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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0日星期五

谢选骏:北京已是空城计——雄安就是凶案



(一)

《回国发现 北京城几乎被外来人占领》(侨报2016-07-09)报道说:

六七月份,利用前赶后错的两个星期的年度休假机会回到北京故里游走一番,享受一下夏日熏蒸焖烧流汗排毒的乐趣,见识一下经济迅猛膨胀到形成巨大泡沫之后的京城市容,零距离亲历一下跌跌撞撞闯入这个皇城根之后漂泊无依追寻中国梦的外地人,一幅幅立体画面跃然眼前,真切,生动,活灵活现。

2016年夏天的北京,跟20年前我暂时告别故里出国谋生的时候大不一样了,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不夸张地说,应该是“物非人也非”了。这20年的变化太大了。

北京城是什么概念?最早指的是皇城,包括皇城根。《城南旧事》讲的故事发生在现在已经合并到西城区的宣武区,南二环路的南边。可是现在的北京,二环、三环、四环、五环、六环……一圈圈地扩展,全国人民涌入北京,把我们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一圈圈地往外挤,而且还把像我这样的挤到了国外。没办法,我们得给追寻中国梦的外地人腾地方,不是吗?

回到阔别已久的北京,第一天夜里久久不能入睡。加上倒时差,更由于不知道潜伏在什么地方的蚊子跟我周旋了几乎一宿,就这么着,天亮了。

一大早就来到小区早点铺买豆腐脑油条,油条还是那么膨松可口,美国洛杉矶可吃不到这么松软正点的油条,而侄儿在一旁提醒说,你们洛杉矶的油条肯定没掺洗衣粉。一勺豆腐脑,咂么一口,觉得不是原来应该有的味道,细一看,问题出在卤上,稀汤寡水地除了淀粉勾的芡就是一点酱油色,黄花木耳蛋花葱花都省略了。北京人连自己吃的早点都不会做了吗?是这样也不是这样。会做早点的北京人早就转让了早点铺,由他们来掌管北京人一日之计在于晨的饮食内容。其实,何止早点呢!街面上的餐饮店,还有几个北京人开的呢?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肴,味精和地沟油都得让您适当地吃一点。

城市建设发展的太快,兴奋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困扰。居民社区一排排楼房拔地而起,看上去模样相仿,跟首长检阅仪仗队似的,分不清每位士兵的名字。找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新地址,就必须问路,一问路就问到了外地人。我现在相信了,在北京的外地人比离开北京一段时间的老北京更熟悉北京。在东西十条路口,我就听见一位刚到北京的外地人问路,问的是从东40条(东四十条)到东42条(东四十二条)怎么走。指路的也是个外地人,顺手往北边一指,挺热情地告诉他,到“东42条”(东四十二条)过两个路口就到了。

北京的地铁现在已经织成了网,只要不是死心眼儿想不开地执意路面交通,都会乐意坐地铁出行。北京地铁网能带着乘客到达市内大部分的犄角旮旯,而且比路面的公交车贵不了几块钱,还不堵车。以我自己乘坐地铁的亲身经历,想告诉朋友们,北京地铁棒极了,我对北京地铁非常有好感,但是坐地铁出行之前最好先解决自己的内急问题,因为有些地铁站口的公共洗手间不好找,要走很长很远的路,走到脚臭才能找到。

北京城里老北京原住户不多了,能在烈日炎炎的胡同里蹬着一双拖鞋、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光着膀子走的,那才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呢。可惜,两个星期的时间只看到了一次这样的身影。

北京拥抱着来自全国各地的追梦人,全国各地的追梦人也来拥抱北京。在北京变成一个国际大都市之前,先变成了中国的一个样板城市,是中国的一个缩影。被挤出北京城拥抱洛杉矶的华人,左抱抱右抱抱都感觉亲切。

(二)

上面的文章其实是个冷饭,因为早几年已经有人做过了《北京胡同游,带你游的都是外地人》(2013-10-03)的文章:

几年前去故宫,门口有个年轻女人凑上来问:“姐,我给你当导游吧,80块钱。”听着她满嘴的渣子味(北京话形容东北一带外地口音),我说:“你给我80块钱,我带你玩给你当导游,怎么样?” 报道的北京“三轮车胡同游”也一样,带你游北京的都是外地人,没几个真正的北京人!几百车夫里只有8名车夫是北京人。

8月一直在北京,回来后一北京老乡问我夏天在北京的感受和感想?本人答:没感受,跟不认识这地儿似的,电梯里、院子里、商店里、发廊、美容院、公交、地铁,没一个人讲北京话的,估计北京话是绝种最快的地方方言了,所以现在,咱们得常说。

我又补充了一句:也不是说完全没感受,有几点感受就是天太热,小时候没记得这么热,还有就是人太多!感想就是快迁都吧,把中央直属机关,研究所,八大院校快点迁出北京吧,回归北平镇或北平村什么的都可以。

……

谢选骏指出:四年之后的2017年,怪不得中央有了“雄安新区”,看来还是迫于北京人民的心声。领导阶层真能换到新区,也就彻底摆脱了1989年旧有的心理雾霾?哪怕那是一个“凶案新区”?从1989年的北京来看,北京市区那里必须变成一座“北京市民意义的空城”,也就是让北京市区充满了“不知秦汉无论魏晋”的外地人,才能让身负血债的当权者们真正感觉到“没有压力”。而且,新区不能保留“北平镇或北平村”的名义,否则老是生活在千夫所指之下,实在不利于健康。古人说,“千夫所指,无病而死。”鲁迅不信这套,他“横眉冷对千夫指”,后来果然早死。(鲁迅,真名周树人,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活了55岁。)所以为了老当益壮,北京必须演出空城计,而且,新区必须叫做“凶案新区”——现在,吃饭砸锅的共产党内奸太多了,居然给他们的领导想出这样一个“新区名字”。雄安就是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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