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谢选骏全集

2020年7月10日星期五

谢选骏:现代南北朝即将结束



《退将兰宁利:共机突破美日封锁 台湾急矣》2017年7月26日报道说:

台湾国防部昨天公布,过去两周解放军四次派出轰六战机飞临台海空域。退役海军中将兰宁利今天投书本报系联合报警告,解放军从2013年起以各式军机频繁进出第一岛链,让穿越常态化,第一岛链已虚级化。

投书指,继辽宁号今年访问香港两次穿越台湾海峡后,7月起解放军连续多日持续南北穿梭,这些完全是针对台湾。这些轰六K都有远程场外精准打击能力,而航母在距台350浬就有对台发起快速打击的能力。这种从东向西发起的攻台行动,将迫使台湾经营几十年的战略纵深皆化为乌有。

投书指出,尤值得注意的是,解放军借着威慑蔡政府,继宫古海峡后,再开辟了突穿一岛链的第二战略通道—巴士海峡。巴士海峡通道的开辟因台湾完全无防堵的战略认知,又可避免遭美日联合阻绝,且可回旋向北,单独围困台湾,直接解决台湾问题,而不让美日不介入。

投书认为,解放军在东海及围绕台湾的军事行动,已彰显其海空兵力,能突破美国与日本的封锁,穿越宫古海峡与巴士海峡这两条战略水道,进入台湾东部的西太平洋,围困并攻略台湾;且陈兵外围,阻挠日本、关岛,甚至澳洲等方向来援的美军。

投书称,解放军军机实施这种远航训练已逐步进步到多机编队,在东部外海穿梭,进行绵密的战场经营;而辽宁号战斗编队绕至东部海域对台威胁更大,主要因其位置飘忽。国防部虽每次都称对其行动「绵密监控」,但必需要有「事急矣」的迫切感,深入检讨兵源、战备,调整作战指导。

投书警告,当前扩大外围的监视海域已刻不容缓,面对解放军海空兵力的场外远攻,如果仍固守60浬的一线阵地,恐只有处处受击而无还手余地。

谢选骏指出:上述动态表明,现代南北朝即将结束。所谓“现代南北朝即将结束”无法将是两个途径,一是台湾北伐、反攻大陆成功;一是大陆攻台、实现中国初步统一(当然还有藏南、蒙古等蛮荒之地暂时除外)。现代南北朝结束,一个强大无情的“新隋朝”出现,“与民休息”无果,引发全面崩溃,促使“新唐朝”出现,那时天可汗上位,万邦来仪,小日本重新派出“新遣唐使”,越南朝鲜全部称臣。新唐朝,还将收服东南亚和中亚细亚,蒙古和西伯利亚也不再话下。那时欧亚非大陆连成一体,美洲澳洲历尽周折加入“同盟”。全球政府终于展现曙光了,大规模毁灭性武器控制,环境污染得到清除,病态人彻底医治,创新精神受到抑制,人类和平与大同降临,人权扩张但自由限制,虚其心实其腹,物质丰富,精神萎缩,文明走向末日,神秘再度兴起。

谢选骏:华人社会为何流行以黑治黑



《山西黑社会老大出狱120名喽罗到场迎接 仿佛领导视察》(2016-5-27 黄河新闻网)报道说:

晋城黑老大“程三”出狱现场

5月27日上午,山西晋城市召开会议,对打黑除恶专项斗争进行再动员、再部署。会议通报了晋城监狱刑满释放人员程幼泽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案。

晋城监狱刑满释放人员程幼泽、绰号“程三”,先后三次被判处有期徒刑。在5月23日释放当天,100余名社会闲杂人员在监区外列队聚集、燃放鞭炮,摆宴聚餐,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案件发生后,山西省公安厅高度重视,专门委派刑侦总队领导和专家指导案件侦破工作,山西市公安局立即成立“5.23”专案组,抽调精兵强将展开侦查,迅速查明了程幼泽等人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的犯罪事实,5月26日,依法将犯罪嫌疑人程幼泽刑事拘留,同时抓获了9名违法犯罪嫌疑人。目前,案件正在依法侦办中,公安机关将深挖细查、一查到底,绝不能让犯罪分子气焰甚嚣尘上,绝不能让社会渣滓沉渣泛起。

《山西高调出狱黑老大妻子系国家公务人员》(法制晚报2016-06-28)报道说:

日前,被称为“山西晋城黑老大”的程幼泽刑满释放当天,100余名社会闲杂人员在监区外列队聚集、燃放鞭炮,并在酒店摆宴聚餐,视频在网上流传。6月8日,程幼泽因涉嫌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被晋城市检察院批准逮捕。
近日,法晚记者找到了程幼泽的妻子。程妻表示,程幼泽前后三次被减刑,算起来总共20年的时间在监狱里度过,这不但毁了程幼泽本人,也毁了他们的家。在程幼泽出狱的视频在网上热传时,家人就已经很“害怕”了,他再次被批捕,家人愿就此事造成的不良影响向公众道歉。
今日上午,法晚记者从晋城市公安局宣传处获悉,目前程幼泽一案已移交检察机关,案情正在进一步侦查中。
没想到闹成这样 后悔搞迎接仪式
5月23日,一组“黑社会老大高调出狱”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引起社会广泛关注。此事发生后,山西省公安厅高度重视,专门委派刑侦总队领导和专家指导案件侦破工作,晋城市公安局成立“5·23”专案组,抽调精兵强将展开侦查。5月26日,程幼泽被依法刑拘,同时警方还抓获9名违法犯罪嫌疑人。
法制晚报(以下简称法晚):出狱仅四天又被抓,你如何看待这次事件?后悔搞那个迎接仪式?对策划迎接的人和参与迎接他的那些人你也会抱怨吗?
程妻:没想到这事会闹成这样,早知道会这样我死也要阻拦他们搞那个迎接仪式。后悔是肯定的,可又能如何?但我不抱怨他们。他们也是出于好心,想着他出来了,让他高兴高兴,没想到最后又被抓进去了。
法晚:从视频上看,当天场面确实很大,作为他妻子你也在现场,没及时制止吗?
程妻:那天刑满释放的人员比较多,前去接人的车辆和亲属也很多。我和他哥哥、姐姐、姐夫开车到监狱门外时,路边都停满了车,还有很多人。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们直接就往里面去了,没注意外面什么情况,也分不清哪些是接他的朋友。
法晚:能讲讲当时的情形吗?
程妻:我们家属在监区门口接着他后,走到监狱大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这样搞的,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并且紧接着旁边鞭炮声响起,说话也听不到,短短一分钟时间就走了过去。没想到就这短短一分钟左右被别人拍下来,又配上音乐、标上“黑社会老大”放网上了。
看到网上视频后我心里很怕
6月8日,程幼泽因涉嫌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被晋城市检察院批准逮捕。6月10日,山西省公安厅官方微信公众号发布消息称,程幼泽在出狱前与家人和朋友多次联系,要求在他出狱时能多聚点人和车欢迎他。程原来的司机蒙某某找到一家以策划婚庆典礼、企业形象为主要业务的“赵枫视频工作室”经理赵某,让其策划“迎接”程出狱仪式,并承诺给赵策划费1万元。
法晚:你们家属在网上看到这段视频后第一感觉是什么?
程妻:当时我看到后第一感觉是这事搞得有点大了,我拿手机让他看,他说:“这帮小孩子们闹着玩的,又没破坏影响什么。”我跟他开玩笑说,“你这下成网红了。”他笑了下没说什么。
法晚:后来这段视频越传越广泛,你们心里压力大吗?
程妻:不是大,而是怕。当天晚上他哥哥姐姐就到我们家说这事,认为影响太大了。我们也不断关注网上的情况,开始害怕起来。但他一直认为这又没破坏影响什么,只是一帮孩子们闹着玩玩。我们家人也都这么认为。再说,网上和媒体称他为“黑社会老大”,这很不对,我们家属对此也表示强烈不满。
虽然他三次入狱,但都不是因为涉黑。“黑社会老大”的称呼造成了社会的误解,也给我们家人造成了伤害,应该予以纠正并不再继续。对此,我们聘请的律师已经公开发表了声明。
法晚:可是在公众心目中他就是黑社会老大形象。
程妻:因为这段视频造成了这么大社会不良影响,我代表全家向社会公众诚恳道歉,请大家不要再误传。这只是一帮年轻孩子闹着玩耍的,程幼泽并不是黑社会老大,大家要相信法律的判决。
不能仅仅因为一帮年轻人策划个迎接仪式,他就成了真正的黑社会老大。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理,那在电影里演黑社会老大的,不都成了真正的黑社会老大?无论如何,我们给社会公众造成这么不好的影响,我代表全家再次向大家道歉。

《山西"黑老大"高调出狱聚众扰乱秩序案一审获刑5年》(2017-07-13 中新网)报道说:

中新网7月13日电 据山西省阳城县人民法院网站消息,今日,山西省阳城县人民法院对程幼泽等14人聚众扰乱社会秩序案进行公开宣判,判处被告人程幼泽有期徒刑五年,与其犯故意伤害罪、非法买卖爆炸物罪、非法拘禁罪没有执行完毕的刑罚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六年。

阳城县人民法院认为,被告人程幼泽、刘欣、蒙广录、贺正香等14人的行为均构成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根据犯罪事实、犯罪性质及各被告人的犯罪情节、主观恶意大小、对社会的危害程度、在共同犯罪中的地位作用,判处被告人程幼泽有期徒刑五年,与其犯故意伤害罪、非法买卖爆炸物罪、非法拘禁罪没有执行完毕的刑罚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六年;对其余13名被告人分别处以四年六个月至一年不等的刑期。

此前据媒体报道,2016年5月23日,一组名为"黑社会老大高调出狱"的视频在网络上疯传。视频显示,戴着墨镜、穿一身白衣的程幼泽走在一群人的头排中间位置,不时还挥手致意。数十串鞭炮在地上依次排开,道路两旁停着悍马、奔驰等豪车。此外还有数十名统一黑色着装男子,列成两队迎接他。

对于这场迎接程幼泽出狱的仪式,山西警方曾发布消息称,所谓"黑老大"高调出狱视频事件,是由程幼泽和其家人、朋友自导自演的一场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的"闹剧"。

谢选骏指出:中国为何流行以黑治黑?因为中国没有“公众”,只有“群众”,公众喜欢公正,群众喜欢专政,所以“公共知识分子”在中国会遭到嘲弄,变成一个反面角色,剩下的只有“大V”,这是一些“匿名的伪公知”,是群众口水的代表,而不是公众言论的代表。在这样的废垃社会,赢面靠的是“气势”,而不在于“讲理”。再后来,由于匿名而可以胡来的“大V”又被暴力认罪的电视画面一举扫荡——华人社会之所以流行以黑治黑,因为百姓畏惧的是“黑”而不是“理”。“厚学黑学”代替了“理学道学”。以黑治黑,与“以贪治贪”、“以腐败治腐败”是一脉相承的。在外交上,就体现为“以夷制夷”。这不是智慧,而是无可奈何的费拉们所发明的“赵太爷和阿Q的互为因果的处事方法”。阿Q其实也是赵家人——对于这一点我们要有清醒的认识。被杀头的阿Q,其实只是一个失败了的赵太爷。大家都是赵家人,这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最后一起亡给金奴。这个“赵家”,就是“中国”,是“群众社会”、“费拉社会”。这个金,即是拜金主义的金,也是金兀术的大金、努尔哈赤的后金,还是毛泽东邓小平的五颗金星。

谢选骏:北京已是空城计——雄安就是凶案



(一)

《回国发现 北京城几乎被外来人占领》(侨报2016-07-09)报道说:

六七月份,利用前赶后错的两个星期的年度休假机会回到北京故里游走一番,享受一下夏日熏蒸焖烧流汗排毒的乐趣,见识一下经济迅猛膨胀到形成巨大泡沫之后的京城市容,零距离亲历一下跌跌撞撞闯入这个皇城根之后漂泊无依追寻中国梦的外地人,一幅幅立体画面跃然眼前,真切,生动,活灵活现。

2016年夏天的北京,跟20年前我暂时告别故里出国谋生的时候大不一样了,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不夸张地说,应该是“物非人也非”了。这20年的变化太大了。

北京城是什么概念?最早指的是皇城,包括皇城根。《城南旧事》讲的故事发生在现在已经合并到西城区的宣武区,南二环路的南边。可是现在的北京,二环、三环、四环、五环、六环……一圈圈地扩展,全国人民涌入北京,把我们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一圈圈地往外挤,而且还把像我这样的挤到了国外。没办法,我们得给追寻中国梦的外地人腾地方,不是吗?

回到阔别已久的北京,第一天夜里久久不能入睡。加上倒时差,更由于不知道潜伏在什么地方的蚊子跟我周旋了几乎一宿,就这么着,天亮了。

一大早就来到小区早点铺买豆腐脑油条,油条还是那么膨松可口,美国洛杉矶可吃不到这么松软正点的油条,而侄儿在一旁提醒说,你们洛杉矶的油条肯定没掺洗衣粉。一勺豆腐脑,咂么一口,觉得不是原来应该有的味道,细一看,问题出在卤上,稀汤寡水地除了淀粉勾的芡就是一点酱油色,黄花木耳蛋花葱花都省略了。北京人连自己吃的早点都不会做了吗?是这样也不是这样。会做早点的北京人早就转让了早点铺,由他们来掌管北京人一日之计在于晨的饮食内容。其实,何止早点呢!街面上的餐饮店,还有几个北京人开的呢?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肴,味精和地沟油都得让您适当地吃一点。

城市建设发展的太快,兴奋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困扰。居民社区一排排楼房拔地而起,看上去模样相仿,跟首长检阅仪仗队似的,分不清每位士兵的名字。找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新地址,就必须问路,一问路就问到了外地人。我现在相信了,在北京的外地人比离开北京一段时间的老北京更熟悉北京。在东西十条路口,我就听见一位刚到北京的外地人问路,问的是从东40条(东四十条)到东42条(东四十二条)怎么走。指路的也是个外地人,顺手往北边一指,挺热情地告诉他,到“东42条”(东四十二条)过两个路口就到了。

北京的地铁现在已经织成了网,只要不是死心眼儿想不开地执意路面交通,都会乐意坐地铁出行。北京地铁网能带着乘客到达市内大部分的犄角旮旯,而且比路面的公交车贵不了几块钱,还不堵车。以我自己乘坐地铁的亲身经历,想告诉朋友们,北京地铁棒极了,我对北京地铁非常有好感,但是坐地铁出行之前最好先解决自己的内急问题,因为有些地铁站口的公共洗手间不好找,要走很长很远的路,走到脚臭才能找到。

北京城里老北京原住户不多了,能在烈日炎炎的胡同里蹬着一双拖鞋、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光着膀子走的,那才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呢。可惜,两个星期的时间只看到了一次这样的身影。

北京拥抱着来自全国各地的追梦人,全国各地的追梦人也来拥抱北京。在北京变成一个国际大都市之前,先变成了中国的一个样板城市,是中国的一个缩影。被挤出北京城拥抱洛杉矶的华人,左抱抱右抱抱都感觉亲切。

(二)

上面的文章其实是个冷饭,因为早几年已经有人做过了《北京胡同游,带你游的都是外地人》(2013-10-03)的文章:

几年前去故宫,门口有个年轻女人凑上来问:“姐,我给你当导游吧,80块钱。”听着她满嘴的渣子味(北京话形容东北一带外地口音),我说:“你给我80块钱,我带你玩给你当导游,怎么样?” 报道的北京“三轮车胡同游”也一样,带你游北京的都是外地人,没几个真正的北京人!几百车夫里只有8名车夫是北京人。

8月一直在北京,回来后一北京老乡问我夏天在北京的感受和感想?本人答:没感受,跟不认识这地儿似的,电梯里、院子里、商店里、发廊、美容院、公交、地铁,没一个人讲北京话的,估计北京话是绝种最快的地方方言了,所以现在,咱们得常说。

我又补充了一句:也不是说完全没感受,有几点感受就是天太热,小时候没记得这么热,还有就是人太多!感想就是快迁都吧,把中央直属机关,研究所,八大院校快点迁出北京吧,回归北平镇或北平村什么的都可以。

……

谢选骏指出:四年之后的2017年,怪不得中央有了“雄安新区”,看来还是迫于北京人民的心声。领导阶层真能换到新区,也就彻底摆脱了1989年旧有的心理雾霾?哪怕那是一个“凶案新区”?从1989年的北京来看,北京市区那里必须变成一座“北京市民意义的空城”,也就是让北京市区充满了“不知秦汉无论魏晋”的外地人,才能让身负血债的当权者们真正感觉到“没有压力”。而且,新区不能保留“北平镇或北平村”的名义,否则老是生活在千夫所指之下,实在不利于健康。古人说,“千夫所指,无病而死。”鲁迅不信这套,他“横眉冷对千夫指”,后来果然早死。(鲁迅,真名周树人,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活了55岁。)所以为了老当益壮,北京必须演出空城计,而且,新区必须叫做“凶案新区”——现在,吃饭砸锅的共产党内奸太多了,居然给他们的领导想出这样一个“新区名字”。雄安就是凶案。

谢选骏:《纽约时报》希望新疆变成中东的乱局



《便衣警察“陪伴”我游览喀什》(2017年7月21日转载纽约时报)报道:

中国喀什,便道上,五名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员将一名年轻男子和他的朋友围住。

这名维吾尔族男子掏出证件。那些警员此前没意识到对方是自己人——他也是一名警员,只不过身着便装。

这里是喀什,一个丝绸之路上的绿洲城镇,位于中国西部边疆的沙漠中。我和同伴自从离开当地的一家宾馆,一直被该男子尾随。我们后来得知他叫雷塞特·优素福(Rexat Yusuf,音)。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他和他那名汉族同伴是奉命监视我们的警员。

我们一路溜达着来到重建的老城墙处,顺着台阶往上走,以便拍些照片。那两个人等在墙根下,遭遇了巡逻的警员。

几分钟后,当我们往下走到时候,同一群巡逻的警员把注意力转向我们。他们要求我们出示证件。由于我的记者签证正在更新中,并未随身携带护照——它在负责处理签证事宜的北京警察部门手中。

警方随即把我们一行——除了我,还有摄影师吉勒斯·萨布里(Gilles Sabrié)、分社研究员瓦妮莎·朴(Vanessa Piao)——带上一辆面包车,拉到警务室。我们被暂时扣下了。

以上是我最后一次以《纽约时报》北京分社社长的身份出差做报道的遭遇。这是我第五次到访位于中华大帝国边陲的喀什。我发现官员们加强了安全措施,收紧了对维吾尔人宗教活动的限制。维吾尔人大多是逊尼派穆斯林。

在街头,我看到了警方的的日常巡逻,类似于流动餐车的流动警务室,以及要求维吾尔族男子出示证件的警员。1999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见过很多女人戴着全罩式面纱。现今那种景象已不复存在。此外,只有上年纪的男子和巴基斯坦商贩才留长胡子。

官员们说他们正竭力防止在维吾尔人聚居的地区发生被其归因于分离主义、恐怖主义和宗教极端主义的反政府暴力事件。最惨烈的事件发生在2009年,当时,乌鲁木齐的种族骚乱导致约200人死亡。乌鲁木齐是喀什所在的新疆自治区的首府。维吾尔族倡导人士说,这些严厉的安保措施引发了不满。

我乘飞机到喀什看最后一眼,是因为它堪称我的中国经历的试金石。对千百年来的旅行者而言,位于中亚心脏地带的这座城镇,一直是一个十字路口、一扇大门,对我来说也是如此。它用自己这片伊斯兰教盛行的地区连接起中国内地和欧亚大陆。它到我以前任职的巴格达分社的距离,甚至比到2500英里(约合4023公里)之外的北京分社还近。

喀什牲畜市场的一家餐厅供应炖羊肉

第一次与喀什相遇是在1999年夏天,读完研究生的我展开背包旅行,经陆路从香港前往新德里。当时,喀什是我去往中国之外的大门——也是我在取道喀喇昆仑公路,穿越冰峰林立的萨米尔山脉进入巴基斯坦之前的最后一站。我和其他来自其尼瓦克宾馆的旅行者上了一辆大巴。那家宾馆所在之处,是英国领事馆旧址。

直到2008年8月,也就是我为《纽约时报》来到中国几个月后,我才再次来到喀什。我和北京记者团的其他成员一起飞到这里,报道一场导致至少16名武警死亡的诡异袭击。

那年秋天,我在游走于新疆南部、报道伊斯兰教所受的限制期间重返喀什。我和同伴杨曦云(Xiyun Yang,音)最终到了一名退休维吾尔族警员的寓所,和他的儿子聊起了西方的电视节目。

旧城区,一名维吾尔族男子正在火上烤羊头。

2010年,我和萨布里进行了一场始于阿富汗瓦罕走廊(Wakhan Corridor)的漫长陆路旅行,抵达喀什。在连日驾车穿越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的群山之后,我们体验到了千百年前的旅行者想必也曾经历过的那种奇景——繁华的集市上,大排档散发出孜然羊肉串的香气,清凉的小巷在一处处泥墙房屋之间蜿蜒。城中很是热闹:以历时三天的宴会庆祝斋月结束的开斋节(Eid al -Fitr)刚刚开始。

那一年,官员们正在夷平大部分旧城。拆了一半的房屋伫立在废墟中。我几个月前最后一次到访的时候,旧城的那些地方已经被重建。有了宽敞的林荫道和崭新的水泥建筑。现在警方可以更容易地监控街道、部署大量人员。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警察的监视。在之前的几次旅行中,我没注意到有警察跟踪,甚至在酒店把我们的签证复印件交给当地派出所之后也没有。这一次,一走出其尼瓦克宾馆,我就看见优素福一伙人在尾随我们。

不过,与警察的徒步巡逻队相比,那都不算什么。我们在艾提尕尔清真寺(Id Kah Mosque)北边的一个市场碰到了第一个巡逻队。几名汉族警察拦住我们,要求出示证件。他们重点关注萨布里,因为他是我们这群人中明显的外国人。他拿出了自己的法国护照,他们就放我们走了。

不到一小时后,我们在城墙附近被另一个巡逻队拦住了。他们就是错误地骚扰优素福的那队人。我说我没带旅行证件,他们就把我们抓上了警车。在派出所等了一会儿之后,优素福出现了。“你们在喀什干什么?”他用流利的英语问道。他查看了萨布里相机里的照片,叫他不要拍摄任何与警方或军方有关的照片。

喀什城外牲畜市场上的牦牛和牛

然后他们开车把我们送回酒店,以便我向他们出示旅行证件。途径城墙附近一块长满青草的空地时,优素福说,“我在这儿拍过结婚照。”

我从房间拿出证件后,他们说,我们可以走了。不过优素福说,他会继续盯着我们。“对外国人来说,喀什可能很危险,”他说。“我们想保证你们的安全。”

我曾有三年半的时间报道伊拉克战争,对风险有一定的认识,但我在新疆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处于危险之中的感觉。

我们在老城又转了一会儿。五名便衣警察跟着我们。我们回头看时,他们低下头,假装看手机。

第二天,一个名叫阿卜杜勒·瓦希德(Abdul Wahid)的维吾尔族导游带我们游览喀什。我们先是去了城外的一个露天动物交易市场。1999年我初次访问喀什时,这家市场还在市中心。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吉尔吉斯族和塔吉克族牧人曾在那里买卖马、驴、羊和骆驼。导游说,从那以后,这个市场搬过两次家。

优素福和另外几名警察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坐下来吃面。

“这儿的生意很好,比以前的地方好,”卖面条的老板科里马吉(Kerimaji)说。他今年62岁,有34年的时间都在这个市场谋生。

喀什旧城重建的部分

那天下午,我们走进15世纪建成的艾提尕尔清真寺。2014年,几名年轻男子在那里捅死了伊玛目。我们通过了金属探测器安检。在院子里,我注意到走道上方有监视摄像头。老城里到处都有这样的摄像头。

在清真寺前面的集市上,我看见一个移动警亭,周围有几名警察在巡逻。一名警察走向阿卜杜勒·瓦希德,要求他出示证件。阿卜杜勒·瓦希德说他是带我们这几个外国人游览的。那名警察转身走开,走向他逮捕的一长队维吾尔族男子,带着他们去登记。

我看到的情况正在新疆各地发生。据学者雷国俊(James Leibold)和郑国恩(Adrian Zenz)去年12月在《外交》(Foreign Affairs)上发表的一篇文章称,2016年底,当地官员设立了成千上万个移动警亭,配备了数万名警察。当时,新疆党委书记陈全国正在部署严密的警察系统,和他曾在西藏部署的一样。

回到酒店后,我们与导游告别。我曾在北京遇见的一名美国外交官正在登记入住。

当天晚上,我们最后一次出去散步。我们来到阿卜杜勒·瓦哈卜(Abdul Wahab)的父亲经营的一个地毯店。瓦哈卜是我认识的一名维吾尔族年轻男子,他曾去北京卖过地毯。前不久,他去了中国东部,当时正在返回喀什结婚的路上,但他的航班因为大雾困在了乌鲁木齐。我们在这次旅行中没能见到他。

阿卜杜勒·瓦哈卜的父亲艾哈迈德(Ahmad)给我们看地毯,这时优素福走进店里。另外几名警察在外面徘徊。艾哈迈德展开几块地毯。其中有些织有新疆本土经典的石榴图案。我开始为其中一张毯子讲价。

“我觉得那个很好,”优素福指着我相中的那张地毯说。但他看到价格后摇了摇头。

我们离开时,优素福和他的同事们跟着我们。我们走进一家餐厅,去吃烤串。他们没有跟我们进去,在那个夜晚的其余时间,我们没再见到他们。

谢选骏指出:《纽约时报》用“诡异”而不用“残暴”来形容恐怖袭击,因为这些记者内心里真的希望新疆变成中东的乱局。如果那样,记者们就有机会冒着生命危险,撰写报告,以期获得普立策奖的提名。所以《纽约时报》把新疆和中东战乱地区相比,说是新疆那里很安全!他还好没有把新疆和纽约市相比,虽然纽约其实比新疆危险十倍,毕竟,新疆发生的恐怖袭击只有两百人死亡,而没有纽约的三千人死亡(2001年的911恐怖袭击)。看看他是怎么说:“我们在老城又转了一会儿。五名便衣警察跟着我们。我们回头看时,他们低下头,假装看手机。”——这确实比中东安全,要是在以色列的犹太区,持枪的警察不会回避你的视线,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你。“‘我觉得那个很好,’优素福指着我相中的那张地毯说。但他看到价格后摇了摇头。”——这也确实比中东友好,要是在以色列的阿拉伯区,便衣不会为了旅客而示意价格太贵,只会帮助摊贩一起劝你买东西。但是随着伊斯兰的扩张,新疆会不会真的变成中东呢?

谢选骏:遗产真是遗祸无穷



《琼瑶出书 纷争再起 平家孙:把人当傻瓜》2017年7月26日报道说:

作家琼瑶将照顾自己丈夫平鑫涛的过程写成新作《在雪花飘落之前 我生命中最后一课》出售赚钱,引起不是她生的“平家前妻晚辈”的不满。

话说“皇冠文化集团”创办人平鑫涛是否要插鼻胃管,4、5月间因其妻、作家琼瑶在脸书上发文掀起社会医疗论战,也掀起琼瑶与平鑫涛子女对于照顾、医疗歧见的战火。琼瑶将照顾平鑫涛的过程写成新作“在雪花飘落之前 我生命中最后一课”,将由天下文化出版,又挑起平家晚辈的不满。

琼瑶数月前在脸书上公开丈夫平鑫涛的病情,并与平鑫涛和前妻所生的子女对医疗方式产生分歧,引来社会探讨“老人照顾老人”、“善终权”等议题。平鑫涛三名子女平莹、平珩、平云透过皇冠发表公开信,琼瑶也在脸书发文回击,双方正式撕破脸,琼瑶并表示不再干涉照顾、探望平鑫涛。

琼瑶当时的发文,就提到了“在雪花飘落之前 我生命中最后一课”的内容,表示写这本书“从来,我没有这么迫切和狂热的想写下……”随后关闭脸书留言板。

天下文化网站则透露了“在雪花飘落之前”8月1日正式出版的消息,远见.天下文化事业群创办人高希均并为该书写导读文,透露6月下旬与琼瑶相隔40年后再相见,拜读“在雪花飘落之前”后形容这是琼瑶“一生中最特别的书”,认为:“这部作品,不再是小说,而是融入了‘生死’、‘爱’及‘新观念’。”

高希均并说:“琼瑶以刻骨铭心照顾丈夫病情的亲身经历,提出‘善终权’的新观念。在新书的尾声中,她以坚定的语气告诉读者:‘打前锋提出新观念的人,都是抱着牺牲精神的人!’这种认知,深获我心。”因此双方合作出版该书,这也是琼瑶首度在皇冠之外的出版社推出作品。

琼瑶在书中也坦言,此书是自己“不能不写”的书,“为了那些正和鑫涛陷入一样悲剧的老人们,我必须写出来!我的遭遇,是许许多多家庭的遭遇;我的痛苦,是许许多多家属的痛苦。许多家庭成员,都面对过‘不同的爱,变成亲人的拔河’!最后造成病患的遗憾,亲人的反目!”

面对家务事再起波澜,琼瑶昨天仅透过助理表示,所有问题会在8月1日记者会说清楚。天下文化不久后也将“在雪花飘落之前”网站预告撤掉,天下文化解释,该书没有预购,因避免有误会,才先撤除网络内容。

●平家孙脸书发文:说不写还写

琼瑶新作“在雪花飘落之前 我生命中最后一课”叙述照顾丈夫平鑫涛的过程,却惹来平鑫涛孙子、平静在脸书上指责:“两个半月前,这位‘国宝级作家’才轰轰烈烈的说自己‘书不会再写了’,两个半月后,书,还是出了。”家族纷争再起。

平静不满琼瑶新作出版的发文中说:“我始终相信,一个公众人物的价值,取决于两个点:处理承诺的方式(记得做好做满,别把别人当傻瓜。)、面对异己时的态度。”认为琼瑶不但没有兑现“不再写书”的承诺,且对爷爷病情的发言权仍留有“眷恋”。

平静也指出:“这本书一定还是会有人买,但在掏钱的时候,他们不会知道,这两个半月里:她曾经长达一个月没来探视过这‘最爱的人’。我们收到她两封律师函,要我们限期将她所有作品回收下架。”也提到:“爷爷的身体透过复健状况越来越好。”

相较于儿子平静透过脸书表达不满,其父、皇冠出版社社长平云则表示,脸书发文只是年轻人的抒发,没想到会再度掀起纷争,而琼瑶出书也在平云的“预期之内”,皇冠也已将琼瑶过去的著作都下架。

谢选骏指出:“皇冠”不是那么好戴的。过去戴过真皇冠的人,不是自己人头落地,就是子孙到处流窜;现在戴着假皇冠的人,也是弄得阖家大小鸡犬不宁。这个带着皇冠的出版商,妻子要他早点死,为的是早点拿到遗产;儿孙要他晚点死,为的是晚点失去遗产。表现不同,实质一样,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遗产真的是遗祸无穷,难怪最为精明的商人,都把自己的遗产捐给大学,或做了基金,这样祸水他移,救了自己家里。

谢选骏:22年前的预言和42年前的预言



《老外在浴室发现22年前纸条 预测中国崛起》(2017-07-18 观察者网)说就是这面墙,截图自《每日邮报》:

“中国将成为世界的超级经济体,而美国将是中国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伊斯兰教将带来下一个意识形态问题,让全球陷入荒谬的‘圣战’阴影之中。”

这些事情虽然现在已经成为了现实,但是在1995年,也就是22年前作出这样的预测,准确度还是稍微高了一点……

毕竟,1995年,美国还是当之无愧的GDP第一。那时候,香港尚未回归中国,萨达姆刚刚宣誓了连任下届总统,新建成的东方明珠开始投入使用,而距离北京申奥成功,还有6年。

一言以蔽之,那还是20世纪的事情呢。

夺么遥远的年代啊,可能年纪小一点的读者朋友才刚学会爬,年纪大一点的读者朋友才刚有了娃……

书归正传,这张“神预测”小纸条,是这几天澳大利亚悉尼的一位商人在自家墙里发现的。

据《每日邮报》18日报道,当时,这位商人正在翻新自家浴室。在大力砸墙的过程中,他在墙身的空腔里发现了一个塑料袋,里面一共装着三张纸,上面打印了很多字。

展开来看,第一句话就非常高能:“写给正在看这封信的人:1995年4月15日星期六,复活节,我洋洋洒洒写了这一大堆东西,把这封信放在了这里。今天是个好日子,宜破土动工。”敢情是22年前的住户装修时,闲着没事儿放进去的“时间胶囊”。 

截图自《每日邮报》,开头注明了这封信写于1995年
不过定睛一看,更高能的是内容……这个“时间胶囊”首先准确预测了宗教极端主义问题。
纸条上写得很清楚:伊斯兰教将带来下一个意识形态问题,它足以与主流意识形态相抗衡,会使全球陷入荒谬的“圣战”之中,并且这一状态会持续很长时间。
好像有点儿准……说是2015年的某次专家访谈的内容,估计也有人信。
而这张纸条,是在9·11恐怖袭击6年之前写的。
除了恐怖主义问题,这位时年49岁的悉尼预言家还提到了中国崛起。
他认为,中国将会崛起,成为世界超级经济体,而美国将成为中国的第一大贸易伙伴。随着美国越来越依赖中国,慢慢就拦不住中国“为所欲为”了。他觉得,澳大利亚唯一的办法就是学着理解中国的语言和文化,多吸纳中国移民,然后和平会成为主流,毕竟,到时候要和中国打仗,就打不赢了。
刚刚成功把牛肉卖给中国的特朗普应该会含泪点头……

“中国将成为超级经济体”——除此之外,这位预言先生还认为未来互联网会成为大势所趋,“每个人和他的狗都想上网。”当时全球的网民加起来才四千万,而这位“预言家”打印这些内容,用的是一台当时的顶配电脑。
嗯,那台电脑的配置是486CPU,8MB内存和256MB硬盘容量……想起了那些年被3.5英寸软盘支配的恐惧。
不过,这三张纸条也没有全部命中,具体一点说,就是关于澳大利亚本土的预测,准确率没有很高。比如说,他认为保罗·基廷会成为未来的首相,但其实是约翰·霍华德担任了9年的澳大利亚领导人。
但是谁在乎呢,这样的准确率已经足够让网友们疯狂了。这封信被发到了facebook上,预言家先生本人也看到了信的内容,他现在已经是一位71岁的老人了。
(小编注:《每日邮报》大大方方地写道:这位老人已经61岁了……老外令人绝望的数学啊。)
老先生一开始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觉得有点儿被冒犯了。但是随后他就意识到,这封信在互联网上的广泛传播,正是验证了他多年前对网络发展的预测。
因为他在信的末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也有网友找到了他,这让他感到非常感动:“我在facebook上收到了一封私信,一位年轻人非常礼貌地问我,是不是我写了那个‘时间胶囊’。我当时热泪盈眶。”
这个“时间胶囊”勾起了很多人的回忆,有外国网友觉得,1995年还是很值得怀念的年代。
而或成小纸条最大赢家的我们,回头看一看彼时刚刚发力的中国,再看一看二十二年之后的现在——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了那么远了啊。

谢选骏:上面的讲的是“22年前的预言”,下面我来讲一段“42年前的预言”——1975年,在毛泽东发动“批林批孔运动”一年之后,我通过系统阅读古今中外的历史与哲学,写下了《黄金时代的重来——论礼制的天下统治》,预言中国文明的再生,预言中国文明会统治世界。这是因为我领悟到中国具有三大资源:1、三千年不断的“两期中国文明”的历史传统,2、庞大的人口基础,3、抱团的领土格局——虽然中国贫穷至极但迟早会沛然复苏,成长为决定性的世界力量。中国有望更上层楼,通过第三期中国文明的发育,奠定新的世界秩序、礼制的天下统治。通过持续不断的思考和写作,到2004年,终于完成了《全球政府论——中国文明整合世界》。但是很多人都说“谢选骏疯了”,但是现在刚刚过去十三年,大家都在亦步亦趋地追随谢选骏的过去的想法了。但是他们还是拒绝谢选骏的较新想法。更有鼠目寸光之辈,把上面这个“22年前的预言”当做宝贝挖了出来,惊叫“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了那么远了啊。”而不知道42年(1975年)之前,谢选骏早有先见之明、碾压毛泽东时代。

谢选骏:贱民的中文与贵族的中文



网文《刘晓波死于英语不行?》(韩尚笑)说:

刘晓波被害死了。

他是被中共害死的,已经是国内外的共识。他是六四的“黑手”,零八宪章起草人之一。

这些,其实都是表面现象,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我认为,刘晓波是死于英语不行,也就是说,他是死于他主修的中文。刘晓波自己生前也承认。(请详见附件)

刘晓波生前曾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我有自身无法摆脱的局限:语言问题。”

“我没法用英语那样好的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我将来有可能用英语表达的意思,但语言的味道会一点儿也没啦。所以,语言如果可以过关,中国会和我根本没有关系。”

“我最大的悲哀就是因为语言的局限性,还不得不为中国说话,我是在与一个非常愚昧、非常庸俗的东西对话,这种对话只会使自己的水平越来越低。”(香港《解放月报》1988年12月号)

刘晓波的水平,最后真的就低的不能再低,低成了中国人的水平,低成了坑爹的中文水平!低成了毁了自己,也没救了别人的水平!

刘晓波的悲剧,就在于误判。

刘晓波,仅仅是因为英语的局限,以及为了虚无缥缈的理念,一个完全不合时宜的错误理念,却丧了卿卿性命,永叹的长恨歌……

他被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们,瓜分的一点不剩,只剩下了我没有敌人。

遗憾的是,刘晓波自己却全然不知,敌人是客观的存在,而非主观的想象,想象不当饭。

我三十年前逃离中国的行动,今天我仍在苦口婆心地劝说中国人:尽快逃离!中国人,真的是会累死人!

刘晓波没把别人累死,却被肝癌晚期病死了!死的让人痛,死的让人恨,无尽的痛和恨……

刘晓波如果早认识我这个专修英美文学的长兄,或许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英语有我啊!

可惜,他所认识的,都是一个不如一个装逼的傻逼中文……

英语里有句话,我常引用,叫做 The proper words in the proper places are the true definition of style.(风格的真正定义,就是恰当的词语用在恰当的地方。/韩尚笑译)

把甘地曼德拉的和平理性非暴力,生搬硬套地挪到中国,本身就是大有问题,对象也驴唇不对马嘴,哪还有什么风格可言?

诺贝尔和平奖,只是个虚设,如果拿着抽象当事业,是不是浪费生命,亵渎生命?!为个奖而坐牢丧命,值吗?

如果真值,为什么别人不做?中国人,唯利是图的中国人,见到好处,会轮到你刘晓波?

看看世界,看看中国,放眼望去,哪里有值的地方?

如果没想到会遭此厄运,那么刘晓波不是轻敌就是判断有问题。何况刘晓波比轻敌还严重,明明虎狼当道,硬是全然不见,根本就不承认自己有敌人?!

是为了暂时的策略,还是从一开始在战略上就有问题?

这是什么认知,这是什么判断,这是什么榜样?如果中国人人都去学习,中共统治一定会万年长,中国人会被宰割的最后一个不剩,真可谓,一片大地真干净!

届时,我相信,大家在地狱里一定会恨死了这狗娘养的和理非!坑爹坑爷坑祖孙!

可见,英文就是如此重要!

我用英语思维,在澳洲率先绝食抗争,仍活着,因为我是在民主的英文世界。可刘晓波是用中文思考,是在专制的大陆乞求宪政,却被病死了!

英中之毫厘,谬误之千里。

这也正是黄河与海洋之别。

刘晓波的中文殉道成功了,而我的英文殉道竟逆转了!这说明了什么?请诸位深思。

这是不是说明了黄河的混浊不堪,海洋的透明湛蓝?

刘晓波是怎么死的?

让我告诉大家:刘晓波是死于英文不行,是中文的误判招致杀身之祸!难道不是吗?

谢选骏指出:我早就说过了,“现代汉语是贱民的中文”,“古代汉语是贵族的中文”。《刘晓波死于英语不行?》的作者看来只读过“现代汉语这个贱民的中文”,没有读过“古代汉语那个贵族的中文”,所以他无法领略贵族的语言。那么他为何崇拜西方呢?这不过因为,西方现在虽然堕落了,但是他们脱离贵族的时代还不久远,拉丁文希腊文的底子还在,所以文辞的优美和科学的精神尚未散失殆尽。所以很清楚了,胡适毛泽东以下之流,都是贱民语言的代表。而中国的复兴,却需要贵族的语言。只有真正的贵族,才能不让子弹飞起来;只有真正的贵族,才能缔造太平盛世,然后才能供给自己的贱民娱乐糟蹋……否则,连自己的贱民都会乞讨洋的垃圾,大叫“月亮也是外国的圆”!

美国臨近“三百年魔咒” The United States Nears the "300-Year Curse"

硅基时代第三十八卷 Silicon-based Era Volume 38 美国臨近“三百年魔咒” The United States Nears the "300-Year Curse" (lulu.com)   硅基时代第三十八卷 Silicon-b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