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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7日星期五

谢选骏:梅毒哲学家脑残他父亲带来的基督教


《弗里德里希·尼采自己的哲学是否使他发疯?》(蒂姆·布林霍夫 2023年10月21日)报道:


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在植物人中度过了他痛苦生命的最后部分。是疾病让他到达那里,还是他自己的哲学?

一个男人坐在一个女人旁边的椅子上,思考弗里德里希·尼采的哲学。

44岁时,弗里德里希·尼采搂着一匹被鞭打的马,失去了知觉。 当他在精神病院醒来时,他的好朋友发现他不再是同一个人了。目前还不清楚他的疾病和工作在多大程度上导致了他的崩溃。


1888年秋天,德国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走到他在意大利都灵镇的招待所时,感到嘴角向上扭曲,好像被拉扯了一样。“我的脸上一直在做鬼脸,试图控制我极度的快感,”他后来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写道,“包括10分钟的眼泪鬼脸。


不幸的是,对于当时44岁的尼采来说,这些无法控制的笑声证明了严肃事情的开始。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招待所的其他成员注意到这位哲学家连续几天呆在他的房间里。偷看里面,他们会发现《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作者赤身裸体,弹钢琴,像被人附身一样跳舞。


1889年1月,尼采迅速恶化的精神状态达到了一个崩溃的临界点,他看到一匹马在城市广场上被鞭打。他语无伦次地喊道,跑到现场,搂着动物,然后倒下了。本周晚些时候,弗朗茨·奥弗贝克(Franz Overbeck)拜访了正在康复的尼采,在一种“他再也没有出现过”的妄想中发现了他最亲密的朋友。


奥弗贝克指出,尼采“非常清楚我和其他人是谁,但对自己却一无所知(...有时,他会低声说出精彩的句子。但也说出了自己作为现已死去的上帝的继承者的可怕话,整个表演不断在钢琴上穿插。


今天,尼采的精神崩溃,导致他部分瘫痪,最终早逝,与他的哲学一样著名。正如人们想知道是什么驱使画家文森特梵高割掉他的耳朵一样,人们也想知道尼采为什么失去了理智。是生理疾病的结果,还是他著名的文本中隐藏着解释?


弗里德里希·尼采的病史


弗里德里希·尼采的崩溃可能是由潜在的疾病引起的——但什么样的疾病呢?第一批检查这位生病的哲学家的医生诊断他患有梅毒感染,这可能导致瘫痪甚至痴呆。随后的研究表明,尼采可能患有大脑右视神经上的肿瘤,这会产生类似的问题。


虽然无法确定尼采崩溃的确切生物学原因,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位哲学家有身体和心理疾病的历史。尼采从小就患有令人作呕的偏头痛。26岁时,他还感染了痢疾,用水合氯醛治疗,这是一种强大的镇静剂,会导致幻觉,抽搐和心脏问题。


尼采从小就患有各种疾病。


多年来,尼采的慢性疼痛对他的健康造成了影响。“每隔两三个月,我就会在床上度过大约三十六个小时,”他曾在一封信中写道,“在真正的折磨中...白天是如此紧张,以至于到了晚上,生活中就没有乐趣了,我真的很惊讶生活是多么困难。这似乎不值得,所有这些折磨。”


这位哲学家缺乏成功——他死后才成名——以及缺乏社会接触也给他带来了压力。“在这十五年里,没有一个人'发现'我,需要我,爱我,这让我感到非常痛苦”,一封信中写道。“我多么难得有友好的声音!”另一个补充道。“我现在孤身一人,荒谬的孤独。”


所有这些条件,其中一些是尼采认为他从他生病的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使他确信他会早逝,痛苦地死去。有几封信表达了对有一天会发疯并迷失在他迷宫般的头脑中的日益增长的恐惧:“......有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预兆,我实际上过着非常危险的生活,因为我是那些可能爆炸的机器之一。”


创造力、智力和精神疾病


虽然尼采可能感到孤独,但他的情况并不完全是独一无二的。梵高、罗伯特·舒曼、阿玛迪斯·莫扎特、弗吉尼亚·伍尔夫、欧内斯特·海明威、埃德加·爱伦·坡、乔治亚·奥基夫和杰克逊·波洛克——历史上不乏富有创造力的人,除了他们的艺术和智力成就外,他们还生活在严重、有时令人衰弱的心理问题中。


这些“疯狂的天才”中的许多人遭遇了悲惨的命运,因为他们的人格类型有时在学术界被提及,这促使人们对创造力、智力和精神病理学之间的相关性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尽管近年来受到了很多关注,但这种相关性仍然像尼采自己的医学诊断一样难以捉摸。


一幅弗里德里希·尼采拿着一杯酒的画作。


尼采在他的最后一封信“狄俄尼索斯”上签名,以他哲学核心的神命名。


许多研究表明,与普通人群相比,有创造力的人患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可能性是普通人群的两倍。与此同时,这些症状的发生率和强度因出口或学科而异,诗人和作家比科学家更容易患上疾病。


虽然创造力和精神障碍很可能是联系在一起的,但像许多书籍和电影一样,假设后者以某种方式增强了前者是错误的。事实上,科学研究和传记证据——包括尼采的案例——都表明了相反的情况:这种疾病,加上它们经常引起的酗酒、吸毒和自杀意念,慢慢地使一个人的生产力停滞不前。


虽然精神疾病不一定有助于创造力,但创造性的渠道可能会导致精神疾病。至少,这是短暂收治尼采的精神病院院长奥托·宾斯旺格(Otto Binswanger)所提议的。在与这位哲学家的母亲交谈时,他认为尼采在作品中投入的智力和情感能量过度刺激了他的神经系统,有效地炸毁了他的大脑。


新神


宾斯旺格的脑残假说引出了关于尼采崩溃的讨论中最有趣(也是推测性)的部分:他的精神错乱可能不是某种生物事故,而是他一生追求的哲学思想的逻辑结果。虽然这个问题产生的答案绝不是确定的(更不用说可验证的),但它们肯定是发人深省的。


任何熟悉弗里德里希·尼采的人都知道,苦难在他的写作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因为正如学者维维安娜·法斯基(Viviana Faschi)所说,苦难使他“更加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对尼采来说,痛苦先于个人发展和自我实现。这也标志着他最著名的名言之一的起源:“不会杀死我的东西,让我更强大。”


一张老照片,描绘了弗里德里希·尼采和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生病的哲学家和照顾他的妹妹。


这位哲学家在他的《同性恋科学》一书中详细阐述了这句经常被错误引用的台词,他写道:“......至于疾病,我们难道不忍心问问没有疾病我们是否还能相处吗?(...)只有巨大的痛苦,漫长而缓慢的痛苦——我们被绿色的木头烧死了——迫使我们哲学家下降到我们的终极深处,把所有的信任放在一边。


尼采的内省和自我发现之旅——如果相信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和卡尔·荣格(Carl Jung)等人的话,这是一条危险的道路——不是出于好奇,而是出于必要。通过凝视人类大脑内部的深渊,尼采希望发现某种抽象的智慧——他称之为“哲学家的石头”——这将使他的肉体痛苦变得可以忍受。


知道了这一点,他的密友奥弗贝克的上述引述已经开始更有意义了。即使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尼采仍然对他的周围环境和与他互动的人“非常清楚”。相反,是他自己——他以前的自己——已经看不见了,“在黑暗中”。


谢选骏指出:上文没有提到的是,尼采这位身患梅毒的哲学家,用极其脑残的方式理解他父亲带给他的基督教,这种爱恨交织的混乱,使得他的门徒弗洛伊德总结出了“弑父情结”……也摧毁了尼采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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