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选骏(Xie Xuanjun 1954年-),中国旅美学者、自由撰稿人。1978年凭借著文革前连小学都未毕业的学历,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是当时中国年龄最小的研究生之一。1981年毕业,获得硕士学位。主要研究内容集中在哲学、历史、神话、宗教。1987年受邀参与中央电视台政论纪录片《河殇》的撰稿工作,1988年完成第一稿,1989年六四事件后,《河殇》遭到禁播、查封、批判,幷被定为“反革命暴乱的蓝图”——谢选骏也因参与《河殇》的制作过程而受到牵连入狱,以后不能继续举办讲座、发表文章、出版书籍。但谢选骏没有选择放弃,相反,用了三十五年时间,孤军奋战至今——完成《谢选骏全集》三百六十卷。其中的主要著作为《神话与民族精神》、《五色海》、《天子》、《新王国》、《现代南北朝的曙光》、《全球政府论》、《思想主权》、有关基督教的十卷书籍,以及《外星看地球》60卷、《硅基時代》60卷。其中谢选骏自认最有创见的著作是《思想主权》,他把《思想主权》比喻为其著作的塔尖——因为【思想主权】的概念,来自圣经记载的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以上是对于《维基百科》的修正。】】
2018年3月27日星期二
谢选骏:乌托邦不难实现,难的是一直实行乌托邦
乌托邦(Utopia)本意为“没有的地方”或者“好地方”。延伸为还有理想,不可能完成的好事情,其中文翻译也可以理解为“乌”是没有,“托”是寄托,“邦”是国家,“乌托邦”三个字合起来的意思即为“空想的国家”。空想社会主义的创始人托马斯·莫尔(英国人)在他的名著《乌托邦》(全名是《关于最完全的国家制度和乌托邦新岛的既有益又有趣的全书》)中虚构了一个航海家——拉斐尔·希斯拉德航行到一个奇乡异国“乌托邦”的旅行见闻。在那里,财产是公有的,人民是平等的,实行着按需分配的原则,大家穿统一的工作服,在公共餐厅就餐,官吏是公共选举产生。他认为,私有制是万恶之源,必须消灭它。
乌托邦是人类思想意识中最美好的社会,如同西方早期“空想社会主义”。
乌托邦的原词来自两个希腊语的词根,“ou”是“没有”的意思(一说是“好”的意思),“topos”是“地方”的意思,合在一起是“没有的地方”或者“好地方”。其中文翻译也可以理解为“乌”是没有,“托”是寄托,“邦”是国家,“乌托邦”三个字合起来的意思即为“空想的国家”。
《乌托邦》是托马斯·莫尔写的一部拉丁语的书的名字,全名为《关于最完美的国家制度和乌托邦新岛的既有益又有趣的金书》。它出版于约1516年。乌托邦的原词来自两个希腊语的词根:ou是没有的意思,另一个说法是eu是好的意思,topos是地方的意思,合在一起是“没有的地方”或“好地方”的意思,是一种理想国,并非一个真实的国家,而是一个虚构的国度,有着至美的一切,没有纠纷。
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是一个完全理性的共和国,在这个国家里所有的财产都是共有的,在战争时期它雇佣临近好战国家的雇佣兵,而不使用自己的公民。摩尔是一个信仰很深的人。他曾经想过做牧师,他的小说可能受到耶稣会的影响。
广义的乌托邦可以是理想的或实际的,但一般来说这个词更强调乐观的、理想的和不可能的完美事物。
乌托邦是人类对美好社会的憧憬,是人类思想意识中最美好的社会,如同西方早期“空想社会主义”。西方一位学者提出的空想社会主义社会,美好,人人平等,没有压迫,就像世外桃源。乌托邦式的爱情也是美好至极的。
乌托邦主义是社会理论的一种,它试图藉由将若干可欲的价值和实践呈现于一理想的国家或社会,而促成这些价值和实践。一般而言,乌托邦的作者并不认为这样的国家可能实现,至少是不可能以其被完美描绘的形态付诸实现。但是他们并非在做一项仅仅是想像或空幻的搬弄,就如乌托邦主义这个词汇的通俗用法所指的一般。如同柏拉图《理想国》(Republic)(它是最早的真正乌托邦)中所显示的,通常某目的是:藉由扩大描绘某一概念(正义或自由),以基于这种概念而建构之理想社群的形式,来展现该概念的若干根本性质。在某些其他的场合,例如莫尔(Sir Thomas More)的《乌托邦》(Utopia,1516),其目标则主要是批判和讽刺:将乌托邦中的善良人民和作者当时社会的罪恶作巧妙的对比,而藉之谴责后者。只有极少数的乌托邦作者——贝拉密(Edward Bellamy)的《回顾》(Looking Backward,1888)即是佳例——企图根据其乌托邦中所认真规划的蓝图来改造社会。就其本质而言,乌托邦的功能乃是启发性的。
思想发展历程
乌托邦是人类对美好社会的憧憬。
乌托邦是人类思想意识中最美好的社会,如同西方早期“空想社会主义”。西方一位学者提出的空想社会主义社会:美好、人人平等、没有压迫、就像世外桃源。乌托邦式的爱情也是美好至极的。
乌托邦主义是社会理论的一种,它试图藉由将若干可欲的价值和实践呈现于一理想的国家或社会,而促成这些价值和实践。一般而言,乌托邦的作者并不认为这样的国家可能实现,至少是不可能以其被完美描绘的形态付诸实现。但是他们并非在做一项仅仅是想像或空幻的搬弄,就如乌托邦主义这个词汇的通俗用法所指的一般。如同柏拉图《理想国》(Republic)(它是最早的真正乌托邦)中所显示的,通常某目的是:藉由扩大描绘某一概念(正义或自由),以基于这种概念而建构之理想社群的形式,来展现该概念的若干根本性质。在某些其他的场合,例如莫尔(Sir Thomas More)的《乌托邦》(Utopia,1516),其目标则主要是批判和讽刺:将乌托邦中的善良人民和作者当时社会的罪恶作巧妙的对比,而藉之谴责后者。只有极少数的乌托邦作者——贝拉密(Edward Bellamy)的《回顾》(Looking Backward,1888)即是佳例——企图根据其乌托邦中所认真规划的蓝图来改造社会。就其本质而言,乌托邦的功能乃是启发性的。
直到十七世纪之前,乌托邦一般均被置于地理上遥远的国度;十六与十七世纪欧洲航海探险的发现,使人们大为熟悉这个世界,因而使此一有用的设计销声匿迹。自彼时起,乌托邦所处的空间或移到外太空(十七世纪开始有月球之旅)、或海底(像经常发现的传说中沈没于大西洋的大陆文明)、或者地壳底下的深处。然而渐渐地乌托邦就由空间的转置变成时间的转置,这一进展最初是由十七世纪的进步观念所鼓舞,之后则被李尔(Lyell)的新地质学和达尔文(Darwin)的新生物学中钜幅扩张的时间观念所鼓舞。乌托邦不再是较好的空间,而是较好的时间。威尔斯(H.G.Wells)乘着他的时光旅行航向数十亿年后的未来,史德普顿(Olaf Stapledon)在《人之始末》(Last&First Men,1930)中,则用二十亿年的时间比例来表示人类朝向全然乌托邦境界的攀升。
从空间到时间的转置也使乌托邦中产生了一种新的社会学的现实主义。乌托邦此时被置于历史中,然而无论距离乌托邦的极致之境是何等遥远,它至少可呈现出:人类或许是无可避免地正朝向它发展的光景。十七世纪科学和技术的联结加强了这个动向,例如培根(Bacon)的《新大西洋大陆》(New Atlantis,1627)和康帕内拉(Campanella)的《太阳之都》(City of the Sun,1637)中所表现者。随著十九世纪社会主义(它本身即深具乌托邦色彩)的兴起。乌托邦主义便逐渐变成关于社会主义之实现可能性的辩论。贝拉密以及威尔斯的乌托邦(《现代乌托邦》〔Modern Utopia,1905〕)皆是为正统社会主义辩护的有力著作;但是摩里斯(William Morris)则在《来自乌有之乡的消息》(Newsform Nowhere,1890)中提出了另一种吸引人的讼法。这个异种的替代说法乃因“反乌托邦”(dystopia或antiutopia)的发明而出现,此乃对所有乌托邦希望的逆转和猛烈的批评。这个观念由巴特勒(SamuelButler)反达尔文主义的《乌有之乡》(Erewhon,1872)一书所预示,而在1930和1940年代达到了顶点,尤其表现于赫胥黎(Aldous Huxley)的《美丽新世界》(BraveNewWorld,1932)和欧威尔(GeorgeOrwell)的《一九八四》(Nineteeneighty-Four,1949)这两本书中。在这暗淡的年代理,只有史基纳(B.F.Skinner)的《桃源二村》(Walden Two,1948)维护乌托邦的火炬使之不熄,然而仍有许多人在这个行为工程(behaviouralengineering)的乌托邦中察觉到比最黑暗的反乌托邦更可怕的梦魇。但是乌托邦主义却在1960年代强而有力地复活,例如像马孤哲(HerbertMarcuse)的《论解放》(AnEssayonLiberation,1969)这样的著作;而在未来学和生态学的运动中也可见其蓬勃的生气。
或许乌托邦主义是人类情境所固有的,也许它只内在于那些受古典和基督教传统影响的文化之中;但是我们大可同意王尔德(OscarWilde)的话:一张没有乌托邦的世界地图是丝毫不值得一顾的。
现今引申义/乌托邦编辑
今天乌托邦往往有一个更加广泛的意义。它一般用来描写任何想象的、理想的社会。有时它也被用来描写今天社会试图将某些理论变成实现的尝试。往往乌托邦也被用来表示某些好的,但是无法实现的(或几乎无法实现的)建议、愿望、计划等。
乌托邦的探寻/乌托邦编辑
直到十七世纪之前,乌托邦一般均被置于地理上遥远的国度;十六与十七世纪欧洲航海探险的发现,使人们大为熟悉这个世界,因而使此一有用的设计销声匿迹。自彼时起,乌托邦所处的空间或移到外太空(十七世纪开始有月球之旅)、或海底(像经常发现的传说中沉没于大西洋的大陆文明)、或者地壳底下的深处。然而渐渐地乌托邦就由空间的转置变成时间的转置,这一进展最初是由十七世纪的进步观念所鼓舞,之后则被李尔(Lyell)的新地质学和达尔文(Darwin)的新生物学中钜幅扩张的时间观念所鼓舞。,乌托邦不再是较好的空间,而是较好的时间。威尔斯(H.G.Wells)乘著他的时光旅行家航向数十亿年后的未来,史德普顿(OlafStapledon)在《人之始未》(Last&FirstMen,1930)中,则用二十亿年的时间比例来表示人类朝向全然乌托邦境界的攀升。
从空间到时间的转置也使乌托邦中产生了一种新的社会学的现实主义。乌托邦此时被置于历史中,然而无论距离乌托邦的极致之境是何等遥远,它至少可呈现出:人类或许是无可避免地正朝向它发展的光景。十七世纪科学和技术的联结加强了这个动向,例如培根(Bacon)的《新大西洋大陆》(NewAtlantis,1627)和康帕内拉(Campanella)的《太阳之都》(CityoftheSun,1637)中所表现者。随著十九世纪社会主义(它本身即深具乌托邦色彩)的兴起,.乌托邦主义便逐渐变成关于社会主义之实现可能性的辩论。贝拉密以及威尔斯的乌托邦(《现代乌托邦》〔ModernUtopia,1905〕)皆是为正统社会主义辩护的有力著作;但是摩里斯(WilliamMorris)则在《来自乌有之乡的消息》(NewsformNowhere,1890)中提出了另一种吸引人的讼法。这个异种的替代说法乃因“反乌托邦”(dystopia或antiutopia)的发明而出现,此乃对所有乌托邦希望的逆转和猛烈的批评。这个观念由巴特勒(SamuelButler)反达尔文主义的《乌有之乡》(Erewhon,1872)一书所预示,而在1930和1940年代达到了顶点,尤其表现于赫胥黎(AldousHuxley)的《美丽新世界》(BraveNewWorld,1932)和欧威尔(GeorgeOrwell)的《一九八四》(NineteenEighty-Four,1949)这两本书中。在这暗淡的年代理,只有史基纳(B.F.Skinner)的《桃源二村》(WaldenTwo,1948)维护著乌托邦的火炬使之不熄,然而仍有许多人在这个行为工程(behaviouralengineering)的,乌托邦中察觉到比最黑暗的反乌托邦更可怕的梦魇。但是乌托邦主义却在1960年代强而有力地复活,例如像马孤哲(HerbertMarcuse)的《论解放》(AnEssayonLiberation,1969)这样的著作;而在未来学和生态学的运动中也可见其蓬勃的生气。
反乌托邦/乌托邦编辑
反乌托邦(Dystopia)是文学,尤其是科幻文学中的一种文学体裁和流派。反乌托邦主义描绘的是反面的理想社会。反乌托邦主义的代表作是1932年英国赫胥黎所著的《美丽的新世界》,英国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庄园》和《一九八四》,以及俄国扎米亚京的《我们》。
《美丽的新世界》以美国梦的实践为基础,矛头主要指向所谓的科学主义,描绘了科学主义的乌托邦。具体地说,《美丽的新世界》预测了600年后的世界。书中描写美国汽车大亨亨利?福特代替了上帝,因为福特发明了生产汽车的流水线,使生产飞速发展,这种生产方法终于统治了整个世界,公元也因此变成了“福元”。在新世界里,处于“幸福”状态的人们安于自己的“等级”,热爱自己的工作,每天亨用定量配给的“索麻”——一种让人忘掉七情六欲、“有鸦片之益而无鸦片之害”的药品。作者描写了一个保留区内的“野人”,他来到了盼望已久的“新世界”,开始时为物质环境的改变而涕零,欢呼到达了——美丽新世界,随后终因他还有血性,无法适应在流水生产的社会中的白蚁式的生活,加上他认为自己的心上人放荡而无法忍受(新世界的名言:每一个人属于每一个人。故无所谓“放荡”可言),使他最后的精神寄托破灭,终于在孤独、绝望中自尽身亡。在这个“新世界”里,社会安定就是一切,影响安定的思想、艺术、宗教、家庭、情绪及各种差异荡然无存。“野人”的形象就是今天人类的化身,他的处境和悲剧结局令人不寒而栗。
《我们》是一部融科幻与社会讽刺于一体的长篇小说。讲述“我”——未来的大统一王国的数学家、设计师的故事。大统一王国由大恩主领导,人们高度一律,都没有独特的姓名,只有编号。我是号码503。这个王国的人们连作息都严格按照王国发下的《作息时间戒律表》来进行。王国的人们也不可能自己去找对象,而是在统一领导下由王国的有关机构指定。给那些编号的男女发一种粉红色的小票,让他们凭票进行性生活。比如今天男号码503的性对象就是女号码O-90。但是503也偷偷地看点禁书,发现古人居然还生活在自由之中,也就是说还生活在无组织和野蛮之中。“使我一直困惑不解的是:当时的国家政权怎么能允许人们生活中没有我们这样的守时戒律表,对用餐时间不作精确的安排,任人自由地起床、睡觉。有的史学家还谈到,当时的街上好像灯火彻夜通明,车马行人通宵穿行不息。”
更令号码503奇怪的是:“这个国家居然对性生活放任不管——这真是咄咄怪事:不管是谁,在什么时候,进行多少次,在什么地点……都由着人们自己,完全不按科学规律行事,活像动物。他们也和动物一样,盲目随便地乱生娃娃,真让我觉得可笑!”
这个大恩主领导的大统一王国充满着很多科学的创造发明,在他们眼中,我们这些古人是不可思议的。在我们眼中,他们已经科学进化得近乎完美。比如,他们已经用科学手段来写诗歌了,把数学法则融入诗歌之中。又比如说,他们天才性地创造发明了“一致同意节”。
由于号码503受到古书的异端邪说诱惑,以及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古老欲望的复苏,503的思想被国家护卫局侦破,最后被送进了一种叫作“气钟罩”的刑具里处死……当然这个大统一王国里已经有不少号码已经背叛了理性。“西部街区仍很混乱,那里又哭又喊,又是尸体,又是野兽……”
故事似乎是在一种谢主隆恩的气氛中结束。号码503在临死前坚定了对王国理想的信念:“40号横街上已经筑起了一堵临时高压大墙。我希望胜利会属于我们。我不只是希望,我确信,胜利属于我们。因为理性必胜。”
《1984》由乔治?奥威尔(GeorgeOrwell)于1948年写就。他的另一部重要小说是《动物庄园》
他曾说自己“从1930年起就是一个社会主义者了”,而这时候,他又开始考虑“捍卫民主社会主义”的问题了。这个思想出发点,一直影响到他后期的两部名作《动物庄园》和《1984》(NineteenEighty-Four,1949)创作。1950年1月,奥威尔病逝,享年46岁。
《1984》描绘了极权主义的乌托邦
《1984》的内容:到了1984年,世界上的国家已经减少到三个。大洋国、欧亚细亚和东亚细亚,小说是从大洋国展开叙事的。这个国家的社会结构是这样的;这是一个金字塔形的结构,位于顶端是老大哥,他是万能的,从不会错的,他从不露面,他的大幅照片户内户外却到处张贴。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臣民。老大哥的下面是以他为领袖的内层党,占全国人口的百分之二,再往下是外层党,底层是普通群众,占大约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口。党有三大原则:“战争就是和平”、“自由就是奴役”、“愚昧就是力量”。
国家有三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教条:第一是“过去的改变性”——历史自然可以随意改造。第二条是“双重思想”,即同时接受两个相互矛盾的事实:一面故意撒谎骗人,一面诚心诚意地相信自己的谎言;一手遮盖客观事实,一手却紧握这个事实,等到于己有利时便拿出来使用。第三个教条,是以“新话”为精神建设的最终目标。“新语”的全部目的是缩小人类的思想范围,使人们拥有的表达思想的语言少得连思想犯罪也不可能。“新语”在本质上而言,是一种指鹿为马的服务于权力的语言体系。
政府机关有四个部,即:富裕部、和平部、仁爱部和真理部。富裕部使人挨饿,和平部主管战争,仁爱部对群众实行严密的思想控制,而真理部负责造谣。这部小说的主人公温斯顿就是真理部中负责篡改历史的一个小人物。他在这种劳动中对极权产生了厌恶情绪,厌恶控制,厌恶泯灭个性的监控体系;女主角朱丽娅也是外层党成员之一,出于共同的厌恶,他们相爱了。爱情挽救了他们的肉体和灵魂,成为他们反抗体制的内心动力。最后“组织”发现了他们的行为,他们双双被捕入狱,在狱中被洗脑。最后他们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爱人,心中仅存的一点人性的光辉彻底被体制的黑暗吞没。
这是一个斗争、背信、恶魔似的残忍的世界,国家的目标是培养仇恨,打击他人,效忠老大哥。这是一个恐怖统治的社会,在这个地方,全体人民处于完全监视之下、自由与思想是城中绝迹的珍品,屈从与无意识被训练成一种全民心态。
目前,国内尚无一本全部收集“反乌托邦三部曲”的文集(三部小说不超过50万字),但是分开出版的已经有很多,如著名翻译家董乐山先生翻译的《一九八四》,北京外国语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前《苏联文学》主编顾亚鸣女士翻译的《我们》(作家出版社),著名翻译家孙法理翻译的《美妙的新世界》(译林出版社出版),以及中国华侨出版社出版的《奥威尔精华文集》、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的《奥威尔散文全集》、中国致公出版社出版的中英文对照的《一九八四》、花城出版社出版的《一九八四》、《美丽新世界》、远方出版社出版的《美丽新世界》等。今后,为了弥补这一遗憾,希望能有一流的出版社尽快策划类似选题,鼎立出版三册合一的反乌托邦文集,以满足读者、收藏者和市场需要。
乌托邦人所憎恨的是金银珠宝,他们给奴隶戴金银珠宝当锁。
空想社会主义/乌托邦编辑
主张
空想社会主义者认为社会主义的理想社会应该建筑在人类的理性和正义的基础上。这种社会至今还未出现,是由于人们不认识和承认的缘故。他们觉得只要有天才掌握了这种思想,并推广开去,就能实现他们心中的理想社会。空想社会义者反对资本主义,并认为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是由于人类在道德和法律上犯了错误,背弃了人类的本性的缘故,他们的目的是要消灭这种错误。
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
所有空想社会主义者都批判资本主义制度,并确信资本主义应当为社会主义所代替。莫尔揭露了资本原始积累,痛斥了剥夺农民土地的圈地运动,指出这是羊吃人。圣西门把无政府状态称作"一切灾难中最严重的灾难",认为经济自由必然导致这一状态。傅立叶认为雇佣劳动制度是"恢复奴隶制度",资本主义工厂是"温和的监狱"。欧文抨击了资本主义私有制,认为私有制是一切阶级之间纷争的根源。他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阶级剥削关系,工人创造了巨量的社会财富,却被工厂主、商人、银行家、经纪人、收租者、食利者以及达官显贵所瓜分。
公有制
大多数空想社会主义者都主张实行"财产公有制",但各有见解。莫尔等把财产公有制理解为生产资料和消费品都公共占有。摩莱里、欧文等则理解为除日常生活品以外的财产的公共占有,即是生产资料的公共占有。少数空想社会主义者如圣西门、傅立叶在自己的理想社会中保存了生产资料私有制,这是资产阶级倾向的明显表现。一些空想社会主义者也提出了计划经济的思想。圣西门主张,在实业制度下要有计划地组织生产,彻底根除无政府状态。
消费
16至18世纪的空想社会主义都带有不同的禁欲主义色彩,有的甚至公开鼓吹戒绝一切享受的、苦修苦炼的斯巴达式的生活。到了19世纪初期,禁欲主义已经失去得以存在的条件,这时的空想社会主义者批判禁欲主义,对未来理想社会的高度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作了富有吸引力的宏伟想像。
城乡结合
从托马斯·莫尔开始,许多空想社会主义者都注意到解决城乡对立、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对立的问题。罗伯特·欧文主张,把城市和乡村结合起来,把工业和农业结合起来,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结合起来。
发展
空想社会主义的发展经历了3个阶段:16世纪至17世纪、18世纪和19世纪初,共经历了300多年。3个阶段的社会和历史条件各不相同,无产阶级的发展水平也不同。
16世纪至17世纪,空想社会主义者提出了“实行公有制”、“人人劳动、按需分配”等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但对社会主义的设想还只是一个粗糙而简单的轮廓。
18世纪,这时期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开始对社会主义进入理论探讨和论证阶段,并用“法典”形式作出明确规定;对资本主义私有制进行了批判,认为私有制引起经济上的不平等、进而导致政治上的不平等;当具备初步的阶级观点后,主张实行绝对平均主义的、斯巴达式的共产主义;在设计未来理想社会时,以农村公社和手工工厂为原型,主张在封建制度崩溃后,在农村公社和手工工厂的基础上建立社会主义;赞同君主制、终身制、家长制等。
19世纪30和40年代,空想社会主义发展的顶峰时期。由于英国的工业革命在欧洲大陆迅速发展,资本主义制度的弊端日益暴露,这时期空想社会主义者对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政治制度和道德观念进行了批判;理论上,提出政治制度的基础是经济状况,指出私有制产生阶级和阶级剥削;设计未来理想社会主义制度时以大工厂为原型,完全抛弃了平均主义和禁欲主义。
代表人物
圣西门
在《日内瓦书信》中,圣西门已经提出这样一个论点:“人人应当劳动”。
在同一部著作中他已经指出,恐怖统治是无财产的群众的统治。他说道:“看吧,当你们的伙伴统治法国的时候,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造成了饥荒!”
圣西门认识到法国革命是贵族、资产阶级和无财产者之间的阶级斗争,这在1802年是极为天才的发现。在1816年,圣西门宣布政治是关于生产的科学,并且预言政治将完全溶化在经济中。虽然,对经济状况是政治制度的基础这样的认识在这里仅仅以萌芽状态表现出来,但已经明白地表达出,对人的政治统治应当变成对物的管理和对生产过程的领导的思想,即废除国家的思想。
同样比他的同时代人高明的是:在1814年联军刚刚开进巴黎以后,接着又在1815年百日战争期间,他声明,法国和英国的同盟,其次这两个国家和德国的同盟,是欧洲的繁荣和和平的唯一保障。
圣西门具有天才的远大眼光,后来的社会主义者的几乎所有并非严格意义上的经济学思想都受到了圣西门的影响。
傅立叶
傅立叶的著作中包含着他对现存社会制度所作的具有真正法国人的风趣的、但并不因此就显得不深刻的批判。
在傅立叶的著作中,几乎每一页都放射出对备受称颂的文明造成的贫困所作的讽刺和批判的火花。傅立叶抓住了资产阶级所说的话,抓住了他们的革命前的狂热的预言者和革命后的被收买的奉承者所说的话。他无情地揭露资产阶级世界在物质上和道德上的贫困,他不仅拿这种贫困同启蒙学者关于只是由理性统治的社会、关于能给所有的人以幸福的文明、关于人类无限完善化的能力的诱人的诺言作对比,而且也拿这种贫困同当时的资产阶级思想家的华丽的词句作对比;他指出,同最响亮的词句相对应的到处都是最可怜的现实,他辛辣地嘲讽这种词句的无可挽救的破产。
傅立叶不仅是批评家,他的永远开朗的性格还使他成为一个讽刺家,而且是自古以来最伟大的讽刺家之一。他以巧妙而诙谐的笔调描绘了随着革命的低落而盛行起来的投机欺诈和当时法国商业中普遍的小商贩习气。
傅立叶巧妙地批判了两性关系的资产阶级形式和妇女在资产阶级社会中的地位。他第一个表述了这样的思想:在任何社会中,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尺度。
傅立叶最了不起的地方表现在他对社会历史的看法上。他把社会历史到目前为止的全部历程分为四个发展阶段:蒙昧、宗法、野蛮和文明。最后一个阶段就相当于现在所谓的资产阶级社会,他指出:
“这种文明制度使野蛮时代每一以简单方式犯下的罪恶,都采取了复杂的、暧昧的、两面的、虚伪的存在形式”;
文明时代是在“恶性循环”中运动,是在它不断地重新制造出来而又无法克服的矛盾中运动,因此,它所达到的结果总是同它希望达到或者佯言希望达到的相反。所以,譬如说,“在文明时代,贫困是由过剩本身产生的。”
傅立叶熟练地掌握辩证法。他反对关于人类无限完善化的能力的空谈,而同样辩证地断言,每个历史阶段都有它的上升时期,但是也有它的下降时期,他把这个看法运用于整个人类的未来,将人类将来要归于灭亡的思想引入了历史研究。
罗伯特·欧文
当法国大革命的风暴横扫整个法国的时候,英国正在进行一场比较平静,但是并不因此就显得缺乏力量的变革。
蒸汽和新的工具机把工场手工业变成了现代的大工业,从而把资产阶级社会的整个基础革命化了。工场手工业时代的迟缓的发展进程转变成了生产中的真正的狂飚时期。社会越来越迅速地分化为大资本家和一无所有的无产者,现在处于他们二者之间的,已经不是以前的稳定的中间等级,而是不稳定的手工业者和小商人群众,他们过着动荡不定的生活,是人口中最流动的部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还处在上升时期的最初阶段,但已经产生了明显的社会弊病:无家可归的人挤在大城市的贫民窟里;一切传统的血缘关系、宗法从属关系、家庭关系都解体了;劳动时间、特别是女工和童工的劳动时间延长到可怕的程度;突然被抛到全新的环境中的劳动阶级大批地堕落了。
这时有一个29岁的厂主作为改革家出现了,他具有像孩子一样单纯的高尚的性格,同时又是一个少有的天生的领导者。
罗伯特·欧文接受了唯物主义启蒙学者的学说:人的性格是先天组织和人在自己的一生中、特别是在发育时期所处的环境这两个方面的产物。社会地位和欧文相同的大多数人都认为,工业革命只是便于浑水摸鱼和大发横财的一片混乱。欧文则认为,工业革命是运用他的心爱的理论并把混乱化为秩序的好机会。当他在曼彻斯特领导一个有五百多工人的工厂的时候,就试行了这个理论,并且获得了成效。从1800年到1829年间,他按照同样的精神以股东兼经理的身分管理了苏格兰的新拉纳克大棉纺厂,只是在行动上更加自由,而且获得了使他名闻全欧的成效。
新拉纳克的人口逐渐增加到2500人,这些人的成分原来是极其复杂的,而且多半是极其堕落的分子,可是欧文把这个地方变成了一个完善的模范移民区,在这里,酗酒、警察、刑事法庭、诉讼、贫困救济和慈善事业都绝迹了。而他之所以能做到这点,只是由于他使人生活在比较合乎人的尊严的环境中,特别是让成长中的一代受到精心的教育。他发明了并且第一次在这里创办了幼儿园。孩子们满一周岁以后就进幼儿园;他们在那里生活得非常愉快,父母几乎领不回去。欧文的竞争者迫使工人每天劳动13至14小时,而在新拉纳克工人只劳动10小时半。当棉纺织业危机使工厂不得不停工4个月的时候,歇工的工人还继续领取全部工资。虽然如此,这个企业的价值还是增加了一倍多,而且直到最后一直给企业主们带来丰厚的利润。
欧文对这一切并不感到满足。他给他的工人创造的生活条件,在他看来还远不是合乎人的尊严的;他说,
“这些人都是我的奴隶”;
他给他们安排的比较良好的环境,还远不足以使人的性格和智慧得到全面的合理的发展,更不用说允许进行自由的生命活动了。“可是,这2500人中从事劳动的那一部分人给社会生产的实际财富,在不到半个世纪前还需要60万人才能生产出来。我问自己:这2500人所消费的财富和以前60万人本来应当消费的财富之间的差额到哪里去了呢?”
答案是明白的。这个差额是落到企业所有者的手里去了,他们除了领取5%的基本投资利息以外,还得到30万英镑(600万马克)以上的利润。新拉纳克尚且如此,英国其他一切工厂就更不用说了。
“没有这些由机器创造的新财富,就不能进行推翻拿破仑和保持贵族的社会原则的战争。而这种新的力量是劳动阶级创造的。”因此,果实也应当属于劳动阶级。在欧文看来,以前仅仅使个别人发财而使群众受奴役的新的强大的生产力,提供了改造社会的基础,它作为大家的共同财产只应当为大家的共同福利服务。
欧文的共产主义是通过这种纯粹营业的方式,作为所谓商业计算的果实产生出来的。它始终都保持着这种面向实际的性质。1823年,欧文提出了通过共产主义移民区消除爱尔兰贫困的办法,并附上了关于筹建费用、年度开支和预计收入的详细计算。而在他的关于未来的最终计划中,对各种技术上的细节,都作了非常内行的规划。
欧文的最重要的著作是关于婚姻和共产主义制度的《新道德世界的婚姻制度》、《新道德世界书》和《人类头脑和实践中的革命》欧文的《新道德世界书》表达了最明确的共产主义,这本书不仅主张实行有平等的劳动义务和平等的取得产品的权利,而且还提出了为未来共产主义公社所作的带有平面图、正面图和鸟瞰图的详尽的房屋设计。
欧文不仅宣传了“明确的共产主义”,而且还在汉普郡的“和谐大厦”这一移民区实行了为期5年(30年代末和40年代初)的共产主义,那里的共产主义就其明确性来说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转向共产主义是欧文一生中的转折点。当他还只是一个慈善家的时候,他所获得的只是财富、赞扬、尊敬和荣誉。他是欧洲最有名望的人物。不仅社会地位和他相同的人,而且连达官显贵、王公大人们都点头倾听他的讲话。可是,当他提出他的共产主义理论时,情况就完全变了。在他看来,阻碍社会改革的首先有三大障碍:私有制、宗教和现在的婚姻形式。他知道,他向这些障碍进攻,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官场社会的普遍排斥,他的整个社会地位的丧失。但是,他并没有却步,他不顾一切地向这些障碍进攻,而他所预料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他被逐出了官场社会,报刊对他实行沉默抵制,由于“和谐大厦”的共产主义试验失败,他变得一贫如洗,于是他就直接转向工人阶级,在工人阶级中又进行了30年的活动。当时英国的有利于工人的一切社会运动、一切实际进步,都是和欧文的名字联在一起的。
例如,经过他5年的努力,在1819年通过了限制工厂中妇女和儿童劳动的第一个法律。他主持了英国工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在这次大会上,全国各工会联合成一个总工会。同时,作为向完全共产主义的社会制度过渡的措施,一方面他组织了合作社(消费合作社和生产合作社);另一方面他组织了劳动市场,即借助以劳动小时为单位的劳动券来交换劳动产品的机构。
对外联系
空想社会主义者设计的理想社会,不是闭关自守的社会,而是不同程度地存在对外联系。在他们的新世界和资本主义旧世界之间存在着贸易关系。新世界要通过多种途径从外国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发展生产。为此,居民注意学习外语和有关外国的各种知识,尽可能多地了解外国情况,不能让旧世界的旧风尚败坏新世界的新风尚。
空想社会主义的城市设想
空想社会主义城市设想把城市建设和经济制度联系在了一起,这样就从更为广阔的社会改造角度,给整个欧洲的现代运动产生了直接的推动力。并且这种理论主张城市规模不能够过大了,要接近农村,这样才能更好的促进城乡的结合。并且有可能能够的城市中各种矛盾。空想社会主义城市设想重视城市居民的公共生活和集体生活,建立了各种公共设施。
现代城市规划理论始于人们从社会改革角度对解决城市问题所作的种种探索。19世纪上半叶,一些空想社会主义者继空想社会主义创始人莫尔等人之后提出种种设想,把改良住房、改进城市规划作为医治城市社会病症的措施之一。他们的理论和实践对后来的城市规划理论颇有影响。
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霍华德倡导“田园城市”,1915年格迪斯提出区域原则,倡导城市规划与区域规划相结合的学说。他们的学术思想对城市规划思想的发展影响深远。同时代的恩文所著《城市规划实践——城市和郊区设计艺术概念》一书,总结城市发展的史例和他本人的规划实践经验,可视为建筑师对城市规划领域的开拓。随后,越来越多的建筑师以及社会学家、地理学家、经济学家等投入城市规划理论的研究。
在19世纪,影响最广的城市规划实践是法国官吏奥斯曼1853年开始主持制定的巴黎规划。尽管巴黎的改建,有镇压城市人民起义和炫耀当权者威严权势的政治目的,但巴黎改建规划将道路、住房、市政建设、土地经营等作了全面的安排,为城市改建做出有益的探索。影响所及,科隆和维也纳等城市也纷纷效法。
这一时期还出现了另一种建设实践:英国一些先进工业家在建设工厂的同时,建设新的工人镇。例如1851年工业家萨尔特建设了萨泰尔工人镇,1887年利威尔建设了日光港工人镇,形成所谓“企业城镇”。这些实践无疑促进了霍华德的“田园城市”等城市规划理论的形成。至今,城市规划仍是采取上面所说的旧城改建和新城建设两种基本形式。19世纪90年代,西欧各国已逐渐形成以公共投资改进市政建设同控制私人用地相结台的城市发展战略概念。在德国有城镇发展规划工作的传统,也有雏形的分区制规划方法。这些都为城市规划工作提供了有用经验。
制定城市建设法规最初的目的是维持整齐、清洁、安定的城市环境,以保障居民健康。英国1848年制定《公共卫生法》,其中规定了住宅的卫生标准,1906年颁布《住宅与城市规划法》。瑞典1907年制定了有关城市规划和土地使用的法律。美国纽约1916年颁布了控制土地利用和建筑高度的分区区划法规,后来在1961年为适应新情况,修改成为区划决议。实践证明,城市建设和管理要有相应的法律体系,严格的城市建设法规可以提高城市规划和建设的质量。
新和谐公社
1824年,欧文变卖了所有家产,带着四个儿子和一批朋友,还有百余名志同道合者,从英国出发,乘风破浪横渡大西洋,驶向美国。
到了美国印第安纳州,他立刻去寻找最适合他建立新社会的地方。结果,他用20万元购买了3万英亩土地。于是,一个完全新型的“世外桃源”──“新和谐公社”就这样开始一砖一瓦兴建起来了。
这个村庄地处丘陵起伏、碧水长流的地带。村外的山岗和谷地上,是一片又一片的葡萄园,紫红色的串串葡萄挂在绿叶成荫的架下,把村镇周围点缀得分外秀丽。远处,与天际相连的绿茵茵的草场上,牧羊人头戴宽边草帽,悠闲地随着雪白的羊群向前走动。村后的果园里,苹果树、桃树、李树排列成行,好像村子的翡翠屏障。往村子里走,只见街道两旁种着白杨和桑树,还有美丽的金雨树。再往里,是相隔不远的一处处厂房,有面粉厂、鞋帽厂、啤酒厂、麻布厂,另外还有酒坊和染坊。到了村子的中心,可以看到崭新而又整齐的住宅和各种公用建筑,还有会议厅、阅览室、学校、医院和接待室,偶尔也可以见到作为临时住房的圆木小屋。这些房子的周围,是连成一片的小花园。微风吹来,村里到处飘逸着花草的芳香。
这岂不是一个“世外桃源”吗?是的,这的确是很理想的“世外桃源”。然而,它也确实在这世界上存在过4年之久。它的地址在美国印第安纳州南部沃巴什河岸边,名字叫“新和谐公社”(或叫“新和谐村”)。
这与充满血腥的资本社会形成了鲜明强烈的对比。
欧文带领全体公社成员共同劳动,共享劳动成果,他们规定,全体公社成员按照年龄大小从事各种有益的劳动。5岁到7岁的儿童,一律无条件入学,朗朗的读书声给全体成员一种欣慰与自豪,他们仿佛看到了“新和谐公社”未来的希望,也看到了全人类的未来。8岁到10岁的儿童。除学习外,还要参加公社各种有益活动和必要劳动,如修整花园、做家务等,从中掌握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12岁以上的青少年,必须在学习知识的同时,还要在工厂、作坊等学习一定的手工技能,以便将来为参加工作做好准备。
20岁到25岁的青年人,是公社建设的主力,因分工不同,有的在工厂作工,有的在农田参加农业劳动,或是参加一定的脑力劳动。公社的未来发展,全靠这个年龄段的主力军。25岁到30岁的人,每天只需以参加两个小时的生产劳动,其余时间则从事公社的保卫工作和参与产品的分配工作,也有一部分人从事科学研究和艺术工作等脑力劳动。
30岁到40岁的人负责管理、组织和领导各个部门的生产工作。40岁到60岁的人,则主持对外交往。接待宾客或是产品交换等。60岁以上的老人组成老人集体,负责捍卫宪法,维护宪法的尊严,监督宪法的实施落实等。
这样,“新和谐公社”所有成员各司其职,各尽所能,“和谐”相处。
“新和谐公社”的建立,引起了全世界注意,人们从世界各地纷纷赶来。想看一看这个公社是如何“和谐”的,尤其是处于被压迫、被剥削境地的劳动者更是带着惊奇、带着羡慕、带着希望,如潮水般涌来。他们也希望在这个公社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甚至连当时著名的科学家如美国费城科学院院长威廉·麦克留尔、经济学家和博物学家约西亚·华伦等人也纷纷前来,热情参加和谐公社的建设。
“新和谐公社”的建立是这样的吸引人,以至于除赞成者对之大加赞扬外,连反对者也众口一辞、连声感叹。
但是,“新和谐公社”并不是与世隔绝的。它处在整个资本主义的重重包围之中。而且,来参加公社的人形形色色,抱有各种目的,有着各种想法,所以,社员之间不久就产生了各种矛盾,变得不像预想的那么“和谐”了。
更何况,其总设计师欧文的建设理论也有致命的弱点,按照欧文的理论,公社成员的活动目的只要满足本社成员的需要就可以了,所以导致公社产品成品缺少,生产少,消费多,产生矛盾。因成员觉悟水平不一,导致脑力劳动者日趋增多,而体力劳动者日渐减少,以致于技术工和一般工人匮乏,工厂、作坊经常停产关门,甚至连当时最先进的机器也不得不闲置起来,如公社的一家染坊能与当时美国最完善的染坊相抗衡,但都无活可干,一个纺织厂每天能生产400磅棉纱、一个面粉厂每天能生产60桶面粉,都不得不时时停工。还有一块大到3600英亩的麦田因缺少足够的劳动耕种而收入微薄。这种情况,使欧文自己再也没有钱来补贴公社的逐日亏损了。4年以后,“新和谐公社”终于宣告了破产。
谢选骏指出:乌托邦是不难实现的,难的是一直实行乌托邦。正如毛泽东亲自供述的那样,“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而不做坏事,那并非人类力所能及的,所以按照圣经所说,“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 没有明白的;没有寻求神的;都是偏离正路,一同变为无用。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如果强行推广乌托邦,那就会把人间变成了地狱,就像斯大林和毛泽东之下的苏联和中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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