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谢选骏全集

2024年5月7日星期二

谢选骏:十月革命是一场“梅毒的革命”


《被低估的梅毒:天才、狂人与患者》(凤凰网读书 2020-09-09)报道:


梅毒之所以被低估,在于个人得病后的保密、误诊与死亡证明没有载明。虽然,在1943年青霉素被使用之前,许多知名人士都曾受到梅毒感染,但是,今天大部分的历史学家只记得其中一小部分知名的患者。


也许是无意的,也许是恶意的,许多人都被贴上梅毒的标签,但往往没有什么实证。20世纪初期,认为梅毒来自伊斯帕尼奥拉的伊万·布洛克发表了一篇文章,认为叔本华在1813年受到了感染,因而开始了他的悲观主义。小罗斯福总统第一次竞选时,有人恶意中伤他患有梅毒;当他过世时,却没有验尸,于是谣言再度流传。在《爱因斯坦的女儿》一书中,作者米歇尔· 扎克海姆提到爱因斯坦也许将梅毒传染给了他的第一任妻子塞尔维亚人米列娃· 马瑞克,但却没有多做评论。


疑似(或已知)梅毒患者包括前乌干达总统阿明、达尔文、多尼采蒂、陀斯妥也夫斯基、丢勒、列宁、梅里韦瑟· 刘易斯、莫扎特、拿破仑、帕格尼尼、爱伦· 坡、拉伯雷、斯大林、托尔斯泰以及伍德罗· 威尔逊总统。


梅毒病患的名单,包括了国王、王后、皇帝、教宗、主教、崇高的艺术家以及邪恶的罪犯。沃尔西主教被指控在亨利八世的耳边吹气,而将梅毒传染给他。血腥玛莉有有先天性梅毒的迹象。优雅地生活于咖啡馆与妓院的画家罗特列克,35岁时因麻痹死于疗养院。


下列小故事的主角是若干知名的梅毒患者。


1、恐怖伊凡(1530—1584)


俄罗斯的伊凡四世是最残忍的梅毒患者之一,人称“恐怖伊凡”。伊凡23岁时生了一场重病,发着高烧,这也许是他梅毒症状的开始。后来,他在卧室里从冒着泡泡的大锅中吸取大量的水银。


在他主政时期,他的敌人被鞭打、吊死、烧死,或受到其他各式的肢体伤残。传闻诺夫哥罗城谋叛,为了报复,数千人被鞭打致死、在小火里被烧烤,并被推进冰里。一群忠实的军人跟随着他,人称“奥波奇尼基”,他们身着黑衣,骑着黑马,蹂躏乡野。伊凡放任这些人残虐百姓,举行强暴与拷打的仪式。


在一次争吵中,伊凡刺死了儿子,争吵的原因是伊凡出手打老婆,导致老婆流产。伊凡一生娶了8个老婆,当他在新婚之夜,发现第7任老婆玛莉亚不是处女时,第二天就把她淹死了。


伊凡最后死于中风,那时他正准备下西洋棋。过世前的一段日子,他甚至无法入睡,变得很恐怖,他还抚摸着自己收藏的珠宝,声称它们有治病的威力。


2、戈雅(1746—1828)


46岁时,西班牙油画家戈雅被疾病缠身数月之久,导致耳鸣、耳聋、失明、失去方向感、腹部不适、衰弱以及精神抑郁。


戈雅是在旅途上染病的,当时因为病得太重以致无法继续旅程,于是他停下,住在友人夕巴斯汀· 马提涅兹的家中,因腹绞痛而缠绵病榻两个月。马提涅兹说,因为头痛,戈雅不能写字,“所有的毛病都在头”。戈雅失去胃口,而且因为昏眩无法上下楼梯,情绪也极不正常,常常有“胡言乱语的幽默,我都无法忍受”。


戈雅得病之后,以前感情丰富的明亮色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风格,主题都是些精神错乱或巫术魔法之类,例如有些画的名称是《睡眠所产生的怪物》以及《老妇与骷髅的进食》。


1819年,戈雅又生了一场重病。1825年,他患有泌尿上的问题,3位医生发现戈雅的膀胱麻痹并且变硬。戈雅死于波尔多,享年82岁。


《是什么让戈雅痛苦?》一文的作者指出,虽然一些早期的调查者怀疑戈雅患有梅毒,但也认为诊断可能有问题,因为戈雅在得病之后,又活了36年,而且一直很有创作力。可是也有人认为,从梅毒的发展进程来看,40年并不稀奇;而比较不寻常的是,戈雅得病时间略晚。戈雅患病的其他原因包括:铅或奎宁中毒、疟疾、麻疹、小柳原田症候群、柯刚氏病、脑膜炎、脑炎以及大细胞动脉炎。


3、海涅(1797—1856)


德国诗人海涅的脊髓痨症状始于1837年,眼睛剧烈疼痛,但直到1849年才被匈牙利医生诊断出来,并开始治疗。他被克利奇利列为“患有神经系统梅毒最杰出的5个人”之一,他身体上的衰败,也被克利奇利用抒情诗表达出来:


我只是煤渣,


只不过是麻烦、垃圾、腐烂的火种,


失去了出生时的形体,


腐朽而终归于尘土。


海涅曾说,麻痹有如铁线绑在胸腔之上,因左眼失去视力,他得用手指撑开掉下的眼睑才能看东西,无知觉的唇无法感受到妻子的吻,食物吃起来有如尘土,腿也像棉花般无力。他自修医学书籍,开玩笑说要在天堂教愚蠢的医生们如何医治脊髓的疾病。威廉· 夏普的自传生动地描述了海涅的情形:“一直的发烧,烧焦了他的血管,活生生地掐住他的肌肉,尚未出现的痛苦已占据毁坏的神经。”


海涅病中听妻子朗读自己的作品


当海涅的诗被翻成日文时,他抱怨这远播的名声对他已不重要,因为他的现况是如此可悲。“当热情的年轻人与女士为我的大理石半身像加上桂冠,但同时,一名老护士正用她枯萎的手在我的耳后把斑蟊捏死,这一切对我又有何益?当玫瑰盛开,而在我阴郁的独居卧房里,我什么都闻不到,闻到的只是热毛巾上的香水味,这一切又有何益?”


在他临终之时,有人问他是否已与上帝讲和,海涅回答道,你不用担心,上帝会原谅我,那是他的责任。


海涅下面所写的诗,曾被舒曼谱成乐曲:


疯狂在我的灵魂中翻搅,我的心又病又痛,


血从眼中淌下,从身体奔流而出,


热血记录着我所受的苦难。


4、马奈(1832—1883)


奥古斯都· 马奈的脊髓痨使他不良于行,便以为自己患有风湿病。他儿子爱德华· 马奈在画《奥古斯都· 马奈先生与夫人的画像》时,奥古斯都的身体已部分瘫痪。


和父亲一样,爱德华· 马奈后来也患上了脊髓痨。1878年,他的左腿开始疼痛,然后不良于行,开始用拐杖。当时巴黎的报纸刊登消息,说是马奈生病了,马奈要他们重发声明,说他的跛行只是因为足踝扭伤;他的秘密因而得以保全。


马奈死于截肢,他的腿因为麦角症而生坏疽,病毒是一种在黑麦以及其他谷物上生长的真菌,会使肌肉组织变得平滑。他的医生曾警告他不要过度使用双腿,到了8月14日,马奈的腿变黑,5天后,他在自家的画室把腿截掉。在混乱之中,他把腿丢到壁炉里,马奈死时非常痛苦而且精神错乱。


5、伦道夫· 丘吉尔(1849—1895)


下面这个故事也许有些夸张,是关于伦道夫·丘吉尔爵士染病的经验。据他的朋友弗兰克· 阿里斯说,一夜酒后,伦道夫在一个奇怪的房间醒来,他看到一绺脏乱的灰发躺在自己身旁的枕头上。他被吓坏了,同床的是一位老妇。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丢在床上,恐惧地落荒而逃。三个星期后,他发现有梅毒疮,开始接受水银治疗。


罗伯特· 格林布莱特这样描写温斯顿·丘吉尔的父亲:“伦道夫爵士的垮台,不是因为善变的政治风向改变,而是狡诈的螺旋体毁灭了一个大胆而有天赋的灵魂,在他的工作尚未完成之际,就毁灭了他的生活。”


英国前首相温斯顿·丘吉尔的父母,伦道夫和珍妮——伦道夫于1874年当选议员,进入国会,服务了20年,然后患上许多症状——“脑脊髓梅毒的症候,包括失去心智的机敏、头疼一再复发、易怒;脊髓痨的症候则包括阳痿、闭尿……夏尔科氏关节、步履蹒跚、运动失调、脚步沉重;以及潜伏的全身性瘫痪症状,如个性改变、判断力降低、说话困难、痴呆导致的全面性失能。”伦道夫同时会晕眩、手部麻木、耳聋加剧、说话不清楚,书写也变得颤抖。


作为一个暴躁的国会议员,伦道夫爵士原本应该既聪明又邪恶,是少数梅毒患者在生前病情即为大众所知。他在国会的演说变得令人尴尬:“当伦道夫站起来……他的脸显得早衰,手在颤抖,从第一句开始,演讲就变得断章取义,令人难以理解,国会议员都逃到大厅上……伦道夫的脸变得可怕疯狂。”


更多有关伦道夫病情恶化的消息,来自于她的太太珍妮,她陪伴伦道夫到世界各地旅行。她真是非常勇敢,因为伦道夫的疯狂行径正逐渐增加。有一次,伦道夫在火车包厢中用枪威胁珍妮,是她解除了伦道夫的武装。当伦道夫进行疯狂大采购时,珍妮小心地跟在他后面,把他所买的东西退还。他们在旅行时还带着一口铅棺材,因为医生觉得伦道夫可能随时会过世。


6、都德(1840—1897)


法国文学家都德,小说《最后一课》的作者,有一本日记,详细地记叙他患有脊髓痨的巨大痛苦,以及在19世纪的温泉浴场一个可怕的治疗过程。朱利安·邦尼在写《福楼拜的鹦鹉》时,找寻过梅毒的资料,他发现了都德长路漫漫的痛苦过程,也曾私自计划将之翻译出来。


都德的梅毒是被一位上流阶层的女士传染的,她是法院的速记员。都德44岁时第一次出现脊髓痨的迹象,生病13年后过世。他将闪电般的痛苦形容得很生动:“火焰凌厉地点燃我的躯体……拉扯着人体上的弦,调整乐器……人体痛苦的管弦乐……燃煤的火舌,尖锐有如针刺。”都德觉得自己有如变形的女神,渐渐变为树,变为石头。“……所受的苦痛,没有字眼可以形容,只能呐喊。” 染病之后的都德身体麻木,他对自己的步履蹒跚感到羞愧,且因为胃部不适,几乎每天呕吐。


都德有一位著名的医生朋友马丁·夏尔科,他也是弗洛伊德的老师之一,还是夏尔科氏关节的发现者,在1874年第一个说明脊髓痨对胃部所造成的伤害。夏尔科诊断出都德患有脊髓痨,另一医生却没有发现,反而送他去温泉浴场进行在俄国采用过的实验性牵引式疗法。都德先是被吊在天花板的钩子子上达数分钟,然后下颚被悬挂达60秒。埃德蒙· 龚古尔看到此一景象,觉得不可思议:“真像是戈雅。”


因为阴囊肿大,都德曾在1884年求诊阿尔佛雷德· 富尼耶,这已是富尼耶发现脊髓痨与梅毒感染之间的关系8年之后。此次拜访瞒着都德夫人,随后都德动了手术,并接受碘化物的治疗。夏尔科证实了都德的情况很严重,都德说:“与夏尔科长谈之后,与我想的差不多,我终生不愈。”到最后,因为实在太痛苦,只有大量的药剂可以让都德不尖叫。


小说家马塞尔· 普鲁斯特目睹了朋友10年来的痛苦,他发现都德被疾病所提炼,甚至净化:“我看到这位英俊的病人因苦痛而美化,这位诗人把痛苦变为诗歌,就像铁因为接近磁石而产生磁化,这位诗人将自己抽离,完全奉献给我们,全神投入我的未来,以及其他朋友的未来,让我们神魂颠倒,赞美快乐与爱。”


7、阿尔蒂尔· 兰波(1854—1891)


兰波在19岁时写了最后一首诗,如果传记作家史塔基说得没错,兰波是在1887年才得梅毒,那么,兰波是作品未受梅毒影响的诗人。


当时,兰波到索马里沙漠和哈拉雷旅行,因为“不够小心或是因为比别人不幸”感染了梅毒。在哈拉类时,由于嘴巴里有溃疡伤口,兰波小心地不使用别人用过的器皿。1891年4月,因为膝盖上的肿瘤,兰波被以担架抬离哈拉雷,他历经内部器官渐进式瘫痪,还有不良于行。他曾想使右手臂再度恢复生机,但是失败了。11月,他住进医院,1891年11月10日,兰波去世。


8、雨果· 沃尔夫(1860—1903)


1897年9月19日,雨果·沃尔夫吓坏了他的朋友,因为他妄想自己是维也纳歌剧院的总监。朋友了解到,雨果出了大问题,他们骗雨果要去剧院签约,结果把他带到了精神病院。雨果在那儿还是有妄想,不时以为自己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丘比特,或是精神病院院长,他正计划要治疗尼采。


奥地利作曲家雨果·沃尔夫

雨果后来因为情况大有改善而出院,但是无法再工作。“最微小的心智工作都让我感到疲倦,我想疾病战胜了我,我不能读、不能作曲、不能想;换言之,我茫然无所从。”


1897年10月,他投河,但不是真的要自杀,又游回了岸上。后来他去了另一家精神病院,情况好的时候可以弹琴,但其他时候,他甚至忘了自己是谁,连朋友拜访时,也叫不出对方的名字。1901年8月,雨果被幽禁在像笼子一样的床上,直到1903年2月22日过世为止。在一场嘉年华中,雨果的遗体被抬过维也纳的街道,埋在贝多芬与舒伯特附近。


一些音乐理论家追踪过雨果1877-1888年最重要的作品中的痛苦声音,以便找出他何时被感染。埃内斯特·纽曼认为音乐形式中最伟大的大师不是贝多芬,也不是瓦格纳,而是雨果·沃尔夫。也许这项推崇足以解释为什么在1906年当纽曼介绍到雨果的生平时,只有提及他进行性瘫痪与脑部疾病,却未提及他所知雨果的真实情况,也就是梅毒。根据马勒的妻子爱尔玛·马勒的说法,雨果17岁时在妓院受到感染,当时,他的钢琴家朋友亚德伯为了酬谢而送他礼物,就是与一位年轻女人共度一夜,雨果后来将这可怜的礼物带回了家,不过,他的创伤始终没有痊愈。


9、阿尔·卡彭(1899—1947)


为阿尔·卡彭写传记的罗伦斯·博格林认为,他是得了梅毒之后才成为帮派分子的。年轻时的阿尔安静而内向,后来变为凶残的阿尔。“我们所记得的阿尔是疾病的产物,疾病让他的个性变得夸大。梅毒让阿尔草菅人命。” 在他麻痹性痴呆以前,丧失了判断能力,“幼稚而不顾一切”地豪赌。


在狱中,这位40886号囚犯接受铋的治疗。出狱后,他成为约翰· 霍普金斯医院著名梅毒专家约瑟夫· 摩尔的病人,因为不喜欢有此恶名昭彰的病人在医院中,摩尔要求阿尔另取别名。这是摩尔向他朋友孟肯透露的消息。另外,根据孟肯所述,阿尔的妻子梅伊没有染病,是因为阿尔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染病。


美国黑手党头目阿尔·卡彭,他的犯罪史曾改编为多部好莱坞电影——阿尔在亚特兰大狱中开始出现麻痹性痴呆的症状,1937年被转往亚卡拉,出现抽搐现象,他接受了疟疾治疗,但在9次寒战之后,抽搐又发作,遂放弃这种治疗。出狱后,阿尔前往巴尔的摩找摩尔医生诊治,摩尔再次施以疟疾治疗,阿尔的妻子梅伊了解很多帮派手法,她以为疟疾疗法是要害死他。最后,阿尔接受了青霉素的治疗,但为时已晚,没有多大作用。


阿尔是一个冷静的病人,一般时候看起来很正常——除了有时会妄想自己很伟大,有一家工厂,有2.5万名员工。阿尔在巴尔的摩接受4个月的治疗后回到佛罗里达。在与大家玩扑克牌时,如果他输的话会叫对手把他给毙了,此时大家都会笑,他们当然不会当真。


本文节选自德博拉·海登《天才、狂人与梅毒》(译者李振昌, 江西人民出版社2016-1)


谢选骏指出:上面这本书是共产党中囶出版的,明确承认了“伟大的列宁”是一位疯狂了的梅毒患者。在这种意义上,列宁一个人发动并且侥幸维持了七十年的十月革命,可以称为一场“梅毒的革命”!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

谢选骏:作为第四权的新闻行业其实就是皮条客

《Politico:美国新闻业,正一步步走向衰亡》(旺报 2024-05-07)报道: 美国新闻业正走向衰亡,记者与编辑失去了昔日的自信和狂妄,过去美国新闻业向来以昂首阔步(swagger)著称,无视权威和习俗,完整地讲述真实的故事,但现在这种风格已被边缘化,从前文化的力量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