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谢选骏全集

2024年6月4日星期二

谢选骏:《天安门文件》是中共的卧底文件、特务工程


《“六四”35周年:“揭秘”中共内幕的《天安门文件》为何引发真伪之辩》(BBC中文 BBC News 2024年6月4日)报道:


1989年春夏之际,中国北京天安门广场爆发大规模学生集会示威,向权贵和腐败表达不满;6月4日凌晨,中共调动武装部队进行“清场”,过程中向示威学生及市民开枪,导致数百或者更多人死亡,制造了震惊世界的“六四事件”。


三十五年来,当局对“六四事件”讳莫如深,不仅官媒集体噤声,而且民间讨论也遭到压制。但多年来,学者和出版界从来没有停止对真相的探求。


“六四事件”的历史叙事基本上是在民间层面进行。基于亲历者的口述、信件、回忆的材料,甚至难以证实的“原始文件”不断秘密从内部流出,并相继在海外出版。而最有影响的莫过于由匿名作者张良汇编、知名美国学者黎安友(Andrew Nathan)和林培瑞(Perry Link)编辑的《天安门文件》(The Tiananmen Papers)。


该书在2001年一经出版,便引起轰动。同时,针对该书宣称的“机密材料”的争议不断,成为出版界一大悬案。在“六四”35周年之际,再有新的质疑声出现,为理解这段历史增加了新的元素。


质疑声再起


在最近网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 香港新世纪出版社创办人鲍朴对该书的真伪之辩提出新的论据。


鲍朴是前中共领导人赵紫阳政治秘书鲍彤的儿子。鲍彤是因“六四事件”被捕入狱的最高级别的中共官员。


鲍朴出版过多本有关“六四事件”的书籍,包括原中共中央总书记赵紫阳的回忆录《改革历程》。他是从中共文献资料的角度关注“六四事件”的重要出版者和研究者。


鲍朴说,他掌握的与《天安门文件》中记录不相符合的叙述“零散地分布在”他出版的书籍中。整理这些差异的初衷是觉得“有必要在‘六四’35周年之时回顾一下过去的成果”。他说:“这些书是香港在拥有言论自由期间的出版成果。 如今香港的自由出版告一段落,未来对‘六四’的讨论将不会在香港进行。”


他口中的差异的其中一个例子是──《天安门文件》叙述说时任中共北京市委书记、北京戒严总指挥的陈希同在4月25日与李鹏、杨尚昆、乔石、胡启立、姚依林、李锡铭等一起出席了在邓小平家中召开的会议,讨论学生运动。书中记录,陈希同对邓小平说:“非法学生组织,如北京大学一些学生,是学波兰的团结工会在北大成立‘团结学生会’”。该书还记录,“陈希同的一席话,使原本就很紧张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鲍朴指出,根据2012年新世纪出版社出版的《陈希同亲述——众口铄金难铄真》,陈希同表示,“我没有参加过邓小平家的任何会议,也没有参加过《中国“六四”真相》上讲的1989年4月25日邓小平在家中开的这次会议。”


《中国“六四”真相》是《天安门文件》中文版的书名, 2001年4月由香港明镜出版社出版。


另外,《天安门文件》记录了中共元老薄一波出席了5月17日在邓小平家中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这次会议决定宣布戒严,是决定天安门运动的关键会议。书中还记录薄一波在4月27日至5月17日期间参加了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并有几次发言记录。


但在新世纪出版社出版的《最后的秘密:中共十三届四中全会“六四”结论文档》中,薄一波在1989年6月2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的发言中写道,“由于病了九个月,各方面的情况不太了解。自从动乱发生以来,我虽然仍在病中,但我是密切注视事态发展的。”


2019年5月出版的《最后的秘密》一书披露了6月19日至 21日举行的两次政治局特别扩大会议的细节,收录了陈云、杨尚昆、李先念、薄一波、王震、聂荣臻、万里、彭真、胡启立、芮杏文等17名中共元老和高官口头讲话和书面表态的会议记录。据BBC此前报道,该书披露的文件由身份未知的中间人向出版社提供,出版社编辑耗时数月对文件来源做了考证和说明。黎安友教授曾为该书作序,并称之为“新天安门文件”。


鲍朴说,“薄一波没有参与决策这一细节,与《天安门文件》内容记录不符,因此未来在对‘六四事件’重新研究和理解时是否能将这些内容当作历史档案材料便成为问题。”


除此之外,鲍朴还在文章中提出其他质疑。其中包括,5月17日中央政治局的五位常委是否就北京戒严做出过“正式表决”,有关这一纪录在《天安门文件》中文版与赵紫阳的《改革历程》中存在差异。


鲍朴表示,“《天安门文件》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民间学生运动迅速发展,影响了整个社会甚至党内。 中共领导人在如何处理学运上存在分歧;受到党内主张镇压学运(如李鹏及陈希同)的影响,实际掌握权力的‘最高领导人’邓小平最终不得不以‘拍板’的方式干预,决定动用军队镇压学运。”


“这一叙述是否永远成立,未来的历史学家是否会认同,我们无法预知。无论如何,对未来‘六四事件’重新研究的价值将取决于档案材料的真实性。”


鲍朴还认为,《天安门文件》的叙事忽略了1989年学生运动的起源问题:究竟是民间的学运导致中共党内高层的分歧,还是中共党内本已存在的分歧扩散到民间,最终引爆了学运。“这一问题牵扯到叙事中民众与中共在‘事件前’与‘事件后’的关系问题,从长远的角度来看会影响到对‘六四事件’历史意义的理解。”


出版界的“奇迹”与谜团


《天安门文件》于2001年由美国公共事务出版社出版,世界各地的媒体对它进行了广泛报道,著名的美国国际关系和外交政策杂志《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也刊登了这本书的节选。在“六四”35周年之际,该杂志在其会员通讯中再次发布了这篇文章。


根据黎安友教授的撰文,书中涵盖了“天安门事件中最关键、最敏感的文件”,其中包括:六次元老会议记录、九次政治局常委会议记录、三次政治局会议记录、杨尚昆的一位朋友提供的五份文件、十三届四中全会的 十一份重要文件、邓小平六次中央政治局会议中的三次会议记录,中央军委、戒严司令部、总政治部、海军、空军、北京卫戍区和五个军区等军队系统的三十二份文件,等等。


这些材料综合起来揭示了高层决策者如何对抗议运动进行谴责,哪些因素主导了他们寻找解决方案过程,尤其是如何做出最后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对天安门广场清场。


黎安友教授指出,从这些记录中,“我们了解到最终决策者在讨论事件时都说了些什么;他们是如何就被视为主要敌人学生们的动机进行争论的;哪些考虑因素主导了他们寻求解决方案的过程;为什么他们在命令部队进入天安门广场之前等待了一段时间;以及他们命令部队做了什么。也许最引人注目的是,我们有确切的证据表明,在关键问题,谁投了什么票,以及他们自己阐述的投票理由。”


《天安门文件》的原始资料来自于化名张良的人,至今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根据黎安友教授在序言中指出,他提供的数千份文件并非原版历史文献,而是从这些文件中精选出来的电脑打印件。这成为重要的质疑焦点。


原香港《开放杂志》总编辑、开放出版社创办人金钟(本名冉懋华)参与了中文版早期编辑过程。他在对BBC的回忆中表示,刚开始完全没有质疑材料的真实性,后来才有所改变。


根据他多年在香港做新闻的经验,金钟认为,中共高层文件很难确切地知道真假,只能凭经验判断内容是否值得刊登;加上黎安友教授的地位和影响力,他便没有想过材料来源的问题。但后来看过书稿以后,他觉得“并不是十分的满意。”


金钟曾撰文表示,除非“内容有爆炸性的材料”,否则这本书不可能热卖。他也提出先发行英文版,后发行中文版,或能通过英文的影响力来提升销量,这一方案得到采用。


“30多年过去了,这本书在政治上没有产生预期的影响力,但在市场上是成功的,”金钟说,“可以说是创造了出版界的奇迹。”据他所知,该书的销量超过了预期的10万本。


中国官方曾在《天安门文件》出版后表态,指该书歪曲事实,属捏造材料,但未提供任何细节。


争议不断


中国历史学家史景迁(Jonathan Spence)在2001年发表的一篇文章写道,“很明显,这本书的成败取决于不同来源的材料的真实性。这位匿名编纂者有多大可能接触到这些资料,并将其提供给他的美国编辑?很难给出绝对明确的答案。”


史景迁指出,书中一部分材料是相当常规性的资料,“听上去是真实的”,因为它们反映了在共产党官僚机构中,许多人在试图分析学生诉求以及党内高层不断变化的政策时,必然遇到的日常问题,“这部分材料通常可以从其他来源得到证实,并且似乎没有隐藏任何意识形态信息。”


但另一组包含党内最高层会议纪要的材料来说,“其来源更难以评估”。“在我看来,体制内有人能够拿到四中全会的文件是完全有可能的。党内最高层重要会议的记录是否也是如此?这些文件副本可能被泄露,或被值得信赖的秘书或顾问人员偷偷获取,但文件的分发肯定受到严密监控,”史景迁写道。


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政治学教授陈仲礼(Alfred Chan)2004年在当代中国研究领域的顶级刊物《中国季刊》(China Quarterly)上发文指出,《天安门文件》“并非是对原始文献的忠实再现,而是利用这些资料对历史进行了大量浓缩、合并和概括。此外,张良还经常在所谓的事实文件中插入自己的解释和评论,这种做法只能称作是编辑过程。”


黎安友教授随后在《中国季刊》上刊文反驳指出:“该书几乎全部(约占 90%)是以文件原文的措辞抄录的,有些是全文抄录,有些是部分抄录。编纂者撰写了简短的衔接段落,将这些内容链接起来……张良的衔接段落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叙事性的,这些段落采用了中国历史写作中广泛存在的叙事风格。”


专门研究中国精英政治的美国波士顿大学国际关系与政治学教授傅士卓(Joseph Fewsmith)在2021年出版的《重新思考中国政治》(Rethinking Chinese Politics)一书中引用了《天安门文件》,但他留意到与《最后的秘密》中薄一波没有参与决策这一差异,在一处脚注中做出了详细说明。


傅士卓写道,“《天安門文件》的文件来历並不可靠,因此该故事并不确定。”


在一封回复BBC的邮件查询中,傅士卓确认了上述信息。他表示:“(《天安门文件》)的总体叙述看上去是准确的,即他们(中共领导人)做出了宣布戒严的决定,但我不会引用具体的文字。”


编辑回应


《天安门文件》的编辑之一林培瑞教授对BBC表示,针对最新质疑所指出的事实差异“是否完全准确或部分准确,需要回过头来看细节,才能做出判断。”


“如果不完全准确,我也不会感到不安。错误的确会发生,”他说,“但并不意味着整堆文件都是不真实的。”


“毫无疑问,绝大多数材料都是真实的,而且从这些材料中可以了解到很多关于中共当时的运作方式,以及今天可能的运作方式,”林培瑞说。


黎安友教授对BBC表示:“正如对任何历史事件的研究一样,随着研究深入,会有更多材料问世,资料来源之间也会出现一些矛盾。当人们的记忆出现不同,或选择以不同的方式记录事实,或当文献中存在错误时,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些差异存在并不能证明任何文献是伪造的。我在《天安门文件》的导言中描述了我是如何鉴定书中材料之真伪的,至今我仍然相信这些材料是真实的。”


谢选骏指出:2001年1月1日,我就在全球范围内首先发难,指出报刊选登的《天安门文件》是伪造的“原始文件”。经过了二十多年观察与印证,现在我进一步确信,《天安门文件》是中共的卧底文件,是用来搅乱视线、伪造历史的特务工程。


谢选骏:天终于变了!——工业革命,是人类犯下的最大错误!


《极端热浪侵袭印度,新德里超52度高温创纪录》(HARI KUMAR, MUJIB MASHAL 2024年5月30日)报道:


周三,印度首都新德里录得有史以来的最高气温,达到52.3摄氏度,这让印度首都的居民在热浪中闷热难耐,印度几个邦的气温已连续数周超过43摄氏度。

在新德里,走出家门就像走进烤箱,官员们担心电网不堪重负,城市供水可能需要定量配给。

过去的12个月是地球上有记录以来最热的一年,迈阿密这样的城市甚至在夏天到来之前就经历了极端高温。科学家本周表示,与没有人为气候变化的情况相比,过去一年地球上平均每人经历的异常高温天数增加了26天。

极端高温会导致严重的健康问题,甚至可能致命。

周五,印度北部艾哈迈达巴德,一家医院的医务人员在救助20岁的普利延什·卡基尔巴伊·帕特尔,她看起来是中暑了。

尽管周三下午晚些时候,新德里的沙尘暴和小雨带来了一些缓解的希望,但位于首都西北部孟格什普尔的气象站报告称,下午2:30左右的气温为52.3摄氏度。德里地区气象中心的科学家库尔迪普·斯里瓦斯塔瓦博士说,这是2010年安装的自动天气监测系统记录到的最高温度。

在周三晚些时候的一份声明中,印度气象部门表示,孟格什普尔气象站“与其他气象站相比是一个异常值”。该机构表示,正在评估该站记录的气温高于德里周边其他站点的原因是错误还是当地的缓解因素。

此前的最高气温纪录约为48摄氏度,最近几天多次被打破。周二,新德里的三个气象站报告的气温达到了49.8摄氏度或更高,在周三下午52.3度的读数之前就创下了新纪录。

数周以来,印度北部几个邦的气温已经超过43摄氏度,医院报告中暑病例有所上升。据报道,喜马拉雅地区发生了数百起森林火灾。

在印度,拥挤的建筑物中的致命火灾经常发生,其中许多是由电路短路引起的。不断上升的气温增加了人们对风险的担忧。

德里消防局局长阿图尔·加格表示,每天与火灾有关的电话已经超过200个,是过去十年来的最高水平。

“在过去八到十年的这个时期,我们通常每天接到160个电话,”加格说。“我们在人力方面捉襟见肘。”

热浪到来之时正值印度大选的竞选活动,最后阶段的投票将于6月1日举行。尽管气温升高,包括总理纳伦德拉·莫迪和反对派领导人在内的候选人仍在继续举行大型公众集会。

正在竞选连任的内阁部长尼廷·加德卡里在一次集会上发表演讲时因高温晕倒。周二,反对党领袖拉胡尔·甘地在演讲中休息,把一瓶水浇在自己头上。

“天气很热,不是吗?”他说。

本月,在新德里的一个临时安置点,人们在水罐车边接水。

为了在极端高温下节约用水,德里水务部长阿提希·玛莲娜宣布,部署200支团队,打击浪费和滥用水资源行为。她说,用水管洗车、“水箱溢水”和“将生活用水用于建筑或商业”等行为将被处以罚款。

德里辖区副区长V·K·萨克塞纳下令采取措施,在正午的高温下保护建筑工人,并在公交车站提供水。


国家电视台报道称,由莫迪任命的萨克塞纳还呼吁建筑工人在中午到下午3点之间休“带薪假”,但没有说明这将如何实施,特别是在首都地区的行政部门因辖区副区长和民选的首席部长之间的内斗而陷入瘫痪的时刻。

上周,印度首都开始进入热浪最猛烈的时期,消费者纠纷法庭的休庭令体现了高温对印度首都日常生活的影响有多大。

主审官员苏雷什·库马尔·古普塔抱怨说,房间里没有空调,厕所供水也受到了影响。

“法庭里太热,导致出汗,因此很难听到辩论,”他下令说。“在这种情况下,无法听取辩论,因此休庭。”

42岁的吉德·辛格是该市东部的一名三轮车司机,他说,由于人们不愿出门,生意下降了约三分之一。他说他和他的同事经常生病。

“但是为了养家糊口,我们必须上路,”他还说。


谢选骏指出:过去共产党杀人的一个理由就是“妄图变天”。可是现在,天终于变了!印度这个崇拜多重魔鬼的国家,首当其冲。


《全球变暖进行时:热浪席卷三大洲,多国现破纪录高温》(ALAN YUHAS 2023年7月19日)报道:


周二,酷暑席卷三个大洲,打破了诸多北半球城市的高温记录,而就在不到两周前,科学家才称地球出现了可能是现代历史上最热的几天。

希腊的消防员紧急出动扑灭野火,炎热天气也增加了整个欧洲的火灾风险。北京又迎来35度高温的一天,另一座中国城市杭州的居民则将这种闷热形容为桑拿天。从中东到美国西南部,送货司机、机场工作人员和建筑施工队在酷热之下劳作。能待在室内的人都不再出门。

世界上如此多地区同时遭遇高温天气,是在尖锐地提醒人们,气候变化是一场全球危机,并受到人为因素的推动:主要由燃烧化石燃料引起的温室气体排放。

随着热浪席卷中国大片地区,美国气候问题特使约翰·克里试图在北京寻求与中国总理协调一些全球应对措施。

“特别是在气候问题上,全世界都在期待美中两国发挥领导作用,”克里向中方官员表示。“如你们所知,气候是全球而非双边问题。这是对全人类的威胁。”

一名男子在北京乘凉,当地气温连续多日在32度以上。


科学家表示,地球自19世纪以来已经升温约1摄氏度,而且还将继续变暖,直到人类停止燃烧煤炭、石油和天然气。气温升高会导致极端天气,并使极端高温期变得更频繁、更漫长也更剧烈。

影响今年气候的还有厄尔尼诺现象的回归,这种周期性天气模式取决于海面温度以及海上气压,它可能来自太平洋,会对全球各地的天气产生广泛影响。

对于数以亿计的人们而言,周二的高温无处可避。在美国,菲尼克斯连续19天气温超过43.3摄氏度,打破了近半世纪以来的高温记录。而在美国其他地方,墨西哥湾沿岸和整个东南部地区预计将会更加湿热。

消防员在菲尼克斯救助一名男子,周六他在自家屋顶干活后晕倒。


加拿大的野火又持续了一周,今年到目前为止野火已蔓延多达上千万公顷的土地,大约相当于整个肯塔基州。距离火灾高峰季节结束还有一个月时间,但加拿大2023年的火灾频率已经超过了自1989年以来的年度记录。

大火还迫使雅典南部、西部和北部的村庄进行了疏散,尽管通过航空灭火控制了火势,但希腊仍有约3000公顷的森林被烧毁。


“我们过去经历过火灾,现在在经历火灾,未来也还会有火灾,这就是眼下这场愈发严重的气候危机带来的后果之一,”希腊总理基里亚科斯·米佐塔基斯在声明中表示。

为监督灭火工作,米佐塔基斯缩短了在布鲁塞尔会见欧洲领导人的行程。希腊当局在雅典开放了空调场馆供民众避暑,雅典卫城的参观时间预计也将限制在较为凉爽的清晨和下午,上周末在一名游客昏倒后曾进行过这样的调整。

上个月加拿大的野火,今年的火已经烧过了上千万公顷的土地。


在许多欧洲城市,官员们都开放了冷气站。根据最近的一项研究,去年夏天欧洲有超过6.1万人死于热浪,考虑到这种危险后果,他们敦促游客和居民在白天最热的时候待在室内。

罗马在周二的气温已经超过37.8摄氏度,官员成立了特别工作组,在斗兽场和户外市场等地发放饮用水,以免民众中暑。

日本当局也迅速采取了类似措施,帮助民众缓解高温之苦:在京都周一的节日期间,气温接近38度,有九人被送往医院,年纪从8岁到80多岁不等。在爱知县丰田市,气温接近39度,当地教育委员会敦促415所中小学取消了体育课和户外活动。

周二,在东京避暑降温的人们。


而在中国,自6月下旬以来,一连串酷暑天气席卷全国,北京和其他城市连续出现30多度的高温天气。

据官媒《中国能源报》报道,高温导致电站发电量创下新高,为满足制冷需求,更多煤炭在被燃烧。中国太阳能、风能和水力发电量十分可观,但仍依赖煤炭来提供全国五分之三的电力。广东和四川两省的一些网民报告称,本周当地遭遇了局部停电;对停电问题一向反应迟缓的官媒对此依然保持沉默。


周日,中国西北部一处偏远城镇报告了该国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气温——52.2摄氏度。

对生活在南亚和东南亚的无数人口来说,早在夏季到来之前,酷暑就已经开始。印度经历了有史以来最热的2月,随后在4月出现高温天气,一天之内就有11人死于中暑;5月和6月则继续经历高温。一直到最近几周,季风性降雨才让全国迎来降温。

在印度巴利亚的一家医院里,一名妇女帮助她的丈夫降温。

即使是在高温是常态、夏季几乎不能去户外的地方,也仍然经历了极端天气。

根据气象数据,伊朗西南海岸的波斯湾国际机场在中午12点半的炎热指数(基于气温和湿度的室外体感温度)达到极端的66.7摄氏度。40摄氏度的高温再加上高达65%的空气湿度让机场环境超出了科学家所说的人类通常可以承受的范围。

周日,加州死亡谷国家公园的温度计读数超过53摄氏度。

根据世界气象组织的信息,地球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气温,就是在死亡谷录得的,这里属于加州和内华达州交界沿线的莫哈韦沙漠,面积约7800平方公里。1913年,加州熔炉溪的气温达到56.6摄氏度。

近年来,当地温度曾多次接近这一数字,在2020年和2021年均达到54.4摄氏度,天气预报警告称,今夏气温可能会再次逼近这一记录。但至少在本周,国家气象局预测该国家公园的高温将得到相对的缓解,降至50到52摄氏度之间。


谢选骏指出:天终于变了!因为人类胡作非为,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古人说“天不变道亦不变”,现在天已变了,道士们还有何话说?这时候人们发现,所谓的工业革命,是人类犯下的最大错误!


谢选骏:特朗普“封口费”案被判有罪后,亿万富豪们瑟瑟发抖


《美国大选:特朗普“封口费”案被判有罪后,亿万富豪们纷纷捐款支持》(小贝恩德·德布斯曼(Bernd Debusmann Jr)BBC记者 发自华盛顿 2024年6月4日凌晨4点55分)报道:


特朗普竞选团队称,在纽约判决宣布后的一天内筹集了5300万美元。


在美国前总统特朗普(Donald Trump)历史性地受审并被判犯有刑事罪行之后,共和党的超级富豪们纷纷捐款支持他。


特朗普是今年11月美国大选的共和党籍候选人,他被认定犯有伪造商业记录,以掩盖支付给前艳星斯托米·丹尼尔斯(Stormy Daniels)“封口费”的罪行。


虽然他在筹款方面落后于拜登(Joe Biden)和民主党,但这一判决结果反为他的竞选注入了新的动力——他的竞选团队宣布,在判决后的短短24小时内就筹集了近5300万美元(4160万英镑)。


以色列裔美国赌业大亨米丽亚姆·阿德尔森(Miriam Adelson)预计将在本周宣布向特朗普的竞选活动提供数百万美元的资助。


据美国媒体报道,阿德尔森将向一个名为“保护美国”(Preserve America)的政治行动委员会捐款。政治行动委员会可以不受限制地为民选职位候选人提供资金支持。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她计划投入多少,但据美国政治新闻网站“政客”(Politico)和其他美国媒体报道,这笔捐款预计将超过阿德尔森和她已故的丈夫谢尔顿(Sheldon)在2020年大选前向“保护美国”捐赠的9000万美元。


其他人可能也会效仿。在上周判决后的几个小时内,一些亿万富翁纷纷留言支持特朗普。


硅谷投资者大卫·萨克斯(David Sacks)就是其中之一,他在“X”(前称推特)上发帖称,“现在这场选举只有一个问题:美国人民是否会容忍美国成为香蕉共和国”。


6月6日,萨克斯和同为投资者的查马斯·帕里哈皮提亚(Chamath Palihapitiya)计划在旧金山为特朗普举办一次筹款活动。据报道,与会者被要求捐款高达30万美元。


另一位潜在捐款人、对冲基金经理比尔·阿克曼(Bill Ackman)预计将在未来几天内在“X”上宣布支持特朗普的消息。


三年前,阿克曼曾在美国国会大厦骚乱发生后表示,特朗普“应该向所有美国人道歉”,但此后这位金融家的语气有所缓和,并在网上对特朗普表示支持。


黑石集团(Blackstone Group)首席执行官史蒂夫·施瓦茨曼(Steve Schwarzman)是华尔街最著名的亿万富翁之一,他已经宣布将在大选中支持特朗普。


与阿克曼一样,施瓦茨曼此前也曾与这名前总统保持距离。


黑石首席执行官史蒂夫·施瓦茨曼表态支持特朗普。


但在五月下旬,施瓦茨曼表示,他与“大多数美国人一样,担心我们的经济、移民和外交政策正在把国家带向错误的方向”。


他还说,“反犹太主义的急剧抬头促使我更加迫切地关注即将到来的选举的后果”。


迄今为止支持特朗普的其他知名富豪包括对冲基金创始人约翰·保尔森(John Paulson)和罗伯特·默瑟(Robert Mercer),以及页岩气先驱哈罗德·哈姆(Harold Hamm)和赌场大亨史蒂夫·永利(Steve Wynn)。


亿万富豪投资人纳尔逊·佩尔茨(Nelson Peltz)曾在美国国会大厦骚乱后表示,他后悔在2020年投票给特朗普,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并于三月在他佛罗里达州的海滨豪宅接待了这位前总统。


另一方面,埃隆·马斯克(Elon Musk)此前曾表示,他不会在这个选举周期中向任何一位候选人捐款,不过他计划与特朗普一起举办一场直播的市政厅式活动。


与马斯克类似,身为亿万富翁和科技金融家的著名共和党人彼得·蒂尔(Peter Thiel)也据报拒绝了向特朗普竞选团队捐款的请求。据说他也不打算在本选举周期中提供任何捐款。


著名风投公司红杉资本(Sequoia)的合伙人肖恩·马奎尔(Shaun Maguire)在上周裁决宣布后的几分钟内,就宣布向特朗普捐款30万美元,他指审判不公平。


马奎尔在“X”上发表了一篇长文,概述了支持特朗普的一系列理由,包括拜登政府对美国从阿富汗撤军的处理,以及在中东的“软弱”。


马奎尔补充说,针对特朗普的各种法律诉讼也是“激进化的经历”。


“特朗普总统确实有可能被判重罪,并被送进监狱。”他写道。“坦率地说,这就是我支持他的部分原因。我相信我们的司法系统正在被武器化,用来对付他。”


迄今为止,拜登的竞选活动在筹款方面基本上超过了特朗普。


截至四月底,拜登竞选团队的库存现金达到创纪录的1.92亿美元,而特朗普竞选团队为9310万美元。


然而,就在同一个月,特朗普竞选团队筹集到了7600万美元,在这个选举周期中首次超过了他的民主党对手。拜登竞选团队在四月筹得5100万美元,与一个月前的9000多万美元相比大幅下降。


不过,尽管筹资活动如火如荼,俄亥俄州凯斯西储大学(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的竞选财务专家贾斯汀·布赫勒(Justin Buchler)教授对BBC表示:“金钱并不是决定性因素。”


“金钱在竞选中的主要作用是提高知名度。每个人都已经知道特朗普和拜登是谁。”


BBC在美国的合作伙伴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进行的一项数据分析发现,特朗普的筹款活动往往在他陷入各种法律缠斗的关键时刻到来时得到提振。


在上周被定罪之前,他的最佳筹款日是去年4月4日,他在纽约市被传讯的当天,以及8月25日,当时他在佐治亚州拍摄的嫌犯大头照被公布。


BBC已联系特朗普和拜登的竞选团队,请他们就筹款情况置评。


谢选骏指出:人说——美国大选:特朗普“封口费”案被判有罪后,亿万富豪们纷纷捐款支持!

我看——特朗普“封口费”案被判有罪后,亿万富豪们瑟瑟发抖!

这是因为,特朗普“封口费”案被判有罪,树立了一个形同新法的判例——巧立名目的公款消费属于严重的犯罪行为了!

这还了得!岂不是给亿万富翁和各种社会蛀虫上了一道紧箍咒吗?

必须阻止这样的发展!

如此看来,给川普定罪的这12位陪审团员,大概率地都是中产以下,但凡有一个富豪或公司主管,也会坚决反对定罪“巧立名目的公款消费”!

由此可见,有钱也被有钱所害——因为有钱,就不愿参加陪审团“浪费时间”,结果自己断了自己的路。现在晚了,只有靠大力款款,挽回败局。


谢选骏:中国改朝换代研究


《中国改朝换代战争》(模板讨论)报道:


这个模版应该引用可靠来源,支持所列战争学术界普遍认为是“统一战争”,否则违反维基百科:非原创研究原则。


一个问题就是元与清属于外族入侵(两者来自原先并不属于传统上中国的领土,种族、文化也不同于中国),把元与清征服中国称为“统一战争”就有争议。如果征服全境就叫“统一战争”,那么美军占领伊拉克或阿富汗全境,是否也叫这些国家的“统一战争”呢?如果不是,元与清征服中国也不应该称为“统一战争”。


中共在第二次国共内战前并非国家,抗日时共军在名义上也接受国民政府指挥,并且接受政府拨款,名义上并非独立政权。既然没有正式分裂成两个政权,称国共内战为“统一战争”也很有问题。历史学家有把美国南北战争称为“统一战争”吗?如果没有,国共内战也不应该称为“统一战争”。 欢颜展卷(留言) 2013年12月29日 (日) 17:39 (UTC)


嗯,关于蒙元和满清入主中原的战争性质是值得商榷,希望模板里加上争议的,毕竟中国大陆目前看待他两场战争是统一战争。我乃野云鹤(留言) 2014年1月3日 (五) 19:32 (UTC)

元和清是不一样的。元朝的蒙古文全称是“大元大蒙古国”(Dai Ön Yeke Mongghol Ulus),根本就是蒙古国对中国的入侵,可归类于蒙古帝国在整个欧亚大陆的征服活动。而清朝的实际创建人努尔哈赤(甚至其父祖)是明朝的东北地方官员(大明建州卫都指挥使+龙虎将军),可对比安史之乱前的安禄山,而且入关后即自称中国,如1689年中俄尼布楚条约中开头就是“中国大皇帝”(拉丁文原文是“Sancti Sinarum Imperatoris”,“Sinarum”即“中国的”),不光是中国大陆,国际上也普遍以China或相近的词来称呼清朝,如英文版南京条约的全称是“Peace Treaty between the Queen of Great Britain and the Emperor of China”,所以不仅是国内官方而在国际上也是没有争议的。--Cartstyle(留言) 2014年1月3日 (五) 15:06 (UTC)

蒙古从来没有入侵过一个叫中国的国家,不能够将今天的蒙古国跟古代的蒙古加上等号,一来当今蒙古国的主体民族喀尔喀人在元朝时期根本就不属于蒙古人,相反中国内蒙古的蒙古族黄金家族可是成吉思汗的直系后代,二来明继承于元,清继承于明,中华民国继承于清,现代蒙古国是从中国分裂出去的,跟元朝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元朝不是中国,那么元朝更加不可能是蒙古国。No1lovesu(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06:28 (UTC)

而且蒙古也曾经受金朝统治,金朝在当时可是堂堂正正的“中国”:[《宋史》卷四百三十六《陈亮传》:“其地虽要为偏方,然未有偏方之气五六百年而不发泄者,况其东通吴会,西连巴蜀,南极湖湘,北控关洛,左右伸缩,皆足以为进取之机。 今诚能开垦其地,洗濯其人,以发泄其气而用之,使足以接关洛之气,则可以争衡于中国矣,是亦形势消长之常数也。]。更加不用说忽必烈本人就是以承续中原历朝统绪自居,视元朝为“中国”的延续。

No1lovesu(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14:08 (UTC)


对于清朝我们是没有异议的,至于元朝嘛,情况要麻烦一些。以国外为例,国外普遍将元朝视为“大蒙古国”法统的延续,或者蒙古帝国的一部分,而元朝本身的蒙古文全称是“大元大蒙古国”,同时并没有证据显示元朝官方曾自称为中国(这点跟清朝不同)。不能以现在内外蒙古的情况(如黄金家族的所在等)来鉴别古代的蒙古族政权是否为中国。元朝和现在的蒙古国是不是有继承关系确实存在异议,但说元朝是中国同样存在问题,比如没有像清朝《尼布楚条约》那样的依据。所谓“忽必烈本人就是以承续中原历朝统绪自居”只能说是利用了中原的正统观点而已,对汉人自称皇帝(但对蒙古人仍然自称大汗),就像清朝皇帝对蒙古人自称蒙古大汗一样,名义上继承了蒙古大汗的法统,但并不能说清朝就是蒙古人的政权。另外,现在的外蒙古地区曾受到过辽朝的统治,但并未受到金朝统治。辽亡后蒙古就取得了事实上的独立,并多次击败入侵的金朝军队。这与女真人长期受到明朝管辖是不同的。--Cartstyle(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14:59 (UTC)

清朝自称中国,是因为清朝自己将[中国]一词从一个地理、中原王朝概念,提升等级成为一个近代的且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概念的。据我所知,在清朝以前没有任何一个大一统中国王朝会称自己的国家整体为中国的,难道清朝以前的国家都不属于中国了吗,当然不是了。至于内外蒙古,要知道,中国是中华民族的中国,中华民族的历史自然就是中国的历史,内蒙古的蒙古族-黄金家族是中华民族的一员,元朝是他们祖先建立的,跟外蒙古人完全没关系,所以外蒙古人凭甚么抢去我们中国人的元朝呢(至于"没有像清朝《尼布楚条约》那样的依据",请参考《元典章》中的《建国号诏》。在皇帝和大汗称呼的分别方面,皇帝和大汗二称是对等的,另外在唐朝唐太宗在发送外交文件时都会盖上“天可汗”的大印,当时的官方作法是:对内自称皇帝,对外称天可汗,难道唐朝也不属于中国吗,当然也不是了。No1lovesu(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17:05 (UTC)

怎样分别出"传统上中国的领土"呢?清朝在《尼布楚条约》里是这样写的:“……凡山南一带,流入黑龙江之溪河,尽属中国。山北一带之溪河,尽属鄂罗斯……将流入黑龙江之额尔古纳河为界,河之南岸属于中国,河之北岸属于鄂罗斯……中国所有鄂罗斯之人,鄂罗斯所有中国之人,仍留不必遣还……”由此可见,在清朝时期整个清朝和中国是互称。现在我们回到更早的三国年代,看看当时的人对“中国”的定义:《三国志》陈群:“今中国劳力,亦吴、蜀之所愿。”诸葛亮:“若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不如早与之绝”,可见,不论是陈群还是诸葛亮,都不认为今时今日的"中国南部"属于"中国",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中国南部不属于"传统上中国的领土",南部人民(尤其是南方少数民族)的"种族、文化也不同于中国"?至于你拿美军占领伊拉克或阿富汗作为例子,那就更奇怪了,元朝和清朝是中国历史上的政权,伊拉克和阿富汗曾几何时是美国历史上的政权了,伊拉克和阿富汗曾几何时跟"美国大陆"统一建立一个大一统的国家了。No1lovesu(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05:16 (UTC)

有一点要表示清楚,元与清对于“当时的汉人而言”是属于外族入侵,但中国从来都不只属于汉人,中国是中华民族的中国。

User:我乃野云鹤这次修改前并未明确交待“尚有争议”的理由。如果是认为非汉族政权发动的统一战争就“尚有争议”(非蒙元那种赤祼祼的入侵,详见上文),那淝水之战明显是氐族人发动的攻打南方的汉人政权东晋的战争,按其标准更应该是“尚有争议”的,因为发动战争的氐族人苻坚家族连晋人都不是(不像努尔哈赤及其父祖叛明前皆为明朝的东北地方官员,详见上文)。尚且不论是否应该只要“尚有争议”就要从模板中删除,但如果真要按照其这种做法的话淝水之战也应该删除,否则就是明显的双重标准。--Cartstyle(留言) 2014年1月5日 (日) 02:43 (UTC)


如果“入关战争”有争议,那么一切所谓的“中国”历代统一战争都有争议

“进入清代以后,虽然清朝直辖的18个省依然以“中国”称之,而“天下”也保持著泛化的指称政令实施范围的含义。但“中国”却有了指称清朝疆域的用法,“天下”与“中国”出现了重合的倾向。一个明显的例证即是中俄《尼布楚条约》的签订。康熙二十八年,为了解决沙俄向东扩张而引发的边界争端,清朝和沙俄签订了具有现代国际法水准的边界条约----- 《尼布楚条约》。清朝依据《尼布楚条约》所立界碑全文为:“大清国遣大臣与鄂罗斯国议定边界之碑:一,将由北流入黑龙江之绰尔纳,即乌伦穆河,相近格尔必齐河为界。循此河上流不毛之地,有石大兴安以至于海。凡山南一带,流入黑龙江之溪河,尽属中国。山北一带之溪河,尽属鄂罗斯。一,将流入黑龙江之额尔古纳河为界,河之南岸属于中国,河之北岸属于鄂罗斯……中国所有鄂罗斯之人,鄂罗斯所有中国之人,仍留不必遣还……” 很显然,在条约中“清朝”和“中国”是可以互称的,“中国”已经具有了一个近现代主权国家的含义。该条约的满文、俄文、拉丁文本也都是如此。也就是说,最迟到康熙时期,“中国”已经成为一个多民族统一国家的称呼,中华各民族也由此开始以一个主权国家——中国的身份活动于世界舞台。”--《“中国”与“天下”的重合》


No1lovesu(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09:25 (UTC)


没这么麻烦,已经将学术著作来源列于模板参考文献,若特定编者再有以“笔误”为由删除可靠来源之行为,请迳付破坏提报。--Aaa8841(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13:50 (UTC)

我想请教一下要如何提报,另外我有将宋元战争补加上去的考虑。

你能给出元朝也自称中国的证据吗?谢谢。--Cartstyle(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15:34 (UTC)

元代期间的[中国]一称还是一个地方概念(中原),元朝是不可能用此[中国]来代称自己整个大帝国的。南宋没有自称自己为[中国],可是南宋属于正统中华王朝是个事实。另外元朝的《元典章》的《建国号诏》里相当清楚地宣布元朝是继承了三皇五帝秦汉隋唐的中华正统王朝: https://zh.wikisource.org/zh-hant/%E5%BB%BA%E5%9C%8B%E8%99%9F%E8%A9%94 No1lovesu(留言) 2014年1月7日 (二) 16:32 (UTC)

到Wikipedia:当前的破坏提报。--Aaa8841(留言) 2014年1月9日 (四) 16:17 (UTC)

元世祖至元三年八月丁卯,以兵部侍郎黑的、礼部侍郎殷弘使日本,赐书曰:“皇帝奉书日本国王:朕惟自古小国之君,境土相接,尚务讲信修睦,况我祖宗受天明命,奄有区夏,遐方异域畏威怀德者,不可悉数。朕即位之初,以高丽无辜之民,久瘁锋镝,即令罢兵,还其疆埸,反其旄倪。高丽君臣,感戴来朝,义虽君臣,而欢若父子。计王之君臣,亦已知之。高丽朕之东藩也。日本密迩高丽,开国以来,时通中国,至于朕躬,而无一乘之使以通和好。尚恐王国知之未审,故特遣使持书布告朕心,冀自今以往,通问结好,以相亲睦。且圣人以四海为家,不相通好,岂一家之理哉?以至用兵,夫孰所好,王其图之。”

至元七年十二月,诏谕禃送使通好日本,曰:“朕惟日本自昔通好中国,实相密迩,故尝诏卿导达去使,讲信修睦,为其疆吏所梗,竟不获明谕朕心。后以林衍之乱,故不暇及。今既辑宁尔家,遣少中大夫、秘书监赵良弼充国信使,期于必达。仍以忽林赤、王国昌、洪茶丘将兵送抵海上。比国信使还,姑令金州等处屯驻。所需粮饷,卿专委官赴彼,逐近供给,并鸠集金州旁左船舰,于金州需待,无致稽缓匮乏。”

至元二十七年,帝怒,欲再发兵,丞相完泽、平章不忽木言:“蛮夷小邦,不足以劳中国。张立道尝再使安南有功,今复使往,宜无不奉命。”

元仁宗延祐元年,右丞相铁木迭儿奏:“蒙陛下怜臣,复擢为首相,依阿不言,诚负圣眷。比闻内侍隔越奏旨者众,倘非禁止,致治实难。请敕诸司,自今中书政务,毋辄干预。又往时富民,往诸蕃商贩,率获厚利,商者益众;中国物轻,蕃货反重。今请以江浙右丞曹立领其事,发舟十纲,给牒以往,归则征税如制;私往者,没其货。”

元惠宗至元元年,徐世隆奏:“陛下帝中国,当行中国事。事之大者,首惟祭祀,祭必有庙。”从之。

至元二年有日本僧告其国遣人刺探国事者。铁木儿塔识曰:“刺探在敌国固有之,今六合一家,何以刺探为。设果有之,正可令睹中国之盛,归告其主,使知向化。”

《大元通制·禁令》:“诸下海使臣及舶商,辄以中国生口、宝货、戎器、马匹遗外番者,从廉访司察之。”

倒是秦朝可没自称中国呢,呵呵。--Aaa8841(留言) 2014年1月9日 (四) 16:17 (UTC)

对对,中国在古时除了是地域概念,还是正统王朝的概念,这一点我忽略了,上述的中国跟元朝是相通的。No1lovesu(留言) 2014年1月9日 (四) 18:06 (UTC)

谢谢阁下给出的例子。不过如上所述,古代“中国”有几层意思。我查了一下,上面有几个“中国”很可能确实是指元朝(比如“不足以劳中国”、“正可令睹中国之盛”等),还有几个是指中原或者历代中原帝国等(比如“朕惟日本自昔通好中国”、“开国以来,时通中国”等)。可见此文:《元史》中“中国”一词的不同含义。--Cartstyle(留言) 2014年1月9日 (四) 18:17 (UTC)

还是有原创研究嫌疑

要避免原创研究嫌疑,列举的参考文献,其中要把表中所有战争称为“统一战争”

定义“统一战争”的标准。是意图统一,还是结果是统一?如果还有“中国领土”不在其控制下,算不算?

学界广泛采用。如果非主流观点,是否应该加以区别?

目前列举的参考文献,似乎这3点都没有吧。


国民政府的北伐,为什么不算“统一战争”?抗战时,全国可是在国民政府指挥之下。


元朝算入侵比较合理。


没有一个好的定义,分类就太过主观,很有问题。 欢颜展卷(留言) 2014年1月9日 (四) 17:44 (UTC)


元清没有什么好争议的

元朝的死敌朱元璋明确将元朝(从铁木真开始)定为中国的正统朝代,刚刚把蒙古人赶出大都就忙着修《元史》。清朝也是类似。蒙古之前是金的臣属,女真之前是明的臣属。在后金降服蒙古的时候,蒙古人还弄了个传国玉玺来献给女真人(虽然其实是个假的),女真人还很高兴地接受了,如果不是自认正统何必干这事?在元清之前还有拓跋氏的北魏被唐朝列于正史,五代中的后唐后晋后汉是沙陀人建立的,被宋朝列于正史。因此,这些朝代属于中国是中国历代政府的共识。现在的蒙古国是因为帝国主义分割中国的原因才从中国独立出去的。不应从白人史观看待问题。Dreamer in Utopia(留言) 2018年8月20日 (一) 14:16 (UTC)


1949年之前,中华民国治下并无统一战争?

本主题或以下段落文字,移动自Wikipedia:互助客栈/条目探讨。执行者:Jimmy-bot(留言) 2014年5月27日 (二) 14:42 (UTC)。


最近{{Template:中国历代统一战争}}被作出改动,清朝之后略过ROC直接是PRC,见[1]。在征求作出改动者意见后,得到的答复似乎是:国民革命军北伐后,多数中国领土由军阀割据而非国民政府直接管辖,故不能列入模板。那么目前模板的这个状态是否妥当?故征求诸位意见,谢谢。--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5日 (四) 13:09 (UTC)


1928年的北伐算不算统一了中国,我看过几本教科书,无统一立场。有时间要翻翻英国、美国、日本历史学家是怎么写的。说真的,说北伐统一了中国的书,随手几本就找到,要找出说北伐没有统一中国的书也不难,互相反驳才是平衡观点啊。Lovewhatyoudo ® 2014年5月15日 (四) 16:13 (UTC)

嗯啊,事实上中共控制大陆全境的过程也不是一朝一夕。民国未治理全境,但是就我们的认知,似乎它从前代表中国是显而易见的。--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3:09 (UTC)

此版本列出费正清、杨天石将国民革命军北伐列为统一的来源。Other citations:


Bruce A. Elleman. Modern Chinese Warfare, 1795-1989. Routledge. 28 July 2005: 149–150. ISBN 978-1-134-61009-9.

The Northern Expedition: The Chinese National Revolution, 1926-1928. by Donald A. Jordan

中国大陆要突出中共的对中国的贡献,就把中共说成统一中国,国民革命军北伐说成没有统一中国。维基百科不应该采用此种POV. --欢颜展卷(留言) 2014年5月16日 (五) 00:53 (UTC)


谢谢参与讨论,希望得到更多维基人的看法。我个人感觉依据少数观点对模板作出改动有失偏颇,所以前来询问。--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3:09 (UTC)

(~)补充:楼下如无更多意见,还请直接投票支持或反对将中华民国列入模板:)--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3:12 (UTC)


(!)意见:众所周知,南京国民政府是因为东北易帜而达成了形式上的统一,并非由于北伐而达成统一,更何况当时蒙、疆、藏等没有实际控制,所以北伐只能算是试图达成统一的战争,不能算是达成统一的战争。——苏州宇文宙武的主页 ♨留言 ☎交友 ★贡献 2014年5月16日 (五) 03:40 (UTC)

提醒一下苏州君,模板中列出的“解放战争”(即“第二次国共内战”)结束时,中国共产党仍未控制西藏。如果按照您的观点,窃以为“解放战争”也不必放上去了。--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3:46 (UTC)

(:)回应:解放战争在法理上仍在继续,而且大陈岛撤退时西藏已经解放。——苏州宇文宙武的主页 ♨留言 ☎交友 ★贡献 2014年5月16日 (五) 04:04 (UTC)

(:)回应:依你的逻辑,解放战争并没有统一全中国,所以也应该拿掉。--欢颜展卷(留言) 2014年5月16日 (五) 06:58 (UTC)

(:)回应:望苏州君将重点放在“可供查证”而非“法理”上。解放战争在1949年9月就已经结束,请参见新华网[2]和中国共产党新闻网《解放战争》一书介绍[3]。

(?)疑问,北伐后那些大大小小的割据势力怎么回事,蒙,疆,藏,又是怎么会事,当时国民政府的实际控制区域又在哪里?搞不懂哦~~ 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6日 (五) 06:30 (UTC)

(:)回应:如果统一战争的标准是非黑即白,必须统一所有前朝的土地才叫统一战争,那么凡是领土比前朝缩小的都不能称为统一战争了。是这意思吗?用这标准,台湾属于ROC,PRC尚未统一台湾,所以解放战争并没有统一全中国,应该从模版拿掉。--欢颜展卷(留言) 2014年5月16日 (五) 06:58 (UTC)

(!)意见:同意欢颜展卷君的论述。“统一”这个概念本身就没有明确的界定,汉地政权的版图每次改朝换代都会增大或缩小,不知“统一”的说法又该如何明确。--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7:24 (UTC)

(※)注意:这样吧,以上争议内容清晰可见,如必需移除模板中的国民革命军北伐,鄙人强烈要求移除解放战争。--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7:31 (UTC)

(※)注意:新华网[4]有云:


解放战争亦称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是1945年8月至1949年9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援下,为推翻国民党统治、解放全中国而进行的战争。


西藏自治区政府网[5]有云:


1951年5月23日,中央人民政府与西藏地方政府在北京签定了《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西藏实现和平解放。


依照以上一些维基人的观点,“未控制中国全境即不算统一战争”,那么鄙人重申:国民革命军北伐和解放战争两者,要么一并保留、要么一并移除的立场。--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7:40 (UTC)


(!)意见:1949年9月国军还控制着大陆一半的国土,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开始统一全国,进军西南五省和新疆,西藏,控制全国,结束了自清朝灭亡以来国家四分五裂,军阀割据的局面。台湾一隅虽未解放,但也未公开分裂。双方由于未签订停战协议,所以法理上解放战争并未结束。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6日 (五) 08:16 (UTC)

(:)回应:请问您这个“法理”有什么立足点?1949年9月结束,这是中共自己说的。如您想推翻这个中国大陆官方的、政府认可的唯一说法,请列明来源。“未公开分裂”,请问什么叫“公开”呢?海峡这边是“人民共和国”,海峡那边是民国,如果这不是公开,还请解释构成“公开”的要素。谢谢。--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09:39 (UTC)

请前辈告诉在下49年9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在那呢?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6日 (五) 09:56 (UTC)

(&)建议:前辈过于猴急了,49年9月中国全国一半的国土在国民政府手里呢,不过胜负已分是肯定的。

(:)回应:话已说清。如果您执意岔开主题,请便。别问我,问中共。--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6日 (五) 11:11 (UTC)

(!)意见:这个模版只要引用可靠来源,支持所列战争学术界认为是“统一战争”,应该就可以列入模版。维基人自己定一个“统一战争”标准,用来否认可靠来源的内容,已经违反维基百科:非原创研究原则。若不同可靠来源之间有不同看法,可以加注解说明不同可靠来源之间争议何在,这是讨论应该进行的方向,可是目前主张删除的人并没有指出哪些可靠来源否认北伐是统一战争;如果指出,就可以注解方式归纳出哪些来源否认。依维基方针,维基百科不是发表原创研究的地方。模版应该根据可靠来源的内容,而不是维基人自己的看法。--欢颜展卷(留言) 2014年5月16日 (五) 15:27 (UTC)


(&)建议:更要尊重历史哦,如果只为了个人喜好而断章取义不去尊重当时的史实,那你加上也充其量是一段伪历史哦,

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7日 (六) 00:16 (UTC)

(!)意见:没有人反对历史事实。但是维基人不能把自己的看法叫做历史事实,然后要求写进维基百科。还是回到维基方针,维基百科应该根据可靠来源的内容,而不是某个维基人对历史事实的解读。--欢颜展卷(留言) 2014年5月17日 (六) 01:11 (UTC)


(&)建议:我不太同意上面某些维基人的观点,所谓的统一战争,不能单从其结局去判断是否为统一战争,而应该以它的目标,成效,影响等多个因素判断。我们反观国民政府北伐,以及中共的解放战争,其性质应该是领导政权意图将全国领土统一,其影响力为全国性的大部分国土,其成效为建立一个一致性的全国性政府(尽管控制力不完整)。所以均可视为统一战争。另希望各位不要用带有意识形态的有色眼镜去看待这个问题,再拿着方针当令箭,这看上去相当的恶心。--A. S 2014年5月17日 (六) 02:04 (UTC)

而应该以它的目标,成效,影响等多个因素判断。 有道理哦 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7日 (六) 02:46 (UTC)

(!)意见:我不想学著阴阳怪气地说些无助于改善模板的废话,仅作统计供参考:从以上讨论来看,目前支持列入国民革命军北伐的有三位(包括鄙人),不支持的有两位,中立的似乎有一位。--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7日 (六) 03:15 (UTC)


(&)建议:我还是那句话 北伐的 目标,成效,影响等多个因素判断他是否该列入模板。否则,按照某些逻辑,军阀混战和中原大战都能列入了。不过加入辛亥革命不反对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7日 (六) 04:37 (UTC)

中原大战或类同的军阀混战,以及蔡锷反袁之类的战争,不应归入统一战争。中原大战仅限于部分军阀挑战中央政府的权威,并无“统一”的想法,与其说统一不如说希望政府换届。蔡锷反袁也是同一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战争均只在部分地区爆发。--A. S 2014年5月17日 (六) 04:42 (UTC)

北伐目标也是挑战北京北洋政府啊,中国历史历次战争目标都是一样的。请从 成效,影响等多个因素判断他是否该列入模板吧,全面一些。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7日 (六) 04:50 (UTC)

北伐应该纳入,已改——联合国军(留言) 2014年5月17日 (六) 10:30 (UTC)


(&)建议:改的只是文字,可惜改变不了历史,OK 讨论到此为止吧 !Wokesiet(留言) 2014年5月17日 (六) 12:08 (UTC)

已恢复原状。我们不生产历史,我们只是参考来源的搬运工。--Kou Dou Talk Contrib 2014年5月17日 (六) 12:29 (UTC)


官渡之战应当不能算是统一战争

对官渡之战被定义成统一战争比较诧异,进来一看讨论发现更乱……


Hu Ping胡平@HuPing1:

有些人说,你要求一场大规模的群众运动能够做到必要的自我控制,这根本是做不到的。按照这种说法,民运好比一辆只有油门没有刹车的汽车,那还有多少人肯坐上来呢?我们不要小孩子玩火,就因为小孩子控制不住火势,到头来往往是把自己也给烧灼了。要说大规模的民主运动做不到必要的自我控制,那结论就该是以后不要再搞什么民运,免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谢选骏指出:中国历史法则——改朝换代如果不是外敌入侵,就是失控的群众运动造成的。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也得不到。甚至连美国革命也是如此,如果北美殖民者“见好就收”,哪里会有独立建国、走向全球霸权的可能性呢?


Hu Ping胡平@HuPing1:不少人在总结八九民运的教训时,总爱批评国人的懦弱。我不知道中国人是不是一定就比其它国家的人更懦弱,我也不知道中国人的这种懦弱究竟是中国长期陷于专制统治的原因抑或是它的结果。从现实政治出发,我们的当务之急不是所谓的改造国民性,而是如何在给定的国民素质的基础上,致力于推进政治环境的转变。固然,自由的秘诀在勇敢,但我们毕竟不能指望人人都勇敢。现在人们都已懂得,为了实现良好的政治,我们不能指望执政者个人素质的完美,而应致力于制度的健全.基于同理,在争取自由民主的运动中,我们也不应指望民众都具有“不自由,毋宁死”的勇气,而应注重于恰当的战略和策略。倘若人人都勇敢。民主运动大概就用不着考虑策略:正因为并非人人都勇敢,所以策略问题才变得十分重要。归根到底,人类赢得自由的历史,并不是人性改造或人们的品质提升的历史,而是人类经验与人类理性成熟和发展的历史。


谢选骏@xxj2040:“懦弱的中国人”却演出了全球历史上破纪录的“周期性改朝换代”的暴力革命,面对这种奇特的反差,我只能称之为“中国式的大选几十年一次”。不是每次“大选”都能推翻朝廷的,但总有一次一定推翻!这既不是什么“人性改造或人们的品质提升的历史”,也不是什么“人类经验与人类理性成熟和发展的历史”——而是“天命所归”。八九民运没有直接促成中国大陆的改朝换代,但却直接促成了东欧各国的改朝换代、最后导致苏联解体;这在很大程度上也间接促成了中国大陆的改朝换代——六四屠杀以后,邓小平为了突围饥不择食、到处建立血汗工厂饮鸩止渴,把共产党统治带向了不归之路……就是一个明证。


谢选骏:法律只能追究失势的人


《哈萨克斯坦:前政府部长殴打妻子致死案引发家暴相关法律改革》(索菲·阿卜杜拉(Sophie Abdulla),艾希姆巴特·托克耶瓦(Aisymbat Tokoeva)BBC News 2024年5月26日)报道:


法庭指出努克诺娃遭到外部伤害而导致脑部受创。她被杀时才和凶手结婚不到一年。

卡扎克斯坦(Kazakhstan,哈萨克斯坦)涉及前经济部长的杀妻案审判,引起了该国数百万人的关注,并将家庭暴力问题推到了聚光灯下。


警告:本文包含针对女性的暴力行为细节。


在这起对卡扎克斯坦来说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判决中,一位曾经掌权的政治人物因为谋杀妻子而受到了惩罚。


因为此案件,这个中亚国家也通过相关家庭暴力惩治法律,同时此案引发了公众对于其他受害者是否也能获得正义的讨论。


根据法官的说法,比辛巴耶夫行凶的手段“特别残酷”。

法庭呈现的证词令人发指。透过监视器画面,法庭看到卡扎克斯坦前任经济部长殴打其妻莎尔坦纳特·努克诺娃(Saltanat Nukenova)女士致死的部分画面。


根据法庭记录,事发于去年11月,当地时间7时15分左右,首都阿斯塔纳一家餐厅的监视器拍到比辛巴耶夫(Kuandyk Bishimbayev)正在不断殴打和踢打其妻,并扯拉着她的头发。


接下来12个小时发生的情况则较为模糊,部分被记录在比辛巴耶夫自己的手机里,后来这些画面在法庭上当作证物出示,但未向公众曝光。根据录音显示,当时他不断辱骂妻子并质问她关于另一个男人的事。法庭听取证词时了解到,当时努克诺娃已经昏迷在没有监视器的餐厅包厢中,比辛巴耶夫还曾多次打电话给一名算命师。


直到晚上八点前一点救护车才被呼叫。但努克诺娃已经死亡。根据验尸报告,她在送医前可能已经死亡6至8个小时了。


法庭详细记录了法医检验的结果,指出努克诺娃遭到外部伤害而导致脑部受创,在头骨和大脑表层积聚了230毫升血肿。法庭还获悉有被勒毙的证据。


法庭出示的照片显示洗手间门上有一个洞,据称是行凶者导致。

比辛巴耶夫的亲属巴海特詹·拜扎诺夫,也就是命案发生的餐厅的经理,也因为隐瞒犯罪被判处4年有期徒刑。他在审判期间声称比辛巴耶夫要求他删除监视器影像。


今年5月13日,阿斯塔纳最高法院判处44岁的比辛巴耶夫24年有期徒刑,罪名是谋杀31岁的努克诺娃。


但是,在卡扎克斯坦,每年仍有数百名妇女在伴侣手下丧生,凶手要获得定罪并非易事。联合国的估算显示卡扎克斯坦仅有四分之一的家庭暴力案件中的加害者被绳之于法。许多妇女仍然太害怕出面。


努克诺娃的哥哥说,该国妇女“一直在呼救,但从未得到回应”。


现在,有了改变。


努克诺娃的童年在靠近俄罗斯边境的该国东北城市巴甫洛达尔(Pavlodar)度过。完成学业后,她搬到了该国前首都阿拉木图,与唯一的兄弟、哥哥艾特贝克(Aitbek Amangeldy)短暂同住。“那段时间对我们的关系来说是宝贵的。”艾特贝克向媒体回忆,并详述两人这种紧密关系一直保持到了成年后。


但努克诺娃与比辛巴耶夫婚后不到一年,就死在丈夫手下。


据报导,比辛巴耶夫于2017年曾因受贿被逮捕,最终判处10年有期徒刑,但实际只服刑不到3年就获释。在此期间,努克诺娃作为一名占星师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她对占星术的兴趣源于她在9岁时得到教母送的一本书。


她的哥哥说,“妹妹为陷入各种困境的女性提供帮助,无论是家庭关系还是婚姻和子女问题。”他回忆起自己开朗、微笑的妹妹以及她想要开办占星学校的梦想。


在法庭证词中,艾特贝克称,比辛巴耶夫曾试图约会努克诺娃,但遭到拒绝。之后他展开了“长期、执念的追求”,最终获得了努克诺娃的电话号码。艾特贝克说,妹妹向他展示过比辛巴耶夫的简讯,他当时告诉妹妹不要通盘相信有关他的一切。


但几个月后,他们就结了婚。不久矛盾就开始出现。


努克诺娃曾向哥哥展示过被丈夫殴打后的瘀青,并表示多次试图离开丈夫。艾特贝克认为,比辛巴耶夫试图将她孤立,因为努克诺娃在婚后就被禁止从事自己喜爱的工作。


根据法官的说法,比辛巴耶夫行凶的手段“特别残酷”,但却在法庭上试图将其淡化,他虽然承认造成妻子死亡的身体伤害,但坚称这并非故意,并请求陪审团“客观公正”地审理。同时他的律师向死者兄长艾特贝克询问死者更喜欢“被男性主导”的关系,还是更喜欢在夫妻关系中占据主导。


艾特贝克的回应是,“你问这是认真的吗?”


这种问询方式对于国际特赦组织东欧和中亚地区副主任丹尼斯·克里沃谢维来说,并不意外。他向BBC说,受害者常被指控是自己的行为“引发加害者施暴”。譬如,被指责破坏了家庭,或不尊重丈夫或婆婆等。


他说,“举报家庭暴力需要勇气,而且很可能存在严重低估的上报率。”


根据联合国估计,卡扎克斯坦每年约有400名女性死于家暴。相比之下,在人口规模大三倍的英格兰加威尔士,2022-2023年度有70名女性因为家庭暴力身亡。卡扎克斯坦内政部的数据说,2018至2022年间,该国家庭暴力受害者求助热线的呼叫量增加了141.8%。克里沃谢维告诉BBC,虽然对家庭暴力的容忍度仍然很高,但已经逐步下降。


随着此案的法庭现场直播,努克诺娃生前最后时刻的挣扎被公布于世,卡扎克斯坦政府面临着舆论压力。许多网民在社交媒体上热议此案,超过15万公民签署请愿要求修改家庭暴力法。


4月15日,卡扎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Kassym-Jomart Tokayev)签署修改法案,加重了家庭暴力的刑事处罚。这项被称为“努克诺娃法”的新法条将家庭暴力从之前的民事犯罪升级为刑事犯罪,还撤销了家暴受害者必须自行报案才符合法律控诉的要求。


但现实是这仍然不能满足实际需求。创立了帮助家庭暴力和性侵害受害者“NeMolchiKZ基金会”的史玛诺娃(Dinara Smailova)告诉BBC。


她说,首先,根据当地法律,若一名女性在医院住院不到21天,她的伤害就被认定为“轻微”,包含骨折、鼻子和下巴骨折这些被视为为轻微的身体伤害。


史玛诺娃女士2016年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自己遭遇轮暴和性侵害的经历后,目睹了大家的支援反馈于是创立了这个基金会。她告诉BBC,基金会成立短短几天内,她就收到了大约100条来自女性的留言,提及她们所遭受的暴力,以及她们被禁止对外发言。而加害者却逃脱了惩罚。


她又补充说,基金会成立8年来,一直在发布“令人震惊的暴力案例”,但政府却无动于衷。她本人也不再居住在卡扎克斯坦,因为她被当局列入了犯罪通缉名单,罪名是散布虚假信息、侵犯隐私和欺诈。


讽刺的是,正是这些故事曾经激发了努克诺娃的同情心。


努克诺娃的哥哥说:“妹妹一直在为正义而战。她对任何事情都有强烈的正义感。而且,每当看到有人受害而需要保护时,妹妹都会站出来帮助他们。”


他向BBC表示,现行法律还不够完善,但这已经是个开始。他强调,审判结果向众人表示,即使是最有权势的人也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谢选骏指出:人说“比辛巴耶夫于2017年曾因受贿被逮捕,最终判处10年有期徒刑,但实际只服刑不到3年就获释。”——我看“法律只能追究失势的人”,如果这头猪猡因为没有失势而必须坐牢,他怎么可能因为家暴而再度坐牢呢?毕竟哈萨克那是一个前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一个无法无天的蛮荒之地。那里的法律,只能追究失势的人!可是说到底,哪个社会哪个国家不是这样的呢?区别只在,公众的耐受力不同罢了。


2024年6月3日星期一

谢选骏:毛泽东是三姓家奴大叛徒解密


《毛泽东是一群“叛徒”的保护伞?》(王友群 2023-11-22 )报道:


毛泽东发动文革,整人的一个重要手段,是给被整对象扣上“叛徒”的罪名。


比如,毛在文革中打倒的中共第二号人物刘少奇,被扣上“叛徒”的罪名。刘少奇的老部下薄一波等61人,被扣上“叛徒集团”的罪名。


但是,毛依靠的“文革派”中,也有一些人被说成是“叛徒”,包括毛的妻子江青、毛的“御用文人”张春桥、毛整人最重要的帮凶康生。


康生说江青、张春桥是“叛徒”


1974年12月,中共总理周恩来赴长沙向毛泽东汇报工作前,已病入膏肓的中共中央副主席康生,曾向周恩来揭发江青、张春桥的叛徒问题。


1975年秋,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的康生,找毛泽东的“特别交通员”——外交部副部长王海容、美大司副司长唐闻生到他家,请她们转告毛:“张春桥是叛徒。江青曾经给我看过张春桥的档案。”


康生还讲:“江青也是叛徒。三十年代在上海被捕过,叛变自首。”“江青是叛徒,我在三十年代就知道的。现在还有活着的证人,可以问王观澜。”


《康生年谱》写道:康生临终前,突然对身边工作人员大骂江青是叛徒、王八蛋。


周恩来说张春桥是“叛徒”、江青有历史问题


邓榕在《我的父亲邓小平》一书中写道:


“(1973年)4月9日下午五时,邓小平夫妇到北京西郊的玉泉山,去看望在那里进行治疗的周恩来和他的夫人邓颖超……周恩来首先没有谈他的病,也没有谈今后的工作,他对邓小平说的,是埋藏在心里多年的话。他说:‘张春桥是叛徒,但是主席不让查。’讲完后,他对着卓琳特别嘱咐:‘卓琳,你不要说出去啊。’”


“(1974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八十一岁生日。这一天,毛泽东与周恩来单独谈话……一向顾全大局的周恩来,坦诚而严肃地向毛泽东谈了江青和张春桥的历史问题。”


“毛泽东表示,他已经知道有关江青、张春桥有严重政治历史问题的情况。”


卢坦福说康生是“叛徒”


卢坦福是中共早期的政治局常委。1933年1月被国民政府逮捕后“叛变”,此后,在国民党中统局工作18年。


1968年,台湾情报机构抛出一份关于康生被捕叛变的资料,通过香港,传到北京,被当时的红卫兵头目蒯大富获悉。


蒯大富立即上报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江青和中央文革小组顾问康生。康生看到后,第一次得知卢福坦交代康生被捕叛变之事。


江青是不是叛徒?


1933年2月,江青在青岛时经俞启威介绍,加入中共。7月,俞启威被抓捕,江青被迫逃往上海。


江青到上海后,与中共上海地下党取得联系,参加了上海地下党的一些活动,并于1934年被抓捕过。


江青是在与地下党员阿乐接头时被抓捕的。


阿乐名叫乐于泓,当年在青岛和俞启威、江青一起参加革命活动。俞启威被捕后,是阿乐帮助江青坐船逃离青岛的。


后来,阿乐也到上海,任共青团中央的交通员,公开身份是一家邮局的出纳员。一天,江青在大街上与阿乐意外相逢。此后,他们有较多往来。


1934年10月的一天,江青与阿乐约好在兆丰公园见面。阿乐见到江青后,发觉有人跟踪,当即与江青分开,迅速从通往英租界的大门出去,跑掉了。


江青从另一个大门出去,在门口被抓捕,关进上海市公安局看守所。1934年冬,江青被关两个多月后被保释出狱。


据当时任国民党中央调查科上海区训练股编审组长先大启交代:江青出狱的自首手续,是由训练股的阎松年和赵耀珊经办的,江青的自首登记表和保证书,他审查过,其中写了反对共产主义、拥护三民主义等内容。自首登记表和保证书,由他报送南京特工总部。


1976年10月6日,江青等“四人帮”被抓捕后,中共中央审查后认定,江青是叛徒。


张春桥是不是叛徒?


1976年10月6日,张春桥作为“四人帮”成员被抓捕。中共中央审查后认定,张春桥的妻子文静,原名李淑芳,是叛徒、日本特务。


文静1943年12月在平山县郭苏区任区委宣传委员时,被日寇俘虏,自首叛变,充当日本特务。张春桥对她长期进行包庇。


张春桥长期包庇当过“叛徒”的妻子文静,是不是“叛徒”的同案犯?是不是也是“叛徒”?


中共中央审查后还认定,张春桥是国民党特务。


1932年至1934年,张春桥在济南正谊中学读书期间,充当国民党特务,积极进行反共活动,密告领导反蒋抗日学生运动的负责人和积极分子。


1932年春,国民党复兴社在济南建立法西斯蒂组织华蒂社,张春桥是华蒂社的发起人之一和中坚分子。


1935年5月,张春桥到上海,在国民党复兴社特务崔万秋的指使下,从事拥蒋反共活动,反对鲁迅,积极参加国民党的反革命文化“围剿”。


1937年9月,张春桥返回济南,在山东复兴社特务头子秦启荣指令下,由复兴社特务赵福成掩护,伺机潜入中共根据地,1938年1月混入延安。


康生是不是叛徒?


1930年2月18日,山东诸城人、共产主义思想在中囯的早期传播者、国民党二大中央候补委员王乐平遇刺身亡。


这一事件引发在上海的山东籍各界人士和青年学生的不满。


在上海公学就读的牟宜之和在上海搞地下工作的张三洗(当时化名赵容,后改名康生),既是山东老乡,又是学运、工运、地下党积极分子。他们与其他山东人一起,走上街头,示威游行,抗议暗杀王乐平。


结果,牟宜之、张三洗都被警察拘捕。


牟宜之是国民党元老丁惟汾的外甥,经丁惟汾担保,当天就被放出来了。


牟宜之出狱后,请求丁惟汾保他的好友康生出狱。丁惟汾从中斡旋,请上海政商界名人虞洽卿出面作保。康生被关押10天后,获释出狱。


按当时通行的做法,康生被保释出狱前,应履行一个自首手续。这类材料可能保存在上海市警察局或特工总部的档案中。


1933年中共政治局常委卢福坦“叛变”、成为中统局特工后,在中统系统工作18年,可能看到过康生被捕后的自首材料。


1949年中共建政后,卢福坦没有去台湾,而是躲藏在西南地区。1951年5月24日,卢福坦在昆明被逮捕,后被押解到上海,秘密关押。


文革中,当红卫兵头目蒯大富将“卢福坦交代康生叛变”的材料上报江青、康生后,康生矢口否认他被捕过。之后,康生找到公安部长谢富治,问为什么卢福坦这样的叛徒,关了十几年还不杀?


谢富治说,想杀可以,你签字,我就办。康生签字同意。于是,在康、谢的操作下,1969年11月,卢福坦被秘密处死。


康生说他从未被捕过,这是假话。康生为什么编造这样的假话?他想隐瞒什么?康生签字杀卢福坦,是不是为了杀人灭口?很可疑。


因为当时卢福坦已被关押18年,已经79岁,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公安部派到上海执行任务的官员却特别提出,对卢福坦执行死刑时,为防止他信口胡说,希望采用封嘴的办法,不让他说话。


据当过康生的秘书、后来任国家安全部长的凌云讲:“康生的整人与他和曹轶欧这家‘夫妻店’的利害紧密关联。在他们俩看来,周围的人都不可信,总有人想整他们,不是‘坏人’,就是‘特务’;而他们自己总像是在紧张地保护着什么隐私,生怕被人发现或抓住他们见不得人的什么秘密。”


康生是不是在刻意保护他被捕当过叛徒的“隐私”呢?


虽然中共中央没有认定康生是叛徒,但不能排除康生当过叛徒。


毛泽东是怎么对待江青、张春桥、康生的“叛徒”问题的?

邓榕在《我的父亲邓小平》一书中写道:


“毛泽东早就知道江青和张春桥有历史问题。当初,为了用江青和张春桥等人发动‘文革’,毛泽东不让提这个问题。到了现在,事情发展到这样地步,毛泽东更不会提这个问题了。要是换了别的人,如果有所谓的历史‘问题’,早就会被批判打倒。可是在‘文革’中,根本没有什么衡量是非对错的统一准则。政治的需要,就是标准。”


关于“康生是叛徒”的问题,中共华东局第一书记饶漱石看了卢福坦的交代后,专门向毛泽东作过汇报。毛听完汇报后,没有答复。


1960年代,公安部长谢富治到上海市公安局调阅过卢福坦的交代,并做了记录。谢可能是奉毛之命去的上海,回北京后也向毛作了汇报,但毛听完汇报后,没有作指示。


因为毛发动文革整人,需要康生这样的政治打手;康生的“叛徒”问题,可以忽略不计。


不仅如此,被反映有“叛徒”问题的江青、张春桥、康生,在毛的庇护下,步步高升。江青官至中共政治局委员,张春桥官至中共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军队总政治部主任,康生官至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副委员长。


结语


为什么毛泽东千方百计把刘少奇等人打成“叛徒”而对江青、张春桥、康生的“叛徒”问题根本不当一回事?


因为毛搞的是“顺我则昌,逆我则亡”的极权专制。不绝对服从毛者,毛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于顺从毛、能为毛所利用者,“叛徒”也好,“特务”也好,都不是问题。


此正所谓: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不服不行。这就是中共的流氓逻辑。


谢选骏指出:上文只是怀疑“毛泽东是一群‘叛徒’的保护伞”,却不懂毛泽东为何甘做一群叛徒的保护伞——因为毛泽东自己一个大叛徒。


但是毛泽东这个叛徒,却不喜欢别人出卖自己,只喜欢自己出卖革命。


《毛泽东是危害中国革命历程的最大叛徒》报道:


1939年5月30日,在延安召开的庆贺模范青年大会上,毛泽东号召大家:革命者要讲革命道德,要永久奋斗。他说:“有一些人,他们嘴上道德、气节乱喊一阵,但在政治上是不坚定的,中途会变节的,这是无道无德。”


其实,毛泽东说的就是自己。


那么,在中国革命的历程中,除了毛泽东以外,曾经还有哪些为害甚大的叛徒呢?张国焘、向忠发、顾顺章、白鑫、龚楚、孔何宠、何畏、涂振农、邢仁甫、曾洪易、余洒度、旷朱权、郭炳生、赵凌波、郭潜、徐梦秋等,可为众多叛徒的代表,不妨称他们为“高级叛徒”。鉴于篇幅有限,以下只介绍其中的几个。


张国焘可谓是中共元老之一。他是在北京大学读书时参加共产党的,后又作为北京小组的代表参加了中共一大,会后分管组织工作,8月起任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主任,先后担任了中共第一届、二届、四届、五届(任职至1927年11月)、六届(1938年4月开除)中央委员,第五届、六届中央政治局常委,并先后出任中共湖北区委书记、鄂豫皖中央分局书记兼军委会主席、红军总政治委员、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及代理主席等职。1924年,张国焘在北京曾被北洋军警逮捕过,当时有自首情节,但出狱后隐瞒了变节行为。1938年春,张国焘利用祭黄帝陵之机逃出陕甘宁边区,在武汉公然投靠了国民党。同年4月18日,他被中共中央开除党籍。张国焘叛变后加入了国民党特务组织军统局,并恬颜主持了针对中共的所谓“特种政治问题研究室”、“特种政治工作人员训练班”等,从事反共的特务活动。1948年11月,张国焘逃往台湾,因受到冷遇,于1949年转赴香港,再于1968年移居加拿大多伦多。1979年冬,他冻死在养老院。


中国革命历程中的叛徒,要说职务最大的,则莫过于向忠发。向忠发原是湖北的一名工人,发迹于工人运动,在大革命时期参加革命,先后任中共武汉区执委会委员、中共湖北区执委会委员、湖北省总工会委员长、中共第五届中央委员、中华全国总工会执行委员会委员、中共中央临时政治局委员、中国共产党驻共产国际代表、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委员和主席团委员、中共第六届中央政治局主席、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主席等。许多资料也称他是中共中央总书记。


大革命失败后,共产国际认为中国革命失败的原因是中共领导人多系知识分子,中共党内为此强调“领导干部工人成分化”,向忠发从而阴错阳差地被推选为中国革命的领袖。1931年6月22日,向忠发在上海被捕,旋即叛变,不久被国民党当局处决。在被国民党审讯时,与向忠发一同被捕的一个妓女尚能保持气节,坚决否认认识向忠发,而向忠发却在用刑之前就很快招供了中共的许多秘密情报。因此,当时深知此人品行的周恩来,怒斥向忠发“气节还不如一个妓女”。


此外,中国革命历程中的叛徒,要说为害最大的,则莫过于顾顺章。顾是上海的一名工人,1925年五卅运动时在罢工斗争中表现活跃,被接纳进中国共产党。此后,他受党组织选派,与陈赓一起赴苏联学习政治保卫工作。1927年回到上海后不久,他参加了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并被上海市民代表推选为执行委员和上海市政府委员。当时,他担任工人武装纠察队总指挥,可谓声名鹊起。国民党叛变革命后,整个国统区陷入血雨腥风之中。顾奉命转移至武汉,从事党的秘密斗争,并负责制裁叛徒和特务。“八七”会议后,顾在上海参与组织中央特科,在周恩来的直接领导下担任行动科的负责人,率领“红队”制裁叛徒和国民党特务,震慑了敌人,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中共在白区的损失。顾也由此升为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然而,一如向忠发,顾顺章出入于五颜六色的上海滩,帮派习气浓厚,在本质上有问题,同时又居功自傲,并且经常利用自己职务的特殊性,日渐腐化,为此也引起了周恩来和陈赓等人的担心。果然,不久后他护送张国焘、陈昌浩赴鄂豫皖苏区,返回途中在武汉被叛徒认出,随即被捕,当即叛变,并供出其所知道的中共机密。幸亏当时已成功打入国民党特务组织中统内部的钱壮飞及时获取了顾顺章被捕叛变的情报,并抢在国民党特务动手之前通知了上海的中共中央,中共中央机关及江苏省委才未被破坏,周恩来等主要领导人也得以幸免于难。但顾顺章随后又供出了监狱中的恽代英等,致使恽被杀害。为此,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亲自签发了一份通缉令—这也是中共历史上由中央政府对一个叛徒下达的通缉令,内称:“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特通令各级苏维埃政府,红军和各地赤卫队,并通告全国工农劳苦群众:要严防国民党反革命的阴谋诡计,要一体缉拿顾顺章叛徒,在苏维埃区域,要遇到这一叛徒,应将他拿获交革命法庭审判;在白色恐怖区域,要遇到这一叛徒,每一革命战士,每一工农贫民分子有责任将他扑灭。缉拿和扑灭顾顺章叛徒,是每一个革命战士和工农群众自觉的光荣责任。”周恩来曾亲自指挥在上海开展对顾顺章的“锄奸”行动。但令人意外的是,顾顺章居然逃脱了对他的制裁。后来,顾因个人野心极度膨胀,摇摆于国民党特务组织中统和军统之间,结果犯了大忌,受到冷落。不甘寂寞的顾顺章又企图组建所谓“新共产党”,被蒋介石获知后秘密处死。


中国革命历程中危险的叛徒还有许多,比如曾任中央军委秘书的白鑫(黄埔军校第四期学员)。由于他的叛变,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和中央农委书记兼江苏省委军委书记彭湃、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和中共中央军事部部长兼江苏省委军事部部长杨殷、中央军委委员颜昌颐和邢士贞等被捕遇难。最后在周恩来、陈赓等的有力策划和组织下,他才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样的叛徒,后来在《红岩》、《青春之歌》等许多文学作品中都有不同程度的描写和揭露,而“叛徒现象”更是在中国传统文化和传统价值观念中一向受到人们的鄙视和谴责。如曾经影响过共和国几代人的长篇小说《红岩》,它所依据的史实,就是解放前夕中共重庆市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部长冉益智的叛变。冉被捕后,供出了一大批自己的同志。冉甚至还现身说法,劝说中共川东地委书记涂孝文也叛变,使得江竹筠等数十名中共重要成员被捕。其中,中共川康特委书记蒲华辅叛变后,致使已成功打入国民党军队内部的韩子重等遭到逮捕。冉益智在“《挺进报》案”中充当了一个最无耻、最凶残的角色,也是因为他在抓捕共产党员的行动中有“突出的功劳和表现”,遂被国民党特务头子毛人凤、徐远举推举为国民党特务机构中的中校专员。这样的叛徒,对中国革命具有巨大的危害。再如杨靖宇、项英、周子昆等的牺牲,也都是他们的部下叛变后造成的。


毛泽东的一生,就是狗特务的一生,为了自己升官发财,他连自己的亲人都出卖了——毛泽民、毛泽建、毛泽覃、毛楚雄,以及妻子杨开慧,长子毛岸英等,都是死于毛泽东“借刀杀人”的毒手。为了向上攀爬,他早年投靠杨开慧的爹,后来投靠贺子珍的舅舅……后来利用完了就抛妻弃子连锅端!


谢选骏指出:毛泽东不仅是大叛徒,还是三姓家奴——他早年投靠汪精卫,中年投靠斯大林,晚年投靠尼克松……出卖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


《六十一人叛徒集团案》报道:


六十一人叛徒集团案,又称“三六大案”,是中国文化大革命期间,康生等支持文革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为打击国家主席刘少奇一派的中共领导人制造的一起大案。


抗战前夕出狱经过


1930年代,中共北方党组织两次遭大破坏,大量中共干部被捕关押。1936年,抗日战争全面展开前夕,时任中共中央北方局书记的刘少奇听取柯庆施建议,刘少奇以北方局的名义作出了把关押在北平军人反省院的61名中共干部履行自首手续保释出来的决定。这是为解决北方局的干部人员严重不足问题,及因日军即将占领华北,为减少干部人员的损失。刘少奇把北方局的决定报告了党中央。中共中央总书记张闻天代表党中央批准了这个决定。


根据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年1月出版的《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十二册“对中央关于刘澜涛出狱问题的复电稿和张闻天有关证明材料的批语”的注释3的原文:


张闻天一九六七年二月十八日给毛泽东等的信上。张闻天在信后附送了一份证明材料。材料中说:“刘少奇初去北方局(一九三六年春)不久,就给我写了一封关于如何解决白区工作干部问题的信。”“他说,现在北平监狱中有一批干部,过去表现好,据监狱内部传出消息,管理监狱的人自知日子不长,准备逃走,也想及早处理这批犯人,所以只要履行一个不反共不发表的简单手续,犯人即可出狱。他信中提议即办此事。”“他还附带寄来了狱中干部提出有三个条件的请求书,要我签字,好使狱中干部相信,中央是同意那样办的。我当时很相信刘少奇的意见,觉得不要什么代价就可以解决当时确实缺乏的工作干部问题,岂不很好”,“就复信表示同意他的意见,并也在请求书上签了字,退回去了”。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六日,中共中央同意中央组织部《关于“六十一人案件”的调查报告》。中组部的报告指出:“在文化大革命中提出的所谓薄一波等六十一人叛徒集团是不存在的,是一个大错案。”“薄一波同志等在反省院对敌斗争的表现是好的”。他们履行的出狱手续是“组织上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采取的特殊措施”。


1936年7月间,北平地下党负责人柯庆施通过徐冰让孔详祯(孔于1932年12月从北平反省院保外就医,认识狱中关押的一些党员)写信,通过草岚子监狱看守班长牛宝正(1886-1954.11,山东省无棣县人,代号Ox)秘密通知反省院中党支部上述经中央批准了的北方局决定。孔详祯通过魏文伯(也是从北平反省院保外就医)的族侄魏茂林(当时叫王伯平)认识的一位北平反省院看守给狱中的殷鉴写了一封信通知北方局的决定。


1936年8月14日,毛泽东起笔写了《给宋哲元的信》,主张停止内战、联合抗日,并通过宋哲元派来与中国共产党联络的代表转交。宋哲元是华北军政最高负责人,接到毛泽东的信后,宋哲元签字批准释放关押在北平军人反省院履行了手续的共产党员。薄一波、刘澜涛、安子文、杨献珍、廖鲁言、王其梅等61人即履行自首手续,在《反共启事》上签了字后出狱。1936年8月31日,《华北日报》全文发表了这份题为《徐子文反共启事》,是经杨献珍三易其稿,以狱中党支部书记薄一波为首的讨论通过后,又征得国民党当局同意,然后发表的。 启事全文如下(方括号内是其真名):


徐子文反共启事


子文等前因思想简单观察力薄弱交游不慎言行不检致被拘禁于北平军人反省院反省自新当兹国难时期凡属中华青年均须确定方针为祖国利益奋斗余等幸蒙政府宽大为怀不咎既往准予反省自新现已诚心悔悟愿在政府领导之下坚决反共做一忠实国民以后绝不参加共党组织及其他任何反动行为并望有为青年俟后莫再受其煽惑特此登报声明


徐子文[安子文]刘华甫[刘澜涛]杨仲仁[杨献珍]周斌[周仲英]董旭天[董天知]夏维勋[鲜维勋]冯俊斋[马辉之]张永璞[薄一波]徐立荣[徐子荣]


中华民国二十五年八月卅一日~九月二日《华北日报》第二版


同上反共启示内容有:


王德光 王玉堂 李明(山西人) 扶平 李即吾 刘聚奎 刘振帮 王伯庆 候正寅 殷光善[殷明道] 李明(山东人) 赵云生 刘克让 杜炽昌[杜伯阳] 张鹏德 韩汉琴[韩钧] 刘俊才 刘崇善 王彦青 冯明新


一九三六年九月廿二日~九月廿四日 《华北日报》第二版


从一九三六年八月三十一日到一九三七年三月,57人分九批在《华北日报》、《益世报》上刊登“反共启事”,出了反省院。出狱后,即与中共中央接触,获分配工作,后亦被中共中央多次严格审查,一直被报告为没有问题。


第一批9人:张永璞、杨仲仁、周斌、刘华甫、冯俊斋、徐子文、徐之荣、董天知、冼维勋。

9月中旬确定出狱的第四批15人:黄健纯、胡锡奎、李烈非、赵镈、朱今、王子喜、邱少山、王若愚、刘光书(刘昭)、高梦九、张建勋、廖广麟、张玺、高廷凯、周痒。10月上旬某早真正出狱。

第九批:刘锡五、罗霖祥等。

薄一波于1936年9月22日出狱。


“六十一人”名单

1978年11月20日中共中央组织部《关于“六十一人案件”的调查报告》中列明的名单:


文革开始时担任省委书记、副省长、中央机关副部长以上职务(22人):薄一波(张永璞)、刘澜涛(刘华甫)、安子文、杨献珍(杨仲仁)、周仲英、马辉之、徐子荣、傅雨田、王鹤峰(汪德光、王德光)、李楚离、王德、侯振亚、王其梅、刘有光、胡锡奎、廖鲁言、张玺、李力果、刘锡五、彭德、刘子久、赵林(罗霖祥);

文革开始时担任省政协副主席和司局级职务(13人):吴云甫、刘聚奎、刘慎之、赵明新、刘文蔚、刘尚之、冯乐进(冯俊斋)、唐方雷、王新波、朱则民、高仰云、胡敬一、贺致平;

担任一般职务(5人):张振声、王玉堂、刘昭、杨彩、丁子珍;

战争中牺牲(10人): 王墉、赵镈(赵朴)、冼维勋(夏维勋)、夏富海、马玉堂、殷明道(殷光善)、董天知(董旭生)、张友清(王彦芹)、张曼萍(王若愚)、王振林

出狱后去世(5人):殷鉴、邱少山、高廷凯、杜伯阳、郝景波;

过度劳累而病逝(1人):韩钧;

出狱工作以后,投敌叛变,被我处决一人(刘克让),管制一人(扶平)

下落不明(3人):周庠、阎导黎、乔健双。

薄一波回忆录对该案人员名单的其他说法

上述名单虽然载于中央组织部平反61人案的中共中央正式文件中,但并不准确,错漏很多。2002年修订出版的薄一波回忆录《七十年奋斗与思考 (战争岁月)》正式修订核实了当年出狱的是54人(括号中为被捕时至出狱时所用名):


出狱后不久病故3人:殷鉴(黄建纯)、邱少山、杜伯阳(杜炽昌);

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牺牲9人:赵镈(赵朴)、仙维勋(夏维勋)、夏富海、马玉堂、殷明道(殷光善)、董天知(董旭生)、张友清(王彦芹)、张曼萍(王若愚)、王振林;

建国前夕和建国后截至2002年病故21人(按时间先后):韩钧(韩汉琴)、张玺(王常珍)、李力果(李烈飞)、吴云甫(李明)、安子文(徐子文)、刘聚魁、张振声(张正身)、杨献珍(杨仲仁)、周仲英(周斌)、刘子久(刘俊才)、贺致平(贺之敏)、马辉之(冯俊斋)、王玉堂、王德(王伯庆)、刘澜涛(刘华甫)、王鹤峰(王德光)、李楚离(李即离)、刘有光(刘相臣)、刘尚之(刘崇善)、刘昭(刘光书)、彭德(张鹏德)、傅雨田(王桐)

“文化大革命”中受迫害致死12人(按姓氏笔划):王其梅(王时杰)、王新坡(王之喜)、刘锡五(刘锡武)、刘慎之(刘振邦)、刘文蔚(赵云生)、周庠、胡敬一(胡中田)、胡锡奎(胡锡昆)、侯振亚(侯正寅)、徐子荣(徐之荣)、赵明新(李明)、廖鲁言(廖广);

被我北岳解放区以“托派”误杀1人:刘克让;

出狱后下落不明1人:乔健双(高梦九,在八路军西安办事处工作时被开除);

2002年依然健在6人(按姓氏笔划):冯乐进(冯明新)、朱则民(朱今)、赵林(罗霖祥)、唐方雷(张建勋)、薄一波(张永璞);

文革61人案名单中还包括此前因患重病“保外就医”出狱的冯基平、孔祥祯、杨实人、魏文伯;乘国民党的“大赦”减刑出狱的陈原道、刘亚雄、周启敦等7人。

在这期间出狱的王墉、阎导黎、丁子珍、郝景波等4人,虽也被一些文献列入六十一人中,但他们情况不同,实不属这个范围。

另外,扶平(又名扶屏)不是共产党员,1933年4月因参加革命活动而被捕在北平草岚子监狱被关押了3年另7个月,1936年9月与草岚子监狱其它被关押共产党员一起签署《反共启示》后获释,出狱后回湖南老家养了一年多的病。1939年初加入中共桂东县地下党组织。后因时局的变化,与上级党组织失去联系后,投靠了国民党。1949年5月,又加入中共领导的湘南地下武装。建国后因抗战时期投靠国民党的历史问题被管制。所以,扶平不属于61人案自首出狱的中共党员。

薛向晨(被捕时为孙斌,原名薛晓幽,又名孙光斗),建国后任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副主任,1963年1月因历史反革命罪被逮捕判刑,其定罪罪行是1931年任中共山西军委书记被捕后入反省院之前,在太原供出大批党内同志并直接参与指认。

文革中定罪


维基文库中的相关原始文献:中共中央关于印发薄一波、刘澜涛、安子文、杨献珍等人自首叛变材料的批示

1966年9月16日,康生写信给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说:“我长期怀疑少奇同志要安子文、薄一波等人‘自首出狱’的决定。”“最近我找人翻阅了1936年8、9月的北京报纸,从他们所登报的《反共启事》来看,证明这一决定是完全错误的,是一个反共的决定。”康生随信附上1936年有关报纸的影印件。对此毛未作批复。


实际上,即使在文革时期,中共高层很清楚地知道61人案的出狱事先是经张闻天代表中央批准的。如红卫兵因出狱问题揪斗刘澜涛和赵林时,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以中央复电的形式答复:“这些人的出狱问题,中央是知道的。”为了慎重起见,周恩来又将批复送毛泽东审批,同时附信说:“当时确为少奇同志代表中央所决定,七大、八大又均审查过,故中央必须承认知道此事。”毛泽东签字批准了周恩来的请示。


中共中央于1967年3月16日印发《薄一波、刘澜涛、安子文、杨献珍等自首叛变材料的批示》和附件,把中共中央批准的自首出狱重新定为“自首叛变”。理由是:


薄一波等人自首叛变出狱,是刘少奇策划和决定,张闻天同意,背着毛主席干的。这批人的出狱,决不是象他们自己事后向中央所说的那样,只是履行了一个什么“简单手续”。他们是签字画押,公开发表《反共启事》,举行“自新仪式”后才出来的。


随后,康生率领专案组向有关参与干部逼供,并捏造假证据。并因当时内地大肆进行“揪叛徒”。陈伯达、江青、关锋、戚本禹、谢富治等人也鼓动学生批斗61人中在世的幸存者。到1967年,已有6000多人受审查或拘禁,廖鲁言、杨之华、徐子荣等中共元老被折磨至死。


文革后平反


“文革”结束后,1977年7月邓小平复出,薄一波等人的亲属要求平反六十一人叛徒集团案。主持平反冤假错案的胡耀邦决议为此平反,遭到汪东兴、纪登奎、吴德等人的阻挠,说此案是毛泽东定性的,不能翻案。胡耀邦指示中组部坚持调查。1978年底,汪东兴等人失势,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的前一天,即1978年12月16日,《中共中央转发中央组织部〈关于“六十一人案件”的调查报告〉的通知》,给六十一人叛徒集团案彻底平反。


该文件给61人案履行自首出狱定性为“这是组织上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采取的特殊措施。现在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去重新审议当时中央和北方局的指示;即使认为这个指示有什么不妥,那末,责任也只在于指示者(即当时北方局书记刘少奇),而不应归咎于指示的执行者。” “在这批党员中,有人被捕后,在入反省院以前敌人审讯时,有自首变节行为,或有其他政治错误,对这种人,应根据其问题的性质和情节轻重,另作结论。至于薄一波、安子文等同志说的,在六十一人中,有少数人不是根据中央和北方局指示而是自愿发表反共启事出狱的,对这种人,应当加以鉴别,另作结论。”


实际上中共历史上允许被捕的党员发表反共启示、履行自首手续出狱,仅此一次。


平反的平反


在上述中共中央平反文件中,引用了安子文所述下列证据:


毛主席在一九四五年听了周仲英同志汇报后说:这件事我知道;一九五零年听了安子文同志汇报后说:任作民出狱后到延安,我听说他是经过党的决定履行自首手续的,就派他到西北局担任宣传部长,不久他就病死了,后来才知道他在牢里任支部书记,是支部自己决定履行自首手续的,这和你们的情况完全不同,不过人已死了,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以上情况证明,在文化大革命前,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对六十一人出反省院的问题是审查过的,对他们的这段历史是知道的,一直认为是没有问题的。


对此,任作民的家人坚决不同意该中央文件的说法而上访申述,最后在1980年4月2日中共中央组织部《关于复查“六十一人案件”的补充报告》中更正为:


(2)关于任作民同志出敌反省院的问题。我部《关于“六十一人案件”的调查报告》中,引用了安子文同志关于毛主席对任作民同志的说法:“我听说他是经过党的决定履行自首手续的”,“后来才知道他在牢里任支部书记,是支部自己决定履行自首手续的,这和你们的情况完全不同”。


经查,任作民同志一九三七年十月出敌反省院的问题,中央党务委员会一九四零年十月四日作过审查决定,认定“(任)作民同志在反省院中确是最后无条件释放”。董必武同志办公室一九六七年六月六日给任作民同志爱人丁祝华同志复信说:“董老说,任作民同志是经过武汉办事处交涉后从湖北反省院释放出来的。”安子文同志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一日写信说:看来董老办公室所写的材料是比较可靠的。但是毛主席的确向我说过任作民同志出狱的事。究竟主席听谁说的?还是有人向主席书面反映的?我无从猜测。


据此,任作民同志出敌反省院问题,应以中央党务委员会一九四零年十月四日所作审查决定和董必武同志的证明为准。


(3)关于刘尊祺同志出敌反省院的问题。我部《关于“六十一人案件”的调查报告》附件之十七、十八,薄一波、刘澜涛同志谈一九三六年出敌反省院的情况说,刘尊祺是叛变出狱的。


据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领导小组一九七九年一月关于刘尊祺同志的复查结论,刘被捕后没有暴露党员身份,没有出卖同志和组织,一九三三年五月经王卓然等人无条件保释出反省院,决定恢复刘的党籍。刘澜涛同志一九七九年一月八日写信说: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下旬外文出版社的同志介绍,刘尊祺是由当时东北大学秘书长王卓然保释出狱的。因之,一波、子文和我三人向组织写了说明,刘尊祺不是自首叛变出狱。


据此,刘尊祺同志一九三三年出敌反省院的问题,应以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领导小组的复查结论为准。


參考文獻

 王貞勤:「尋找草嵐子監獄的秘密功臣」,《黨史博採》2013年第9期,第53-56頁。

 《毛泽东文集》第一卷 “给宋哲元的信” 一九三六年八月十四日. [2013-03-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03-04).

 《徐子文反共启事》原始文字的gif图片. [2013-03-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6-25).

 中央文獻出版社1997年1月出版的《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十二冊「對中央關於劉瀾濤出獄問題的復電稿和張聞天有關證明材料的批語」的註釋.


谢选骏指出:基本上,毛泽东为首的共产党就是一个“叛徒窝点”,里面充斥了苏联培植的三姓家奴小叛徒,所以毛泽东这个三姓家奴大叛徒才能稳坐“中共主席”的这个三条腿的凳子,几十年不倒台,因为他的手下都是招降纳叛的腐败货!


《网文:毛泽东被捕后 被掩盖的真相——毛泽东重要历史疑案考订》(CND刊物和论坛2015年01月28日 由 thchen


关于毛泽东历史上曾经有过一次被捕的事,过去很少有人怀疑,更少人甚至不见有人提出过“异议”,其原因可能是欧美政党出入十分自由,政治人物脱党并不认为是名节大事,也可能是因为没有资料引起人们对毛泽东被捕一事的怀疑,只能按毛泽东自己的交代去相信。何况这一交代被中共一致肯定,也无人敢去议论,党外和国外人士只好承认毛“被捕”后“急智脱逃”的结论,连中华民国副总统陈诚签署王健民著的《中国共产党史稿》亦照例引用。


流传于世的毛泽东“被捕”又“急智逃脱”的记载,出于美国记者斯诺的《西行漫记》,现将该书有关章节的文句摘要抄录,斯诺记下毛泽东的谈话是这样:


“当我从事组织军队,奔走于衡阳矿工和农军之间的时候,我被国民党属下的一些民团抓到了。那时候,国民党搞的恐怖正达到顶点,许多国民党的嫌疑犯正被枪杀。当时,我被送到民团总部去,到了那里将要被杀害。但我从一位同志那里借了几十块钱,打算贿赂押送者放我。普通士兵都是被雇佣的,看着我被杀,对他们没有特别的好处,所以他们答应释放我。但是,负责押送我的队长却不肯。因此,我决定逃脱,可是,直到民团总部约两百码的地方,我才有了逃脱的机会。在那一刹那间,我挣脱了绳子,逃到田野里去。”


引文下面由毛泽东不厌其详的谈逃脱后的惊险场面,他说:“士兵追赶我,并且强迫一些农民协助他们搜寻。他们有许多次走得很近,有一两次我几乎接触他们。可是,我终于没有被发现。虽则有五丶六次我曾放弃了希望,觉得我肯定会再被抓到,最后,天黑了,他们放弃了搜索。”


毛泽东脱逃后的情形,经斯诺写出是这样:


“我身上有七块钱,于是用来买了一双鞋子,一把伞和一些食物,当我终于安全到达农军那里时,口袋里只剩两个铜板。”


一九四八年秋天,中共势力在大陆急剧膨胀,中国东北和天津战役结束的时候,长江以南各省震动,在毛泽东当年被捕的地区,一些中小学教员很自然地对中共和毛泽东的历史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金姓的小学教师读了斯诺写的《西行漫记》,就地调查一九二七年毛泽东被捕的情况。最初找不着什么线索,过一段时间,经朋友介绍,得知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曾在当时的民团团部做过文书,于是他和朋友寻访到了这个老人。


这个老文书经过久久的回忆,不能肯定抓到的是谁,但记得那年(即一九二七年)八月中秋节前,有个瘦长的男人在镇上经过,因为背的包袱沉重,又东张西望鬼头鬼脑,被民团怀疑背的是枪枝,把他抓住,原来背的是一百多块银元和一些衣服信件,说是做生意的,当即解到民团团部审问,经过拷打灌水,才知道是共产党一个头头,他供出好几个同党,有一个同党并且是做县长的,在镇上小伙铺里等他,也一同被捕获。这个老文书清晰记得的大体情况,就只这些。


金姓教师要老文书回忆他听得的所有其他情况,老文书所知不多,只听说当天民团总部把那几个被捕的人解到边防司令部去,被捕的人给政府做了许多工作,招安了一大队暴徒。以后的事,就说不知道了。金姓教师再次请老文书增加记忆,提供线索,老文书说当年的团总已死,可去找团总的儿子问问。团总的儿子当时也老了,又有病,对当年毛泽东被捕的事也有兴趣。他肯定当年父亲抓的是毛泽东,但抓的具体情节不大明了,只听说毛泽东能说会道,愿意和政府合作,他的父亲爱才重义,见毛泽东为国军立了一些功,又是同乡关系,帮他讨情,保他回乡教书,谁知后来他却逃到井冈山去了。


当时金姓教员和老团总的儿子对毛泽东遭受挫折后仍然上井冈山的精神,表示佩服。到中共军队渡过长江以后,老文书的下落不明,土改期间,团总的儿子被枪毙了。后来,金姓教员当了“右派”,和他另外一些好友多次秘密谈起他调查所得的往事。上述资料是香港回归后,金姓教员好友的女儿到香港在闲谈中述及的,是否可靠或有多少成份可靠,谁也不能肯定。


这位金姓教员好友的女儿说:我们长期住在香港的人,对中共历史和毛泽东个人行为,一般都不十分关心,许多大陆事情只是耳闻很少目见。时间长了,有些香港人回大陆或大陆人到香港,或大陆亲邻来信,知道大陆人民受中共迫害,对照香港一些报刊记载,证实无误,使人不能不信。大陆每次政治运动的开展,香港人大都为大陆亲友提心吊胆,担心他们的祸福吉凶,谁被枪毙,谁被逼死,香港人总为大陆亲友叹息。一九五八年后,大陆“三年自然灾害”(其实是人祸)期间,大陆逃香港的人数突然增加,大陆亲友来信要米丶要油丶要肉,还有用血签名哀求速寄,这自然严重损害了中共的形象。最初,大陆“土改”,“村村见血”――杀地主和国民党乡保长;“肃反”时期,广州一天杀三百人,各中小城市杀一百人几十人不等;一些香港人都不大相信。至此,只有摇头叹息,希望中共不要收回香港。至于毛泽东的为人和毛泽东的书,我们很少看也不关心。直到文化大革命,有如地震一般震动了香港,日益增多的从大陆逃来的人,将有关毛泽东残暴和荒唐的故事说出来,特别是彭德怀丶刘少奇丶陶铸等人的被害,使我们对毛泽东为人的无情无义,逐渐由憎恶变成愤恨。


六年前,我的丈夫张时中先生在香港听到关于毛泽东被捕的实况,回美国和我谈论不止一次,我们总觉得太简略,说明不了问题,而且做调查的人和调查的对象,用中共的政治术语来说,政治上都不大可靠,又没有书面文字可证,很容易被中共指为“造谣”或“诬蔑”,我们一直把它存在记忆的资料库里没有写出来。有时,和朋友谈起,许多朋友都说这资料对毛泽东的历史可以提出新的佐证,我们觉得事不关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和中共为敌,害怕中共降罪。但是,对毛泽东粉饰自己被捕的丑事,而对别人“脱党”却用最高标准去要求,比“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男权主义还苛刻十倍,以无上的清规戒律打倒那些扶助他多年并有功人员,甚至以“莫须有”三字定罪,诱供逼供捏造罪证无所不至,使被害的人难以数计。道义和良心使我们经常想起“毛泽东被捕”的事。直到去年冬季前,我和丈夫到北京探亲访友,有时上图书馆看报看书,才发现有几本记述毛泽东被捕的书籍,并不如毛泽东对斯诺谈过的那样一致符合,出入甚大,大到足以证实老文书的所述“实而不虚”,于是,我们把它做为资料复印下来,回美国后,我们将复印资料对证我们的记忆。反覆加以研究论证,现将我们复印的书籍资料简单介绍于下:


第一种资料:胡长水丶李瑗《毛泽东之路:横空出世》第三九九页称:“安源会议后,毛泽东即化名为安源煤矿的采购员张先生,和潘心源等一起,直奔铜鼓县城,进到浏阳和铜鼓边界的张家坊时,被团防军扣押。”


按:将胡长水丶李瑗记载对比毛泽东答斯诺的谈话,多了一些情节和人物,是出发前毛泽东化名张先生,为安源煤矿的采购员,并且不是一个人去,而是和潘心源等一起去。至于潘心源是什么人,还有“等”字是谁,都略而不谈。毛泽东被捕以后的情况,只复述毛泽东对斯诺谈话的内容来敷衍,但这一资料多于毛泽东谈话的那些事实,引起我们注意。


第二种资料:杨庆旺著《毛泽东指点江山》上卷第一五八页(中央文献出版社)称:“一九二七年有一支以二十军独立团为旗号的队伍也是在浏阳活动的浏阳工农义勇队。九月六日,毛泽东在中共浏阳县委书记潘心源陪同下,离开安源前往铜鼓改编独立团,九月十日,在浏阳张家坊遇险逃脱之后,终于抵达铜鼓。”


按:这一资料虽然简略,但记下和潘心源同去,而且明言潘心源是县委书记,这和老文书所讲同党有做县长的,可以相互印证。其次,这资料提到浏阳活动的工农义勇队后来活动如何,不得而知,是否因毛泽东被捕立功而解散了,值得注意。第三,张家坊在浏阳和铜鼓之间,毛泽东在张家坊被捕后,自己说是到农民武装部队去,怎么又会走往戒备森严的铜鼓县城?这只能理解为没有逃脱而是被押解去铜鼓县城里去的。


第三种资料:李新丶陈铁健主编《中国新民主革命通史》(二零零零年北京出版社)第一章第三节第七十一页称:“九月十一日,毛泽东领导第三团在铜鼓起义。安源张家湾军事会议后,毛泽东与潘心源赴铜鼓指挥第三团,路经浏阳张家坊遇险,毛泽东脱险,潘心源被捕入狱,因此只剩了毛泽东一人赴铜鼓。十日,毛泽东同志来铜鼓。”


按:这一资料是四大册,第一册序言说:“一九七八年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胡乔木委托李新……等组织编辑,材料早就准备,后改为李新和陈铁健来主编”,说明这是一套由中共官方组织出版的书籍,笔下褒贬当然具有纯正的中共“党性”,一字一句不会随便出轨,直书“毛泽东脱险,潘心源被捕入狱”,没有详细叙述毛怎样脱险,潘又怎样入狱,乾脆用十二字写出,其中必有“难言之隐”,一个最合理的推断是笔者占有许多资料,因为自己的“党性”关系和党大陆位,不敢明言,但历史事实具在,不好粉饰,用十二字写出,让读者看其中的因果关系,即毛的脱险是“因”,而潘的“被捕入狱”是“果”,这就印证团总儿子所说的“立功”,是有“丰富”的具体内容的。


第四种资料:赵大义丶高永芬著《险难中的毛泽东》第七六至七七页(中央文献出版社二零零零年七月版):“几个团丁也要用绳子来绑毛泽东他们三人,其中一个团丁说:他们有安源矿的证明,就算了。幸好有这张证明,要不然捆着就难以脱身了。毛泽东学铁拐李的样子,一拐一拐走得很慢,潘心源和易学铁见状,明白了毛泽东的用意,就有意加快了脚步,使一行人拉成两段”,“他们在路上走着走着,机会来了,毛泽东会意地说了一声,谢谢黄大哥(押解他们的团丁姓黄),就追紧往回走十几步,然后一拐就朝山林跑去了”。“为了掩护朝山林方向跑去的毛泽东,潘心源大声嚷嚷:你们青天白日到底抓人搞啥名堂,我要到吴县长那里去告你们,团丁们被潘心源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愕住了,发起呆来,说时迟,那时快,易子义趁机拔腿朝稻田方向跑去”。“潘心源为了掩护毛泽东,减轻易子义的压力,提高嗓子喊起:弟兄们,还不快跑呀!他边喊边带头向后跑。队伍乱成一团,无辜抓来的人一轰而散”。


按:第四种资料是用小说体写的,其中对话当出于作者的想象,叙事脉胳不清,文笔拙劣,把一场政治斗争写得如同儿戏,但他们的资料来源当有所本,不可能全部臆造,如毛泽东他们拿安源煤矿的证明,即和我们所举的第一种资料相同。还有,毛泽东走了后,潘心源还没有走,还在那里吵闹,即使真实的事实不一定可靠,但毛逃潘未能逃是和我们引的上述第三种资料相同的。我们估计:潘心源这个人在中共占领全部大陆后可能还没有死,但毛泽东没有再重用他,以致他没有在中共报刊上再出名。中共要他写过什么,我们亦无法找到。在毛泽东坐上北京宝座权势冲天时,他只有歌功颂德的一条路可走。第四种资料把潘心源写得活灵活现,也许是看到潘心源在中共统治大陆后的自我交代资料,他强调他掩护毛泽东的功绩向毛泽东求饶献媚,不敢也不会揭发毛泽东的出卖,如此而已,但正足以说明潘在毛逃后还未脱身这一基本事实。再有,第四种资料提出潘心源之外,还提到一个人名叫易学铁,另一个人名叫易子义,我们不知道这易学铁是否即易子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文书所说毛泽东“供出了好几个同党”,并非虚构,而是铁的事实。这也证明了第一种资料“毛泽东和潘心源等”的“等”字有了着落,即毛泽东被捕后出卖了潘心源和易学铁或易子义等等,铁定事实,毛泽东即使未死,亦难狡辩。


至此,我们可以断言:毛泽东自己所说的“被捕急智脱逃”的故事,是粉饰自己欺世欺人的行为。


中共建国前后,国内流行一篇宣传资料,将毛泽东当年对抓他团丁的谈话,详详细细,委委婉婉,写得十分动人,好像除了以金钱贿赂团丁之外,还是这篇谈话的说服力强,煽动性高,提高了团丁的阶级觉悟,在放毛泽东逃跑这一事件中起了化解作用,使士兵欣然同意。这篇谈话在毛泽东的湖南湘潭故居纪念馆有存稿展出,香港刘济昆先生的文章亦曾引用,大约两百多字,无须在这里写出。我们估计:这篇谈话是毛泽东本人后来化精神着力捏造出来的,大概他觉得对斯诺谈话还有漏洞,所以,造作一篇动人的谈话补充宣传。我们和几个朋友研究了这篇谈话,并找几个湖南籍的朋友参加,认为谈话的语法和语气,完全和毛泽东生前谈话口气和著作风格相同。为什么“被捕脱逃”事件,毛泽东本人和中共的党棍子笔杆子如此重视?因为,他们认为是维护伟大领袖英雄形象的大事。


但是,尽管怎样多方维护,乱真的假货,总会被人识破。用“文革”语句来说:“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历史上多少疑案,经过人们积年补充资料,发覆钩沉,最终都会使真相大白于天下。仅从毛泽东对斯诺谈话的内容来研究,就可以发现漏洞百出,矛盾重重。毛泽东后来不以此历史事件来吹嘘自己,也可能自己感到心里有愧。中共笔杆子淡化这一历史事件,没有大事宣传,亦可能怕纸薄风大,露出原形。我们对毛泽东和斯诺谈话有关“被捕脱逃”的疑点提问于下:


第一丶毛泽东谈话只说当时被抓的人只他一个,并无其他人和他一起活动并同时被抓,所以他只用一个“我”字而不是“我们”。“我”是自己一人,而“我们”是除我之外还有其他人,这是人们在生活中正常交往的常识。毛泽东只提“我”不提“我们”,心中有鬼,不可告人。不只是和斯诺如此谈,和斯诺谈话以前与他人谈话,包括党内交代,都是用“我”,一贯用来,不好改变也不想改变。当时,以至以往用“我”,除了心中有愧之外,很大可能是他以为潘心源丶易学铁还有易子义等人已死了不在人世,无人对证,所以胆大妄为,既不脸红,也不心怯,这是道德坠落人格卑劣的表现,能骗则骗,只要骗人能对自己有利,对这样的人即使大骂一顿亦有何用。对他鄙夷一笑,亦觉得不值。


第二丶毛泽东对斯诺谈话,没有说出拿多少银圆贿赂团丁,但“贿赂”一事是他着力强调的,他忘记了在他被捕以后,他已是民团的俘虏,他身上的钱财包括一身百把多斤的肉体,都是民团的捕获物。照例,在检查时都要搜身,拿去身上的所有东西,当做“怀疑之物”,要打要押,权在民团头头手里。即使个别团丁想收被捕份子的贿赂,没有上峰开口,他也不敢放人。何况团丁不止一人,卒然之间亦难齐心合力放人。而解到上级部队去,可以立功受奖,不担释放犯人的查办风险,这是常识范围以内的事。就被捕者来说,他根本没有权利自己行动和放言高论的自由,乱走几步,多说几句,都受限制,哪有可能任意处理钱物进行贿赂。


第三丶毛泽东说“士兵答应放我,而队长却不肯”,他没有说明一个士兵或几个士兵或全体士兵,也没有说明队长后来怎么能够同意,使人难以相信这是真事,还是在说童话故事。像这样的事,没有士兵商量和队长同意的复杂过程,不能想象人世真有其事。毛泽东意图骗人,可是又骗得不合情理,人们会问:用什么魔术可以使士兵一致接受贿赂?他们分赃是否均匀而不争吵;队长由不肯而变为肯,原因何在?不说明其中理由和经过原由,人们永远难以相信。毛泽东喜欢读《西游记》,是否在编造这个“脱逃”故事时,也想过齐天大圣使用过的定身法和动心术的神力。


第四丶毛泽东被捕时身上只有几十块钱,而捕他的士兵却是一队,有队长率领,至少十馀人,不会是一两个。算他十个罢,几十块钱由十几个人分,一人能得多少?分赃不匀又怎么办?给队长多少?给少了,队长会肯吗?更可疑的问题是:士兵接受毛泽东的贿赂,却又给毛泽东留下七块钱做为“盘缠”路费一路走去,真是怪事!爱钱如命不畏上级怪罪的团丁和队长,如此大发慈悲。不如说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提高了团丁众士兵们的阶级觉悟,使毛泽东不仅得到脱逃,而且一路有“七块钱”路费可用。到底放人又送路费的真相如何?只有毛泽东自己一人知道。我们推测:这“七块钱”路费,不是士兵也不是队长给留下的,而是毛泽东为团防队“立功”之后,由团防司令特意送毛泽东的。毛泽东对斯诺谈话,假话连篇,只有这“七块钱”的事是真话。


第五丶毛泽东对斯诺谈话关于他逃走以后的事说得非常详细,简直不厌其详,比民团抓他以后和逃跑以前的事详细数倍,如说:“我走到一处高地,那是在一个水塘的上端,周围长满了很高的草,士兵们追赶我,并且强迫一些农民协助他们搜寻。最后,天黑了,他们放弃了搜索。”这段描述连细节亦不遗漏,很明显的是毛泽东为了掩饰脱逃神话,而着意捏造出来用以搪塞他脱逃的隐秘的。他原来是被绳子绑住的,怎能挣脱?毛泽东是被绑着的一个人,而士兵是一人以上的多数。即使两个士兵押解一个绑着的犯人,都很难挣脱,何况士兵手里有枪,队长手里也不会没有枪,如果枪响,逃犯很少不会被射中。既然是贿赂了士兵,大可不必追赶。追赶不上竟至费时费力强迫农民参加,不是故意白费力气。农民没有接受贿赂,搜寻时在士兵之外增加更多眼睛,看不出草上有人经过的痕迹,发现不出逃犯藏身之处,那才是怪事。除非毛泽东有遮眼法,神通广大,否则,那些士兵丶农民丶包括队长在内所有追赶的人,都是瞎子。


第五丶斯诺是个记者,自然没有时间也没有必要进一步盘问毛泽东。一个从大陆移民来美国的朋友说,他也曾对毛泽东这次谈话怀疑过,只是不敢提出;又说,如果照中共“审干”丶“肃反”以及文革时期“揪叛徒”方式来审问毛泽东,不“磕烂狗头”(一种严刑拷打的讯问形式)才怪。一般人见毛泽东后来上了井冈山又坐到北京的金銮宝座,认为“被捕脱逃”事件在他整个历史上只是一件小事,大家一时找不到有关新的资料,管不了那么多。如今在斯诺的《西行慢记》有关的资料上,增加湖南和江西边区小学教师的调查,以及胡长水丶李瑗等著述提出的多种资料,有主证也有旁证,毛泽东重要关键历史问题的重要性突然增加。在毛泽东统治时期,这样的问题,不被毛泽东抓去枪毙,也会死在打手们的拳脚之下,死于不见血的“非命”。说来一个有“被捕降敌”的重要历史关键问题的人,却用“抓叛徒”的名义和由头,对付政敌并害死成千上万的人,这真是历史的滑稽戏。主要原因是由于国家权力集中在一个人手里,这一个人成为专制极权寡头,他就为所欲为。说来,专制极权不仅使人腐败,而且使人凶残。


为了进一步找寻毛泽东“被捕降敌”后果,我们从香港丶澳门丶台湾丶美国各地方找寻资料,如魏宏运主编的《中国现代史》(中国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丶陈晋著《毛泽东之魂》(香港名流出版社)丶冯治军著《林彪与毛泽东》(香港皇福图书)丶《龚楚将军回忆录》(明镜月报社)丶《国民革命战役史》(中华民国八二年国防部史政编译局)丶王健民《中国共产党史稿》(陈诚署名丶台湾出版)等约三十多种,不能一一列出。经过综合比较,参详剔抉,我们发现:毛泽东这次“被捕降敌”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不仅出卖了同党,而且使共产党领导的“秋收起义”遭受到惨重的损失。


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三日,国民革命军攻下南京,华北军阀震慑,汪精卫把持武汉政府,号召“向左转”。中共便在湖北湖南及江西发动农民运动,打土豪劣绅,“吃派饭”,“到小姐牙床上睡觉”,毛泽东写《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小册子,大呼“好得很”。南方有几处地方组织暴动,农民运动兴盛,商旅吓惧,商店关门,生产丢荒。长沙市的暴动被当时中外报纸记下来的情况是:农民自卫队和工人纠察队到处抓人封店,打土壕劣绅,戴高帽游行,就地惩罚(枪毙),长沙名士叶德辉就是因为作了一首对联被枪毙的。(王健民:《中国共产党史稿》第四四七页直荀《马日事忆的回忆》:叶德辉对联是“农运久长,稻梁菽麦黍稷,一班杂种;会场广大,马牛羊鸡犬猪,都是畜生。”)另一方面,国民军地方军队奋起反击,著名的“马日事变”(即五月二十日电报号码日期),即由许克祥团长发起,得到省方夏斗寅丶何键的支持,从长沙扩大到附近各县抓暴徒,搜查中共秘密机关。中共中央为应付新形势,在汉口召开紧急会议,即著名的“八七”会议,决定在湘丶鄂丶赣丶粤四省发动“秋收起义”,毛泽东当选为政治局候补委员,并与湖南新任省委书记彭公达共同负责领导秋收起义事宜。


毛泽东有重任在身,照理应剑及履及赶紧行动起来。可是,事实不然,他于八月十二日回到长沙,不是布置工作,而是到长沙县清泰乡板仓看望比他先期回板仓的爱妻杨开慧,直到八月十八日才出席湖南省委会议,传达中央“八七”会议精神。会上,省委提出组织长沙暴动。夺占湖南,实行土地革命,与中央意见相左,经过双方讨价还价,直到八月三十日,才落实暴动计划,以长沙为暴动中心,包括浏阳丶醴陵丶平江丶安源丶岳州等县。国民党军政防范暴动日久松懈,向下级示警;中共中央的“马同志”(见王健民《中国共产党史稿》五五五——五五六页)则致函中共中央:“长沙迟迟不动,是给湘东及鄂南暴动的打击”(一九二八年五月三十日中共机关刊物《布林塞维克》第二十期)。直荀(即毛泽东的好友柳直荀)的《马日事变的回忆》,则将共产党遭到镇压,暴动失败,归咎于共产党“没有斗争的经验”。后来,这次暴动迟缓在长沙不能得手,才决定组织省委前敌委员会,以毛泽东为书记前往湘赣边界。


这时,隐藏在国民党革命军的一些共产党员,奉中共中央命令带动部分枪兵参加起义,加上湘东一些县市的工人纠察队丶农民自卫军丶矿警,组建工农革命军第一军第一师,下辖三个团,总兵力共四千人。原定计划第一团从修水向平江进攻,夺取平江后即进攻长沙;第二团进攻萍乡与醴陵,对长沙取包围姿势;第三团由铜陵向浏阳进攻,攻占浏阳然后三路会师挺进长沙,后又收一些散兵与民兵为第四团,企图在各县农民及长沙市工人暴动力量配合下,于九月三十日夺占长沙,“争取一省或数省的胜利”,直到夺取全国政权。毛泽东于八月三十一日才离开长沙。这时,第一团已从修水出发,占领平江县龙门厂;第二团进攻醴陵也已得手;第三团正在冲向浏阳。毛泽东身为前委书记,应该迅速与前敌总指挥身在第一团的卢德铭汇合,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毛泽东却与浏阳县委书记潘心源去铜鼓,因而在路上被捕。现在,事过境迁,当事人与事变经过都已无法调查,即使调查,在中共政权的严密控制下,也难寻得事实真相,只好让中共为毛泽东涂脂抹粉,歌功颂德,好在中共篡改历史以假乱真多的是。


根据已有资料综合分析,毛泽东被捕日期是一九二七年九月九日,这一日期,是国府资料和中共记载相符合的。中共“秋收起义”的失败,中共出版的魏宏运主编的《中国现代史》,订为是年九月九日至十九日,而台湾出版的陈诚签署王健民著《中国共产党史稿》则订为“民国十六年九月八日到十五日”,(按:民国十六年即一九二七年),也大致相符。据中共记载:九月九日至十一日,第一团取道长寿卫,正当进军的时候,国军在平江增兵一个团堵击第一团,约第四团一起进攻平江,不料第四团于平江金坪叛变,突袭第一团,使第一团损失惨重。第二团于浏阳遭优势敌军围攻,损失大半,残部败退文家市。第三团遭唐生智部两个团夹击,退往浏阳上坪,据香港出版冯治军著《林彪与毛泽东》统计:第一团从九月九日起义,只坚持了两天;第二团从九月十日到十六日,坚持了六天;第三团从九月十一日起到九月十四日失败,只坚持了三天。参加秋收起义的何长工回忆录,只承认中共当时还相当幼稚。推脱起义失败的责任,是否和毛泽东被捕有关,换句话说,毛泽东被捕是否招致“秋收起义”的失败,其中有无政治交易,可以从下述几方面去设想:


第一丶毛泽东被捕后,跟着被捕的有潘心源丶易子义等等,是铁定的事实。毛泽东脱险,潘心源丶易子义等还在押,也是铁定的事实。毛泽东是前委书记,是潘心源丶易子义的领导,只有毛泽东软化向国军输诚交出潘心源丶易子义等等,毛泽东才能得到释放,释放时有无别的交易不得而知,但毛泽东得到释放,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第二丶一般行军都有特定的任务,不会随便改变,除非上级根据特定情报或有突发意图,而上级的突发意图也往往是根据特定情报才改变的。国军在平江增兵,显然是一种突发行动,没有的确讯息,不会突然增兵。而增兵行动,正是在毛泽东被捕以后发生的,国军情报从那里来,不迟不早正是毛泽东被捕时候?


第三丶毛泽东释放后不去第一团,为什么却轻而易举地很快跑到第二团和第三团,这种选择应有一个前提,是他知道第一团将会损兵折将在敌人“增兵”吉凶未卜之情况下才决定的,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国军知道对第三团无兵可以增堵,才让毛泽东“顺利”进入第三团去。据他自己对斯诺谈话,当时他只是单身一人逃亡,为什么一路顺利没有别的团队检查,他又是从何处得到讯息才下定决心去第二团的。


第四丶第四团叛变当然不是一两人的决定,而是一团人由团长率领突袭第一团,其叛变责任,由团长负责,但团长又是谁指使,而且,不早不迟,正是毛泽东被捕以后紧接发生,这中间必有原因,是否和毛泽东被捕扯上关系,不能臆断。但据一个叫陈国钧的人回忆:九月十七日,毛泽东在浏阳的上坪,与第一团败退下来的残部汇合,没有商议对叛变的第四团进行反击报复,也没有重振旗鼓对付国军围堵,起义军的师长余丽度等提出“取浏阳攻长沙”的主张,都被毛泽东坚决否定,决定迅速撤兵,沿罗霄山脉南移,向井冈山奔去。毛泽东后来强调“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这时还有人员七百人多,枪枝五百馀,有可能用以反败为胜,至少也可以挣扎一阵,何至于灰溜溜地向不熟悉的匪窝“井冈山”逃去。当时,毛泽东还没有“农村包围城市”的理论设想,这中间大有可能是他和国军有“默契”,否则,是毛泽东吓破了胆,二者必居其一,但这样正好玉成了他后来拥兵称尊的胜利。说来,也是历史的吊诡。


最后,可以总结:毛泽东隐瞒自己被捕的严重历史关节问题,伪造历史,昭然若揭。也许有人要问:毛泽东被捕有出卖行为,为什么又拖队伍上井冈山去?经过研究和多方讨论,大家认为并不奇怪。第一丶毛泽东当时在中共党内的地位,已经是中央一级人物,他对这种地位不能不有所留恋。如果公开站在国军这方面来,起码得矮三级。第二,我们不否认毛泽东当时有共产主义的思想意识,也不否认当时国民党北伐刚刚打赢南半个中国,统治刚刚建立,免不了有污七糟八的事,这两方面加在一起,使他不想回头站到国军方面来,只有采取“权变”手段,保存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也是人之常情。第三,当时,毛泽东的爱妻杨开慧和三个儿子都在长沙居住,直接受中共湖南省委控制,并得到生活照顾和精神支援,毛泽东如果公开叛变,则他的妻儿很可能遭中共报复,演出后来顾顺章全家被中共所杀无一乃遗的惨剧,这是毛泽东不能不考虑的。第四,正因为毛泽东当时在中共党内有一定地位,国军自然要利用他而不杀他。在军伐割据山头林立的时候,不同地区大小军阀之间,有“以邻为壑”的思想,并不奇怪,江西的朱培德就曾“遣送”共产党员出境,以图境内清靖,毛泽东正是在江西境内逃向井冈山的。《三国演义》记曹操行刺被董卓发觉,于是改口说是“献刀”,得以脱逃。毛泽东熟读《三国演义》,当时正是运用曹操妙技脱身,不过他献的不是宝刀,而是浏阳县委书记潘心源丶易子义等,另加成千上万的暴动武装。


提出毛泽东的“被捕”历史问题,并不是追究毛泽东的责任。毛泽东一生做了多少坏事,一个历史学家为他细数到三百件,还没有数到他丢弃杨开慧丶贺子珍以及到处乱搞女人的事。毛泽东在中共统治区内的形象金光闪闪,比神佛还尊严万倍。中共向来伪造历史,黑幕重重,假的比真的多得多,需要大家共同揭发。自然,中共打击报复的“记仇心理”,曾经使无数正直人士受到残酷迫害,使人叹息扼腕。今后,我们决定不再到中共统治区去,中共也奈何不得。我们以真名发表文章,表示我们揭露中共真相的决心,要把毛泽东从威严尊显的神坛拉下来。在过去几年的调查中,我们已掌握有关毛泽东问题另外两种资料:


一丶毛泽东和湖南湘潭籍着名报人何海明的关系问题。何海明著的《新俄回想录》和《苏俄的工兵政策》等(二书皆残缺)书中设想和复述及评论,为后来毛泽东搞“供给制”丶“人民公社”丶“民兵组织”所师法。何海明是否即是为“毛氏族谱”作序的何海清,待查。是否因为何海明后来做了汉奸,所以毛泽东后来不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亦待查。


二丶广东一位老教授曾经确实听得他的叔公说过,毛泽东和陈公博的关系非比一般。毛泽东到广东来,得过陈公博的很大帮助。毛泽东到汪精卫兼任的宣传部做干事,是由陈公博引荐的。后来,汪精卫因为事忙,让毛泽东代表出席国民党中央会议,中共即以此吹嘘毛泽东是代理宣传部长,后来,八路军丶新四军和汪记伪军互相避战,夹击国军的事,亦可由此得到理解。


如何能够把这两件事包括毛泽东所有的其他丑事丶坏事丶怪事,都全部揭露出来,希望大家共同努力,幸甚幸甚。


谢选骏指出:毛泽东,曹操式的奸雄也,所以可以泥鳅一样死里逃生。多年以后,毛老贼怀念他从小熟读的《三国演义》中的曹老贼说:“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浪淘沙·北戴河》)真是“猩猩惜猩猩”,猴子爱猴子——臭味相投,沆瀣一气。所以分裂中国的毛泽东,他的朝代长不过曹魏——转眼就被“八老乱政”给篡夺了。


谢选骏:在基督里纪念六四屠杀35周年

“六四屠杀35年纪念日将近 香港《基督教时报》头版留白”(RFI华语 2024-06-01)报道:


香港天主教周刊周六版的头版几乎空白,本周是中国政府镇压北京天安门广场运动35周年。据《基督教时报》写道,在这个变得如此“限制性”的社会,它只能“以空白替换文字段落来应对当前的情况”。


据法新社今天报道称,香港天主教周刊《基督教时报》周六版的头版几乎空白。自由不断减少的香港,长期以来曾经是中国唯一一个获准在香港中央广场维园举行纪念六四活动的地方。


这些纪念活动通常以烛光守夜的形式纪念当天被军队杀害的许多示威者,但自 2020 年起就被禁止了,当时北京开始在香港实施了一项非常严格的安全法,这使人们对中国曾经留予香港的大部分自由生存产生了质疑。


英国于1997年将香港归还给中国。


本周,七人在香港再次被捕,被指控煽动叛乱,因为他们“利用即将到来的敏感日期”在社交网络上发布帖子。


《基督教时报》的社论称,“近年来,香港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限制越来越多。”该报通常每年都会发表与天安门事件相关的文章。但今年的社论称,“即使是祈祷,如果它是抚慰历史记忆,也可能是有问题的。”


为纪念六四屠杀而举行了30多年的天主教弥撒,最终也于2022年被取消,组织者担心此举违反香港安全新法律。


北京和亲北京的香港当局为该国安法律辩护,称在2019年大规模的民主抗议活动之后,有必要结束暴力并恢复秩序。


此前,据天主教亚洲新闻报道称,天安门广场事件35周年纪念日6月4日即将到来。依照传统,香港会在维多利亚公园举行守夜活动来庆祝这一周年纪念日,直到2020年北京实施严厉镇压,也让这一活动陷入了沉寂,并将关押2019年6月最后一次活动的推动者。


中国也因此以“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让香港天安门事件纪念陷入沉寂;多年来,香港天主教教区甚至不再为天安门事件的受害者组织弥撒活动,而此前曾在这一场合举行过。多年前,每到6月4日晚上,成千上万的香港人聚集在那里并点燃蜡烛。


在此背景下,香港福音派基督徒试图以另一种方式打破当局强加的沉默,发起的倡议就显得非常有意义。据对华援助协会(China Aid)网站报道,纪念北京学生惨案35周年的中文祷文已在网上发布多日,并邀请任何认同该文本的人亲自签名。其目的是将其转变为付费广告,并于6月2日在香港福音派周刊《基督教时报》上发布。发起人在一份说明中指出,“没有任何个人或组织发起这份请愿书,它是由大家共同签署的”。


所选择的标题体现了这个祷告的基调:“我们坐在巴比伦河边哭泣”,即圣咏137篇的开头,其中讲述了以色列人被俘虏的经历。对耶路撒冷“颓垣败瓦”的记忆与天安门广场的残酷镇压相比,与“多少年轻生命的热血和激情”相比较。“即使今夜无星,也无烛光可点,让我们在上主奇异恩典的大光中,在灵魂深处燃亮一根蜡烛,将他们未竟之志延续在光影祷声中,莫失莫忘,上主啊!”。


祷文还提到了香港的局势,一股力量“权力如粗旷的手伸向不同的角落,教人恐惧和畏缩”。祷文引用了宗徒保禄在《罗马书》中的话,祈求天主教导我们即使在这个时代也要坚持着“善良,包容和爱的力量,为修補社会的裂痕祷告,守护公义与真理不容在社会中消失”。


最后,祷文纪念那些被驱散、监禁或流放的人们。祷文总结道:“用祢大能的膀臂,给我们,坚固,帮助,扶持,在纷乱的世情中明白上主的旨意,明辨,笃信,践行,直到基督的再来”。


没有消息报告,香港当局是否光顾了《基督教时报》的编辑报道行为。


网民评论:


manhan 发表评论于 2024-06-01 19:19:00

基督徒就应该这样,不与邪恶妥协,彰显神的公义。

狄冠元 发表评论于 2024-06-01 17:27:59

这世界从教皇,习近平, 到农民, LAOK, 谁不是政治动物?

马太福音28:19-20中唯一的特殊指令就是“使人作基督的门徒”。大使命教导我们不仅在日常行为中,还要到世界各地让人作基督的门徒。


谢选骏指出:基督徒勇敢,冒死纪念六四屠杀35周年……因为在基督里获得了神的能力。


《35年后,打开“六四天安门”的时光胶囊》(美国之音  2024-06-02)报道:


“一些亲眼看见的人说,一个年轻人勇敢地冲过去,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坦克车,在千钧一发之际让别人拉了回来。”


这是1989年6月5日美国之音的中文广播。在美国哈佛燕京图书馆,我们找到了这期节目的录音带。


同样在这个图书馆,我们还找到了另一卷珍贵的录音。


“现在士兵渐渐随着最后撤离的队伍压过来。纪念碑上已经完全是士兵了。还有几杆旗子在飘。民主女神像已经被拆掉,可能是被装甲车碾掉的,很多很多人哭了。”


这是1989年6月3日晚至4日凌晨,中国军队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武力清场时,最后一批撤离的示威者留下的声音。录音带全长60分钟,提供者据信来自当年中国人民大学的一名年轻教师。


1989“六四”惨案35年来,中国当局极力想要抹去这段历史。在信息铁幕的背后,今天,很多中国不知道“六四”。


但是历史没有被湮灭。


1989年,中国当局用机枪、坦克和装甲车血洗北京街头后不久,地球另一端,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开始建立档案,为中国现代史上这段重要而惨痛的历史存证。


宛如尘封的时光胶囊,这 29箱“天安门档案”承载着那个春夏之交的青春、热血、壮志未酬,也为当权者的残暴血腥留下无法抹杀的证据。


“他们是那样勇敢”


“现在我们的形势特别特别好,那些有良心的中国人支持我们!”


这是1989年4月19日北京大学“民主沙龙”的一段录音。


那是前中共总书记胡耀邦去世的第四天。上万学生在新华门前静坐,提出重新评价胡耀邦功过是非、要求新闻自由等政治诉求。当晚,上千人将北大“三角地”围得水泄不通。


35年后,艾伦·裴新(Al Pessin)依然记得那些充满希望的年轻面庞。他是时任美国之音北京分社社长。


“他们并没有试图推翻共产党政府,他们仅仅想要一些变革。学生们满怀希望,认为会得到政府的积极回应。”他说。


那年夏天,美国之音记者于音(Betty Tsu)把录音机装进一个破旧的学生书包,蹬着租来的自行车,每天都到广场去。


“我觉得他们是那样勇敢。他们想要政府做出改变的那种热诚,那样的初衷,真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她说。


但是裴新也指出,和世界各地很多的年轻学子一样,他们过分夸大了自己能取得的成果——真地认为可以占领天安门广场,和中共高层谈判,甚至可以从广场凯旋。


裴新说:“他们的诉求不可能被当时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所接受。这就变成了邓小平所说的‘动乱。而‘动乱’是邓小平最不能允许的。”


策划于密室的武力镇压


邓小平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决定用武力解决学运问题?六四镇压35年来,尽管不断有各种档案材料、亲历者回忆被挖掘,但是中国政治学者吴国光认为,世人远没有足够信息去了解这些内幕、黑幕。


吴国光说:“本来中国的政治制度就是一个黑匣子,高层的决策,我们很难了解它的内情,特别是这样非常重大的政治性决策。”


但是吴国光也指出,不管邓小平何时决定调兵,初衷为何,1989年的民主运动以那般惨烈收场,背后有一个无法否认的基本逻辑,即“邓小平作为中共专制实际上的最高领袖,对于民众要求改变政治制度、希望实现民主、法治和自由这一点是坚决不接受的,是不惜用武力来解决的。”


“是真枪,是真干了!”


1989年6月4日凌晨,家住北京虎坊桥的严歌苓听到枪响。她跑到楼下,马路上已经站了很多人。她随着枪声往和平门方向走。走了一半时,就看到有人用平板车拉着伤员一路跑。


“路灯不够亮,就看到那些人身体是黑的,就是血嘛,很暗的颜色,”她回忆。“大概四、五点钟吧,我就知道那个是真枪,是真干了。”


在铁道医院,她看到很多尸体。她悲伤至极,感觉像是走在一场梦魇里。


日后成为知名华裔作家的严歌苓12岁参军,曾是一名跳红色芭蕾舞的文艺兵。十余年“人民子弟兵经历让她无法想象,“怎么一下子这个枪口 就可以调转过来呢?”


天安门大屠杀后,前美国之音记者裴新从北京发回诸多报道,其中最为震撼的一则讲述了一个20岁的学生在武力清场时从广场逃生的经历:


“军队凌晨抵达时,在天安门广场上的一名20岁学生对美国之音说,为躲避枪击,他花了近两个小时才爬出广场。他说,一路上他看到数百具尸体。士兵对任何站起来或在动的人开枪。


这名学生说,他看到四名女大学生请求军人不要杀她们。他说,其中一名女性抓住军人的腿,军人的回应是用刺刀刺她。他看到军人向其她三人开枪。”


这些报道被华盛顿美国之音中文部的工作人员翻译成中文,通过电波传送回中国。


“我们晓得我们的听众非常多,而且也晓得在很多大学里面,尤其是在六四的前后,大学把我们的广播放在扩音器上,在校园里面公开地播出,”参与过六四播报的美国之音记者罗大任说。日后他曾出任美国之音普通话组主任。


当年的天安门学生领袖之一沈彤回忆,不仅是学生,老人们也关上门,拉上窗帘偷听国际广播,然后他们围坐在一起,分享自己听到的信息。


《纽约时报》1989年的一篇报道说:“真实的新闻在共产国家传不了多远,至少通过官方渠道。因此当街头挤满示威者时,全中国的人都在收听美国之音。”


这是变革的前夜吗?


35年后,在美国大学校园里,我们邀请人们一同打开这些 “天安门时光胶囊”。他们中有些人亲历了这场运动,有些人当时尚未出生。


“中国政府现在已经成为中国人民的敌人了,” 1989年六四镇压后,一名年轻的北京女性对美国之音说。


罗胜春感同身受:“从我睁开眼睛看中国开始,中国政府就一直是中国人民的敌人,”她说。“它把所有爱国的,想做一些微小改变的人都送进监狱,把所有思想的人都送进监狱。她的丈夫、人权捍卫者丁家喜因“颠覆国家政权罪”被重判,正在中国服刑。


这些录音让邵岚百感交集。她是第一位被香港政府以“国安法”通缉的美国公民。


“过去三十几年来,每年六四前夕都会在香港的维多利亚公园有烛光晚会,可以现在,我作为一个学生倡议者被迫流亡,烛光晚会在香港也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她说。


《天安门流亡:中国民主抗争的声音》的作者、加拿大籍华裔学者何晓清也说,维园的烛光让人们看到, “有些东西是坦克、机枪、监狱都不能够拿走的”。


何晓清对美国之音说,经常有人问她,35年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纪念“六四”?哪怕当年的一些亲历者也说:忘掉过去,向前看。 但是时至今日,天安门母亲依然不能公开悼念她们的孩子,流亡者依然不能回家,中国人当年提出的那些政治诉求还遥不可及。 她本人也被香港政府拒绝入境。


“这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不幸,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她说。


那么中国还会变好吗?


政治学者吴国光认为,1989年以后,中共建立了一整套维稳体系,把各种可能的大规模抗议扼杀在萌芽中。 但是习近平的个人集权与民众、乃至精英阶层的利益冲突会越来越大,能否长久维持是一个很大的疑问。


人权捍卫者丁家喜的妻子罗胜春说,她看不到中国共产党有任何自我改良的可能,只有推翻它才能重建民主、自由。对于中国的未来,她满怀乐观。用她的话说,像她这样原本不关心政治的人,如今都“全身心地投入到推翻这个集权专制的运动里”。


华裔作家严歌苓说,她一点也不悲观,事情坏到一定程度,走向荒诞的时候就会有所改善。


“秦二世允许赵高他们指鹿为马的时候,那不就是在变革的前夜了吗?”她说。


网民评论:


Biao9919 发表评论于 2024-06-03 05:31:02

所以美国和西方国家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当年64后,就应该看出共产党的残暴本性,一个可以用坦克镇压自己人民的国家,和现在伊朗政府一样。但共产党善于伪装,所以美国和西方被骗了,之后居然全面开放和中国的经济关系。

当年64后就应该像现在对付伊朗一样,长期断绝和中国的任何政治经济关系。后面中共也不会有机会祸害全世界,造出全球死亡几千万的武汉病毒,然后全球传播。

现在美国养虎为患,自己被咬了,才觉出疼。愚蠢短视的下场。

llq中美18 发表评论于 2024-06-03 04:50:00

正如文章所说,不仅学生,老人也听海外广播。现在谁还听?不错,中国确实还有很多让人痛心的地方,但新疆种族灭绝的话,谁信?因为新疆维吾尔族的人在各地横着膀子走路,他们怎么不怕被宗族灭绝?

Chuwu 发表评论于 2024-06-03 04:13:12

京华人 发表评论于 2024-06-02 17:51:43ca_lowhand 发表评论于 2024-06-02 16:59:00

木樨地绝对杀了许多人,亲眼见到木樨地公交车站旁建筑水泥墙上密密麻麻弹坑。


谢选骏指出:六四的鲜血没有白流,屠杀的冲击波仅仅几个月,就冲垮了一个个共产党政权,两年之后,共党老巢苏联瓦解——世界历史揭开新的一页!

谢选骏:美利堅合衆國的廢墟可能是华盛顿帝国的奠基嗎

《华盛顿犹如“毁灭的现场”:特朗普如何在50天内震撼世界》(DAVID E. SANGER 2025年3月12日)報道: 在短短50天的时间里,一个美国自“二战”胜利以来80年间精心构建的国际体系被特朗普严重动摇了根基,他在这方面的作为超过了他之前的任何一位现代美国总统。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