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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30日星期五

谢选骏:网络时代的写作已经结束

《网络时代的写作——探讨与展望》(任晓雯  

Fri Feb 2, 2001)报道:


你千万不要把清晰的景物误以为离得很近。这感觉就像站在山脊上,越过一大片森林眺望远山的目标。远处的山峰离得如此之近,似乎你伸出手去就能触摸到它。感觉就是这样,除非你置身于树林之中,开始披荆斩棘走向那座山峰。 

--"Paul Saffo and the 30-year Rule," Design World, 24(1992):18 


互联网正在改变我们的世界。它不仅仅再是一种单纯的提供信息的手段,而是越来越多地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甚至在形成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自从1990年代初以来,一些传播学家就一直在预言,在下一个十年中,所谓的信息高速公路网络将通过某种正如未来学家乔治·吉尔德所称的电信电脑——一种将电脑、电信和个人电脑的特性混合起来的新装置,给几乎每一个人带来一个能提供交互信息、娱乐、购物和个人服务不断扩展的世界。1 


新技术的发展及所引起的改变,确实使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在我们根本不可能高度精确地预言科技变革结果的情况下,我们可以集中我们的焦点。我今天探讨的是:网络时代的写作。首先我要理清的概念是:什么是"网络时代"。 


网络时代 


在今天的世界上,变革可能看上去似乎发生得非常快,但是对于历史记载的研究已经表明,这是一种普遍的误解。美国未来学家保罗·萨弗认为:至少在过去五个世纪里,新思想完全渗入一种文化所必需的时间数量,一般约为三十年。他把这称之为30年法则。 


第一个十年:许许多多的兴奋,许许多多的迷惑,但是渗透得并不广泛。第二个十年:许许多多的潮涨潮落,产品向社会的渗透开始。第三个十年:"哦,又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一项标准技术,人人都拥有了它。 2 


如果根据30年法则,我们今天还未完成电脑网络技术对日常生活的完全渗透。也就是说,我们仍未进入一个叫作"网络时代"的阶段。事实证明,我们之所以有日新月异、突飞猛进的感觉,是因为有更多的新技术在同一时间出现。正是这些成熟技术的出乎意料的交叉冲击,创造出我们都感觉到的强力加速。 


然而,不可否认,即使是在新时代的前奏阶段,新技术的出现、发展,及其与成熟技术的交叉冲击,也使我们感觉到了巨大的冲击波。我们即将面临的时代,并不是像过往大多数时代那样,经历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缓慢繁衍递变的过程,这个时代的发展,是突发的、具有爆炸性与革命力度的、甚至是断裂的。这种强大的冲击力,触及社会的方方面面,激烈而彻底。 


那么这个新时代究竟将何时、何地到来?三十年、更长或者更短?或者所谓"30年法则"只是美国的三十年?事实上,我们很难从时间和空间上来界定这个"新时代",我们的改变是猛烈的、然而又是参差的、渐近的。"网络时代",与其说是一个时间概念,勿宁说是一种思维方式、意识状态。这种界定冲破了一种传统的在时代问题上的元信仰,即假定时代是自我包含的统一体或前后一致的整体。既然这个时代是与技术休戚相关的,那么它的衍变也必然与生产力、技术等因素紧密相联。而这两种因素在空间分布上的千差万别和在时间维度上的瞬息万变,又使对这个时代作时间上的整体界定显得困难。因此,不妨借用福柯的观点:我们不应将现代性仅仅看作一个处于前现代与后现代之间的一个时代(an era),而更应将现代性看作一种态度。 


从电脑书写谈起——镜映效果、文本的非个人化 


互联网时代,电脑写作使敲击键盘代替了执笔手书,速度的成倍增快使书写具有了某种一泻千里的快感,思维因书写过慢而受阻的现象也大大地减少了。这使得写作比以往更接近"心想手书"的同步状态,也使写作者能更好地捕捉稍纵即逝的意识流;而且,熟练的键盘操作使"手书"成为一种近似于无意识的行为,"手书"意识的减弱,使作者能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心想"上,这样的写作状态更自然、更真实,并减少了书写意识过强时易造成的理性对于初始情感的扼杀。用马克·波斯特的话说,就是"作家与他/她所用的词语之间的相遇方式是短暂而立即就会变形的,简言之,是非物质的。" 3 


(手写或打字写时)一旦这些字从头脑中的意象转化为字形再现,它们就变成其作者的敌人,与他/她对抗,抵制他/她想改变或重新调整它们的努力。在相当程度上,在电脑上写作免去了从思想到字形的转化过程,却又达到同一目的。4 


马克·波斯特称这种现象为镜映效果(mirror effect),也就是电脑书写类似于一种临界事件(borderline event),其界线两边都失去了它们的完整性和稳定性,电脑书写处于划分主体性与客体性的界限上。镜映效果使得书写主体双重化。由此可见,所谓"镜映",简而言之,就是人类"在机器可怕的非物质性中认出了自己",当书写的阻碍趋近于零时,人们在电脑面前看到的是自己。电脑书写者会发现,机器的能力竟然与人脑的能力类似,甚至在某些地方已经超越了人脑的能力。 


当然,这样的写作也存在着缺点,最明显的是:它使文本非个人化(depersonalizes)了。手稿作为原始件是具有价值的,手稿的增删、文本的衍变、笔迹的变化……可以看出作品被制造出的整个过程,也就是形成文本的物质化过程。手稿的每一笔都会在纸上留下印迹,纸张的空间是有限的,增删的空间也是有限的;而键盘上的写作却具有了极大的随意性:字符可以被随时修改,字段可以整段整段地删除或者移位。而屏幕上显示的,永远是最后一稿。没有过程、没有历史、所以也无法提供作者思路的衍变以供比较。 


电脑化文字处理和作者身份之间的相互关系也改变了主体的其它方面。作者是一个个体,一个在书写中确认其独特性的独特存在,他/她通过其作者身份确立自己的个性,从这个程度上讲,电脑可能会搅乱他/她的整体化主体性的感觉。电脑监视器与手写的痕迹不一样,它使文本非个人化,清除了书写中的一切个人痕迹,使图形记号失去个人性(de-individualizes)。5 


我们已经没有理由把键盘敲出来的诗稿再称为"手稿"了,一摞摞压箱底的手稿,此时用一张巴掌大的磁盘便存储完毕。再也没有因纸张的变黄发脆,而产生的历史感。一切都是不可查的。我们无法研究作者写作的时间,心境,没有了作品以外再可玩味出的人的东西。磁盘记录的方式也不可靠,数字化的病毒,人为的误删改都会对诗稿产生致命的打击。在这种情形下,作者肯定不会有对"手稿"的珍视态度。手写/印刷时代的人对手稿的态度令人感动,他们甚至表现出对手稿极色情的冀望,一种在绝对私人化的时空里对手稿的自我欣赏和幻想。数字化的文稿丧失了人格魅力,作者同作品之间的关系变得相当简单,没有了文化上的外延。6 


网络里的写作——文本、作者:改变抑或消解 


如前所说,磁盘取代了手稿,这是传播技术的一大发展。用传统的概念来讲,一张光盘,具有它自身的物理和化学构造,而现在它的更重要的因素都不是这些,而是通过二进位制代码的转换延伸出来的虚拟的"内容"。这是过去非技术时代所没有的。以现代语言学的观点来看,它的"所指"是什么?是一种实体物质呢?还是虚拟影像?语词的差异性原则又将如何面对呢? 


虚拟现实(VR)的概念改写了我们很多的观念。更多的事物越来越深地介入了"虚拟"这一概念,今天,可触摸的或视觉意义上的物品在全球经济模式中已处于次决定(under-determined)的位置,主决定(determined)的位置已让位于不可见的贸易及流通过程,人们可以避开物品而从事各种与之相关的活动。那么,我们现有的文学艺术单概念边界的延伸是否能跟上科技发展带来的这种概念的拓展呢? 


在互联网和电视占主流的大众传播时代,我们阅读观赏各种文学艺术作品,大多是在各种媒体上,很少有机会才能看到"原作",许多人永远只能看到"媒体文本"(media text)或"电子文本",这是一种当代现象,即第二文本或第N 文本反而变得比第一文本更重要,"原作"的意义处于次级的位置,而"流通"的意义处于更突出的位置。现在,大量的读者包括专业读者接触更多的是媒体文本和复制的影像,一个事件真正显得重要往往是也是因为媒体的作用,如克林顿性丑闻事件。这样我们(读者)看到的与原事物有差异的,而由原事物触发的意义也可能会随媒体的运作过程而发生"质变"。 


除了大众传播时代文本一模一样的复制生成外,在互联网中,第一、第二……甚至第N文本又具有网络独有的特征:那就是:写作的不定型。第一文本和第N文本完全可以是不同的(所以网络上会出现"原始版"、"修改版"、"最终修改版"、"完整版"等名词)。常规的文学作品一经印刷发行,就已定型,广大读者读到的也只有同一个版本,要等到再版时才可能进行修改。但是网络上的创作却是随时可以更动的,网络作品是电子化的这个特点本身就决定了网络作品有永远的可修改性,作品永远以草稿的形式存在,网络作者有责任和权利对这些自己的东西进行不断的完善和改造。无限度的可修改性会使网络作品在短时间内失去可靠的文献意义,但是,这也可以部分地解释为什么在各自的可修改领域中很难发起真正的文章论战,而论战一般只能在BBS这样的有修改权限制的地方出现。 


信息方式不仅改变了文本的存在方式,淡化甚至消解了"原作"的意义,而且,电脑化的文字处理、网络传播和作者身份之间的相互关系也同时改变了写作主体的很多方面。 


一般而言,电脑写作容易比手写篇幅来了得长,而相比之下的不简炼、欠斟酌也是其作品目前的一个普遍问题。如前所述,手稿修改会留下修改前原文的痕迹,这使得反复比较成为可能,而电脑写作过程中的修改相对更感性一些,屏幕上永远留着最近一次修改过后的文字,作者很难认真比较出某处修改了三四遍的文字,到底是哪一遍比较好,通常只能凭大概印象。 


网上信息资源的极大丰富,使得作者有机会获得开放性的阅读:历史的与现时的、国外的与国内的,所有的文本都可以并置在同一平面,这种开放式的阅读方式使作者避免了只受单一思维意思的影响,于是,地域色彩减弱了(当然,城市化也是原因之一),创作群体对个体的影响也减弱了,甚至趋近于无。 


这种变化是缓慢的、潜移默化的。此间,有一个我们所谓的常规化效果。这种新型的写作方式所引起的主体性的新形式很快就会变得习以为常、理所当然、不具新意的了。 


信息方式的诸多方面,诸如电脑书写,导致了差异,但这种差异被压抑和反驳,被否定和抛弃,以便努力维持一种稳定的常规性。人与新的经验有机融合了,因此人也就接受了已经改变了的环境,而同时又否认发生过任何发生。这种常规化或现实效果有助于让人过日子,尤其是当这种日子与以往的独子大不为同的时候。7 


电脑书写还以另外一种方式颠覆了作为中心化主体的作者,即它引入了集体作者的诸种可能性。 


LINUX软件工程的操作是一个伟大的创举,一个人做出了内核,然后公开代码让其他人修改和提意见,接着,更多的人参与进行了功能程序补充,终于把这个系统用网络协作的方法做成功了。甚至,在操作系统的领域已经对龙头老大——微软公司——形成了一种很大的竞争威胁。那么,这种操作手段在网络文学创作上也一样适合,网络协作和可修改性如果可以在某种契机中得到发挥,那么在网络上出现了一种新形态的文学品种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已有许多合作性文字的处理方法:一张磁盘可以在不同的作者间传来传去或邮来邮去;两个或更多的电脑可以用调制解调器通过电话线交流;区域网可以给不止一台电脑提供同时进入一个文本的可能。在这些情形中,集体加工很方便,在某些学科中这种作法已很常见。电脑为集体作者提供了一种非同步的同时性(nonsynchronous simultaneity) 8 


这种众手相传的集体创作似乎让我们依稀回望到了过往的史诗年代。以众口相传为主要特征的《荷马史诗》、《伊索寓言》其实都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民间口头流传的过程是一个去芜存精的过程,这一时期的文学,所展现的是一个民族的共性;当文学史发展到文人创作的阶段时,作者的个性就从共性中脱颖而出了;而如今,网络上的联手创作,是不是又让我们听到了消解个性、突出共性的新民间文学的前奏呢?也许这一天,便会真正到了罗兰·巴特所说的"作者死了"的年代。 


众语喧哗背后看不见的主流、写作的卡拉OK化 


网络似乎带来了"无限的"民主:挣脱了由杂志、评论家、出版社、书商等因素构成的传统体制的束缚,网络时代的写作显现出前所未有的欢呼雀跃,一派众语喧哗(raznorechie, heteroglossia)的勃勃生机。 


而我们必须把目光投向网络时代众语喧哗的现象背后。我们将看到的是强化了的、还是削弱甚至瓦解了的主流意见呢? 


在电视传媒占统治地位的时代,传播学中出现了一个非常有名的理论:培养理论。其中心思想是:电视在人的社会化过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它稳定、散布某种社会规范,使人们的意见趋于与主流意见一致。 


在互联网时代,话语权力被重新分配,人们似乎得到了更多的民主,平民与王孙拥有同等的权力,能在网上畅所欲言,施加自己话语的影响。但我个人认为,这只是一种虚假的民主。 


无限扩大的因特网上,天文数字般的信息呈几何级数增长着,但是所以信息都是由持一定观点的人或人设计的软件程序输入的。这些信息分布在网络的无数站点上,敲入关键词后会出现成千上万的网址。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能调用主要的,而主要的大型综合网址一般都是各国权力组织的数据库。因此,网络的交互性究竟赋予了用户多少权力,值得讨论。9 


而退一步讲,假定网络上不存在任何影响他人的议程设置,每个自由表达意见的用户绝对没有主动影响他人观点的企图,也会出现"沉默的螺旋"现象,即:在网络上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并且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越发大胆地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意见一方的沉默造成另一方意见的增势,如此循环往复。 


因此我认为,互联网上的"众语喧哗"只是一种表面现象,它的背后是依然强大的主流效果。 

那么什么是网络写作的主流意识呢? 


首先,方法的不同有时会导致本体的不同。"手稿时代"的严肃的写作者,大多都珍视文字,勤于探讨一些本质性的问题,比如艺术的本质、存在的本质、世界的本质等等。而"数字化的文稿"的作者是生活在虚拟环境中的一代,他们在虚拟的空间用虚拟的身份对话、交流、阅读、受教育。这种数字化生存往往会使人淡忘对本质之类问题的探讨,很简单,Byte就是本质,数字就是本质,一个叫比尔·盖茨的人和他危及全球的公司就是本质。因此,"数字化的文稿"往往会更多地注重现在时,它们解构历史,甚至漠视文化,使文学在某种程度上显得像一场全民狂欢的卡拉OK。 


其次,消费社会的时代背景和大众媒体的无孔不入,为精英意识的瓦解有力地推了一把。网络时代是制造英雄的时代,但也是消解英雄的时代。制造的英雄是科技英雄、经济英雄,科技和经济是推动网络向前发展的强大动力,网络时代的英雄们在其中推波助澜。 


而写作,无论是作为一种职业还是出于一种爱好都越来越趋边缘化。网络时代是一个没有英雄的时代。以往振臂高呼、应者云集的英雄要么大彻大悟地平民化,要么成了独善其身的现代隐士。这是因为,"大众"的存在,是英雄、权威存在的前提,一个不被大多数人认同的英雄不是英雄;一个不被大多数人理睬的权威也不是权威。网络的诞生和普及,以及随之而来的印刷术霸权受到的巨大冲击,加速了文化"小众时代"的大量。传统的三大媒体都已将传播策略由广播转向窄播,而被人誉为"第四媒体"的互联网,更是一个重新分配话语权,消解知识权威与精英的场所。 


探讨与展望 


在发生巨大改变的时期,正如我们所体验的那样,我们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处在混乱状态之中。"混沌是变革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混沌的系统在本质上是无政府主义的。这就是说,它们表明,几近无穷无尽的变化使得长期预测的模式无法可言"。10 


写作在技术手段变革日新月异的时期,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这种变化不仅关系到网络这项新技术的产生与发展,也与人类社会文化有着密切的互动关系。网络时代写作的变化是一系列变化的原因或结果,其自身就处于一个混沌系统之中。 


比如,一些变化是写作自身、而并非网络带来的:人类传播信息方式经历了:视觉文化、听觉文化(直观的感受、"看的精神")→概念性文化("读的精神")→新的视与听的文化("新的看的精神")三个阶段11 ,所谓"读图时代"的到来,使文字越来越趋于边缘,多媒体和可视形象也许会成为未来人类表达的主体甚至艺术形式的主体。 


又比如,参与网络写作的年轻人群体的发展变化问题极大地影响了网络写作的走向(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而言,是目前网络写作的主体)。这是一个复杂的、与社会文化背景密切相关的问题,何况这群人正处于成长的过程中,任何仅仅根据表面化的不同而做出的历史断言和预测都极有可能显得轻率。所以,就如米德在《文明与承诺》中所提到的,首先应该是学习、理解、投入、其次才是判断。任何不经认真思考就以预言家身份出现的行为都是不负责任的,很多都是源于某种错觉。就像我在篇首语中所提的那样:"你千万不要把清晰的景物误以为离得很近。" 


因此,我这篇文章只能说是对当前某些状态做一个并非全局性的探讨、并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做些有保留的展望。但是,一点是值肯定的:网络是一个有意思的话题,它正在并将越来越影响到我们的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书写则是一个在后现代语境中非常值重视的对象,将两者放在一起思考,必将是一种有意义的思考。 


参考资料: 

⒈ [美] 罗杰·菲德勒:《媒介形态变化--认识新媒介》(Media Morphosis: Understanding New Media),明安香译,华夏出版社2000年1月版。 

⒉"Paul Saffo and the 30-year Rule," Design World, 24(1992):18 

⒊ [美]马克·波斯特:《信息方式--后结构主义与社会语境》,商务印书馆局2000年版。 

⒋ 任晓雯、林剑:《遗失手稿的时代》,http://mind.rongshu.com/xrzjrxw.htm 。 

⒌ 陈力丹:《大众传播理论如何面对网络传播》,原载《国际新闻界》98年5月刊,P.18。 

⒍ 葛鸿雁:《关于视觉传达设计学科名称的思考》。 


注释: 

[美] 罗杰·菲德勒:《媒介形态变化——认识新媒介》(Media Morphosis: Understanding New Media) P.5,明安香译,华夏出版社20000年1月版。 

"Paul Saffo and the 30-year Rule," Design World, 24(1992):18 

[美]马克·波斯特:《信息方式——后结构主义与社会语境》,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P.150 。 

[美]马克·波斯特《信息方式——后结构主义与社会语境》,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P.150-151。 

[美]马克·波斯特:《信息方式——后结构主义与社会语境》,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P.153。 

任晓雯、林剑:《遗失手稿的时代》,http://mind.rongshu.com/xrzjrxw.htm 

[美]马克·波斯特:《信息方式——后结构主义与社会语境》,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P.153。 

[美]马克·波斯特:《信息方式——后结构主义与社会语境》,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P.154。 

陈力丹:《大众传播理论如何面对网络传播》,原载《国际新闻界》98年5月刊,P.18 

[美] 罗杰·菲德勒:《媒介形态变化——认识新媒介》(Media Morphosis: Understanding New Media),明安香译,华夏出版社2000年1月版,P.23。 

葛鸿雁:《关于视觉传达设计学科名称的思考》。 


谢选骏指出:二十二年之前的作者还不懂得,所谓“30年法则”就是“甲子纪年”、“七十年周期”之半——看看现在,网络时代的写作开始不过二十多年,但实际上已经结束了——AI登场,“人工智能的写作”已经取代了“网络时代的写作”。所以,我们是“网络时代写作”的第一代,也是最后一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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