个创造性的翻译,转化了中文语境下的故事结构和人物关系,并且直接将其用于类比中美关系。其中的很多译法明显把竞争关系转化为敌对关系,这种做法显然是极其危险的。正如澳大利亚著名国际政治学家马克?比森( Mark Beeson)提出的:“目前美国和中国是竞争对手,如果霸权转移理论的某些主张被证实是正确的,那么他们则可能成为敌人。”从这个意义上讲,白邦瑞通过故事转换的过程,主动完成了“制造敌人”的过程。


在2017年12月发布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挑战者”( challengers)、“竞争者”( competitors)和“敌人”(adver—saries)三种身份被加以严格区分。该报告将中俄两国视为美国面临的三大挑战之一,明确其是竞争者,而不是敌人。该报告还多次提到美国准备与竞争者进行合作,强调竞争并不意味着敌意。尽管认为中俄两国在一些方面对美国构成挑战,但该报告同时也正确地指出,中俄“两个国家的动机并不必然确定。美国随时准备好了与这两个国家在具有共同利益的各个领域开展合作”。


如果美国鹰派人士认定中国要争霸,要与美国为敌,那么无疑是主动为自己制造敌人,故意要制造“新冷战”,把中国裹挟到“修昔底德陷阱”中去。即使是“修昔底德陷阱”概念的首创者、美国哈佛大学著名学者格雷厄姆?艾利森(Graham Alli—son)也认为,如果中美两国都把解决国内问题放到中心位置,放弃对霸权的争夺,“修昔底德陷阱”并非不可避免:艾利森在2017年出版了新书《注定一战:美中如何避免坠入修昔底德陷阱》,其在结论部分强调,中美同样面临突出的国内问题。艾利森认为,在美国,华盛顿已经变成了一个失效的首都。白宫和国会甚至在一些最基本的政府功能上也不能合作,比如年度预算和对外协议等等。而中国的政府管理办法也在技术和管理创新等领域面临诸多挑战。他认为:“如果中美两国的最高领导人都把解决国内问题放在首位,在亚洲争霸就不会显得那么重要了。”


西方有一句谚语:在一个木匠的眼里,月亮也是木头做的。我们发现,在某些西方阴谋论者看来,只有发现敌意才被认为是揭示真相,释放的善意则都被认为是欺骗: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最终两国关系只会陷入敌意不断螺旋上升的状态,陷入两个大国恶性冲突的“修昔底德陷阱”。这恐怕并不是中美两国政府和人民愿意看到的结果。


中国一向高度重视中美关系,并且提倡“不冲突、不对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赢”的新型大国关系,体现出中国发展中美关系的良好愿望。在2014年7月会见美国前财长保尔森时,习近平主席指出:“中方一贯从战略高度和长远角度看待和处理中 美关系,不因一时一事而改变。两国的共同利益和相互联系远大于差异和分歧。发展中美关系,双方要按照我同奥巴马总统就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达成的重要共识,始终坚持增进和积累互信,扩大利益契合点,加强合作,多栽花、少栽刺,排除干扰,避免猜忌和对抗。”


所以,类似白邦瑞的那些误译其实是故意制造的“毒刺”,为中美之间无端增加了许多猜忌和敌意。如果白邦瑞们具备更加扎实的研究和更加开放的心态,这种糟糕的情况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谢选骏指出:共产党企图灭火,但是他们不懂,并非只有白瑞邦帮助共产党夺取中国、巩固政权——因为早在他之前的阿伦特等等就已经对中共暗送秋波了。所以说,阿伦特真是海德格尔的老情人,和纳粹主义一脉相承。为中共巩固政权的阿伦特并不孤独,1940年代的美国国务院,甚至帮助中共夺取了政权,以至于自身受到了美国国会的调查。犹太人爱因斯坦甚至沦为苏联特务,因为他也是马克思的同类项目——


《此人是苏联美女特工,爱因斯坦被其迷住,主动拿出原子弹数据!》(2023-04-21 搜狐)报道:


这个苏联女特工名字叫做玛加丽塔,她当年接近爱因斯坦的时候,有着非常强烈的目的性。但是没想到后来假戏真做,不仅爱上了爱因斯坦,爱因斯坦也爱上了她。


玛加丽塔接到任务,接近“曼哈顿”计划的科学家!


玛加丽塔其实刚开始籍籍无名,只不过是苏联著名雕塑家谢尔盖-科涅库夫的妻子。当时丈夫要在世界各地举办艺术巡展,于是两人分别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在1924年来到了美国。


身在异国他乡,当然是祖国的人最为亲切。由于人生地不熟,刚开始来到美国的玛加丽塔非常不习惯。偶然之间认识了另外一名苏联人耶丽扎维塔-扎鲁宾娜,但是她的身份不简单。


她是苏联派往美国的间谍,在当时的情况下,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耶丽扎维塔-扎鲁宾娜隶属于苏联的情报组织克格勃,代号是卢卡斯,专门负责收集美国的军方情报。


在她的引荐之下,玛加丽塔也加入了苏联的情报组织克格勃。而他们当时面临的首要任务,就是接近曼哈顿计划的科学家。什么是曼哈顿计划?说白了就是美国研究原子弹的计划。


然而间谍工作刚刚开始的时候,玛加丽塔就遇到了麻烦。因为美国的情报局把曼哈顿计划列为最高级机密,所以只要参与到工作当中的任何人,都看管的非常严。就算是一个扫地的人员,玛加丽塔都难以接触。


虽然说爱因斯坦并没有加入到曼哈顿计划当中,但是曼哈顿计划的核心原理——E=MC2是由爱因斯坦提出来的。曼哈顿计划当中的奥本海默,也是爱因斯坦的密友。


他在研究原子弹的过程当中,经常遇到解决不了问题,就跑过来找爱因斯坦。玛加丽塔心想既然无法接触到其他核心人员,那么通过爱因斯坦也可以达到目的。


就在1935年6月份的时候,美国的普林斯顿大学邀请玛加丽塔的丈夫给爱因斯坦制作一个雕像。玛加丽塔的上司听说这个事情之后,要求她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趁机接触爱因斯坦。


于是丈夫每次去找爱因斯坦的时候,玛加丽塔都会在旁边陪着。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她和爱因斯坦算是有了照面,也为后来的事情埋下了伏笔。


就在1940年的时候,二战当中的欧洲战场陷入到水深火热当中,苏联也是处于岌岌可危的时刻。身在美国的玛加丽塔,开始组织各种反战运动。


也正是因为她的影响,被选为援苏委员会的秘书长,受到了很多人的好评。她的照片也经常出现在美国的各大报纸当中,甚至还和罗斯福的夫人成为了好友。


正是因为她的高曝光度,让她再次出现在爱因斯坦的目光当中。当初她丈夫为爱因斯坦塑雕像的时候,玛加丽塔就时不时的对爱因斯坦表达了一些特殊的想法。


爱因斯坦也是有回应,只是后来的联系是时有时无。一直到了这次的反战浪潮,本来也是爱好和平的爱因斯坦,和玛加丽塔的接触也越来越多了,而且每次接触的时候理由也非常正当——商量反战的事情。


爱因斯坦的夫人在1936年去世,也让爱因斯坦更加心仪这位来自苏联的大姑娘,尽管这位姑娘是一位有夫之妇。不过两人始终保留着最后的一线,毕竟有着世俗道德的约束。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耶丽扎维塔·扎鲁宾娜还安排了一位代号名叫棋手的间谍,让他去接近奥本海默,试图套出来一些资料。


虽然经过多次的准备,也是拿到了一些资料。但是对于研发出原子弹来说,实在是有点困难。


确认过眼神,是可以出卖情报的人。


在1945年的7月16日,美国成功进行了原子弹试爆实验。然而就在这件事情两周之前,苏联就已经拿到了试爆实验的相关参数和时间。虽然不得不感慨于苏联情报的发达,但是作用还是不大。


苏联一边不断的敦促位于美国的间谍,让他们动作快一点。另外在1945年的8月16日,苏联还成立了原子弹研究委员会。


后来由于其他间谍提供的情报,不足以研究出原子弹的时候,克格勃准备动用玛加丽塔。


玛加丽塔在1945年的8月,主动邀请爱因斯坦前往萨拉纳克莱克度假。虽然这里湖光山色非常美丽,但是玛加丽塔完全无心欣赏。因为她心事重重,上级给的任务越来越紧紧迫。


在到达度假地没几天之后,玛加丽塔实在是忍不住了。把爱因斯坦叫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开始哭哭啼啼的告诉他所有的事情。并且恳求爱因斯坦,可以和当时苏联驻纽约副领事巴维尔·米哈依洛夫见面。


如果见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爱因斯坦将要交出来自己手中的秘密情报。虽然他心里面有100个不愿意,但是看到玛加丽塔楚楚动人的样子,最后还是妥协了。


其实爱因斯坦之所以愿意把秘密情报泄露给苏联,不仅是因为玛加丽塔的原因。而且还是看到原子弹对广岛与长崎造成的破坏之后,并不希望美国垄断这项技术。


当年为了阻止德国研发原子弹,最后促进出来了美国。如果想要遏制美国,那就让苏联发展军事,最后以达到军事抗衡的目的。


虽然目的彻底达到了,但是玛加丽塔的身份也彻底的暴露。于是她又接到了来自苏联的命令,要求她和丈夫立刻回国。


爱因斯坦得到她回国的消息之后,曾经苦苦哀求玛加丽塔能够留下来。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情绪,他知道只要玛加丽塔留下来,无论是对自己或者是对她,都有着不可预知的命运。


在1945年的12月份,玛加丽塔顺利的回到了苏联,并且得到了非常丰厚的奖赏。根据克格勃的指示,马加丽塔留给爱因斯坦一份虚假的地址,并且互相写信安抚爱因斯坦的情绪。


一直到后来苏联和美国爆发冷战,两人的关系才算是彻底的断绝。而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其实玛加丽塔的丈夫是非常清楚两人的感情走向的。


只是她丈夫有点奇怪,完全陷入了艺术创作当中,根本不管两个人的事情。甚至说玛加丽塔为苏联做情报工作,她的丈夫虽然有参与,但是参与的并不多。


1955年的时候爱因斯坦去世,1974年玛加丽塔的丈夫去世,1980年玛加丽塔去世。


谢选骏指出:犹太人没有祖国,因此他们对待国家的态度就像是对待股市一样,他们的主要生存方式就是投机和叛卖。犹太人在其寄生的地方大力鼓吹自由主义,结果孵出了极权主义的毒瘤。


摘自——


《我的奋斗》——百年马拉松的工作报告

"Mein Kampf" - Work Report of The Hundred-Year Marathonthe 

&

极权主义起源于自由主义

Totalitarianism Originates from Liberalism


2023年4月第一版

April 2023 First Edition 


谢选骏全集第229卷

Complete Works of Xie Xuanjun Volume 229


2023年4月26日星期三

谢选骏:《我的奋斗》是希特勒的工作报告



网文[为什么我们不再惧怕《我的奋斗》]报道:

希特勒死后70年,他的煽动性作品被搬上书店的货架。本台评论员认为这是件好事,因为对付蛊惑人心者的最好办法是揭露他。

(德国之声中文网)1945年4月30日,也就是在二战结束的前几天,希特勒在柏林联邦总理府的地堡内对准自己头部开枪饮弹自杀。这位德国的独裁统治者将世界推入残酷战争的深渊,总共杀害了6百万犹太人。人们本应在20年前就事先知道他的计划。因为1924年希特勒在监狱服刑期间,就开始写"我的奋斗"。该书充满对犹太人的仇恨,文字极具煽动性,并且已经宣布开展尤其是占领东欧的残酷战争。

随着希特勒死后版权受保护70年的期限到期,现在这本书可以在德国市场上自由出售。迄今只有拥有该书版权的巴伐利亚州禁止再版,理由是阻止纳粹思想的传播和顾及纳粹独裁政权受害者的感受。


一个另样的德国


我们是不是对这本书和它无视人的尊严的言行感到惧怕? 因为这些言辞有可能非常的危险。现在允许杀人魔王希特勒的这本书在德国书店自由出售是否有些不够负责任?


文章作者施普罗厄


我的回答是:不,完全不是。因为德国已经发生变化。21世纪的德国已经不再像魏玛共和国时期那样,右翼煽动者通过巧妙的宣传手段就能迷惑广大民众。那时候,大多数德国人深受帝国专制统治的影响,很多人对年轻的民主持怀疑或者拒绝的态度。


但是即使在今天,也有些人重新高呼右翼口号,当然也有些批评人士对其进行抵制和反对。是的,事情确实是这样的:社交网站上展示的反伊斯兰化(Pegida)示威游行或者充满对外仇恨的帖子就说明了这一情况。但是今天,这些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德国人坚定地站在民主的土地上。特别是相比于世界其它国家,德国是一个稳定的民主国家。显然,为了维护民主,我们还必须继续奋斗。但是在战争结束70年之后的今天,"我的奋斗"的煽动性言论已无法再给我们制造恐惧。


通过评论予以揭露


但是揭露该书的煽动性异常重要。现在将"我的奋斗"直接加以科学诠释后再出版的做法很好。德国现代历史研究所的一个历史学家小组为此付出了多年的努力。


新版本对原文加了评论注解,在历史的背景下,对书中人物及相互关系增添了情况介绍,就如德国当代历史研究所所长威尔申(Andreas Wirsching)所说,"以此阻止希特勒的蛊惑"。书中歪曲历史的部分和煽动性谎言都被增加了评论注解予以揭露。


这些注解化解了该书的危险,而当年正是这一危险性促进了该书的禁令。现在,一旦"我的奋斗"重新与公众见面,将结束右翼激进主义的宣传。人人都可以用自己的眼光来评判希特勒自传式的自我表现以及他那令人几乎难以忍受的,毫无头绪和夸夸其谈的语言所做的无视人的尊严的论点。任何人都可以用自己的逻辑论点来评判右翼煽动。而注解版被右翼团伙利用极不可能。


新版本作为"解毒剂"


当然"我的奋斗"早就可以在网上轻易买到。因此现在发布注解版作为"解毒剂"来抵制网上销售版尤为重要。成功率有多高,精心加以注解的新版本将给予答案。同时,哪些人会购买和阅读该书,也同样令人关注。


新的注解版是否会赢得广大的读者群还是主要是历史学家感兴趣呢? 如果学校用来作为教科书也不错。柏林教育部和巴伐利亚文化部都发出信号,学校可以将该书作为批评性教材公开使用,但前提条件是以揭露纳粹意识形态和反对右翼激进主义为目的。这也是让学生了解民族社会主义历史的一个重要渠道。


希特勒的言论如今已经不再奏效。但是,纳粹时期德国是如何犯下可怕罪行的以及如何防止这一历史今后重演,这是我们必须继续探讨的问题。教科书"我的奋斗"有助于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谢选骏指出:德国之声可以说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千言万语诉说希特勒的不是,更有蠢蛋大搞注解,说是为了解毒纳粹遗志,其实为了炫耀自己博学……在我看来,这些都属多余,只要明白一点就好——《我的奋斗》只是一本希特勒的工作报告的汇编罢了。哪里有什么个人的东西?


佚名网文《我的奮鬥》报道:

第一版(藏於德國歷史博物館)

原名 Mein Kampf

作者 阿道夫·希特拉

類型 自傳、政治理論

語言 德語

發行情況

出版機構 Eher Verlag

出版時間 1925年7月18日

出版地 德國

頁數 720

《我的奮鬥》(德語:Mein Kampf)是納粹德國元首阿道夫·希特拉於1925年出版的一部自傳,融合了其政治意識形態,在當時的德國引起了巨大反響[1],並成為日後德國納粹黨的思想綱領[2]。這本書有「世界上最危險的書」之稱[3][4]。本書講述了希特拉的生活經歷及其世界觀,最核心的思想為宣揚德國與奧地利合併及反猶太主義。在納粹德國戰敗後,此書因宣揚納粹主義思想而在不少國家的出版發行受到法律的約束。作為希特拉生前出版的唯一一本書,《我的奮鬥》在世界範圍內都相當著名,其續篇《第二本書》則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出版的。

創作背景

希特拉在中學時就接觸到了民族主義思想,浪跡維也納期間又閱讀了大量宣傳種族優越的書籍,他立志要為德國的復興而奮鬥[5]。回到德國之後,他加入了德國工人黨(納粹黨的前身)以期能實現其政治理想,並於1921年出任黨魁。


在1923年11月的啤酒館政變失敗後,希特拉以叛國罪被捕,判處5年有期徒刑,並關進巴伐利亞州萊希河畔蘭茨貝格的一處監獄。


在監獄期間,希特拉用口述的方式完成了全書的上冊,負責記錄的魯道夫·赫斯日後成為了希特拉的副手[6]。不過亦有觀點(如史學家Othmar Pl?ckinger)認為由於魯道夫·赫斯根本不會使用雷明頓牌打字機,因此該書上冊應為希特拉本人自書。1924年12月,根據巴伐利亞邦最高法院的判決,希特拉獲得假釋機會並很快出獄[7]。出獄後希特拉又創作了全書的下冊,並最終於1925年由Eher Verlag出版社出版。由於部分內容為根據希特拉口述整理,經常會出現前後文毫無關聯的情況。


希特拉最初起的書名為《四年以來同謊言、愚蠢和膽怯的鬥爭》(德語:Viereinhalb Jahre (des Kampfes) gegen Lüge, Dummheit und Feigheit),但在出版社的建議下改為現名[8]。


內容

目錄

上冊:奮鬥的回顧


我的家庭

在維也納苦學

在維也納所得的政見

在慕尼黑

世界大戰

戰爭宣傳

革命

我政治生活的開始

德國工人黨

舊帝國崩潰的徵兆

民族和種族

民族社會主義

下冊:民族社會主義運動


世界觀和政黨

國家

公民和國民

人格和民族國家的觀念

世界觀和組織

初期的奮鬥一演說的功效

和共產黨的奮鬥

強者的獨裁便成為最強者

衝鋒隊的意義和組織

虛偽的聯邦主義

宣傳和組織

工會問題

德國在大戰的聯盟政策

東方政策

緊急防衛權

主要觀點


1939年時的大德意志帝國版圖,已經將奧地利吞併

全書最為核心的思想有兩點:德國與奧地利合併,以及反共、反猶太主義。在希特拉上台後,均依靠國家力量予以具體實施。


德意志地區最初為眾多小的邦國,之後的神聖羅馬帝國、德意志邦聯也非常鬆散。直至1871年,鐵血宰相奧托·馮·俾斯麥帶領普魯士王國統一了德國全境,值得注意的是奧匈帝國並沒有納入新成立的德意志帝國之中。在此之後,大德意志的思潮一直沒有平息。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威瑪共和國(即德國)與奧地利共和國都表示支持德奧統一,由於協約國的阻止而未能完成。希特拉在書中指出,為了實現德國的強大,需要德國與奧地利合併,這種思想順應了德國國內的民族統一主義思想。而德奧合併也在希特拉的主導下,於1938年實現。


希特拉以陰謀論的觀點來看待猶太人,他在書中屢屢表現出對於猶太人的厭惡,以及對於高加索人種的讚揚。希特拉希望藉此闡述他的種族主義思想,並壓制馬克思主義和社會民主主義在德國的發展。希特拉指出,猶太人其實是為布爾什維克和美國的資本市場服務,其目的是要侵佔德國,最終統治全世界。他還對猶太人有一些其他的批評,比如指責他們傳播性病。希特拉執政期間,有600萬猶太人被屠殺。至於希特拉為什麼仇視猶太人,除了書中所闡述的以外,還有眾說紛紜的觀點。


對於文化,希特拉在書中宣稱雅利安人種是文化創造者,日本人是文化傳達者(Kulturtr?ger),猶太人則是文化破壞者;但卻認為日本文化只是虛有其表,文化基礎不過是雅利安人種創造出來的東西,身為強國的日本其地位也屬於雅利安人種。如果歐美衰亡,日本也將跟着衰退。


此外,書中也以不少篇幅描述了他的個人經歷,以及納粹黨的一些早期歷史。


發行情況

希特拉時期的德國

《我的奮鬥》上冊於1925年7月出版,下冊於1926年12月出版,最初每冊各印刷了1,000冊[9];這種分開發行的版本直到1930年才消失。此書的出版獲得了納粹黨的大量資助。自1928年後,出現了所謂的「大眾版」,將上下冊合併在一起,以12×18.9厘米的版式出版,與當時常見的《聖經》大小相同。自1930年起,「大眾版」每冊售價下調到8帝國馬克[10]。在1933年,盲文版出版。到1933年1月為止,「大眾版」已經發行了近30萬冊。


1933年1月,希特拉出任德國總理,此書的發行量立即劇增。光是1933年3月至當年年底,就發行了超過150萬冊。1936年起,政府開始向每對新婚夫婦贈送《我的奮鬥》,而不是原先的《聖經》。除了向黨員分發以外,此書還成為每個「愛國家庭」的必備讀物,甚至作為學校教材。為了不對利潤豐厚的書籍發行產生影響,此書被命令禁止作為二手書出售。僅根據1943年的一張賬單就顯示向希特拉支付了550萬帝國馬克的酬勞。然而買書的國民大部份沒有全部讀完,也有為了表達對希特拉的忠誠、或確保在納粹黨內地位、或避免被蓋世太保追究而購書者。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發行量已達1,000萬冊[11]。


希特拉時期在其他國家


1934年出版的《我的奮鬥》法語版本,未經官方授權。授權版本直至1939年才出現。

此書在當時許多國家都有出版,有法語、英語、西班牙語及很多其他語種的譯本,對世界都有不小的影響[12]。


Edgar Dugdale翻譯的英文刪減版,在1933時在英國售出了18,125冊;到了1938年,此版本已經印至22版,當年銷量53,738冊。在德國官方發佈翻譯版之前,在一些國家已經出現了各自翻譯的版本,一些語言最早出版時間如下:丹麥語(1934年)、瑞典語(1934年)、葡萄牙語(1934年)、保加利亞語(1934年)、西班牙語(1935年)、匈牙利語(1935年)、阿拉伯語(1936年)、捷克語(1936年)、法語(1934年)、挪威語(1941年)、芬蘭語(1941年)、泰米爾語(1944年)[13]。


此書中文版至少於1934年就已出現,由黎明書局出版;1936年,國立編譯館翻譯出版另一版(商務印書館印刷),兩版都比英文刪減版刪去了更多內容。 日語版最早在內外社發行於1932年(坂井隆治譯);因原文書中出現被認為針對日本文化輕視的觀點和其他侮蔑的內容,遭到當時《讀賣新聞》記者鈴木東民和文學批評家勝本清一郎的告發。大日本帝國海軍將領井上成美學過德語,看了原文的《我的奮鬥》,得知譯本省略掉的貶低日本的內容,認為納粹德國心眼太小,故此與米內光政和山本五十六一同反對三國同盟條約。戰前及戰後繼續出版的日語版本都刪除了爭議相關的內容。


二戰後

在1948年,德國巴伐利亞州政府宣佈沒收希特拉的一切財產,包括《我的奮鬥》一書的版權。根據德國法律,版權在作者死亡後70年才會解禁,因此德國政府2015年前未經許可的出版行為均為非法;不過由於有美國出版商早在1930年代就購得了此書的美國版權,其在美國的發行一直是合法的[11]。


儘管德國官方的嚴格控制,但是平均每隔六周,德國官方就會收到檢舉說在世界上某個地方又出現了新版的《我的奮鬥》銷售[11]。事實上,這本書在許多國家都有出版:比如在土耳其,2004年就有15家出版社幾乎同時出版了此書,2005年1月至3月的總銷量估計超過10萬本[14]。《我的奮鬥》也是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中的暢銷書。[15]


在一些國家,此書的出版受到控制:比如在捷克,有出版商因出版此書而被判有期徒刑3年[16]。2005年起,在波蘭出版此書也屬於非法行為[17]。《我的奮鬥》在葡萄牙、瑞典、挪威、拉脫維亞、瑞士、匈牙利等國也被禁止出版。而在中國大陸,此書目前僅供研究相關學術問題的研究者查閱,普通民眾無法購買、也無法借閱。


2013年4月,德國社民黨發出提案;德國聯邦議院在11日發表官方回應稱,正在研究2015年以後是否禁止出版此書。[18]根據德方安全部門的統計,境內已經有約2.5萬名右翼極端分子在活動,如果他們被允許出版了自己的版本的《我的奮鬥》,對德國社會造成的後果將十分嚴重。[19]


2016年1月8日,由於版權過期(在希特拉逝世70年後),《我的奮鬥》在德國重新出版、上市銷售;為了不煽動民眾,該版本增加了3,500多條批判性的注釋,也刪去名字Adolf(書名為Hitler, Mein Kampf - eine kritische Edition,《希特拉,我的奮鬥——一個批判性的版本》),總頁數達2,000多頁,幾乎是原版的兩倍厚度[20]。


部分中譯本發行資料

以下版本譯自於美國英文節選本:


《我的奮鬥》郭清晨 編,香港:現代出版公司,1969年

《我的奮鬥》西藏文藝出版社,1994年8月,ISBN 978-7-5361-0289-7

《我的奮鬥》方白 譯,台北:大明王氏出版公司,1972年

《我的奮鬥》陳式 譯,台南:文國書局,1988年,1995年4月、1999年再版,ISBN 978-957-600-676-0

以下版本是從德文原版翻譯的完整版本:


《我的奮鬥》(上下冊合訂完整本), 王誠 譯,新加坡:南洋出版社,2016年11月,ISBN 978-981-111-147-1

參考資料

 Cornelia Rabitz. 《我的奋斗》能否出版?德国争议再起. 德國之聲. 2012-01-24 [2012-04-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2-21).

 1925年12月8日 希特勒的《我的奋斗》第一卷出版. 人民網. [2012-04-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馮玉婧. 被禁70年 德国再版希特勒自传《我的奋斗》. 界面新聞. 2016-01-09 [2016-0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20) (中文(中國大陸)).

 德国出版注释版《我的奋斗》 希特勒自传曾被禁70年如今依法解禁售价59欧元. 京華時報. 2016-01-10 [2016-0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1-11) (中文(中國大陸)).

 根據《我的奮鬥》中的敘述

 Joachim Fest, Hitler - Eine Biographie「, S. 306, 10. Auflage. 2008, mit Bezug auf Werner Maser und Hans Frank

 Ian Kershaw: Hitler. 1889–1936, Stuttgart 1998

 Richard Cohen."Guess Who's on the Backlist"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The New York Times. June 28, 1998. Retrieved on April 24, 2008.

 Dietrich Müller: Buchbesprechung im politischen Kontext des Nationalsozialismus. Entwicklungslinien im Rezensionswesen in Deutschland vor und nach 1933. Dissertation, Universit?t Mainz 2008 , PDF, 4,3 MB), S. 35f.

 Othmar Pl?ckinger: Geschichte eines Buches: Adolf Hitlers ?Mein Kampf「 1922–1945. Oldenbourg, München 2006, ISBN 978-3-486-57956-7, S. 181–183.

 长篇报导:希特勒的遗产. 德國之聲. [2012-04-17].

 改变世界的16本书:希特勒《我的奋斗》在列. 新華網. 2011-07-20 [2012-04-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5-28).

 Politische Gretchenfrage; Wie Frankreich mit "Mein Kampf" umgeht. 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2011-07-20 [2012-04-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7-13) (德語).

 Mein Kampf sales soar in Turkey. The Guardian. 2005-03-29 [2016-01-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24).

 Eugene Narrett. Gathered Against Jerusalem: Essays on a False Peace. iUniverse. 2000: 5 [2016-01-08]. ISBN 05951675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0-02).

 M?rkische Allgemeine Zeitung, 29. Januar 2004

 M?rkische Allgemeine Zeitung,20.07.2005

 著作権切れ後も発禁検討「わが闘争」めぐり独政府. MSN産経ニュース. 2013-04-11 [2013-04-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4-11).

 德国“第一禁书”出版惹争议. 鳳凰網. 2012-02-20 [2018-12-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6-07).

 德国出版希特勒《我的奋斗》注释版. 羊城晚報. 2016-01-10 [2016-01-1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1-10).


佚名网文《第二本書》报道:

第二本書

作者 阿道夫·希特拉

類型 書面作品[*]

語言 德語

出版時間 1961年

上一部作品 我的奮鬥

下一部作品 希特拉的桌邊談話[*]

《第二本書》(德語:Zweites Buch,德語:[?tsva??t?s bu?χ])是納粹德國元首希特拉於1928年所寫的關於其外交思想的原稿。此書寫於《我的奮鬥》之後。在希特拉的有生之年未得發表。


這本書貫穿種族主義和種族歧視,體現了希特拉本人的強烈的極端主義思想和稱霸世界的構想。


該書當時並沒有完全完稿,書稿中很多需要填數字之處,都用「_」留空。第五部分「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這一節,最後一段只有開頭一句「對於我們來說,」後面就沒寫下去。


這本書在後來希特拉成為國家元首之後,沒有繼續完成和出版,更大的可能原因是:作為在野黨時所寫的外交政策,和作為德國元首時已經不同,或有些作為在野黨可以公開講出來的外交思路,作為元首時就不適合再講出來了。這本書更真實地反映了希特拉的外交思路。


但這本書對了解二戰時期德國聯盟政策是一份重要資料,比如他對結盟意大利的思考,對墨索里尼的好感,在這本書里有充分體現。


2019年底,該書從德文原著翻譯的中文版首次面世,書名為《希特拉的第二本書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ISBN 978-981-14-0885-4),由新加坡南洋出版社出版,王誠 譯。


谢选骏指出:《我的奋斗》是希特勒的工作报告——既没有学术性,也没有思想性;但是有组织性、有纪律性——努力培养了党的螺丝钉!人说“《我的奮鬥》在世界範圍內都相當著名,其續篇《第二本書》則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出版的。《我的奮鬥》在世界範圍內都相當著名,其續篇《第二本書》則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出版的。”——我看这个“第二本书”和“我的奋斗”一样,都是应景的集体创作,是党务工作的记录而已罢了。

谢选骏:希特勒的《餐桌谈话》是党棍的行为艺术表演

 



佚名网文《希特勒的餐桌谈话》报道;


希特勒在Wolfsschanze[1]和Werwolf[2]发表了大部分“桌上谈话”独白。

"希特勒的餐桌谈话“(德语:Tischgespr?che im Führerhauptquartier)是阿道夫·希特勒(Adolf Hitler)发表的一系列二战独白的标题,这些独白是从1941年转录到1944年的。希特勒的讲话由海因里希·海姆、亨利·皮克和马丁·鲍曼记录下来,后来由不同的编辑以四种语言以不同的标题出版。[3][4][5][6]


担任希特勒私人秘书的马丁·鲍曼(Martin Bormann)说服希特勒允许一队特别挑选的军官以速记的方式记录他的私人谈话,供后人使用。[1]第一批笔记是由律师海因里希·海姆(Heinrich Heim)从1941年5月到1942年1月中旬记录的。1942年亨利·皮克接替他的位置,从1942年2月到1944年7月做笔记,之后海因里希·海姆和马丁·鲍曼继续断断续续地附加材料。


会谈在元首总部录制。[1]在希特勒的核心圈子的陪伴下。[8]会谈涉及战争和外交事务,但也涉及希特勒对宗教、文化、哲学的态度,以及他对敌人和朋友的愿望和感情。[2][5][9] 尽管桌上谈话独白通常被认为是真实的,但在已出版作品的各个方面仍然存在争议。


历史

该文件的历史相对复杂,因为许多人参与其中,在不同的时间工作,整理工作的不同部分。这项工作催生了两个不同的笔记本,它们被翻译成多种语言[7],并且由于持续的法律和版权问题,在某些情况下涵盖了不重叠的时间框架。[1][10]


所有版本和翻译均基于两本原始的德语笔记本,一本由亨利·皮克撰写,另一本基于马丁·鲍曼(Martin Bormann)的更完整的笔记本(通常被称为鲍曼-维默克)。亨利·皮克(Henry Picker)是第一个发表餐桌演讲的人,于1951年以德语原文出版。[3]随后于1952年由瑞士金融家和纳粹侨民的主要捐助者弗朗索瓦·热那亚德(Franois Genoud)翻译了法文。[4]英文版于1953年出版,由R. H. Stevens和Norman Cameron翻译,并由历史学家Hugh Trevor-Roper出版。[5][11]据称,法文和英文译本都是基于鲍曼-韦默克手稿[12],而皮克的卷是基于他的原始笔记以及他直接从海因里希·海姆那里获得的笔记,时间跨度为5年1941月1942日至13年1980月。[14]鲍曼-弗默克的原始德语内容直到100年才由历史学家维尔纳·约赫曼出版。[12]


曾任德国军备部长的阿尔伯特·斯佩尔(Albert Speer)在他的施潘道日记中证实了皮克德语版的真实性。[16]施佩尔说,希特勒经常长篇大论地谈论他最喜欢的话题,而晚餐的客人则沦为沉默的听众。希特勒在他的“出生和教育的上级”面前,真诚地努力“以尽可能令人印象深刻的方式表达他的想法”。[16]施佩尔指出,“我们必须记住,这本集子只包括希特勒独白中的那些段落——它们每天花费一到两个小时——这让皮克觉得意义重大。完整的成绩单会加强令人窒息的无聊感”。[注17]


根据历史学家马克斯·多马鲁斯(Max Domarus)的说法,希特勒在发表独白时坚持绝对沉默。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断或反驳他。玛格达·戈培尔向加莱亚佐·齐亚诺报告:“说话的总是希特勒!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成为元首,但他总是重复自己,让他的客人感到厌烦”。[2] Ian Kershaw报道:


一些客人——包括戈培尔、戈林和施佩尔——是常客。其他人是新来的或很少被邀请。谈话经常是关于世界事务的。但希特勒会为在场的人量身定制讨论。他说的话很小心。他有意识地开始向客人传达自己的意见,有时也许是为了衡量他们的反应。有时他用独白主导了“谈话”。在其他时候,当戈培尔与另一位客人争吵时,他满足于倾听,或者展开更一般性的讨论。有时餐桌上的谈话很有趣。新客人可能会发现这个场合令人兴奋,希特勒的评论是一个“启示”。新任德国空军副官的妻子Frau Below发现气氛和希特勒的陪伴起初令人振奋,他对历史和艺术的了解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对于听过很多次的家政人员来说,中午的饭菜往往是一件乏味的事情。[8]


战后,阿尔伯特·斯佩尔(Albert Speer)将谈判称为“漫无边际的废话”,并补充说:


[希特勒]是那种典型的德国类型,被称为Besserwisser,无所不知。他的脑海里充斥着关于一切的小信息和错误信息。我相信,他周围聚集了这么多笨蛋的原因之一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一流的人不可能忍受这些倾泻。[注18]


争议

尽管桌谈独白通常被认为是真实的,但已发表作品的各个方面仍然存在争议问题。其中包括法文版和英文版中特定翻译陈述的可靠性,[1][7][12][19][20][21][22]关于马丁·鲍曼编辑笔记的方式的问题[14][23][24],以及关于哪个版本最多的争议。[7][9]弗朗索瓦·热那亚否认了他在原始德文手稿中插入文字的说法,指出除了鲍曼的手写补充之外,它是紧密打字的,因此这种插入是不可能的。[25]


理查德·埃文斯(Richard Evans)在使用英文版时表示谨慎,称其“有缺陷(绝不是'官方')”,并补充说,需要将其与1980年的德文版进行比较,以确保在使用前准确无误。[26] 伊恩·克肖(Ian Kershaw)还指出,英文版并不完美,倾向于遗漏单词,省略行或包含德语文本中找不到的短语。[27]他优先使用德语原文,建议在使用英文翻译时“适当谨慎”。[注二八]


2016年,历史学家Mikael Nilsson认为,Trevor-Roper未能披露来源关键问题,包括有证据表明英文翻译的重要部分是直接从Genoud的法语版翻译而来的,而不是Trevor-Roper在他的序言中声称的德语原版Bormann-Vermerke。Nilsson坚持认为,Trevor-Roper可能知道这一信息,因为出版合同中规定“英文翻译将在Franois Genoud的法文版本的基础上进行”。尼尔森总结说:“翻译过程非常值得怀疑;手稿从构思到出版的历史充其量是神秘的,不可能确定大多数条目实际上是真实的(即希特勒的实际陈述,而不是他本可以说的话)”。[12]出于这个原因,尼尔森认为不应将希特勒列为其作者,因为不清楚“其中有多少是希特勒所说的话,有多少是后来回忆和编辑过程的产物”。[12][29]尼尔森在他2020年的书中进一步发展了这一论点,该书进一步试图强调希特勒餐桌谈话中所谓的来源关键问题,并声称阿道夫·希特勒的遗嘱是伪造的。[注30]


希特勒对宗教的评论

更多信息:阿道夫·希特勒的宗教观点和纳粹主义的宗教方面

希特勒的餐桌谈话显示,他在1937年后的一段时间内继续希望德国新教帝国教会统一,但事实证明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不成功的。[31]这符合他早先的政策,即团结所有新教教会,以便他们传播政权的新种族和民族主义教义,并在德国充当统一而不是分裂的力量。[32]到1940年,希特勒甚至放弃了积极基督教的混合主义思想。[33]根据托马斯·柴尔德斯(Thomas Childers)的说法,1938年后,希特勒开始公开支持纳粹化的科学版本,特别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这是纳粹意识形态的核心,而不是宗教意识形态;[34]这一发展反映在他在《餐桌谈话》中对基督教越来越敌对的言论中。[35]历史学家理查德·魏卡特(Richard Weikart)将希特勒的信仰描述为“进化伦理学是上帝意志的表达”,他经常“将自然法则等同于天意的意志”。[注36]


在餐桌谈话中,希特勒赞扬了叛教者朱利安的三本书反对加利利人,这是一本来自362年的反基督教小册子。希特勒在1941年2月1日的条目中说:


当人们想到一百、两百年前我们最优秀的头脑对基督教的看法时,人们会羞愧地意识到我们从那以后进化得多么少。我不知道叛教者朱利安对基督教做出了如此清晰的判断……加利利人,后来被称为基督,打算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事情。加利利人过去是,而且必须永远被视为一个受欢迎的领袖,他采取了反对犹太人的立场……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耶稣不是犹太人。顺便说一下,犹太人把他看作妓女的儿子——妓女和罗马士兵的儿子。对耶稣教义的决定性伪造是圣保罗的工作[……]或大数的保罗(他的名字是扫罗,在通往大马士革的道路之前)是最野蛮地迫害耶稣的人之一。[注37]


没有受到质疑的评论包括“基督教是布尔什维主义的原型:犹太人动员大量奴隶以破坏社会为目的”。[38]《桌谈》还把希特勒对科学胜过宗教的信心归结为:“科学不能说谎,因为它总是根据知识的瞬间状态努力推断出什么是真实的。当它犯错时,它是真诚的。基督教才是骗子。”[39]然而,希特勒坚持说:“我们不想用无神论教育任何人。”[40]在旧约的十诫中,希特勒肯定了他的信念,即它们“是一种无可辩驳的生活准则。这些戒律符合人类灵魂的无可辩驳的需要;他们受到最好的宗教精神的启发,这里的教会在坚实的基础上支持自己。”[注41]


修正主义观点

2003年,这一共识观点出现了两个挑战。一个是理查德·施泰格曼-加尔(Richard Steigmann-Gall)作为他更广泛的论点的一部分,即“领导纳粹分子实际上认为自己是基督徒”,或者至少“在基督教的参照系内”理解他们的运动。[42]他认为,《餐桌谈话》中的几段话表明希特勒与基督教有直接的依恋,[43]是伟大耶稣的崇拜者[44],并且“没有迹象表明他现在是不可知论者或无神论者”[43]希特勒继续诋毁苏联的世界观。[45]施泰格曼-加尔坚持认为,希特勒的“基督教观点充满了紧张和模糊”,希特勒的餐桌谈话显示出与他早期的宗教观点“明显的决裂”,[46]施泰格曼-加尔将其描述为基督徒。[47]他将此归因于希特勒对他未能控制德国教会的愤怒,而不是对基督教本身的愤怒。[48]施泰格曼-加尔的广义论点被证明是非常有争议的,[49]尽管正如约翰·S·康威(John S. Conway)所指出的,他的论点与早期共识之间的差异主要是关于纳粹反教权主义的“程度和时机”。[注50]


同年,理查德·开利(Richard Carrier)和莱因霍尔德·米特昌(Reinhold Mittschang)在新的部分翻译中对桌谈的英文和法文译本中言论的历史有效性提出了质疑,他们甚至称其为“完全不可信”,[7]暗示它们已被弗朗索瓦·热那亚修改。[51]他们根据皮克和约赫曼的德语版本以及保存在国会图书馆的鲍曼-韦默克的片段,提出了十二条引文的新译本。开利坚持认为,Trevor-Roper的大部分英文版实际上是Genoud法语的逐字翻译,而不是德语原文。[10]开利的论点是,对皮克的德语原文和热那亚的法文译本进行的分析表明,热那亚的版本充其量是一个糟糕的翻译,在某些地方包含“公然的歪曲”。[7]许多用来支持希特勒蔑视基督教的论据的引文都来自热那亚-特雷弗-罗珀的翻译。开利认为,没有人“引用这段文字是在引用希特勒实际所说的话”。[注7]


在《桌谈》的新前言中,格哈德·温伯格(Gerhard Weinberg)评论说:“开利展示了最初出现在1953年并在这里重印的桌谈的英文文本,该文本来自热那亚的法语版,而不是来自德语文本之一”。[52]引用开利的论文Diethelm Prowe评论说,Trevor-Roper的餐桌谈话“在近十年前已被证明是完全不可靠的来源”。[20]莱纳·布赫(Rainer Bucher)在引用开利提出的问题时,将英译本描述为“不仅来源可疑,而且意图和意识形态基础可疑”,而是选择依赖皮克和海姆的德语版本。[19] 德里克·黑斯廷斯(Derek Hastings)引用了开利的论文,称其“试图破坏声明的可靠性”。[53]开利关于英文译本应完全省略的论点[54]未被施泰格曼-加尔接受,尽管他引用了开利提出的争议,[46]“最终假定其真实性”。[55] 约翰斯通指出,理查德·开利已经证明,在《表谈》中关于基督教的恶毒影响的4条评论中,只有42条是错误的,没有讨论其余的,因此,开利远未成功地摧毁希特勒非基督教性格的形象。[56]


同时期资料

在1941年至1944年之间,也就是《桌谈》被转录的时期,希特勒的一些密友引用他对基督教表达了负面看法,包括约瑟夫·戈培尔[57],阿尔伯特·斯佩尔[58]和马丁·鲍曼。[59]格哈德·恩格尔将军报告说,希特勒在1941年断言:“我现在和以前一样是天主教徒,并将永远如此。[60]同样,红衣主教迈克尔·冯·福尔哈伯(Michael von Faulhaber)报告说,在1936年与希特勒交谈后,他“无疑生活在对上帝的信仰中[……]他承认基督教是西方文化的建设者”。伊恩·克肖(Ian Kershaw)总结说,希特勒欺骗了福尔哈伯,并指出他“显然有能力模拟,甚至对潜在的批评教会领袖,一个热衷于维护和保护基督教的领袖形象”。[61]


在威廉·夏勒(William Shirer)在1960年代的最初工作之后,历史学家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持了广泛的共识,[62]认为希特勒是反教权的。[63]这仍然是希特勒宗教观点的主流立场[64],这些观点继续得到《桌谈》英译本的支持。迈克尔·伯利(Michael Burleigh)将希特勒关于基督教的公开声明与《桌谈》(Table Talk)中的声明进行了对比,认为希特勒真正的宗教观点是“唯物主义生物学的混合体,对核心的虚假尼采式蔑视,与次要的基督教价值观不同,以及发自内心的反教权主义”。[65]理查德·埃文斯(Richard Evans)在他关于纳粹德国的三部曲的最后一卷中也重申了纳粹主义在观点上是世俗的、科学的和反宗教的观点,他写道,“希特勒对基督教的敌意在战争期间达到了新的高度或深度”,引用了1953年希特勒的餐桌谈话1941-1944的英文译本。[注38]


参见

希特勒和曼纳海姆录音

阿道夫·希特勒的最后遗嘱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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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希特勒的餐桌谈话1941-1944在 Archive.org


谢选骏指出:上述评论及其论者都忽略了一个基本的事实——希特勒是作为一个“党的领袖”在向他的党徒发表言论,因此他那些海阔天空的谈话,其实只是“适合其身份的谨言慎行”,而不是卸下伪装的内心独白。也就是说,希特勒的《餐桌谈话》是党棍的行为艺术表演,或者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是营销的话术、骗子的圈套——是为了驱赶德国牲口到前线白白送死,所进行的小众娱乐和催眠魔咒。

谢选骏:道教发明的炸药开创了现代物质文明

《中国早期火药火器史概观》(钟少异 10月 5, 2021)报道:  


火药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中国古人发明火药,包括发明火炸药家族中的鼻祖黑色火药(又称黑火药,泛称火药),以及率先利用黑色火药创造出世界上最早的火器。所谓火器,就是运用火药制成、能够产生燃爆作用的器具,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用于战争的火药武器。中国早期火药火器的历史,从古人发明火药起到宋元时期创制出一系列早期火器,开启了人类对火药能的利用,引发了世界战争史从冷兵器时代向火器时代的过渡。

  

一、火药的发明


火药的主要成分是硝石、硫磺和木炭,是由人工按一定比例合成的一种混合物,点火后能够速燃或爆炸。中国古人之所以能够率先合成这种物质并发现其燃爆作用并加以利用,根源于中国古代文明对自然的独特认识和利用。


以农业为基础的中国古代文明,很早就广泛探索利用自然物以保障人的生存,包括解决食物来源、医治疾病,以及满足生活生产的各种需要。其中对自然物医药功能的探索,首先关注植物,神农尝百草的传说是其反映,但很快就扩展到无机的矿物质。先秦时期逐渐形成的“阴阳五行”理论,认为世界万物都由阴阳二气和金木水火土五种基本物质相生相克、对立统一构成,这是中国古人对自然进行广泛探索的认识结晶,这种观念也极大促进了对无机矿物质医药功能的探索,因为按照这个理论,人的疾病源于阴阳失和,自然要运用金木水火土的阴阳属性和相生相克原理进行调治,金、土(石)等矿物质在其中占据了重要位置。


战国时期,道家、阴阳家等对阴阳五行理论进行了较深入的探讨和大量阐说,此后这个理论便成为中国古代社会长期占统治地位的自然观。秦汉时期,阴阳五行理论、岐黄之学、神仙方术等相融合产生了炼丹术,包括内丹、外丹两种方法。内丹讲求个体自身精气神的调息锻炼;外丹讲求杂炼矿石草木各种物质以获得具有神效的丹药,通过服食丹药以祛病延年乃至长生不老。


二者经常结合在一起。这时道家、阴阳家、神仙方士、炼丹家等又渐趋合流并演变形成道教,炼丹术于是成为道教的主要法术,与传统医学紧密联系,互相影响。在这个过程中,医、道两方面都对无机矿物质的药用功能进行了大量探索。因此,秦汉时期对于后来成为火药主要组分的两种矿物质硝石和硫磺已经有了认识,普遍视之为药物,有关的知识大多见于当时有关医、道的书籍文献中,如《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和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五十二病方》等。


在认识硝、硫的基础上,医家、炼丹家不断改进硝石、硫磺的提炼方法。与此同时,炼丹家为了炼成仙丹神药,极其大胆地把包括硝石、硫磺在内的多种矿物质和一些草木药纳入丹炉加热合炼,而且经常独出心裁地尝试各种不同组配,因此不可避免地发生爆燃甚至爆炸事故。正是在此过程中,炼丹家逐渐发现了硝、硫、炭混合物的爆燃爆炸功能,进而有意识地加以制备利用,从而发明了火药。由于中国古代视硝石、硫磺为药物,炼丹就是炼药,所以这种产生于炼丹术的会爆燃爆炸的混合物就被称为火药。


中国古代炼丹家发明火药,必然经历了长期曲折的过程。目前,中外研究者通过对浩如烟海的有关中国古代道教、炼丹术和医学的文献资料的爬梳分析,已经形成了比较一致的看法,不迟于唐代晚期(公元九世纪),中国炼丹家已经发明了火药,或者说掌握了火药的秘密。因为在这个时期的炼丹术著作中,已经有了以硝、硫、炭为主要组分的炼丹配方,而且出现了关于硝、硫等合烧会爆燃的经验记述,如说:“有以硫黄、雄黄合硝石并蜜烧之,焰起烧手面及烬屋舍者”,“硝石宜佐诸药,多则败药,生者不可合三黄(硫黄、雄黄、雌黄)等烧,立见祸事”(《真元妙道要略》)。


二、早期火器的创制


炼丹是极其保密的事情,炼丹的配料、方法和成果是炼丹家的大机密。炼丹家发明火药后,起先必然也作为秘密加以保守,之后才渐渐传出得到应用。


据《宋史·兵志》《续资治通鉴长编》等文献记载,从北宋开宝三年到咸平五年(970—1002),先后有兵部令史冯继升、神卫水军队长唐福、冀州团练使石普等人向朝廷进献火箭、火毯等火器。这是目前所知关于应用火药创制火器的最早的确切资料。中外学人也挖掘提出了一些唐末五代时期(九世纪末至十世纪初)有关火器及其战争应用的资料,但深入分析后都不够确实(参钟少异主编《中国古代火药火器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所以目前还只能将中国古代创制运用火器的开始时间定在北宋之初(十世纪后期),这也是世界战争史从冷兵器时代向火器时代过渡的开始时间。从这个时候开始,在宋元时期的三百多年中,中国古人创造发展出了多种类型的火器,不断提升火器战争应用的水平。


(一)火药箭


这大概是古人创制的第一种火器,它是在箭矢的前端安装一个小火药包,点燃后用弓弩发射出去纵火攻敌。早在火药发明前,人们就把火攻用的箭矢(用棉麻浸染油脂作纵火物)称为火箭、火矢,火药箭出来后,也经常被称为“火箭”。可见古人最先是利用火药来改进传统火攻器具。宋人还用一种投枪(鞭箭)装上火药包投射纵火,称为“火药鞭箭”。


(二)火毬


毬是球的古字,火毬就是球状火器。它用松脂、沥青等物和火药团成球,外裹纸、麻为壳,用时点燃,以抛石机发射纵火攻敌。有的火毬中掺入发烟物和有毒药料,以施烟播毒,称为烟毬、毒药烟毬;有的团入铁蒺藜、碎瓷片等物,燃尽后可布障伤敌,称为蒺藜火毬;还有一种火毬,火药里混有碎瓷片,毬中间贯穿一截干竹子,燃烧时竹子爆裂炸响,瓷片可飞击伤人,称为霹雳火毬、霹雳毬。用竹子来助爆,说明火药烈度不够。北宋庆历年间(1041—1048),朝廷编成汇集各方面军事知识的《武经总要》,书中记录了多种火毬及制法,包括三个火药配方,这是迄今见于记载的世界上最早的火药配方。


火毬是《武经总要》中记录最多、十一世纪时最主要的火器品种,大多属于燃烧性火器,火药最初应用于战争,应是利用其爆燃特性来纵火燃烧攻敌。但古人也开始探索爆炸性火器,霹雳火毬就是一个例子。古人称抛石机为“砲”,发射火攻器具的抛石机又被称为“火砲”,于是用抛石机发射的火毬,也经常被称为“火砲”或“砲”。特别是北宋晚期以后,火毯之名渐少使用,而普遍将球形火器称为“火砲”或“砲”。


(三)霹雳砲


也称霹雳火砲。北宋末(1126)金军攻汴京,宋军“夜发霹雳砲以击贼军,皆惊呼”(李纲《靖康传信录》)。南宋初宋金采石之战(1161),宋军也使用了霹雳炮,以纸为壳,“其声如雷”(杨万里《诚斋集》卷四四)。十二世纪出现的这些霹雳砲,未见有贯穿竹子助爆的记载,可能已是依靠火药爆炸的球形火器,这就是真正的爆炸性火器了。


宋元时期,宋、辽、西夏、金、蒙古各方长期对抗争战,推动了宋朝的火药火器技术在各方中传播扩散,进而形成了各方共同推进早期火器发展的局面。汴京围攻战,宋、金双方都大量使用球形火器,以致出现“火砲如雨”的情景(《三朝北盟会编》卷六八)。十二世纪的火砲,既有燃烧性球弹,如沿自北宋前期的各种火毬;也有爆炸性球弹,如北宋后期新出的霹雳砲。宋元时期,用作火器名称的“火砲”和“砲”,都指燃烧性或爆炸性的球弹,主要用抛石机抛射;把重型管形射击火器称为“砲”和“火砲”,是明代初期以后的事,但即使在明清时期,沿袭宋元传统,仍普遍把各种爆炸弹包括地雷、水雷称为“砲”。


(四)陶弹


金朝元好问《续夷坚志》卷二载,金大定(1161—1189)末,山西阳曲有猎户用“火罐”炸狐狸,“药火发,猛作大声”。研究者普遍认为这是在陶罐中装入火药的陶弹。在北方地区的金朝遗址中,曾出土一类小口鼓腹的小陶罐或瓷罐,有的外表做成蒺藜形,许多人称之为陶雷、蒺藜陶弹或瓷蒺藜、瓷雷;但也有研究者认为这是猛火油罐(这个问题还可继续探讨)。此外,南宋绍兴三年(1133)镇压钟相、杨幺起义时,宋朝水军使用一种“灰砲”,“用极脆薄瓦罐,置毒药、石灰、铁蒺藜于其中,临阵以击贼船,灰飞如烟雾,贼兵不能开目”(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一)。这种灰砲又称灰瓶,用于水战也用于攻守城,以抛石机抛掷,陶罐碰击船板或城墙、地面碎裂,沾染毒药的石灰飞扬迷人眼目,铁蒺藜散布甲板或地面伤敌。这并非火器。有研究者把陆游文中的“毒药”解作火药,认为灰砲是陶壳炸弹,未免牵强。


(五)铁火砲


随着火药性能提升,十三世纪初有了重大发展,创造出了铁壳爆炸弹,时人称之为铁火砲、铁砲或震天雷。据记,“其形如匏状而口小,用生铁铸成”(〔南宋〕赵与褣《辛巳泣蕲录》);“铁罐盛药,以火点之,砲起火发,其声如雷,闻百里外,所爇围半亩之上,火点著甲铁皆透”(《金史·赤盏合喜传》)。


铁火砲是金军首先使用的,宋军、蒙古军随之也制造使用。在十三世纪宋、金、蒙古的激烈战争中,铁火砲成为最重要的火器,被各方大量运用。


这种爆炸性火器第一次把高性能火药和金属材料相结合,显著提升了爆炸威力和杀伤力,是现代一切爆炸弹的鼻祖。和早先的非金属质球形火器(火毬、火砲、霹雳砲)一样,铁火砲也用抛石机抛射,有时也可手投使用,比如从城头往下抛掷。近年在重庆合川钓鱼城和奉节白帝城的南宋遗址中,出土了多件铁火砲实物,为生铁铸成,形如圆瓜,高约十厘米、壁厚约一厘米,器口窄小,与文献记载相符。当年宋、蒙曾在四川激烈交战,1259年蒙哥死于攻钓鱼城之役,宋元之际无名氏《钓鱼城记》记其“为砲风所震”,伤重不治而亡(《万历合州志》卷一、《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重庆府》等引)。


以前都解读为被抛石机所伤。钓鱼城遗址出土铁火砲,可佐证蒙哥也许是被铁火砲炸伤。


(六)火枪


南宋绍兴二年陈规守德安,用“火砲药”即球形燃烧性火器的火药制成“长竹竿火枪”,用以焚烧敌军的攻城天桥(汤璹《德安守御录》)。这是把火药装填入管状物(长竹竿)中,靠火药在管子中燃烧的气体压力向前喷射火焰以焚烧敌方战具。因它只是喷射火焰,可以称为管形喷火枪。陈规火

 

枪是管形火器的创始,其出现为探索利用火药燃气压力发射子弹提供了可能性。


但探索以火药作为发射药还是经历了较长时间。金天兴元年(1232),金军创制出了飞火枪,“以敕黄纸十六重为筒,长二尺许,实以柳炭、铁滓、磁末、硫黄、砒霜之属,以绳系枪端。军士各悬小铁罐藏火,临阵烧之,焰出枪前丈馀,药尽而筒不损”(《金史·赤盏合喜传》《金史·蒲察官奴传》)。飞火枪的火药中掺入铁渣子和碎瓷渣,借助火药燃气推力和火焰一同喷出伤人,这是火药发射子弹的开始,是管形射击火器的创始。此后几百年,射击火器发射的子弹主要就是铁滓磁末一类散弹。南宋开庆元年(1259),就在蒙哥殒命钓鱼城之际,宋人又造出突火枪,“以巨竹为筒,内安子窠,如烧放,焰绝然后子窠发出,如砲声,远闻百五十馀步”(《宋史·兵志》)。其子弹不随火焰一同喷出,可能已采取火药和子弹分层填装,技术又进了一步,威力也比飞火枪更大。宋人又把突火枪、飞火枪等管形射击火器称为突火筒、火筒,在抗击蒙古军的战争中迅速加以推广。蒙古军则在灭金攻宋的战争中很快获得了这些管形射击火器,也大力加以运用。


(七)火铳


在宋金火枪的基础上,元朝时创制出了金属管形射击火器—火铳。这是射击火器发展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元代火铳普遍用铜铸造,有两种类型:一种身管细小,口径也小,装长木柄手持射击;一种身管较粗重,口径较大,安装于木架上发射。明代前期继承了这两类火铳并大力发展,分别称为手铳和碗口铳,它们是现代所有枪炮的鼻祖。


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的一件元代铜碗口铳,器身上有“至顺三年”(1332)铭文,曾被认为是现存年代最早的火铳。2004年在内蒙古又发现一件铜碗口铳(图3),器身有八思巴字“大德二年”(1298)铭文,这就把元代创制火铳的时间前推到了十三世纪晚期。综合上述可见,十三世纪是火器史上很重要的一个时期,在这个百年中,火器技术融合了冶金技术,火药与金属材料走到了一起,从而使现代军队使用最多最广的武器—金属壳炸弹和金属管枪炮的鼻祖铁火砲和铜火铳,都在这个百年中相继问世。


元人初时沿袭宋人称管形射击火器为火筒的习惯,把火铳也称为火筒,后来才逐渐改称为火铳、铳。铳字的读音当时与筒字相同,本意是金属筒、金属管,火铳的意思就是喷火的金属筒。从此火铳、铳便成为中国古代对射击火器最主要的名称,也是包含大小轻重各种射击火器的通称、泛称。明代初期,开始把碗口铳称为“砲”。山东蓬莱曾出土两门洪武八年造的铜碗口铳,铭文中都称为“大砲筒”,这是中国古代将架射的重型射击火器称为“砲(炮)”的起始。明代中后期,人们又渐把手铳称为“火枪”,如明人尹耕《乡约》中绘有一幅“火枪图”,就是一件装柄的手铳。这样就形成了明清时期射击火器的名称体系:火铳、铳是通称、泛称;砲(炮)、火砲(炮)指重型架射者;火枪、枪指轻型手持射击者。


(八)烟火


与火药进入军事应用差不多同时,中国古人也利用火药制成烟火,用于娱乐。宋元时期,在汴梁、临安、大名府等繁华都市生活引领推动下,烟火业繁荣发展,烟火匠师创出了名目繁多的新奇烟火品种,他们的重要贡献是尝试了对火药能的多种利用和开发。比如:利用火药的速燃特性燃火燃烟制造烟焰效果;利用火药的爆炸特性制成炮仗取代了传统的爆竹;利用火药燃气压力向前喷射烟火,制成筒花、喷筒;利用火药燃气压力向后喷射火焰实现反向推进飞行,制成起火、流星、地老鼠等。宋元时期,烟火技术和军用火器技术密切的联系和互相影响,早期火器创制者有的就来自烟火匠师,烟火匠师的一些尝试和创意则对军用火器创制有启发作用,如宋金火枪很可能就受到了烟火筒花的启发。特别是由烟火匠师制出起火、流星、地老鼠等烟火品种,发现了反向推进原理,开创了把火药用作推进剂的路径,这在后来启发了现代火箭技术。但在宋元时期,反向推进式火箭的军事应用还不显著。


中国早期火药火器史是中国也是世界火药火器史的第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火药能的主要利用方式——燃烧、爆炸、发射、推进,都已经被中国古人发现并加以运用。十三世纪,通过南宋与阿拉伯的海上丝路贸易和蒙古军西征,中国的火药火器技术传入了阿拉伯地区,进而传到了欧洲。十五世纪前后,欧洲逐渐走出中世纪的黑暗,科学文化苏醒,资本主义萌芽,殖民主义兴起,火药火器受到高度重视,在近代科学工业的基础上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对世界历史进程产生了巨大影响。

            

——本文刊于《文史知识》2021年第10期


谢选骏指出:中国的火药促成了蒙古的亚欧扩张,为地理大发现准备了西进的推力,从而结束了欧洲的中世纪,开创了现代的物质文明。


瑞典茉莉@SwedenMoli2017:明天回瑞典。今晚柯兰开车带我们看罗马夜景:迷人小巷古迹,蜿蜒台伯河。在一家较有品位的意大利餐馆吃晚饭,我奇怪其米饭用柠檬和奶酪煮,面条用红甜菜根煮红。其它菜肴都有特色。柯兰兴致勃勃地和傅正明讨论东西方文学和哲学。她学中文想研究道教,认为东方道教能对抗西方物质主义。这可能吗?


谢选骏指出:白婆不懂道教发明的炸药开创了现代物质文明——这并非偶然,因为道教是拜物教,讲究养生长寿房中术,追求长生不老的黑科技……现在陷入物理困境走投无路的欧洲人想用开创了现代物质文明的道教去对抗西方物质主义,无异于缘木求鱼也。

2023年4月25日星期二

谢选骏:迦太基人变身为犹太人

《迦太基兴衰的历史宿命》(2020-10-25 李继荣)报道:


地中海横跨欧、亚、非,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将它塑造成一个独特的历史大舞台。在古代史上,沿地中海而居的各个民族依托自身的地理水文,尽现才能,创造出丰富多彩的环地中海文明。埃及人、亚述人、腓尼基人、犹太人、希腊人、罗马人、土耳其人等,都曾在这个舞台上你来我往,演绎兴与衰、战与和的历史剧目。两千多年前堪比“地中海女王”的迦太基,更是早于希腊、罗马,曾一度掌控地中海世界的贸易,享有制海权,创建迦太基式的商贸帝国,但最终未能逃脱灭亡的历史宿命。


今天我们回顾历史时难免会对此感到遗憾,遗憾之余,应该进一步思考迦太基兴起与灭亡的原因。


01、迦太基的兴起:自由贸易的商业环境


关于迦太基建城的历史由来,有各种各样的传说。从罗马人称迦太基人为“布匿人(Punic)”来看,迦太基与腓尼基人(Poenus)之间有着深厚的渊源。据说当时腓尼基人的城邦推罗(又名泰尔、提尔或苏尔)国王柏拉斯去世时,将推罗交给儿子皮格马利翁和女儿艾丽莎共同执政,但推罗人担心此举会引发政局动荡,所以只承认皮格马利翁的君主之位。皮格马利翁为了稳固王位,杀害了艾丽莎的丈夫阿克尔巴斯。艾丽莎不得已带着财物与随从逃亡至北非,利比亚国王称呼艾丽莎为狄多(Dido,意为“流亡者”),并盛情款待了他们。


在商量购买定居地一事时,利比亚国王却玩弄诡计,答应艾丽莎可购买一块牛皮大的土地。艾丽莎则想出将牛皮剪成细条,绕比尔萨山丘围地的妙计。利比亚国王被艾丽莎的聪明才智所深深吸引,要娶她为妻,但是艾丽莎坚决忠于亡夫,最终以火祭殉情,时间大约为第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前三十八年。


虽然此类传说不完全符合史实,但我们从中可以捕捉到一些信息。艾丽莎殉情的时间与第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相差三十八年,我们由此推断,迦太基大约建立于公元前814年(第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于公元前776年举办),这一点恰好与考古学中关于腓尼基人定居迦太基的时间的历史证据相吻合;至于腓尼基人为什么要在此地建立城邦,可能是因为政治斗争所致,这与之后希腊人殖民运动的原因相似。迦太基建立与兴起的深层原因在于当时和平稳定和自由贸易的商业环境。公元前12世纪末,地中海世界的东部地区遭受了大批游牧民族、半游牧民族及被遣散的雇佣军的大规模侵袭,很多旧有的统治集团分崩离析,希腊文明进入“黑暗时代”,赫梯帝国覆灭、亚述王国和埃及则急剧衰落,地中海西部还未有大的势力出现,这为地中海东岸的腓尼基城邦发展海上贸易提供了良好的机遇。


推罗、西顿、比布鲁斯等是腓尼基城邦中的佼佼者,它们外无强权压制,内无王权控制,各城邦之间相互独立,借助本地盛产的木材、紫红色布匹、家用器具、兵用武器等特产,结合自身擅长造船和海上航行的优势,逐渐在地中海这一横跨欧、亚、非的水域平台上构建起一张巨大的贸易网。正因为这些城邦中的人善于经商和制作紫红色布匹,希腊人就用“腓尼基”(φοιν?ξ,意为“紫红色的”)一词来称呼他们。推罗人除了会经商,还善于借助王权势力来发展贸易。公元前10世纪,推罗王先后与以色列王大卫、所罗门签订商业协定。公元前9世纪亚述军队由东而来,推罗的贸易虽遭受了一定的胁迫和压力,但亚述人也极为明智地认识到腓尼基人的财富对亚述王朝的重要性,于是保留了推罗的自治权,推罗的势力因而一路飙升,超过了腓尼基的其他城邦。


在这种略有外来压迫但总体平稳的大环境下,推罗打算进一步扩展贸易范围:一方面试图缓解来自亚述的贡赋压力,另一方面想将地中海世界完全打通,形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贸易网。于是他们开始谋划在北非沿岸建立一座殖民城市——迦太基。从贸易战略的角度来看,这座城市的选址可谓上佳。就迦太基本城而言,它坐落于北非沿岸(今突尼斯)一个由砂岩山丘构成的半岛上,三面环海,南面平原由坚固的城墙、壕沟和壁垒守护,东边岬角处有军用和商用的港湾,是易守难攻、适合商贸的天然贸易港和供给站;从整个贸易网来看,迦太基位于从黎凡特地区(地中海东岸一带)往西班牙的东西黄金航线和自北非至第勒尼安海的南北航线的交汇点上,是整个地中海世界贸易的集散地和中转站。外无强敌、内无强权、地势优越、实力过硬——这些条件注定了迦太基会成为地中海世界的“商贸骄子”。


02、迦太基的争权:竞相崛起的新兴势力


公元前9世纪末,迦太基凭借其自由的商业环境和优越的地理位置,在与其母邦推罗的协作中逐渐成为地中海世界的重要商贸城邦,被誉为腓尼基殖民地中的“女王”。迦太基不仅拥有母邦的紫红色染料、木材和象牙等原材料物品,还有深受贵族阶层喜爱的橄榄油和葡萄酒等加工类物品。至公元前8世纪,迦太基已经成为辐射圣伊比尼亚、伊特鲁里亚等地区的重要贸易城市,吸引着不同种族的人前来定居。在制度上,迦太基则依旧小心翼翼地保留着“推罗式”的传统。


公元前8世纪至前6世纪,地中海世界的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方面亚述王辛那赫里布上台后,一改以前要求腓尼基人“纳贡”的政策,用武力攻陷推罗,后来新巴比伦王于公元前573年再次攻陷推罗,逼迫推罗签订了屈辱的条约。推罗独立商业政权的地位就此终结,其国势逐渐衰落。大约在同一时期,推罗在地中海西部建立的包括迦太基在内的殖民地陷入经济危机,到了公元前6世纪初,黎凡特地区与西班牙之间东西航线上的贸易的利益也因此被削弱。


另一方面,在爱琴海海域,希腊逐渐走出“黑暗时代”,诸多城邦逐渐形成;希腊还在地中海中部和东部进行大范围的“拓殖运动”,而它在意大利南部地区实施的“大希腊”移民政策,对迦太基在地中海的贸易地位形成了挑战。


在最初,迦太基还是拥有一些优势的。推罗的衰落虽然给迦太基的贸易发展带来了不利的影响,但也促使迦太基摆脱了母邦对其独立发展的钳制和限制,而黎凡特地区与西班牙之间东西航线的衰落,不仅使迦太基可以借此运用自身拥有南北航线的优势,将迦太基与西西里岛、撒丁尼亚、意大利、希腊大陆和爱琴海海域相连,形成一个辐射范围极广的巨大贸易圈,而且还在客观上削弱了西西里岛、撒丁尼亚等对迦太基的潜在威胁。东边希腊的复苏虽然开始对迦太基构成威胁,但希腊的殖民运动也为迦太基的南北线贸易发展提供了原料产地和销售市场。在这样的天时与机遇中,迦太基的国势开始逐渐恢复,其繁华程度甚至超过了以前。


推罗的衰落是迦太基进一步扩张贸易网络、重建贸易格局的一次重大机遇,成为德国学者所称的“超级强权的崛起”的催化剂。迦太基逐渐加强了和撒丁尼亚、伊比沙岛以及西西里岛之间的联系,如公元前5世纪末,迦太基不仅进一步加强了和撒丁尼亚之间的经济联系,使后者逐渐成为迦太基的粮食供应地,而且还用宗教信仰深刻地影响了撒丁尼亚人的宗教格局。


不过,没有迹象表明迦太基曾以行省的方式管理过撒丁尼亚。在西西里岛,迦太基则主要控制了利利贝乌姆、莫提亚等西部和西北部地区,南部和东部海岸上的叙拉古(即今锡拉库萨)、马扎拉等城市是希腊人的势力范围。随着双方势力范围的扩展和财富的增加,迦太基与希腊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公元前480年,迦太基趁希波战争之机进攻希腊在西西里岛的城邦叙拉古。希腊因在内耗外争中逐渐衰落,故在公元前338年的新协定中承认迦太基对西西里岛西部大部分地区的掌控权。在争权中获胜的迦太基看似获得了胜利,其实折损很大,更何况此时地中海世界出现了一个更可怕的对手——罗马,“商贸骄子”的命运开始扭转。


03、迦太基的衰落:农与商竞争的必然结果


相比较而言,迦太基与希腊有共同之处,即因各种原因(最直接的原因是缺乏足够的可耕种土地)导致农业不发达,于是依靠自身的地理优势广泛种植经济作物,开展海上商贸活动,并通过商品流通与商品交换获得最大化的利益。因此,追逐商业范围和至高利益成为迦太基与希腊在地中海世界进行争权的核心内容,也成就了古代地中海世界的“奴隶制商业文明”。罗马的兴起与发展,与迦太基和希腊的有很大区别:虽然意大利至少四分之三的地方是丘陵,但仍有大片的平原,如北部有辽阔而富饶的波河平原,西部则有埃特鲁利亚、拉丁和坎帕尼亚平原,南部的山脉也趋于平缓、土质肥沃;域内还有波河和台伯河等河流穿过;其海岸线虽然较长,但比较平直,缺乏岛屿与港湾,故其更适合发展农业而非商贸活动,早期罗马更具有发展农业文明的潜质。


商业文明更注重贸易发展,而农业文明更多关注的是土地。虽然迦太基为了构建贸易网,也在西西里岛、撒丁尼亚以及北非沿岸建立了贸易点、中转站或殖民地,但它们之间至多是一种松散的利益联盟。从推罗建立的东西方黄金航线到迦太基建立的第勒尼安贸易圈来看,推罗或迦太基看似控制了地中海世界的制海权,建立了一个“无形”的贸易帝国,但是这样的帝国是不稳固的,缺乏强大的政治支持和基础。在文明发展的初期或和平自由的环境下,这种独立自由的贸易发展是可能发展壮大,甚至出现繁荣昌盛的局面的——前罗马时期,腓尼基人、希腊人、迦太基人在城邦林立和环境相对自由的条件下充分发展了海上商贸活动,其商业发展的繁荣景象可以证明这一点。


在古代,城邦特别是农业城邦发展的趋势,多是在兼并战争中走向王国,罗马的发展就具有这一明显特征。从罗马城到波河流域再到整个亚平宁半岛,在不断扩展势力范围的过程中,以农业起家的罗马所关注的重点并非商贸上的利益关系,而是如何将被征服的土地纳入罗马的统治范围,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公元前509年罗马与迦太基签订的协议条款中看出端倪。虽然罗马可能是因为力量弱小才签订的协议,但从它欣然接受“非必要(即除船只维修或献祭用品之外)不经过迦太基北部的卡本半岛(也叫加蓬半岛)”的条款,我们似乎可以看出罗马对海上贸易并不关心。更有意思的是,直至与迦太基发生正面海战,罗马都没有像样的海军。那么,在对西西里岛的争夺以及三次布匿战争中,迦太基在将才、资源、实力方面都不逊色,缘何以农为主的罗马最终以绝对的优势消灭了以商为主的迦太基?


在西西里岛的争夺中,罗马与迦太基的不同之处更加凸显。罗马更看重这里是发展农业的天赐之地,迦太基则更注重这里的贸易优势。因此,罗马一开始就希望将西西里岛变为罗马的“粮仓”,而迦太基只要求将此地变成自己的贸易站。罗马的目标是稳扎稳打,逐步占有;迦太基的目标是小心守护,坚强维持。在土地占有的过程中,占有者通常是不允许威胁其权力的其他任何势力存在的,而在贸易发展的过程中,贸易者一般会允许其他参与者按比例共享和分配利益。因此,在这场争夺中,罗马的目标就是从根本上消灭迦太基,老加图在元老院中倡议的“迦太基必须毁灭!”(Delenda est Carthago!)的口号应该是罗马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对于擅长经商的迦太基人来说是难以理解的。


罗马文明的农业特征塑造了罗马人务实、上进的精神,罗马人尤其善于总结教训,学习先进经验。如前所述,在第一次布匿战争伊始,罗马甚至都没有像样的海军,仓促建立的海军在公元前260年的战斗中惜败迦太基军队,但是罗马人会想尽办法弥补自己的不足。据希腊历史学家波利比乌斯记载,罗马人发明了一种名为“乌鸦钳”的装备,这种装备是一种长板制桥梁,作战时罗马人将它伸出并牢固地勾在敌方的船只上,如此这般将海战变成陆战,削弱迦太基的海战实力的同时,也充分发挥了罗马人陆战的优势。反观以商业为主的迦太基人,利益至上的追求塑造了其喜欢投机的性格。罗马军队致力于总结教训和改进,迦太基却一味盲目相信自己的实力。当罗马军队带着乌鸦钳装备再次发起进攻时,迦太基仍不把罗马军队放在眼里。迦太基轻战、傲战的心理,最终导致其在与罗马的交战中屡屡失败。


在对外征服的过程中,罗马每征服一地,都会施以有效的管理和统治。换言之,罗马从最初只有弹丸之地的罗马城到公元前3世纪征服了整个意大利,它推行的虽然是共和体制,但是从罗马城邦向外拓展的那一刻开始,其内外有效的统治制度就不断地将它推向王国或者帝国的中心,而罗马稳定且不断完善的政权体制又成为它向外征服的有力保障。反观迦太基,它虽有一些殖民城邦的支持,但城邦之间毕竟只是因利而结的松散体系。正如中国“因利而聚,利尽而散”的古语所言,迦太基的殖民体系不仅不稳固,甚至还有可能发生某些城邦倒戈而成为迦太基衰落之路上的一剂毒药。这也注定迦太基与罗马之间的战争,是一场商业城邦与农业区域王国之间的对决,“成农败商”是当时历史发展的规律,迦太基最后被毁灭的结局只是顺应了历史发展的趋势而已。昔日的希腊人、腓尼基人,这些地中海世界曾经光彩夺目的弄潮儿,都和迦太基人的命运一样,或早或晚地融入地中海世界的统一体之中去了。


04、既相同也不同的历史教训


虽然希腊人和迦太基人都是商业民族,都曾是地中海世界的佼佼者,就连结局也相差不大,二者对后世的影响却大为不同。希腊文明依旧是后世之人关注和研究的重要课题,迦太基则仅作为罗马的被征服者而捎带被提及。同为被罗马征服的城邦,其结局为何如此大径相庭?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希腊人在追求商业利益的同时,并未放弃对现实生活的享受和对未来人生的思考,于是其哲学、文学、历史、教育、宗教等在希腊世界大放异彩。后来在外族征战的迫使下,希腊城邦纷纷陷落,但希腊文化深深地影响了罗马人,故而有“罗马人在军事上征服了希腊人,而希腊人在文化上征服了罗马人”的说法。现在看来,希腊文化何止征服了罗马人,希腊人创造的文化成就已经通过历史的传播成为今天西方文明的源头之一。


反观迦太基人,他们一直奉行经济利益至上的原则,将发展商业看作实现人生价值的唯一目标,忽视了对文化教育的发展,所以迦太基虽然在经济上曾经很富有,但其文明方面的浅薄与脆弱使它缺乏自己的根与魂,留给后世的也只能是“曾经很有钱,结局很悲惨”的印象。与希腊人和迦太基人不一样,罗马人虽然不擅长海上贸易,但其务实的精神使他们能顺应时代发展的要求,最终凭借强大的武力和强有力的国家组织,书写了另一番地中海世界的帝国事业。


正如《迦太基启示录:海洋帝国的崛起与覆亡》作者森本哲郎所言, 我们不是要学习历史,而是要从历史中学到东西。迦太基的兴亡本身就是一部令人震撼的历史启示录,其彻底消亡的结局很大程度上源于过度地追求“利”。“人类不能只为金钱而活着”的启示和教训,不只适合警示国家,对社会和个人亦有很大的训导意义。


谢选骏指出:森本哲郎只知迦太基人逐利而亡,却不知迦太基人变身为犹太人,把上帝的选民变成了世界的奸商——更不知犹太人在现代迦太基如鱼得水、悠哉游哉。

谢选骏:美国白左向往北京



《如何避免一场中美战争》(纪思道 2023年4月13日)报道:


在1914年夏天,几乎没有人想要战争,也没有人认为会发生一场大战。那年春天,我的祖父母在奥匈帝国的利沃夫举行了婚礼,我看着结婚照上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意识到他们并不知道,一场灾难很快就会抹去他们的国家,粉碎他们的生活,并最终让家族的一支逃往新世界。

今年,我有时会担心我们再次过于轻视未来冲突的风险。而未来10年或20年中,或许最严重的地缘政治风险就是与中国的战争。虽然双方都不想开战,但双方现在都承认,冲突可能正在逼近,并且正在做出相应准备——这一切都在引发对方的猜疑并助长军备竞赛。

是时候让双方都深吸一口气,从口号和象征性的攻击中各退一步了。这些口号和攻击团结了国内的民族主义者,但也增加了全球性灾难的风险。周一,中国对美国热情欢迎台湾总统的回应是向台湾附近派遣创纪录数量的军用飞机,这一情况提醒人们,风险仍然存在。

康奈尔大学的白洁曦(Jessica Chen Weiss)指出:“公开地、象征性地做一些事情来对抗北京,并不一定会让台湾变得更加安全。”例如,前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去年访问台湾,意在象征性地表示支持。民意调查发现,认为佩洛西访台让台湾变得更不安全的人是持相反意见的两倍。

白洁曦说,如果我们想帮助台湾,我们需要更多的威慑和更少的挑衅。

在我看来,冲突的风险主要是由习近平推动的——从他在新疆的残酷镇压到目前正在进行的核武库大规模扩张。如果他向俄罗斯提供炮弹,紧张局势将变得更加严重。但美国国内政治也在走向冲突,随着民主党和共和党竞相谴责中国,这种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

从美国的角度来看,再来一场冷战似乎并不那么可怕,因为在上一场冷战中,我们和俄罗斯人成功避免了同归于尽。但在从越南到安哥拉的代理战区,数百万人在上次冷战中丧生。俄罗斯和美国之所以避免了核战争,部分原因是双方领导人都有“二战”的记忆,这让他们保持谨慎;我担心,今天,就像1914年一样,双方的过度自信和短视的政治压力,可能会导致局势持续升级。

无需提醒我中国有多么残暴:1989年6月,我就在天安门广场,目睹了人民解放军向我身边的人群开火。但我也看到,相比有史以来的任何国家,中国让更多的人摆脱了贫困,并且极大地改善了教育和健康。我们美国人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令人不安的现实——在北京出生的婴儿也许无法期待参与有意义的投票或言论自由,但是他们的预期寿命比华盛顿特区的新生儿多出七年。

当我说我们必须彼此对话时,我并不是在淡化美国的担忧。我是对TikTok持谨慎态度的人之一,因为它有被用于间谍活动的风险。但我也知道,美国同样利用私营企业对中国进行间谍活动。当中国在2000年购买一架新的波音767作为等同于“空军一号”的飞机时,美国官员在机上植入了至少27个窃听器。

我认为美国应该在一些问题上对中国施加更大的压力,比如中国公司肆无忌惮地向墨西哥出口被用来制作芬太尼的化学品。这种源自中国的芬太尼每年杀死成千上万的美国人,很难理解这么多人的死亡为何没有在双边议程上占据更高的位置。

但我们也需要谦逊。在阿片类药物危机中,美国的政界人士、制药公司和监管机构本身就制造了灾难性的失败。为什么我们应该期望中国领导人比我们自己的领导人更关心美国年轻人的生命?

激烈谴责不是一项政策,它疏远了普通中国公民,待习近平离场之时,他们才是那个国家最大的希望。这是一场持久战。

反华言论和过分的安全担忧加剧了对亚裔美国人的种族歧视,让华人感到自己在美国不受欢迎——这伤害到了我们所有人。2020年,美国科学与工程的博士学位中有17%授予给中国学生,这表明美国一直是中国人才外流的巨大受益者。但现在情况可能会发生逆转: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在美国的中国学者深感不安,61%的人表示他们考虑过离开。

我支持拜登总统为支持美国工业而采取的措施,以及他为加强西太平洋军事准备所做的非凡努力。但我们要认识到,在加强美国对抗中国的实力上,我们可以采取的最重要步骤与军事无关。

最重要的可能只是解决美国的功能失调——从成瘾到儿童贫困以及我们失败的寄养制度——并投资我们的教育系统,从而培养更强大的公民和更强大的国家。这才是我们应该向中国学习的,而不是暴躁的民族主义——而这也是我们应对中国挑战的最佳方式。


谢选骏指出:美国白左向往北京,因为他她它们分不清“中国”和“中共”,结果以“中共”代替了“中国”——这些瘾君子哪里知道,中共仅仅百年,比美国还要短命;而中国已经数千年了,是美国的十几倍。

2023年4月24日星期一

谢选骏:开罗宣言与波茨坦公告都是过时的历史文件了

《卢沙野受访称中国人决定台湾命运 失控呛主持人没读书》(CNA 2023-04-22)报道:


中国驻法大使卢沙野昨晚接受法国电视专访,否定主持人提的民族自决权,并表示“由中国人决定台湾命运”。他接着更因主持人提问而崩溃失控,怒呛主持人没有念过书。


法国LCI电视节目昨晚专访卢沙野,主持人罗契宾(Darius Rochebin)谈论法国总统马克宏(Emmanuel Macron)访中、台海现状、美中冲突、中国“帝国”扩张、俄乌战争与中国历史等问题。


节目聚焦台湾,主持人先展示由中共制作、向台湾发射炮弹的模拟动画,指出“这不是令人极度震惊的侵略行为吗”?


卢沙野回答,“威胁者不是我们,我们是受威胁的一方”。主持人说,“但轰炸的是你们”;卢沙野则称,“因为中国领土的完整受到台湾及部分西方国家的台独分离势力威胁”。


主持人进一步询问,“不该是台湾人决定自己的命运吗?也就是人民自决的权利”;卢沙野回答,“是由中国人决定台湾的命运。尽一切可能,若无法和平统一,会采取所有可能行动”。


面对主持人追问台湾为何不能如乌克兰人一样有人民自决权,卢沙野表示,“台湾自古以来属于中国。两岸同属一个中国,历史如此、现状如此”;他并称“台湾回归中国是战后国际秩序的一环,白纸黑字写在开罗宣言与波茨坦宣言中”。


主持人指出,台湾最新民调显示,64%受访者自认台湾人;30%自认是台湾人也是中国人;只有2.4%自认中国人。卢沙野回复民调可以操控,主持人则提醒台湾有新闻自由。


主持人接着指出,法国前总统、戴高乐将军1964年与中国建交,赞许世界出现一个非白人势力,但当时毛泽东这位“历史罪犯”掌权,正屠杀、折磨数百万人,“很多西方国家都认为戴高乐当时错了,如今与中国交往上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


卢沙野当场恼怒,批评对方“每次访问我都用过去的不实流言诡辩,您不诚实”。主持人追问:“百万人因毛泽东丧命这叫不实流言?”


卢沙野接着竟在法国电视台上说:“这不公平、不确实,您有念过书吗?停!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您谈论这些流言。”


主持人平静提到谈论历史的重要性,例如二战后的德国等,但卢沙野仍提高声量表示,“我不是来此谈论这些流言,我再说一次,没必要说这些,毫无意义”。


他不听主持人提问,愤怒转移话题说,“也别跟我谈所谓的人权,你们人权问题更严重”;他并表示中国刚出版8份美国人权问题的报告,愿意提供主持人参考。


被问到俄乌战争,卢沙野在节目中指责美国没有意愿结束战争,且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也继续军援乌克兰。


卢沙野更拒绝回答克里米亚是否属于乌克兰,但却回说,“根据国际法,这些前苏联国家没有如同主权国家的确实地位”。


卢沙野对台湾议题的言论、对俄乌战争的含糊回复及动怒态度,引起法国社群媒体注意,“中国”一词一度跃上推特流行趋势。


欧洲议会安全与国防小组委员会主席洛瓦索(Nathalie Loiseau)引用卢沙野拒答克里米亚属于乌克兰的片段写道:“那些认为习近平政权关心国际法的人一定要听。中国大使向我们解释,过去的苏联共和国不是真正主权国家。”


欧洲议会议员鲁克斯曼(Raphael Glucksmann)也谴责中国对乌克兰的态度表示,“怎么能想像这暴君能为乌克兰解方有所贡献”?


卢沙野在节目失控也被讨论。法国策略研究基金会(FRS)副主任戴尔特(Bruno Tertrais)评论,“罗契宾冷静带着笑容,让中国大使完全崩溃。若我是北京政府,就要他搭下一班飞机回国”。


有4万多名追踪者的独立记者高德佛瓦(Jérme Godefroy)也说,“中国驻法大使卢沙野崩溃。被问到克里米亚归属乌克兰时,他紧张了,抓起水杯然后叫人家不要‘诡辩’”。


网民嚎叫:


光明楼 发表评论于 2023-04-23 05:54:16

两边都不怎么样,记者也是欠抽,你故意找茬激怒对方,给你一大嘴巴都是正常的。中国的官员本身有很多局限性,水平也低,就不适合参加这样的参访,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心的日志 发表评论于 2023-04-23 05:22:29

面对这样一个缺乏历史知识,言论不基于事实,而是个人论断的政府官员,文学城五毛全体出动,各种姿势跪舔,我们就放心了。智力上的愚蠢,人格上的无耻,stupid is as stupid does. 继续,加油!

思想起 发表评论于 2023-04-23 02:49:07

这是外交官吗?是骂交官吧,再次丢人现眼。


谢选骏:卢沙野嚎叫“台湾回归中国是战后国际秩序的一环,白纸黑字写在开罗宣言与波茨坦宣言中”——他拉着1940年代的《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说台湾是中国的领土,却不知道自己的机构已经宣告1980年代的《中英联合声明》都是过时的历史文件了!1980年代的文件都过时了,1940年代的文件还算数吗?


《一不小心说出习心里话?战狼闯下大祸》报道:


中共驻法大使卢沙野日前在接受法国电视专访时语出惊人,谈及台湾的前途问题时狂言“由中国人决定台湾命运”,当主持人提到中共前领导人毛泽东掌权时屠杀折磨了数百万中国人时,卢沙野更是一度失控。同时,卢沙野还拒绝回答克里米亚是否属于乌克兰,尤其是对克里米亚主权和前苏联国家边界合法性的描述,受到乌克兰和波罗的海国家的齐声谴责。《法广》的评论指出,卢沙野的上述言论可能反应了中共领导人习近平的看法,并显示普京在侵略乌克兰后可能对其他邻国下手,同时也危机北京试图斡旋俄乌和平的可信性。


综合报道,当地时间4月21日晚间,中共驻法大使卢沙野接受了法国LCI电视节目的专访。主持人罗契宾与卢沙野谈及了马克龙访中、台海现状、美中冲突、中共“帝国”扩张、俄乌战争与中共历史等多方面话题。


其中,在谈到台湾议题时,主持人展示了中共以往制作的向台湾发射炮弹的模拟动画,然后质问卢沙野:“这难道不是令人极度震惊的侵略行为吗”?卢沙野辩解说,那是因为中共领土的完整受到了所谓“台湾及部分西方国家的台独分离势力威胁”。主持人表示,台湾最新民调显示,64%受访者自认台湾人,有30%自认是台湾人也是中国人,只有2.4%自认中国人。主持人进一步追问:“不该是台湾人决定自己的命运吗?也就是人民自决的权利。”这时卢沙野狂言道:“是由中国人决定台湾的命运。”主持人接着谈到,1964年戴高乐将军与中共政权建交时,很多西方国家都认为戴高乐错了,因为当时毛泽东掌权下“正屠杀、折磨数百万人”。主持人表示,西方一些国家现在也很担心,“如今与中国交往上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卢沙野当场恼羞成怒,指责主持人“用过去的不实流言诡辩”,“不诚实”。


随后,在被主持人问及俄乌战争时,卢沙野不但拒绝回答克里米亚是否属于乌克兰,还回应表示“根据国际法,这些前苏联国家没有如同主权国家的确实地位”。此番言论一出,立即引爆欧洲多国怒火。总部设在巴黎的智库战略研究基金会的中国问题专家邦达兹表示,卢沙野这句前苏联国家一下就“否认了乌克兰、立陶宛、爱沙尼亚、哈萨克斯坦等国家的存在”。乌克兰驻法国大使奥梅尔琴科批评卢沙野的言论与北京“根据国际法和《联合国宪章》的目标和原则努力恢复乌克兰和平”的立场背道而驰。拉脱维亚外交部长林克维奇斯在推特账号写道:“中共驻法国大使有关国际法和国家主权的言论完全不能接受。我们期待中方作出解释并彻底撤回这一说法”,林克维奇斯随后在推特中表示,拉脱维亚外交部已召见中共大使馆的代表要求作出解释,而且这项举措已与立陶宛与爱沙尼亚协调。


立陶宛外交部长蓝斯柏吉斯在推特上写道:如果有人还想知道为什么波罗的海国家不信任中共"在乌克兰调解和平",“这里有一位中共大使认为,克里米亚是俄罗斯的,我们国家的边界没有法律依据”。爱沙尼亚外交部长马古斯·萨克纳则批评卢的评论是错误,是对历史的误解,根据国际法,波罗的海国家自1918年以来一直拥有主权,但被前苏联占领了50年。


《法广》的评论指出,卢沙野不承认克里米亚是乌克兰领土,并指前苏联国家的现有边界没有国际协议法律依据的言论,可能代表了习近平的看法,按照这个逻辑,俄罗斯总统普京在侵略乌克兰后,可能还会吞并其他前苏联国家的领土,而北京只会袖手旁观。多名学者也指出,卢沙野的论述意外揭露了北京对俄乌战争的真正态度。欧洲价值安全政策中心执行总监杨雅喾指出,“该是时候认清中共是俄罗斯的盟友,必须受到制裁和惩罚”。


据中央社报道,卢沙野在专访中暴怒失控的表现,立即成为了法国社交媒体上的热点话题。欧洲议会安全与国防小组委员会主席洛瓦索引用卢沙野拒答克里米亚属于乌克兰的片段写道:“那些认为习近平政权关心国际法的人一定要听。中共大使向我们解释,过去的苏联共和国不是真正主权国家。”欧洲议会议员鲁克斯曼则炮轰,“怎么能想像这样一位暴君能为乌克兰解放有所贡献”?法国策略研究基金会副主任戴尔特评论,“主持人罗契宾冷静带着笑容,让中共大使完全崩溃。若我是北京政府,就要他搭下一班飞机回国”。独立记者高德佛瓦也说,“中共驻法大使卢沙野崩溃,被问到克里米亚归属乌克兰时,他紧张了,抓起水杯然后叫人家不要‘诡辩’”。


《退出一带一路  意大利总理态度曝光》报道:


意大利官员本周稍早在与台湾官员私下谈话中,暗示了退出“一带一路”的可能性。彭博社22日最新引述知情人士消息报道,意大利总理乔治娅·梅洛尼(Giorgia Meloni)正倾向于退出早先跟北京签署的争议性的“一带一路”倡议。有分析指出,意大利是唯一签署“一带一路”倡议的七国集团国家,一旦退出具有重大象征意义。


综合报道,与其它欧盟国家相比,2019年时任意大利总理孔特签署的“一带一路”协议并未导致意大利和北京之间更深层次的融合。据知情人士透露,意大利工业部官员日前在台北举行的会议上,讨论了有关芯片生产及出口的合作计划,这些意大利官员告诉台湾官员,意大利可能会放弃参与“一带一路”倡议,此事仍须由现任意大利总理梅洛尼定夺,但她尚未做出最后决定。


4月21日,意大利工业部长阿道夫·乌尔索证实了彭博社稍早对退出“一带一路”、加强与台湾的芯片合作计划的报道。乌尔索说,此举主要是技术性的,意大利正试图尽可能将经济和外交渠道分开。意大利与台湾的双边贸易去年增长了13%。台湾计划在今年晚些时候在意大利米兰开设新的代表处。


彭博社22日引述知情人士的消息说,梅洛尼希望在5月份的七国集团峰会上宣布意大利在“一带一路”问题上的立场。报道说,现在意大利政府内部存在分歧,梅洛尼所在的意大利兄弟党内大多数人赞成放弃该协议,也有人认为应该保留该协议。


报道指出,在北京与美国及其盟友关系持续紧张之际,这份倡议对北京来说具有高度象征意义。除非意大利单方宣布放弃,否则该协议会在2024年自动续签。据知情人士透露,梅洛尼尚未正式回应习近平发出的访华邀请,该邀请暂定于5月举行。由于意大利正在研究如何能简单不续签“一带一路”协议,同时又能限制对北京关系的影响,总理的访问行程因此一直被搁置。


墨卡托研究所分析师弗朗西斯卡·吉雷蒂告诉彭博社说:“目前,意大利政府似乎倾向于不续签该协议,在这种情况下,与美国和其它盟友积极协调,以应对北京当局可能的回应将成为关键。”


《马云获新头衔 “东林党”再引热议》报道:


前不久刚刚回国的马云近日再获新头衔,被香港大学聘请为名誉教授,他创办的湖畔大学,以及马云“东林党”等话题再度引发热议。


据香港大学经管学院发布的声明,聘请阿里巴巴创办人马云为名誉教授,任期从4月1日开始,聘期3年,马云的工作将围绕教育和企业创新领域。马云公益基金会回应说,马云是在上个月收到港大邀请,他本人当过6年大学教师,对校园满怀感情、对教育抱有热情,乐于和年轻人分享他的创业经验。


马云获聘港大名誉教授的消息传开后,他创办的湖畔大学以及马云“东林党”等话题再度引发热议。湖畔大学是由马云等9名中国企业家和学者在2015年创办,马云任首任校长。湖畔大学原本被视为要打造成“比哈佛还难”的著名商学院,从湖畔大学“毕业”的都是中国商界大佬、名人。但在2021年,马云被中共打压后,湖畔大学当年就停止招生。


网传视频显示,湖畔大学校门的石刻题字被剷除。后来学校改名为“湖畔创研中心”,马云也辞去了校长职务。网友感慨道:“创办湖畔大学时,马云说阿里巴巴要活102岁,湖畔大学要办300年。音犹在耳,一声叹息。”“我们又记录历史了,湖畔大学,再见。马云,再见。中国首富,再见。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金融时报》此前援引知情人士报道说,湖畔大学之所以受到限制,因为中共高层担心马云等人把这所大学作为培养信徒、扩大个人势力的工具,把这些中国顶尖企业家组织起来,“实现由马云而不是中共设立的目标”,搞出现代版的“东林党人”。


网民嚎叫:


卢沙野这句:“这些前苏联国家没有如同主权国家的确实地位”就否认了乌克兰、立陶宛、爱沙尼亚、哈萨克斯坦等国家的存在。

BJDY 今天 05:45

“屠杀,折磨数百万人”这的确是谎言,实际数字至少是10倍。

颩蓅 今天 05:16

驴撒野

华大碗茶 今天 01:01

一个团队的队长如果是头猪,团队里的队员必须都是猪。不是猪的必须出局。

百年未有之大骗局 2023年04月22日 23:26

世界上只有一个墙锅,台湾不是墙锅的一部分,台湾是台湾,墙锅是墙锅,只有台湾人民才能决定台湾的命运


谢选骏指出:卢沙野大使被自己搞成了驴撒野大屎——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宣言(其实叫做“波茨坦公告”)也被他搞成了过时的历史文件。

谢选骏:美国已经陷入两條路线的斗争、临终病人的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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