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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28日星期一

谢选骏:历史学家集体自杀



《秦始皇被崇拜成这样,所有学历史的人都有责任》(读宋史 2023-08-11)报道:


01、


我是一个读宋史的人,我很少写宋代以外的历史题材,但是今天实在是没忍住想破例一下,因为我在网上看资料的时候,偶然之间发现,竟然有那么多人美化秦始皇,颂扬秦始皇,怀念秦始皇。


我甚至看见有人在破口大骂徐福,说他“连一个长生不老药都找不到”,意思是应该让秦始皇长生不老,一直活到现在。


我一度怀疑是某些人篡改了百科词条,打开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秦始皇做过的事情都摆在那里。


这让我更加证实了自己的一个判断:很多人学习历史,别说看书了,连“仅供参考”的百科词条都不会看,只是跟着网上的一些打着历史学者旗号的短视频博主来学。


让我感到既荒谬又恐惧。


所以我今天想好好地跟大家聊聊秦始皇,以及关于秦始皇的一些我所理解的东西。


02、


在古代的专制社会,政权和百姓之间,不是现代社会的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而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统治的力度和态度,决定了皇帝是圣君还是暴君,而不是评判这个皇帝服务百姓做得好不好。


关于秦始皇的论断,历史上早有公论,就是两个字:暴秦。


残暴的暴。


这样的记载在宋代的史料上比比皆是,哪怕秦始皇实际上做到了开疆拓土、吞并六国,是所有开国皇帝心中的榜样,但是极少有宋代皇帝敢于公开说出来秦始皇是他的偶像,因为百姓在他的治下实在是太苦了。


别说秦始皇了,就连后来所谓雄才大略的汉武帝,也成为了很多皇帝心中碰不得的禁区,宋哲宗就因为苏辙把他的老爹神宗比作汉武帝而在朝堂之上当场大怒。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汉武帝执政的后期,百姓生活极苦,流民百万,天下虚耗,人复相食。


03、


我看颂扬秦始皇的人,最喜欢说的就是他统一六国、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国家。


说句可能得罪人的话,这些东西对当时的普通百姓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因为秦始皇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战争和统治”这两个目的。


统一六国,其实叫吞并六国,是因为他需要更多的人口来满足劳役和战争,需要更多的土地来增加税收;书同文,是为了让自己的政令和军令能准确而迅速地传达到自己的辖区;车同轨,是了让战备物资和钱粮能够快速抵达咸阳或者战场;统一度量衡,是为了收税的时候更加方便而准确……


这里面,没有任何一项是为了“满足普通百姓需求”而设立的。


咱再把话说难听一点,秦国刚刚强盛起来的时候,有一个名义上统一的国家,就是被秦国灭掉的。秦始皇如果胸怀大爱,统一六国之后应该还位周天子,而不是要自己家族二世三世直至万世地传下去,那才是一段佳话。


04、


有一些清醒的网友在建议这帮秦始皇拥趸穿越回秦朝,去亲自感受一下他们口中那个“伟大而美好”的时代。


“穿越”这个词语非常的玄幻,而且以他们这些年受到的文化影响来看,他们以为穿越过去也是当皇帝、皇后、王爷、将军,再不济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或者带着现代武器的侠客,根本没有想过,去了之后是去筑长城的苦力,是去戍守边防的兵丁,是纳税不足额被打死的农民,是悄悄读书被处死的士人。


甚至你根本没犯错,只不过是因为你的行政长官犯了错,就得连累到你跟着一起流放、处死。


生活在秦始皇的治下,疆土再大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既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去游山玩水,像今天一样享受各地美食美景,而更大的可能就是你像陈涉一样,被征调去边疆,稍有失期就要面临死刑。


讽刺的是,国土越大,你失期的可能性就越大。


05、


其实判断一个古代朝代好不好,有一个最直观的概念:农民造不造反。


秦始皇建立统一的帝国之后短短十来年,就爆发了席卷全国的农民大起义,随后秦二世而亡。


假如,秦始皇对百姓真的有那么好,人人平等,安居乐业,富足安康,那些农民为什么还会造反?为什么还会形成全国范围内的大造反?农民真的有那么想不开,愿意抛弃美好生活,冒着全家被杀的危险,去对一个英明而仁慈的皇帝发起进攻吗?


我为什么要写这篇其实根本没什么讨论价值的作文,原因很简单:我觉得历史被人篡改和曲解成这个样子,我们这些历史系毕业的学生都有责任。正是因为我们的懒惰,才把舞台让给了那些胡说八道的人。


希望每一个认认真真读史书的朋友,都能够把正常的历史观告诉那些懵懂无知的人,不要迷恋于帝王将相的征伐纵横,多想想人。


你我这样一个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历史是谁书写的,我说不准;但是历史是压在谁身上的重担,我是知道的。


网民嚎叫:


孤岛侠客 发表评论于 2023-08-12 06:39:37

欧洲没有统一,所以才有各种不同的文化传承下来,都是人类的宝贵遗产。秦始皇以前也有统一,但那都是保留各国文化的大一统。我华夏先祖甚至有“继绝世,兴灭国”,就是恢复和保留当地文化的优良传统。文字的统一也许有利于经济发展,但是代价也太大了。日本和韩国不会为了经济发展而完全美国化,更不可能中国化,不是吗?

长剑倚天 发表评论于 2023-08-12 06:32:35

楼下,看来是一个贵族阶层的拥护者!战争,本来就是血腥残暴的,但不统一,贵族统治就不能消除,百姓就永远是百姓,你喜欢吗?

孤岛侠客 发表评论于 2023-08-12 06:26:35

也就是在共匪统治下才开始为这个千年独裁暴君歌功颂德,统一这个,统一那个,骄傲的不得了。殊不知在当年这个“统一”是何等残暴,亡国灭种啊!神州大地有多少不同的文化(不只六国),不同的文字被秦王朝硬生生清除掉了。那些秦始皇的拥趸和崇拜者,全然不顾先人所经历的痛苦,转而崇拜恶魔一样的秦王,无知无耻到了极点!


谢选骏指出:上文似乎不懂“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我看,学历史的人是被教历史的人带坏的,教历史的人是被写历史的带坏的,写历史的人是被“定历史”的人带坏的——正是毛狗在延安窑子洞里的定调“秦皇汉武”,拉开了中国大陆恐怖血洗的序幕。而1949年后留在大陆沦陷区的历史学家们,全部都是睁眼瞎,他们与虎谋皮、为虎作伥、狐假虎威、画虎不成终类犬——他们的“留下”等于是自杀,而且是被逼无奈的集体自杀。历史学家集体自杀,都是由于,毛泽东这颗天杀星,没读过书啊——所以天罡地煞变成了天杀的。

谢选骏:赴泰国杀妻成了旅游项目



《女泳池溺毙他获3326万保险 法院尸检完送他死刑》(2023-08-24 周刊王CTWANT)报道:


中国大陆天津一名女子,与家人到泰国旅游却不幸在泳池溺毙,尽管女子丈夫不断磕头道歉,但丈人及丈母娘仍怀疑事件不单纯,尤其女婿因此获得人民币3326万保险金,更让他们起了戒心,最终揭发令人心碎的真相。


据搜狐新闻报道,两老在5年前的10月30日听闻女儿小洁(化名)于泰国饭店泳池溺毙噩耗,带着无比悲伤与质疑的心,隔天就到泰国见女儿最后一面,以及他们当年反对女儿嫁的女婿张铁凡。


张男一见丈人及丈母娘立刻下跪磕头,为自己前晚回房看女儿,留妻子一人在泳池,回房后却不小心睡着,隔天早上才发现妻子溺毙泳池道歉。


两老表面上虽原谅张男,但女儿从小就是游泳健将,与他们曾反对婚事与女婿闹不愉快,以及最近听闻女儿婚姻出了点问题的种种,都让他们怀疑内有隐情。


果然,他们一见女儿遗体,就发现爱女身上有不正常伤痕,女婿面对详细问题总是闪烁其词,不过碍于没有证据,两老只能暂时隐忍与想办法替女儿讨公道。

张男在11月1日晚上,到丈人及丈母娘房间,泪诉自己最近因为小孩问题、觉得被娘家冷落,与小洁发生衝突并伤到了她。


尽管女婿没承认杀害女儿,但已让两老心里有了底,检警后来的调查也应验了他们的预感。


检警发现,张男在妻子生前数个月购买了11家共14份意外保单,换算下来,张男可因妻子的死获得3326万理赔,且小洁所有保单签名都是张男伪造,另尸检也显示小洁死前曾激烈挣扎,并因外力因素溺毙。


尽管张男多次翻供与称情绪失控杀害妻子,但仍被泰国法院于2019年7月判处死刑。


网民嚎叫:


Siewkim 今天 08:54

邪恶十奇蠢

一冰 今天 05:03

赴泰国杀妻,成了旅游项目,只有王健林的小舅子逃脱了法律制裁。


谢选骏指出:为何赴泰国杀妻成了旅游项目?因为泰国是个佛教国家,太过纵容,善恶不分,赏罚不明。


《王健林小舅子林友杀妻是真的吗 林友杀妻惊人内幕首曝光》(2018-12-19 事件) 报道:


王健林小舅子林友杀妻是真的吗?众所周知,王健林是中国首富,其一手建立的庞大的万达帝国可谓家喻户晓。近日,网曝林友杀妻事件,引发社会哗然。据爆料称,林友就是王健林的小舅子,王思聪的亲舅舅。林友杀妻事件到底是真是假?林友为什么要杀妻?王健林父子有没有包庇林友的罪行?


王健林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也很少透露自己家人信息,除了儿子王思聪比较高调,王健林的妻子资料信息也鲜为人知,至于林友是王健林小舅子一事也很少人知道,如今,传出林友杀妻事件,在商界叱咤一时的王健林会不会大义灭亲叫林友杀妻后自首?


据爆料人称,林友是大连有名的黑社会,妻子是林琳,林琳的姐姐叫林青。林友的姐姐叫林宁(林氏投资集团董事长),而林宁的老公就是王健林。网传林友杀人事件中的受害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友的妻子林琳。那么,林友杀妻,两夫妻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林友为什么要杀妻?


早前,有天涯网友爆料称,中国大陆首富王健林的儿子王思聪他妈林宁的弟弟,也就是王思聪的舅舅林友在泰国苏梅岛杀死自己的妻子林琳,有泰国媒体曾报道过林友杀妻事件。


天朝富豪的老婆在泰国苏梅岛自家别墅莫名其妙溺亡,富豪却说是喝了红酒游泳在泳池淹死,令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当地警方经过调查,发现受害人颈部有扼痕,便逮捕了该富豪,并通知国内死者亲属,家属去泰国打官司要求彻底查处,此林姓大连富豪是“天朝最有钱的几个人之一”的小舅子,据说用了100万保释,或将逃脱司法制裁。


《网贴曝疑似王健林小舅子弑妻 首富妻子家族神秘》(记者 李渊航)报道:


近日,中国首富王健林的儿子王思聪又火了,这位常常在微博上口无遮拦怒骂明星、揭批娱乐圈的“富二代”这次可是躺着中枪了。过年期间,一位普通网友发帖自爆家庭矛盾,称大过年的自己到哥哥嫂子家吃饭,结果哥哥嫂子打了起来,因为嫂子的妹妹嫁入豪门后与老公到泰国度假,结果命丧他国。哥哥嫂子为了打官司整日奔波,过年期间也不得安宁。结果,这部看似普通的家庭伦理剧在众多网友孜孜不倦的八卦下,顿时逆转为集合暗杀、豪门、追凶等众多劲爆元素的大片,原来这位网友嫂子的妹妹疑似被富豪老公所杀,而这位富豪很可能就是王思聪的舅舅。目前,这一话题持续发酵,真相到底如何网友讨论得热火朝天。


在这篇名为《豪门恩怨,我嫂子的妹妹毙命泰国苏梅岛》的帖子中,网友“忘记用户名了wa”称过年期间,自己到哥哥和嫂子家吃饭,结果哥哥嫂子因为家庭矛盾打起来了,继而将矛盾缘由一一道来,不想是一出离奇豪门家庭伦理剧,引发众多网友围观。


该网友在帖子中称她的嫂子有个妹妹,长得特别漂亮,嫁给了“中国最有钱那几个人当中一个的小舅子(具体是谁就不说了)”之后,嫂子的妹妹在与老公一起到国外度假时“被她老公掐死了,然后扔到游泳池说是淹死的”。帖子称,“尸体上面有掐死的时候留的印,当地警方还是逮捕了嫂子妹妹的老公,叫他L吧。”不过最后L花100万保释了,然后称死者是自己喝多了,掉游泳池淹死了。如今“哥哥找了很多朋友和关系处理这个事,L被抓了好几次,最后都花钱买通外国警察又出来了。现在嫂子和她父母基本每月都要飞去国外打官司。以前他们家挺有钱的,即使现在也不差,有三套房子,一辆二十多万的车,只是现在嫂子不能工作,因为要陪父母打官司。哥哥现在也没有什么收入……反正现在好可怜,打赢官司就是他们余生追求。”


帖子一经发布,立刻一石激起千层浪,网友纷纷主动放弃过年与家人团聚的宝贵时光,目不转睛参与八卦,截至发稿时,这篇帖子在天涯论坛被点击将近80万次,在微博上3000多人参与讨论。


随着围观的网友越来越多,开始有人将帖子内容引向深入,发现帖子中的当事人疑似是中国首富王健林的小舅子。


天涯论坛中,发帖者透露出案发所在国家的汇率是一比五,立刻有网友将案发国锁定为泰国。而在翻阅发帖者以往帖子的过程中,有网友称感觉发帖者嫁到的地方是大连,发帖者回复中没有明确回答,不过表示,“我是南方人,比起东北的姐们好像是温柔了一点点。”


根据零星线索,网友快速发现一则发生在泰国的命案。仍可以搜索到的外媒曾以《中国妻子疑似在苏梅岛被杀》为题报一则命案,称“一位溺亡于苏梅岛的中国女子的哥哥(应该是本帖的嫂子的老公)相信她是被其丈夫谋杀,他已诉诸国会寻求正义,因为那位丈夫很富有,可能逃脱制裁”,“老公报警时称妻子是在海里淹死的”,不过“尸检显示死者脖颈受压迫导致窒息”, 文章称受害者为Mrs. Lin Lin,她的丈夫名为“Lin Yu”。报道细节与发帖者发布的内容高度相似,有网友分析“中国首富,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的太太叫林宁,林宁的弟弟叫林友,林友的老婆叫林琳,林琳的姐姐叫林青。就是王思聪的舅舅把舅妈……然后没有然后了。”也有网友称,“王健林的老婆林宁可真是很神秘的,虽然官网上有很多林宁出席各种活动的资料和照片,不过关于林宁工作之外的资料就一无所知了”。


微博名人“释不归”也发微博称,“某富豪的老婆在泰国苏梅岛自家别墅莫名其妙溺毙,富豪说是喝了红酒游泳在泳池淹死,当地警方发现颈部有扼痕,便逮捕了该富豪,并通知了国内死者家属,家属去泰国打官司要求彻查。此林姓大连富豪是‘最有钱的几个人之一’的小舅子,传用100万保释,或将逃脱司法制裁。”


也许是网友的八卦比较靠谱,发帖人不久就发帖称,“因为帖子不慎透露了个人隐私,天涯儿实在强大,目前已经快被人肉,申请斑竹删帖。跪谢了”。


此事一出,王思聪成了微博热词,可能与这位富二代平时比较高调,引发众多关注有关,所以微博上这件事的标签成了“王思聪的舅舅”。


巧合的是,一条旧闻最近又被挖出来,王思聪再火了一把。微博认证为资深媒体人、资深财经作家的余胜海在微博中称“大连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以860亿元的净资产成为福布斯2013年中国首富。王健林一年间财富增长了372亿元,平均每天赚1.019亿元,平均每分钟赚70776元,10分钟能赚回一辆奔驰车;1个小时的收入就能在北京买下一套424万元的房子。王健林最后悔的是只生了一个娃。”


微博经过2万多次转发,引发网友恶搞狂潮,网友排队在微博下喊王健林“爹”,排起攀亲长龙。有网友笑称“节操呢,多少人后悔只有一个爹?”


富家公子王思聪经常参与娱乐圈的事,骂明星口无遮拦。这次参合吴佩慈未婚先孕一事又让他引领娱乐圈话题。


35岁的吴佩慈本月中即将临盆,日前,她发微博称“怀孕以来,从麻木变成了拥有很多情绪,从很忙碌的生活到突然每天睡到自然醒,从只想活在当下变成不停规划未来。身心剧烈的转变是当初不曾预料的,但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让我很喜悦,也才感觉到要成为妈妈居然是我觉得自己最有成就感的事。从今后不再只为了自己活,将为了我爱的人儿们努力的活。”


微博一发王思聪转发微博并称“加油,单亲妈妈!”看似鼓励,其实暗含讥讽,网友聚集在王思聪微博下七嘴八舌,连同天涯八卦的成果,爆料称吴佩慈的男友疑似不想结婚。吴佩慈和黄奕前男友纪晓波交往后,曾传出有意闪电结婚,不过据说吴佩慈爱买奢侈品,且管太严,一度分手,去年5月吴佩慈宣布怀孕,随即复合。有网友称,吴佩慈房事前故意扎破避孕套致怀孕,但使男方避婚的念头更坚决了。


此外,有媒体报道,纪晓波春节非但没陪在吴佩慈身旁,还与另一女星出游澳洲。吴佩慈日前驳斥传言:“这种八卦简直是妄想症,我听到时当场就笑出来,不可能的事情啊,就当作过年听到大笑话。”


谢选骏指出:原来是首富带头,赴泰国杀妻才成了旅游项目——先富党的幸福真有爆炸力。

谢选骏:刘德华的嘴上也沾满了六四屠杀的鲜血


《与小36岁女星有私生子?梁朝伟首次回应了》( 开森 2023-08-24)报道:


梁朝伟在声明中表示,近日出现严重不实谣言及虚假言论,谎称“我与某女星有不轨行为并已产有私生子,对我爱的人及爱我的人造成严重影响。”


他郑重声明有关谣言全部纯属虚构、恶意造谣及歪曲事实,同时强调与刘嘉玲的婚姻稳定:“我与太太婚姻生活一直安好,并在此强烈谴责造谣者的恶意行为。”


梁朝伟声明最后表示,会保留追究造谣者的权利,不排除采取法律行动。


据悉,本月初有网友声称在日本偶遇梁朝伟,指梁朝伟与小36岁内地女演员程潇有染,二人在日本产下一子,刘嘉玲得知后火速飞到日本上演“抓奸大戏”。


该爆料很快在两岸三地传开,港台媒体更添油加醋,以娱乐头条新闻刊登,拿梁朝伟和刘嘉玲没有生小孩说事,似乎没有孩子就必定会出现感情问题。


程潇很快作出回应,工作室在8月12日发声辟谣:假得离谱。


在此期间,梁朝伟和刘嘉玲保持沉默,曾一同出席新片《金手指》的发布会,他们私下互动的画面被不断解读,一个表情或一个眼神,都被视为“貌合神离”的线索。


不过,熟悉他们的粉丝都应该明白,二人交往三十多年早就是老夫老妻了,不可能像小情侣一样时刻保持甜蜜,两人感情经久不衰的秘诀就是彼此信任。


其实在《金手指》的发布会上,好友刘德华一语道破他们的关系,指着台下的刘嘉玲,对着梁朝伟说:“他的i(爱)人在那儿嘛,我就带个e(艺)人来的。”


可见即便在圈内,二人仍是模范夫妻,作为好友的刘德华在他们没有发声之前就坚信梁朝伟的人品并为他发声,兄弟情几十年不变,难能可贵。


梁朝伟发声之前,私下就曾和刘嘉玲见朋友,可能两人是2G冲浪,时隔半个月才想起来要发声明,也希望别有用心的人别再中伤他们了。


谢选骏指出:梁朝伟和川普、马云一样,都曾嚎叫“六四屠杀好”,嘴上沾满了六四屠杀的鲜血;这个刘德华与他一贯沆瀣一气,刘德华的嘴上也沾满了六四屠杀的鲜血了。至于我看,吃喝人血的,大概率地都不会好。


《习近平会被政变推翻吗?》(2023-08-22 邓聿文)报道:


今年8月19日,是苏共强硬派发动针对当时的总书记戈巴契夫、旨在最后挽救苏共和苏联的“8.19”政变34周年。这次政变虽然因遭到民众反对,军队也拒绝执行命令,失败了,但它的后果反而加速了苏联的崩溃。从这个角度说,此次保守派的政变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


我之所以提起该次政变,是因为现在对中国百姓来说,恐怕最盼望的,也是中共内部有人发动政变推翻习近平。既如此,我们不妨来认真探讨,今天中南海发生政变的可能性多大?虽然年年在北戴河时间前后,都有习被软禁或逮捕的谣言流传,以致现在一谈起这种事情,大家都把它看做一个笑话,但不妨碍我们从理论或者逻辑上来讨论这个问题。


从政变的含义来说,是指一国内部有部分人通过密谋策划,采取武装叛乱或政治行动的不正当方式,夺取国家最高权力的行为。政变成功,就造成权力的转移、政府的更迭或政体的改变;政变失败,发起者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所以政变是一场残酷的权力斗争,它只能发生在权力集团内部。民间的反抗称为起义,权力集团内部的反抗叫做政变。

这个世界隔不多久就会发生政变,尤其对非洲等政治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来说,政变更是家常便饭,最近非洲国家尼日尔的总统卫队就发动一场哗变,将民选总统赶下台,政变头目宣布自任总统。既然政变发生不是什麽稀奇事,习近平的权力集团内部,比如总理李强或者中办主任蔡奇之类哪天心血来潮也来发动一场政变,有无可能?


今年8月19日,是苏共强硬派发动针对当时的总书记戈巴契夫、旨在最后挽救苏共和苏联的“8.19”政变34周年。这次政变虽然因遭到民众反对,军队也拒绝执行命令,失败了,但它的后果反而加速了苏联的崩溃。从这个角度说,此次保守派的政变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


我之所以提起该次政变,是因为现在对中国百姓来说,恐怕最盼望的,也是中共内部有人发动政变推翻习近平。既如此,我们不妨来认真探讨,今天中南海发生政变的可能性多大?虽然年年在北戴河时间前后,都有习被软禁或逮捕的谣言流传,以致现在一谈起这种事情,大家都把它看做一个笑话,但不妨碍我们从理论或者逻辑上来讨论这个问题。


从政变的含义来说,是指一国内部有部分人通过密谋策划,采取武装叛乱或政治行动的不正当方式,夺取国家最高权力的行为。政变成功,就造成权力的转移、政府的更迭或政体的改变;政变失败,发起者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所以政变是一场残酷的权力斗争,它只能发生在权力集团内部。民间的反抗称为起义,权力集团内部的反抗叫做政变。


这个世界隔不多久就会发生政变,尤其对非洲等政治落后的第三世界国家来说,政变更是家常便饭,最近非洲国家尼日尔的总统卫队就发动一场哗变,将民选总统赶下台,政变头目宣布自任总统。既然政变发生不是什麽稀奇事,习近平的权力集团内部,比如总理李强或者中办主任蔡奇之类哪天心血来潮也来发动一场政变,有无可能?


回归现实,习近平掌控党政军大权,从操作角度说,发动政变确实困难,即便权力集团内部有人有这个使命感。党内不是没人想政变,可考虑到难度,也就放弃。以今天大资料的监控水准,客观上造成了政变的难度要比过去大得多。但是,假如形势坏到人人都想造反的地步,再严密的大资料监控也有失灵的时刻,因为大资料也是由人来掌握的,万一负责监控的人同情政变者,反对习近平呢,或者这个人本身也参与了政变呢?再说,李强蔡奇们如果要政变,事前肯定会串联军方的某个将军或者副主席和员警部门的某个领导,习对军头和强力部门领导并不会完全信任,尤其在大变革快要来临之际。


没有永恆的利益,更没有永恆的政治盟友,人们常讲,“夫妻本为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何况政治人物。世界最讲究实际的是两类人,商人和政客,只要习近平的恶政到连他的亲信都看不下去,想弃船逃跑的时候,统治集团内部有人起来回应民意,发动政变,并非没有可能。


谢选骏指出:上文为何担心共产党中国会发生政变?因为他并不懂得,那里的现有政局,还是六四屠杀之后的天安门残局。别说他不懂,世人大都不懂,天安门屠杀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历史死结。

2023年8月27日星期日

谢选骏:儿子混蛋PK自己混蛋


《特朗普式“双标”:总统家族可以从外国收钱吗》(PETER BAKER 2023年8月23日)报道:


在遭到第四宗起诉后,前总统特朗普的重罪指控总数达到91项。上周,他在网上发布了一段视频,指责拜登总统及其家人是罪犯。

他声称,“拜登犯罪家族”从外国获得了数以百万计的美元。“我相信我们的总统已经被搞定了,”特朗普说,他还说:“他是傀儡。这就是为什么奸人乔让别的国家在美国横行霸道。”

对特朗普来说,涉及总统家族从外国收取数百万美元这种事的时候,愤怒是选择性的。在他入主白宫的四年里,以及此后两年半多的时间里,特朗普和他的亲眷从全球各地收到的钱远远超过了据报道拜登总统之子亨特·拜登所收的钱。

与其他现代总统不同,特朗普从未放弃对他在多个国家拥有利益的庞大企业的控制,即使在担任总统期间,他也没有放弃外国业务。他在赚钱方面打破常规,毫不掩饰地推动其家族企业的发展。例如,他在跟白宫一条街的地方开了一家豪华酒店,成为游说者、交易撮合者和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和巴林等外国政府青睐的地点,这些政府在该酒店为住宿、晚会等支付了大笔费用。


特朗普还允许他的家人在政府中担任职务,从而模糊了公职与私人利益的界限。与亨特·拜登不同,特朗普的女儿伊万卡·特朗普和女婿贾里德·库什纳都曾担任白宫幕僚,可以制定与海外企业有关的政策。

库什纳积极参与制定政府的中东政策,并在该地区进行了多次接触。交出白宫徽章后,库什纳创办了一家私募股权公司,从沙特阿拉伯获得20亿美元资金,从其他阿拉伯国家获得数亿美元,这些国家可能会从美国的政策中受益,并对可能的第二届特朗普政府感兴趣。

“特朗普家族在外国的商业纠葛要多得多,涉及数十起外国商业冲突,”律师诺曼·艾森说。他曾在法庭上对这位前总统在任期间接受外国资金的做法发起挑战,但没有成功。

这种纠葛“牵涉到像贾里德和伊万卡这样实际上在政府工作的人,而亨特从来没有牵涉这种事,”艾森还说。“事实上,特朗普本人公开从中受益,而没有丝毫证据表明老拜登从中受益。”

亨特·拜登的商业交易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因为证词和报道表明,他利用自己的家族姓氏来进行交易,赚取丰厚利润。一位前商业伙伴告诉国会调查人员,亨特利用了“能与其父接触的幻觉”来赢得潜在的合作伙伴。

前总统的女婿贾里德·库什纳创办了一家私募股权公司,其中有来自沙特阿拉伯的20亿美元资金。


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拜登本人在担任副总统期间亲自参与了这些商业交易,或从中获利,或利用职权为他儿子的合伙人谋利。

但拜登的声明称他与儿子的活动保持了距离,这与一些证词相左,这些证词表明,亨特曾让他的父亲与国际商业伙伴通过免提电话交谈;根据证词,当时尚未当选总统的拜登天谈论的是天气之类的休闲话题,而不是生意,但这似乎是为了给亨特的合作伙伴留下深刻印象。


在华盛顿,总统亲属利用职务之便牟利的现象由来已久,所有这一切通常都会引起严格审查。在这个国家的首都,人脉和名气是王国的通货,总统的亲属如果经常出入戴维营,在国宴上获得个好座位,或乘坐空军一号,都会获得很多人脉。这一传统让许多美国人反感,甚至民主党人私下里也对亨特·拜登的活动也表示不满。

“如果他利用了父亲的影响力,他应该为此负责,”康涅狄格州民主党众议员吉姆·希姆斯最近在MSNBC上说。“我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听过共和党人对唐纳德·特朗普或他的家人说过同样的话。”

调查拜登父子的共和党人表示,这对父子从中国、乌克兰和其他地方的外国渠道赚了2000多万美元,但《华盛顿邮报》对国会备忘录的分析显示,大部分钱都流向商业伙伴,其中700万美元流向了拜登父子自己,主要是亨特。

“亨特和贾里德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知名人士的儿子,他们的家庭关系当然对他们的商业生涯有所帮助,”前美国政府道德办公室总法律顾问唐·福克斯说。“相似之处仅此而已。”

“亨特从未担任过公职,他在乌克兰的大量工作都是在他父亲卸任后进行的,”福克斯还说。他还说,库什纳可以从沙特人的投资中赚到的钱,“让任何付给亨特的钱都相形见绌”。

与亨特·拜登的类比令库什纳感到不快,他在进入政府之前有长期的经商经历,并以谈判《亚伯拉罕协议》而自豪,该外交协议使以色列与几个阿拉伯邻国的关系正常化。


与他关系密切的人士辩称,来自沙特和其他阿拉伯国家的投资是基于对他能够为他们赚钱的信任,而不是出于对他推行的政策的感激。他们指出,拜登政府并没有改变这些政策,而是寻求在《亚伯拉罕协议》的基础上继续努力。

“亨特和贾里德之间没有事实上的可比性,”库什纳的一名代表在声明中说。“贾里德在进入政界之前是一名成功的商人,达成了历史性的和平与贸易协议,像他之前的许多人一样,他在白宫免费服务后重新进入商界,他完全遵守了政府道德办公室的规定。”

库什纳的公司Affinity Partners的首席法务查德·米泽勒在声明中说:“抛开党派政治不谈,从来没有人指出贾里德或Affinity违反了具体的法律或道德准则。”

前新泽西州州长克里斯·克里斯蒂是为数不多的批评特朗普家族将政府服务与外国商业混为一谈的共和党人之一,他将与这位前总统争夺明年的共和党提名。“特朗普家族参与诈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今年6月在CNN上说。

克里斯蒂曾作为美国检察官起诉过库什纳的父亲,他特别提到了这位前总统女婿的商业交易。

“贾里德·库什纳在离开白宫六个月后,从沙特主权财富基金获得了20亿美元,”他说。“贾里德·库什纳在中东做什么?我们有雷克斯·蒂勒森和迈克·庞皮欧担任国务卿。我们不需要贾里德·库什纳。他被派到那里是为了建立这些关系,然后在他离职后利用这些关系套现。”


在白宫任职期间,库什纳加强了美国和沙特阿拉伯之间的关系,说服他的岳父把沙特作为他担任总统后的第一个出访目的地,帮助促成了数十亿美元的武器销售,并与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勒曼建立了密切的关系。

沙特特工谋杀《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美国居民贾马尔·卡舒吉后,库什纳出言维护穆罕默德。中情局的结论是,2018年的杀戮是穆罕默德的指示下进行的。2021年,穆罕默德的主权财富基金批准了向库什纳的新公司投资20亿美元,尽管该基金自己的顾问表示反对。

肯塔基州共和党议员、众议院监管委员会主席詹姆斯·R·科默承认了对库什纳沙特交易的关切,该委员会正在调查拜登家族的问题。

“我认为库什纳的确有违操守,”科默本月早些时候在接受CNN的杰克·塔珀采访时说。“如克里斯蒂所说,那是在他离职后的事。但这不是借口,杰克。但是是在离职后的事。而且贾里德·库什纳其实是有个正当生意的。来自拜登家的这笔钱是在乔·拜登任副总统的时候,当时他正在前往那些国家。”


事实上,从科默的委员会报告可以看到,亨特·拜登的海外款项部分是在其父任副总统时所得,但相当一部分是在之后得到的。

科默的发言人和特朗普没有回应置评请求。


特朗普对外国资金从来不忌讳。2016年还是总统候选人的时候,他就悄悄运作了在莫斯科建造特朗普大厦的交易,直到他已经实际获得共和党提名后才作罢。他的一位律师联系了克里姆林宫,希望在该项目上获得支持,几个月后,特朗普将作为总统和同一个克里姆林宫打交道。

为了打消这些外国财务利益方面的担忧,特朗普承诺任职期间不推进任何新的海外商业项目,但他并没有放弃在其他国家已有的盈利项目,他的公司以两个儿子——小唐纳德·特朗普和埃里克·特朗普——为正式的负责人,继续在海外拓展业务。

根据华盛顿公民道德责任组织的一份报告,特朗普在白宫的四年里,特朗普集团得到了66个外国注册商标,其中大多数是在中国,另外还有阿根廷、巴西、加拿大、秘鲁、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墨西哥、阿联酋和欧盟。

外国实体是特朗普的优质客户。据该报告,任职期间,来自75个国家政府的145名外国官员光顾了特朗普名下的产业,外国政府或附属组织在他的酒店和度假村举办了13场活动。

特朗普在上周的视频中形容拜登是中国的傀儡,并谬称“中国给了他一大笔钱”,他自己的家人却与北京有着紧密的财务联系。除了注册商标,福布斯估计特朗普的一处产业在他任职期间从中国国有的工商银行那里获得了至少540万美元的租金。

库什纳的家人与来自中国和卡塔尔的实体谈判,以求拯救其在第五大道666号的那座深受债务困扰的曼哈顿大厦,最终与一家美国公司达成了11亿美元的租赁协议,该公司的投资人包括卡塔尔的主权财富基金。(当时库什纳已经将自己在该大厦的股份出售给一个家族信托基金,且他不是该基金的受益人,参与该交易运作的人说,在达成交易前,卡塔尔人对此并不知情。)

伊万卡·特朗普在进入白宫任职之初并未放弃她的服装饰品品牌,并在2018年得到了16个中国注册商标,之后才决定关闭她的业务。

尽管艾森等人的诉讼认为存在违反宪法外国薪酬条款的行为,没有任何当局认定特朗普家族的任何海外交易违法。亨特·拜登的交易也是如此。

但在特朗普看来,一种情况足以毁掉一位总统的信誉,另一种情况则是不值得一提的。


谢选骏指出:拜登总统是“儿子混蛋”,川普前总统是“自己混蛋”——现在这两个和混蛋挂钩的老头2024年竞选总统,笑话美国之无人乎?他们的垂死一跳,能为美国打开前进的道路吗?

谢选骏:罗斯福是个斯大林主义者



《马雅:斯大林与罗斯福的关系之谜》(微史记 2023 06 10)报道:


写在前面 :70年前的1953年3月5日,苏联领导人斯大林病逝,享年74岁。斯大林的政治生涯,改变了一个时代;斯大林的猝然离世,也带来了一个时代的改变。我们特此刊登本号资深作者马雅女士的一篇文章,以志铭记。


1945年2月,当雅尔塔会议结束时,斯大林(1878-1953)眼望着被轮椅推走渐行渐远的罗斯福,不禁失声叹息:“命运怎会对他这么不公!” 而斯大林不是个轻易流露感情的人。


1945年4月,雅尔塔会议后才几周,罗斯福离世。斯大林闻讯,竟然掉了泪。沉默许久后,斯大林说:“他一定是被人下了毒。” 斯大林声称,应对罗斯福进行尸检。


回溯1943年11月,美苏英“三巨头”在德黑兰举行第一次会谈,罗斯福与斯大林第一次见了面。


一开始,苏、英两国都向罗斯福发出邀请,入住本国的大使馆。但罗斯福为了避免偏向,选择留在美国公使馆。而由于罗斯福身体不便,苏方首席外交代表莫洛托夫则建议,会谈就在美国公使馆举行。可当天下午,莫洛托夫又紧急召见美、英驻苏大使,告知他们:“据苏联截获的情报,希特勒想趁“三巨头”聚会之机,把他们连锅端。” 莫洛托夫补充道,“特务们由降落伞空降,其中有几人已被捕,但仍有几人在逃。”于是,苏方又建议:罗斯福应当转移到苏联或者英国的大使馆内,以确保安全。


美方认为这情报多出于苏方的捏造,至少是夸大其词。但考虑到美公使馆地处德黑兰另一端,距离苏、英两国大使馆路途较远;美方一来不愿承担万一出事的责任,二来不愿给外界留下置斯大林和丘吉尔的安危于不顾的印象,所以同意了罗斯福的转移。


由于苏联大使馆有几千人的保卫,且临近英国大使馆,因此苏方提议,罗斯福不妨住进苏联大使馆的官邸。当然,此方案对苏联最有利。这样,斯大林既不必冒出门的风险,苏方还可方便地获取美方情报。


美方的保安和幕僚,显然对此安排有警觉。这不但把罗斯福完全“置于俄国人之手”,并且他与助手们的商谈,也很容易被苏方窃听。丘吉尔闻风后,更是嗤之以鼻。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罗斯福竟欣然应邀前往,住进了苏联驻伊朗的大使馆,妥妥地成为斯大林的“囊中之物”。


难道罗斯福一时心血来潮,正像丘吉尔眼里的二百五,对这老共党“投怀送抱”?为了解答疑问,读者有必要了解一下罗斯福其人其事。


罗斯福(1882-1945)祖上是早期西欧(荷、法)移民北美的清教徒,有三百年的家世。其父系出过像西奥多·罗斯福总统那样的能人;其母系中的姥爷,在中国的鸦片战争中发过横财。罗斯福是在哈佛、哥伦比亚受的教育。早年,他担任海军部长助理时,曾被威尔逊总统世界大同的国际主义所熏陶。后来,罗斯福因罹患脊髓灰质炎,导致下肢瘫痪。


在命运的至暗时刻,他抓住契机,从上流社会脱身,投入政治,重新开拓人生。时值美国的大萧条,初任纽约州长的罗斯福,马上启动了政府的救济项目。而自从1933年当选总统起,他再接再厉,对内推行“新政”,在美国开创了社会保险、医疗保障等一系列福利社会的先河。


外交上,罗斯福也不循规蹈矩。在他看来,苏联基本上还是俄国,而俄国不像欧洲其他列强那样,彼此不断争战,并不断地向海外扩张。固然,苏联搞阶级斗争和公有制,是个专制国家;但苏联对外来威胁的惧怕,恐甚于它向外输出革命的野心。同时,罗斯福相信,苏联的共产主义宣传与实践,有悖于美国的传统理念,美国人民也不吃那一套。


可罗斯福心里真正惦记的,还是怎样应对当时纳粹德国和日本军国主义的崛起。因此,现实主义的他,认为应当利用俄国,来抗衡德日。当然,他也有别的盘算:苏联是广大的市场,有助于美国摆脱经济危机;况且,通过给苏联的经济援助,也好嘚瑟一下美国的民主和自由市场的优越。


所以,罗斯福一上台,就承认了苏联,而且帮助苏联在30年代实现了工业化。尽管同期,斯大林在农村强制施行“集体化”,并对党政军进行了史无前例的“大清洗”。1939年8月,苏联甚至与纳粹德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但罗斯福小心翼翼地留有余地,并没把门对苏联封死。


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对苏联发动了代号为“巴巴罗莎”的突然袭击,动用5百万左右的兵力,3600部坦克,2700架飞机,和7000门大炮,这是欧洲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军事行动。罗斯福的助手们大都预言:苏联顶多能撑几个月,但罗斯福不以为然。两天之内,他就下令给予苏联紧急援助。接着,他派亲信哈利.霍普金斯去莫斯科,面晤斯大林,实地考察。在国内,罗斯福游说国会,对苏联适用租赁条约,就像对盟友英国一样,享受慷慨的军援。


其后3年半,美国给了苏联110亿美元的战争援助。尽管这只占苏联战时国民生产总值的7%,但它至关重要。特别是战争的头一年,德军长驱直入,到年底已距离离莫斯科仅15英里之遥。在俄国生死存亡的关头,罗斯福政府雪里送炭,大大提高了苏联军民的士气。


其实,罗斯福的举措遭致国内强烈抵制。原因如下:如果苏联马上崩溃,这大量的军用物资,岂不落入德军之手?英国在1941年的秋夏,仍迫切需要援助;远东的局势也不容乐观,也需要足够的资源,以备万一;罗斯福还要加强美国本土的防务。且不说,民间的反共情绪,和孤立主义者们的指控:罗斯福支持苏联,他想拖美国下水,卷入欧战。


尽管阻力重重,罗斯福杀伐决断,因为他坚信:苏联在东线把纳粹拖得越久,英美盟军就越有可能扭转战争的走向。战争才爆发,他就对一个助手说:德国进攻俄国,这不只是战争暂时的重心转移,它可能意味着“欧洲从纳粹手中,得到解放”。


随着1941年12月7日的珍珠港事件,美国直接参与二战,美国人自己也在战场上牺牲。这促使罗斯福将斯大林化敌为友的意愿,变得更为明确紧迫。他从军事和外交上,双管齐下:1942年,美国开辟了北非的“第二战场”,以减轻德国在东线对俄国的压力。在1943年1月的卡萨布兰卡会议上,罗斯福又宣布盟军只接受轴心国的“无条件投降”。这算对苏联表了态:盟军不会撂下苏联不管,而是把苏联与盟军绑定。


由于承认苏联在战争中的重要性——苏军最终在极其残酷的东线,牺牲了8百万以上的将士,以及判断美苏关系是战后世界稳定的基石,罗斯福遂刻意培育他与斯大林的私人关系。除了1941年夏,德国刚入侵苏联,罗斯福就派亲信作为私人代表,前往莫斯科,面见斯大林之外,当年10月,罗斯福又主动倡议:两国首脑应当尽早会晤。


再来看看斯大林其人其事:


不像叼着银勺出世的罗斯福,斯大林出生于沙俄格鲁吉亚的贫困家庭,只受过东方正教学校的教育。他早年参加革命时,为了筹募基金,曾抢劫银行获得巨款 (相当于140万美元),但全部交公。他被捕过7次,被流放6次。后来,斯大林追随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以主办党报《真理报》和掩护列宁逃亡国外等业绩,引起了高层重视与提拔。


十月革命爆发时,斯大林已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协助列宁组织暴动。革命成功后,他担任总书记,闷声管理党务与人事。他在党内的劲敌托洛斯基,则担任红军总司令,南征北战,声名在外。


斯大林的名字意为“钢铁”,他确实性格刚毅。因顾虑到斯大林为人处事的简单粗暴,列宁曾建议应把他从总书记的职位上调开。然而,列宁去世后,斯大林逐渐掌握了党政大权,清除了他党内的反对势力,包括被列宁看好的托洛斯基。(抛开权力之争,斯大林与托洛斯基的分歧是:托洛斯基主张世界革命,将革命进行到底;而斯大林则主张先在苏联一国,建成社会主义。)


一旦巩固了政权,斯大林马上着手用计划经济的方式,全力推行“五年计划”:社会主义工业化和农村的集体化。工业化-把苏联这个农业国变为工业国,把进口机器和设备的国家,变为生产机器和设备的国家,而优先发展重工业。由于以牺牲农民的利益为代价,苏联30年代迅速实现了工业化,成为了欧洲最大的工业国。但是,农业却长期停滞不前,甚至发生了以乌克兰为重灾区的大饥荒。


然而,在世界经济大萧条中,许多西方的知识分子,出于对资本主义深度失望,把他们的目光移向苏联。这致使当年左翼思潮,在全球大流行。所以,不能排除,在罗斯福政府的决策层里,他的助手和顾问们,也深受其影响。


1934年7月,英国作家威尔斯对斯大林进行了专访。像他在著名的《联共党史》中那样,斯大林立场鲜明地宣扬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坚决否认西方社会民主党的议会道路。但他倒是对罗斯福的“能力、才干和勇敢”,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只不过,斯大林认为:罗斯福枉费心机,他的改良主义挽救不了垂死的资本主义。


从1937年起,为了进一步巩固政权,斯大林在党内进行“大清洗”。肃反的扩大化,给苏联的党政军造成了重大损失。而基于对形势这种内忧外患的估计,为避免腹背受敌,1939年8月,斯大林又与希特勒签订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但在1941年6月22日,纳粹德国以闪电战突袭苏联。这完全出乎斯大林的意料,震惊的他,从公共视野消失了近两个星期。虽然,斯大林对局势有严重误判,而党政的高层,仍旧恳请他出来,继续做他们的领导。


1941年11月7日,德国百万大军兵临城下。在纷飞的大雪中,斯大林在红场上举行盛大的阅兵式,还发表了激情的爱国主义的演讲。他列举历史上民族英雄,如苏沃洛夫、库图佐夫等俄国名将,民心大振。阅兵后,红军奔赴前方。


毕竟苏联的工业化,积累了雄厚的重工业和军工基础,加上保家卫国的人气,苏联人终于挺住纳粹的强攻。时至 1942年8月-1943年2月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苏联扭转了战争的趋势,打破了德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此战役的胜利,使全世界反法西斯阵营,空前振奋。


在1943年11月的德黑兰三巨头会面时,连反共老手丘吉尔,都以乔治六世的名义,献给斯大林铸有斯大林格勒字样的宝剑,来表达对苏联的敬意。而斯大林对罗斯福代表的国家,心存感念。在酒会上,斯大林举杯称颂:“如果没有美国的这些机器(原话),我们打不赢这场仗!” 而到了1944年6月,在接见美国商会会长时,斯大林还说:“我要是出生在美国,我就会做一个实业家。”


然而,在丘吉尔看来,罗斯福对斯大林过于轻信,就像未谙世故的大二学生,举止轻浮幼稚。熟谙欧洲地缘政治、经营数百年帝国的丘吉尔,当然明晰斯大林壶里买的是什么药:首先,他是推行推行革命的共产党,本来在意识形态上就是死对头。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其次,斯大林代表的是俄国——那个永远走不进欧洲文明,永远摆脱不掉荒蛮、暴政的国家。


可在罗斯福眼里,丘吉尔虽是统治世界的盎撒精英,却“廉颇老矣”。他透着十九世纪政客那种机关算尽的老奸巨猾,常在战术上斤斤计较,耍一些雕虫小技,可缺乏二十世纪的战略眼光。罗斯福认为,丘吉尔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不过是为了保住大英帝国过时的既得利益。


按说,美英本是亲兄弟,照常理应当一起玩。因此,丘吉尔对罗斯福给斯大林献殷勤,一开始笑掉大牙,到后来却笑不出来。丘吉尔意识到,苏美两国力量的上升,会削减英国在战争和战后的地位。他的疑惧有道理。因为战争的头两年,英国在战场上有更多的抗德军队,所以在英美的伙伴关系中,英国是老大。等到了1943年11月,当“三巨头”——罗斯福、丘吉尔和斯大林在德黑兰聚会时,英美之间的位置已经互换,美国将在欧洲战场演主角儿。


进而,战局的发展,已让人们心知肚明:苏联不但能在战争中挺下来,而且在战后的作用,也举足轻重。所以,罗斯福一再向斯大林示意:美英不会背地里合伙另搞一套,来对付苏联。所以,罗斯福有意利用德黑兰会议,与斯大林建立颇为特殊的双边关系,而这关系独立于他原与丘吉尔之间的牢固纽带。


在德黑兰,罗斯福曾多次谋求与斯大林的私人会晤,却回避与丘吉尔私下讨论。他甚至不忌讳当着斯大林的面,表示不同意丘吉尔的意见。比如,罗斯福拒绝了丘吉尔企图加强英美在意大利和东部地中海联合行动的建议。相反,在美英应聚焦于1944年春夏诺曼底登陆的策划上,罗斯福和斯大林之间,倒达成了共识。仍在酝酿中的诺曼底登陆,有助于在东线作战的苏军,使之得到必要的喘息。


罗斯福是不是昏了头,养虎为患?可罗斯福自信满满:不管是共产主义,还是帝国主义,他都有能力与之共事或“缠斗”,我行我自由民主之素。确实,罗斯福既没有丘吉尔老大帝国的历史包袱,也没有斯大林四面受敌的心理负担。在会议期间,为了活跃气氛,打开僵局,罗斯福惯于跟丘吉尔打趣,比如说:“ 昨晚温斯顿没睡好觉,情绪激惹,所以今儿一早就从床的另一边下了地。” 这类笑话连铁面人斯大林,也都能被逗得偷着乐。三人私下相处时,罗斯福带着斯大林,常拿丘吉尔寻开心。有时惹得丘吉尔不乐意了,他俩就在一起,好言哄劝。而在背地里,罗斯福又跟丘吉尔一起,管斯大林叫“乔叔叔”,引起斯大林假装不悦。


通过小恶作剧的人物互动,罗斯福用他的人格魅力去软化、拉拢斯大林,以期必要时来共同对付丘吉尔。这有点像几个住校的男生,组成了一个“三人帮”,凌驾在全班其他的男生们之上。而在这个“帮”里,还得细分谁跟谁是一头儿,谁又是真正的老大。斯大林对此心照不宣,配合默契。可还有什么比推举罗斯福当会议主席,能更贴切地表达心意?于是,当三巨头排排坐,拍正式合影时,罗斯福总是坐在正中央。


据罗斯福的印象,斯大林体格坚实,一双大手就跟垒球队员的一样,而他金色的目光如蜜。这当然不是阶级敌人们,从斯大林眼中所见的铁样冷光。然而,又不得不承认,罗斯福也真有两下子,曾短暂地打开过斯大林这扇紧闭的心灵之窗。


1945年2月,在雅尔塔“三巨头”再次相聚,这也是罗斯福与斯大林的第二次和最后一次见面。此时欧战对盟军来说,已经胜利在望;可日军仍在远东负隅顽抗,看来攻打日本的本土之战,势在必行。罗斯福的健康每况愈下,他已经悄悄地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在雅尔塔,罗斯福基本上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让苏联接受了联合国的原则,并让斯大林给他作出承诺:苏联在德国投降三个月之内,向日本开战。


然而,后来的人们,特别是共和党,谴责罗斯福背叛了东欧,导致“铁幕”的降落,导致其后几十年东欧与西方隔绝。事实上,在雅尔塔三巨头签署了欧洲解放宣言和对波兰的宣言,声称:所有原德占区的人民,都有权选择自己的政府;并在无记名投票的基础上,波兰人民尽早地进行不受限制的自由普选。但是无可否认,英美确实同意了斯大林对波兰边界重新划分的要求:即苏联吞并波兰东部,而把波兰的边界向西推移,从战败的德国那里得到领土,来作为补偿。同时,英美也未能坚持恢复波罗的海三国独立的要求。这三国原是在斯大林与希特勒签订“互不侵犯条约”时,被苏联一股脑儿地实行“苏维埃化”的。


可1945年严峻的现实却是:苏军通过漫长可怖的血战,直捣柏林,它实际上已经占据东欧大部。苏军以不计生命代价的方式,战胜了德军,赢得了地盘,其实力地位已然成为既成事实。除非英美组成联军对抗苏军,否则斯大林在东欧终究要占上风。事实上,这些落入斯大林之手的国家,没有自由选举的机会,只有接受苏式政权这一条出路。


话又说回来,那些谴责罗斯福取悦斯大林的政客们,如果当年自己在位,就能忍心把无数美英的子弟兵投入战争的绞肉机?而不宁愿把这血战的“殊荣”让给红军,让他们去攻克柏林?!


这正如同罗斯福允许苏联分裂中国的外蒙古,承认苏联在中国东北的特权,以此作为交易,苏联同意出兵中国东北。从而,美军也避免了在中国土地上,与日军王牌——关东军寸土必争的惨烈前景。


这可好,苏军在欧洲、亚洲都替美军打了仗,美国少死了多少人!瞧瞧人家罗斯福与斯大林这朋友交的,不但合算,而且双赢。这就是领袖的素质。


在他最后的时光,罗斯福关注二战中美苏暂时的协同,是否会转化为战后维护世界和平的持续力量。虽然他对苏联的体制不存幻想,但希望因两国在二战中的合作,会使日后一旦战争的危机来临,双方仍能享用曾经合作过的红利。


尽管罗斯福未能眼见二战的胜利及其他后果,但他主动与斯大林沟通,并伸出援手,确保了苏联在腥风血雨的二战中,同美国站在一起。知否知否:丘吉尔曾有过与纳粹结盟,把苏联灭掉的次选方案?


罗斯福被一些历史学家、他的政敌、甚至幕僚,描绘为冷酷、阴险、报复心强的政客。这些评价不全是政策上的歧见,也包括对他人格的诟病。


试举例如下:


1941年3月,他促使国会通过了“租赁条约”,使美国得以用50艘陈旧的驱逐舰,换取英国在加勒比海的海军基地,其目的是间接地在军事上支持与德国作战的英国。这其实违背了美国的宪法。因为国会通过的“中立法”,其一是要求美国政府在欧战中保持中立,其二此条约应当经过双方政府的批准,而不能由单边决定。罗斯福明知故犯,曾私下里对助手说:“我可能会因此被弹劾。”


1941年12月7日,日军突袭珍珠港。虽然美国政府至今未公开承认,但有解密的档案提示,罗斯福可能事先已获知相关情报。但为了让孤立主义者们闭嘴,并引导大多数美国人民支持参战,则必须有敌人对本土的攻击。其结果美军死亡2403人,受伤1178人;平民死伤百余人;同时被击沉4艘战列舰和2艘驱逐舰,被炸毁飞机188架,而受损的建筑、船只和飞机更多。


众所周知,在美对轴心国宣战以后,美国的日裔公民(主要在加州)被关入拘留营。同样是轴心国的德、意族裔公民,却大都能幸免于难。这里姑且不论有无种族主义的因素卷入,但历史学家争议,罗斯福需要德、意后裔,以及加州其他非日裔族群的选票,以确保他的连任。


1937年,罗斯福“新政”中的劳工法,曾遭到最高法院中保守势力的反对。于是,罗斯福背着国会和内阁,黑箱作业,企图以兑水的方式,稀释最高法院的名额,来达到其法案通过的目的。


为了实施其激进的新政,并使美国投身二战,罗斯福打破了华盛顿立下的不得连任两届美国总统的规矩,空前绝后地连任了四届。而且,他在竞选中,打压、排斥民主党内的同仁,对从前的恩师、战友乃至下属,也绝不手下留情。


诚然,在真正的保守派看来,罗斯福的“罪过”,还远不止于此。是他首先提出“房屋”“医疗”和“教育”,都是美国人权的概念。比如,他的“退伍军人权利法”,给二战的老兵们提供了诸多优惠。批评者说:罗斯福利用职权,拿各种甜头,收买选民。从此,政客们大行其道,导致当前国库的日益亏空。


更有甚者攻击他:“新政”从来没有把失业率降到8%以下,经济危机直到二战,才得到真正解决。由于战争,军工复合体(艾森豪威尔为此命名)得以横空出世,从此屡试不爽,独步天下。


也许正因如此,在罗斯福心目中,他跟斯大林都是一路杀来,斩关夺隘,威风凛凛的真男儿;又都代表着朝气蓬勃、地大物博的新生大国,而不似老气横秋的老大帝国。罗斯福的新政:他的凯恩斯主义,他的大政府小市场,他的福利社会的设想,虽不能与斯大林的五年计划等号,却多少似曾相识。顺带插一句,斯大林同样身有残疾,儿时的天花,给他留下麻脸、左臂变形和走路轻微一拐一瘸的缺陷。与此同时,这两人都深藏不露,自命心志高远,卓尔不群,所以不择手段。


再放眼世界,罗斯福望见了百年不遇的大好时机——美国可以与俄罗斯一起,把国际的大棋局推翻了重来。根据零和博弈论,有赢家必有输家。斯大林也定有此意。这相见恨晚,这天下英雄谁敌手的惺惺相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历史上,只有近三十年后,毛泽东与尼克松的握手,可与之类比,从此都改变了世界的格局。


斯大林趣闻三则:


在德黑兰会议期间,一次三巨头共进晚餐,斯大林体恤译员们的幸苦,建议让他们也有机会休息一下,填填肚子。当即,丘吉尔举杯赞同:“来,全世界的译员联合起来!我们失去的只是听众,而我们得到的,将是整个的世界!” 对丘吉尔的机敏,斯大林报以微笑。


仍然在德黑兰,斯大林在会议上留意到,丘吉尔与他的外相艾登互递纸条,随后再搓成团抛进字纸篓。会议结束,斯大林令其部下,从字纸篓中拣出纸团,研究一下英国人到底鼓捣些啥名堂。结果打开来一看,艾登说:“温斯顿,你裤裆的链子开了。” 丘吉尔回答:“你放心,小鹰不会从窝里掉下来。” 斯大林听罢,哈哈大笑。


到了波茨坦会议时,丘吉尔已经落选,由工党的艾德里代替,外相是工会领袖贝文。一次,恰好贝文与斯大林同在洗手间。仗着工人背景,贝文跟斯大林卖弄他的幽默:“在资本主义国家,劳动人民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把握自己的生产工具。” 斯大林沉吟片刻,跟进道:“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也是一样滴。”


谢选骏指出:上述毛共文章,意欲披露真相,终究功亏一篑——因为它还不懂得,罗斯福是个斯大林主义者。


《罗斯福的失误让世界浪费了44年》(思芦随笔 2022-09-22)报道:


保罗·约翰逊的《摩登时代》(Modern Times: The World from the Twenties to the Nineties)是20世纪的叙事史,20世纪发生过两次世界大战,一次大萧条,冷战、共产主义的兴起和灭亡,几个帝国的崩塌。许多历史事件对我们今天仍然有影响。盖棺仍未论定,对20世纪的解读必然深深影响我们对今天世界的展望。一本描写我们亲身经历的时代的叙事史。本书史实详实,文笔生动,洞见深邃,有许多正史没有的秘辛。是很少能读到的历史巨著。

         

雅尔塔会议:中国是雅尔塔的主要受害者,最终导致政权的颠覆。中国并没有出席雅尔塔会议,尽管它是盟友,直到8月14日才把会议条款详细告知中国。当时苏联已经宣战,协议已不可更改。斯大林什么都不付出便得到了他的漫天要价,美英怎么也不能证明放弃他们最重要的原则的道理,哪怕是以刚性的军事需要作为理由。


罗斯福把中国带入了“四巨头”体系;尽管方便的时候他总是把中国忽略掉,尤其是在至关重要的关于日本的雅尔塔秘密协定上,这一协定把苏联人带入了中国东北。后来,大概是感到内疚,他见到蒋介石,“我问蒋介石的第一件事情是:‘你想要印度支那吗?’他说:‘那对我们没什么用。我们不想要。它们不是中国的。’”


罗斯福说:关于斯大林“以他这样位高权重者的品德,他不会试图吞并任何地方,而且会为了一个民主与和平的世界跟我携手合作。”后来罗斯福抡起拳头猛捶自己的轮椅:“我们没法跟斯大林做生意。他违背了自己在雅尔塔许下的每一句诺言。”他告诉一位记者:斯大林要么并没有掌控一切,要么“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罗斯福满足了苏联的要求同意波兰选举,但他并不支持英国的要求:对投票进行国际监督。他宣布:所有美国军队都将在两年之内撤出欧洲;这正是斯大林想要听到的。冷战可以说是雅尔塔会议的直接后果,美国为罗斯福的错觉和轻浮付出高昂的代价。


罗斯福没有做任何事情来鼓励艾森豪威尔迅速向柏林、维也纳和布拉格推进,像英国人所希望的那样。艾森豪威尔拒绝接受这样的观点:他的部队挺进的程度将事实上决定战后的地图。他强调:“我不愿意为了纯粹的政治的目的而让美国人冒生命危险。”蒙哥马利将军难过地写道:“美国人不懂,如果在政治上输掉这场战争的话,在战略上打赢战争就没多大用处。”艾森豪威尔屈从于苏联的反对,命令美军在距布拉格两个小时的地点止步不前,导致布拉格被苏联轻松地在三天后单独占领,捷克斯洛伐克从此被纳入苏联阵营。才有可能发生以后的布拉格之春和天鹅绒革命。捷克人民又失去了44年自由。与苏联的狡猾地违反协议相反,美国忠实而愚纳地遵守和苏联的协议。讽刺的是,苏联宣传后来把美军描绘为蓄意拒绝向布拉格进军,听任纳粹杀害捷克爱国者。


在解放欧洲期间落入盟军之手的任何苏联国民都必须归还给苏联,不管本人愿不愿意。10%的“德国”战俘实际上是苏联人。大多数人不想回去。结果,数十万人被交给斯大林。第一批一万人当中,只有12个人是自愿的。


丘吉尔通过他在1944年10月在莫斯科的讨价还价,从而有效地、几乎单枪匹马地把极权主义排除在地中海之外——这是他对人类自由最后的伟大贡献。


朝鲜战争:1950年1月12日,迪安·艾奇逊在华盛顿全国新闻俱乐部发表了一通十分愚蠢的演说。在演说中,他似乎把台湾、印度支那和朝鲜都排除在美国的防御圈之外。艾奇逊认为:中国和苏联很快就会互掐起来。苏联对“中国北方四省”(外蒙古、内蒙古、新疆和满洲)的“吞并”是一个最重要事实。美国千万不要与中国为敌,并因此把“正义的怒火和中国人民的仇恨从苏联人那里转移到我们自己的身上”。事实上,艾奇逊得到的信息是错误的。他不知道,就在他发表演说的时候,苏联归还东北铁路和旅顺港的谈判正在进行。斯大林把新中国政权与苏联集团绑在一起,不是通过威胁恐吓和经济机器,而是通过提高远东的军事温度。苏联在朝鲜进行了一场有限的代理人战争,把中苏关系的决裂推迟了10年。


韩战的另一个意料之外的后果就是重整军备的加速。尽管捷克和柏林危机把美国推入了一套共同防御体系,但正是朝鲜,导致了持久的军备竞赛。杜鲁门发现,让国会为冷战拨款十分困难。1950财年的国防支出只有177亿美元。朝鲜战争彻底改变了国会和国民对国防的态度:国防拨款跃升至1952财年的440亿美元,第二年突破了500亿美元大关。军费增长使得战术核武器的发展、向德国增派4个师、海外空军基地的迅速建造、战略空军指挥部在世界范围的发展、核动力航母舰队和传统作战部队的机动能力成为可能。到1951年2月,美国飞机生产回到了1944年的最高水平。美国的盟国也开始重新武装自己,德国的重整军备成为现实。如果说冷战是从波兰开始的,那么它在朝鲜达到了成熟,并让全世界卷入其中。实际上,斯大林使世界两极化了。


麦卡锡主义能够施行由于两个因素:首先是美国诽谤法律的不完善,允许媒体发表未经证实的指控而不受惩罚。媒体把滥用变成了丑闻,正如1970年代它们把水门事件放大成了政治迫害。其次是某些机构在屈服于当时盛行的非理性上所表现出来的道德怯懦,尤其是在好莱坞和华盛顿。它是一个反复出现的现象,将在1965~1975年重蹈覆辙,表现为大学向学生暴力投降。把麦卡锡主义跟苏联相比较是富有教益的。麦卡锡没有警察。他没有执行权。相反,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的政府都竭尽全力给他设置障碍。尤其是,麦卡锡并没有参与法律过程。他没有法庭。事实上,法庭完全不受麦卡锡主义的影响。法庭抵制麦卡锡主义,其行为根本不像20年后它们受到水门事件歇斯底里的强烈影响。作为最后的手段,麦卡锡的武器是大肆宣扬;在一个自由的社会,大肆宣扬是把双刃剑。麦卡锡被大肆宣扬给毁了。


艾森豪威尔是20世纪最成功的美国总统,他统治美国的时期(1953~1961年)是美国乃至世界历史上最繁荣的几年。他试图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他只不过是一个立宪君主,把决策权托付给他的同事们,托付给国会,热衷于尽可能把最多的时间用在打高尔夫球上。他被看作一个心肠很好、智力有限、愚昧无知、不善辞令的人,常常很软弱,始终很懒惰。艾森豪威尔搞的是假授权。他并没有把外交政策托付给国务卿杜勒斯,他从很多杜勒斯毫不知情的来源得到建议,并把一根秘密的缰绳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杜勒斯每天打电话向他汇报,即便身在国外。艾森豪威尔阅读了大量的官方文件,与外交界、商界和军界的高层朋友保持着频繁的通信联系。他把杜勒斯当个仆人来用。杜勒斯和亚当斯是主角的看法是艾森豪威尔故意造成的,因为犯错时可以归咎于他们,因此保护了总统。反过来,艾森豪威尔有时候也利用他在政治上很天真这个名声,把下属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例如,当杜勒斯在1953年任命温斯罗普·奥尔德里奇为驻伦敦大使上犯了一连串错误的时候。他经常假装无知。实际上,他十分狡猾,在跟很难对付的外国人打交道的时候,他总是假装误解他自己的翻译。他的秘密会议记录显示,他的思路清晰有力。他对演讲稿撰写人的草稿和杜勒斯演讲稿所做的修订表明,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够熟练掌握和运用英语。丘吉尔是能够欣赏他的真正价值的少数人之一。可以说,他们是20世纪中叶两位最伟大的政治家。


在美国,和平向来是一个赢得选票的话题。民主党和共和党的记录中有一个富有教益的对比。1916年,威尔逊因为承诺让美国置身于战争之外而赢得了大选,第二年,美国成为交战国。1940年,罗斯福以同样的承诺赢得了同样的结果。1964年,林登·约翰逊以一份和平竞选政纲(反对共和党“战争贩子”)赢得大选,很快就把越南冲突变成了一场重要战争。1952年的艾森豪威尔和1972年的理查德·尼克松是20世纪仅有的兑现了和平承诺的总统。


第三世界:在一个政府反对者总是消失在夜幕中从此杳无音信的国家,很难看出甘地的方法如何能应用。如果没有自由的媒体和集会的权利,不仅诉诸外部舆论不可能,而且发起群众运动也是不可能的。在苏联,甘地这样的人在哪里呢?甘地的事业生涯所证明的只不过是:英国的统治是克制的,而且愿意让位。


苏加诺面对一个问题时总是用一个短语来解决。他会把短语变成首字母缩写,再由一群受过良好训练的文盲反复咏唱。他用Konsepsi(马来语:概念)治国。


纳赛尔是“万隆那一代”最典型的成员:擅长辞令,但别的方面乏善可陈。像苏加诺一样,他在发明口号和头衔上也才华横溢:他经常改变他所创立的那个党的名称,以及他所商谈的阿拉伯联邦的名称。他的特长是操纵群众。他夸夸其谈的修辞深受欢迎,尤其是对学生。他似乎有本事唆使开罗的乌合之众有节奏地反复呼喊他希望听到的口号,而这些口号经常天天花样翻新。


中东阿以冲突:英国和印度一样严厉措施使用得太少。数字表明,1945年8月至1947年9月(不算大卫王酒店的死亡人数),有141个英国人死于非命,44个阿拉伯人、25个犹太非恐怖分子、外加37个犹太恐怖分子在枪战中被杀,只有7个人被处死(两个人在监狱里自杀)。犹太恐怖主义让英国人转向反犹。当撤军开始时,官兵们都密谋把武器、岗哨和供应品交给阿拉伯人。实际上,犹太人的恐怖主义让犹太人付出了耶路撒冷老城和约旦河西岸的代价,这两个地方直到1967年才被占领。


阿以冲突产生了50多万阿拉伯难民(联合国的数字是大约65万;以色列的数字是53.8万)。也制造了数字相当的犹太难民。1948~1957年,10个阿拉伯国家的56.7万犹太人被迫逃离到以色列。到1960年,犹太难民已在以色列重新定居。阿拉伯难民原本也可以同样定居下来。然而,阿拉伯国家宁愿让难民一直待在难民营里,他们和他们的后代一直作为人证留在那里,直到夺回巴勒斯坦,而且,他们也是1956、1967和1973年发动进一步战争的正当理由。


在一个超级大国的世界里,中等强国靠良好的公共关系生存,而不是靠战舰。


长远来看,苏伊士运河危机真正的输家是美国。艾森豪威尔帮助准备好了一根强有力的鞭子,它将抽打美国自己的后背,这根鞭子就是“国际舆论”这个宣传性的概念,最早在万隆会议上被清楚地表达出来,如今,通过艾森豪威尔自己的行动,它被转交给了联合国。


突尼斯民族解放阵线真正痛恨的是自己一方的和平人士。在战争的前25年里,他们只杀死了1035个欧洲人,却杀死了6352个阿拉伯人。事实上,民族解放阵线的战略就是要把穆斯林群众置于恐怖的夹层中。一方面,民族解放阵线的杀手取代了温和派。另一方面,民族解放阵线的暴行就是打算激怒法国人实施野蛮的报复,并以此把穆斯林人口赶进极端主义的阵营。


谢选骏指出:“罗斯福抡起拳头猛捶自己的轮椅:‘我们没法跟斯大林做生意。他违背了自己在雅尔塔许下的每一句诺言。’他告诉一位记者:斯大林要么并没有掌控一切,要么‘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按照“罗斯福对斯大林的上述两个判断”,去看看罗斯福本人,他推卸了自己在雅尔塔所感的一切勾当的历史责任,所以我看罗斯福,要么是个病入膏肓的瘫子,要么是个不择手段的斯大林主义者——事实上罗斯福兼而有之。


《厄尔·白劳德:共产主义的推销员》(2011年09月21日  中国青年报)报道:


1938年5月30日,美国《时代》周刊将封面位置给了美国共产党总书记厄尔·白劳德。记者写道,一方面,白劳德将马克思和斯大林的黑白素描画像挂在办公桌后面,另一方面,别人送给他的47岁生日礼物,是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国家文件。


白劳德让人感到迷惑不解的地方之一,就是他是一个崇拜罗斯福的斯大林主义者。他是那类典型的共产主义信徒,11岁辍学打工,在监狱里阅读马克思主义经典,一度憎恶美国社会并参与美国共产党的地下运动。


他崇拜斯大林,却又是当时共产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的异端。他早早就抛弃了鼓动工人暴动的主张,而建立了名为“人民阵线”的民主左派联盟。他对罗斯福新政后的美国大加赞赏,甚至认为一般意义上的阶级矛盾在美国并不尖锐,因此,从1936年前后开始,他开始宣扬后来被称为“修正主义”的理论:美国共产党不应该通过工人运动、而应该通过选举竞争和妥协改良来实现掌权的愿望。


到1944年,他甚至提议解散美国共产党,将其改组为一般意义上的政党,主张放弃社会主义的奋斗目标,接受美国现存的制度,并与资产阶级政府长期合作。


在外人看来,白劳德始终是个矛盾的人。他中等身材,绿眼睛,经常穿着灰衣服,看上去很整洁,而且每天要工作12到15小时。但同时,在传记作者Ryan的笔下,他又极端虚荣,而且是个“不计后果的好色之徒”。


白劳德试图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和美国式民主间做出调和,得罪了革命和保守两方。警察曾经在他一下火车就把他逮捕,却说不出什么清楚的理由;警员向他扔过鸡蛋和西红柿;大学则纷纷禁止他演讲。据说,由于他对罗斯福的赞扬太多,以至于罗斯福不得不几次通过各种渠道表示,他实在不希望白劳德再对自己表示赞扬了,因为这会让总统先生感到尴尬。


他的共产党同志对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乎没有人认他是朋友。他最亲密的伙伴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在他被美国共产党开除之后,他去莫斯科为自己辩解时,莫斯科却要求他自己出路费。他在各国共产主义者那里遭到诟病。直到如今,在大多数中文材料里,他被称为“修正主义者”、“叛徒”,并被认为对共产主义事业在世界范围内的成功造成了巨大破坏。


事实上,在白劳德主张以民主方式参与社会政治的时期,美国共产党员人数上升,影响也稳定增长,他本人也登上了《时代》周刊封面,这是美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在社会上受到的最高礼遇。用传记作者Ryan的话说,白劳德“为美国共产党带来了它既没有听说过也再不可能获得的合法性”。他虽然不是最深刻的共产主义思想家,但“毫无疑问是共产主义最伟大的推销员”。


这个推销员常常陷入左右两难的境地。1939年,斯大林与希特勒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一度要求白劳德采取行动对抗罗斯福。白劳德便故意拖延。他很想让美国共产党成为美国政治中的竞选者,因此不愿意再做社会的敌人;但同时,出于很多现实考虑,他不能冒犯莫斯科——他的妹妹为苏联特工组织NKVD工作,他的妻子过去的革命经历也许不能被美国移民局容纳,他自己也为苏联做过很少一些工作。


到最后,美国政府不喜欢他,共产党也开始嫌弃他。美国政府以护照造假之名逮捕了他,并判刑四年。1946年2月,解散后又重新成立的美国共产党开除了他。


在自己人生的最后阶段,白劳德成了反共杂志的顾问,以及反对马克思学说在美国应用的演说家。不过,当迫害左翼的麦卡锡主义在美国盛行时,已经被开除的白劳德面对质问时,拒绝指控自己以前的共产党同志是苏联间谍。


谢选骏指出:白劳德为何里外不是人?因为,“罗斯福是个斯大林主义者”——但这却是一个不能说破的事情。


《斯大林和英国作家赫·乔·威尔斯的谈话》(1934年7月23日)报道:


威尔斯:斯大林先生,承蒙接见,不胜感谢。不久以前我去过美国,和罗斯福总统作了次长谈,我想弄明白什么是他的领导思想。现在我来拜访你,是想详细地问一问:你在做些什么事情来改变世界……


斯大林:做得还很不够……


威尔斯:我有时候游历全世界,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观察在我周围所发生的事情。


斯大林:像你这样的大活动家,并不是“普通人”。当然,只有历史才能表明一个大活动家的重要性,但是无论如何,你并不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观察世界的。


威尔斯:我不是故意谦逊。我是指我竭力用普通人的眼光,而不是用有党派的政治家或十分重要的国务活动家的眼光来看世界。这次美国之行,给了我极强烈的印象。旧的金融界在崩溃,全国的经济生活以新的方式在改造。列宁当年曾经说过,要“学习做生意”,要向资本家学习这一点。现在资本家应当向你们学习,以便领会社会主义精神。我以为,在美国,问题是在于进行深刻的改造,是在于建立计划经济,即社会主义经济。你和罗斯福是从两个不同的起点出发的。但是在华盛顿和莫斯科之间,有没有思想上的联系、思想上的血缘关系呢?例如,我在华盛顿就曾经看到了这里所进行的事情:扩大管理机关,建立许多新的国家调节机关,组织无所不包的社会服务部门。象贵国一样,那里也是领导本领不够。


斯大林:美国的目的和我们苏联的目的不同。美国人所追求的目的,是从经济紊乱、经济危机的基地上产生的。美国人希望不改变经济基础,而在私人资本主义活动的基础上摆脱危机。他们力求把现存的经济制度所招致的破坏和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在我们国家里,你知道,旧的经济基础已被破坏,建立起了完全不同的新的经济基础。即使你所说的那些美国人能够部分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即把这种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能消灭现存的资本主义制度所固有的无政府状态的根源。他们还保存着这种一定要导致而且不能不导致生产无政府状态的经济制度。因此,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也谈不到改造社会,谈不到消灭这种产生无政府状态和危机的旧的社会制度,而只是限制旧的社会制度的个别坏的方面,限制旧的社会制度的个别极端的表现。这些美国人主观上也许认为他们是在改造社会,但是客观上在他们那里还保留着现今的社会基础。所以,客观上是不可能对社会进行任何改造的。

计划经济也是不可能有的。什么是计划经济呢,它有一些什么特征呢?计划经济力求消灭失业现象。我们假定,在保存资本主义制度的情况下,可以做到把失业现象减少到某种最低限度。但是不论哪一个资本家,从来不会而且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完全消灭失业现象,消灭失业后备军,因为失业后备军的使命,就是压制劳动市场,保证工资比较低廉的劳动力。你看,这已经是资产阶级社会“计划经济”中的一个破绽。其次,计划经济要求加强产品为人民群众所特别需要的那些工业部门的生产。可是你知道,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生产的扩大是按照完全不同的动机来进行的,哪一个经济部门的利润率比较高,资本就流向哪一个经济部门。你永远不能迫使资本家自己受损失,同意较低的利润率,以便满足人民的需要。如果不摆脱资本家,如果不废除生产资料私有制原则,那么你就不能建立计划经济。


威尔斯:你的话有好多我是同意的。但是我想着重指出,如果整个国家接受计划经济原则,如果政府逐渐地、一步步地开始彻底实行这个原则,那么最终金融寡头就会消灭,盎格鲁撒克逊人所理解的那种社会主义就会建立起来。罗斯福的“新政”口号具有巨大的效果,而且据我看来,那是社会主义的口号。我觉得不要强调两个世界的对抗,要在当前环境下力求确立一切建设性力量间的共同语言。


斯大林:当我说在保存资本主义经济基础之下不可能实现计划经济原则时,我丝毫不想以此贬低罗斯福的卓越的个人品质——他的主动、勇敢和坚决。毫无疑问,在现代资本主义世界的一切首脑中间,罗斯福是一个最有才能的人物。所以,我想再一次着重地说,我相信在资本主义条件下不可能实行计划经济,但这个信念绝不意味着怀疑罗斯福总统个人的能力、才干和勇敢精神。但是一个最有才干的统帅,如果环境对他不利,他就不能达到你所说的那种目的。当然,在理论上并不排斥这样一点,就是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可以逐渐地、一步步地走向你按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解释叫作社会主义的那个目的。但这种“社会主义”意味着什么呢?在最好的情况下,也不过意味着稍微抑制一下个别最不受抑制的资本主义利润的代表者,稍微加强一下国民经济的调节原则。所有这一切都是好的。但是,只要罗斯福或现代资产阶级世界的任何其他首脑,采取任何认真的办法来反对资本主义的基础,那么他就不可避免地要完全失败。要知道银行不在罗斯福手中,工业不在他手中,大企业、大农场不在他手中。要知道所有这一切都是私有财产。无论是铁路也好,商船也好,都掌握在私有主手中。最后,熟练劳动者大军、工程师和技师,他们也都不在罗斯福手中,而是在私有主手中,他们都是为私有主工作。不可忘记国家在资产阶级世界中的职能。这是一个组织国防、维持“秩序”的机关,征收捐税的机构。真正的经济是很少与资本主义国家有关系的,它并不在资本主义国家手中。相反地,国家是掌握在资本主义经济手中。因此,不管罗斯福有多大的精力和能力,我担心他不会达到你所说的目的,要是他真有这个目的的话。也许,经过几代以后,可以稍微接近于这个目的,但我个人认为这也是很少有可能的。


威尔斯:也许我比你更相信从经济上说明政治。由于各种发明和现代科学,强大的力量得到了利用,这些力量导致把人类集体更好地组织起来,使它更好地发挥作用,即导致社会主义。不管社会理论如何,把个人行动加以组织和调整,已成为客观的必然。如果从国家监督银行开始,进而监督运输业,监督重工业,监督一般工业,监督商业等等,那么这种无所不包的监督就等于把国民经济一切部门国有化了。这也就是社会化的过程。要知道社会主义和个人主义并不是象黑与白那样水火不相容。它们之间有着许多中间阶段。有与土匪行为相近的个人主义,也有与社会主义意义相同的纪律性和组织性。实现计划经济,在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经济组织者、熟练的技术知识分子,而这种知识分子是可以一步步地争取到社会主义组织原则方面来的。这是最主要的。因为首先是组织,然后才是社会主义。组织是最重要的因素。如果没有组织,社会主义思想也就只是一种思想罢了。


斯大林:个人和集体之间、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之间没有而且也不应当有不可调和的对立。不应当有这种对立,是因为集体主义、社会主义并不否认个人利益,而是把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结合起来。社会主义是不能撇开个人利益的。只有社会主义社会才能给这种个人利益以最充分的满足。此外,社会主义社会是保护个人利益的唯一可靠的保证。在这个意义下,“个人主义”和社会主义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对立。但是难道能否认阶级之间的对立,有产者阶级、资本家阶级和劳动者阶级、无产者阶级之间的对立吗?一方面是有产者阶级,他们掌握着银行、工厂、矿山、运输业、殖民地种植园。这些人除了自己的利益、自己追求利润的欲望以外,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他们不服从集体的意志,他们力求使任何集体都服从自己的意志。另一方面是穷人阶级、被剥削者阶级,他们没有工厂,没有银行,他们为了谋生不得不把自己的劳动力出卖给资本家,他们被剥夺了满足自己最起码的需要的可能性。这些互相对立的利益和欲望,怎么能调和起来呢?据我所知,罗斯福并没有找到调和这些利益的途径。经验告诉我们,这也是不可能的。你对于美国的情况要比我知道得清楚些,因为我没有去过美国,主要是根据书报来观察美国情形。但是在为社会主义而斗争方面,我却有一点经验,这种经验告诉我,如果罗斯福真的企图牺牲资本家阶级的利益来满足无产者阶级的利益,那么资本家就会拿别的总统来代替他。资本家们会说,总统可以上台下台,我们资本家还是资本家;如果某一总统不能保卫我们的利益,我们就另找一个。总统能拿什么来反抗资本家阶级的意志呢?


威尔斯:我反对这样简单化地把人类分为穷人和富人。当然,有专以发财为目的的一类人。但是这些人,难道不也象在这里一样被认为是障碍物吗?有一些人不是以发财为目的,他们有一定数量的钱,希望投资,由此获得利润,但是根本不认为这是自己活动的目的,这种人难道在西方很少吗?这些人把投资看作一种很勉强的必要。有一些有才干的和忠心耿耿的工程师、经济组织者,他们的活动不是受发财而完全是受其他刺激推动的,这种工程师、经济组织者难道很少吗?据我看来,有一个为数众多的实在是能干的人们组成的阶级,他们意识到现存制度的不能令人满意,他们的使命是在将来社会主义社会里起巨大的作用。近几年来,关于必须在广大的工程师、飞行员中间和军事技术界等等宣传社会主义和世界主义思想,我已做了许多,想了许多。对这些人作直截了当的阶级斗争宣传,是没有用的。这些人懂得这个变为血泊的世界是处在怎样的状态中,但是他们认为你们搞阶级斗争的那种粗陋的对立是毫无意义的。


斯大林:你反对简单化地把人分为富人和穷人。当然,有中间阶层,也有你所说的技术知识分子,在这种知识分子中间有很诚实的好人。在这种知识分子中间也有不诚实的坏人。什么人都有。但是人类社会首先是分为富人和穷人、有产者和被剥削者,撇开这个基本划分,撇开穷人和富人之间的矛盾,就是撇开基本事实。我不否认中间阶层的存在,这些中间阶层不是站在这两个互相斗争的阶级中的一个阶级方面,便是在这一斗争中采取中立的或半中立的立场。但是,我重说一遍,撇开社会的这一基本划分和两个基本阶级间的这一基本斗争,就是忽视事实。这一斗争正在进行,而且还要进行下去。这一斗争的结果,是由无产者阶级、劳动者阶级来决定的。


威尔斯:但是劳动的、劳动效率很高的、可是并不穷的人难道很少吗?


斯大林:当然也有小土地占有者、手工业者、小商人,但决定各国命运的并不是这些人,而是生产社会一切必需品的劳动群众。


威尔斯:但是要知道有各种各样的资本家。有只想牟利、只想发财的资本家,也有甘愿牺牲的资本家。例如,老摩根,他就是只想发财,他简直是社会的寄生虫,他只是把财富聚积在自己手中。可是我们看一下洛克菲勒,他是出色的组织者,他是组织石油销售的模范,值得仿效的榜样。或者看一下福特。当然,福特是很狡猾的,自私自利的,但他不是你们正要学习的合理化生产的热情的组织者吗?我要着重指出,最近在盎格鲁撒克逊国家里,对于苏联的社会舆论已经有了重大的转变。其原因首先就是日本的态度和德国的事件。但也有不单是从国际政治产生的其他一些原因。还有一个更深刻的原因:广大的各界人民认识了以私人营利为基础的制度正在瓦解。在这些条件下,我以为不应该过于强调两个世界之间的对抗,而应该竭力把一切建设性运动、一切建设性力量尽可能地结合起来。我觉得我比你更左些,斯大林先生,我认为世界离开旧制度死亡的日子已经很近了。


斯大林:当我说到只想牟利、只想发财的资本家时,我根本不打算以此来说明,他们都是一无所能的最不中用的人。他们中间有好多人无疑是具有很大的组织能力的,这一点我绝不想否认。我们苏联人向资本家学习很多东西。就说这个被你说得那么糟糕的摩根,无疑也是优秀的能干的组织者。但是,如果说到立志改造世界的人们,那么,在那些一心一意专事营利的人中间,当然是找不到这种人的。我们和那些专事营利的人站在对立的两极上。你说到福特。当然,他是能干的生产组织者。可是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怎样对待工人阶级的吗?难道你不知道他毫无道理地把多少工人抛到街头吗?资本家是和利润血肉相连的,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和利润分开。资本主义将被工人阶级所消灭,而不是被生产“组织者”、不是被技术知识分子所消灭,因为这一阶层不能起独立的作用。要知道,工程师、生产组织者并不是按照自己的愿望,而是按照别人的命令、按照主人的利益所要求的去做工作的。当然也有例外,这个阶层中间也有摆脱了资本主义欺骗的人。技术知识分子在一定的条件下能够创造“奇迹”,给人类带来极大的利益。但是他们也能带来巨大的害处。我们苏联人对于技术知识分子有不少切身的经验。十月革命以后,一部分技术知识分子不愿意参加新社会的建设,抗拒这一建设,实行怠工。我们曾经多方努力把技术知识分子吸引到这一建设中来,对他们用了各种办法。经过不少的时间,我们的技术知识分子才走上了积极帮助新制度的道路。今天,他们当中优秀的一部分已站在社会主义社会建设的最前列了。我们有了这一经验,就决不低估技术知识分子的好的方面和坏的方面,我们知道,他们既能造成危害,又能创造“奇迹”。当然,如果经过一次突击就能使技术知识分子在精神上脱离资本主义世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这是空想。难道能够从技术知识分子中找到很多决心跟资产阶级世界决裂而献身于社会改造的人吗?据你看来,比方在英国和法国,这种人是很多的吗?不,愿意同自己的主人决裂而去改造世界的人是很少的呀!

此外,要改造世界,就应该有政权,这一点难道可以忽视吗?威尔斯先生,我觉得你非常低估政权问题,你根本没有想到它。要知道即使有美好愿望的人,如果不能提出夺取政权的问题和没有掌握政权,他们能做出什么来呢?最多他们只能协助夺取政权的新阶级,而他们自己是不能把世界翻转过来的。为此,就必须有一个巨大的阶级,这个阶级可以代替资本家阶级,成为象资本家阶级那样握有充分权力的主人。这样的阶级就是工人阶级。当然,应该接受技术知识分子的帮助,而反过来又应该给技术知识分子以帮助。但是不应该认为技术知识分子能起独立的历史作用。改造世界是一个巨大、复杂和痛苦的过程。要完成这个巨大的事业,必须有一个巨大的阶级。远航必须有大船。


威尔斯:是的,但要远航,就必须有船长和领航员。


斯大林:对的,但要远航,首先就必须有大船。要是没有船,那么领航员算什么呢?是一个没有事做的人。


威尔斯:大船就是人类,而并不是阶级。


斯大林:威尔斯先生,看来,你是从一切人都是好人这个前提出发的。可是我没有忘记,有很多的坏人。我不相信资产阶级的好心。


威尔斯:我回想起几十年以前技术知识分子的情形。那时候技术知识分子很少,但是事情很多,每个工程师、技师、知识分子都找得到应用自己知识的机会。因此,这是一个最不革命的阶级。今天技术知识分子太多,他们的情绪急剧地改变了。以前甚至听也不愿听革命言论的熟练知识分子,现在对革命言论感到兴趣了。不久以前我应邀参加了我们英国最大的科学团体皇家学会的宴会。主席的演说赞成社会计划化和科学管理。三十来年以前,该学会甚至没有人会听我刚才说的话。而现在领导该学会的,是具有革命观点和主张科学地改造人类社会的人。你们宣传阶级斗争,是没有估计到这些事实的。情绪在改变。


斯大林:是的,我知道这一点,这是由于资本主义社会现在陷入了绝境。资本家正在找寻但又找不到一个摆脱绝境的出路,这个出路是要符合这个阶级的尊严、这个阶级的利益的。他们可以部分地爬出危机,但是他们是找不到可以使他们昂着头走出来而根本不损害资本主义利益的出路的。当然,广大的技术知识界都感到了这一点。他们很大的一部分开始觉悟到,他们跟那个能够指出摆脱绝境的出路的阶级有共同的利益。


威尔斯:斯大林先生,什么是革命,而且在实践上是怎样,你比谁都知道得更清楚。是否群众自己会在某个时候举行起义呢?你是否认为一切革命都是少数人进行的这一事实是确定的真理呢?


斯大林:要革命就必须有领导革命的少数人,但是最有才能、最忠诚和最有干劲的少数人,如果不依靠千百万人的哪怕是消极的支持,他们也会束手无策。


威尔斯:哪怕是消极的支持吗?也许是下意识的支持吧?


斯大林:部分地也依靠半本能的支持,依靠半自觉的支持。但是没有千百万人的支持,最优秀的少数人也是无能为力的。


威尔斯:我观察了西方的共产主义宣传,我觉得这种宣传在现代条件下听起来是完全不合时宜的,因为它宣传暴力行动。这种主张以暴力推翻社会制度的宣传,只有在某一暴政实行绝对统治的时代才是适当的。但是,在今天的条件下,统治的制度反正在毁坏,本来在解体,就不应该把重点放在暴乱上,而应该放在效率上,放在本领上,放在生产率上。我觉得暴乱的调子已经陈腐了。在那些建设性地思考问题的人看来,西方的共产主义宣传是一种障碍。


斯大林:当然,旧制度是在毁坏,在解体。这是真的。然而人们正在作新的挣扎,正在用另一些方法、用所有的办法来捍卫、拯救这个正在灭亡的制度,这也是真的。你从正确的认识中作出了不正确的结论。你正确地认定旧世界是在毁坏。但是你认为它在自行崩溃,那就不对了。不,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是一个复杂的长期的革命过程。这并不简单地是自发的过程,这是斗争,这是与阶级冲突相联系的过程。资本主义已经腐朽了,但是不能把它简单地跟一棵已经十分腐朽、自己一定会倒在地上的树相比。不,革命,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总是斗争,是痛苦的残酷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每当新世界的人们得到了政权,他们就应该保卫它,以防旧世界用暴力恢复旧制度,他们,新世界的人们总是应该保持戒备,准备回击旧世界对新制度的侵犯。

是的,你说旧社会制度在毁坏,这是对的,但是它不会自行崩溃。例如,就拿法西斯主义来说吧。法西斯主义是一种企图用暴力来维持旧世界的反动力量。你对法西斯分子将怎样办呢?劝告他们吗?说服他们吗?但要知道这对他们是不会有丝毫效力的。共产党人决不把暴力方法理想化。可是他们,共产党人,不愿遭到突然袭击,他们不能期待旧世界会自己离开舞台,他们看到旧制度是在用暴力保卫自己,因此共产党人向工人阶级说:准备以暴力回答暴力,尽力防止正在灭亡的旧制度击溃你们,别让旧制度给你们的双手戴上镣铐,你们是要用这双手去推翻这个旧制度的。你可以看得出来,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的过程,在共产党人看来,并不简单地是自发的和和平的过程,而是复杂的、长期的和暴力的过程。共产党人不能不估计到这些事实。


威尔斯:不过请你注意看一看现在资本主义世界中所发生的事情。要知道这不简单地是制度的崩溃。这是那种蜕变为露骨暴徒行为的反动暴力的爆发。我觉得,在谈到跟这些反动的愚笨的暴徒冲突时,社会主义者应当诉诸法律,并且不要把警察看作敌人,而要支持警察跟反动分子作斗争。我觉得,不可简单地用旧的、呆板的、暴乱的社会主义所使用的那些方法来行动。


斯大林:共产党人是从丰富的历史经验出发的,这个历史经验教导我们,已经衰亡的阶级不会自愿地退出历史舞台。请你回忆一下十七世纪的英国历史。难道不是有很多人说过旧社会制度已经腐朽了吗?然而难道不需要克伦威尔用暴力去粉碎旧制度吗?


威尔斯:克伦威尔是依靠宪法和以立宪制度的名义行动的。


斯大林:为了宪法他采用了暴力,处决了国王,解散了议会,逮捕了一些人,杀了另一些人!

再从我国历史中举个例子吧。难道在一个长时期中人们不是知道沙皇制度在腐朽,在崩溃吗?然而为了推翻它,不知流了多少血啊!

而十月革命呢?难道知道只有我们布尔什维克才指出了唯一正确出路的人还少吗?难道人们不懂得俄国资本主义已经腐朽了吗?但是你知道,为了保卫十月革命不受国内外一切敌人的侵害,我们进行了多么大的抵抗,我们流了多少血啊!

或者再看一看十八世纪末的法国。在1789年以前很久,许多人就已经知道,王权和农奴制度腐朽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没有人民起义,没有阶级冲突,你对它们就没有办法而且也不可能有办法。

问题在哪里呢?问题在于,那些应当退出历史舞台的阶级,总是直到最后才相信他们的作用已经完结。要他们确信这一点是不可能的。他们以为,已经腐朽的旧制度建筑物上的裂口是可以填补的,正在毁坏的旧制度建筑物是可以修补和挽救的。因此,垂死的阶级拿起武器,开始用一切手段来保卫自己,使自己能够作为统治阶级生存下去。


威尔斯:但领导法国大革命的还有不少律师。


斯大林:难道你否认知识分子在革命运动中的作用吗》难道法国大革命是律师的革命,而不是发动了广大人民群众反对封建制度、保卫了第三等级的利益并取得了胜利的人民革命吗》难道法国大革命领袖中间的律师们,是按照旧制度的法律行动吗?难道他们没有建立新的资产阶级的革命法制吗?

丰富的历史经验教导我们,直到现在没有一个阶级曾经自愿让路给另一个阶级。在世界历史上是没有这种先例的。共产党人掌握了这个历史经验。共产党人是会欢迎资产阶级自愿地退出舞台的。但是经验告诉我们,这样的事情是不可思议的。因此,共产党人愿意作坏的准备,号召工人阶级警觉起来,作战斗的准备。谁需要那种麻痹自己军队的警觉性的统帅,那种不知道敌人决不会投降而应当加以击溃的统帅呢?作这样的统帅,就是欺骗和出卖工人阶级。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认为,你觉得不合时宜的东西,事实上对工人阶级来说,正是一种革命的合适方法。


威尔斯:我绝不否认暴力的必要性,但是我认为斗争形式应当最大限度地接近于现存法律所给予的可能性,应当保卫这种可能性不受反动的侵犯。旧秩序之所以用不着加以瓦解,是因为它本身正在充分地瓦解着。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觉得反对秩序、反对法律的斗争,是一种陈旧的、不合时宜的东西。而我有意地要夸张一点,以便更清楚地显示真理。我可以把自己的观点表达如下:第一,我拥护秩序,第二,既然现存制度不保证秩序,我就要抨击它;第三,我认为宣传阶级斗争思想,会把社会主义同恰好为社会主义所需要的受过教育的人们隔离开来。


斯大林:为了进行巨大的严重的社会事业,必须有一个主力、支柱、革命阶级。其次,必须把辅佐力量对这个主力的援助组织起来,这个辅佐力量在目前情况下就是知识分子的优秀力量也可以加入的政党。你刚才说到“受过教育的人们”。但你所指的是哪一种受过教育的人呢?不论在十七世纪的英国,在十八世纪末的法国,在十月革命时代的俄国,难道站在旧秩序方面的受过教育的人是很少的吗?有很多受过很高教育的人站在旧制度方面,替旧制度服务,他们维护旧制度,反对新制度。要知道教育是一种武器,其效果是取决于谁把它掌握在手中,用这个武器去打击谁。当然,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需要受过很高教育的人。很明显,蠢才是不能帮助无产阶级去争取社会主义,建立新社会的。我并不低估知识分子的作用,相反地,我却强调他们的作用。问题只在于,说的是哪一种知识分子,因为知识分子是有各种各样的。


威尔斯:如果不根本改变国民教育制度,那就不可能有革命。只要举两个例子就够了:一个是德意志共和国的例子,它不曾触动旧的教育制度,因而它从未成为共和国;另一个是英国工党的例子,它坚持根本改变国民教育制度的决心不够。


斯大林:这是正确的意见。


现在让我来回答你所提出的三点:

第一,对于革命来说,主要的就是要有社会支柱。这个革命支柱就是工人阶级。

第二,必须有辅佐的力量,共产党人把这种力量称作党。具有知识的工人以及技术知识分子中间跟工人阶级有密切联系的分子,都可以加入这个党。知识分子只有和工人阶级结合起来,才能是强有力的。如果他们反对工人阶级,那么他们就变成毫不足道的人了。

第三,必须有政权作为改革的杠杆。新政权建立新法制、新秩序,这种秩序就是革命秩序。

我不是拥护任何的秩序。我只拥护与工人阶级利益一致的秩序。如果旧制度的某些法律可以被利用来为争取新秩序而斗争,那就应当也利用旧法制。你说既然现存制度不保证人民所必需的秩序,就应该加以抨击;对你的这个意见,我是没有丝毫异议的。

最后,如果你认为共产党人醉心于暴力,那就不对了。如果统治阶级同意让位给工人阶级,那么共产党人是会乐意放弃暴力方法的。但是历史经验是否定这个假设的。


威尔斯:但是在英国历史上就有过一个阶级自愿把政权让给另一个阶级的例子。在1830年到1870年这个时期中,未经过任何残酷斗争便发生了贵族自愿把政权转交给资产阶级的过程,贵族的影响到十八世纪末还是很大的,而资产阶级则是君主制的多情的支柱。政权的这一转移,后来便导向金融寡头统治的确立。


斯大林:可是你不知不觉地从革命问题转到改良问题了。这不是同一个东西。你是否认为宪章运动在十九世纪英国的改良事业方面起了很大作用呢?


威尔斯:宪章派做的事情很少,而且已经消声匿迹了。


斯大林:我不同意你的意见。宪章派和他们所组织的罢工运动曾起了巨大作用,曾经迫使统治阶级在选举制度方面、在消灭所谓“衰败城镇”[“衰败城镇”,是指英国18世紀末和19世纪初一些人口减少但仍沿袭旧制享有选举议员权利的小城镇和乡村。这种特权后被取消。——编者注]和实行“宪章”某几条方面作了许多让步。宪章派曾经起了不小的历史作用,并且促使一部分统治阶级为了避免重大的震动而作了一些让步,实行了一些改良。一般地应该说,在一切统治阶级中间,英国的统治阶级,无论是贵族也好,资产阶级也好,从他们的阶级利益看来,从维持他们的政权看来,都是最聪明、最圆滑的。我们就从现代历史上举一个例子吧。比如1926年英国总罢工。当时工联总理事会号召罢工,任何资产阶级遇到这种事件,首先就会逮捕工联领袖。英国资产阶级没有这样做,从他们的利益看来,他们是做得很聪明的。不论在美国、德国、法国,我都不能想象资产阶级方面会有这样圆滑的阶级战略。为了确立自己的统治,英国统治阶级从来不惜实行若干小的让步和改良。但是以为这些改良是革命,那就错了。


威尔斯:关于我国的统治阶级,你的评价比我的要高。但是一般讲来,小的革命和大的改良之间的区别是不是很大呢?改良不是小的革命吗?


斯大林:由于从下面来的压力、群众的压力,资产阶级有时候可以实行某些局部的改良,而依然保存现行的社会经济制度的基础。他们在这样行动时,认为这些让步是为保存自己的阶级统治所必需的。改良的实质就在这里。革命则表示政权从一个阶级转移到另一个阶级。因此,任何改良都不能叫作革命。正因为如此,所以不能期望社会制度的更替可以通过改良,通过统治阶级的让步,使一种制度悄悄地过渡到另一种制度来实现。


威尔斯:我很感谢你这次谈话,因为它对我有很大的意义。你在给我解释时,大概回忆起了你在革命前的地下小组里阐明社会主义原理的情形。现在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物,他们的意见、他们的每一句话是千百万人注意听的。这就是你和罗斯福。其他的人尽可以讲得天花乱坠,但不会有人登载,不会有人理会。我还不能评价贵国所进行的事情,因为我昨天才到这里。不过我已经看见了健康的人们的幸福面容,我知道你们正在进行一种非常重大的事业。跟1920年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斯大林:如果我们布尔什维克更聪明些,那么我们做的事情也许还多些。


威尔斯:不,如果人们全都更聪明些。不妨想出一个改造人类头脑的五年计划,因为人类头脑显然还缺少为完善的社会秩序所必需的很多东西。(笑声)


斯大林:你是不是打算出席苏联作家协会代表大会呢?


威尔斯:可惜得很,我杂务在身,只能在苏联逗留一星期。我这次来是为了会晤你,我对我们的谈话深为满意。但是我打算跟我能够会见的苏联作家谈谈他们能否参加笔会的问题。这是高尔斯华绥所创立的一个国际作家组织,在他逝世以后我就担任了主席。这个组织还是很薄弱的,可是它在很多国家里都有分会,因而(这是更重要的)该会会员的言论可以广泛地发表出来。这个组织坚持有自由发表一切意见的权利,连反对的意见也在内。我打算和马克西姆·高尔基谈一谈这个问题。但是我不知道这里是否允许有这样广泛的自由。


斯大林:我们布尔什维克把这一点叫作“自我批评”。它在苏联是广泛地运用的。如果你有什么愿望的话,我是乐意帮助的。


威尔斯:谢谢。


斯大林:谢谢你和我的谈话。


克·乌曼斯基 记录


谢选骏指出:罗斯福是个斯大林主义者,斯大林也是一个罗斯福主义者——一个为了夺取权力而不择手段的残废人。


(《谢选骏全集245卷》第二部分)

谢选骏:X论习近平是中国的戈尔巴乔夫

《经济学人1张图 道尽习独裁玩垮中国经济》(2023-08-25 自由时报)报道:


外媒将中国经济面临严重困境,归咎于习近平独裁专制。


中国经济已经陷入恶性循环,连北京最好朋友“华尔街”的中国梦也逐渐破灭。经济学人亦称,北京在于 2022 年底放弃清零政策后,经济并未如预期复甦,反而是步履蹒跚地从一个水沟跌入另一个水沟。随著“笨手笨脚的政策制定者”面临日益严峻的经济挑战,独裁的中国政府正在做出错误的决定。


中国人比较穷 比日本失落30年更严重


《经济学人》报道,1978年中国重新加入世界经济后,塑造出历史最引人注目的增长。1980年,中国经济总量仅是美国的10分之1,现在的经济规模约为美国的4分之3。


不过,这一切即将成为过往云烟。中国政府于2022年底放弃清零防疫政策后,经济并没有如预期复甦,而是步履蹒跚地从一个水沟跌落到另一个水沟中。除了房企爆雷,吓跑买家外,消费者支出、商业投资和出口等经济数据全部低于预期。报道指出,正当全球许多国家正在遏制通膨之际,中国却面临通缩问题。一些分析人士示警,中国可能会陷入像20世纪90年代日本那样的通缩陷阱。但在某些方面,以日本之前的问题(失落的30年)来看中国弊病,“这样的判断过于温和”。


报道认为,由于中国民众比较穷,中国经济长期下滑会更严重。数据显示,到1990年,日本的生活水平约为美国的60%,反观今天的中国还不到20%。而且,与日本不同的是,中国还面临比需求疲软和债务沉重更严重的问题,习近平的独裁集权让该国经济政策制定注定失败,使其经济面临更严峻挑战。


擅长山寨缺创新 长期经济情势险峻 


为什麽中国政府老犯错?报道直言,原因之一是短期增长不再是中国共产党的首要任务。有迹象表明,习近平认为中国必须为与美国持续进行贸易战,同时为潜在的军事衝突做好准备。习强调中国必须追求伟大复兴、安全和供应链韧性,他愿意为实现这些目标做出牺牲。


而且,官方依照习近平的标准所采取的决策常出现缺失,包括清零崩盘损害了习的威信,镇压科技企业吓跑企业家。再加上若中国因当局拒绝刺激消费而陷入持续通缩,债务的实际价值将会上升,并对经济造成更大压力。最重要的是,除非中共继续提高生活水平,否则它将削弱习对权力的控制,并限制其与美国抗衡的能力。


报道点出,中国的问题始于领导高层,决策越来越受到意识形态支配,这种意识形态融合了左翼对富豪企业家的怀疑和右翼不愿将钱交给无所事事穷人的观点。随著笨手笨脚的政策制定者(clumsy policymakers)面临日益严峻经济挑战,情况恐怕会变得更糟糕。


报道说,中国人口正迅速老化,美国的敌意越趋浓厚,并试图扼杀中国经济中具有战略意义的部分,例如芯片制造,以致中国越是想追赶美国缩小差距,就会变得越困难,因为中央集权经济体更擅长模仿,而不是创新。


报道总结,对于独裁专制是否会损害经济的论述,已经有越来越多证据表明事实确实如此,而且经历40年的快速增长之后,中国经济正踏入一个令人大失所望的阶段。


China’s economy is suffering because an increasingly autocratic government is making bad decisions. After four decades of fast growth, an era of disappointment is beginning https://t.co/jGOyQ8DapX pic.twitter.com/jKFjVtWkxH— The Economist (@TheEconomist) August 24, 2023


网民嚎叫:


Johnny Walker 2023年08月25日 14:10

题头的漫画其实画得一点儿也不好。应该展现的是:包子如何使尽全身解数,把一条龙扭曲成了一只蜗牛。


谢选骏指出:融合了左翼对富豪企业家的怀疑和右翼不愿将钱交给无所事事穷人的观点——这是什么观点?这是“党内资产阶级的观点”。


《“习近平新时代”就是最后一代》报道:


自中共二十大习家军全面上位,中共已进入堪称“逢迎政治”主宰的“新时代”,中共政权由此也进入“毁灭”的没落时期。有分析指出,去年上海封城时,年轻人躺平对抗中共,誓言做“最后一代”。如今到习近平这一代,其实也到了中共的“最后一代”。


海外时评人士杜政撰文分析,官员讲话必提最高领导人指示、精神,历来是中共官场的标配。但在实际工作中,一直到李克强任总理的时期,中共国务院还有一定的独立性。到了习近平大秘出身的总理李强上任,他对习近平极尽逢迎,成为开启“逢迎政治”新时代的标志。而更关键的是,作为“一尊”的习近平,并不是全能的,甚至可能是低能。


文章写道,早在2016年,媒体就关注到习近平一连串的挂任头衔。英国《经济学人》杂志文章称习近平是“全面主席”(Chairman of Everything)。但习近平真的不是“全能”的,他当全面主席,又号称“亲自指挥、亲自部署”,更可能是因为不放心。过去的政治局常委中还有江派、团派人物,他们和习不太协调。现在常委们虽然都是习家军,但连习近平都公开承认他们是“外行领导”,习有另一种不放心。况且,习近平口中的“亲自指挥、亲自部署”,未必是人们想像的事必亲躬、励精图治的勤政表现,从他在洪灾期间,连灾区都不去看一眼,就可见一斑。


文章分析,从李强开始,整个官场表面上都不敢对习有微词,一味逢迎附和,但搞“逢迎政治”是有后果的。习近平前三年防疫大搞动态清零,搞得民不聊生、民怨四起。最近的洪灾也一样,为保北京,当局向河北泄洪,为保习的政绩工程雄安新区,涿州等地被淹,灾情惨重。但就在华北洪灾之前,中共官方7月19日曾出版“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关于治水的重要论述”,吹捧习近平“亲自擘画、亲自部署、亲自推动”治水事业。这似乎是提前预制这次“高级黑”,而李强在网络一片骂声之际,仍声称习“亲自指挥”救灾,则像是一种甩锅行为。此外,中共在全国各地搞了十多个“习近平思想研究中心”,最近全国发动学习“习思想”的运动,都是“逢迎政治”的产物。


文章进一步分析,在经济上的“逢迎”带来的损害更大,1978年之前,中共搞计划经济造成灾难,1978年之后中共不得不转变路线,但仍是由党来决定市场的配置,本身就是瞎指挥,到了习近平“新时代”,也只是将九龙治水变成定于一尊,但对于习近平折腾导致的政治黑暗、经济烂透,没人敢提异议。况且李强他们还要搞“逢迎政治”,让朝廷弥漫谄媚之风。当今,中国经济潜伏著各种灰犀牛和黑天鹅,经济繁荣落幕已是外界共识。这不是当局禁止唱衰,声称形势大好,就能解决的。习近平为什么一再强调安全?更说明他如今惶惶不可终日,睡不安枕。当然,也不能全怪身边人坑习近平,因为习自己也确实听不进别人一点刺激性的言论,所以才会一上台就搞了个“妄议中央”的罪名,习近平成了名符其实的“习禁评”。


文章最后写道,以马列主义为宗、本质上与中华为敌的中共政权,本身来路不正,即便有天大的错误,制造了多少人道灾难,仍然会自吹伟大、光荣、正确。如今,习时代的中共在各领域不断折腾,只会加速其溃败,而李强配合习打造的以“逢迎政治”为特色的“新时代”,其实是“烂时代”。习近平这一代,其实也到了中共的“最后一代”。


谢选骏指出:上文似乎忘记了历史——戈尔巴乔夫就是苏联共产党的最后一代。X论习近平是中国的戈尔巴乔夫。

谢选骏:英国免费赠烟毒害中国、输出马克思主义毒害全球

《中国电子烟风靡英国 营销手法被指吸引儿童引起争议》(本·金(Ben King)BBC商业记者 2023-08-27)报道:


由中国政府拥有、英国第二大电子烟制造商SKE(斯科尔),被BBC记者发现它在赠送电子烟的活动中未有核实参加者是否已成年之后,删除了其多个社交账号。


中国政府拥有的SKE公司,它旗下的一次性电子烟品牌Crystal Bar销量猛增,但其因吸引儿童而受到批评。


SKE营销总监塞尔吉·戴维斯(Serge Davies)在接受BBC独家采访时表示,该公司社交媒体账户已被删除以进行“审查”。


此外,SKE还对未加入政府回收计划表示歉意。由于一次性电子烟回收成本高昂,英国政府规定公司需在回收计划中注册,承担回收成本。


在英国的超市、报刊亭和电子烟店,随处可见Crystal Bar一次性电子烟。这种电子烟的设计是,让用家吸几百口含有尼古丁的烟雾,然后丢弃。近年来,这种雾化吸食器出现了惊人的增长。


数据分析公司“尼尔森IQ”(NielsenIQ)的最新数据显示,Crystal Bar的生产商——部分国有的中国公司SKE——目前是英国第二大电子烟销售商,去年的销量超过了3000万支。尼尔森的数据不包括独立零售商和电子烟商店,SKE的实际销量被认为超过1亿。


免费赠送样品一直是其崛起的关键因素。上个月,该公司在Discord即时通讯平台上开展了一次在线赠送活动,并通过其Instagram账号进行推广。Discord最初是一个游戏平台,拥有大量18岁以下的用户。


BBC记者参加了该活动。他们被要求声明自己已超过18岁,但无需进一步核实,两支电子烟随后被邮寄过来。


在英国,向18岁以下的人出售电子烟是违法行为。


在BBC联系SKE后,该公司的一些社交账户被删除以待“审查”,包括其YouTube和TikTok频道。


“我们希望与一家对当地法律和风俗习惯有更多了解的当地社交媒体公司合作,重新推出它们。”SKE欧洲传播总监塞尔吉·戴维斯对BBC说。


SKE两个最主要竞争对手——中国公司Elfbar和英国上市企业、生产Vuse电子烟的BAT都表示,不会在TikTok上发布内容。部分原因是具有较大出现在儿童手机上的风险。


然而,SKE仍致力于该平台进行推广。戴维斯表示:“我们将寻求在TikTok上重新推出一项令人激动的新战略。”


该品牌还致力于继续提供电子烟赠品。戴维斯说:“这似乎确实让人们对这个品牌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也让所有人都感到兴奋。”


当他被问及SKE在TikTok上的一段影片,其中显示一个Crystal Bar被打开,配乐则是“我希望我能像那些酷孩子一样”,戴维斯说:“我们没有政策是针对儿童进行营销,所以我们在(社交)媒体账户上所做的只是努力营造一种氛围。”


SKE的塞尔吉·戴维斯表示,该公司正在考虑重新启动部分社交媒体账户。


英国议会健康特设委员会主席、议员史蒂夫·布赖恩(Steve Brine)表示:“由于没有进行适当的检查,电子烟很容易落入儿童手中,这令人极为担忧。”


“负责任的制造商不应该开展赠品计划,因为这会为儿童开始吸食电子烟开绿灯,而他们需要的是保护,使其免受潜在的有害影响。”


回收利用


一次性电子烟含有电子元件,包括一个小电池,其回收难度大且成本高昂,而被丢弃的吸管屡见不鲜,有地方议会已呼吁禁用电子烟。


与所有电子产品制造商一样,电子烟公司有法律义务在回收计划中注册。根据该计划,生产商将承担回收成本。直到本月,SKE还没有在这些计划中注册,也没有支付估计约10万英镑的费用。


戴维斯表示,SKE公司为此道歉,并将此归咎于“沟通问题”。


“我们很高兴你强调了这一点,现在我们已经签署了相关计划。”他说。


SKE本月首次在英国成立了一家公司,英国公司注册处(Companies House)的文件显示,上海市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为“重要控制人”。上海国资委代表中国政府管理投资。


SKE由深圳市赢合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所有。根据其年报,该公司的最大股东是上海电气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而后者50%以上股份由与中国官方有关实体持有。


赢合科技在去年给股东的一份报告中表示,由于中国政府对该行业的打击行动,该公司未能实现电子烟的销售目标,正专注于拓展国际市场以弥补这一缺口。英国现在是其在欧洲最大的市场。


小熊软糖


在中国,只有烟草或薄荷醇口味的电子烟是合法的,但在英国,SKE销售的种类或口味令人眼花缭乱。在Discord平台上的赠品活动中,BBC记者收到了西瓜冰,以及融合了红牛和果汁饮料Vimto的“Vimbull Ice”口味。


还有一些口味则以糖果命名,如小熊软糖,它们被批评可能会吸引儿童。戴维斯表示,SKE将继续出售这些口味。


“你必须考虑到很多小熊软糖都是卖给成年人的。”他说,并补充称若要防止向儿童出售电子烟,必须靠执法部门。


健康特设委员会主席布赖恩说:“我们已经从电子烟行业获得了证据,认为该行业在确保其产品不吸引儿童方面做得不够。”


“市场营销正是针对这一年龄段的儿童设计的,其鲜艳的颜色和口味都与独角兽甜品、糖果或流行的碳酸饮料有关。我们希望看到对包装和营销行为的限制与适用于烟草产品的限制相一致。”


尽管许多人都认为一次性电子烟将会禁止,但戴维斯表示,SKE已经在曼彻斯特设立了总部,正在招聘新员工并扩大规模。


“我们将继续留在这里。”他说。



谢选骏指出:上述做法十分富于“英国特色”——十九世纪前后,英国在中国开始贩售鸦片和香烟的时候,就采取了比这种营销更为毒辣的“免费赠烟”的方式。不分青红皂白地发放“赠品”给所有愿意接受的人,等到他们吸毒上瘾之后,再逐步抬高售价,直到把整个华人社会全部榨干。英国朝野把这种贩毒活动叫做“自由贸易”,若不接受就直接开炮——英国不仅免费赠烟毒害中国,还向全球社会输出马克思主义,搞乱世界,让英国坐收渔翁之利。为了盈利,毒害中国与世界,这不是什么资本主义,而是英国特有的缺德。现在报应终于来了,马克思主义出口转内销——重返英国,让毒贩的后代也来品尝毒品、学习吸毒上瘾……学习进行时!


谢选骏:乌克兰還不死心於“中国”

《乌克兰敦促中国在推动结束俄乌战争上发挥作用》(艾莎, CONSTANT MÉHEUT 2024年7月25日)報道: 周三,乌克兰外长德米特罗·库列巴(左)在广州与中国外长王毅于会谈前握手,照片由中国官方媒体发布。 周三,乌克兰外长德米特罗·库列巴(左)在广州与中国外长王毅于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