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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21日星期三

谢选骏:鸦片战争还是宗教战争——马列主义的贩毒集团


网文《马克思主义是不是一种“鸦片”?》反问说,友人问:马克思关于“宗教是人民的鸦片”的观点是否可以运用于马克思主义自身?(作者答曰:你的问题很敏锐,赞。我尝试回答一下。)

其一,马克思说宗教是鸦片,并不是说宗教彻底就是谬误,而是说宗教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一种主导性的意识形态,具有麻醉、迷幻和安慰的功能。马克思那个时代,“鸦片”还是一种麻醉剂,还不被当作毒害生命的“毒品”来看待,并不具有我们现在这么强烈的否定意义。
如果我们从柏拉图的观点来理解的话,不妨把这种“鸦片”即主导的意识形态,理解为“高贵的谎言”(神话),它的政治目的正是为了塑造国家认同的根基。
马克思观点的适用性或者说局限性在于:马克思是在一种超克民族国家的共产主义立场上来看问题的,所以他对于宗教和意识形态的批判性观点,只有在超越民族国家的历史阶段(仅仅是一种可能性)上才能完全显示其意义。
但我们当下的生存境域还是“民族国家时代”:我们基本的生存空间仍然是国家政治空间。所以,就需要比马克思更多地强调作为“鸦片”的意识形态的一定程度的历史合理性。
其二,说作为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是鸦片,对也不对。
对在,任何一种“意识形态”都有麻醉和安慰的功能,自由主义作为西方的主导意识形态,照样具有“鸦片”的功能。
不对在:如果将“意识形态”看作“毒品”,是需要禁绝的东西,这是有问题的:历史上持久的社会都需要一种主导意识形态(具有麻醉和安慰功能的“鸦片”)来作为国家认同、社会团结和合法性的支撑,否则社会就难以维系了。
如果没有自由主义“鸦片”,欧美社会如何维系?
如果完全禁绝任何一种意识形态,那就会走向政治虚无主义。
其三,当谈论“马克思主义”这个词的时候,应该区分:作为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和作为批判思想的马克思主义。
一般情况下,批判的马克思主义不担负“鸦片”的功能,而是担负让人们从鸦片的麻醉中“清醒一些”的功能。
在欧美社会,马克思主义者、自由主义左翼还有一部分保守主义知识分子就是担当的“清醒剂”的功能。
正是在一种“鸦片”和“清醒剂”的相互对话、相互制衡甚至相互对抗中,一个社会才可能良性发展。
一种良性的批判,恰恰保持了主流意识形态的自我反思和自我限制,恰恰构成了一个民族国家的内在的自我批判、自我矫正、自我超越的活力。
其四,当然,安慰剂和清醒剂的作用都不是凝固不变的。
如果是在塑造国家认同的意义上来谈“安慰剂”的。
针对于塑造国家认同的“安慰剂”,批判的马克思主义、世界主义等可能都是“清醒剂”。
反过来,塑造国家认同的各种主流意识形态,对于终日沉迷“超克国家”想象的人,则又可能是一种“清醒剂”。
……
按照上述观点,马克思及其时代愚昧无知,所以认为鸦片是好东西,不是坏东西。既然如此,那么英国对中国发动的鸦片战争是否正义战争?甚至是一种宗教战争了?
但是按照现代观点看,鸦片不是好东西,属于毒品,鸦片战争因此不是正义战争,不是宗教战争。马克思列宁主义宣传歪理,说明他们自己是贩毒集团:
1、如果宗教是鸦片,那么马列主义作为一种世俗宗教,同样是鸦片,马列主义集团作为贩卖马列主义的武装集团,显然是毒贩团伙。
2、如果宗教不是鸦片,而是高级精神追求,那么马列主义诋毁宗教、推销“反宗教的宗教”。其行迹类似于放弃合理的处方药不用,而兜售非法毒品的贩毒集团。马列主义集团作为贩卖非法思想毒品(马列主义)的武装集团,依然还是毒贩团伙。
所谓清醒的马克思主义,其实也是通往奴役的道路。
所谓清醒的马克思主义,就是通过貌似合理的批判,来摧毁传统的公众的处方药之威信,然后开始兜售自制的非法的毒品之走私货。其尽头,就是“社会主义阵营”的流放地和斯大林主义的动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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