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朝圣是通向复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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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800公里壮举——西班牙圣雅各29天之旅》说西班牙北部的圣雅各朝圣者之路(Camino de Santiago de Compostela)在西方尤其是欧洲都是热门的旅遊项目,走进任何的西班牙运动用品专卖店,必定譬有专区提供朝圣者选购旅途所需用品。这条路由来已久,开始於西元9世纪,因为西元814年7月25日在圣雅各城(Santiago
de Compostela)发现耶穌十二门徒之一的圣雅各遗骸,从此这个城市就成了欧洲最着名的朝圣地之一。
朝圣者(西班牙文称为peligrino)出发之前要先办理「朝圣者护照」(Credencial),才能凭证住宿朝圣者庇护所(西班牙文称为Albergue)。通行护照上会註记出发地点、朝圣者姓名、护照號码、地址等个人资料以及选择朝圣的方式(步行、骑马或骑自行车三选一)。
朝圣者利用徒步(至少100公里 以上)、单车(至少200公里 以上)或是骑马赶骡方式完成整个行程者,可以得到圣雅各教堂所颁发的拉丁文证书(Compostela)。拥有这张证书的人在过世之后,俗世的罪过将会被减半;若是在 A?o Santo (7/25圣雅各的生日当天为星期天的那一年被称为圣年;2010年为圣年)完成朝圣者之路,罪过将会完全被赦免。
这条初期以宗教朝圣为主的路程,但现在已经被很多人当做挑战自我极限的目标!沿途可以看到来自各国男女老少的徒步者,背包上掛着代表朝圣者的海扇贝。
谢选骏指出:我怀疑这个“圣雅各朝圣者之路(Camino de Santiago de Compostela)”是西班牙人为了收复失地而设计出来的一个“宗教战略”。因为“因为西元814年7月25日在圣雅各城(Santiago de Compostela)发现耶穌十二门徒之一的圣雅各遗骸,从此这个城市就成了欧洲最着名的朝圣地之一。”——这个事情太巧合了,太巧合于西班牙的收复失地运动了!
(2)
西班牙人为了收复失地而发起的“再征服运动”,不仅开辟了十字军东征的道路,而且打通了大航海时代的西进航线:
再征服运动(西班牙文/葡萄牙文:Reconquista),也叫做复国运动、收复失地运动,是一场持续七百多年个壮烈历史事件。具体发生在718到1492年当中,立在欧洲西南面伊比利亚半岛北部个基督教王国,逐渐收复畀南部穆斯林侵略地区个军事运动。史学家以718年,这场运动,也塑造出葡萄牙替西班牙两个近代王国。也是回教屈指可数从伊拉征服地区畀完全赶出来个运动。
怎么理解十字军运动和西班牙复国运动?
国内一般将十字军运动认作是对伊斯兰世界的侵略,但十字军占领的地方却都是更早时被穆斯林攻占的基督徒的土地,据此意义而言十字军运动是收复失地。
同样是基督徒从穆斯林手中夺回曾属于基督徒的土地的西班牙复国运动或称再征服运动,国内一般对其持正面态度。为什么性质极为相似的历史事件,国内对其的评价却是天壤之别?仅仅是因为成王败寇吗?
英国《独立报》2010年4月2日 星期五消息﹕星期三,有一个欧洲穆斯林旅行团,在参观科尔瓦多罗马天主教时,有些旅客得知这里原来是一座古老的清真寺,部份旅客在教堂中举行伊斯兰礼拜仪式。他们当场受到保安人员干涉,双方发生口角,争执多时,结果发生冲突。
天主教堂的保安处向当地公安部门打了报警电话,急忙赶来的警察,平息纠纷之后逮捕了两名穆斯林旅游者。 西班牙安全部发言人洛苏‧奥蒂斯在回答美联社记者提问时说,这两个人,因为在教堂内闹事,并且打伤了保安人员,属于依法拘留。
科尔多瓦大天主教堂,原来就是世界著名的科尔多瓦大清真寺,是一座辉煌的建筑,建于公元八世纪,有1200年历史。当时,西班牙是伊斯兰国家,科尔多瓦是历史文化名城,以三大宗教和谐并存而闻名:伊斯兰、犹太教和基督教。公元1236年,费迪南德三世国王率兵攻占了这座城市,赶走了穆斯林的摩尔人守军。他命令把城内这座大清真寺改为天主教堂,从此,穆斯林一律被禁止进入做礼拜。
一千多年来,宏伟的建筑原封不动保存良好,大殿内都是红白相间的拱形梁架,一排排光洁的大理石石柱支撑屋顶。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1984年确认这座古建筑为世界文化遗产,成为珍贵文物保护单位,也是当代西班牙的重要旅游景点。
根据安全部发言人奥蒂斯在新闻发布会上的叙述,星期三傍晚,有120名来自奥地利的穆斯林旅客,要求参观科尔多瓦天主教堂。当他们进入之后,其中有六人(一说七人),自行在教堂里做伊斯兰礼拜。当场有教堂保安人员勒令制止,他们不服从,双方发生吵闹,演变成对抗,随后叫来了附近的警察。 其中两人坚持礼拜,在受到阻止时,同保安人员推打,造成身体受伤,因此被捕。 但是,根据目击者说,当时加入礼拜行列的穆斯林有几十人,而不是六或七人,情节大有出入。
洛苏女士说,这样的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 被捕的瑞士穆斯林,是两名年青人,分别是19岁和23岁。他们将以扰乱治安罪名受到起诉,将在星期五出庭受审。 主持教堂的神父蒙索-阿霍森说,这些旅游者,对管理人员表现不礼貌,不守旅游参观的纪律。 假如同意穆斯林进入礼拜,两种信仰将发生争执,互相隔离,可以保持彼此尊重。
西班牙伊斯兰委员会会长曼苏尔-埃斯库德罗在接受西班牙《世界日报》记者采访时说,多年来,伊斯兰组织一直坚持对这座属于穆斯林的历史建筑的强烈要求,应当同意穆斯林进入礼拜,但从不见当局有只字答复。 在西班牙,伊斯兰是合法的宗教,穆斯林人口有一百万,他们有权拥有清真寺,而科尔多瓦因为是历史名城,是传统穆斯林聚居的城市。 在历史上,不同时代的政府也曾经允许穆斯林进入礼拜,例如在沙特阿拉伯国王家族代表团访问期间,他们得到卡洛斯国王的特许,进入礼拜。
埃斯库德罗会长说,这座天主教堂的正式名称是“Mezquita Catedral de Cordola”,意思是“科尔多瓦的清真寺天主堂”,这个名称很不合适,要求更改。 假如不更改名称,可以把其中一半改为清真寺,向穆斯林的宗教活动开放。 在旅游者导游手册中,这个景点简称为“科尔多瓦清真寺”,而不是天主教堂。人们期盼着来参观一座千年清真古寺,而看到的是一座被篡改的天主教堂,不伦不类。
谢选骏指出:但是会长却没有提到,穆斯林如何把君士坦丁堡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改造成了伊斯坦布尔的清真寺——连城市的名字都被篡改,那倒不是不伦不类,而是冠冕堂皇,至今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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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见识了,原来西班牙也曾经是一个伊斯兰国家》说:
以前经常上维吾尔在线,在哪儿你会发现,不但在法律上少民要受到优惠,连网络都是。哪儿的有些文章,放在全国任何一个网站都是要被删除,甚至跨省的,但在人家那儿,明目张胆的立在那儿,更滑稽的时候,那个网站的创立者和管理员是中央民族大学的教授,每年国家还给这个网站资助,牛逼吧。
上面有篇他们的文章,看了后,我的后背都感到冷飕飕的。为什么冷飕飕的,因为他们的步骤实际上在一步步的推进和实现,而且是在国家的支持下。我虽然在内地,但已经感觉到了他们的计划在一步步的实现。那篇文章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很冷静,但却看透了上层的意思,摸透了汉人的思想,而且对国际和国内的局势分析的非常透彻,在这篇文章里,你甚至可以看到上层的七寸在哪儿。我可以断定,这篇文章的作者不是一般人。
想当年,我们国家的半壁江山几乎被伊斯兰化,当时的政权可以不受道德约束,以暴易暴,以血腥手段把更大的悲剧扼杀在萌芽中。这段历史今天被刻意淡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按照辩证的看法,在不同的历史阶段,这个做法的利弊会发生倒置,民族团结只能建立在民族平等的基础上,一味的收买只能维系眼前的和谐。请各位同胞明鉴。
在说笑话吧,进行严重的歧视把异教徒当二等贱民只有改信伊斯兰教才能改变地位本身就是强迫改变信仰,伊斯兰教对异教徒的屠杀是一直都没停过,塞尔柱土耳其人攻入耶路撒冷就是屠杀基督徒,后来引起了十字军战争。土耳其人攻下君士坦丁堡直接在索菲亚教堂里杀躲在里面的平民,一多半居民当奴隶给卖了,直到十九世纪土耳其人还经常把希腊一些岛屿的平民整个当奴隶卖掉。希腊人改信东正教的过程倒是比较和平的,而且也是希腊人自愿的选择。
穆斯林统治东南欧那是几百年的血泪,希腊、塞尔维亚、罗马尼亚、保加利亚这些民族哪个都是饱受欺压,像著名的收“血税”,到基督徒家里挑小男孩直接绑走送到土耳其培养成禁卫军,然后再派去统治、镇压基督徒,几年一次,有的东南欧基督徒为了不让孩子被土耳其人挑中当“血税”,把男孩弄成残废,这是多惨的事,伊斯兰教还宽容?简直是笑话。
要彻底清除一种极端宗教信仰的影响,只有依赖于比它更极端的宗教信仰,西班牙自从复国以后一直是天主教信仰最虔诚的国家,至今如此。
网民甲评论:
在那个时期,穆斯林比欧洲确实更加文明,也更加富有,当然,当时的两个宗教相比较的话,那个时期的穆斯林对基督教还比较宽容,只是针对基督教徒征收了重税,并没有强迫他们改变信仰,更没有多少屠杀行为,而当时的基督教对于异教徒基本上就是一个杀字。而当时的基督教欧洲几乎是一片黑暗,又脏又穷,基督教更是无耻下流,譬如黑死病,大家应该知道都是鼠疫,结果基督教却说是魔鬼造成的,必须把代表魔鬼的猫全部杀死,结果猫死了,鼠疫更加肆虐,三分之一的人口死亡,还有各种各样的教税,令人乍舌。
奥斯曼帝国时期,希腊被奥斯曼占领,希腊也并没有被强迫要求改变宗教,而在此之前,希腊人被基督教国家硬生生的杀成了基督徒。
以上我说的只是历史,阿拉伯人也曾经显赫一时而已,每个文明都会有高潮和低潮时期,谈不上谁对谁错,欧洲人黑暗的时候,并不是欧洲人种垃圾,中国衰弱的时候,与中国人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这其中包含了很多的因素,我要说的是,在某一段时期内,阿拉伯商人几乎在全球都进行贸易的,只不过他们在两个大陆的中间,并没有意识到海洋的重要性而已。
网民乙评论:
可怕的中国人,一群无神论者!我就奇怪了,无神论的中国人在科技,文明上对人类做出过什么像样的贡献吗?
目前的基督教口碑要远远好于绿教。很多欧洲人表面有宗教信仰,其实已经变的世俗化了。如果按照《圣经》生活,那么现代人会活得很痛苦。绿教则太排外,有太多清规戒律了。
短时间内迅速转变宗教成了绿教徒,你相信那时候的人都是自愿改变信仰吗?埃及亚历山大城的图书馆是怎么消失的?
你知道东罗马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被绿教徒持续不断的围攻了几百年吗?
绿教徒曾经杀到了法国南部去烧杀抢劫,被铁锤查理率兵击退了才消停安定下来。
塞浦路斯、克里特岛、西西里岛都曾经是绿教徒海盗的乐园跟基地。
你对这些都视而不见吗?
谢选骏指出:综合起来看,朝圣不仅是通向复国的道路,也是有效克服虚无主义的良方,这也是“苦行”的意义所在。
谢选骏在1990年代完成的《五色海》在谈到苦行问题的时候如是说:
对人类行为(如苦行或是殉道)起源的探究,不应停留在宗教教义、道德训诲、或理论学说的字里行间;而应深入到苦行者的心理深处、生理需要的底里。宗教是本能的一个延伸,尽管它时常克制“容易的、低流向的本能”,而追求高纯度的本能力量的结晶,从而采取了反本能的假象。在生活的斗争中,理论学说也极少发挥“指导”作用,它倒更经常地去为已然的行为作辩护;或对将要发生的事,做出预告而已。社会的压力,只能使人一时间地托庇于某种思想洞穴,却不能持之永远。不错,人是在历史的框架中活动的。历史研究者,若不因此把历史中的人当作活动着的人去研究,就不免谬之千里地把人等同于标本(作为某种主义的历史解剖学的毫无生气的样品)了。
苦行僧们,用肉体上的折磨,来转移精神上的压制。可他们最终全都失败了。他们所得到的,只是慢性自杀或急性疯狂,而不是什么最终的解脱。事实是:皮开肉绽与饥饿困苦,虽然有助精神和情绪的平稳,但并不能达到解脱的彼岸。
历史上的许多宗教、艺术大师,莫不精通此种转换之道。他们在生活的祭坛上重新找到了一个归宿──献身于某种理念的归宿。死亡触发了再生。对他们而言,苦行真是不苦,因为那里充满了内外平衡所含蕴的宁静。各个时代的托钵僧、自鞭教徒,并不是“迷信”的产儿,他们所以那样做,各有其深刻而隐蔽的生理需要。
文化,无助于人的解脱。这是横遭古今一切智者哲人忽略的要点。文化上的东西(艺术、宗教、修炼甚至酒和山水……),甚至帮助不了心的解脱;它们最多只是暂缓一些紧张感而已。以临时麻痹为形式的内在压力,可以抵消持续不断、无孔不入的外在压力吗?这些抵消的企图,永远都只获得微不足道的成功。
科学,无非是遂行人本主义的一个手段。要害不是科学至上,而是那投身于“魔鬼怀抱”的浮士德式的狂热,和把自己典当给“有奶之娘”的人本主义尤其是唯物主义的人本主义。像日尔曼神话中的皮尔·金特和浮士德,就是这类人本主义的典范。正如一次大战后在俄国、意大利、德国迅速冒头的独裁者,也是以“现世幸福”如四个五个现代化之类的糖衣炮弹去蛊惑群众心理的。
有的官方学者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把科学至上与人道主义对立起来,认为在现代精神文化急剧没落的背景下,恢复文化生机的最好途径是回归到人本主义、人道主义的“大道”上。在我们看来,这种观点真是个莫大的误会,甚至是有意用鱼目来混珠。要知道,科学至上的迷信心理,根本上是信奉人本主义的。科学主义者申说,是为了人的幸福,才去叩开科学的城门,深入科学的洞府……我们并不怀疑说话者的诚意。但是,科学至上了,人的幸福与自由怎能不完结呢?因为手段成了目的,所以“保卫者”必定再次成为“胁迫者”。
“弑父”的悲剧又在上演……其关键无非在于,人道主义、人本主义──不足以完全满足人的各种需要。要知道人的内心需要,是很难用电脑计算出来的,也难以用物质手段彻底满足他。在很大程度上──人,并不确知自己“是什么”并“到底要什么”。不知道自己的需要,又如何能着手满足他?而我们一再发现的事实,却与人本主义的幸福观大不吻合。──人,是需要压制的。当物质意义上的压制解除了,他便本能地感到精神上的压制。当精神上的压制也解除了(尽管这是很难的,比前一种解除尤其难)──他便感到空虚、绝望,甚至不惜去寻觅压制、寻觅苦难。历史上和现实中的苦行僧团,就是这么形成的。
生理上的证明是:苦行僧比囚犯们更能吃苦耐劳。
心理上的证明是,修道者比奴隶更具有服从精神。
而且,是在不失人格和尊严的前提下,人做了超级的囚犯与奴隶,即自觉的囚犯与奴隶──这是不朽的力量所致。
更有甚者,是那些“吝啬人”。他们节食缩食,过着苦行僧式的生活,但又缺乏苦行僧们心理上相应的松弛状态。结果是单面的支付,他们永远戒备着,永远紧张地算计着他们心中的财富,但舍不得破费些许以偿答辛劳。为了满足过于亢奋的储存欲,他们不惜忍饥受冻,以至于病、以至于死。储存欲在这里成了什么?成了有机体的虐待狂,成了鸬鹚脖子上的套圈。
生命需要压力,它甚至追求压力。缺乏压力或压力不足,会使生命陷于休克。一如过强过猛的压力,常会使之昏厥过去。人,尤其如此。我们看到颇费解释的“自讨苦吃”:古代和现代的苦行僧们,残酷地折磨自己的肉体,并非为了现代市民唯一理会的功利目的。于是现代的市井学者,就冠之以“变态”与“自虐狂”的恶名。但只要用人性的透镜审视一下,就不难发现,这类自戕行为的功能其实在于,向(由于缺乏压力而陷于衰靡的)存在体,施加“无意义”(即缺乏世俗功利价值)的压力,使之振作起来以避免生命因外压过小、内压过大而造成的失控及“内出血”。所以,许多自戕行为并不是虐待,更不是自杀。这是生命在特殊情况下特定追求的“保养方式”!
人与他所创造的概念和依据概念做出的玩意儿不同,说到底他本身是一个自然物!人的文明迄今尚未改变“人自身的自然状态”,相反,文明本身反而是人体这自然物的附注。但是人们的所作所为,却是与此顺位背道而驰的,人们却热衷于追求“高于自己”、“比生命这一自然物更为持久”的东西。被强烈的超自然幻象给迷住了的人们,甚至不惜为此抛弃自己的生命,成为殉道者──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看来,这种看起来“背弃生物倾向”的举动,可能指示出了生命的延伸度,尽管它的极端表现常在形式和细节上,否定了生命的日常活动。“生命的延伸度”表明,此种延伸有时会采取一种“折磨生命的姿态”,这时,生命因为无法解决自己面对的问题,便认定“敌人就是自己”。这样,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成了“通过牺牲换取收获”──原始人的血腥祭祀,文明人的虔诚苦行,都是这样的“天路历程”。
这就是“苦行的医治作用”。
这就是“苦行的再生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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