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谢选骏全集

2022年4月19日星期二

谢选骏:川普任命的法官踢开大门欢迎上海疫情直接灌入纽约



《法官推翻CDC强制口罩令 国内班机陆续松绑》(记者张声肇、编译郭宣含/综合 2022-04-19)报道:


全美大众运输口罩强制令,经联邦法官叫停,图为去年底旅客在坦帕机场戴上口罩排队。(美联社)

佛罗里达州联邦法官18日以运输超过联邦疾病防治中心(CDC)权限为由,推翻搭飞机与其他公共运输的全国口罩令,此裁决可望让许多航空业者自行决定口罩规定,目前已有多家业者陆续宣布解除国内班机口罩令,有些则放宽特定国际航班口罩令。

运输口罩令是美国最引人注目的口罩规定之一,许多学校和司法机关已允许类似口罩令在过期后取消,但CDC为因应Omicron亚变异株BA.2病例快速攀升,上周宣布将原定18日废止的商务航班等运输口罩令延长至少到5月3日。

佛州中区联邦地区法院法官米泽尔(Kathryn Kimball Mizelle)在59页的裁决书中指出,CDC提出口罩令时并未适当说明理由,也未依循适当决策程序,唯一补救办法就是全国废止这条规定。

由前总统川普任命的米泽尔表示,在本诉讼案中,有少数团体反对废止口罩令,但废除部分口罩令的「有限补救等于毫无补救」,虽然CDC对抗新冠病毒目标崇高,值得赞赏,但法院有十足权力对此事作出裁决。


华盛顿邮报报导,CDC口罩令得通过联邦运输安全局(TSA)发布指令才能运行;拜登政府一名官员18日傍晚透露,佛州法院的裁决代表CDC命令「即刻起无效,因此TSA不会运行其安全指令」,不会要求民众戴口罩。


拜登政府表示,联邦机构在研拟如何回应米泽尔命令的期间,不会继续运行口罩令;白宫发言人莎奇(Jen Psaki)表示,此裁决令人失望,CDC建议在公共运输上戴口罩。


这项规定似乎可让航空业者自行决定其口罩令,许多航空业者陆续宣布取消口罩令,有些业者则盼取消国际航班的口罩规定;不过纽约市公众运输系统则拟维持现有口罩令。


联合航空(United Airlines)宣布,从即刻起,不再要求在国内班机、特定国际班机(依目的地国家口罩要求)和美国机场戴口罩;虽然这表示联合航空公司员工或多数旅客无须戴口罩,但他们也可选择配合CDC建议。


达美航空(Delta Air Lines)和阿拉斯加航空(Alaska Airlines)也发出类似声明。


米泽尔在裁决书指出,该诉讼案由保守派非营利组织「健康自由捍卫基金」(Health Freedom Defense Fund)和两名原告于2021年7月所提出,他们「反对强迫那些违反个人意志、迫使个人屈服于联邦政府的医疗产品、程序与设备的法律。」


全美大众运输口罩强制令,经联邦法官叫停,图为费城车站美铁工作人员在站台戴上口罩。(路透)


谢选骏指出:这位川普任命的法官是在阴谋伺机报复社会——他一脚踢开了美国的大门,欢迎正在汹涌澎湃的上海疫情直接灌入美国,首当其冲的就是纽约——


《纽约本周进入中风险 建议戴口罩》(记者和钊宇/纽约 2022-04-19)报道:


此前感染新冠病毒的纽约黑人市长亚当斯(Eric Adams)18日解除隔离,恢复公开活动;他在当日的记者会上表示,纽约市疫情本周可能进入「中风险」,目前市府建议民众戴口罩,但目前尚无计划重启室内公共场所口罩令,他将与公卫幕僚全面评估疫情信息,再做决定。


纽约市疫情近来持续升温,传染性更强的BA.2亚变种病毒已感染添加病例的80%。根据市卫生局的防疫规定,若每10万人感染率达到200人,疫情就被定为「中风险」,目前每10万人感染人数已达192人;若疫情进入「中风险」,市府将考虑重启高风险聚集性场所的强制口罩令,如公校;此外,市府也会考虑重启「纽约之钥」(Key to NYC)倡议,要求进入室内聚集场所的民众出示疫苗接种证明。


亚当斯4月10日感染新冠肺炎,隔离一周后已经康复,他18日首次公开露面时表示「感觉好极了」。亚当斯在记者会上说,虽然疫情正在升温,但住院人数和死亡人数并未出现大幅增加,目前市府仅建议民众在公共场所戴口罩,但不强制。


市长表示,市卫生局的防疫规画也只是建议而已,而不是要求,「最重要的是『考虑』二字,我们必须考虑周全;我们将和公卫团队沟通,评估所有信息再做决定;如果疫情反弹迅速,我们也会重启防疫规定,但现在还没到那一步。」


亚当斯说,同意州长霍楚(Kathy Hochul)日前的表态,即纽约州不会重回封锁;「我认为霍楚说的是对的,我们不仅需要健康的身体、健康的精神,我们也需要健康的经济,不应该重回封锁。」


根据州府数据,全州17日添加病例4296例,七天平均检测阳性率为5.12%,纽约市添加病例1505例;而根据市府数据,全市过去七天平均日添加病例2100例,比一个月前增长43%,并且已经连续45天保持增长。曼哈顿仍然是重灾区,金融区(Financial District)、林肯广场(Lincoln Square)的阳性率甚至超过15%;市检测和追踪小组(Test and Trace Corp)已在全市五区增加部署检测资源,应对复活节假期后可能的疫情反弹。


纽约市疫情本周可能进入「中风险」,目前市府建议民众戴口罩,但目前尚无计划重启室内公共场所口罩令。(记者和钊宇/摄影)


谢选骏指出:川普任命的法官打击纽约、报复社会,因为纽约起诉了川普家族!反对川普的黑人市长为何也要配合川普任命的法官踢开纽约的大门欢迎上海疫情进入美国?这里面的水太太太深了吧!全世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穷鬼刚一上台就被收买了!饿蚊子比饱蚊子更加凶残。


2022年4月18日星期一

谢选骏:共产党做了亏心事——魔咒就在2023年!



《苏联的垮台继续困扰着中国》(2022-04-17 法广)报道:


  中共向其党员干部播放一部关于苏联解体的纪录片,这显示北京当局对“外部危险”是非常恐惧的。


  法国世界报在北京的通讯员勒梅特周五刊发了一篇文章表示,苏联的垮台继续困扰着中国。


  勒梅特指出,在俄罗斯军队开始入侵乌克兰的前两天,中共于2月22日低调地在网上发布了一部长达101分钟的纪录片,讲述了苏联解体的原因。这部名为《历史虚无主义与苏联解体》的纪录片在中国各地的党干部培训班上放映了几个月,然后才上线。勒梅特表示,虽然西方国家努力避免在乌克兰问题上出现莫斯科-北京轴心,但这部纪录片恰恰证实了习近平和普京在意识形态上的接近以及中国精英们一直在保护自己免受“来自外部的危险”。


  根据这部纪录片,苏联的不幸是由来已久的。1956年,《纽约时报》于6月份发表了苏联共产党第一书记赫鲁晓夫于2月25日在苏共二十大上披露的秘密报告。在这份报告中,赫鲁晓夫批判了他的前任斯大林的罪行。


  这部纪录片解释说,“赫鲁晓夫这么做点燃了虚无主义之火”,也就是说,助长了对官方历史的质疑。但它却成了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天赐之物。纪录片表示,诚然,斯大林是犯了错误,但说他与希特勒一起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却是“诽谤”。赫鲁晓夫本人手上沾满了俄罗斯人的鲜血,但由于他销毁了自己的罪行记录,这些都不为人们所知。无论如何,这份报告的发表让蠕虫进入到了果实的内部,并在苏共内部引发了一场苏共永远没有从中完全复原的危机。


  另外,在北京看来,西方花了很多钱,不缺乏诋毁苏联的中继。一个例子是:1958年,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Boris Pasternak)因其小说《日瓦戈医生》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而这部小说直到1985年才在苏联被解禁。几十年后,《古拉格群岛》的作者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Alexandre Soljenitsyne)“在西方势力的指挥下”谴责苏联监狱系统而“歪曲了事实”。不过,这部纪录片声称,苏联的经济表现并不差。1950年至1982年间,俄罗斯工业的发展速度甚至超过了西方国家。


  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1953-1961)对苏联施加了强大的压力。1956年,他特别邀请了1万名苏联青年赴美留学,费用全包。纪录片援引一位俄罗斯研究人员解释说,“除了核武器,美国最重要的武器是意识形态斗争”。这些学生中有一个人叫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Alexandre Iakovlev),他于1958年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度过了一年。三十年后,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是1980年代西方眼中真正的自由主义改革之父戈尔巴乔夫非常器重的顾问。


  但对于习近平领导的中国来说,正相反,戈尔巴乔夫恰恰是“虚无主义的教父”。他通过开放媒体和质疑斯大林的政策而从内部摧毁了苏联。纪录片解释说,(戈尔巴乔夫)“最大的错误是失去对媒体的控制。”这部纪录片还深感遗憾地说,戈尔巴乔夫在1987年决定不再干扰西方人发出的电波信号,从而让“美国以和平的方式改变了苏联”。此外,根据这部纪录片,苏联的最后一任总统是腐败的,他通过一个私人账户拿到了数百万美元,他的妻子则通过出版自传收到了300万美元,可这本自传卖的很差的。


  另外,这部纪录片对叶利钦时代(1991-1999)一笔带过,但却突出了普京的角色,纪录片展示了年轻人穿着印有普京肖像的T恤或在莫斯科红场庆祝他。纪录片说,早在2002年,普京就说过,妖魔化斯大林的人是俄罗斯的敌人。普京发现过去十年间被摧毁的东西“令人心碎”,他不想像西方人所说的那样改写历史,而是“与虚无主义作斗争”,这是一场涉及控制俄罗斯文化和“扭曲的历史”的与外国势力的长期斗争”。


  法国世界报通讯员指出,这部纪录片的作者从苏联的解体中吸取了五个教训:要时刻保持警惕,要反对企图否定和扰乱党的领导的“虚无主义”;必须认真应对西方的“软实力”(诱惑力和吸引力的力量)和“聪明的力量”(外交影响力和软实力的结合);要时刻注意思想斗争;要坚持思想引领,忠于马克思主义。最后,要深入学习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走在前列,不忘初心。


  法国世界报通讯员强调,这部纪录片显示了北京当局对“外部危险”是非常恐惧的。


网民嚎叫:

BBC12 42分钟前

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 毛主席

阳光海浪沙滩 今天 09:53

苏联垮台的历史原因是斯大林的残暴大屠杀,计划经济的破败。压垮骆驼的稻草是89年戈尔巴乔夫在天安门广场目睹了学生运动。全世界在电视剧前目睹了军队对学生的屠杀。导致了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崩溃。

破棉袄 今天 09:34

苏联是因为中国叛变投靠美国,合手整垮的。现在该轮到中国了,就猫哭耗子,呵呵。

lary 今天 07:56

共产党的独裁残暴本质及其表现绝对会被历史淘汰,这是不可逆转的。

a自由人 今天 07:22

历史事实(包括1989年的屠杀) 早就证明,黄俄党是比鹅共 邪恶凶残百倍的恶魔!土共只是华尔街老油们的心肝宝贝。

nddy 今天 04:06

全世界对苏联解体最惋惜的头数蠢包了,它非常痛心地说苏联垮台竟无一人是男儿。几十年了还兔死兔悲,害怕重蹈覆辙,妄图死抱苏联僵尸不放,结果却不会以它的意志为转移。

海外愚公 今天 03:13

为马列主义陪葬就是CCP的初心.


谢选骏指出: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共产党为何这么紧张,一天到晚害怕别人推翻他们?因为共产党做了亏心事!共产党当初借口要解放人民,暴力夺了权,结果呢?他们自己起到了人民头上,比以前的政府更坏,还不准别人说话。所以法广才会胡说“苏联的垮台继续困扰着中国”——那不是中国,而是中共!苏联国,1917年到1991年,74年垮台了。中共国,1949年到2023年,74年,就在明年!它能不紧张吗?做了亏心事,夜半鬼敲门!

谢选骏:八大民主党派就是“中共八旗”


《民主党派,中国政治的花瓶》(杰安迪 2013年3月14日)报道:


党派之争往往使位于华盛顿的美国政府陷入瘫痪,对于早已习惯了如此景象的人们来说,中国八个所谓的“民主党派”上周所展现出的团结和睦会令人眼界大开。

这些政治组织的名字包括“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促进会”等等。党魁们有男有女。他们依次称颂国家取得的经济成就,赞美国家领导人对保护环境的坚定决心,并表达对以上一切的基础——一党专政制度——的拥护。

“(我们要)做美丽中国的建设者,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贡献智慧和力量,”中国农工民主党主席陈竺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说。这番言论发表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开幕之际。在这一年一度的大会上,经过精心挑选的3000名代表总是毫无悬念地通过共产党领导层放在他们面前的各种法规和议案。

民主党派们在一年的其他时候通常寂寂无闻,但每到3月,他们就会被推上新闻前线,以向外界展示官方媒体口中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

陈竺参加的这场新闻发布会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举行。这是一场奥威尔式的事件。各民主党派领袖们纷纷赞扬“民主集中制度”的优越性,对共产党表达诸多溢美之词,然后回答国有媒体提出的各种充满阿谀言辞的问题。

民主党派之中有些是由共产党的战略家们在1940年代的中国内战期间创建的。它们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政党组织几无相似之处。例如,这些党派无法提名政府官员人选。他们的宴会、会议,以及偶尔的出国考察等活动,也全靠共产党的经费支持。

“这都是假党派,用来欺骗普通老百姓的假象。当然大多数的人是不会上当的,”香港政治刊物《开放》杂志的主编金钟说,“也有人抱着幻想,认为他们去开开会、说说话,就能影响中共。当然,这只是幻想。”

不过,民主党派的领袖们完全不认同这种看法。他们认为目前的制度并无不妥,这些政党的责任就是向政府提供具体的建议和分寸得当的意见。当被问及中国将来是否会实行多党选举制度时,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主席万鄂湘说,这种问题暴露了西方人对选举政治的迷信。

他说,中国在一党专政的制度下取得了发展和稳定——至少是最近30年的相对稳定。在那之前,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制造了30年的社会混乱和经济停滞。

“民国初年中国的政党最多的时候到了300多个,结果怎么样呢?政党恶斗、军阀混战,国家四分五裂,”他说,“如果我们还是按那种政党制度发展的话,中国不可能取得今天这么辉煌的经济成就。”

民主党派们也不是完全形同虚设。他们设立高校奖学金,研究社会问题,并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提交详尽的报告。政协会议和全国人大会议基本同期举行,后者将于周日闭幕。民主党派最近提交的议案包括保护重庆抗战遗址、提高西部边陲地区眼科治疗水平等。

30岁的民盟成员周忠孝是北京一家网络婚恋公司的高管,一直致力于保护传统婚庆习俗。他认为,参加中国民主同盟有助于宣传自己的这项事业。“我们在帮助执政党更好地治理,”他说,并有些不耐烦地加了一句,“为什么政党就一定要去争取政治权力?”

共产党管理和资助民主党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既可以拉拢教育程度较高的城市精英,以防他们成为反对派,又可以堵住那些认为中国“一党独裁”的批评者们的嘴,不失为一个颇具创意的举措。就像国家控制的工会和政府管理的宗教团体一样,民主党派也在中共统战部的一手掌控之下。这个部门的职能是拉拢所有有可能成为反对派的组织。为确保安全,共产党会“借调”一些党员到八个民主党派中去。近些年来,那些试图建立真正独立的政党的人,都立即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投入监狱。

民主党派的成立时间早于共产党夺取政权。他们曾参与抗日战争,并在后来的内战中为蒋介石领导的国民党军队和毛泽东领导的叛军调停说和。内战胜利之后,毛泽东要求八个民主党派参加首届政协会议。他们遵命了,并随即被纳入共产党的领导之下。

1957年,民主党派和共产党的这种关系出现了波折。毛泽东提出“百花齐放”,鼓励公众对政府提出批评,然后再严厉打击那些真正提出批评的人。民主党派也在被打压之列。

1976年毛泽东逝世之后,民主党派重获生机。目前,这八个党派的党员总数已经由80年代中期的17万人发展到70多万人。共产党的党员人数则已经超过8000万。

民主党派并不是谁都可以加入的。申请人必须得到至少两名党员的推荐。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必须是学者、科学家、艺术家等所谓“知识分子”,或是来自不断壮大的企业家队伍。

香港城市大学政治学者郑宇硕(Joseph Cheng)说,除了帮助共产党同化潜在敌人外,民主党派还会帮助自己的党派成员提高名誉、提供升职机会,并使得他们有机会在一年一度的政协会议上交流聚会。

许多民主党派成员同意这种说法。王统春来自沿海省份江苏,今年37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高管。他说,自己所参加的中国民主建国会是一个发展人脉的好地方。“这也是个社会身份,有种归属感,”他说。得到这一切只需花费每年约合16美元的会费。

也有一些人对自己在民主党派的经历感到失望。来自湖南省长沙市的律师刘明今年33岁,自称自由派梦想家。他说,自己想要参与政治,又不想加入共产党,“因为我想让我的心里好受点儿。”但是,在加入中国民主促进会后,他发现这个党派并没有给他提供任何促进他热衷的司法改革的机会。“我想发出点儿来自民间的声音,当然我们是很微弱的,”他说。

杰安迪(Andrew Jacobs)是《纽约时报》驻京记者。 Patrick Zuo和Shi Da对本文有研究贡献。


谢选骏指出:纽约时报只知“民主党派,中国政治的花瓶”,却不懂“八大民主党派就是‘中共八旗’”——他们像满贼一样从东北偷偷入关,武装骗取了中国的统治权。


网文《八大民主党派是如何最终形成的》(2015年07月29日 人民政协报)报道:


民主党派是指中国多党合作制度中除中国共产党之外的八个政党的通称,主要包括: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民革)、中国民主同盟(民盟)、中国民主建国会(民建)、中国民主促进会(民进)、中国农工民主党(农工党)、中国致公党(致公党)、九三学社和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台盟)。

1949年9月21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在北平召开。当时参加会议的党派除中共之外,另有11个民主党派。他们是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国致公党、中国农工民主党、九三学社、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及中国人民救国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和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会议通过了《共同纲领》,选举产生了中央人民政府。

1949年11月,第二次中国国民党民主派代表会议在北京召开,决定将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和国民党其他爱国分子,进一步统一为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和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宣告结束。12月,中国人民救国会以“历史使命已完成”之由,在北京宣告解散。与此同时,民盟、民进、农工党和九三学社的领导人也在酝酿准备解散组织,或与其他党派合并。

1950年2月,毛泽东访问苏联回到北京后,听到救国会解散的消息,非常惋惜,认为救国会的结束是“不应该的”,民主党派“不但要继续存在,而且还要继续发展”,并立即委托中共中央有关负责人做好各民主党派工作,统一全党认识,坚持与民主党派合作建设新中国。中国共产党进一步调整了与民主党派的关系,确立了对民主党派的工作方针,即“帮助他们团结、进步和发展,在国家政治生活和祖国建设中同他们真诚合作,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各民主党派也逐步打消了解散的想法,相继召开各自的全国代表会议或中央全会,宣布抛弃民主革命时期的旧政纲,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并以《共同纲领》作为自己的政治纲领,在此基础上进行组织整顿工作,提出“为建设新民主主义的共和国而奋斗”。至此,中国共产党执政、各民主党派参政的多党合作政治格局初步确立。“民主党派”的称谓也成为八个民主党派的特指称谓。

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完成,我国阶级状况根本转变,各民主党派已经从阶级联盟性质的政党发展成为以政治联盟为特征的政党。进入新时期,各民主党派进一步发展成为各自所联系的一部分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的政治联盟,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同中共通力合作、共同致力于社会主义事业的亲密友党、是参政党。


谢选骏指出:参政党还是分赃团。八旗还好,八大民主党派也好,都是来自“仿生学”的结果,他们的原型是“八脚蜈蚣”!

《民主党派,中国政治的花瓶》(杰安迪 2013年3月14日)报道:


党派之争往往使位于华盛顿的美国政府陷入瘫痪,对于早已习惯了如此景象的人们来说,中国八个所谓的“民主党派”上周所展现出的团结和睦会令人眼界大开。

这些政治组织的名字包括“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促进会”等等。党魁们有男有女。他们依次称颂国家取得的经济成就,赞美国家领导人对保护环境的坚定决心,并表达对以上一切的基础——一党专政制度——的拥护。

“(我们要)做美丽中国的建设者,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贡献智慧和力量,”中国农工民主党主席陈竺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说。这番言论发表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开幕之际。在这一年一度的大会上,经过精心挑选的3000名代表总是毫无悬念地通过共产党领导层放在他们面前的各种法规和议案。

民主党派们在一年的其他时候通常寂寂无闻,但每到3月,他们就会被推上新闻前线,以向外界展示官方媒体口中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

陈竺参加的这场新闻发布会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举行。这是一场奥威尔式的事件。各民主党派领袖们纷纷赞扬“民主集中制度”的优越性,对共产党表达诸多溢美之词,然后回答国有媒体提出的各种充满阿谀言辞的问题。

民主党派之中有些是由共产党的战略家们在1940年代的中国内战期间创建的。它们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政党组织几无相似之处。例如,这些党派无法提名政府官员人选。他们的宴会、会议,以及偶尔的出国考察等活动,也全靠共产党的经费支持。

“这都是假党派,用来欺骗普通老百姓的假象。当然大多数的人是不会上当的,”香港政治刊物《开放》杂志的主编金钟说,“也有人抱着幻想,认为他们去开开会、说说话,就能影响中共。当然,这只是幻想。”

不过,民主党派的领袖们完全不认同这种看法。他们认为目前的制度并无不妥,这些政党的责任就是向政府提供具体的建议和分寸得当的意见。当被问及中国将来是否会实行多党选举制度时,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主席万鄂湘说,这种问题暴露了西方人对选举政治的迷信。

他说,中国在一党专政的制度下取得了发展和稳定——至少是最近30年的相对稳定。在那之前,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制造了30年的社会混乱和经济停滞。

“民国初年中国的政党最多的时候到了300多个,结果怎么样呢?政党恶斗、军阀混战,国家四分五裂,”他说,“如果我们还是按那种政党制度发展的话,中国不可能取得今天这么辉煌的经济成就。”

民主党派们也不是完全形同虚设。他们设立高校奖学金,研究社会问题,并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提交详尽的报告。政协会议和全国人大会议基本同期举行,后者将于周日闭幕。民主党派最近提交的议案包括保护重庆抗战遗址、提高西部边陲地区眼科治疗水平等。

30岁的民盟成员周忠孝是北京一家网络婚恋公司的高管,一直致力于保护传统婚庆习俗。他认为,参加中国民主同盟有助于宣传自己的这项事业。“我们在帮助执政党更好地治理,”他说,并有些不耐烦地加了一句,“为什么政党就一定要去争取政治权力?”

共产党管理和资助民主党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既可以拉拢教育程度较高的城市精英,以防他们成为反对派,又可以堵住那些认为中国“一党独裁”的批评者们的嘴,不失为一个颇具创意的举措。就像国家控制的工会和政府管理的宗教团体一样,民主党派也在中共统战部的一手掌控之下。这个部门的职能是拉拢所有有可能成为反对派的组织。为确保安全,共产党会“借调”一些党员到八个民主党派中去。近些年来,那些试图建立真正独立的政党的人,都立即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投入监狱。

民主党派的成立时间早于共产党夺取政权。他们曾参与抗日战争,并在后来的内战中为蒋介石领导的国民党军队和毛泽东领导的叛军调停说和。内战胜利之后,毛泽东要求八个民主党派参加首届政协会议。他们遵命了,并随即被纳入共产党的领导之下。

1957年,民主党派和共产党的这种关系出现了波折。毛泽东提出“百花齐放”,鼓励公众对政府提出批评,然后再严厉打击那些真正提出批评的人。民主党派也在被打压之列。

1976年毛泽东逝世之后,民主党派重获生机。目前,这八个党派的党员总数已经由80年代中期的17万人发展到70多万人。共产党的党员人数则已经超过8000万。

民主党派并不是谁都可以加入的。申请人必须得到至少两名党员的推荐。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必须是学者、科学家、艺术家等所谓“知识分子”,或是来自不断壮大的企业家队伍。

香港城市大学政治学者郑宇硕(Joseph Cheng)说,除了帮助共产党同化潜在敌人外,民主党派还会帮助自己的党派成员提高名誉、提供升职机会,并使得他们有机会在一年一度的政协会议上交流聚会。

许多民主党派成员同意这种说法。王统春来自沿海省份江苏,今年37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高管。他说,自己所参加的中国民主建国会是一个发展人脉的好地方。“这也是个社会身份,有种归属感,”他说。得到这一切只需花费每年约合16美元的会费。

也有一些人对自己在民主党派的经历感到失望。来自湖南省长沙市的律师刘明今年33岁,自称自由派梦想家。他说,自己想要参与政治,又不想加入共产党,“因为我想让我的心里好受点儿。”但是,在加入中国民主促进会后,他发现这个党派并没有给他提供任何促进他热衷的司法改革的机会。“我想发出点儿来自民间的声音,当然我们是很微弱的,”他说。

杰安迪(Andrew Jacobs)是《纽约时报》驻京记者。 Patrick Zuo和Shi Da对本文有研究贡献。


谢选骏指出:纽约时报只知“民主党派,中国政治的花瓶”,却不懂“八大民主党派就是‘中共八旗’”——他们像满贼一样从东北偷偷入关,骗取了中国的统治权。


网文《八大民主党派是如何最终形成的》(2015年07月29日 人民政协报)报道:


民主党派是指中国多党合作制度中除中国共产党之外的八个政党的通称,主要包括: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民革)、中国民主同盟(民盟)、中国民主建国会(民建)、中国民主促进会(民进)、中国农工民主党(农工党)、中国致公党(致公党)、九三学社和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台盟)。

1949年9月21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在北平召开。当时参加会议的党派除中共之外,另有11个民主党派。他们是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国致公党、中国农工民主党、九三学社、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及中国人民救国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和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会议通过了《共同纲领》,选举产生了中央人民政府。

1949年11月,第二次中国国民党民主派代表会议在北京召开,决定将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和国民党其他爱国分子,进一步统一为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和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宣告结束。12月,中国人民救国会以“历史使命已完成”之由,在北京宣告解散。与此同时,民盟、民进、农工党和九三学社的领导人也在酝酿准备解散组织,或与其他党派合并。

1950年2月,毛泽东访问苏联回到北京后,听到救国会解散的消息,非常惋惜,认为救国会的结束是“不应该的”,民主党派“不但要继续存在,而且还要继续发展”,并立即委托中共中央有关负责人做好各民主党派工作,统一全党认识,坚持与民主党派合作建设新中国。中国共产党进一步调整了与民主党派的关系,确立了对民主党派的工作方针,即“帮助他们团结、进步和发展,在国家政治生活和祖国建设中同他们真诚合作,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各民主党派也逐步打消了解散的想法,相继召开各自的全国代表会议或中央全会,宣布抛弃民主革命时期的旧政纲,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并以《共同纲领》作为自己的政治纲领,在此基础上进行组织整顿工作,提出“为建设新民主主义的共和国而奋斗”。至此,中国共产党执政、各民主党派参政的多党合作政治格局初步确立。“民主党派”的称谓也成为八个民主党派的特指称谓。

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完成,我国阶级状况根本转变,各民主党派已经从阶级联盟性质的政党发展成为以政治联盟为特征的政党。进入新时期,各民主党派进一步发展成为各自所联系的一部分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的政治联盟,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同中共通力合作、共同致力于社会主义事业的亲密友党、是参政党。


谢选骏指出:参政党就是分赃团。八旗还好,八大民主党派也好,都是来自“仿生学”的结果,他们的原型是“八脚蜈蚣”!

谢选骏:胡狗也想趁火打劫了



《美媒:乌克兰抵抗程度出乎意料正耗尽“民主军火库”!》(Newtalk2022-04-16)报道:


美国对乌克兰问题上采取的是类似“民主军火库”的战略,避免直接对俄罗斯军事行动进行干预,而是靠与盟友合作,向乌克兰政府提供资金和武器。


将提供百辆装甲车及装甲运兵车、11架米-17直升机,以及300架弹簧刀自杀无人机、500枚反坦克导弹、反步兵地雷、核生化防护装备、无人舰艇等。


当地时间14日美国《彭博社》发表题为《乌克兰战争正在耗尽美国的民主军火库》的文章称,美国对乌克兰问题上采取的是类似“民主军火库”的战略,即美国避免直接对俄罗斯军事行动进行干预,而是靠与盟友合作,向乌克兰政府提供资金和武器。文章写道,随着俄乌冲突进入关键阶段,自俄罗斯准备巩固对乌东地区的控制后,美国的军火库显得正在被耗尽。美国总统拜登从未计划会发生这样一场冲突,当时的假设是,俄罗斯军队将迅速占据乌克兰的大部分地区,因此美国只需要支持乌克兰武装在境内进行低烈度的抵抗即可,然而,由于乌克兰方面的激烈抵抗,这场冲突已经变得高强度且旷日持久,消耗了大量的弹药和重要军事资产。


文章提到,在美国及其盟友向乌克兰提供的所有支援中,武器是最重要的。即使俄罗斯已对乌克兰的工业基础进行了猛烈打击,但靠着西方交付的无人机、反坦克和防空武器、弹药和其他武器,乌克兰武装人员仍对俄罗斯军队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文章透露,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克·米利将军告诉国会,西方国家已经向基辅提供了6万件反坦克武器和2.5万件防空武器。五角大楼目前正在制定计划向乌克兰紧急运送更多的火炮、海岸防卫无人机和其他装备。当地时间周三,白宫宣布向乌克兰提供价值8亿美元的额外军事援助,其中包括直升机和装甲运兵车。



五角大楼官员透露,乌克兰每天都在消耗需要一周时间才能输送的反坦克弹药,由于俄罗斯的空袭和战斗损失,乌克兰还缺少可用的飞机。在马里乌波尔和其他地区,弹药已经变得稀缺。


文章分析称,这给西方国家带来了一个严峻的选择:是选择向乌克兰提供更多的物资,还是节约其有限的军事能力,用于自身的防御。俄乌冲突对美国而言是一场“预演”,能反映出美国与俄罗斯或中国潜在冲突中可能会面临的问题,如果美国被迫在东欧或西太平洋开战,美方将在几天或几周内耗尽导弹库存、精确制导弹药和其他关键资源,还可能会遭受坦克、飞机、舰船等高精尖装备的严重损失。


网民嚎叫:

cwang28发表评论于2022-04-1707:38:05

俄乌这仗打到老败的心坎里了老败破瘰死正暗笑着呢。第一期吗转移了很多国内百姓对这帮混晕的卖国执政导致前所未有的高通货膨胀…第二掩盖其家族在乌克兰不可告人的“生意”…

加国红枫发表评论于2022-04-1707:30:23

吃素的狼发表评论于2022-04-1615:26:48

呵呵,美国又又又来挖坑忽悠普京啦,这匹蠢熊又又又要被套住廖。

+1

雨润红尘发表评论于2022-04-1706:10:08

这算是幸福的烦恼么?

啊哈哈哈


谢选骏指出:彭博犹太又来动摇军心了,却不知生产收割机需要一些时间,但毕竟要比人海战术的蚂蚁出场的快。


《胡锡进:形势螺旋式恶化我们须做好军事斗争准备》(2022-04-17新闻)报道:


美国6名跨党派议员14日晚间抵达台湾访问,解放军东部战区15日宣布出动海空军力量在东海当面和台岛周边组织联合战备警巡,并演练对海突击等,以示警告。


我觉得,这个回合就这样了。但下一个回合肯定要来的,美台与中国大陆都在憋大招。


一些人嫌国家的回应软,光是谴责、演习,不够震慑“台独”,也不过瘾。我的感觉倒是,台海局势如今山雨欲来风满楼,真正的爆点或已不远,公众不是急不急躁的问题,而是国家一旦在某个时刻祭出坚决大动作,大家需要心理有所准备,与国家共同面对后续挑战和不确定性,众志成城。


中美彼此现在毫无信任,加上台湾当局,在上演逐渐失控的对抗游戏,展示各自的决心。去年大陆的一系列高强度演习产生了震慑作用,提高了我方在对峙中的心理优势。今年俄乌战争爆发,俄罗斯打得不顺利,美国则成功动员起西方世界开展全面对俄制裁,华盛顿觉得这种制裁应该震慑了中国,有了对华威慑新的筹码。


另外美方从不费一枪一弹搞乱欧洲中尝到甜头,华盛顿被高度怀疑想要如法炮制,把亚洲也搞乱,消耗中国。


美台高官互访是他们升级对抗最容易操作的突破口,中国大陆则把解放军开展军事活动作为回应。大陆这边即使再克制,这个三方游戏玩到尽头,上升为直接军事对抗将是极高概率的,它或是战争,也可能是高强度的军事危机,所产生的冲击力将是根本性的。


现在需要大陆民众对台海局势的摊牌加快积累心理准备了。客观说,这种准备是欠缺的。那些在网上嘲笑大陆“把红线又(往后)移动了”的人,都是没做好这种准备的,表明他们以为台海冲突还很遥远。如果大陆真有不断后退的空间,那倒好了。现在真正的危险是,大陆没的退了,憋了大招,但是美台误判了,又往前跨一步,台海就此翻开摊牌的新一页。


老胡不能不说,大陆和台湾这两边,台湾对迎接战争所做的心理动员已经超过大陆,他们那边的一些战争演习深入到了民间,新近还发行了全民战争手册。我们这边的军事斗争准备基本局限在在了军队,民间极少参与。政府的警告都面向了台湾当局,对内则大多采取“不炒作”的低调策略,把民众的感受保护得太好了。这需要调整。既然台海冲突的风险真实存在,而且越来越高,就要让大陆民众充分知情,这对危机一旦到来时全社会迅速适应变局至关重要。另外,大陆民众都不相信台海冲突在临近,台湾那边怎会有真正的危机感?他们的有恃无恐怎么能不变本加厉?


我觉得大陆民众有心理准备,仗没太打起来,一些军迷失望地抱怨几声,比突然摊牌大家备感意外要好得多。


因为大的形势是:中美发生高强度对抗越来越难避免,而头号可能因为错误互动而导致冲突爆发的地点就是台海。中国大陆如果现在不加紧未雨绸缪,或将致我们自己于严重被动中。


老胡发这篇文章,决不意味着我希望台海爆发战争。如果有谁这样认为老胡,我只能说他们太浅薄了。中国已经处在高风险的位置上,无论我们有多少外交智慧,有多少战略定力,加强针对台海的全面备战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让我们别光唱“2035年坐着动车去台北”,我们还要准备因为台湾问题经历严峻挑战和困难。我当然希望台湾问题能够随着中国逐渐强大起来而以不战屈人的方式和平解决,但如果美国不给我们时间怎么办?我们必须有应对最坏情况的底线思维。


网民嚎叫:


creamkk发表评论于2022-04-1723:53:58

你自己的省,美军进驻你光瞎洋洋不表示一下

小矛发表评论于2022-04-1723:25:25

台湾在中国人的手上,台湾目前的综合水平还是高过大陆,所以共产党要打过去是为了什么呢?你共产党有种就趁目前的大好机会打俄国呀!俄国人真的是占据了那么多土地为什么不夺回来呢?

fguy发表评论于2022-04-1722:38:58

老胡讲得很对。未雨绸缪总是必须的。


谢选骏指出:这胡号称“胡叼盘”也就是“胡狗”的意思了。现在胡狗也想着趁火打劫——趁着美军补给不济,再三上演“美国政府逃离中华民国”的历史闹剧。

谢选骏:纽约开始了“黑卫兵专政”



《阻挡纽约华埠监狱施工 李荣恩、吕艾玲等十人被捕》(By George.SmithPosted onApril 13, 2022)报道:


纽约市设计和建筑局(Department of Design and Construction)13日早开始华埠城区新监狱外围施工,华埠社区团体「坚尼路以南邻里联盟」(Neighbors United Below Canal,NUBC)组织民众到场抗议示威,NUBC创始人李卓勋、州众议会第65选区州众议员参选人李荣恩(Grace Lee)、前纽约市长参选人杨安泽夫人吕艾玲等十人被捕。


市府施工人员早在6时30分示威人员到场之前,就已开始用吊车在毗邻曼哈顿拘留中心的巴士打街(Baxter St.)方向吊装混凝土围栏;然而,根据市府此前通知,施工应于7时之后才能开始,示威民众遂要求施工人员出示施工许可,但施工方未能拿出;示威人员声称此举违法,李卓勋等十人便手挽手站成一排,高喊「可耻」、「滚出华埠」等口号阻挡施工,随即被捕。

 

华埠社区监狱项目的预算近17亿元,市府去年11月30日公布该项目拆除作业的1亿2520万元合同由Gramercy Group Inc.承包;李卓勋表示,任何承包商在华埠都不受欢迎,「我们不要承包商的钱来破坏华埠;我们知道亚当斯感染新冠正在康复,我们希望他看到,我们将一直抗争监狱建案,我们希望和他见面,但是他不见我们;这里住的都是低收入的老人,我们在这里是为了老人的安全,我们不信任来华埠建监狱的任何人,亚当斯是白思豪2.0版。」


市议员马泰(Chris Marte)表示,施工方未在施工合同上的施工时间期间施工,是违法行为,「我们需要施工方出示交通局许可、施工许可,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拿出来,施工已经违法。」


市府原订11日就开始施工,社区人士已经连续示威三天阻止施工;李荣恩表示,「我们每天都会来示威,告诉人们我们不要这座监狱,华埠不能被出卖。」


吕艾玲说,「亚当斯之前承诺不会新建监狱,现在出尔反尔,真可耻;我们必须停止新建监狱,投资社区、投资民众。」

 

李卓勋、李荣恩、吕艾玲、NUBC联合创始人Howard Huie、民主党65D选区领袖李佩欣、民主党州参议员第26选区的参选人范胜利(Vittoria Fariello)、「社区保护及改善联盟」发起人李翠珊、社区维权人士Irving Lee、Jack Liang、Jillian McMenamin等十人手挽手跪地而坐,手举标语「市长亚当斯停止唐人街摩天监狱」,一旁的警方则播放警示广播,「你们已经占据道路阻挡交通,如果再不离开就将被捕,并且被控妨碍治安。」


十人随即被警方逮捕,被押上警车送往七分局;一直为监狱抗争活动提供法律援助的律师库奇亚(Edward Cuccia)表示,被捕人士将在警局按指模,并且将受到法庭传票,「所有十人都是为了帮助华埠和小意大利社区自愿被捕,他们是我们的英雄,很快将被释放,估计几周以后上庭。」


市议员马泰表示,施工方未在施工合同上的施工时间期间施工,是违法行为。


《纽约华埠监狱2周后施工 近百人集会要求亚当斯悬崖勒马》(世界新闻网 02/06/2022)报道:


近百名居民6日在曼哈顿拘留中心前集会,呼吁亚当斯与社区站在一起,阻止城区监狱工程的进行。(记者颜嘉莹/摄影)

纽约当局日前宣布,将于2月至中下旬开始为曼哈顿华埠城区监狱进行未来施工准备工程,并拆除现址;6日近百名社区居民、组织在即将被拆除的曼哈顿拘留中心前集会,大喊「居民优先、不要新监狱」,要求在选前与社区共同反城区监狱的市长亚当斯(Eric Adams),再次与社区站在一起,阻止监狱工程。


市議員馬泰在反監獄集會上講話 Feb 6, 2022


日前市设计和建筑局(Department of Design and Construction,简称DDC)与市长刑事司法办公室(Mayor’s Office of Criminal Justice)等单位召开在线记者会,提供曼哈顿城区监狱的最新时程表更新;会上提到将于2月中下旬在曼哈顿拘留中心,进行临时安全信道工程,架设场地围栏,以及艺术品移除等工作,预计将于5月至明年7月进行拆除,新城区监狱则将在2027年建成。


6日集会上,与会者大喊「居民优先、不要新监狱」,除了重申城区监狱若建成后,将会对华埠社区造成环境、治安等影响,抗议者也认为,在动辄好几年的工程,将会使华埠交通进入黑暗期,同时影响小商家生意。


《锤杀3华人 凶嫌免刑责 纽约华社:最黑暗的一天》(世界新闻网 01/28/2022)报道:


布碌仑(布鲁克林)羊头湾海港城锤杀案27日终于开庭宣布量刑结果,凶嫌马汤诺维奇(Arthur Martunovich)因有精神病被免除刑事责任;法官裁决他对社区有危害,将无限期关押在精神病院,每六个月可接受精神评估,若恢复良好仍有重返社会的机会;该结果令死者亲属、华社大失所望,「这是最黑暗的一天」,死者之一潘子密的太太考虑上诉至联邦法院,要求凶嫌永不得归放社区。


造成三名华人死亡的锤杀案,在去年8月进行关键庭审后,量刑日期一再推延,引起华社不满,来自纽约市各区及外州的华人屡次到国王郡的州高等法院前举行示威活动;凶嫌通过视频开庭,庭审全程不超过五分钟,判决结果和之前检辩双方协议的一样,主审法官陈丹尼(Danny Chun)宣判马汤诺维奇因精神病免于刑罚。


但他因对社区构成威胁,将进入戒备森严的精神病院,每六个月将进行一次精神评估,复原的话或有重返社会的可能;连月来的抗议都没能改变结果,该消息对死者家属及华社都是一记重拳,示威者拿着批评地区检察官蒋莎乐(Eric Gonzalez)懒惰不作为的嘲讽漫画,骂他是案件「帮凶」,未为受害者伸张正义。


「谢谢大家一如既往地站出来,我们一直痛心地等待,一路上的奔波求助,组织了那么多社团声援,可惜最终又回到了原点」,潘太太说,每个人都有精神压力,自从家庭发生剧变,她感觉自己都出现精神问题;但凶嫌伤人时是具有辨识能力的,这种杀害三条人命的行为还能不负刑事责任,太愤怒了。


事已至此难以改变结果,但潘太语气中充满失望与无奈,「我们再等六个月吧,再看怎么样,好不好?」;她也透露,打算持续和律师接洽,不排除上诉到联邦法院,归根究底就是不能让凶嫌轻易放出来,「我受过的苦我自己知道,我不希望再次发生在别人身上。」

 

亚裔维权大联盟总召集人陈善庄说,开庭只有几分钟,简直在作秀,「案子拖延三年多,今天终于有了结果,却是令人痛心、黑暗的一天」;他奉劝亚裔要将此案引以为戒,往后要更加团结互助,遇事要站出来,壮大亚裔的力量,避免悲剧再度发生。


《落轨华女高慧民死后一周 曼哈顿再有人被推下地铁》(世界新闻网 01/23/2022)报道:


曼哈顿地铁站23日早又发生一起民众遭人推下地铁铁轨案,该案距离日前在时报广场发生的华女遭推致死案仅有一周,警方不敢大意,目前正在搜索嫌犯下落。


根据警方消息,23日约早上11时30分,一名61岁受害人在曼哈顿下城富尔顿街(Fulton St.)的A、C线南向月台,遭人推下地铁。


市警发言人表示,所幸当下没有地铁入站,该名受害人得以自行从铁轨爬回月台,仅受到轻伤,随后被送往纽约长老会医院(Presbyterian Hospital)治疗。


警方表示,嫌犯年约20多岁,身穿迷彩夹克;根据最新消息,嫌犯在作案后往南向2、3线地铁方向逃离,警方目前正在现场做地毯式搜索。


该案距离日前于时报广场遭疑有精神疾病嫌犯马秀(Martial Simon)推落地铁,而当场死亡的40岁华女高慧民(Michelle Aylssa Go)案,间隔仅有一周,在该案发生之后,许多民众纷纷表示忧心地铁系统和公共安全。


同时也有不少包括华人及其他维权团体,要求当局解决游民和心理健康问题,希望不要再有更多类似悲剧发生。


《曼哈顿遇袭亚裔模特发声 忧更多高慧民被吞噬》(世界新闻网 01/21/2022)报道:


贝乌在被攻击后满脸伤痕。(取自推特)

去年11月在曼哈顿中城先锋广场(Herald Square)地铁站被攻击、抢劫的23岁亚裔女子贝乌(Bew Jirajariyawetch),在华女高慧民(Michelle Go)被推下铁轨致死后再次发声,抨击纽约市捷运治安乱象,若再置之不理,「将会有更多高慧民被无辜吞噬」。


在泰国出生长大的贝乌去年夏天才搬到纽约,她表示,纽约一直是自己心中的朝圣之地,作为模特的她,这里的任何一种文化都让她心生向往;但在生活仅仅几个月后,就发生了几乎让她「一辈子也不敢再坐地铁的可怕攻击。」


2021年11月23日凌晨4时,贝乌在观看完泰国裔歌手Daboyway的演唱会后乘地铁回家,在站台候车时,遭一非洲裔男子从后勒住脖子,随后拖拽至五米远的楼梯间抢劫。在一分钟的时间内,嫌犯不但触摸贝乌私处,还对其腹部殴打数次;根据她提供的照片,被攻击后她的脸布满伤痕,血流至腿部。


在高慧民遇害案发生后,贝乌说,「我很伤心,我虽然也被打,但我是幸运的那个,我还活着,而她却不是。」她抨击纽约并没有从一次次的攻击案中吸取教训,「这是不应该发生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改变。」


Asian model ATTACKED on NYC Subway in Manhattan ‘Lucky to be alive’

Dec 15, 2021

Bew Jirajariyawetch just moved to New York City says ‘she’s lucky to be alive’ after being put in chokehold, punched in face and robbed by 4am Manhattan subway mugger, please subscribe to my channel and ring the bell so you never miss a video!


An aspiring model who recently moved from her native Thailand to pursue her dreams in the Big Apple said she is ‘lucky to be alive’ after a brutal beating in the subway by a deranged mugger last month.


In an exclusive interview with DailyMail.com, Bew Jirajariyawetch, 23, said the horrific 4 am attack after she was coming home from a concert is still a blur when she was grabbed from behind in a chokehold, thrown to the ground, punched in the face and robbed of her purse at the 34th Street Herald Square station on November 22.


In the shocking attack caught on video that captured the out-of-control crime plaguing the city, the mugger – who police have yet to identify – can be seen dragging Jirajariyawetch along the northbound platform servicing the D, F, N and Q lines before throwing her to the ground.


New York City saw a surge in violent assaults on the subway when she was attacked, with a 45 percent increase in the past 28 days as compared to last year. That week, a 141 percent increase was reported for transit crime.


‘There were so many police officers at the subway after the attack but no one was there before. I don’t want anyone else to go through this or be hurt by this person. This can not keep happening.’


A photo taken by the model shortly after the assault shows her face bruised and swollen, with dried blood near her nose and a burst blood vessel in her left eye.


Jirajariyawetch, who moved from Thailand this summer to study at the Global ESL Academy, told DailyMail.com that she was returning to her home in Queens after she went to see Daboyway, a Thai-American rapper, in concert at S.O.B.’s in the West Village when the attack took place.


In the harrowing video, the mugger holds her down as he punches her in the head four times, sexually assaults her and snatches her purse, before briskly walking away.


Jirajariyawetch can be seen sitting up, dazed, and getting to her feet before the surveillance video cuts off.


She said he took all the money she had on her and her personal identification, but left her iPhone.


New York City Crime Stoppers released a short clip of the cold-hearted thief jumping a subway turnstile before the attack, and are offering a reward of $3,500 for information that leads to his arrest.


‘There are so many cameras in the subway station to track but they don’t seem to be working,’ Jirajariyawetch told DailyMail.com.


This week, Jirajariyawetch said she finally built up the courage to return to the subway line where she was attacked as she refuses to give up on a modeling career.


Moving to the New York City was a ‘natural decision’ for her, according to her attorney Eric Parnes.


‘Bew does not want this negative experience to discourage her thoughts on New York,’ Parnes told DailyMail.com.


‘Bew has been unquestionably traumatized. She has been struggling with a lack of appetite and persistent nightmares,’ he said.


‘Living in a foreign country without family is already a difficult situation let alone coping with such an unwarranted act of violence. However, Bew finds strength in speaking out about this and continues to push forward with her aspirations.’


He shared her story to ‘put pressure on the NYPD,’ ‘get more tips leading to an arrest’ and to ‘put more focus on this disturbing trend of violence.’


The day before Jirajariyawetch was robbed, soccer player Akeem Loney, 32, was fatally stabbed in the neck at Penn Station at around 12.15am. Loney, who was homeless, had been lying down or napping on one of the subway seats when was attacked.


Police are also hunting for a man who allegedly threatened to kill a woman on the subway with two wooden spikes after making ‘anti-white statements’ late last month.


The suspect wielded the large shivs at a 46-year-old woman near the 59th Street subway station in Manhattan, cops said.


The man, who has an ankh hieroglyphic symbol on his face, was traveling on the subway at 7.20am on the 4 train on November 29.


贝乌律师帕内斯(Eric Parnes)也将矛头指向了捷运系统,称当局「忽视」了当事人遭受的攻击以及她想阻止类似案件再次发生的警告。


帕内斯表示,不合理的政策助长了这种现象,因为这些政策没有落实法律和秩序的基本概念,而把罪犯视做受害者对待。

 

贝乌的案件目前尚未逮捕任何人,但帕内斯称市警的一名探员和地方检察官办公室最近就这个案子进行了对话。


贝乌在回忆案发经过时说,「我只庆幸自己还活着」,若再无人关心捷运治安,将会有更多无辜生命受到牵连;帕内斯也称,不排除会对市府的「疏忽」发起诉讼。


本周开始,高慧民案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关注,东岸和西岸接连举行悼念活动;纽约市长亚当斯(Eric Adams)因此受到抨击,他此前将人们对地铁攻击的担忧斥为「对恐惧的感知」。


市警最新统计数据显示,与2021年同期相比,2022年开始的两周中,捷运犯罪飙升了65.5%,共发生了96起案件,而去年的纪录是58起。

 

《德勤悼念落轨华女员工 上司赞杰出 乐于帮助后辈和女性》(世界新闻网 01/18/2022)报道:


米雪儿‧吴(前中)同友人一起前往Maldives,庆祝自己的40岁生日和2022年新年。(亲友提供)

40岁的华裔女米雪儿‧吴(Michelle Aylssa Go,音译)遭游民推下纽约地铁铁轨丧生,引起社会各界广泛关注,其工作的知名四大会计咨询公司之一德勤(Deloitte)18日致信全体员工,悼念米雪儿‧吴的不幸遭遇,称赞其生前工作杰出、务实、诚信,乐于提携后辈,帮助女性进入金融咨询行业


根据德勤内部文档,米雪儿‧吴四年前加入德勤,担任该公司咨询部门并购、重组和金融组(M&A, Restructuring, and Finance)的高级经理(Senior Manager),因为热衷参与新人培训计划和女性并购领导力项目,而被后辈和女性员工称为「值得信赖的领袖」(A Trusted Leader)。

 

公司对于米雪儿‧吴的不幸遭遇表示震惊和愤怒,也感谢纽约市社区和全美亚裔群体对米雪儿‧吴的关注。她的上司、并购重组部全美负责人Trevear Thomas表示,米雪儿工作出色,拥有机智的头脑,并且以「真性情」的做事风格而出名,「我们深深地怀念她,她的个人光芒将继续影响着我们所有人。」


并购重组部运行主任Chelsea Gorr表示,米雪儿聪明、务实、有思想,并且充满好奇心,「她是团队的榜样,总是在工作中追求超越,无论是职业还是个人生活都力求完美。


为了缅怀米雪儿,德勤创立了内部网站,鼓励员工将祝福提交,公司会在收集后送给米雪儿的家人;19日上午11时,德勤也将举行内部悼念活动,共同分享自己和米雪儿共事的回忆。


米雪儿家人17日发表声明表示,「我们处于震惊中,为失去我们的女儿、姐妹和朋友而悲痛;她的生命在一场毫无意义的暴行中被过早地夺走,我们将祈祷她得到应有的正义。」


米雪儿在就读洛杉矶加大(UCLA)前,和家人住在加州佛利蒙(Fremont),American High School高中华裔同学马睿、陈嘉兴等,听闻恶耗也纷纷对米雪儿表示悼念。


根据领英(LinkedIn)数据,米雪儿‧吴是毕业于纽约大学史登商学院(Stern School of Business)的企管硕士,还为游民权益发声、担任志工,过去十年服务于非营利组织纽约青少年联盟(New York Junior League),帮助弱势、移民和游民等重建家园。

 

What we know about Times Square subway shove victim Michelle Go

By Ben Kesslen, Steven Vago and Larry Celona


01/17/2022



Michelle Go was the woman who was fatally shoved onto the subway tracks by a homeless man at Time Square on Jan. 15, 2022. LinkedIn

The straphanger randomly pushed to her death by an alleged unhinged vagrant was a senior manager at the top consulting firm Deloitte — and volunteered as an advocate for the homeless.


Michelle Go — an MBA graduate of NYU’s prestigious Stern School of Business — lived on the Upper West Side and worked for Deloitte in strategy and operations and mergers and acquisitions, according to her LinkedIn Page.


But the “wonderful,’’ “kind’’ 40-year-old woman was also known for her volunteerism over the past decade with the New York Junior League, where she helped those struggling to get and stay on their feet, including the homeless.


 

“Michelle’s focus populations were seniors, recovering homeless, immigrants, and under resourced and academically struggling elementary and middle school kids and their parents,’’ a Junior League rep told The Post in an e-mail Sunday.


Go worked on one committee with “the goal of empowering adults and young adults on the path to independent success,’’ the league said.



“She helped them prepare to enter or re-enter the workforce by developing their professional skills of resume writing, interviewing, and networking, and by making sound decisions in matters of personal finance.”


 

Go was waiting on the southbound platform at the Times Square subway station Saturday morning when crazed homeless ex-con Simon Martial allegedly shoved her onto the train tracks and into the path of an oncoming R train, police said.



Go worked as a senior manager at Deloitte and also volunteered for many years at the New York Junior League.

The victim was mourned by colleagues and neighbors Sunday as friendly, sweet and smart. 


Tamas Erdos, who graduated from NYU’s Stern School of Business with Go in 2010, said he’s “shocked” by her sudden death.


He said Go was a “key member” of a group project they had worked on together while in school, where she exemplified leadership skills, de-escalating conflicts between group members.


“She was really reliable, dependable and fun. She was a super person to have on the team,” Erdos told The Post on Sunday.


 

Erdos described her as “a natural leader among a bunch of men… She was one of the guys also but mediated some conflicts.”


“She was so vibrant and full of energy and she was really interested in finance,” he said.


“Michelle interviewed me at Deloitte and gave me a chance to go to the next round. Shortly after I started my job we reconnected — she was so kind and intelligent,” a Deloitte colleague, Steffany Franco, wrote on Facebook. “Life is so unpredictable and fragile, taking the time to reflect and process this tragedy is incredibly hard.”



Police at the scene of the fatal subway shoving in Time Square on Jan. 15, 2022.

J.C.Rice

One of Go’s neighbors called her “wonderful.


“She was really smart,” the resident added.


Go previously worked at Barclays Capital and Citi. She had a Bachelor’s degree from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


 

The Junior League, a nonprofit focused on the well-being on women, children, and families, said in a statement that it was “ greatly saddened to learn of the death of Michelle Go under such senseless and tragic circumstances.


Police arresting suspect Simon Martial, who admitted to shoving Go.

J.C.Rice

“We call upon the city’s leadership to urgently address the lack of mental-health and other supports for underserved communities,” the organization said.


The victim’s family is currently flying from California to identify her body, law-enforcement sources said.


Go was remembered for her kindness by the doorman at the Upper West Side building where she had lived for the past year and a half.


“She’s was a nice lady,” the doorman who didn’t give his name said. “It’s tragic.”


Another man who works at her building and declined to give his name said he’s now afraid to take the subway.


“I’m always taking the subway, I’m always going there, so I’m scared now. It’s very sad,” he said. “She was always coming and saying, ‘How are you?’ and saying, ‘Hi.’ “



Martial, an ex-con who was convicted of robbery, claimed that he is “God” when he asked about the crime.

J.C.Rice

On NextDoor, someone said Go was an active member of the local “buy nothing” group, a bartering and gifting online community that encourages recycling. The posting said group members were “devastated” over her death.


Go was Chinese-American, but police say there is no indication that her death was a hate crime and believe she was chosen at random. Suspect Martial, 61, admitted to the killing and claimed he was “God” when reporters questioned him during his perp walk.


Additional reporting by Joe Marino


Source


谢选骏指出:随着黑人市长亚当斯的上任——纽约的 “黑命贵运动”得以升级,成为“黑卫兵专政”了。纽约的“黑卫兵专政”,就像文革的“红卫兵专政”,上有最高领袖护航,下有暴民满街奔走,司法机构装聋作哑,专门镇压和平居民,积极配合红卫兵暴行——亚当斯正为黑卫兵保驾护航。

谢选骏:方舱就是唐人街的内销


《“太臭了,睡不着”:在上海方舱隔离的13天》(艾莎 2022年4月18日)报道:


上月底,莱昂娜·程(音)的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后,她被告知收拾行李住院。两天后,当救护车来到她位于上海市中心的公寓接她时,没有人说什么。

所以,当救护车没有开到医院,而停在了一个庞大的会议中心时,程女士感到很惊讶。在那里,空荡荡的展厅被分成生活区,有数千张临时病床。展位隔板上紫色的指示牌标着隔离区的数字。

程女士在这个中心呆了13天。疫情以来,这是上海首次应对新冠病毒病例激增的状况,她是成千上万首批被送往方舱的上海民众之一。这些设施是中国追踪、溯源和消灭病毒防疫战术的关键部分,它们在最近几周遭到了公众非同寻常的抵制。

美联社和路透社获得的视频显示,上海警方压制了聚集在一起反对将他们的公寓楼用作隔离设施的抗议者。

周四在中国社交媒体上流传的视频显示,上海一个社区的住户抗议将他们的小区作为阳性患者的隔离设施。视频中可以看到身穿白色防护服的警察殴打愤怒的居民,其中一些人恳求他们停手。

中国领导人曾表示,中国有着数量庞大、易受伤害的老龄人口,因此,与世界其他大多数国家不同,中国无法与病毒共存。但中国的清零政策——任何检测呈阳性的人都被送往医院或隔离设施,密切接触者被安置在隔离酒店——正在成为一个后勤挑战,同时也是一个政治挑战,因为目前的疫情自3月暴发以来,官员们面临着超过35万例病例。

截至4月9日,上海已将公立学校、新建高层办公楼等100多个公共场所改建为方舱医院。官员们上周表示,他们准备了逾16万张床位。

上海浦东区张江纳仕人才公寓的开发商在一份声明中表示,由于政府有关部门要征用九栋建筑用作隔离设施,开发商通知39户家庭需要搬迁后,周四小区爆发抗议。

程女士在电话采访中说,刚到会展中心的时候,感觉这里很大、很冷、很空旷。程女士是一名20岁出头的学生,她在中国的社交媒体上写下了自己的经历。

日光灯很刺眼,但她还是试着休息一下。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大厅里突然挤满了人。

程女士说,没有自来水,也不能淋浴,所以她和其他人每天都会围着几台饮水机,给发的粉红色塑料洗脸盆加水。人太多,移动马桶很快就满了,郑女士说她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喝水了,这样就不用那么频繁地上厕所。

程女士说,即使有人找到办法关掉泛光灯,到了晚上还是很难入睡。人们到了晚上会大声抱怨并发泄情绪。

她说:“很多人抱怨,有些人大喊太臭了,睡不着。”

由于担心她的母亲会担心,程女士没有告诉她自己在方舱。她说不能进行视频通话,对于在隔离区的日常生活,她只给出一些模糊的回答。一位附近床位的女性在与女儿通话时也采取了类似的做法。当这两个女人发现她们有同样的秘密时,两人相视而笑。

程女士说,她很难面对这样一个把她当作数字对待的隔离系统。如果自己想要什么,就必须去找她所在区域的护士或医生。但他们都太忙了,很难得到任何帮助。

程女士说,她曾经钦佩政府将病毒从中国清除的目标。这意味着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即使世界各地的城市和国家不得不封锁,她仍可以过正常的生活。

现在,她没有那么肯定了。

“这一次我觉得它已经失控了,控制这些病例不值得,因为它没有那么危险或致命,”她指的是具有高度传染性的奥密克戎变异株。“不值得牺牲这么多资源和我们的自由。”

Joy Dong和Li You对本文有研究贡献。

艾莎(Alexandra Stevenson)是时报驻香港商业记者,报道中国企业巨头、跨国公司以及中国在亚洲日益增长的经济和金融影响力。欢迎在Twitter和Facebook上关注她。翻译:纽约时报中文网,点击查看本文英文版。


谢选骏指出:纽约时报不懂,“方舱就是唐人街”——1994年我第一次去纽约唐人街的时候,就被那里的脏乱差破旧给震惊了,感觉就像到了电影里的“旧社会”,比电影更恐怖的是那里的臭气,简直刺鼻,我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会懒到不动手冲洗一下门前的脏水呢?纽约时报不是不知道,因为他们还专门派人和我到这个鬼地方取景拍照,我还以为纽约时报的构思高超,结果却看到他们用了一张偷拍的照。那是1999年的故事了,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和唐人街一样臭气熏天的报纸不思悔改,又来胡扯“疫情封锁影响经济,中国一季度GDP仅增4.8%”——这是明显的小骂大帮忙,怪不得纽约时报比“华儿街日报”还要有料,可以免费提供中文报道……我终于明白了,方舱就是唐人街的内销,那是一股血汗工厂的味道!

谢选骏:买办是作家成名的捷径三部曲



《慕容雪村:上海封城远超武汉,国家正变成集中营》(2022-04-17 法广)报道:


中国作家慕容雪村新书«禁城:武汉传来的声音»英文版«Deadly quiet city»封面。英文版2022年3月11日由澳洲Hardie Grant 出版社推出。 © Edition Hardie Grant


最早爆发于中国武汉的新冠病毒疫情在全球各地传播已经两年有余。中国宣传机器高调肯定中国制度优越性、肯定政府抗疫有方的赞美之声,完全掩盖了武汉,那座一夜之间变成孤岛的城市,在2020年初春曾经经历的恐惧、绝望与痛苦。那些在疫情期间,曾试图前往武汉,实地了解疫情真相的公民记者方斌、李泽华、陈秋实、张展等人都遭遇了被失踪、被逮捕的命运。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多年被禁止发言、不能发表的中国著名作家慕容雪村2020年4月3日,在武汉解封的前夜,前往当地,并将实地采访获得的第一手资料汇聚成册«禁城:武汉传来的声音»(«Deadly quiet city»)。这本书于2022年3月,由澳大利亚Hardie Grant 出版社推出英文版。为此而不得不离开中国的慕容雪村接受了本台的电话采访。


禁城的双重恐惧


武汉封城期间,中国社交媒体上间或可以看到一些武汉居民当时的真实生活片段。慕容雪村以实地采访,呈现出一个个不同背景的当事人,在封城期间的完整故事。从政府封锁消息导致的对疫情的忽视,到疫情如潮水般涌来时彻底崩溃的医疗等公共设施,到个体孤独绝望的挣扎。如果说突如其来的未知病毒让武汉这座1100万人口的城市陷入极度恐惧之中的话,作者在采访和写作过程中惊悚小说般的经历,则凸显出政府为封锁消息、控制言论而营造的另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在疫情之前就已经无所不在,也随疫情爆发而变本加厉。慕容雪村在这种恐惧中完成采访后,躲入四川山区一座村庄,完成了写作。«禁城»一书讲述的是武汉封城期间的个体经历,更是一段对中国,也对世界政治、经济、社会生活产生深远影响的重大事件的历史记录。中国政府迅速启动的新闻审查机器不失时机地删除改写着疫情初期的真实报道。«禁城»讲述的武汉故事就更显弥足珍贵。

法广:可否首先谈谈您为什么一定要写这本书?您在武汉解封的第一时间决定去武汉的时候,已经知道方斌,李泽华、陈秋实等人因为想调查和报道疫情真相而被失踪。而且,当年5月11日,张展也被捕。而您自己在这本书的前言里也讲述了您在出发前、在路途中、在武汉期间、在写作期间,感受到的几乎无所不在的一种威胁。那为什么还是决定去武汉?而且一定要写完、发表?


慕容雪村:我一直都想做一个在灾难现场的作家。但新冠疫情爆发时,我当时在北京,并没有想到要去武汉。直到2020年4月3日,(澳大利亚学者)Clive Hamilton给我打来电话。这通电话对我来讲,就像醍醐灌顶一样,瞬间提醒了我:既然方斌等人都被捕了,既然没有人知道武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也没有别人去做这样的记录,那我就来做这件事情吧。


后来,我就买定车票,定好酒店,一个人悄悄地去了武汉。但是,我还没到武汉,人还在火车上的时候,秘密警察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给我打来电话。我当时并没有接。在武汉采访期间,这样的电话也是不断打来。促使我离开武汉的,也是这样一通电话。当时,我接起电话,对方劈头盖脸就问:你到武汉去干什么?我说,我就是来看看。对方换了口气说:看看?那好啊。要注意啊,不要感染了。感染了可就麻烦了……这通电话听起来很平常,但仔细想想,令人特别后怕。我赶紧做完手头工作,离开了。因为当时我手头已经有一百多万字的采访资料,我不想让这些前功尽弃。所以,我决定逃离武汉,开始写作。


为什么要写这本书?我就是想去武汉,去找到那些被消失的人,找到那些被噤声的人,让他们讲出他们的故事,让全世界知道,在那个危险的春天,在那座危险的城市,究竟发生了什么。那里的人究竟经历过怎样的悲惨和苦难的生活。


让抽象的苦难二字,变成可以感受到的苦难


法广:当时,武汉刚刚结束76天封城。您在那里停留一个月,采访了很多人。您在那里看到的和听到的,和您此前了解的情况是否一致呢?还是说当地的情形远超出了您此前的想象?


慕容雪村:我在书中写到张展。她到武汉时的第一个印象,感觉是到了切尔诺贝利灾难现场。这座1100万人的城市,就像一座鬼城,大街上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人,一辆车。那个景象非常惊人。我到时,见到的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景象。我是在解封前两天到达武汉的。我住的那家酒店晚上锁门,不让出去。我就在二十几层的楼上,看武汉这座城市。那种景象真是让人不寒而栗:所有的街灯都亮着。但看不到一个人、一辆车。整座城市真的像是一座巨大的鬼城。


我在武汉采访了很多人,他们有很多不同的故事。其中大多数的故事听来真是让人心碎。比如那位失去女儿的母亲,杨敏。我采访她的时候,她多次忍不住放声痛哭。那哭声极具感染力。我想写这本书,就是想让抽象的苦难二字,变成可以感受到的苦难,让武汉人所经历的这些艰难、这些挫折都可以让人感受到,有细节,有画面,让每个人都能身临其境地去体验一下,武汉封城期间的真实生活。


中国犹如一个布满电网的国度。站直了,就会遭到电击


法广:但是,我在读这些故事的时候,感觉很多人虽然经历了非常无助而且绝望的76天,所有的公共服务设施在那期间好像都已经停摆失灵。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求朋友,上网救助等等。但很多人好像也有一种认命的思维,让这种任命思维,压抑了他们的愤怒。您当时是否有这种感觉呢?


慕容雪村:前些天,我在澳洲的阿德累德作家周期间发表一次讲话。我把中国比喻做一个布满电网的国度。如果你站直了,就会遭到电击。所以,大多数人就不得不弯着腰生活。在武汉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情形。在那个时期,几乎所有的政府职能都失灵了。政府只剩下一件事,就是防疫。如今在上海这样的城市,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情况。但就是这样的过于残酷、过于严厉的封城防疫措施,给无数居民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痛苦和挫折。书中的人物,有的要带父亲去就医,但跑遍了所有医院,打遍了所有电话,就是没办法让垂危的父亲住进医院。这样的灾难其实比比皆是。我在书中写的那位医院清洁工金凤。她的丈夫当时感染了新冠,病情来得特别严重,已经开始吐血。她在泥泞的地上下跪、哀求、痛哭,但就因为这种官僚文牍作风,她还是没能把丈夫及时送进医院,等来的只是丈夫的死讯。这样的苦难,并不是生活原有的苦难,更多的是这个制度强加给他们的。生活在这样的制度之下的人们,除了自救,其实没有更多选择。这就是我们面临的现实。所以,这些人认命也好,或者看起来很顺从也好,我想都是因为不得已。他们不能站直了生活,因为站直了就会遭到高压电电击。


法广:您在书中专门有一章写公民记者张展。张展的抗争面对的也是众人的冷漠。好像只有她每天去冲撞、去推倒社区阻止人们出去的那道栅栏。那是一种很孤独的抗争……


慕容雪村:英雄从来都是孤独的。张展在那样一个危险的时刻,孤身一人走进这座危险的城市。没有钱,没有帮助,几乎什么都没有。但是在那样一个时期,能够敢于公开说出反对这样的封控政策的,她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她最终的遭遇,我们也看到了。她所在那个社区也好,武汉人也好,可能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说过张展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对。但我的观点是,我们还是应该以理解和同情的眼光来看他们。他们并不是真的那么冷漠,只是他们大多数都清楚,反抗的代价太高,成本太高,他们承担不起。而英雄之所以让我们敬佩,像张展这样的人,就是她明明知道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明明知道会有无比严重的后果,但还是勇敢地走上前去,冲击那道栅栏,冲击那些过于严厉的封控措施。


上海的封城措施远比武汉那时更严厉


法广:这些过于严厉的封控措施让百姓付出了非常沉重的代价。但是这样的模式还在不断重演。您这本书3月中正式发行的时候,上海逐渐也进入封城状态,自3月30日开始“全域静态防控”。这本书里讲述的两年前的武汉封城故事,正在上海重演。您有何感想?


慕容雪村:可以肯定地说,中国生活比过去更加艰难了。现在的上海,也比2020年的武汉更加艰难。事实上,现在的这种封城措施远比武汉当时来得更加严厉。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封城,每个人都应该问一问: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那么多人自杀,那么多人因为求医无门而死,那么多人死于绝望和心碎,再加上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再加上可能带来的长期后果,这么做值吗?我想,在墙内,因为CCTV和《人民日报》这些宣传机器的误导,大多数人并不了解世界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奥米克戎这个变种病毒究竟有多么危险。所以,大多数人会真的以为,是这个政府保护着他们。但即使这样,我觉得他们也有必要问问自己:为了避免感染,就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让这么多人死于绝望和心碎,值么?


法广:您为什么说上海现在的封城措施其实比当时武汉来得更严厉?


慕容雪村:武汉封城的时候,还没有二维码。差不多在武汉解封之后,二维码才出现。上海则早已经开始使用二维码。二维码就相当于居民把自己的行动轨迹,毫无保留地交给政府。同样,那时对言论管制也没有现在这么严厉。我举一个例子。张展在武汉的时候,她一次次冲击社区门口那道栅栏,那是封城的象征。但是,在封城期间,她虽然多次冲击那道栅栏,但她并没有被捕。但是在今天的上海,如果有人敢于做出这样的行动,警察瞬间就会找上门来……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些封城措施,中共已经操练得已经得心应手。在武汉的时候,可能技艺还有些生疏。到上海的时候,已经非常熟练,也更加残酷。这也意味着那里的居民所忍受的也更多,遭受的痛苦也更加深重。


因为新冠疫情,中国彻底变成了一个警察国家


法广:这次疫情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西方舆论对中国的看法。对于中国来说,您认为这次疫情改变了什么?


慕容雪村:这次疫情对中国最大的影响是过早地实现了共产党的目标,也就是全面地、无死角地控制社会。在此之前,我和国内的朋友常常谈论一个话题,就是新疆模式迟早会推行到全国。但是在平常情况下,推行到全国需要一个过程。而现在,因为新冠疫情,共产党不失时机地抓住机会,彻底地把中国变成了一个警察国家。我们可以断定,二维码也好,社区垄断一切也好,这些过于残酷的防控措施,即使在灾难结束之后,也不会撤销,而是将长久地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政府的手已经伸到人们的卧榻之侧。这也意味着平民的权利越发萎缩。事实上,我很担心的是,我们上一代人所经历过的那些苦难:灾荒、癫狂的时代、相互斗争,直到打出人命等像十年浩劫、大饥荒这样的灾难,或许要再来一次。而更加悲哀的是,有时候你看着这样的前景一点点变成真实,却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叫人更加难过的。


法广: 您这本书还没有出中文版。现在只有英文版,但推特上已经有人在攻击、谩骂。近年来,尤其是这次疫情期间,在中国经常看到的一种说法就是“不要给敌对势力递刀子“。而且,在您之前,武汉作家方方的«封城日记»即将在国外发表的时候,立即在网上遭到围攻。您怎么看您这本书可能引发的反应?中国人会否接受这本书?


慕容雪村:上个月,这本书的出版社Hardie Grant发布出版消息。我也在我的推特账号下转发。有很多朋友支持,但也有很多人,那些五毛和水军们,他们的谩骂、诅咒类的评论也是潮水般地涌来。我搜集了大概几百条吧。其中一部分已经翻译成英文。这些留言中有人骂我“汉奸“,有人骂我“卖国贼”……我只是一个作家,有什么可卖呢?怎么可能卖国呢?卖国是我这种人做的事情吗?总之,我见惯了这种场面,这些年我常常被这些人追着骂,自己也不太往心里去。但这样的事情其实值得思考。我常常觉得这些意见不重要,这些被五毛和水军们扰乱了的舆论场并不重要,因为你很难分辨哪些人发言是出于真心,哪些人是因为收了五毛钱。所以,当那些赞美政府的话语甚嚣尘上的时候,我建议可以把目光移开一些,去看人们在真实生活中的真实感受。比如在现在的上海,我们也能看到很多小粉红们、五毛们正在极力赞美共产党和政府。但是我相信,绝大多数上海人在真实生活中感受到的,是挫折和悲伤。这种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在未来,这个国家发生变化的时候,真正起作用的,也不是五毛、水军们那些没有心肝的赞美,而是这些真实生活中的感受。


法广:为了出版这本书,您最终不得不离开中国。这次出来之后,相信在短期之内也无法再回去。这一定也不是一个很容易的选择……


慕容雪村:我去年8月离开中国。当时,在北京买了一张机票,从香港到伦敦。我走的时候,只提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有几件简单的衣服,十几本书。把47年来我所积累、所建造的一切,全都抛在身后,一个人走向前途茫茫的异域,走向前途茫茫的未来。我不能说这是很容易的选择。但我想,这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在过去这些年,我是一个不能发表作品的作家。现在走出来,虽然会有很多艰难,但我想,这些艰难是可以克服的。另外,我也慢慢尝到自由的味道:自由是好东西。我现在可以谈任何我想讨论的话题,可以写作任何我想写的题材。我不用在进行自我审查。这样的经历或许对作为作家的我,是有意义的。或许,在未来,我可以写出真正的,重要的作品。


法广:几年前我们在巴黎见面的时候,您当时计划写一本新书,写2072年的中国。这本书写完了么?


慕容雪村:刚才说过,这些年,我在中国是一个不能出版作品的作家。这很影响写作的热情。«2072»是一本反乌托邦小说,写的是2072年的中国,重新变成了一个贫穷、落后、封闭的国家。大多数人过着衣不蔽体、衣食不周的生活……现在看起来,这样的预言很可能将变成真实。不过,这部小说并没有写完。后来,武汉封城主题变得更加紧急,我就先去武汉采访,并写完这本«禁城»。接下来,如果有时间,我想,我还是会把这本«2072»写完,写写我所预见到的未来中国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想,这样一本由中国人写的,关于中国的反乌托邦小说,也许对整个世界都有它的意义。


法广:您预见的中国前景非常暗淡……


慕容雪村:我觉得现在看起来,至少在可见的未来,我们很难乐观。这个国家正在变本加厉地走向癫狂,走向封闭,走向极权。它即将变成一个集中营式的国家。在这里,一切生活,一切美好之物,都要在这样的环境中被摧毁。所以,真的是很难乐观起来。如果说希望的话,我只希望这样的黑夜不会太过漫长,不会等到一代一代人死于心碎之后,才迎来缓慢的改变。我希望在我们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曙光,看到明天。


网民嚎叫:

a自由人 1分钟前

华尔街老油的奴隶工厂,率先建成、并步入了 信息技术主导的人类新奴隶制时代。

ja6va4 45分钟前

从1949年就是黑社会集中营了


谢选骏指出:买办是作家成名的捷径的三部曲——1、澳大利亚的醍醐灌顶、命题写作、预约出版,2、法国广播的广告宣传,3、配合共产党的大外宣还要给邓屠户的改革开放唱唱赞歌——好像六四屠杀以后三十年的中国大陆曾经一片光明!……这就是现在流行的“买办是作家成名的捷径”。简直是俄罗斯套娃的再版。


習特會鹿死誰手AI說了算

 谢选骏 《美媒:习特生日会 中方担心习遭“泽连斯基式围攻”》(法广 2025-03-13)報道:  消息称美国总统特朗普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4或6月可能在中国或美国会面,6月在美国的会面甚至被称为“生日峰会”。中央社今天引述美媒消息指,中方虽然终于等到了与特朗普团队对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