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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3日星期五

谢选骏:俄罗斯是全球奴隶制的策源地

《骇人言论:全球“奴隶制”即将到来?》(FX168 2022-06-02)报道:


周四(6月2日),据321gold.com的创始人罗伯特·莫里亚蒂说,由于食品短缺、通货膨胀和地缘政治动荡都在刺激全球经济,黄金是一个安全的选择。


“黄金是对抗政府愚蠢的保险政策,”他说。“……黄金的价值永远不会改变。”


当被问及为什么投资者应该考虑黄金时,莫里亚蒂回答说:“因为其他选择要糟糕得多。”他提到了股票和加密货币的抛售。


“政府愚蠢”


莫里亚蒂说,美国“在过去22年里一直处于战争状态”这一事实凸显了更深层次的问题。他说:“美国在阿富汗花费了2.3万亿美元,我们甚至无法在不显得愚蠢的情况下完成撤军。”“卷入军事冒险主义,每个帝国都会灭亡。”


莫里亚蒂也是越战老兵,他也提供了他对乌克兰冲突的分析。


“美国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结束乌克兰战争,而是想尽办法延长战争,”他说。“……当你想做的只是用尽武器时,军事工业综合体喜欢这样做,但这是战争,人们会被杀死。”


全球“奴隶制”


莫里亚蒂说,俄罗斯和乌克兰冲突以及台湾和中国之间的紧张关系分散了人们对一个更严重问题的注意力。


“正义与邪恶之间正在进行真正的战斗,”他评论道。“这是世界经济论坛(WEF)和渴望自由的人们之间的问题。”


世界经济论坛是一个由德国科学家克劳斯·施瓦布于1971年创立的非政府组织。政治和经济领导人汇集于此讨论全球问题。


最近,世界经济论坛批准了一项“大重置”(Great Reset)议程。莫里亚蒂担心“大重置”的提议会破坏人权。


莫里亚蒂说:“世界经济论坛说,到2030年,你什么都不拥有,什么都不欠,你会很高兴。”“嗯,这恰好是奴隶制的定义……信不信由你,普京、特鲁多、马克龙和执掌新西兰的这位女性都是克劳斯·施瓦布领导的2800名全球青年领导人中的一员。”


世界经济论坛的全球青年领袖计划是施瓦布创立的一个导师计划。杰出的毕业生包括前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前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和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


莫里亚蒂还表示,世界经济论坛希望在全球推出一个“社会信用”体系。中国已经建立了社会信用体系,根据公民的行为对其进行奖惩。


加密货币


莫里亚蒂对加密货币持怀疑态度,此前曾将比特币比作“郁金香球茎”和“佛罗里达房地产”。


他说:“我碰巧对加密货币非常悲观。”“有1万种加密货币。没有一个会成功的。”


他还表示,央行数字货币(CBDC)不会成功。


他表示:“现在人们普遍认为,政府将转向央行数字货币,但我不这么认为。”“这是一个不存在的问题的解决方案。黄金货币一直有效。它们是解决方案,而不是问题。”


网民嚎叫:


柳小波 发表评论于 2022-06-02 20:18:43

这家伙就一卖纸黄金的......从这种网站上找“观点”,大外宣愚蠢程度让人无语

PS:FX168就是一个天天用“震惊”体,“吓尿”体博流量的伪财经网站

wangdansong 发表评论于 2022-06-02 19:17:12

“正义与邪恶” 真的能分清吗?

锦西 发表评论于 2022-06-02 18:47:25

精英和百姓的关系,也可以叫做奴隶与奴隶主的关系,。有聪明的百分之一,就有傻,笨,呆的百分之九十九。一直不就这样嘛。平权的意义,就是要打发好这些个打工的人。


谢选骏指出:有关“全球奴隶制”的言论确实骇人,而且害人——因为它竟不知道“俄罗斯是全球奴隶制的策源地”。俄国不仅害了东欧和中亚,而且害了中国至少两次——一次是割去了清朝千万平方公里土地,比现在中国还要庞大,还有一次就是向中国输出了马恩裂死,祸国殃民至今犹烈。现在俄罗斯企图死灰复燃,重操旧业,再度打造全球奴隶制。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俄乌战争100天 北约前官员:西方犯下巨大错误》(天下事 2022-06-03)报道:


据路透社6月3日报道,俄乌战争爆发100天后,乌克兰正在争取时间,试图在东部前线抵挡住俄罗斯压倒性的火力,为西方军援抵达争取更多时间。但北约前官员杰米·谢伊认为,西方已犯下一个巨大的错误。当六周前俄军撤退时,美国就应该及时向乌军提供HIMARS等装备。


随着伤亡人数的增加,以及西方援助的延迟,乌克兰官员担心救济可能不会来的足够快。乌克兰东部地区卢甘斯克州州长谢尔盖·海岱说,“这已经晚了。尽管西方伙伴正在帮助我们,但他们提供的武器和弹药数量还不够。”


俄乌战争100天 北约前官员:西方犯下一个巨大的错误

俄乌开战初期,由于补给线过于紧张,俄军被迫从基辅以及其他一些地区撤退。如今,俄军将压倒性火力集中在乌克兰东部地区,使得乌军处于不利地位。


不过,西方军事官员也说,俄军的推进非常缓慢,每天只有500米至1000米,而原先设想的是数十公里。由于地面炮兵部队战力不佳,其作战效能仅发挥50%。另外,这名官员估计俄军已损失40000名士兵。


但报道也承认,乌军每天也阵亡100名士兵,450名至500名士兵受伤。俄军的火力打击,压制了乌军的轮换,导致军队的疲劳不断加深。


德国马歇尔基金的约尔格·福布里格说,“虽然乌军以非常灵敏的战略战术,灵活的组织,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但无法否认的是,乌军遭受到一次又一次的致命打击”。


报道最后称,决定西方救援成功的因素有两个,即速度和数量。“如果乌克兰能够及时收到他们想要的足够数量的武器,那么他们也许能够在前线阻止俄军,并为反击创造条件。”


谢选骏指出:为何西方无法迅速增援?看来西方世界不少俄罗斯的第五纵队,在为俄国进行牵制作战甚至输送金钱——包括美前总统川普在内,他其实只是一个装阔的没钱总统。第五纵队为了从俄国拿到订单,不惜敞开通俄门,任由红色间谍出出进进。

2022年6月2日星期四

谢选骏:“软脚元年”——百年中共终成软脚螃蟹

《原来是场乌龙!上海从来没封城 是居民自我封2个月?》(网易 2022-05-31 顾万明)报道:


上海封城抗疫已近尾声,市民关心全市何时全面解封。上海市有关方面近日答复:上海从来没有宣布封城,不存在解封,也不安排解封庆典活动;恢复正常生活、生产要分批进行,不能一下子全面放开;要按照防范区、管控区、封控区的前后顺序逐步放开;6月1日起有序恢复住宅小区出入、公共交通运营和机动车通行等。


5月29日,上海市召开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有关领导正式否定了“封城”的说法,表示“上海从未宣布过‘封城’,因此也不存在‘解封’,不能使用‘解封’的提法。上海全域静态管理是按下暂停键,但期间城市核心功能始终保持运行。”


原以为,上海封城抗疫胜利了,会开庆功表彰大会。想不到上海还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就否定了“封城”的说法。这让人们大跌眼镜、情何以堪!


上海在封城抗疫的尾声否定“封城”,引起了市民的哗然。大家对此表示不可思议,很不理解,认为,上海的抗疫一直是按封城的要求执行的,有的措施甚至超过封城的标准。市民按封城的要求“足不出户”、居家隔离。现在忽然否定了“封城”,使他们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大家努力参与抗疫,没有得到应有的肯定。


上海封城抗疫世界瞩目,全国关注。此前,上海从来没有否定过国内外对上海“封城”的宣传报道,抗疫也是按照封城的要求执行的。


市民有人说,上海隔断了周围的道路交通,所有进入上海的运输车辆都必须经过批准;市内设置路障,道路隔断,车辆没有通行证不准上路;居民区道路都用木板隔断,居民楼用铁栅栏、铁丝网围起来,有的还用铁链锁住户的大门。这些都是“封城”的做法,有的超过了封城的要求。


市有关部门负责人还指出,1,居委是城镇居民自治组织,居委的行为是居民自管自治的结果,不是政府指令;2,正式的规则和条令,以市委、市政府发布的为准,居委发布的信息只代表本居委和小区自己的行动共识,政府不对其合法性负责;3,未来居委再提到“上级有关部门要求”,除了有正式盖章文件的,原则上都是口谕,政府不承认。


上海市这三条规定表明:居委在抗疫中,不属于政府指令的行为,居委造成的后果,政府不承担责任;居委的做法凡不是政府要求的,政府不对其合法性负责;凡是有政府正式盖章的文件,才是政府行为,对没有文件根据的口头要求,政府不承担责任。


上海封城,确实没有任何一级政府的正式文件报备批准。谁都知道这是政府意志,本来是执法中的漏洞。如果以没有正式文件为由,对一些后果、后遗症不负责任,会增加市民的不信任感。抗疫中的很多做法,都是按政府负责人的口头通知执行的,抗疫结束后不能以没有文件而不负责任。


居委,很多市民知道它不属于政府机构。居委好像夹心板,在抗疫中起了承上启下的作用,许多做法都是按市里的口头要求执行的,当然也有做得不好的,违法乱纪的,但不可以否认居委总体在抗疫中的作用。


“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把抓”。抗疫的许多具体工作是由居委来做的,他们要把上面布置的任务落实到每家每户,要组织核酸、抗原检查,还要分发物资,解决居民的吃饭、吃菜,帮居民开药,是很辛苦的。


“大上海保卫战”赢了,进入了清点战场、打扫战场。其间有成功经验应该总结,有教训应该吸取,也有失误造成不应有的损失,应该处理好后事。这才是负责任的、敢于担当、不回避现实的态度。


谢选骏指出:2022年是中共百年(1921——2021年)之后的第一年。新的时代风貌终于显现了——眼见得百年中共终成软脚螃蟹,2022年,是为“软脚元年”乎。


《上海绝口不提解封?因为“从未封城” 所以都是“个人行为”》(LTN 2022-05-31)报道:


中国因为新冠肺炎疫情採严格封城措施一波接一波,这两个多月被锁在家中的上海居民终于见到解封曙光,上海官方今(31)日发出公告,称6月1日起,全市除管控区外,将“有序恢复住宅区出入以及公共交通通行”,不过,官方公告完全看不到“解封”的字眼。


根据中国网友私下爆料,在上海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的这篇公告中,之所以没有提到“解除”、“解封”等字眼,是因为最初政府根本没有宣布“封城”,全都是上海居民“自发性”足不出户,因此事到如今也就没有“解封”的必要。


而从一篇疑似是上海市政府的通知文案中可以发现,上海官方要求各家媒体在报导时不要使用“解封”这类用词,“上海与武汉情况不同,从未宣布过封城,因此也不存在‘解封’。上海全域静态管理只是‘按下暂停键’。”


常评论中国时事的Youtuber“亚军王歪嘴”转发了这些爆料图片,他批评:“奉市委口谕,上海从未封城,蹲在家裡两个月不出门都是个人行为以及某些居委会私下决定,与市政府无关。太热闹了,老实说我知道他们会不要脸,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堂而皇之的不要脸……。”


谢选骏指出:中共之所以“会这么堂而皇之的不要脸……”,是因为实在走不动路了。既然沦为软脚蟹,只能装死了——这是软脚螃蟹的新时代。


谢选骏:只有全球政府可以结束核武冲突


《普京的威胁背后:一个新的、更危险的核时代》(DAVID E. SANGER, WILLIAM J. BROAD

2022年6月2日)报道:


莫斯科一座苏联时代早期战术核弹的纪念碑。俄罗斯在过去三个月中常常发表提及其核力量的言论,成为军控不稳定的新时代的最新例证。


华盛顿——在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之前,旧的核秩序——源自冷战不可想象的后果——就已经开始瓦解。现在,正在取代它的是一个即将到来的混乱时代,这是自原子时代以来从未有过的。

俄罗斯在过去三个月中常常发表提及其核力量的言论,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是虚张声势,但也证明了这一潜在威胁已经以更加公开和危险的方式重新出现。这些言论足以促使拜登总统周二向莫斯科发出尖锐警告,这相当于默认世界已经进入核风险加剧的时期。

“目前,我们没有看到俄罗斯有意在乌克兰使用核武器的迹象,但是俄罗斯偶尔发表言论威胁使用核武器本身就是危险的,也是极其不负责任的,”拜登在《纽约时报》的一篇客座评论文章中写道。“让我明确一点:在这场冲突中以任何规模使用核武器对我们以及世界其他国家来说都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并且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不过,官员们表示,这些后果几乎肯定是非核的——这与华盛顿和莫斯科在冷战期间开展的那种核升级威胁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转变远不仅限于俄罗斯。中国扩大了其核武库,限制朝鲜——更不用说令其放弃——核弹头储备的希望已经破灭,此外还出现了伊朗等所谓的核门槛国家,这些国家几乎已达到制造原子弹的水平。

在特朗普政府期间,美国和俄罗斯退出了限制核武的武器条约。唯一还在生效的是将双方部署战略武器数量限制在1550件的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然后,随着乌克兰战争于2月开始,华盛顿和莫斯科之间关于用什么来替换该协议的谈判突然结束。

拜登政府加大向乌克兰输送常规武器,并且与俄罗斯关系紧张,一位高级政府官员承认,“现在几乎无法想象”在最后一项条约于2026年初到期之前谈判将如何恢复。

去年夏天,中国的沙漠中出现了数百个新的导弹发射井。北京长期以来一直表示只需要“最低限度的威慑”,而五角大楼宣布,北京正在采取行动,到2030年建立一个“至少”1000件核武器的武器库。

负责维持核武库发射准备的军事单位美国战略司令部司令上个月表示,他担心北京正在从莫斯科对乌克兰的威胁中学习经验,并将其应用于台湾,它同样将其看作一个分离的省份。

指挥官查尔斯·A·理查德上将告诉国会,中国人“正在密切关注乌克兰的战争,并可能在未来的冲突中利用核武力为自己谋取利益”。他说,北京的目标是“到2027年,甚至更早,实现统一台湾的军事能力”。

其他政府官员则持怀疑态度,指出俄罗斯的武力威胁未能阻止西方武装乌克兰——中国可能得到的经验是核威胁可能适得其反。

另一些国家则在从中吸取各自的教训。特朗普总统吹嘘他将通过一对一外交解除朝鲜的武装,但朝鲜正在制造新武器。

拜登上个月访问了韩国。该国再次公开讨论是否要建立一支核力量来对抗朝鲜,这一讨论让人想起1970年代,当时华盛顿迫使韩国放弃秘密原子弹计划。

在韩国及其他地区,乌克兰在30年前放弃其核武库被一些人视为一个错误,使其容易受到入侵。

上个月,乌克兰维尔基夫卡的一所学校被毁。由于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紧张局势升温,官员们认为,在仅存的核武器条约到期之前,不太可能重启陷入僵局的谈判。

上个月,乌克兰维尔基夫卡的一所学校被毁。由于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紧张局势升温,官员们认为,在仅存的核武器条约到期之前,不太可能重启陷入僵局的谈判。

自特朗普总统放弃2015年核协议以来,伊朗已经重建了大部分核基础设施。国际原子能机构的报告表明,德黑兰现在可以在数周内生产出核武器的燃料,尽管弹头需要一年或更长时间。

专家说,第二个核时代即将来临,充满了新的危险和不确定性,比冷战时期更难以预测,采用此类武器的更加赤裸裸的威胁将压倒既定的约束——并且需要新的战略来维持原子和平。

哈德逊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小安德鲁·F·克雷皮涅维奇最近在《外交事务》杂志上指出,即将到来的时代将出现“核军备竞赛风险变得更大,以及各国在危机中诉诸核武器的意愿也在增强”。

末日威胁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讲话中插播了核宣传视频。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乌克兰战争开始时宣布,他将把自己的核能力置于某种高度警戒状态——这是在明确警告华盛顿不要插手。(中情局局长威廉·伯恩斯最近表示,没有证据表明普京转移了任何核武器,或放松了对核武器使用的控制。)

这是普京战略的最新表现,意在提醒世界,即使俄罗斯的经济规模与意大利相当,其影响力因中国的崛起而黯然失色,但它的核武库仍是最大的。

在入侵乌克兰之前的几年里,普京经常在演讲中穿插一些核宣传视频,其中一段视频显示大量核弹头落在佛罗里达州。2018年3月,他宣布开发出一种长逾23米、配备核武器的鱼雷,旨在穿越海洋,用放射性物质覆盖比加利福尼亚还大的地区,他称其“令人惊叹”“真的很棒”——另一个同时发出的视频画面显示,鱼雷在一个巨大的火球中爆炸。

最近,俄罗斯一个受欢迎的周日新闻节目播放了一个动画,再次展示了巨大的鱼雷,声称该武器爆炸当量高达100百万吨——是摧毁广岛的美国原子弹的6000多倍——可以将英国变成“放射性沙漠”。

即使对受挫的普京来说,这一切也有点拙劣。但在五角大楼和国家安全委员会内部,他的咆哮让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俄罗斯武器库的另一部分:战术武器或“战场”武器,这些相对较小的武器不受任何条约保护,易于运输。俄罗斯拥有大约2000枚左右此类武器,是北约武库的20倍。

俄罗斯人设计这些武器是为了模糊常规武器和核武器之间的区别,战略家们担心这会让它们更容易被考虑投入使用。

在战棋推演和实地演习中,俄罗斯军队模拟了从常规核武器到战术核武器的过渡,以此作为吓退对手的实验。在俄罗斯军事原则中,这被称为“用升级实现降级”。

准备应对措施

上个月,拜登总统和尹锡悦总统访问了位于韩国平泽的乌山空军基地。韩国正在公开讨论是否要建立自己的核力量来对抗朝鲜。

上个月,拜登总统和尹锡悦总统访问了位于韩国平泽的乌山空军基地。韩国正在公开讨论是否要建立自己的核力量来对抗朝鲜。

这个新时代风险的一个迹象是,美国政府举行了一系列紧急会议,以规划如果俄罗斯在乌克兰或黑海附近进行核爆炸,拜登应该如何应对。官员们不会讨论这些战棋推演的机密结果。

但在上个月对国会的公开证词中,国家情报总监埃夫丽尔·海恩斯说,官员们认为,普京只有在“认为他在乌克兰的战争中失败,而北约实际上正在干预或即将干预”的情况下才会动用其武库。

情报官员说,他们认为这种可能性很低,但比入侵前任何人预测的都要高。

“在局势升级的背景下,他在动用核武器之前会先做很多事情,”海恩斯说。

白宫、五角大楼和情报机构正在研究,如果俄罗斯声称自己正在进行核试验,或其军队使用一种相对较小的战场核武器以展示其能力,这些将会产生什么影响。

正如拜登的观点文章暗示的那样,他的顾问们正在悄悄考虑几乎全部的非核回应——很可能是制裁与外交努力的组合,如果需要军事回应,则是常规打击——来应对任何此类核爆炸演示。

一名政府官员表示,这样做的目的是“发出立即缓解局势的信号”,然后进行国际社会谴责。由于涉及机密话题,这名官员要求匿名。

“如果你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你就会失去道德高地,失去利用全球联盟的能力,”曾在奥巴马政府时期于国家安全委员会任职的核专家乔恩·沃尔夫斯塔尔说。

沃尔夫斯塔尔指出,2016年,奥巴马政府举办了一场战棋推演,参与者一致认为,对俄罗斯的打击做出非核回应是最佳选择。该模拟推演由当时担任奥巴马总统副国家安全顾问的海恩斯负责。

斯坦福大学国际安全与合作中心的核战略专家斯科特·萨根称,非核反应的成形是“极其重要”的发展。

“回应不需要是以牙还牙的,”他说。

但是细节也很重要。俄罗斯在大洋上进行试验,没有人死亡,可能是一回事;在乌克兰的一个城市进行致人死亡的试验,可能会导致不同的反应。

亨利·基辛格最近接受《金融时报》采访时指出,“国际上几乎没有讨论过,如果这些武器真的被使用,会发生什么。”他还说:“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全新的时代。”

一个新的中国谜题

3月在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乐团成员。中国已着手扩大其核武库。

几十年来,北京一直满足于拥有几百枚核武器,以确保自己不会受到攻击——而且如果有人对它使用核武器,它还可以保留“第二次打击”的能力。

去年,当卫星图像开始显示中国在戈壁沙漠边缘挖掘新的洲际弹道导弹发射井时,五角大楼和美国情报机构就中国领导人习近平的意图展开了辩论,特别是目前他在台湾问题上似乎正转向对抗。

最简单的理论是,如果中国要成为超级大国,它就需要一个超级大国规模的武器库。但另一种说法是,北京认识到,所有熟悉的核力量平衡理论都在受到冲击。

“中国正预示着一种范式转变,转向一种不那么稳定的东西,”克雷皮涅维奇写道,“一种三极核体系。”

政府官员表示,每次提到这个问题,中国方面都会明确表示,他们不会讨论签订军控协议的问题。因此,他们不清楚习近平的意图。例如当中国试图将一些国家拉入其轨道时,是否意味着将其置于核武保护伞之下?

所有这些都是五角大楼最近向国会提交的一份机密研究报告的主题。但到目前为止,这些都没有公开讨论过。

“所有国家都急于获得核保护伞,如果得不到,他们就会考虑拥有自己的武器,”华盛顿追踪核武器扩散的私人组织科学与国际安全研究所的所长戴维·奥尔布赖特表示。

他称中东是进一步实现原子武器野心的主要地区。就在伊朗朝着制造核弹的方向缓慢前进的同时,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也在公开谈论,无论德黑兰做什么,它们都有可能效仿。

“他们在谋划一些东西,”奥尔布赖特谈到沙特阿拉伯时说,“而且他们很有钱。”


谢选骏指出:只有全球政府可以结束核武冲突——在此之前,核威胁是家常便饭,核冲突将结束所有主权国家的存在。

谢选骏:屠尔杀比起印第安只是九牛一毛



《土爾沙種族屠殺》报道:


这是1921年5月至6月在美國俄克拉荷馬州塔爾薩發生的種族歧視大規模襲擊——

土爾沙種族屠殺(英語:Tulsa race massacre)又被稱作土爾沙屠殺、土爾沙種族騷動、格林伍德屠殺或黑色華爾街屠殺[2][3],是指1921年5月31日至6月1日,美國白人攻擊奧克拉荷馬州土爾沙格林伍德(英语:Greenwood, Tulsa)的非裔美國人社區的居民和企業並屠殺非裔美國人[1],這被視為美國歷史上最為嚴重的種族暴力事件之一[4]。該地社區原本是美國最富有的非裔美國人社區,然而這次襲擊事件分別以地面和空中攻擊的方式摧毀該地區超過35個街區。最終,有超過800人被送往醫院,並有超過6,000名非裔美國人居民被逮捕和拘留數天。


Tulsa race massacre

1921年土爾沙種族屠殺

TulsaRaceRiot-1921.png

土爾沙種族屠殺期間遭到焚燒的建築物。

位置

美國美國奧克拉荷馬州土爾沙格林伍德(英语:Greenwood, Tulsa)

坐标

36°09′34″N 95°59′11″W

日期

1921年5月31日至6月1日

武器

槍械、爆炸裝置

死亡

39人(根據1921年官方報告)

300人(根據2001年紅十字會和奧克拉荷馬州土爾沙騷動委員會最終報告)[1]

受傷

超過800人

主謀

白人暴民和警察[1]

目录

後續

川普造勢爭議

2020年6月,美國總統唐納·川普宣布6月19日六月節在土爾沙舉辦2019冠狀病毒病美國疫情暫停總統選舉活動後的首場造勢大會,當時喬治·佛洛伊德之死正鬧得沸沸揚揚,遭非裔美國人批評「褻瀆土爾沙人民」、「侮辱自由日象徵」。6月12日,川普宣布,「出於尊重」,將造勢大會日期改為6月20日,把重大假期還給非裔美國人[5]。6月19日,非裔美國人民權運動牧師阿爾·夏普頓抨擊川普的選舉口號「讓美國再次偉大」時說,川普在近期暴露了他自己對黑人歷史的無知,美國在過去大部分時間裡都只為了白人偉大[6]。


纪念日

2021年5月31日,美國總統喬·拜登發表公告,宣布当天为全國反思“1921年塔尔萨种族屠杀一百周年纪念日”,呼吁美国民众“反思我们国家种族恐怖的深刻根源”。拜登在塔尔萨种族屠杀纪念公告中承认,美国联邦政府在这起事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事件发生后,当地通过法令实施新的建筑标准,建房成本之高令多数黑人家庭无法重建家园;事件发生后,联邦政府把格林伍德社区列为“危险”区域,令黑人房主无法以同等条件获得住房贷款;其后几十年,联邦政府的投资,包括穿过格林伍德的联邦高速公路建设,使格林伍德社区遭到拆除和切断[7]。 2021年6月1日,拜登親赴土爾沙,會見土爾沙種族屠殺倖存者3人,並發表土爾沙種族屠殺一百週年紀念演講。拜登說,土爾沙種族屠殺“不是騷亂,這是大屠殺——我們史上最惡劣的一次,卻不是唯一的一次,且被我們的歷史遺忘了太久”,“事件才發生,就有人明顯想把它從我們的集體記憶中抹去……長久以來,土爾沙的學校沒有教授這段歷史,更不用說其他地區的學校”。拜登是第一位承認土爾沙種族屠殺,並在土爾沙種族屠殺紀念日前往土爾沙悼念的美國總統[8]。拜登说,仇恨一直没有消失,现在美国仍然存在对非裔美国人和亚裔美国人的仇恨与歧视,他的政府将会努力解决这些问题[9]。記者詢問拜登是否要為土爾沙種族屠殺代表國家道歉,拜登並未回應[10]。


 蔡娪嫣. 眾怒難犯,罕見退讓!川普「出於尊重」延後造勢大會,把「黑奴自由日」還給美國黑人. 風傳媒. 2020-06-13 [2021-07-13] (中文(臺灣)).

 蔡娪嫣. 「六月節」全美慶祝解放黑奴》川普擔憂造勢大會被鬧場,竟放話恐嚇民眾不准抗議. 風傳媒. 2020-06-20 [2021-07-13] (中文(臺灣)).

 徐剑梅、邓仙来. 美国这场黑人种族屠杀事件百年惊痛. 新華網. 2021-06-02 [2021-07-03] (中文(中国大陆)).

 夏榕. 拜登出席塔爾薩種族屠殺百年紀念活動:“我來這裡是為了打破沉默”.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 2021-06-02 [2021-07-02] (中文(臺灣)).

 黄耀毅. 拜登纪念塔尔萨种族屠杀100周年 出台政策降低族裔贫富差距. 美國之音中文網. 2021-06-02 [2021-07-02] (中文(简体)).

 張文馨. 黑白種族衝突 拜登承認「大屠殺」. 聯合報. 2021-06-03 [2021-07-03] (中文(臺灣)).


谢选骏指出:拜登为何无法代表国家道歉?因为这会牵扯到一个赔偿问题。尤其考虑到,此例一开,后患无穷,因为屠尔杀直杀了几百个黑人,比起印第安屠杀的死难者成千上万,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美国:应补偿1921年‘塔尔萨种族屠杀’》(2020年05月 29日)报道:


州、市政府应赔偿生还者及遗族;制定广泛方案


(华盛顿特区)——人权观察今天发布报告并指出,俄克拉何马州及塔尔萨(Tulsa)市有关当局应为1921年塔尔萨种族屠杀提供赔偿,该事件中,白人暴民杀害数百名黑人并摧毁整个富裕的黑人社区。相关政府当局应尽速制定并实施全面性的赔偿方案,与当地社区密切磋商,解决屠杀造成的伤害和持续影响。


这份66页的报告,《俄克拉何马州塔尔萨市赔偿问题:一个人权的论点》,详细说明这场发生在时称“黑人华尔街”的塔尔萨市格林伍德(Greenwood)区,造成数百人死亡(大多为黑人)、逾1,200幢黑人拥有民房付之一炬的毁灭性事件。人权观察并说明该事件之后出台的政策及结构性种族主义,如何导致格林伍德和更广泛的北塔尔萨地区无法繁荣发展。基于这一背景,美国国会也应该通过《人权40》(H.R. 40)法案,着手解决奴隶制度造成的长期伤害。


 Full Report: The Case for Reparations in Tulsa

“塔尔萨市的格林伍德区早在100年前就遭到摧毁,但这场屠杀的生还者及其后代至今仍身受其害,”人权观察美国专案倡导员及本报告撰写员卓艾森.希斯(Dreisen Heath)说。“黑人累积数十年的繁荣和数百万美元血汗钱在几小时內灰飞烟灭,但从未有任何人被追究责任,也沒有给予任何赔偿。”


屠杀发生在1921年5月31日到6月1日,起因为一名黑人男性被控攻击一名白人女性。一群白人暴民,包括部分市府官员授权办事并予武装的人员,突然冲进格林伍德,恐吓黑人居民,并将他们的社区纵火焚毁。大约35个矩形街区──超过1,200间黑人拥有的民房、众多企业、一间学校、一间医院、一间公共图书馆和12间黑人教会──全部付之一炬,数千人无家可归。美国红十字会估计有300人丧生,但确切死亡人数迄今不明。直到最近,官方才开始对无标记的集葬塜做有限度的发堀。


人权观察、全国非裔美国人赔偿委员会和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将加入来自塔尔萨及全美各地的民间领袖,自2020年5月31日起举办一系列线上论坛,探讨前述屠杀事件的持续影响,以及塔尔萨及其他非裔美国人的索赔途径。


屠杀发生后,州政府立刻宣布戒严,并与市府当局共同将塔尔萨黑人居民缴械逮捕,将他们迁移到拘留营,数千名塔尔萨黑人居民失去家园,被迫以帐篷栖身。政府官员没有动用任何公款协助格林伍德重建。反之,官员阻挠重建,甚至拒绝来自塔尔萨和其他地方的医疗和重建援助。


没有一个人为这起暴力事件被追究责任,市府和州政府官员数十年来极力掩盖屠杀事实。今年秋季,俄克拉何马州教育厅将首次在课程大纲中纳入有关这起种族屠杀的内容。


2003年,民权律师控告塔尔萨市、该市警察厅和俄克拉何马州,要求赔偿逾200名生还者及其后代。法院不受理起诉,理由是超过该州法定时效。


持续性的实质种族隔离、歧视政策和结构性的种族主义,造成塔尔萨黑人居民,特别是北塔尔萨居民,必须忍受相对其他塔尔萨居民较低的生活水平和较少的机会。该市种族差距在各种指标上都相当显著,从获得健康与营养的食物到教育都是如此。格林伍德社区成员担心,目前的经济投资方案著眼于将该社区菁英化,不够重视对社区的支持或保存黑人传统。


“塔尔萨因为这场屠杀的蓄意破坏而闻名,但几十年来伤害塔尔萨黑人居民的种族主义体制、政策和措施并非独特现象,”希斯说。“从许多方面来说,塔尔萨都是美国的缩影。”


人权观察指出,这场屠杀发生的背景是系统性的种族主义,根源于美国奴隶制、白人至上主义、种族主义暴力與压迫的历史,至今仍存在全美各地。


根据国际人权法,各国政府有义务为塔尔萨屠杀这样的人权侵害提供有效救济,包括通过各种赔偿机制。


人权观察长期支持制定广泛的赔偿方案,为奴隶制的残酷性及其后续伤害负起责任,同时也支持美国众议院第40号决议,成立一个委员会来审议奴隶买卖的影响并提出解除危害的建议,包括道歉和赔偿。这一法案日益获得关注,新增了将近100名附署人,可见有越来越多人认识到有必要解决奴隶制的影响以及数十年来受到遵循并存续至今的种族主义与歧视性的法律与措施。


塔尔萨市与俄克拉何马州政府应迅速作出赔偿行动,包括直接支付赔偿金给少数仍在世的屠杀幸存者及其后代,以及挖掘指认可能埋在集葬塜的遗体。州市政府应尽速制定全面性的赔偿方案,例如强化现有的奖学金计划、补助纪念馆经费以及针对性地注资于健康、教育与经济机会,并且密切谘询受影响社区的居民意见。联邦、州及地方政府有关当局还应该通过立法,为有关该屠杀的民事法律诉求清除法律障碍。


“塔尔萨市官员未能履行充分赔偿的承诺,对塔尔萨黑人居民从当年屠杀直到今天的生活造成持续损害,”希斯说。“政府当局现在有机会对历史上和当前的错误做出全面性的评估,最终做到他们早该完成的工作──为当年屠杀死难者的后代和目前生活在塔尔萨的黑人居民提供赔偿。”


谢选骏指出:黑人选民很多,而受害者较少,双重因素导致赔偿有望。但是惨遭灭族的印第安人就不同了,选民很少,受害者太多,永远无法伸张正义了——


《印第安大屠杀列表》报道:


印第安大屠杀列表,本表列出美洲殖民期间欧洲人与印第安人之间的屠杀事件。


印第安人大屠杀通常指在欧洲人往美洲殖民时欧洲人屠杀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和印第安人回击欧洲白种殖民者失败,最后印第安人大量消失,是属于美洲的种族灭绝史。


概观

印第安大屠杀是美洲国家上的欧洲殖民者的黑历史,只知当时欧洲殖民者多主张对美洲印第安人进行种族屠杀[1],但到底多少人死于这场长期的屠杀是难以确定的,美洲原住民的死亡被白人非常消极的纪录或揭露,历史学家William M. Osborn写的《荒野边疆:美国印第安战争中自詹姆斯镇到伤膝河的的暴行》 搜集了从1511年两种族首次接触到1890年西扩终止这段时间内、今日美国本土所有有记录的欧印暴力冲突,并确认了7193人死于白人的暴行,9156人死于印第安人的暴行。Osborn定义的“暴行”限于谋杀,酷刑,残害平民、伤者、俘虏的肢体器官。对“暴行”的定义不同也会导致统计数量的不同。


在《美洲种族灭绝,美国和加拿大的灾难,1846-1873》中,历史学家Benjamin Madley记录了在1846到1873年间对加州土著的屠杀数目。他发现这期间的证据,至少9400到16000加州印第安被 非印第安人 杀死。大多数杀戮发生于他所说的370次大屠杀(定义为有意识杀死5人和以上的无武器战斗者或者平民,包括妇女,儿童或者俘虏等,不一定在战斗时发生)中。[2]


影响

针对印第安人的屠杀,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历史影响。在之后的数个世纪中,对这一系列历史事件都产生了若干的讨论与争议。例如中国的官方媒体自21世纪以来,曾多次发布宣传文章,指控称“1814年美国詹姆斯·麦迪逊政府颁布法令规定每上缴一个印第安人的头盖皮,美国政府将会发给奖金50-100美元(杀死12岁以下印第安人婴幼儿和杀死女印第安人奖50美元,杀死12岁以上青壮年印第安人男子奖100美元)”和“19世纪20年代到90年代,特别是安德鲁·杰克逊于1830年促使国会通过一项法令《印第安人驱逐法案》。印第安人在迁移的过程中,形成了血泪之路。在当地民兵的配合下,美国联邦正规军采取分进合击等战术,集中发起了1000多次不同规模的军事行动,到1890年代基本上完成了灭绝印第安人的作战任务”等[3][4]。


然而其宣传与现实情况有较大出入。如麦迪逊时期的美国政府同印第安人的关系的确极为紧张,表现为1809年签署的《韦恩堡条约》[5][6]和之后因此爆发的蒂珀卡努战役[7],以及1814年签署的《杰克逊堡条约》[8],从印第安人处获得了大量的土地并将其驱逐。其主要原因在于以麦迪逊总统为首的美国白人殖民者的家长式作风、种族主义思想,以及试图对印第安人进行种族改造[9],然而尽管狩猎印第安人头皮现象确实存在,所谓狩猎印第安人头皮的法令则纯属子虚乌有。有研究认为,中国方面频繁放出此类指控,意在转移国内外对于新疆种族灭绝指控的注意力,并对美方进行回击[10]。


屠杀列表


1500–1830年

仅列出发生在北美洲的


日期 名称 描述 来源

1539 Napituca屠杀 和Timucuan族交战之后, 埃尔南多·德·索托(Hernando de Soto)处决200人。这是欧洲人首次大规模在美洲大陆屠杀印第安人。 Duncan, E., Hernando de Soto, pp. 286–291.

1540 10.18 Mabila屠杀 Choctaw族向埃尔南多·德·索托(Hernando de Soto)的探险复仇,杀死200名士兵,还杀了很多他们的马匹和猪。起因是白人之前焚烧了Mabila的建筑物,杀死了2500名躲在伪装村寨的武士[11] Duncan, E., Hernando de Soto, pp. 376–384; Steele, I., Warpaths, p. 15.

1541–42 Tiguex屠杀 先是西班牙人入侵,掠夺Tiguex人的住房、食品、服装的Tiguex,强奸Tiguex女人,Tiguex族随后反抗。西班牙人攻击他们。弗朗西斯科·巴斯克斯·德·科罗纳多(Francisco Vázquez de Coronado)率人围攻Moho Pueblo,经过长达数月的围困,他们杀害了200个试图逃走的原住民战士。 Sauer, C. Sixteenth Century North America, p. 141. Flint, R., No Settlement, No Conquest, pp. 144–153.

1599 1.22–1.24 Acoma屠杀 报复性杀害11名西班牙士兵,。Juan de Oñate惩罚性出征土著,在Acoma Pueblo战斗3天, 杀死约800人。西班牙国王 腓力二世 为此惩罚了Oñate[12] Weber, D., The Spanish Frontier in North America, pp. 85–86.

1601 Sandia Mountains事件 西班牙军队摧毁了新墨西哥州Sandia Mountains的3个印第安村庄。据西班牙的资料记载,有900名Tompiro族原住民被杀害。 [13]

1610 8.9 Paspahegh屠杀 Thomas West, 3rd Baron De La Warr

(特拉华勋爵)派70人袭击Paspahegh原住民。他们毁掉了该族人在詹姆士顿附近的主要村庄,杀了大约16-65人。村长的妻子和子女也被抓住并处决了。

1622 3.22 Indian massacre of 1622

(詹姆士顿屠杀) 在弗吉尼亚,Powhatan (Pamunkey)族杀死347名英国人,约占当地英国移民总数的三分之一。 [14]

1623 5.12 Pamunkey Peace Talks 英国人在“和谈会议”上鸩杀Powhatan族头人,共约200人,用暴力打死50名土著. Steele, I., Warpaths, p. 47.

1637 5.26 Mystic Massacre In the Pequot War, English colonists commanded by John Mason, with Mohegan and Narragansett allies, launched a night attack on a large Pequot village on the Mystic River in present-day Connecticut, where they burned the inhabitants in their homes and killed all survivors, for total fatalities of about 600–700. Cave, A., The Pequot War, pp. 144–154.

1643 February 25 Pavonia Massacre In 1643 the Mohawk attacked a band of Wappinger and Tappan, who fled to New Amsterdam seeking the protection of New Netherland governor, William Kieft. Kieft dispersed them to Pavonia[15] and Corlears Hook. They were later attacked, 129 being killed. This prompted the beginning of Kieft's War, driven by mercenary John Underhill.[16][17] [18]

1643 August Massacre of Anne Hutchinson and her family As part of Kieft's War in New Netherland, near the Split Rock (now northeastern Bronx in New York City), local Lenape (or Siwanoy) killed Anne Hutchinson, six of her children, a son-in-law, and as many as seven others (servants). Susanna, one of Hutchinson's daughters, was taken captive and lived with the natives for several years. LaPlante, E., American Jezebel, p. 231.

1644 March Pound Ridge Massacre As part of Kieft's War in New Netherland, at present day Pound Ridge, New York, John Underhill, hired by the Dutch, attacked and burned a sleeping village of Lenape, killing about 500 Indians. Steele, I., Warpaths, p. 116.

Trelease, A., Indian Affairs in Colonial New York;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pp. 79–80.

1655 September 11–15 Peach Tree War In retaliation for Director-General of New Netherland Peter Stuyvesant's attacks to their trading partners and allies at New Sweden, united bands of natives attacked Pavonia, Staten Island, Colen Donck and other areas of New Netherland.

1675 September 18 Bloody Brook Massacre During King Philip's War, Indian warriors killed 60 soldiers of Deerfield, Massachusetts. [19]

1675 December 19 Great Swamp Massacre

(Great Swamp Fight) Colonial militia attacked a Narragansett fort near South Kingston, Rhode Island. At least 40 warriors were killed and 300 women, children and elder men burnt in the village. [20]

1676 March 26 Nine Men's Misery During King Philip's War, warriors subjected nine captive soldiers to ritual torture and death. [21]

1676 May 10 Turner Falls Massacre

(Battle of Turner's Falls) Captain William Turner and 150 militia volunteers attacked a fishing Indian camp at present-day Turner Falls, Massachusetts. At least 100 women and children were killed in the attack. [22]

1676 July 2 Rhode Island Militia volunteers under Major Talcott attacked a band of Narragansetts on Rhode Island, killing 34 men and 92 women and children. [23]

1680 August 10 Pueblo Revolt Pueblo warriors killed 380 Spanish settlers, and drove other Spaniards from New Mexico. [24]

1689 August 5 Lachine massacre 1,500 Mohawk warriors attacked the small settlement of Lachine, New France and killed more than 90 of the village's 375 French residents, following widespread French attacks on Mohawk villages in present-day New York. [25]

1689 Zia Pueblo Governor Jironza de Cruzate destroyed the pueblo of Zia, New Mexico. 600 Indians were killed and 70 survivors enslaved. [26]

1690 February 8 Schenectady Massacre As part of the Beaver Wars, French and Algonquins destroyed Schenectady, New York, killing 60 Dutch and English settlers, including ten women and at least twelve children. [27]

1704 Apalachee Massacre Former Carolinia Governor James Moore launched a series of brutal attacks on the Apalachee villages of Northern Florida. They killed 1000 Apalachees and enslaved at least 2000 survivors. [28]

1704 February 29 Deerfield Massacre During Queen Anne's War, a force composed of Abenaki, Kanienkehaka, Wyandot and Pocumtuck, led by a small contingent of French-Canadian militia, sacked the town of Deerfield, Massachusetts, killing 56 civilians and taking more than 100 as captives. [29]

1713 March 20–23 Fort Neoheroka Militia volunteers and Indian allies under Colonel James Moore attacked Ft. Neoheroka, the main stronghold of the Tuscarora Indians. 200 Tuscaroras were burned to death in the village and 900–1000 others were subsequently killed or captured. [30][31]

1729 November 28 Natchez Massacre Natchez Indians attacked French settlements near present-day Natchez, Mississippi, killing more than 200 French colonists. [32]

1757 August 9 Battle of Fort William Henry Following the fall of Fort William Henry during the Seven Years' War, Indians allied with the French killed between 70 and 180 British and colonial prisoners. [33]

1759 October 4 St. Francis Raid During the Seven Years' War, in retaliation for the rumored murder of a captured Stockbridge man and detention of Captain Quinten Kennedy of the Rogers' Rangers, Major Robert Rogers led a party of approximately 150 English regulars, volunteers and Mahican into the village of Odanak, Quebec. They killed up to 30 Abenaki people, among them women and children, as confirmed via conflicting reports. [34]

1763 September 14 Devil's Hole Massacre During the Seven Years' War, Seneca allied with the French attacked a British supply train and soldiers just south of Fort Niagara. They killed 21 teamsters from the supply train and 81 soldiers who attempted to rescue the train. [35]

1763 December Killings by the Paxton Boys In response to Pontiac's Rebellion, frontier Pennsylvania settlers killed 20 peaceful Susquehannock. [36][37][38]

1764 July 26 Enoch Brown School Massacre Four Delaware killed a schoolmaster, 10 pupils and a pregnant woman. Two pupils were scalped but survived. [38]

1774 April 30 Yellow Creek Massacre Daniel Greathouse killed members of Chief Logan's family. [39]

1777 September 26 The Grave Creek Massacre A milita company under Captain William Foreman is ambushed and killed by Indians south of Wheeling, West Virginia.

1778 July 3 Battle of Wyoming During the American Revolutionary War, following a battle with rebel defenders of Forty Fort, Iroquois allies of Loyalist forces hunted and killed those who fled; they were later accused of using ritual torture to kill those soldiers who surrendered. These claims were denied by Iroquois and British leaders at the time. [40][41][42]

August 31 Stockbridge Massacre A battle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ary War that rebel propaganda portrayed as a massacre. [43]

November 11 Cherry Valley Massacre British and Seneca forces attacked the fort and village at Cherry Valley, New York, killing 16 rebel troops and more than 30 settlers. [44]

1781 September 1 Dietz Massacre During the Revolution, Iroquois allied with the British attacked the home of Johannes Dietz, Berne, New York, killing and scalping Dietz, his wife, their daughter-in-law, four children of their son's family, and a servant girl. [45][46]

1782 March 8 Gnadenhütten massacre During the Revolution, Pennsylvania militiamen massacred nearly 100 non-combatant Christian Lenape, mostly women and children; they killed and scalped all but two young boys. [47][48]

1782 May 10 Corbly Family Massacre During the Revolution, Indians allied with the British attacked the family of John Corbly, a Christian minister in Greene County, Pennsylvania. His wife and three of their children were killed; and two daughters were scalped, but survived. The Reverend Corbly escaped. Daughters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 Magazine, R.R. Bowker Co., 1925, Item notes: v. 59 1925 January–June p. 234

1812 August 15 Fort Dearborn Massacre

(Battle of Fort Dearborn) During the War of 1812, Indians allied with the British killed American soldiers and settlers evacuating Fort Dearborn (site of present-day Chicago, Illinois). In all, 26 soldiers, two officers, two women and 12 children, and 12 trappers and settlers hired as scouts, were killed. [49]

September 10 Zimmer Massacre During the War of 1812, four settlers were killed in an attack believed to be by aggrieved Lenape, in Ashland County, Ohio. Howe, Henry., Howe's Historical Collections of Ohio, Volume 1 .pp. 257–258, 1907

September 15 Copus Massacre During the War of 1812, Northwest Indians attacked the Ashland County, Ohio homestead of Rev. James Copus, killing three militiamen and one settler; and wounding two militiamen and a settler's daughter; settlers killed two Indians. Howe, Henry., Howe's Historical Collections of Ohio, Volume 1 .pp. 258–259, 1907

1813 January 22 River Raisin Massacre During the War of 1812, Indians allied with the British killed between 30 and 60 Kentucky militia after their surrender. [50]

August 18 Dilbone Massacre During the War of 1812, an Indian allegedly killed three settlers (David Garrard and Henry Dilbone and wife) in Miami County, Ohio. Settlers later killed the Indian they suspected of the murders. Sutton, R., The History of Shelby County Ohio, p. 122 published 1883

August 30 Fort Mims Massacre After Creek were attacked by US forces in the Battle of Burnt Corn (which the Creek won), a band of Red Sticks sacked Fort Mims, Alabama, killing 400 civilians and taking 250 scalps. This action brought the US into the internal Creek War, at the same time as the War of 1812. [51]

November 18 Hillabee Massacre Tennessee troops under General White launched a dawn attacked on an unsuspecting Creek town (the village leaders were engaged in peace negotiations with General Andrew Jackson). About 65 Creek Indians were shot or bayoneted. [52]

November 29 Autossee Massacre

(Battle of Autossee) Georgia Militia General Floyd attacked a Creek town on Tallapoosa River, in Macon County, Alabama, killing 200 Indians before setting the village afire. [53]

1818 April 22 Chehaw Affair During the First Seminole War, U.S. troops attacked a non-hostile Muscogee village, killing an estimated 10 to 50 men, women and children. [54]

1824 March 22 Fall Creek Massacre Six settlers in Madison County, Indiana killed and robbed eight Seneca. One suspect escaped trial and another was a witness at subsequent trial. Of those charged with murder, one man was hanged January 12, 1825, and two were hanged June 2, 1825. The last defendant was pardoned at the last minute. Wikipedia Article

1826 Dressing Point Massacre A posse of Anglo-Texan settlers massacred a large community of Karankawa Indians near the mouth of the Colorado River in Matagorda Co., Texas. Between 40 and 50 Karankawas were killed. [55][56]


谢选骏指出:其实,最大的杀戮是无案可查的,早已隐没在历史过程之中。但虽然如此,还是可以从人口统计发现端倪——例如美洲数千万人口的消失和中国数亿人口的减少。

谢选骏:中共土地改革类似欧裔灭绝土著



《铁证如山!美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罪行累累》(2022年03月14日 法治日报记者 吴琼)报道:


根据历史记录和媒体报道,美国自建国以来,通过屠杀、驱赶、强制同化等手段,系统性剥夺印第安人的生存权和基本政治、经济、文化权利,试图从肉体和文化上消灭这一群体。时至今日,印第安人仍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


近日,中国外交部网站发布的《美国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的历史事实和现实证据》万字长文,详尽梳理了印第安人从肉体到文化被毁灭的悲惨过程,用铁一般的事实向外界展示了美方侵犯人权的累累罪行。


对印第安人进行血腥屠杀


自殖民者踏足北美洲时起,就有计划地大规模猎杀北美野牛,断绝印第安人的食物和基本生活来源,导致他们因饥饿而成批死亡。


1864年11月29日,因少数印第安人反对签订出让土地的协议,美国牧师约翰·奇文顿在科罗拉多州东南部的沙溪对印第安人进行屠杀。这也是最臭名昭著的一次美国原住民大屠杀。美国纽约大学历史系教授玛利亚·蒙托亚在采访中提到,奇文顿的士兵们剥下妇女儿童的头皮,砍下他们的头,并且在回到丹佛后游街示众。


联合国土著人权利问题特别报告员阿纳亚在2012年访美后提交国别访问报告,称沙溪大屠杀事件受害者后裔控诉,1864年约700名美武装士兵对住在科罗拉多州沙溪边印第安人保留地的夏安和阿拉帕霍族人进行突袭和射杀。据媒体报道,此次屠杀事件造成200余名部落成员中70至163人死亡,三分之二的死者是妇女或儿童,无人为此次屠杀负责。美国政府曾同部落后裔达成赔偿协议,但至今未履行。


“沙溪大屠杀”只是美国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的冰山一角。据统计,自1776年美国宣布独立后,美国政府先后发动了超过1500次袭击,攻打印第安部落,屠杀印第安人,占领他们的土地,罪行罄竹难书。1814年,美国颁布法令,规定每上缴一个印第安人的头盖皮,美国政府将奖励50至100美元。


美国历史学家弗雷德里克·特纳在1893年发表的《边疆在美国历史上的重要性》中也承认:“每条边疆都是通过一系列对印第安人的战争而获得的。”


持续制造严重生存危机


美国政府和执政者对印第安人的种族灭绝,导致印第安人族群的人口数量断崖式锐减,生活环境恶化,社会保障缺失,经济地位低下,且安全受到威胁,政治影响力一落千丈。


在1492年白人殖民者到来之前有500万印第安人,但到1800年数量锐减为60万人。另据美国人口普查局数据显示,1900年美国原住民数量为史上最低,仅为23.7万人。其中,裴奎特、莫西干、马萨诸塞等十余个部落完全灭绝。


在美国“西迁运动”中,印第安人从东部被驱赶到贫瘠的西部居住,且印第安保留地大多位置荒僻,不适合发展农业,更不会有人去投资发展工业,再加上分布零散、面积大小不一,大多部落无法获得足够大的土地进行开发,严重限制了印第安人的发展。


美国目前约有310个原住民保留地,面积约占美国领土面积2.3%,不是所有联邦认定的部落都有其保留地。保留地多位于偏远且贫瘠的地方,生存条件差,缺乏水和其他重要资源,公路系统有超过60%为土路或碎石路。表面看,印第安人从“被灭绝”变为“被遗忘”“被隐形”“被歧视”,实则为被“放任灭绝”。


美国政府还通过欺骗、强迫等方式,将印第安人保留地系统性用作有毒或核废料倾倒场,长期暴露于铀等放射性物质危害下,致使相关社区癌症病发率和病死率明显高于全美其他地区。印第安社区实际上成为美国发展过程中的“垃圾桶”。以全美最大的印第安部落纳瓦霍族保留地为例,该部落约四分之一妇女和一些婴儿的体内含有高浓度放射性物质。有报道提及,在2009年前的40多年,美国政府在印第安肖肖尼部落区域总计进行了928次核试验,产生了大约62万吨的放射性沉降物,是1945年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后所产生的放射性沉降物的近48倍。


时至今日,许多处于美国中西部贫瘠地区的保留地经济发展停滞,沦为最贫困地区,部分保留地贫困率甚至超过85%。美国人口普查局2018年数据显示,印第安人的贫困率是所有少数族裔中最高的,为25.4%,非洲裔为20.8%,拉美裔为17.6%,而白人为8.1%。印第安人家庭收入的中位数仅相当于白人家庭的60%。


《大西洋月刊》评论说,从历史上遭驱逐、屠戮和强制同化,到如今整体性的贫困和被忽视,原本是这片大陆主人的印第安人却在美国社会声音微弱。美国印第安人作家丽贝卡·纳格尔一针见血地指出,被隐形,是对印第安人等土著居民的新型种族歧视。《洛杉矶时报》评论称,原住民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深嵌在美国社会组织架构和法律体系中。


永远无法抹去的历史污点


自20世纪70年代起,美国学界开始使用“种族灭绝”控诉美国印第安人政策。20世纪90年代,夏威夷大学教授戴维·斯坦纳德所著《美洲大屠杀:征服新世界》和科罗拉多大学前教授沃德·丘吉尔所著《种族灭绝那件小事》震动学界。另有耶鲁大学教授本·基尔南著作《鲜血与土地:世界种族灭绝和消亡史》扼要介绍美国在不同历史阶段发动的印第安种族灭绝事件。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副教授本杰明·麦德利著作《美洲种族灭绝:美国及加州美国原住民的悲歌,1846—1873》深度挖掘加州淘金潮时期美政府发动的灭绝美国原住民的桩桩惨案。


美国原住民历史学家罗克珊·邓巴—奥尔蒂斯论证认为,《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关于种族灭绝所列举5项罪状中的每一条都能在美国针对印第安人的罪行中找到对应,美国原住民无疑是种族灭绝受害者,承认美国对印第安人政策系种族灭绝具有重要意义。


随着二战后平权运动的开展,美国社会开始反省印第安人问题。美国政府曾出台决议案向原住民道歉。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纽森在2019年发表声明向加州原住民道歉,承认加州19世纪中叶对印第安族群采取的行为属于种族灭绝。然而,这些所谓的反思更像是“政治作秀”,美国联邦政府至今仍未正式承认美国对印第安人犯下的暴行是种族灭绝行为,真正的改变遥遥无期。


种族灭绝的深重罪孽是美国永远无法洗白的历史污点,印第安人的沉痛悲剧是人类永远不应忘却的历史教训。美国政府应该放弃其在人权问题上的虚伪和双重标准,认真严肃对待本国国内存在的严重种族问题和罪行。


谢选骏指出:黄俄记者就会分析报道美国政府的罪行,但却直至不提中共土地改革,类似欧裔灭绝美洲人民——中共借口“地主剥削”而对他们进行了土地剥夺和人身杀害,就像欧裔借口“土著野蛮”而对他们进行了土地剥夺和人身杀害……手段同样令人发指,理由同样牵强附会。俄罗斯亡我之心不死,屠杀中国地主的土地改革只是一个例子。


《美国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的历史事实和现实证据》(共产党中国外交部 2022-03-03 报道:


种族灭绝(genocide),由古希腊文“人种、民族或部落”(genos)和拉丁文“屠杀、消灭”(caedere)组成,1944年该词由波兰籍犹太法律学者拉斐尔·莱姆金在其出版的《轴心国占领欧洲后的统治》一书中提出,最初指“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的毁灭”。


1946年联合国大会第96号决议确认了灭绝种族罪是国际法规定的一项罪行,认为“种族灭绝是对整个人类群体——生存权利的否定,正如杀人是对个人生存权利的否定一样;这种剥夺生存权的行为震惊了人类的良知,……并且违背了道德法则以及联合国的精神和目标”。


1948年12月9日,联合国大会通过第260A号决议《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并于1951年1月12日生效。该决议认为“有史以来,灭绝种族行为殃祸人类至为惨烈”。公约第二条明确定义,灭绝种族系指蓄意全部或局部消灭某一民族、族裔、种族或宗教团体,犯有下列行为之一者:(1)杀害该团体的成员;(2)致使该团体的成员在身体上或精神上遭受严重伤害;(3)故意使该团体处于某种生活状况下,以毁灭其全部或部分的生命;(4)强制施行企图阻止该团体内部生育的措施;(5)强迫转移该团体的儿童至另一团体。美国于1988年批准该公约。


美国国内法对种族灭绝也有明确规定。《美国法典》第18卷1091条对种族灭绝的定义与《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相近,认为种族灭绝罪是以完全或部分摧毁一个民族、族裔、种族或宗教团体为特定意图采取的暴力攻击行为。


根据历史记录和媒体报道,美国自建国以来,通过屠杀、驱赶、强制同化等手段,系统性剥夺印第安人的生存权和基本政治、经济、文化权利,试图从肉体和文化上消灭这一群体。时至今日印第安人仍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


对照国际法和美国国内法,美国对印第安人的所作所为涵盖了定义种族灭绝罪的所有行为,是无可争辩的种族灭绝。美国《外交政策》杂志评论指出,针对美国原住民的罪行完全符合现行国际法对于种族灭绝罪的定义。


种族灭绝的深重罪孽是美国永远无法洗白的历史污点,印第安人的沉痛悲剧是人类永远不应忘却的历史教训。


一、美国政府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的罪证


1.政府主导实施


1776年7月4日,美国发布《独立宣言》,美利坚合众国成立。《独立宣言》明文记载:“他(指英国国王)在我们中间煽动内乱,并且竭力挑唆那些残酷无情、没有开化的印第安人来杀掠我们边疆的居民”,公开污蔑美国原住民是“残酷无情、没有开化”的种族。


美国政府和执政者对待美国原住民,奉行白人优越主义、白人至上主义,对印第安人赶尽杀绝,并试图通过“文化灭绝”消灭这一种族。


在美国第一次独立战争(1775年至1783年)、第二次独立战争(1812年至1815年)和南北战争(1861年至1865年)中,美国执政者急于摆脱作为欧洲殖民主义经济附庸的种植园经济地位,扩大领土面积,将目光瞄准了印第安人手中大量的土地,发动了上千次对印第安部落的袭击,屠杀印第安人的首领、士兵乃至平民,将印第安人的土地占为己有。


1862年,美国颁布《宅地法》。该法规定,每个年满21岁的美国公民只需缴纳10美元登记费,就能在西部获得不超过160英亩(约合64.75公顷)的土地。在土地的诱惑下,白人纷纷跑到印第安人所在区域展开大肆屠杀,被杀害的印第安人成千上万。


时任美国政府领导人曾公开称,“用印第安人的皮可以做出优质的长筒靴”,“必须灭绝印第安人或把他们赶到我们不去的地方”,“印第安人必须迅速被消灭”,“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的印第安人”。美国军人视屠杀印第安人天经地义,甚至是一种荣耀,“不把他们杀光决不会罢休”。类似仇视言论与暴行不胜枚举,在诸多美国原住民灭绝专著中均有详细记载。


2.血腥屠杀和暴行


自殖民者踏足北美洲时起,就有计划地大规模猎杀北美野牛,断绝印第安人的食物和基本生活来源,导致他们因饥饿而成批死亡。


据统计,自1776年美国宣布独立后,美国政府先后发动了超过1500次袭击,攻打印第安部落,屠杀印第安人,占领他们的土地,罪行罄竹难书。1814年,美国颁布法令,规定每上缴一个印第安人的头盖皮,美国政府将奖励50至100美元。弗雷德里克·特纳在1893年发表的《边疆在美国历史上的重要性》中承认:“每条边疆都是通过一系列对印第安人的战争而获得的。”


加州淘金潮亦带来加州大屠杀。首任加州州长彼得·伯内特提出要对美国原住民发动灭绝之战,州内灭绝印第安人呼声高涨。在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加州,一个印第安人的头颅或头皮能换5美元,而当时的日均工资是25美分。从1846年至1873年,加州印第安人口从15万跌落至3万。死于暴行的印第安人不计其数。一些重大的屠杀事件包括:


◆1811年,美国军队在蒂皮卡诺大战中击败著名的印第安人首领特库姆塞和他的军队,烧毁印第安人首府先知镇并实施残酷的屠杀。


◆1813年11月至1814年1月,美军发动针对美国原住民的克里克战争,又称马蹄湾之战。1814年3月27日,在密西西比领地马蹄湾,约3000名士兵向克里克族印第安人发起进攻。在这次战斗中,800多名克里克族战士惨遭屠杀,克里克族的军事实力从此大为削弱。根据同年8月9日签订的《杰克逊堡条约》,克里克族人将2300多万英亩的土地割让给美国联邦政府。


◆1864年11月29日因少数印第安人反对签订出让土地的协议,美国牧师约翰·奇文顿在科罗拉多州东南部的沙溪对印第安人进行屠杀。这也是最臭名昭著的一次美国原住民大屠杀。美国纽约大学历史系教授玛利亚·蒙托亚在采访中提到,奇文顿的士兵们剥下妇女儿童的头皮,砍下他们的头,并且在回到丹佛后游街示众。


联合国土著人权利问题特别报告员阿纳亚在2012年访美后提交国别访问报告,称沙溪大屠杀事件受害者后裔控诉,1864年约700名美武装士兵对住在科罗拉多州沙溪边印第安人保留地的夏安和阿拉帕霍族人进行突袭和射杀。据媒体报道,此次屠杀事件造成200余名部落成员中70至163人死亡,三分之二的死者是妇女或儿童,无人为此次屠杀负责。美国政府曾同部落后裔达成赔偿协议,但至今未履行。


◆1890年12月29日,在南达科他州的伤膝河附近,美军向印第安人射击,据美国国会记录,死伤者超过350人。伤膝河大屠杀后,印第安人的武装反抗基本被镇压,约20名美军士兵还被授予荣誉勋章。


◆1930年,美国印第安事务局通过“印第安健康服务”项目对印第安妇女实施绝育。绝育手术打着保护印第安妇女健康的旗号,部分手术甚至在妇女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据统计,20世纪70年代初,超过42%育龄印第安妇女被绝育。对很多小部落而言,这几乎导致整个部落灭绝。截至1976年,大约7万名印第安妇女被强制绝育。


3.西进运动和强制迁移


美国建国之初视印第安部落为主权实体,主要依靠商签条约的方式与其进行土地、贸易、司法等问题交涉,偶尔与其发生战争。截至1840年,美国与各部落达成200多项条约,其中多数是在美国军事和政治压力下达成的不平等条约,充满欺瞒哄骗、威逼利诱,只对印第安部落具有约束力,是对印第安部落巧取豪夺的主要工具。


1830年,美国通过《印第安人迁移法案》,标志着美国强迫印第安人迁移的制度化。该法案更从法律上剥夺了印第安人部落在美国东部居住的权利,迫使约10万印第安人从南部故土迁移至密西西比河以西。迁徙开始于炎炎夏日,历经气温达到零下的冬天,每日徒步16英里,成千上万人因饥寒交迫、劳累过度或疾病瘟疫死于途中,印第安人口数量锐减,强迁之路化为“血泪之路”。拒绝迁移的部落则被美国政府发兵征讨、暴力迫迁甚至屠杀。


得克萨斯加入美国前的1839年,政府要求印第安人立刻撤离,否则毁其所有、灭其部落,导致大量不肯就范的切罗基人被枪杀。


1863年,美军对纳瓦霍部落执行“焦土政策”,以烧其房屋、焚其庄稼、杀其家畜、毁其财产相胁迫,武装押送纳瓦霍人步行数百公里到新墨西哥东部保留地,跟不上队伍的孕妇老人被直接枪杀。


19世纪中叶,几乎所有美国印第安人都被驱赶到了密西西比河以西,政府把他们强制安排在原住民保留地内生活。


《剑桥美国经济史》中写道:“由于美国政府对东部地区最后的印第安人进行了武力驱逐,因此,该地区只剩下极少数的作为单个国家公民的印第安人,或者在武力驱逐中躲藏起来的那些个别印第安人。”


可悲的是,为了美化历史,美国历史学家常常将“西进运动”美化为美国人民对西部疆土的经济开发,宣称加速了美国的政治民主化进程,促进了美国的经济发展,促成了美国民族精神的形成与发展,却对野蛮屠杀美国原住民的行为只字不提。


事实上,正是西进运动后,处于萌芽状态的美洲文明被毁灭,印第安人作为人类几大人种之一,面临被整体灭绝的境地。


4.强制同化和文化灭绝


为了给美国政府的不义行径辩护,一些19世纪的美国学者大肆煽动“文明对野蛮”的二元对立论,将美国原住民塑造成一种野蛮、邪恶、低等的族群。19世纪的美国知名历史学家帕克曼声称,美国原住民“无法学习文明的各种技艺,他们及其森林都必将共同消失”。


同时代的另一位美国知名历史学家班克罗夫特也声称,美国原住民“在推理和道德品质方面比白人低劣,而且这种低劣不仅仅是针对个人而言的,而是与其组织有关,是整个族群的特征”。这种为了给殖民掠夺行径辩护而肆意贬低印第安人的言论,充满种族歧视的色彩。


从19世纪70年代开始到19世纪80年代,美国政府采取更加激进的“强制同化”政策,消灭印第安部落的社会组织结构和文化。强制同化战略的核心目标,在于破除印第安人原有的群体依托、族群身份及部落认同,并将其改造为单一个体、具有美国公民身份、公民意识并认同美国主流价值观的美国公民。为此采取了四方面措施:


一是全面剥夺印第安部落的自治权。印第安人多年来以部落为单位生存,部落是其力量源泉和精神寄托。美国政府强行废除部落制,将印第安人以个体形式抛入与其传统截然不同的白人社会,使其无力寻找工作和安身立命,在经济上一贫如洗,在政治和社会上饱受歧视,遭受巨大精神痛苦和深刻的生存危机、文化危机。19世纪的切罗基部落原本欣欣向荣,在物质生活上与边疆白人不相上下,但随着美国政府逐步取消其自治权、废除部落制,切罗基社会迅速衰败,沦为土著居民中最贫困的人群。


二是以土地分配的形式,试图摧毁印第安人保留地,进而瓦解其部落。1887年通过的《道斯法案》授权总统解散原住民保留地,废除原保留地内实行的部落土地所有制,将土地直接分配给居住在保留地内外的印第安人,形成实际上的土地私有制度。部落土地所有制的废除使印第安社会解体,部落权威遭受沉重打击。“太阳舞”作为部落团结的最高形式,因被视为“异端行为”而遭到取缔。原保留地中大部分土地通过拍卖转入白人之手;对务农毫无准备的印第安人在取得土地后不久也因受骗等各种原因失去土地,生活日趋恶化。


三是逐步并最终全面强加给印第安人美国“公民”身份。被认定为“混血”的原住民必须放弃部落地位,其他人也被“去部落化”,极大地损害了印第安人的身份认同。


四是通过教育、语言、文化、宗教等措施及一系列社会政策,根除印第安人的族群意识和部落认同。从1819年《文明开化基金法案》开始,美国在全国范围内设立或资助寄宿学校,强迫印第安儿童入学。根据美国印第安人寄宿学校治愈联盟报告显示,历史上全美共有367家寄宿学校,至1925年,60889名印第安儿童被迫就学;至1926年,印第安儿童就读比例高达83%,但就读学生总数至今仍不明确。本着“抹去印第安文化,拯救印第安人”的理念,美国禁止印第安儿童讲民族语言、着民族服装、实施民族活动,抹去其语言、文化和身份认同,实施文化灭绝。印第安儿童在校饱受折磨,部分因饥饿、疾病和虐待死亡。此后,又推出“强迫寄养”政策,强行将儿童交给白人抚养,延续同化政策,剥夺文化认同。此现象直至1978年美国通过《印第安儿童福利法》才被禁止。美国会在通过该法时承认:“大量印第安儿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被转移至非印第安家庭和机构,造成印第安家庭的破碎”。


著名历史学家亨利·斯蒂尔·康马杰等人所说,由于强制同化,“美国历史上最卑劣的事情之一……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这也许是印第安人最不幸的阶段。”


二、美国印第安人至今仍面临严重生存发展危机


美国政府和执政者对印第安人的种族灭绝,导致印第安人族群的人口数量断崖式锐减,生活环境恶化,社会保障缺失,经济地位低下且安全受到威胁,政治影响力一落千丈。


1.人口锐减


在1492年白人殖民者到来之前有500万印第安人,但到1800年数量锐减为60万人。另据美国人口普查局数据显示,1900年美国原住民数量为史上最低,仅为23.7万人。其中,裴奎特、莫西干、马萨诸塞等十余个部落完全灭绝。


自1800年至1900年间,美国印第安人数量减少超过一半以上,占美国总人口数量比例也从10.15%下降至0.31%。整个十九世纪,在美国人口每隔10年就有20%—30%的增长时,印第安人数量却经历了断崖式减少。目前印第安和阿拉斯加原住民的人口数量仅占美国总人口的1.3%。


2.生活环境恶化


印第安人从东部被驱赶到贫瘠的西部居住,且印第安保留地大多位置荒僻,不适合发展农业,更不会有人去投资发展工业,再加上分布零散、面积大小不一,大多部落无法获得足够大的土地进行开发,严重限制了印第安人的发展。美国目前约有310个原住民保留地,面积约占美国领土面积2.3%,不是所有联邦认定的部落都有其保留地。保留地多位于偏远且贫瘠的地方,生存条件差,缺乏水和其他重要资源,公路系统有超过60%为土路或碎石路。表面看,印第安人从“被灭绝”变为“被遗忘”“被隐形”“被歧视”,实则为被“放任灭绝”。


美国政府还通过欺骗、强迫等方式,将印第安人保留地系统性用作有毒或核废料倾倒场,长期暴露于铀等放射性物质危害下,致使相关社区癌症病发率和病死率明显高于全美其他地区。印第安社区实际上成为美国发展过程中的“垃圾桶”。以全美最大的印第安部落纳瓦霍族保留地为例,该部落约1/4妇女和一些婴儿的体内含有高浓度放射性物质。有报道提及,在2009年前的40多年,美国政府在美国印第安肖肖尼部落区域总计进行了928次核试验,产生了大约62万吨的放射性沉降物,是1945年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后所产生的放射性沉降物的近48倍。


3.社会保障缺失


根据美国印第安人健康服务局发布的报告,美国印第安人预期寿命比美国人平均寿命低5.5岁,糖尿病、慢性肝病和酒精依赖症的发病率分别是美国平均的3.2倍、4.6倍和6.6倍。相关学术研究显示,在美国各族裔群体中,印第安人的预期寿命最短、婴儿死亡率最高;印第安青少年药物滥用的发生率高出全国平均水平13.3倍,酗酒发生率高出1.4倍,自杀率为全国平均水平的1.9倍。这些现象与政府公共医疗资源投入不足、潜在的健康不平等、少数族裔社区总体发展落后等因素息息相关。


美国政府向印第安人提供有限的教育和医疗援助,其中99%给了保留地居民,但70%的印第安人生活在城市之中,无法得到相应保障。除了印第安人医疗服务机构,许多印第安人无法获得医疗保险,而在非印第安人医疗服务机构和非部落医疗机构中,印第安人经常面临歧视和语言障碍。


新冠疫情期间,印第安人在医疗方面的弱势地位进一步凸显。美国疾控中心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8月18日,印第安人的新冠肺炎患病率是白人的2.8倍,病亡率是1.4倍。联合国住房权问题特别报告员根据人权理事会43/14号决议编写的报告指出,美国原住民和非裔美国人受新冠疫情影响严重,其住院率是非拉美裔白人的5倍。美国最大印第安保留地纳瓦霍族居住区的新冠病毒感染率一度超过纽约,成为全美第一。


在教育方面,印第安保留地的教育条件大大落后于美国白人居住区。根据2013—2017年美国人口普查局的数据,仅有14.3%的印第安人拥有学士学位或更高学历。相比之下,15.2%的拉美裔美国人、20.6%的非洲裔美国人和34.5%的白人拥有学士学位或更高学历。很多印第安人保留地的学校已经破败不堪,教育体系分崩离析。


《纽约时报》报道,在温德河美国原住民保留地学校,只有60%的印第安学生完成了高中学业,而怀俄明州白人学生完成高中学业的比例为80%;保留地的辍学率为40%,是怀俄明州平均辍学率的两倍多;青少年自杀的可能性是美国同龄人的两倍。


4.经济和安全水平低下


许多处于中西部贫瘠地区的保留地经济发展停滞,沦为最贫困地区,部分保留地贫困率甚至超过85%。美国人口普查局2018年数据显示,印第安人的贫困率是所有少数族裔中最高的,为25.4%,非洲裔为20.8%,拉美裔为17.6%,而白人为8.1%。印第安人家庭收入的中位数仅相当于白人家庭的60%。


《大西洋月刊》曾探访位于美国南达科他州的派恩里奇原住民保留地,发现这里的失业率高达80%,大多数印第安人生活在联邦贫困线之下,许多家庭根本不通自来水和电。由于联邦政府提供的补贴食品普遍高糖、高热量,这里的糖尿病发病率比全美平均水平高8倍,平均预期寿命仅约50岁。


经济水平的低下导致严重社会治安问题。在派恩里奇原住民保留地,无事可干的年轻人往往在帮派文化中寻求身份和归属感,酗酒、打架、吸毒在这里屡见不鲜。美国家司法研究所研究显示,全美超过150万印第安和阿拉斯加原住民女性曾遭受暴力,占这一群体总人口数的84.3%。此外,许多不法分子利用保留地法律漏洞从事犯罪行为,导致当地治安每况愈下。


5.政治地位低下


美国主流政治生态中,印第安人等土著民族与其说是集体“失声”,不如说是被系统“噤声”和“系统性抹除”。印第安人数量较少且参政意愿不强,投票率较其他族群更低,利益诉求往往被政客忽略,导致印第安人在美国沦为二等公民,被称作“看不见的群体”或“正在消失的种族”,直至1924年才被有条件地赋予公民地位,1965年才被赋予选举权。


2020年6月,美国土著居民权利基金会等牵头,美国全国和地方的草根组织、法律界和学界参与,对美国土著选民面临的政治参与障碍展开调研。结果显示,470万有选举资格的美国土著选民中,仅66%进行了注册登记。而超过150万有选举资格的土著选民因政治障碍无法正常行使选举权利。调研称,美国土著选民参与政治面临11项普遍障碍,包括有限的政务服务、选举资金的匮乏和歧视等。目前美国国会中仅有4名印第安裔议员,约占两院议员总数的0.74%。美国原住民的整体从政状况和政治影响远低于其在美国人口中的比例。


美国原住民群体长期受到忽视和歧视。美国政府的许多统计数据完全忽略印第安人,或草率地将其归为“其他”。美国印第安人事务协会执行董事兼律师香农·凯勒表示,原住民最大的期待是获得社会认同。“我们有着多样文化和语言,但却经常不被当作一个族裔来看待,而只是被看作一个政治阶层,基于我们同联邦的条约来取得有限的自治权。”布鲁金斯学会近期发文称,美国月度就业报告忽略印第安人,无人关注、讨论这一群体的经济情况。加州有近200个印第安人部落,仅一半得到联邦政府认可。虽然拜登政府任命了首位印第安人内阁部长,但印第安人整体从政状况和政治影响力远低于其在美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


美国哈佛大学陈曾熙公共卫生学院民调结果显示,超过三分之一的美国原住民曾在工作场所遭遇漠视、暴力、羞辱和歧视,而居住在印第安人聚居区的印第安人在与警察打交道、工作和投票时更可能被歧视。据美国内政部统计,印第安裔因轻微犯罪而入狱的概率是其他族裔的两倍。印第安男性监禁率是白人男性的4倍,印第安女性监禁率则高达白人女性的6倍。


《大西洋月刊》评论说,从历史上遭驱逐、屠戮和强制同化,到如今整体性的贫困和被忽视,原本是这片大陆主人的印第安人却在美国社会声音微弱。美国印第安人作家丽贝卡·纳格尔一针见血地指出,被隐形,是对印第安人等土著居民的新型种族歧视。《洛杉矶时报》评论称,原住民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深嵌在美国社会组织架构和法律体系中。


6.文化濒危


19世纪70年代至20世纪20年代末,美国政府为推行英语和基督教教育,在印第安人居住区强力推行印第安寄宿学校制度,很多地方甚至出现绑架印第安孩童并强制入学的事件。美国历史上对印第安人实行寄宿学校制度,尤其对青年和儿童造成无法挽回的严重创伤。许多年轻一代美国原住民既无法在主流社会立足,又难以保持和弘扬传统文化,对自身文化和身份感到迷惘痛苦。


这些寄宿学校往往剪掉印第安儿童象征勇气的长辫,烧毁他们的传统服饰,严禁他们说母语,否则便要对其毒打。在这些学校里,印第安儿童被迫接受军事化管理,不仅会受到教员体罚,有些儿童还遭受性虐待。不少印第安儿童因教育方式的苛刻、生活习惯的差异、对亲人的思念和营养不良而生病甚至死亡。


美国政府还曾制定法律禁止原住民举行代代相传的宗教仪式,参与此类活动的人会遭受拘捕和监禁。20世纪以来,随着美国民权运动浪潮风起云涌,美国原住民传统文化和历史的保护状况有一定好转,但业已遭受过于严重的破坏,残存下来的大多是后人借助英语保存下来的文化遗迹。


纳格尔认为,有关美国原住民的信息在美国主流媒体和流行文化中被系统性地清除。据美国土著教育组织报告,87%的州级历史教材不涉及1900年以后的土著历史。史密森学会等撰文称,美国学校里讲授的有关印第安人的内容充斥不准确的信息,未如实描述原住民的遭遇。来自宾州的前共和党参议员桑托勒姆在美国青年基金会上竟公开称“美国是一个从零诞生的国家,之前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实话,美国文化中几乎不包含美国原住民文化。”无视和抹杀了原住民文化在美国文化中的地位。


三、美国内对印第安人遭受“种族灭绝”的批评之声绵延不绝,但遭政府无视


一是学界有共识。自上世纪70年代起,美国学界开始使用“种族灭绝”控诉美国印第安人政策。90年代,夏威夷大学教授戴维·斯坦纳德所著《美洲大屠杀:征服新世界》和科罗拉多大学前教授沃德·丘吉尔所著《种族灭绝那件小事》震动学界。另有耶鲁大学教授本·基尔南著作《鲜血与土地:世界种族灭绝和消亡史》扼要介绍美国在不同历史阶段发动的印第安种族灭绝事件,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副教授本杰明·麦德利著作《美洲种族灭绝:美国及加州美国原住民的悲歌,1846—1873》深度挖掘加州淘金潮时期政府发动的灭绝美国原住民的桩桩惨案等。


美国原住民历史学家罗克珊·邓巴—奥尔蒂斯论证认为,《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关于种族灭绝所列举5项罪状中的每一条都能在美国针对印第安人的罪行中找到对应,美国原住民无疑是种族灭绝受害者,承认美国对印第安人政策系种族灭绝具有重要意义。


二是媒体有呼吁。《纽约时报》刊文报道加利福尼亚大学黑斯廷斯法学院以种族灭绝者命名,加速推动学院更名进程。美国广播公司报道,美国原住民诉求大到争取主权,小到争取诉求被听到。有受访者表示,印第安人土地被窃取、语言被抹杀就是系统性种族灭绝。《华盛顿邮报》刊文谴责美国从未正式承认对原住民实施的种族灭绝政策。《外交政策》刊文要求美国必须承认对印第安人的种族灭绝。2021年11月,题为《赏金》的纪录片上映,邀请原住民阅读美国高额悬赏印第安人头皮的官方历史文件,引人反思美国残暴的种族灭绝政策。


随着二战后平权运动的开展,美国社会开始反省印第安人问题。政府曾出台决议案向原住民道歉。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纽森在2019年发表声明向加州原住民道歉,承认加州19世纪中叶对印第安族群采取的行为属于种族灭绝。


然而,政府的反思更像是“政治作秀”,仍未正式承认美国对印第安人犯下的暴行是种族灭绝行为,真正的改变遥遥无期。


综上所述,美国历届政府不仅从肉体上大量消灭印第安人,更通过系统性制度设计、霸凌式文化压制,令原住民的生存陷入不可逆转的困境,印第安人的文化受到根本性破坏,生命和精神的代际存续受到严重威胁。美国对印第安人的屠杀、强制迁移、文化同化与不公正待遇已构成事实上的种族灭绝,完全符合联合国《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关于种族灭绝的定义,而且历经数百年至今仍在延续。美国政府应该放弃其在人权问题上的虚伪和双重标准,认真严肃对待本国国内存在的严重种族问题和罪行。


谢选骏指出:如果把中共“人民政府”的“社会主义改造”和上述“美国政府”的“欧裔灭绝美洲人民”的暴行做一个对比,我相信只多不少。而苏联的入侵中国,正是“欧洲殖民主义的东线杀戮”,正如牛仔杀害土著,是“欧洲殖民主义的西线杀戮”。


《割去头皮的印第安人种族大屠杀,美国到底杀了多少》报道:


印第安人大屠杀16-19世纪发生在美洲大陆。西班牙、葡萄牙、英国、法国、美国等国,实行了一系列对印第安人的文化和种族灭绝政策,由于其导致了美洲印第安人的大灭绝,这些行为和政策被统称为印第安人大屠杀。起初在英法等西方国家未到达美洲大陆之前,美洲大陆居住8000万印第安人,美国区域居住1000万以上的印第安人,而如今生活在整个美洲的印第安人不超过400万,在美国的印第安人仅剩20万。现在有很多观点说美洲根本没有能力养育那么多印第安人,所以美国杀得印第安人数量很少,但杀得少就不是犯罪了吗?无论如何美国政府在对待印第安人的手法和态度上,都必须被谴责。


说到底美国屠杀印第安人还是为了广阔的土地,他们对手里握有土地的印第安人话言巧语,但却从未遵守过承诺。而且美国政府对本国贫困落后的弱势族群进行种族灭绝,使美国政府一举甩掉了本应承担的沉重的包袱和责任,又能无偿地征用他们的多达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地产和无以计数的自然资源,从而使美国毫无负担地发展经济,简直完美。印第安人的反抗遭到来自几方面的镇压和屠杀,美国军队不用说了,拥有铁路沿线土地的白人移民也毫不犹豫地屠杀印第安人,以保卫“自己的土地”。与此同时,为了保证铁路建设的进度,铁路公司获得授权,可以组建自己的“军队”,可以称之为“保安”,也可以称之为“私家军队”。与正规军不同的是,这些“军队”不穿美军军装,不领国家军饷,一切费用由铁路公司支付,目的就是替铁路公司维护沿线的治安秩序。这些私家军队对印第安人的屠杀,一般是不会列入政府统计的。


不管上述哪一种屠杀行为,他们几乎都把印第安人描述为残暴的、野蛮的嗜血者,他们有时候还会展览白人死亡者的尸体,以激起全体白人对印第安人的仇恨。至于被展览的白人尸体,其惨不忍睹的状态是否有造假的成分,已经被历史湮没了。因此,美国对于印第安人的方针大致可以分为几个层次:凡是有任何不满或反抗行为的,格杀勿论;凡是老老实实听话不反抗的,迁到保留区圈养起来。上述行为的背后,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印第安人的土地。虽然美国政府也曾经在与印第安人签订的其他条约中规定,没有印第安人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在印第安人土地上逗留或定居,但是,美国对于印第安人的违约处罚是严厉和加倍的,对于白人的违约,几乎不管不顾,反而变相鼓励。


除了针对印第安人土地的掠夺导致一系列屠杀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白人认为自己的文化是文明,而印第安人的文化是完全的野蛮落后。因此,在种族灭绝的同时,对残留印第安人的文化清洗也极为彻底地进行。斯皮尔伯格担任制片的《西部风云》最后一集讲到,19世纪末期,在印第安人中开始流行一种“鬼舞”,美国人认为这种“鬼舞”是野蛮的迷信,同时还是战斗之前鼓舞士气的仪式等,总之,美国人认为这种“鬼舞”对美国有害,1881年下令禁止印第安人跳“鬼舞”,凡是不服从的都将受到严厉惩罚。


谢选骏指出:黄俄的上述报道,只提美洲却不提亚洲,对俄罗斯在西伯利亚和中国东北地区从事的种族灭绝勾当和社会主义改造讳莫如深,真是一副十足的奴才嘴脸也。

谢选骏:从原富论到资本论——马克思主义就是“原贫论”

网文《国富论》(Wealth of Nations)报道:


出版时间1776年3月9日,出版地苏格兰,中译本出版日期1902年10月。


《国富论》(英语:The Wealth of Nations)全名为《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An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Causes of the Wealth of Nations),苏格兰经济学家暨哲学家亚当·史密斯的一本经济学专著,其首份中文译本是来自翻译家严复的《原富》。


出版


国富论首版于启蒙时代的1776年3月9日。它不仅影响了作家和经济学家,同时也影响了各国政府和组织。


全书包括两卷共5部。在第一部的序言中,亚当·史密斯对全书进行了概括描述:他认为国民财富的产生主要取决于两个因素,一是劳动力的技术、技巧和判断力,二是劳动力和总人口的比例;在这两个因素中,第一个因素起决定性作用。里面阐述了所谓市场上“一只看不见的手”。看不见的手说明了公私利调和论,透过价格机制的导引,使得追求自利的个体行动能促进社会整体的效率:“屠夫、酿酒者和面包师傅,并不是因为想到我们的晚餐要吃喝什么,才去做这些东西;他做这些事时,其实只想到自己的利益。”

(谢选骏指出:这种说法明显是错误的。事实上,食品厂商必须知道而且需要把握人们想吃喝什么,才能取得销售成效和最终的盈利。)


内容


第1部,共11章,主要内容是分析形成以及改善劳动力生产能力的原因,分析国民财富分配的原则;

第2部,共5章,主要内容是讨论资本的性质、积累方式,分析对劳动力数量的需求取决于工作的性质;

第3部,共4章,主要内容是介绍造成当时比较普遍的重视城市工商业,轻视农业的政策的原因;

第4部,共9章,主要内容是列举和分析不同国家在不同阶段的各种经济理论;

第5部,共3章,主要内容是分析国家收入的使用方式,是为全民还是只为少数人服务,如果为全民服务有多少种开支项目,各有什么优缺点;为什么当代政府都有赤字和国债,这些赤字和国债对真实财富的影响等。


评价


一般认为这部著作是现代经济学的开山之作,后来的经济学家基本是沿着他的方法分析经济发展规律的。这部著作也奠定了资本主义自由经济的理论基础,第一次提出了“市场经济会由‘无形之手’自行调节”的理论。后来的经济学家李嘉图进一步发展了自由经济、自由竞争的理论;马克思则从中看出自由经济产生“周期性经济危机”的必然性,提出“用计划经济理论解决”的思路;凯恩斯则提出政府干预市场经济宏观调节的方法。

(谢选骏指出:上面所有这些理论都是鼠目寸光,没有长期效用,因为狡猾的原罪会慢慢适应各种理论所们提出的分析和政策,找出自己的对策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因为说到底,各种理论也都是原罪的产物,而不可能是“客观的科学”。)


目前的经济理论仍然处于不断探索、不断完善的过程,尚没有任何一种尽善尽美、可以完全解决经济发展的方法;但《国富论》这本书仍然可以看作是用现代经济学研究方法写作的第一部著作,对经济学研究仍然在起一定的作用;现代经济学研究都是在这部著作的基础上进行的,不论是发展它或反对它。

(谢选骏指出:作者承认《国富论》作为分析和政策,最终还是失败的。尽管《资本论》也是以《原富论》作为基础的。)


翻译


严复最早译有《原富》一书,当时还是文言文体裁,无标点符号;并附〈译事例言〉,又仿太史公笔法撰有〈斯密亚丹传〉。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十月,本书由南洋公学译书院出版发行。梁启超称赞此书:“严氏于中学西学,皆为我国第一流人物。此书复经数年之心力,屡易其稿,然后出世,其精美更何待言!”


谢选骏指出:《原富论》是资本主义的解说,《资本论》则是共产主义的基础。但是二十世纪的百年历史已经证明,在《夫国富论》基础上发展起来的马克思主义,其实就是“原贫论”。


《原贫》(严复)报道:


论今日之国事,固当以救贫为第一义,此尽人之所知也。盖晚清末造,岁出五而岁入三,财政已有不可终日之势,然此犹是度支之穷困也。至于国民生计,大江南北,隔并屡臻,则农病;银行票号,闭竟时闻,则商疲;洋货侵销,十五歇业,则工饥。至于士类科举既废,进身无阶。出洋惟取于速成,返国悉趋于奔竞。巧速者咸据丰腴,拙缓者常虞抵滞。爵位差使,未尝不众,顾不足以笼一切干禄之士,使之尽入彀中。于是海内颙颙,而辛壬革命之运,不可挽矣。故尧之禅舜犹曰:“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而法兰西当路易十六之朝,亦以府库空虚,饥馑时告,劫运用成。国贫犹可,民贫必亡。呜呼!可为永鉴也已。


是故古之言救贫也,其所忧常在国。国者何?皇室政府是已。至其所以救之之方,要不外开源节流诸常谈。其甚者,讲均输,置平准。言利之臣,自诩可不益赋而财用足,此间接以朘诸民者也。又其甚者,算缗税亩,辜榷盐铁,征赋茶酤,此直接以朘诸民者也。究之苟且之政既兴,国运亦因以中圮,则置之不足道耳。惟今之言救贫则不然。何以故?今日之国,固五族四万万民人之国也;今日之政府,固五族四万万民人之政府也。此五族四万万之民人,各有保存此国,维持此政府之义务,而不得辞。代议士操立法之权,画出税之诺。国之经费有预算,有预算,有审计,为之得其道,则行政者无所恣其奢靡,而亦不必忧其穷乏。故处今而言救贫之事,其所忧者常在民,惟民实贫,而吾国乃以不救,此今昔大异之点也。


夫如是,则请观今日吾民之贫富为何如。《记》曰:“有人此有上,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此虽古语,然实计学最信之例。而以吾国奄有四百二十五万方迷卢之土宇,中间除戈壁沙碛而外,何地不腴?何山不矿?夫天既以是赋诸吾民,使之有上如此,而乃今戚戚然,常有无财用之忧者,则何也?无他,安于朴陋,束于习惯,而贫常嗜琐,无独辟过人之思想故也。今夫民之为类众矣!顾以大分言,则亦如古人所区之士农工商足已。以吾意言,则吾国之士农工商,各有不宜适于此世之生存者,不宜适于此世之生存,即无异言不宜适于今成之民国。闻者疑吾言乎?则请得一一而指之。自由言论,极知伤时。窃愿公等平气听之,则嫠忧漆叹之词,未必无土壤细流之助也。


先言夫士。前清之所谓士,习举业、纳赀粟者也;今之所谓士,取文凭、尝游学者也。以世变之甚骤,故前之士尚甚众,而后之士日益多。今夫民得称士,则大抵识字知书,新故不同,而常受一般之教育。受教育之民众,讵非吾国幸福也耶!而孰知事有大谬不然者。盖今日民国之难为,即在此曹日多之故。何则?此曹之所以为生,非群聚于官,此官字总分立三权之称。觅差求任,则无从得食故也。问前者何事而应举纳赀,曰:以做官故;问后者何事而入学校、谋出洋,曰:以做官故;问前后之人何事而皆勤运动、结政党,曰:亦以做官故。呜呼!官之众,国之衰也。尝闻之美友曰:若国何能为民国乎?百年以往,吾美国之众,太半皆占田垦土之民,被举为官,视若义务。是故阔节疏目,设官甚少,故无蠹政之游民,而平等之制易以立。今子之国,承专制之馀,民稍俊秀,即莫非官。使向隅者多,则逆节萌起,不知何以善其后也。吾闻之,辄惝然自失。《记》曰:“生之者众,食之者寡。”食读若日食之食,义犹侵蚀。乃今反其道而行之,此不独财用不足之可忧,而奔竞成风,廉耻道丧,他日政之改良,几何可预计已。且如是将使农工商之中,无秀杰挺出之家。虽所居之土,得天最厚,然欲使富媪不閟精华,编户悉资饱暖,不亦甚难也战!不亦甚难也哉!


至于吾国之农工商又何如?夫中国固农国也,而海通以来,洋场剧兴,缘亩之民,天抵逐末。迩年以来,灾荒屡见,革命之际,攘夺尤多。顾亭林致慨明末之俗,谓其山有负隅,林多伏莽,民乃舍其田园,徙于城郭。又一变而求名之士,诉枉之人,悉至京师,辇毂之间,易于郊□之路。锥刀之末,将尽争之,此其言无异为今日云也。至于工商,又往往弃其所长,用其所短。浮慕企业,发起公司,然而水泡时闻,破产屡见,模略举似,有如造纸、织呢、玻璃、洋灰之类,乍起乍仆,皆丧巨赀。今夫农工商三者,国之桢干也,而衰败如此,呜呼,能不贫哉!


然则,方今之计,欲为救贫之事,其将何道之由,曰:其详,请俟诸异日。约而举之,固有三答,曰:广交通,平法令,饰币制而已。是三者,固中国今日所得为,失今不为,势且无及。


谢选骏指出:严复只会翻译,却不懂历史与文明,所以他的思想只能停留在“救贫”的层面上,与《资本论》与共产党,殊途同归也。但是它们哪里知道,“广交通,平法令,饰币制”之类,最多只是商鞅变法一类的勾当,治国平天下可以,创造历史文明不可能也。在我看来,亚当斯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只有现状分析,缺乏历史纵深,所以给了马克思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可乘之机——由此看来,马克思主义也是西方文明产生的话术,它的犹太动机,充分运用了西方文明的逻辑结论,但在本质上,这与严复的“原贫”没有区别。列宁就是共产主义的商鞅,他的帝国,和秦始皇一样昙花一现。

2022年6月1日星期三

谢选骏:国家使得人类退化


《为什么三千年前人类的脑容量更大》(克里斯·巴拉努克 (Chris Baraniuk)BBC Future 2022年5月31日)报道:


现代人类文明可能是地球上最先进的文明,但在大约100代以前,我们祖先的脑容量比现在更大。


人类祖先比我们聪明。几千年前,地球历史上出现里程碑式的变化——第一个已知的复杂文明开始出现。人类祖先在世界上最早的城市里走来走去,彼此见面,他们在很多方面都与现代城市居民很相似。但从那时起,人类的大脑实际上已经略有萎缩。


美国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人类学家杰里米•德西尔瓦(Jeremy DeSilva)表示,脑容量减少的部分大约相当于4个乒乓球。他和同事去年发表了一份头骨化石分析报告,指出这种脑萎缩始于3000年前。


“这比我们估计的要晚得多,” 德西尔瓦说。“我们预计是在大约3万年前发生。”


尽管有证据表明农作物种植可能早在公元前23000年就开始了,但普遍认为公元前10000到5000年,农业文明才开始出现。之后的庞大文明产生了建筑和机器。最早的文字大致和农业文明同时产生。


为什么技术飞速发展,人类的大脑却开始缩小?


这让研究人员摸不着头脑。它也提出了一个问题,即脑容量是否代表着动物的智力或认知水平。许多物种的大脑比人类大得多,但它们的智力不如人类。所以大脑容量和人类思维能力并非简单的关系,肯定还有其他因素。


对特定物种而言,究竟是什么因素促使脑容量变得更大或更小,这也是个难解之谜。德西尔瓦团队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的身体越来越小,但这不足以解释大脑容量的减少。这种变化的原因仍然悬而未决。因此,在最近的一篇论文中,他们从不太相关的蚂蚁身上寻找灵感。


乍一看,或者应该说好像是离题了,蚂蚁的大脑与人类的截然不同。蚂蚁大脑约为十分之一立方毫米,或一粒盐的三分之一,只有25万个神经元。相比之下,人类的大脑大约有860亿个神经元。


蚂蚁社会与人类社会有惊人的相似之处。甚至一些蚂蚁在巢穴内种植大量真菌,收获并吃下真菌,蚂蚁会收集树叶和其他植物材料用作真菌肥料。当德西尔瓦团队比较不同种类蚂蚁大脑容量时,他们发现那些群体规模大的蚂蚁大脑更大,但那些种植真菌能力也得到进化的蚂蚁除外。


这表明,至少对蚂蚁来说,拥有更大的大脑有助于在大社会中表现良好——但相比之下,更复杂的社会系统和更细致的劳动分工可能会使它们的大脑萎缩。这可能是因为认知能力被分配给了群体中的许多成员,他们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换句话说,集体智慧下个体就不需要太聪明。


德西尔瓦说,“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人类身上会怎样?如果人类社会达到了某个人口规模的阈值,在这个阈值中,人类共享信息并将信息转化到其他人的大脑中,会怎么样?”


另一种可能性是,大约在人类大脑体积开始缩小之前2000年,文字出现了,这也有影响。能把人类与其他物种区分开来的事物不多,书写是其中之一。德西尔瓦怀疑“书写导致信息外化,以及获取外部信息来交流思想”都会影响大脑容量。


蚂蚁和人类大脑之间的许多不同意味着我们进行类比应当小心谨慎。尽管如此,德西尔瓦认为,这种可能性是一个起点,可以用来思考是什么导致了人类大脑体积显著的缩小。


这些想法目前还只是假设。还有很多其他理论试图解释人类大脑的缩小。然而,如果脑容量减少真的在3000年前开始,那么部分原因就变得难以自圆其说。驯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包括狗在内的几十种被驯化动物的大脑都比它们的野生祖先小。但据估计,人类的自我驯化发生在数万年前,甚至数十万年前,远早于人类大脑开始萎缩的时间。


但是,脑容量减少是否意味着人类个体变得更愚蠢?


不完全是,除非是大群体之间进行比较得出的细微差异。2018年,一组研究人员分析了来自英国生物银行(UK Biobank)的大量数据,这是一个庞大的生物医学数据库,其中包括数千人的大脑扫描和智商测试结果。


荷兰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Vrije Universiteit Amsterdam)的行为遗传学家、参与该研究的科学家菲利普·科林格(Philipp Koellinger)说,该研究的样本为13600人,比以往所有关于脑容量和智商关系研究的样本总和还要多。


研究发现,总体而言,脑容量大在智商测试中表现稍好,但关键是,这种关系并不完全准确。这意味着有些人在智商测试中表现得很好,但他们的脑容量相对较小,反之亦然。


科林格说,“两者关系并不显著;各地状况都是如此。”


这一点很重要,部分原因是人们一直试图根据头部大小或形状对人类个体进行分类。


“西方医学界有一段非常丑陋的历史,优生学和类似运动都是基于这种生物决定论的思想,”科林格说。“我们报告的结果看不出任何生物决定论的正确性。”


除了容量大小,大脑扫描还揭示了有关人类大脑结构的其他信息,帮助查找其它元素是否也在发挥作用。研究发现,大脑外层灰质中的神经元数量特别多,灰质体积与智商之间存在关系。


事实上,就人的一般认知能力而言,这样的结构差异可能比脑容量更有意义。


爱丁堡大学(University of Edinburgh)研究大脑衰老的西蒙·考克斯(Simon Cox)说,“如果认为脑容量能解释全部差异,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补充说,脑容量甚至可能是最不重要的因素之一。


仔细想想,这是有道理的。男性体型更大,因此脑容量通常比女性大11%。但研究发现,平均而言,女性在某些认知能力上优于男性。


考克斯指出,他参与的研究揭示了女性大脑可通过结构差异来弥补较小的脑容量。例如,平均而言,女性大脑皮层(包含灰质的那层)较厚。


就大脑结构而言,影响认知能力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一个例子是髓鞘形成,指的是围绕轴突的鞘状物质,即允许神经元与其他细胞连接并形成神经网络的又长又细的“电缆”。


科学家们惊讶地发现,人类脑容量在3000年前就开始萎缩了!


当人们变老时,髓磷脂会分解,降低大脑的效率。通过研究水在脑组织中扩散的难易程度,可以检测到这种变化。髓磷脂减少后,水更容易流动。这表明认知能力下降。


考克斯说,大脑仍然是“异常复杂的”,很难确切知道某人特定大脑结构对其智力有什么影响。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因为受伤或发育异常,有些人的脑容量不及常人,但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似乎没有受到影响。法国一名优秀公务员的大脑缺失了90%,但他的智商为75分,语言智商为84分,仅略低于法国97的平均水平。


但是,例外永远不能成为定律。最终,多项研究确实表明,脑容量、结构和智力之间存在统计学意义上的联系,尽管这种联系很微妙。


考虑到动物的不同大脑时,所有这些就变得更有趣了。我们已经比较了人类和蚂蚁的大脑,但是其他物种呢?是什么促使大脑进化,变得更大或是更小?


艾米·巴兰沃夫(Amy Balanoff)在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研究大脑进化,她说脑组织的生长和功能维持需要大量的能量,所以一个物种不太可能进化出一个特别大容量的大脑,除非有需要。她说,想想依赖相对稳定的环境和资源的寄生生物。例如,众所周知,七鳃鳗(Lampreys)的大脑只有几毫米长。


“他们真的不需要把额外的能量花在神经组织上,因为从代谢的角度看,神经组织的生长成本非常高,” 巴兰沃夫说。


此外,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动物似乎进化出了相较于身体尺寸更大的大脑。但它们的大脑实际上并没有改变,只是身体变得更小了。比如鸟类,巴兰沃夫解释说。


还有一些动物似乎进化出了特别的大脑区域,与类似物种相比,这些区域提高了它们大脑的整体容积。以非洲弱电鱼(mormyrid fish)为例,它们的大脑相对于身体来说相当大,其比例与人类相似。


这些鱼利用电荷相互交流,探测猎物。2018年,研究人员发现,它们大脑的一个特定部分,即小脑,异常沉重。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该研究的作者推测,这可能有助于此种鱼类处理电感应信息。


对人类来说,大脑的一个区域是新皮层,它参与高级认知功能:比如思维、语言处理等。毫无疑问,这些能力非常重要,所以我们的大脑会根据需求发展出这部分功能。


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Natural History Museum in London)的古生物学家安佳利·高斯瓦米(Anjali Goswami)说,大脑运转需要大量的能量,有趣的是,脑容量较大的动物在进化早期已经需要获取大量的能量。


想想鸟类在蛋里得到的营养,或者哺乳动物通过胎盘或母乳得到的营养。人类婴儿出生时就有超过1000亿个神经元,随着发育,这个数字会下降。这是因为大脑会根据个体的发展和环境来调整自己。


随着年龄的增长,只有神经网络中真正必要的部分会保留下来,但出生时拥有一个充满神经元的大脑才是可能的起点。


高斯瓦米说,哺乳动物是在恐龙的阴影下进化的。它们需要非常好的感知能力才能生存下来,这可能是他们形成夜间行动和夜视能力的原因。这肯定对神经发育有影响。灵长类动物,包括我们的祖先,也需要进化出在树上荡来荡去的特殊运动技能。


然后,环境给哺乳动物大脑进化施加动力,使其进化出摆脱困境的能力。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里,许多动物都不得不提高自己的认知能力,才能生存下来。


一项研究发现,栖息在海洋岛屿上的鸟类,必须适应不可预测的新领地,因此比大陆上的同类拥有更大的大脑。


不过,现在应该很清楚的是,你不能仅仅测量动物的脑容量,将其与身体的大小进行比较,就得出这种动物多聪明的结论。脑容量大小只是一部分原因。


会思考和能生存,哪个才更聪明?人类喜欢思考,但正如高斯瓦米所说,当你考虑到我们目前正努力应对气候危机等长期存在的问题时,我们的规划能力看起来确实很差。


考克斯提出了另一个观点:“除了认知能力或高智商,生活中还有更多的东西。”


这几乎可能会让你去盼望我们的大脑变得再小一些。


谢选骏指出:BBC是英国政府资助的,所以它完全不提这种可能——国家使得人类退化!为什么三千年前人类的脑容量更大?在我看来,因为三千年来正好是帝国形成的时期,例如中国的殷周之际即是三千年前。同一时期,亚述帝国也在西亚兴起了。帝国的统治方式,就是屠杀优秀独立的人,剩下的顺民余孽,当然也就大脑萎缩了。换言之,国家消灭了优秀人物,使得人均智慧下降了!BBC假装不解“巴比伦等早期城市中居民的大脑可能比你的还要大”,因为它不想确认现代人的悲惨处境。看来,不仅中国人是亡国奴,全人类其实都是。


谢选骏:美国已经陷入两條路线的斗争、临终病人的死磕

《百日新政 川普將優先實施減稅 還有終止疫情補貼、限制糧食券、驅逐無證…》(記者胡玉立綜合報導 2024-12-01): 共和黨全面執政後,白宮與國會計畫推出新政,在川普上任百日內推動減稅、限制社會福利、削減預算赤字等重大施政。 川普與國會共和黨人贏得大選並全面掌權後,正雄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