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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日星期一

谢选骏:人类不如银河年里的夏虫

《最新研究:2.5億年後各大陸合併 消滅全人類及哺乳動物》(編譯盧思綸 2023-09-25)报道:

最新地球科學研究提出,超大陸形成過程恐導致極端高溫,造成全人類及哺乳類集體滅絕。

英國衛報報導,「自然地球科學」(Nature Geoscience)期刊一篇最新研究首次模擬陸塊演進造成極端氣候的後果,主張超大陸的形成將導致極端高溫、太陽輻射增加及糧食供應鏈崩潰,從而引爆大規模滅絕,在2.5億年內消滅全人類及現存哺乳動物。

研究團隊利用超級電腦模擬超大陸形成過程,提出由於地球陸塊不斷飄移,世界各大洲逐漸靠攏融合,可能在2.5億年後發展出終極盤古大陸(Pangea Ultima)。


而火山活動將在超大陸形成過程中變得頻繁劇烈,繼而導致熱壓力,而大氣中二氧化碳排放量將超出現在的2倍,日益衰老的太陽會發出釋放更多輻射,熱帶地區內路沙漠的範圍將逐漸擴大。


一旦進入終極盤古大陸時期,極端高溫將變得更加劇烈,沿海地區濕度會比現在還高,廣闊的內陸沙漠恐面臨極端乾旱。屆時,全球溫度將比工業化前上升攝氏15度,使世界重回2.6 億年前的二疊紀—三疊紀時期(Permian–Triassic era),當時造成生物集體滅絕,超過9成物種消失殆盡。


許多生命形式無法耐受長時間處於攝氏40度以上高溫環境。


除了直接的影響外,高溫將使植被作物難以維持,間接重創糧食供應鏈。研究提到,絕大多數植物在攝氏40度以上環境會產生壓力,如果長時間暴露在攝氏60度環境將徹底化為烏有。


谢选骏指出:看来上文缺乏“银河年”的常识,大大高估了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


网文《银河年​》报道:


银河年(英语:galactic year),也称为宇宙年(cosmic year),是太阳系在轨道上绕著银河系中心公转一周的时间,估计在2.25亿至2.5亿“地球年”之间。


银河年相较于地球年(地球在轨道上绕著太阳转一圈的时间间隔)和月(月球在轨道上绕著地球转一圈的时间间隔),可以提供一个更“易于理解”的单位来说明宇宙和地质时代的期间。相较之下,“十亿年”(billion years)的尺度对于地质是太大的单位而不适用,“百万年”(million years)又太小会呈现相当大的数字。


银河年的历史年表


这份年表开始于太阳系的诞生,现在被认为是第20个银河年。


4 GY:地球出现海洋

5 GY:生物出现

6 GY:原核生物出现

7 GY:细菌出现

10 GY:稳定的陆地出现

13 GY:真核生物出现

16 GY:多细胞生物体出现

17.8 GY:寒武纪大爆发

19.6 GY:白垩纪-第三纪灭绝事件

20.0 GY:现代


谢选骏指出:“银河年”的跨度在2.25亿至2.5亿个“地球年”之间,恐龙灭绝和哺乳类昌盛不过其中的一个季度,人类要想活过这个季度周期都很困难,所以说,人类连银河年里的夏虫都不如。


《夏虫不可语冰,这句话蕴含着怎样的人生道理呢?》报道:


夏虫有草木,井蛙尚有天。


首先为什么是夏虫?而不是春虫,秋虫,冬虫?因为我们的祖先对夏,有着超越对春秋和冬的敬畏。


中华文明,自夏而始。夏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冠以国号,象征文明的季节,远在汉文化形成前几千年就被当时的人们普遍崇拜,并以“诸夏”来自我指代。


蜉蝣及夕而死,夏虫不知春秋。起初,夏被赋予深纵的内涵,竟然源于一只活不过夏天,不知道冰为何物的虫子。


夏虫餐风舔露,但它居高饮清,它象征着纯洁和初心。夏即蝉,“夏”字早在结绳时期的夏朝,就是用“蝉”的形状来书写的,它代表着国家国人的美好景愿。


我们也一定听过关于蜉蝣、夏蝉、井蛙、燕雀的典故,都是形容人眼界和认知的狭隘。


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这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话透露出一种“对牛弹琴”的清高和自以为是,实际上隐藏着无知和自大。


相反越是身居高位,学识渊博的人越会对井蛙夏虫心存敬畏,不会站在他人的高处去俯视对方。


你若把视野放大到人类理智的极限——我们已知的宇宙寿命是137亿年,“银河系自转”周期约2.2亿年,不过才自转了60多圈而已。


若用银河历法来换算我们的地球年,可以看到这组数据:


1银河年=2.2亿年;


1银河天=60.27万年;


1银河时=2.5万年;


1银河分=418.57年;


1银河秒=7年。


再用这组数据回顾银河系曾发生过的事——


3天前第一批直立行走的古猿刚从树上下来。


建立夏朝迈入文明则是十几分钟前的事,而五四新文化的春雷发生在18秒前,生而为人最多不过十几秒的瞬间,远不如朝生暮死的夏虫。


另外,虫子存在的时间远在人类之上,人类满打满算几百万年历史,有文字记载的就更短了,虫子则是几亿年,若有外星文明造访银河系,他们很可能不会理睬人类,而是去跟一群夏虫对话。


我们的祖先敬畏夏虫,是从蝉鸣知夏开始,TA们诚然无法冲破自己认知的牢笼,像极我们身边的每一个芸芸众生。


朝闻道,夕死可矣,夏虫无愧为中国在迈入文明时的第一个图腾,映射出芸芸众生在渺小且有限的生命视野下,对这个季节深深地敬畏。


夏虫有草木,井蛙尚有天。我们每个人都是草木年轮下的井蛙夏虫,尤其是我们未曾见过的“井外之天”,社会变迁,人生规划及职业洞见。


敬畏夏虫,源于敬畏每一位平凡、渺小的你我他她。


编辑于 2022-07-19 


「夏虫不可语冰」出自《庄子》,见《秋水》篇。虽然这句话是把原文缩略到极简,但也不难理解。


以下是原文:


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翻译成白话就是:


蛙在井中,受生活空间所限,理解不了大海的波澜壮阔;虫生夏季,受生存时间所限,理解不了寒冬的冰冻冷冽;士居乡曲,受智识教养所限,理解不了高大上的思想。


面对一个冥顽不灵的货,就算你再怎么唾沫四溅和舌敝唇焦,你也启不了他那鸟蒙。套用余光中的话:没有灵耳,巧舌有个屁用?


启蒙大众根本就是个伪命题,没人能真正启别人的蒙。所有真正的启蒙都是自我启蒙,所有真正的觉醒都是自我觉醒,正如所有真正的教育都是自我教育。


总之,别跟蠢货废话。


一个热爱哲学的资深股民


1.第一层意思当然应该包含不争论,以失道为理由或者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粗暴的否定掉这一层含义是片面的,是对于存在事实的回避。


2.我们谈论任何事物必须框定在一定的范围内,因为任何真理都有其局限性,所以我们最好不要试图探求出一套在任何时空里都正确的真理。对于“不争论”这个观点就应该把它框定在人间烟火里,上升到道、神、圣、佛等出世的境界里便不再适用。


3.对于“夏虫”,我们应该承认它的低级,相较于一个见过四季的生物,它被排到低级生物里也是符合常理的,毕竟“常理”在我们“常人”这个范畴里也是正确的。


4.我们要入世也要出世,我们要与现实周旋也要追求理想,我们要脚踏实地也要抬头看天,我们要柴米油盐也要诗和远方。所以,我们日常遇到“夏虫”应当不与之“语冰”,也就是不争论。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与“夏虫”完全划清界线,相反,我们要拥抱“夏虫”,如果没有“夏虫”就衬托不出我们的高级,如果脱离了“夏虫”我们自己就是“夏虫”。


5.我们不仅不能脱离“夏虫”,还要主动与“夏虫”为伍,去拥抱“夏虫”。我们不能把所有“夏虫”都划分为同一个级别,相反,它们有无数个级别,有的知道一件事,有的知道两件,有的知道一百件,知道一件事的可以让它当个兵,知道十件的让它当个班长,知道一百件的让它当个将军。而我们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只,可以看看我们自己这只“夏虫”知道几件事,我们可以当个兵还是当个班长,还是可以当个将军?


6.当一场争论发生,谁才是那个“夏虫”?答案是双方的层级都差不多。比如在科学这个领域,你觉得杨振宁会跟你发生争论吗?你觉得自己会跟一个三岁小孩发生争论吗?如果你真觉得对方层级很低,你自然不会与之争论,如果你跟他争论了,就说明你们的层级是差不多的。


7.与“夏虫”的争论有意义吗?当争论没有发生就没有意义,当一场争论发生了,还争论了很久,那就是有意义的。因为争论没有发生的话双方层级一定差的太多,如果发生了,那么双方是差不多的,彼此之间在争论中就可以汲取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信息或者观点,只是你是否善于听取、接纳、反思而已,即使这些都没有,你也可以知道这个人确实是个“夏虫”,我知道以后该跟它谈论什么了。


8.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入乡随俗,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等等道理,都是我们人类总结出的关于凡事区别对待,不能一概而论的道理。认真去体察每一个人的特性,每一件事的特性,每一个地方的特性,每一个时代的特性。找到它们的特点,把它们归个类,用不同的方式去处理自己与它们之间的关系,定能万事顺遂!


谢选骏指出:说什么都没用,虫子还是虫子。我看人类不如银河年里的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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