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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日星期二

谢选骏:孙中山是祸乱中国的“共工”


网文《孙中山晚年的精神分裂——在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辗转腾挪》指出:

【一、屡屡将“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解释成一个东西】

事实是:孙氏并没有任何的“处理之法”,只是身心俱疲地在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来回奔走,妄图在理论上将二者阐释成一种“既彼此融合又彼此独立”的关系。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结果,是孙氏和他的三民主义同陷精神分裂的困局。

这种精神分裂,自《孙文越飞》宣言在中国公布时始,就已注定不可避免。

宣言第一条——“孙逸仙博士以为共产组织,甚至苏维埃制度,事实均不能引用于中国。因中国并无使此项共产制度或苏维埃制度可以成功之情况也。此项见解,越飞君完全同感”——固然可以“洗刷”孙氏在国内舆论心目中的“赤化”形象

但国内舆论所不了解的是,该宣言在苏俄公开发表时,是把这段话删掉了的。

虽然在稍后一些时候的1923年8月,俄共中央zheng   zi   局在任命任命鲍罗廷为孙中山的政治顾问时,也有这样一项公开决议:“责成鲍罗廷同志在与孙逸仙的工作中遵循中国民族解放运动的利益,决不要迷恋于在中国培植共产主义的目的”

但鲍罗廷的这段非公开的工作札记,显然更能代表莫斯科的真实意见:“到现在为止,能够在多大程度上把民族主义革命者孙,从小资产阶级的空谈家中拯救出来,还很难说。

有时我觉得,无论给这头老狼喂多少东西,他还是盯着‘自由民族’,他始终期待着以此来拯救中国。”
 
确实,孙氏一直盯着的是“自由民族”,而不是“阶级斗争”和“世界革命”。

但孙氏也很希望通过鲍罗廷,把俄共的组织模式、动员模式一并移植过来,孙氏将这种移植视为让溃散的国民党起死回生,恢复战斗力的命脉之所在。

如此,他既需要说服党内同志接受鲍罗廷的改造,又希望将这种改造限制在组织模式上,而不碰触本党“三民主义”的意识形态,于是只好在党内学习会议上如此说道:

“吾党与他(鲍罗廷)等所主张皆是三民主义。主义既是相同,但吾党尚未有良好方法,所以迟迟不能成功。……因要学他的方法,所以我请鲍君做吾党的训练员,使之训练吾党同志。鲍君办党极有经验,望各同志牺牲自己的成见,诚意去学他的方法。”

换言之,孙氏希望国民党人诚心去接受俄共的“方法论”,同时又不受俄共“价值观”的影响。

但孙氏显然也明白:对一个政党而言,其“方法论”必然是由其“价值观”决定的,不但俄共如此,国民党也是如此;信奉什么样的“价值观”,决定着能够接受怎样的“方法论”;

于是,为了消除国民党的党员们对俄式改造的抗拒心理,孙氏不得不将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解释成一个东西——“质而言之,民生主义与共产主义无别也”。
 
但“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无论如何阐释,都不会在事实上变成同一个东西。

鲍罗廷控制的国民党外宣机构在1924年1月6日公然喊出“世界革命”的口号——“广州政府正与帝国主义国家相见,非以和平态度,而以剧烈态度”;孙中山却在同一天会见了“帝国主义国家”美国的公使舒尔曼,请求美国出面干涉中国的军阀混战。 
 

【二、苏俄控制了国民党一大,孙中山对此无能为力】

事实上,孙中山欣赏的,只是苏俄的以党建国、以党治国、党代表大会、中央党组织、地方党组织、以党治军、军队党代表制等组织手段,对其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则一直相当抗拒。随着鲍罗廷将国民党改造成共产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孙中山的这种抗拒也越来越明显。

国民党一大召开之后,“联俄容共”政策成为现实,苏联驻华大使加拉罕在给齐切林的信中兴奋地说道:“我现在要强调的是,正是国民党对我们的威望充满尊敬和崇拜,正是这个党,它如此驯服地接受我们的指示和共产国际的决议。”

加拉罕所谓的“驯服”,指的是国民党一大的宣言几乎完全采用了共产国际的意识形态。加拉罕说:

“我寄给您的(国民)党的宣言、纲领和章程很有意思,它是由三部分组成的。第一部分是对以前工作的批评和对中国相互争斗的军阀集团的批评;第二部分是最重要的,这是以最概括的形式提出的国民党的原则,即民族主义、民权主义和民生主义。关于民族主义一条非常有意思,那里民族主义是按照共产国际的声明的精神解释的,……民权主义也以共产国际的同一项决议为自己的根据。……至于民生主义,它也是以共产国际决议为依据的,但是根据本地情况加以改头换面,以便使它能够为党的右派所接受。”

加拉罕的描述是精准的。国民党一大所发表的宣言,确确实实是一个彻底被“共产主义化”了的宣言。但加拉罕错判了孙中山对这个宣言的真实态度,他告诉齐切林,“孙逸仙本人准备完全接受它”,只是对决议作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更多的是文字上的让步”。但事实完全相反:孙中山拒绝承认这个宣言。

宣言的起草,处于鲍罗廷的控制之下,鲍氏一手操控,用共产主义将孙氏的三民主义作了彻底的改装和偷换。孙氏见到宣言草案后,于1924年1月23日,紧急约见了鲍氏,要求收回这份草案,而代之以孙氏自撰的《建国纲领》。最终,鲍氏击退了孙中山的要求。在其工作札记中,鲍氏如此记载:

“我再说一遍,当孙向我提出是否最好取消宣言的问题时,我作了否定的回答,这时出现了维系着国民党当前命运的危急时刻。这个关头,孙应该决定,是坚持自己的纲领,从而转向右派,还是接受宣言,同左派一起前进。在长时间的交谈中,我不得不使用各种各样的论据,这以后孙为了把他的纲领也印出来,作出了对宣言有利的决定。”

孙中山选择了妥协,因为他不能没有苏俄的援助。但他也不准备放弃自己以三民主义为基石的《建国纲领》,他要求在国民党一大上,同时印发鲍罗廷的宣言和自己的《建国纲领》。鲍罗廷策略性地同意了孙氏的要求,但仅仅是“策略性”的,因为最终,在鲍氏的控制下,《建国纲领》没有能够出现在国民党一大的会场上。孙中山失去了对国民党一大的控制。

【三、国民党党员信仰发生混乱,孙中山不得不起而对马克思主义作系统批判】

一大的“坐而言”,鲍罗廷靠卢布取得了对孙中山的压倒性胜利;接下来的“起而行”,则轮到孙中山打太极拳。按照一大“共产主义化”的宣言,鲍氏要求通过苏俄式的激进的土地革命方案,并将其付诸实施,孙氏则用“暂缓”、“推迟”一类的字眼一而再,再而三地搪塞,其真实意见则是根本不打算推行,因为孙氏看到:

“俄国近来实行政治革命,同时又实行经济革命,一面把皇帝和贵族推翻,同时又把资本家推翻。现在俄国人民所受的痛苦非常的厉害,结果到底如何,今天还预料不到。”

直到孙氏去世,国民党都没有颁布鲍氏所期待的俄式土地革命法令。相反,孙中山在农民运动讲习所不断讲演,大谈中国与俄国国情不同,不能搞俄式土地革命,“你们更要联络全体的农民来同政府合作,慢慢商量来解决农民同地主的办法。让农民可以得利益,地主不受损失,这种方法可以说是和平解决。”

为了挽回一大宣言彻底“共产主义化”对国民党党员所造成的思想混乱,孙氏在一大之后开始利用各种机会,强调“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区别。1924年2月9日,当即将赴美留学的清华学生们问及“国民党施行的,是否俄国的主义”时,孙氏给出了非常明确的否定:

“否!俄国是俄国,中国是中国。俄国有俄国的主义,中国有中国的主义。我方才一篇话,处处论到俄国,是说他革命党的组织,不是说他的革命的主义。”

1924年8月到24日,孙中山在广州持续系统地讲演民生主义,在努力维系自己“民生主义就是社会主义,又名共产主义,即是大同主义”的调和论的同时,对苏俄信奉的“马克思主义”作了猛烈批评。孙氏说:马克思说物质是历史的重心,这不对,民生问题才是历史的重心;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没有发明社会进化的定律,不是历史的重心;马克思认为要有阶级战争,社会才有进化,这是以阶级战争为因,社会进化为果,是倒因为果;马克思只见到社会进化的毛病,没有见到社会进化的原理,所以马克思只是一个“社会病理家”,不是一个“社会生理家”;马克思的学说颠倒因果,所以从他的学说出世之后,各国所发生的事实便与他的学说不合,有时甚至相反;在马克思看来,资本发达了之后便要互相吞并,自行消灭,但时至今日,各国资本家不但不消灭,并且更加发达,没有止境;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也是错的。

孙氏总结道:“我今天来分别共产主义和民生主义,可以说共产主义是民生的理想,民生主义是共产的实行,所以这两种主义没有什么分别,要分别的还是在方法”——意思就是说:民生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终极理想是一致;但在实现理想的手段上,共产主义的“世界革命”和“阶级斗争”是错误的,民生主义的《建国纲领》才是正确的。

孙氏如此公开而系统地批判马克思主义,引起了鲍罗廷和苏俄的强烈不满。但孙氏必须这样去做,因为他的国民党的党员们,此时已然发生了信仰混乱。

 结束语

孙中山的努力是徒劳的,并不能挽救国民党在信仰层面的精神分裂;更不能改变共产党以小搏大,逐步同化、吞噬国民党的趋势。当孙中山在1925年3月去世,国民党内无人能够与苏俄及中共进行理论抗衡,这种分裂、同化和吞噬,就进一步加速了。最后,终于发展到“容共”逆转成“容国”,共产党大有将国民党架空的趋势,这种架空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共产党垄断了中下层组织,国民党空有一个最高决策层,无法将任何决策贯彻到基层中去。比如1926年8月,广东国民党召集全省各地农运积极分子开会,其中竟有80% 是共产党员。国民党人顾孟余载1927年总结说:“现在可有一种危险,是国民党差不多专做上层的工作,中央党部、国民政府都是国民党的同志多。至于下层的民众运动,国民党员参加的少,共产党员参加的多,因此形成一种畸形的发展……”

二是共产党“包办”了国民党的党务工作。维经斯基在1926年给共产国际的报告中说:“共产党的影响太大了,很难划清两党之间的界限,几乎所有领导权都掌握在共产党人手里。我们在那里的同志问,是否应该使国民党摆脱共产党的影响,享有更多一些自由呢?”中共领导人谭平山则说,在1926年国民党二大召开前后,已有大约90%的国民党地方组织处于共产党员和国民党左派的领导之下。

这样一种结局,既是孙中山“联俄容共”之时所想象不到的,又是孙氏无原则地拿“三民主义”融合“共产主义”进而导致国民党信仰层面发生精神分裂后的必然结果;自然,更必然导致1927年的国共分裂。 

……

根据上面的历史描述不难看出:孙中山是一个真正的“共工”,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此人的作用比所有的共产党特工加在一起的力量还要大:孙中山引入了苏联祸水,活像《淮南子》上描写的那个乱世魔王共工:

“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意思是:从前,共工与颛顼争夺为帝,失败了,于是(共工)发怒(用头)去撞不周山,支撑天的柱子折了,系挂地的绳子断了。天向西北方向倾斜,所以太阳、月亮、星星都朝西北方移动;地的东南角陷塌了,所以江湖流水都朝东南方向流去。

谢选骏指出:孙中山这个共工,为了争夺为帝,不惜破坏中国——他死之后,中国内战百年未了,堪称现代世界唯一。

谢选骏:“梁启超说佛”之迷误



(一)

梁启超(1873—1929年),字卓如,一字任甫,号任公,又号饮冰室主人、饮冰子、哀时客、中国之新民、自由斋主人。清朝光绪年间举人,中国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史学家、文学家。戊戌变法(百日维新)领袖之一、中国近代维新派、新法家代表人物。幼年时从师学习,八岁学为文,九岁能缀千言,17岁中举。后从师于康有为,成为资产阶级改良派的宣传家。维新变法前,与康有为一起联合各省举人发动“公车上书”运动,此后先后领导北京和上海的强学会,又与黄遵宪一起办《时务报》,任长沙时务学堂的主讲,并著《变法通议》为变法做宣传。

戊戌变法失败后,与康有为一起流亡日本,政治思想上逐渐走向保守,但是他是近代文学革命运动的理论倡导者。逃亡日本后,梁启超在《饮冰室合集》、《夏威夷游记》中继续推广“诗界革命”,批判了以往那种诗中运用新名词以表新意的做法。在海外推动君主立宪。辛亥革命之后一度入袁世凯政府,担任司法总长;之后对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等严词抨击,并加入段祺瑞政府。他倡导新文化运动,支持五四运动。其著作合编为《饮冰室合集》。

(二)

论者有谓:晚清佛学,于梁启超之前,已经蔚成时代风尚。或基于宗教的信仰,或出于经世的动机,或为学者的理性思考,或做哲人的哲学研究,用梁启超的话说,“晚清所谓新学家者,殆无一不与佛学有关系(《清代学术概论》)。至于梁启超本人,更是推波助澜,使思想界这股伏流,奔涌而起,成为整个时代潮流的一个组成部分。他沿着魏源所开创的,以经世为川、治世为本的佛学道路,在谭嗣同经世佛学的基础上,进一步利用并改造佛教教义,融同儒释,形成了以救世为终极关怀(ultimate concern)形式,以“无我”和“尽性主义”为核心的东方人生哲学,从伦理观念上考察佛教对世俗社会的影响,从理论上把佛学作为“修己安人”、“治国平天下”和争取民主、自由、平等、博爱,进而实现大同社会的思想武器;同时他还接龚自珍佛教文化研究之先路,对佛教哲学、佛教史和佛教典籍作了比较深入的学术研究,进一步启发了近现代学者探讨佛教源流和佛理之热情。他对佛学的利用和改造,既反映了近现代知识界在迷惘中广泛求索救国救民新的理论武器的倾向,也表现出近代佛学入世转向的鲜明特点。而他对于佛教研究的学术价值和承前启后的历史作用,更是独占鳌头,绝非他人可以比拟的。因此可以说,梁启超是中国近代史上首屈一指的佛学研究的杰出代表。

据梁启超自述,他是在十九岁那年开始从康有为接受佛学启蒙教育的,自此之后,他便与佛典结下不解之缘。尽管他常说自己“夙根浅薄”,“信心不起”,但他对佛学的研究,始终不坠,并且和他的政治思想一致,达则以佛学兼善天下,穷则以佛学独善其身。前者是对佛学的利用和改造,使之成为经世致用的精神武器;后者则是佛教文化的潜心研究和对身心的陶冶。因而形成其佛学思想的两个阶段:

前期,自十九岁至辛亥革命。与其变法维新、鼓吹资产阶级民权的政治思想平衡发展,以改良社会政治为特征的经世佛学。此为“佛学注我”阶段。

后期,自民国建立时至其逝世。与其社会教育、学术研究相一致,以治本为基本出发点的佛教文化研究。此为“我注佛学”阶段。

(三)

学者多将梁启超与佛学接触的生涯分为四段:第一段为梁氏早年求学至戊戌变法失败的期间(1891—1898年);第二段为梁氏逃亡日本期间(1898—1912年);第三段是辛亥革命成功后梁氏回归国内参与政治活动(1912—1918年);第四段是梁氏自欧游回国后一直到其去世为止(1918—1929年)。

其中前二段可谓梁启超早年佛学思想成型时期,而第一段则是他接触清末维新同志学佛思想最多亦最活跃的时期,第二段是他在日本流亡时对戊戌变法时期维新同治思想的冷静反思与总结;至于后二段则是进入民国后他对佛教的兴趣和研究,尤以第四段基本上是他转入学界后在书斋所进行的学术研究。这前后几个时期中梁启超的佛学思想变化很大,难以笼统言之。

但是,梁启超作为清末民初一个标杆式的人物,却体现了一股奇怪的历史潮流:

清末维新人士不愿“全盘西化”,又面临“学问饥荒”,试图找寻一个“不中不西、亦中亦西”的学术理论。于是他们多对佛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梁启超在其著名的《清代学术概论》中把佛学作为晚清思想界的一条“伏流”,他从龚自珍、魏源谈到康有为、谭嗣同,乃至章炳麟,都喜好谈论并推奖佛教,包括他自己,“启超不能深造,顾亦好焉,其所著论,往往推挹佛教”。此中列举的都是晚清思想界荦荦大者,其实,清末维新人士中因学佛而著名者尚有不少,诸如唐才常(字绂丞,1867—1900年)、汪康年(字穰卿,1860—1911年)、夏曾佑(字穗卿,1863-1924)、宋恕(字燕生)、孙宝瑄(字仲愚)等,他们也都与佛学有密切关系。诸君子既倡维新,又相与鼓吹、相互影响而促成一种学佛的风气以至思潮,基本上形成清末的一个思想共同体,尽管这只是一种“伏流”,但惟其如此已令人感到暗潮汹涌的澎拜。

(四)

最为怪异的是:京城佛学风气的形成大概缘起于1894年甲午战败的刺激,因思想界流行一种观点认为日本的崛起中“佛教隐为助力”,又认为西学之流行与佛理“暗合”。谭嗣同对佛学最初发生兴趣可能就是1895年前后他在从事维新变法运动时接触到京城诸佛学名士,如其在给老师欧阳中鹄的书信中他就谈到,“在京晤诸讲佛学者,如吴雁舟,如夏穗卿,如吴小村父子,与语辄有微契矣。”

这真糊涂之极!

大家知道,佛教是吃素的、戒杀的,“佛教亡国”不是一个理论,而是一个事实。

中国自从东汉传入佛教以来,无力一蹶不振,再也没有恢复秦汉遗风,何况夏商周的局面。即使盛唐,也要仰仗少数民族的武力,结果导致安史之乱。两宋就不必说了,即使驱逐了鞑虏的明朝,还不是被鞑虏更深地卷土重来,死死地遭到满洲奴役了二百多年,三倍于元朝。这都是由于佛教瓦解了汉人的斗志。

不独汉人如此,就是彪悍的西藏人和蒙古人,接受了佛教之后也是懦弱不堪,甚至比汉人尤甚。至于在萨满教之下横遭中国的满清,两百年后也变成了东亚病夫,因为它们的雌性首领竟然自称了“老佛爷”。

叶赫那拉氏的“西太后”扮演观音,不是巧合,而是清末的潮流!

她的政治反对派梁启超,却与佞佛的意义上与她同步:难怪有的学者指出,梁启超与佛教的相遇,很难从他的个人内发的精神史上明确其关联。但可以认为他是以师友交往及读书与佛教相遇的。师从康有为和结识谭嗣同,开始使梁启超与佛教进行了知识的交流。康有为的《大同书》固然与公羊学、“西学”关系密切,但和佛教的“众生平等”说似乎也不无关系。谭嗣同在《仁学·自叙》中提出“冲决网罗”的口号,就是从佛家的“无我”说中引申出来的。因此说梁启超在师友们的影响下,也日益热心于佛学。

这是一个多么怪诞的亡国交响曲:想用吃素的佛教去对抗外来侵略!

这怎么可能成功呢?

(五)

学习佛教文明,本是第二期中国文明的志业。清末,第二期中国文明已死,第三期中国文明开启。

第三期中国文明是以学习基督教文明为志业的。结果清末民初的人物不此之图,反而掉头佞佛,这怎能不是一桩倒行逆施呢?又怎么可能不让中国历史陷入重大挫折呢?



谢选骏:柏拉图的无知



“震动台湾的春宫完整视频流出”(2016年3月30日,苹果日报)说,自称“行动艺术家”、被网友封为“做爱哥”的杨士毅,上月元宵节和曹姓女友带着友人小孩,在台南月津港灯节当众演出“皮影活春宫”,被警函送侦办。杨今晨在网路发布完整版影片,称是受柏拉图地穴寓言而有拍片灵感,因现代人受手机等物影响,认知知觉已遭扭曲,就像被困在山洞的囚犯,以为由他人刻意操控的影像是真实世界缩影,其实却是被蒙在鼓里,离现实远之又远。

杨士毅(33岁)虽引用哲学寓言,解释这次行动的含意,但其前女友仍在影片最后气得私讯他:“警察(因活春宫案)找上我家了你跟哪个新女人拍片?”还抛下狠话说:“以为你变了,但根本没变”似乎仍无法接受杨的思想。

杨士毅上月22日和曹姓女友(24岁),及澳洲籍友人、澳洲友人的小儿子,从桃园南下到台南盐水看蜂炮、赏花灯,却“一时兴起,想上台展现肌肉”,因发觉女友和小男童也在台上,“瞬间灵感涌现”,与女友在台上模拟各种男女做爱动作,并请友人摄影,以便日后可把影片放置网路供人浏览。

杨士毅将剪辑过的完整版于今天凌晨PO网,提到因这影片使自己又被捕,他和女友等人因此到警局报到,并对其灵感来源的“地穴寓言”做了长篇大论说明如下:

柏拉图地穴寓言启发我念哲学:一群囚犯被困在山洞,一生都看着墙上虚幻的影子,以为那就是唯一的真实世界,却不知有人在火前面操控木偶。

他们完全不晓得外面、实体的人、动物和太阳长怎样,其实真相就是我们完全无法知道真相,现实的本身你是无从了解的,因为东西经头脑过滤后,也只不过是脑细胞里的化学成分投射在头壳里的影像,我们的头壳就是那个山洞。

头脑在暗暗的头壳里不能直接感受到外面的世界,换句话说,我们所看到的都只是萤幕(脑子)上面的画面,现在科技发达,日常生活有更多媒体、手机和电脑的萤幕,导致认知和知觉上更多层次的扭曲。

在寓言里,苏格拉底走出山洞看到了外面的一切、事实的真相,当他回山洞告诉大家,结果大家把他抓去关,以为他疯了。

人生是一场戏而我们都在看图说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电影客观角度,没有谁对、没有谁错,(穿插灯会照片)这些灯笼就像你的思维,里面的灯光是你的意识,可是烟火就是纯意识,如果你没有心智的束缚,你的意识就可以完全地自由。

……

谢选骏指出:上述的闹剧,其实源于“柏拉图的无知”。

柏拉图虽然冒名苏格拉底发言,却不懂得苏格拉底的无知才是真实的。而柏拉图的理念其实才是无知的体现。

不论是苏格拉底还是柏拉图,还是其他人,都不可能走出自己的洞穴,都无法看见宇宙的真相。

如果不明白这个,就会陷入“柏拉图的无知”。

如果不明白这个,就会产生后来的西方哲学源于“柏拉图的无知”所出现的所有闹剧,以及种种向西方寻求真理所产生的“东施效颦”的闹闹剧。

谢选骏:政治正确导致专制主义

网文说政治正确主义让人类变得更为愚蠢,而更为愚蠢的人类更容易接受专制主义,甚至只配接受专制高压。因此,“愚民政策”的产生不是偶然的政治正确,而是必然的文明衰落。

遗传学家们发出警报说,人类变得越来越笨:当您听到人类正在逐渐变得越来越笨时,会感到讶异吗?尽管我们几十年或着是几个世纪来都是进步的,某些‘专家’相信人类正在逐渐失去认知的能力并且变得更更情绪不稳。一位史丹佛大学的研究者以及遗传学家,Gerald Crabtree博士,相信我们的智能跟着不利的基因突变而开始衰退。

根据Crabtree的说法,我们的认知以及情感能力是几千年来被我们的遗传基因所综合刺激下才进而发展现在这样。这也相当有可能的说,认知以及情感的稳定性也有可能被负面性的发展。

这位遗传学家在科学期刊《遗传学进展》(Trends in Genetics)上的文章开头这样写道:“我愿意打赌,一个一般的雅典市民如果突然出现在人群之中,他或她可能会是我们之中最聪明最有智慧,例如说会有较好的记忆力,更辽阔的视野以及主意,还有对于重要内容的清晰观点。我也推测,她或他在我们同伴之中的情绪是更稳定的。”

接着,这位遗传学家解释存在某些特定不利的基因突变的人类比强壮的人类更容易生存下来,达尔文的“适者生存”反而较不适用于我们现今的人类社会当中。因此这些较好的基因将来在现今的社会中已经不像过去一样具有其必要的优势了。达尔文主义已经被证明是一项伪科学。

然而这假设是没有太多优势的:基因真的是人类的认知下降的所有原因吗?识别出是否还有其他可能的原因也是十分重要的,假如人类的智能真的比以前更弱化的话。让我们来看看我们的食物系统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这是真实的却令人伤心的消息;我们的食物系统也是造成我们的智能下降的其中一个原因。

在自来水中,氟化物的存在正在降低你的智商:哈佛的研究学者已经发现了在国家的自来水源供给含有丰富的氟化物(Fluoride),正在降低弱化我们的智商。将这些发现发表在重要的期刊《环境健康观点Environmental Health Perspectives》(源自于美国国家环境健康机构的联邦政府医学期刊)的学者总结:“我们的结论报告十分支持氟化物对于孩童的神经发育有不利的影响”。

“我们在这个研究发现了在血液内氟化物等级的剂量反应与小孩子的智商之间的的关联,这是第24个发现有此关联的类似研究了”。

Paul Beeber,纽约联合反氟化物组织的总裁也是一位律师,评论了此研究并且说道:“为了某些特定利益的团体的政治议程而将我们的小孩子暴露在这种氟化物实验当中实在是毫无道理。即使氟化物能够减少蛀牙,然而牙齿的健康会比对大脑的伤害还重要吗?该是将政治放在一旁并且停止让人工的氟化物充斥在任何地方了”。

杀虫剂也正在衰减人类的智能:一个研究刊登在美国国家科学院的论文集里,研究发现杀虫剂已经充斥在我们的食物供应链里面,并且会对大脑的结构造成永久性的改变—降低认知等级以及认知的功能。更特别的是,研究者发现这种常用杀虫剂CPF会导致“显著异常”。更可怕的是,还发现即使是在很低剂量的暴露下,还是会对我们带来负面的影响。领导这个研究的学者,Virginia Rauh是Mailman School of Public Health的教授,他总结了他们的发现:“在这种重要时期下暴露于毒物中会对于我们的脑部发展还有行为功能带来深远的负面影响。”

加工食品、高果糖玉米糖浆使得人们变得愚笨:追踪了14000个孩童,英国研究者揭开了加工食品和智商减低之间的关联。在记录了孩童的饮食习惯以及父母缴交的问卷调查之后,研究者发现假设小孩子在三岁就开始摄取加工食品,智商在接下来的五年便会开始下降,研究也发现在小孩子八岁的时候的确会智力下降。反之,研究发现小孩子如果摄取营养丰富的食物例如水果和蔬菜的话,智力会有三年的成长期。研究人员所谓的营养丰富的饮食最适合的就是一般的蔬果。有趣的是,一种特别的成分普遍存在于加工食品以及世界各地的含糖饮料里面。“高果糖玉米糖浆”(high fructose corn syrup,HFCS)已经与智力降低划上等号了。UCLA的学者们在研究里面发现HFCS也许会伤害全世界消费者的大脑功能,破坏学习与记忆的功能。事实上,正式的发表就相当说高果糖玉米糖浆可以令你变的“愚笨”。遗传的突变也许与我们正在下降的智能有关系,让我们先排除突变的原因再思考一下,我们到底对自己做了哪些事情而让智力退化更为严重?

······

谢选骏指出:这些有害食品,就像政治正确主义一样,而且还是科学万能的结果。在我看来,政治正确主义让人类变得更为愚蠢,就像这些加工食物一样。而更为愚蠢的人类更容易接受专制主义,甚至只配接受专制高压。因此,“愚民政策”的产生不是偶然的政治正确,而是必然的文明衰落!

谢选骏:习近平承认共产党革命是一场悲剧



2015年11月7日,北京“央视 ”报道了《习近平致辞全文:让历史悲剧不再重演》:

尊敬的马英九先生,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

今天,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两岸领导人见面,翻开了两岸关系历史性的一页,历史将会记住今天。

曾几何时,台海阴云密布,两岸军事对峙,同胞隔海相望,亲人音讯断绝,给无数家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伤痛,甚至是无法弥补的遗憾。然而海峡隔不断兄弟亲情,挡不住同胞对家乡故土的思念和对家人团聚的渴望,同胞亲情的力量,终于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冲开了两岸封锁的大门。

2008年以来,两岸关系走上了和平发展的道路。过去7年,台海局势安定祥和,两岸关系发展成果丰硕,两岸双方和广大同胞为此付出了大量心血,正因为有了这7年的积累,两岸双方才能迈出今天这历史性的一步。

在此,我要向所有为推动两岸关系发展做出贡献同胞和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两岸关系66年的发展历程表明,不管两岸同胞经历多少风雨,有过多少时间的隔绝,没有力量能把我们分开,因为我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同胞兄弟,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

当前,两岸关系发展面临方向和道路的抉择,我们今天坐在一起,是为了让历史悲剧不再重演,让两岸关系和平成果不得而复失,让两岸同胞继续开创和平安宁的生活,让我们子孙后代共享美好未来。

两岸双方应该在两岸关系发展历程中得到启迪,以对民族负责、对历史负责的担当,做出经得起历史检验的正确选择。我们应该以行动向世人表明,两岸中国人完全有能力、有智慧解决好自己的问题,并共同为世界及地区与和平稳定、发展繁荣做出更大贡献。

我希望两岸双方共同努力,两岸同胞携手,奋斗坚持九二共识,巩固共同政治基础,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保持两岸和平发展正确方向,深化两岸交流合作,增进两岸同胞福祉,共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让两岸同胞共享民族复兴的伟大荣耀。

我先讲这些,谢谢!

…………


谢选骏指出:上述报道应该不是“谣言”,那么,应该如何解读呢?

大家知道,“两岸军事对峙,同胞隔海相望,亲人音讯断绝,给无数家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伤痛,甚至是无法弥补的遗憾。”这些,都是共产党革命的结果。

实际上,在两岸分裂为南北朝之前,共产党革命曾经给更多的家庭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伤痛和无法弥补的遗憾。”

从南昌起义到井冈山“江西苏维埃共和国”分裂中国开始,将近百年共产党革命是中国现代史的主轴,也造成了“现代南北朝”的定格。

作为太平天国以来中国南北长期分裂的最终结果的“两个中国”,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一样互相仇杀。“大陆和台湾的两岸分裂”,还算是比较消停的,比较平静的一个喘息。例如,留在大陆上的国民党分子就惨了,他们遭到屠杀的数字(地富反坏右),不仅超过逃往台湾的国民党人员(200多万),而且超过台湾的总人口(2000多万)!

台湾的痛苦,在大陆眼中其实只是小菜一碟。

在1927到1937年和1946到1950年,整整十四年时间,中国大陆血流成河,苏联鬼子拍手称快。

但共产党革命带来了什么?

现在的中国大陆,一切都回到了旧社会。

现在的共产党,就是白色恐怖期间的国民党。

共产党革命付诸东流。

仅仅留下了“历史悲剧”。

现在的习马会/马习会,仅仅是“为了让历史悲剧不再重演”!

这个讲话因此很明确地凸现了:习近平承认,共产党革命是一场悲剧。

而现在的习马会/马习会,就是“为了让不让共产党革命的历史悲剧再次上演?

这到底是一时的口误、秘书的失职,还是习近平深谋远虑的行动呢?

这个现在还不好判断。

但是也许,为了实现中国统一,而让自己成为超越毛邓的历史人物,习近平决心抛弃“去中国化”的共产党传统,以便和同样采取“去中国化”立场的台湾民进党拉开距离。

如果真是这样,习近平就有可能结束“制造了骨肉分离的现代南北朝”,而走向统一的现代化的隋唐。

不无巧合的是,“马习会”的这一天,正好是罪恶的十月革命节。11月7日。

“习马会”选择这一天登场,仅仅是一个无意识的巧合吗?

但愿习马会/马习会,是中国大陆向苏联的亡魂告别,是中国大陆“脱离共产主义”的开始!

谢选骏:军阀建国的信号十分明显




我在1979年──2006年间起草的《新南北朝的曙光──从两个中国转向统一中国》一书里,发现、透露并阐释了“现代南北朝原理”,那就是建立在“军阀造国”、“党阀篡国”之上的两个中国,中华民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必将被第三中国统一。这就像古代南北朝必将被大唐统一。现代南北朝原理,将产生一个真人,他能统一中国而不是像孙中山毛泽东那样分裂了中国。

习近平上台后强力“打虎”之下,安全防范也同步加强。港媒披露,习近平在清洗中央警卫局后,已从野战军中挑选精锐接替中南海警卫,并频繁更换贴身侍卫。而在近日的抗战阅兵式上,负责高层警卫人员据报实行了史无前例的空枪警卫。

据《博讯月刊》披露,为了安全,习近平不但全部撤换了中央警卫局,还从野战军调将,接替中南海警卫。其身边的贴身侍卫更是频换不休。

据悉,按中共以往惯例,中共高层身边的警卫人员由中央警卫局统一派出,负责管理。其中,政治局委员一级的领导人由一个警卫班负责,政治局常委一级领导人,则由一个警卫排负责。

香港《经济日报》也引述知情人士消息称,原隶属于中央警卫局的官兵大部分已调离“近卫军”编制,改由来自38军的精锐部队进驻。习近平打破常规为自己挑选贴身保镖,这在中共历史上相当罕见。

从去年底起,涉及中南海安全的中共中央警卫局、北京卫戍区、北京军区、北京公安局等发生一系列人事变动。多个习近平亲信军头如宋普选、姜勇等人获安排在涉及防卫京城的北京军界重要岗位。3月底,习近平福建旧部、原河南公安厅长王小洪任北京市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

中央警卫局内部因令计划案被大清洗。大陆媒体4月证实,原中办副主任兼中央警卫局局长曹清已担任北京军区副司令员。而据海外媒体披露,涉嫌为令计划监视中共常委行踪,特别是监视习近平的动向的原中央警卫局副局长王庆已被抓,但官方未证实这一消息。

习近平的贴身警卫、原中央警卫局常务副局长王少军则已升任局长,并兼任中央警卫团团长。

港媒《太阳报》有评论指,涉及京城安全的人事大幅变动,主要是因为习近平“打虎捉蝇猎狐”触动一大批既得利益集团,尤其是拿军老虎徐才厚、郭伯雄开刀,并抓捕原政法委书记周永康,政治风险极大。甚至传闻那些“大老虎”急欲反扑。

有关习近平王岐山等反腐以来遭暗杀的报导颇多。海外媒体曾披露,已经落马的江泽民心腹周永康在2013年夏季北戴河会议前后,至少两次策划暗杀习近平未遂,一次是在会议室放置定时炸弹,另一次是趁习到军方301医院体检时打毒针。有消息指,这些暗杀由周的助理和警卫谈红实施。

2014年8月,香港《动向》杂志援引消息来源说,习近平在中共18大召开前两个月,即2012年9月中旬以中央书记处书记身份到河北石家庄考察时,遭遇冷枪暗杀。

自习近平18大上台后至2014年7月为止,仅由中共保卫部门发出安全预警通知就多达16次以上,其中北京就有4次,包括他到北京市委、市政府考察部门工作期间。

消息还称,除此之外,习近平在郑州、武汉、福州、济南、青岛等大城市视察时,还曾遭遇过5次暗杀,而从已侦破案情获知,5次暗杀全是内部人雇凶作案。

5月17日,中国大陆各大门户网站纷纷转载微信公众号“长安街知事”一篇文章,披露习近平出访的超级安保,至少有五道“防火墙”。

值得注意的是,在最近的北京举行的阅兵式上,当局的防备措施,对中央警卫团人员也不例外。

据“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披露,负责9月3日阅兵保安的中共中央警卫团人员,全部都没有配发子弹,是1949年以来阅兵安保,史无前例的空枪警卫。

香港《东网》也曝料了相似信息,称这次参与阅兵的人员,至少要进行两次政审,阅兵核心区和宴会现场服务人员的调查堪称波及祖宗八代。报导并引述海外传媒消息说,此举主要可能担心军队发动政变或刺杀行动。

习近平撤换中央警卫局,而从野战军调兵遣将接替中南海警卫,看起来似乎破了中共的先例,其实在古代南北朝和现代南北朝的历史上都是重要的转折标志,军阀建国的信号十分明显。

而早在南北朝形成之前,著名的“董卓进京”一幕,就具有开创局面的转折作用,那就是由野战军来决定朝廷的命运。



新南北朝的曙光
──从两个中国转向统一中国


谢选骏

1979年──2006年起草
2006年2月9日──2006年9月2日第一稿
2007年3月31日──2012年8月3日修订


[本书题记]第一页

使地震动的有三样,连地担不起的共有四样,就是:仆人作王、愚顽人吃肥、丑恶的女子出嫁、婢女接续主母。(《圣经·箴言》三十章21—23节)




[本书题记]第二页

宝库建立在开矿的基础上,军队建立在宝库的基础上,拥有军队和宝库的人可以征服整个地球。(考底利耶:《政事论》)


在军政时期,一切制度悉隶于军政之下。(孙文:《建国大纲》)

要非常注意军事,须知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毛泽东:《1927年8月7日在武汉中共中央秘密会议发言》)“每个共产党员都应懂得这个真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有了枪确实又可以造党,八路军在华北就造了一个大党。还可以造干部,造学校,造文化,造民众运动。延安的一切就是枪杆子造出来的。枪杆子里面出一切东西。……俄国共产党的枪杆子造了一个社会主义。我们要造一个民主共和国。”(毛泽东:《1938年11月6日中共扩大的第六届全体会议上的结论》)



[目录]


导论
异质统治下的中国思想

一、中国的“朝代兴替律”
二、回到“中国的盛世之初”
三、圣人出而黄河清
四、中央与地方的关系
五、人说古代南北朝
六、我看现代南北朝
七、北魏与当代中国
八、佛教与社会主义
九、共产党何以征服中国
十、中国现代化两阶段
十一、索居的灵魂



(第一卷)现象


第一章
内陆中国与海洋中国

一、走出“延安精神”
二、外来文化的两次胜利
三、两个王朝和两个党国
四、内陆中国特性+共产党文化
五、革命的北朝摧毁保守的南朝
六、扼杀思想的错施──“院系调整”
七、两个中国的地缘政治背景
八、两个中国的外来干预力量


第二章
中国的二元性

一、内陆与海洋:中国的二元性之一
二、北方与南方:中国的二元性之二
三、农耕与游牧:中国的二元性之三
四、城市与乡野:中国的二元性之四
五、华与夷:中国的二元性之五
六、阴与阳:中国的二元性之六
七、汉化人群的种族二元性
八、二元中国与两个中国
九、满洲二元帝国的遗产


第三章
印度的挑战与欧洲的挑战

一、历史比较学的方法及例证
二、不同历史条件造成朝代周期的差异
三、历史比较法的若干限制
四、汉唐之间南北朝重组的理论
五、汉唐之间南北朝重组的实践
六、汉唐之间南北朝重组的分析
七、古今两个南北朝特点比较
八、宫廷政变推动历史前进
九、野蛮化:从士族到军阀



(第二卷)分析


第四章
军阀是历史前进的动力

一、世界历史的独特现象
二、中国历史的兀鹰现象
三、远的背景和近的舞台
四、野蛮化运动的先行者
五、埃及消亡原因论
六、军阀救国论
七、割据播种论
八、军阀造国论
九、藩镇文明论


第五章
文明毁灭的过程

一、枪杆子里面出圣人
二、对《三国志》的两层分析
三、文化人和他们的主人
四、翻身运动的试验狂
五、文明死,哲学生
六、野蛮如何激活了文明
七、文化交汇的血肉横飞
八、野蛮如何创造了文明
九、新士阶层进驻文明
十、新士阶层与精英主义



(第三卷)比较


第六章
两次南北朝的比较

一、五胡时代的马列主义
二、野蛮的国有化事业
三、北魏的社会主义经济
四、魏孝文帝的改革开放
五、门阀体制与党的先锋队
六、世家大族的无产阶级专政
七、两个南北朝的关键转折
八、南北朝结束于复古运动
九、伟大的脸谱如是说


第七章
南北朝的精神现象学

一、职业教徒与党工干部
二、宗庙与意识形态
三、游击战的历史含义
四、野蛮化与蒙古化
五、蒙古化与苏联化
六、现代蒙古化运动
七、毛泽东与忽必烈
八、蛰居三月的断想
九、复古主义与革新运动
十、野蛮战胜文明的范例:秦与元


第八章
日本、越南、朝鲜的南北朝及其他

一、关于民族的思考
二、民族意识与文化阶层
三、日本的南北朝
四、越南的南北朝
五、古代南北朝的良贱制度
六、现代南北朝的阶级专政
七、思考天下与方国的区别
八、“人民运动”的功能
九、罗马史的例证



(第四卷)现实


第九章
现代极权主义的鼻祖

一、孙中山是一个恐怖分子?
二、先于列宁的列宁主义原则
三、孙中山军政训政是军阀专政
四、军政府思想来源于八国联军
五、陈独秀《造国论》是军阀理论
六、中国的法西斯主义来自孙文
七、孙中山比袁世凯更早称帝
八、孙中山比袁世凯更先卖国
九、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先行者
十、人们如何评价孙文的功过
十一、全球格局下的中国问题


第十章
近代中国的野蛮化

一、辛亥革命的纪念
二、打开脱胎换骨之门
三、孙中山时代与毛泽东时代
四、新一轮的三国演义
五、毛泽东的咄咄怪事
六、野蛮的胜利者
七、野蛮化与贵族化
八、预言书


第十一章
反传统主义的七十年

一、从五四到六四
二、“文革”的由来
三、山沟里的“思想”
四、反传统造成的沙漠
五、革命阶段与反动阶段
六、文革的动力与象征
七、“政治三P党”
(僭主、党组织与人民)
八、吝啬鬼、贪污犯、虐待狂
九、1980年代文化反思


第十二章
全书的总结思考

一、野蛮是文明的入场券
二、自新运动与新的民族
三、军阀造国时代的终结
四、新士阶层与社会中坚
五、需要加法而不是减法
六、中国革命的两重性
七、中国近代史的两个结论
八、中国之本与有限委托权


·全书后记·


附录
辛亥革命百年纪──“中山陵体制”是现代中国的万恶之源

谢选骏:习近平到底是康熙还是光绪?




2014年11月11日,中国的光棍节晚间,两个不是光棍的人却像光棍一样抛开妻女见面了:习近平在中南海瀛台与奥巴马举行了神秘会晤。

为什么神秘呢?原来散步的时候,习向奥巴马介绍了瀛台的历史变迁。

习说:1、瀛台建于明朝,在清朝是皇帝批文、避暑和宴客的地方。2、清朝的康熙皇帝曾经在这里研究制定平定内乱、收复台湾的国家方略。3、后来光绪皇帝时,国家衰败了,他搞百日维新,失败后被慈禧太后关在这里。

奥巴马似乎抓住了重点,马上接话说:中美历史上这一点是相似的,改革总会遇到阻力,这是不变的规律,需要我们拿出勇气。

看来,光绪比康熙更能让奥巴马触景生情。

那么,在习近平心中呢?康熙与光绪,孰轻孰重?

APEC会议结束后,美国总统奥巴马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11日至12日,从中南海瀛台夜话至人民大会堂的正式会谈,日程满满、内容丰富。昨天,人民日报微信公众号刊发《习近平奥巴马在瀛台,到底聊了什么》,披露了包括习奥瀛台会晤的话题及一些现场轶事。文中提到,习近平与奥巴马就中美两国关系进行深入交流,在中国经济、中国改革、中国依法治国、人权和主权等问题进行了谈话。

这些谈话多数官式谈话,了无新意,但是选择夜间的瀛台作为谈话地点,却与众不同。这里确有一种历史意味的象征甚至预兆。

这个意味似乎提示:如果习近平改革成功,历史会评价他为康熙;如果习近平改革失败,历史会评价他为光绪。

奥巴马则用一种超越理解的第六感觉明白了这层意思,临别时分,他一句话概括了他的似懂非懂:“今晚,我这辈子最全面、深入了解到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和执政理念以及您的思想。”

习近平到底是康熙呢还是光绪?

他为什么选中了瀛台?

这里难道没有一丝“宿命”的意味?



谢选骏:诺贝尔奖黔驴技穷

《美诺贝尔奖得主:从未料到会有中国这样的对手》(凤凰网 2024-05-01)报道: 日前,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奖得主、克林顿政府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约瑟夫·斯蒂格利茨接受了英国《金融时报》专访。该专访文章于4月29日发布。 谈及近年来的中美贸易摩擦时,斯蒂格利茨指出,问题的根...