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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4日星期日

谢选骏:大东亚战争的双重性


《日本投降后的十年,战争在亚洲大陆爆发》(SHEILA MIYOSHI JAGER 2022年9月2日)报道:

《大陆爆发——1945-1955年战后亚洲的去殖民化、内战和大屠杀》,作者罗纳德·H·斯佩克特——

1945年9月2日清晨,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登上美国“密苏里号”战舰主持“二战”日本投降仪式。在九个同盟国的代表中,有一群战败的殖民官员。向日本投降并交出马来亚的白思华中将也在场。菲利普·勒克莱尔将军也在那里,他是“欧洲战争的英雄,最近被派去收拾法属印度支那的残局”。根据罗纳德·H·斯佩克特的精彩新书《大陆爆发》,这些人的出现可能是麦克阿瑟“强调完全否定日本早期军事胜利”的方式。但这也可能是他“表明被剥夺的帝国势力决心收回其殖民地”的方式。

究竟是哪个?在日本称霸亚洲大陆的雄心壮志破灭后的十年里,东亚和东南亚成为全球最暴力的地区。印度支那和印度尼西亚爆发民族主义战争,中国和朝鲜半岛也陷入了暴力、自相残杀的冲突。估计有250万战斗人员在中国内战中丧生,约80万人在朝鲜战争中丧生,约40万人在法属印度支那战争中丧生,至少5万人在印度尼西亚独立战争中丧生。至于平民,中国有多达1600万人丧生,韩国500万人,印度尼西亚30万人。

但正如斯佩克特的书中所揭示的,这场血腥混乱的根源很复杂。1945年之后数年的解放战争具有内战的特征,远非随旧殖民列强试图收复昔日帝国而来的“反对白人至上斗争”。

前占领土的人民对他们的后殖民未来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这也有助于解释大部分战斗的血腥。朋友和敌人变得难以区分。

甚至被击败的日本人也参与其中。相当一部分人与民族主义者合作,提供武器、弹药和战术训练,为印度尼西亚独立而战。还有人在越南与越盟并肩作战,对抗法国人和英国人。胡志明经常欢迎日本的帮助,这意味着压制他的越南对手。

在同日本进行了长达八年的残酷战争之后,蒋介石在1945-1946年间与日本达成了秘密交易,并实际上让一些日本军队对抗中国共产党——正是在1937年至1945年同样参加抗日战争的共产党人。(谢选骏指出:作者显然不懂,许多日军参加了“解放军”部队所发动的中国内战。)

与此同时,在1945年半岛分裂后,在苏联占领的北部地区受到朝鲜同胞迫害后,相当数量的韩国基督徒变成了激烈的反共分子。这些坚定的反共分子向南逃跑,与美国人并肩作战,帮助领导了在“第一次”朝鲜战争(1948-50年)的最初战斗中,对左翼叛乱分子的血腥镇压运动。

斯佩克特是乔治华盛顿大学历史与国际关系的荣休教授,他出色地再现了战后亚洲不受控制且异常复杂的历史。有观点认为,暴力是冷战代理人的事情,他对此持谨慎态度。“可能正准确的说法是,冷战不是蔓延到亚洲;而是被邀请到亚洲。”各方都寻求美国和苏联的物质支持,而两个超级大国都不希望这些内部冲突升级为全球战争。

虽然该地区的政治逐渐稳定下来,但在亚太地区目前最危险的两个爆发点台湾海峡和朝鲜半岛,人们仍能持续感知这段暴力历史的遗留问题。斯佩克特这本扣人心弦的书揭示了这些内战的潜在动机。在这个过程中,他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这些冲突的遗产今天仍然存在。

《大陆爆发——1945-1955年战后亚洲的去殖民化、内战和大屠杀》,作者罗纳德·H·斯佩克特|带插图|538页|W·W·诺顿公司出版|40美元

Sheila Miyoshi Jager在欧柏林学院教授东亚历史,她撰写的《另一场大博弈:韩国的开放和现代东亚的诞生》(The Other Great Game: The Opening of Korea and the Birth of Modern East Asia)即将出版。

谢选骏指出:《纽约时报》又来不懂装懂地胡扯——哪里是“日本投降后的十年战争在亚洲大陆爆发”……明明日本投降后的第一年,1946年,战争就在中国大陆爆发了。1949年,共产党刚在中国得手,战争马上就蔓延到了朝鲜半岛(1950年)。

这显示了,日本在1931年开始发动的“大东亚战争”具有双重性——一方面它对亚洲民族是帝国侵略战争,一方面它对欧洲列强是民族解放战争。

再说《大陆爆发——1945-1955年战后亚洲的去殖民化、内战和大屠杀》的作者罗纳德·H·斯佩克特竟然无知到了这样的地步——不懂许多日军参加了“解放军”部队所发动的中国内战。例如卖国贼林彪的部下,就有许多日本人,他们后来还进入朝鲜、参与韩战。因为“大东亚战争的双重性”仍在继续发展——这次是美苏两霸的争夺战,双方用“民主各表”(美国的“自由民主”与苏联的“人民民主”)来发号施令……中国由此一分为二为“中囶”与“中囻”。

谢选骏:人民是暴君的道具



Sep 3, 2022·Twitter


谢选骏@xxj2040:

我现在很严肃地说,以前也多次写过文章:

第五个现代化不就是政治现代化吗?

政治现代化不就是贪污腐败的现代化吗?

西方的院外游说和中国的行贿受贿——不就是你所要的政治现代化吗?


魏京生@WEI_JINGSHENG:

原来您老这么理解民主化,以前误解了?


谢选骏@xxj2040:

看看大韩民国吧,哪有一个民选的总统不是贪污腐败的?


魏京生@WEI_JINGSHENG:

和美国比不如,和中共比,就不是一个档次了。


谢选骏@xxj2040:

因为驻韩美军在,才有“韩国民主”——如果美军退出亚洲,日本立即全面复辟军国主义了。这就是民族性嘛。


吴祚来@wuzuolai:

把民主政治中出现的问题,当成民主了。

极权政治没有游说的可能。游说,毕竟还有反游说,底线有法。而司法独立的,军队也是。


谢选骏@xxj2040:

极权政治也有游说的,那就是行贿受贿嘛。


吴祚来@wuzuolai:

党主,可以封杀你,上门抓你

民主,是不是好多了?

有问题,可以博弈解决。


谢选骏@xxj2040:

党主是少数人专政多数人

民主是多数人专政少数人

人多干劲大,好办事啊


吴祚来@wuzuolai:

唉,苏格拉底也回应不了这个问题。


谢选骏@xxj2040:因为苏格拉底没有读过圣经嘛,所以不懂人性相似嘛——任何制度都经不起腐蚀。看看川普就知道了。


魏京生@WEI_JINGSHENG:

不见得。人民已经学会民主也看见了好处,再复辟专政就很难了。


谢选骏@xxj2040:

“人民”是你制造的偶像吧。你所说的人民和共产党所说的人民是类似的——都是拿来唬人的钟馗道具。实际上呢?没有人民,只有个人,而每个人都是可以被收买的,这就是人的原罪啊。你不接受这个现实,就无法掌握政治的精髓。


魏京生@WEI_JINGSHENG:

不敢苟同。有细胞没有生物,这是什么理论?极端个人主义?无政府主义?还是……


谢选骏@xxj2040:

这是基本的人性论嘛,个人不是细胞,不是奴隶,不是机器人……自私的基因……读读社会生物学吧。


吴祚来@wuzuolai:

确实提出了一个应该思考的话题

人民成为偶像,成为政治概念,君主以天命天子自居,民主也会有人借以代表人民而绑架人民,中共就是如此,驴党也正在如此,所以民主之民,民的素质、道德应该提升,否则民主就成为恶性的民主。

民主对抗君主也正在对抗党主,实现古代政治向现代政治转型,它是次坏选择。


谢选骏@xxj2040:对啊,次坏也是坏——人民主权论,掩饰了人的原罪,这才是祸根啊。人民的邪恶,绝对不亚于暴君。人民和暴君,都是无法提升的,这是被人性所框定的。所谓政治转型,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魏京生@WEI_JINGSHENG:

五四前后的思潮之一是全盘西化。误导了中国一百多年。其实西方民主也是在各国文化的土壤上生长出来的,没有全盘模仿他国的先例。找理由说明需要全盘西化没有意义。其实中国古代的商业很发达,航海也很发达。宋明理学之后,思想逐渐僵化,丧失了活力,是落后的根本原因。无关蓝色还是黄色文明。



谢选骏@xxj2040:

我们来补补历史课——

1、蓝色文明就是开放社会,黄色文明就是封闭社会嘛。

2、希腊罗马从蓝色转向黄色,所以落入了蛮族入侵的陷阱。

3、中国文明也有多元化的蓝色期——春秋战国与唐宋时代。

……


魏京生@WEI_JINGSHENG:

新解释,补得好。


@JieSuCanada Replying to @WEI_JINGSHENG and @xxj2040:

在中国能有像您俩这样的对话的话,那么中国的政治现代化也就成型了。河殇和6.4也不会再有了。


谢选骏@xxj2040:

第五个现代化实现了以后,中国那就像台湾现在一样可悲了——民主化的创党元老全军覆没,只让陈水扁等等粉墨登场,上下其手,营私舞弊。因为“人民”自己鼠目寸光,自然喜欢“接地气”的硕大老鼠。呵呵呵。

所以我说,自由并不可贵,争取自由那才叫可贵;民主并不理想,为民主而战才是理想。


Yew@Jackie20010521 Replying to @xxj2040:

中国历史上人们盼望明君新主,这是信活人。西方基督文明人们信的是上帝,上帝虽然不会给你恩惠但也不会随意杀伐。


谢选骏@xxj2040:

中国历史上人们盼望明君新主——这是乌龟看王八,猩猩惜猩猩,猴子爱猴子,人民和暴君,一丘之貉也。


Yew@Jackie20010521:

没有什么蓝色文明,只有信上帝的文明和信活人的文明。


谢选骏@xxj2040:

信上帝,如果为的是利己,依然无可救药地——所以仅仅“信上帝”是不够的,那最多只是一个“虔诚的穆斯林”;还必须承认“人都是罪人”、信耶稣基督是唯一救主。否则,“人民”是暴君的道具,暴君就是“人民的大救星”了。


紫薇星明@ZiWei2020 Replying to @WEI_JINGSHENG and @xxj2040:

古巴和伊朗在“革命”之前都是基本自由和繁荣的国家,现在也都被管得死死的。关键看是什么人上台了。

靠革命上台的,基本上都是要革老百姓的命的。


谢选骏@xxj2040:

饿蚊子比饱蚊子更凶残——这是和人性一致的。所以说,人是堕落的、无可救药的,只有像莎士比亚那样的英国瘪三,才会颂扬人像神一样,不过那只是希腊罗马的魔鬼之神罢了。不信大家看看,1896年代刚刚开了纪念希腊魔鬼之神的奥林匹克运动会,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希腊魔鬼命名的泰坦尼克号1912年就沉没了,1914年代世界大战就爆发了。这就是一个历史的关键——自我崇拜、拒绝救赎的现代西方文明,由此盛极而衰了。


2022年9月3日星期六

谢选骏:六四屠杀推倒了柏林墙



《不希望红场看起来像天安门 戈尔巴乔夫与邓小平的政治殊途》(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中文 2022-09-03)报道:


邓小平认为戈尔巴乔夫是个大傻瓜。


我们知道这一点,因为邓小平的儿子邓质方这样说的。


91岁的戈尔巴乔夫今天去世了。当时邓小平看着戈尔巴乔夫,看到了失败。戈尔巴乔夫被卷进了推动苏联解体的个股势力中,邓小平确保了中国共产党能够生存下去。


面对内部各种压力、外部叛乱和经济危机,戈尔巴乔夫做出反应是摊开双手展示了他的计划,开放秘密的封闭体制。邓小平则隐藏了他的意图并韬光养晦。


我们世界的轨迹是在1989年确定的。这一年,柏林墙倒塌了;同年,邓小平做出了一个改变他的国家进程的残酷决定。两人的道路出现交集。

 

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1989年5月,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到访北京,这是30年来苏联领导人的首次到访。


这是共产主义大国之间关系缓和之举。然而,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当邓小平和戈尔巴乔夫会面时,《洛杉矶时报》报道说:“周一和今天的会谈在很大程度上被大会堂外天安门广场上持续的学生抗议活动抢去了风头。今天上午,当邓小平和戈尔巴乔夫的会谈开始时,大约有五万人聚集在广场上,还有数千人向北京市中心行进,这是绝食抗议的第四天,已经有两千多名学生要求与中国领导人就如何扩大这里的民主进行对话。”


戈尔巴乔夫感到震惊。他看到一场革命正在逼近。苏联领导人代表团中的一些人开始思考他们是否在与死人关系正常化。


他们当然会这么想。随着民主运动在波兰、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发展,革命在整个欧洲弥漫开来。在罗马尼亚,尼古拉·齐奥塞斯库将被赶下台。


在他访问中国的前一年,戈尔巴乔夫在纽约的联合国受到了欢迎。他参观了这个资本主义的堡垒,在可口可乐广告的霓虹灯下摆拍照片。


戈尔巴乔夫在联合国发表了关于一个新世界的讲话,在这个新世界里必须抛开旧的敌意和意识形态的分裂。


正如他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所说的那样:“世界已经改变了,在世界政治中这些关系的性质、作用和地位也发生了变化。”


邓小平比戈尔巴乔夫早十年到了美国。他也参观了一些景点,到访了一个牛仔竞技场,听了威利·纳尔逊的演讲,并会见了亨利·基辛格。


当邓小平访问美国时,支持民主的力量正在中国聚集。


邓小平面临一个分岔路口。伟大的革命领袖毛泽东已经去世,经过多年毛泽东的铁腕统治,共产党的领导人正在争论新的想法。


与戈尔巴乔夫不同,邓小平试图拯救他的体制但不会拆毁它。从美国回到中国后,他决心在西方的游戏中击败他们。


正如邓小平所说:“如果我们不能比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得更快,那么我们就不能显示我们制度的优越性。”

 

两条道路的选择


那时候,邓小平开始松开共产党对市场经济的控制,特别是在农村地区。他还建立了经济特区,欢迎外国投资。


国内的压力正在增加:通货膨胀和不平等。人们呼吁加快改革和必然而来的更大幅度的自由。


1989年是一个爆发点。戈尔巴乔夫在历史的浪潮中乘风破浪。邓小平看起来好像会被浪潮吞没一样。


天安门广场上的一些中国抗议者把这位苏联领导人当作英雄来欢迎。


面前有两条路:戈尔巴乔夫的政治改革之路和邓小平的政治力量之路。


戈尔巴乔夫拒绝了中国之路。正如他告诉自己的随行人员那样:“我不希望红场看起来像天安门广场一样。”


多么美好的时刻,共产主义运动的两位巨头隔着一张桌子互相注视着对方。


戈尔巴乔夫觉得历史在自己这一边。而邓小平试图让历史屈服于自己的意志。


我们现在知道,邓小平命令他的军队屠杀天安门的抗议者。

 

两个人,两个国家


如果戈尔巴乔夫也如此无情呢?他能拯救苏联吗?


戈尔巴乔夫的助手之一乔治·沙赫纳扎罗夫(Georgy Shakhnazarov)说,他的领导人“缺乏天安门事件的胆量”。


正如弗拉迪斯拉夫·祖博克(Vladislav Zubok)在他的书《崩溃:苏联的垮台》一书中写道,邓小平“宁愿用蛮力来夺回‘天命’”。


当然,这并不是简单地比较两个人和两个国家。他们各自面临不同的压力。


中国当时的经济工业化程度较低,农村改革有巨大的能量可以释放出来。


而戈尔巴乔夫当时面临着多重威胁。正如祖博克在1989年所说,戈尔巴乔夫和他的追随者“没有地图,他们的指南针已经坏了”。


邓小平认为,戈尔巴乔夫把政治改革放在经济变革之前,因而失败了。他“本末倒置”了。


历史告诉我们谁赢了。


1989年11月,柏林墙倒塌。1991年,苏联国旗最后一次在红场降下。


网民嚎叫:


京城老炮1950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1:55:02

中国的改革开放从1978年正式开始,1985年11月19日,里根和戈尔巴乔夫于日内瓦第一次见面,此次见面,让里根彻底看穿了戈尔巴乔夫软弱无能的本质,于是乎就给戈尔巴乔夫天天带高帽,忽悠他,上了里根的套,最终致使苏联的全面解体。中美蜜月期是1979-1989年这10期间。在中美蜜月期间,美国与中国在各个领域里亲密无间的合作,中国的改革开放为什么首先从经济着手?而不是首先从政治改革着手?在这10年期间,大权在握的苏联的戈尔巴乔夫们为什么不琢磨琢磨呢?傲慢与偏见,再加上一个傻字!假如戈尔巴乔夫稳住阵脚,像中国学习改革开放的经验,首先把苏联的经济搞上去,先让老百姓有吃有喝,过上小康生活,把苏联建设成为一个强国。那么还会有后面的科索沃战争、车臣战争、纳卡争端,以及现在的俄乌战争吗?

US_Lion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1:44:37

还是两国的民族素质不一样,俄罗斯是优秀的,中国是腐朽的。

乱我心者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1:14:16

Wuweixiao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17:00

废话一堆。看今天的中国和俄罗斯谁在世界上有话语权?

———————————

1945年九月前的日本帝国,和1945年4月前的纳粹帝国,比现在的清零帝有话语权多多了!

湾区范儿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1:07:09

六四前夕,戈尔巴乔夫去上海访问,原订去拜访汾阳路桃江路交界处的普希金铜像,后因附近多处学生市民游行而更改行程。估计他了解情况后留下深刻印象。

truth_hurts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1:02:42

89年的中国民主运动影响了戈尔巴乔夫,他当时正在中国访问。他不愿苏联出现同样的情况,所以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xplnt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55:00

红场怎么样不知道,但是万幸中国没有变成苏联。

香皂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47:57

Bravehearts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06:06

戈尔巴乔夫有底线,就是不能屠杀平民。

邓小平没有底线,从他在反右一直到天安门大屠杀一直这样。

草芥人命;赶超封建暴君!!!!!

时光的酒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46:36

让子弹飞一会儿。

法西斯德国,日本从1930-1940年代是多么风光无两。现在全世界是怎么评论他们的?

香皂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46:04

秦始皇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14:09

中国的农民运动完全是多余的,把蒋介石赶跑了,社会还跟蒋介石还在没什么区别,还是充满了腐败,只是换了一批人捞钱,贫苦百姓还是贫困潦倒,劳作中日食不果腹,悲惨的事还是每日上演,劳动人民并没有当家作主,只是换了一批不劳而获者。天还是那么黑。

ShiMaQian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41:44

戈尔巴乔夫没有军权。邓小平有军权。邓小平统治,戈尔巴乔夫演戏。还没演完,美国导演就让叶利钦上了。

ArrowOne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17:26

同意二楼的,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不能囿于一时一地,就像秦始皇修长城隋炀帝修大运河, 当时劳民伤财但后世受益无穷

Wuweixiao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17:00

废话一堆。看今天的中国和俄罗斯谁在世界上有话语权?

游兵散勇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15:13

邓小平的评价是要由后世来定的,本来经过江胡的治理,他的历史评价几乎被洗白了,但是随着习皇登基,若是中国就此闭关,他的评价也就那样,不见得比戈尔巴乔夫强到哪去。

ArrowOne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14:48

邓小平是枪林弹雨中出来的,各种裆内血雨腥风的斗争的幸存者,自然能下得起狠手,戈氏则是和平年代的人,这位二战上前线了么?

量子纠结 发表评论于 2022-09-03 10:11:00

就算再过一百年,这两个人的选择谁对谁错,都很难判断,这不像毛腊肉和习猪头,对错现在就可以盖棺定论。


谢选骏指出:都说“历史是胜利者写的”,可是澳大利亚鬼子还没有胜利就开始篡改历史——他们胡说“我们世界的轨迹是在1989年确定的。这一年,柏林墙倒塌了;同年,邓小平做出了一个改变他的国家进程的残酷决定。”看看看,澳大利亚的鬼话,故意隐瞒了1989年6月4日发生在北京的万人大屠杀,故意制造一种错觉,好像柏林墙倒塌在前,而六四大屠杀在后。因为这些依靠红色中国贸易的英国流放罪犯的后代,需要为屠夫擦拭血迹。所以他们隐藏了一个重大的历史事实——是六四屠杀,推倒了柏林墙!为何如此?因为白种人不敢承认他们得到了黄种人的恩惠!


1989年11月,柏林墙倒塌。1991年,苏联国旗最后一次在红场降下。——这是错误的说法。


1989年6月,北京天安门屠杀;1991年,苏联国旗最后一次在红场降下。——这是正确的说法。


六四屠杀推倒了柏林墙及其后面的苏联——六四屠夫邓小平就这样亲手杀害他的苏联老爹,就像他亲身接管了他的四川老爹的小老婆。(这是《戚本禹回忆录》里透露的中共内幕——邓小平乱伦之后被迫出逃法国,参加了国际共产主义作乱,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共栖后妈了。)


天安门的万人血没有白流——它一夜之间改变了人类历史的走向!


难怪现在的美国国会领袖,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政治朝圣,向六四英烈致以崇高的敬意!


但是后来有人忘记了这个六四鲜血的丰功伟绩,所以现在他们正在遭受来自中国的惩罚。

谢选骏:学术自由只是学阀的自由



《专访当代中国研究知名学刊《中国季刊》主编:“未来面对的最大挑战是学术自由”》(常思颖 BBC中文 2022年9月2日)报道:

过去10年左右,中国政治环境收紧,高校对学术发表的审查越来越严格;而另一方面,海外学者想进入中国做研究也面临着相当大的困难。

当代中国研究领域顶级刊物《中国季刊》(The China Quarterly)的主编蒂姆·普林格尔(Tim Pringle)打了个比方:“以前的问题是,海外学者怎样为自己的研究找到合适的守门人,也就是中国国内的合作平台,可能是一间大学,一个公民社会组织,也可能是一个同行学者。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够打开大门,找到安全的研究环境——因为,门被守护得更牢固了。”

在这种情况下,研究中国的群体近年来正在由中国观察者(China watcher)或研究者,向参与式研究者(China participant researcher)转变,蒂姆·普林格尔说。在进行有关中国的研究时,“学者们不再仅仅是观察,而是直接参与”。

2017年8月,负责出版发行《中国季刊》的剑桥大学出版社称,收到了中国某图书和期刊进口机构的指示,在面向中国大陆用户的出版社网站上撤下了的315篇与天安门事件、文革、西藏、新疆、香港等主题相关的“敏感”文章,并表明这是为了让中国大陆的用户能够继续使用该社其他学术和教育出版物”。之后,普林格尔组织发起了强烈的抗议活动,得到学术界广泛声援,迫使剑桥大学出版社撤回决定,使这些文章在网站中得到恢复。

此后,中国学术机构对《中国季刊》的订阅量有所下降,但有趣的是,来自中国的访问和下载量并未减少,中国学者提交论文的数量甚至还在不断增加,普林格尔说。

面对学术界反弹 《中国季刊》300篇被删文章恢复发表

《中国季刊》由国际著名的中国问题专家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Roderick MacFarquhar,马若德)于1960年创建。麦克法夸尔希望这本刊物能够反映铁幕背后中国各领域的状况,让读者深入理解中共历史和管治中国的逻辑。60年来,《中国季刊》早已成长为国际顶级学术刊物,成为深入评析当代中国事务的重要平台。

早期的作者除了学界,还有驻京外交官、香港记者,以及在华商界人士。自90年代中后期,越来越多中国国内的学者向季刊投稿,根据普林格尔,截至今年7月,其投稿量达到了总数的约48%。

为何研究中国的群体从研究者变成了参与式研究者?当中国的学术空间受到限制,他们正在经历哪些挑战?为何在面对审查压力时,来自中国的投稿量不降反增?

从研究者到参与式研究者

普林格尔:最大的一个变化是,中国学者越来越多地参与到有关中国的研究中,并且用英文发表研究成果。

中国先是进入市场化改革,接着与世界经济接轨,成为世界贸易组织成员。在这期间,研究中国的群体发生了变化——从中国观察者或研究者,变成了中国参与式研究者。

一方面,研究者不再以外国学者为主。现在有很多中国学者用英文发表研究成果,为全世界的学者提供参考。另一方面,与60年代初《中国季刊》刚创立时相比,越来越多世界各地的学者也进入中国进行研究,他们有机会接触中国,参与中国的发展。

与此同时,读者也改变了。四、五十年前,无论研究者是否来自中国,都是为非常小众的读者群体服务。但现在,读者群也在逐渐扩展。

这些都有很多内部和外部因素驱动。除了刚才提到的中国改革开放,还有全球高等教育在急剧扩张,很多中国学生到海外接受教育,不少是从事中国研究。不仅如此,从1998年开始,中国国内的高等教育也在扩张,英文更广泛的使用,国内(英文学刊)的读者群也随之增加。

BBC中文:从研究者变成了参与式研究者,这两个概念有什么不同?具体在哪些方面体现出了参与式研究者的特点?

普林格尔:60年前,当《中国季刊》刚创办时,中国内部事务对外部世界直接影响较小。但现在,由于中国与全球经济紧密相连,中国内部事务牵动着外部世界。比如说,如果中国国内的学术自由受到限制,可能会影响中国大学与国外大学之间的伙伴关系。

中国正在极力限制学术自由。其实历史上也曾有过限制,比如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但那时国内的限制对国外大学没有直接影响,因为很少有中外大学之间的伙伴关系。

但是现在,中国在自然科学和人文社科等几乎所有领域都与国外大学建立起合作关系。那么要如何确保中国对学术自由的限制不会影响其他地方的学术自由?

从这个层面来说,学者们不再仅仅是观察中国,而是直接参与(有关中国的研究),这与以往是不同的。

BBC中文:你认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事中国研究的群体从观察者变成了参与者?

普林格尔:大概从90年代中、后期开始。很难给出确切的时间节点,因为参与的程度不是直线上升的。一段时间进步,一段时间倒退,然后再进步。

但是现在,我们正处于倒退阶段。在这个时期,学者很难参与进去,想化解对参与的限制也很难。但我相信,这会再次改变。也许未来5年内不会,10年内不会,但最终会改变。

“倒退阶段”

BBC中文:为什么说现在处于参与式中国研究的倒退阶段?

普林格尔:有关中国研究的学术空间在经历了一场大的扩张之后开始变窄,这发生在过去4、5年间,不到10年的时间里。

在这个阶段,中国政府加大了对于学术研究空间的限制,尤其是在社会科学相关的学科中。也就是说,当局对于能够公开谈论的话题、可进行的研究主题,以及(研究中)自由提出质疑的空间进行了管控。比如,中国的公民社会空间在缩小,对相关领域研究的限制越来越多。

目前看来,中国研究领域未来面对的最大挑战是学术自由。学术自由保证做学术的空间不受限制,这在中国显然非常困难。

BBC中文:能否具体讲一讲学者们在研究时受到的挑战?具体在哪些方面受到了挑战?

普林格尔:我就不举个例了,指名道姓对其他人不公平。我可以说一些普遍性的情况。

在中国国内,研究机构要确保有关中共的政治传统、中国历史和社会稳定这几个维度的研究不会对官方叙述构成挑战。

在中国以外,研究机构要确保中国的威权主义不会蔓延到自己的国家和机构。在一些国家,这种偏执的恐惧已经被用作恐华的借口。

在实地考察方面,比如在研究人权和劳工运动时,到运动现场去并与参与者交谈非常重要。但现在,与著名的工人领袖、维权者和律师交流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敏感,甚至几乎不可能直接与他们接触。

BBC中文:是因为学者不能进入中国吗?

普林格尔:是因为进入研究现场变得更加困难,与相关的民间社会组织交谈变得更复杂,(中国国内学者)从当局获得批准来发布研究结果的过程也更为复杂。中国学者在疫情之前还是会到各地做研究,非中国的学者也会去。

《中国季刊》上有一篇非常有趣的文章,作者是希娜·切斯特纳特·格雷腾斯(Sheena Chestnut Greitens)和罗里·特鲁克斯(Rory Truex),讲述了非中国学者与中国“国保”(即国内安全保卫)人员之间的交流,以及被请去“喝茶”(指被约谈)的情况。这项研究表明,“喝茶”并不像人们想象地那么普遍,但依旧是个问题。目前在做研究时必须考虑这些事情,阻碍了研究进程。

“以前的问题是,海外学者怎样为自己的研究找到合适的守门人,也就是中国国内的合作平台,可能是一间大学,一个公民社会组织,也可能是一个同行学者。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够打开大门,找到安全的研究环境——因为,门被守护得更牢固了。

BBC中文: 你认为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普林格尔:我不是政治学家,我是社会学家。但不管怎样,我认为中国的领导阶层——我谨慎地使用这个词,因为不只是指习近平——已经被中共自身的利益所主导。

这与三点有关。首先是中国共产党自己的历史。中共一直致力于制定标准化的、不受质疑的历史论述。

其次,我认为中国的领导层一直非常注重党的权威,要确保它不会面临挑战,特别是来自内部和民间社会的挑战。当局已经开始限制公民社会,包括出台了《慈善法》和《境外非政府组织境内活动管理法》。

另外,我认为中共一直担心社会稳定,近年来尤其感到社会稳定受到威胁。从外部来看,党的领导层对中东发生的“阿拉伯之春”(Arab Spring)运动感到担忧,还有以往的东欧和前苏联地区的“颜色革命”(Colour Revolution)。在内部,当局看到越来越多的群体性事件,抗议、罢工以及各种社会运动,因此转向采取更严格的统治方式。

BBC中文:所以限制主要来自于政府?

普林格尔:有些学者这么认为。但我认为,限制学术自由的压力不仅来自威权政府,也来自市场;中国的学术界已经与全球高等教育和知识生产的商品化体系交织在一起,并且越来越多地受到商业逻辑的驱动。

在过去二、三十年里,世界各地的高等教育都经历了商品化的过程,高等教育越来越像一种私人产品,而不是公共产品。与此同时,高等教育在不断国际化,中国在全球高等教育市场上占据越来越重要的地位。比如中国的大学经常出现在世界大学排名榜单前20名、前50名。中国政府也要确保大学数量增加,在全球竞争中取得好成绩。

在这种趋势下,提供研究资金的机构必须做出回应。某些形式的学术研究被优先考虑,比如名牌大学的学者可以获得更多全球资源,有更多跨国流动和交流的机会。相比之下,最受限制的是与社会和政治运动有关的学术研究,包括劳工权利、性别平等和人权等议题。

BBC中文:2017年剑桥出版社那件事情之后,中国学者有受到后续影响吗?

普林格尔:首先要說,事情的后续发展很有趣。

我认为,当时剑桥大学出版社的反应是个错误。《中国季刊》主导学术界发起了全球性响应,要推翻出版社的决定。出版社在三周内反转了决定,他们在网站上发表声明,说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这很好。

这件事对《中国季刊》的影响很明显,在中国境内,订阅季刊的大学数量大幅下降。但与此同时,《中国季刊》在中国的下载量并没有减少。另外,中国大陆的学者向季刊投稿的数量持续增加,季刊文章在全球被引用的数量也在增加。截至今年7月,来自中国的学者投稿数量已经达到了总数的约48%,从2021年的约38%上升了10个百分点。所以很有趣。大学订阅虽然减少了,但《中国季刊》在中国国内的影响力似乎没有减弱,在中国学术界的影响力也似乎没有减弱。

BBC中文:整体来说,你还是比较乐观,认为即便研究受到限制,中国研究的未来还是会继续拓展?

普林格尔:不管是中国国内还是国外的学术界,都很有创新精神。尽管存在各种限制,但还是会有世界级水平的研究从中国国内传播出来。不仅《中国季刊》能收到投稿,其他期刊也有。我认为,要获得这些研究数据,需要在道德上和方法论上给与更多关怀。

BBC中文:这是什么意思?具体是什么做法?

普林格尔:也就是要找到创新的研究方法,并且要格外留意安全和保障问题,在需要时提供安全的环境让人们能够匿名说话。也要找到学术受限的程度有多大;我相信个别学者已经在研究中受到限制,但重要的是,这种限制具体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在学术自由方面,限制确实非常明显。不过,中国是国际高等教育环境中的主要参与者,理解这些限制是如何运作的也很重要。

BBC中文: 根据你的观察,最近10年里,哪些主题是中国研究领域最热门的主题?

普林格尔:学者对有关“中国崛起”的话题表现出了强烈兴趣,着重关注中国在全球经济和政治舞台上的角色。国际关系一直是非常受欢迎、非常重要的研究主题,目前这个领域的一些传统理论受到中国新兴国际关系理论的挑战。这很适合讨论,非常好。

与这相关的另一个主题是,中国如何通过投资和倡议增加对世界的影响力,比如“一带一路”。我要强调,我不相信“一带一路”倡议是经过政府细致规划的项目。但不管怎样,目前很多研究是关于中国日益增长的全球影响力,这非常有趣。

另一个主要问题是,中国在不同时期出现不同程度的威权体制,这激发出大量有关中国政治的研究课题。

还有学者研究关于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的关系,环境对中国快速发展的影响,公民社会以及中国的社会运动。

最近几年,研究者对边疆地区重新重视起来,包括新疆、西藏、香港等,近几年尤其关注香港。

还有中国精英阶层的崛起,监控与社会控制、对公民社会的影响等话题。也有针对旧有问题的研究,比如户口、失踪女性、年轻女性、女性出生比例等等。

这些主题与社会发展有关,社会问题出现后,中国学者就会更加关注。

BBC中文:有关香港和台湾,最热门的主题有哪些?

普林格尔:有三、四个事件影响了来自台湾和香港学者的研究,都与社会运动、以及他们和北京政府之间的关系息息相关,包括台湾的“太阳花运动”、香港的“雨伞运动”和“反送中”运动(即反逃犯条例修订运动)。

我们发表过有关混合政体及香港管治之本质的研究。有一种流行观点认为,香港从英国统治下的民主政体变成了中国大陆统治下的威权政体。事实并非如此,英国殖民主义从来没有给过香港人民普选的权利。在“八九学运”后的十年里,香港朝普选迈进了一些;香港的公民社会和政党团体也在1989年后发展壮大,成为推动普选的力量。

但是,当前香港社会展现出的专制统治,尤其是香港《国安法》颁布后的治理方式,和英国统治时期并不一样。两者在保障结社自由、言论自由等方面非常不同。香港此前已经建立了一些重要制度,特别是在“六七暴动”以后,这促进了对自由权利的保障。我认为学者的一项工作就是把历史视角带入到香港研究中。

除了混合政体,还有学者研究香港民众抗议的类型或本质,比如多少人参与了“反送中”运动,参与者是否主要来自中产家庭,以及是否有更广泛的阶层参与其中等等。

很明显,关于香港的研究是以社会运动为主,但我认为这种情况会改变。未来几年里,研究者会更加关注香港的高等教育。香港学界担忧《国安法》会对研究带来什么影响,也担忧香港政府在大学管理方面的影响力不断增长,这会对机构自主权带来什么影响。

有关台湾,“一个中国”的问题仍旧非常重要。我们即将出版一组文章(special section),包括七篇关于这个主题的文章。

关于台湾,我们还看到研究民众投票行为的文章,以及关于两岸关系、政治腐败问题,等等。

BBC中文:不同地区的学者对于中国研究的问题有没有什么偏好?

普林格尔: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一会儿,是个很有趣的问题。根据我的观察,英语还是一种霸权语言,用其他语言写作的不如英语多。很遗憾,但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情况。

中国正在与一些国家合作,比如安哥拉、埃塞俄比亚、坦桑尼亚、南非、巴西、阿根廷、斯里兰卡、印度尼西亚等等,这会发展出更多元化的全球学者。我很希望《中国季刊》能在中国研究领域多元化中发挥作用。

比如来自埃塞俄比亚等非洲国家的学者,对中国投资如何影响非洲大陆的发展感兴趣;巴西学者则热衷研究中国资本与当地大豆种植之间的关系。

在美国,关于美国如何应对中国崛起带来的挑战,这方面仍有大量研究。美国学者对中国人权、法治和知识产权等话题也很感兴趣;欧洲和英国也是如此。这些国家的学者还关注中国在各领域的投资会带来什么样的全球影响。

因此,不同国家的学者对中国研究领域感兴趣的话题是否有差别?有。但这取决于中国研究在该地区的发展程度。

印度这几年间有关中国研究的水平和规模突飞猛进;巴基斯坦则开始进行有关中巴经济走廊的研究。这些国家的学者在此领域发表的论文会不会增加?还需要一段时间观察。我认为迟早会增加,这是好事。

中国国内的学者和世界各地新崛起的学者在这个领域还不够显著,我认为在二、三十年的时间里,这个领域研究者的组成会更加多样化。

BBC中文:有没有具体的数字能够体现这种区别?

普林格尔:就读者群而言,网站浏览量来自美国和英国的最多,接着是中国、香港、德国、澳大利亚、荷兰、加拿大、新加坡和台湾,主要是发达国家或地区。

菲律宾、印度等发展中国家开始加入,巴基斯坦也有一小部分。来自发展中国家的读者在增加,这也是件好事。

BBC中文:最后能否和我们分享一下,作为世界顶尖期刊的主编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普林格尔:这个工作很辛苦,责任很重,有时候让我晚上睡不着觉。拒稿看似容易,大多时候我也都会拒稿,但仍旧是一种压力,其实很难。

压力来自于要(对稿件)做出正确的判断,不能误拒能帮我们理解中国的好文章;同时也要保证学术上的卓越和严谨。正如你说,我们是国际顶级刊物,我想保持这种顶级,也是一种压力。压力还来自于投稿数量。粗略地讲,2000年可能收到200篇,现在一年有超过400篇。

剑桥出版社配合审查那件事也给我带来很大压力,那次媒体对我这个编辑也进行了严格的调查。有学者建议我们不能再受出版社的压力。我的观点是,出版社必须撤回最初的决定,否则我们就换一家出版社。但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因为这会对期刊本身带来太大的影响。所以那个时候要想,怎样让出版社改变决定,同时又与其保持关系。

还有,我这个岗位必须要抗压,因为会受到很多批评,在需要的时候要能承认错误。要有能力与编委会合作,与执行编辑合作。此外,还要认可学术出版是不断变化的,目前正朝着资讯开放的方向发展。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这个行业可能会发生巨大变化,我们都要准备好付出,努力工作,以确保《中国季刊》保持国际领先的地位。

我的编辑任期还有两年时间,目前已经开始寻找下一任编辑。如果有来自全球南方的学者担任编辑,那也很好。而且,这是一本关于中国的刊物,如果能请来一位华人编辑,那也不错。

谢选骏指出:上面的报道似乎倡导“学术自由”,这似乎很好。但是,它却掩盖了问题的另外一面——所谓学术自由,往往只是学阀的自由。所以学法经常与军阀、党阀、政阀、财阀勾结起来。这是由人的原罪、人性的倾向预先决定了的——“我的自由就是无法兼容你的自由。”


《蒋华志:学阀是学术自由的大敌》(2006-06-23 爱思想 )报道:

按照汉英双语《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军阀”是指拥有武装部队,割据一方,自成派系的人。“学阀”是指凭借势力把持教育界或学术界的人。有趣的是,军阀的英文写法是warlord,学阀的英文写法是scholar-lord, scholar-tyrant。lord就是霸王,tyrant就是暴君。

这军阀与学阀,看起来差别很大,实际上颇有类似之处。总的说来,无论是军阀还是学阀,都是少数人让多数人不舒服、不畅快。军阀是以枪杆子说话,强迫民众服从,否则就会“死啦死啦的。”当然随着时代的变迁,原先的枪杆子不过是大刀片子、梭镖杆子变成了现在的机枪、大炮和坦克。学阀以笔杆子压人,不让人们说实话、说真话,净让人们说假话、编瞎话。如果你敢于说真话,学阀就会给你打棍子、扣帽子、抓辫子,把你往死里整。当然,两者的差别也是明显的。

军阀对民众的戕害首先是肉体的,同时是精神的。学阀对民众的伤害首先是精神的,同时是肉体的。在军阀统治下,你可能死掉,但你死得痛快。在学阀统治下,虽然你的肉体尚存,但你的灵魂已经挥发。你的痛苦是长久的、深入骨髓的。你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军阀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占山为王,老子天下第一。还有点独立精神。学阀缺乏思想,没有独立人格,他必须依附权贵、依附官方。

具体说来,学阀有如下特点:

第一,器量狭小,惧怕学术自由。其具体表现是:排斥新人、新思想。在多年前某大学出了一个悲剧。一位博导的学生写出的论文水平高出了博导,该博导死活不愿意承认,最后博士生愤而杀身亡。该事件在当地引起轩然大波,人们纷纷指责该博导的霸道与专横。当然,据说这位博导继续当他的博导,没有受到良心的谴责,这就是学阀、学霸和学术暴君的“品质”—“ 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学阀惧怕学术自由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的学术,多半是皇帝的新衣,很容易被人看穿的。所以,一旦有不同于他们的思想,有时还未必是新思想,他们就恨得要死,怕得要命。因为一旦接受别人的观点,就意味着给自己丢脸。

第二,好出风头,头衔多多。人们在学术界可以看到一种现象,一些人已经七老八十了,但是学术著作反而与日俱增。到处当主编,到处作报告。而且身上的头衔多得吓人。居然可以在多个地方担任这样那样的职务。有的人头衔多得来一般的名片都无法容纳。如果这些人真正自己写书、写论文,这当然是好事。但是,可惜的是,我们往往看到的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看起来出了多卷本大部头的书,实际上他们只是拉大旗作虎皮,挂一个主编、总主编的头衔,下面的活就由名气较小、或压根就是无名小卒来完成。人的知识和能力实际上都是非常有限的。但是,一些人却在自己根本不熟悉的领域大显身手。有的人敢编写世界通史,而他自己实际上只研究了世界现代史的极小段。有的人敢编中国通史,而他自己也只是研究过中国某一个断代史中的某些问题。国外也有人编世界通史的,比如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上下册,但那是一人所为,不是我们的大呼隆。人家一人操刀,出了问题责任非常明确—好汉做事好汉当。而我们的大呼隆,问题多多,出了问题反而互相推诿,形成集体无责任。更何况《全球通史》成为了名著,成为非常流行的畅销书。当然,该书也成为我们有关人士抄袭的对象,还美其名曰“中国人编写的新的世界通史。”

第三,神经脆弱,想入非非。学阀们普遍神经脆弱。一有不同观点,他们就惊慌失措,大惊小怪,大惊失色。他们往往会发现别人观点中的“微言大义”,从中引申出骇人听闻的结论。比如,中山大学袁伟时教授发表了《现代化与历史教科书》一文后,不久便引起了张海鹏先生愤怒,拍案而起,颇有挽大厦将倾的气慨。于是便有《反帝反封建是近代中国历史的主题——评袁伟时教授<现代化与历史教科书>》一文的出台。(http://zqb.cyol.com/content/2006-03/01/content_1324540.htm)张先生开宗明义就指出袁先生动机极其不纯——“全面否定我国中学历史教科书”,当然袁先生“良心大大的坏了。” 接着张先生就说得更玄乎了:“通观‘现文’,我们至少可以看出,其矛头所向,是要否定新中国建立以来,我国学术界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研究中国近代史所取得的基本结论。”在文章最后,张先生提醒我们:袁伟时要把中国青年引向资本主义道路。

张先生的文章还算比较温和,而龚书铎先生的文章简直会把人吓个半死。他直截了当就判了袁先生的死刑,说袁的文章“否定中国人民一百多年的反侵略斗争,矛头所向,则是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龚书铎:评《现代化与历史教科书》http://hist.cersp.com/jcyj/jcll/200606/2834_5.html)他指出袁先生的三大“罪状”其一,把帝国主义发动侵略中国的第二次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侵华归之为清政府和义和团造成的,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辩护。其二,用“现代化”代替反帝斗争。其三,借批评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初中历史课本之名,行攻击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之实。这么说来,袁先生的文章简直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

粗略看了张先生和龚先生的文章,给人的感觉是:只准前人说话,不让后人思考。两位先生的立论的基础,不过是毛泽东在六十多年前得出的结论:中国近代社会性质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因此,中国近代历史就是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一个在六十多年前确立的结论,几十年都不容置疑质疑,这本身就是一种病态现象。如果前人的结论不可更改,那么中国改革开放的一切就无法解释了。按照张先生和龚先生的逻辑,我们可以非常自然地得出一个结论:改革开放是与毛泽东思想对着干的,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因为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一切举措,多半与毛泽东当年的想法背道而驰。

袁先生只不过把很多人的类似想法公开地说出来而已,他对已有的结论进行反思、质疑,这本身是民主社会的必然要求,也是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必然要求。请问张先生和龚先生:我国宪法和法律的哪些条款规定了不能反思过去的历史,不能提出新的结论?按照二位的逻辑,那么多搞中国近代史研究的都是完全多余的。因为,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经定了调子,完全没有研究的必要。如果实在要研究,不需浪费笔墨和精力,只需写上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说(对不起,不能用“说”,要用“教导我们说”):“中国近代社会性质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因此,中国近代历史就是反帝反封建的历史。我完全赞同毛主席的意见!”这样一来,岂不简单?

再说袁先生今年是七十五岁的人了,一介书生,手上没刀、没枪,只有一个思考的头脑。就算他的观点是“歪理邪说”,那也很难蒙蔽清醒的中国人民。我们不是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更不要说动摇社会主义制度和党的领导了。我们的党得到人民最坚决的拥护,代表了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他袁伟时一介平民,既没有金钱,更没有大炮,他凭什么动摇党的领导、动摇社会主义制度。用毛主席的话说,“蚍蜉撼树谈何易?”如果他真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们的人民解放军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钢铁长城吗?不是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吗?

其实,对一个袁伟时如此看重,恰恰是看不起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有人想捍卫社会主义,反而帮了倒忙。而且,人们还有理由怀疑,是谁指使张、龚两位对袁先生口诛笔伐、进行末日审判呢?从目前的情况看,并没有谁让张、龚两位对袁大张挞伐,应该是两位自作多情、自作主张吧?

第四,思想贫乏,鹦鹉学舌。学阀的一个重要特点是,自己并不动脑筋思考问题,他们的所谓观点多半是在官方近期的报纸、杂志上可以看到的。他们的使命生来好像不是为了思考,而是为了说明已有的结论的无限正确。他们只知道模仿,不知道创造。他们习惯于做传声筒、留声机,不愿意做独立思考者。这样的人一方面是没有思想,而他们的另一方面也就是没有独立的人格。

第五,热衷官场,左右逢源。一些学阀,他本身就在官场上混。因此,这样的学阀既是官僚,又是所谓的学者。他们的学术霸权的建立,多半不是靠学术,而是靠权术。因为有了权术,他们便垄断了优质学术资源,便建立起了自己的“学术帝国主义”。即使原来有点学术水准的人,在官场混久了,学术水准自然会被稀释若干倍。这样的学阀,霸气更足,邪气更甚,对正常的学术和学人的危害就更大。

学阀是学术自由的大敌,是民主社会的大敌。学阀存在一日,学术就受损一日。学阀与真正的学术形同水火,势不两立。有学阀就没有学术,有学术就不要学阀。

生物多样性使世界精彩,思想多样性让人类灵秀。但愿中国少一些学阀,多一些学者。愿学术真正成为学术,远离政治的喧嚣。(于斯德哥尔摩大学政治学系)

谢选骏指出:人在欧洲,骂骂中国的学法还是比较安全的。其实,学阀是一种世界现象,不分国界,不分制度,人性使然。说到底,学阀是没有自信表现,就像专制国家的党阀和军阀、民主国家的政阀和财阀一样。

谢选骏:《河殇》打败了《共产党宣言》



中文维基百科的《河殇》条目说,这是“原央视官方纪录片,现为中国政治禁片”,是中国中央电视台制作的六集电视纪录片(时称“六集电视连续节目”),在1988年6月16日首播。《河殇》继承了1910年代新文化运动的脉络,对诸多中国文化符号辨析和评判,包括黄河黄土文明、长城和龙等,同时表达了对海洋文明的向往。约2亿至3亿中国观众收看,全国报章收到读者尤其学生的来信感言。该片第一次用电视媒介总结了中国共产党改革派对于改革开放遇陷入经济困局的解读——困局源于中国文化有太多传统包袱。

1988年的《河殇》在80年代的中国学生运动史有承先启后的意义,与1981年内蒙古学运、八六学潮和八九学运的思潮悉悉相关,并代表了80年代文化热的高峰和尾声。


2022年9月1日,魏京生忽问谢选骏曰:“最近听说你的老朋友继续炒作《河殇》,您老有何说道?”


谢选骏答曰:“《河殇》是一个伟大的历史文献。《人民日报》定性《河殇》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因为《河殇》触发了八九民运,六四屠杀一举摧毁了苏联帝国,瓦解了黄俄共产党的祖国,岂不是太棒了吗。”


魏京生又对谢选骏说,“太伟大了。原来苏东波是因为有了您的河殇。监狱的政治教育课上看过,很煽情,感动了很多不读历史的年轻人,是五四运动的延续。第一次听说还感动了苏联人。”


谢选骏答曰:“您在监狱待业了十几年,不得不脱离时代了。所以才会说‘《河殇》感动了苏联人。’”

下面的文章,或许可以给你补补监狱里没有的历史课——

https://chinesepen.org/old-posts/?p=19147


还有人说,“河殇没有指出中国文化就是周文化就是农业文化是不足地方。如果指出与农业文化相对的是商业文化、商业文明,今天的中国不是这样子了。河殇也没有指出今天我们处在的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就是农业向工业化演变的事实,更是可惜!没有指出上一次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经历了近一千年的事实,可惜可叹的地方很多。”


谢选骏对他们说,“《河殇》百谬,然而却改变了历史进程。这不是一个孤立的历史现象——因为四平八稳的东西,只会默默无闻,就像我出版的二百多本《谢选骏全集》。”


其实,这多少有些像是《共产党宣言》和《马恩全集》的关系——乳臭未干的马恩二厮,三十岁上下就搞出了一篇《共产党宣言》;但是后来他们分别活了六十多岁和七十多岁,用尽一生写下了《马恩全集》六十本,却不及《共产党宣言》那么著名……


所以我说,“《河殇》类似《共产党宣言》。”


如果能从批判《共产党宣言》的角度去批判《河殇》,那就有点进入门道了——就不会像魏京生那样,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了。


曾节明@zengjieming:俄罗斯,蒙古,东欧是戈氏解放的。莫非戈尔巴乔夫是六四屠杀启蒙的?

谢选骏@xxj2040:对啊,戈尔巴乔夫不想做邓小平那样的六四屠夫,只能放弃苏维埃帝国主义了。而且东欧人民从六四屠杀中想起了共产党的黑历史,终于走上了独立自主的民族解放道路。


曾节明@zengjieming:前苏和东欧是戈尔巴乔夫拆解的,老谢你这是贪天之功为己有。

谢选骏@xxj2040:你错了。

1、戈尔巴乔夫始料未及苏联瓦解,不是故意拆散的。

2、所以说,是八九民运和六四屠杀把国际共产主义送上了绞刑架。

3、你看看日历,六四屠杀以后共产党政权一个个连锁倒台,半年之后齐奥塞斯库遭到枪决,两年后苏联彻底瓦解——这里的因果联系还不明显吗?


在这种意义说,从历史发展看,《河殇》不仅类似《共产党宣言》,而且《河殇》还打败了《共产党宣言》,预示了国际国际共产主义时代的终结。


2022年9月2日星期五

谢选骏:《河殇》类似《共产党宣言》

中文维基百科的《河殇》条目说,这是“原央视官方纪录片,现为中国政治禁片”,是中国中央电视台制作的六集电视纪录片(时称“六集电视连续节目”),在1988年6月16日首播。《河殇》继承了1910年代新文化运动的脉络,对诸多中国文化符号辨析和评判,包括黄河黄土文明、长城和龙等,同时表达了对海洋文明的向往。约2亿至3亿中国观众收看,全国报章收到读者尤其学生的来信感言。该片第一次用电视媒介总结了中国共产党改革派对于改革开放遇陷入经济困局的解读——困局源于中国文化有太多传统包袱。

1988年的《河殇》在80年代的中国学生运动史有承先启后的意义,与1981年内蒙古学运、八六学潮和八九学运的思潮悉悉相关,并代表了80年代文化热的高峰和尾声。


2022年9月1日,魏京生忽问谢选骏曰:“最近听说你的老朋友继续炒作《河殇》,您老有何说道?”


谢选骏答曰:“《河殇》是一个伟大的历史文献。《人民日报》定性《河殇》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因为《河殇》触发了八九民运,六四屠杀一举摧毁了苏联帝国,瓦解了黄俄共产党的祖国,岂不是太棒了吗。”


魏京生又对谢选骏说,“太伟大了。原来苏东波是因为有了您的河殇。监狱的政治教育课上看过,很煽情,感动了很多不读历史的年轻人,是五四运动的延续。第一次听说还感动了苏联人。”


谢选骏答曰:“您在监狱待业了十几年,不得不脱离时代了。所以才会说‘《河殇》感动了苏联人。’”

下面的文章,或许可以给你补补监狱里没有的历史课——

https://chinesepen.org/old-posts/?p=19147


还有人说,“河殇没有指出中国文化就是周文化就是农业文化是不足地方。如果指出与农业文化相对的是商业文化、商业文明,今天的中国不是这样子了。河殇也没有指出今天我们处在的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就是农业向工业化演变的事实,更是可惜!没有指出上一次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经历了近一千年的事实,可惜可叹的地方很多。”


谢选骏对他们说,“《河殇》百谬,然而却改变了历史进程。这不是一个孤立的历史现象——因为四平八稳的东西,只会默默无闻,就像我出版的二百多本《谢选骏全集》。”


其实,这多少有些像是《共产党宣言》和《马恩全集》的关系——乳臭未干的马恩二厮,三十岁上下就搞出了一篇《共产党宣言》;但是后来他们分别活了六十多岁和七十多岁,用尽一生写下了《马恩全集》六十本,却不及《共产党宣言》那么著名……


所以我说,“《河殇》类似《共产党宣言》。”


如果能从批判《共产党宣言》的角度去批判《河殇》,那就有点进入门道了——就不会像魏京生那样,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了。


谢选骏:马甲(MAGA)共和党就是半吊子法西斯吗

《拜登公开点名痛批特朗普,“MAGA威胁美国立国之本”》(2022-09-02 阅读)报道:


距2022年中期选举仅剩2个月,美国民主共和两党逐渐进入激烈交锋,作为两党“门面”的美国总统拜登与前总统特朗普也开启了相互攻讦。


当地时间9月1日晚间,拜登在宾夕凡尼亚州费城极具历史意义的独立厅发表全国讲话,直接点名特朗普,称他和“MAGA共和党人”正在煽动政治暴力、破坏平等与民主,并致力于使美国“倒退”,威胁美国国本。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分析称,这是拜登迄今为止对特朗普及其共和党内盟友“最严厉”的谴责。另有白宫官员强调,拜登所发出的警告并非针对所有共和党人,而是那些“亲特朗普势力”。


在前述演讲发表前,美国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罗纳·麦克丹尼尔在一份声明中称,民主党正在对半数民众释放敌意与厌恶,拜登是美国的“首席分裂者”。约一周前,拜登在一段演讲中将“极端MAGA学说”形容为“半法西斯主义”。


美国新闻网站Axios分析称,作为常年“摇摆州”的宾州是本次中期选举最大的政治战场之一,特朗普所支持的该州州长与国会参众议员候选人现已通过党内初选,部分重要选区也有“翻红”的趋势。而在本周,特朗普还将与他支持的三名候选人在该州继续举行竞选活动。


综合《华盛顿邮报》、CNN、Axios等多家美媒消息,美东时间9月1日晚8时的黄金时段,拜登特意来到了宾州费城的独立厅(美国独立纪念馆),发表了一场题为“国家之魂”的演讲。


美媒分析称,拜登选取的演讲地点确实极具历史意义:独立厅是1776年《独立宣言》通过的地点;1787年,美国的开国元勋们曾在这里辩论和起草美国宪法;美国独立战争打响后,乔治·华盛顿在此处被任命为大陆军总司令。在拜登之前,其他曾在独立厅演讲的美国总统包括1962年的约翰·肯尼迪、1976年的杰拉尔德·福特以及1987年罗纳德·里根。


1日当晚,约有300名受邀者隔着防弹玻璃观看了拜登的演讲——这里距离拜登于2019年正式宣布参加总统大选的地方不远,当时演讲的主题也十分类似,即“为国家的灵魂而战”。


CNN指出,尽管拜登试图激发民众对未来的乐观情绪,并宣传自己任期内取得的一系列成就,但他很快就开始描绘起了“一副黑暗的画面”,在演讲开始的数分钟内就将矛头指向了特朗普及其追随者。


“当我今晚站在这里时,平等和民主正遭受攻击。”拜登说,“假装事实并非如此对我们没有好处。所以今晚我来到了这一切开始的地方。我要尽我所能,坦率地向全国人民讲述我们所面临的威胁。关于我们自己拥有应对这些威胁的力量。”


“唐纳德·特朗普及MAGA共和党人代表的极端主义正威胁我们这个共和国的立国之本……他们正致力于让这个国家倒退,倒退回那个没有隐私权、没有选择权,那个没有堕胎权、没有和所爱之人结婚权的美国。”拜登说,“他们推崇威权领导人……他们煽动了政治暴力。”


“我们必须坦诚相待,坦诚地告诉自己:我们国家今天发生的太多事情是不正常的。”拜登认为,2022年的共和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特朗普及其助手的“主导、驱动和恐吓”。


在演讲的最后,拜登试图用一种乐观的语气表示,尽管美国社会已经如此“黑暗”,但选民们依然有权通过选票改变局势。


CNN引述美国政府官员说法称,拜登所释放的信息并不是针对整个共和党,而是该党内部的“极端势力”。另有白宫官员强调,拜登所发出的警告并非针对所有共和党人,而是那些“亲特朗普势力”。


不过,CNN也直言,这是拜登迄今为止对特朗普及其共和党内盟友“最严厉”的谴责。


在拜登的演讲发表之前,美国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罗纳·麦克丹尼尔曾在一份声明中称,“乔·拜登是‘首席分裂者’,是民主党当前状态的缩影:对半个美国的分裂、厌恶和敌意。”


有官员透露,拜登在近几个月来一直在考虑发表一场有关美国民主的主题演讲,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也是受到了美国众议院特别委员会关于“1月6日国会山骚乱事件”公开听证会结果的影响。


“他(拜登)已经思考了很久了,他已经为此努力了一段时间。”另一位高级政府官员说,“这场演讲不是对当天的某些消息的回应,这是对他所认为的整个国家所处状态的回应。”


据《国会山报》消息,演讲结束后不久,部分共和党人和媒体纷纷认为,拜登这次的行为非常“政治化”,甚至还把美国军方卷进了政治场。


CNN主播布里安娜·凯拉尔表示,“不管你怎样看待这个演讲,军方应该是与政治无关的。在拜登总统发表这场政治演讲的时候,却让海军陆战队员身着制服站在身后,这两者是相冲突的。民主党人这么做是错误的,共和党人要这么做也是错的。”


“他(拜登)的演讲受到了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护卫,他直接、明确地针对了他的前任和共和党成员。”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记者埃德·奥基夫称,“这可不是一件我们每天都能看得到的事情。”


“这真可耻。”田纳西州共和党众议员马克·格林在推特上写道,拜登的演讲只是他又一次在“贬低美国同胞”。


面对外界质疑,白宫副新闻秘书克里斯·米格尔回应称称,“民主并不是一个党派问题或政治问题。”


“许多伟大的记者都报道称,这位前总统和他在国会最忠实的支持者是民主的威胁,他们试通过包括武力在内的手段推翻选举。”白宫国家经济委员会高级公关顾问杰西·李表示,“(拜登)总统直言不讳地描述了同样的事实,这不是‘政治化’,这是他的职责。”


Axios分析称,拜登之所以选择在宾州发表演讲,也与该州在中期选举中的特殊地位有关。


作为常年“摇摆州”的宾州,一直是民主共和两党角力的重要战场之一。目前,除该州州长系民主党人外,代表该州的国会参众议员在两党的人数恰好相同,处于势均力敌状态。


此前,特朗普在该州举行了一系列竞选活动,以宣传他支持的三位候选人:道格·马斯特里亚诺竞选州长、穆罕默德·奥兹竞选参议员,吉姆·博格内特竞选众议员——三人现均已赢得党内初选,将与民主党候选人展开最终角逐。


报道指出,在拜登发表完演讲的一周内,特朗普还将继续在宾州开展竞选活动,以支持前述三位候选人。


谢选骏指出:上述报道缺胳膊少腿,甚至有意模糊视线,不知拜登此举意在孤立攻占美国国会的极端主义势力。


《白宫发言人:“MAGA共和党人”就是极端分子》(2022年09月01日 网讯)报道:


“拜登总统认为,‘MAGA共和党人’就是我们民主的极端主义威胁!”


当地时间8月31日,白宫新闻发言人让-皮埃尔继续维护美国总统拜登称极端特朗普MAGA学说如同“半法西斯”的争议言论,并借用他的话不断攻击“MAGA共和党人”(特朗普及其支持者)就是“极端分子”。


根据白宫网站公布的记者会实录显示,当天现场有记者问及“拜登是否仍坚持认为美国民主像2020年那样遭受着威胁?”对此,让-皮埃尔予以了肯定,“是这样的,威胁还在继续,总统(上周四)已经说的很明白,他认为我们的民主受到了极端分子的威胁,所以我们必须继续为民主而战。”


8月31日,让-皮埃尔主持白宫记者会。8月31日,让-皮埃尔主持白宫记者会。

让-皮埃尔接着强调,“你可以看看那些共和党内的极端分子——‘MAGA共和党人’,他们现在仍然是共和党内最活跃的一帮人”,她表示,这帮人根本不尊重法治,并且正在追求剥夺人民权利的议程。


而当被问及如何看待“共和党人指责拜登给很大一部分美国人贴‘MAGA共和党人’标签,又提‘半法西斯’”一事时,让-皮埃尔则表示,“那我可得指出,不幸的是,最近联邦执法部门遭到武装袭击的案例实在太多了。”


这位白宫发言人说,“在这里,我想列举几个你们已经看到过的案例”:共和党众议员保罗·戈萨尔(Paul Gosar)发布了模仿日本动画的视频,其中描述他如何化作男主斩向变成巨人的拜登总统和民主党议员;共和党众议员玛乔丽·泰勒·格林(Marjorie Taylor Greene)公开也表达过,她支持枪杀民主党官员,还建议网暴跨性别学校的负责人;共和党众议员保麦迪逊·考索恩甚至警告,如果选举“继续被操纵(共和党)选票继续被窃取”,那将直接导致流血事件;另外,共和党籍佛罗里达州州长罗恩·德桑蒂斯(Ron DeSantis)上周还公开呼吁人们持续对美国传染病专家福奇博士进行人身攻击,“而这也是当年特朗普经常干的事情”,皮埃尔特别提到。


“你看看,这些都是你们所见到的事实”,皮埃尔对着记者总结说,“本月的《纽约时报》头条文章已经在警告,随着右翼言论的升级,威胁和暴力也正在升级。”


另一方面,根据整场记者会实录的全文检索,这位发言人提到了十几次“极端”一词,全部用来描述那些“MAGA共和党人”,而这也是白宫近期继续撕裂美国社会的又一例证。8月25日,拜登在马里兰竞选活动中公开指责共和党人寻求使国家“倒退”,并警告选民国家的民主正在受到特朗普及其支持者的威胁。同时在捐款活动上,他更是批评共和党的“整个MAGA学说就是‘半法西斯主义’”。


8月25日,拜登在马里兰州罗克维尔的理查德·蒙哥马利高中的集会上发表演讲。8月25日,拜登在马里兰州罗克维尔的理查德·蒙哥马利高中的集会上发表演讲。


由于距离美国中期选举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那次的活动也是拜登今年最大的竞选活动,有数千人参加此次集会。而该言论引起了共和党的强烈反弹,新罕布什尔州共和党籍州长苏努努(Chris Sununu)就于28日呼吁拜登就此道歉。他在接受美国有线新闻网CNN的采访时称,拜登直接羞辱了半个美国,指责他试图在大选前“搅动争议”,这是“极为不妥的”。


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也批评拜登所谓“半法西斯主义”的类比是“卑鄙的”。 该委员会发言人南森·布兰德(Nathan Brand)表示:“拜登迫使美国人失业,将钱从工薪家庭转移给哈佛毕业的律师们,他使我们的国家陷入衰退,而(普通)家庭却买不起汽油和食品杂货……民主党人不关心受苦的美国人——他们从来没有关心过。”


然而,白宫则为拜登的说法做出辩护,发言人让-皮埃尔当时就表示,“MAGA共和党人”的行为“确实符合法西斯的定义”。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拜登“半法西斯”论之后没多久,佛罗里达州共和党办公室遭到了不明人士袭击,袭击者直接在该办公室玻璃大门上留下了“吃死吧法西斯”的粗鲁涂鸦。


谢选骏指出:涂鸦虽然不好,但和攻占国会大厦的暴动相比,真太温柔了。为何我说“马甲(MAGA)共和党就是半吊子法西斯?看看冲击国会大厦的乌合之众就知道了,这帮人没有组织,没有训练,没有指挥,只有种族主义……那怎么行哪!要想建立帝国,靠川普这样的偷税漏税的钱串子,是万万不行的。因为川普是个戏精,他的言行都是圈钱的马甲。

谢选骏:歐洲殖民者後裔不敢面對祖先的罪惡

《印第安人的千年之“病”》(2002-12-23 朱步冲)報道: “在那些日子里一切都好,我们百病全无,而白人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我们的贫穷开始了,战乱开始了,受苦受难开始了。”这段由17世纪初玛雅人写下的诗句,被频繁引用,作为欧洲对美洲灾难性征服的有力佐证。 墨西哥印第安人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