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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8月30日星期二

谢选骏:苏联人民在上帝面前犯下了大罪

谢选骏:苏联人民在上帝面前犯下了大罪
(现今的基督教灭亡的开始)
苏联音乐家肖斯塔科维奇追忆斯大林恐怖的时候说自己:“我怀着一种有罪的感觉坐着,而事实上我没有犯任何罪。”(谢选骏指出:其实,这位无神论者哪里知道:这句话就是他的最大罪证:在上帝面前死不认错。在这种意义上,他可能比斯大林都不如。而这种人可能在苏联占有多数,所以魔鬼才能趁虚而入,借用斯大林的魔鬼之手,对苏联人民肆意荼毒。)
《基督徒钢琴家尤金娜》一文说,斯大林之死结束了俄罗斯民族历史上最严酷最惨烈的时代。尽管他猝死的真相有许多版本,但谋杀说则是其中流传得最多最广的结论。然而很少有人提起他猝死当时一个更为传奇、更令人深思的情节,它居然与一位同样传奇的女钢琴演奏家尤金娜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1953年3月1日凌晨,在斯大林送走了通宵陪他的客人后,对当天的值班警卫发了一道奇怪的前所没有的命令:“你们统统去睡觉,我什么也不需要,我也要睡了。今天我不用你们。”
次日凌晨,在戒备森严的布里日尼亚别墅里,当警卫员在没有接到命令而斗胆地小心翼翼地走进餐厅时,发现他穿着薄薄的睡衣四脚摊开躺倒在地板上,并看到他忽然举起右手浑身抽搐,嘴里发出“兹……兹……”的声响。
1953年3月6日清晨6点,莫斯科向全世界播报这一消息,《真理报》发布了斯大林病故医学鉴定书:“因连续出现心血管供血不足和呼吸困难,斯大林同志于3月5日21点50分逝世。”
据肖斯塔科维奇的回忆录:“他们说,当领袖和导师被发现已经死在他的别墅的时候,唱机上放着的唱片是她所演奏的莫扎特协奏曲。这是他最后听到的东西……”
解密后的苏联内务部档案的物品登记单的记录证实了这一点:
“当时的桌子上那台留声机里播放的唱片不是通宵聚餐时常放的那张,而是尤金娜演奏的莫扎特的第23钢琴协奏曲。”
这是世界音乐史和录音史上最奇妙的唱片,它与斯大林始终神秘地联系在一起,既不可思议又难以解说。这是斯大林临死前所听的最后的琴声。
这张奇特的唱片的来源本身就是一个奇特的故事,一个在极端恐怖的年代才能发生的荒诞而又令人颤抖的故事:
1948年初的一天,斯大林在听到电台直播放的一场音乐会后,亲自打电话给电台询问后得知是莫扎特的第23钢琴协奏曲,钢琴演奏尤金娜,指挥亚历山大豪克,斯大林下令明天一早把唱片送到他住的别墅去。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接听电话者一听是斯大林的命令,惊恐得失魂落魄,因为著名的犹太女钢琴家尤金娜现场演奏的这首莫扎特《第23钢琴协奏曲》并没有录制过唱片。但没有人敢拒绝斯大林的要求——只能浑身颤栗地对斯大林说电台有这张唱片。
可是实际上这张唱片根本不存在,但斯大林的命令是不可抗拒的,那是如同地狱里的死神发来的通知,否则只有用生命作代价。离第二天早上只有十几个小时,怎么办?于是只能在枪口下创造奇迹。
关于这张唱片的制作情景,肖斯塔科维奇曾有详细的回忆:
“斯大林要他们把尤金娜演奏的莫扎特协奏曲的唱片送到他的别墅去。委员会慌了,但是他们必须想个办法。当晚他们把尤金娜和管弦乐队叫去录制了唱片,所有的人都吓得发抖,当然尤金娜除外。她是个例外,因为她谁都不放在眼里。
后来尤金娜告诉我,指挥吓得脑筋都动不了了,人们不得不送他回家,另外又请来一位指挥。第二位指挥战战兢兢地把什么都搞混了,乐队也给他弄糊涂了。来了第三位指挥总算完成了录音。我看到这是录音史上独一无二的事情——我是指在一个夜晚换了三个指挥。到了早晨,唱片总算准备好了。他们只制作了一张唱片,把它送去给了斯大林。这是一张创纪录的唱片,创唯唯诺诺的纪录。”
在斯大林极权的恐惧之下,许多人已经习惯在一个手提箱里放些随身之物,回到家里发呆,等着克格勃随时在某个夜晚将自己带走,连肖斯塔科维奇本人也时刻等待着不须任何理由的枪决:“我怀着一种有罪的感觉坐着,而事实上我没有犯任何罪。”
紧接着更令人惊奇的故事发生了:
不久尤金娜收到一个装了20000卢布的封袋。有人告诉她,这是在斯大林的明确指示下送来的。于是她给他回了一封非同寻常的信,足以让世人胆颤心惊:
尤金娜在她的信中写了这样的话:
“谢谢你的帮助,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斯大林的名字)。我将日夜为你祷告,求主原谅你在人民和国家面前犯下的大罪。主是仁慈的,他一定会原谅你。我把钱给了我所参加的教会。”(谢选骏认为:其实,是苏联人民在上帝面前犯下了大罪,所以才受到了魔鬼的惩罚。这是女钢琴家还没有能力理解到的,因为她还是一个民粹主义者,一个把“人民和国家”当作上帝来崇拜的女人。要知道,“人民和国家”不是上帝,而是在上帝面前犯罪的主体。)
“尤金娜把这封自取灭亡的信寄给了斯大林。他读了这封信,一句话也没说。他们预期他至少要皱一下眉毛。当然,逮捕尤金娜的命令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稍微皱一皱眉头就能叫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斯大林一言不发,默默地把信放在一边。旁边人等着的皱眉头的表情也没有出现。”——(肖斯塔科维奇口述回忆录)
另有同时代人阿尔卡季的回忆:
“斯太林手里拿着这封信,久久没有声音,米聂已经准备好了逮捕令,只要他皱一下眉头,尤金娜就消失了,又等了很久,斯太林对身边的人说:“走开吧,我原谅她(Лдно,простимимыее)”。
在那个恐怖窒息着整个国家的年代,斯大林的个人权威和残忍血腥超越了俄罗斯历史上任何一位暴君,不用说身居高位的元帅将领或部长委员,就连对付自己的亲人都毫不留情的他,为什么对一位竟敢置生死于度外并如此羞辱自己的艺术家刀下留情没皱眉头呢?
为什么当死神降临在他面前的片刻,斯大林最后想听到的恰是这位连死神都与她擦肩而过的尤金娜呢?斯大林之死留下了无数让人们猜想的谜,但为什么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竟神奇地倒毙在她的琴下?
(谢选骏指出:《基督徒钢琴家尤金娜》一文的作者连基督教的基本常识都不懂,还谈什么“基督教”?很明显:斯大林还是惧怕上帝的,或许他的智能理解的上帝仅仅是“死神”层面的上帝,但这个格鲁吉亚的禽兽毕竟不敢拒绝女钢琴家为她进行的祷告。这就比毛泽东强多了。)
斯大林死了,最后连尸体都被焚烧,而尤金娜演奏的莫扎特《第23钢琴协奏曲》和她的其它作品至今刻录在无数张唱片之中,而她那封发给死神的信更是永远流传人们的心中。
后人曾对此作过无穷的分析,也许是她的独特个性、她的精湛艺术、她的坚定信仰。(谢选骏指出,《基督徒钢琴家尤金娜》一文的作者对基督教真是一窍不通。从常识来看,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的个性、艺术、信仰征服了暴君斯大林,而是对于上帝的一般性畏惧征服了神学生斯大林!)
东正教领袖阿列克谢二世在俄罗斯东正教复兴会议上说;“在黑暗的艰苦岁月,玛丽亚·尤金娜以她内心始终不二的真诚,向后人证实了基督伟大的信仰力量。”
年轻时的尤金娜曾在日记里这样写道:“我知道只有一种方式接近上帝,那就是艺术。”(谢选骏指出,这显然是尤金娜的错误的说法,圣经里从来没有这样指示过。)
斯大林时代的艺术家们带着镣铐在舞蹈,千姿百态,任由暴君玩弄和折磨,但竟有这样一位女性无所畏惧地对他直面蔑视和嘲弄,令人由衷地钦叹,填补了一个时代整体的沉默和精神的缺失。(谢选骏指出,因为斯大林时代的艺术家们,都是罪大恶极之人,他们都以不同的方式,配合了斯大林的血腥屠戮。)
有一位著名的俄罗斯音乐家李赫特回忆尤金娜时说:“她曾在战时演奏巴赫的作品,《降b小调前奏曲》,弹得又快又猛。涅高兹去后台问她:‘你干嘛弹得那凶?’
“‘我们不是在打仗吗?’
“这就是尤金娜的性格!‘我们在打仗!’。”
在这场孤军神奇的打仗中,她神奇地战胜了死神与斯大林。……
(谢选骏指出,这是亵渎的说法。死神与斯大林都是上帝的工具,不是尤金娜战胜了斯大林,而是上帝战胜了斯大林;尤金娜战胜不了死神,最后,她还不是乖乖地跟着死神走了?)
而在地狱般惨烈的苏德战场上,20世纪的两大帝国的巨兽在茫茫雪地中相互绞杀撕咬,斯太林最终在英美的全力支持咬死了另外一头巨兽希持勒,却被这头犹太母狮当面的蔑视撞击了一下,并在死神召唤他的最后时刻聆听着她的演奏,猝死在她的琴下。……
(谢选骏指出,神化犹太母狮尤金娜,这就是现今的基督教遭到穆斯林横扫的原因之一。因为现今的基督教已经从崇拜上帝转而进行自我崇拜了!这就是某种“信仰”开始灭亡的可靠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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