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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7日星期三

谢选骏:一窍不通的伊恩·布鲁玛(Ian Buruma)

谢选骏:一窍不通的伊恩·布鲁玛(Ian Buruma)
这是2016年9月5日,不是2006年9月5日,但是,伊恩·布鲁玛(Ian Buruma)还是写下了如此愚蠢的文章:(书评)《韩寒:后天安门时代的中国态度领袖》——
韩寒是个了不得的家伙。他的首部小说《三重门》于2000年问世,销量达数百万册,当时他年仅17岁。后来,他又写了几本小说,主题大多与女孩和赛车有关。他如今还是成功的职业赛车手、导演、杂文与博客作者,在网络上有几千万的关注者。
韩寒是后天安门一代当中的花衣魔笛手。他留着少男明星的蓬乱发型,拥有知识分子朋克摇滚歌手的那股子酷酷的迷人劲,享受着偶像地位,在社交媒体上游刃有余,被人拿来与中国20世纪享有盛誉的讽刺作家鲁迅相提并论。
他的成功毋庸置疑。然而,从这本文集收录的文章来看,把他比作鲁迅这位堪称中国近现代文学史上最杰出的风格大师,未免荒谬。韩寒并非出色的作家,也谈不上深刻的思考者。如果说他有什么哲学观念的话,可以总结为他在2012年的一篇博客文章中写下的一个句子:“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养活自己,养活家人。”
所以,他不是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不过,这也许并非全是坏事。因为韩寒提供给众人的不是原创思想,或者真正的好文章,而是一种态度,与博客文章、微博帖子及其他各种社交即时通讯形式完美契合的态度。在一个充斥着伪善之辞与恶意谩骂的博客圈子里,他的态度往往散发着吸引力,甚至可以说是让人耳目一新。
对于社交媒体在中国的重要作用,韩寒的说法很有意思。在他看来,我们获得的小小自由与空间,实际上是科技带来的便利;没有科技,他相信我们仍然困在交替上演限制与放松的年代。互联网上的文字可以遭到删除,但不会那么及时。情况往往是,等到一篇尖锐的博客文章被强制停止传播的时候,已经被成千上万的人看过。
在通常会让中国年轻人陷入无名怒火的一些话题上,比如日本,韩寒极为理性。为了日本在50多年前给中国带来的苦难,或是为了微不足道的领土争端,而去打砸日本商品,在他看来并无意义。他犀利而明理地指出,“我要将我的处女游行郑重献给欺负我侵犯我的权利最多次的地方。”
对腐败官员与不应得到的特权所带来的愉悦,韩寒也进行了有趣而敏锐的描述。他写到了有一次与朋友出行的故事。朋友花钱弄来了警方的牌子与警灯警报,让他可以飞扬跋扈地不管其他车辆:“是的,面对特权,我们厌恶,但享用到一点假特权,心中又有窃喜。”
此类自我反省的笔触是韩寒最大的优点之一。这让他免于洋洋自得。对于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年轻媒体巨星而言,这就很了不起了。
这部文集的副标题提到了“制造麻烦”。不过,韩寒实际上一直谨慎地避开麻烦。他与文化大革命时期成长起来的那批异见人士截然不同。那些人当中,有不少因为自身的行动主义信念而蒙受了多年的牢狱之灾,备受摧残。他的作品,也缺乏1989年走上天安门广场的学生身上普遍存在的那种对民主的真心沉醉。
韩寒认为中国人还没做好投票选出高层领导人的准备。“完美民主不可能在中国出现,”他说。他还有意避免直接批评共产党,或就藏独和台独等“敏感”话题发表意见。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态度便是倾向于把政治话题转换成文化话题。
他对生活在“前几十年教人凶残和斗争,后几十年使人贪婪和自私”的国家里感到厌恶。这是他在2012年写于台湾行之后的一篇文章,里面还感谢了香港和台湾,感谢“他们庇护了中华的文化,把这个民族美好的习性留了下来,让很多根子里的东西免于浩劫。”
但显然,这句评论其实根本不是指向文化的。香港和台湾的华人之所以能够给文明而相对自由的文化以庇护,其原因是政治上的。中国大陆官员之所以贪婪和腐败,并不一定是因为他们不道德或没教养,而是因为一党专政易于催生裙带关系式的腐败。如果说有谁能照顾好自己的家人,那肯定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官员。
韩寒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以任何中国人都懂的方式做了暗示。
虽说完全的民主目前在中国难以企及,甚至于不那么吸引人,但韩寒依然认为民众应该有权投票选出市长之类掌握一定权力的官员。他写道:“社会之稳固,不应该靠中宣部,而应该靠往前迈几步。”此外:“如果一个地方充满着不被限制的权力,那么谁都不会安全,包括掌权者自己。”
当然了,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但在中国显得很酷很时髦的说法,在其他地方可能就颇为平淡无奇。我能够理解韩寒在自己的祖国为何拥有大群拥趸。但我不太确定,他对英文读者有多少好说的。
……
这个伊恩·布鲁玛(Ian Buruma,1951年12月28日生)是一位英荷混血统的作者,他妈妈是犹太教徒,他爸爸是新教牧师,他自己却什么也不信,混迹于纽约,是个玩世不恭的家伙。他的大部分作品涉及了亚洲文化,但是他对亚洲却一窍不通。
看看他写的韩寒就知道了,他对于发生在韩寒身上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就敢于写书评。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无知者无畏也!
伊恩·布鲁玛(Ian Buruma),真是一个无畏无知的作者,一个一窍不通的中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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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之一
谢选骏:韩寒杀父还是父杀韩寒?
2012-02-23 09:59:12 来源: 网易读书 有471人参与 手机看新闻 0(0)一、“韩寒后悔当作家”露出马脚
2012年一月底,“打假斗士”方舟子与“80后作家”韩寒为了“人造韩寒”、“韩寒作品造假”的争执,越演越烈,韩寒更在1月29日发布消息称将正式起诉方舟子“诽谤”。2月1日,有记者联系韩寒方面,得知韩寒仍未完成证据公证的过程,诉状并未正式提交。
“韩寒夫人”金丽华说:“还没有正式起诉诉讼,因为一直到昨天为止韩寒由于手稿的量比较大一直都还在做影印和那个公证的工作,应该就会在这一两天结束。因为我们还没有提交,因为可能一直要到今天或者明天才能提交。”
而2月1日韩寒本人在接受媒体访问时称,因为此次事件,如果再有一次机会,自己将不会选择当作家,如此激烈的反应也出乎大多数人意料之外。
对此,韩寒的妻子金丽华:“我觉得肯定是(因为方舟子)啊,甚至是一些作家,同样身为作家的人,在这个时候我觉得很多人的反应是让人很心寒的,我觉得韩寒看到这件事情以后他真的是非常失望,所以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韩寒后悔当作家!这说明,韩寒可能真的不是一个作家。
这个道理很是简单明白的:因为很少有一位作家会后悔自己当过作家的。即使他因为写作而遭到冷冻、流放、逮捕、监禁甚至处决。即使他因为写作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失去祖国。
韩寒后悔当作家一事,说明,韩寒的作品可能真的出自他人之手,由于韩寒不是“自己作品”的亲生父亲,所以,“领养的孩子不心疼”,韩寒就可以轻松弃养他人代笔的“韩寒作品”于不要之地了!这个事实说明:韩寒不是一个作家。
二、韩寒和方舟子的狗血闹剧
对此,有人评论说:韩寒和方舟子的跨年口水战如今俨然已经成了一部狗血闹剧,从原本对韩寒的质疑,到现在全民找茬的状态让韩寒彻底坐不住了。
昨天下午5点,这位备受质疑的80后作家出现在东方卫视的一档娱乐节目《娱乐星天地》中。向来只接受短信和邮件采访的韩少,在口水战后首次站在了摄像机前为自己喊冤。就冲这点,很多网友和观众都候在了电视机前,期待韩寒能透露点新消息。
镜头前的韩寒难掩无奈的表情,刚接过话筒就用“在地窖里头中枪”来形容自己的感受,甚至打趣让导播在自己头上加上“一滴汗”的表情。相比博客中文字的犀利,韩寒在电视上的表现内敛得多,但是嘴巴依然不饶人。原本以为这次的专访,韩少会亲自出马爆出更多猛料,但是结果却让人有些失望。长达十多分钟的节目中,韩寒基本上就把自己在博客中阐述的观点重新又说了一遍,采访结束时,韩寒带着一丝挑衅的口吻说了句“(祝方舟子)早日康复”。
舌战另一方主角方舟子昨天也出现在了这档节目中,他的态度被网友评价为“一根筋”到底,咬着韩寒的文章有人代笔,韩寒的证人证物不能作数。回应韩寒的起诉时,方斗士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我这是正常的学术批评,司法途径没法解决。”
三、韩寒的杀父情结
韩寒后悔当作家,不仅露出其作品的代笔马脚,也展现其明确的杀父情结。
何谓也?
因为韩寒之作为作家,本来是其父韩仁均一手打造的。现在韩寒后悔当作家,不仅全面否定其父的一片心血,同时也展现其对其父的明确敌意,是其杀父情结展现。【案:小时候被父亲追着打;成名后,在央视还说从不跟父亲交流感情。】
这不是韩寒杀父情结的初次体现,实际上,韩寒的杀父情结其来有自。
早在2011年底“韩寒给未来女儿提忠告”里,韩寒就“语出惊人地彻底颠覆了父爱”。
据《现代快报》2011年11月3日报道:近日,中国首部私密文学主题书《私》创刊号在业界及读者口碑中产生了不俗的反响。
这部由青春畅销作家九夜茴主编,并携手韩寒、桐华、辛夷坞、孙睿、春树、苏小懒、明前雨后等“80后先锋作家”共同华丽打造,也成为2011年度最具重量级的收官之作。他们借《私》的写作平台,将潜藏心底最深处的私密话题和私人故事与读者们分享。
该主题书最大的特点是,所有内容均来源于各个写作者的真实生活和内心想法。在首期文章里,韩寒提及送给未来十八岁女儿的一句话“套好安全带,带好安全套”,则彻底颠覆了世界上所有父亲对女儿的忠告和爱护。【案:最近拿女儿赌咒】
对此父爱的颠覆,读书界一片愕然。有读者评论“韩寒爸爸和老贼易中天的阴险而无耻”说:
“我相信韩寒不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因为他的经历、见识和阅历,都不可能让他成为一个城府深厚的人,但是,韩寒爸爸、易中天们却完全能够心机叵测,阴险无耻。”
这位读者接着说:
“谈革命”一文是韩寒的滑铁卢,是一种弄巧成拙的上海似聪明,是一种上杆子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是韩寒出道以来最大的败笔,也许,韩寒有什么不能一洗了之的难言之隐因此表现出大失水准,可是,就是这样一件很乌龙、很狗血的事情,竟然被韩寒爸爸说成是这是一次预谋和有意而为,是为了“让人可以开始敢于谈论这些以前不太敢触碰的词语”,这是多么漂亮的神来之笔,就好像说拉大便是为了更好的吃东西,这种神来之笔跟贵党的错误就是功绩简直是绝代双骄。这样的危机公关,简直他妈的太牛逼了,牛到把大家都当成了你们韩家的应声虫和没有脑子的傻。感情,便宜和乖都被你们韩家给卖了,你们家底裤脱落露出来的不是阳具,而是一个可以吸引太阳大放光芒的高尚东西。这种阴险和无耻,我不相信出自韩寒的心机,但是韩寒爸爸的心机,却足以让我们对这个叫做韩寒的不是孩子的孩子嗤之以鼻,却足以让我们颠覆过去对韩寒的所有好印象和由衷赞美!
易中天这个老匹夫也非常自愿地跳到前台替韩寒做辩解,不是律师的易中天非要做出律师的样子巧舌如簧,其文章的偷换概念、逻辑混乱,就是一个小学老师也比这个名满天下的老匹夫有修养和涵养。表面上看,老贼易中天的矛头指向是向所谓“走台文人”开火,用这样的方法来替韩寒解围真是指东打西、围魏救赵,老贼的道行要比韩寒爸爸高出许多。而实际上,中国最近几年和当下最风光无限的“走台文人”正是老贼易中天这个自以为是的浅薄文人自己,而不是“为民请命”和“含泪劝告”的那些杂碎们。易中天们说着似是而非、貌似公允的话,偷天换日,欺世盗名,这次借着“革命门”,让我们看清楚一个事实,这一老一小的两个公知分子,其实质则是另类谄媚的一丘之貉,其区别不过是易中天更老道、更阴险和更无耻而已。城头还没有变换大王旗,而易中天、韩寒们已经穿上了新衣,只是这种近乎透视装的新衣,让老贼和小鬼显露出来的不是漂亮肌骨,而是松垮的老皮和外强中干的细皮嫩肉,笑死人了!
韩寒对其女儿的态度,其实是他父亲对他态度的一个拷贝。这对于所有的过来人都是一目了然的。
四、从记者“问韩寒父子”看其微妙关系
记者问韩寒:你喜欢你父亲赋予你的名字吗?是否想过改名?
韩寒:我很中意,好记好读,关键在新华字典上还是挨着的。韩是一个很难取名字的姓氏,如果我爸爸叫韩寒,我叫韩仁均,那我还挺妒忌羡慕恨的。
记者问韩寒:你觉得身上的哪些优点是从父亲身上继承而来?
韩寒:文章写得好,字写得漂亮,阅读摄影书法写作完全是继承和发扬了我父亲,但他开车实在很一般。
记者问韩寒:缺点呢?
韩寒:运动稍微差些,以前开车总是会撞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记者问韩寒: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感觉到父亲老了?
韩寒:他其实一直很年轻,至少现在没有什么瞬间觉得他老,唯独我小时候他能跑赢并打我屁股,后来初一的时候就跑不过我了。
记者问韩寒:成人之后,你们之间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或冲突是因为什么?
韩寒:成人之后我们没有什么冲突,可能因为我们分开住而且我也自立了,和妈妈有时候会有小冲突,因为我妈妈太爱干净了,她一天醒着的百分之八十时间都在收拾屋子,而我喜欢乱放。
记者问韩寒:由于父亲在那张休学申请书上签了字,导致你至今连高中学历都没有,你对此是否遗憾?
韩寒:这个完全是他的错,他应该劝我好好读书,考一个好的大学,有像样的文凭,最后考取公务员,在党和政府的关心栽培下努力成长,利用自己的一技之长,歌颂这个伟大的时代,把握机会,不断领会,自我提高。
记者问韩寒:你父亲最让您感到失望的一次?
韩寒:他倒车居然把车头给撞了……
问:你的成功有多少百分比来自于父亲?
韩寒:百分之八十二。
问:你最想对父亲说但却从未说过(最想说但是说过的也行)的一句话是?
韩寒:我早就起床了。
记者问韩仁均:你为什么给自己起的笔名叫做“韩寒”?然后又把它强硬地安在儿子的身上,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太不民主?
韩仁均:因为我爸没有给我起名韩寒。不过现在看来如果我用韩寒这个名字的话就是天大的浪费了。其实子女的名字都是父母强安的,没有父母会先跟没出生的子女或者刚出生还不会说话的子女征求意见的,不然这世界上也不会有叫韩仁均的人或者有这么多叫阿猫阿狗的人了。
记者问韩仁均:你因为韩寒初中时没交作业而在教室外对他拳打脚踢,是否为此感到后悔?你最后一次打韩寒是因为什么?
韩仁均:如果现在处理这些事说不定会有别的方法。最后一次打韩寒是因为有蚊子叮他。
记者问韩仁均:韩寒身上的哪些优点是从你身上继承而来?
韩仁均:所有。呵呵。
问:缺点呢?
韩仁均:部分。
问:他更像你还是他母亲?
韩仁均:最关键的地方像我。
问:除了年龄之外,现在的韩寒有哪些方面还没有超过你?
韩仁均:我用五笔打字,他用拼音打字,准确率没我高。
记者问韩仁均:什么时候你感觉韩寒已经成人了?
韩仁均:现在感觉他好多时候还是个孩子。
记者问韩仁均:成人之后,你们之间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或冲突是因为什么?
韩仁均:他离开学校后就没有称得上激烈的争吵或者冲突了。
记者问韩仁均:你们父子之间第一次男人VS男人那样的谈话是在什么时候?讨论的是什么事情?
韩仁均:他是男孩,所以从他出生后,我们所有的交流应该就是男人之间的交流了。比如最早的时候我拍拍手说爸爸抱,他手舞足蹈地说:@^$^%$&^*%^(&(&$#……
记者问韩仁均:你更喜欢赛车手韩寒还是作家韩寒?
韩仁均:没有标签的韩寒。
记者问韩仁均:在你的书《儿子韩寒》中披露了许多韩寒成长过程中的细节,难道你有一本类似于《成长的烦恼》那样的日记?
韩仁均:其实漏掉的说不定更多。写《儿子韩寒》的时候,我和他母亲对他小时候的事一起做过认真回忆。孩子的事,你虽然不会时时记在脑子里,但只要一说到这件事,或者一有由头,你就会觉得那些事都在眼前。至于新概念作文比赛以后的事,网上都查得到,有歪曲和误传的地方只要纠正就行了。
记者问韩仁均:由于你在那张休学申请书上签了字,导致韩寒至今连高中学历都没有,你对此是否遗憾?
韩仁均:没有。我还庆幸省了不少供他读书的费用和他读好书后找不到工作买不起房子成不了家的烦恼呢。
记者问韩仁均:你感觉韩寒的文学水平什么时候就已经超过了你?
韩仁均:那天突然看见他放在家里书桌上的文章《求医》的时候。后来除《儿子韩寒》外,我再没写过东西。(这是因为他代笔了所有的韩寒作品?)
记者问韩仁均:你认为现在的韩寒是否已经圆了你的文学梦?
韩仁均:那岂不盗梦空间了。
记者问韩仁均:韩寒最让你感到骄傲的瞬间?
韩仁均:《三重门》刚拿到手的时候。(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作品?)
问:最让你感到失望的一次?
韩仁均:他在学校里时我经常失望,他离开学校后就几乎没有什么失望的事了。
记者问韩仁均:你打算给韩寒看女儿吗?
韩仁均:我想韩寒妈妈更合适做这工作。
从上述回答不难看出:韩寒的父亲在内心深处,并没有把韩寒看作一个人,而是看作自己的宠物。这是一种“人格谋杀”!
五、《儿子韩寒》引读者质疑
早在2008年,韩寒在其父韩仁均出版旧作《儿子韩寒》时,就说他早年对其父出书的行为早年曾有不满,只是事隔多年,韩寒才老大不愿地为其父写了一个序,整篇序从头至尾也就220字。
8月17日,韩寒在接受采访时坦言,其实父亲的新书旧书的再版,且书名也没有改变。这本书早在2000年就已经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当时正是《三重门》最火的时候,这书也跟着卖了10万本。韩寒说,那时候他对父亲出书的行为不太满意,因为他向来不喜欢人一出名就出传记书,“我不想出这书,是因为不喜欢这种行为”。但毕竟写书的是自己老爸,韩寒虽然不喜欢这种行为,但还是夸赞了老爸的文笔,“爸爸写得比其他的人要好”。当记者问他是否会为老爸的书吆喝时,韩寒很明确地表示不会,“我自己的书都有四五年没做过正儿八经的宣传了。而且,当年这书就没做过任何宣传”。
此次旧作新出,最让出版社得意的,还是请韩寒出山为父亲写了一篇序,弥补了当年出版时的一大遗憾。韩寒在序言中表示,“我爸爸这本书其实已经出版了很多年,这个序应该是第一版的时候就写,但当时为了避嫌,所以没有写。在国内看来,父亲出一本书写自己的儿子,无论写得多好都是不好的。当时是上海人民出版社邀请父亲写这么一本书,我父亲一直很喜欢写作,写得也很好,可以说我现在写东西就是受了他的影响。事隔多年以后,我觉得还是应该写这个序。”
韩寒称:“在几年前的一天里,我仔细地翻看这本书,觉得可以为大家写下这个序。我相信看完此书的人自有公道的评价。”韩寒为父亲写序,从头至尾只有220字,是文字吝啬到了极点?还是他本来就不会写作?
六、是韩寒杀父不是父杀韩寒
到底是父杀韩寒还是韩寒杀父,现在看来,是韩寒杀父而不是父杀韩寒。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2012年1月8前后,韩寒突然大异其趣,连续发表了并一而再再而三地修改了一系列语无伦次的文章:《我的2011》、《小破文章一篇》、《超常文章一篇》。
这些文章惊现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风格,而且充满破口大骂的流氓习气,最重要的是,这些文章一再涂改却又极为幼稚可笑,完全不像是一个“作家”的手笔。
由此可以推断假设:这些文章的第一稿,才是韩寒本人的手笔!是韩寒“造反”的结果!是“韩寒杀父”的结果!韩寒终于冲破其父的囚禁,杀出了自己的路!
但是其父很快又开始插手了,不断地修改韩寒这些极为幼稚可笑的文章。
正因为如此反复的拉锯和角力,韩寒的博客才呈现出了一片混乱。
但是,这仅仅是韩寒杀父吗?
非也。

韩寒杀父,是因为其父先杀了韩寒:迫使一个赛车手伪装成为一个少年作家!
这不是一种很残酷的谋杀吗?
这比莫扎特的父亲从小牵着他巡回演出,要恶劣得多。而莫扎特的父亲显然要对莫扎特的早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参见笔者关于这个问题的论述)
因此,在这种意义上也可以说:韩寒杀父还是父杀韩寒?互杀也!
现在,韩寒觉得丢丑,最终怪罪父亲的包装,积怨到一定程度,可能爆发弑父的现实举动。
(注:谢选骏,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副研究员、青年文化学者、神话学者。)
(本文来源:网易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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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之二

谢选骏:方舟子和韩寒一样的无知(《三重门》入错门)

“议礼、制度、考文”出自《中庸》,是中国政治文化的核心内容。而韩寒和方舟子等名人竟然把“议礼、制度、考文”说成了“礼仪,制度和考文”,结果全中国十三亿人口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此中错失,可见中国文明的衰落之深。

【阿波罗新闻网 2016-02-14 讯】
作者:谢选骏

方舟子在《“天才”韩寒的文史水平》一文中,指出了韩寒背景中的一个漏洞:
“当时接受中央电视台“对话”栏目的采访,被问及为什么《三重门》取这个书名时,这位文史之神却说‘忘了’。其父后来撰文解释‘三重’典出常见的《礼记·中庸》。对此韩寒回应说:
‘《三重门》的名字来自《礼记·中庸》——‘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朱熹批注了以下,三重就是礼仪,制度和考文。虽然郑玄对此有着不同的解读,但我当时的确是以礼仪,制度,考文为释而取的书名。为了如何让书名显的有文化一点我反复的思量,终于才有了取自《礼记》的一个书名,而且这两个字往前其实应该追究到《周礼》。’”
方舟子说:“我们姑且不去管《礼记》和《周礼》谁先出的争议,《周礼》只有一个地方有“三重”这两个字:‘凡丧,王则张帟三重,诸侯再重,孤卿大夫不重。’此处三重的意思是三层,而《礼记》‘王天下有三重焉’的‘三重’的意思是三个重要的东西,这两个地方的‘重’不仅意思不一样,连读音也不一样,韩寒怎么能够把它们追究在一起呢?既然《三重门》的书名取自‘王天下有三重焉’,那么‘重’就应该读作zhong,《三重门》应该读做‘三众门’。然而,韩寒在接受采访时,却把《三重门》读做‘三虫门’。”方舟子是花了点功夫去故纸堆里考证了的。
不过,方舟子却没有发现韩寒博客还搞错了“三重”这一名称的内容——“议礼、制度、考文”被错误地写成了“礼仪,制度和考文”!
一字之差,说明韩寒和方舟子都入错了门:在“三重门”里迷失了基本字义。
《礼记·中庸》二十八章说:“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郑玄注:“礼,谓人所服行也。”朱熹集注:“礼,亲疏贵贱相接之体也)。议礼,制度,考文,这是天子的三个特权。
《礼记·中庸》二十九章又说:“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
“三重。谓议礼。制度。考文也。是以治礼作乐。非德位兼全之人不敢作焉。故天子内修圣功。外施王道。内圣之功者。圣德也。圣德足而推外王于天下。首须议礼。制度。考文三事。用以化万民以觉群性也。然欲作。议礼。制度。考文之三重。必具下文之三重。曰何三重。善德。征验。尊位是也。无善德。征验。尊位之三重。则不敢作议礼。制度。考文之三重也。有善德。征验。尊位之三重后。而作议礼。制度。考文之三重。则其寡过矣。”
“议礼、制度、考文”出自《中庸》,是中国政治文化的核心内容。而韩寒和方舟子等名人竟然把“议礼、制度、考文”说成了“礼仪,制度和考文”,结果全中国十三亿人口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此中错失,可见中国文明的衰落之深。
2012年2月9日
(现在时隔四年,我发表此文,是因为观察了四年,还是无人能及,悲哉中国!悲哉世界!)

1 条评论:

  1. plan on getting a copy of Ian Buruma's 'taming the gods'. And here's a book review: http://www.nytimes.com/2010/04/11/books/review/Beinart-t.html?ref=topics&_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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