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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3日星期四

谢选骏:汉人是中国白人的奴隶



《“汉人是中国的白人吗?”:美国种族议题引反思》(2021-05-08 美国之音)报道:


华盛顿 — 面对新疆维吾尔人遭受的残酷待遇,海外的一些中国汉人知识分子开始在社交媒体等平台发声,反思汉人作为主体民族,被中国政府的民族政策给予的身份优势。他们鼓励其他的海外汉人也能意识到自己在中国生活时拥有的隐性“特权”。


在美国,过去一年以来,黑人男子乔治·弗洛依德之死和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引发了大规模针对种族问题和白人“特权“的反思。这些海外汉人知识分子虽然是美国或其他居住国的少数族裔,但在中国成长和生活时,他们是占据人口绝对多数和拥有最多资源的主要群体,与白人在西方社会所处的位置较为相似。于是,一场由白人“特权”讨论而引发的汉人“特权”讨论在知识分子之间展开。

美国关于族裔关系的讨论中常用“种族”(Race),而中国更多使用“民族”(Ethnicity)。两个概念有各自不同的定义,但都被用来对人群进行划分。种族多指先天遗传的生理特征,如肤色和相貌等。民族则指拥有共同文化、习俗、传统、历史背景的群体。在美国的公共讨论中,种族与民族的概念常被互换使用。


“汉人是中国的白人吗?”


为”人权观察”(Human Rights Watch)中国部工作的研究员王亚秋一直在关注新疆维吾尔人的境况。但在中国浙江省长大的她坦言,小时候几乎没有见到过维吾尔人,也完全不知道少数民族所受到的歧视。不仅如此,她承认曾一度相信少数民族受到了比汉人更优等的对待,比如高考加分。“这其实说明了压迫和歧视的严重性,严重到主体人群都不知道这是一个问题,” 她对美国之音表示。


但来美国上学后的经历改变了她的看法。她说,在学校上课时使用不是自己母语的英语增加了学习的难度,让她联想到了在中国不以汉语为母语的少数民族。与在美国的王亚秋一样,那些少数民族的孩子需要通过掌握一门第二语言才可以在中国成为升学或是应聘的有力竞争者。


尽管王亚秋是移民,而维吾尔人是在中国长大的公民,但她对学习并使用第二语言的困难感同身受。此外,作为生活在美国的亚裔,王亚秋说她也曾被喊“滚回中国”(go back to China),于是更能理解维吾尔人和藏人等在中国被另眼相看时的心理感受。


比照自己在美国和中国的生活经历,王亚秋不久前在语音聊天平台Clubhouse上发起了一场相关讨论,名字叫做“汉人是中国的白人吗?”。


这个标题来自一位康奈尔大学中国学生在导致6名亚裔女性死亡的亚特兰大枪击事件后不久发表的同名文章。文章中,这位名叫Weifeng Yang的学生把“美国白人”与“中国汉人”做类比,认为正如“美国人”常常被与“美国白人”画上等号一样,“中国人”这个概念也常被默认为“中国汉人”。他认为,虽然汉人在美国是少数族裔,但在中国却是占据优势的民族。他希望生活在海外的汉人在为自己的权益发声的同时,也可以换位思考。


“这可以帮助我们真正地去同情我们母国的少数族裔所经历的困难,比如维吾尔人和其他民族,包括回族、藏族、蒙古族和哈萨克族,” 他写道。Yang同学没有接受美国之音通过不同方式多次发出的进一步采访请求。


王亚秋表示,作为人权观察的研究员,她私下里收到过不少来自华人与中国留学生的邮件,表达对新疆维吾尔人境遇的担忧与和对中国政府的谴责。但由于中国公民的身份,他们不敢公开发声。


于是,没有身份担忧的王亚秋有了在Clubhouse上举办一个讨论的想法。她说,这次讨论不是人权观察的官方活动,而是她自己的主意。她不仅邀请了汉人学者和知识分子,也邀请了维吾尔人的加入。


“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我的身份,和我生活在美国这个现实,来和维吾尔人进行一些沟通。我相信有很多和我一样身份的人,他们也希望在这件事情上做一些改变,” 她对美国之音说。


受邀同来主持这场讨论的还有人权律师滕彪。从几乎20年前开始参加中国境内的的一系列维权活动、并因此被中国当局秘密关押和折磨后,他于2012年离开中国,目前居住在美国的新泽西州。


滕彪对美国之音表示,在去年“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运动和今年的反对亚裔仇恨活动中,他都有发声表示支持。但他希望,在美国支持这些种族平权运动的汉人也能以同样的角度去思考汉人与维吾尔人之间的关系。


“像亚特兰大这样的事件,它的确是让很多人有了亚裔被歧视这样一个概念,然后参加这样的运动,但是能够再往前走一步,去认识到,作为汉人,相对于中国其他少数民族这样的‘特权’,这还是非常罕见的,” 他说。


“白人特权”(White Privilege)是美国社会在讨论种族不平等时常常会使用到的词汇,指的是当面对同样的社会、经济、政治环境时,相对于少数族裔,美国白人所受到的优待。”汉人特权”(Han Privilege)则是中国知识界将“白人特权”这个概念本土化后的衍生词汇。


滕彪解释说,他并不满意“特权”这个中文翻译。在中文语境下,“特权”更多得是指政府官员拥有的特殊权力,常指代政治腐败。他担心这样的翻译无法准确反映“汉人特权”的真正含义。


他认为,女权主义者提出的“性别红利”概念可以有效地帮助理解“汉人特权”的意思,即个体因为所拥有的民族或性别身份而自动成为了一个社会中占有强势地位的一方。正如男性常常意识不到女性所受的歧视或压迫,滕彪说,汉人也常常看不见少数民族所经历的不平等。


“汉人当然有特权,” 他对美国之音说,“只不过如果你对其他民族的生活、压迫、恐惧缺乏关心的话,或者对整个社会现实缺乏反思的话,你是意识不到的。”


滕彪认为维吾尔人等少数民族在中国社会里受到的歧视是显而易见的。除了王亚秋提到的必须使用第二语言参加考试和应聘工作外,滕彪还说到了维吾尔人会因为民族身份而被酒店拒绝接待,导致寸步难行,基本失去旅行自由,而且中国在新疆大规模建造的“再教育营”针对的也是维吾尔人,鲜少有汉人被强迫送进这些机构的案例。


纪录片导演、作家傅志彬2009年8月在新疆旅行时与当地村民交流。对于维吾尔人在新疆受到的不公待遇,同样被邀请来Clubhouse讨论的傅志彬并不陌生。目前生活在太平洋岛国瓦努阿图的纪录片导演、作家傅志彬曾因撰写书籍《洗脑的历史》而被中国当局囚禁一年多。在2018年离开中国前的十多年里,他曾多次去新疆旅行。他目睹了新疆的安保一步一步加强。尽管新疆汉人与维吾尔人所占人口比例接近,但他发现,安保措施的重点执行对象几乎全部是维吾尔人。


他对美国之音表示,2016年,他在从新疆库车到库尔勒约300公里的路途上经过了4个检查站。在每个检查站,汉人只需让车辆接受检查就可以通过,而维吾尔人除了需要被检查车辆外,本人还要接受安保人员的盘问。傅志彬说他常看到接受盘问的维吾尔人在安检站排起长队,而汉人只需“晃一下”身份证就可以离开。“我想我当时要是维族人的话,我的心里会很不好受的,” 他说。他看到不少接受检查的维吾尔人都是“受过教育的”、“干部模样的”,看起来“敢怒不敢言”。


不过,并不是所有海外知识分子和活动人士都赞同汉人反思自己的“特权”。


被授予过哈萨罗夫奖和罗伯特·肯尼迪人权奖的中国著名民主运动人士魏京生在不久前在推特上反对这样的反思现象。他警告说这可能会挑拨汉人与维吾尔人之间的矛盾。


“难道不是共产党欠维族人民的,而是同样受压迫的汉族老百姓欠维族人?这不是混淆是非吗,” 他在一则推文中写道。


持类似观点的人并不少。一些颇具影响力的中文用户也在社交媒体上表示,中国的威权体制和专制制度是维吾尔人受到压迫的根本原因,在这个因素不被消除前,反思或是道歉起不到现实的作用。他们认为政治体制的改变应优先于在民族问题上的反思。


维吾尔活动人士:希望与汉人求同存异


滕彪和傅志彬都对美国之音表示,他们不否认中国政府的集权统治影响每一个生活在中国的民众,包括汉人。但他们也认为,汉人受到的压迫并不源于他们的汉人身份,但维吾尔人受到的对待里还多了一层基于民族身份的不平等。


“不能因为专制体制的存在,就否认种族不平等的存在。不能因为政治体制的压迫,就拒绝反思自己的种族民族的特权,” 滕彪对美国之音说。


著名维吾尔活动人士、世界维吾尔大会中国事务部主任伊利夏提(Ilshat H. Kokbore)同样这么认为。他还表示,并不是所有反对专制的汉人都能够平等地看待维吾尔人。


世界维吾尔大会中国事务部主任伊利夏提。(照片由本人提供)


目前生活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他对美国之音说,在新疆的成长过程中,他遇见过不少文革时期被迫害并发配到新疆的“右派”汉人知识分子。他说,这些知识分子虽然对共产党政权不满,但每当谈到维吾尔人或是新疆时,立刻表现出了对“大一统”的支持或是对维吾尔文化的偏见和无知。


伊利夏提说,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也曾是受到迫害的“右派”知识分子。有一次他上学迟到,按照规定必须在教室外罚站。但那时伊利夏提由于语文成绩好,深受语文老师的喜爱。于是老师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避免他罚站,就对他说:“我知道你们维吾尔人没有早起的习惯,你去坐吧。”


伊利夏提表示,他明白老师的言论是出于善意,但这么无意的一句话,让他感受到了老师心中认为少数民族懒惰的刻板印象。


那并不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汉人对维吾尔人的不了解。


小学时,他被父母从伊犁的一所维吾尔小学转到了另一所位于铁路区的汉人小学,因为在铁路系统工作的父母认为,只有学会汉语,伊利夏提未来才能也在铁路系统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本来已经在维吾尔小学读到了三年级的他,由于一句汉语都不会,必须从汉人小学的一年级开始重读。他也成了班上唯一的维吾尔人。他说汉人同学对他作为维吾尔人不吃猪肉这件事展现出了极大的关注,甚至通过编造虚假的神话故事来解释维吾尔人不吃猪肉的原因,如称维吾尔人被猪拯救过,所以不碰猪肉。


事实上,维吾尔人不食猪肉是因为猪在伊斯兰文明中被认为是不洁的动物。《古兰经》明文禁止信仰者食用猪肉。


伊利夏提对美国之音说,他当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但他的汉人同学却觉得很“好玩”。这样的经历,他说,在当时“司空见惯”。


不过,他并不责备那些同学,他理解那些言行是由于他们对维吾尔人的不了解。他也不认为所有汉人都应该反思,因为许多汉人并没有参与对维吾尔人的压迫,他们同样是一个不公正体制的受害者。


“河南一个农村里头的,甘肃一个农村里头的汉族人,他需要给我们道歉吗?不需要。不必道歉。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维吾尔人。他需要反思吗?他在那个一亩三分地里头奋斗一辈子,也就还是那一亩三分地,他需要反思吗?我觉得他也没必要反思,” 他说。


同样参加了那场Clubhouse讨论的他后来对美国之音说,他希望和汉人进行平等的交流,并相互理解,他参与讨论的目的不是为了说服任何人。


“我不强求别人去接受我的观点,” 伊利夏提说,“因为你不能去要求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包括在一个家里头,父母之间,夫妻之间都有很多无法达到完全一致,这就是人类的丰富多彩的一面,可能也是我们不幸的一面。但是,我们要尽可能减少不幸的一面,尽可能多地发现相互之间可以吸引人的、可以共存的一些东西。这就是我的目的。”


虽然讨论的题目叫做“汉人是中国的白人吗”,但伊利夏提并不同意将汉人和白人类比是恰当的。他说,在美国的历史上,从黑奴的解放,到60年代的民权运动,以及今天的“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都常常看到大量白人的参与。他认为,大比例的白人知识分子一直在反思美国的种族不平等,可以说是美国的主流思潮,但积极反思自己“特权”的汉人知识分子却并不多,大多数人对民族关系的现状并没有感到不妥,很多人甚至感到满意。


滕彪也这么认为。他说,当时受到人权观察的王亚秋邀请后,故意为Clubhouse的讨论选择了一个有争议的标题,希望能吸引参与度。他认为这个标题对许多在反思种族问题的白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在这一点上,汉人还需要特别特别多的努力,” 他告诉美国之音。


除了主体民族对不平等的反思程度不同,伊利夏提认为,美国与中国虽然都是由来自不同文明背景的民众组成的国家,但产生的方式非常不同。


他说,在美国,除了历史上的黑奴等强制劳工,近几十年来,来到美国的非白人都是自愿前来寻求更好生活的移民。但中国今天对新疆和维吾尔人的统治是基于暴力之下的强迫民族融合。


伊利夏提自己的家人也是新疆“再教育营”的受害者。3月底,他通过《纽约客》(The New Yorker)的记者了解到,自己的大妹妹、二妹妹、二妹的丈夫和大女儿都已被关押进“再教育营”。他也好几年没有联系上他在新疆的家人。


伊利夏提说,他也曾对以汉人为主的中国政府抱有过实现民族平等的希望,但在目睹新疆的现状后,他相信,新疆的独立是维吾尔人的唯一出路。伊利夏提说,他希望未来的新疆会是一个像美国一样包容多元文化和宗教、拥有言论自由的地方。


接受美国之音采访的滕彪和傅志彬也认为,大一统不应该是缓解汉人与维吾尔人民族矛盾的前提。滕彪和伊利夏提也都表示,维吾尔人已经找不到继续信任中国政府的理由。


“汉人至上”、殖民主义与社会达尔文主义


研究了中国40年的康奈尔大学人类学教授马努斯·菲斯克修(Magnus Fiskesjo)认为,中华政权与少数民族的矛盾并不是近年来的产物。


“中国的历史就是中华帝国政权与其他不被其统治的民族的相遇,帝国攻占了他们并将他们变为了中国人,” 他对美国之音说。


他将中国与历史上的波斯帝国和大英帝国等做类比,并表示,和历史上的所有帝国一样,中国统治下的民众被灌输了他们更加优等的观念,理应统治其他“落后”和“低等”的民族。菲斯克修认为这无异于殖民主义的思考方式。


种族主义元素之外,许多西方学者认为中国政府在新疆的政策无异于殖民主义,并称之为“内部殖民主义”(Internal colonialism)。近年来,随着中国对维吾尔人控制的加强,更多的学者指出中国新疆政策的殖民主义色彩。


德国人类学家郑国恩(Adrian Zenz)在2020年的报告《节育、避孕器和强制生育预防:中共在新疆压制维吾尔人生育率的行动》中列举了中国政府控制维吾尔人生育率的强制手段,并写道:“这些数字引起了对北京继续实行“汉民族定居者殖民主义”(Han Settler Colonialism)政策的担忧。”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研究新疆地区的副教授迈克尔·克拉克(Michael Clarke)在今年发表的论文《新疆定居者殖民主义和通向文化灭绝之路》(Settler Colonialism and the Path toward Cultural Genocide in Xinjiang)中表示,中国共产党在新疆地区对从属民族福祉的担忧和消灭他们文化中“有缺陷”元素的行动“从本质上说是殖民主义”(fundamentally colonial nature)。


康奈尔的菲斯克修教授同样这么认为。在今年1月发表于《洛杉矶书评》(Los Angeles Review of Books)的文章《中国特色种族主义》(Rac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中,他认为新疆就是当代中国的殖民地,移居那里的汉人对当地的维吾尔人常常抱有偏见。


他在文中还写道,中国的种族主义来自于“自我至上主义”(Self-supremacy)。这种“自我至上主义”多显现在对被殖民人口的偏见上,而这些人口常常肤色较深,被认为是“原始的”、“愚蠢的”、“落后的”。


另外,他说,汉人的“自我至上”的观念在今天的中国和社会达尔文主义(Social Darwinism)发生了融合。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相信,和自然界的动植物一样,人类社会的不同民族之间也存在着生物学上“优胜劣汰”的定律,“劣等”民族注定会灭绝。社会达尔文主义为近代的种族主义和帝国主义提供了理论支持。十九世纪末,中国学者严复的《天演论》帮助了源自西方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进入中国知识界。


菲斯克修表示,在美国历史上,社会达尔文主义与白人至上主义相结合,为北美殖民者对印第安原住民的杀戮与驱逐,和对黑人的奴役与压迫提供了正当性。不幸的是,他说,由于政治宣传和学校教育,这种已经被科学界证伪的理论在中国社会依然有着牢固的根基。


“当前的这种中国至上主义是中国的一些老旧思想和他们从西方引进的错误伪科学相结合的产物,” 他说。


在《中国特色种族主义》一文中,菲斯克修谴责中国政府对新疆维吾尔人的残酷对待,并呼吁外界关注存在于中国的系统性种族主义。


“不幸的是,” 他写道,“这种国家种族主义不会消失,除非它受到广泛的认识和抵制,包括中国民众自己。”


谢选骏指出:美国之音中文部的从业人员,没有学好中文——“汉人是中国的白人”是语法错误,“汉人是中国白人的奴隶”才是真相。中国白人就是黄俄,汉人不过是黄俄的奴隶。


网文《南北汉人Y染色体是白人基因型》(2009-02-10 网易社区)报道:


天戟最近阅读人类Y染色体基因单倍体谱系方面的知识时,有一个惊天大发现。


下图人类各Y染色体非重组区单倍体基因谱系简图,天戟给出的是一个比较通俗的图,但并非敷衍了事,只是为了叙说的方便、叙说的通俗。且这个图上的所有18个单倍体,已经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单倍体型,只是未有更细化而已。比如我们看到的蓝色0方块,代表了O175,是东亚-南亚基因,如果再细分,可以分成3个类型,M119/M95/M122,其中的M119,在中国南方的汉人中占有比例很高,达到75%以上,在北方汉人中间几乎为零,姑且称为南方汉人基因,为什么说姑且呢?因为这个基因单倍体型在北亚也存在,比如满蒙、朝鲜和日本、以及东北亚岛屿上。M95基因单倍体,主要分布在东南亚和太平洋岛屿上,在日本、朝鲜人中也有,姑且称东南亚基因。M122很广,分布在几乎所有的东亚和东南亚包括西藏等地,出现频率最高的地方是云南,在黄河流域的河北、陕西、山东,长江流域的湖北、安徽、四川、江西等地区的这些北方汉族人中,M122大约为80%,频率分布云南最多,其次北方汉人和藏人,再次朝鲜日本东南亚,在太平洋岛屿上也有少量发现,是一组以滇川陕为轴心的频率分布图。M122继续分化为M134和M117。M117是在M134上继续分化的。 M134分布在云南、四川包括汉民族在内的许多民族、藏民族和北方汉族中间,姑且称为先羌基因。M117姑且称为北方汉族基因型,是汉民族一个古老的基因型,主要分布在北方汉人以及北方一些民族中间。推测大约是周秦民族的源基因型。


M119/M95/M122/M134/M117这些基因虽然都十分古老,在叙述中国汉人分类上有继续分类的必要,但本图中没有出现。并不是表示这些基因型分化,是因为本文基本不涉及这些,其他基因型也类似。


天戟在这个图上发现了一个惊天线索。


天戟通过查阅资料发现,图中,非洲黑人基因型主要是A、B,这两个几乎没有出非洲。出非洲的人以及部分非洲人,都含有一个原始的M168类型,所有的突变,都来源于这一个类型,也就是说在这个基础上的突变。M168也是人类出非洲的直接证据。M168是世界上除部分黑人外都存在的Y基因类型。这个基因分化为图中从C一直到R的所有类型。M168分为3个大型,CM130、D-YAP、F89。涵盖了出非洲的白人、黄人、棕色人、美洲人以及东非的部分黑人的所有基因型。其中CM130,大约存在于从印度一直到东北亚的沿海地区、太平洋诸岛,在中亚人中也能找到一些。D-YAP,为小黑矮人基因,主要分布在印度安达曼人(100%)、藏族(58%)、土家族、彝族、瑶族、日本(34.7%)、朝鲜、满州人、缅甸人、克钦人和部分汉人中间,其分化出的E和E3B,是中非和东部非洲的人类基因型;另外一大支F89,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基因,除了非洲黑人区域外,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存在。它分化出了包括欧洲人、美洲人(Q)、阿拉伯人、波斯人、中亚人、印度人、东亚东南亚人(O/N)等等所有的基因类型。


天戟发现,F89比较特别。这一支分化出的所有子类别,除了东亚东南亚人(O/N)和美洲人(Q)外,都是白人类型。狂且猜想F89是突变出的一种白人的根基因(似乎是灰白人种),那么O/N和Q型,极有可能也是白人类型。当然,F89是白人基因,其中分支类型突变为黄种基因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但是,从美洲人和东亚东南亚人(远东人)和白人在身材、肤色、外表许多方面的差异,以及O/N和Q型独立分型而美洲人和远东人有着许多相似性分析,突变的可能性较小。加上在远东、极北和太平洋上这些远东黄种人占据地周围发现有许多C、D类型的人,狂且大胆推测,O/N和Q型依然是白人基因型!也就是说,占据南北汉人各约75%的O-175Y基因单倍体型,是白人基因型!那为什么包括南北汉人在内的东亚黄种人、美洲人却是黄色人种(美洲人疑似黄种)呢?


人类从非洲出发到达世界各地,并非只有一批,他们是层次推进的,出非洲的人类有好几批,因此包括有多种基因突变类型。出非洲的M168单倍体型分化为三种子类型,即C、D、F,这是在非洲就已经分化完成的。没有出非洲的,有A、B这样两个和M168一样古老的两个大类,它们再分化成许多子型。最早从非洲出来的,可能是C、D基因型。他们在冰川期还没有结束已经到达了东南亚一带,时间大约在5万年前,此后一直向太平洋岛屿(当时水平面比现在低 100-200米,岛屿连成一片)和美洲进发,冰川期过后,沿东南亚沿海和中国沿海向北方进发。F类型现在是现代人类的一个大类,他们可能在C、D类型的稍后出发,也可能同时,但走的不是一个路线。这里说明一下,每种类型出非洲,也不是一次性的,可能分为很多批次。而且,即使象F类型这样一个大类,当初出非洲的几批人,可能也只有几百几千人。F型似乎在非洲还没有完成子类型的突变和分化,因为在非洲,几乎找不到由F突变而成的类型。F类型应当和C、D几乎同时或者稍后出的非洲。M168基因突变型为什么会成批走出非洲,人类学家推测可能遭遇类似卢旺达的种族清洗,M168基因突变型在竞争中失败了。但是,因祸得福,他们反而从此走上了繁荣昌盛的道路。因为,地球上所有除中非、西非等地的黑人外,都是M168基因型繁衍的后代。F类型出走的路线,推测和C、 D基因型不同,他们先进入北非和西亚一带,并发展出了比C、D型人更高的技术水平。当时,北非和西亚人并无其他智人(如C、D型),或者很少,所以,这批白肤色基因型来到以后,仍然保持自己的白色肤色。他们在这一地带,由于人种的大量繁衍,分化出了更多的子基因型。当3万年前冰雪融化,气候转暖,这些不同子基因型的F型人群开始向世界各地扩散。西亚的周围一带,从欧洲一直到中亚,由于没有先前的C、D类型的人,F基因型(包括各种不同子基因型)占据以后,他们的肤色都还是白色,而到达远东的那部分白种基因型O/N和Q型,就遇到了先前已经到达那里的棕色或黑色的C、D类型人种,于是,不可避免进行了征服和争夺土地的战争。争斗的结果,当然是掌握了先进技术(推测他们当时已经进入中石器,新石器,如果是的话,那么中石器时代比考古的要提前几千年)的白种基因型F型获胜。于是,在远东,白种突变型O/N型男子取代了大部分棕色或黑色的C、D人种男子,和C、D型女性(当然也包括O/N型女性)融合成为黄色人种;在美洲,白色基因型的Q型人种,也取代了当地的C型人种男子,和C型女性一起融合为有色美洲人。


因此,黄色人种,实际上是棕色和黑色的C、D两种基因型同白色的O/N型结合的产物。中国的南北黄种人(各族在内),包括东南亚的黄色人种,他们的Y染色体单倍体型是O/N型,这本是一个白色人种的Y基因型,由于他们征服了当地的土著C、D类型(是稍早从非洲过来的),就混合成了黄色人种。之所以说是征服,是因为Y基因型是O/N型。只有征服者才能把种姓基因,也就是Y基因型传给后代。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其实前文也已经交代过。虽然南北汉人都是O/N型占据70-80%左右,但其中的内涵不同。O型分化出了三支,时间大约是3万年前,地点约在东南亚。一支大体是先羌,就是M122,一支大体是东南亚各族祖先,就是M95,一支大体是现代南方汉人和其他南方少数民族的祖先,就是M119。先羌的M122型,分化出M134,时间大约为1万年前,此为古西羌族,也就是汉藏民族的祖先。M134接着分化出M117,此为汉藏分野,分子钟计算时间大约为6000年前左右。M134和西藏本土的D类型(可能是冰川期后来自印度),一部分进行融合,一部分共存。因此,现在西藏人的 M134型为40%左右,D型为34%左右。M117可能就是周秦氐羌民族的祖先的Y基因单倍体型。他们向低地发展,征服并融合了当地的C、D型乃至从南方过来的M119型(比如殷商),形成了古华夏族。所以北方汉人的Y基因型中,有70%以上是M134。南方汉人,古称百越民族,中国南方和北方一样,原来是棕色或者黑色的C、D型土著占据的地盘,现在白色的M119来了,征服了土著,替换Y基因型,使南方中国人的Y基因型变成了本来是白肤色的M119 型,融合当地女性土著,形成了中国南方黄色人种。东南亚和太平洋岛屿也是类似情况,只不过M119型换成了另一种M95型。


谢选骏指出:上文作者显然是个黄俄,他的说法可谓“认贼作父”,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汉人培养成为俯首帖耳的白人奴隶。


网文《匈奴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DNA检测结果出乎意料》(2021-01-16 三看天下事)报道:


匈奴是中国古代北方的游牧民族部落。作为中华政权早期的敌人,匈奴知道魏晋时期都一直困扰着中原王国。秦汉两代都为了剿灭匈奴费了不少力气,但都没有成功。


历史上对匈奴的血统基因以及种族组成成分有过许多次讨论。作为一个现在已经不存在并且创造了不少历史传说的种族,匈奴究竟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许多人认为,匈奴人和中亚、东欧的游牧民族接近,应该是白种人,但另有一部分人认为匈奴和突厥、蒙古一脉相承,是黄种人。


首先是中国古代对匈奴长相的描述。中国和匈奴往来了几百年,对匈奴的记录是非常详细的,但是史书几乎没有提及匈奴的长相,只提到匈奴的习俗与汉人不同。


而中国古代文献将白种人称呼为“深目多须”“深目高鼻”。例如《北史》记载康国人“深目、高鼻、多髯”,《晋书》记载羯族“高鼻深目多须”。我们可以推测出,就是因为匈奴的长相与汉人相差无几,所以史书才没有特意描写。


根据《史记》记载:“其先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獯鬻、熏育)。唐虞以上有山戎、猃允、薰粥,居于北边,随草畜牧而转移”。就是说汉人与匈奴本就是一家人,匈奴是夏人夏桀的子孙。


如果这个记录属实,那就是说匈奴其实与汉人同根同源,既然同根同源,那么长相自然不会差的太远。血统也不会有太大变化,那么匈奴显然是黄种人了。


而西方史书中也记载了许多与匈奴有关的记录,史书《匈奴史遗稿》种提到匈奴军人的长相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强壮的矮个子,上身很宽,小眼睛塌鼻梁,皮肤很黑,胡子很少。”法国著名汉学家戴遂良如此描述匈奴人:“身材矮而粗壮,脑袋圆而硕大,宽脸,高颧骨,塌鼻子,胡须浓密,眉毛很厚,眼睛像突出的杏仁一般,瞳仁是活泼的。


个子矮小,眼睛不大,鼻子塌陷,上身长而腿短,眼窝很浅。可以看出,欧洲关于匈奴的描述是比较偏向黄种人的


当然,现在科学技术发达,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不仅可以通过古籍来侧面验证,也可以使用先进的基因技术直接勘测。


根据匈奴墓葬的文化和NDA分析,南匈奴和北匈奴有很大不同。北匈奴起源于蒙古国的石板墓文化,其Y染色体大多数是Q、R、J、E、N等,和西亚、中亚、东欧民族具有很大的联系;南匈奴起源于鄂尔多斯文化,其Y染色体主要是O3和C2,其中O3比例很高,而汉族的主体就是O3。


之后匈奴分为南匈奴北匈奴两派内战。其中北匈奴继续与中原为敌,被中原王国击败被迫西迁。最终成为了匈人。而南匈奴居住在漠南(河套)一带,经过百年的民族融合,已经成为了汉人的一部分。


而这南北两派匈奴的血统也因此产生了差异。北匈奴向西迁徙,是白种人与黄种人的混血人种。而且越向西,白种占比越大。而南匈奴则主要以黄种人血统为主。


古代的匈奴并非是一个单一的民族,在匈奴统一了大漠之后,大漠之上的民族都称为匈奴。


后来有改名为鲜卑,鲜卑人南下——在草原上建立起了柔然国。


柔然被突厥推翻——柔然遗民被称为鞑靼。


鞑靼进一步和室韦融合,形成蒙兀室韦——蒙兀室韦发展出蒙古族。


这样说下来,现在的蒙古必定和匈奴是有渊源的,而蒙古人是黄种人。


北匈奴的一部分选择了西迁,一路上又融合其他民族的基因,最终在欧洲演变为“匈人”。显然欧洲匈人的白种人成分比匈奴人的更高,但是欧洲人依然将他们看做是黄种人。


综上所述,就可以断定:匈奴不是一个单一民族,而是草原中许多民族的统称。其中包括许多人种许多民族,有黄种人、白种人甚至棕色人种。这些民族之间相互通婚,血统成分可以说是非常复杂,但是从整体上来讲,匈奴还是以黄种人为主。


谢选骏:指出匈奴人类似维吾尔人,是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合——汉人要想治理维吾尔人,不仅西方人不服气,就是黄俄也不愿意……此中国之所以乱也。因为毕竟,汉人是中国白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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