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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日星期六

谢选骏:法官家门前面也可带枪伺候吗

《反击最高法院 纽约州长签新法:禁止携枪进敏感场所》(编译徐榆涵 2022-07-02)报道:


纽约州州长霍楚1日签署新法,禁止民众携带枪枝进入时报广场与大众运输工具等「敏感场所」。


最高法院上月23日判决,废除纽约州有关限制「非公开携枪」的控枪法律,纽约州参议院7月1日随即通过新法案,禁止民众携带枪枝进入时报广场与大众运输工具等「敏感场所」,而该法案也已获得州众议院表决通过和纽约州长霍楚(Kathy Hochul)的签署运行。


最高法院23日裁定,美国宪法赋予民众有权在公共场合携带枪枝以进行自我防卫,这项裁决扩大了枪枝权利,预计将允许更多人合法携带枪枝。


纽约州民主党领袖抨击这项裁决,称如果有更多人携枪,将会带来更多枪枝暴力,但也同意现在必须放宽该州的许可证计划,该计划是在一个多世纪前制定的。


不过最高法院这项裁决也承认,各州可以在所谓的「敏感场所」禁止枪枝,像是法院或国会大厦,并称各级法院可针对历史上的规范定义「敏感场所」。


为此,纽约州新法案明定,禁止所有人在敏感场所「隐藏式携枪」,除非该场地的持有者允许携带枪枝。而敏感场所包括政府大楼、医院、礼拜场所、图书馆、游乐场、公园、学校、夏令营、动物园、博物馆、时报广场、游民收容中心以及投票所和地铁等大众运输交通工具。


谢选骏指出:上述“敏感地点”似乎没有包括“法官家门前面”——如此一来,我就产生了一个疑问——法官家门前面,也可带枪伺候吗?如果法官家门前面也可带枪伺候,那么抗议人士何不持枪前往示威游行?如果法官家门前面禁止带枪伺候,那么大街上就可以随意带枪吗?换言之,法官能在家里缩头乌龟,百姓在街上却遭枪击?躲在法院里面狐假虎威,到了家里就原形毕露了。

2022年7月1日星期五

谢选骏:猩猩也会计划生育、奉行社会主义


《山地大猩猩自然保护区探秘——BBC记者取经求教》(2022年6月27日 BBC 气候新闻编辑)报道:


贾斯汀·罗拉特(Justin Rowlatt)去乌干达,探访生活在布恩迪难以穿越的森林(Bwindi Impenetrable Forest)里的山地大猩猩,希望从大猩猩保护区找到一些可以推广到其他物种保护的信息。


我敢肯定她知道我在那里,但就是不理我。她叫恩绍姬(Nshongi),体魄魁梧,是山地大猩猩家族的女族长。


她从灌木丛中拔出一根树枝,懒洋洋地咀嚼着树叶,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吃一包薯片一样。


突然,灌木丛中滚出一只小猩猩,从我们俩身边跑过。她定睛看过来,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我下意识地垂下视线。她没有敌意,她只是想确定我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的处境。而令人惊讶的是,我完全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更令人惊讶的是,我知道她也理解我。正是物种之间发自内心的关联感,使得在野外探访山地大猩猩的体验给人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与大猩猩家族相伴,只需几分钟,“我们和他们”的概念就会消失。


大家平等相待。


BBC 记者贾斯汀·罗拉特(Justin Rowlatt) 到非洲山地大猩猩恩绍姬一家拜访,求教、取经。


地球上的野生山地大猩猩很长一段时间来一直走在通向物种灭绝的道路上,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个物种的末日。


BBC 知名电视节目主持人大卫·艾登堡爵士(Sir David Attenborough)曾经说过,他 1979 年遇到一个山地大猩猩家族是一生中最难忘的经历之一,而令人伤感的是,他担心自己可能会遇到那个家族中幸存的最后一个。


根据物种演变理论,灭绝是进化过程的一部分——一些物种随着其他物种的进化而消失。问题在于,目前地球上物种灭绝的速度比进化史上的正常速度要快得多,据科学界的一种估计,至少是100 倍。


科学家警告说,世界正在经历一场规模可与恐龙灭绝的灾难相媲美的灭绝事件。


这件事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自然界的大部分功能依赖生物多样性的支撑 —— 从我们吃的食物到呼吸的空气、饮用的水。


生物多样性还能帮助我们抵御污染、洪水和气候灾害及其造成的破坏。


但是,2022 年早些时候,围绕如何遏制物种灭绝浪潮的联合国谈判在日内瓦举行,最后以僵局告终,重启谈判的努力还在进行。


联合国希望能够就 21 个目标达成一致,包括到 2030 年将世界陆地和海洋的 30% 纳入自然保护范畴。另一个希望是为《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下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国际协议提供框架;这个协议计划由各国政府在2022 年10 月签署。最终目标:到 2050 年人类与自然和谐相处。


关于气候危机的讨论已成主流,但对生物多样性危机却谈论较少。


BBC 编辑罗拉特希望乌干达山地大猩猩保护项目的成功能够为保护其他物种提供一些可资借鉴的经验。


那么,那些生活在自然保护区崇山峻岭中的山地大猩猩的命运,透露了哪些秘密?


当年大卫爵士遇到大猩猩家族时,全世界大约仅剩下 600 只山地大猩猩。


这些大猩猩分属两个族群,分别在两个地区活动,一处位于横跨乌干达、卢旺达和刚果民主共和国边界的维龙加森林中,另一处位于乌干达布恩迪难以穿越的森林中。


它们被列入极度濒危清单。


山地大猩猩在圈养环境中无法生存,因此在野外保护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它们面临的,是与今天许多受到威胁的物种面对的挑战——它们生活的栖息地正在迅速被人类清理耕种,野生生物保护工作在爆发武装冲突的地区难以展开,而保护区的工作人员有时会被偷猎者杀死。


但是,40 年后,山地大猩猩的数量超过 1000 只,而且还在不断增多。这个物种现在被降级为濒危。事实上,过去几年山地大猩猩社区甚至出现了婴儿潮。


2020 年底,五只山地大猩猩婴儿在布恩迪出生,这个数字前所未闻。2019 年只有三个山地大猩猩出生。


格莱迪丝·卡雷玛·齐库索卡( Dr Gladys Kalema Zikusoka)认为,在妥善细致的管理下,旅游业有助于野生生物的保护。


成功秘诀


如此的成功,背后有什么秘诀?


1995 年,格莱迪丝·卡莱玛·齐库索卡(Gladys Kalema Zikusoka) 博士成为乌干达野生动物管理局聘用的第一位兽医。她很快设立了慈善机构“以公共卫生保护自然”(Conservation Through Public Health)。


她说,听起来也许令人惊讶,但旅游业对自然保护至关重要,管理细致、到位的旅游业。


“如果做得好,旅游业确实可以帮助野生动物,”但前提是旅游业的收入真正流入当地社区。


许多人在遗愿清单上把跟大猩猩相遇放在重要位置,布恩迪难以穿越的森林国家公园的周围现在环绕着旅馆、休息室、工艺品摊位和徒步中心。


格拉迪斯博士说:“我刚开始(从事这项工作)时,只有大约五家旅馆,现在有 70 家之多。”她说:“旅馆创造了就业机会,非政府组织创造了就业机会。”


大猩猩旅游业促进了整个区域经济,它创造的收入已经足以支付乌干达野生动物保护服务的大部分运营成本。


布恩迪首席守护员 尼尔森·古玛( Nelson Guma) 也认为旅游业的收入至关重要,因为它能换取当地社区的配合。


“这些社区的成员就住在国家公园旁边,所以我们认为他们应该参与保护,也应该从保护中受益。”


探访大猩猩家族并不便宜。每人需支付 600 美元;乌干达的大猩猩每年会接待多达 4 万人次访问。当地社区从公园获得 20% 的收入分成。


山地大猩猩保护还有另一个巨大的好处。


要保护大猩猩,就需要保护整个森林生态系统。 布恩迪难以穿越的森林是地球上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地方之一,因此保护大猩猩的同时也就保护了 数千种(可能是数万种)其他物种。


保护森林里的山地大猩猩,意味着这个保护区内成千上万的野生动物也得到保护。更重要的是,大猩猩帮助赚取的现金已被用于消除其他威胁。比如偷猎者。


山地大猩猩过去偶尔会掉进偷猎者设置的用来猎取鹿、野猪和其他动物的陷阱。被捕获的动物的皮毛和肉可出售换钱,补贴家用。


但山地大猩猩保护区成为一个有利可图的旅游胜地之后,当局就有能力向偷猎者提供一个难以拒绝的提议——他们被告知,如果在保护区内打猎而被抓到就会进监狱,但如果留在外面,当局可以在保护区或慈善机构提供的土地上提供就业机会,帮他们找到工作。


“现在我们是国家公园的大使,” 文森特·恩施玛莱厄(Vincent Nshmarairw)自豪地说。他曾经是一名偷猎者,现在为一个由英国大猩猩组织慈善机构资助的农业项目工作。


他希望依靠大猩猩振兴家族。他的孩子们还在上学,希望长大后能在保护区找到工作。


旅游业并非十全十美,也有不少问题。


游客可能会打扰动物,或者破坏它们的自然行为,还会产生污染和浪费,并可能破坏当地文化。


但世界上大多数处于龙头地位的保护组织,包括国际自然保护联盟 (IUCN)、保护国际和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现在都支持将精心管理之下的生态旅游作为一种有效的工具。


旅游业也很少是一个完整的解决方案。尽管经济实力雄厚,山地大猩猩仍然很脆弱。


两个山地大猩猩居住的国家公园很大,但相对于曾经覆盖该地区的广阔丛林,它们只是弹丸之地,随着大猩猩数量的增长,空间正成为一个问题。


黛安佛塞大猩猩基金会的主管塔拉·斯托因斯基(Tara Stoinski)肯定大猩猩家族的生存环境日趋拥挤,造成它们“更多地相互冲撞”,往往与地盘侵蚀和斗殴有关,而后果也往往很悲惨。


斯托因斯基说:“我们看到杀婴率更高。当这些家族聚在一起时,婴儿往往会被杀死。”


大猩猩基金会的研究表明,在维龙加森林的某些地区,大猩猩种群的增长几十年来首次放缓。


山地大猩猩需要更大的活动空间来容纳规模更大的家族


斯托因斯基女士说:”我们希望看到这种人口增长,但这也意味着真的需要为他们提供更多的栖息空间。“


答案将是为大猩猩保留更多的土地——这正是联合国所需要在世界范围内发生的事情。


但是,征用生产性土地给大猩猩,需要花钱,而发展中国家表示他们需要财政支持才能做到这一点。


这是联合国牵头的谈判的主要症结之一。发展中国家要求发达国家每年向它们支付 一千亿美元用于支持自然保护。


联合国生物多样性负责人伊丽莎白·姆雷玛 (Elizabeth  Mrema)说,山地大猩猩保护的成功表明我们可以拯救濒临灭绝的物种。她对各国代表们能够找到妥协方案感到乐观。


当今世界面临的问题是,我们愿意投入多少能源和资源来保护生物多样性。


姆雷玛女士发出了一个严厉的信息:生物多样性危机必须在本世纪内解决,这是科学家的警告。


谢选骏指出:猩猩也会杀婴——也就是实行计划生育!这是否意味着,猩猩也奉行社会主义?

谢选骏:区块链是加密货币的骗局关键

《FBI全球通缉“加密币女王”——来自保加利亚的世纪巨骗》(BBC 2022年7月1日)报道:


2017年,来自保加利亚的“加密币女王”连同40多亿美元投资者的钱消失了


2017年10月,加密数码币圈出了大事:维卡币(OneCoin)全球吸金40多亿美元之后,号称“加密币女王”的茹雅·伊戈纳托娃(Ruja Ignatova)连同这笔巨款失踪了。


终于,2022年6月30日,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将她列入全球十大通缉要犯名单,悬赏10万美元捉拿。通缉告示说,她身边带着武装保镖或同伙。


茹雅来自保加利亚,失踪前曾宣称,她的维卡币用不了两年就能取代比特币称霸加密币圈,届时“任何人都能在任何地方用它付账”,在世界各国吸金,无数人被迷惑。她卷款失踪近三年后,维卡币仍活在虚拟世界,而中国投资资讯网站2020年6月还有关于维卡币交易的问答。


BBC记者杰米·巴特列特(Jamie Bartlett)和乔琪亚·凯特(Georgia Catt)制作的播客节目《失踪的加密币女王》(The Missing Cryptoqueen),循蛛丝马迹探求真相,2019年11月播出。


美国联邦调查局 FBI 认定在逃的伊戈纳托娃身边有武装保镖或同伙。 FBI 将她列入10大通缉要犯名单,对她的控罪包括涉嫌金融诈骗、证券诈骗、电汇欺诈、阴谋洗钱等。


美国联邦调查人员指控这名据信40多岁的保加利亚女性利用维卡币(OneCoin)骗局从全球各地受害者手中骗取 40多亿美元。2017年美国执法部门签署逮捕令,对她展开追捕后,伊戈纳托娃就一直销声匿迹。


2014、2015年全球加密数字币狂热中,伊戈纳托娃的维卡币开始向买家提供佣金,鼓励他们向更多人推销维卡币。FBI 和美国联邦检察官称维卡币一文不值,从未受到区块链技术的保护,根本就是伪装成加密币的庞氏骗局;区块链技术是加密数字币的技术支柱之一。


伊戈纳托娃 2019 年被指控犯有包括电汇欺诈和证券欺诈在内的八项罪名。她是FBI十大通缉要犯名单上唯一的女性。


BBC记者巴特利特 (Jamie Bartlett) 说,FBI 的通缉声明加大了她被捕的机会。他说:“这可能是自 2017 年 10 月伊戈纳托娃失踪以来此案的最大进展。”


据信,伊戈纳托娃潜逃时带着至少5亿美元,这笔巨款能帮她躲避追捕。


另外,巴特利特补充说,她应该有优质假身份证,而且有可能改变了容颜,也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伊戈纳托娃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 2017 年登上从保加利亚飞往希腊的航班,此后一直失踪。


失踪前几天


根据联邦调查局 2019 年稍早时向法庭递交的证据,2017年10月25日,也就是里斯本维卡币推销员大会之后两周,伊戈纳托娃在索非亚登上了瑞安航空飞往希腊雅典的班机,然后就人间蒸发,下落不明。


BBC记者根据调查推断,自我失踪很可能是临时的决定。她曾让弟弟先后买了两张去不同地方的机票,然后就销声匿迹了。


而且,据信很可能是在10月22日到25日之间,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告诉她美国和德国当局可能会逮捕她。


为什么是那几天?


BBC发现,她本来约好10月21日在索非亚跟自己在伦敦的家族公司代理人见面,后来突然改变计划,去了俄国。


伊戈纳托娃2016年5月在伦敦注册了一个私家公司,办公地点是伦敦西城骑士桥1号(1 Knightsbridge),替她打理日常杂务的是英国律师吉尔福德(Gary Guilford)。


吉尔福德说,当时租办公室一次签了4年租约。据他所知,茹雅在附近的肯辛顿区拥有一套顶层公寓,准备在伦敦定居。当时她已怀孕。


孩子后来是在德国出生的,茹雅还在网上贴过亲子照片。


伊戈纳托娃在德国也受到电汇欺诈控罪。


BBC播客《失踪的加密币女王》2019年9月开播,从11月到2020年7月底之间有大半年时间暂停,8月初恢复播出。


回顾:伊戈纳托娃博士失踪


从世人视线里消失前,伊戈纳托娃博士很高调,很耀眼。她驰骋全球,从澳门香港到迪拜和非洲,一场一场演讲,一轮又一轮圈钱,也没耽误享受这来之轻松的财富。


她在保加利亚首都和黑海度假胜地购置豪宅,闲来无事时带上几个世界名流,开着豪华游艇到海上寻欢作乐。


2017年10月,维卡币的推销员们聚集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开会,主要议题之一是兑现承诺,不能继续拖延了。


一名当时在场的代表记得,大家被告知她正在赶往会场,但迟迟不见人影。在索菲亚的公司总部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各种猜测都有,她被绑架了,被暗杀了,而最可能的凶手应该是痛恨加密数码币革命的传统金融机构。


实际上她隐名埋姓,躲起来了。


根据2019年稍早时FBI向法庭递交的证据,2017年10月25日,也就是里斯本推销员大会之后两周,她在索非亚登上了瑞安航空飞往希腊雅典的班机,然后就音讯杳无。


重温:2019年BBC播客记者的反思

维卡币丑闻就是加密数码币和金字塔传销术结合的产物。


新科技对于懂的人意味着各种新的机遇和可能性,包括仗势欺人、欺诈不懂新科技的人以牟利的机会。


人性的弱点,社会的弱点,被伊戈纳托娃利用了。她知道世界上总是有足够多的人受维卡币的诱惑而不惜倾家荡产,或者因为贪婪,或者无奈,或者就是糊涂。


她深知真相和谎言越来越难区分,尤其是在信息泛滥、网络充斥着各种相互矛盾的资讯的时代。她抓住了社会抵御维卡币的防线的弱点:立法机构、警察和媒体,经常对发生的事情不明就里,摸不着头脑。


最令人恼火的是,她准确地预见到,等我们明白过来,开始找到头绪时,她早已揣着那些钱远走高飞了。


而世界继续沿着自己的轨道前进。


谢选骏指出:看来有无区块链技术的护持,就是加密货币骗局的关键所在了——有区块链的加密货币就不算骗局,没有区块链的加密货币就算骗局。但是事实上,有没有区块链的加密货币,都是骗局。

谢选骏:以毒攻毒的菲律宾屠杀

《菲律宾总统换届:杜特尔特“血的遗产”》(霍华德·约翰逊(Howard Johnson)、维尔玛·西蒙内特(Virma Simonette)BBC记者,发自马尼拉 2022年7月1日)报道:


罗德里戈·杜特尔特最初在1980年代走上权力之路。


一具头骨滚到了我的脚边。


若不是一个原本装着它的裹尸袋的拉索挡住了它,它就要碰到我的球鞋了。


在我旁边,44岁的杰玛·巴兰(Gemma Baran)惊恐地看着,她丈夫的尸骨一块块地被装进袋里。


杰玛五年前在这里安葬了帕特里西奥·巴兰(Patricio Baran),但是她现在已经租不起这块墓地了——在人口密集的马尼拉,穷人常常都是葬在租来的墓地里,每块大约200美元(164英镑)。


但是最近,有人向她提供另一块可给帕特里西奥的墓地——这是免费的,由当地一个教会项目提供,名为“paghilom”,即“疗伤”之意。


项目帮助那些在惨烈的反毒之战中被杀人士的家属,这场反毒行动在近年令菲律宾成为了国际头条。


帕特里西奥当时是47岁的保安警卫,在2017年7月9日被枪打死。


他在事发前一天失踪。一个邻居听见三声枪响,但是没有看到袭击者。警察说,帕特里西奥的尸体被发现时,旁边有一支枪,还有一个记号写着:“推手和强奸犯”。


维兰努瓦神父试图帮助那些受反毒之战影响的家庭,这里他在帮忙移走另一具被挖走的受害者尸体


但是,帕特里西奥一家却拒绝了这个提议,他们说他从来没有购买或者使用过毒品。杰玛说,他曾经卷入一场土地纠纷,就在他死之前几个星期。


她甚至怀疑,他的被杀也与之相关,但是她害怕公开地与警察说法不一。


杰玛说,自从帕特里西奥被杀后,她一边交租一边抚养三个小孩,生活很艰难。她是做家居保洁为生,也依靠教会派发的食物生活:“我真的很痛苦,我不知道能为我的孩子做什么。”她说,也是因为她的孩子,她才没有极力争取调查她丈夫的死:“我真的很害怕,我保持着沉默。”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六月的早上,神父弗拉维·维兰努瓦(Father Flavie Villanueva)在帕特里西奥的遗骸前祈祷,遗体被裹起来,被抬到另一处安息之地。


“我们决定启动这个项目,来帮助受害者的家庭重新振作,重获新生,”维兰努瓦神父说。他是一名天主教牧师,长期倡议对抗即将离任的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Rodrigo Duterte)的政府。


“杜特尔特下令‘杀、杀、杀’,是一项国家资助下蓄意下达的指令,制造了数以千的寡妇和孤儿。这是这个总统最悲哀的遗产。”


杜特尔特的反毒之战


杜特尔特残暴的禁毒行动,有其支持者。


奥菲莉娅(Ofelia)说,它减少了一些“罪恶元素”。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生活在马尼拉北部的宾亚汉,那个社区曾经是毒品相关犯罪的高发地。


2020年,在新冠全球大流行疫情的高峰之际,两名蒙面的枪手越过了警察的隔离检查站,杀死一名被指是吸毒者的人士。那个人在当地的绰号叫做“斗牛犬”,事发地点就在奥菲莉娅家旁边30米处。


在选举中投票给杜特尔特的奥菲莉娅为“斗牛犬”的死感到伤心,因为她认识他,也喜欢他。


“这很痛苦。应该给他第二次机会,让他改变,而不是这么突然。”


但是,她也同样支持这场运动,指出在她的街区已经不再见到有人吸毒了——虽然她说,自杜特尔特上台以来,她的生活既没变好,也没变差。


罗德里戈·“迪恭”·杜特尔特(Rodrigo "Digong" Duterte)现年77岁,在2016年6月凭着承诺对毒品和犯罪实行铁腕打击而当选。


他的标志性政策——所谓的“反毒之战(war on drugs)”——导致数以千计怀疑染有毒瘾的人和贩毒者在充满争议的警方行动中被杀。还有另外数千人被身份不明的蒙面枪手打死,这些枪手常被菲律宾媒体称作“义务警员”。


杜特尔特的反毒之战导致的死亡事件不计其数。


很多人也指出,有证据显示这场禁毒之战附带的后果是越来越多的警察犯罪却不受罚——在2020年,一名休班警员被镜头捕捉到与邻居争吵之后开枪射杀对方,公众民怨大发。他被判了终身监禁。


在我2017年来到马尼拉之后不久,在一个晚上里,就有32名被指是毒贩的人士在名为“毒战,双管枪上膛”的警方行动中被杀。


很多遇害者家属都坚称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人权组织和国际社会也遣责这些暴力。


但是杜特尔特毫不动摇。他曾经吹嘘说,他“乐于宰杀”菲律宾的300万吸毒者,还错误地将他的反毒行动比作纳粹大屠杀——随即引来德国和犹太人组织的遣责。


杜特尔特的政府一直都对吸毒和贩毒者作非人化的描述——而支持者在社交媒体上也常常称他们做“强奸犯和杀手”,指他们活该被杀。


他的外交部长洛钦(Teodoro Locsin Junior)的一系列推文都提及了纳粹的犹太人大屠杀,引发全球声讨。包括其中一条称,菲律宾的“毒品威胁是如此之大,它需要像纳粹所做的那样,有一个最终解决方案”。


我最近问洛钦,他是否觉得纳粹大屠杀和在菲律宾杀害这些所谓的吸毒贩毒者之间有相似之处。


他的回答是“不”,但是他承认,警察执法存在问题:“我们在试图改变这一点,但是我们在这中间不会容许毒品贸易掌控我们的政治生活到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方,那样我们就会变成像中美洲一样。”


反毒之战的真正死亡人数将永远不会知道。首先,官方数字将警方行动和蒙面人开枪事件当中的死亡人数混在一起(政府称之为调查中的死亡,或DUI),总数已经到了以万计的规模。但是之后,政府又放弃了DUI的统计法,数字就降了下来。


官方的最大数字——2016年7月至2022年4月之间被杀的贩毒和吸毒者人数——是6248,但是人权组织相信,数字可能已高达3万。


警方一直在说,他们只有在自卫的情况下才会杀人,但是监控视频、受害者照片等显示,他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而一些吹哨人的说法还显示有更恶劣的行径。2019年的纪录片《奉总统之令》(On the President's Orders)秘密录下了一名马尼拉警察队长说,那些蒙面人杀人的行动,是警员做的。


杜特尔特曾经在一场禁毒活动中向执法者表示:“你们可能会被开枪射中。要先开枪,因为他会真的用枪指向你,然后你会死。对我来说,我不在乎人权……我会承诺全部法律责任。是我去面对那些人权(律师),不是你。”


受欢迎的政治强人


所有这些却没怎么降低他的民望——在被国际社会遣责以及国际刑事法庭调查其反人类罪指控的过程中,他一直保持着高支持率。


一些人将此归因于他在一个贫穷国家里奉行着激进民粹主义,那里的公众对司法系统的信任度一直很低;另一些人则说,虽然杜特尔特的政治生涯很长,但仍然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局外人——而不是像阿基诺(Aquino)和马科斯(Marcos,又译马可仕)家族那样,统治菲律宾长达数十年。


多年来,他一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会“打破规矩”的“惩罚者”。他直截了当并常常显得粗鲁的用词与菲律宾普罗大众有共鸣,一些人甚至将他叫做“迪恭爸爸”或者“杜特尔特爸爸”。他的厌女式言论和对强奸带有性别歧视意味的形容,也被他的支持者看侮是“说笑而已”。


但是,无论是他爱挑衅的个性还是他公开鼓吹暴力,都不是新鲜事。


杜特尔特在1980年代走上权力之路,当时的菲律宾仍深陷冷战政治当中。


他1988年在南部重镇达沃市成为市长,那里是冒起抵抗共产主义叛乱武装的中心,后者以警察为目标,还有其他被他们视为敌人的人。


这场被称为“群众起义”(Alsa Masa)的抵抗是通过武装甚至强迫平民对抗共产主义来驱动的。一些专家相信,美国都以某种方式参与其中。因为刚刚在越战中经历过代价高昂的失败的美国,一直在帮助全世界的反共产主义组织。


在被问到美国是否曾经参与支持“群众起义”时,洛钦说:“如果他们有,那我告诉你的话,我基本上就要开枪自杀了。当时的世界很残酷,那是一个行动就是一切的世界。现在这一点无法想象。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同样的人了。”


很多人相信,“群众起义”是义务警察组织和所谓“敢死队”的起源,后者是在杜特尔特治下的达沃市出现——当时的受害者常常是左派人士、政治对手和所谓的罪犯,包括吸毒和贩毒者。


联合国一项针对达沃超过1000宗杀人和失踪事件的调查显示与杜特尔特想着。在2016年参议院关于这些杀人事件的听证会上,一名警方吹哨人描述一支“达沃敢死队”如何将枪和毒品栽赃到受害人身人,以陷害他们。


不过,杜特尔特一直坚持,他从未直接下令杀人。但是在2018年,他说:“我唯一的罪就是法外处决。”


正在萎缩的民主空间


杜特尔特曾宣称要大额投资基础建设并放宽对外商直接投资的限制,但是全球大流行疫情以及紧随其后的经济衰退,窒碍了他的经济功绩。


据马尼拉COL金融的首席资产策略师艾普莉尔·谭(April Tan)说,杜特尔特在处理经济方面做得不错。“他放手让他的技术官僚做事情。税务系统成功改革,也通过了很多措施来激这里的营商行为。”


政府各部长也称赞他对于菲律宾南部棉兰老岛和平协议的处理,令数百万菲律宾穆斯林的政治自治状况得以改善,以此换取他们放下武器。


他还禁止公众地方吸烟,并承诺免费大学教育,改善医疗,但是现在要衡量这些动议的成败,还为知过早。


他最大的承诺之一是打击腐败,包括启动一条热线让民众举报贪腐。但是在2021年,他自己的政府面临将数十亿美元合约给予一个医疗供应商的腐败指控。杜特尔特的回应是,禁止他的内阁成员进入调查这一问题的参议院听证会,之后并没有法律行动,导致批评者称富人和权力阶级免罪的惯例,在菲律宾仍然持续。


杜特尔特总统任期另一个被牺牲的东西就是言论自由。反对派领袖被监禁,批评者被针对,包括为杰玛丈夫帕特里西奥祈祷的天主教牧师维兰努瓦神父。他被控以煽动叛乱罪。


媒体也同样受到压制——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新闻网站“拉普勒”(Rappler)的联合创始人玛丽亚·雷沙(Maria Ressa)被控网络诽谤罪成。她否认了这些指控,并对判决提出上诉。很多人相信,对她的指控是有政治动机,因为“拉普勒”对杜特尔特政策的报道相当尖锐。她每天还要面对铺天盖地的网络批评,她说,这是意在“将你打击到沉默”。在杜特尔特即将离任之际,“拉普勒”网站被官员下令关闭。


杜特尔特或许不算属于某个政治王朝,但是他肯定已经开启了一个这样的王朝——他的女儿莎拉·杜特地-卡皮奧(Sara Duterte-Carpio)接任为副总统。她以压倒性优势当选,并大有可能为2028年竞选总统做准备。


杜特尔特的支持者坚称,他的政绩是值得称道的。“杜特尔特先生留下的功绩,多到你要好几天才数得完,”他的前发言人萨尔瓦多·帕内洛(Salvador Panelo)说。


他对国际刑事法庭调查义务警察杀人一事不屑一顾,表示“那是毒品集团在自相残杀”。


但是,杜特尔特的批评者说,他的功绩被暴力蒙上污点。“当你当政的时候,你只要坐在那里就能做好事,因为事情会发生,”即将离任的国家人权委员会领导人凯伦·戈麦斯-登皮特(Karen Gomez-Dumpit)说。


“你有整个政府机器供你使唤。他如何没有那一类政策,他可以会做得非常好。”


“那是杀人的功绩,”她说,“以人权为代价的安全?那真的算是安全吗?”


谢选骏指出:杜特尔特对抗共产主义起家,但其做法却是共产主义式的——他的“群众起义”不就是毛泽东的“群众专政”吗?他领导下的菲律宾的“扫毒行动不就是共产党中国的“严打运动”吗。以毒攻毒的菲律宾屠杀不就是滥杀无辜的天安门大屠杀。尽管他是民主选举出来,并且民主选举下去了,他还是有办法让自己的女儿变成了副总统——这又是中国式的。

谢选骏:合法的第五纵队在行动

《惊曝:90名美国前议员充当“中国等国家说客”》(2022-7-1 FX168)报道:


美国昆西研究所的报告曝光,自2000年以来,至少有90名前国会议员作为外国代理人进行游说。土耳其的外国利益集团列出16名前议员,韩国、沙特阿拉伯与中国紧随其后。


据昆西研究所发现,一些知名的前民主党议员在土耳其利益的要求下,进行“完全合法的影响工作”。他们包括南达科他州的前参议院多数党领袖达施勒(Tom Daschle)、密苏里州的前众议院多数党领袖格法特(Richard Gephardt),以及密歇根州的前众议员斯图帕克(Bart Stupak)。


“他们一起帮助土耳其影响美国,对土耳其的武器政策,引渡流亡的土耳其持不同政见者,并鼓动反对人民国防军。这是一个在叙利亚的主要库尔德民兵组织,也得到华盛顿的支持,”报告称。


报告也提到:“这些前民选官员及其公司中的许多人也游说反对美国,承认最终于2021年4月发生的亚美尼亚种族灭绝事件,警告称种族灭绝问题的严重性,对美国与土耳其关系构成潜在威胁。”


兑现外国利益支票的不仅仅是民主党人,昆西研究所指出前参议员,也就是路易斯安那州共和党人维特(David Vitter),为中国国有视频监控公司海康威视工作。


前参议员报告指出,明尼苏达州共和党人科尔曼(Norm Coleman)从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离职,代表沙特阿拉伯皇家大使馆。


研究人员写道:“作为一名沙特说客,科尔曼在2018年华盛顿邮报记者Jamal Khashoggi被残忍谋杀,以及沙特在也门灾难性战争中扮演的角色后,在努力恢複沙特阿拉伯的形象方面发挥核心作用。”


研究人员说,在90名前立法者中,49人是共和党人,41人是民主党人。报告称,OpenSecrets的分析发现,自2016年以来,中国在外国代理注册人上的花费超过任何其他国家。报告写道:“随着支出的加速,中国聘请前议员的做法也在加速,仅在过去4年就有7名前议员代表他们的利益。”


昆西研究所研究员弗里曼(Ben Freeman)表示,担任外国代理人的前立法者人数比他和研究员尼克(Nick Cleveland-Stout)预期的要多。


“我认为,首先这里至少存在着潜藏的国家安全风险,因为当我们谈论前国会议员时,我们谈论的是有权访问机密信息的人,”弗里曼说。“在某些情况下,我们谈论的是能够获得高度机密信息的人,包括军事行动、海外情报行动,甚至是美国国内的国家安全威胁。”


弗里曼说,他很惊讶地发现有这麽多人代表土耳其工作,尤其是近年来。他说,他发现在2016年后,当《外国代理人登记法》的执行增加时,注册为外国代理人的前立法者人数有所增加。


一些前议员为多个外国利益集团工作,2019年的外国代理人注册文件显示,斯图帕克为土耳其工作,并在卡塔尔和香港有利益,而维特2022年的文件显示他在海康威视的工作,以及他代表与津巴布韦和俄罗斯有关的实体的工作。


大多数成为外国游说者的前联邦立法者,都曾代表威权政权工作,被非营利组织自由之家认定为“不自由”的政权,其中包括中国和沙特阿拉伯等国家。弗里曼说,他认为外国影响是一个跨党派的问题,联邦立法者需要跨过道来解决这个问题。


“外国势力不在乎你是共和党人还是民主党人,他们关心的只是你是否愿意做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弗里曼说。“也正因如此,若是进来的影响是两党的,美国的回应,国会的回应,它也必须是两党的。”


弗里曼是打击外国影响法案的支持者,该法案旨在限制前联邦立法者和其他美国议员,为外国进行游说的官员。


该法案于6月推出,将要求非营利组织和智库披露来自外国实体的高额礼物,并要求进行政治活动,以验证捐赠者是否拥有有效的美国地址。


谢选骏指出:“为外国进行游说的官员”,其实就是第五纵队,虽然他们披着“合法”的外衣,不论他们是前联邦立法者和其他美国议员,还是行政官员或是法官律师——为外国进行游说,就是“第五纵队在行动”!


《美国“参议院良心”如何成为中兴说客?》(自由亚洲2019.01.09)报道:


有“参议院良心”之称的美国前联邦参议员乔·利伯曼(Joe Lieberman),一月初在美国司法部注册为中国通讯巨头中兴的说客。在华盛顿对中国高科技公司日益警惕的氛围下,利伯曼的这一举动有何背景?


乔·利伯曼在华盛顿政治圈内广有人脉,口碑也很好。2004年,他曾作为戈尔的竞选搭档,参与过总统竞选。


利伯曼注册为中兴的说客,这一消息最早是由华盛顿非营利机构“响应政治中心”在其官方网站“公开的秘密”上透露的。根据网站的报道,利伯曼的主要职责是收集美国政府对中兴有可能影响美国国家安全的顾虑和想法,单独作出评估,并为中兴提出对策建议。


按照传统定义,利伯曼的这些职责并不是狭义上的游说活动,因为他并无计划影响某个具体的立法。而利伯曼就职的法律事务所也告诉外界,利伯曼活动的目的不是要去施加影响。


曾在联邦参议院担任多年政策主任的、哈德逊研究所客座研究员韩连潮认为,这其中的界限很模糊,“他(利伯曼)签订这个合同之后,就马上和国会之前的很多同事联系了。这些联系就是他收集信息的一个部分,也可能是他从事游说的一个过程。你很难判断他到底在说什么……所以,他的影响是很大的,他的说服能力也是很强的。”


中兴公司因违规向伊朗、朝鲜等国销售美国禁售的电子产品,在2018年被迫向美国政府支付高达10亿美元的罚金,并且一度被禁止从美国购买电子技术或通讯元件。与此同时,美国政府提高了对中兴等中国高科技企业的警惕。去年年底,美国国会通过了《2019财年国防授权法案》,强化了美国技术出口的限制。


在这种背景下,中兴公司也加紧了在华盛顿的游说活动,以使美国政府的政策能有利于其在美国的发展。据“公开的秘密”网站依据美国司法部等机构统计的数据,中兴公司2018年在美国投入的游说资金就超过了200万美元,而这个数字在2017年只有50万,此前5年,最高的年份也只有100万美元。


韩连潮说,花费巨资进行游说的中国公司不止中兴一家,“中兴、华为这样的中国公司,多少年来,就一直在华盛顿雇佣政坛人物来帮他们做游说工作,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做的一些事情、卖的一些产品对美国的安全、美国的利益有损害,他们知道他们需要在华盛顿有这样的游说公司来替他们搞公关。”


与中兴相似,2012年,中国另一家电讯企业巨头华为,在美国扩张市场时,也曾因国家安全问题遭到美国国会调查。据“公开的秘密”网站,华为在当年花费超过100万进行游说,而前后几年,这笔费用从未超过80万。


参与为中国公司游说的,有不少是重量级政治人物。中兴的说客中还包括曾任希拉里总统竞选主席的托尼·波德斯塔(Tony Podesta)。另一家中国电子通讯巨头华为,2018年在美国委托的6位说客中,有4位曾是美国政府的重要官员,其中包括两位前国会众议员。


在华盛顿从事游说活动的政策分析家朱利叶斯·霍布森(Julius W. Hobson, Jr.)向本台介绍了游说活动的主要目的,“说客的工作,90%的时间是在辩护,是为了防止糟糕的局面出现。在涉及国家安全的问题上,你必须找到有威胁的方面,让对方担忧的方面,尤其是政策制定者格外关注的地方。”


但华为在游说的策略上与中兴有所区别。华为对登记在册的游说活动投入不多,2018年仅花费12万美元。但除此之外,华为投入了大量资金进行其他广义上的游说活动,包括资助美国大型的电信业会议,捐助布鲁金斯学会等顶级美国智库的研究活动等等。


本台还将就中国政府或其它企业在美国的游说活动做进一步报道。敬请关注!(记者:王允 责编:申铧  网编:洪伟 )


谢选骏指出:合法的第五纵队,一直都在美国的心脏里面行动着!


《美国职业游说行业知多少》(网易 2016 十二月 16)报道:


美国首都华盛顿市的西北区有一个K街,这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道,在这一区域,聚集了众多游说组织、智库、公关公司、民间社团等,很长一段时间,一提到游说组织,人们就会想到K 街。了解美国政治运作的人都知道,代表各种利益团体的职业游说人士(即说客)在立法过程中会起到很大的作用,比如有关环境保护的立法,赞同者与反对者都可以雇佣专业游说人士(俗称院外活动人士)来做国会议员的工作,力图从法案的立案、听证、表决等多个环节达到影响法案的目的。除了联邦政府,说客也对各州政府及议会发挥影响。游说活动在美国是受到监管的行业,同时也受到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因为对于政府及国会的游说,被视为言论、集会和请愿自由的一部分。


游说的英文lobbying源自lobby,本意是大堂,后来变成动词,意指“设法就某一议题去影响政客或公职人员”。建国之初政治家们决定将首都设在华盛顿,除了地理位置的考虑外,还希望政治中心远离经济中心以避免受到金融财团的干涉。那时代表许多地方利益的说客长途跋涉来到首都,租住在旅馆,然后到国会或政府部门的大堂等待要见的政客官员,向他们陈述各自的主张,希望政府采纳。其后这一类人越来越多,大堂就成为他们的“战场”,于是就用大堂来称呼此类行为,将职业说客称为lobbyist。


说客的工作是试图说服政府成员,比如国会议员颁布立法,使自己代表的团体受益。游说行业是民主政治进程的一个合法和不可或缺的部分,对此一般民众不太了解,原因是大多数说客代表公司、企业利益,并且收费不菲,因此民众对他们没有好感,使得说客在公众中留下不佳的形象。其实除了收费的职业说客外,也有许多志愿游说者为公共利益团体和基层组织提供服务,从广义的角度看,向政府请愿或联系国会议员发表意见,都可以说是游说。我们的一位同事过去是留美学生学者组织的成员,曾经多次到国会游说议员,他自嘲说到华盛顿要自费住旅馆,或者到朋友家挤一挤,却是真正意义上的说客。


职业说客究竟有多少人呢?据历史悠久的《国家》(The Nation)周刊报道,2013年华盛顿地区登记在册的说客人数为12281人,是2002年以来最少的;如果包括各地的说客在内,人数还要增加许多。根据工资网站(saraly.com)的统计,2016年职业说客的年收入中间值为106057美元。


从游说行业代表的客户看,科技、贸易、煤炭、军工、农业、石油、金融、保险、地产、制药、老年人利益、亲以色列组织、步枪协会等是职业说客的主要客户。据非营利组织“政治责任中心”(Center for Responsive Politics)统计,2015年在游说方面花费最多的首推美国商会(US Chamber of Commerce),开支8473万美元。其次是全国地产经纪人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Realtors)的3778万美元,排在前10名的还有蓝色十字架/蓝盾健保公司(Blue Cross/Blue Shield)、美国医学会(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波音公司、通用电气、美国医院协会(American Hospital Association)、商业圆桌会议(Business Roundtable)、

美国制药研究与制造商组织(Pharmaceutical Research and Manufacturers of America)、全美广播事业者联盟(The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roadcasters)。


著名的游说事务所有Brownstein, Hyatt, Farber & Schreck、Quinn Gillespie & Associates、Williams & Jensen、Van Scoyoc Associates、Cassidy & Associates、Smith-Free Group等。


谢选骏指出:合法的第五纵队是美国民主的必要成分!他们的行动不仅合法而且必须!


《华盛顿K街:神秘的美国“说客”》(2020-05-14 搜狐)报道:


在美国,游说是联系立法者和利益集团的桥梁与纽带。


利益集团影响决策者的行为被称为“游说”,它是美国政治中的常见现象,源于利益集团的代表在国会等待议员时的情况:他们站在国会走廊,等待出入议会大厅的议员,以图向他们申诉立法要求。


在美国政治中心华盛顿,它的街道命名非常有规律,东西向的一般按英文字母顺序命名,南北向的多用数字标识。


其中有一条街道号称:“北连乔治城,东通国会山。”


那就是K街,美国大名鼎鼎的“游说一条街”。


沿着这条横贯东西的大道两侧,密密麻麻聚集着多达上千家的公关公司、游说机构和一些民间社团和组织。


由于“K街”游说集团势力庞大,因此也被美国人戏称为除了行政、立法和司法之外的“第四权力中心”。


如果说美国金融危机的暴风眼——纽约“华尔街”是国际金融中心的话,那么华盛顿的“K街”可谓是风云变幻的国际政治中心。


据不完全统计,在华盛顿的游说公司约有2000多家。2013年,正式登记在册的说客数量为12281名。这意味着,平均每位美国参众两院的议员身边,有20多名说客出没。据此前统计,仅2012年,各大机构花费在美国游说公司上的金额高达24.5亿美元。


如1998年美国国会要制定针对烟草业的限制法案时,各烟草公司的游说费用竞相飙升。这一年,美国烟草业单是花费在游说活动上的支出就达到 6740万美元。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项由亚利桑那州共和党议员提出的议案终于未获通过。这等于救了美国烟草业一命。所以,2019年,当Facebook、亚马逊和谷歌,这三家公司分别为游说支出1670万美元,1610万美元和1180万美元,还有Netflix为游说支出为85万美元,苹果公司为游说支出740万美元,也就不足为奇了。


甚至当谈到K街的时候,美国媒体喜欢说:“如果你不了解K街,你就不了解华盛顿,也就不了解美国政治。”


谢选骏指出:根据我的了解,越是出资高昂,合法的第五纵队就会是接近非法了!这就是贿赂和收买啊。


《美国:说客与政客的双人探戈》(新浪 2006年03月30日)报道:


美国国会搬到首都华盛顿以后,希拉德饭店成了议员们的住所。那些希望向议员表达意见的人,由于不能到议员们开会的地方做工作,便纷纷到该饭店的大堂(lobby)里等候议员归来,见缝插针找议员谈话。久而久之,人们就把这种通过交谈向议员施加影响的行为称为“游说(lobby)”,把从事游说的人称作“说客(lobbyist)”。


说客与政客互有所求


游说的存在满足了各方需要,维持着美国政治体系的运转。一方面,各种利益集团有渠道向议会表达意见,推动于己有利的立法;另一方面,议员从游说中得到所需要的信息、数据和报告,可提升自己的议政品质,获取政绩。双方各有所求,游说也就长盛不衰,成为美国政治的独特现象。


游说主体遍及社会各个阶层,游说方式多种多样。不论是个人、企业、集团、各种社会团体,还是总统、国防部以及其他政府部门,都想通过游说国会,使之通过对自己有利的法律或决议。为达到目的,美国人游说的方式也是五花八门。除了给议员写信、打电话等正常渠道外,还利用骚扰、调侃甚至威胁等方式影响议员。有一年春天,国会要辩论是否给予处境困难的农民提供紧急资助,支持与反对的力量十分接近。为资金发愁的鸡农突发奇想,向国会山运来3卡车小鸡,往一些准备反对拨款的议员办公室搬:“既然你不同意拨款,我也养不起这些小鸡了,你们看着办吧。”


外国利益集团和外国政府也十分重视游说美国国会,影响美国外交政策。在这方面,以色列做得最为有效。除了雇佣游说公司,犹太人在美国还拥有自己的组织——“美国犹太人公共事务委员会”。该组织将资金主要用于众议院国际关系委员会和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在选举中集中力量帮助关键议员或拉其下马,对上任后不支持犹太人事业的议员实施报复。犹太人以该组织为中心,以点带面,形成遍布全国的游说网络,能量巨大,以色列政府和在美犹太人都受益匪浅。


游说公司生意兴隆


美国国会的运转十分复杂,游说是一项专业性很强的活动,能把自己的意愿有效传递给国会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愿意请游说公司帮忙。华盛顿的游说公司云集“K街”,业务繁忙,《华盛顿邮报》2005年曾经用头版报道称“致富之道尽在华府K街”。2005年华盛顿登记在案的游说人员已经达到3万多人,是2000年时的2倍。


游说公司的能量不可低估,他们几乎影响着从议员提出议案到总统签署法律的每一个步骤。游说公司的说客们大都在政界混迹多年,有的还曾是国会议员。他们熟知国会处理问题的程序和细节,并与以前的同事和其他在任议员拥有良好的个人关系,知道与客户企业相关的何种政策正在制订或筹划中,知道哪些人是影响决策的关键人物,如何进入这些人的视线,何时以何种方式提出建议,谁会支持或反对建议,如何寻找盟友等。他们竭力争取对客户最有利的结果,有时候法律条款看似微小的变动,对一个企业或者集团的影响都可能是巨大的。


对于那些曾任议员或官员的说客来说,游说业使他们在卸去公职后,仍然有机会对国会施加影响,而且还有一份相当可观的收入。1996年曾与克林顿角逐总统宝座的共和党候选人多尔离开国会后也在游说公司任职。享有盛名的说客被称为“祈雨巫师”,他们不但游说能力强,而且还可以提高所在公司的声誉,招揽更多的客户,游说公司也乐得高薪求贤。


三大招数影响立法


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是说客游说议员的“杀手锏”。游说不仅仅是请客、吃饭、拉关系,许多议员不愿因此坏了自己的声誉,他们更为看重游说人是否能够提供有用的信息,帮助自己在国会辩论时扩大影响,以便自己连任或升迁,或者卸任后凭借良好形象和政治资本另谋出路。说客与议员打交道时,经常带去大量的信息和研究成果。有人估计,说客1/4的时间是花在搜集和提供信息上面。


当然,并非拥有有价值的信息就足够了,公关工作也是十分重要的。国会议员工作繁忙,想要直接游说议员并非易事,拉拉关系是免不了的。一般情况下,要先同议员办公室或有关委员会的助手打交道。国会的立法工作实际上首先是在各委员会进行的,因此说客还要想方设法在相关委员会中结识朋友。为了交朋友,说客会经常为议员安排有报酬的演讲, 或是为其安排打高尔夫球、舞会和旅行等。为拉近和议员的关系,说客们还要绞尽脑汁避开法律的限制。比如美国法律规定,说客对于同一议员的花费一年不得超过100美元,说客们便通过大量购买议员出版的书籍来献金。


议员极为看重民意和选民手中的选票,一些利益集团还通过影响大众的办法来间接游说国会。利益集团可以通过组织讨论会等活动,鼓动民众向本选区的议员写信、发电报、打电话,向议员表达相同的主张。利益集团还可以通过媒体制造舆论,影响公众。《华盛顿邮报》就经常为利益集团刊登整版或半版广告,呼吁公众和国会支持或反对某项立法建议。曾有说客描述:“如果一项法案得到《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芝加哥论坛报》和议员家乡的报纸的支持,议员就根本不可能反对它。”


丑闻迭出显示制度缺陷


游说政治体现了美国宪法保证人民有机会表达意愿的精神,使国会可以听到各方的声音。游说同样导致了许多问题,贿赂丑闻时有发生,小部分有影响力的利益集团可以通过左右立法来损害多数人利益,说客为达目的难免向议员传达片面或扭曲的信息,这些妨碍了美国国会客观、公正立法。


今年1月的“超级说客”案集中暴露了游说制度的这种弊端。人称“超级说客”的阿布拉莫夫向法院承认,他曾骗取印第安部落数额巨大的政治献金,向部分议员提供高尔夫豪华游、体育比赛门票和高档餐厅用餐机会。根据美国司法部的调查,共有20多名议员与阿布拉莫夫有牵连,其中包括被控在竞选筹资过程中犯有阴谋罪和洗钱罪的前众议院多数党领袖汤姆·迪莱,以及已因此案而宣布暂时离职的众议院行政委员会主席鲍勃·奈伊。


“超级说客”案被看作是美国游说业近几十年来最大的丑闻,要求游说体系改革的呼声此起彼伏,国会参众两院、民主共和两党都推出了好几个版本的改革议案,要对院外游说活动进行限制。


但是,熟悉美国政治的人都知道,游说文化盘根错节,已深深嵌入美国的政治肌体,即便推行更为严格的法律,说客们也总能找到灰色区域绕过限制,况且在丑闻迭出和国会中期选举在即的情势下,议员们改革游说体系的议案更像是为赢得选民信任而做的“表态”,而非真心推动改革。说客作为美国政治的一部分,仍将活跃在美国的政治舞台上。


谢选骏指出:上文不懂,“改革游说体系”根本就过不了“合法的第五纵队”这一关!你想改革他们?先要通过他们的批准!这还可能成功吗?还可能阻止第五纵队的行动吗?


《美国民主党说客突然走红 共和党说客门庭冷落》(2006年11月17日 信息时报)

美国国会参众两院多数党地位在11月7日中期选举中易主。据美国媒体报道,虽然交接要等到明年1月才实现,院外游说行业风向却已开始转变,与民主党关系密切的说客逐渐吃香,共和党说客则担心门庭冷落。


民主党说客吃香


虽然眼下距离国会参众两院多数党地位交接还有将近两个月,但在首都华盛顿,与民主党关系密切的说客们已有“门庭若市”之势,业务电话频繁,客户包括制药业、石油天然气业以及军工业的诸多公司。


民主党人维克·法齐奥来自加利福尼亚州,曾是众议员,后为说客。当说客以来,法齐奥还从未享受过民主党得势的优越,直到最近,民主党和共和党在国会的力量对比一夕改变,“他突然吃香了”。


法齐奥之所以能够享受突如其来的吃香,是因为他被认为与美国第一位女议长南希·佩洛西关系非同一般。虽然法齐奥拒绝披露自己仍在增长的潜在新客户名单,但他透露,他打算补充人手。


共和党议员倍感失落


共和党已经在中期选举中失去了对国会的控制,但它还可能失去另一处重要阵地——K街。K街位于华盛顿市中心,集中了许多游说公司,被视为游说行业的代名词,也被誉为白宫、国会、最高法院之外的又一个权力中心。


中期选举后,与民主党关系密切的说客人才开始走俏。一名说客表示,参议院一名前助手接到了邀请,对方开出起步年薪50万美元。“如果你是民主党人,现在是找工作的好时候。但对于共和党人而言,意识到自己要从办公室搬到小房间,会有一点儿不安,”一家游说公司高管戴维·厄本说。


人脉广泛的共和党说客韦恩·伯曼开玩笑说:“我对我的民主党同行说,他们该去买些西装了。我则出去买了两根新鱼竿,还看了看瑜珈课。”


也不是个个都能发财


赢得国会多数党地位是民主党人梦寐以求的胜利,但泽莱尼说,这也有一个意外的“坏处”,就是面对四倍于目前薪水的诱惑,一些高参可能离开国会山去当说客。美国麦考密克集团的说客猎头伊万·阿德勒说,他已经接到一些民主党前议员谋求说客职务的电话。但这些人并不是个个都适合当说客,“他们都是锅里的玉米,但有的会爆开(成为爆米花),有的却不会。”


谢选骏指出:“民主党说客突然走红,共和党说客门庭冷落”——那还了得,急起直追!俩党不甘屈居人下,合法的第五纵队也是如此行动着——他们都是贪得无厌的“民主政治”。

谢选骏:不是让步而是战略部署——习近平能结束西方霸权吗

《习近平终于让步了,这些缓和迹象意味深长》(2022-06-29 自由亚洲电台 未普)报道:


进入2022年以来,中国政局一直处于剪不断理还乱的困局中,但最近似乎出现一些和缓迹象。大陆政治学者吴强先生最近在接受明镜CEO何频先生的专访中表示,中共内部出现了明显的和解信号。


我也认为,大陆在某些方面,的确出现了一些新的不同以往的似乎和缓的信号。比如,习近平的三名臭名昭著的干将退居閒职,西方对中国在新疆、香港和俄罗斯问题上的强烈不满,因而略微释怀;中国的战狼外交似乎正在收敛,中国和美欧的关係似趋于和缓;红二代中有人被重用,可能预示著习近平和红二代之间的紧张关係会缓解。

习近平的干将,包括外交部副部长乐玉成、新疆书记陈全国和港澳办副主任张晓明,都是习近平的忠臣,都在任上使劲浑身解数,向习表忠讨好。乐玉成就是在普京二月访华时,道出中俄关係“上不封顶”的名句,这肯定代表了习近平当时的心声而颇获官媒好评。但此时非彼时,近来中俄关係的不尴不尬,让习近平心生烦恼,于是,这个自1986年起就搞外交的乐玉成,顺理成章地成了替罪羊,被发配去搞甚么广播电视的劳什子。陈全国,在新疆使出非人权的霹雳手段,把上百万新疆人关进所谓的“再教育营”,引发西方国家的集体声讨。他去年年底被调离新疆,现任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


至于张晓明,此公在港澳干了36年,本来没甚么大本事,只因一贯戮力推动极左政策,为习近平提早收复香港,断送香港“一国两制”立下大功。张在国际上成了过街老鼠,最近被任命为中国政协副秘书长。有人说,此举是对张的贬斥!香港作家颜纯鈎嘲讽说,这三个部级高官,在外交、民族、港澳三个层面,以极左面目张狂多时,本以为可以邀宠升官,未料习近平的极左政策面临“收皮”,三个极左马前卒被“祭旗”,意味著中共的大国策,正处在全面反省检讨的前夕。


中共是不是真的在“全面反省检讨”,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的是,西方国家已经体会到中国官方试图传递的和解信号。最近,中国派欧洲事务特别代表吴红波走访比利时、塞浦路斯、捷克、法国、匈牙利、德国和意大利等国,据了解内情的人说,吴红波所到之处都放软身段,承认中国“犯了错误”,从处理新冠疫情、实施“战狼”外交,再到经济管理不善等,“中国明白他们走得太远了。”


美中两国之间也出现了些许缓和的蛛丝马迹。6月13日,杨洁篪同沙利文在卢森堡会谈进行了四个半小时,双方分别用“坦诚、实质性、富有成效”和“坦诚、深入、建设性”总结这次会面。就连美中两国国防部长奥斯汀和魏凤和6月10日在新加坡举行的会晤上,双方指著鼻子骂对方是台海地区的威胁,也被《华尔街日报》神秘地解读为,双方大放狠话,“实则是在缓和局势”。


再有,红二代潘岳近日被委任为民委主任,有人说,他可能会用美国的大熔炉理念处理新疆问题,有人还得出红二代被重用的结论。或许他会用不同于陈全国的方式治理新疆,但很难就此说红二代被重用。同是红二代,罗点点给马晓力最近披露的公开信,就直指习近平清零政策的荒诞。尽管马晓力和习近平的私交曾经不错,在习近平初上台之际,曾率众多红二代鼎立相挺,但罗马二人绝无可能被重用。


那么,这些缓和或试图缓和的迹象说明了甚么?依我之见,说明习近平在让步。向党内不满他的力量让步,向欧美国家让步,向红二代中原本支持他但现在不支持他的力量让步。为甚么让步呢?因为经济太糟,不让步,中国经济就有可能崩盘;中国经济崩盘,习近平依赖的财源就有可能枯竭,社会就有可能陷于动乱;党内不稳,社会动荡,经济凋敝,三者连结而来,习近平根本无法招架,连任就可能破局。所以说,习近平必须让步,不让步,大家一起完蛋!这是没有选择的。


根据习近平的心胸、认知、野心及政策的走向和执政的轨迹,他在此时此刻玩点让步的把戏,搞点权宜之计,可能性很大。他这样做十有八九是为了助自己度过难关。一旦过了难关,只怕他会向认定的极权方向大步迈进。


(以上评论纯属作者个人观点,并不代表本台立场。)

 

网民嚎叫:


涵空平净 2022年06月30日 23:57

agostic 2022年06月29日 17:36

不要被中共骗子党又骗了。这是一个婊子养的垃圾政党!

是不是觉得你奶奶,你妈的付出亏了!

zhibushu 2022年06月29日 20:15

意味着中共又可以慢刀子给欧美放血了,好极了

只要中共稍微放低些姿态,欧美就会爬过去舔,屡试不爽哈

放心,中国不会被拖垮。因为欧美都是贱骨头

张楚召 2022年06月29日 18:43

习近平的愚昧无知,野心勃勃,是拖垮中国前途的罪魁祸首!习近平不下台,中国必亡!

voigt 2022年06月29日 17:44

只能是,各自表述。

破棉袄 2022年06月29日 17:42

刀子要捅得很,手臂要先抽回,然后捅下去,才能前胸进去,后胸出来。习总的让步,就是抽回手臂,大家等着下一步。

agostic 2022年06月29日 17:36

不要被中共骗子党又骗了。这是一个婊子养的垃圾政党!

雷歌747 2022年06月29日 17:30

这不是习在让步,是习的对手控制了大局,是习的对手在做这些让步。这些让步包括吴红波在欧洲逐家道歉,显然与习的意思不符,怎么可能是习在让步?


谢选骏指出:上文不懂,这不是“让步”而是“战略部署”——第一:在“恢复终身制”落实之后,缓和与外部世界的关系。因为制造与外部关系的紧张,是为了向内部施加压力;既然内部大局搞定,“内紧外松”就顺理成章了。当然,这一分析可能是高估了习近平学习毛泽东的热情,以为他会像毛泽东1971年那样向美国求和。第二:如果不是,习近平就会运用“中国崛起”之势继续和西方对抗下去,超越毛泽东“龟缩于台湾面前”的被动处境,前进深蓝大海,拿下台湾、折服日本,用航母集群与美国竞逐,彻底终结西方霸权。

(验证上述“不是让步而是战略部署”之预言,时在中共2022年“二十大”与2023年的“两会”之后。)

谢选骏:第四美国是否走向凯撒主义

《美国民主生死关头:司法部应当起诉川普,还是应当放过川普?》(钟明的博客 2022-06-29)报道:

六月二十八日下午,美国众议院“一月六日国会暴乱”专项调查委员会举行了第六次公开听证会。在历时两个小时的听证中,前白宫办公室主任助理,年仅26岁的哈金森女士,以大量第一手现场资料的直接见证,揭示了川普是如何预谋、煽动,与指挥了那场旨在颠覆美国政府的暴乱。


比如在川普煽动他的支持者向国会进军的“战前动员中”,在明知这些暴徒里面有许多人携带武器的情况下,要求现场保卫人员撤掉枪支武器检查仪器,使暴徒们得以携带武器进军国会,因为“他们(暴徒们)不是来伤害我的”。而后,暴徒闯进国会,给全体国会议员,包括共和党人,带来了直接生命威胁。在暴徒们狂喊绞死副总统彭斯时,川普对助手说,彭斯罪有应得。


此前两个星期,已经举行过五次类似的听证会,大致每次一个主题,涉及到了川普及其核心圈子如何策划颠覆2020大选的诸多不同方面。比如,上周四的第四次听证,几位前司法部高级官员,作证了川普如何向他们施加压力,强迫他们接受大选作弊谎言,用各种卑劣手段,蓄谋推翻2020总统大选毫无疑义的公正结果。在谎言遭到司法部官员反复拒绝后,川普说:“你们只管声明大选确实存在作弊,剩下的善后事情,由我和国会共和党人来处理”。再比如,在第三次听证会上,佐治亚州负责选举的官员,作证了川普如何向他们(全部是共和党官员)施压,要他们想办法为自己找到在该州击败拜登所需要的选票。录音电话中,川普要求州务卿拉芬斯佩格:“为我找到11780张选票”,这个具体数字,比川普反败为胜所必需的,只多出来了一张选票。


川普史无前例赤裸裸颠覆民主体制,用心之歹毒,手段之嚣张,令人震惊,更令人愤怒。


请注意,所有出面作证的官员,都是长期保守共和党人,大选中,他们都投了川普的票,自然也都希望川普胜选。但是,他们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了站在保卫美国民主制度一边。


系列听证进行中,大量新的川普犯罪证据涌向了专项调查委员会。鉴于工作人员需要时间整理这些新材料,下次听证推迟到了七月中旬。估计起码还有至少两次新的听证会。


调查的深入进展,迅速揭露了大量犯罪事实与犯罪个体。如同所有的其他犯罪团伙,川普的核心圈子正在分崩离析,呼啦啦大厦倾的局面,正在形成中。完全可以预料,当听证会最后结束时,如同今天下午作证的哈金森女士,川普核心圈子中站出来的新老证人与他们的证词,将把川普与一月六日冲击国会暴乱更直接地连在一起。证据将显示, “川普督导和协调了有七个部分的复杂计划”,而一月六日的冲击国会,试图以暴力阻止拜登当选宪法程序,则是川普犯罪计划遭遇一系列失败后的最后疯狂。


白纸黑字,铁证如山。至此,海量人证物证摆在了司法部面前。这些证据,将毫无疑问满足美国一般刑事起诉所需的两个必要条件:犯罪意图与犯罪行动。


于是,美国司法部将面对困难抉择:要不要起诉川普,把他送上刑事审判台?


毋庸置疑,无论做什么抉择,都将产生必然的正负效应。


1. 刑事起诉川普。或者以煽动叛乱罪,或者以阻碍司法罪,或者以破坏政府公务罪,或者以全部所有这些罪名


正面效应:履行职责,坚守法治。 负面效应:川普核心支持者们可能采取行动,导致严重社会动乱


2. 放过川普,不予起诉


正面效应:不开启美国起诉前任总统的先例,维护相对和平的局面。 负面效应:等于司法部宣布,只要当过总统,无论犯下怎样严重的罪行都可以逍遥法外。因为参与国会暴乱而被起诉的,目前已经有七百多人。整个暴乱事件的首犯策划者居然没事,所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岂不是成了完全的笑话?


上面是流行的一些看法。我的个人看法是,司法部必须刑事起诉川普。不仅是因为这是维护法治的必需,更关键的是,川普绝不会因为免于刑事责任,而有所悔悟。他的恶行,只会进一步变本加利,不把美国推下悬崖,川普是不会罢手的。这次必须把他绳之以法。用川普侄女的话讲,川普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人。


有川普在,维护美国社会相对和平的局面,就只能是暂时的。


我对川普其人危险性的判断,是从2016年川普成为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开始的。六年来,我的判断不但没有改变,反而越来越严重。我相信,如果2024年川普得以卷土重来,他的下个四年中,美国民主制度的全面崩溃,将是必然的。


2017年初,距离川普就任总统,还有不到三个星期。算作是2017新年展望吧,我写了一篇题为《2016年是民主价值观在全世界受到最为沉重打击的一年》(博讯与其他几家中文网站收录了这篇文章)。文章中,我分析了川普当选与习近平复辟成功即将给全世界民主前途带来的致命威胁。现在摘录其中几段话,只是为了表明川普危险的连续性:


“2016年,美国选民把一个煽动仇恨,煽动暴力,谎话连篇,既无道德感又无责任感的自恋狂,送进了白宫。我曾在跟帖中把川普的当选,与辛普森的无罪释放做过比较: 有人会说,如果陪审团可以让一个杀人犯免罪,那么选民们让一个骗子登台,不同样可以看作是民主(法治)偶尔的失败,有什么大不了。虽然可以这样辩解,但涉及到对民主体制本身造成的损害,川普岂是辛普森可比。试问,如果世界上最成熟的民主体制失败,美国如何能再继续向全世界宣扬民主制度的优越?又怎么能继续驳斥专制鼓吹者的断言,民主选举,不过是一场闹剧?”


“我相信,许多博讯的川普支持者,会对我上面的话不以为然:那只是你个人对川普的看法。退一步,一旦当了总统,川普竞选时的许多行为,就不会再重演。你错了,川普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证据就在眼前,当选之后这段短时间,川普对美国民主价值的全面攻击,不但没有收敛,甚至变本加厉。”


“川普永远不会,也从来没想过,成为全体美国人的总统,他的个人利益需要,永远是第一位的。2016年,川普一手造成的美国社会的空前撕裂,在他上台后,只会进一步恶化,记住,百分之一百。”


川普下台已经一年半,此时此刻,恶化仍然在进行中,不制止川普,未来也必然如此。


百分之一百。


谢选骏指出:第四美国是否走向凯撒主义,端看川普是否遭到审判、定罪、坐牢——如果能够,则“美国民主”尚能延续;如果不能,继起的川普势必前赴后继,直到实现了凯撒主义——那就相当于罗马共和国的结束、罗马帝国的兴起……因为全球政府已被地球召唤为特急的急需。

谢选骏:美国已经陷入两條路线的斗争、临终病人的死磕

《百日新政 川普將優先實施減稅 還有終止疫情補貼、限制糧食券、驅逐無證…》(記者胡玉立綜合報導 2024-12-01): 共和黨全面執政後,白宮與國會計畫推出新政,在川普上任百日內推動減稅、限制社會福利、削減預算赤字等重大施政。 川普與國會共和黨人贏得大選並全面掌權後,正雄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