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谢选骏全集

2023年12月30日星期六

谢选骏:原始宗教与儒家道德造成了绑架儿童的罪行和中国人种的普遍退化

《亿万富翁成功寻子第七天,最大的争议出现了…》(2023-12-08 脆皮先生)报道:

 

25岁的解清帅,爆改人生的故事,仍在继续。


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豪”之子。一夜之间,涨粉已超240万。


我们都喜欢他的积极乐观。感动于他的善良温暖,佩服于他的沉稳清醒。


昨晚,已经辞掉四川工作的解清帅,开启了他成功认亲后的首场直播。


1700多万的观看人数,10万+的在线人数。通过和知名主持人涂磊的对话,解答了最近大家关心的许多问题。


关于会不会去爸爸的公司上班:


他说,如果爸爸需要帮忙,他会考虑。


关于最多人想知道的女朋友:


他不想她那么早就受到打扰,只想她安安心心的工作生活。


亿万富翁成功寻子第七天,最大的争议出现了…


关于之后会不会当“网红”,做自媒体:


他也没有掩饰自己的“俗”。


之前做视频是想让自己的生活能更好一点,以后,他希望通过这个账号,能帮到更多的寻亲家庭,重归团圆。


整场直播,妈妈紧握解清帅的手几乎没有放开。


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她终于能紧紧抓住。


很多问题都在轻松和欢笑中,有了答案。只有提到养家爷爷奶奶时,气氛有了些许的异样。妈妈一直微笑的脸,沉了下来。爸爸尊重孩子自己的想法和决定。


解清帅磕磕绊绊的回答,则暴露着他的矛盾和挣扎。


因为骨子里的善良,他一直记着养家爷爷奶奶的好。但站在亲生父母的角度。这25年的煎熬与心酸,他们无法说出感恩戴德的话。


当着孩子的面,爸爸拼命掩藏起的悲愤,只敢在他处倾诉:“特别恨他们。如果他不买孩子,就不会有偷孩子。我恨全国各地的买孩子卖家。”


为人父母,我太理解他说出这句话的心情复杂。可太多的人未经他人苦,却习惯劝他人善。


有人高高在上指摘:“你错了,孩子找到唯有感恩。”


却忘了这25年,他日日夜夜艰辛痛苦的根源何在?


有人习惯了道德绑架:“养者为大,养恩大于天。”


却忘了这个前提,它该建立在合法的收养,而不是违法的收买上!


有人高喊:“他不买别人也要买。”


却忘了孩子从不是商品,无论谁买都是在犯罪。如果他们不买,也许孩子根本丢不了。


买家若被赞颂的“功德无量”。丧心病狂的人贩子,若总能找到为恶的借口。


罪恶若被如此轻描淡写。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2、


有一张照片,我是在昨天才看到。即使是在认亲成功的喜悦之后,冲击力还是太大。


看到的一瞬间,还是一下子就酸了鼻子。那是一张解清帅爸爸解克锋和妈妈,曾一起跪地寻子的照片。


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的光。凝重的表情上,看不到对于未来半点的希望。


膝下有黄金,可为了找到孩子,他们却什么都能做。只是那时,还没有多少人认识他们。


镜头展开后,他们被淹没在别人找到孩子的幸福中,也湮没在一群寻子不止父母的绝望中。


有一种悲伤,是喜悦也难以冲淡的。何况这种悲伤,还正在现实世界不停上演。


12月2号,解清帅认亲的直播镜头,在一片热闹喧嚣中,曾扫到了另外一群人的卑微和无助。


那里的欢笑与他们无关。高举着手中的牌子。


他们使劲往镜头前靠近,只为能让更多的人看清那上面孩子的模样。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一个心碎的故事。每一张沧桑的脸上,都是一个生不如死的人生。


一个寻儿梁志辉已经28年的父亲,那天也出现在了解清帅的答谢宴上。


看着别人终于能够坐在一起吃团圆饭,梁爸爸只剩羡慕。


“回家的孩子,真好。 志辉,如果看到了,你也早一点回家。”


千言万语的思念,终归汇成一句无力的话。


可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的路,还在他的脚下,步履蹒跚却未能止。


28年,他去过明星演唱会的门口。那个世界,和他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可那里人流量最大,多一个人注意到,他就多了一丝的希望。


28年,他一次次重走厦门站。那是他受伤最深的城市,可只有在那里,他才敢相信奇迹会出现。


28年,他从青丝变成了满头的白发。顾不得脸上的皱纹,身上发黄的衬衫。


每一次有面对镜头的机会,他都只有一句:“你不是爸爸妈妈不要的孩子,你是我们的宝贝啊!”


关于解清帅的结局,还算得上幸运。可不幸的梁志辉不止一个,梁爸爸也还有千千万万个。


别人奔赴最热闹的地方,是为了人间烟火。他们的一次次奔赴,只为一个希望渺茫,却从不曾放弃的梦。


3、


有人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写到这里,我却已经情绪有些崩溃,眼泪止不住。


看着那些遭遇灭顶式摧残,毁于一旦的家庭,生不如死的父母。


看着他们的撕心裂肺。


看着他们的支离破碎。


看着他们一次次崩溃中自愈,再一次次自愈中崩溃的煎熬。


我实在无法理解,那些要亲生父母“感恩戴德”买家的话。


我实在无法共情,那些明知“那是别人家宝贝”的买家。


他们的天伦之乐,是建立在别人的分崩离析之上。


他们的阖家欢乐,是建立在别人的家破人亡之上。


他们得到的幸福,是舔着亲生父母的心尖的血换来的。


解清帅的妈妈,最长时间曾在医院25天都没有睡着过觉。


寻子的孙海洋,每到一个城市招待所也舍不得去住,凌晨起来就在街上走。


这些找到孩子的父母,有幸被全世界看到。


未能找到的父母,又有多少在遗憾悔恨痛苦绝望中,了结了残生。


直到生命最后,也没等到。


我们究竟有何资格,劝他们要原谅,要大度,甚至要感恩呢?


不去追责,已经是这些为人父母最大的包容。


无论把孩子养的如何。当出发点建立在罪恶之上,就配不上感恩二字。


也看到一句醍醐灌顶的评论:“买家对他好,是因为他是买回来的男孩,而不是因为他是解清帅。”


如果爷爷奶奶不自私隐瞒。就不会有解爸解妈,25年遥遥无望的等待和折磨。


如果那天没有被偷走买去。解清帅从小到大最羡慕的生活,就不会是有爸爸妈妈,有兄弟姐妹在身旁。


如果没有自私自利的买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罪恶滋生。“这个社会有时候很奇怪。对恶人慈悲,却对弱势人群狠毒。”


原谅买家,是对那些还在苦命找孩子的父母的莫大残忍。


感恩买家,是这个社会最沉重的悲哀。


对恶的仁慈,就是在纵容犯罪。


而对恶的宽容,无疑会让人贩子,让买家卖家再一次变本加厉。


没有买卖,才真的可以没有伤害。


买卖同罪,才真的可以天下无拐。


网民嚎叫:  


阿妞不牛 2023年12月09日 15:3

求d三真 2023年12月09日 13:45

人贩子买卖的奴隶

lary 2023年12月09日 08:06

是某些政府官员和医护还参与其中。

杨晓 2023年12月09日 00:21

根源就是这个浑蛋政府的不作为。


谢选骏指出:网民不懂,是原始宗教的“祖先崇拜”与儒家道德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造成了绑架儿童的普遍罪行和中国人种的普遍退化。而共产党的拒不作为,正是因其“舶来的革命精神”的衰退。

谢选骏:香港沦为1950年代的上海

《香港的霓虹灯都哪儿去了》(HANNAH BEECH 2023年12月11日 ANTHONY KWAN FOR THE NEW YORK TIMES)报道:


高悬在香港街头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招牌从来都不只是关于霓虹灯的,这些有点像立体派艺术、充满消费主义气息的广告牌告诉路人,他们正在从当铺、糕点店、桑拿房和鱼翅大排档前走过。

霓虹灯招牌也从来不只是关于招牌的,它让路人注意到号称有最好铁观音的茶馆、按小时收费的酒店,或木质药柜里装满了海马等名贵药材的中药店,以及不断传出咔哒声的麻将馆,那是修剪漂亮的指甲翻牌时发出的声音。

因此,虽然政府清拆霓虹灯招牌是出于安全和环境担忧,但该行动让人们联想到香港自身的式微:霓虹灯的消失悲哀地讽喻了一个曾经活力满满的城市的衰落,嘈杂耀眼的灯火正在一盏盏地熄灭。

这些日子里,香港的夜晚给人的感觉似乎仍笼罩在一场瘟疫的阴影之下,或陷入了莫名的政治深渊。

不再游客如织,许多常住的外国人也走了,以前经常被他们狂饮啤酒弄脏的派对场所现在干干净净。

香港人也走了。据政府和财富调查的数据,去年有逾11万永久居民搬走,当地身家超过3000万美元的人口已减少了23%。

英国将香港的统治权交还给中国25年后,香港人因为当地经济衰退和政治权利急剧减少而离开。

留下来的人两极分化,一部分人担心中共领导下的中央政府正在摧毁让这座城市特殊的东西,包括新闻自由和独立的司法系统;另一部分人则认为,风波何足惧。

这些风波并非突发奇想。

中央政府在2020年对香港强推国家安全法,把其认为威胁国家的行为定为刑事犯罪。该法已将学生、前立法者和前媒体大亨投入监狱。香港行政长官(这是这个商业至上的地方对最高领导人的称呼)因破坏香港自治而受到美国财政部的制裁。而对这种制裁的公开支持就可能构成犯罪。


今天的香港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座充满阴影和隐喻的城市,在这里,像霓虹灯招牌这种看起来无害的话题也呈现出不同的意义。

香港导演曾宪宁的长片处女作《灯火阑珊》讲述的是一名霓虹灯制作者死后,他的家人如何完成其遗愿的故事。这部电影将代表香港角逐明年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它是为一个正在消失的艺术谱写的挽歌,也可能是为某种更大的东西创作的安魂曲。

“香港人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失落感,”曾宪宁说。“人们每天都收到有亲朋好友移民的消息。每天都有自己身上某个部位的肉正在被从骨架上撕下来的感觉。”

自从这部电影2021年开拍以来,曾宪宁用作背景的许多霓虹灯招牌已经消失。

“变化发生得如此急剧和迅速,”她说,“没有办法将它们保存下来。”

美都餐室外的招牌,摄于10月。这个霓虹灯招牌现已拆除。

陈倩雯是“霓虹交汇的”经理,该组织致力于保护被下令拆除的霓虹灯招牌。据她估计,自从屋宇署开始打击违章建筑以来,已有数以万计的标识(其中大部分是霓虹灯招牌)被拆除。另外,一些商家已自愿将霓虹灯招牌换成了更经济的LED显示屏。

陈倩雯与那些收到拆除通知的人联系,将他们店面的视觉历史记录下来。当铺做广告的霓虹灯用“蝠鼠吊金钱”的形状,因为这种会飞的哺乳类动物的名称与“福”谐音。对不识字的顾客来说,用牙齿、眼镜、茶叶等形状的符号做广告曾非常重要。

“霓虹灯是城市的某种象征,体现了香港的故事,”陈倩雯说。“但不只是霓虹灯正在经历彻底的变化。整个城市都是这样,对吧?”

一些捍卫香港的人赞扬城市现在的样子,或至少赞扬它在重塑自身形象方面的天赋,他们说,霓虹灯景观从来都不是对香港城市轮廓的真正界定。他们还说,霓虹灯招牌是一种俗气的旅游宣传,来自功夫片的布景或电影中穿旗袍的女子在大提琴的凄惨乐声伴奏下走在下雨的街头。大多数香港居民住的地方距离路面积水中的俗艳倒影很远,他们居住在拥挤得像鸽子笼、外墙贴着瓷砖、朝着中国边界方向蔓延的建筑物里。

霓虹灯的制作包括将玻璃管弯曲成设计的形状,然后在里面充上氖气和其他惰性气体,其制作手艺部分是从上海传到香港的。在中共1949年在大陆取得胜利后以及接下来不断动乱的几十年里,资本家和数百万其他难民纷纷逃到这个曾由英国统治的殖民地。到20世纪70年代,湾仔、尖沙咀、中环和油麻地的街头到处都能感受到霓虹灯下的商业气息,到处都能看到色彩斑斓的招牌,像是迷幻药刺激下创作的毕加索作品。

在20世纪80年代,香港曾有世界上最大的万宝路香烟霓虹灯广告,似乎与这种气息相一致。这里的霓虹灯招牌有英文的、阿拉伯文的,也有日文的。但大多数用的是香港仍在使用、中国内地已不再使用的繁体字。“龙”的繁体字有16个笔画,用玻璃管制出如此复杂的字需要有很高的绘画技巧。

在霓虹灯艺术的顶峰期间,曾有约400名技师从事这方面的工作。等刘浩辉对这项工艺感兴趣时,只有少数霓虹灯技师仍在工作。刘浩辉是在台湾学的这门手艺。

“我知道霓虹灯正在这里消亡,”他说,“但那是香港的标志,所以我想用某种方式把这种艺术继承下来。”

在一个政府资助的艺术中心,刘浩辉把用火软化的玻璃管弯曲成各种形状。虽然香港的其他一些优点已受到侵蚀,但在中央政府的指示下,香港的统治者还是把文化视为值得保留的东西。

“霓虹交汇”致力于保护拆除的霓虹灯招牌,图为它的一个存放地点。据估计,已有数以万计的标识(其中大部分是霓虹灯招牌)被拆除。

政府在维多利亚港填海建造了一个新的文化区,里面有名为M+的视觉文化博物馆。该博物馆已收集了霓虹灯的设计制图,以及一些著名的霓虹灯招牌,包括一家牛排馆用过的巨型安格斯牛的霓虹灯招牌。

“我们对地标招牌非常感兴趣,”博物馆策展人彭绮云说。“但由博物馆来收集它们并不是理想的做法,因为那使它们完全脱离了让它们有活力的整体环境。”

彭绮云说,虽然安全考虑可能注定了香港霓虹灯的消失,但全球同质化的趋势让城市都有相同的商店,这也在危及香港独特的街景。

今年9月,政府推出了一项名为“香港夜缤纷”的活动,目的是“吸引市民外出,重振城市夜生活”。这项活动的标识自然是以霓虹灯为主。

对谢禛原来说,六米高的“大同老饼家”霓虹灯招牌曾象征着这家老字号的悠久历史,他的店艰难地度过了香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日本占领的年代,那些年里,饥饿的人有时会从顾客手中抢走从店里买的糕点。

大同老饼家90岁的老板谢禛原。他说,打算给自己的店装一个小一些的霓虹灯招牌,他希望香港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

在香港的繁荣年代,这家店曾为庆祝中秋节制作过蜜汁牡蛎馅或有十个蛋黄的月饼,不过谢禛原承认,一个蛋黄已经足够了。

现年90岁的谢禛原目睹了去年霓虹灯招牌的拆除。谢禛原被告知,那个招牌太大、太旧,不符合规定。

“那个招牌挂了50多年,经历过台风,没出过问题,”他说。

他每天仍来店里看看。他想念那个霓虹灯招牌。

为满足政府的要求,谢禛原打算给饼家装一个小点的招牌,尽管这要花费62万元港币。为了把店传到第四代,他的儿子已从澳大利亚回到香港。

“我希望香港充满活力,”谢禛原说。“我希望让这家店给人香港的感觉。”


谢选骏指出:人问“香港的霓虹灯都哪儿去了”?我看香港的霓虹灯都被共产党吃了!香港已经沦为1950年代的上海——例如那时候有部共产党电影叫做《霓虹灯下的哨兵》,讲的就是有关共产党土八路如何消灭了上海繁华的故事。


《香港区议会选举2023:“整顿”后首次投票率“史上最低” 李家超下令彻查票站系统故障》(BBC 同日)报道:


香港铜锣湾皇仁书院投票站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李家超(右二)、选举管理委员会主席陆启康(右三)等注视工作人员从票箱中倒出选票(中新社图片11/12/2023)!


中国香港特首李家超(右二)称,新制度下的区议会将能“配合政府有效施政”。


香港首次经整顿的区议会选举投票结束,官方公布投票率为27.54%,是1997年主权移交以来,以至于移交前英属香港1982年首届区议会选举以来最低。


经整顿后的选举中,只有20%议席透过地方直选产生。中国香港特区选举事务处星期一(12月11日)清晨公布,在433万登记选民中,有119.3万多名选民参加投票。


星期天(10日)的投票因电子选民登记册发生系统故障,当局称改以人手核发选票,因此延长投票时间至香港时间星期一00:00(星期天格林尼治标准时间16:00)结束,但中国香港特首李家超称“整个选举都很成功”。


由于新制度下参选人必须先得到特首委任的地区组织委员提名,并通过有国安部门参与的资格审查,传统民主派在投票前已被全数排除在外。中国国务院港澳办称新制度“有效防范反中乱港分子进入区议会,彻底终结反中乱港分子及其背后美西方等外部势力通过选举路径夺取特区管治权的图谋”。


香港逾半民主派区议员辞职背后的挣扎与反思


新一届区议会470名议员将于2024年元旦日就职。扣除新界各区27名当然议员后,星期天的投票选出20%地方直选议席和40%特首委任地方组织委员互选议席,余下40%将是由特首直接任命的委任议员。


同时被中国香港特区国安警察与廉政公署通缉、曾任立法会议员和中西区区议会议员的流亡民主派活动人士许智峯接受BBC电视新闻台连线采访时称,低投票率反映多数选民认为参与投票已毫无意义。


“他们不认为这是真实的选举,把这称为‘耻辱的选举’,这场选举反映着香港的民主水平已跌至历史最低点。”


“人们对没有选择感到愤怒,对支持民主的声音被彻底打压感到愤怒……这充其量只是北京在自己人当中做挑选,并不代表人民的选择。”


2019年社会运动期间当选的末代民主派区议员们将在2023年底卸任,他们为何不再参选以及如何看待被特区政府“完善”后的区议会?


选举结果显示,264个透过投票产生的议席中,建制派第一大党民主建港协进联盟(民建联)取得109席,建制派第一大工会香港工会联合会(工联会)得29席,香港特区行政会议召集人叶刘淑仪领导的新民党得15席。但各党派势力优次仍须视乎委任议席分配结果。


中国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的声明对香港新当选区议员提出了五项要求:


在善于全面准确贯彻“一国两制”方针上下功夫

在善于破解矛盾和问题上下功夫

在善于为民众办实事上下功夫

在善于团结方方面面力量上下功夫

在善于履职尽责上下功夫

港澳办称:“我们诚挚祝愿香港特区新一届区议会运作顺利,在特区政府的领导下共同推动香港由治及兴的步伐越走越稳、越走越快。”


调查系统故障


星期天的投票原定从香港时间08:30开始,至22:30结束。但至晚间,赖以核发选票的电子选民登记册系统故障,一些投票站宣布暂停运作。


选举管理委员会主席、高等法院原讼法庭法官陆启康星期天晚间表示,当局发现电子选民登记册系统在19:42出现故障,但暂无证据显示系统遭受网络攻击。


星期一早晨点票全部结束后,陆启康法官再次会见媒体记者。他说:“这个选举出了些事故,希望各位不要忽略今次选举许多(公务员)同事的努力成果。”说时语带哽咽,在其身旁的其他官员拍肩安慰。


“我是有愧的,感谢他们应付大量工作。”


香港泛民主派无人取得有效提名,这次区议会选举的候选人全是建制派或自称独立参选人。因发放选票有延误,选管会决定将投票时间延长1.5小时至星期一00:00。


从该段时间起,官方选举网站并未按照惯例,每小时公布一次最新投票率,数据一直“定格”在19:30,而截至该时段的投票率为24.53%。


至星期一早上点票结束后,选管会公布临时累计投票率27.54%,比去届2019年换届选举低43.69个百分点。


2019年反对《逃犯条例》示威期间,民主派扩大阵营在区议会选举中取得压倒性胜利,引起北京强烈警惕。中国全国人大修法,废止香港《基本法》下立法会与选举委员会内的所有区议员席位,特区政府也先后整顿了立法会与区议会的选举制度。


对于电子选民登记册系统故障对投票率的影响,新民党主席叶刘淑仪认为,即使投票时间延长也无济于事,因为街道上深夜无人,助选团也不敢用扬声器拉票,部份选民已不愿再投票,她对事件感到极度遗憾,认为当局必须跟进。


工联会会长吴秋北批评,系统故障对投票造成严重打击,延长投票时间也难以补偿选民的投票意欲。


民建联主席陈克勤则认为,延长投票时间做法合适,若候选人认为有不公,可提出申诉和呈请。


香港新界上水一处“邻近边境投票站”外工作人员举起指示牌引导选民进场!


特区政府专门设立两处“邻近边境投票站”吸引居于中国大陆选民返港投票!


特首李家超星期一凌晨视察其中一处投票站的点票情况后说:“这次区议会选举其中一项重点工作,就是要确保选举投票和点票过程能够高效完成。这次选举期间出现的系统故障,令这方面的工作跟我们原先预期的有落差。我对于这次系统故障高度关注。”


“当然整个选举都很成功……我们也不应因为一个系统故障而抹煞了整个选举——市民参与度、各方一起的组织度、每位参与人员的投入度,还有最终选出来的区议员的优质性——我们都不应该因为系统故障而忽略。”


李家超宣布要求选管会成立专责调查小组,由政府资讯科技总监办公室、选举事务处资讯科小组和警察网络安全及科技罪案调查科共同调查,在三个月内向其提交报告。


李家超称,专责调查小组将会由文本立资深大律师领导——李家超刚在今年9月委任文本立为选管会委员。


多人被捕、两人被通缉!

香港某投票站外多名警员带同警犬站岗!

中国香港警察动员上万警力巡逻投票站等地点!

香港煽投白票首次判罪 两人转发许智峯贴获刑!

投票期间,主管选举舞弊调查的廉政公署表示,先后有六人涉嫌“在选举期间内借公开活动煽惑另一人不投票或投无效票”被捕,其中一名51岁女子星期一被带往裁判法院起诉!

廉署上星期二(5日)也起诉了一名38岁男子相同罪行!

2021年新增的“公开煽惑他人不投票”罪若被法庭定罪,可被判监禁三年,罚款20万港元!

星期天被捕的六人中,包括泛民主派政党社会民主连线(社民连)主席陈宝莹等三名成员。她们此前曾预告将乘投票日适逢联合国国际人权日之际,到特首李家超投票现场抗议,星期天早上在中环被警察截停,及后移交廉署调查。


社民连在Facebook上发表声明称:“三人离开家门后已遭跟踪监视,随后往指定示威地点途中,在中环华人行被警方拦截;警方不但没有安排示威区,维护我等应有的示威权利,反而截停搜查,更以‘企图煽惑他人作出干扰区议会选举’拘捕,此举严重侵犯我等的示威自由。”


另一位社民连成员——77岁资深社运人士古思尧——上周宣张欲往特区政府选举事务处抗议后,被香港国安警察拘捕,并起诉一项《刑事罪行条例》下的“企图作出或准备作出具煽动意图的作为”罪。裁判法院星期一拒绝古思尧保释候审,收押至2024年1月10日再次提讯。


《刑事罪行条例》下的“煽动意图”罪若被定罪,首次定罪可被判监两年,再次被定罪可被判监三年。


廉署起诉的两起案件涉及在网络社交媒体平台上转载“煽惑他人在区议会选举中投无效票”的帖文。裁判法院批准廉署申请,颁令通缉前深水埗区议会议员李文浩和时事评论员黄世泽,称两人为涉案帖文的发布者。


据此前报道,李文浩现居英国,黄世泽居于德国。


由此,是次区议会选举共有八人被捕,另两人被通缉。


谢选骏指出:以上种种,足以证明“香港沦为1950年代的上海”了!香港既然沦为1950年代的上海,那么“香港特首”岂不变成了“香港匪首”?!

2023年12月29日星期五

谢选骏:印刷量并不代表作品高产


《高产作家习近平,“为了保持权力而勤奋写作”》(德国之声 2023-12-18)报道:


中国党和国家领导人习近平在治国理政的同时,还是一位著述极多的高产作家。据新华社报道,习的著作"畅销全球160多个国家",而他的思想也早已被写入中共党章和中国宪法。


《南德意志报》发表文章写道,中国党和国家领导人习近平,虽然从未举办过新闻发布会,也不曾听闻他拥有社媒账户,但他高涨的写作热情,却令人叹为观止。


这篇题为《为了保持权力而勤奋写作》的文章写道:


"据称,截至2021年,《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卷已经在全球销售(或赠送)了超过三千万册。脸书总裁扎克伯格曾表示,他是这本书的热心读者,并将这本书颇有公关意味地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当时,扎克伯格正寄希望于进入中国市场。


前不久,习近平这部作品的第四卷刚刚出版,并包括德文、法文、西班牙文、俄文和阿拉伯文等多个语种。


北京的宣传机器报道称,著作引起了海外读者的强烈反响。新华社写道,孟加拉读者一口气读完了这部引人入胜的著作,已经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续集。而在非洲,这部书更被视为'灵感'的源泉。除了习近平,还有谁能够让整个世界如此振聋发聩:陷入混乱和衰败的西方绝不是世界的发展模式,'中国的成就已为世界发展指明了方向'。


但在中国国内,最高领袖著述如此之多之快,党政官员和大学生的阅读速度已经无法同步。每一篇文章都是教材,都需要在地方党支部的精心指导下,投入大量的时间集体学习。按照新华社的说法,只有这样,全国人民才能真正领悟如何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树立'和'两个维护'"。这些都是习近平讲话中的重要口号。但这些努力显然是值得的,因为整个学习过程结束之后,已经形成了'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局面。"


2021年7月,《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乌克兰文版在基辅举行首发仪式。


《南德意志报》的文章指出,除了习近平选集和小红宝书之外,由于习近平在网络治理方面也著述颇丰,中国的宣传机器也早已推出了一系列同习近平思想相关的App。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学习强国",据称这款软件刚一出台,就成了中国软件下载量排行榜的第一名。


中国官媒称,“学习强国”App一经推出,即跃居下载排行榜首位。


"从那时开始,中国各地的党支部就不断组织各类学习习近平著作的竞赛活动。中国人民可以在相关的App里积分:学习习的讲话,可以积分,回答相关问题,则积分更多。软件使用时间和积分情况都会及时通报审查员。这种学习方式对监督机构的好处很明显,因为谁都没法将手机扔到一旁,就像人们以前对待人民日报和其他纸质书籍那样。


2009年10月19日,时任中国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访德期间向默克尔总理赠书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手机算法是可以蒙混过关的。例如,你可以一边播放习视频,从而继续积分,一边吹着口哨去冲澡。但这种伎俩现在早已行不通了,因为现在的App增加了实时监控功能,每隔几分钟必须要做一次脸部识别。


习近平在看着你,人民领袖不会忘记任何人!"


《商报》一篇关于全球化出现逆转趋势的评论写道:


"境外直接投资,即跨国公司前往境外收购企业或建设生产基地,正在急剧减少,中国更是首当其冲。这部分要归咎于'新冠后遗症',即习近平较为专制的统治方式给中国私营经济领域造成的负面影响。加上德国和美国为中资收购本国企业所设置的障碍,这一切将终结生产效率极高、利润丰厚的合作关系,并摧毁企业网络。跨境投资所带来的就业机会以及员工的归属感也将消失,并进而失去相互间的信任感。


2023 年,国际贸易的抗打击能力再一次得到证实,而支持国际贸易的德国经济也同样如此。但与此同时,跨国科技合作以及直接商贸关系却受到了国家安全政策层面上的更大压力,更有甚者,这一趋势似乎有进一步加剧的迹象。中国与七国集团之间的科学交流还并没有找到明确的替代方案,就像工业生产转往其他中间国家那样。尽管在某些领域,全球化趋势仍在进一步推进,但在一些关键领域,全球化正在分崩离析。"


新华社称,习近平著作已在全球售出三千万余册


谢选骏指出:上文一窍不通,竟然用印刷量去形容“高产”。其实“印刷量”和“作品高产”完全两个概念。你看看人家列宁,五十多岁就死了,竟然弄出了六十卷全集,尽管那是经过一个“社会主义阵营”编辑出版了几十年。

谢选骏:中囶等七个小矮人遭遇禁令

《中国留学生“禁令”?佛州新法律引发困惑与争议》(AMY QIN 2023年12月18日)报道:


本月,恐慌开始在佛罗里达大学教职员工中蔓延,校园里传播着关于暂时不要向七个“受关注国家”的研究生发出录取通知的消息。

在这七个国家中,中国是佛罗里达大学最大的留学生来源国,该校是一所重要研究型大学,尤其是在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领域。

该指导原则源于佛罗里达州共和党州长罗恩·德桑蒂斯和州议员们所说的一项新法律,该法律旨在防止中国共产党对该州的公共机构施加影响。

目前尚不清楚该法律是否完全禁止佛罗里达大学和其他学校聘用中国学生。然而,最近几天来,就在招生委员会开始明年的研究生申请审查之际,教授们得到的不同指示在这所佛罗里达州的旗舰大学内播下了不确定性的种子。


今年春季通过的这项措施限制公立大学和学院从七个国家那里“接受个人或学校的资助,或参与合作或协议”。这七个国家是中国、俄罗斯、伊朗、朝鲜、古巴、委内瑞拉和叙利亚。

随着中美关系日益紧张,越来越多共和党领导的州对中国公民和实体实施了新的禁令,该法律及其影响也随之而来。研究人员担心,它已经吓跑了有才华的中国学生,这些学生同时也在考虑前往其他州、其他国家读研究生和做研究。

“这些学生担心,来佛罗里达会受歧视,”佛罗里达大学生物信息学助理教授宋倩倩(音)说。她说,最近几天,有关佛罗里达州法律的文章被发布到中国的社交媒体和主要新闻网站后,她收到了申请者提出的大量问题。她说,她的研究使用人工智能算法来更好地了解癌症等疾病,失去顶尖人才将对她的研究造成巨大打击。

上周,佛罗里达大学的教授们向该校领导层递交了一份请愿书,呼吁在聘用国际研究人员方面制定更明确的指导方针。该校校长本·萨斯曾作为内布拉斯加州的共和党人在参议院任职。

请愿书称,这关系到该校“作为顶尖大学的地位”。截至周四,已有300多名教职员工在请愿书上签名。


佛罗里达州最初的法案是州立法机构通过的旨在打击中共影响力的一揽子法案的一部分。根据法律规定,经负责监督州立大学的理事会批准后,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聘用学生,但目前尚不清楚该程序将如何运作。

佛罗里达大学发言人在声明中表示,该法律已获得佛罗里达州立法机构的一致通过,不会影响该校的招生或奖学金。

“学校的义务是遵守这一限制,行政部门已经向各学院院长和中心主任明确传达了这项法律,”佛罗里达大学负责媒体公关事务的助理副校长史蒂夫·奥兰多说。他表示,学校仍在制定符合新法律的政策和程序。

法律没有禁止佛罗里达大学招收来自这七个国家的学生,但博士生通常会收到一份附带的工作邀请,通常是研究或教学助理的职位。

教职员工的请愿书称,该大学每年秋季招收1000多名来自该法律所涵盖的七个国家的学生。2020年,1100名学生(占佛罗里达大学研究生总数的40%)来自中国,83名学生来自伊朗。

在等待进一步指导的同时,佛罗里达大学的一些学术部门正在考虑是否要对这七个国家的候选人进行面试。计算机科学教授、该校教师工会主席米拉·西塔拉姆说,至少有一个委员会正在试图弄清如何取消已经发出的口头录取通知。


在全国范围内,已有24个州提出或颁布了限制中国人购买土地、建筑和房屋的立法,理由是担心国家安全受到威胁。今年,中国间谍气球飘过美国上空,以及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反华言论加剧了紧张局势。

今年5月,德桑蒂斯在签署这项研究限制令的同时还批准了最严格的土地所有权禁令之一,有效禁止了中国公民购买任何军事基地或机场等关键基础设施10英里(约合16公里)范围内的房产。两项法律都于7月生效。

“佛罗里达州正在采取行动,反对美国最大的地缘政治威胁——中国共产党,”德桑蒂斯在签署这些法律时发表声明说。“我们正在履行我们打击共产主义中国的承诺。”

在共和党领导的众议院,有人提出恢复“中国计划”,这是司法部的一个项目,通过重点关注在美国工作的研究人员,打击中国的间谍活动。这项工作在去年被取消,因为有人批评它阻碍科学研究,助长种族定性。

民权倡导者表示,此类政策对国家安全威胁采取一刀切的做法,导致针对华裔和亚裔美国人的更多歧视。亚裔美国学者论坛执行主任吉塞拉·佩雷斯·草川(音)表示,佛罗里达州的这项法律是“在美国的华裔移民和学生当中散布恐惧和寻找替罪羊”的又一个例子。

佛罗里达大学物理学教授理查德·伍达德表示,对于德桑蒂斯和其他州高级官员所述的潜在安全风险,他也同样感到担忧,他支持对外国研究人员进行更严格的审查。但伍达德表示,他不希望全面禁止来自中国的学生和学者。


“我们很多最好的教员都来自中国,”伍达德说,“中国学生是我们最好的研究生。”

“如果没有更多来自中国的师生,我们的研究也不会停止,但这会伤害到我们,”他还说。

佛罗里达大学药物化学讲座教授李成龙(音)表示,他担心,限制来自中国和伊朗等国家的留学生会切断人才输送渠道,而这对美国在全球科学界的主导地位至关重要。

李成龙本人的经历或许可以作为该渠道的例证。30多年前,在1989年中国政府血腥镇压天安门广场的学生示威者之后,他来到了美国。

自那以后,李成龙在美国的研究为靶向癌症治疗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这种治疗方法产生的副作用比以前的方法要少。

“如果你们不想和任何中国政府机构或商业机构打交道,我无所谓,我不在乎,”他说。“但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中国学生只是想留在这个国家追求美国梦。他们和政府无关。”



谢选骏指出:人说“但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中国学生只是想留在这个国家追求美国梦。他们和政府无关。”——不过我看,学生虽然和政府无关,政府却和学生有关——政府要让学生服从干活,学生敢于拒绝吗?佛州新法律为何引发困惑与争议?因为这不是“中国留学生遭遇禁令”,而是“中囶等七个小矮人遭遇禁令”了。

谢选骏:不断贬值的“中国制造”


《拼多多用低价榨干“中国制造”最后一滴血》(2023-12-16 卓见SeeDifferently)报道:

 

张卓卓张文章:拼多多越好 时代越糟


01、疲惫不堪的工厂


关于拼多多市值超越阿里的报道在前两周已经非常多,令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评价是:拼多多用三年上市,用五年市值超越阿里。单从商业视角分析,拼多多无疑是近10年最能反映中国崛起的故事之一。


海外平台Temu是这轮增长故事的主角,它同时代表了拼多多已进入了第二阶段的增长——把低价卖到全球市场。其实中国增长在2022年上半年已陷入停滞,2022年Q1季度拼多多的增长只有个位数(7%),完全反常于过往两位数增长的战绩。


Temu是2022年9月登陆海外的,延续了拼多多在中国的增长策略,高投入营销+超低价产品。2022年11月,Temu的GMV从400万美元攀升到了1亿美元,也由此启动在美国最大的一次市场投放,1400万美元投给了素有美国春晚的超级碗,用优惠折扣、下载返利等活动传播“一元店”的定位,Temu也成为有史以来在超级碗投放广告中最年轻的品牌。


这轮投放被很多业内人士质疑更像一次粗暴买量的行为,“超级碗”并不适合新品牌亮相,其效果需要之后更全面立体的品牌战略来支撑检验,但这类学院派的观点很快遭遇打脸:拼多多一向以“粗暴买量”的见长:大规模买量,然后用“低价”接住流量,培养用户的消费习惯。这套方法已经在2017年的中国市场得到了验证。根据财新的报道:黑五期间,Temu打出了200美元优惠券,最低一折,0.39美元起等诸多促销措施,其崛起已经对亚马逊的销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冲击。


2023年11月,Temu的GMV已达到30亿美元。“低价”是拼多多攻占全球的核心壁垒,在激烈的电商市场,黄峥对“价格”要素看得最为透彻:我们从不看竞争对手在干什么,而是看消费者需要什么:人们永远喜欢“低价”。


拼多多在征战海外市场时更是将其“低价模式”发挥到极致,为了更好的控制供应链,它采用了一种“全托管”的模式,相当于商家既不用操心前端的获客,也不用处理复杂的物流,运营,投流、售后。商家唯一要做的的事情就是按照备货单备好货,生产,再统一发到多多跨境的仓库中。


就这样山东平度市的假睫毛、浙江湖州的童装畅通无阻地发往海外,拼多多今年最重要的传播点就是对外传播自己的全托管模式,“让跨境电商门槛降到更低”。


但等一等,这一切难道不让人毛骨悚然吗?在整条生产链中,成千上万的中国工厂只需要听从平台的指令按量备货。然后呢?拼多多只会选择价格最低的产品,以保证其“低价”策略。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垄断的变体,通过结构化的优势,倒逼供应链以提供更低的价格,这也是典型聚合效应的负面结果:谁掌握需求,谁就有权重新定义生产链,而其他角色是没有太多话事权的。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义乌做牙刷出口生意,之前生意不算稳定,但利润可控,村镇周围几家竞品工厂虽彼此存在竞争关系,但面对不同客户各有优势。拼多多的出现让大家卷到一个水平线:低价,只有更低的低价,否则会被平台拒收。只有夜以继日的开工,压缩成本,把利润压倒最低,才能获得拼多多的高额订单。


最近,朋友决定把厂子关掉:想赚和从前一样多的钱更累了,毕竟每个牙刷的利润从几毛钱降到几分钱。“厂子和厂子之间的关系也变得不太好了,你价格低,那我更低,毕竟用你的就不用我的”


很多成熟的产业带已无力持续这场拼多多制造的极致内卷游戏,最近,一些源头工厂已经转移到了山东、河北,当这些地区也无力生产后,平台总会找到下一个劳动力成本更低的地区。


持续走低的利润无法支撑生产链的升级进化、新品的研发和创新,以及需要忍受无法承受的工作强度,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极端的异化。为了像成吉思汗一样征服全球的消费者,拼多多正在用低价榨干“中国制造”的最后一滴血。


02、扼杀品牌?


和其他平台相比,拼多多是“货找人”的逻辑,更强调“货”,“货品”的下方对应着“价格”。


从品牌的角度出发,这无疑是一个非常糟糕的逻辑。因为品牌不能指望用户不仅在搜索框中打出品类,还可以打出品牌(如洗发水+海飞丝)。大部分用户在拼多多养成的习惯也不是搜索品牌,而是搜索品类,然后找到该品类下的最低价格。


那么,所有品牌商家就需要争夺搜索的结果是否能排到顶部——登上榜首的最好方法就是价格。换句话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低价,要么牺牲销售规模。于是应对这个根本矛盾的办法很简单:不需要做品牌,品牌在拼多多是毫无价值的。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拼多多仍然充斥着大量的白牌产品。


当然有一部分人会反驳说:经济下行期,“低价”是人民的刚需,沃尔玛就是“质价比”的成功案例,拼多多是新时代的沃尔玛。


但请不要忘记,沃尔玛作为线下零售商所提供的最核心也是最重要的价值是一个实体的货架,货架是品牌最重要的展示渠道之一,它增加了消费者看到品牌的机会。消费者在逛沃尔玛时,有充足的时间在同一品类的货架下,看到不同品牌的产品,这是一个很现实的购买场景,消费者被吸引、然后触摸、对比价格,产生消费欲望,或记得一个品牌的产品和logo。(同样是进军海外、打出“一元店”的名创优品绝对是被资本市场低估的,我会后续再写一篇文章更新这个观点。)


以下为消费的购买漏斗模型(The AIDA model)


Attention:make the buyer aware of aproblem they have 注意:看到、受到吸引


Interest:the buyer becomes interested in solving their problem 兴趣:用户感兴趣产品


Desire:the buyer becomes interested in your solution to their problem 欲望:用户种草


Action:the buyer acquires your solution 行动:用户购买


沃尔玛并没有企图消灭品牌,而是通过实体货架,提供给品牌(新品)展现的窗口,让消费者购买到符合自己消费能力的“质价比”产品。而拼多多是将整个购买漏斗压缩到一个你可能只看到几分之一秒的资源位上:低价是其最显眼的标识。


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拼多多始终需要再提供一个健康的商业生态,当淘宝、小红书、抖音等都在努力通过更丰富的媒介形态和流量方案推动自身生态长出更多更优质的品牌时(不管结果好坏,这是平台很重要的价值)——只有拼多多在企图“扼杀”品牌。


这注定是一个正在发生的事实:尤其那些希望拥有差异化产品和建立品牌的商家,寄望于拼多多帮你找到客户、交付货物?不要异想天开了,尽快逃离吧,拼多多也许才是你最大的敌人。


而我们越高频次地使用拼多多,就有越多品牌(或商家)因为无法提供绝对的“低价”而消失。


03真的不考虑社会价值?


2018年拼多多上市之前,融资不顺,大部分投资人无法理解拼多多五环外的故事,很多人一边震惊于拼多多令人乍舌的增长数据,一边质疑其数据造假。投过京东的著名消费投资人徐新曾说过,她看不懂拼多多。


在饱受质疑时,创始人黄峥的态度坚决,拼多多不需要讲故事,“增长”才是硬道理。


理解一家公司最好的途径就是理解创始人,黄峥用极致效率+极致增长为拼多多定下了日后所有故事的基调:这是一家对内对外都无意阐释价值观的公司,它信奉一种极致的功利主义。


鉴于拼多多的这种价值观和整合效率,它必然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保持增长,这也是资本市场最容易理解的故事。而在占领全球之后,它也注定会开启第三阶段的增长:大概率会销售自营产品以提升利润,毕竟,它拥有海量用户、海量的搜索行为以及丰富的第三方商品信息。


这些信息足矣帮助拼多多决定:如何为商品定价,如何抄袭平台上那些卖得好的商品的功能,或根据收入潜力或增长空间选择进入哪些产品细分市场——对于这家热衷“增长”的公司来说,高利润几乎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它的触角会渐渐伸向那些为其供货的商家,利用自身的规模、价格和海量数据发起围剿——就像亚马逊在2010年收购竞争对手的网站diapers.com那样,前者靠把自家的尿布卖出远低于成本的价格,令对手陷入绝境——毕竟消灭一个对手付出的千万美元对巨头来说不算什么。


即使我们眼下可以从拼多多的低价中受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将面临更低质量的产品和更少的选择——当然,另一种论调会提醒我不要对消费者抱以过高期望,毕竟在经济下行周期,中产的减少是“低价”需求增加的主要原因。


但即便如此,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拼多多的低价背后到底需要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们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代价?


这也是为什么我用“拼多多越好,时代越糟糕”作为标题——拼多多简直是福特哲学的逆转版,福特付给工人足够的工资,让他们买得起自己制造的汽车,推动了中产的崛起,开启了消费的繁荣和品牌的兴盛。


拼多多在反其道而行之的:它通过掠夺性的定价、对内对外的极致效率以及平台的结构优势也许无意之间在扼杀制造业、扼杀品牌、扼杀创新、扼杀就业,更不要提在这个模式下的环境污染和大量低廉物品导致的浪费。


虽然我内心十分期待拼多多能拿出补贴和更可持续发展的政策以建立一个良性的生态,但这无疑会牺牲它的短期增长。


历史是一个不断以时间淘洗的过程,洗淘掉坏的,留存住好的,商业组织亦然,为社会提供更多机会、更好的价值观或更多样的审美趣味的公司得以基业长青,只关注自身增长的公司注定速朽。

 

网民嚎叫:


lary 2023年12月17日 08:07

拼多多在国内三四线城市专卖假货的,什么时候财大气粗,出国卖假货了?

jinpingxi 2023年12月17日 06:23

拼多多卖的都是垃圾,东西这么便宜牺牲的不是原材料成本就是劳动力,要么产品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要么拼命压低工人的工资,其实拼多多才是颠覆国家的最大境外势力,它的产生是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造成的,工厂貌似还有订单,还能生产,但实际上已经进入了恶性竞争的循环,工厂为了现金流,很多都是贴钱在生产,倒闭潮只能来的更快!

蔚河 2023年12月17日 04:43

看到这文章感觉有点不地道。不久前,拼多多的广告在此间也很热门呢。

人类厄运共同体 2023年12月17日 04:30

一听是厉害锅的电商就拒绝注册登录。不仅商品质量没保障,售后服务更是无门申述。

浪费时间是可耻的 2023年12月17日 02:44

PXX可以局部违背热力学第三定律,要想继续下去只能不断的寻找新的洼地,而曾经被它坑过的地方要很多年才能恢复

桑托斯 2023年12月17日 01:07

拼多多的发展不可持续,亚马逊用低价策略其零售部门不盈利,全部利润来自云计算和广告。拼多多最大风险是政治风险,美国随时会把它踢出去。拼多多用亏本的价格占领市场再悄悄提价,这种策略等于自杀,买便宜货的穷人对价格极其敏感,一旦感受到价格的变化就不会买了。


谢选骏指出:人说“拼多多用低价榨干‘中国制造’最后一滴血”——我看这体现了“不断贬值的‘中国制造’”。


北京的热血穿过了西伯利亚的阴霾——仅仅五个月,就推倒了苏联“铁墓”的柏林墙!



网文《柏林墙倒塌》报道:


柏林墙被推倒的几天前,德国民众站上勃兰登堡门前的围墙示威

日期 1989年11月9日,​34年前


柏林历史


勃兰登堡侯国时期(1157–1806)

普鲁士王国时期(1701–1918)

德意志帝国时期(1871–1918)

普鲁士自由邦时期(1918–1947)

魏玛共和国时期(1919–1933)

纳粹德国时期(1933–1945)

西德与东德时期(1945–1990)

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时期(1990–今)


柏林墙倒塌(德语:Mauerfall)发生在1989年11月9日,是世界历史的关键事件,标志着铁幕倒塌、东欧及中欧的共产政权开始倒台。不久后,德国国内边界开放,次年10月两德统一。


背景

铁幕开缝

更多信息:泛欧野餐和匈牙利—奥地利边境栅栏的拆除

1989年8月19日的泛欧野餐上,奥地利与匈牙利的铁幕宣告打开,引发了和平性的连锁反应。彼时东方集团已四分五裂,东德也将不复存在。野餐活动即将进行的消息,通过海报及传单在匈牙利度假的东德人群体中广泛流传,促成了自1961年柏林墙建成以来东德最大规模的逃亡行动。野餐结束后,按照奥托·冯·哈布斯堡希望测试苏联与苏联共产党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对开放边境态度的想法,数千名通过媒体得到消息的东德人动身前往匈牙利。时任德国统一社会党总书记埃里希·昂纳克在接受《每日镜报》采访时表示:“哈布斯堡王朝向遥远的波兰散发传单,邀请东德的度假者去野餐。度假者去参加野餐,收到了礼物、食物和德国马克,之后在说服下去往西方”。然而事情过后,东柏林的东德领导人依然不敢完全封锁国境,而苏联更是毫无反应,东方集团的统治就此打破[2][3][4][5][6][7]。


1989年夏天过后,到11月初,大批难民借道捷克斯洛伐克或是德国驻捷克大使馆来到匈牙利人民共和国。由于与捷克斯洛伐克的共产主义政府达成了长期的协议,允许民众自由穿越边境,德国最初容忍移民的存在。然而,移民运动的规模迅速增长,为两国带来麻烦。另外,东德正身陷外债危机,克伦茨派沙尔克-戈洛德科夫斯基去西方请求短期短款来偿还利息,但无疾而终[8]:344。


东德政局变化

1989年10月18日,长期执政的德国统一社会党总书记昂纳克下台,为埃贡·克伦茨的执政让路。昂纳克一直患有重病,希望取代他的人士最初希望等待“生物上的解决方案”,但到10月就已经承认政治和经济情势不容乐观[8]:339。昂纳克支持克伦茨的选择,在辞职演说中正式提名克伦茨[9],由人民议会正式选举他。尽管克伦茨在第一份公开演讲中承诺改革[10],东德人民依旧认为他会遵循前任的政策,因此继续要求他下台的抗议活动[8]:347,反对浪潮仍未平息。


11月1日,克伦茨授权重新开放与捷克斯洛伐克的边境,该处边境之前因封堵大批逃往西德的民众而关闭[11]。11月4日,亚历山大广场示威爆发[12]。


11月6日,内政部发布新旅行规定草案,对昂纳克时代的法律做了表面的修改,使得审批流程不透明,维持外币获取方面的不确定性。草案彻底激怒普通民众,西柏林市长莫波尔抨击草案“完全是垃圾”[13]。数百名难民聚集在布拉格西德大使馆门前的台阶上,捷克斯洛伐克当局非常不满,扬言彻底关闭与东德的边境[14]。


11月7日,克伦茨批准斯多夫及三分之一的政治局成员辞职,然而克伦茨也被中央委员会一致连选为德国统一社会党总书记[8]:341。


东德新移民政策

10月19日,克伦茨安排劳特准备新的旅行政策[15]。


11月7日在德国统一社会党政治局会议上,委员决定立即实施旅行规定草案中的部分内容,解决永久移民问题。最初,政治局计划在希恩丁附近设立专门应付此次移民的特殊过境站[16]。然而负责拟定新条文的内政及斯塔西官僚认为新条文根本不可行,便编写了针对移民及临时旅行的新条文。条文规定,东德公民可在未满足先决条件的情况下申请出境许可[17]。为了解决所产生的复杂问题,由克伦茨领导的政治局于11月9日决定允许难民直接透过东德和西德之间的检查站离开,其中包括东西柏林。当天晚些时候,部长级政府修改该提议,使将私人往返旅行纳入条文。新规定将于第二天生效[18]。


过程

误读新规


1989年11月9日沙博夫斯基(讲台右二)与其他东德官员主持发布会,最终导致柏林墙倒塌。埃尔曼就坐在讲台桌子的前面。[1]

柏林墙倒塌始于一场长达一小时的新闻记者会。该记者会介绍了新旅行政策,由东柏林党领袖沙博夫斯基及其他政府发言人主持,中欧时间11月9日18点开始,由民主德国电视台和电台转播。台上的官员除沙博夫斯基外,还有对外贸易部长格哈德·贝尔、德国统一社会党党员拉布和巴纳沙克[1][8]:352。


沙博夫斯基未参与新规的讨论,也完全没掌握最新情况[19]。会议举行后不久,克伦茨向他递上宣布新规的小纸条,但未进一步指示他处理该信息。新条文规定东德人即便未达到所需条件也可以申请出境,还可以在所有边境之间进行移民,包括东西柏林[17]。


18点53分,记者会临近结束,安莎通讯社的埃尔曼问11月6日的旅行新规是否是错误决定。沙博夫斯基给出了令人困惑的答案,断言新规势在必行,因为西德已经耗尽了接受逃难东德移民的能力,后来突然想起他收到的纸条,又补充指允许跨边境永久移民的新法正在上路。沙博夫斯基的一番言论引发骚动。在连番追问中,沙博夫斯基讶异记者还没有看过法律,便又开始读起那张纸条的内容[1]。之后,坐在记者席前排的埃尔曼和《图片报》记者布林克曼[20][21][22]询问新规上路的时间[1]。沙博夫斯基迟疑片刻,回复指:“就我所掌握的,法律即刻生效,没有拖延。”[23][24][8]:352。然而根据纸条开头的段落,这是明显的假设。贝尔本想救场,澄清新规的生效时间须交由部长会议决定,但沙博夫斯基继续读稿子,表示新规已经生效,直至“人民议会”通过针对此事的法案。至关重要的是,一名记者问新规是否同意用于申请前往西柏林,沙博夫斯基耸了耸肩,朗读纸条第3项,证实了这一点。[21][1]


交流过后,《每日电讯报》记者约翰森问新法对柏林墙的影响。沙博夫斯基木然端坐,之后漫不经心地回应了问题,连带提到了更大的撤军问题[25][26]。


沙博夫斯基于19点草草结束记者会,离场时被记者包围[21][1]。


NBC采访

新闻发布会过后,沙博夫斯基接受美国全国广播公司记者布罗考采访,重申新规立即执行,东德人可以穿过边境移民[27][28]。


消息传播


德新社快报

消息迅速传播:西德德新社于晚7点4分发布快报,宣布东德居民即刻可以跨越两德边界。7点17分,发布会结束,德国电视二台重点新闻节目《今天》报道了沙博夫斯基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实况,之后德国公共广播联盟节目《今日新闻》重点报道会议新闻。德国公共广播联盟及德国电视台自1950年代便在东德几乎全境播出,两者获东德当局批准,收视率远高于东德的频道,而当时东德的民众大抵都是通过两者了解到消息。当天晚些时候,公共广播联盟主持人弗里德里希斯在节目《每日话题》中表示,“今天11月9日是载入史册的一天。民主德国宣布向所有人开放边境,马上生效。围墙的大门将一直敞开[8]:353[19]。”


2009年,埃尔曼表示中央委员会的一名委员曾致电他,敦促他在新闻发布会上就新规提问,但沙博夫斯基认为他的说法荒谬[22]。埃尔曼后来在2014年接受奥地利记者采访时重申了这一说法,承认打电话的人是东德新闻社德国新闻总局局长珀奇克,他只是问了埃尔曼会不会参加新闻会[29]。


边界人群聚集

听到广播后,东德人开始在围墙的六个检查站间聚集,要求边防兵立即打开大门[19]。卫兵们不知所措,急忙多次致电上级寻求指示。最开始他们被要求找出聚集人群中“更具侵略性的”人士,在他们的护照上盖上特殊的印戳,禁止他们回到东德,也就是变相褫夺他们的国籍。然而,聚集人群依旧不愿散去,要求通关,说“沙博夫斯基说我们可以的”[8]:353。然而东德当局没有人愿意承担责任,发布使用武力清场的指示,士兵即便人多势众,也不敢阻挡大批东德居民。萨罗特2009年在《华盛顿邮报》撰文指,柏林墙倒塌前的连串事件纯属意外,表示“上世纪最具里程碑意义的事件,实际上是一次意外,是半漫画和官僚主义的错误,这种错误应归功于西方媒体和历史潮流[19]。”


边境开放

最终,11月9日,晚上10点45分(一说晚上11点30分),博恩霍尔默大街边检站的指挥官杰格允许士兵开放检查站,让民众需要接受身份检查过境[30][31]。东德居民一拥而上,接受狂喜中等待的人献上的鲜花和香槟。不久后,一群西柏林人跳上墙壁,之后东德青年人纷纷加入[32]。11月9日夜,柏林墙倒塌[33]。


1989年11月10日,从查理检查哨过境的民众

1989年11月10日,从查理检查哨过境的民众

 

1989年11月10日,勃兰登堡门

1989年11月10日,勃兰登堡门

 

1989年11月16日,在围墙玩杂耍的人

1989年11月16日,在围墙玩杂耍的人

 

围墙涂鸦,1989年11月

围墙涂鸦,1989年11月

 

柏林墙倒塌,1989年11月

柏林墙倒塌,1989年11月

 

吕贝克施鲁特普区检查站庆祝活动,1989年11月

南部的另一个边检站可能提早开放。谢弗表示他独立决策,下令提前几小时打开Waltersdorf-Rudow的大门[34]。这或许解释了东柏林人在博恩霍尔默大街过境点开放前提前出现在西柏林的原因[34]。


自发拆除

时长:43秒。0:43

藏于洛杉矶威尔希尔大道5900号的柏林墙墙体。

1989年11月9日晚,柏林墙开始被陆续拆除,工程一直持续数周。自称“围墙啄木鸟”(Mauerspechte)的民众利用各种工具剥下墙砖留作纪念,或是砸出大口,打造多个非正式过境点[35]。


当晚,各大电视台转播民众自行拆除围墙的现场,包括波茨坦广场、格林尼克桥及伯瑙尔大街等历史地点。人群在已成历史的过境点两侧排起长龙,等待数小时,为推倒围墙,将被分割的道路重新连接的推土机加油。围墙的警卫仍然保持,但警备有所减少,而新的过境点也维持了一段时间。最初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边防军打算修复“围墙啄木鸟”造成的破损,然而最终渐渐停止尝试,警卫变得更加宽松,能够忍受越来越多的拆毁和“未经授权”越过孔洞过境[36]。


首相会议

1989年12月22日,勃兰登堡门的柏林墙打开。当天,西德总理科尔穿过勃兰登堡门,与东德总理莫德罗会面[37]。自12月23日起,西德人和西柏林人可免签证前往东德[36]。在这之前,西德人前往东德及东柏林须提前数天或数周申请签证,若计划停留每天还必须强制兑换至少25德国马克,这些限制性条件阻止居民自发前往。因此,11月9日至12月23日间,东德的旅行规定实际上要比西德宽松[36]。


官方拆除

1990年6月13日,东德边防军开始拆除围墙[38][39],最先拆的是伯瑙尔大街及米特区。自那时起,拆除工作在普伦茨劳贝格、海利根及全市各地举行,持续至1990年12月。据边防单位估计,拆除工作共产生170万吨建筑瓦砾。博恩霍尔默大街的拆除工作因修建铁路,提前举行。拆除工作共动用300名东德士兵,1990年10月3日过后又增加了联邦国防军的600名先驱。工程人员配有175辆卡车、65辆起重机、13辆推土机。实际上,柏林墙切断的每一条连接东西柏林的道路都被重修,于1990年8月1日重开。仅柏林一点,就有184 km(114 mi)的墙壁、154 km(96 mi)的边境围栏、154 km(96 mi)的信号系统和87 km(54 mi)的壕沟被拆除,仅有6处地点被留下来作为纪念。各个军事单位拆除了柏林/勃兰登堡的边界墙,并于1991年11月完成工作。具有艺术价值的彩绘墙段于1990年在柏林和蒙特卡洛进行拍卖[36]。


1990年7月1日,东德正式接纳西德货币,所以“法律上”的边境管控撤销,尽管在此之前的一段时期内,德国内的边界已无实际意义[40]。1992年,拆墙工作完成[38][39]。


围墙的倒塌预示着两德统一迈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339天后的1990年10月3日,东德正式解散,正式统一的德国遵循西德基本法的民主路线[35]。


1989年11月底,一名东德士兵通过墙壁的破缝和西德人交谈。

1989年11月底,一名东德士兵通过墙壁的破缝和西德人交谈。

 

1989年12月21日,吊车拆除勃兰登堡门附近的围墙。

1989年12月21日,吊车拆除勃兰登堡门附近的围墙。

 

余下的围墙几乎都被迅速拆除。图片摄于1990年12月。

余下的围墙几乎都被迅速拆除。图片摄于1990年12月。

 

1990年1月5日西德人透过墙壁上的破洞与东德边防兵对视。

1990年1月5日西德人透过墙壁上的破洞与东德边防兵对视。

 

波茨坦广场的一小块围墙,摄于2009年3月

波茨坦广场的一小块围墙,摄于2009年3月

 

墙壁的大块混凝土纪念品

墙壁的大块混凝土纪念品

国际反对

法国总统密特朗和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反对推倒柏林墙、德国最终统一,他们担忧随着德国的实力不断增强,德国可能会对邻国图谋不轨。1989年9月,撒切尔私下向苏共中央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倾诉,希望戈尔巴乔夫尽其所能出手阻止[41][42]。


“我们不想要统一的德国,这会改变战后的边境,我们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这样的事态发展破坏了国际局势的稳定,可能危害我们的安全。”撒切尔告诉戈尔巴乔夫[41]。


围墙倒塌后,密特朗警告撒切尔,德国统一所产生的影响比当年希特勒上台所带来的还要大,整个欧洲都要为统一的后果买单[43]。


后续

庆祝活动与周年纪念

1989年11月21日,克罗斯比、史提尔斯、纳许与尼尔·杨在勃兰登堡门前演唱纳许1986年独唱专辑《Innocent Eyes》歌曲《Chippin' Away》[44]。


1989年12月25日,伯恩斯坦在柏林举行音乐会,庆祝围墙倒塌,表演曲目包括贝多芬《第9号交响曲》(《欢乐颂》),其中伦纳德在演唱时将歌词“欢乐”改成“自由”。诗人席勒写词时可能用了“自由”,但后来出于担心改成了“欢乐”。音乐会上的管辖乐团及合唱团由东西德、英国、法国、苏联和美国人组成[45]。1989年除夕夜,赫索霍夫站在被拆除的围墙顶,表演歌曲《Looking for Freedom》[46]。1990年7月21日,沃特斯在波茨坦广场正北方表演了平克·弗洛伊德专辑《迷墙》的曲目,当晚的参演嘉宾包括邦乔飞、蝎子乐队、亚当斯、奥康娜、罗波、杜比、米歇尔、菲斯富、赫尔姆、丹科和莫里森[47]、


多年来,11月9日是否应设为德国国庆节的问题一直引起讨论[48],这种争议通常由前东德的反对派政治人物发起,包括维尔纳·舒尔茨[49]。11月9日除了是东德和平演变的情感最高点外,还是威廉二世1918年退位、德国首个共和体制魏玛共和国宣告成立的日子。然而,11月9日也是1848年维也纳起义后布鲁姆被处决、1923年啤酒馆政变、1938年反犹骚乱“水晶之夜”的日子。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维瑟尔率先批评了这种欢快感,指“他们忘记11月9日已经载入史册了——51年前的当天是水晶之夜”[50]。最终,德国完成统一的10月3日被定为德国统一日。


10周年

1999年11月9日10周年纪念日,勃兰登堡门举行了纪念音乐会及焰火表演。俄罗斯大提琴手罗斯特罗波维奇表演巴赫的歌曲,德国摇滚乐队蝎子乐队表演他们1990年的歌曲《变迁之风》。活动纪念了逃往西德时被击毙的受害者,多位政要发表演说[51][52]。


20周年

2009年11月9日,柏林举行了“自由节”,庆祝柏林墙倒塌20周年,世界各地政要参加了在勃兰登堡门举行的庆祝晚会。晚会的最高潮是1000多块高达8英尺(2.4米)颜色丰富的泡沫多米诺骨牌沿着当年柏林墙的路线堆叠的建筑物被分段推倒,在勃兰登堡门前汇聚[53]。


Twitter推出柏林推特墙,允许用户发布消息纪念20周年。中国政府迅速屏蔽了Twitter墙,阻止大批中国用户利用该墙反对防火长城[54][55][56]。


德国驻美国大使馆协调了口号为“自由无高墙”的外交宣传活动,庆祝柏林墙倒塌20年。活动重点增进大学生群体对柏林墙倒塌的认识。2009年底,30多所大学的学生参加“自由无高墙”活动,其中自由无高墙演讲比赛的冠军的康侬于2010年免费游览柏林[57]。


多国举行“围墙之旅”国际计划,自2009年5月20日起多个标志性的墙砖从柏林发出,被送到韩国、塞浦路斯、也门及其他日常生活以分裂和边界经历为特征的地方。在这些地方,砖将成为艺术家、知识分子和年轻人解决“墙”现象的一块空白画布[58]。


三维网络世界“Twinity”按真实比例复制了围墙存在时的柏林[59]。11月5日举行的MTV欧洲音乐大奖上,U2乐团和东京饭店表演了关于柏林墙的歌曲。U2在勃兰登堡门表演,东京饭店表演《World Behind My Wall》。


约旦河西岸地区城镇卡兰迪亚的巴勒斯坦人推倒部分以色列约旦河西岸围栏,纪念20周年[60]。


华盛顿间谍博物馆举行卫星轿车集会,20辆卫星轿车象征柏林墙倒塌20年。每半个小时就有一台车被抽中,用来撞到柏林墙模型。卫星是东德人民的常用车,当时围墙倒塌后有许多人就是利用卫星车离开[61][62]。


柏林达勒姆的联合博物馆举行一系列庆祝活动。博物馆举行题为“围墙巡逻——1961-1990年的西方列强与柏林墙”的展览,重点关注西方列强每天进行的巡逻,以观察柏林围墙和东德边界的防御工事[63]。


小说《柏林下声音》作者T.H.E. Hill设计纪念“在柏林美国人”的纪念灰姑娘邮票,在网站柏林旅管理员、柏林退伍军人古蕾塔的博物馆展出。邮票精彩地说明,即使在柏林服务了二十多年,退伍军人仍然将在柏林服役视为其人生的最高峰[64]。


30周年

2019年11月4日至10日,柏林举行了为期一周的艺术展,并在11月9日举行全市范围的音乐节[65][66]。11月4日,亚历山大广场、勃兰登堡门、西区画廊、客西马尼教堂、选帝侯路堤、王宫广场及利希滕贝格前史塔西总部举行[66]。


巴基斯坦总理伊姆兰·汗选择2019年11月9日开放卡塔普尔走廊,允许来自印度的锡克教徒信徒免签证过境,探访他们在巴基斯坦的宗教特别圣地[67]。2019年11月9日,柏林赫塔体育俱乐部在对阵RB莱比锡的比赛上撕毁假柏林墙,纪念30周年[68]。


参考文献

 Wilson Center Digital Archive. digitalarchive.wilsoncenter.org.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08).

 Otmar Lahodynsky "Eiserner Vorhang: Picknick an der Grenze" (Iron curtain: picnic at the border - German), in Profil 13 June 2019.

 Thomas Roser: DDR-Massenflucht: Ein Picknick hebt die Welt aus den Angeln (German - Mass exodus of the GDR: A picnic clears the world) in: Die Presse 16 August 2018.

 Andreas Rödder, Deutschland einig Vaterland – Die Geschichte der Wiedervereinigung (2009).

 Miklós Németh in Interview, Austrian TV - ORF "Report", 25 June 2019.

 Hilde Szabo: Die Berliner Mauer begann im Burgenland zu bröckeln (The Berlin Wall began to crumble in Burgenland - German), in Wiener Zeitung 16 August 1999; Otmar Lahodynsky: Paneuropäisches Picknick: Die Generalprobe für den Mauerfall (Pan-European picnic: the dress rehearsal for the fall of the Berlin Wall - German), in: Profil 9 August 2014.

 Ludwig Greven "Und dann ging das Tor auf", in Die Zeit, 19 August 2014.

 Sebestyen, Victor. Revolution 1989: The Fall of the Soviet Empire需要免费注册. New York City: Pantheon Books. 2009. ISBN 978-0-375-42532-5. isbn:9780375425325.

 Resignation Speech. Honecker. [2019-07-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9-22).

 Günter Schabowski: Honeckers Absetzung. zeitzeugenportal. [2019-07-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09).

 Communism – East Germany. BBC News. [2010-04-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5).

 Sarotte 2014,第96页.

 Sarotte 2014,第97页.

 Sarotte 2014,第99页.

 Locke, Stefan. Mauerfall am 9. November 1989: "Und im Übrigen: Die Grenze ist auf". Faz.net.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07) –通过www.faz.net.

 Sarotte 2014,第99–100页.

 Sarotte 2014,第107–108页.

 Schäfer, Hermann. Deutsche Geschichte in 100 Objekten. München, Berlin, Zürich: Piper. 2015: 570. ISBN 978-3-492057028.

 Sarotte, Mary Elise (1 November 2009) "How it went down: The little accident that toppled history"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Washington Post. Retrieved 2 November 2009.

 Walker, Marcus (21 October 2009) "Did Brinkmannship Fell Berlin's Wall? Brinkmann Says It Did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Pressekonferenz DDR-Reiseregelung [09.11.1989].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07) –通过YouTube.

 Kirchner, Stephanie. Berlin Wall: Was the Fall Engineered by the GDR?. TIME. 2009-04-19 [2019-06-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8-26).

 Schabowskis Ehefrau: "Mein Mann wusste, was er sagte". Faz.net (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2014-11-07 [2015-11-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1-25) (德语).

 Hemmerich, Lisa. Schabowskis legendärer Auftritt: Das folgenreichste Versehen der DDR-Geschichte [The most consequential oversight of GDR history]. Spiegel Online. 2009-11-09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0-08) (德语).

 Sarotte 2014,第118页.

 Walker, Marcus (21 October 2009) "Did Brinkmannship Fell Berlin's Wall? Brinkmann Says It Did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Schabowski replied to Brokaw in broken English that East Germans were "not further forced to leave GDR by transit through another country," and could now "go through the border." When Brokaw asked if this meant "freedom of travel," Schabowski replied, "Yes of course," and added that it was not "a question of tourism," but "a permission of leaving GDR.”; Sarotte, p. 129.

 Brokaw reports from the Berlin Wall. NBC NEWS. 1989-11-09 [2019-06-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16).

 Der verschwiegene Mauerfall. Die Presse. 2014-10-31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08) (德语).

 The Guard Who Opened the Berlin Wall: 'I Gave my People the Order – Raise the Barrier'. Spiegel Online. 2014-11-09 [2014-1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13).

 Wroe, David. It was the best and worst night. Al Jazeera America. 2009-11-08 [2014-1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0).

 Sarotte 2014,第146–147页.

 1989: The night the Wall came down. 1989-11-09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7-12) –通过news.bbc.co.uk.

 McElroy, Damien. East Germans may have arrived in West Berlin hours before previously thought. The Daily Telegraph. 2009-11-07 [2014-11-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1-07).

 Berlin Wall. History.com. [2013-06-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16).

 Sarotte 2014,第xx–xxi页.

 1989: Brandenburg Gate re-opens. 1989-12-22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11) –通过news.bbc.co.uk.

 Untangling 5 myths about the Berlin Wall. Chicago Tribune. 2014-10-31 [2014-11-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7-12).

 In Photos: 25 years ago today the Berlin Wall Fell. TheJournal.ie. 2014-11-09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12).

 Sarotte 2014,第189–190页.

 Roberts, Andrew. Was Margaret Thatcher right to fear a united Germany?. The Telegraph. 2009-09-13 [2020-05-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14).

 Gledhill, Ruth; de Bruxelles, Simon. Thatcher told Gorbachev Britain did not want German reunification. The Times (London). 2009-09-11 [2009-11-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7-16).

 Gledhill, Ruth; de Bruxelles, Simon. United Germany might allow another Hitler, Mitterrand told Thatcher. The Times (London). 2009-09-10 [2009-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5-12).

 Crosby, Stills and Nash Sound a Positive Note at Berlin Wall. Los Angeles Times. 1989-11-21 [2014-07-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7-15).

 Naxos. Ode To Freedom – Beethoven: Symphony No. 9 (NTSC). Naxos.com Classical Music Catalogue. 2006 [2006-11-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11-22). This is the publisher's catalogue entry for a DVD of Bernstein's Christmas 1989 "Ode to Freedom" concert.

 Did David Hasselhoff really help end the Cold War?. BBC News. 2004-02-06 [2014-07-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7-25).

 DeRiso, Nick. Roger Waters Reclaimed a Legacy With 'The Wall: Live in Berlin'. Ultimate Classic Rock. [2019-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09) (英语).

 Kellerhof, Sven Felix; Posener, Alan. Soll der 9. November Nationalfeiertag werden?. Die Welt Online. 2007 [2009-02-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6-25).

 Aberger, Jörg. Debatte: Thierse fordert neuen Nationalfeiertag. Der Spiegel. 2004-09-07 [2009-02-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1-18).

 Wiesel, Elie. Op-Ed in response to the fall of the wall. New York Times. 1989-11-17.

 Berlin anniversary ends with a bang. BBC. 1999-11-10 [2020-04-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23) (英语).

 William Drozdiak. Ten Years After the Fall. Washington Post. 1999-11-10 [2020-04-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7-23) (英语).

 unknown. 20 Jahre Mauerfall. Kulturprojekte Berlin GmbH. 2009 [2009-04-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4-03) (德语).

 RSF.org.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11-08).

 Mr. Hu, tear down this firewall!. The Globe and Mail (Toronto). 2009-10-26 [2011-08-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3-11).

 MontrealGazette.com.[失效链接]

 unknown. Freedom Without Walls. Embassy of the Federal Republic of Germany, Washington, DC. 2009 [2009-04-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12-28).

 The Wall in the World 2009 – 20th anniversary of the Fall of the Wall – Goethe-Institut. Goethe.de. [2009-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8-27).

 The Berlin Wall in Twinity. Twinity. 2009 [2009-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10-26).

 Palestinians break Israel's wall – Middle East. Al Jazeera English. 2009-11-09 [2011-08-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1-31).

 Berk, Brett. Washington, D.C., Spy Museum Hosts a Parade of . . . Communist-Era Trabants?. Car and Driver. 2016-11-10 [2019-01-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1-24).

 Tomforde, Anna. East Germans abandon their Trabant cars in Prague. The Guardian. 1989-10-07 [2019-03-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06).

 Allied Museum. Wall Patrol – The Western Powers and the Berlin Wall 1961–1990 Special Exhibition. Allied Museum, Berlin, Germany. 2009 [2010-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7-17).

 Allied Museum. American Commemorative Stamps Presented to the Museum. Allied Museum, Berlin, Germany. 2009 [2010-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7-17).

 Solly, Meilan. Thirty Years After Fall of Berlin Wall, a Citywide Celebration. Smithsonian. [2019-1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05) (英语).

 Loxton, Rachel. How Berlin is marking the 30th anniversary of the fall of the Wall. www.thelocal.de. 2019-11-04 [2019-11-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05) (英国英语).

 Pakistan PM Imran Khan formally inaugurates Kartarpur corridor. The New Indian Express. [2020-06-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6-22).

 Hertha Berlin and Leipzig join Bundesliga in commemorating 30 years since the fall of the Berlin Wall. bundesliga.com. [2019-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28).

相关文献

Sarotte, Mary Elise. The Collapse: The Accidental Opening of the Berlin Wall. Basic Books. 2014-10-07. ISBN 978-0-465-05690-3.


谢选骏指出:1989年6月3日夜间开始发生在北京的“六四大屠杀”,让全球社会看到了共产党的邪恶本性——使得苏联共产党照见了自己的丑陋凶残,因而心存顾忌,陷入瘫痪——北京的热血穿过了西伯利亚的阴霾,在东欧产生了连锁反应——仅仅五个月,就推倒了苏联“铁墓”的柏林墙!


谢选骏:来自欧洲的中国道士证明“家”的真正含义


《著名汉学家施舟人逝世,享年86岁》(张彦 2021年4月6日)报道:

中国苏州玄妙观中,荷兰学者施舟人的祭坛画像。他在从事宗教研究的过程中成为了一名道士。

上周四午后不久,在中国南方城市苏州,50多人聚集在一座道观中举行了一场10小时的道场,以追悼近代最有影响力的中国学者之一。

但这并非为了纪念一位受聘于中国最好的大学的教授。它追悼的是荷兰汉学家施舟人(Kristofer Schipper),他的工作促使人们对中国宗教和社会的看法产生根本的转变。

施舟人教授的朋友、曾经的学生高万桑(Vincent Goossaert)说,他在胃部出现血块后于2月18日在阿姆斯特丹逝世,享年86岁。

施舟人把道教研究当作他毕生的工作,在他的努力下,道教从被普遍忽视的信仰提升到了一种宗教传统,经常被纳入有关气候变化等时事的全球讨论中。

更重要的是,他的观点有助于人们理解中国社会在过去的历史中是如何组织的——常常由当地自发团体以宗教场所为中心来组织,而不是像传统上历史学家趋于描绘的那样,由皇帝和他标榜的官僚机构。

施舟人是一位受箓的道士。他将农村宗教生活的第一手资料和对古汉语的深入研究结合起来。

“他能够证明中国人有宗教,它与当地自发地组织、治理的形式有着密切的联系,”新加坡国立大学中国研究负责人丁荷生(Kenneth Dean)说。“人们对中国社会的描述方式发生了变化,而这是其中的一部分。”

施舟人以其著作《道体论》(The Taoist Body, 1994)而著称。这本为普通读者而写的书说明了中国文化中许多看似完全不同的元素——武术、艺术、烹饪、仪式、节日、医药和许多当地的宗教生活——都充满了道教观念。这帮助拓宽了道教的定义范围,从曾经仅限于少数哲学著作和当地宗教仪式,到现在被视为涵盖了中国文化和社会的大部分范畴。

在学者眼中,施舟人最具影响力的著作是与傅飞岚(Franciscus Verellen)共同编辑的三卷巨著《道藏通考》(The Taoist Canon: A Historical Companion to the Daozang)。全书共1800页,首次系统地整理和描述了1500部道教核心经文。该项目历时近30年,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十名学者,许多人认为这是现代道教研究的开山之作。

施舟人全名克里斯托弗·马里努斯·席佩尔(Kristofer Marinus Schipper),1934年10月23日出生于阿姆斯特丹以北的乡野小镇查尔丹。他的父亲克拉斯·埃博·席佩尔(Klaas Abe Schipper)是一名门诺派牧师,母亲乔安娜·席佩尔(Johanna Schipper,婚前姓柯伊伯[Kuiper])则是该教的虔诚信徒。宗教信仰促使这对夫妇在二战德国占领荷兰期间帮助犹太人躲藏。

他父亲两次被拘留和审问,每次长达几个月。他的母亲带着年幼的他和几个犹太孩子逃到阿姆斯特丹的避难寓所中。

一家人在战争中幸存下来,但父亲的健康受到影响,于1949年去世,享年42岁。(由于他们为受迫害的犹太人所做的努力,这对夫妇后来被以色列犹太大屠杀纪念馆[Yad Vashem]宣布为“国际义人”。)

战时经历对施舟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这深深地塑造了他的世界观,包括对民族主义的仇恨,以及一种深沉的人文主义倾向,偏好地方性的民主而非宏大的民族叙事,”在巴黎高等研究应用学院(école Pratique des Hautes études)教授宗教学的高万桑说。“这就是他对道教的理解。”

施舟人达到这一领悟的过程是漫长的。他移居巴黎,师从汉学家康德谟(Max Kaltenmark),他是一系列重视道教研究的法国学者之一。但是,大多数学者侧重于较为传统的文献学,以求破译常常晦涩难懂的道家著作。

1962年,施舟人前往台湾的中央研究院学习。根据他常给学生讲的一段经历,在那里,他被告知道教不是一种宗教。

然而,在城镇和村庄中,他见到了道观,里面的道士在法事上使用道教典籍中的经文。他们没有受过多少正统教育,而是从他们的师父——通常是他们的父亲——那里学习的古文;他们属于道教中一支父系传承的派别。一些道士的族谱可以追溯到1000年前,这证明了古代宗教与现在的宗教的关联。

施舟人意识到,他必须亲身参与其中,于是开始在台湾南部城市台南市师从道家大师陈荣盛。他受箓成为了正一派的一名道士。

八年后,他带着他的老师给他的一系列法事手册回到巴黎。他热爱巴黎,获得了法国国籍,并在巴黎高等研究应用学院就职,在那里他开始系统地研究道教经典。

施舟人最大的影响力也许是通过他的学生。他大约有15名学生成为宗教研究教授,还有更多的人慕名前去巴黎。他将他们带入自己的世界,邀请他们居住在自己的家中,允许他们充分使用他的图书馆,其中一个学生第一次工作面试时,他还把自己的西装借给他,并在他们的孩子出生或在他们结婚时做道教法事。

通常,他会派他的追随者进行庞大项目的工作,例如列出并记录北京的所有的庙宇道观,这是一个长达十卷的项目,十年才完成一半。

他关于宗教在中国历史上的中心地位的观点,通过他的学生在学界得到传播。其中两人——高万桑和宗树人(David A. Palmer)——撰写了一部屡获殊荣的书,展示了传统的中国宗教如何成为中国社会组织方式的核心,而宗教场所则成了兼具教堂和市政厅功能的地方。

宗教在组织社会中发挥的关键作用,有助于解释为什么19世纪末以来的中国改革派要攻击传统的宗教习俗,并将其视为过时的制度的一部分,他们认为这阻碍了国家的发展。他们的运动引发了一波捣毁宗教场所的风潮,估计摧毁了中国90%的宗教基础设施。

“施舟人的巨大贡献是使我们意识到中国农村的宗教传统可以追溯到几百年或上千年前,”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Fairbank 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负责人宋怡明(Michael Szonyi)表示。“这意味着道教不是‘封建迷信’,而是中国的原生宗教传统。”

施舟人的遗属有他的妻子袁冰凌和他们的女儿施心韵,以及上一段婚姻的两个女儿埃丝特(Esther)和乔安娜(Johanna)。

2003年退休后,他移居中国城市福州,在那里建立了一所图书馆。他的观点在中国传播,成为那里的一名极具影响力的人物。

“他说,中国社会是围绕很多很多小型宗教场所组织的,”视施舟人为恩师的北京师范大学人类学教授鞠熙说。“因此,我们必须了解这些宗教场所是如何组织人们的;这样我们就可以了解中国社会。”

鞠熙说,几年前,施舟人告诉她他的最新计划时,她感到震惊:系统地列出中国关于所有108个道家仙境的文字材料,并对居住在其中的人们进行详尽的采访——这个项目如此巨大,以至于不可能在他有生之年完成。

“在他去世前四天,他给我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还在讲如何对这些仙境进行研究,”鞠熙说。“他还在想着中国。”

这种感觉是相互的。108个仙境之一的霍童山的一座道观,为他举行了迁神昇虚道场。苏州的一座道观也举行了一场。

建筑师、道教信徒陶金委托当地一位画家画下施舟人着道袍的肖像。这幅画被摆在祭坛上,道士在一个漫长的仪式中为施舟人的来世祈福。

“他了解中国宗教是一种生生不息的传统,”陶金说。“所以你要通过与活着的人来交谈来理解它。”

谢选骏指出:这位来自欧洲的中国道士,似乎证明“家”的真正含义——那就是“‘家’不是学派、宗派,而是中国特有的社会组织”。


谢选骏:诺贝尔奖黔驴技穷

《美诺贝尔奖得主:从未料到会有中国这样的对手》(凤凰网 2024-05-01)报道: 日前,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奖得主、克林顿政府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约瑟夫·斯蒂格利茨接受了英国《金融时报》专访。该专访文章于4月29日发布。 谈及近年来的中美贸易摩擦时,斯蒂格利茨指出,问题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