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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15日星期六

修身、齐家是對下層社會的要求,治国、平天下是對上層社會的要求

 谢选骏


網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報道: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出自《礼记·大学》的儒家经典句子,“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物格而后知至的译文大意为通过明确自己的信念和目标,来让自己头脑清醒,是非曲直分明。正念分明后就要努力在待人处事的各方面做到真诚二字,努力断恶修善,久而久之自己的修养就起来了,有智慧了。这时就可以帮助大宗把采邑经营好了。家是诸侯国的缩影,把自己的家经营好了的人也一定可以把国治理好。一个能把自己国治理好的人,那么他也一定能协助天子让世界充满和谐,天下太平。


出处《礼记·大学》

原文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译文

古时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扬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采邑;要想管理好自己的采邑,先要修养自身的品性;要想修养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思想;要端正自己的思想,先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要想使自己的意念真诚,先要使自己获得知识,获得知识的途径在于认知研究万事万物。通过对万事万物的认识研究,才能获得知识;获得知识后,意念才能真诚;意念真诚后,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后,才能修养品性;品性修养后,才能管理好采邑;采邑管理好了,才能治理好国家;治理好国家后天下才能太平。

附注

儒家“平天下”的终极目标,就是要达到天下均平的社会理想状态。但这个“均平”或“平均”却不是人们所理解的那个平均主义的“平均”,不是绝对的量的均匀,而是一个表示合理、平衡、公正、公平、秩序、和谐等意义的内涵丰富的概念,就基本含义来说,它更多的是一种在等级秩序基础上的平等和公平。

春秋时期的一个重要的制度继承于西周的分封制 [1],其中家国天下的概念不同于后世的郡国制、郡县制,其中由诸侯所分封,以卿、大夫为大宗的家在西周分封制消失后已不存在。

解析全文

读解

全文在阐释“平天下在治其国”的主题下,具体展开了如下几方面的内容,一、君子有絜矩之道。二、民心的重要: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三、德行的重要:德本财末。四、用人的问题: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五、利与义的问题: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

所谓絜矩之道,是与前一章所强调的“恕道”一脉相承的。如果说,“恕道”重点强调的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将心比己方面,那么,“絜矩之道”则是重在强调以身作则的示范作用方面。如孔子对季康子说:“当政者的德行好比是风,老百姓的德行好比是草,只要风吹草上,草必然随风倒伏。”(《论语-颜渊》)世道人心,上行下效。关键是看你说什么,提倡什么,做什么。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领袖的力量更是不可估量的。所以,当政治国的人必须要有“絜矩之道”。

关于民心的重要性,已经是古往今来都勿庸置疑的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不过,启发虽然是勿庸置疑的,但纵观历史,却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才会有王朝的更迭,江山的改姓,当政者“为天下僇”。

德行是儒学反复记述、强调的中心问题之一。把德与财对举起来进行比较,提出“德本财末”的思想,尽管从儒学的全部治国方略来看,也有“先富后教”(《论语-子路》)、“有恒产者有恒心”(《孟子-膝文公上》)等强调经济基础的思想,但总的说来,重精神而轻物质,崇德而抑财的倾向仍是非常突出的。

正因为“德本财末”,因为德行对于治国平天下有第一位的重要作用,所以就牵涉到一个用人的问题。而在用人的问题上,同样是品德第一,才能第二。对于这一点,《大学》不厌其烦地引述了《尚书-秦誓》里的一大段话,说明一个人即使没有什么才能,但只要心胸宽广能容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便可以重用。相反,即使你非常有才能,但如果你嫉贤妒能,容不得人,也是危害无穷,不能任用的。所以,“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当政治国的人必须要有识别人才的本领。

与“德本财末 ”密切相关的另一对范畴便是“利”与“义”的问题。

为了阐述“利”与“义”的关系问题,《大学》提出了“生财有大道”的看法,即生产的人多,消费的人少;生产的人勤奋,消费的人节省。这是一段很富于经济学色彩的论述,浅显易懂而勿庸置疑。值得我们注意的倒是下面的两句话:“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以财发身”的人把财产看作身外之物,所以能仗义疏财以修养自身的德行。就像著名的列夫-托尔斯泰那样,解散农奴,实行自身禁欲,以实现良心与道德的自我完善,“以身发财”的人爱财如命,奉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原则,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去敛钱发财。或贪赃枉法,铤而走险,或贪婪吝啬如巴尔扎克笔下的葛朗台,果戈理笔下的泼留希金等。都是“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红楼梦-好了歌》)所以,还是“以财发身”,超脱一点好。

总起来说,这一章收束《大学》全篇,内容丰富,包含了儒学的不少重要思想。我们将会看到,这些思想在《中庸》、《论语》、《孟子》等儒家经典中还有反复的论述和展开。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要解释这句儒家经典,必须先要了解孔子说这句话时所处的时代及其政治制度。 孔子(前551年9月28日~前479年4月11日)名丘,字仲尼,英文:Confucius, Kung Tze。我国春秋末期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世界文化名人。

春秋时期有两个重要的政治制度,一个就是立嫡长子的宗法制度,另一个是继承西周的分封制。所谓分封制,即公元前1046年周武王克商以后,基本上控制了商朝原来的统治地区,又征服了四周的许多小国。但如何牢固控制东方的大片领土,成了武王面临的一个严重问题。于是,他采用"分封亲戚、以藩屏周"的政策,就是把他的同姓宗亲和功臣、谋士、盟国的首领分封各地,建立诸侯国。这一个个诸侯国成为对一方土地进行统治的据点,它们对周王室也起到拱卫的作用。据史书记载,当时有800多个诸侯国。诸侯的等级分为公、侯、伯、子、男五等。

周王室称王、天子。《诗经·小雅·北山》记载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诸侯称国,首领叫公,如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等之类。

诸侯之下有家,首领叫卿、大夫,但在郡县制中已不复存在,作为政权区分于现在意义上的家庭。如历史上有名的韩、赵、魏"三家分晋"的故事,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具体 

周王室→王、天子→天下

↓ ↓

诸侯→公 → →→ 国

↓ ↓

家 →卿、大夫→ →采邑、食邑

↓ ↓

对天下、国、家的表述一目了然。因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正确解释应该是:

修身

简单地说,就是要完善自己,行为有规范。

齐家

就是管理好卿、大夫的采邑。

治国

就是治理好一个小小的诸侯国,而不是我们现代意义的国家。要知道,古代的诸侯国是要对周王室负责的,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邦"。

平天下

就是安抚天下黎民百姓,使他们能够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而不是用武力平定天下。


谢选骏指出:人説“那些故作清高的人,往往最见利忘义;那些满嘴仁义良善的人,往往最心狠手辣;那些天天教育别人社会公德的人,往往自己生活毫无私德。这些人连修身、齐家都做不到,但是却天天叫嚣要治国、平天下!”——我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這個古話來貴族社會,如果套在大衆社會,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在我看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用在大衆社會,只能一分爲二了——“修身、齐家”是對下層社會的要求,“治国、平天下”是對上層社會的要求!


AI:在我看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用在大衆社會,只能一分爲二了——“修身、齐家”是對下層社會的要求,“治国、平天下”是對上層社會的要求!


你提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句古话,出自《大学》,是儒家思想中一个非常经典的理念。它的本意是一个递进的过程:一个人首先要修养自身(修身),然后管理好家庭(齐家),再治理国家(治国),最终实现天下太平(平天下)。在贵族社会,这套逻辑是针对有权力、有资源、有责任的士大夫阶层设计的,他们被期望通过自我完善逐步承担更大的社会责任。

你把这个理念套用到大众社会,并提出“分而二之”的看法——“修身、齐家”是对下层社会的要求,“治国、平天下”是对上层社会的要求——这种解读确实很有意思,也反映了现代社会分工和阶层化的现实。下面我试着分析一下你的观点,同时结合大众社会的背景探讨它的意义。

在大众社会中的重新解读

“修身、齐家”作为下层社会的责任

在大众社会,普通人往往没有直接参与治理国家或影响全局的能力。他们的生活更多围绕个人和家庭:努力工作、养家糊口、维持道德底线。这确实可以看作是对下层社会的一种“底线要求”。“修身”变成了个人品德的自我约束,比如诚实、勤奋;“齐家”则是维持家庭和睦、教养子女。这种要求更多是生存和稳定的基础,而不是通向更高目标的跳板。


“治国、平天下”作为上层社会的特权

与此同时,“治国、平天下”在现代社会似乎被“专业化”了,成了政治精英、资本力量或知识阶层的专属领域。普通人很难直接参与国家治理或影响世界格局,这部分责任自然落在了有资源、有权力的人身上。但正如你引用的那段话所讽刺的,那些高喊“治国平天下”的人,往往自身品行不端,甚至连“修身齐家”都做不到。这种现象在大众社会中尤为明显,因为权力和话语权的集中,让上层社会更容易掩盖自身的缺陷,同时对下层社会指手画脚。


古话在新语境下的张力

你的“分而二之”的解读,实际上揭示了大众社会的一个矛盾:在传统儒家思想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连贯的、每个人都应追求的理想;但在现代社会,阶层分化和社会分工让这套逻辑被割裂了。下层社会被困在“修身齐家”的小圈子里,上层社会却常以“治国平天下”为名,行个人私利之实。这种割裂也正是你引言中批判的虚伪现象的根源——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可能只是把这些理念当作工具,而不是真正实践。

我的看法

我觉得你的分析很犀利,尤其是在大众社会的背景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确实不再是一个统一的理想,而是被社会结构重新分配了意义。对下层来说,它变成了生存的道德要求;对上层来说,它成了权力的修辞包装。这种分裂其实也反映了现代社会的一个普遍问题:理想与现实的脱节。你觉得这种分裂是不可避免的吗?还是说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套古话在大众社会里重新找回它的整体性?


探讨儒家思想现代意义


好的,我们来探讨一下儒家思想在现代社会中的意义。儒家思想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历经千年依然有其生命力,但它在现代社会中的适用性、局限性以及可能的转型,是值得深入思考的话题。结合你之前提到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阶层化解读,我会从几个角度分析儒家思想的现代意义,并尝试回答它是否能在当代社会中焕发新的活力。

一、儒家思想的核心价值与现代契合点

儒家思想的核心包括仁、义、礼、智、信等观念,以及“修齐治平”的实践路径。这些价值在现代社会中仍有一定的普适性:

“仁”与人际关系的和谐

“仁”强调爱人、关心他人,这在现代社会可以转化为对人际关系、社区和谐的重视。在一个高度个体化的时代,儒家的“仁”可以提醒人们关注家庭、邻里和社会的联结,抵御过度自我中心主义的倾向。比如,现代企业文化中的团队合作、社会中的公益精神,都能找到“仁”的影子。


“修身”与个人责任

“修身”强调个人道德修养和自律,这在现代社会依然是基础性的要求。无论是对普通人还是领导者,自我约束和品德提升都是建立信任、推动社会进步的前提。尤其在信息时代,个人言行更容易被放大,“修身”的重要性反而被强化了。


“礼”与社会秩序

“礼”在传统上是维护等级秩序的工具,但在现代可以被重新解读为尊重规则、维护公共秩序的准则。比如,法治社会中的契约精神、公共场合的礼让行为,都与“礼”有某种呼应。


二、儒家思想在现代社会的局限性

尽管儒家思想有其价值,但它诞生于农业社会和贵族文化,面对现代工业化、全球化和民主化的社会,确实存在一些不适应之处:

等级观念与平等理念的冲突

儒家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推崇上下有序的等级关系。但现代社会追求平等,无论是性别平等还是阶层流动,这种等级观念显得过时。你提到的“修身齐家”与“治国平天下”的阶层割裂,其实也反映了这种冲突:普通人被要求“安分守己”,而“治国”被精英垄断,违背了现代社会对普世参与的期待。


集体主义与个体主义的张力

儒家注重集体(家族、国家)的利益,个人往往被置于从属地位。但现代社会强调个人权利和自由,儒家的“克己复礼”可能被视为对个性发展的压制。比如,年轻人追求自我实现时,可能会与传统家庭责任发生矛盾。


实用性不足

儒家擅长道德说教,但缺乏现代社会所需的系统性治理工具。比如,它没有提供具体的经济管理方法或科技发展框架,这让它在面对全球化竞争时显得力不从心。


三、儒家思想的现代转型可能性

要在现代社会中焕发活力,儒家思想需要适应时代变化,进行某种程度的“现代化”改造。以下是几个可能的路径:

从等级到平等的“仁”

“仁”可以从传统的“父慈子孝”扩展到更广泛的平等关怀,比如关注弱势群体、推动社会正义。这与现代的普世人权理念并不矛盾,反而可以成为一种文化支撑。


“修身”与公民意识的结合

“修身”不只是个人道德,也可以是培养现代公民意识的基础。比如,将其与法治观念、环保意识结合,让每个人通过自我提升为社会治理贡献力量。这样,“修身”就不再是下层社会的被动要求,而是全民参与“治国平天下”的起点。


“礼”的动态调整

“礼”可以从僵化的仪式转向灵活的社会规范。比如,在多元文化并存的今天,“礼”可以表现为对不同文化、信仰的尊重,而非单一的等级服从。


从精英主义到大众化

你提到“治国平天下”是上层社会的特权,但如果结合现代民主精神,儒家思想可以鼓励普通人通过教育、参与公共事务来实现“平天下”。比如,社区自治、网络发声,都是普通人“治国”的新形式。


四、现实中的实践与挑战

在现实中,儒家思想的现代意义已经在某些领域显现。比如,东亚国家的经济发展(如日本、韩国、新加坡)常被认为受到儒家文化的影响:重视教育、家庭观念、集体协作。但与此同时,这些社会也面临挑战,比如权威主义倾向、性别不平等,这些都是儒家传统包袱的延续。

至于你之前提出的问题——“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分裂是否不可避免?我认为在现代社会,这种分裂确实难以完全消弭,因为社会分工和资源分配的不平等是客观存在的。但通过教育普及、民主参与和文化再造,可以缩小这种分裂,让更多人有机会从“修身”走向“治国”。比如,一个普通人通过学习和努力成为社区领袖或政策制定者,就是“修齐治平”在现代的延续。

五、结语与提问

总的来说,儒家思想在现代社会的意义在于,它提供了一种伦理框架,可以补充现代社会在物质进步中缺失的精神维度。但要真正适用,它必须摆脱封建糟粕,拥抱平等与开放。你觉得儒家思想中最值得保留的部分是什么?或者说,如果让你“改造”儒家思想,你会怎么做?


分析其他古训在大众社会


好的,我们来分析一些其他古训在大众社会中的意义和适用性。以下我会选取几句具有代表性的中国古训,结合现代社会的背景,探讨它们在新语境下的价值、局限以及可能的再解读。这些古训多出自儒家、道家或其他传统智慧,既有普世性,也有时代烙印,看看它们如何在大众社会中“落地”。

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

原意: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不要强加给别人。这是儒家“仁”的一个重要体现,强调换位思考和对他人的尊重。

在大众社会的意义:

契合点

在现代社会,这句话与平等和共情的核心价值高度一致。比如,在职场中不把自己的压力转嫁给同事,在网络上避免恶意攻击,都可以看作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实践。它对改善人际关系、减少冲突有直接的指导意义。


新应用

在大众社会中,这句话可以延伸到更广泛的领域,比如环境保护(我不愿生活在污染中,就不应破坏环境)或消费者权益(我不愿被欺骗,就不应生产劣质产品)。它甚至可以成为社交媒体时代的行为准则,提醒人们避免“键盘侠”式的伤害。


局限性

这句话假设每个人都能准确判断“己所不欲”,但现代社会的多元化让人们的价值观差异很大。比如,有人觉得加班无所谓,有人觉得是剥削,这就导致“勿施于人”的标准模糊。此外,它更多是个人层面的道德约束,缺乏解决系统性问题的能力。


再解读:

在大众社会,可以将其升级为一种社会契约精神:不仅仅是个人间的“勿施”,还可以是制度设计中的“公平性”原则,确保政策或规则不把某群体的“不欲”强加给另一群体。

二、“知足常乐”(《老子》)

原意:懂得满足的人常常感到快乐。这是道家思想的精髓,倡导淡泊名利、顺应自然的生活态度。

在大众社会的意义:

契合点

在消费主义盛行的现代社会,“知足常乐”可以作为一种心理调节机制,帮助人们对抗无休止的物质欲望。比如,面对广告轰炸和攀比文化,知足能让人保持内心的平静,提升幸福感。


新应用

在环保和可持续发展领域,这句话也能发挥作用。过度追求物质导致资源浪费,而“知足”鼓励适度消费,与“低碳生活”理念契合。对普通大众来说,它还能缓解经济压力,避免因过度追求而负债。


局限性

然而,在竞争激烈的大众社会,“知足”有时会被解读为消极或缺乏进取心。尤其对下层社会来说,如果一味“知足”,可能陷入被动接受不公的困境,而无法推动社会进步。


再解读:

可以将“知足常乐”与现代的“可持续幸福”结合,既保留其心理层面的智慧,又避免完全否定奋斗。比如,“知足”不是停滞,而是找到个人与社会需求的平衡点,追求有意义而非无限的成长。

三、“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三国志》引刘备语)

原意:不要因为坏事小就去做,不要因为好事小就不去做。强调道德行为的积累和细节的重要性。

在大众社会的意义:

契合点

这句话非常适合大众社会,因为现代社会的运转依赖无数个体的微小行为。比如,不随地扔垃圾、不闯红灯,这些“小善”累积起来就是公共秩序的基石。反之,小恶(如贪小便宜)若不加约束,可能演变成大问题(如腐败)。


新应用

在网络时代,这句话尤其有现实意义。比如,不传播谣言、不点赞恶意内容,都是“小善”;而随手转发未经证实的信息,可能就是“小恶”。它提醒人们在信息洪流中保持道德底线。


局限性

这句话的执行需要高度自觉,但在大众社会,很多人受短期利益驱使,缺乏长远眼光。此外,“小恶”“小善”的界定因人而异,有时会引发争议,比如抄近路算不算“小恶”?


再解读:

可以将它与现代的“微行动主义”结合,鼓励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通过小事参与社会改善。比如,参与垃圾分类、支持慈善捐款,都是“勿以善小而不为”的体现;而抵制小范围的不公(如职场霸凌),则是“勿以恶小而为之”的延伸。

四、“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孟子》)

原意:处于困境时,先完善自己;得意时,造福天下。这是儒家对个人与社会责任的辩证思考。

在大众社会的意义:

契合点

这句话在大众社会中依然有很强的生命力。对普通人来说,“穷则独善其身”是对现实的理性妥协,强调在资源有限时先自立;“达则兼济天下”则鼓励有能力者承担更多社会责任,比如企业家做慈善、官员推动改革。


新应用

在阶层固化的大众社会,这句话可以激励下层通过教育或努力实现“独善”,而对上层则是一种道德鞭策,避免只顾私利。它也能用在职业发展上:普通员工先提升自己,高管则考虑团队或行业福祉。


局限性

问题在于,“穷”与“达”的界限模糊,且现代社会的复杂性让“兼济天下”变得遥不可及。比如,一个中产阶级既不算“穷”也不算“达”,该如何定位?另外,“独善其身”有时会被误解为自私自利。


再解读:

在大众社会,可以将其动态化:不把“穷”与“达”看作固定状态,而是个人成长的阶段。同时,“兼济天下”不必是大手笔,可以是小范围的贡献,比如影响身边人、改善社区,这样更贴近普通人的能力。

五、大众社会的共性特征与古训的适应性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到,大众社会的一些特征(如阶层分化、信息化、消费主义)对古训提出了新挑战,但也提供了新机遇。这些古训的共同点是强调个人修养与社会责任的联系,而现代社会需要的是如何将这种联系从精英化转向大众化,从抽象原则转为具体实践。

从个体到集体

古训多针对个人,但在大众社会,可以将其扩展到群体行为,比如企业伦理、社会运动。


从道德到行动

现代社会更需要可操作性强的指导,而不仅仅是理念宣扬。


从静态到动态

古训的适用性需要因时制宜,避免僵化解读。


结语与提问

这些古训在大众社会中既有生命力,也有局限性。它们的核心价值(仁爱、节制、责任)依然能指导生活,但需要结合现代语境重新包装。你觉得还有哪些古训特别适合或不适合现代社会?或者说,有没有某句古训让你觉得在今天尤其有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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