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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25日星期二

谢选骏:北美洲是中国人的故乡


“《山海经》与美洲”(叶雨蒙 2009-08-16)报道:


一、


我最早知道《山海经》与美洲有关系一事,是在连云山所著《谁先到达美洲》一书中,读到一则介绍:


美国学者墨兹博士研究了《山海经》,根据经上所说《东山经》在中国大海之东日出之处,他在北美,试着进行按经考察,经过几次失败,他一英里一英里地依经上记过的山系走向,河流所出和流向,山与山间的距离考察,结果胜利了。查验出美国中部和西部的落基山脉,内华达山脉,喀斯喀特山脉,海岸山脉的太平洋沿岸,与《东山经》记载的四条山系走向、山峰、河流走向、动植物、山与山的距离完全吻合……


真是令人惊讶:一个美国人,研究了中国学者都难以读通的《山海经》,并且据此实地勘察,发现了中国古人早已到达美洲!


这件事的确让我着迷。


后业,我又读到贾兰坡老先生为这个美国博士的著作《淡淡的墨痕》(《PALE INK》,中文译著名为《几近退色的记录》)所撰写的序言。更令我惊讶的是,那位凭借双脚踏勘美洲几列山脉的美国学者竟然是位令人尊敬的女士。或许是不同译者的译名,使连云山先生将亨利艾特·墨兹误认为男性;或许是觉得独自一人冒险走遍四列山脉的人不可能是一位女子。有的译者将这位女博士的名字(Henrietta Mertz)译为亨丽艾特·茉芝,这样,中国读者一看便知是位女性。而《人民日报》驻海外记者袁先禄在一篇题为《墨淡情浓》的访问记中,将被访者的名字译为:亨丽埃特·墨茨。


据我所知,袁先禄先生是中国大陆第一位访问默茨博士的资深记者。遗憾的是,当我辗转寻访到袁先禄先生的夫人姚堤女士时,方才得知袁先生已然病故;而默茨博士呢,在袁先禄八十年代初访问她时,已经八十多岁,如今二十年过去,想来她已不在人世,令人黯然。好在袁先禄先生留给我们一篇《墨淡情浓》①,读了这篇访问记,我们好象跟随着袁先生一起,在风和日丽的芝加哥东南湖滨造访了默茨女士。


还有她留下来的那本浸透她心血的著作。


在这本书的原著序里,默茨博士回忆道,她是最先受到维宁(Edward Vining)有关著作的影响,并仔细研读了维宁翻译的中国古代典籍《山海经》。于是,“《山海经》里的这些章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着手对证古本,一里又一里地循踪查对并绘出地图……”


真是令人汗颜!一部中国上古流传至今的宝贵典籍,却是由一些欧美学者用尽心力地在进行着再发现。


《山海经》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部地理历史著作。清代毕沅考证其“作于禹益,述于周秦,行于汉,明于晋”。然而由于其成书年代过早,且奇闻怪事、神怪传说等夹杂,难于考证,故而二千多年来,一直有怀疑者认为该书“闳诞迂夸,奇怪 傥”,连司马迁也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清代纪晓岚编《四库全书》,干脆将《山海经》归于志怪小说一类。鲁迅也因该书记载了很多巫师祀神的宗教活动,而认为《山海经》“盖古之巫书”。而疑古大师顾颉刚则更予以全盘否定。当然也有如西汉刘向、刘秀(歆)父子校订该书时,给汉成帝上表,力陈《山海经》“皆圣贤之遗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


近年来学界对《山海经》的呼声日高。有的学者研判《山海经》,认为书中有关种种山神乃“鸟首人身”、“羊身人面”、“龙首鸟身”、“龙身马首”、“人面蛇身”等等,其实是原始初民的图腾神像和复合图腾神像,源于先民特有的图腾崇拜。这个解释是合理的。至于巫师的祀神活动,是上古部落族日常必有的宗教活动。巫字本意就是指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是代替人们承接天意的人,故而原始初民社会,部落酋长往往兼具巫师职责,率领万民祀神。


至于《山海经》中记载的大量神话,也绝不能以貌似怪诞而简单地贴上神话标签,不重视其所传述的历史内涵。其实原始初民正是通过神话传说,将重要的历史事件和人物记录下来。《孔子集语·子贡第二》引《尸子下》,讲了一则孔夫子解读神话的故事。有一次,子贡问孔子,过去,传说黄帝有四个面孔,你信吗?孔子回答,这是黄帝任用了四个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去治理四方,他们彼此不用协商就和谐一致,这就叫四面,并非黄帝真有四个面孔。这似乎为我们解读《山海经》中的神话提供了一种方法。


倒是美国学者默茨直截了当地指出《山海经》中大量的有如旅行记录般的客观记载:“谁如果仅仅念上几句这样的‘神话’,就会清楚地感到写这些话的人是诚恳的……一里又一里,里程分明的记录绝不是心血来潮的梦想,也不是捕风捉影的幻境。扎扎实实的、客观的事实是:‘过流沙往南 100英里 ,曰秃山,大河东流。”②这里没有什么奇想。


于是,在反复研读推证后,默茨背起行囊上路了。她要像中国古代的旅行者一样,用双脚去丈量勘测那些山脉。她的方法是:《山海经》中的中国古人让你向东,你就向东,让你走三百里,你就走三百里,看看会发现什么。


这位思维完全是开放型的美国女性又带给中国学者一个困窘。她写道:“约在公元前三世纪,中国人开始在国内核对《山海经》所描写的某些山脉,但未能找到。学者们在全国寻找线索而一无所获,于是只好作罢……”


就目前所见资料看,中国人研究《山海经》还只是考证史料,查找地图。


人们发现,《山海经》中,《南山经》已写到浙江绍兴界:“又东五百里,曰会稽之山……”晋代郭璞注云:会稽之山,“今在会稽山阴县南,上有禹冢及井。”而会稽正是现在绍兴的古称。而《北山经》则写到了河北界的太行山和沱河:“北次三经之首,曰太行之山。”


“木马之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滹沱。”“空桑之水出焉,东流注于滹沱。”


而《东山经》中所到四条山脉多无可考,因中国东部乃冲积平原,何来四列山脉,默茨所说的中国人“开始在国内核对《山海经》所描写的某些山脉,但未能找到”,指的主要是《东山经》所列的山脉。


于是,默茨便“心安理得地越过大海”,到美洲去踏勘了。


默茨历经艰难险阻,踏勘的结果是:


第一列山脉,起自今美国怀俄明州,至得克萨斯的格兰德河止,共12座山。将古华里换算为英里,与《东山经》中第一列山的距离完全相符。

第二列山脉,起于加拿大的曼尼托巴的温尼泊,止于墨西哥的马萨特兰,共17座山。距离与《东山经》第二列山脉相合。

第三列山脉是沿海岸山脉的太平洋沿岸,完全走太平洋海岸航行,起于阿拉斯加的怀尔沃德山,至加州的圣巴巴拉,共9座山。距离也与《东山经》所列第三条山脉相符。

第四列山脉,起于华盛顿州的雷尼尔火山,经俄勒冈州到内华达州北部,共8座山,距离与《东山经》第四列山相合。


于是默茨宣告:“过去2000多年一向被中国人认为是神话的《山海经》,不是神话,而是真实的文字记录。珍藏在中国书库中的这部文献提供了充分的证据表明,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中国人便已到达美洲探险,而这些材料迄今为止一向是很缺乏的。”


对于默茨的考察结果,中国学者能说什么?我们可以不相信,可以认为是“臆说”,但反驳必然无力,因为没有中国人也像默茨那样,迈开双脚丈量中国东部山水,找出《东山经》所列四条山脉到底在中国何处?


最有力的办法还是依旧给《山海经》贴上神话的标签,置于故纸堆中,不予理睬!


可叹,中国历史上,像徐霞客一样的旅行家实在太少了。一句“父母在,不远游”,羁绊了中国人的步伐,也限制了我们的创造力。


二、


其实剔除《山海经》由于年代久远,出现错简、残简、漏简等错生命线,其内容之可信,屡使后人称奇。


《山海经》古传有三十二篇,西汉刘向、刘秀(歆)父子最早校订此书时,定为十八篇。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


刘秀最后校订完成《山海经》十八篇后,为此专门给皇帝上表,其内容今日可看做一篇出版内容简介:


……《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昔洪洋溢,漫衍中国,民人失据,(崎岖)于丘陵,巢于树木。鲧既无功,而帝尧使禹继之。禹乘四载,随山(刊)木,定高山大川。益与伯翳主驱禽兽,命山川,类草木,别水土。四岳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迹之所希至,及舟舆之所罕到。内别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纪其珍宝奇物,异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风之所止,祯祥之所隐,及四海之外,绝域之国,殊类之人。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皆圣贤之遗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


接下来,刘秀为了向皇帝说明“其事质明有信”,还举了两个例子。其中一例是:


孝武皇帝时尝有献异鸟者,食之百物,所不(肯)食。东方朔见之,言其鸟名,又言其所当食,如朔言。问朔何以知之,即《山海经》所出也。


刘向、刘秀(歆)父子是中国历史上已知最早校订《山海经》之人。他们看到过的《山海经》是“凡三十二篇”,而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是经他们校订删编而定的十八篇。对于《山海经》,刘氏父子应最有发言权的。何况为此皇帝上表,是“臣秀昧死谨上”,岂敢胡言乱语?


今日事实证明,《山海经》确实“其事质明信”。现举几例,真让人称奇:


其一,在闻名于世的四川三星堆文化遗址发掘中,考古人员在一个祭器坑中发现许多保存完好的象牙,而今日成都平原又不是野象栖息地;遗址中还出土了很多玉器,而成都平原并不出产玉石。翻开《山海经》便可找到答案。《山海经·中次九经》指出:“岷山……其兽多犀象,多夔牛”;“岷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白珉。”白珉即是白色的硅质类岩石。这就指明了三星堆遗址中象牙和玉石器的来源。而三星堆出土的人首鸟身青铜像,也与《山海经·中次八经》中的山神形象相合。


其二,清末民初曾任清朝政府和尼国政府驻外使节的欧阳庚先生之子欧阳可亮,耋年曾跟随其父在中南美洲生活多年,相识不少印第安人,曾有一段奇特的经历,现将欧阳可亮先生的自述摘录如下:


“笔者耋年在海外,与殷地安人(欧阳可亮认为印第安人实应为殷地安人,有殷人之意)家庭同吃同住同学同游六年,1926年6月15日,与欧阳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从墨西哥支华华(CHIHUAHUA)州的支华华市支华华村的甘渊汤谷(即 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里地下钟乳古水道,实入《山海经·大荒东经·大荒南经》之大壑、甘渊、归墟、咸池,而不自知。由黑(墨)齿国(即墨池国)之尤卡坦半岛科潘河上岸,出墨池(归墟),到拉文塔太阳神庙遗址。见日出杲杲,朝阳东升于穹桑树上,殷地安群众已集数百,礼拜太阳。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祷。回去时,仍由大壑、咸池,进入地下钟乳水道,在墨池归墟饮‘合虚山长寿甘泉的甘露水,见有地下水道岔口,钟乳下垂滴水,蔚为壮观。一水手说: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妈妈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三哥问:怎么墨国也有轩辕呢?答:这是海外天元。指又一钟乳大岔水道说:这是羲和(SIHO)妈妈浴日的地方,共有22个地下岔道,一进去,迷了路就出不来了……我们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国学汉语,当时只会说西班牙和殷地安语,23人谁也没读过《山海经》,后来才知道水手讲的同《山海经》记的多有暗合,很是惊讶……


1926年这次游历终生难忘,因我童年和殷福布族等殷地安人生活,彼此互称殷地安,自言中国人,确信美洲‘印第安’人,就是中国商殷人和少昊、夸父等中华先人的裔胃。③


其三,再说到默茨。默茨在《山海经·大荒东经》中读到开篇一句:“东海之外大壑”,并《海外东经》中羿射九日神话之源:“十日所浴,在墨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默茨认为,“大壑”便是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他们在四千年前称之为‘大壑’,我们今天称它为‘大峡谷’。人们站在大峡谷边上眺望,无不为它瑰丽的景色所感动。印第安人对此不能无动于衷,中国人不能,我们也不能。”默茨进而推断道:中国关于羿射日的神话,其出处无疑就在《山海经·海外东经》。“我相信终有一天会发现,射日的故事最早发源于某一印第安人的部落,是印第安人讲给中国人听的。中国人将印第安人关于峡谷怎样形成的神话,作为大壑(大峡谷)的神话带回来……印第安人是想解释峡谷是怎样来的,想弄清为什么会流金铄石,五光十色。对诗情画意的中国人来说,这故事听来是讲得通的……应该承认,神话的根子就在美国大峡谷。”


默茨的推论虽然大胆,却不无根据。现在我们吃惊地得知,在美国大峡谷附近的印第安部落中,确实流传着十日神话。徐松石教授经搜集考证,指出:“美洲也有墨西哥境十日浴于扶桑汤谷的故事。又有加利福尼亚沙士太印第安族的十日传说。据谓狗酋达(犬形神人)创造天地日月,造成十个太阳和十个月亮。他们本来是轮流出现的。后来有一个时候,十个太阳白天并出,十个月亮夜里并悬。弄到日间则热似焦火,夜里则冻似寒冰……人民十分痛苦。狗酋达就出来毁灭了九个太阳和九个月亮。然后人类生活得以恢复常态。”


现在,我们似乎可以说,美国西部的大峡谷,与《山海经》所记“东海之外大壑”方位地貌相合。而流金铄石的大峡谷应为古人眼中日出之处。大峡谷附近的印第安人与中国人有着相似的十日神话传说。至于是否古时来到大峡谷的中国人将印第安人的十日传说带回去,演变成羿射九日的神话,恐怕只能做为默茨的推想而难予考证。


三、


《山海经》确实是上古先民认知世界的记录,其囊括的范围大大超越了现今的中国本土。如若不然,《山海经》又如何被分为“海内”、“海外”与“大荒”等不同地域而分别叙述呢?


我们应该注意到,在《海内经》和《海内南经》、《海内北经》、《海内西经》、《海内东经》诸篇中,已可以大致看到一个“海内”的轮廓,这个轮廓的东南角已达“会稽”,西北角已达“凶奴”、“东胡”,西南角甚至达到“天毒”(晋郭璞注:天毒即天竺,按指今印度),而东北角则明确记为“朝鲜”与“倭”。


请看:“盖国在钜燕南,倭北。倭属燕。”“朝鲜在列阳东,海北山南。列阳属燕”。晋郭璞为此注曰:“倭国在带方东大海内……”“朝鲜今乐浪县,箕子所封也”这就指明《山海经》之《海内北经》提到的“倭”和“朝鲜”即今日的日本和朝鲜、韩国。


既然古时已将日本和朝鲜列于“海内”,那么,《海外东经》、《大荒东经》所到达的地方,必然远于日本和朝鲜。而在日本、朝鲜以东会是哪里呢?答案不言自明,当然应是美洲。


《海外东经》记载的“汤谷”“扶桑”“黑齿国”等,必是美洲,因有其它典籍的记载佐记——《东夷传》载:“倭国东四千余里,有裸国,裸国东南有黑齿国,船行一年可至也。”


至于《大荒东经》所载“东海之外大壑”,更非美洲莫属。《列子·汤问篇》云“渤海之东,不知其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


而中国古人到达东部如此之远的地方,之所以“质明有信”,并非虚妄,乃是因为有人双脚丈量的结果。


《海外东经》记载道:“帝命竖亥步,自东极至于西极,五亿十选(万)九千八百步。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竖亥。一曰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


晋郭璞注:“竖亥”为健行人。清郝懿行注:竖亥右手把算,算当为。《说文》云:“长六寸,计历数者”。而“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这就鲜活地描写出古时测量大地者的生动形象。


“自东极至于西极”,气魄何等之大!“东极”在哪里?《大荒东经》载明,在“日月所出”之处;“西极”在哪里?《大荒西经》载明,在“日月所入”之外。《大荒西经》记载,“日月所出”之山和《大荒西经》所载“日月所入”之山各有六处之多,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古人观察一年中不同时间,太阳出升和降落的方位稍有不同。看来,命竖亥测量由东极至于西极的里程,也许与制定历法有关。


还有一个情况值得注意,与《五藏山经》所记大量山名有所不同,《大荒东经》记载的许多山名都不象中国的山名,比如:


“大荒东南隅有山,名皮母地丘”。

“东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言,日月所出。”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鞠陵于天、东极、高瞀,日月所出”。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摇羝。”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猗天苏门”。

“东荒之中,有山名曰壑明俊疾,日月所出。”

“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日凶犁士丘。”


上述这些中国人听来很怪的山名,无疑是外域山名的音译,是对当地土人所称山名的直译音录。如果是“海客谈瀛”式的神侃海聊,没必要编些古怪的山名。这倒从一个角度,证明古人确确实实到达了《大荒东经》所记载的地方。


这里应该提到默茨博士在美洲的踏勘中,发现的几处古代石刻。一处位于加拿大的阿尔柏达,一处位于美国北达科他,还有一处在亚利桑那的“四角”(Four Cornnrs)。这些石刻文字明显与古玛雅象形文字不属于一个系统,反而与中国商殷之际的甲骨文极为相似,有些文字简直与甲骨文相同。难怪北达科他商业与工业开发署,曾向全世界宣告:“中国人曾一度访问过北达科他”;并且在1972年再版的《关于北达科他的种种事实》一书里,附以有关中国人这次探险的记载。④


在北美洲发现的这些古代石刻,很可能就是古人“自东极至于西极”测量大地所留下的遗迹。要知道,“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是一个相当遥远的距离。如果不以古时测量步算(据说旧时丈量土地时左右两脚各向前迈一步为一测量步),仅以普通行走,两步为 一公尺 计,五亿步当有2. 5亿公尺 ——已有20万公里以上了,其行走距离,早已远远超出中国本土,可以环绕地球几圈了!如果考虑古人行走时翻山越岭、涉水渡海,不可能以直线行走,“自东极至于西极”距离的记载是可信的。


并且,这项巨大的测量工程,不一定像有些学者所说的需要几代人才能完成,而是可以由一批同代人或一个部落的同代人便可完成。前些年,上海有位徒步走遍全中国的壮士余纯顺。笔者虽然没有仔细核查过他的有关资料,但以他经历过的几乎走遍中国大陆上的每一个市县、行走时间历时八年的情况看,他所走过的里程相加,相信已可以绕地球一圈。远古的健行人恐怕日行不止百里,若按日行一百华里计,一年约可走三万多华里,三年便可行走十万华里,足以绕地球一周。从《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两篇记录来看,其叙述风格如出一位亲历者之手。可以推想,古时健行人完成了“自东极至于西极”的壮举,将大荒之东和大荒之西的所见所闻记了下来,并讲述给别人,因此才有了《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


伟哉,华夏先人!


默茨博士研读了《山海经》,并亲自踏勘美洲的山水河流之后,由衷的赞叹:


对于那些早在四千年前就为白雪皑皑的峻峭山峰绘制地图的刚毅无畏的中国人,我们只有低头,顶礼膜拜。⑤


而今天,我们还赶得上祖先的脚力么?


注:


①《人民日报》1982年6月6日 第七版

②原译文如此,与《山海经》有出入

③《中华祖先拓荒美洲》198页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④默茨《几近退色的记录》第10页

⑤默茨《几近退色的记录》第100页


 

谢选骏指出:人说“《山海经》与美洲”——我看“美洲是中国人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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