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学源流之——中国之谜,至此豁然开朗!》(毛峰 2016年04月11日)报道:
安德鲁·柯林斯在《天鹅座之谜》前言中概述了他的“重大发现”:从距今17000年欧洲西部的洞穴壁画,到距今11500年土耳其东南部的神庙遗址,再到埃及金字塔、印度、墨西哥、秘鲁、北美土著居民的土丘建筑、英国埃夫伯里巨石阵、印尼岛民、非洲马里的多贡部落,到中国的三皇五帝时代,“全世界的原住民都笃信我们(人类)发源于宇宙……几乎每一个角落的民族都深信地球上的生命发源于地球之外。”
这种生命起源太空的古老思想,由于亚里士多德错误地认为生命从无到有、自然而生的希腊科学主流观点、由于天主教的上帝从虚无中创造世界的宗教教条横行,一度遭遇中断;直到近代,著名科学家路易·巴斯德的研究,才把亚里士多德、天主教的观点予以彻底推翻:生命不可能从无到有。
当代高能太空望远镜发现,银河系中普遍存在一种叫做多环芳烃(PAHs)的有机化合物,是组成生命的基本成分。在1911年掉落于埃及的火星陨石中检测出了富碳物质,说明地外微生物或化合物,以耐寒性强的细菌孢子形式存在,它们伴随陨石降落地球,促成地球生命散播与文明的诞生。
从北极星体到微生物,一切生命都保存着对其太空本源的深微记忆。安德鲁·柯林斯受到固陋偏执的西方巫术-宗教-科学主义世界观的误导,立即把这一重要发现与“旧石器时代的萨满教徒在宗教仪式中使用致幻剂”等原始崇拜现象,荒诞地联想到一起,枉费了许多考察与思索的力气,殊为可惜。
在深深浸润于中国人文-生命-诗意神秘主义的大一统世界观的我看来,萨满巫师、祭祀阶层,不是人类文明起源的标志,恰恰相反,人类举目望天,忠实地观测、记录、推演、解释、提炼天象,包括距今17000年的北极星体——天鹅座中的双星系统、天鹅座X-3星发出的宇宙射线,这些宇宙元气的挥发记录,深刻启发了将地球生命系统纳入天地人大一统生命秩序的伏羲《河图》体系——中华智慧的核心,直接催生了旧石器-新石器时代人类文明的诞生!
这才是文明起源问题之核心所在!
至于《天鹅座之谜》用相当篇幅探究、推想萨满巫师如何使用“致幻剂”与地外世界进行“灵异沟通”,则是游离了生命主义-理性主义的文明持续进展的主线,也间接体现了工业文明巨大压力下的当代西方人,一贯企图操控宇宙生命而不得、转而求助于巫术-占卜、练金术士、致幻毒品的思维-心理痼疾。
伴随最后一个冰河期的结束,原始农业文明自上美索不达米亚(Upper Mesopotamia)地区即今土耳其东部、叙利亚北部、伊拉克北部和伊朗西北部还有中国的多个地区发端,当时普遍出现了原始农业技术的传播与发展。
这种发展,被称为“新石器革命”(Neolithic Revolution),农业文明形态扩展到下美索不达米亚(Lower Mesopotamia)的苏美尔(Sumer)与阿卡德(Akkad)文明,而依据碳十四检测得知,距今11500年以上的土耳其原始神庙遗址哥贝克力之丘(Gobekli Tepe),指示着当时北极星体——天鹅座中最亮的星星——天津四(Deneb),表明距今11500-17000年以来,全球范围内的远古天文学指导下农业文明所取得的惊人成就!
我幼年居住的城市,名为天津,循此溯源,城市虽得名于燕王朱棣篡弑之战“靖难”之乱之渡口——所谓天子津渡,但其隐秘的天文涵义,却是天河之津渡、天鹅之翱翔,非篡弑之战也。
德国考古学家克劳斯·施密特、哈罗德·豪普特曼主持了对哥贝克力遗址的发掘,施密特在2006年出版了《他们修建了最早的神庙》,认为这一遗址自12000年前就开始建造。
这座遗址修建在300米高的山丘上,南北朝向,巨石上雕刻着精美的蛇、秃鹫等动物形象,它与临近的远古遗址卡拉汉之丘(Karahan Tepe)等世界各地的原始文明遗址一样,其建筑布局、巨石雕刻等,全都对应着“夜空中一个意义非凡的区域”,对应着夜空中那些最明亮的星群、星体,对应着太阳的公转周期,譬如夏至、冬至、春分、秋分时的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更精准对应月球运动的周期,月球每18·61年完成一次运行周期,古人需要观察月亮来计算历法(阴历),合理安排人类的生活。
原始-古典文明之伟大灿烂,之吻合天地人大一统生命秩序,之博大深邃优美;近代工业文明之颠倒错乱、粗野不文、致使全球生态-人文灭绝不断到来,此见一斑也。
稍晚的中近东的远古天文学,与当地各种形式的“拜星教”直接相关。公元前2000年繁盛一时的哈兰(Harran)古城,与伊甸园、巴比伦、亚述古国等一样,是当时东西方贸易的中心,香料、黄金、珠宝贸易十分繁荣。
哈兰还是当时的学术研究中心,尤其是练金术、魔法学的研究中心,这些哈兰古卷,被整理于公元前330年至公元500年间的亚历山大里亚,称《赫尔墨斯经》(Hermetica,赫尔墨斯是希腊主神宙斯的儿子、信使,也是太阳神阿波罗之弟),而其宗教礼拜的中心,就是哈兰古城的月神殿,其主体建筑之一,是一座高达40-50米的方形巨塔,是当地拜星教徒(Sabians)的天文观测台,与伊朗地区拜火教徒(Zoroastrians)的寂静塔(the Towers of Silence)遥相呼应。
《旧约》信仰导源于此,它记载的以色列人始祖亚伯拉罕,以前就是哈兰拜星教徒,后改宗犹太教-天主教,所以对哈兰拜星教徒予以一定程度的宽容;公元830年,伊斯兰教主哈里发命令哈兰居民改宗伊斯兰教,哈兰居民援引《古兰经》记载,自称“圣书民族”躲过一劫。
直至13世纪中叶,成吉思汗率领的蒙古铁骑,将哈兰夷为平地之前,哈兰人一直私下里或半公开地信奉“拜星教”,他们敬拜祭祀“太古七星”(Seven Planets of Antiguity)——太阳、月亮、金土水火土五星以及其他星体的超自然的奥秘神力。
中国伟大经典《尚书·尧典》称日月金木水火土为“七政”,即宇宙天文秩序之“正”;中华文明在三皇五帝、尤其是尧舜大禹的宪政治理下,地文(金木水火土,尧舜大禹治水以正之)与人文(天下为公,天子禅让、选贤与能、讲信修睦的尧舜古典宪政之政府体系、九州朝贡体系),呼应着“太古七星”、日月五星、万物之生命光辉、之不息运行,创造出中华文明的灿烂辉煌!
中国之谜,至此豁然开朗!
谢选骏指出:上文所论,不知和“孔学”有何关系?如果一定要说“有的”——那大概就是“一孔之学”的意思。“一孔之学”就是“一家之言”、“以偏概全”、“乱封圣人”、“假公济私”——把孔子的私学变成了明清的官学,结果导致思想主权陷入了死穴。所以说,“孔学”就是“一孔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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