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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3日星期四

谢选骏:墨西哥賊窟都成了中国移民的天堂

《大量中国移民涌入墨西哥 寻求工作 感受自由的滋味》(VOA美国之音 2024-09-06)報道:


在中国经济放缓、青年失业率居高不下以及与美国及其盟友的关系恶化之际,新一波的移民纷纷离开中国寻找机会、更多自由或更好的经济前景。墨西哥正在成为中国新移民的一个主要目的国。


在过去一年里,即便美国边境巡逻队在美墨边境逮捕了数万名来自中国的移民,但成千上万的人仍将墨西哥作为最终目的地。他们选择墨西哥的原因之一是为了运用墨西哥邻近美国的优势,计划创办自己的事业,李代静(Li Daijing,音译)就是其中之一。


来自四川省会成都、今年30岁的李代静原本从事高薪的技术工作,但当她的表亲请求她帮忙经营墨西哥城的一家餐馆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去年,她收拾行装离开中国,前往墨西哥首都,梦想着开启一段新的冒险。


李代静希望有一天能开一家从中国进口家具的网络商店。她说:“我想要更多……我想成为一个女强人。我想要独立。”


去年,墨西哥政府向中国移民签发了5070份的临时居留签证,数量是前一年的两倍,使中国成为仅次于美国和哥伦比亚的第三大移民来源国。数十年来,墨西哥的华人侨民社群在当地根深蒂固,形成了强大的家庭和商业网络,这也使墨西哥对新的中国移民来说具有吸引力。


在墨西哥城时尚的罗马苏尔(Roma Sur)街区经营餐厅的段凡(Duan Fan,音译)说:“两年前,很多中国人开始来这里—这些人需要吃饭,”他的这家餐厅供应他家乡四川的辛辣料理。


段凡说:“我开了家中餐馆,这样大家就可以来这里像在家乡一样吃饭。”


今年27岁的段凡2017年来到墨西哥,与在首都历史中心附近的特皮托(Tepito)拥有一家批发企业的叔叔一起工作,后来他的父母也加入他。


在墨西哥北部的早期华人多来自中国南部省份广东,但新移民不同,更多是来自中国各地。


据墨西哥国家统计和地理研究所2020年最新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中国移民主要集中在首都墨西哥城。而据十年前的人口普查记录,最大的华人聚居地位于美墨边境、墨西哥最北端的下加利福尼亚州,对面就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


中国-下加利福尼亚研究中心的学术协调员安德烈·格雷罗(Andrei Guerrero)表示,中国跨国公司的到来正引领“来自中国东部、教育程度更高、具有更广泛全球背景的人”的涌入。


靠近墨西哥城历史悠久的唐人街的中产阶级社区Viaducto-Piedad,一个新的华人社区自1990年代末以来持续在发展。中国移民不仅开办企业,还为宗教活动和儿童娱乐创造了社区空间。


研究中国移民的专家、EDUCA 墨西哥基金会总干事莫妮卡·辛科(Monica Cinco)表示,Viaducto-Piedad被中国人自己视为墨西哥城真正的“唐人街”。她说,当地有专门为中国人提供的商店、美容店和餐馆,还有几所公立学校有大量的中国学生。


在到墨西哥的中国人中,还有人是为了寻求更大的自由。50岁的谭先生就是这种情况,出于对仍在中国的家人安全的担忧,他仅透露姓氏。


谭先生今年从广东来到墨西哥,在一家山姆会员店工作了几个月。在家乡时,他做过各种工作,包括在一家化工厂工作,在新冠疫情期间还曾为杂志写过文章。


他对于中国压抑氛围感到不满。谭先生表示,“这不仅仅是工作场所的压迫,更是心态上的压迫。”他说:“我能感受到政治的倒退,自由和民主的倒退。这种影响确实让人感到扭曲和恶心,因此生活很痛苦。”


在墨西哥城,引起他注意的是经常聚集在城市主要街道的抗议活动,谭先生说,这证明他渴望的言论自由在这个国家是存在的。


網民嚎叫:


紐約雙子 发表评论于 2024-09-08 18:35:00

小太岁娜娜:你脑积水!

照妖镜007 发表评论于 2024-09-07 09:53:12

voa带着阴间滤镜!因为北美自由贸易区的缘故,中国企业大量投资墨西哥,所以大量中国人去墨西哥作辅助性性行业,与自由没有一毛钱关系

novtim2 发表评论于 2024-09-06 23:17:43

有许多美国华人去墨西哥退休的,毕竟离美国近,而且便宜,不需要花费很多。


谢选骏指出:人説“大量中国移民涌入墨西哥 寻求工作 感受自由的滋味”——我看墨西哥都成了中国移民的天堂,真是一群又可憐又可氣的共產黨奴隸。


《全球最暴力的大选之后,美墨关系与墨西哥的犯罪帝国将何去何从?》(环球小事 2024-05-30)報道:


作者:法尔科·恩斯特于2018年7月加入国际危机组织,担任墨西哥高级分析师。他负责研究该国的致命冲突和新任总统面临的挑战,特别是该国许多地区冲突环境和导致国家行为者腐败和勾结的机构内部现实。


6月2日,墨西哥将举行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选举,共有20708个各级政府职位,包括国家最高职位将在选举中角逐。民调显示,总统选举的获胜者很可能是执政党民族复兴运动党(MORENA)的候选人、墨西哥城前市长克劳迪娅·欣鲍姆(Claudia Sheinbaum)。欣鲍姆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物理学家,也是现任总统安德烈斯·曼努埃尔·洛佩斯·奥夫拉多尔(Andrés Manuel López Obrador)的门生。在撰写本报告时,根据最新民意调查的平均值,她以22%的优势领先于主要竞争对手索奇特尔·加维斯(Xóchitl Gálvez)。加尔韦斯曾是一名参议员,是由中右翼国家行动党(PAN)、一度占主导地位的革命制度党(PRI)和中左翼民主革命党(PRD)组成的折衷联盟的候选人。这很有可能是墨西哥首次选举出女总统。第三位候选人、中左翼公民运动的豪尔赫·阿尔瓦雷斯·马内斯(JorgeÁlvarez Máynez)得票率约为10%,远远落后。如果民调结果正确,这也将是这个天主教占绝大多数的国家第一次选举出犹太裔政府首脑。

以直言不讳著称的加尔韦斯去年6月宣布参选时,似乎给这场在许多人看来胜负已定的竞选注入了活力。但自那以后,选民的支持率几乎没有向她倾斜。墨西哥反对党仍然面临着严重的信誉问题。在2000年之前的70年和2012年至2018年期间,PAN和PRI以一个政党的形式统治了墨西哥,它们领导的前几届政府因贪污指控而蒙上污点,并因考虑不周的安全政策而失去了公众的信任,这些政策无法遏制墨西哥猖獗的暴力活动。事实上,这些做法往往加剧了不安全感。尽管加尔韦斯尽了最大努力,但反对党仍未能在某些地区之外成为一支具有竞争力的力量。

执政党为何如此受欢迎?

国家复兴运动党(MORENA)在民意调查中高居榜首:50%的选民表示将把选票投给执政党或其盟友绿党(Green Party)和工党(Labor Party)。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其创始人兼魅力十足的领导人、即将卸任的总统安德烈斯·曼努埃尔·洛佩斯·奥夫拉多尔(Andrés Manuel López Obrador,简称AMLO)那牢不可破的民众号召力。在“AMLOvers”浪潮的推动下,欣鲍姆对总统的成就大加赞赏,并承诺将现任政府的工作推向“新的高度”。

国家复兴运动党声称,在2018年掌权之前,墨西哥的所有问题——无论是腐败、不平等、新自由主义,还是自私自利的腐败体制——都与国家复兴运动党完全相反。在周一至周五每天上午举行的冗长新闻发布会上,洛佩斯·奥夫拉多尔不厌其烦地阐述了他所称的墨西哥“第四次转型”,即在19世纪和20世纪前三个激进变革时期的基础上,实现社会和道德复兴的进程。

可以说,他执政的核心是为低收入阶层提供福利。创纪录的社会项目支出包括从2018年到2022年将老年人养老金提高444%。据报道,这些补贴和其他直接补贴现已惠及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口。再加上最低工资从2018年到2024年翻了一番,这些措施促使中等贫困率降低了约6%。相比之下,赤贫率略有上升,最贫困家庭获得的现金转移比上一届政府时期要少。国家复兴运动党运动的候选人在竞选活动中表示,能否继续获得这些国家支持取决于该党能否获胜。这一信息似乎得到了公众的认同:根据一项民意调查,37%的选民认为政府换届将导致取消或减少这些补贴。

在洛佩斯·奥夫拉多尔的任期内,墨西哥经济一直很活跃。

除疫情第一年外,墨西哥经济在洛佩斯·奥夫拉多尔任期内一直表现活跃,这有助于他在实现减贫目标方面取得进展。来自国外的汇款创下历史新高,本国货币比索在国际金融市场上也保持坚挺。墨西哥还得益于当前的“近郊化”趋势,即各行业将生产基地搬到离市场更近的地方,使该国成为日益重要的全球贸易中心,特别是在与美国的贸易中占据重要地位。

然而,并非所有事情都如政府官员所希望的那样顺利。洛佩斯·奥夫拉多尔辩称,他已经赶走了“权力黑手党”,即那些为了自身利益而操纵国家大权的前政治建制派。但批评人士指出,许多前国家行动党(PAN)、革命制度党(PRI)和其他党派的成员在国家复兴运动党运动中找到了新家,这削弱了“一种新的政治方式已经出现”的说法。对腐败的指控也没有减少,总统倾向于将任何批评都视为媒体和反对党的敌人因担心失去特权而进行的隐晦攻击。

政府最薄弱的一环或许是安全问题。尽管记录在案的谋杀率已经开始下降,但在洛佩斯·奥夫拉多尔执政期间,登记在册的凶杀案已经超过了18.5万起,创下了总统任期内的新纪录。而在萨卡特卡斯、下加利福尼亚、科利马和米却肯等地区,涉及全副武装的犯罪集团的暴力事件仍在继续肆虐。官方宣称的全国“和平与安宁”与现实根本不符。尽管暴力事件的分布并不均衡,42%的谋杀案集中在32个州中的10个州,但安全问题仍然是墨西哥人最关心的问题之一。


洛佩斯·奥夫拉多尔政府另一个备受争议的方面是削弱民主制衡。他指责法院以及负责组织选举的全国选举协会等自治监督机构存在腐败和党派行为。同时,他在很大程度上将公共安全以及越来越多过去由文职人员控制的职责移交给了武装部队。正如危机组织最近的报告所述,洛佩斯·奥夫拉多尔并没有同步加强对武装部队的监督。关于军队与犯罪团伙勾结、侵犯人权和贪污腐败的指控层出不穷,却没有得到适当的调查。

国内外的批评声音都警告说,墨西哥正在经历严重的民主倒退。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民众对民主的支持率正在下降,目前为35%,低于前一年的43%,而对军方的突出地位和独裁统治的接受度则有所提高,目前为33%,而2022年为22%。不过,即使下任总统试图进一步将权力集中在自己手中,其回旋余地也可能有限。虽然国家复兴运动党似乎有可能保住总统职位,但该党不太可能在国会参众两院获得三分之二的多数票,以推动宪法修正案的通过,而这是解散自治监督机构所必需的。

墨西哥的选举为何变得如此暴力?

自从一党执政以来,墨西哥名义上一直在举行自由选举。然而,决定谁担任公职、向谁负责的不仅仅是守法公民和利益集团。在人民革命党(PRI)长达数十年的独裁统治期间,有组织犯罪在该党的保护伞下发展壮大。而墨西哥的犯罪集团也适应了民主制度,并在民主制度下蓬勃发展。事实上,这些组织已经成功地控制了太多的国家和安全机构。

在州内站稳脚跟对犯罪集团的生存和发展至关重要。这带来了有罪不罚、重要情报和行动上的好处,包括有时来自安全部队的直接支持。这些非法联系还能让犯罪组织利用公共合同和工资单,从而创造新的收入来源。在危机组织多年的访谈中,犯罪分子和中间商一再强调与安全部队和民选官员达成有利协议的重要性。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增加竞争对手将其淘汰出局的威胁。这种竞争的受害者往往是那些夹在中间的人,尤其是地方一级的政治候选人、国家官员和警察,因为在地方一级,犯罪势力和国家之间的竞争最为明目张胆。迄今为止,共有32名候选人在6月的投票前被杀害,成为墨西哥现代史上最致命的一次。

选举前后,一些选区谋杀案频发,反映出犯罪集团的控制力正在加强。随着对平民的控制力增强,这些犯罪集团现在拥有了玩弄选举游戏的手段。例如,他们可以向受其影响地区的特定候选人投出整批选票:在投票日当天或之前,当地人被说服或在枪口下被告知投票给谁。有时,他们会通过填写选票公然进行选举舞弊。他们还恐吓那些不按他们意愿行事的政客,并向他们中意的竞选者提供非法竞选捐款。犯罪集团希望从当选候选人那里得到的回报是对他们未来决策的发言权。

墨西哥的安全政策下一步怎么走?

过去六年来,墨西哥面临的安全挑战日益严峻。洛佩斯·奥夫拉多尔(Andrés Manuel López Obrador)最初制定了遏制犯罪势力的整体战略,其中包括专门打击腐败,努力解决导致墨西哥一些最贫困公民加入犯罪集团的社会经济状况。他承诺“拥抱,而不是子弹”,发誓要让自己的政府与过去政府的安全方针保持距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并在墨西哥近代史上前所未有的程度上依赖武装部队。在创建了一支全新的安全部队——国民警卫队后,洛佩斯·奥夫拉多尔在墨西哥街头部署了近30万名士兵。即便如此,墨西哥在打击犯罪网络方面仍鲜有作为。危机组织的研究表明,在米却肯州、科利马州和格雷罗州等地区,非法组织加强了对当地经济、人口和政治的控制,使犯罪势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难对付。在这些社区中,许多地方的执法部门都与犯罪组织达成了默契:国家军队以减少公开暴力为交换条件,对犯罪组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加尔韦斯(Xóchitl Gálvez)和欣鲍姆(Claudia Sheinbaum)对问题的严重程度存在分歧,但两人都指出了他们将重新制定安全政策的方法。加尔韦斯在竞选中发誓要结束她认为在处理犯罪问题时危险的绥靖策略。欣鲍姆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公开批评即将卸任的政府。她赞扬了即将卸任的政府在降低谋杀率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并承诺将继续坚持这一路线。但从她提出的安全建议的字里行间,以及与她担任市长期间墨西哥城凶杀案下降的幕后团队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她对现行政策的评估更具批判性,表明她认为应对政策进行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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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候选人理智地认为,执法资源应该集中在国内最暴力、犯罪率最高的地区。

两位候选人都认为,安全部门的人手已经捉襟见肘,无法应对全国200多个活跃犯罪团伙带来的威胁。他们的评估是准确的。严重犯罪的有罪不罚率徘徊在95%左右;据分析人士计算,即使每天不增加数十起新案件,积压的凶杀案调查工作也需要100多年才能清理完毕。因此,两位候选人理智地认为,应将执法资源集中在全国暴力犯罪最猖獗的地区,加强政府各层级和各机构之间的协调至关重要。他们还希望打击非法网络对其行动能力伤害最大的地方:追踪财务状况,通过加强监督遏制腐败,切断流入墨西哥的枪支弹药及其主要利润来源,包括合成毒品和敲诈勒索。

从纸面上看,这些措施大有可为,但问题在于能否付诸实施。自从前总统费利佩·卡尔德龙(Felipe Calderón)对“反毒品战争”采取的高压手段以失败告终后,政治家们改善公共安全的热情明显减退。大多数决策者转而选择了指责游戏,联邦政府经常指责过去的政府、美国或州长造成了高犯罪率。正如一位高级安全官员告诉危机组织的那样,在权力机构中普遍存在着逆来顺受的态度。格雷罗州和米却肯州等高冲突地区被认为是“无法解决的”——因此最好将其作为公共关系难题而非政策问题来处理。

墨西哥和美国能否携手应对不安全问题?

墨西哥未来的安全政策可能取决于美国所采取的立场,尤其是在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在11月的大选中重返白宫的情况下。美国每年因吸毒过量死亡的人数超过10万,其中大部分与通过美国南部边境进口的合成阿片类药物芬太尼(fentanyl)有关。共和党人对墨西哥未能阻止移民涌入美国边境的不满情绪也很高,尽管墨西哥多年来一直充当着向北过境移民的缓冲地带。这些不同的担忧已汇聚成越来越多的直接打击墨西哥犯罪集团的要求。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和一些共和党国会议员提出了在墨西哥领土上部署美军以消灭犯罪分子并轰炸其设施的可能性,无论墨西哥是否批准。

如果美国未经墨西哥允许在其境内动用军事力量,可能会在这两个邻国之间造成战争状态,并极大地破坏稳定。尽管如此,美国仍很难迫使墨西哥屈服。墨西哥在安全以外的领域拥有强大的影响力:移民控制、能源和贸易尤为突出(墨西哥现在是美国最大的贸易伙伴)。两国的命运息息相关。除非两国关系破裂——这将严重损害美国的国家利益——否则真正的问题是美墨安全合作是否会发展,以及朝哪个方向发展。

冲突高发地区的犯罪分子头目、军官和民选官员在接受危机组织采访时常常坚定地表示,美国强加的、束手无策的法律和秩序方法是行不通的。墨西哥历届政府都曾尝试过用这种策略来铲除犯罪头目,但事实证明这种策略是失败的。在“反毒品战争”的高潮时期,旨在击毙或抓捕高级犯罪头目的军事化头目战略就是一个例子。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政策适得其反:犯罪组织四分五裂,引发了新的地盘争夺战,破坏了墨西哥的稳定,导致数十万人丧生。即便如此,墨西哥的下一任总统仍可能不得不面对华盛顿的强烈要求,要么对犯罪集团采取更具进攻性的立场,要么让美国来掌权。

一些地区正在探索其他方法,以不择手段地减少暴力。

与此同时,一些地区正在探索其他方法,以不择手段地减少暴力。在恰帕斯州,地主们正在买枪自卫。在墨西哥州,小企业家和其他犯罪侵害对象正在讨论如何组织某种形式的自卫。在格雷罗州,神职人员正在促成对立犯罪团伙之间的交易。在米却肯州,一个由犯罪头目和高级官员组成的非同寻常的联盟认为,国家应该充当犯罪事务的仲裁者。一位联邦议会成员告诉危机组织:“我们需要让所有团伙坐下来,告诉他们规则是什么。”他希望,同时动用军事力量可以帮助划定犯罪区域、遏制争斗并减少掠夺行为。

这些想法能否取得成果尚无定论。即便如此,它们也是墨西哥安全思想中新出现的实用主义的一部分,而这种实用主义似乎正在与美国日益增长的鹰派主义发生正面冲突。在美国的愿望清单中,最重要的是阻止破坏性毒品芬太尼的到来。而在墨西哥,阻止毒品走私正变得越来越不重要。

尽管如此,即使是美国立法者中对墨西哥采取强硬手段的一些最响亮的倡导者也在闭门会议上向危机组织承认,他们急于找到的快速解决方案可能仍然难以实现。相反,他们正在考虑如何更好地向他们认为最棘手的犯罪团伙发出“信息”。这些讨论与可能于10月份上任的欣鲍姆安全团队研究问题的方式不谋而合。他们也在考虑对危害最大的团伙进行分级。他们希望,将这些组织作为优先目标,包括通过更好的情报工作和逮捕其网络中的关键节点来阻断其资金来源,可以向广大犯罪分子传达这样一个信息:某些非法行为不会再逍遥法外。尽管美国的选举喧嚣尘上,但两国在战略思想上的相似性可以为两国寻求合作创造空间。


谢选骏指出:全球最暴力大选的墨西哥犯罪帝国,卻是中国移民的天堂——由此可見中国移民想逃離的地方多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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