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
网文《处理美中关系 基辛格给川普2点建议》说,美中关系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重要、也是影响最为深远的双边关系。如何处理好这个双边关系无疑是美国当选总统川普所面临的一个主要挑战。美国新总统该如何与中国领导人习近平打交道?他应该从美中两国过去的交往历史和政策失误中吸取什么经验教训?在这些问题上,前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对川普提出了什么建议呢?
为美国总统尼克松1972年访华并打开美中关系大门发挥了关键性作用的前国务卿基辛格博士 (Henry A. Kissinger) 日前在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主办的一个市民大会上与该委员会会长欧伦斯(Stephen Orlins)就美中关系的各个方面进行了一场对话。
美中过去的交往对今天的启示
这位被认为是美国外交教父的人物如何看待美中两国过去交往中的教训呢?
他说:“最重要的教训是,中国与美国有着不同的历史和文化。我们一直生活在安全的环境里,而中国周边总是有敌人。所以,中美两边的人了解对方是重要的,而两国的政治领导人理解对方的思维方式则尤其重要。尼克松做的最好的一点是,在我们最初举行的会谈中,我们没有谈论我们双方之间的差异,而是谈论我们的目标,看这些目标是否可以能够和谐。”
至于美国在处理对华关系上有什么失误,基辛格说,中国领导人一般来说对美国干预中国内政非常敏感,而对于美国总统来说,他们不可能不涉及人权的问题,因此如何满足双方的需求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在他看来,美国并没有能够总是很好的处理这个问题。他举例说,在克林顿总统上任初期,美国公开要求中国当局改变他们的一些做法,但是两年后,克林顿总统改变了这种做法,之后美中关系发展良好。在他看来,美国目前在南中国海问题上的一些做法也有失妥当,例如让电视摄像机跟拍美国战舰在南中国海的巡航行动,向中方发出在他看来应该避免的挑战。他还认为,美国政府允许台湾总统李登辉1996年访美继而引发台海危机也是一个失误。
对新总统的两点建议
鉴于美中交往中的这些经验教训,基辛格对美国当选总统川普应该如何处理美中关系提出了他的建议。
他说:“我要告诉总统他们的第一件事是,把一个了解中国历史与文化的人放在他的个人班子里,作为美国与中国政府之间的联络人。这个人应当关注正在发生的很多事情以确保它们遵循连贯性。”
除此以外,他认为,美国领导人应该认清这个国家根本的国家利益是什么,而不是被双方之间目前存在的一些纷争挡住视线,从而影响到看问题的角度。
他说:“川普总统应该做的第二件事是,不是就双方之间在贸易、南中国海或是任何其他什么地方发生的任何一个争论进行裁决,总统应当试图与他信任的一些关键的人坐下来问这些问题: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们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要防止的是什么?然后试图就这些问题与中国领导人展开对话。因为不然的话,总是存在这样一个危险,即当你们如此相互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我们现在在交流与贸易等方面这样,很多争端会出现在表面上,这些都是完全合理的争端,但是它们妨碍你获得一个正确的视角。”
阳光之乡的会晤模式值得川普借鉴?
在奥巴马总统任内,他在加州的阳光之乡与习近平举行了非正式会晤,使两位领导人更好的相互了解。川普在上台之初是否可以借鉴这样一个模式与中国领导人习近平打交道呢?
基辛格认为,这是一个好的模式,但评判一个模式的好坏要看他们对对方说了什么,因为这种首脑会晤总是存在搞公关和宣传的人事先为他们写好剧本的危险。
基辛格如何看待中国领导人?
基辛格见过自毛泽东以来的中国五代领导人,与他们进行了长达40多年的对话。他认为,所有中国领导人都有对秩序崩溃的恐惧,怕乱,而且他们都非常注重概念。
他说:“我所见过的每一位中国领导人,在某种程度上都比美国领导人更加概念化。其中一个原因是:美国人认为一个稳定的世界是正常的,所以当这个世界不稳定时,这是一个问题。当有问题时,你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接着去做其他的事。中国领导人认为,一个问题的假象是走向另一个问题的门票。所以我所见过的每一位中国领导人都从概念上把政治看作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项目。在这个意义上,他们都很类似。”
至于成为中国第五代领导人核心的习近平是否具有毛泽东的一些特质,基辛格说,毛泽东更加意识形态化,在这方面,习近平与毛泽东有很大的不同。
基辛格在被问到他与中国领导人见面时建议他们采取什么行动使美中关系更有建设性和富有成果时说,他从来不会对中国领导人进行说教,而是真实的表达他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他认为,中国领导人不应当采取圣人的姿态或是带着优越感采取行动,而我们则不应当教训他们如何在国际上行事。
美中关系面临的挑战
在奥巴马任内,美中两国在气候变化、伊朗核项目等国际问题上进行了良好的合作,但是在朝鲜核项目和网络安全等问题上存在分歧,而最近一两年两国在南中国海争端上争锋相对,使美中关系陷入紧张。
基辛格认为,美中关系在近期将面临的最大挑战包括南中国海问题、美中两国能否发展出一个对付朝鲜的共同对策以及如何与一个演变为超级大国的中国打交道的问题。
他说,他赞同习近平有关美中建立伙伴关系、不搞对抗,实现互利共赢的看法。在他看来,在没有努力建立一个比现有的国际秩序更可信赖、更加稳定和更加平衡的国际秩序的情况下,美国如何对待中国这样一个超级大国将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而在拥有目前复杂技术的两个大国之间的互动没有经受实践考验的情况下,如何处理好这个关系是对政治才能的巨大挑战。
当然,基辛格认为,美中两国今后也有很多可以合作的领域,包括丝绸之路、阿富汗以及打击海盗的国际维和行动等。
担心中俄接近?
针对中国与俄罗斯日益靠近的问题,基辛格说,即使你对此感到关注,但承认这一点就是一个错误。在他看来,中俄接近是很自然的事。
他说:“中国和俄罗斯有很长的边界而且有很长的交往历史。所以,他们进行合作是很自然的。当然,我们不希望它们都成为美国的敌人。在正常情况下,我们倾向于和它们都保持友好的关系。我想,任何有思想的美国总统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秉持现实主义外交政策的基辛格对美国目前的外交孤立主义倾向感到担忧。
……
谢选骏指出:这篇宣传性的文字所说的“2点建议”,其实都不是关于“处理美中关系”的,而是关于基辛格个人的,说白了,那就是向川普讨要官职。看来这个犹太商人的官瘾真是不小:
“我要告诉川普总统的第一件事是,把一个了解中国历史与文化的人放在他的个人班子里,作为美国与中国政府之间的联络人。这个人应当关注正在发生的很多事情以确保它们遵循连贯性。”
(显然,这个“人”非他基辛格莫属了。)
他说:“川普总统应该做的第二件事是,不是就双方之间在贸易、南中国海或是任何其他什么地方发生的任何一个争论进行裁决,总统应当试图与他信任的一些关键的人坐下来问这些问题: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们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要防止的是什么?然后试图就这些问题与中国领导人展开对话。因为不然的话,总是存在这样一个危险,即当你们如此相互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我们现在在交流与贸易等方面这样,很多争端会出现在表面上,这些都是完全合理的争端,但是它们妨碍你获得一个正确的视角。”
(看来,基辛格不仅讨要官职,还想让总统听他的话。)
最后,被问到是否会“协助”川普总统普,基辛格奸诈地说:“我不会主动找他,退休后对每届政府我都是如此,但如果他要求我去见他,我会接受。”
(他还想重温中国的三顾茅庐呢。)
那么,川普会请他吗?
不大可能。
虽然这两个人都来自德国,但一个是“非犹太”,一个是“犹太人”——即使见了个面,也是假惺惺的,那还不如不见。
基辛格这么会盘算自己的小九九,难道不知道这一点吗?
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厚着脸皮讨要官职呢?
这就叫做“死马当做活马医”,亦需“无耻之尤”。
记得有次在纽约搬家,有个平日并不恭敬也不说话的犹太小孩(只有七八岁),竟然嬉皮笑脸地流进快要搬空的房间,指着剩余的东西问我们这个还要不要、那个还要不要……让人又可气又可笑。我当时就想:这人肯定能成为下一个时代的基辛格。
不过你们还别说,这个小家伙还确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真的拿走了一些我们本来还想保留的东西。这就叫做“无孔不入者终于如愿以偿”。
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16年11月20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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