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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8月19日星期一

谢选骏:瓦格納就是個小丑


“重磅演出|瓦格纳《唐豪瑟》开启2019拜罗伊特音乐节”(2019-07-30 古典音乐)報道:


爱情的本质是什么?理查德·瓦格纳歌剧《唐豪瑟》故事情节中提出的核心问题,在今年拜罗伊特音乐节开幕式上新制作的这部歌剧中有着生动的表述。


四个行为怪异之人——一个小丑、一个穿着黑色亮片长裤套装的妖妇、一个黑人变装皇后以及一个小矮人——坐着一辆旧卡车乞讨、借钱、偷偷摸摸地穿越乡村。抛弃习俗、法律与秩序原本是件有趣的事情,直至车轮后面的妖妇维纳斯致命地撞倒了一名警察,这番快活也就到了尽头。小丑唐豪瑟,双脚冻得冰冷也想离开这个小团体。


这就是瓦格纳歌剧《唐豪瑟》的故事背景,也是德国舞台导演托比亚斯·克拉泽尔在序曲未演奏完一半的一组电影镜头中讲述的瓦特堡赛歌会情形。这只是一部引人入胜、有时又令人费解作品开场时的“炫技”,这样的话观众将端坐原位聆听四个小时的音乐,而且还有三幕若干场景的演出可以观看。今年的拜罗伊特音乐节就这样于7月25日以《唐豪瑟》拉开了序幕。


瓦格纳的故事情节是:唐豪瑟——一位出色的游吟诗人,在爱之女神维纳斯的邪恶世界里度过了看似永恒的时光。对这一切感到厌倦之后,他回到了瓦特堡城堡的游吟诗人骑士行列以及集纯洁与美德于一身的伊丽莎白怀抱。


在瓦特堡的一场歌咏比赛中,歌手们考量着爱的真实本质,将其等同于璀璨的星空或纯净的甘泉。但是厌倦了伪善、经历了肉体之爱感官享受的唐豪瑟,披露了自己与维纳斯的昔日生活。被社会排斥的唐豪瑟在罗马寻求教皇的救赎。虽遭拒绝但经过伊丽莎白的斡旋,唐豪瑟的灵魂得以解脱,而伊丽莎白则为他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维纳斯,无政府主义者


现代导演经常与故事、陈词滥调以及中世纪的道德范畴相抗衡。这一切与现代生活的意义又何在?


这一点,克拉泽尔在这一版本的《唐豪瑟》中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维纳斯被描绘成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她把传单和海报贴在墙上,大肆讴歌“羊毛免费、金枪鱼免费、享受免费”。这是引用了瓦格纳生命中某个阶段的一句话,当时的他同情无政府主义,原文可译为 “在你的欲望中自由、在你的行为中自由、在你的享受中自由”。但是唐豪瑟在维纳斯世界里所体验到的自由是压迫与强制,他将其丢在了脑后回到了瓦特堡,即舞台上的拜罗伊特节日剧院。


然而维纳斯却无处可逃,即使是在第一幕结束后的中场休息期间。这一由俄罗斯女高音歌唱家埃琳娜·日德科娃扮演的角色,和她的两个同伴一起参加了一个向非付费公众开放的户外演出,就在这座节日剧院的山下。在那里,黑人变装皇后在唱歌,而小矮人奥斯卡则在敲着铁皮鼓。


第二幕中则有更多的多媒体滑稽动作。舞台上设置了一个巨大的分屏。屏幕下半部分描绘了中世纪教堂里的真实场景;而上半部分则展示了在后台进行的黑白实景拍摄:歌手们在紧张地等待着入场,舞台技术人员在工作,合唱团在站队形。


在瓦格纳的音乐中、甚至在不被人看见的时候,也能听到维纳斯的歌声。从字面上理解音乐的暗示,按照舞台指示维纳斯和她的快乐同伴们潜入舞台扰乱着宫廷社会。


没有救赎,哪里都没有


第三幕的背景是一垃圾场。朝圣者从罗马归来唯独不见唐豪瑟,绝望的伊丽莎白与歌手沃尔夫拉姆发生了性接触,在她年久失修的敞篷车里自杀。事实上唐豪瑟已归来只是太晚了。他、沃尔夫拉姆以及奥斯卡在对伊丽莎白的哀悼中表现出了某种亲密。


没有任何救赎的暗示,这是对瓦格纳浪漫故事的一个严峻处理方式。但与爱的本质不同,自由的本质实际上是克拉泽尔对瓦格纳浪漫歌剧中所追求核心问题的诠释,但得出的结论却并非一目了然。


有关音乐……


拜罗伊特节日歌剧院里的三幕演出均受到了观众的热烈欢呼,第三幕之后的一些嘘声基本上也被欢呼声所淹没。扮演维纳斯的日德科娃,其强健风情的演出风格赢得了最为热烈的掌声。当最初演职员表中的女高音在一场舞台事故中丧失演出能力之后,这一精雕细琢的角色,无论是演唱还是表演,在短时间内被娴熟掌握似乎是完全不可理解的。


挪威女高音莉丝·戴维森以清晰、透彻、质朴的声音诠释了伊丽莎白这一角色——和日德科娃一样,其上乘的演出水准非常符合人物性格。


扮演唐豪瑟的美国男高音歌唱家史蒂芬·古尔德,因其完美的音高和与众不同的表达方式受到观众的热烈拥戴。扮演沃尔夫拉姆的德国男中音马库斯·艾切美妙地雕琢了他那首咏叹调“致晚星的歌”。


事实上这是一个强有力的演员阵容,合唱团和管弦乐队在俄罗斯大师瓦莱里·捷杰耶夫麾下的表演无可挑剔。首次亮相拜罗伊特的捷杰耶夫,是唯一一个在最后收获了一些实质性嘘声的主要人物。这也许只能从政治的角度予以解释(因为他与普金的特殊关系)。当然,演出后的许多德国媒体在技术层面也指出了他的许多不足,这或许与他密集的演出日程有关。我们刚刚介绍的威尔比耶音乐节上他连续指挥了两场演出后就匆匆赶来拜罗伊特,接着又要马不停蹄地前往萨尔茨堡指挥演出六场威尔第的《西蒙·波卡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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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视频




演职员表




赫尔曼Landgraf Hermann


丹麦男低音斯蒂芬·米勒Stephen Milling


唐豪瑟 Tannhäuser


美国男高音史蒂芬·古尔德Stephen Gould


沃尔夫拉姆·冯·埃森巴赫 Wolfram von Eschenbach


德国男中音马库斯·艾切Markus Eiche


瓦尔特·冯·德尔·弗格尔瓦伊德 Walther von der Vogelweide


德国男高音丹尼尔·贝勒Daniel Behle


毕特罗夫 Biterolf


男低音凯·斯蒂弗曼Kay Stiefermann


海因里希·施赖伯Heinrich Schreiber


男高音乔治·罗德里格斯-诺顿Jorge Rodríguez-Norton


伊丽莎白 Elisabeth, Nicht des Landgrafen


挪威女高音莉丝·戴维森Lise Davidsen


维纳斯 Venus


俄罗斯女高音埃琳娜·日德科娃Elena Zhidkova


拜罗伊特歌剧节合唱团和管弦乐队


Chor und Orchester der Bayreuther Festspiele


导演


托比亚斯·克拉泽尔Tobias Kratzer


舞美及服装


雷纳·塞尔迈尔Rainer Sellmaier


指挥


瓦莱里·捷杰耶夫Valery Gergi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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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拜罗伊特音乐节


上周四2019拜罗伊特音乐节以新制作的瓦格纳歌剧《唐豪瑟》拉开了帷幕。明星指挥家瓦莱里·捷杰耶夫首次指挥这部作品,导演托比亚斯·克拉泽尔是2018“德国戏剧奖”的获得者。站在红地毯上德国安格拉·默克尔总理的身旁显得非常耀眼。从7月25至8月28日,2019拜罗伊特音乐节的节目单上,不仅包括《唐豪瑟》、《罗恩格林》、《纽伦堡的名歌手》,而且还有精彩纷呈的讲座、大师班以及为儿童制作的歌剧。


音乐节期间世界各地的古典音乐爱好者来到拜罗伊特,在“绿丘”上欣赏理查德·瓦格纳的歌剧,总共32场的演出将为观赏者提供绝佳的机会。除《唐豪瑟》之外,《纽伦堡的名歌手》、《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帕西法尔》以及《罗恩格林》将在克里斯蒂安·蒂勒曼、菲利普·乔丹和谢苗·拜契科夫等指挥的棒下与观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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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唐豪瑟》开启的音乐节


在这场新制作的《唐豪瑟》中,除了指挥家瓦莱里·捷杰耶夫,导演托比亚斯·克拉泽尔也是首次亮相“绿丘”,由他执导的《诸神的黄昏》2018年在卡尔斯鲁厄获得“德国戏剧奖”。扮演唐豪瑟的男高音歌唱家史蒂芬·古尔德已经是歌剧节的固定人选,经他演绎的其他角色还包括齐格弗里德和特里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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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首映式的名人嘉宾


与德国总理默克尔一道,联邦政治家如莫妮卡·格瑞特、詹斯·斯帕恩和多萝西·布瑞尔,以及巴伐利亚州的政治要员如马库斯·索德和伊尔斯·艾格纳,都登上了红地毯,前总理施罗德也携韩国妻子前来捧场。除政治家外,演员米夏埃拉·梅、乌多·瓦赫特维特尔、弗朗西斯·富尔顿-史密斯、哈拉尔德·克拉斯尼策、安-凯瑟琳·克拉默、金特·玛丽亚-哈默、彼得·普拉格、阿德里安娜·阿尔塔雷斯,以及歌手伊娃·林德都出席了开幕仪式。其他首次到访的客人还包括滑雪选手罗西·米特迈耶-纽鲁瑟和克里斯蒂安·纽鲁瑟,以及巴伐利亚州的弗朗兹公爵、格洛丽亚·冯·瑟恩公主和歌舞表演艺术家迈克尔·穆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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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罗伊特,瓦格纳之城


拜罗伊特音乐节是德国最为著名的歌剧节,自从理查德·瓦格纳于1876年创建以来,只有作曲家本人的作品可以在“绿丘”上演出。


即使在城区,音乐节期间瓦格纳也无处不在:以多重分布的雕像形式,作曲家似乎正张开双臂欢迎这个世界。喷洒在人行道上的很多红色“W”标志也指向“绿丘”。连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也变成了瓦格纳头像。瓦格纳冰淇淋、瓦格纳T恤、瓦格纳巧克力和瓦格纳香水琳琅满目、比比皆是,人们还可以在节庆大剧院里纹身或者做一个理查德纪念发型。像每年一样,这座城市正处于瓦格纳的狂热之中——去年音乐期间大约有十万人在拜罗伊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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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古尔德


美国男高音史蒂芬·古尔德(Stephen Gould)1962年生于弗吉尼亚州,1984年以文学学士学位毕业于奥利弗拿撒勒大学。


1989年其职业生涯早期,古尔德曾在洛杉矶歌剧院顶替生病的美国男高音克里斯·梅里特,演出了罗西尼歌剧《唐克雷迪》,对手戏演员为美国女中音玛丽莲·霍恩。之后他还演过音乐剧。在2006年,古尔德在拜罗伊特歌剧节上演出了瓦格纳《尼伯龙根指环》中的齐格弗里德。然而2007年12月时古尔德却在Forum Opéra上说:“唐豪瑟的性格比齐格弗里德更适合我”。2009年古尔德声影出现在了好几家歌剧院,包括在伦敦演出了科恩戈尔德的《死城》、布里顿《彼得·格赖姆斯》(日内瓦)、《唐豪瑟》(拉斯帕尔马斯、罗马)、《奥赛罗》(东京)以及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的《尼伯龙根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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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丝·戴维森


挪威女高音莉丝·戴维森(Lise Davidsen )1987年出生于斯托克,十五岁时开始弹奏吉他与歌唱,2014年毕业于皇家歌剧学院,在赢得歌剧比赛及大奖之后逐渐崭露头角,被称为抒情戏剧女高音。


发行时间:2019-05-31


迄今为止,戴维森已经在许多歌剧节和歌剧院里演出。2017年,她首次出现在英国格林德伯恩,在施特劳斯的《阿里阿德涅在纳克索斯》扮演片名女主角,在魏格摩尔音乐厅举办了首场独唱音乐会,并且首次登上了逍遥音乐节的舞台。除此之外,戴维森的演出足迹还遍布苏黎世歌剧院、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普罗旺斯音乐节、皇家歌剧院、科隆剧院以及巴伐利亚国立歌剧院。在2017-18演出季期间,戴维森还是卑尔根爱乐乐团的驻团艺术家。


《唐豪瑟》


《唐豪瑟》(Tannhäuser)全名为:《唐豪瑟与瓦特堡歌唱大赛》(Tannhäuser und der Sängerkrieg auf Wartburg),是德国作曲家理查·瓦格纳的一部歌剧,属于拜罗依特音乐节上演剧目。本剧经瓦格纳本人多次修改,有三个版本曾于德累斯顿(1845年)、巴黎(1861年)和维也纳(1875年)首演。


唐豪瑟在历史上有迹可考,他大约生于1200年。目前唐豪瑟的第一份歌集已知是出于1515年,后来陆续出现其他,而它们的版本因地方而异。到了1799年,浪漫派诗人重新发现这些歌集,一位叫路德维希·提克(Ludwig Tieck)的诗人创作的故事《一个忠实的乐于助人的人和唐豪瑟》(Der getreue Eckart und der Tannhäuser)问世。很快到了1806年,唐豪瑟歌集被重新出版,并被诗人阿希姆·冯·阿尔尼姆(Achim von Arnim)和克莱门斯·布伦塔诺(Clemens Brentano)编在一本叫《男童的神奇号角》的书里。


1841年冬,身在巴黎的瓦格纳打算回到德国发展。同时他也读到了唐豪瑟与维纳斯的故事,便将手上的一部五幕剧本《萨拉孙女子》(Die Sarazenin)抛开,因为他认为唐豪瑟的故事更有潜力。1842年,他带着妻子米娜和母亲前往台伯利兹度假。在那里,瓦格纳一人在波希米亚山区漫游了好几天,当地的田园景色激发了他的灵感,进而完成了《唐豪瑟》三幕剧的草稿大纲。1842年瓦格纳在德雷斯顿得到了宫廷乐队长一职。他正好利用该职务之便,尝试实现他自己的歌剧改革之路。随着1842年《黎恩济》的成功上演,1843年《漂泊的荷兰人》也被搬上舞台。1843年春,瓦格纳完成了剧本,但直到11月才开始谱曲。1845年4月13日完成总谱。


但瓦格纳一直坚持对歌剧进行修改,即使是到其临终之时。他曾对第二任妻子柯西玛·瓦格纳说:“我还欠世人一部《唐豪瑟》。”


人物


唐豪瑟:游吟骑士(男高音)


伊丽莎白:赫尔曼的侄女(女高音)


维纳斯(女高音)


沃尔夫拉姆:另一位游吟骑士(男中音)


赫尔曼:图林根庄园主(男低音)


华尔特·冯·德·富尔戈怀德(Walther von der Vogelweide,意为小鸟牧场的华尔特):游吟骑士(男高音)


彼特洛夫:游吟骑士(男低音)


写手海恩里希:游吟骑士(男高音)


莱马·冯·兹韦特:游吟骑士(男低音)


一位牧羊人(女高音)


四位男侍童(女高音,女中音)


贵族,骑士,女士,朝圣者,女妖,仙女,祭司。


序曲


瓦格纳在《唐豪瑟》中仍然采用序曲这一形式开幕。在他下一部歌剧《罗恩格林》里面,序曲已为前奏曲所取代。唐豪瑟序曲常会在音乐会中被单独演奏。


第一幕


紧接着序曲之后首先出现的是维纳斯堡内一景。只见里面妖气弥漫,充满肉欲气息。在维纳斯堡沉溺多时的唐豪瑟突然对此般生活感到厌倦,不顾维纳斯的多番劝阻挽留,决意离去。维纳斯预言,他终将归来。唐豪瑟大怒,喊了一声“我之救赎在圣母玛利亚(Mein Heil! mein Heil ruht in Maria!)。”维纳斯堡消失。


五月一天,阳光普照,牧童在一大路旁歌唱。不久,朝圣者伴着合唱声经过。唐豪瑟深受感动,也开始赞美主。正在这时,图林根庄园主赫尔曼与几位游吟诗人打猎归来,发现了久违了的唐豪瑟,又惊又喜。大家欢迎他回来,并告诉他,瓦特堡有一个歌唱比赛,并邀请唐豪瑟参加。他们还提到了唐豪瑟的恋人伊丽莎白。“回到她的身边去。”唐豪瑟于是同意并跟着大家去瓦特堡。


第二幕


第二幕开幕后即是瓦特堡内,正值歌唱比赛将要开始。这时,美丽的伊丽莎白走进会堂,并唱出一首著名的咏叹调“你,圣洁的大厅,我再次来到向你致意(Dich, teure Halle, grüß' ich wieder)。”接着,唐豪瑟在沃尔夫拉姆的引领下入场。当唐豪瑟见到伊丽莎白时,激动得跪到了地上。而伊丽莎白则衷心地欢迎他归来。跟着小号响起,骑士进场。歌唱比赛开始。


赫尔曼首先宣布比赛的主题为“爱情的力量”。首先上场的是沃尔夫拉姆。当他颂唱着爱情的时候,唐豪瑟却在一侧讥笑他,认为他少了幻想与憧憬。后来瓦尔特上场。唐豪瑟按耐不住,赞扬着爱的欢乐。众人开始有点骚动。彼特洛夫训斥他,却被唐豪瑟反唇相讥。沃尔夫拉姆为了平息大家的骚动,再献一曲。唐豪瑟这时按耐不住,竟然唱出了“维纳斯赞歌”。众骑士大怒,拔剑要攻击唐豪瑟。就在此刻,伊丽莎白扑到唐豪瑟旁边,用自己的身躯保住唐豪瑟。赫尔曼说到,犯下如此之罪的人,必须亲到教皇处请求宽恕,众人齐声同意。唐豪瑟一脸羞惭,奔出了大厅。伊丽莎白则昏倒在地。


第三幕


在瓦尔特堡山麓大道旁,只见伊丽莎白在圣母像面前祈祷,等待唐豪瑟的归来。这时,一群朝圣者高唱着巡礼大合唱归来。伊丽莎白在他们里面找不到唐豪瑟,心情更为忧郁。沃尔弗拉姆目送伊丽莎白离去之后,仰望着满天的繁星,唱出了咏叹调“可爱的晚星”,并预感伊丽莎白不久于人世。


突然,有人收起话来:“我听到了竖琴声。”沃尔弗拉姆回头一看,只见是狼狈不堪的唐豪瑟。唐豪瑟告诉了沃尔弗拉姆自己的赎罪之行。教皇告诉他,教皇的手杖长出花来之时,就是唐豪瑟获释之日。唐豪瑟对此深感绝望,突然又想起了维纳斯堡。一念之间,妖风再起,维纳斯堡又出现了。维纳斯再次向唐豪瑟展开了双臂。唐豪瑟一步步向维纳斯走去。沃尔弗拉姆怎么也拉不住他。正是危急之际,沃尔弗拉姆喊了一声“伊丽莎白!”霎时喊醒了唐豪瑟。这圣洁的名字驱散了妖气。只见教皇的手杖果真开了花。唐豪瑟终于得到宽恕。


如果你是一位真正的古典音乐爱好者,你必须去一次拜罗伊特!就像一场成人礼,在拜罗伊特,你可以在瓦格纳的音乐天堂里实现你对生命本质的探源,也是对瓦格纳的终极朝圣。其实很简单,你如果有申根签,现在就可以飞去德国。后面除了《唐豪瑟》,还有《罗恩格林》、《帕西法尔》、《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和《纽伦堡的名歌手》。门票网上都可以订(并非传说的要排队好几年),只是现在的余票有点贵,大概260欧左右。


谢选骏指出:瓦格納是個不甘寂寞的家夥,愛熱鬧的結果就是俗不可耐了,再發展下去,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小丑了!


《音乐天才瓦格纳是纳粹“精神导师”?》(史春树 《青年参考》2013年05月15日)報道:


今日的德国公众以瓦格纳和他的作品为骄傲,然而,这位音乐大师的思想及其对纳粹的影响,也令他的名声蒙上阴影。瓦格纳的遗产,应该被以何种态度对待?


今年5月22日是理查德·瓦格纳200周年诞辰,一座崭新的纪念碑将在其故乡莱比锡亮相。


鉴于瓦格纳的身高只有1.66米,雕塑师本想按照实际尺寸塑像,又担心贬低这位音乐奇才的历史地位。思来想去,他决定在雕像背后留下一片巨大的阴影,这样,人们就可以发挥想象力——阴影象征着他的作品远比本人更伟大,也暗示着某些不光彩的东西。


被今日的大多数德国人忘却或有意回避的是,音乐、战争和屠杀曾在瓦格纳的阴影下走到一起:前者是世间最美丽的瑰宝,后者则是人类犯下的最邪恶的暴行。事实上,瓦格纳不仅是享誉全球的作曲家,也潜移默化地塑造了阿道夫·希特勒和他的第三帝国。


希特勒曾为他神魂颠倒


1901年,希特勒在奥地利林茨市第一次听到《罗恩格林》的旋律时,其作者已辞世多年。即便如此,回忆这段经历时,希特勒坦承,时年12岁的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


瓦格纳曾写道,他不想做单纯的艺术家,而是希望建立一个“讲感情、寻求爱而非追求金钱和权力的新社会”。他创作的音乐同样是这种理想的表达。不幸的是,纳粹党以“救世主”面貌崛起于政坛后,从瓦格纳的遗产中发现了某些能够支撑自身政治主张的论据。


要全面了解纳粹思想的根源,就不能不懂瓦格纳。70年前,他的思想曾深得希特勒青睐,被纳粹党尊为种族优劣论的“精神教父”,其音乐亦被奉为“雅利安精神源泉”。


近日,德国《明镜》周刊在专题报道中指出,瓦格纳与纳粹的联系犹如闪电,撕裂了德国人对18、19世纪的美好回忆。康德、黑格尔、歌德、席勒……这个国家曾给世界贡献了那样多的思想者,却在20世纪两度将欧洲拖入火海,令这片大陆沦为野蛮人的乐园。


今天的有识之士由此自问:“难道说,德国辉煌的过去不可避免地导致了近代的悲剧?难道说,驱动这个民族的玄奥的哲学、高雅的艺术和对集体救赎的渴望,最终导致了整个国家的脱轨?毕竟,追随‘元首’的不仅仅是狂热的百姓,也包括许多卓尔不群的文化精英。”


歌剧里的种族主义幽灵


在那些试图揭开瓦格纳真面目的人群中间,自由记者约阿希姆·科勒的专著《瓦格纳的希特勒》最近广受好评。在这部作品中,科勒称希特勒是“瓦格纳的造物”,“听歌剧《黎恩济》时,这个来自巴伐利亚的小青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能成为民众领袖或政治家。”


在散文《音乐中的犹太教》中,作曲家祈求“犹太人的倒台”。非但如此,科勒在瓦格纳的歌剧中,也发现了反犹主义的幽灵。在他看来,《齐格弗里德》中的小丑和《帕西法尔》中的孔德里,都是对所谓“劣等犹太人”的明嘲暗讽。这些作品为纳粹提供了宣扬种族理论的弹药,希特勒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就说过:“瓦格纳教会了我们何为犹太人。”


另一个耐人寻味的事实是,20世纪20年代,瓦格纳的儿媳威妮弗蕾德曾邀请希特勒参加拜罗伊特音乐节;后者在监狱中创作《我的奋斗》时,她给他送去墨水、铅笔和橡皮。


希特勒获邀出席音乐节,被后人视为里程碑式的事件。此前,这位年轻的野心家对瓦格纳,包括其“可怕的私生活”了解不多。据史料记载,瓦格纳仪表堂堂,暗地里却“利用女性、欺骗朋友、经常低三下四地借钱摆谱”。科勒的书中就记载了这样一件事:他与属下的妻子科西玛(匈牙利作曲家李斯特的女儿)有过婚外情,科西玛生下了瓦格纳的孩子,却对丈夫撒谎。真相曝光后,瓦格纳不仅毫不收敛,还在光天化日下迎娶了女方。此后,他为躲债而在大西洋上漂流了数周,据传,《漂泊的荷兰人》就是受这段经历启发而写就的。


家族污点被归于“外人”


针对部分人的严词抨击,作曲家的曾孙女耐克试图进行辩解:“尽管他过去表现出了反犹立场……但瓦格纳的问题主要在道德范畴。令人安心的是,如今再也没有谁从‘意识形态’角度去解读瓦格纳的作品了,这也说明,我们必须把作品同作者的品格区别对待。”


如今,耐克是曾祖父留下的一栋别墅的主人。不寻常的是,花园中央耸立着4米高的隔墙。在耐克的记忆中,父亲维兰德建造这堵墙,是因为他不想和祖母威妮弗蕾德碰面——1980年去世前,这名曾和希特勒牵线的老妇一直住在隔壁,和“纳粹老朋友”常有往来。


二战结束后,维兰德从来不登门拜访母亲,指责她是令自己与纳粹纠缠在一处的祸根。但话说回来,维兰德的确曾经是希特勒的宠儿。他18岁生日时,“元首”送给他一台绿色奔驰敞篷车;随后10年间,维兰德加入了纳粹党,并靠出售希特勒的肖像发了一笔小财。


“我父亲用两种方式摆脱不光彩的过去:谴责自己的母亲,从审美角度净化舞台。”和许多德国民众不同,耐克并没有历史健忘症,但一直在为父亲开脱。无独有偶,当被问及对纳粹时代的看法时,瓦格纳的另一位曾孙女卡塔琳娜也把矛头对准了威妮弗蕾德。由此看来,为了洗清家族的污点,瓦格纳的后代心照不宣地认定,这个“外人”应该为那段历史担责。


“左派色彩同样显著”


1986年,政治学家乌度·波姆巴赫观看了《尼伯龙根的指环》,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成为研究瓦格纳的专家。对于“瓦氏的思想遗祸后世”的说法,波姆巴赫觉得它言过其实。相反,在他看来,这位大师的左派色彩同样显著——1849年5月的德累斯顿市民起义期间,他写传单、运送给养,目睹了普鲁士军队的到来;革命失败后,他逃到瑞士,过起流亡生活。


在苏黎世的日子是瓦格纳毕生中最彷徨也最放荡的一段时光。他整日参加派对、与形形色色的女人沉溺于婚外情,并在致李斯特的信中写道:“我一定疯了,但这是惟一的消遣方法!”直到1858年,他才与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和解,获准返回故土。


据记载,路德维希不计前嫌,为瓦格纳提供了巨额资助,拜罗伊特音乐节就是在这样的官方支持下声名鹊起。有趣的是,瓦格纳此后创作的《尼伯龙根的指环》,被广泛解读为“反资本主义的代表作”——剧中,日耳曼神话中的最高神沃旦进行“房地产投机”,他让两位巨人给自己建造了一栋宅邸,到头来却发现,房价远远超出了自身的承受力。


在瓦格纳看来,通过艺术化的夸张手法引起共鸣,是建立“理想社会”的关键。所以,他的作品和言论往往兼有左右两派的成分。谁也料不到,纳粹党抓住了其中包含种族主义因素的部分,将瓦格纳定性为“自己人”,左派随即对其敬而远之。波姆巴赫认为,这是“左派犯下的重大历史错误”,非我即敌的思维,“把瓦格纳推向了右派。”而事实上,“如果左派能够宽容一点,他兴许不会完全被纳粹利用,如今也就不会受到如此多的非议了。”


他的魅力并未有所消减


学术界就瓦格纳历史作用的争论持续升温,不过,德国公众对这位乐坛巨匠的追捧并无动摇迹象。当下,拜罗伊特音乐节仍是这个国家最重要的社交活动之一。2012年7月25日,重新编排的《漂泊的荷兰人》在音乐节上演,以总理默克尔为首的各党派政要挤满了贵宾席;不仅如此,来自世界各地的瓦格纳爱好者们,也纷纷赶到活动现场一饱眼福。


演出间隙,乔纳森·利夫内喜欢“窃听”其他观众的悄悄话,每当听到希伯来语都会很高兴。利夫内的父亲是德裔犹太人,20世纪30年代移民巴勒斯坦,不料竟成为家族中惟一逃过纳粹种族灭绝的成员。因此,利夫内全家经常念叨一句话:“上帝死在了奥斯威辛。”


每当听到有同胞称瓦格纳为“大屠杀之父”,利夫内都会尽量淡然处之。“他的确是可怕之人,但也谱写了天堂般的音乐。”此前两年,利夫内创办了以色列瓦格纳协会,想“打破仇恨德国人的最后坚冰”。“这就像大众汽车,即便是希特勒的发明,如今的它已成为最受以色列公众欢迎的汽车品牌之一,”他做了个类比。作为代价,他时不时就会接到恐吓电话,“他们越威胁我,我越希望在那儿(以色列)举办音乐会,音乐本身与‘反犹’是无关的。”


实际上,即便是约阿希姆·科勒这种对瓦格纳多有质疑的人,也认为后者只需对纳粹的暴行负部分责任。“当时,反犹思想是被普遍接受的。何况,瓦格纳生前的不少朋友有犹太血统。”科勒指出,瓦格纳最迷人的特质是“把先知和小丑集于一身”。“他往往先做一件事,之后反其道而行之,就像一介充满激情的素食主义者,却每天离不开牛排。”


《瓦格纳的希特勒》一书也收录了作曲家的逸闻趣事:他有穿女装的嗜好;他订购巴黎时尚杂志,偷偷穿自己设计的丝绸睡裙;他经常做鬼脸、开玩笑,甚至翻跟头和倒立……作为艺术家,他不愿意把戏剧和现实分得太清,似乎要告诉公众:“别总是跟我较真儿。”


科勒承认,他自己也对瓦格纳缺乏抵抗力。“宏大的气势,在他的举止、作品和对新社会的企盼中显而易见,令无数人臣服,这种对伟大的向往是德意志民族的典型特质,至少到希特勒时代一直存在。”所以,“从这种意义上讲,要懂得瓦格纳,只倾听他的音乐是不够的,揭开被尘封多年的、1933~1945年的那段历史不仅有可能,而且有必要。”


谢选骏指出:瓦格納男女通吃、左右逢源,因爲他是個迎合大衆需求的小丑!


仲維光@ar2652006328:

瓦格納繼承的是Romantik運動,不是英雄主義。貝多芬的英雄主義則是古典主義產物——文藝復興、啟蒙主義,人覺醒,人取代神的結果。在文化及社會上,瓦格納以降,所有追隨他的所謂德國學派、日耳曼學派,以及政治及思想史上的希特勒納粹及馬克思主義,都是Romantik運動——歐洲舊文化,經院主義文化的產物。


谢选骏指出:沒錯,瓦格納就是個小丑,尼采迷戀上了他就瘋了,希特勒迷戀上了他就敗了!只有德國人這樣的下流坯子,才會崇拜瓦格納!當然,更爲下賤的俄羅斯人,還以瓦格納這個晦氣的名字稱呼自己的軍團,但是結局呢?大家都知道了——全軍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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