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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日星期三

谢选骏:欧洲君权的限制来自基督教的圣经传统



《查尔斯加冕仪式首公开!恐当众“露胸”?王室吓坏了》(中时新闻网 2023-01-31)报道:


英国王室即将在5月6日为国王查尔斯三世(King Charles III)举行加冕典礼,查尔斯力求成为“人民的国王”,据悉此次他的加冕典礼有可能首度对外公开最神圣的“涂圣油”仪式,也就是大主教将圣油涂抹在他的手、胸口及头上,不过这意味著查尔斯必须在大众面前“露胸”,让王室人员惊愕不已。


综合英国《每日电讯报》(Daily Telegraph)、《每日邮报》(Daily Mai)报导,英国君主加冕时,英格兰教会(Church of England)主教长坎特伯里大主教(Archbishop of Canterbury)将圣油从圣油瓶倒入勺中,接著用手将圣油涂抹在新君主手上、心上及头上的仪式,堪称典礼中最神圣、庄严且最私密的仪式,过去从未在大众面前展示过。1953年已故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Queen Elizabeth II)加冕、被涂抹圣油时,王室人员在她的头上罩了一件金色布罩,以保护女王的隐私,当年涂抹圣油的画面也没有在电视上播出。


已故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Queen Elizabeth II)1953年的加冕典礼,女王涂抹圣油仪式出现在7:45,不过画面一下子带过。


不过《每日电讯报》报导,英国皇家刺绣学院(The Royal School of Needlework)正在制作另一件顶部为透明的新布罩,让查尔斯有不同选择,如果他决定使用新款透明布罩,届时摄影机将能拍摄涂圣油仪式,从未公开的神圣仪式也将首度呈现在世人面前。


据悉目前查尔斯尚未决定使用哪一件布罩。


值得注意的是,对外公开涂圣油仪式也为查尔斯当天穿著哪一件服饰进行加冕构成问题,女王当年加冕时换了好几套服装,在涂抹圣油时,她穿了一件低胸礼服。


报导指出查尔斯可以选择穿著传统的加冕礼服,也就是由天鹅绒、丝、锦缎、貂皮、以及满满刺绣制成的豪华长袍,他也可以穿著军装,或者两者同时穿戴在身上。


不过如果届时74岁的查尔斯选择穿著军装,他必须为了公开圣油仪式而“裸露胸部”,这让王室人员“惊慌失措”。最简单的选项就是他穿著英国皇家空军元帅(Marshal of the Royal Air Force)制服,因为制服内为衬衫,可轻易鬆开领带,王室人员最怕他穿皇家海军上将(Admiral of the Fleet)的双排扣制服,不过目前看来,查尔斯似乎最爱这套。


网民嚎叫:


弟兄 发表评论于 2023-01-31 18:01:03

尊重傳統的国家比較稳定

missC 发表评论于 2023-01-31 17:33:58

is there any value of this "news"?

cowwoman 发表评论于 2023-01-31 17:20:44

咋都长的那么丑


谢选骏指出:国王为何要让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因为欧洲基督教的圣经传统之下,王权并非至高无上的,神权才是至高无上的。如果像科西嘉矮人拿破仑那样自己给自己加冕的,他的王位是坐不稳的。


《膏油的最初意义是接受神圣使命的印记,但随着西欧基督教义的发展,它标志着国王正式即位》(2022/05/19《王权剧场》陈秀凤)报道:


从《旧约圣经》以色列人的历史观看,膏油仪式作为权力的定位点,不仅奠基性地建构国王神命的尊严,同时也引入国王在其王国执行权力的法制确认。


法兰克国王祝圣典礼溯源


祝圣礼和《圣经》的涂油传统祝圣仪式虽然肇始于中世纪,实际上是西方人民长期经验的结果。在中世纪的意识形态中,祝圣礼诠释了人和上帝之间,一种奠基和象征的联系,它赋予国王职权某种真实的存在性。换言之,从宗教与制度层面,即是对统治权力合法性的公开确认。


国王祝圣礼的缘起,毫无疑问源自《圣经》的先例,可以回溯古代以色列历史时期,大祭司为国王涂油。这种将国王神圣化的膏油仪式,派生极其复杂的意涵,其中最关键者,在于紧密桥接宗教涂油的神圣观念和转移政权的政治概念。膏油圣礼赋予国王神圣特质,国王因此成为「神的基督」(Christus Domini)或「受上帝膏立者」(Oint du Seigneur),亦即上帝在世俗的代理人(Vicar du Seigneur)。


事实上,中世纪基督教王国是《圣经》王国的延伸,中世纪法兰西国王与以色列国王,存在一种类比关系。《旧约圣经》中的例证,为我们提供了关于国王神圣不可侵犯的叙事。在〈撒母耳记〉中,描绘了扫罗如何被涂油,而成为领袖:


撒母耳拿了一瓶油膏,倒在扫罗头上,亲吻他,说:上帝以油膏涂抹你,立你作他子民以色列的统治者;你将治理他的子民,救他们脱离所有的仇敌。以下就是上帝选立你作他子民之统治者的证据。注1


大卫和所罗门的祝圣膏油仪式与扫罗类似。在大卫的例子中,我们看到撒母耳拿出油膏,在众兄长面前,膏抹大卫。上帝的灵立刻支配大卫,从那天起跟他同在;注2以及「大卫对部下说:愿上帝阻止我做出任何伤害我主人的事;他是上帝所选立的君王!我绝不可伤害他;因为他是王,是上帝所选立的。」注3所罗门的情形,也相当类似。〈列王记〉所载:「撒督从安放约柜的圣幕里,带来一个盛满圣油的角来涂抹所罗门。于是他们吹号,人们都欢呼:所罗门王万岁。」注4


这些关乎以色列国王膏油的记载,除了显示早在中世纪之前,已经出现国王祝圣礼的雏形。以色列惯例的涂油仪式,是基督教膏油祝圣仪式的典范。这种膏油仪式在中世纪初期被引入西欧——西哥德王国和法兰克王国。


上述所提《聖經》的先例,更引起我們對於「基督」(Christus)和「塗油」(Unvit)這些詞語的注意,「神的基督」(Christus Domini)和「受上帝膏立者」(Oint duSeigneur),代表了權力的正當性來源。這個觀念,不僅存在於古代以色列人民的信念中,隨著基督教在歐洲傳播和發展,在往後的世紀裡,逐漸根植於當代人民的思維中,並且在政治領域顯現出來。在詞源學上,「基督」一詞具有宣告的特質,它賦予了「神選者」一種如「救世主」(Messie)的特殊神聖使命。受過膏油儀式者,即是上帝的服務者,以上帝的形象,在世俗界行使權力。


《舊約聖經》的記載,提供了此種神學概念的線索,例如撒母耳對他們說:「上帝向你們作見證,受膏油者今天也向你們作見證。」註5又如在戰鬥中,大衛王並未殺害掃羅王,只是象徵性地割下掃羅王的外衣下襬一塊布。註6這些例證,揭示一個受過膏油的國王,他受到神聖印記的保護,是何其深遠。而大衛得知掃羅王之死,說道:「你怎麼敢殺害上帝所膏立的王呢?那隨從就把那個亞瑪力人刺死。大衛對他說:『你罪有應得!你承認殺死上帝所膏立的王,無疑地替自己定了死罪。』」註7從《舊約聖經》的敘事中,顯示膏油對於個人具有特殊功用,賦予受膏者一種人們無法觸及的神聖尊嚴和特質。


正如前述,《聖經》首次提到塗油,是摩西從耶和華領受了命令,要把聖油塗在亞倫和他兒子的頭上,使他們分別為聖,立為大祭司和祭司。註8從燒瓶裡倒出來的聖油,塗在未來國王的頭上,賦予他的王權一個完全神聖的起源。正如上面引用的經文所載,撒母耳拿起一個油瓶,倒在掃羅的頭上,或是撒母耳吩咐掃羅前去神之丘(Guibha de Dieu),在那裡遇見從丘壇下來的先知,說「你要變作新人」。註9這種神聖性,在大衛接受塗油之後,也顯現出來(如下圖所示)。因此,經過祝聖儀式,一個常人成為神選者,足以承擔神聖的使命。


《舊約聖經》的膏油意義,在中世紀下半葉,皇帝康拉德二世(Conrad II, r.1024-1039)的祝聖禮也呈現出來。梅茨大主教阿里波(Aribo,Archbishop of Mainz, r. 1021-1031)對康拉德皇帝說:「今天上帝的恩典,將你轉變為新人,讓你成為其神性的一部分。」註10這些記載,都指向膏油儀式對於個別的人,具有超乎自然的意義,它賦予君王超越凡俗的核心特徵,以及神聖不為他人侵犯的尊嚴。


然而,我們必須留意的是,不論是掃羅或大衛的膏油儀式,與他們真正成為國王一事,並無直接的關連性。他們被尊為國王是較遲之後的事情,而且還經過另一個獨立於前次的儀式。如掃羅是在對亞捫人的勝利後,在上帝面前,莊嚴隆重地被立為國王;註11而大衛也在掃羅王去世後,才登上聖地希伯倫,經由猶大人民的支持,大衛接受膏油儀式,被承認為猶大的國王。註12


從《舊約聖經》以色列人的歷史觀看,膏油儀式作為權力的定位點,不僅奠基性地建構國王神命的尊嚴,同時也引入國王在其王國執行權力的法制確認。關於這一點,可以從猶大與以色列再度聯合時,大衛王以整個猶太民族的國王身分再度接受祝聖儀式,獲得印證。註13祝聖儀式確認權力的正當性,被應用到王位繼承問題上,也從大衛王時代開始。為了使其子所羅門繼承王位,大衛仍然在世之時,決定立刻讓所羅門接受膏油祝聖的儀式。在當時,這是顛覆常規的舉動,然而及至後世,預立繼承人選卻成為政權移轉的模式。註14


膏油的最初意義,是接受神聖使命的印記,但隨著西歐基督教義的發展,它標誌著國王正式即位。根據大衛的命令,獻祭者撒督和先知拿單為所羅門塗油,使他成為國王。註15撒督按照大衛所吩咐的,把油膏抹在所羅門的頭上,如同亞倫父子成為祭司的膏抹。註16國王被比作大祭司,但只有頭上膏油,而大祭司除了在頭上膏油,尚需在手上塗油。頭是精神的象徵,頭部膏油象徵擁有權柄和尊嚴。手是行事的象徵,手部膏油象徵祭司們擁有聖職服事的功能。


隨着所羅門的去世,以色列王國的繼承危機開始浮現。經過一段混亂時期,亞達莉雅(Athalie)見其子亞哈謝去世,就起來剿滅王室。當時約蘭王的女兒——亞哈謝之妹約示巴,將亞哈謝的兒子約阿施(Joas)從那被殺的王子中偷出來,並在耶和華的殿中,藏匿了六年,最後宣告為國王:「祭司耶何耶大領王子出來,給他戴上冠冕,將律法書交給他,膏他作王;眾人就拍掌說:國王萬歲!」註17這個事例,標誌著在祝聖塗油儀式上,首次出現戴冠。


追問「基督」這個詞語,可以觀察到,它通常用來表述油膏或塗油(Unvit)的事件。諸如此類的事物,帶有濃厚的象徵意義:當世俗國王接受了膏油儀式,同時也接受了基督的神聖特質,因此在神學觀點上,被冠上「基督」之名。對世俗與神聖的表現性對應,凱撒利亞主教優西比(Eusèbe de Césarée,265-339)曾加以解釋:


由於宗教的象徵性,古以色列人不僅以基督之名,尊崇受過膏油禮的大祭司,也尊崇那些受上帝啟示的國王和先知。他們接受膏油儀式,並表現如同上帝的形象。事實上,他們身上帶有王權的形象,同時也具有統治眾人,一種最崇高、唯一真實的基督和聖言(Verbe divin)之特性。註18


這種情形,出現在掃羅被立為王的時候,撒母耳對聚集的百姓說:「我在這裡。在耶和華和他的基督面前,為我作見證。」註19撒母耳總結說:「你們在我手裡沒有找著什麼,有耶和華和他的受膏者今日為證。他們說:願他為證。」註20即使是大衛,在戰爭時也不追擊掃羅,因為掃羅在他受膏之時,保留神選者的神聖印記。以至於當掃羅被殺害的時候,殺他的人出現在大衛面前,大衛說:「你為什麼膽敢出手,使永生的基督滅亡呢?」註21


受膏者獲得神性取決於膏油儀式,這種論述最初源自神學觀點,最終落實在政治實踐的領域。與聖油的直接接觸,國王就成為「受上帝恩典膏立的人」,或成為「基督」,接受上帝授予的神聖職務。因此,在人身的國王與神性的基督之間,膏油儀式成為當中的轉換樞紐。塗抹聖油的儀式,象徵了人、神之間的聯合與一致。聖奧古斯丁(Saint Augustine of Hippo, c.354-430)對此觀點,予以回應:「這位在合一中得救的祭司,是在基督身體的形象裡受膏油的。事實上,基督的名字來自於聖油,也就是膏油儀式。」註22


藉著塗聖油儀式,古以色列國王是世俗的上帝代表。聖奧古斯丁在《上帝之城》中,討論掃羅政權的正當性時,也提到:「我們應當把這油膏當作極神祕的事物。用此油膏,他(指掃羅王)接受祝聖儀式;憑藉油膏,賦予他基督之名。」註23在《上帝之城》另一章節,他更深入詮釋:


難道他是對我們的宗教,完全陌生的人嗎?從四面八方發出的聲音,他能全然充耳不聞,以至於無視基督是由於祝聖和膏油而得稱呼的???以色列的諸王,被稱為基督,實因他們在祝聖中被聖油膏抹,被稱為基督。即使是大衛,也給掃羅起了基督這名稱;然而真正的基督,只有一位,所有前述的這些基督,只是祂的形象。註24


八世紀英格蘭編年史家貝德(Bède le Vénérable, c. 673-735)也帶有同樣的評論。他提到,「國王的膏油儀式,經由它,使得國王在其人身之中,帶有基督的神聖特質。」註25這種神學上的概念,成為中世紀歐洲君主政體意識形態的根基。經由這原初純屬宗教的儀式,轉化為新的「王權崇拜」(le culteroyal)。路易.布雷伊業(Louis Bréhier, c.1868-1951)在《漢斯大教堂立面的雕塑和祝聖禮的禮拜禱詞》指出,


這些雕塑,讓人憶起神聖膏油儀式所伴隨的話語,也將法蘭西國王的權威,置於大衛和所羅門共享的神聖保護中。這一切絕非巧合。據此,他們將自身權力與《舊約聖經》國王的權力,橋接聯繫,提升統治權的正統性。註26


經由上帝恩典(Grace divine)的印記,古以色列諸王和法蘭克君主,以「受上帝膏抹者」,構成他們的政權正當性,並以此來治理人民。中世紀法蘭克社會,延續了《舊約聖經》政權意識的典範,統治權正當性所援用的神學依據,也建立在祝聖膏油的不變傳統之中,這一點符合教會宣揚上帝權威的核心理念。透過羅馬教會和各地方教會的轉譯與傳揚,這種王權聖化的意識形態浸入西歐政治的實踐領域,從而模塑君權神授的政治思維。


註釋

[1] 有關於《聖經》的引言,在這一章採用中世紀的通俗版聖經Biblia SacraVulgatae《通俗版拉丁文聖經》和法文版的《聖經》,再翻譯為中文。Biblia Sacra Vulgatae, I er Livre Samuel, 10, 1: ? Tulit autem Samuel lenticulamolei et effudit super caput ejus et deosculatus est eum et ait: Ecce unxit teDominus super hereditatem suam in principem et liberabis populum suum demanibus inimicorum ejus, qui in circuitu ejus sunt. Et hoc tibi signum, quiaunxit te Deus in principem ?. Biblia Sacra Vulgatae(Venetiis: ex typographiaRemondiana, 1757).


[2] Biblia Sacra Vulgatae, Ier Livre Samuel, 16, 13: “Tulit ergo Samuel cornu oleiet unxit eum in medio fratrum ejus: et directus est Spiritus Domini a die iela inDavid et deinceps.”


[3] Biblia Sacra Vulgatae, Ier Livre Samuel, 24, 7: “Dixitque ad viros suos: Propitiusfit mihi Dominus, ne faciam hanc rem domino meo, Christo Domini, ut mittammanum meam in eum, quia Christus Domini est.” La Bible de Jérusalem, Ier,Samuel, 24,7.


[4] Biblia Sacra Vulgatae, Ier Livre de Rois, 1, 39: “Sumpsitque Sadoc sacerdos cornuolei de tabernaculo et unxit Salomonem: et cecinerunt buccina et dixit omnispopulus: Vivat rex Salomon.”


[5]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er, Samuel, 12, 5.


[6] Biblia Sacra Vulgatae, Ier Livre Samuel, 24, 7.


[7]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I, Samuel, 1,14-16.


[8] Exode, 29, 7, et Exode, 30, 30.


[9]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er, Samuel, 10, 6.


[10] Vita Chuonradi II. Imp. capitulaire. III. - De Consecratione Regis, MGH., SS., t,II, 260.


[11]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 er, Samuel, 11, 15.


[12]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I, Samuel, 2, 4.


[13]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I, Samuel, 5, 3.


[14] 基於現實的需要,為了加強政權轉移之穩定,這種提前確立王位繼承人的措施,在中世紀時代為加洛林與卡佩諸王所仿效。


[15]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 er Livre de Rois, 1, 39


[16]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Exode, 30, 23-30.


[17]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I, Rois, 11, 12.


[18] Eusèbe de Césarée, Histoire Ecclésiastique, trans. Emile Grappin(Paris: Picard,1905), t. I, 35.


[19]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 er, Samuel, 12, 3.


[20]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 er, Samuel, 12, 5.


[21] La Bible de Jérusalem, version fran?aise, II, Samuel, 1, 14.


[22] Cap. CIV, 238, Patrologiae Cursus Completus, Accurante, Series Latina, 43,col. 341: “sicut, inquit, ungitur unitas sicut uncti sunt sacerdotes,” Augustinrépondit: “Verum dicis. Nam illud sacerdotium in figura corporis Christi habebat

unctionem, quod unitatis compage fit salvum. Nam et ipse Christus a chrismateappellatur, id est, ab unctione.”


[23] Saint Augustin, La Cité de Dieu. Trans. émile Edmond Saisset(Paris:Charpentier, 1855), Liv. XVII, ch. VI. t.III, p. 307.


[24] Saint Augustin, La Cité de Dieu, Liv. XVII, ch. 10 et 10. t. 3, p. 330.


[25] Beda Venerabilis, De Tabernaculo, De Templo, Quaestiones in Libros Regum,Lib. 2, cap. V et IX. St. Gallen, Stiftsbibliothek, Codex Sang, p. 266.


[26] 路易.布雷伊業,《漢斯大教堂立面的雕塑和祝聖禮的禮拜禱詞》:LouisBréhier, Les Sculptures de la Fa?ade de la Cathédrale de Reims et les PrièresLiturgiques du Sacre(Paris: Laurens, 1920), p. 157.


加冕禮是屬世的,洗禮是屬天的;此乃以物質形式對上帝權威的精神現實之宣告。——弗雷德里克·威廉·羅伯遜(1816-1853)


在早期現代的理性氛圍,王權被捲入祛魅的軌道,使人們或多或少忘記,君主制度在世界各處經歷數千年,王權統治在人類政治體制中,注定扮演一個不凡的角色。


王權是令人迷惑的議題,最高權力的行使涉及國王與臣民的互動秩序,它必須被編織到社會各階層形構的厚密網絡中。為了更精緻捕捉中世紀法蘭西王權的特性,本書以微觀的方式,透過儀式、物件、心態和人,闡明國王祝聖禮與王權的關聯性,使慶典的禮節儀軌、兼具物質性與非物質性的物件、人的在場、人的思維、集體心態和氣息,映現在我們眼目之中。讓中世紀法蘭西國王祝聖禮,成為自身故事的源泉、成為言說者,並為其內在的激情辯護。我們作為閱聽人,要聆聽國王祝聖禮的迴響,凝視它的形象,同時在現代思維中,與之共舞。


這種將國王神聖化的膏油儀式,派生極其複雜的意涵,其中最關鍵者,在於緊密橋接宗教塗油的神聖觀念和轉移政權的政治概念。


谢选骏指出:欧洲君权的限制来自基督教的圣经传统,所以,欧洲君权才无法像罗马君权那样没有限制,随心所欲地摧残社会。而上文只知“這種將國王神聖化的膏油儀式”,不知这是基督教的圣经传统对于王权的限制。如果没有这一限制,超出城邦范围的共和制和民主制,都是无法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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