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一条世故变色龙》(网易历史综合 2012-05-26 )報道:
·钱既给蒋介石英译过《中国之命运》,又担任过《毛选》英译委员会主任委员。
吴组湘对钱钟书说:“你的著作里根本没有你自己!”
钱钟书。吴组湘先生是钱钟书先生的同窗学友。在一次同学会上,两位八旬的老人拥抱在一起,吴先生却说了一句冰冷的话:“你的著作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自己。”
事后钱先生寄了一套厚厚的《管锥编》给吴先生:“我的书,你都没读懂!”不平之气,溢于言表。吴先生去世了,而钱先生成了一个活的神话。吴先生去世后,没有人敢质疑这个神话。于是,神话越传越神奇。据说钱先生曾在病房用蛋糕砸到记者的摄像机镜头上,众人五体投地,这年头,谁不想上电视亮亮相?但我总觉得这些故事像是变了味的美酒,姜太公早就酿过了。你姜太公不愿钓鱼,也没有
人强迫你钓,你何必垂着敲直了的鱼钩整天坐在水边?
无疑,钱钟书是一位优秀的学者。但他并非奥林匹斯山上的神祗,否则在那些悲惨的日子里,他何必拼命抓《毛选》英译本编委会负责人这根救命的稻草呢?钱先生字默存,然而,要是他真的保持沉默,他就不可能生存下来了。
大学者,除钱钟书外。还有陈寅格。新政权邀其北上任学术要职,陈氏却要约法三章:“不学马列,不参加会议,不见高官显贵。”如此不识时务,日后只能落得个悲惨下场。“‘读史早知今日率’、’‘读书久识人生苦’”,看透人世沧桑而不作乡愿之人,这需要阿基米德支起地球的勇气。
在《柳如是别传》中,我读出了陈寅惜的面貌音容;在《管锥编》中,我读到了密密麻麻的注释,而钱钟书自己的面目却模糊不清。
钱钟书先生被誉为中国的文化昆仑,其学问被称之为“钱学”。但从1950年到1956年,钱先生几乎没有文章发表。这六七年时间,一个大学问家怎能无论著问世?他在这段时间内做些什么工作呢?
在这段时间里,钱钟书先生担任《毛泽东选集》英译委员会主任委员。
《毛泽东选集》是毛泽东思想的集中体现。对于“毛选”,郭沫若曾赞誉“有雄文四卷,为民立极”。把“毛选”四卷准确地译成英文,是极为严肃的政治任务。谁能领衔担此重任,当然是非钱先生莫属了。
钱钟书清华大学毕业后,考取牛津大学留学生,其考试成绩名列榜首。他在牛津大学爱克赛特学院攻读英国文学。留学期间,牛津大学出版一套 “东方哲学、宗教、艺术丛书”,聘请钱钟书担任特约编辑,他是编辑组中惟一的一个中国学生。钱钟书的代表作《管锥编》中征引西方学者和作家达千余人,征引包括数种语言的著作1780多种。很多引用的外文是钱钟书先生凭他超人的记忆默写出的。由此可见他英文造诣的权威性。1950年,中央有关领导几次邀他担任《毛泽东选集》英译委员会的主任委员,经过慎重考虑,他方应允。并非钱先生高傲,而实在这是一项艰巨而又具有风险性的工作啊。这是关系到把毛泽东思想公诸于全世界的大事,不允许有丝毫的偏差。接受这一任务后,钱先生为此付出大量心血。他负责英文翻译、审稿、定稿工作,极端认真,一丝不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枝节问题。他家住北京西郊中关村,而工作地点在东城区,每天要坐车走很远的路。令人欣慰的是,以他的学问和能力,“毛选”四卷英译本,达到了“ 信、达、雅”。由于这项工作在当时具有保密性质,鲜为人知,而钱先生又从未张扬,很少有人知道“毛选”四卷英译本中饱含着大学者钱钟书先生六年的心血与汗水。
1960年,他又参加毛泽东诗词英译本的定稿工作。这个定稿小组的组长是袁水拍,组员有乔冠华、钱钟书、叶君健。袁水拍是文艺界领导、诗人,叶君健用英文写过长篇小说《山村》,皆一时俊才。而钱先生则脚踏中西文化,集学者、作家、诗人于一身,其作用可想而知了。这一工作一直持续到 1966年,“文革”中停止。直到1974年秋天,他们又开始工作,完成审定毛泽东诗词英译的工作。
英译“毛选”、“毛主席诗词”工作与博大精深的“钱学”可能会搭不上边,热爱钱钟书著作的读者应知钱先生曾为此而付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網文《钱钟书的英语水平并不咋地——御用翻译钱钟书副博士闹了一个大笑话》(USTC2)報道:
钱钟书在《围城》里竭力卖弄英语,肆意刻薄他人。但他自己在第一章就闹了一个大笑话。
钱钟书在《围城》第一章里写道:
"相传爱尔人的不动产(Irish fortune)是奶和屁股;"
对英语有所了解的人,一看就知道钱钟书又在不懂装懂、信口乱说了。
其实,"Irish fortune"是个俚语(slang), 它的意思查查字典就明白了,很明显,"Irish fortune"是指女子的vagina or vulva(阴道或阴户), 与奶和屁股毫无关系。更贻笑大方的是,钱钟书望文生义, 把"Irish fortune"照字面翻译成"爱尔人的不动产"(实际上, "fortune"不能翻成"不动产",这里就不计较了),于是有了下面莫名其妙的说法:
爱尔人的不动产是奶和屁股。
Q:怎样翻译"Let's go Dutch"?
A:钱钟书很可能会这样翻: "让我们去荷兰"。
《钱钟书打架风波:仗势欺人,乱咬乱打》(张晨 南洋商报2000年3月31日)報道:
名作家、学者钱钟书在文革时期为住房问题,与评论家林非大打出手!钱钟书夫人杨绛最近撰文首次披露这起打架事件的始末。但是林非的太太对这事件的起因与经过却另有说法。这事件的背后,其实有深层的社会原因……
一桩中国"文革"期间的"旧闻"--发生在著名作家、学者钱钟书、杨绛夫妇与名散文作家、评论家林非、肖凤之间的打架事件,最近经中国媒体披露之后,顿然成为海内外文化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事情起因于杨绛的新作〈"掺沙子"到"流亡"〉。自钱钟书1995年去世后,杨绛一直未有作品问世。但去年11月下旬,杨绛出人意料地在广东的《南方周末》以几乎一个整版、近5000字的篇幅发表了这篇新作。
杨绛的说法:钱钟书被欺忍无可忍
不久,中国权威的专业性文学报纸--上海《文学报》于今年1月底全文转载了这篇文章。文章披露了中国"文革"期间,钱、杨家里掺进了"沙子":一对"革命男女"。杨绛在文章中说:"'文化大革命'期间,有一项革命措施,让'革命群众'住进'资产阶级权威'的家里去。据我后来得知,这叫'掺沙子'。'沙子'其实只是需要住房的人,政治面貌和表现各各不同。"这对男女仗其"革命"背景屡加欺压,钱、杨一忍再忍。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双方大打出手。
按照杨绛的说法,钱钟书和杨绛事后为恐报复,被迫"流亡"达3年之久。杨绛文章中的"革命男女"指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新文学研究专家和散文作家林非,及北京广播学院教授肖凤。钱钟书和杨绛当时住的是中国科学院宿舍,共有4间房,朝南3间,中间是客厅。1966年8月中旬,钱氏夫妇被打成"资产阶级学术权威"。1969年,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组织"革命群众"住进"资产阶级权威"的家里去,钱氏夫妇房子也被分掉一半。他们让出西尽头的两间卧房,留下面积略大一些的客厅和套间自己住。不久,另一家人便搬进去了,这家人便是林氏夫妇。
另一个说法:钱钟书"仗势欺人"
面对杨绛的指责,肖凤也在1月底的上海《文学报》发表长文〈林非被打来龙去脉〉进行了反驳。肖凤在文中说,"文革"中,他们全家三代4口人都住在一间仅10平方米的小屋中。当时的一名掌权的文学评论家看他们家实在太小,动了恻隐之心,让他们搬迁到钱氏夫妇的住所。
其实,当时正值"文革"的"斗批改"阶段,整个单位都调整住房。在钱氏夫妇居住的这座4层楼的宿舍里,还另外搬进了十对中青年夫妇的家庭,即被杨绛称之为的"沙子"。这些"沙子"在"文革"结束后出现了好几个大名鼎鼎的学者,比如刘再复等。
肖凤在文章中认为,"仗势欺人"的是钱、杨夫妇而不是他们。事发后,钱氏向当时的一个高官,也是他"大学时代的一位伙伴"(可能是外交部长乔冠华或中共中央委员胡乔木)哭诉。在打架事件中,林、肖夫妇或被打伤,或被咬伤,但自始至终均未还手。事后怕遭迫害的也是他们而非钱、杨。肖凤还强调,杨绛品性不好,是"笑面虎";肖凤指钱家欺侮女婿,其女婿还是"造反派"头子。
对于这次冲突的前因后果及当时情形,除在杨绛咬伤肖凤、钱钟书用木棒打伤林非这件事上双方所言相近以外,当事人杨绛、肖凤各执一词。其争论主要集中在事件的起因、打架的过程和事后的遭遇等方面。
较多的看法是:反映当年知识分子窘境
这桩"文革"中的旧闻曝光后,有中国文化界人士说:像钱钟书这样闻名遐尔的大家,像林非这样当年已崭露头角的评论家竟然都相煎甚急,大打出手,由此可以旁证近来一批新潮批评家的论断:20世纪中国文坛,没有什么作家有值得骄傲的人格,能让人从内心感到钦佩。也有人说,现在常读到官场中副手雇人杀正职、上司遣人害下级之类的黑幕消息,没想到两对文化人夫妇打架,竟然也下手极狠,差点闹出人命。这真是"人性本恶"。
但比较多的看法是:"打架事件"深深打上了历史的烙印,从这历史的旧闻中至少可以让我们看到:当年知识分子窘困的生存状态,当年人与人之间异化了的复杂关系。10年"文革"浩动令人疯狂,逼人疯狂--不论是凡夫俗子,还是文人雅士都难以例外。
人説——关于钱钟书的争议从来就没有中断过。钱钟书自己给自己造了这种神话,把自己搞成了一个埋头读书、同体制、同大众决裂的“学者典范”。这种神话本身有值得反思的地方。我看——錢鍾書的僞裝是要隱藏自己的文丐歷史。否則,如何擺脫自願鉆襠貓醬兒賊(毛蔣二賊)的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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