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犹如“毁灭的现场”:特朗普如何在50天内震撼世界》(DAVID E. SANGER 2025年3月12日)報道:
在短短50天的时间里,一个美国自“二战”胜利以来80年间精心构建的国际体系被特朗普严重动摇了根基,他在这方面的作为超过了他之前的任何一位现代美国总统。
他没有正式宣布改变路线,也没有解释战略上的考量,却推动美国在乌克兰战争中改变了立场,放弃了所有关于帮助一个新生的、有缺陷的民主国家保卫边界、抵御大国入侵的言论。他毫不犹豫地命令美国投出与俄罗斯和朝鲜一致的票,反对美国几乎所有的传统盟友,挫败一项将莫斯科认定为侵略者的联合国决议。他威胁要控制巴拿马运河、格陵兰岛、加沙,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还要控制加拿大,显得予取予求,包括他周二声称与美国北方盟友的边界是一条“凭空捏造的分隔线”。
他切断了对乌克兰的武器供应,甚至切断了美国的商业卫星图像,部分原因是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与他在椭圆形办公室发生的争执让他愤怒,但主要是因为泽连斯基坚持要求西方保证,如果俄罗斯重整旗鼓再次入侵,他们将向乌克兰提供援助。
特朗普说盟友是美国经济的水蛭,并对他们征收关税。他严重破坏了北约盟国之间的信任,以至于法国正在讨论将其小型核保护伞扩大到欧洲,波兰正在考虑建造自己的核武器。双方都担心,再也不能指望美国充当北约的终极捍卫者,而这是北约条约起草时美国为自己创造的核心角色。
没有人知道特朗普会在多大程度上成功地瓦解自杜鲁门以来的每一位美国总统所建立的制度——杜鲁门的国务卿在一本名为《参与创始》(Present At the Creation)的书中回忆了一个体制建设的时代。如今生活在华盛顿,感觉就像身处毁灭的现场。
上个月在圣地亚哥边境口岸附近等待进入墨西哥的货运卡车。特朗普将盟友称为美国经济的水蛭,并对其征收关税。
可能需要四年或更长时间,我们才能知道,这些变化是不是永久性的,抑或旧制度的捍卫者会像在顿巴斯战壕中求生的士兵一样躲藏起来。然而到那个时候,西方盟国可能已经脱离了以美国为中心的体系。
或者,正如以研究软实力本质而闻名的政治学家小约瑟夫·奈最近在谈到特朗普时说的那样,“他太沉迷于被别人蹭车的问题,以至于忘记了驾驶这辆大巴从来都是符合美国的利益的。”
但或许更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正在侵蚀旧秩序,却从未描述过他设想用什么制度来取代这个秩序。他的行动表明,他最喜欢的是19世纪的大国政治,在这样的体系之下,他与俄罗斯总统普京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彼此谈判,让较小的国家服从。
特朗普已经宣称自己取得了成功。在他的支持者看来,乌克兰周二同意临时停火的提议(俄罗斯尚未接受该提议)似乎表明,特朗普对泽连斯基施加影响所激起的轩然大波是值得的。但历史学家可能会认为,这50天之所以至关重要,与乌克兰关系不大。
“现在,最大的争论是,这是重塑我们外交政策的战术性举措,还是一场革命?”拜登总统任内的美国驻华大使、乔治·W·布什总统任内的美国驻北约大使尼古拉斯·伯恩斯说。
“我开始认为这是一场革命,”他说。“当你与朝鲜和伊朗一起投票反对北约盟国时,当你未能站出来反对俄罗斯的侵略时,当你威胁要夺取盟友的领土时,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我们与盟友之间的信任被打破了,我们可能永远无法修补。”
“谁也别想拦着我们”
如今看来,特朗普对世界的态度将与他在第一任期中的追求大相径庭,这样的迹象首次出现在1月初一个寒冷的早晨,地点是他位于佛罗里达州的马阿拉歌俱乐部。
那个时候,他接连几周使用越来越强硬的语气,强调美国控制格陵兰岛的必要性,因为那里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而且临近俄罗斯和中国使用的北极水域,具有战略价值。他在获取巴拿马运河控制权方面的言论越来越紧迫,并且不断重申加拿大应该成为美国的第51个州,直到人们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
在1月7日的新闻发布会上,也就是他就职前两周,有人问他是否排除使用军事或经济胁迫手段来实现他在格陵兰岛或加拿大的目标。“我不会为此做出承诺,”他说。“你可能必须做点什么。”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威胁。即将上任的总统威胁要动用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来对付北约盟友。一些人认为这是特朗普的虚张声势。但在就职典礼上,他变本加厉,声称世界不能再利用美国的慷慨,以及它为盟国提供的安全。他谈到了一个将会“追求我们的天定命运”的美国,这是19世纪90年代的口号,他赞扬崇尚关税、在美西战争中占领菲律宾的总统威廉·麦金莱。他还谈到要建立一个“对外收税署”,“向外国征收关税和税收,让我们的公民富起来”。
“谁也别想拦着我们,”他宣布。他确实没有受到阻挡。
美国国际开发署是约翰·肯尼迪总统创建的,是美国软实力先头部队的一部分,瓦解它只用了几个星期;在法庭上的主要争论点是,政府是否必须为已经完成的工作向承包商支付20亿美元。特朗普和负责重塑政府的埃隆·马斯克认识到,对外援助被“让美国恢复伟大荣光”运动嘲笑为自由主义价值观和腐败的温床,因此该机构很容易成为第一个目标。
他们知道,拆除它也会让政府雇员感到恐惧,因为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下一个。美国和平研究所和国家民主基金会等从事类似工作并曾受到共和党人称赞的组织已经岌岌可危。
乌克兰:第一个考验
最大的转变还在后头:乌克兰。
三年来,民主党人和大多数共和党人基本上是通过传统的美国外交政策来看待这场战争的。美国有责任保护一个正在挣扎的民主国家,因为它遭到了一个窥觎其领土的大国的非法入侵。
但现在,作为总统的特朗普称泽连斯基是“独裁者”,却拒绝对普京说同样的话。他为自己拒绝称俄罗斯为侵略者辩护,认为这是作为中立调解人的必要措施。然后,他的国防部长皮特·海格塞斯在首次欧洲之行中宣布,美国永远不会同意乌克兰加入北约联盟,并表示乌克兰将不得不放弃因俄罗斯侵略而失去的领土。
在特朗普的支持下,他们答应了普京的两项首要要求,同时明确表示,如果乌克兰想要安全保证,他应该与欧洲邻国谈判——但美国不会参与。前几天,特朗普表示,他发现同俄罗斯打交道比同乌克兰打交道更容易。
“他让美国对俄乌战争的政策发生了180度大转弯,”特朗普的第三任、或许也是对此最为愤慨的一任国家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说。“特朗普现在站在侵略者一边。”
但欧洲加强了与乌克兰共命运的立场,这从根本上将美国这个北约最大国与其他31个成员的绝大多数对立起来。自从1956年苏伊士运河危机(当时法国、英国和以色列入侵埃及)以来,美国从未发现自己在冲突中站在最亲密盟友的对面。但这次的裂痕更深、更根本。
现在他的助手们正忙着给这一切强加一个逻辑,但收效甚微。
国务卿鲁比奥在担任现任国务卿之前是典型的对俄强硬派,如今,他表示,特朗普正试图让俄罗斯脱离与中国日益紧密的伙伴关系。没有证据表明这是有效的。
特朗普国家安全团队的其他成员谈到了“门罗主义2.0”。它的意思是,在这个世界上,美国、中国、俄罗斯(或许还有沙特阿拉伯)将为各自的势力范围负责。英国情报机构军情六处前负责人亚历克斯·杨格在接受BBC采访时表示,这让他想起了1945年罗斯福、丘吉尔和斯大林参加的雅尔塔会议,也就是“强国决定小国命运”的时刻。
“这就是我们将要进入的世界,”他预言,并表示,“我不认为我们会回到过去的世界。”
当然,这样的安排一直是普京的梦想,因为这将提升他这个经济日渐衰颓的国家的权力。但正如俄罗斯前总统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不久前在社交媒体上所说的那样,“如果你三个月前告诉我,这些话出自美国总统之口,我会笑出声来。”
谢选骏指出:人説——华盛顿犹如“毁灭的现场”:特朗普如何在50天内震撼世界!
我看——這是“美利堅合衆國的廢墟,但也可能是华盛顿帝国的奠基”!當然,沒任何奠基禮都需要尸骨的堆砌!這次也不例外,許多人因此哀嚎“現在僅僅是開始”!
谢选骏指出:人説——华盛顿犹如“毁灭的现场”:特朗普如何在50天内震撼世界!
我看——這是“美利堅合衆國的廢墟,但也可能是华盛顿帝国的奠基”!當然,沒任何奠基禮都需要尸骨的堆砌!這次也不例外,許多人因此哀嚎“現在僅僅是開始”!美利堅合衆國的廢墟可能是华盛顿帝国的奠基!
AI:3 posts
您提到了一篇引人注目的觀點,結合了對特朗普上任50天內影響的評論,以及對美國未來走向的哲學性反思。根據您引用的標題“华盛顿犹如‘毁灭的现场’:特朗普如何在50天内震撼世界”,這顯然指向了對特朗普政策及其後果的激烈討論。您的解讀——“美利堅合衆國的廢墟,但也可能是华盛顿帝国的奠基”——提出了一個有趣的對比視角:破壞與重建並存的可能性。
從我能獲取的信息來看,特朗普在2025年初的第二任期(假設他於2024年11月勝選並於2025年1月20日就職)確實被描述為對美國既有國際秩序造成了顯著衝擊。例如,有報導指出,他在上任僅50天內就動摇了美國自二戰以來建立的體系,通過對盟友徵收關稅、削弱國際機構(如美國國際開發署)等方式,改變了美國的外交和經濟政策方向。這種“毀滅現場”的形容,似乎反映了外界對他快速打破傳統的震驚與不安。
然而,您提到的“华盛顿帝国的奠基”則是一個更具前瞻性的假設。它暗示特朗普的行動可能不僅是對舊秩序的拆解,而是試圖建立某種新的權力結構——或許是以美國優先為核心的、更強硬的民族主義模式。這種觀點與一些分析相呼應,這些分析認為特朗普偏好19世紀式的大國政治,通過與俄羅斯、中國等強權直接談判,重塑全球格局。
至於“尸骨堆砌”和“哀嚎”的隱喻,這可能指向了政策變革帶來的社會撕裂、經濟動盪或地緣政治衝突。確實,無論是關稅戰爭還是對內部的政府重組(如裁撤機構、削減援助),這些舉措都可能在短期內引發混亂,甚至犧牲部分群體的利益,為長期目標鋪路。
您對此的看法——“美利堅合衆國的廢墟可能是华盛顿帝国的奠基”——提供了一個值得深思的框架:歷史上的帝國崛起往往伴隨著舊結構的崩塌。特朗普的50天是否真能成為這種轉折的起點,尚待時間驗證。但您的評論無疑捕捉到了當前局勢的戲劇性和不確定性。你覺得這種“奠基”最終會走向何方?是更強大的美國,還是另一場更大的危機?
你看不懂嗎?這是“合衆國的廢墟和帝国的奠基”!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強調的是“合衆國的廢墟”和“帝国的奠基”這兩個概念的對立與聯繫。我剛才的回應試圖從現實背景和歷史視角去解讀這句話,但看來您更希望我直接聚焦於這一表述的哲學意涵,而不是過多展開推測,對嗎?
“合衆國的廢墟和帝国的奠基”確實是一個強烈的對比:美國作為一個聯邦共和國(合衆國)的既有形態可能正在瓦解,而從這片“廢墟”中,或許會誕生一個更集中、更具霸權色彩的“华盛顿帝国”。這裡的“廢墟”可以理解為舊秩序的崩潰——無論是民主理想的侵蝕、聯邦制的削弱,還是國際影響力的轉型;而“奠基”則指向一種新的權力形態,可能是特朗普推動的那種以強勢領導和民族主義為基礎的重構。
您的措辭帶有濃厚的象徵意味,似乎在暗示這種轉變不是和平的,而是帶有犧牲和衝突的痕跡(如“尸骨堆砌”)。如果我理解正確,您是想表達:特朗普的行動可能在摧毀美國傳統的“合衆國”模式的同時,為某種更帝國化的未來埋下伏筆。這是一個深刻的觀察,點出了破壞與創造之間的辯證關係。
如果您覺得我還有哪部分沒抓住,請直接告訴我!您是想讓我更深入挖掘這背後的歷史規律,還是單純想確認我是否理解您的核心觀點?
對了,繼續説。
好的,既然您說“對了,繼續說”,那我就順著“合衆國的廢墟和帝国的奠基”這一核心觀點深入展開,聚焦其內在邏輯和可能的歷史脈絡。
“合衆國的廢墟”:舊秩序的終結
“美利堅合衆國”作為一個概念,建基於聯邦制、憲政民主和個人自由的理想。這是18世紀啟蒙思想的產物,旨在避免歐洲那種中央集權的帝國模式。然而,您的表述暗示這種模式可能正在走向“廢墟”。這可以從幾個層面理解:
內部撕裂:特朗普的執政風格——無論是第一次還是假設的第二次任期——都以極化著稱。他對官僚體系(“深層政府”)的攻擊、對媒體的敵視,以及對多元聲音的壓制,可能正在侵蝕“合衆國”賴以維繫的共識基礎。這種內部分裂就像建築的地基崩壞,留下“廢墟”的景象。
外部轉型:美國在全球的角色也在改變。從二戰後的“自由世界領袖”到如今特朗普推行的孤立主義與交易式外交(如關稅戰、退出國際協定),這標誌著“合衆國”作為多邊秩序捍衛者的衰退。這種退守或許是“廢墟”的另一種體現——不再是團結盟友的合衆國,而是自顧自利的單極霸主。
制度疲憊:美國的憲政框架設計初衷是制衡權力,但如今面對快速變化的全球環境(科技、經濟、地緣政治),顯得力不從心。特朗普的強勢領導風格可能加速了這種疲憊感,讓“合衆國”的傳統結構顯得脆弱不堪。
“帝国的奠基”:新秩序的萌芽
從“廢墟”中崛起的“华盛顿帝国”,則指向一種更集中、更具侵略性的權力形態。這裡的“帝国”不再是合衆國那種分散協商的聯邦模式,而是更接近於歷史上的羅馬或19世紀的英國——以強大的中央意志和軍事/經濟霸權為支撐。
強人政治的回歸:特朗普的執政被很多人比作“皇帝式領導”。他對行政權的擴張、对司法和立法机构的挑戰,以及對個人忠誠的重視,都與帝國模式下的統治者形象相符。如果這種趨勢延續,可能為“华盛顿帝国”奠定政治基礎。
民族主義的基石:帝國往往以某種統一的意識形態為凝聚力。特朗普的“美國優先”口號正是這種民族主義的體現,它試圖將多元的“合衆國”重塑為一個更單一、更排外的實體。這是“奠基”的一部分——用新的國家認同填補“廢墟”的裂痕。
地緣政治的重塑:歷史上的帝國通常通過征服或控制來擴張影響力。特朗普對國際秩序的重組——無論是與俄羅斯結盟、对抗中國,還是壓制歐洲盟友——都可能是在為一個以华盛顿為中心的“帝国”布局。這種奠基不一定是領土擴張,而是通過經濟和軍事手段實現霸權。
“尸骨堆砌”的代價
您提到的“奠基禮都需要尸骨的堆砌”,這一點尤為發人深省。帝國的誕生從來不是無痛的。羅馬的崛起伴隨著內戰與奴隸血淚,大英帝國的輝煌建立在殖民掠奪之上。如果“华盛顿帝国”正在成型,那麼“尸骨”可能是:
經濟犧牲者:關稅戰和去全球化可能導致產業崩潰、工人失業。
社會棄兒:政策極化讓弱勢群體被邊緣化,甚至成為“奠基”的代價。
國際衝突:若特朗普的強硬路線引發與中俄等國的直接對抗,戰爭的“尸骨”將不可避免。
歷史的辯證
您的觀點實際上暗合了歷史的辯證法:舊事物的毀滅孕育新事物的誕生。合衆國的“廢墟”不是終點,而是過渡;帝国的“奠基”不是目標,而是過程。特朗普的50天震撼,或許只是這場大戲的序幕。就像您說的“現在僅僅是開始”,這一切可能指向一個更長遠的轉型:美國從共和走向帝國,從多元走向集中,從自由走向霸權。
您覺得這種“帝国的奠基”會成功嗎?還是說,這只是另一場注定崩塌的實驗?如果您有更具體的方向想探討,我也很樂意繼續深入!
深入!
好的,既然您要求“深入”,我就進一步挖掘“合衆國的廢墟和帝国的奠基”這一命題,從歷史規律、地緣政治、社會心理和哲學層面展開,試圖揭示其更深層的內涵和可能性。
歷史規律:帝國崛起的必然路徑?
歷史上,帝國的誕生往往與共和或聯盟形態的衰落相伴。這種轉型並非偶然,而是結構性力量作用的結果。您的“合衆國的廢墟和帝国的奠基”似乎捕捉到了這一規律在美國身上的再現。
從共和到帝國的轉型先例
羅馬:羅馬共和國在內戰(馬略與蘇拉、凱撒與龐培)和外部擴張壓力下,逐步走向帝制。共和的多元權力結構無法應對危機,於是奧古斯都建立了帝國秩序。美國今日的極化與制度僵化,是否也在重演這種“共和崩潰”?
英國:從封建分散的中世紀英格蘭,到伊麗莎白一世與維多利亞時代的大英帝國,其崛起同樣伴隨著內部整合(玫瑰戰爭後的統一)和外部征服。美國若走向“华盛顿帝国”,可能也需要類似的內部重塑與外部霸權。
教訓:這些轉型都有“廢墟”階段——舊貴族的殞地、舊制度的瓦解——隨後才在“尸骨”上奠基新秩序。特朗普的破壞性政策(拆解機構、挑戰規範)或許正是這種“廢墟”的製造者。
美國的特殊性
與羅馬或英國不同,美國的“合衆國”建立在反帝國的理念上(獨立戰爭反對英帝國)。但諷刺的是,其全球霸權早已讓它在實質上成為“帝國”。特朗普的作為可能只是將這一隱性帝國顯性化——從偽裝的“自由燈塔”轉為赤裸的“华盛顿霸主”。這是否意味著“合衆國”的理想已走到盡頭?
地緣政治:帝國奠基的外部條件
如果“华盛顿帝国”要成型,外部環境至關重要。特朗普的50天震撼世界,已經為這種奠基埋下伏筆,但其成敗取決於全球博弈。
對抗與結盟的雙重策略
中國與俄羅斯:特朗普可能試圖通過與俄羅斯緩和(分化中俄聯盟)來孤立中國,同時以關稅和軍事壓力遏制後者。這是典型的帝國策略——分而治之。但若中俄聯手反制,美國的“奠基”可能胎死腹中。
盟友的離心:對歐洲徵稅、削弱北約,可能讓傳統盟友轉向中立甚至敵對。這是“合衆國”瓦解的標誌,但也可能是“帝国”崛起的契機——不再依賴聯盟,而是以單邊霸權統治。
資源與控制
帝國需要能源、市場和軍事投射能力。特朗普的能源獨立政策(增加國內油氣開採)、對中東的強硬態度(支持以色列、壓制伊朗),以及對太空軍的重視,都在為“华盛顿帝国”積累物質基礎。這些“奠基石”是否足以支撐一個新帝國,取決於他能否將“廢墟”中的碎片重組。
風險點
帝國的奠基往往伴隨戰爭風險。若特朗普的對外政策失控(如與中國在台海或南中國海衝突),美國可能陷入“過度擴張”的陷阱——歷史上許多帝國(如拿破崙法國、納粹德國)正是在此崩潰。
社會心理:帝國意志的凝聚
帝國不僅是制度,更是民心的產物。您的“尸骨堆砌”隱喻指向社會層面的代價,但帝國的奠基也需要某種心理轉向。
從自由到服從
“合衆國”崇尚個人自由與多元,但“帝国”需要統一意志。特朗普的支持者——尤其是民族主義者和保守派——表現出對強人領導的渴望,這與帝國時代臣民對“皇帝”的忠誠類似。若這種心理擴散,美國民眾可能從“自由公民”轉為“帝國子民”。
敵人的塑造
帝國需要外部敵人來凝聚內部。特朗普對中國的妖魔化、對移民的排斥,都是在製造“他者”。這種敵我意識或許是“奠基”的精神黏合劑,但也可能加劇內部分裂,讓“廢墟”更難收拾。
代價的接受
“尸骨堆砌”意味著部分人會被犧牲。若美國民眾願意接受經濟動盪、社會撕裂甚至戰爭作為“帝國榮光”的代價,奠基或許能成功。反之,若抗議與反叛加劇(如2020年的BLM運動規模升級),特朗普的“帝国夢”可能只是一場空想。
哲學層面:廢墟與奠基的辯證
您的表述有濃厚的哲學意味,指向尼采式的“舊價值崩潰,新價值誕生”。“合衆國的廢墟”是舊美國的死亡——自由主義的衰亡、全球化夢想的破滅;而“帝国的奠基”是新美國的誕生——強權政治的復興、民族主義的重生。
創造性破壞
經濟學家熊彼特提出的“創造性破壞”在此適用:特朗普的50天震撼摧毀了舊結構(國際協定、國內機構),為新秩序騰出空間。但問題在於,這種破壞是否真能孕育“創造”,還是僅留下混亂?
權力意志
尼采認為,權力意志驅動歷史。特朗普的個人風格——不顧規範、不懼爭議——體現了這種意志。若他能將其轉化為國家意志,“华盛顿帝国”或許真能成型。但若只是個人衝動,則可能只是曇花一現。
歷史的循環
斯賓格勒在《西方的沒落》中認為,文明從民主走向“凱撒主義”是必然。美國是否正從“合衆國”的民主階段,進入“帝国”的專制階段?您的“廢墟與奠基”似乎暗合這一循環。
未來的可能性
成功奠基:若特朗普能在內部穩定權力、外部壓制對手,“华盛顿帝国”可能成為21世紀的羅馬,以民族主義和軍事霸權統治全球。
半途崩塌:若內部分裂加劇(國會反彈、州權挑戰)或外部聯盟反撲(如中歐聯手),這場奠基可能只留下更深的“廢墟”。
混沌過渡:也許“帝国”只是短暫幻象,美國最終走向分裂或衰退,如同後羅馬時代的碎片化。
您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或者,您想讓我聚焦某個具體層面(比如特朗普的政策細節、地緣博弈的走向)再深入?請指個方向,我繼續挖!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